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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 (39-43) 作者:小美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7 12:13 长篇小说 5660 ℃

【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39-43)

作者:小美

  第39章

  犬戎使者持刀而立,看了会这人间地狱。忽地,他的回头目光落在了不远处那抹静静立着的倩影上。

  姜洛璃,她静静的站着,风吹过她的发丝,带动纱衣微微飘动,却不曾沾染一丝尘埃嘴角挂着一抹不紧不慢的笑意。

  使者本想看她惊惶、恐惧、失态,最好是那种吓得瑟瑟发抖却强作镇定的姿态,那样才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欲。

  可她没有,她不仅不怕,反倒像是看得有些……入神?

  犬戎使者眯了眯眼,有些摸不准了。他迈步上前两步,低头朝她冷笑:

  “怎么你不怕?只要我一声令下,这群如狼似虎的野兽立刻会全扑向你!你会比她们惨百倍。

  姜洛璃轻轻转过头来,她眼中掠过一丝不耐,仿佛只是被人打扰了看戏的兴致,眉梢微挑,神情漫不经心。

  只看了他一眼便又偏头望回远处那群犬戎兵正在翻弄女人的画面,唇角似挑非挑,轻声答道:

  “怕倒是没有……不过他们得先付钱,万金一位”。

  她说得太淡,像在街市上挑瓜果。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可那份不合时宜的从容,却比尖叫更刺耳,更教人不安。

  犬戎使者怔了一瞬。她这是害怕得疯了?还是……真看太带劲,把这当交易了?  她的神情流露着浓厚的兴趣,似乎还有一丝跃跃欲试的意味,仿佛那些正被兽兵肆意践踏的女子,不过只是前菜,而她则急切地渴望成为下一场的主角

  那一瞬,使者竟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这个女人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迈步上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嘴角带着冷笑:“你似乎不像表面那般端庄,倒更像个……饥渴的发疯的浪货。”

  姜洛璃抬头,目光傲然,宛如在炫耀:“是啊,我每天都要被相公操的夜夜不歇,不然的话睡不着。”

  他咧嘴笑着,像在欣赏一件玩物般,语气阴恻恻: “哼,衡国男人就那点能耐,也能让你夜夜不歇?今晚让你尝尝勒丹男人的厉害,叫你心甘情愿改口喊爷,巴不得跟着我们回草原去做牲口!”

  姜洛璃淡淡一笑,目光转向脚边那只黄狗,温柔说道:“你说男人?那不过是调剂品,这才是我相公,是吧,阿黄。”

  使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顿时变得复杂。

  “一只狗?,你的意思是你被狗操了?”

  姜洛璃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没错。”

  使者大笑:“衡国的公主竟然恬不知耻的说自己夜夜被狗操,哈哈哈!衡国人知道吗,那皇帝老儿知道吗?”

  姜洛璃轻蔑地回道:“我可不是公主,奴家就是一名青楼女子,只要给钱,谁都能睡,不过它不要钱,毕竟是奴家自己倒贴的。”

  她步步贴近,动作既慢又媚,指甲轻轻刮过自己的锁骨,再顺势落在他胸前:“你是不是想睡我?一万金,不还价,得先付钱,不然就乖乖当观众。”

  使者怔了一瞬,仿佛真被她这身子骨迷了眼,喉结微滚,眼神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打量几分。

  可随即,他的眉头轻轻一动,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偏头看向一旁的顾恒。语气陡然一沉,几乎带了几分暴怒。

  “你拿个连狗都能接受的青楼贱人来耍我?她张口就是价码、动作熟得像在接客!你居然敢说她是公主?!!”

  姜洛璃憋着笑,懒懒地朝顾恒斜了斜眼,语气却娇滴滴的:“顾郎,你若再不使出后手,奴家可就真要服侍这傻大个了。只不过……犬戎人,奴家嫌脏,要是被他玩坏了身子,你可别后悔。”

  她眼尾一勾,半是挑衅,半是真撩:“你猜他信你,还是信我?”

  顾恒咬牙,脸色阴沉如水,对着使者道:“别信她,她在骗你。她这是为了给徐贼报仇!”

  “顾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姜洛璃声音甜得发腻,却满是嘲弄,“你可是亲口说过爱我的,怎么转眼就撇得干干净净?还是说……你不过是在利用我?”

  她笑着说完又望向使者,眼波流转,唇间余韵未消。

  使者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看向顾恒冷声喝道:“衡国人都是贱种!老子先宰了你,再看这娘们怎么被狗操的!”

  顾恒怒骂:“你这个毒妇!”

  姜洛璃宛若听到情话般,风情款款地勾唇:“谢谢夸奖,奴家听得心头暖。”  刀光倏然落下,顾恒瞳孔紧缩,面露绝望,浑身绷紧,愤恨自己没能看到姜洛璃被凌辱的惨状!

  忽然,姜洛璃脚尖一挑,细碎的石子呼啸而出,打落刀锋。

  她眼神含笑,似戏似怜地扫过顾恒,慢悠悠地笑了一声。

  “顾恒,你真该谢我。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命被我救一次。”

  只听“当啷”一声,寒光乍落,利刃在地上翻滚两圈,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声。  短暂的静默。

  犬戎使者的脸瞬时僵住,猛地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眼神一寸寸沉下去。  “你” 他猛地转头,望向姜洛璃。

  姜洛璃却像是随手弹飞了一片叶子般,根本没把这事放在眼里,只懒洋洋垂眸看着他的手,语气像在劝顽童:“刀都拿不住,还想宰人,未免太丢你们犬戎人的脸了些。”

  她那话轻得仿佛一缕风,却在使者耳中炸开,像一记巴掌,狠狠甩在了使者脸上。  他怔了片刻,才像是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眼神骤然一凛,死死盯着她脚下站立的位置,再看她手中空空,一身薄纱,连个藏器的地方都没有,神色依旧风情不减,甚至带着一点不合时宜的妩媚,顿时心中泛起阵阵寒意。

  那石子飞得快、狠、准,几乎是瞬发。

  她不是普通女子。

  更不可能是个贱籍女子。

  可她方才的语气、神态、举止,活脱脱就是青楼调教出来的骚娘们,半句正经话都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声音低哑,眼底第一次浮出警惕,“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这话,”姜洛璃眼角带笑,红唇轻启,“你应该问顾恒,毕竟他挺懂我的。”  她缓缓地转头,看向一旁面色微变的顾恒,眉梢一挑,掩嘴轻笑道:“毕竟我们俩口味相同,都喜欢狗,一个喜欢操,一个喜欢挨操。”

  顾恒脸色倏地涨红,像被一盆脏水兜头泼下,羞恼交加,整个人险些失了方寸。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猛地拔高声音,几乎是吼出来,手指指着她,指尖都在颤抖,“我那是被你强迫的!”

  话一出口,他自己僵住了。

  场面寂静了两息。

  姜洛璃眨了眨眼,忽然眉眼一弯,两只小手轻轻一拍,像只捣蛋成功的小狐狸,眼睛亮亮的,笑得活泼又欠揍:

  “哎哟~男人就该有担当,敢做敢认,才招人喜欢嘛~什么叫强迫,我那是让你直面自己的本心”

  顾恒看着她那副没心没肺、整人还理直气壮的样子,胸口一闷,差点给气得当场栽倒。

  犬戎使者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搐,眼神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最终低声嘟囔一句:“这俩衡国人,是疯了吗,你们是没明白自己的处境?这么肆无忌惮的讨论……玩狗,你们俩才是犬戎吧。”

  他忽而又觉自己被冒犯了,面前两人似在打情骂俏根本没当他存在, 手悄悄摸向腰间的匕首。

  姜洛璃瞥见他的小动作,嘴角一勾,露出坏笑:“傻大个,小心划到自己哦,我邀请你一起玩狗,你要不要?”

  使者哪里管她废话,匕首直刺她心口

  她脚尖一点地面,身子轻灵一侧,倏地避开那一刀,身形柔若游丝

  使者接着一个横扫。姜洛璃轻轻后仰,寒光紧贴她胸前掠过。

  使者旋转匕首反刺,她眼角含笑,转身一指精准点在他的手腕,匕首顿时脱手掉落。  她随手轻推他手臂一把,使者身子不受控地转了半圈,背对她时僵住了,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

  姜洛璃小脚尖一挑,将那匕首稳稳踢起,匕首划出一道银弧落入她掌中。

  她掂了掂,随手抛向顾恒,语气轻快:“喏,拿着,藏好,防身用的。

  顾恒下意识伸手接住,神情一时复杂,嘴唇张了张,没吭声,手却紧紧攥住那柄还带着余温的匕首。

  姜洛璃对他嫣然一笑,缓缓蹲下身,纤细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阿黄毛茸茸的脊背。  她的触碰轻柔而充满爱意,手指顺着狗儿的毛发滑过,仿佛在抚弄一件珍贵的丝绸。  阿黄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唧声,趴在地上享受着自家娘子对它的爱抚。

  待为阿黄恢复完伤势后,姜洛璃起身,裙摆轻荡,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香风,径直走到先前被她制服的犬戎使者面前。

  她低头,笑盈盈地从地上拾起那把还沾着鲜红血迹的弯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她漫不经心地转了转刀柄,随即“唰”地一下,将刀插回使者颤抖的手中,歪着头,声音甜腻:“呐,还你刀。”

  使者僵硬地站在原地,肌肉紧绷得像一块石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姜洛璃,瞳孔里满是惊恐与不解,心底骇然地翻涌着荒谬的念头:“这娘们……太邪门了!她绝对不是人!莫非是……母狗成精?”

  姜洛璃丝毫不理会他内心的惊涛骇浪,笑意更浓,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嘴里哼着一支不知名的小调,她三两下便将使者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英勇持刀”的姿势,动作娴熟得像在摆弄一具木偶。

  最后,她退后一步,满意地点点头,笑眯眯地打量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唔~这样看着就像个……嗯,小门神。”

  使者还未及反应,姜洛璃忽而看向他下身,动作快而俏皮,纤指一挑,笑嘻嘻道:“咦?你这裤子松啦~”话音未落,只听“唰”的一声,她当真扯下他的腰带,厚重的裘裤哗啦一下滑落,露出使者下身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

  使者脸色骤变,头皮发麻,额角冷汗涔涔而下,心底狂吼:“这母狗妖想干嘛?……是想吸我精血?……还是……等等!……我这是操人还是操狗?……长相倒是极美……可别下面是狗屄”

  他双腿发软,想挣扎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洛璃那张笑得妖冶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姜洛璃似是知道他内心所想,噗嗤笑了一声道“奴家下面夜夜被狗操,自然是狗屄咯”

  这一幕恰好被远处的几个犬戎士兵瞧见,他们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拍了拍身旁同伴的肩膀,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快看大人那边……”

  “衡国的公主在给大人脱裤子……”

  “大人太有本事了,驯服了公主,啧啧,这手段!”

  “嘿,你说大人是不是要当场把她给办了?”几人挤眉弄眼,语气里满是猥琐与羡慕。

  姜洛璃却像浑然未觉远处炽热的视线,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懒懒地抬手,将纱裙一点点提起。

  裙摆下的雪白小腿若隐若现,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接着,她的手探入亵裤之内,指尖轻轻扣弄着自己的小穴,她的脸颊很快染上一层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细碎的喘息,眼神迷离而勾人,抬头看向顾恒时,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勾引。

  顾恒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既有几分震惊,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嫌弃,眉头紧锁,嘴角抽了抽,似乎在强压着某种情绪。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他的反应,手指沾满淫水后,慢悠悠地伸向使者的鸡巴,轻轻在龟头上打折圈, 使者浑身一颤,脸涨得通红,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

  姜洛璃朝阿黄一招手,声音甜得发腻:“阿黄~来,舔他。”狗子应声冲过来,神采奕奕,舌头飞舞,长长的舌尖直接舔上使者的下身。

  使者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脸憋成猪肝色,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顾恒站在一旁,侧过身去,似是不忍直视。

  当时他也是如此一般被定住,那时他还以为姜洛璃涂在他上面的是蜜水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她的淫水!

  实在没脸再看这一幕,眉头紧锁,嘴里嘀咕:“……真是世风日下。”

  姜洛璃瞥见他那副表情,觉得好玩极了,咯咯直笑,朝他喊道:“喂,顾公子在害羞什么呀?”

  顾恒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回道:“姜姑娘,我只是觉得……这场景实在有辱斯文,你能不能稍微收敛点?”

  他的话音未落,姜洛璃笑得更欢了,眼睛弯成月牙,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远处的犬戎士兵看见姜洛璃抚摸使者道的阴茎以为能看到极为香艳场面,可突然画风一转,此刻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大人……这是在跟公主 ……玩新花样?”

  “不知道啊……莫非大人有这癖好?”

  “嘘,别乱说,小心大人回头收拾你!”

