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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 (34-38) 作者:小美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7 12:13 长篇小说 9630 ℃

【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34-38)

作者:小美

  第34章

  李溥率先穿好衣服,脸色阴沉,满是怒容地推开书房门走了出去。然而刚迈出一步,他又猛地转身推门而回,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

  姜洛璃见状,心中了然,忍不住轻笑出声,知道他是怕自己先走后她赖在书房不出去。

  待姜洛璃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阿黄摇着尾巴紧跟在他们身后。

  主卧外已经站了好几个人,气氛显得有些紧张。一名男子被围在中间,身形清瘦,衣着虽不算华贵,却带着几分书生气。

  李溥大步走到男子面前,姜洛璃则带着阿黄来到李溥身边,男子一见到姜洛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随即,他对李溥恭敬作揖,沉声道:“小生顾恒,恩师是前任知州,有紧急事情要禀告知州大人,不得已翻墙入内院。”

  李溥冷着脸,语气不耐:“何事!”

  顾恒瞥了眼周围的人,低声道:“大人,这里人多口杂,可否带小生去书房详谈?”

  李溥看了眼姜洛璃,咳嗽一声,沉声道:“书房此时不便,随我进主卧。其余人等管好自己的嘴,都散了。”

  转身时,他瞥见姜洛璃似有带着阿黄溜回书房的意思,又转而吩咐道:“杏儿,把这狗牵去偏房。璃儿,也随我进来。”

  姜洛璃轻笑一声,摆手道:“爹爹与客人商谈政务,女儿就不参与了。”

  李溥却不容分说,一把拉住她的手,语气强硬:“无妨。”

  顾恒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似乎有些不解为何一个女子也要参与。

  三人进了主卧,顾恒再次瞥了姜洛璃一眼,心中暗自揣测:“此女相貌真是极品,应该就是那位让徐贼念念不忘的女子,可难道这新知州也是位贪慕女色之辈?此行怕有些难了。”

  他微微皱眉,试探着对李溥道:“大人,此事事关重大,不知这位姑娘是…”

  李溥和姜洛璃异口同声地答道:“小妾(女儿)!”声音重叠,空气中一时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顾恒愣住,脸上满是错愕,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姜洛璃与李溥对视一眼,姜洛璃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心中暗想:“咱们默契这么差吗?”

  李溥咳嗽一声,掩饰尴尬,沉声道:“好了,你可以说了。”

  顾恒再三思索后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恭敬地递给李溥,道:“大人看过自会知晓,这应该就是大人想找之物。”

  李溥瞥了一眼手中纸张,心中却无半分兴致,语气冷淡:“你直说吧。”

  顾恒恭敬地跪下,继续道:“大人既然已经知晓叛贼徐惟敬投靠犬戎之事,这里都是他勾结犬戎以及暗害小生恩师一家的罪证。望大人明察秋毫,为恩师一家昭雪!”

  李溥眯起眼睛,沉声道:“那徐惟敬果然投靠了犬戎?”

  顾恒点头,语气坚定:“正是!大人,这里都是他的罪证,证据确凿,还望大人尽早抓捕。小生亦跪求大人让小生协助抓捕!”

  他的话说完,屋内一时寂静无声,顾恒狐疑地抬头,试探道:“大人可有不妥之处?”

  李溥瞥了一眼姜洛璃,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他手中并无兵马,此事颇为棘手。

  姜洛璃则报以一个礼貌的微笑,眼神平静,似乎在示意他自行决断。

  李溥沉思片刻,沉声道:“本官授于你全权抓捕。”

  顾恒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大喜道:“谢大人恩典!”而后起身,急切问道:“不知大人的兵马在何处?”

  李溥神色不动,淡淡道:“就本官一人。”

  顾恒愣住,眼中满是疑惑,试探道:“大人如此谨慎,是不相信小生吗?小生愿以祖上立誓!”

  李溥摆手制止,沉声道:“你为何今夜来寻本官?又为何知本官有兵?”

  顾恒忙将白日里徐惟敬与他们几个心腹密谈之事一一道来。李溥听罢转头,眼神示意姜洛璃:“你还不拿皇城司令牌出来?”

  姜洛璃却轻轻摇头,示意就是他手中的那块,李溥无奈硬着头皮,将玉牌塞给顾恒。

  温润玉感入手,顾恒大喜,摊开手掌一看,玉牌上赫然有蟒纹,兴奋地翻面,赫然是三个字——“公主府”。

  顾恒一愣,随即恭敬低头递上玉牌,道:“大人您拿错令牌了。”

  李溥淡淡道:“没拿错。”顾恒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将玉牌伸回自己面前,看着“公主府”三个字,迟疑道:“可大人,徐惟敬那叛贼分明说是皇城司令牌。”

  李溥不耐烦地摆手:“他肾虚,看错了。不必在意此事。你快去抓捕吧。”

  顾恒迟疑道:“这…这公主府令牌有何用,又无法调兵。大人让小生如何抓捕?”又翻过来看着蟒纹,喃喃道:“蟒纹?不该是凤纹吗?”

  李溥咳嗽一声,看了眼姜洛璃,有些不自然道:“本官仔细看过了,那不是蟒纹,是龙纹。”

  “龙纹?”

  顾恒一惊,连忙拿起玉牌细看,点着龙爪:“一…三…四…五……五爪,真是龙纹!”直接倒吸了一口气。

  片刻后他抬头质问李溥,一手拿着玉牌,一手指着纹路,激动道:“龙纹!”

  随即翻面,语气渐渐加高:“公主府!……公主府配龙纹?”他最后喝道:“这是大不敬!这是僭越!你们想造反?”

  李溥给姜洛璃使了个眼色,似在催促:“快把皇城司那块拿出来吧,也就本官不跟你计较。”

  姜洛璃却淡淡一笑,低声道:“就是这块,没有了。”心中暗想:“我倒是能给你变出来,但你用了怎么解释?你给他,他自会给你想办法。”

  空气一时间凝结,片刻后,却见顾恒突然傻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毫不顾忌地大喊道:“我千辛万苦才得到仇人勾连异族的铁证,以为终于能为恩师昭雪,可转身就进了反贼巢穴。而且这反贼还父女乱伦!简直污秽不堪!”他胸中一腔热血刹那冷透,不禁悲从中来,几欲呕血。

  姜洛璃看着他这副模样,眨了眨眼,神情无辜又似带笑,轻声问道:“这就受不了了?那……若是有女子,被一条狗操了呢?”

  顾恒猛地止住发狂,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一般僵在原地。

  他脸上的怒意未散,震惊却悄然爬满眉眼,仿佛不敢相信那句荒诞至极的话竟是从眼前女子唇边吐出。

  “你说什么?”他嗓音发紧,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姜洛璃却依旧笑吟吟地看着他,唇角微扬,语气轻柔得像是在问今夜月色好不好:“我是说啊,若有女子,嫁了条狗,还被它……日日操弄,夜夜笙歌,该算什么呢?是不是比父女乱伦还要污秽些?”她眼尾弯弯,语气半真半戏,像是喃喃私语,又似冷语如刀。

  顾恒只觉天旋地转,一张脸涨得通红,血从胸口直冲双耳。

  他瞪着姜洛璃,似乎想要怒斥、想要反驳,可那句话却像一根钉子般钉进了脑子里,锥心刺骨,反倒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姜洛璃却不急,轻轻一叹,忽而换了副惋惜的语气,慢悠悠道:“可惜啊,这女子却还活得风风光光,受两道牌坊旌表,人人传颂她‘孝义可风’,真不知,这天下是疯了,还是你疯了?”

  顾恒身子一晃,几乎站立不稳,嗓音嘶哑地问道:“那女子是谁?”姜洛璃轻笑一声,目光直直地锁住他,语调轻缓却字字如刀:“不就在你面前吗?”

  顾恒连连后退,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脚步踉跄,似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姜洛璃微微歪头,嘴角含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你不继续疯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冰冷,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直刺顾恒心底最深处,让他无处可逃。

  姜洛璃走到他身前,抓着他紧握玉牌的手举到他面前,缓缓道:“这玉牌是真的,皇帝默认的,没有问题。”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牌,当初刚拿到这玉牌时,她便感受到上面淡淡的宗门气息,只是不知是哪位师姐特意送来的,是挑衅,还是另有深意?

  顾恒喘着粗气,强压住内心的慌乱,哑声问道:“这能调兵?”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希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姜洛璃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应该不能。”

  顾恒直视姜洛璃,眼中满是不甘,咬牙道:“那有什么用!”他的声音中透着愤怒与失望,像是被戏耍后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了。

  姜洛璃坏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低声道:“虽然没啥用,但你可以拿去吹嘘你睡了公主呀。”

  她侧头又给了李溥一个眼神,似在说“厉害吧,你也可以吹嘘你睡了公主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逗。

  李溥青筋直跳,心中暗道:“果然,她一日不整我就浑身难受。”

  顾恒惊得手松了几分,玉牌差点滑落,姜洛璃感受到了他的动作,直接握紧他的手,沉声道:“拿好了。摔了你可是大不敬!”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手掌的力道不容置疑。

  顾恒急忙想将令牌塞进姜洛璃手中,慌乱道:“我不要!”

  姜洛璃笑着躲开,娇声道:“我是女子,这予我无用。”

  顾恒连忙看向李溥,眼中满是求助的神色。

  李溥大惊,心中暗想:“我若早知是这用途,当初定不会拿!”他急忙后退几步,摆手道:“此物在你手中,你拿去!”

  顾恒哪管李溥推脱,急忙冲向他,像是急于摆脱这烫手山芋。

  李溥见状大惊道:“璃儿,快定住他!”话音刚落,顾恒突然不动,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动弹不得。

  顾恒心中大骇,瞳孔猛地收缩,暗道:“这是什么妖法?”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内心满是恐惧与不解。

  李溥也狐疑地看向姜洛璃,皱眉道:“不需要身体接触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眼神中满是怀疑。

  姜洛璃做了一个弹手指的动作,俏皮道:“就这样,隔空点穴。”她的动作轻盈而随意。

  李溥心想:“你刚动都没动!这是连敷衍都不敷衍了。”他的嘴角抽搐,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无语。

  姜洛璃俏皮地对他眨了下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与得意。

  顾恒咬牙切齿,声音中满是愤怒:“你们快放开我,就当我今晚没来过!”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姜洛璃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不行,你坏了我们的好事,哪能就这么放过你?令牌给你了,抓捕徐惟敬的事就交给你了。”她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李溥抚须看着她,眼神复杂,似在权衡此事是否可行。

  顾恒从未遇到如此诡异之事,心神慌乱至极:“你们休想!你对我做了什么! 快放了我 ,不然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姜洛璃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走到门前拉开门,对着偏房喊道:“杏儿,带着阿黄过来!”

  片刻后,杏儿牵着阿黄进了主卧,眼中满是疑惑。

  姜洛璃笑着对杏儿道:“杏儿,脱他下衣。”杏儿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神中满是不安。

  李溥看了眼姜洛璃,眉头微皱,似有不悦。姜洛璃点头示意,李溥沉声道:“杏儿,按璃儿的话做。”

  杏儿依言,羞涩地低下头,纤手颤抖着解开顾恒的下衣。

  顾恒脸色铁青,怒吼道:“你们干什么!你们休想对我用美人计!别脱…别脱!”他的声音中满是惊恐,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去衣物。

  杏儿脱完后立马退到一旁,脸颊红润,低头不敢直视,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姜洛璃坏笑一声,走到顾恒身前,低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答应…”

  不待她说完,顾恒义正言辞地拒绝:“你们休想!我绝不屈服!”他的声音中满是倔强。

  姜洛璃冷笑一声,提起长裙,玉指缓缓伸进自己的小穴,一番扣弄后,手上沾满晶莹的淫水,她慢慢涂抹在顾恒瘫软的小弟上,动作轻缓却带着无尽的挑逗。

  在她的抚摸下,那处隐隐有了反应,微微勃起。李溥眉头紧锁,想上前阻止,姜洛璃却轻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顾恒咬紧牙关,呼吸急促,声音中满是愤怒与屈辱:“你们休想用美人计!”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恨意。

  姜洛璃将手从他的龟头上撤离,伸到阿黄鼻尖上,阿黄嗅到味道,欢快地汪汪叫了两声,眼中满是兴奋。

  姜洛璃又轻点了一下顾恒的小龟头,低声道:“阿黄,来舔。”

  顾恒瞳孔猛地收缩,惊恐道:“不…不!”他的声音中满是绝望,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阿黄的舌头舔上他的龟头,一阵强烈的刺激让他身体抽搐,喉间发出低哑的呻吟。

  李溥看得眼皮直跳,胯下一片冰凉,暗道:“这手段……”

  顾恒万念俱灰,咬牙切齿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尤其是你这被狗操的荡妇!”他的声音中满是怨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说完,他狠狠一咬牙,而后惨叫响起,牙齿上满是鲜血,浑身痛的抽搐。

  姜洛璃幽幽道:“少看点话本,咬舌死不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弄,随后一脸惊奇地看向李溥和杏儿,兴奋道:“爹爹,杏儿快看,他被阿黄舔硬了!”

  顾恒浑身颤抖,屈辱莫名,脸颊涨得通红,眼中满是羞愤与绝望。姜洛璃极为兴奋,拍手道:“爹爹,以后有犯人不肯招供,可以用这招!”

  李溥嘴角抽搐,心中暗道:“这哪个犯人扛得住?伤害性倒是全无,可是侮辱性极强!”

  顾恒哭着哀求道:“求你们放了我,我错了,我绝不将你们的事说出去!”他的声音中满是哽咽,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过,心中悲苦,心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恩师你在天有灵,放过我吧,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被收你为弟子。”口中不断发出呜咽声,随后身体一抽搐,射出一股浓精。

  阿黄被喷了一嘴,冲着他狂叫,姜洛璃在一旁拍手道:“阿黄真棒!”

  顾恒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被抽空,脸上满是绝望。姜洛璃冷声道:“令牌给你了,你自己想办法抓徐惟敬。”

  顾恒恍若未闻,眼神呆滞,像是已然崩溃。

  姜洛璃无奈道:“爹爹,他还是不愿,那就明日一早把他扔出府衙,对外说他半夜闯入府衙内院,欲对府内公狗行不轨之事。”

  顾恒眼睛瞥向姜洛璃,眼中满是恨意。姜洛璃双臂环胸,玩味地看着他,低声道:“还不服输!本姑娘喜欢。”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他唇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不要想着逃跑,也不要想着自杀。”

  片刻后,顾恒和他脱下的下衣被扔出主卧,姜洛璃威严道:“来人!”