  几人小声议论着,眼神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那边,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姜洛璃笑着转身朝向那群士兵,故意抬高裙摆到胯间,露出裙下的白皙美腿。又将亵裤褪至脚边。大腿根部若隐若现。

  仿佛在说:“喜欢我这样吗?快来把你们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骚逼”

  几个士兵先是面面相觑,随即像是被传染了似的,一个拱了拱另一个,咕哝道:“这衡国公主……真他娘的骚啊!”

  “老子要是大人,早就扑上去了,身边有这么勾魂的小妖精,大人是怎么忍的住的!”

  “大人这是在前期准备?……润滑?”

  “嘿,那是公主。你敢看这么久?我是不是该把眼睛挖了,免得惹祸上身?”  他们互相调侃着,却一个个停下了动作,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姜洛璃。

  这时,勒牙正对徐静姝进行第二轮“征伐”,耳边却听见周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不由转头一看,发现众人全都呆愣愣地望向一个方向。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他顿时眼睛睁大,脸上满是震惊与荒谬。

  使者此时已被舔得双腿发软,脸上的表情扭曲而怪异,像是既痛苦又享受,眼神里满是羞愤与崩溃。

  姜洛璃见状,笑得更欢,转头看向顾恒,语气轻佻:“喂,顾公子,这群犬戎怎么处理呀?”

  顾恒眉头紧锁,沉默片刻,似是不愿回答。

  姜洛璃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你不会没法处理吧?”

  顾恒像有什么堵在胸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沉着脸不作

  姜洛璃见状却笑得更甜了些,转而缓缓朝着那群犬戎士兵望去,姿态慵懒。  一只手轻轻垂下,顺着身侧滑到腿间,指尖若有似无地在胯侧停了片刻,接着缓缓往上,轻描淡写地拂过小腹与胸前,最终在唇角一抹。

  那勾人的样子,像火星落在一群干柴中,引得对面口哨声乱作,几人眼珠发红,发出雄性粗重的呼吸声,几欲要扑向她

  她语气轻柔,像是在哄个孩子,却句句戳心:“我猜你原本是想挑起犬戎和徐惟敬内斗,让他们先动手杀人,你再干干净净收个尾,对吧?可惜徐惟敬太不中用,压根没打算反抗,你一下就没招了,我说得对不对?”

  她小嘴微张,轻轻咬住食指,媚眼轻眯,只睁着一只眼,像在对着一众士兵撒娇。  指尖缓缓从唇边滑下,顺着玉颈一路落至锁骨,像描,又像抚,懒洋洋地一顿。  姜洛璃慢悠悠地道:“你唯一的补救办法,大概就是,等那傻大个上了我,兴尽之后心软戒松,再偷偷送他一刀,然后光荣赴死。”

  使者听得此话,他眼里隐隐翻出一丝火气,鼻间喷出粗重的气声,心里骂道:“这帮衡国人就会使这种阴招。跟个娘们一样,有本事真刀真枪地干”

  姜洛璃看向地上那些大多已没了气息的女子,再次语气骤然冷了下来:“顾公子就没考虑过她们吗?”

  她捡起脚边的亵裤用力向对面扔去,引起对面一片哄抢。

  顾恒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眉头微皱,冷冷道:“徐贼叛国投敌,这些女子多半也罪责难逃,死了也是自找。”

  看着对面一人抢到了自己的亵裤,那人举着自己的亵裤,正在炫耀般的对众人说“说弟兄们快看这公主的亵裤湿了一大片”

  姜洛璃声音低沉而讥讽:“你倒是大义凛然!看着同族女子被异族欺凌,你很光荣是吧?”

  顾恒被她说得一滞,脸色阴沉,态度僵硬地反驳道:“你不也没救她们吗?装什么好人!”

  视线中的那人将脑袋死死埋在亵裤中,似在舔着自己小穴一般舔着那一大片湿处。周围一片或起哄或讥笑的声音。

  姜洛璃羞红着脸道:“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呀,是去帮她们分担压力吗?”  顾恒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怼回去:“你哪弱了?就你这手段,谁敢说你弱?”  她又看到那人舔了一下亵裤,又对自己做了个舔东西的动作,不自觉的夹紧了腿,引得对面又是一阵哄闹

  姜洛璃语气暧昧道:“本姑娘全身都是弱点,要不你摸摸看?本姑娘不收费,就这一次哟。”

  顾恒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那士兵觉得不够刺激。又用亵裤抱着龟头做着抽插动作,一脸的淫笑。

  姜洛璃深呼了一口气,娇嗔道:“正经?本姑娘天生就不是正经人,你能拿我怎样?”

  使者此时已被阿黄舔得濒临崩溃,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拼命咬牙憋着,脸上满是屈辱与挣扎。

  姜洛璃见状,俯身凑到他耳边,声音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射出来吧……嗯……证明给我看……你有资格征服我……你是我的王。”

  她的声音低哑而诱惑,像是恶魔的低语。使者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颤,一泻千里,精液直接喷了阿黄一脸。狗子愣了一下,又是一阵狂吠。

  远处那人像是见了什么壮举道“大人威武!”

  众士卒齐齐爆发出一阵欢呼:“大人威武!!!”

  使者却满脸社死的表情,眼神空洞,像是灵魂都被抽空,心底狂吼:“操,你们他娘的一个都别想跑,尤其是那个拿着亵裤的!”

  姜洛璃笑得花枝乱颤,伸出手在使者龟头上轻轻滑了一圈,沾了一指精液,慢悠悠地伸到使者面前,甜腻腻道:“真棒,来,别浪费。”

  在使者一脸惊恐的表情中,她两指在掌心一刮,直接撬开他的牙齿塞进了使者的嘴里。

  姜洛璃转头对顾恒眨了眨眼,像是挑衅般地说:“你要不要也试试?”

  顾恒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一声,脸色铁青。姜洛璃见状,调侃道:“ 哟,顾公子,你这是有身孕了?”

  众犬戎士兵看着这一幕,全都倒吸一口凉气,除了那位正拿着亵裤在头顶甩来甩去的士兵,他大声高呼:“好!大人实乃我勒丹第一勇士!”

  其余士兵齐齐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怜悯,仿佛在说:“你才是勒丹第一勇士,找死呢?”

  此刻,是个人都能看出使者大人不对劲。

  勒牙率先退出了在徐静姝体内的鸡巴,上面还沾着处女的血水,猩红而刺眼。  他捡起身旁的刀,其余士兵也纷纷拿起武器,光着屁股,挺着阴茎,气势汹汹地朝姜洛璃围过来。

  姜洛璃看着这群人,眼神里闪过一抹怪异,嘴角一勾:“呀,玩过头了。顾公子,快救我,他们要轮奸我!”

  顾恒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揶揄:“要不你先脱了,至少衣服能保住,我会给姑娘立个衣冠冢。”

  姜洛璃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哼道:“什么叫先脱?你是不是也馋我身子?还有,你觉得你能活下来?”

  顾恒挑眉,语气淡然:“在下相信姑娘。以姑娘的风骚手段,定能吸引他们全部精力。”

  姜洛璃回了他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随即对阿黄喊道:“相公,他欺负娘子,咬他!”

  阿黄“汪”地一声,猛地朝顾恒扑过去。

  顾恒大叫着后退,却一个不慎被扑倒在地。

  他双手死死抱着阿黄的头,试图阻止狗嘴咬到自己,一人一狗在地上疯狂拉扯,场面极为狼狈。

  姜洛璃却不理会他们的打斗,抽出使者腰间的刀,一手握着刀柄,一手轻弹刀身。  清脆的“叮”声响过,刀身骤然碎成无数细小的铁片,像是暴风般切割着身前的众士兵。

  瞬间,前方倒下一片哀嚎的犬戎士兵,他们的下体血肉模糊,有的甚至齐根而断,有的被切成了两半,惨叫声此起彼伏。

  使者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眼神里满是恐惧与绝望,身体抖得几乎站不稳。  姜洛璃满意地转头,余光却瞥见还有四个犬戎兵并未参与围攻。

  她好奇地看过去,发现他们各自握着自己的鸡巴,造型有些奇怪,粗大而扭曲。  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好奇,喃喃道:“天生异种?”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这要是插进自己下面,会是什么体验?不对,这能插进去吗?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奇怪的想法。

  她转身看向被阿黄压着的顾恒,蹲在他脑袋旁,双手托腮,调侃道:“顾公子不也挺喜欢被狗压的嘛?”

  顾恒一边疯狂箍住阿黄的嘴,防止它咬到自己,一边侧头看向姜洛璃,满脸无奈,嘴硬道:“小生不擅此道。还请姑娘亲自被骑,毕竟姑娘与这狗知根知底。”

  姜洛璃闻言,眼睛一亮,兴致盎然道:“那~你想看吗?可以哟。”

  顾恒皱眉,语气里满是拒绝:“小生怎能做那种偷看别人夫妻行房的事?”  姜洛璃却不依不饶,笑得意味深长:“不是偷看,我邀请你在边上旁观。你不是就想看我被羞辱吗?怎么样,满足你,想不想?”

  顾恒心知她绝对没安好心,咬牙道:“小生不想看,麻烦姑娘快让这狗下去吧!”  姜洛璃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你真不想看?不想报复?”

  顾恒连忙道,他快拦不住了:“小生绝对不报复,绝无此意!”

  姜洛璃闻言,一脸无趣地撇了撇嘴道:“相公乖,别咬他了,他臭。”

  阿黄退了下去,冲着顾恒叫了两声,似在警告。

  顾恒终于松了口气,狼狈地爬起来,抬头却看到满地的哀嚎,震惊道:“这……这才多久?”

  姜洛璃站起身,淡淡道:“两息。”

  在顾恒震惊的目光中,她语气平静:“后面的事你来搞定。明天,徐家庄必须归属府衙管辖,能做到吗?”

  顾恒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小生尽力。”

  姜洛璃却一脸不开心,哼道:“你要是做不到,本姑娘保证让整个绥宁,不,是全北境都知道你顾恒喜欢操狗,哼!”

  她静静地盯着顾恒,眼神里满是威胁。

  顾恒心说:“这女人说变脸就变脸,简直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捡起地上一把刀,狠狠一刀劈向使者,再砍下他的头颅,血喷了一地。

  姜洛璃淡然的看着这一幕,正欲再调侃几句。突然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无尽的欲望,像是烈焰般在她体内燃烧。

  她双手抱紧自己,弯下腰不住地颤抖,小穴一阵紧缩,像是被无数双眼睛视奸着,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顾恒正拎起使者的头准备去善后,忽见姜洛璃异样,皱眉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姜洛璃抬起头,满目春情,眼神迷离,散发着勾人至极的气息。

  她的脸颊绯红,嘴唇微微张开,像是盛开的花朵,诱人采撷。

  顾恒心跳慢了半拍,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姜洛璃留下一句“想看就自己来”便没再理他,猛地抱起阿黄,快速窜进了最近的一间屋子。房门“砰”地关上。

  第40章

  姜洛璃一踏进房门,便急匆匆地将阿黄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扯下身上的纱裙,露出那白皙如雪的胴体。

  她的乳房饱满坚挺,乳头因情欲而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挺立在空气中,勾人魂魄。  她的阴毛乌黑浓密,湿漉漉地贴在下腹,淫水早已将那片毛发打湿,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盯着阿黄,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呢喃:“相公……娘子的小穴好痒……快插进来……”

  她蹲下身,将阿黄压在身下,眼中的渴求像一团烈火,几乎要将人吞噬。

  她急切地握住阿黄的狗屌,纤细的手指快速套弄,掌心感受着那东西迅速胀大,热得烫手。

  她随即起身,跨坐在阿黄身上,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阿黄的身上,她一只手扶着阿黄的狗屌,缓缓坐下,狗屌直接顶入她湿滑的穴内。

  她“啊”地一声低叫,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不适,但很快便适应了这种充实感,开始上下摆动腰肢。

  她的动作由慢到快,身体不断起伏,圆润的臀部抬起又重重坐下,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她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像两颗熟透的果实摇曳生姿。

  她低头看着阿黄,眼神里满是痴迷,嘴里不住地呻吟:“嗯……相公……还不够……再深点……操坏娘子的小穴吧……”

  姜洛璃骑在阿黄身上,腰肢扭动得越发激烈,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沾湿了阿黄的毛发。

  她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头,狠狠揉捏,痛与快感交织,让她的呻吟声更加高亢:“啊……再深点……相公……操死娘子吧……”

  然而,她仍觉欲火焚身,身体里的空虚如万蚁噬心,如此被操远远不够,眼神里闪过一抹疯狂。

  她喘着粗气,掌中出现一个药瓶,语气低哑而诱惑:“相公,娘子让你被打,委屈你了……现在,狠狠惩罚娘子吧……”

  她将药瓶里的药粉尽数倒在掌心,起身抹在阿黄的狗屌上,随即猛地坐下,似乎一刻也不愿离开那根火热的肉棒。

  她又强行灌了一些药粉进阿黄嘴里,俯身吻上它的嘴,口中的唾液代替水,强迫阿黄吞下。

  阿黄呜咽了一声,似是不适,但很快,药效发作,它的鸡巴变得更加坚硬,眼神也变得狂躁起来。

  姜洛璃见状,极为满意,直起身子,任由阿黄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像是被激发了原始本能,猛地顶撞着她的小穴。

  姜洛璃被撞得身体一颤,尖叫出声:“啊!好猛……相公……操死我了……小穴要被撑裂了……再用力些……把娘子操烂吧!”

  她的声音高亢而放荡,传遍了整个房间,甚至穿透墙壁,传到外面。

  阿黄奋力挣扎,想要争取主动权,粗壮的前肢乱动,试图翻身将姜洛璃压在身下。  然而姜洛璃死死压住它,臀部疯狂下坐,每次都将狗屌深深吞没,湿滑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那根粗大的东西,淫水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

  她的腰肢扭得像蛇一般,柔软而充满力量,臀肉随着动作颤动,泛起一阵阵肉浪,香艳得让人血脉贲张。

  她的饥渴像是无底深渊,嘴里不住喊着:“相公……娘子还要……小穴好空……快填满我……”

  她双手撑在阿黄胸膛,臀部疯狂起伏,湿滑的小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吸吮着狗儿的鸡巴,淫水如泉涌般喷溅。

  她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头被她自己掐得通红,嘴里不住地浪叫:“嗯……相公……再快点……娘子要被你操死了……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利,身体猛地一颤,达到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浇了阿黄一身,将它的毛发彻底打湿,像是淋过了一场雨。

  然而,高潮后的姜洛璃并未停下,她眼神越发迷离,像是被情欲彻底吞噬,身体里的空虚依然在叫嚣。

  她继续骑在阿黄身上,腰肢扭动得更加疯狂,臀部上下起伏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肉体撞击的声音如暴雨般密集。

  她嘴里呢喃着:“还不够……相公……再操我……娘子的小穴还要更多……再深点……把娘子的子宫都顶穿吧……”她的声音沙哑而急切,汗水从额头滑落,顺着脖颈流到胸前,乳房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顾恒提着使者的头颅,走到姜洛璃窜进去的房间附近,屋内不断传出那格外高亢的浪叫声,像是魔音灌耳,他犹豫片刻,脑海中回响起姜洛璃那句“想看就自己来”,终于忍不住凑到门前,轻轻推开门缝偷看了一眼。

  透过狭窄的缝隙,他看到姜洛璃那具白花花的胴体骑在阿黄身上,臀部疯狂起伏,圆润的臀肉随着动作颤动,泛起一层层肉浪,淫水从交合处喷溅。

  汗水从她身上淌下,湿透了长发,发丝贴在背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

  她的脸颊绯红,嘴唇微张,吐出阵阵呻吟,眼神迷离而放荡,像是彻底沉沦在情欲中。

  那场景如同一场原始的交合,直冲脑门,顾恒只觉下腹一紧,血液沸腾。

  使者的头颅似乎也在“看”这一幕,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缝,像是也在欣赏这场香艳的表演。

  顾恒心跳如擂鼓,暗骂一句:“这荡妇真是没救了,竟如此急不可耐,连畜生都能骑得这般骚浪!”他赶紧转身离开,脚步踉跄,像是逃命一般,胯下的硬物却胀得几乎要撑破裤子,脑海中满是那具白花花的身体起伏的画面。

  顾恒走后,仅剩的四个士兵也忍不住好奇,纷纷凑到门缝处偷看,低声议论着。  “这是公主……连畜生都不放过……真是开眼了!”

  “这娘们可真卖力,骑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

  “啧,这模样,我都想上去闻闻她身上是狗的腥味,还是人的骚味!”

  “嘘,别说了,小心被她听见!”

  他们的胯下胀得极为痛苦,眼神却始终离不开那香艳的一幕。

  情欲泛滥的姜洛璃突然侧头,媚眼如丝地朝门口瞥了一眼,嗓音沙哑而诱惑:“想看就进来啊,门外哪能看得真切?”

  一个胆大的士兵听了她的话,推开门,弓着身子慢慢靠近姜洛璃。其他三个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姜洛璃在阿黄身上不断上下起伏,侧头看到走到她身旁的人,他眼神中满是痛苦,似乎胯下胀得难受。

  她伸出手,摸上那人的鸡巴,从根部轻抚,帮他捋直。

  那人满脸舒爽,咧嘴道:“我鸡巴直了!真他娘的舒服!”

  其他三个眼睛都亮了,纷纷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凑过去,姜洛璃依次帮他们捋直。  他们淫笑着:“多谢公主,弟兄几个来帮你啊!”

  他们抓住姜洛璃的乳房,疯狂揉捏,手指掐着乳头用力拉扯,又在她身上各处抚摸,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汗湿的皮肤,姜洛璃被刺激得小穴不断收缩,淫水喷涌,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她仍不满足,嘴里呻吟着:“还要……给我更多……”

  一个士兵听后张开大嘴,吻上姜洛璃,疯狂啃咬她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在她口腔里互相纠缠,吸允,那浓重的口气让她迷醉。

  另一人淫笑道:“老子头一回见到娘们骑狗骑得这么熟练的,还是个公主!”  姜洛璃喘息着回应:“我不是公主,我是条母狗……”

  那人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来,母狗不会叫吗?叫两声听听!”

  姜洛璃听话地发出低鸣:“呜~汪,汪汪!”

  “哈哈哈哈!你们听见没,她真叫了!”

  “这叫声,怕是能引来一群公狗排队!”

  “她怕不是生来就是给畜生骑的!”

  那个与姜洛璃舌吻的男子退出了姜洛璃的嘴,姜洛璃似乎不想让他的舌头离去,红唇紧跟不舍。

  那人快速转身,将屁股凑到她面前,命令道:“母狗,你只配舔老子屁眼,帮老子舔干净!”

  姜洛璃伸出小舌,舔上他的肛门,竟尝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精液?怎么会?但她已管不了那么多,情欲让她彻底失控。

  小穴被狗屌狠狠顶撞,她舔得越发卖力,又从肛门舔到囊袋,又顺着舔到根部。  那人舒爽得低吼:“真他娘的爽!这母狗舔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他转身抓着姜洛璃的头,狠狠操入她嘴里,一阵抽插后死死按住她的头,深喉射了进去,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口腔。

  姜洛璃吐出他的阴茎,白浊的液体顺着口水从她嘴边滑落。

  已到高潮边缘的她身体剧烈颤抖,吐掉嘴里的几根阴毛,大喊:“相公,快射给娘子……全射进来……”

  片刻后,待阿黄卡住姜洛璃小穴射了会精准备转身时,两个士兵对视一眼,一人一胳膊抬起了姜洛璃,姜洛璃痛苦的尖叫着:“别,卡住了,疼!”

  两人又按住疯狂挣扎的阿黄,几人肆意大笑着将它们强行分开后又将姜洛璃放在地上。

  她的小穴一阵阵颤抖,顺着小腹到乳房 使姜洛璃的身子一浪一浪的起伏,证明她此时正在高潮中。

  一人掰开姜洛璃的双腿,骚穴完全暴露在四个男人面前。

  那小穴红肿不堪,湿得一塌糊涂,阴毛被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穴口微微张开,嫩肉粉红,带着血丝,里面还在一缩一缩地流出透明的液体,淫靡得让人挪不开眼。

  一人伸指进去,狠狠扣弄,姜洛璃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肢弓起,嘴里发出尖利的呻吟,淫水被挖得四溅。那人抽出手指,淫笑着。

  “弟兄们,快看狗精!嘿嘿,这娘们还真让狗射进去了!”

  “嘿嘿,不射进去,她怎么怀上狗儿子?”

  姜洛璃又呻吟着:“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那人冷笑道:“骚母狗想要啊?先把肚子里的狗精挤出来给弟兄们掌掌眼,母狗自己动手撑开!”

  姜洛璃听话地用双手撑开私处的缝隙,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四人死死盯着她的小穴,满眼期待。

  小穴内几次收缩后,只听“噗噗”两声,一股股略微浑浊的狗精从小穴内淌出。  “出来了,出来了,这母狗被射得挺多啊!”

  姜洛璃满脸羞耻却又带着一丝疯狂,喘息道:“我做了,快给我……”

  两个压着阿黄的士兵抓着它的前腿,凑近姜洛璃,淫笑道:“母狗,兄弟们给你送公狗来了,快自己抬起腿!”

  姜洛璃抱起自己的腿弯到腹部,露出湿淋淋的骚穴。

  两人将阿黄架在她腿上,一人抓着狗屌,扶到洞口,淫笑道:“母狗,弟兄们帮你配种了!”说着猛地插了进去,姜洛璃满足地大叫,身体猛地一颤。

  那人又快速拔出狗屌,羞辱道:“骚母狗,急什么?下面想吃鸡巴就自己爬过来!  姜洛璃急切地屁股向前挺,试图重新吞没那根东西。那人又拉开几分,继续羞辱:“爬啊,母狗,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求操!”

  姜洛璃满脸羞耻,却仍被情欲驱使,翻身双手撑地,臀部翘起,真的像狗一样倒爬了过去,嘴里还发出低低的呜咽:“……求你……给我……”

  那人哈哈大笑,将狗屌再次塞入她的小穴,狠狠顶撞。

  阿黄本能的疯狂的抽动,姜洛璃尖叫着,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乳房剧烈抖动,嘴里浪叫:“啊……好深……相公……操死娘子吧……”

  其余三人围在她身边,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掐着她的乳头,揉捏她的臀肉,姜洛璃被刺激得几乎发狂,小穴一缩一缩地喷出淫水,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息。

  “母狗,爽不爽?”一个士兵抓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姜洛璃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白浊的液体,艰难地喘息:“爽……可还不够……娘子的小穴永远不够……”

  那人淫笑:“光操有什么意思。 弟兄们想不想看这娘们舔狗屌的贱样!”  那抓着阿黄的人一听,猛的一拉,狗屌滑出了姜洛璃小穴,他将阿黄拖到她面前,将它的狗屌对准姜洛璃的嘴,逼她舔弄。

  姜洛璃毫无反抗,伸出舌头卖力舔着,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嗯……相公……好大……娘子爱死你了……还要……相公……娘子的小穴……永远不够……快让她操我…”

  与此同时,徐静姝拖着残破的身子,艰难地站起,她看着满地女子的尸体与哀嚎不断的犬戎士兵。

  她迈开步子,每走一步,下体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步伐慢得仿佛时间凝固。  她先看到了被掐死的沈若兰,那张熟悉的脸已毫无生气,眼神空洞地盯着天空。  接着,她又走了一段路,看到母亲的尸体,满身精液,下体被撑得早已不成样子,眼睛死不瞑目地睁着,像是诉说着无尽的屈辱。

  徐静姝颤抖着伸出手,轻轻为母亲合上双眼,泪水无声滑落。她抱着母亲的身体,痛彻心扉地哭泣。

  过了一会儿,她强撑着再次站起,往前走去。又看到了冯婉兮的尸体。她的肚子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肠子流了一地,血腥味刺鼻而浓烈。

  徐静姝弯腰捡起地上带血的刀,眼神冰冷地瞥了一眼父兄的尸体,随即撇过头,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勒牙。

  勒牙下体一片血污,此时痛得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徐静姝举起刀,狠狠地砍了下去,勒牙发出一声极惨的叫声,刺耳而绝望。

  徐静姝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又接连一刀刀疯狂砍下,即使勒牙早已被她砍死,仍不解恨,每一刀都带着刻骨的仇恨。

  最后,她提着刀,艰难地朝着姜洛璃传来的声响处走去。

  到了门前,那房门敞开着,徐静姝在门外看到姜洛璃趴在地上,不时学着狗叫,发出低低的“汪汪”声,声音中满是兴奋与配合。

  身后的黄狗不断对她猛烈撞击,发出淫靡的肉体声响。

  她的脖子被犬戎人用她的纱衣围住,像是狗绳般用力勒着,迫使她的头向上抬起,脖颈上勒出红痕,脸色因窒息而泛紫,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

  那些犬戎人围在她身边,不断羞辱她,嘴里吐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贱母狗,快摇屁股啊,摇得再浪些,让弟兄们看看你有多贱!”

  “哈哈,这婊子,舔狗屎都比当公主适合她!”

  姜洛璃却显得极为配合,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痴迷的笑,毫无羞耻之色,仿佛已彻底沉沦。

  徐静姝的手微微发抖,嘴唇哆嗦着低喃:“她怎么能……怎么能堕落到这种地步……真是无耻至极……”

  屋内的几人发现了门前的徐静姝,淫笑着朝她喊道:“妹妹,一起来玩啊,别躲着!”

  其中一人更是冲了出来,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芒。

  徐静姝吓得手中带血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连忙转身想逃,可下体的剧痛让她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那人狞笑着走近,懒腰将她抱起,徐静姝疯狂挣扎,双手胡乱拍打,嘴里尖叫:“放开我!别碰我!”

  那人却狠狠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恶狠狠道:“再动老子撕了你!”