  晴儿和菱儿熟练地出现,见到躺在主卧外的人一脸错愕,今日被扔出的居然不是老爷!她们看着姜洛璃,眼中满是疑惑。

  姜洛璃冷声道:“这家伙磕药,欲对阿黄行不轨,简直禽兽,快把他拖去绣楼,冷静冷静。”

  两婢女一脸惊恐,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顾恒努力想喊出“我不是,我没有。我答应你们…”,可嘴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走。

  姜洛璃继续吩咐道:“你们到了绣楼就把他绑起来,看着他,防止他逃跑,如果他自杀了就把这事满大街传。一刻钟后他自己会恢复行动。”两婢女应声后,熟练地一人一手,将顾恒拖去绣楼。

  李溥在一旁看着姜洛璃处理完顾恒,姜洛璃笑着说:“爹爹早些休息。”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轻松,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溥拉住了她的手,沉声道:“你先别走。”他对杏儿说:“你先带阿黄去偏房。”杏儿低头应声,牵着阿黄退下,脚步匆匆,似不敢多留片刻。

  李溥目光深沉,盯着她片刻,低声道:“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直说,不必再用那种手段。”

  全程目睹了顾恒的惨状,他知道姜洛璃若想,也可以这样对他。

  与其到时候被那样羞辱,还不如现在直接上了她,如今的他已完全卸下心理负担,他已经毫不介意了,她被狗操了又怎样,至少是个母的!。

  姜洛璃闻言,狡黠一笑,伸出纤细的手指轻点在他的胸口,挑逗道:“爹爹是怕了吗?”李溥并不回答,只是沉默地俯下身,猛地吻上她的唇。

  双唇相贴,姜洛璃微微一怔,瞪大了眼睛。

  以往都是她主动调戏,这还是李溥第一次如此主动,她心下怀疑:铁树也能开花吗?

  她闭上双眸,双手缓缓抚上他的背,柔软的身躯贴近,回应着他的吻。

  李溥的吻粗野而急切,舌头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与她的小舌交缠,发出湿润的啧啧声。

  他的长须刮过她的下巴和脸颊,微微刺痛,却又带着奇异的刺激感,像是细小的电流窜过肌肤,让姜洛璃的呼吸逐渐急促。

  两人唇齿交融,舌尖交缠,湿热的口腔中传来低低的吸吮声,气息交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而炽热的气息,仿佛连烛火都摇曳得更为急促。

  双唇分开时,姜洛璃眼波流转,眸中水光潋滟,脸颊泛起一抹酡红,像是春日初绽的桃花。

  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而凌乱,胸膛起伏不定。

  她轻咬下唇,贝齿在娇嫩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痕,眼神中透着几分挑逗,纤手缓缓抬起,率先解下自己的外衣。

  随着衣物一件件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肩头圆润,锁骨精致,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便能折断。

  李溥的目光渐渐炽热,瞳孔中映着她若隐若现的身躯,喉结上下滚动,似在克制又似在沉沦。

  他也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厚重的官袍解开时发出沉闷的响声,里衣一件件落地,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布满岁月痕迹却依旧有力的身躯。

  直到两人赤裸相对,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喘息声,混杂着一丝汗水的咸味和体温的热气。

  姜洛璃娇羞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双手环胸,似遮非遮,柔声道:“爹爹抱我。”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鼻音,直勾得人心痒难耐。

  李溥喉结滚动,下体早已肿胀难耐,青筋暴起,似要冲破束缚。

  他一把将姜洛璃横抱而起,大掌托着她柔软的臀部,感受着她温热的身躯贴在胸膛上的触感,肌肤相触的瞬间仿佛迸出火花。

  他低头在她耳边粗喘道:“哼…成何体统…”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官员惯有的威严,却又透着压抑不住的欲念,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惹得她轻轻一颤。

  姜洛璃侧过脸,呼吸拂在他颈边,带着湿热的潮气,似怯又似媚,娇声道:“女儿今日这般乖巧,爹爹不得疼女儿一回么?”她的话语如丝般缠绕,软中带刺,直戳进李溥心底最隐秘的地方。

  他像被灼了一下,手指一紧,指尖嵌入她柔软的肌肤,却仍咬着牙低声斥道:“整日胡言乱语……”语气虽硬,身体却诚实地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锦被柔软,衬得她白皙的身躯更加诱人。

  姜洛璃伸出玉手,拉着他一同倒下,娇声道:“爹爹躺好,让女儿帮你。”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眼神却满是挑逗。

  李溥依言躺下,宽厚的背脊贴着床榻,眼中欲火熊熊,却仍极力克制。姜洛璃俯身,长发如瀑般垂下,扫过他的胸膛,带来一丝酥痒。

  她低头埋在他的胯间,柔软的红唇轻启,缓缓含住他的阳具,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炽热,舌尖灵活地打着转,舔弄着敏感的顶端,绕着冠状沟细细描摹,时而轻吮,时而深吞,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直冲他的脊背。

  李溥低吼一声,双手忍不住按住她的头,粗大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粗喘着:“璃儿…你……你这…”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以言喻的挣扎与沉沦。

  姜洛璃一边吞吐,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喉间振动的声音传到他的下体,刺激得他几乎失控。

  她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下,纤指探入湿滑的小穴,扣弄着自己的敏感点,身体微微颤抖,淫水顺着手指淌下,滴在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混杂着情欲的味道。

  李溥很快便快憋不住,额头青筋暴起,低吼着抬起姜洛璃的头,眼神中满是欲火,胸膛剧烈起伏。

  姜洛璃媚笑一声,舔了舔嘴角,粉舌卷过唇边的白浊,娇声道:“爹爹是憋不住了嘛,想要女儿了吗?”声音甜得像蜜,眼神却如狐般狡黠。

  李溥喘着粗气,眼中欲念翻涌,双手紧握成拳,却咬着牙并未回应,似在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姜洛璃轻哼一声,顺势跪跨在他胯间,纤手握住那粗硬的阳具,轻轻贴在自己湿热的小穴口,身体缓缓下压。

  阳具一点点没入,撑开紧致的阴道,层层褶皱被撑平,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姜洛璃咬着下唇,发出低低的呻吟:“爹爹…别忍…想射就射给女儿…”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痛楚又满是诱惑。

  两人下体紧密贴合,阴毛交缠在一起,湿热的触感让姜洛璃的身体微微颤抖,腰肢如柳般扭动。

  她抓住李溥的双手,放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娇喘道:“爹爹……快揉女儿…用力…”声音中满是渴求。

  李溥粗糙的大手揉捏着那柔软,掌心摩挲着挺立的乳尖,指腹用力一碾,姜洛璃仰头浪叫:“爹爹…好舒服…射给女儿…把女儿灌满…”她的声音高亢而放荡,刺激得李溥血脉贲张。

  姜洛璃的一只手伸向身后,抚弄着两人交合处,轻轻揉捏李溥的睾丸,指尖轻刮,刺激得他低吼连连,没几下便忍不住射在她体内,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姜洛璃娇躯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身体软绵绵地趴在他胸膛上。

  她低头看着李溥,调笑道:“爹爹怎么这么快…不行了吧?”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嘴角微微上扬。

  李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服,猛地一把推倒姜洛璃,她“呀”地尖叫一声,跌倒在床,乌发散乱,眼中却满是期待。

  李溥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鸡巴,龟头抵在已被撑开的阴道口,狠狠压了下去,粗大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湿滑的阴道再次被狠狠撑开,他粗野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击得她的身体不断晃动。

  姜洛璃两只小脚在他肩头晃动,脚趾蜷缩,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娇声道:“爹爹好猛…璃儿好舒服…爹爹是璃儿第一个男人…璃儿只要爹爹…”她的话如催情剂,声声入耳。

  李溥一边大力冲刺,胯部撞击她臀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一边咬牙道:“你还想要几个?”声音中带着怒意,却更多是情欲的炽热。

  姜洛璃媚笑,喘息着回道:“那要看爹爹能不能喂饱女儿了…”她一边说,一边收缩内壁,紧紧夹住他的阳具,湿滑的内壁像小嘴般吸吮,刺激得李溥几乎失控。

  他低吼一声,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用力一吸,姜洛璃尖叫出声,双手抓紧他的背脊,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身体剧烈颤抖,淫水如泉般涌出,淋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味。

  两人正沉浸在激烈的交欢中,床榻吱呀作响,似要不堪重负。

  门外忽然响起了晴儿的声音:“老爷,姜姨娘,兽郎君说要见你们,奴婢怎么劝都没用。”

  随后传来一个男子愤怒的声音:“我说了我不是,我没有!”

  由于两个婢女都不会绑人,顾恒被绑得极为滑稽,他挣扎着道:“大人,小生服软了,请大人高抬贵手!”

  李溥得偿所愿,操得正爽,此刻被打扰,眉头紧皱,烦闷地正欲起身,胯下动作稍缓。

  姜洛璃却双腿勾住他的腰,纤细的小腿紧紧缠绕,双手环住他的颈,满目含情地低声道:“让他等着,快点继续操女儿,不然女儿去找阿黄了。”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更多是娇媚的挑逗,湿热的内壁再次收缩,催促着他继续。

  美人在怀,盛情难却之下,李溥沉声应道:“在外等着!”随即狠狠刺入,硕大的阳具直顶花心,姜洛璃“啊~~~”地叫出声,声音极为响亮,透着无尽的满足,直传到门外,似要刺穿每个人的耳膜。

  门外两个婢女对视一眼,脸颊绯红,心猿意马,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顾恒双手紧握,眼中满是屈辱,咬牙心中咒骂这对狗男女。姜洛璃故意叫得更大声,声声娇媚,夹杂着淫靡的呻吟,刺激着门外三人的神经。

  偏房内的阿黄似乎也听到了母狗的呼唤,双爪不断抓地,发出低吼。

  杏儿急忙端来迷药,上次李溥把她骂了一顿,说阿黄没一会就醒了,这次她放了五包,喂阿黄喝下,这才让它安静下来。

  房内云雨渐歇,姜洛璃俯身,用小嘴为李溥清理阳具上的精液,舌尖灵活地舔弄,将每一滴白浊都卷入口中,喉间发出低低的吞咽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眼神却媚得能滴出水来。

  李溥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低声道:“我去去就来。”

  姜洛璃却拽住他,让他躺靠下来,将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自己倚在他怀中,仅露出肩部以上的肌肤,软声轻唤:“爹爹,让他进来吧。”语调娇媚懒散,又似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唇角微挑,“女儿都在你怀里了,不在旁人面前炫耀炫耀,岂不太可惜?反正他也知道了……不是吗?”

  说罢纤指如水蛇般在他胸前缓缓描画,一圈一圈,仿佛随时能将人心智缠碎。眼波轻荡,既是挑衅,又似撒娇。

  李溥本想维持那点最后的清明,奈何她一语一触,尽是勾人魂魄,气息几乎一瞬紊乱。

  他暗骂一声“妖精”,却终究抵不过她这一身软香入骨的缠人气,一声沉冷低斥:“让他进来”。

  两婢女带着顾恒进了屋,三人一眼便看到床上相拥的两人。

  晴儿和菱儿低头偷瞄,脸颊通红,眼中满是羞涩与好奇,呼吸都重了几分,鼻尖满是淫靡的气味。

  顾恒却满脸屈辱,这对狗男女竟然对他毫不避讳,他盯着姜洛璃,恨意滔天,暗骂:这女人如此貌美,心却如毒蝎般狠辣。

  李溥冷眼盯着顾恒,眸中如冰,未发一言。

  姜洛璃却懒懒倚在他怀中,指尖仍在他胸口游移,画着圈,姿态娇媚得近乎放肆,唇角一抹笑意轻挑地勾出:“想明白了吗?”

  声音甜腻入骨,带着撩人的软糯,偏那眼神却冷如刀锋,叫人心底发寒。

  顾恒脸色铁青,眼中恨意翻涌,却终究哑口无言。

  洛璃笑了,像只捉到猎物的猫儿,慢悠悠补了一句:“若还想不明白……不如让阿黄再来一次?”语气轻柔温婉,宛如呢喃枕畔,却分明透着一股子残忍与威胁。

  顾恒闻言,猛地一震,背脊发凉,连忙低头失声道:“不必了!”

  洛璃这才满意似地轻轻一笑,似撒娇似邀功般转头望向李溥:“爹爹,你看他,多识趣。”

  李溥冷哼一声,眼神依旧阴沉,淡淡吩咐:“你们先退下。”

  两名婢女低头对视一眼,默默行礼,悄然退了出去。屋内气息却仍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顾恒却再忍不住,咬着牙低声开口:“大人,小生斗胆一问……朝廷此番,究竟来了多少人马?”

  李溥沉默片刻,才缓缓吐出一句:“本官一人而已。”

  顾恒一愣,随即脸色剧变,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嘴角止不住地抽搐,像是有什么话堵在喉头,几乎要骂出声来。

  洛璃掩唇一笑,语气轻柔,眼神却玩味至极:“他就是来送死的。好歹……也做了个风流鬼。”

  顾恒默然无语,眼中悲愤交加,脸色青白交错,像是被抽去了魂魄。

  姜洛璃却仍语声温柔,仿佛贴心宽慰一般:“至少你得了块令牌,一路上,可曾想过对策?”

  顾恒咬牙,声音沙哑:“小生……能力有限。”心下暗骂:让我拿着这令牌去召集人马吗?

  我去振臂高呼“我睡了公主,大家跟我干!”下面的人是跟我干徐惟敬,还是干公主?

  ……是个男人都会选干公主吧!

  李溥望着他这副样子,竟生出一丝恻隐,缓声道:“你放心,本官……是你的后盾。”

  顾恒闻言,神情更加绝望。眼神一寸寸塌陷,仿佛魂已被抽空,整个人如被抛入冰水,连求生的本能都失了。

  而此刻,姜洛璃却慢慢将手滑至李溥两腿间,指尖暧昧挑逗,低头贴近他耳边,轻咬着耳垂,媚声呢喃:“爹爹……还行吗?”

  李溥浑身一震,额角青筋暴起,咬牙死死忍住失态,强作镇定,语气艰涩却冷硬:“你先去准备……务必尽快……拿下徐惟敬。”

  顾恒脸色抽搐,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被羞辱得几近麻木,只得一跳一跳、僵硬地挪向门口。

  姜洛璃掩唇一笑,唇音娇腻地唤道:“晴儿,菱儿,送这位公子出府——哪来的,从哪出去。”声音甜美得令人发寒

  待顾恒离开,姜洛璃再次对李溥挑衅道:“爹爹要是不行了……可以磕药的……其实女儿不介意…”声音中满是戏谑,眼神却挑逗得像是要勾魂。

  李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一把掀开被子,将姜洛璃推倒在床,粗喘道:“你简直目无尊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阳具再次硬挺如铁,狠狠刺入她的身体,湿滑的阴道被撑开,发出淫靡的水声。

  姜洛璃被操的娇躯不断在床上扭动,腰肢如蛇般摆动,迎合着他的冲刺,眼中满是挑逗与期待,娇声道:“爹爹好硬……可女儿就是不服……能不能再深一点……女儿受的了…”她的话如火上浇油,李溥低吼一声,胯部用力撞击,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她撞碎,床榻剧烈摇晃,吱呀声不绝于耳。

  他俯身咬住她的颈侧,用力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姜洛璃尖叫出声,双手挣脱他的束缚,紧紧抱住他的背脊,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身体剧烈颤抖,淫水不断流出,顺着臀缝滴落,湿透了床单。

  空气中再度弥漫起暧昧的气息,混杂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久久不散。

  疯狂平息后,姜洛璃软绵绵地窝在李溥怀里,雪肤泛红,眉梢眼角都还残着情潮的余韵。

  她歪着头看他,眼神带着水光,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语气又软又媚,含着一丝天真:

  “爹爹……若是女儿有了身孕,将来孩子唤我什么才好?娘亲?姐姐?还是……母姐?”

  李溥眼角微抽,目光幽沉地落在她脸上,像是在看一个惯犯,他沉默片刻,嗓音低哑,像是无可奈何地叹息。

  “你既这般贪玩,爱叫什么便叫什么,孩子将来只怕也得依着你,娘亲姐姐母姐一并叫了,反正都由你做主。”

  话音刚落,姜洛璃“噗嗤”笑出声来,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都挂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两只脚在身后弯起,在空中晃来晃去,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又像只赖皮的小猫,笑够了腻歪道:

  “爹爹说得真好听……早该这样哄我嘛。”

  第35章

  翌日清晨,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内,姜洛璃头枕着李溥的一只手臂,柔软的身子倚偎在他怀中,乖巧得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李溥的另一只手从她光滑的大腿根部缓缓游走,掌心粗糙的触感划过她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上抚摸至她纤细的腰肢,再到她光洁的背脊,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别去了,一切交由为夫处理。”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姜洛璃抬起头,忽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中透着几分倔强,几分娇嗔,红唇微翘:“不行,要去的。怎么,夫君舍不得了?”她轻笑一声,伸出小手在他胸膛上轻轻一推,语气轻快,“放心吧,我会带着阿黄一起去,保管无事。”

  听到“阿黄”二字,李溥眉头微皱,胸中一股无名火起。

  他早已将姜洛璃视为禁脔,独占之心强烈,哪容得她口中提起别的名字,哪怕那只是一只狗。

  姜洛璃瞧出他的不悦,掩嘴一笑,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调皮地打趣道:“夫君可得搞清楚,阿黄才是明媒正娶我的相公。咱俩啊,可是在偷情呢。”她声音软糯,尾音拖长,带着几分挑逗。

  李溥闻言,心下沉重,这是他此生永远的痛,他现在极为后悔,如果可以重来,他宁可永远是一个县令。

  李溥转头看向姜洛璃直视她的眼睛道“为夫当初做实你和那条狗之前,你和它有没有做过”

  姜洛璃被他看的心虚,侧头避开他的目光道“夫君你猜”

  李溥半天没有反应,仍在等她说出实话,姜洛璃见状,忙软下身段,趴在他胸前撒娇,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好啦~~夫君~~~都已经过去了……璃儿……现在都已经是夫君的人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划着他的下巴,媚眼如丝,不愿他再纠结这个话题。

  李溥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昨日你对顾恒那般作为,是否太过激了?我怕你此去,他会对你不利。”他的语气中满是忧虑,手掌在她腰间收紧,仿佛要将她护在掌心里。

  姜洛璃闻言,眼波流转,唇角微扬,低声道:“放心,璃儿心中有数。”

  她顿了顿,目光深沉了几分,声音压低,对他道“上任知州一家惨死不过三月,他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罪证找齐,如此人物,爹爹手中无兵无权,如何让他听令行事?唯有如此,才能将他为爹爹所用。”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上李溥的下巴,指尖卷着他的长须,绕着圈儿玩弄,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绥宁已然失序,人心难测,爹爹要记得,在这里,唯有女儿可以信任。”

  李溥听罢,心中百感交集,既感动于她的体贴,又自责于自己的无能为力,脸色愈发沉郁。

  姜洛璃一眼便看出他的失落,凑上前,在他侧脸轻轻吻了一下,红唇触碰肌肤的刹那,留下一抹温热。

  她笑得明媚,眼中似有星光闪烁,娇声道:“爹爹想不想骑马了?”

  李溥一愣,皱眉道:“怎地突然想骑马?我等会儿让人去安排,你想去哪儿骑?”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目光探究地落在她脸上。

  姜洛璃却摇了摇头,笑得更加灿烂,露出两排贝齿,声音甜腻得像刚融化的蜜糖:“爹爹骑,女儿不骑。”

  李溥还未反应过来,她已俯身贴近他耳畔,气息温热,吐气如兰,低声呢喃道:“女儿想被骑。”

  话音刚落,她猛地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露出两人赤裸的身体。晨光下,她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曲线曼妙,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翻身趴伏在床上,翘臀高高抬起,轻轻摇晃,动作间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

  小穴口微微张开,满是昨夜李溥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淌而出,黏在乌黑的阴毛上,泛着湿润的光泽,淫靡至极。

  她回眸一笑,媚眼如丝,声音娇滴滴地:“小马儿已牵到,请大人上马。”

  李溥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发骚,眼中欲火熊熊燃起,喉结滚动,抬手在她翘臀上狠狠一拍,发出清脆的“啪”声。

  姜洛璃“呀”地娇呼一声,身子一颤,臀肉微微泛红,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李溥低声责怪道:“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姜洛璃闻言,俏脸一红,头埋进柔软的褥垫中,声音闷闷地传来,佯装生气:“哼,你就说你骑不骑吧!不骑我可找阿黄去了,它最喜欢骑我了!”她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臀部有意无意地在他身前晃动,挑逗意味十足。

  李溥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粗糙的掌心在她肌肤上摩挲,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他挺身而入,巨大的性器直直顶进她湿润的小穴,引得她一声尖叫,娇躯猛地一颤,十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啊……爹爹……轻些……”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痛楚,李溥低头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柔的模样,眼中欲焰更盛,动作越发迅猛,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她最深处,撞得她娇躯乱颤,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爹爹……你好猛……璃儿要被你撞坏了……”

  李溥咬紧牙关,汗水从额角滑落,粗喘着气,声音沙哑:“小骚货……看为夫今日不操死你……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她臀肉上又是一巴掌,声音清脆,臀浪翻滚,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姜洛璃被打得一颤,小穴骤然收紧,夹得他闷哼一声,动作越发狂野。

  她被撞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甜腻而放荡:“爹爹……好舒服……再用力些……璃儿喜欢被你这样骑……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要插穿璃儿了……”她的骚话如连珠炮般吐出,字字句句都像火苗,点燃李溥的欲火,让他几乎失控。

  李溥双手紧握她的腰,胯部快速挺动,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湿滑的液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她的小穴紧致而湿热,内壁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背脊,汗珠滑过她光滑的肌肤,汇成细流,沿着腰窝淌下,淫靡而诱人。

  他忍不住俯身,粗粝的舌头舔过她的后颈,尝到她肌肤上淡淡的咸味,惹得她娇躯一颤,发出低低的呜咽:“爹爹……别舔……好痒……嗯……璃儿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你自找的……!”李溥低吼,牙齿轻咬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声音中满是占有欲,“你是我的小马儿……今日不把你骑得服服帖帖……我就不姓李!”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角度调整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地方,逼得她尖叫连连,泪水都从眼角滑落。

  姜洛璃被操得神志模糊,娇媚的脸上满是潮红,红唇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模样淫乱不堪。

  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却依旧勾人:“爹爹……你好棒……璃儿的小穴都要被你干烂了……嗯……再快些……璃儿要到了……啊……”她的话还未说完,身子猛地一僵,内壁剧烈收缩,泄出一大股热液,浇在李溥的性器上,湿热而黏腻。

  李溥被她高潮的反应刺激得眼红,低吼一声,动作越发迅猛,胯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像是急促的鼓点。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碎,声音低哑:“小骚货……夹得这么紧……是想榨干我吗?……看我不射满你!”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声尖叫,娇躯软成一滩水,瘫在床上。

  两人喘息着平复余韵,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床单上满是湿痕,淫靡不堪。

  姜洛璃趴在床上,翘臀上还留着红色的掌印,精液从她小穴中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淌下,画面香艳至极。

  她回过头,媚眼如丝,声音沙哑却依旧娇媚:“爹爹……你骑得璃儿好舒服……下次还想被你这样骑……”

  李溥看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抬手在她臀上轻拍一下,佯装责备:“小骚货……刚是谁说受不了……又在这嘴硬!”姜洛璃闻言,咯咯一笑,钻进他怀中,软糯地撒娇:“爹爹最好了……璃儿最喜欢被爹爹骑……”

  两人调笑间,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早上准备来主卧清扫的晴儿站在门外,耳朵贴近门缝,听到屋内传出的男女喘息声和床榻吱呀作响的声音,脸颊瞬间涨红。

  她忙退开几步,低头掩饰自己的尴尬,对身旁的菱儿低声嘀咕:“姜姨娘和大人真是……大白天的就这么放肆,啧啧啧,姜姨娘那骚劲儿,怕是谁都比不上。难怪把大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菱儿闻言,捂嘴偷笑,压低声音回道:“可不是嘛,姨娘那嗓子叫得,隔着门都能让人腿软。咱们还是快走吧,免得撞破了好事,被大人责罚。”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暧昧笑意,蹑手蹑脚地退远了。

  此时偏房内,阿黄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四肢摊平,像张被人踩过的破草席。

  它眼睛半睁半闭,只露出一线眼白,舌头还垂在嘴角外,干巴巴贴在地上,偶尔颤一下,一副随时要升天的模样。

  午后,绥宁府衙门前,两辆马车先后停稳。

  一辆红漆马车饰有金铃,帷幔拂地,气派张扬,昭示着来者不凡;另一辆青帷车则低调许多,车身宽敞,车脚厚重,显然是为女眷乘坐所备。

  车前的家丁衣着整肃,领头的正是绥宁本地豪商、如今因捐纳得官的同知徐惟敬。

  他负手而立,眼角含笑,姿态颇自矜重,对于那辆知州才有资格乘的红漆马车,似是有恃无恐。

  他略整衣襟,吩咐家丁进衙通禀知州大人,语气温文,却隐隐自带几分不容小觑的气势。

  车帘轻动,一名婢女率先掀开帷子,从内扶出一位年约十六七的少女。

  少女身着一袭丁香色厚绒褙子,外罩轻绒软呢披风,披风边缘绣着淡淡的云纹,质地温暖柔软,鬓边两缕发丝轻垂,环佩叮当,清丽中透着几分拘谨,却依稀看得出自矜之气。

  她正是徐惟敬之女徐静姝,昨夜父亲已与她密谈,今日便是来此配合将知州的小妾拐走。

  待随父亲进了府衙前厅,徐静姝一眼便见到厅内静立着一位身着素白织锦长裙的女子。

  女子姿态端凝,容貌清绝,鬓边仅插一枝玉兰,气质清冷中带着几分柔媚,令人一眼便挪不开视线。

  徐静姝脚步微顿,笑容几不可察地一僵。

  她自幼在徐家娇养长大,虽称不上风华绝代,但也算清秀可人,常得夸赞。

  可此刻一比,却仿佛野花对明月,俗粉映瑶台。

  那一瞬间,她心中升起一股尖锐的嫉妒——嫉妒对方的美貌。

  李溥含笑握着徐惟敬的手,客气道:“今日徐大人竟带千金来此,这位便是徐小姐吧?徐大人高才,想必女儿亦慧敏过人。”他的声音温和,带着几分长者的慈祥。

  徐静姝盈盈一拜,声音轻柔:“见过李大人。”她又抬头看向那白衣女子,嘴角仍带笑意,语气却略带试探:“敢问……这位是?”

  李溥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这是拙室姜氏。”“拙室”二字落地,徐静姝心头蓦地泛起一丝恼意:明明是个妾,竟用此等说法托举她。

  可面上却不显,仍柔声道:“原来是姜娘子,静姝见过。”

  姜洛璃含笑回礼,声音温婉如春风拂柳:“徐小姐不必多礼,洛璃出身微寒,原不敢高攀,幸得李大人不弃,才有今日,实不胜荣幸。”一语平和,既自贬身份,又不失分寸,滴水不漏。

  徐静姝暗咬唇,心道:这贱妾勾引男人的手段怕是不简单,如今在我面前拿腔作调?她面上却不显,笑容依旧甜美。

  徐惟敬语气亲切地接话:“小女久居后宅,常言无趣,适逢今日清和,特带小女来与姜娘子联络感情,也好让她多些见识。”

  李溥抚须笑道:“正合适,璃儿在这府城也没什么朋友,如今有个伴也好。”他的目光在姜洛璃身上停留片刻,眼中满是柔情。

  徐静姝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香囊,递给姜洛璃,声音乖巧:“这是静姝珍藏之物,今日送与姜姐姐,愿我们姐妹情谊长久。”

  姜洛璃接过,满心欢喜地细细端详,眼中光芒闪烁,连声道谢。

  几人又客套几句后,徐静姝抬头道:“父亲,知州大人,我们女子就不打扰你们公务了,我想带姜姐姐去城里转转,聊些闺中体己话,也好亲近些。”

  徐惟敬略显紧张地望向李溥,李溥微微点头,温声道:“也好,你们去吧,路上小心些。”姜洛璃带着阿黄,向李溥浅浅一拜,柔声道:“夫君,妾身先告退了。”李溥摆摆手,目送她们离去。

  两女共乘一车,阿黄蹲在姜洛璃脚边,懒洋洋地舔着爪子。车内香囊轻摆,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起初徐静姝尚算端正,语气甜美。

  可随着马车离府衙渐远,她的话语里却渐露锋芒,笑意中藏着尖刺:“姐姐长得这般好,李大人果然好眼力。只是不知姐姐是哪里教坊出身的?”

  姜洛璃唇角微弯,眼中波光流转,回道:“妾身曾寄住于百花楼,幸得李大人怜悯收留,才有今日。”她的语气坦然,毫无遮掩,反倒让徐静姝一愣。

  徐静姝心道:果然是青楼女子,难怪如此狐媚!

  她轻笑出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怜悯收留……也难怪,姐姐有几分姿色,服侍人的手段怕是了得。”

  姜洛璃眼波含笑,不惧不怒,声音依旧柔媚:“徐小姐说得极是。若不是活好,又怎敢痴心妄想入李府门墙?”她说得坦荡,毫无羞怯,反倒令车内一时沉寂。

  徐静姝屡次挑衅原以为她会被羞辱的说不出话,谁知姜洛璃不但不避不恼,竟还含笑接下,眉梢眼角皆是从容。

  她心中微怔,笑意却不减,目光一扫洛璃脚边的黄狗,语气愈发轻巧:“姐姐果真性情不俗。旁人出门多避尘带扇,姐姐却带条狗同行,这般作派,倒也新鲜。

  姜洛璃低头看了一眼阿黄,嘴角微扬,声音低柔,偏又不躲不掩:“这是妾身的……相公。”她语气平淡,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芒。

  “相、相公?”徐静姝一时几乎未反应过来,震惊之下嗤地笑出声,语气讥讽:“不愧是风尘女子,就是下贱,唤狗作相公,莫非你还跟这畜生做过了”

  姜洛璃眼波一转,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既然是妾身的相公,怎能不做?”