  他抱着徐静姝放到姜洛璃身旁,直接骑了上去,徐静姝尖叫着:“啊!不要!”  她用尽全力推搡身后的男人,可那人却更加用力,动作粗鲁而霸道。边上姜洛璃的母狗叫声再次响了起来,低低的“汪汪”声刺耳而羞耻。

  那人淫笑道:“你也跟她一样,学母狗叫吧,你们衡国女人都是下贱的母狗!”  徐静姝咬紧牙关,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嘶吼道:“我不要!姜洛璃,你这个无耻的贱人,简直丢尽了衡国的脸!”

  那人又是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身体一颤,他冷笑道:“不叫是吧?待会儿让这公狗也骑你,看你叫不叫!”

  此时的屋内一片淫靡景象,屋外顾恒带着众家丁赶到来,眼前一地的尸体与惨叫的犬戎士兵让家丁们大惊失色,纷纷握紧武器。

  顾恒脸色阴沉,沉声道:“这些畜生杀了家主,轮奸了院中女眷,简直猪狗不如!一个不留全杀了为家主报仇。

  有家丁突然听到哭声,急道:“是小姐的哭声,快去那边!”

  顾恒连忙拦住他们,快你们先去处理那些犬戎,我去救小姐。

  不待他们反应顾恒赶忙冲进了屋子并快速关上门。

  四个犬戎兵被突然冲进来的顾恒吓了一跳,其中一人再次死死拽紧姜洛璃脖子上的纱衣,勒得她一阵窒息,脸色涨红,胸前的乳房因用力而高高挺起,仿佛在向顾恒示威。

  姜洛璃却因这窒息感而更加兴奋,身体剧烈颤抖,高潮迭起,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啊……好……好爽……”

  骑着徐静姝的男人也掐着她的脖子,示威般又狠狠操了几下,徐静姝痛苦地低泣,眼中满是绝望。

  顾恒从袖中掏出姜洛璃扔给他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眼神冰冷。

  那人见状,恶狠狠威胁道:“别过来!你敢过来我掐死她,快,把匕首扔过来!”  顾恒眉头紧锁,正在犹豫间,姜洛璃喘息着,淡淡道:“过来吧。”只见那四个犬戎兵突然呆立不动,保持着姿势,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顾恒试探着靠近,见他们毫无反应,率先割开了姜洛璃脖子上的纱衣。

  纱衣一松,姜洛璃顿时瘫倒在地,剧烈喘息,脸上却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  身后的阿黄一阵狂吠,再次死死卡住了姜洛璃小穴。它想要转身,却因身后有人挡着而无法动弹,急得低吼不止。

  姜洛璃虚弱地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向顾恒,低声道:“顾公子……帮帮我相公……它要转身……”

  顾恒脸色一僵,咬牙道:“你……真是无可救药!”无奈之下,他用力推倒挡在阿黄身后的两个士兵,阿黄得以转身,姜洛璃被动的跟它屁股贴着屁股连在一起,姿势极为羞耻。

  顾恒黑着脸,语气中满是嫌弃:“大小姐,你发情能不能挑个时间?这种时候还干这种事!”

  姜洛璃秀眉一挑,嗔怒道:“还不是因为你!”

  顾恒一愣,疑惑道:“我?我怎么了?”

  姜洛璃撇嘴道:“懒得跟你解释!”

  顾恒低头看着她与阿黄羞耻地连在一起,嘴角抽搐:“你们这是干什么?”  姜洛璃理所当然地回答:“配种啊!你没看过公狗跟母狗配种吗?”

  顾恒被她一句话噎得无言,半晌才挤出一句:“我……”

  姜洛璃得逞般一笑,傲娇地昂起头:“怎么了,本姑娘跟它有婚书!不服气?”  顾恒心道这女人还有没有底线? 沉声道:“那你们这样得多久?”

  姜洛璃歪头想了想,语气轻松:“不知道,一般相公射完就会分开,不过它今天药吃得多,可能会很久。”

  顾恒挪揄道:“你还给它嗑药?你是有多饥渴?”

  姜洛璃翻了个白眼,毫不在意:“怎么啦,本小姐今天特别想要,又不是喂你吃!”说完,她又坏笑着挑眉:“怎么,你也想加入吗?”

  顾恒脸色一僵,咬牙切齿道:“在下对你这母狗毫无兴趣!你不觉得你太下贱了吗?以你的姿色,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姜洛璃轻哼一声,满脸无所谓:“切,上一个这么嫌弃我的,说对我毫无兴趣的,还不是一夜操了我五次!”

  不等顾恒回答。她又媚笑着看向阿黄:“他们哪有相公对我这么好,是吧,阿黄?”  说完,她故意晃了晃屁股,臀肉颤动,泛起一阵肉浪。

  阿黄一脸贱样地回头,它今天腿都软了,身后的母狗却还在发情,眼中满是无奈,仿佛在说“受不了了”。

  姜洛璃见它这副模样,屁股摇得更厉害,娇嗔道:“哼,坏阿黄,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不行,娘子可就跟其他狗跑了,你再也操不了我这母狗了!”

  阿黄转头看向顾恒,眼中仿佛流露出中年男人的疲惫与无奈。

  顾恒简直没眼看这对“狗夫妻”,他转头看向慢慢爬起的徐静姝。

  此时的徐静姝泪眼婆娑,衣衫凌乱,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她哽咽着对顾恒道:“顾郎,你为什么要……”

  话未说完,顾恒眼神一冷,手中匕首猛地刺入她的腹部,鲜血瞬间涌出。

  徐静姝痛苦地抓住他的手,满眼不可置信,声音颤抖:“…明明爹爹说过我俩……”  顾恒面无表情,不等她说完,拔出匕首又是一刺,动作干净利落,冷酷无情:“你知道得太多了。”

  徐静姝惨笑着身体缓缓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

  姜洛璃回头看着顾恒,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可真是个狠人。”

  顾恒转头一脸淡定地看了她一眼,又迅速转回去,冷声道:“她全家因我而死,与其一生在痛苦中折磨,不如现在就解脱。”

  姜洛璃轻哼一声,娇滴滴地哀怨道:“顾郎~~~你会这样对奴家吗?”

  顾恒将匕首扔在脚下,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姜洛璃看着他拂袖的动作,吐槽道:“这什么坏毛病!”而后又高声喊道:“顾郎……你不管奴家了吗?要是有人冲进来……”

  顾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冷硬:“那你还不快点,我只给你留一刻钟!”  姜洛璃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显得极为开心,低喃道:“口是心非的男人,也不算太无情。”

  随即,她神色一肃,眼神变得郑重:“不行!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双手掐起法决,周身灵气涌动,一阵推演后,周围突然浮现出一片如梦似幻的场景。

  她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被人牵着跪爬,身边两侧围着无数犬戎士兵,队伍延伸得看不到尽头。

  犬戎人的嘲笑声、口哨声、羞辱声不绝于耳,忽而周围景色一变,她又出现在一座祭坛之上,被女巫披上了一张白羊皮,冰冷的皮毛贴着她的肌肤……画面随之破碎。

  姜洛璃猛的吐出一口精血,身体因被这极致的羞辱刺激得不受控制地颤抖,小穴不停收缩,她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刚才的幻象,感受着那股屈辱与快感交织的奇妙滋味,喃喃自语:“这未来是……牵羊礼?……”

  她猛地睁开眼,大惊失色,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我究竟改变了什么!!!”  第41章

  次日清晨,北路都统制亲率七千战兵、两万辅兵,自景平府出发,旌旗蔽日,鼓角震天。

  队列延绵十余里,铠甲明亮如镜,战马披缨带銮,辎重车轮滚滚,尘土扬起半天高,观者如堵。

  然而这出发阵势虽大,却不似奔赴战地,更像一场精心编排的郊游。

  将校衣冠鲜亮,马具油亮如新,随行辎重成列整齐,竟连歌伎乐伶也有几车随行,丝竹之音在旌旗下飘荡。

  而在更远处的荒坡之上,几名牧民站在干草丛后,肩披兽皮,目光紧随这支行伍未曾移开, 唇边却挂着半点笑,不知是冷笑,还是怜悯。

  绥宁,徐家庄

  顾恒忙了一夜,未曾阖眼。

  指挥众人清剿残敌,将所有尚有气息的犬戎士兵就地斩首。

  随后,又亲自督查,将犬戎人头、兵器、战马逐一编列造册。

  内院之中那些女眷,他也并未给她们留下任何生还可能。

  趁众人不备,他亲自“逐一补刀”,至于徐静姝则被宣称“不堪受辱”自杀了。  事后,这些人通通归入“杂役损耗”,不予上报。

  尸体被草草一裹,置于偏屋,封门留守,择日一并掩埋。

  徐家庄物资颇丰,粗粮、布匹、牛马、药材、甲械等皆一一封存归档。凡是可用者贴印加封,拟择日押运绥宁,不堪修补者亦作册列损。

  临近午后,天色灰沉,风声凛冽。他率领一小队庄兵,押送百余颗犬戎人头与徐惟敬的尸身,先行启程赶往绥宁府城。

  至于庄中另一位心腹,则被顾恒栽赃为“家主有心反正,其苦劝无果后引狼入室,意图取而代之”,而后被当众斩杀,以正其罪。

  顾恒对徐惟敬恨之入骨,然收服徐家庄迫在眉睫,只能咬牙称其“有心反正”,此言已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半句再多,便是心中难安

  消息很快传遍徐家庄周边,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真相如何,已不再重要。毕竟,在这片土地上,没有多少人甘原当异族的狗。

  姜洛璃依旧坐在那辆来时的青帷马车里,随着车队返回,车轮碾过官道,吱呀作响。  她倚靠车窗,面色平静,阿黄趴在她旁边,脑袋伏着,只露出一双半睁的眼,气息浅弱,似乎连尾巴都懒得动弹。

  姜洛璃伸手唤它几次,又轻轻挑逗它耳尖,它也只是抖了抖鬃毛,毫无反应。  她蹙了蹙眉,唇角原本浮现的一点笑意慢慢敛去,连那股随口哼出的调子,也在半截中散了。

  性致缺缺的又靠回车壁,只听着车外庄丁们喊马催行,风声裹着霜雪扑打帘幕,冷意透帘而入,却并未驱散她心头的燥热。

  脑中那一幕幕推演时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她轻轻咬了咬唇,脸上潮红未退,眼波微漾,忽地掀帘探身,朝窗外唤了一声,声音娇软得似春水泛波:

  “顾恒~~要不要来车里坐一会儿?”

  前方几名骑马的庄丁闻声不由回首,只见车帘微掀,车内女子探出半个脑袋,倚着帘边,冲外头人笑吟吟地瞧着,眉眼弯弯,唇角带俏,雪光映面,愈发衬得她肤若凝脂,笑意轻漾,宛如梅雪间初绽的一朵海棠,清艳无双叫人一时看得呆了。

  传言她能在昨夜独活,正是因这绝世容颜,被挑中欲单独献于犬戎首领。

  马蹄声未停,顾恒并未回头。有人低声提醒一句,他只冷冷道:“不必理会。”  声音不高不低,却刚好能传进姜洛璃耳中,语气里甚至带着点刻意。

  姜洛璃愣了一下,随即嘟起红唇,哼了一声,娇声骂道:“你别后悔!”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拢起帘子,气呼呼地缩回车厢。

  纤手一翻,掌心间便多了一个素白药瓶,轻轻倒出些许细粉,凑到阿黄嘴边,软语哄道:“相公乖,来吃。”

  阿黄闻到那熟悉的气味,身子一缩,赶紧避开,躲到角落里打了个哆嗦。

  姜洛璃又气又无奈,再次凑上去,声音更软了几分,撒娇地呢喃道:“相~公~”  阿黄低呜一声,仍旧不肯张口。姜洛璃无奈,把瓶子收又了拍了拍手道“好啦,相公不愿那就不吃了”

  说完她便侧身坐下,搂着阿黄,身体依偎着它,手指轻柔地顺着它毛茸茸的后背。她的动作缓慢温柔,整个人都仿佛要腻进阿黄怀里

  阿黄似乎是为了弥补方才对那母狗的冷落,乖巧地仰起头,舌尖轻轻舔上她的侧脸。  “唔……阿黄……”她低低地呻吟一声,声音绵软得像要滴下来,带着一点惊讶,又透出几分羞涩。

  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像初绽的桃花,含着几许欲言又止的春意。

  她伸手轻推它的头,力道却像撒娇般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半分认真拒绝的意思。  “哼,坏阿黄,现在知道哄人家啦?”