  徐静姝震惊不已,下意识地往车厢内靠了几分,眼神复杂地看着姜洛璃。

  她咬紧下唇,强作镇定,盯着姜洛璃那玩味的笑容,冷哼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跟它做给我看!”

  姜洛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唇角微勾,娇声道:“好呀。”说罢,她竟真的抬手去解腰间的系带,动作慢条斯理,带着几分挑逗。

  阿黄似乎察觉到她的动作,抬起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尾巴摇得飞快,跃跃欲试。

  “你、你疯了!”她声音都带了颤,“这可是在马车上,你若真敢……你、你就不怕知州大人知道!”

  姜洛璃眉梢一挑:“哎呀,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吗?”她的语气甜得发腻,怀得彻底,像魔鬼披着温柔的皮囊,轻声细语地诱人沉沦。

  “妹妹你到底想不想看呀?姐姐做给你看。”

  阿黄正好凑上来,一爪急急扒在她膝头,尾巴摇得像要抽断似的,嘴里呜呜直叫,鼻子不断往她身上拱

  姜洛璃低头瞥它一眼,笑意更浓了,声音慢吞吞地拖长:“你看,它都等不及了呢。”

  徐静姝咽了口唾沫,喉头发紧,声音有些不稳:“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敢……这么不要脸!”

  她话音一顿,猛地掀开车帘,声音骤冷如冰:“你们几个都去坐杂役马车,别跟着了!我这儿,不需要伺候!”

  几名婢女怔了怔,不敢违拗,低声应是,快步朝后方的车马退去。

  脚步声混着车轮滚动,逐渐远去,尘土微扬,像是被风卷起的轻纱。

  帘子重新垂落,车内安静下来,仿佛一方独闭的天地,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而暧昧的味道,像是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姜洛璃轻轻一笑,语声如絮,带着几分暧昧不清的柔意:“妹妹果然体贴,连碍眼的都替我打发了。”

  说话间,她手上动作未停,素白的锦袍腰带缓缓解开,动作轻柔而挑逗,露出里头那一层轻薄如雾的贴身内衫,隐约可见那曼妙的身段曲线。

  内衫下,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顶端两点嫣红在薄纱间挺立,仿佛在无声地诱惑。

  徐静姝的呼吸骤然一紧,眼神倏地收回,仿佛不敢直视,暗暗咬牙:风尘女子都是如此不知羞耻吗?

  却又忍不住在视线的余光里偷偷打量。

  脸上的红晕却迅速蔓延,几乎烧到了耳根,耳畔仿佛都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她咬了咬唇,强作镇定地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不知羞。”语气里带着薄怒,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心虚和妒意。

  待姜洛璃衣衫尽褪、身段毕现,那副光景如一刀刀割在徐静姝心上,把她那点可怜的自矜剖得干干净净。

  姜洛璃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中泛着莹润的光泽,饱满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尖嫣红如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纤腰盈盈一握,臀部圆润翘挺,腿间那片幽秘之地隐隐可见一丝晶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徐静姝自认不丑,却在那人风情面前顿觉平庸;身段更不堪比,仿佛一根干瘪的竹竿,连妒意都显得可笑。

  与她同坐一车,竟像被逼着照见自己藏了多年的丑态,越看越难堪,心头如刀割般酸涩。

  姜洛璃看她一眼,未置一词,只是垂下眼帘,轻轻勾起唇角,笑意中带着几分玩味。

  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将褪下的衣物叠好放到一旁,纤手轻抚阿黄的头,指尖带着暧昧的轻颤,眼中笑意潋滟,语声轻柔:“我的相公,你还在等什么?妹妹都等得心痒了。”她的嗓音如丝般滑过耳畔,带着挑逗的温度。

  “一身的风尘味儿重得呛人。”徐静姝冷冷甩出一句,嗓音却微颤,像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波澜。

  姜洛璃回眸,眉眼弯弯,笑得媚意横生:“妹妹若真呛得狠,不如凑近些,好让我吹吹气。”

  她缓缓凑近,吐息如兰,香气扑鼻,语声低软:“你这张脸,红得比我还好看呢。”她的唇角几乎要贴上徐静姝的耳垂,热气拂过肌肤,引得对方身体一僵,耳根烫得像是能滴血。

  阿黄可听不懂车内两女的针锋相对,猛地扑在姜洛璃身上,前爪搭在她的肩头,粗糙的舌头急切地舔过她的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带着一股野性的腥味。

  姜洛璃轻哼一声,像是被那粗鲁的动作逗乐了。

  “啊……你这急性子……”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纤手轻轻抚过阿黄的头颅,像是安抚,又像是鼓励。

  她的目光却始终瞥向徐静姝,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妹妹可看好了,姐姐这就让你开开眼。”

  她的话语轻佻,像是故意刺激对方,手缓缓向下伸向自己胯下,纤细的手指握住了阿黄那不断耸动却找不到洞口的粗大狗茎,肉棒表面青筋暴起,火热而狰狞,顶端已渗出晶莹的前液。

  她的手指灵巧地摩挲着那硬挺的肉棒,引导着扶到自己的小穴口。

  阿黄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挺,粗鲁而急切地贴了上去。

  狗茎一插到底,直捣那湿热的花心,姜洛璃轻喘一声,红唇轻咬,发出低低的呻吟:“嗯……好……好凶啊……”

  车厢内空气骤然变得炽热,姜洛璃的低吟和阿黄的低吠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氛围。

  她的身体随着阿黄的动作剧烈晃动,臀部高高翘起,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被情欲浸透。

  那饱满的乳房随着撞击上下颤动,乳尖划出诱人的弧线,晃得人眼花缭乱,乳肉碰撞间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那处结合之地,湿热而紧密,粉嫩的花瓣被粗大的狗茎撑开到极致,边缘泛着红肿,晶莹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淌下,发出黏腻而淫荡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姜洛璃的私处被撑得满胀,花瓣外翻,露出一圈粉红的嫩肉,随着每一次抽插都被带出又挤入,湿滑而淫靡,滴落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留下湿亮的痕迹。

  “啊……嗯……你这畜生,还真不客气……”姜洛璃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放浪,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荒唐的戏码中。

  她的目光却始终带着几分清醒,斜睨着徐静姝,嘴角微勾:“妹妹可看清楚了?姐姐可没骗你吧……”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像是故意要将对方的羞耻感推到极致。

  徐静姝早已看得呆住,双眼睁的极大,声音低哑:“你……竟然真跟这畜生做……你真是下贱至极!”她的语气虽尖刻,目光却始终无法挪开,未经人事的她被这场禁忌的表演彻底攫住了心神。

  她的双腿下意识并拢,像是想要掩饰腿间那不受控制的湿意,心跳如擂鼓,胸口剧烈起伏。

  姜洛璃轻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媚意:“下贱又如何?妹妹不也看得津津有味吗?”

  她的腰肢微微扭动,圆润的臀肉随着撞击颤动,泛起一层层肉浪,曲线更加诱人。

  那处结合之地,湿热而泥泞,泛着晶莹的光泽,阿黄的狗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顶端狠狠撞击着花心,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淫水,滴落在车厢内的软垫上,发出淫靡的轻响。

  “啊……嗯……再用力些……”她的声音越发娇媚,像是故意刺激对方,纤手撑在软垫上,指尖扣得更紧,像是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指甲几乎嵌入垫中。

  阿黄的动作越发粗鲁,低吼声中带着几分野性,尾巴摇得飞快,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荒唐的交合中。

  它的前爪死死按住姜洛璃的腰肢,粗大的狗茎在她体内疯狂进出,每次拔出都带出一片湿滑的嫩肉,又狠狠顶入,撞得姜洛璃身体前倾,乳房剧烈晃动,乳尖几乎要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呼啸。

  她的花心被顶得酸麻,淫液如泉涌般淌出,湿透了身下的软垫,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息。

  徐静姝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她猛地转开头,像是再也无法直视眼前的一切,声音却低哑而颤抖:“够了!你……你真是无耻之极!”

  姜洛璃轻哼一声,像是被逗乐了,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妹妹莫急……姐姐还没到最高潮的时候呢……”她的声音越发低哑,腰肢微微颤抖,像是即将攀上某种极致的巅峰。

  突然,车厢猛地一震,车轮碾过一颗突兀的石头,车身剧烈颠簸了一下。

  阿黄的狗茎在这一颠簸中猛地顶得更深,几乎要刺穿她的花心。

  她尖叫一声,声音高亢而破碎:“呀——!太、太深了……”

  她的身体突然一僵,花心猛地收缩,紧咬住阿黄的狗茎,像是吸吮般绞紧,引得阿黄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狂野。

  她的呻吟越发急促,像是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啊……啊……要、要到了……”她的声音几乎全是哭腔,身体微微痉挛,臀部高高翘起,已完全臣服于这场荒唐的交合。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车厢内的气氛越发炽热而压抑。

  阿黄的动作也越发激烈,低吼声中带着几分满足,身体猛地一挺,狗茎在姜洛璃体内狠狠跳动,像是达到了某种极致,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灌满她的花心,溢出的白浊顺着结合处淌下,滴落在软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姜洛璃轻喘着趴伏在软垫上,阿黄反转身体与她紧紧相连,屁股对屁股地卡在一起,像是无法分开。

  她的脸上泛着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红唇轻启,声音低哑而满足:“嗯……这下,妹妹可满意了?”

  徐静姝猛地转头,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眼神中既有羞愤,又有某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她咬紧下唇,声音低哑:“你……你真是……无药可救!”

  姜洛璃轻笑,目光流转间尽是得意,声音低柔却带着几分挑衅:“妹妹若是不满意,姐姐下次再做给你看……”她的语气轻佻,像是完全不在意对方的羞辱,臀部不停摆动,像是故意展示她与一只狗紧密相连,毫无保留。

  阿黄四腿叉开站得笔挺,狗腰被她带着摆动,满足后的它回头一脸贱样的看着身后的母狗。

  耷拉着舌头,哈喇子直流,不明白她又在发什么神经。

  第36章

  夕阳临近,行进的车队在暮色中缓缓前行。

  一辆车厢内静谧无声,空气中尚残留着方才缱绻过后的余热与幽香,仿佛连帘外的风也带着几分旖旎。

  姜洛璃倚靠在软枕上,指尖懒懒地拨弄着鬓边散乱的发丝,眉目间尽是倦意,唇角却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似满意,似意犹未尽。

  对面,徐静姝背脊紧绷地坐着,面色苍白中透着一抹飞红,仿佛连耳尖都被点燃。

  她死死捏着衣角,眼神却死死黏在地上一滩尚未干涸的水迹上,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妹妹这一路都不吭声,是身子乏了?”姜洛璃打了个呵欠,语气软绵,带着点懒洋洋的调笑,“还是……心里在想什么呢?”

  徐静姝倏地咬紧牙关,她的唇抿得发白,只低低道:“你迟早会遭报应。”

  姜洛璃笑出声,懒得反驳,只伸手轻拍阿黄的脖颈,低声呢喃:“你听到了吗?妹妹关心我呢。”

  马车轮声继续辘辘向前,窗外山影斜斜,前方不远,已有村落炊烟升起。

  帘子被风微微吹开一角,远远可见徐家庄在夕光中隐现。姜洛璃理了理鬓边碎发,理了理衣衫,语气终于恢复了些端庄:“走吧,该见人了。”

  阿黄打了个响鼻,跳下车板;徐静姝沉着脸,迟疑片刻才随之而出。

  姜洛璃看着前面徐家庄的牌子。

  笑意微淡,喃喃道:“可惜了,挺热闹的地方。”

  随后,她莲步轻移,步履款款,仿佛从未失态半分。

  随着车队靠近徐家庄,庄里早有家丁飞快去通传,不多时,徐惟敬便从前厅匆匆赶来。

  他原本在庄内左等右等,眼看过了时辰还不见人影,心头正起疑,几乎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好在家丁来报她已到庄口,他才一颗心落了地,脚步也不自觉快了几分。

  远远望去,只见姜洛璃走在前头,步履端方,神情自若,一路东张西望,眉目淡然中带着些看热闹的闲趣,她身侧那条黄狗步步不离,倒叫人分不清这两位谁才是主谁才是随。

  而他的女儿徐静姝却吊在三五步外,脸色发白,眼神游离,仿佛鬼使神差地跟着来了,又像随时会掉头离开。

  徐惟敬见状,心头一阵火气直冲脑门,强压着怒意迎上去,面上却堆起笑来。

  见姜洛璃近前,竟伸手想去牵她,却被她极自然地侧身避开,仿佛只是巧合般轻轻一让,偏偏叫人抓不到分毫不敬。

  “徐庄真大,果然气派。”姜洛璃微笑道,语气温和。

  徐惟敬顺势接话,笑道:“如果喜欢,那就多住些时日。”心里却道:既进了这门,就休想再轻易走出去。

  不想姜洛璃竟毫不犹豫地答道:“好呀。”语气愉快得近乎轻佻,仿佛根本不曾意识到他那点小心思。

  徐惟敬一时喜出望外,心道她竟这般爽快,眉眼间的喜色怎么也藏不住。

  眼角余光瞥见徐静姝仍在后头杵着不动,不由沉声道:“姝儿,你杵在那里做什么,就是这么待客的?”

  徐静姝脸色一僵,像是被点了穴,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场面一时有些僵,姜洛璃笑着道,:“妾身这狗最近发情,来的路上找了只母狗给他发泄,妹妹尚未出阁兴许是吓着了。”

  说罢,她低头拍拍阿黄的狗头,指节纤细,姿态轻巧,仿佛真在为它赔礼,举止分寸拿捏得恰到好

  徐静姝万万没想到,姜洛璃竟能将那等腌臜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语气温婉得仿佛在讲一桩趣事。

  一时间只觉反胃,心头泛起说不出的厌恶:如此厚颜无耻,竟还能端着一副从容体面的模样,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她的脸色一时更僵硬了。

  徐惟敬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红白交替,神情又羞又恼,便轻咳一声,缓缓道:“无妨 ,静姝年纪小又长居内院,难免脸薄,犬兽繁衍,本是天性,见得多了也就淡了,她呀,也该出去走走,长些见识才是。”

  姜洛璃似笑非笑地抬眸看他一眼,眼波微动,柔声道:“大人若不嫌弃,妾身倒愿亲自教教妹妹。”

  徐惟敬听得心头一荡,连连点头:“好,好得很。”

  徐静姝却听得脸色剧变,几乎是惊恐地脱口而出:“我不要,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贱婢!”她的声音此时格外刺耳,显得极为抗拒,与平日展现的温顺模样全然不同。

  徐惟敬原本正被姜洛璃一句话撩得心神荡漾,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喜色尽敛,厉声喝道:“放肆!你这逆女,在这里撒什么野!”