  阿黄再次凑了过来,她嘴角微微上扬,眉眼之间透出一丝调皮。

  她又作势将它推开,可这点力道就像春风拂柳,根本挡不住它执拗地贴上来。  鼻尖蹭着她的颈侧,呼出的热气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呀……别闹了……阿黄……好痒……”

  她咬唇嗔道,却根本没真想躲开。

  她假装恼火地又推了它一次,可阿黄却像认定了她,粘得更紧了。

  接连不断的“进攻”让她彻底招架不住,只得抱住它的大狗头,像是投降,又像是宠溺。

  她眨着眼睛,眼中一丝狡黠浮现:“来呀~来舔呀~~”调皮地伸出小舌头,在唇边轻舔。

  阿黄凑近想舔,她却迅速一缩,笑得花枝乱颤。

  “嘻嘻~舔不到”

  她低低笑着,声音柔得能滴出蜜来。又吐出来一点,仿佛有意无意地引逗它。  阿黄舔了上来,她再一次灵巧地缩回,狗舌滑过她的红唇,姜洛璃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臭阿黄,娘子~~不给~”

  她的舌尖又轻轻划过自己唇瓣,湿润而柔软,如同一记无声的撩拨。

  “汪汪!”阿黄被她逗得急了,叫了两声。

  “汪汪~”她娇声学着狗叫,语尾软得像是撒娇。

  “娘子我,就是不给~”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

  阿黄恼得直扒她膝头,像是委屈又不服。姜洛璃见它那傻样儿,放下一只手轻轻刮了它一下鼻尖

  “以后还敢不依娘子吗?”

  话音落下,她双手撑地,睫毛轻颤,闭上眼,柔软的红唇自然地微微张开,似在主动索吻,唇瓣上还残留着她方才舔过的湿润光泽,诱人至极。

  阿黄舔上她的唇角,粗糙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温度,姜洛璃毫不犹豫地探出舌尖,迎接那炽热的触感。

  阿黄的舌头急切地滑过她的舌尖,舔舐着舌瓣上温热甘甜的唾液,动作炽烈又贪婪,像是恨不得将她的每一寸柔软都占为己有。

  姜洛璃的小舌轻柔地与之纠缠,时而舌尖轻点,像是羽毛般撩拨着它的舌面,时而退开一点,引得它更加急切地追逐。

  她的红唇允上了它的舌尖,湿热的触感交织,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暧昧而香艳。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鼻息间溢出细碎的呻吟,阿黄的粗暴的舌头更多的探入她的嘴里,不断在里面搅动,她享受般地轻哼一声,舌尖主动缠绕上去,贪婪地汲取着它的温度,唇齿间满是湿润的交缠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情欲气息。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口,轻轻揉捏,像是为了缓解体内逐渐升腾的热意。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脸颊上的红晕像是涂了胭脂般艳丽,媚眼半睁半闭,透着几分迷离。

  阿黄的舌头依旧在她唇间肆虐,另一只手缓缓下滑,穿过腰间的束带,探入自己的亵裤中。

  她的指尖轻触那片湿热的花瓣,触感黏腻而滚烫,像是盛开的花蕊,早已泛滥成灾。  指尖轻揉着那颗敏感的花核,每一下触碰都像是电流窜过全身,惹得她身体微微一颤,腿根不自觉地夹紧,喉咙里无法抑制的发出呻吟。

  她的手指不断的抚摸阴蒂,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阿黄的毛发,像是在寻找某种支撑。  指尖又在湿滑的花缝中滑动,发出轻微的水声,黏腻的触感让她耳根烧得通红,却又忍不住探得更深。

  她的中指缓缓插入那紧致的花径,内壁的温热和湿滑让她低哼出声,声音娇媚而压抑,像是猫儿轻叫,勾得人心神荡漾。

  她的指尖在里面轻轻勾弄,触及那片柔软的敏感之处,身体像是被点燃的火苗,热浪一波波袭来,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是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唇间溢出的呻吟越发破碎,带着几分无法掩饰的渴望。

  “唔……阿黄……好热……”她低声呢喃,眼神迷离地看向阿黄,手指却未停下,依旧在花径中抽插,淫水顺着指缝淌出,打湿了她的亵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雌性骚味,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像是追逐着某种极致的快感。

  终于,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将手抽出,急促地解开腰间的束带,褪下那已经被打湿的亵裤,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腿和那片湿润的花谷。

  她的腿根微微颤抖,像是羞涩又像是期待,眼神迷蒙地看向阿黄,低声呢喃:“阿黄……帮帮娘子……”

  阿黄嗅到了她下体传来的骚味,它低下头,粗糙而湿热的大舌头毫不犹豫地舔上那片娇嫩的花瓣,舌面缓缓刮过外阴,粗粝的触感摩擦着柔软的大小阴唇,每一次舔弄都让那两片薄嫩的软肉微微翻动,像是被风吹拂的花瓣般颤巍巍地绽开又

  姜洛璃猛地一颤,腰肢不自觉地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双手慌忙捂住嘴,试图压住那羞耻的声音。

  然而,细碎的呻吟依旧从指缝中泄露出来,像是春夜里滴落的露珠,清脆而动听,透着无尽的媚意,勾得车厢内的气氛愈发炽热。

  阿黄宽大的舌面贪婪地舔过花瓣的每一寸,舌尖不时试探着探向那紧致的花缝,却因其硕大而无法深入,只能在外沿不住地打转,湿热的舌面反复摩挲着娇嫩的入口,卷走一波又一波淌出的花蜜,发出“啧啧”的轻响,像是品尝甜美果汁的满足低吟,几根细软的阴毛也被卷起,黏在湿热的舌面上。

  姜洛璃双腿羞涩地想要夹紧,却被阿黄毛茸茸的大头强硬地顶开,无法合拢,只能无助地敞开,任由那粗糙的舌头肆意侵占。

  “唔……阿黄……轻点……娘子受不了了……”她发出哀求般的呻吟,声音娇软而无力,像是羽毛轻挠人心。

  她的身体每一次被阿黄舔弄时都会本能地轻颤后退,腰肢微微缩起,可下一秒却又羞涩地迎了上去,像是害怕让自己的“狗相公”扫兴,主动将花瓣贴近它的舌头。

  车厢外隐约传来风声和周边庄丁的低语,那些粗哑的嗓音仿佛无形的手,提醒着姜洛璃。

  在这满是阳刚之气的车队中,她这唯一的女子,竟与一只畜生沉沦于如此羞耻的行径。

  心猛地一紧,手不自觉地按住阿黄的头,想让它更加深入。

  唇间溢出的呻吟越发压抑,细碎而勾人。

  阿黄嗅到了她的渴望,舌尖每一下刮弄都精准地触及她的敏感点,惹得她身体猛地一颤,再也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刺激,双腿本能地死死夹紧阿黄的头,恨不得将那粗大的头颅整个嵌入自己的身体。

  指尖几乎掐进它的皮毛中,她低声呜咽,声音中带着哭腔。

  “阿黄……够了……娘子要……不行了……”她的声音破碎而急促,像是即将崩塌的堤坝,身体猛地一僵,随之被快感彻底淹没,脑海中一片空白。

  冬日的绥宁,天黑得早,风也格外冷。

  府衙门前积着一层薄雪,朱红色的大门老旧而沉默,门槛边结着冰霜,没有守卫,冷冷清清,只有风穿过檐角的呜咽声,显得格外萧索。

  数十辆板车缓缓停在门前,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一名庄丁翻身下车,快步上前,抬手擂响府门,声音在寒风中沉闷地回响。

  而另一侧,青幔马车绕过正门,从夹巷折入侧巷。雪地上只留下一行不深不浅的蹄印。

  马车在侧门前停稳,帘子掀开,一只绣着青莲的软靴先落入雪中,踩出浅浅一个印子。紧接着,姜洛璃弯腰下车,眸色微垂,神情淡然。

  身后的阿黄亦从车后跳下,四蹄落地极稳,厚实的毛发裹着夜里未融的雪,鼻息喷出一团白雾,在寒风中一触即散,它静静跟在姜洛璃身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雪地

  姜洛璃提着裙摆踏入内院,步履虽慢却极稳。

  院中静谧,雪层尚未清扫干净,青石板上滑腻难行,唯长廊尽头,隐约传来几句轻笑低语——几个婢女正围着扫雪,你推我一把,我拂你一袖,寒冷中透着几分偷闲的小小快活,倒也给这冷清院落添了些许人气。

  忽听动静,那几名婢女一惊,偏头望来,见是姜洛璃,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收起玩闹神情,放下扫帚快步迎上前来,雪地上踩出一串慌乱脚印,齐齐俯身行礼,语带寒意地道:“见过姜姨娘。”

  姜洛璃并未露出不悦之色,只在雪中站定,微微颔首,目光淡淡从几人脸上扫过:“杏儿在何处?”

  一名婢女忙答:“回姨娘,杏儿在后厨房暖炉边帮着热汤,我去喊她。”

  姜洛璃轻轻颔首,随口又问:“我不在这几日,院里可有松懈?老爷身子如何?”  婢女们连忙答道:

  “回姨娘,这些日子大家都守规矩,不敢偷懒。”

  “老爷按时吃饭,天冷了在屋里待得久,倒没出什么风寒。”

  “院里一切都安稳,没出过岔子。”

  姜洛璃神情淡淡,只道:“嗯。你们做得好,继续忙吧。”

  婢女们恭敬退下。

  没一会儿,杏儿跟着晴儿踏着雪急急赶来,身上还挂着厨房的热气,脸冻得微红,一见姜洛璃,眼圈就有些发热,声音里带了喜意和委屈:“小姐,您回来了啦……”

  一旁的晴儿忙轻声提醒:“怎么还叫小姐,该叫姨娘。”

  杏儿忙低头改口:“姜……姜姨娘。”

  姜洛璃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温声笑道:“小杏儿心里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杏儿脸微红,低头笑了笑。

  姜洛璃对她吩咐道:“昨晚阿黄跟母狗配种,折腾了一晚上,透支得厉害。让厨房给它炖点鹿筋之类的,好好补补,别省。”

  杏儿忙点头:“奴婢记下了。”

  姜洛璃,唇角噙着一丝淡笑,眸光柔和中带着调侃凑到耳边:“你快去吩咐吧,今晚母狗能不能叫的痛快,可全靠你了。”

  杏儿耳根一红,慌忙应声,低头拉起晴儿就往厨房快步而去。

  晴儿被拽得一愣,急忙跟上脚步,小声嘀咕:“姨娘对她那条狗也太好了点吧,……姨娘刚刚还跟你说什么了?”

  杏儿低声道:“没什么,就是……给阿黄补身子……今晚阿黄还要配种。”  晴儿蹙眉:“配种?咱们院里有母狗吗,不是只有阿黄吗?”

  杏儿顿了顿,咽了口口水,神情有些心虚却认真道:“有的,有的……又白又大,腿还长。”

  晴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好像之前的确听到有狗叫来着……那叫声……可真是骚……你上哪抓来的?”

  杏儿连忙摇头:“不用抓,母狗自己会来的……”

  晴儿啧了一声,笑嘻嘻道:“哈?那母狗这么骚的吗?是不是还会主动往阿黄肚皮底下钻,撅着屁股求它骑上去肏的死去活来。

  杏儿见她逐渐不正经立刻制止道:“你可别再说了,被姨娘听见,小心她罚你。”  晴儿撇撇嘴:“我才不怕呢,阿黄可是你看着的,它乱骑母狗,也怪不到我头上。”  两人已是走到厨房门前,杏儿道:“哎呀,我不是说这个……这个姨娘早知道了,都半年了。”

  晴儿坏笑道:“嘿嘿,我说它怎么不发情,半年下来骑了多少只了?”

  杏儿推门进去,低声道:“它一直只有一只,姨娘不让它碰别的母狗。”

  话音刚落,她脚步一顿,眉头轻轻蹙起。

  屋内空无一人,案板上一把菜刀斜放在边上,菜板上还散着几片切好的萝卜,沾着水气,边缘微卷。

  锅里咕嘟咕嘟炖着什么,一股清甜的汤香混着姜味在厨房里氤氲弥漫。

  炉火还燃着,柴火偶尔噼啪作响,但整个厨房却静得出奇。

  杏儿皱了眉:“王大哥呢?怎么不见了?”

  “就一只?”晴儿跟着进了厨房一脸疑惑道“怎么可能,半年前我们还在麓川呢?  她忽然语气都提高了几分:“等会儿……那母狗是从麓川一路跟过来的?”  杏儿轻轻“嗯”了一声,像是默认。而后翻找起食材。

  晴儿睁大眼睛:“哎哟……阿黄是有多厉害?肏的母狗不远千里跟一路?!”  她越想越荒唐,瞥了杏儿一眼,眼里满是不信,撇嘴道:

  “半年了我连那母狗影儿都没瞧见过,她是成精了不成?白天躲着,夜里撅着屁股出来等阿黄骑?”

  听到她不着边的话,杏儿忙伸手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压低声音道:“你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快帮我找鹿筋!”

  晴儿吃痛“嘶”了一声,却还是不知收敛地挤眉弄眼:“杏儿,你说那母狗‘白又大,腿还长’,听着倒像是……两条腿走路的吧……而且阿黄昨晚不在府里怎么也能配种?”

  杏儿脸色倏地一变,唇边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猛地瞪了她一眼,却一句话也没说。  晴儿还笑着,可那笑容很快僵在脸上。

  她察觉到不对,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几分:“……你别不说话啊,我就是乱说的……你这脸色,真的是我说中了?”