  话音未落,他竟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地一声脆响,徐静姝整个人被打得踉跄两步,险些站不稳。

  她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泪水瞬间涌了出来,眼底惊惧与委屈交织,那双一直被宠得娇贵的眼睛里,此刻却只剩破碎的羞辱。

  她哆哆嗦嗦地看向父亲身侧那抹曼妙身影,姜洛璃此时正站在光影之中,神色温柔安静,唇角却噙着一抹模糊不清的笑意,眼神中满是鼓励意味,鼓励徐静姝说出那车厢内看着她被狗操之事。

  徐静姝怔住了,胸膛起伏剧烈,指尖死死攥着衣角,满眼含泪,恨恨的盯着姜洛璃。

  她怎么会!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

  最终,她咬了咬牙,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耳光又甩了过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道歉!” 耳边响起父亲愤怒的声音。

  徐静姝身形微颤,终于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哭了出来,侧身往绣楼方向跑去,她哭着,哽咽道:“女儿不道歉!……她就是个下贱的荡妇”语气里尽是委屈。

  几位婢女忙不迭地追赶,有人喊“小姐慢些,别摔着”。

  姜洛璃静静地站着,目光温婉,掌中轻轻顺着阿黄的头毛,一派娴雅从容,仿佛方才那一切,与她毫无干系。

  这丫头,平时被她娘娇惯坏了!“徐惟敬面色不悦,冷哼一声,眉目间隐有不耐,随即看向姜洛璃,眼神不自觉缓了几分。

  姜洛璃柔声道:“妹妹是千金之躯,自小被大人与夫人捧在掌心,性子娇贵些,也是自然,倒是叫人羡慕呢,反而是妾身,没管好爱犬,吓着妹妹了。还望大人莫怪。”

  徐惟敬听她这般说,他心下忍不住一热,自己府中那几个妾室,仗着几分姿色,个个恃宠而骄,争风吃醋不知收敛,哪有这般识大体、知进退的好性子?

  这姜洛璃,不但长得极品,连这脾性也叫人疼惜——越看,越是合他心意。

  他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朗声道:“姜娘子,今日既到了我徐家庄,不如随我入内院共赴晚宴,也好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姜洛璃微微一笑,颔首应道:“徐大人盛情相邀,妾身自不敢推辞。”声音清脆令人听之舒心。

  她跟在徐惟敬身侧,步履从容,姿态端庄,一路走来,徐家庄的下人们频频侧目,眼中满是惊艳与好奇。

  徐惟敬察觉到这些目光,心中越发得意,觉得脸上光彩倍增,步子也比平日更昂扬了几分。

  两人穿过回廊,绕过几处假山流水,终是到了内院。

  院中早已备好宴席,红木雕花桌案上摆满了珍馐佳肴,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肉香,令人食指大动。

  一旁,徐家的几位小妾早已等候多时,个个盛装打扮,脂粉浓艳,珠钗摇曳,面上却带着几分不耐与警惕。

  姜洛璃的到来,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院外,阿黄被拴在树下,低低哼了两声,似乎也感受到这院中暗流涌动的气氛。

  徐惟敬引着姜洛璃入座,目光扫过几位小妾,威严的开口道:“诸位,今日有贵客到访,可莫要失了礼数。”他话音刚落,几位小妾的目光齐齐落在姜洛璃身上,满眼都是嫉妒之色。

  其中一位身着桃红锦缎的女子,名叫韩素月,平日里最得徐惟敬宠爱。

  她斜靠在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翡翠镯子,眼角眉梢尽是轻蔑。

  她冷哼一声,率先开口,声音尖酸刻薄:“哟,这位就是新知州的宠妾吧?果真是好颜色,怪不得能叫咱们老爷亲自相迎。不过,这绥宁已经死了五任知州,也不知这位姜娘子跟了这么个主子,心里是不是也慌得紧?”

  此言一出,几位小妾掩唇偷笑,眼底满是看好戏的神色。

  徐夫人邵氏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茶,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似是乐得看她们争锋相对,又隐隐对姜洛璃生出几分警惕——这女子,实在美得太过耀眼,气质也与这些小妾截然不同,绝非池中之物。

  姜洛璃却仿若未闻,神色依旧淡然,纤细的手指轻轻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方才缓缓开口,语气不急不缓,温婉却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底气:“这位姐姐言重了。知州大人虽初到绥宁,却一心为民,定能护得一方安宁。至于我,不过一介女子,能做的只是尽心服侍大人,其余的事,自有大人与朝廷操持,又何须我去多想?”

  韩素月似是没想到姜洛璃会如此从容应对,手中镯子转得更快了些,眼中嫉妒之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另一位身着鹅黄衣裙的小妾冯婉兮见状,忍不住插嘴,声音中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姜娘子好口才,怪不得能叫知州大人如此宠爱。不过,前任知州也有个宠妾,貌美如花,风头一时无两,可惜啊,那知州弃城而逃,弃她不顾。绥宁这地方,风浪大得很,姜娘子可得小心,韩姐姐,妹妹这话说的对不对。”

  韩素月脸色陡变,眼神如刀般掠向冯婉兮,声音陡然拔高几分:“冯婉兮,你现在嘴巴倒是利索!你跟的那位王巡检,吃穿用度倒是享过几天,可惜他死的时候,身边连张体面的褥子都没留下,全靠你哭给人看。如今倒学会酸话讽人了?真不嫌跌份。”

  她一番话如鞭抽面,直甩得冯婉兮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原本的笑意僵在嘴角。

  韩素月却不肯就此罢休,翡翠镯子“啪”地一下扣在桌上,冷声又道:

  “你说我是知州弃宠?你倒是有能耐也去寻个知州来宠你一回,可别在这儿阴阳怪气,惹人作呕。”

  冯婉兮被噎得说不出话,面上怒色浮现,却又不敢与韩素月硬碰,只得咬着唇沉默不语。

  韩素月这才慢慢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看向姜洛璃,声音一转,变得凉意森森:

  “倒是这位姜娘子,姐姐劝你一句,绥宁这水深得很,风浪远比你想的更凶险,别被一时的宠爱冲昏了头脑,到头来,踩进泥坑的可不光是他一个人。

  这话更是恶意满满,直指姜洛璃的身份与处境。席间气氛越发剑拔弩张,几个小妾纷纷附和,言语间尽是冷嘲热讽。

  徐惟敬坐在一旁,面上虽无波澜,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味,似是并不打算阻止,任由她们争斗。

  邵氏则是低头抚弄袖口,神色莫测,嘴角却微微上扬,显然对这场“狗咬狗”的戏码颇为满意。

  姜洛璃秀眉微挑,目光扫过韩素月,浅笑道:“姐姐提醒得是,绥宁确实风浪不小。不过,我既已跟了知州大人,自当与他同舟共济。倒是几位姐姐,平日里在徐大人身边,定然也多有磨砺,想来比我更懂这风浪中的道理才是。”

  她这番话看似恭维,实则暗藏机锋,将矛头不动声色地转回几位小妾身上,似在嘲讽她们争宠斗艳的行径。

  韩素月一噎,面色涨红,偏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得狠狠瞪了姜洛璃一眼,低头咬着唇不吭声。

  另一位小妾沈若兰见状,冷笑更浓:“姜娘子果然伶牙俐齿,只是这嘴上功夫再好,也得看能不能站得住脚。我瞧着,知州大人那身份,在绥宁可不怎么吃香,姜姑娘可别指望靠着这张脸,就能在这徐家庄讨到什么便宜!”

  姜洛璃闻言,眸光微微一闪,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语气依旧温软如水:“这位姐姐说笑了。妾身今日来此,不过是受徐小姐之邀,顺便赴宴罢了,又何谈讨便宜一说?倒是姐姐们,个个花容月貌,徐大人定是疼惜得紧,怎会容得旁人分去半分宠爱呢?”

  几个小妾脸色齐齐一变,目光中满是愤恨,徐惟敬听罢,眼中笑意更深,端起酒杯朝姜洛璃微微一举,赞道:“姜姑娘果然识大体,性子也好,来,本官敬你一杯。”

  姜洛璃起身,双手接过酒杯,微微欠身道:“谢徐大人抬爱,洛璃自当奉陪。”她举杯浅饮,姿态优雅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与一旁满脸不甘的小妾们形成鲜明对比。

  邵氏见状,眉头微皱,握着茶盏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心中警铃大作——这姜洛璃,绝非这些无知小妾可比,威胁实在太大。

  宴席继续,气氛却越发诡谲,几位小妾时不时以眼神交流。

  韩素月故意将筷子摔在地上,借机低声冷哼:“有些人啊,装得再端庄,也掩不住那股狐媚气。”

  冯婉兮则假意笑着夹菜,实则将菜碟推得离姜洛璃远远的,嘴里还阴阳怪气道:“姜姑娘远道而来,想必不习惯咱们徐家的口味,这菜还是别吃了,免得坏了胃口。”

  姜洛璃却仿若未闻,依旧从容自若地用餐,偶尔与徐惟敬轻声交谈,言辞间尽是得体与谦恭。

  她的镇定自若,反倒衬得几位小妾的刻薄越发小家子气,宛如跳梁小丑。

  徐惟敬的目光越发柔和,频频点头,对姜洛璃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邵氏她放下茶盏,忽而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姜姑娘果然好气度,难怪知州大人如此看重。只是,听说知州大人新到绥宁,政务可理顺了?姜姑娘平日里可有帮衬一二?”

  姜洛璃微微一笑,恭敬答道:“夫人过奖了。妾身不过一介女子,哪敢插手政务?只是尽力服侍大人,料理些琐碎小事罢了。大人一心为民,妾身能做的,也只是不让他分心。”

  邵氏嘴上笑道:“姜娘子谦虚了。以你的相貌,怕是知州大人少不了倚重。”

  姜洛璃却只低头一笑,柔声道:“夫人谬赞,大人所托皆系苍生安危,妾身不过管些衣食起居之事,聊尽绵薄而已。能伴其左右,是妾身之幸;至于倚重与否,妾身岂敢自矜。”

  她态度谦卑,偏又不失分寸,叫人抓不住半点把柄。邵氏见状,心中越发沉重,面上却依旧维持着笑意,不再多言

  宴席渐至尾声,几位小妾越发觉得憋屈。原本想借机羞辱姜洛璃,却反被她的从容与气度衬得像个笑话,个个脸色难看,心中嫉恨更甚。

  韩素月咬着牙,低声对沈若兰道:“该死的,这女人,表面装得跟个圣女似的,骨子里还不是个靠脸色引男人走神的狐精?瞧老爷那模样,跟着了魔似的,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

  沈若兰冷哼一声,语气酸涩又压抑:“可不是嘛,咱们几个在这儿陪坐半天,他连个正眼都没看,那女人只抿了一口茶,便叫他看得失了魂,要是再让她得势,咱们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两人说话声音虽低,却隐隐传到姜洛璃耳中。她却只低头浅笑,仿若未闻,目光清澈如水,透着一股旁人难及的淡然。

  徐惟敬坐于上首,目光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过姜洛璃半分。

  她那淡然从容的神态,清艳中透着几分不容轻侮的气度,让他看得心痒难耐,连几位小妾的窘态也懒得顾及。

  他暗暗冷笑:这般姿容手段,生来就是该养在深院、独宠一人的。既然落入他手,旁人休想染指,不久的将来,她必是他徐惟敬房中第一人。

  邵氏暗自握紧拳头,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低声吩咐下人收拾宴席。

  宴会就此结束,几位小妾散去时,个个满脸不甘,回头频频打量姜洛璃,眼中恨意几乎要化作实质。

  宴散之后,徐惟敬亲自领着姜洛璃穿过回廊,步入一处临水的别院,院中植着数株香梅,清幽别致。

  屋内早已焚香铺褥,连漱盥之物也备得极是妥帖,一应俱全,显是花了心思。

  “地方虽简,却胜在清静。”徐惟敬语气温和,眸中却掩不住灼意,“姜娘子先前说愿暂住府中,本官自然要好生款待,免得委屈了你。”

  姜洛璃盈盈一礼,唇边含笑,看着在小院内撒疯的阿黄,语气轻柔:“大人安排得如此周全,妾身哪里舍得嫌弃?对这院子欢喜的很。”

  她语罢,抬眸瞥了他一眼,眼波轻转,仿佛不经意,却又似有意。

  “只是我这人,睡得浅,若是有动静惊扰了,怕是要赖着府里多住几日了……”

  徐惟敬听罢,眉眼一挑,笑意更深了些。

  语气却带着几分柔情与不容拒绝的坚定。

  轻声道“姜娘子安心,府中自有防备,怎会惊扰到你?”

  心中想着:小骚货,既然你自己赖着不走了,那本官自当乐享其成,今晚就操的你下不了床。”

  邵氏立在廊下,目光阴沉地盯着别院方向,袖中双手紧握,暗道:此女若不除,恐成大患!

  绣楼中,徐静姝正气得砸碎了一个茶盏。

  她因气愤并未参加今晚家宴,她咬着牙,恨声道:“一个被畜生骑的贱货,竟让父亲当众扇我巴掌,她算什么东西,我要她死!”