  杏儿一动不动,只死死咬着唇,像是整个人都僵住了。炉火的热气扑面而来,她却仿佛站在冰水里。

  晴儿心底骤然一紧,强撑着笑意,声音却发虚:“你别吓我……那‘母狗’到底是……是……”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噤了声。眼神下意识扫向厨房门外,像是怕那句话一出口,就会被人听了去。

  一瞬间,她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半晌,她才低声、艰难地开口:“姨娘……她是……是真嫁给阿黄啊?她……她和阿黄……”

  话还没说完,杏儿猛地抬手,一把捂住她的嘴,眼圈发红,声音压得极低却几乎要哽住:“你疯了?这种话也敢说?你想死我还不想呢!”

  晴儿愣在原地,被那只颤抖的手死死按着嘴,眼睛对上杏儿满是惊惧与慌乱的神情,只觉一股冷意从脊背直窜脑后,连指尖都发麻了。

  第42章

  姜洛璃带着阿黄踏进前堂。

  此时堂内一片忙碌,庄丁与男仆们正从几辆板车上卸下沉重的麻袋与木箱,动作麻利,气氛却压得透不过气。

  李溥立于堂前,手中持一纸清单,眉目深沉,一一核对,偶尔抚须,频频点头。  老牙吏立在一旁,目光落在一只麻袋上——袋口松动,最上方隐隐露出一颗人头,面容青紫、双目圆睁。

  老牙吏顿觉寒气上涌,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大人……此番犬戎死伤太重,恐怕日后必有报复……”

  李溥闻言,只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未语,眼神却比话更沉。

  老牙吏身子一颤,忙垂首退开,再不敢出声,堂角一隅,徐惟敬的尸体覆着白布,无人问津。

  姜洛璃踏步上前,拢袖一福,唇边噙笑:“爹爹,这些粗重活让下人去做就是,您若是累坏了,女儿可要心疼了。”

  李溥侧头看她一眼:“我在绥宁歇得也够久了,也该做点事了。”

  姜洛璃打趣:“爹爹如今大权在握,可有居高临下、号令如山的快意?女儿想着……这绥宁百姓能得您庇护,倒是福气。”

  她语气虽柔,尾音却轻轻一挑:“只是日后,怕是女儿要独守空闺,日日盼您散衙,才能勉强见上一面了。”

  说罢,她低头望了阿黄一眼,忽然煞有介事地俯身,柔声唤道:“相公,咱们走吧。爹爹靠不住,以后只有你我相依为命了……”

  话音未落,李溥已伸手将她一把扯进怀里,板着脸:“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姜洛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搂得一愣,眼波微斜,笑吟吟地看他一眼:“这么多人在呢,爹爹也不知道收敛些……让人笑话。”

  远处几名庄丁目光不自觉地偏了过来,旋即又慌忙移开,动作一滞一滞的,搬货的手脚都有些乱了,心中难掩羡慕。

  她这么说着,身体却又往他怀里靠了靠,眼角笑意更深,娇声低语:“相公还在呢,您这当岳丈的,抱着人家娘子……合适吗?”

  阿黄汪汪两声,似乎正义凛然地抗议着“夺妻之仇”。

  李溥懒得理那条狗,只静静搂着姜洛璃,像是分别了许久。

  姜洛璃眨了眨眼,眼珠一转,又往前贴近几分,笑声压低了几分:“你说……相公要是知道咱俩的事,会不会半夜爬到你床上来啊?”

  说完,她忽地睁圆双眼,学着小兽扑咬的模样,冲他“啊呜”作咬东西状——声音又软又糯,奶凶奶凶的,还故意用力磨了下牙齿。

  “凶器给你咬了哦!”说完她窝在李溥怀里笑得乱颤,肩膀抖个不停,颈侧的鬓发轻轻拂着他领口,香气软得叫人心乱。

  李溥垂眸看她,那张明艳俏皮的小脸凑得极近,笑声里带着软糯挑衅,仿佛把他当成了能随意撩拨的玩具。

  他眼底一沉,语声低哑:“再敢胡说一句……看我如何处置你”

  姜洛璃一愣,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似的,眼珠嘴角勾出一抹甜腻的坏笑:“爹爹好凶呀……准备怎么惩罚女儿”

  她作势要退开,李溥却微一用力,将她稳稳扣在怀里。

  手劲不重,却叫她寸步难移。

  他低头望着她,见她眼角眉梢都是调笑,一副玩闹模样,声线沉了些,顾作淡然道:  “你真当我不敢?”

  姜洛璃见他神色稳得过分,偏生那一双眼却像压着什么没吐出来似的,便越发得意,仿佛捉住了他的软肋,红唇在他唇边触之即分,笑得又甜又乖:

  “那你……舍得吗?”

  李溥眉眼轻微抖动了一下,声音又沉了几分:

  “本官行事,何须舍不得?”

  话虽这般说,掌心却迟迟未松,指节还不觉收紧了些,像是生怕她真跑了似的。  姜洛璃瞧出他这副“嘴上威严、心里不舍”的模样,笑意从眼角一直晕到唇边,轻声嘀咕:

  “爹爹好会装。”

  李溥依然装作镇定:“装与不装,有何分别?你自个儿惯会撒娇,早知我不会真罚你,才这般有恃无恐吧?”

  说罢,他作势凑上去,欲吻她。

  姜洛璃轻咬唇瓣,眼波流转,指尖轻柔地点在他唇上,语气似嗔似笑:“爹爹倒是心大,昨夜那么乱,也不问一句,就不怕女儿被人抱去了床上么?”

  李溥的目光地扫向角落——那里,徐惟敬的尸体静静地躺着,

  他收回目光,语气淡淡:“以你的身手,若是不想,没人能近你半步。”

  姜洛璃眨了下眼,笑吟吟地问:“爹爹这是在自夸吗?”

  语气娇俏,她却慢慢收了笑,微微偏头,声音也轻了几分:“女儿到底是女子,柔弱得很。昨夜那么多男人围着,我孤身一人……你就半分不担心?”

  李溥凝她片刻,嗓音低沉:“昨日叫你别去,是你偏不听。如今倒好,还撒起娇来了,是想糊弄过去?”

  姜洛璃娇声嗔道:“我不靠撒娇……还能靠什么?爹爹一身规矩,女儿若不柔些,怎会让你低头?”

  她顿了顿,轻声续道:“我冒险去徐家庄,还不是为了爹爹?”

  这话尾音未落,眼神悄悄暗了下去,像覆了一层雾气般。

  侧过头避开李溥的眼睛道:“可要是哪天……女儿真一去不回了呢?爹爹,会心疼吗?”

  那一刻,唇角的笑褪尽了,声息轻如羽,仿佛藏着未说出口的诀别。

  李溥怔住,目光缓缓沉下,半晌,方缓缓应道:“不许你说这种话。有本官在,谁也带不走你,本官会护你一辈子。”

  他语气满是笃定,全然未察觉怀中女子语气里的那一丝轻微颤意,只当她仍旧如往常一般,撒娇撩拨,句句都是软语诱哄。

  姜洛璃眼底光影摇曳,如湖面一圈圈轻晃的涟漪。

  她忽地伏上他的肩头,声音软软地落下:“爹爹现在也学坏了呢……如今,连哄人的话都说得这么顺口了……跟真的一样”

  顾恒领着庄丁们押着几人风风火火地闯入堂内,吵吵闹闹的声响如同一盆冷水,骤然打破殿中微妙的气氛。

  那被押着的几人,正是徐惟敬安排留守府城的其他几位心腹,个个衣冠不整,神色慌张。

  顾恒看着堂内搂在一起的两人,眼角狠狠一抽,暗骂自己昨夜一夜未眠,一直忙前忙后到现在,眼前这对狗男女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仿若无人般搂抱不舍,简直不知羞耻。

  目光再一低,便瞥见姜洛璃脚边,那条黄狗正焦急般的她脚边打转,而她则悄悄伸脚轻轻蹭它几下,动作极是亲昵。

  他登时心火直冒,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连呼吸都不畅快:昨夜给狗肏,今朝给人搂,娼妇都比她知廉耻,贱到骨子里了,见谁都能贴上去,这样脏的女人,哪怕扔进猪圈都嫌辱了牲口,偏偏还有人宝贝似的护着,真真是瞎了眼。

  被押着的几人见堂上气氛不对,也跟着安静下来,面面相觑。几个庄丁互相看了眼,神情莫测,也不知所措。

  顾恒神色铁青,站定后高声道:“小生已将几位暗通犬戎、谋害徐大人之人一并擒下!望大人明断!”

  话音落下,那几个心腹立刻大喊冤枉,纷纷叫屈:“大人明鉴!通敌之事是徐惟敬主谋,我等并不知情”

  李溥微蹙眉,抬手拍了拍怀中女子的背,示意松手,他得处理公务了。谁知她非但不放,反而揽得更紧了些。

  他咳嗽一声,刚想再说话,怀中女子已然凑近他的脸,呼吸拂在耳边,轻柔如絮:  “顾恒这人,怎么样?你正缺个帮手,要不要……把他留下来?”

  李溥一怔,低声回道:“你想将他留下?”

  姜洛璃轻嗯一声,嗓音像夜风拂柳,带着点调皮:“难道你真想日日从天亮忙到天黑,累死不成?”

  李溥嘴角浮起一丝无奈笑意,摇头:“他如今大仇得报,怕是不肯留下。”  姜洛璃闻言,忽然收起方才那点缱绻柔情,唇角绽开一抹春水般的笑:“这事,交给女儿便是。”

  她从他怀中退开,理了理衣角,再转身时已是端庄大方,一派得体从容,仿佛方才抱着李溥不放的那人,并非她一般。

  姜洛璃语气温和却毫不含糊的对几个满嘴喊冤之人道:“几位吵扰公堂,先行收监。待大人理清案情,自会为你们洗清或定罪。”

  庄丁们听后面面相觑,一时没动。

  李溥目光微沉,淡淡道:“按她说的做。”

  庄丁们连声应“是”,将几名叫嚷的心腹强行押下。

  李溥又挥手让其余人都先退出,待堂内只剩他们三人。

  姜洛璃步履稳稳走向顾恒,盈盈一礼,神色柔婉而坚定:“顾公子,此时府衙正缺得力之人,还望你施展才干,共护绥宁百姓安宁。”

  “承情了。”顾恒拱手,却不低头“顾某出身微寒,不懂在红袖添香间论政务,也学不会,在软语缠绵中定筹谋。”

  姜洛璃轻启朱唇,眉眼含笑,声音柔媚如水:“顾公子言重了,清高自是好,偏偏这红袖添香,未必只为缠绵悱恻,偶尔也需几分火候,方能将冷夜照亮。”

  她眼波流转,似笑非笑,“世事纷扰,何妨借些温柔暖意?若是连这份软语缠绵都无可容,恐怕风月之间,便也难觅真意了。”

  顾恒淡淡一笑,目光落回姜洛璃,语气温和,却字字如刀:“世间温柔百转,自是好物。只不过昨夜那院中情景……姑娘与狗缠绵欢好,竟也是风月之道?顾某孤陋寡闻,实在不懂。”

  说罢,他声音微顿,转眸望向李溥,语气仍恭敬,却意有所指:“如此风月氤氲之地,要调兵理政、安民抚众,恐怕并非易事。小生才疏,实在不敢沾染其中。”

  姜洛璃听他句句带刺,话里话外皆是冲着李溥去的,明显意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懒得再与他咬文嚼字,只抬眸冷声回道:“顾公子莫再阴阳怪气了。本姑娘早就说过,我与阿黄有婚书在身,我是它明媒正娶的娘子,行的乃夫妻之实,做的……是正经事。”

  她下巴微扬,神色傲然。“这还是爹爹亲自促成的喜事。”

  堂内霎时寂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冰。

  顾恒像是被雷劈中,整个人微微僵住,目光死死定格在她脸上,半晌才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将如此貌美的女子……送与狗?这世上竟有人能做出这种事?”

  他转眸望向李溥,眼底浮现出厌恶,冷冷一笑,语气如刀般锋利:“将女子献予异族,好歹那还是人,你却拱手将女子推入畜道,连畜生都未必做得出来。”

  李溥面色发白,嘴唇紧抿,一时无言以对。良久,他才缓声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此事内有隐情,我已悔恨终生,只愿尽余生补偿于她。”

  他又望向姜洛璃的背影,眼中情绪难辨,似有痛楚与自责交织,低喃道:“你这是在劝人,还是在让我难堪?”

  顾恒不欲多留,只觉得徐家庄的物资落入李溥手中,无异于羊入虎口,不过是换了一个更不堪的人掌控罢了。

  他衣袖一甩,转身便要离去。

  姜洛璃却忽然喝道:“站住!你今日若敢踏出此门,明日全绥宁便会知道你是‘兽郎君’,一月之后,整个北境都会传遍这个称号!”

  顾恒缓缓转身,脸上满是讥讽,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随即仰头长笑,笑声中满是癫狂:“你就只会这招吗……哈哈哈哈……我倒要让天下人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丑事,究竟是一个小小秀才的谈资响亮,还是一州知州的更引人注目?你‘兽娘’的身份也会传遍四方,载入笔记志怪,传唱茶楼勾栏!”

  他的声音愈发尖锐,仿佛要刺破这堂内的每一寸空气。

  姜洛璃眸光灼灼如火,步步紧逼,气势凌人:“你是又疯了吗?你想让犬戎师出有名?想让山河崩裂,想让衡国女子都被压在异族人的胯下?”

  顾恒被她逼得节节后退,脚下不稳,嘴唇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汗:“你……”  姜洛璃继续逼问,字字如刀:“被我说痛了?你有什么本事羞我?你别忘了,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徐家庄了!我救你,不过是觉得你还有点用,可没把你当回事。别真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

  她的目光冰冷而锐利,似要将他彻底刺穿。

  顾恒神色崩溃,眼中怒火与屈辱交织,嘶声怒吼,声音几乎破音:“那你现在杀了我!我把命还给你!”

  姜洛璃语气轻蔑:“我要你命何用?徒增杀孽。”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如深渊回响,在他心中激起无边波澜:“顾恒,你逃不掉的。”  顾恒红着眼看向她,胸膛剧烈起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李溥看不下去了。

  他太清楚姜洛璃气人的本事,当初自己也是被她几句话气得恨不得生啖其肉。  虽说如今,某种意义上,他反而被她“生啖其肉”了。

  他挥散杂念,走上前来,靠近姜洛璃,低声道:“还是为夫来吧。”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姜洛璃侧头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半信半疑,似在衡量他的能力。李溥却眼神坚定,给了她一个“交给我”的眼色。

  她撇了撇嘴,红唇微微嘟起,不太情愿地让开一步,瞥了眼还一脸不识趣的顾恒,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

  李溥拱手微笑道:“顾贤侄,内子言语过激,莽撞之处,本官代她致歉。”  姜洛璃抱胸而立,气鼓鼓地看着李溥,心里却暗道:他都被我镇住了,道什么歉?  要我说,还是阿黄好,叫它咬就咬,从不含糊,这才是向着我的好夫君……咦?  阿黄呢?

  她低头一看,没见到阿黄的身影,秀眉微蹙,扫视四周,却见那狗正在远处追着自己的尾巴,不停地原地绕圈,姜洛璃感觉它转的都有些发飘。

  “……”

  身旁,李溥仍在说话,声音不疾不徐:“顾贤侄,你才华出众,如今绥宁动荡,正需贤士襄助。本官有意荐你协理政务,至于仕途之事……我岳父正是容斋先生,他若出面,于你声望大有裨益。”

  顾恒一愣,面露惊讶,随即冷笑,眼中满是嘲讽:“容斋先生?那可是士林望尊,怎会有你这样荒淫的女婿?”

  姜洛璃也露出几分好奇,这个容斋先生听着好像挺厉害的,怎么没听爹爹提起过?她眨了眨眼,眸中闪过一抹探究。

  李溥按捺住脾气,平静应道:“若贤侄不信,本官可亲笔修书为证,此事容不得作假。”

  姜洛璃双手叉腰,挑起下巴,神气十足道:“不需要什么容斋先生!镜川府这回考的是为‘村妇嫁狗’歌功颂德题,本姑娘就是那个村妇,嫁狗得了两块牌坊,孝义传天下呢!”

  她说着,得意洋洋地望向顾恒,一脸傲娇,笑眯眯道,声音清脆如铃:“活教材就在你面前,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夸我几句,说得好听点儿。练熟了,说不定你下回就能高中榜首哟!”

  说完还冲他眉梢一挑,做出一副“开始吧,嘴甜点”的俏皮模样。

  顾恒脸涨得通红,脖颈上的青筋暴起,一口气没喘上来,眼中羞怒交加,身体晃了晃,“扑通”一声直挺挺倒在了地上,尘土微扬。

  姜洛璃瞥了李溥一眼,叉着腰,气鼓鼓道:“爹爹,你编的那个什么容斋先生,也太假了吧!看见没,骗不过人,他都被你气晕过去了!你就是来捣乱的!”

  李溥一脸黑线,嘴角微微抽搐。他斜睨着地上的顾恒,淡定回了一句:“他不是被我吓的。”

  “不是你,还能是我?”姜洛璃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鼻尖高高翘起,与李溥对视,眼中满是不屑,“我不过说的是实话,让他夸我几句……”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头瞅了瞅顾恒那副“羞愤挺尸”的模样,又盯着李溥,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嘴巴撇成一条线,悻悻地嘟囔:

  “……他该不会,真是被我那句‘嘴甜点儿’给——羞晕过去了吧?”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试探。

  李溥一脸淡然:“你自己说的话,威力你还不清楚?”

  姜洛璃一噎,重新盯着地上那人,目光在他通红的耳根上打了个圈,忽地“扑哧”笑了出来,笑声清脆如银铃。

  她蹲下身,玉指轻轻戳了戳顾恒的脑门,语气俏皮得像在哄小孩子:“让你夸我几句,至于红成这样,还一口气憋断了。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要本姑娘反着哄你吗?”

  说着,玉指轻轻滑过他的鼻尖,触感温热而轻柔,声音轻飘飘,带着满满的戏谑:“还躺着呢?你不起来,我可要替你‘编几本册子’,夸本姑娘咯。到时候传出去,也是你顾恒亲口说的,可别来哭我。”

  李溥望着她,未置一词,理了理袖口,动作闲适得像是在掸去虚无的尘埃,仿佛早已预见了这一结果。

  而顾恒依旧纹丝不动地躺着,像块被逼到人伦极限的石碑。

  唯有那双通红的耳尖,一寸寸燃烧着羞耻的余热,连脖颈也染上了难以言说的羞恼,皮肤下的血脉似乎都在微微跳动。

  他不是不醒,只是——不敢醒。

  姜洛璃忽然惊呼道:“呀,爹爹,他没气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夸张的担忧。  李溥瞥了她一眼,早已看破她的小把戏,扶须道:“顾贤侄年纪轻轻,怎会如此?”  姜洛璃手指滑至顾恒的嘴边,轻轻捏了一下,触感柔软而微热,她笑嘻嘻道:“爹爹,顾公子因我而死,咱们给他风光大葬吧。”

  她的小指又滑到他的脖颈处,似在欣赏一件精致的瓷器。

  李溥咳嗽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善,顾秀才除奸有功,理应如此。”  姜洛璃的小指又滑到顾恒的胸膛,轻轻点了点,低声道:“咱们给顾公子配十条狗公,免得他在阴间寂寞。”

  李溥听罢,嘴角微抽,却还是一本正经补充道:“是不是少了些?再加十条吧。”  姜洛璃没想到李溥竟然也会配合她玩闹,心中一阵欢喜,笑意在眼底绽开。  这时,顾恒陡然睁眼,怒气与羞意交杂,目光喷火。

  姜洛璃对他挑了挑眉:“爹爹,顾公子……好像还……觉得不够呢……都死不瞑目了……”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

  李溥也瞧见了顾恒睁眼,却当作没看到:“既如此,那本官做主,绥宁府但凡是条公狗,都归顾秀才。”

  “好呀!”姜洛璃应得欢快,“不过阿黄不行。”

  顾恒猛地一掌,拍掉那只正游向他小腹下的小手:“够了!”

  他满脸憋屈地站起身,脸颊通红,眼中却满是屈辱与怒火。

  姜洛璃见顾恒挣扎着站起,眼角一挑,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胯间,眸中便漾出一抹作弄的意味,曲起手指就想给他来一下,嘴角挂着坏笑。

  李溥一双眼睛全在姜洛璃身上,见她的动作,趁着她还未得逞,立马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动作迅捷而果断。

  姜洛璃一脸坏事没得逞的表情,撅着嘴看着李溥,满脸不高兴。

  李溥再次拱手,朝顾恒郑重一礼,语气诚恳道:“贤侄莫怪,内子平日被本官宠得无法无天,言行狂妄,着实有失教养。只要你愿意留下,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顾恒神情古怪,似是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姜洛璃白了李溥一眼,合着全是我的问题,你刚不也说的挺欢的。随后望向一脸不识趣的顾恒:“你到底留不留?”

  顾恒强压着火气拱手道:“小生答应了衍儿,为恩师复仇之后,若还能幸免便会回去见她。”

  姜洛璃来了兴趣:“你的心上人?是哪家的千金?”

  顾恒垂眸:“是恩师的幼女。”

  “咦?”姜洛璃惊讶,“那位前任知州不是……全家都惨死了吗?”

  说完立刻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嘀咕:“我说你怎么挺尸挺得这么熟练呢……啧啧……你这爱好……”

  顾恒神情微动:“衍儿已出嫁,自是不会随恩师来绥宁。”

  “嫁人了?”姜洛璃像是抓住了重点,“那你还叫得这么亲热……她丈夫死了?”  顾恒摇头:“未亡。”

  姜洛璃兴奋更浓了,凑近了些,嘴角带着狡黠:“那你是准备回去和她私奔?”  顾恒皱了皱眉:“我怎会做那等苟且之事?小生只是……只是不想让她难过。若能和她再说上几句话,也好。”

  姜洛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满眼都是“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

  “所以你是说——你恩师把你喜欢的女子嫁给别人了,然后就为了能再和她说上几句话连命都不要跑来绥宁?”

  顾恒低落道:“我配不上她。”

  似想不通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姜洛璃慢悠悠地问“那她喜欢你吗?”

  顾恒摇头:“不知。她向来敬仰那些功成名就之人。”

  姜洛璃微微扬眉,似笑非笑,眼神里多了一丝轻蔑:“那你就死心吧,依本姑娘看来,她那种人,要的是锦帐罗帷,高门富第……你一句话,她稀罕?”

  顾恒被刺得一僵,冷哼一声:“你笑我痴也罢,轻贱我也罢。可我总得见她一面,听她亲口说,她如今过得好。”

  姜洛璃满眼不确定看着他:“你不会来之前……都没见过她?”

  顾恒抿唇,稍顿才道:“……未曾。只是书信往来,她不似你这般水性杨花。她有教养,知礼节,平日不与旁的男子多言半句。”

  姜洛璃听了这话,眼里满是怜悯:“呵!知礼节,有教养?只凭一封信,她就叫你千里迢迢跑来送命?这事,本姑娘可做不出来。你在这演痴情,她在那头……倒像在看傻子,自己全家惨死。她可曾来拜祭。”

  顾恒面色沉了沉:“她一女子,来能做什么,恩师全家的遗体早已送回家乡,不用你管!”

  姜洛璃“哦”了一声,扬眉笑得又甜又辣:“那夜夜同她共枕、朝夕把她搂在怀里的人怎么不来?这总说不过去吧,怕是他们夫妻俩都把你当傻子,你在这博命,那人正把你心上人的双腿架在肩头……”

  顾恒咬牙切齿:“你——闭嘴!”

  姜洛璃摊手,一副你凶我我更欢的模样:“怎么,当龟公当上瘾了,自个在这感动,你要是死了她会为你心疼半分?”

  顾恒呼吸一窒,双拳紧攥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李溥出声劝解,语气平稳:“顾贤侄何不留在北疆,待建一番功业后,再回去,也好叫人另眼相看。”

  顾恒微一迟疑,姜洛璃立刻点头附和:“就这么说定了!本姑娘看好你,若是做得不好……我就让爹爹给你那‘衍儿’写信,说你跟公狗……”

  顾恒怒道:“你能不能别再提此事!”

  姜洛璃理直气壮,扬眉:“本姑是兽娘,当然满嘴同类。”

  李溥轻咳一声“璃儿,莫要胡言”

  姜洛璃撇嘴“你要是嫌弃,早说,以后别碰我。”

  李溥唇角微动,终究没接话,只觉得睡了憋屈,不睡更憋屈。

  此时的阿黄正趴在远处,舌头伸着,大口喘气,脑袋还一晃一晃的,显然是转晕了。  第43章

  绥宁州衙后堂,东暖斋内,

  李溥高坐主位,顾恒端坐于对面,姿态恭谨却带着几分疏离。

  李溥本想让姜洛璃坐到自己身旁,手指轻点了下边上的位置,眉眼间透着几分宠溺。  然而,姜洛璃却轻笑着摇了摇头,带着阿黄径直溜到了侧位,声音娇软却带着几分戏谑:“爹爹,顾公子说女儿没教养,女儿还是老老实实坐自己该坐的位置吧。”

  她不待李溥劝说,便扬声道:“传膳吧。”声音清脆,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几个婢女低眉顺眼,端着盘子鱼贯而入,步履轻缓,盘中菜香扑鼻而来。

  顾恒看着这一幕,心下暗忖:你这不还是逾矩了?

  小妾哪有资格吩咐传膳?