  外院,一间屋子门窗紧闭,昏黄灯火映出顾恒瘦削的身影。

  他俯身将一块令牌背面按在纸上,掌心微沉,随即起手抖开纸张。

  纸上,一行密文浮现,字迹仿朝廷密札制式:“朝廷已收到景平府危势示警,命徐惟敬静静伏勿动,察其虚实……”

  左下角落款赫然是皇城司密令,令文下方,赫然一方蟒纹印记,蟒身翻腾、纹路清晰。

  桌上早已堆了十数张文书,内容各异,密令真假难辨。他一一瞥过,终将刚成这一张置于最上。

  顾恒拿起令牌伸指轻弹粘在令牌上米粒。他翻着令牌,公主府三字映入眼帘,极为刺目,喃喃道“万事俱备,只差一个……足够让徐贼反叛犬戎的理由,

  他嘴角缓缓勾起,笑意却毫无温度,满脸的疯狂。“今晚,就让徐贼……和那毒妇……死无葬身之地。”

  一队百十人的犬戎骑兵在月色中疾驰而来,塌的土路震颤如鼓,直接冲入庄中,领头的是勒丹使者,他一收到情报就往这边赶,徐惟敬将那该死的知州宠妾骗来了徐家庄,那送情报的人将女子描述得天花乱坠,世间少有。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笑。“这样的尤物,不操死她,算我白来人间一趟。”

  夜色愈浓,徐家庄内暗流涌动,各方心思交织,一场更大的风暴,似已悄然酝酿。

  第37章

  姜洛璃所在别院,韩素月带着婢女姗姗而来,步履间腰肢轻摆,面上却带着几分敌意,目光如刀般扫过姜洛璃,随即转向徐惟敬时,又化作一汪春水,娇声软语道:“老爷,奴家今日学了些新手艺,颇有些心得,不如老爷随月儿去试试嘛?”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拉住徐惟敬的手臂,纤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衣袖,柔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姜洛璃站在门侧,身子轻轻一歪,似是无意倚着门框,唇角弯弯,声音又软又轻,仿佛撒娇般唤他:“徐大人,可要进来坐坐?妾身平日里胆子小,独居这陌生环境,总是有些害怕呢。”她的眼波流转,似有无尽幽怨,令人心痒难耐。

  徐惟敬闻言,心中一荡,猛地甩开韩素月的手,淡淡道:“韩氏,你先回去吧,我有要事与姜姑娘商议。”言罢,他大步走向姜洛璃,伸出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姜洛璃并未抗拒,她的腰身纤细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温热触感直透掌心,一股幽兰般的清香钻入鼻腔,徐惟敬只觉心头一热,眼神越发深邃。

  不料,一旁忽然传来一阵狂吠,阿黄龇牙咧嘴地冲了过来,作势欲咬。

  姜洛璃不慌不忙,轻笑一声,屈指敲了敲那狗头,柔声道:“相公乖,你先去玩,娘子待会儿陪你。”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个孩子

  徐惟敬差异道“你唤狗儿作相公?”

  她回眸一笑,懒懒靠进他怀里,声线软柔道:“这狗颇有灵性,护我护得紧。旁人只要一靠近我,它就跟疯了一样咬人,连我打它都没用。”

  她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像在讲笑话,“我起先也是胡闹,随口哄它一句你是我相公,结果它竟真信了,从此听话得很。旁人再靠近我,它也不咬了,顶多凶几声像方才这样”

  徐惟敬觉得有趣看了眼阿黄,揽着姜洛璃往屋内走去,临进门前,姜洛璃回头瞥了韩素月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挑衅的光芒。

  韩素月站在原地,气得银牙紧咬,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胸口起伏不定,恨不得将那狐媚子撕个粉碎。

  进了屋内,姜洛璃却轻轻推开徐惟敬,语气冷了下来:“大人,请自重。”

  徐惟敬闻言,脸上浮现一抹淫邪的笑意,眯眼打量着她:“自重?方才搂着你时,可没见你推开。小妖精,莫不是故作清高,逗老爷上钩?”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欲抱,姜洛璃却灵巧地一闪身,躲了过去,娇笑道:“大人这般急性子,若是知州大人知道了……”

  徐惟敬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哼,很快他就不是了。”

  姜洛璃挑眉,似是惊讶地反问:“哦?大人这般自信?”

  徐惟敬一愣,皱眉道:“难道说,那李溥还有后手?”

  不待他多想,只见姜洛璃轻启红唇,小舌头若隐若现地舔过唇瓣,眼中似有春水流淌,笑意迷离“大人猜猜呀~”

  徐惟敬喉头滚动,低声咒骂:“小骚蹄子,跟老爷我玩情调!”

  他猛地扑来,姜洛璃却又娇笑着躲过,声音轻软如铃:“抓得到才算大人本事嘛~”她裙摆一转,身姿婀娜,仿若烟云,眼中一派顽皮调笑

  徐惟敬双目通红,喘息粗重,正欲再扑,一声急促唤喊从门外传来:“老爷,顾公子请您即刻前去,贵客到了!”

  徐惟敬此时哪还管什么贵客,粗声粗气道:“让他等着!”话音刚落,他却猛地反应过来,脸色一变,急忙整了整衣衫,推门而出。

  姜洛璃依靠在床榻边,笑盈盈的看着他背影:“哎呀,大人怎么这么快就跑了?人家可还没玩够呢~”

  徐惟敬回头,眼中欲焰未退,咬牙切齿道:“小骚货,老爷一会儿回来收拾你!”

  姜洛璃咯咯娇笑,指尖轻点唇瓣:“妾身等着呢~大人可得快点儿回来,不然人家一个人在这儿,可要寂寞坏啦~。”

  徐惟敬腿一软,险些迈不开步,胯下胀得几乎要炸开,却还是硬撑着,低声问婢女:“是勒丹人?”婢女低头点头。

  “该死的,他现在来干什么!”徐惟敬暗骂一声,急忙赶往前厅。

  前厅内,顾恒和徐惟敬的另一心腹正陪着勒丹使者,苦口婆心地劝着,可那使者等了半天不见人,早已不耐,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欲带人直接闯入内院。

  他在这鸟不拉屎的绥宁憋得快要发疯,哪还忍得住,一把推开拦路的两人,吼道:“再拦我,砍死你们!”

  顾恒和那心腹对视一眼,不敢再言。

  恰在这时,徐惟敬火急火燎地赶到,脸上堆满谦卑的笑意:“使者大人,这么晚赶来徐家庄,所为何事?粮草物资已筹备妥当,明日便给您送过去。”

  使者冷哼一声,斜眼睨着他:“你把那狗知州的娘们拐来了?”

  徐惟敬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他曾严令此事不可外传,如今却被对方直言点破,显然是出了内鬼。

  见他不答,使者冷笑一声,推开他径直朝内院方向走去。

  徐惟敬心头一急,连忙再次拦住,却被使者一脚踹开,摔倒在地。

  周围家丁婢女皆低头不敢言语,徐惟敬狼狈爬起,抱着使者的腿,苦苦哀求:“使者大人,小人确是将人带来,只是为了探清那知州的底细,正在审讯!”

  使者甩了甩腿,未能甩开,冷冷道:“放开,老子亲自审讯!”

  徐惟敬哪敢让他审,自己还未上手,若到他手中,那还不直接玩死?他徐家庄的婢女,已有几十个被这蛮人活活折磨致死。

  心头急转,今日必须出血了,他连忙道:“使者大人,内院都是些乡野村妇,怕污了大人的眼。大人去偏厅歇着,我给大人带过去,不过是些许时间罢了。”

  他又叫来婢女,吩咐道:“速去备好酒好菜,大人一路赶来定是饿了,先好吃好喝补充力气。”

  使者哼了一声:“放手!”徐惟敬松开手缓缓抬头,紧盯着使者的神色,若他稍有不对劲,便再抱上。

  使者不耐烦道:“快去,兄弟们,跟我吃饭去!”一个机灵的家丁连忙在前头带路。

  徐惟敬松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拍了拍满身灰尘,扫视一圈众人,冷哼一声,转身朝内院而去。此事过后,他定要让那内鬼知道自己的手段!

  远处,顾恒低骂一声:“老狗,你也有今天。”随即隐入黑暗。

  徐惟敬心中盘算,姜洛璃是绝不可能献出的,一咬牙,径直去了韩素月的屋子。

  其他人他怕骗不过去,毕竟韩素月也曾是知州宠妾,虽是前任,若事败,身份上尚能唬弄过去。

  很快,他到了韩素月屋前,推门而入。

  韩素月见他进来一脸烦闷,旋即眉开眼笑,忙凑上前,娇声说着姜洛璃的坏话:“老爷,可是那狐媚子得罪了您?她——”

  不待她说完,徐惟敬冷冷打断:“勒丹使者要你去侍寝,现在随我去。”

  韩素月闻言,吓得花容失色,尖声道:“老爷,我不去!那是要死人的!”

  徐惟敬面无表情:“今日你不去也得去。”

  韩素月哭着哀求:“老爷,您让冯妹妹去吧!”

  徐惟敬冷哼:“她不够格。”说罢,硬拽着她往屋外拉。

  韩素月死命抓着门框,哭喊道:“我把位置让给冯姐姐,以后我在她面前做小,求您了,老爷!”

  徐惟敬松开手,盯着她,韩素月以为他心软了,止住抽泣,哽咽道:“老爷对月儿最好了,奴家这就给你试新学的手艺……”

  话未说完,徐惟敬冷冷道:“勒丹使者要的是知州宠妾,你现在这样,别最后弄得不体面。”

  他又对房内服侍的婢女道:“扶着韩氏,随我去见使者。”

  韩素月心如死灰,被婢女扶着,腿却像灌了铅,挪不动半步。

  徐惟敬冷声喝道:“走!”

  韩素月艰难迈步,

  徐惟敬见她仍如此慢吞吞,出门喝道:“来人!”

  很快,几个婢女闻声赶来。徐惟敬道:“把她架走!”

  几个婢女连忙上前,准备架起韩素月,韩素月却猛地大叫:“滚开,我自己会走!”

  她恨恨地盯着徐惟敬,眼底满是绝望。先有知州弃她不顾,如今眼前之人又要送她入虎穴,她已对男人彻底死心。

  徐惟敬冷冷道:“你知趣就好,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韩素月冷笑一声,已不再奢望任何。

  徐惟敬又道:“你现在是新任知州的宠妾,不是那已成死鬼的家伙,明白了吗?”

  韩素月闻言,心头更死,她原来只是个替代品,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在徐家庄一年多,为何突然勒丹人就要知州宠妾?

  原来是因那女人!

  她疯狂大笑,还想与那女人争宠?

  她一来,自己便被扔了出去,毫不犹豫,还争什么?

  自己简直可笑!

  徐惟敬见她疯魔模样,抬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疯够了吗?疯够了就跟我走,使者在等着!既然你不要体面,那就别要了!”

  韩素月被这一掌抽得发鬓散乱,嘴角渗血,更显疯狂。她怒吼一声:“带我去!”

  这一幕引来不少人围观,其他小妾和邵氏早已出屋,远远看着,院内女眷见此情景,皆有兔死狐悲之感。

  韩素月环顾四周,疯笑不止:“你们也有这一天!”

  徐惟敬哼了一声,拂袖走在前头,韩素月踉跄跟在身后,渐行渐远。

  徐惟敬将韩素月带到偏厅,使者斜眼一瞥,皱眉道:“是她?”

  徐惟敬低头道:“正是。”

  此时的韩素月,眼底虽满是恨意,却因这一路折腾,衣衫凌乱,发丝散落,脸上泪痕与血迹交织,竟有种破碎的美感。

  使者上下打量,冷哼道:“你上手了?”

  徐惟敬忙道:“没有,她抵死不从。”

  使者冷笑:“哼,废物。你在这给我看门,在外好好听着,哈哈哈。”

  言罢,他一把抓住韩素月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拽进屋内。

  韩素月临被拉进去前,满眼都是对徐惟敬的恨意,门外一群勒丹士兵肆意嘲笑着徐惟敬,他此时的脸色极为难看

  屋内,使者松开韩素月的长发,随手将她狠狠推倒在地。

  韩素月摔在粗糙的地面上,手掌被尖锐的石子磨破,刺痛感让她眉头紧锁,但她依然倔强地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使者。

  她的目光中没有一丝屈服,反而像是一头被困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敌人。

  使者被她这眼神激得心头一热,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缓缓蹲下身,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

  他的手指粗糙而冰冷,带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汗臭味,狠狠掐着她的脸颊。

  他低头靠近她,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脸,贪婪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残留的淡淡幽香,眼中欲望的火焰越烧越旺,低声狞笑道:“看这眼神,还真是个烈性子。越是这样,我越喜欢。待会儿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韩素月狠狠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眼中恨意更浓,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她试图扭开头,却被他死死钳住下巴,根本无法动弹。

  使者直接粗暴的吻在她嘴上,在她乘机咬他的时候快速躲开,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道:“臭婊子,敢咬我”韩素月一直手捂住被抽的脸眼里满是倔强。

  “有本事你待会还这么硬气”使者淫笑着双手非常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裙。

  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而尖锐,像是刀锋划过心头,韩素月的肩膀和胸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

  她的胸前乳房挺立,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泛着一种脆弱的粉色。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却被使者一把抓住手腕,顺势被他按倒在地,两只手被死死按到头顶,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别动!”使者低吼一声,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暴虐,他俯身压下来,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

  韩素月咬紧下唇,身体疯狂扭动,眼中没有半分屈服。

  她的反抗和倔强,像是烈酒浇在使者的欲火上,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他猛地撕开她的下裙,露出她修长却布满伤痕的双腿,粗糙的大手在她腿上肆意游走,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肌肤捏碎。

  腿根处隐约可见几道鲜红的抓痕,像是被野兽撕扯过的痕迹。

  使者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她的腿根,强迫她露出最私密的地方,粉嫩的肉缝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湿润的光泽,仿佛在羞耻中被迫绽放。

  韩素月死死咬着牙,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着这屈辱的触碰。

  使者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在她面前解开自己的腰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韩素月听到这声音,身体猛地一僵。那粉嫩的肉穴,微微收缩着,像是在恐惧中瑟缩。

  “现在知道怕了,老子待会操的你叫祖宗”使者狞笑一声,俯身抬起她的双腿。

  手指粗暴地探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紧致的肉穴被强行撑开,粉嫩的内壁被迫暴露,湿润而温热,却在抗拒中微微痉挛。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小穴里的嫩肉也在抗拒这羞辱的侵犯,但使者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深入,带着粗鲁的力道在她体内肆虐,抽插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韩素月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哼,羞愤的骂道:“你们犬戎的狗叫我可学不来!”

  “贱人! 你以为你是个人,你在我眼里连牲口都不如” 他猛地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硬挺的下体,狰狞而粗大,青筋暴起,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那阳具前端已然渗出黏稠的液体,胀得通红,仿佛随时要爆发。

  使者抓住韩素月的大腿死死的压在她的腹部,阳具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她的小穴被猛地贯穿,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紧致的内壁被迫撑开到极限。

  韩素月依然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使者低吼着开始动作,每一下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暴虐,撞击得她的身体不断向前,她的身体被撞击得几乎散架,使者兴奋道:“你男人敢骂我祖宗被狗操,老子今天操死你!”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野兽的撕咬,毫不留情地摧毁着她的身体。韩素月的小穴被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着,丝丝鲜血附着在粗大的阳具上。

  使者的手掌在她身上肆虐,粗糙的指腹狠狠捏住她胸前的乳房,她的乳房被揉捏得变形,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乳尖被粗暴地揪扯,泛着红肿的颜色,痛得她的身体不由得抽搐。

  他淫笑着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低声咒骂道:“骚货,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嘴上硬,下面可软得紧!”他的手滑到她的腰侧,用力掐住她的软肉,指尖几乎嵌入皮肤,痛得她身体一缩,却依然没有发出半声呻吟。

  时间在暴虐中一分一秒流逝,韩素月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苍白的肌肤上满是汗水和血迹,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她的呼吸变得微弱而凌乱,像是风中摇曳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使者咬紧牙关,低吼一声,终于在狂暴中达到了顶点,将所有的欲望倾泻在她的体内,温热的液体在她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灌满了她的身体,溢出的白浊顺着腿根淌下,滴落在地,猩红与乳白交织。

  使者喘着粗气,缓缓退开,眼中闪着满足却又残忍的光芒。

  他低头看着韩素月瘫软在地的身影,嘴角扯出一抹狞笑,沙哑道:“还挺能撑,眼神还是这么硬。嘿嘿,我倒要看看你嘴硬,还是我们勒丹男人硬,老子要让我们勒丹男人的精液灌满你的骚穴。”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用力拍了两下门板,大声吆喝道:“都进来!这女人还有口气,赏给你们了!”