  可面上却不动声色,嘴角微微一扯,权当没听见。

  很快,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李溥抬手示意:“请。”

  顾恒正欲客气还礼,推辞一番,却见一只纤细白嫩的手“嗖”地从桌上端走了一个盘子,紧接着便听见姜洛璃略带责备的嗓音:“上错菜了,杏儿怎么回事?”

  杏儿连忙低头,声音惶恐:“姨娘,没上错,阿黄的已经单独给他准备了。”  姜洛璃却不以为意,挑了挑眉,语气轻佻:“是嘛,可它最近亏得紧,这盘也给它吧。”说罢,她将盘子轻轻放在地上,推到阿黄面前,柔声哄道:“阿黄,多吃点。”那声音甜腻得满是宠溺。

  李溥微微眯眼,目光扫过那盘菜,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

  没看错的话,那是鹿筋吧?

  再看看桌上其他菜色,白菜、萝卜、腌黄瓜……鸡鸭羊虽也有,可早就吃腻了,狗肉又不让吃,好不容易有个新菜,竟直接喂了狗。

  他心下郁闷,食欲全无,只得强压着情绪,再次示意顾恒:“贤侄,先请。”  顾恒忙道:“大人是主,大人先请。”

  李溥摆手:“贤侄是客,先请。”

  两人推辞间,姜洛璃突然插话,语气不耐却带着几分娇嗔:“你们俩吃不吃?爹爹,还是您先动筷吧,顾公子脸薄。”

  李溥无奈,目光扫过满桌佳肴,最终一指中间的面条。一位婢女连忙为他盛了一碗,顾恒则夹了一块枣泥糕,动作斯文。

  李溥吃了两口,抬头见姜洛璃并未动筷,疑惑道:“璃儿,你劝我们吃,自己怎么不吃?”

  姜洛璃眼波盈盈,笑得意味深长:“女儿节食,只要爹爹吃饱了,女儿也就吃饱了。”

  李溥一愣,诧异道:“此话何意?”

  姜洛璃眼角一弯,声音低软却带着露骨的挑逗:“女儿用另一张嘴,吃爹爹的。”她说着,舌尖轻舔了下唇瓣,眼眸半眯,像是能勾魂夺魄,又补了一句:“爹爹喂得饱,女儿自然也饱了。”

  李溥闻言,猛地一噎,嘴里的面条直接从鼻孔喷了出来,呛得满脸通红。几个婢女惊呼“老爷”,连忙拿着帕子为他擦拭。

  顾恒嘴里的枣泥糕也喷了小半桌子,两人咳嗽连连,场面一片狼藉。

  稍后,李溥在婢女的帮助下恢复了些体面,沉着脸摆手让婢女都退出去,声音低沉:“本官也节食。”

  顾恒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嘴角抽了抽:“小生也节食。”

  姜洛璃心下暗笑:你们又不辟谷,节什么食?面上却一脸乖巧,软声劝道:“爹爹,要不还是吃点吧。”

  李溥摇头:“不了,还是说正事吧。”

  话音刚落,便见一只白皙的小手伸过来,将他面前那碗狼藉的面条端走。

  姜洛璃再次笑吟吟地将面条放到阿黄面前,手指抓了点面条递到它嘴边,柔声道:“阿黄,吃点面条。”

  阿黄伸出舌头,湿热的舌面舔上她的小手,粗糙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颤。她却不退反进,挑逗地在它舌头上挠了两下,娇笑出声:“痒痒的。”

  阿黄张开大嘴,牙齿轻刮着她的手背,舌头疯狂舔舐,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姜洛璃咬唇,眼神迷离,像是沉醉在这异样的触感中,指尖微微颤抖,却不舍得抽回。

  李溥似要开口呵斥,最终还是忍住了,沉声问姜洛璃:“对于顾贤侄的安排,你如何看?”

  姜洛璃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懒散:“女儿没兴趣参与政务,你们聊。”

  说完目光又落在阿黄身上,看着它已经吃了半盘的鹿筋,嘴角一勾,满脸欢喜。  脑子里却全是待会儿如何应对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脸颊不自觉泛起一抹红晕。  李溥又清了清嗓子,转向顾恒:“本官打算让你署理绥宁佐判。”

  顾恒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应下。

  李溥接着道:“本官会将你之事书信于岳父。”

  顾恒略一颔首,态度敷衍。

  李溥加重语气:“本官岳父真是容斋先生。”

  顾恒闻言,语气恭敬了些:“多谢大人抬爱。”

  李溥看得出他分明还是不信,只得换个方式拉近关系,顿了顿抚须笑道:“顾公子一表人材,智略出众,前任知州不识大才,致明珠暗沉,甚至乱点鸳鸯谱。若本官有女儿,定要许配于顾公子。”

  话音刚落,姜洛璃忽地抬头,笑得一脸坏意:“爹爹,你是要将女儿许配给顾郎吗?可女儿早已婚配……不过嘛只要顾郎不介意……也不是不可以。”

  李溥脸色一僵,嘴角抽了抽,沉声喝道:“胡闹,我没说你!”

  顾恒连忙摆手,语气急切:“此事大可不必!”

  姜洛璃却不依不饶,对他挑眉道:

  “顾公子莫不是嫌弃我?”

  “姑娘多虑了,小生只是不愿与人共用。”

  “原来顾公子喜欢吃独食。”

  “姑娘说话还是注意些分寸。”

  “本姑娘倒是想让顾公子教导下这分寸”

  “姑娘可真是乱情。”

  “自然比不过顾公子长情。”

  李溥重重拍桌,沉声道:“够了!成何体统!”两人这才住了口。

  李溥看着顾恒,转移话题:“令师为何会来绥宁?是得罪了人?”

  顾恒神色微敛,低声道:“恩师之前是监察御史,因屡次弹劾昭宁公主,作为带头几人之一,触怒圣上,被贬至此处。”

  姜洛璃闻言,挑眉插话:“是因祥瑞?”

  顾恒撇了她一眼道“是”

  姜洛璃笑得意味深长:“那你知道那块公主玉牌是谁的吗?”

  顾恒之前也猜测过:“以龙纹为饰,我想,不是那位还能是谁?只是,姑娘与那位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有她的玉牌?”

  姜洛璃一脸炫耀:“因为我是祥瑞,她派人送了我一块。姐姐我厉害吧?”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恩师因祥瑞丧命,又靠我这祥瑞昭雪……你又用了那位的玉牌……所以……他白死了?”

  “姑娘这歪理真是令人佩服。”

  “这哪歪了?你倒是说说。”

  “祥瑞之说,不过是欺骗那些愚民,姑娘与犬类……”顾恒看着对面的李溥,想着以后得在他手下做事,终是闭嘴不言

  “顾公子怎么不说,接着说啊……”

  李溥沉声打断了她:“璃儿,可以了”

  姜洛璃立马收敛神色,低头装可怜,声音似带着哭腔,恶人先告状:“爹爹,顾公子欺负女儿。”

  顾恒嘴角一抽,心道:这女人变脸真快。

  李溥看着那乐得眉眼弯弯,还用衣角装模作样擦眼泪的女子。今天三番五次的作妖是想干什么,皮痒了?真当本官制不了你?

  “贤侄,璃儿终归是女子,性子顽皮些,你也让着她点”

  姜洛璃适时的撒娇道:“还是爹爹对女儿最好……”

  她说着,一只脚悄悄伸出,脚尖在桌下轻滑过李溥的大腿,动作暧昧至极。  她又转头对顾恒,极为得意“看到了吗…爹爹多会疼人…偏偏有人啊,就是学不会”  顾恒不置可否:“女人可不能一味地宠溺,只会让她越发无法无天……有时候,该下狠手的时候就得下狠手。

  姜洛璃闻言,脸上对他露出极为赞同的神色,点头道:“爹爹,女儿觉得顾公子说的极对,这次的确要很狠惩罚女儿,爹爹晚点可别轻了。”

  她的言语再次刷新了顾恒对她下限的认知,仿佛这女人将羞辱与责罚,都当作能拿来炫耀的筹码。

  姜洛璃依旧恬不知耻,问道:“顾恒,你那心上人嫁的是哪家高门啊?”

  “大理寺少卿之子。”顾恒的语气似已淡然

  姜洛璃眼睛一亮,又扭头问李溥:“爹爹,你跟那什么大理寺少卿,谁官儿大?”  李溥缓缓抚须:“虽说品级差了一等……但那是京官,吾不及也。”

  姜洛璃听了,有些悻悻然地撇了撇嘴。忽而又转头一想,笑道:“不过爹爹,这次咱们立下这么大功劳,你必然要高升了罢?”

  李溥与顾恒却几乎同时摇头,李溥低声道:“此功恐怕要被安抚使截胡。”  姜洛璃斜眼,冷哼一声:“把玉牌也捎上,他还敢截不成?”

  李溥制止道: “此举虽可行,但怕事后难收尾。”

  姜洛璃翻了翻眼皮,很显摆道:“有什么难收拾的……本姑娘可是祥瑞,福泽天下!”

  李溥看着她,眉头微蹙,心中忽生一抹异样之感,今日的姜洛璃,似乎比往日言语幼稚,仿佛……神智被蒙了一层尘障。

  姜洛璃忽而又对顾恒道:“怎么样?我可比你那心上人高贵罢?”

  顾恒神色冰冷:“她是正妻。”

  姜洛璃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天真似的困惑:“听着怎么好像你在炫耀……像说她是你妻子似的……你竟然拿别人妻子来显摆,顾恒,你是不是蠢啊?”

  顾恒眼底闪过怨毒,死死盯住她,指骨微颤。

  姜洛璃一只手伸出来,白皙纤细,四根玉指微微弯曲,朝顾恒勾了勾。

  “你这是……何意?”

  “什么何意?”姜洛璃不耐烦地瞪他,“快把玉牌拿出来,爹爹要拿去换功劳!”  顾恒先是一怔,随即面色错愕:“不是姑娘你自己拿了吗?”

  “昨晚我那种情况,我怎么可能拿?快给我!”姜洛璃一脸理所当然的口气。  顾恒额头冒出薄汗:“小生……也没拿啊……”

  姜洛璃神情立刻一冷,声音拔高:“也就是说……你给弄丢了?那爹爹怎么升官?!”

  顾恒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虚:“昨晚……那么乱,兴许早被旁人拿走藏起来了……这叫小生,如何找?”

  姜洛璃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嗓音里透出不耐烦:“也就是说……你给弄丢了?那爹爹的功劳怎么办?你快去找!”

  顾恒小声辩解:“昨晚那么乱……人来人往……兴许被旁人拿去藏起来了……这……要小生去哪儿找……”

  姜洛璃眼眶一下子红了,声音透着委屈:“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找出来……呜……”

  李溥看她哭得可怜,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准备安慰她:“璃儿……”

  姜洛璃忽然猛地一扑,整个人抱住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爹爹……他把玉牌弄丢了……爹爹要是升不了官……呜呜呜……”

  顾恒慌得脸都白了,立刻起身,深深一躬:“都是小生的错……小生无能……小生该死!”

  姜洛璃听见他认错,哭得更厉害,肩膀抖得像筛子一样。阿黄也凑上来用沾着油污的脑袋蹭她裙摆,嘴里“呜呜”叫唤着,像在替她鸣不平。

  姜洛璃一边哭,一边摸着阿黄的脑袋,声音颤的厉害:“阿黄乖……娘子没事……娘子就是想哭……”

  李溥向顾恒狠狠挥了下手:“顾恒,你还杵着干什么?快去安排人把玉牌找回来!快去”

  顾恒心中一颤,躬身:“是……小生……小生这就去……”

  他看也不敢看姜洛璃一眼,转身大步匆匆开门离去。

  李溥叹了口气,轻轻拍她背:“别哭了……为夫做了二十年县令,都熬过来了……不缺这一次……”

  “哦?”姜洛璃抽了抽鼻子,慢慢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却勾了勾嘴角,“爹爹真是没出息。”

  李溥神情一滞,叹道:“你这孩子……”

  姜洛璃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忽然笑得甜得发腻:“可我就喜欢……爹爹没出息的样子,跟阿黄一样,乖乖地……被我欺负……”

  李溥脸色有些绷不住:“你又……不伤心了?”

  “伤心?”姜洛璃挑眉,语气理所当然,“女儿为什么要伤心?”

  李溥气得胡子一翘:“你又作什么妖?刚才哭得要死要活……旁人见了还以为……本官怎么欺负你了……”

  姜洛璃笑得眼睛弯弯:“女儿就想看看……爹爹心疼女儿的样子嘛……”

  李溥脸色一沉,低声斥道:“叫夫君!整日爹爹爹爹的叫……以后府衙忙起来……外人听了。……还以为我们是父女乱伦”

  “本来就是乱伦嘛”姜洛璃凑到他耳边,软腻腻道“……爹爹睡女儿……不是很刺激么?”

  李溥呼吸一窒:“你简直……”

  姜洛璃在他耳边吹着热气“爹爹……要不要…就在这里…当着女婿的面……上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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