  门被猛地推开,几个勒丹士兵鱼贯而入,他们的眼中都闪着贪婪和淫邪的光芒,像是嗅到腥味的野狼,围着韩素月逐渐逼近。

  他们满身汗臭,粗糙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硬挺的下体,一个个狰狞而粗大,散发着浓重的腥气。

  韩素月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极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士兵们低声咒骂着,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围成一圈,争先恐后地扑向韩素月,她的身体被肆意摆弄,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暴力和侮辱。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血腥的气味,混合着士兵们的低吼和狞笑。

  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肆虐,狠狠捏住她的乳房,她的胸口被揉捏得变形,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乳尖被粗暴地揪扯,红肿异常。

  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发泄着他们的兽欲,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任何负担,终于在无尽的折磨中彻底失去了生息。

  屋外的徐惟敬听到动静渐止,心中一沉,却不敢多言,只是低头站在一旁,眼神阴冷如蛇。他知道,韩素月完了。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从廊下的阴影中缓缓走出,步伐沉稳而诡秘。

  徐惟敬眼角余光一扫,认出是顾恒。

  他眉头微皱,压低声音,冷冷问道:“有何事?”

  顾恒停下脚步,语气平静道:“来找使者大人。”

  徐惟敬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像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直勾勾地盯着顾恒,带着质问的怒意:“是你通风报信!”

  顾恒并不否认,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徐惟敬怒极,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紧握,几乎要将指骨捏碎。他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为什么!我想过很多人,可唯独没想过会是你!”

  顾恒低笑出声,笑声中带着一丝狰狞,像是撕开了伪装的面具。眼神阴冷如刀,嘴角的笑意越发扭曲:“你能背叛,为什么我不能?”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疯狂,声音陡然低沉,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低语:“不对,我从未效忠,何来背叛?”

  徐惟敬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雷霆击中,声音中带着一丝错愕与愤怒:“你在说什么!”空气中的气氛骤然紧张,像是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

  就在这时,屋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刺耳的声响打破了死寂。

  几个勒丹士兵抬着一具冰冷的尸体走了出来,身上满是血污与狼藉,正是韩素月。

  她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双眼紧闭,嘴角残留着猩红的血迹,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她被随意地搭在士兵肩上,满身的伤痕,触目惊心。

  顾恒的目光落在尸体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眉头微微皱起,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居然不是那毒妇……徐贼还真是舍得!”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嘴角却扯出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不过无伤大雅,只要计划稍加更改,很快她也会和这女人一样。”

  勒丹使者从屋内踱步而出,满脸的满足与淫邪,像是刚享用了一顿丰盛的猎物。

  他随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目光扫过徐惟敬,:“这女人我带走了,明天送到绥宁城,给那杂种一个惊喜。”

  徐惟敬连忙低头,腰弯得极低,脸上堆满恭敬的神色,:“是,使者大人。”

  他还未及多说,身旁却传来顾恒冷冽的声音:“且慢,使者大人,我有要事禀报。”

  勒丹使者闻言,脚步一顿,斜睨了顾恒一眼,眼神中满是散漫,语气慵懒:“你要禀告什么?”报复后的快感让他此时心情极佳,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餍足的笑意。

  徐惟敬听到顾恒的声音,背脊猛地一僵,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他心头一紧,以为顾恒会当场指出韩素月并非新知州的宠妾,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然而,顾恒接下来的话却如雷霆般炸响,让他瞳孔骤缩,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

  顾恒抬起头,目光阴冷,声音洪亮而毫不犹豫:“徐惟敬背叛狼王,已叛回衡国!”

  此言一出,勒丹使者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猜疑。

  徐惟敬指着顾恒破口大骂,声音中带着愤怒:“混账!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他的脸因怒意而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

  勒丹使者脸上的散漫神色瞬间收敛,眼神骤然冰冷,如刀般扫过徐惟敬,又转向顾恒,语气低沉而危险:“可有证据?”

  “有!”顾恒毫不犹豫,声音坚定如铁,从怀中掏出一叠伪造的密令文书,双手恭敬地呈上,嘴角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使者接过那叠密件,目光阴沉,粗糙的手指缓缓拆开第一封,神色骤然一变。

  他动作加快,接连拆开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每看一封,脸色便阴沉一分,眼底的震惊与怒意愈发浓烈。

  未及看完,他猛地抬头,声音如雷霆般炸响,对身边的侍卫咆哮道:“把徐惟敬拿下!”

  几个勒丹士兵闻言,立刻上前,动作粗暴地将徐惟敬控制住,铁钳般的手臂死死锁住他的肩膀。

  徐惟敬并未反抗,只是连声大喊,声音中满是焦急:“那小子污蔑我!我对狼王忠心耿耿,怎可能反叛狼王!”

  使者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密令递到徐惟敬面前,眼神冰冷如霜,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你自己看!”并示意士兵先放开他。

  徐惟敬接过密令快速查看,密令上时间跨度长达三个月,最近的一封日期是三天前,内容赫然是朝廷密令他探查犬戎兵力动向,待北地大雪可以阻滞骑兵冲锋后,在景平府周边围歼犬戎大军。

  下方的皇城司落款与蟒纹图案清晰可见,逼真得令人心惊。

  他额角冷汗淌下,连忙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这是伪造的!他是皇城司间谍!在新知州那里有皇城司令牌,这印记定是那一块!若朝廷真发兵,早就到了,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使者闻言,眉头微皱,显然也知晓知州有皇城司令牌一事——徐惟敬早在他面前提过此事。

  他觉得此事有蹊跷,但也不敢托大,沉声道:“明日一早,我自会禀告狼王。”随即,他指着顾恒,怒喝道:“把他也给我拿下!”

  又有几名士兵上前,将顾恒控制住。

  顾恒也不反抗,只是嘴角挂着一抹疯狂的笑意,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徐惟敬,像是毒蛇窥伺猎物,令人毛骨悚然。

  徐惟敬被他盯得心头一寒,隐隐觉得此事绝没表面这么简单。

  顾恒低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大人,你被徐惟敬蒙蔽了!他就是是叛徒,我才是心向狼王。”

  使者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与厌恶,语气阴冷:“你们衡国人惯是狡猾。两人一同关押,待查明真相后再放人。”他现在才不管谁是间谍,谁是叛徒,这徐家庄内的女眷现在都是他的战利品,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淫邪的光芒,嘴角扯出一抹狞笑。

  徐惟敬见使者一脸淫邪,心头一急,哪能不知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狗娘养的疯起来连禽兽都不如。

  若他被关押一天,内院的女眷怕是连活口都不会剩。

  他连忙开口,语气卑微至极,带着一丝颤抖:“大人,我绝不可能背叛狼王!我哪有任何理由背叛?我全族身家性命早已交予狼王,我是狼王最忠诚的仆人!”

  使者低头看着他,显然对他的卑微姿态颇为受用。

  他咧嘴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宽慰,像是施舍般道:“我自是信你的。这样吧,兄弟们在你庄里搜查一下,就两天……不三天……”

  使者话未说完,似在斟酌措辞,顾恒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徐惟敬有充足的理由背叛狼王,我有证据!”

  使者和徐惟敬同时转头看向顾恒,神色各异。使者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什么证据?”

  顾恒回复道:“他在内院藏了一个女人。”

  “女人?”使者眼中闪过一抹兴趣,语气中透着探究:“那女人是何人?”

  “该死的!”徐惟敬怒目而视,牙关紧咬,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那尤物今日怕是保不住了。他双拳紧握,恨不得当场撕碎顾恒。

  顾恒低着头,无人看出他嘴角咧开的弧度,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控制不住的笑意:“衡国公主!”

  此言一出,犹如平地惊雷,掀起千层浪。使者瞳孔猛缩,眼中闪过震惊与贪婪,声音骤然拔高:“你说什么!有何证据?”

  徐惟敬同样震惊,自己藏了公主?

  他怎么不知道?

  心头一沉,怒喝道:“你别在那胡言乱语!”然而,使者狠狠踹了他一脚,眼神阴冷,示意他闭嘴。

  顾恒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阴鸷:“证据在我怀里,一块玉牌。”

  使者使了个眼神,一名士兵立刻上前,从顾恒怀中翻出一块玉牌,恭敬地递上。

  使者接过玉牌,定睛一看,果然见上面刻着“公主府”三个字。

  他冷笑一声,将玉牌举到徐惟敬面前,语气中透着戏谑与威胁:“解释一下。”

  徐惟敬额角冷汗淌下,声音急促:“这一定是假的!这玉牌不是我庄子上的,是他带进来的!”

  “哦?是吗?”使者玩味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怀疑。

  片刻后,他将玉牌翻转,仔细查看背面,只见上面刻着极为威严的纹路。

  他再次递到徐惟敬眼前,声音低沉而危险:“这是不是衡国皇室专用的?”

  徐惟敬定睛一看,果然是……

  不对!

  他猛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语气中满是嘲讽,看向顾恒:“这是龙纹!这是假的,哈哈哈,你做假都不会吗?公主能用龙纹吗?这是僭越!”

  顾恒却丝毫不慌,淡淡一笑,眼神中透着诡谲的光芒:“平常的公主自然是僭越,但这是和亲的公主。”

  徐惟敬喝道:“你放屁!和亲的公主也不可能是龙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使者再次踹了徐惟敬一脚,眼神阴冷,转向顾恒,语气低沉:“你什么意思?和亲的公主?”

  顾恒目光扫过徐惟敬,像是看着一只即将落网的猎物:“是,陛下于三个月前选定最漂亮的公主,欲与狼王和亲。”

  使者挑眉,眼中闪过一抹兴趣:“然后呢?”

  顾恒冷笑着看向徐惟敬,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然后?当然是被这徐贼劫走了,暗藏于这徐家庄!”

  徐惟敬怒骂道:“你放屁!根本就没有和亲!再者,和亲队伍何其庞大,如何能劫走公主!”

  顾恒丝毫不慌,语气冷冽:“别人可能不行,但在这绥宁一手遮天的你,不是轻而易举吗?”

  使者眼神越发不善,阴沉地盯着徐惟敬,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给我闭嘴!”随即转向顾恒,示意道:“你继续,他为何要劫走公主?”

  顾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阴冷:“因为他贪图公主美色。”

  徐惟敬欲开口反驳,使者猛地拔刀,刀锋架在他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他一颤,不敢再言,只能低下头,双手死死抓着大腿,心道这该死的王八蛋,居然栽赃陷害我!

  使者冷冷道:“你继续说。”

  顾恒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声音低沉而充满诱导:“他劫下公主后,当夜便玷污了公主。为怕走漏消息,将和亲队伍尽数屠杀。”

  使者眉头微皱,自是不可能轻信:“他这么做,就不怕衡国皇帝的怒火吗?”

  顾恒冷笑一声,目光阴冷如刀:“他不怕,因为他对朝廷说,公主是被狼王劫走的,和亲队伍也是你们杀的,狼王要公主但拒绝和亲。”

  顾恒又接着道“他反而是怕狼王,因为他占了本该是狼王的女人,如今那女人已有孕,所以在狼王知晓前,他决定借朝廷之手暗害狼王与众勒丹士卒,他还能借此功成名就。”

  顾恒话音落下,空气骤然凝固,杀意与猜忌在每个人眼中交织。勒丹使者怒目而视,盯着徐惟敬,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他说的是真的?!”

  徐惟敬越听越心惊,这小子的说辞简直滴水不漏!

  他连连否认,声音中满是焦急:“我没有!他胡说八道!”他几乎急疯了,额角冷汗如雨,眼神中满是惊慌。

  顾恒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挑衅:“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使者大人去了内院就知道了。”

  使者眼神一凛,转身下令:“调人!即刻搜索内院!”

  第38章

  犬戎士兵如狼似虎地闯入后院,一阵兵刃震响与女子的惊叫声在空院中回荡,哀泣凄惶,震彻九霄。

  片刻之后,一处石板空地上已聚起一群人影。

  徐惟敬的妻妾女眷全被驱赶至院中央,衣裙散乱,发髻崩塌,有的连鞋都未穿齐。

  几个年幼的女童被紧紧抱在怀里,但那遮掩得住什么?

  犬戎的眼早已如饥似渴地在那薄薄布料间穿梭,淫笑四起。

  一名牙勒(百夫长)挥手,士兵让开通道,使者踏步而入,顾恒随行。

  徐惟敬与两个儿子被押来,双膝重重跪在女眷不远处,几柄雪亮的弯刀架在他们脖颈,押刀士兵一脸杀气腾腾。

  女眷见到徐惟敬,一片哭喊:“老爷——这是为何啊!”

  使者冷眼扫视四周,缓缓开口:“哪个是公主?”

  顾恒看了一眼人群,嘴角一动,道:“不在。她定是被徐贼藏了起来。”

  使者脸色一沉,转向牙勒:“整座内院都搜过了吗?”

  “弟兄们还在翻屋子。”牙勒答。

  未几,一名士兵大笑着抱着一个女子奔来:“牙勒,这里还有个骚娘们儿!”

  众目睽睽下,他竟将手探进她衣襟,捏了把,大声嫌弃:“干瘪瘪的,没滋味。”

  那女子正是徐静姝,挣扎尖叫,被一把抓的浑身绷紧。

  “畜生!放开我女儿!”邵氏扑上前,换来一脚狠踹,口吐鲜血。

  使者斜睨顾恒,顾恒冷然摇头。

  使者对那士兵使了个眼神,徐静姝被重重摔入女眷堆。

  “找,把人给我翻出来!”使者厉声喝令。

  牙勒领命,又带一队人冲入其他院子。使者走近徐惟敬,俯视而下,声音森然:“人藏哪儿了?”

  徐惟敬脸色惨白,身子发抖,“小的……小的根本没见过什么公主,顾恒他在诓你!”

  此言一出,女眷们面面相觑,神情陡变——公主?庄内怎么会有公主?

  “你嘴还硬!”使者一脚踹中徐惟敬腹部,他顿时蜷倒在地,呻吟不止。

  “拉起来!”使者命令。

  两名士兵粗暴地将他拽起,接着“啪”的一耳光扇去,鲜血自嘴角溢出。

  “说!到底藏哪儿了?”

  “真……真没有……”徐惟敬痛苦道。

  又是一掌,清脆响亮。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骚乱。伴着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满脸兴奋地奔来,大声道:“大人,又找到个娘们,长得比圣女还好看!”

  使者眼中闪过冷意,反手又抽徐惟敬一巴掌,“你不是说没有?”

  徐惟敬嘴角淌血,气若游丝地喃喃:“她……她不是……”

  骚乱逼近,远处传来犬吠,一声比一声狂躁,似有猛兽挣扎怒吼;又有一声女子清喝,语气中满是羞怒与轻蔑:“滚开!你们这群蛮夷,也敢动我!”

  下一瞬,人群让开,姜洛璃出现了。

  她一身薄纱,外袍早不知所踪,雪肤半掩,玉臂环胸,不断躲闪着从四面八方伸来的咸猪手。

  她虽愤怒,却强自矜持,那眼角的羞恼反倒更添几分风情。

  娇靥带怒,香肩颤抖,乱发贴在鬓边,竟似雨后山花、惊中带媚。

  即便狼狈,那身段依旧纤柔婀娜,令人血脉贲张。

  “啧……小娘皮儿别躲啊,哥哥好生疼你……”

  “这娘们儿比圣女还水灵!”

  “看那腰细得——一手掐断喽!”

  犬戎兵们围成一圈,喘息粗重,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贪婪。

  一条满身是血的黄狗也被拖到姜洛璃身旁,呜呜低吼,却被几名士兵死死摁住,耳朵都被扯得变形。姜洛璃低头瞥它一眼,眼底满是疼惜。

  使者盯着姜洛璃的脸,眼中光芒愈发炽热。他缓步上前,低声咂舌:“果然是绝色……这等容貌,岂止是公主,简直是仙女。”

  姜洛璃冷笑,眸光如刃:“若你真见过仙女,只怕早已断子绝孙了。”

  使者一愣,随即大笑,走到她身边低头凑近她耳边,“嘴倒是毒,不知身子是不是一样烈。”

  他忽地一把攥住她那环胸而抱的手,掌心触及柔润滑腻,力道极大,将她的手强行拉开。

  姜洛璃低低娇喘一声,轻轻挣扎,语气羞怯又含怨:“放开我……好疼……”

  使者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我该怎么称呼你?公主?还是——狼王妃?”

  女眷们皆骇然色变,徐静姝更是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唇微颤,喃喃道:“她怎么可能是……公主?”

  姜洛璃轻轻垂下眼眸,身子佯装因惊吓而微颤,嗓音细细柔柔:“我不是……疼……你快放开我……”

  那使者却不急不缓地,从怀中取出一枚碧玉腰牌,轻轻晃在她眼前:“这个,你可认识?”

  姜洛璃眼波一凝,脸色骤变,双眼睁大,声音里透出难以置信:“怎么……怎么会在你手上?”

  那使者盯着她眼中的惊惧,嘴角勾起冷意,视线缓缓下移,从她雪颈移至胸前。姜洛璃陡地一惊,慌忙用手护住自己,身子轻轻颤抖。

  使者眼神继续下移至她平坦的小腹处,冷冷道:“倒还没孕迹。”

  他这才松开她的手,姜洛璃手腕处已是一圈红痕,触目惊心。

  他转身拔刀,眼中杀意毕现,直指徐惟敬,怒喝一声:“你这杂种,连献给狼王的女人也敢碰?”

  徐惟敬吓得几乎瘫软在地:“她不是……她不是公主……她是……李溥的宠妾!”

  “死到临头还敢撒谎?”使者怒极。

  徐静姝也喊了出来,声音尖利发颤:“她怎么可能是公主!她是知州的小妾, 她和我同车而来……我亲眼看着她在车上……被她身旁的狗操。她就是个贱货!”

  使者脚步一顿,缓缓转身,狐疑地看向姜洛璃。

  姜洛璃眼神湿漉漉的,像是被人撞破了羞耻秘事,忙不迭点头,小声嗫嚅:“是啊……我就是个不值钱的……喜欢被狗操的贱货”

  那模样既委屈又乖巧,竟透着几分……惹人怜爱。

  使者转头看向徐静姝,冷哼一声:“小妹妹,换个靠谱点的借口。”语毕,刀光一闪,长刀没入徐惟敬胸膛。

  徐惟敬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动,裤脚瞬间湿透,浑身痉挛,竟在众目睽睽下当场失禁。

  女眷齐齐惊呼:“不……老爷!”

  顾恒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却冷笑:“徐贼……今天就是你还债的日子……下一个就是那毒妇!”他抬眼扫过人群,冷光一转,又落在姜洛璃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只见她对自己挑了挑眉,唇角噙笑,一双眼里藏着不加掩饰的调戏,好像在说:“怎么样,我配合的好吧……有没有奖励。”

  顾恒微微怔住,竟一时失神——她,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吗?

  姜洛璃又俏皮地对他眨了眨眼睛,偏了偏头,示意下一步该怎么配合。

  顾恒顺着她的示意方向看向使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你这是求我放你一马?晚了。”

  此时,使者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刀,刀光一闪,徐惟敬应声倒在血泊之中,猩红的鲜血迅速蔓延,染红了冰冷的石板。

  使者抬起头,目光如狼般凶狠,扯着嗓子大吼道:“除了公主,其余娘们,你们分了!”

  士兵们闻言,眼中爆发出贪婪的淫光,兴奋得高声呐喊,赞扬使者的慷慨。

  他们如饿狼般扑了上去,两名士兵快速砍杀了徐惟敬的两个儿子,血溅当场,随后也急不可耐地加入了这场狩猎。

  女眷们尖叫声此起彼伏,惊恐地缩成一团,但这哀鸣反而更刺激了士兵们的兽欲。

  一时间,屋内全是女子的哭泣和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淫靡气息。

  冯婉兮和沈若兰成了士兵们的重点“照顾”对象。

  冯婉兮被十几个士兵围住,娇弱的身躯在人群中显得不堪一击。

  她的内衣被粗暴地撕扯成碎片,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胸前挺立的双乳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乳尖粉嫩得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一个士兵低吼着扑上去,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她的奶子,狠狠揉捏,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很快就留下鲜红的指印。

  “操,这奶子真他妈软,捏起来真爽!”

  他淫笑着,低头咬住她的乳头,用牙齿粗鲁地碾磨,舌头舔得湿热黏腻,惹得冯婉兮痛得低哼,身体不住颤抖。

  另一个士兵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狠狠掰开她的屁股,阳具硬得像铁棒,直接顶住她的后穴,毫不留情地插进去。

  “啊——”冯婉兮痛得尖叫出声,紧致的后穴被生生撑开,像是被撕裂一般,鲜血顺着腿根淌下,猩红刺目。

  “叫你妈的叫,老子操死你这骚货!”士兵怒骂着,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她的身体向前扑,奶子晃得幅度极大,引来更多士兵的淫笑。

  又有士兵挤到前面,抓住她的头发,逼她张开嘴,硬挺的鸡巴直接塞进去,腥臭的气息呛得她干呕不止。

  “好好舔,老子喂你吃精!”他按住她的头,鸡巴在嘴里横冲直撞,撞得她喉咙一阵阵痉挛,口水混着黏液顺着嘴角淌下。

  周围的士兵争先恐后,有的掐她的奶子,有的摸她的屁股,几十根手指在她身上肆虐,她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滴滴答答淌在地上,发出羞耻的声响。

  她的双腿被身后的士兵高高抬起,身体无力的躺靠在他的身上 ,骚穴彻底暴露。

  身前士兵的鸡巴从她嘴里滑出,骂了一声“你他娘的,老子鸡巴差点折断”。

  一个士兵一把推开他,笑骂道“你去捋直了再来”说完扶着鸡巴狠狠插进那湿热的肉缝,抽插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溅到周围士兵的腿上,引来一阵低俗的哄笑。

  “操……这骚逼真紧……夹得老子爽死了!”

  他低吼着,动作越发狂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冯婉兮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抖个不停。

  另一个士兵也不甘示弱,一把拉开冯婉兮身后的士兵道“你他娘的,操这么久,换我来”

  冯婉兮失去支撑直接向后倒去,她身前的士兵痛苦大喊“老子的鸡巴!!!”

  又有士兵一看赶紧一把推开他,像刚刚的他一样笑骂道“你也去捋直了再来。”

  冯婉兮被重新抱起,后穴和骚穴同时被两根粗大的鸡巴填满,双重撕裂的痛感让她几乎窒息,喉咙里挤出破碎的低哼,眼泪混着汗水淌下,绝望而凄美。

  冯婉兮身后刚刚被拉开的士兵在即将射精的边缘,一看位置被人霸占了,恶向胆边生冲着刚拉开他的人屁股直接捅了上去,一股浓精直接射在了他肛门里。

  在这一片女子们此起彼伏的哭喊声中,一声高亢刺耳的男子惨叫声突如其来,撕破夜空,显得格格不入。

  “啊~~~我入你娘……你他娘的敢操老子”

  “老子不光操你,还射你屁眼里”

  后庭的剧痛以及震惊的消息让他手上一松,而后又出现了两个需要捋直的士兵。

  沈若兰的处境同样不堪,周围也围满了人,身前一个士兵低头咬住她的奶头,狠狠吮吸,牙齿啃咬,痛得她身体一颤,嘴里发出压抑的哭泣。

  “哭个屁,待会操得你叫爹!”士兵淫笑着,手指粗暴地插进她的骚穴,抠挖得她小穴痉挛,淫水不受控制地淌出来,湿了满手。

  “操,这骚货还没操就湿成这样,真他妈欠干!”

  边上的士兵一把把她抱起躺在自己身上,硬得发紫的鸡巴,狠狠插进去,紧致的内壁被强行撑开,沈若兰痛得尖叫,双手拼命抓挠地面,指甲都磨出了血。

  另一个士兵从后面骑上她,鸡巴顶住她的后穴,毫不犹豫地插进去,双穴同时被填满的痛苦让她几乎昏死过去。

  “操,这屁眼真紧,夹得老子鸡巴快断了!”他低吼着,猛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的屁股通红,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掌印。

  又有士兵抓住她的手,逼她握住自己的鸡巴,滚烫的肉棒在她掌心跳动,腥气刺鼻。

  他淫笑着,强迫她上下套弄,手掌被磨得通红,黏稠的前液涂满她的手指,恶心至极。

  而后,鸡巴一个接一个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抽插得啪啪作响,淫水混着鲜血淌下,滴在冰冷的石板上,猩红与乳白交织成淫靡的画面。

  她的奶子被揉捏得变形,乳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身上布满指印和齿痕,像是被野兽撕咬过的猎物。

  七八个士兵围住邵氏,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露出略微下垂的奶子,乳头暗红,带着几分成熟的风韵。

  一个士兵低头咬住她的奶头,狠狠吮吸,牙齿碾磨,痛得她低哼出声。“操,这老娘们奶子还挺有料,干起来肯定爽!”

  另一个士兵按住她的头,逼她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像条母狗一样被羞辱。

  他站在她身后,鸡巴硬得像铁棒,狠狠插进她的骚穴,抽插得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撞得她的身体向前扑。

  还有个士兵蹲在她身侧,伸手探向她的下体,粗糙的指腹狠狠按住她的阴蒂,用力揉捏,刺激得邵氏身体猛地一抖,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哼。

  那颗敏感的小核被毫不怜惜地玩弄,带来一种尖锐而刺骨的快感,混合着被插入的痛楚,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痛苦中挣扎,一半却在羞耻的快感中沉沦。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稠的液体,混合着士兵粗暴抽插的动作,发出羞耻的“咕叽咕叽”声,格外的刺耳,引来更多士兵的低笑和嘲弄。

  “弟兄们快看,这老娘们下面都湿成这样了,一手的淫水!”士兵淫笑着,伸手抹了一把她下体的液体,举到她面前,举到她面前,强迫她闻那股刺鼻的腥甜气息,羞得邵氏脸颊通红,眼中满是屈辱的泪光,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滴在石板上,混着灰尘,显得格外狼狈。

  她试图扭开头,却被士兵狠狠揪住头发,头皮传来钻心的痛感,迫使她不得不面对那令人作呕的羞辱,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哭哼,声音中满是崩溃的颤抖。

  身后的士兵越发疯狂,抽插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处,像是野兽般宣泄着欲望,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落在邵氏的后背上,带来一阵冰冷的触感。

  周围的士兵纷纷起哄,有人低吼着:“衡国女人就是贱,操得再狠些,让这老骚货叫出来,让老子听听她叫的有多浪!”

  有人则淫笑着:“嘿嘿,衡国不是叫我们犬戎吗,待会轮到老子操她,让这条老母狗学狗叫,给弟兄们听听!”

  还有人接话道:“对,学狗叫,叫得好了,老子赏你多操几下!”粗俗不堪的话语如刀子般刺入邵氏的耳中,羞耻感像毒蛇般啃噬她的心底,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湿了她的脖颈,喉咙里挤出一声声低哑的哭哼,像是被折磨到极致的哀鸣。

  另一个士兵哈哈大笑,蹲在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恶狠狠道:“来,学两声狗叫,汪汪叫,叫不出来,待会老子操得你叫!”

  身后的士兵手掌狠狠拍打她的臀部,留下一个个火红的掌印,痛得她身体一颤,忍不住低声呻吟:“啊……别……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像是某种催情的乐章,引得士兵们更加兴奋。

  士兵狞笑着,喘着粗气道:“操,叫得真他妈浪,再叫大声点,老子喜欢听!”邵氏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声音,却在下一次重重的撞击中失守,喉咙里溢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嗯啊……不……饶了我……”声音娇媚而破碎,带着无尽的屈辱,像是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

  徐静姝,被牙勒单独拖到战场的一侧,她的衣服早已被撕得稀烂,身体粗暴地按在地上。

  羞耻和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牙勒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分开,丝毫动弹不得。

  她的腿根处白皙如雪,娇嫩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未经雕琢的白玉,纯洁而诱人。

  “小骚货还是个雏,今天老子给你开苞”

  牙勒低头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粗鲁地抹在自己的阴茎上,那根粗大的肉柱硬得像铁棒,青筋暴起,顶端渗出黏稠的前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

  他不耐烦地低吼一声,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粗大的阴茎狠狠插进那紧致的入口,处女膜被生生捅破,撕裂般的疼痛让徐静姝尖叫出声,声音凄厉而破碎。

  她的小穴被粗暴地撑开,内壁火辣辣地烧灼,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像是被千斤重锤砸在身上。

  牙勒的大手狠狠按住她的腰肢,强迫她承受自己的冲击,五指深深陷入她的肌肤,留下红紫的指痕,痛得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声破碎的低哼。

  牙勒粗重的喘息和徐静姝压抑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和淫靡的气息。

  牙勒的动作越发疯狂,像是完全丧失理智的野兽,低吼着“妈的太紧了,憋不住了,老子要射了,射满你这小骚逼”

  徐静姝感受着一股热流进入了身体深处,心底的绝望如无底深渊,已然将她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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