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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 (30-33) 作者:小美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7 12:13 长篇小说 7610 ℃

【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30-33)

作者:小美

  第30章

  茫茫草原,风卷黄沙,一群披毛骑士纵马而来,狼群于侧,蹄声如雷。

  在这片远离中原王朝教化的土地上,生息着一个让边关无数将帅胆寒的部族——勒丹。

  他们不筑城,不垒墙,不知诗书礼法,唯信强者之道。

  以狼为图腾,信奉血与火铸就的秩序。

  婴儿初生便由母亲割掌滴血,洒入狼骨炉灰中以祈战勇;三岁上马,五岁挽弓,十岁便可从军随狩,斩首以祭。

  勒丹之地,无老弱之说。

  能握刀者皆兵,能骑马者皆将。

  部族控弦之士十五万,皆习铁骨弓,能于疾驰中百步穿胸。

  一骑冲锋,狼牙为矛,千骑列阵,天风为刃。

  中原人蔑称其为“犬戎”,却不知,这些“犬”,咬断过多少城门、啃空了多少边境的根骨。

  仅七年之间,勒丹南下犯边十六次,八次进犯绥宁府,五次劫掠晏安府,三次突袭肃原府,所过之处,城池焚毁,村庄尽掳,男女老幼皆为牲畜,金银器皿尽为战利,更是三次攻入绥宁府城,七年死了五任知州,数万百姓被驱如牛羊,哭嚎绵延十余里,声断边野,直落荒川暮下。

  北地九府人人自危,惟恐自己成为第二个绥宁。

  其首领,巴图-卓禄,年少夺兄位,屠亲以立威。

  传言其坐骑乃一匹黑鬃战马,驰骋草原如风,所到之处,部众跪拜称其为“苍原狼王”。

  卓禄身披雪狼皮袍,左腕套鹰骨护圈,气势凛然,无人敢近。

  夜幕低垂,勒丹王账内,火盆熊熊燃烧,映得帐内一片赤红,空气中弥漫着烤羊肉的浓香与皮革的腥气。

  帐中围坐着一群勒丹贵族,个个身披狼皮,腰挂弯刀,脸上战纹狰狞,目光中透着野兽般的贪婪与杀意。

  中央一张粗糙的木台上,摊开着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上面粗糙地勾勒出北地九府的地形,边角已被摩挲得卷起毛边。

  一名身着中原锦袍却满脸谄媚的衡国人站在台旁,指着地图上的几处标记,低声细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诸位勇士,绥宁府如今兵力空虚,仅剩数百老弱残兵,城墙破败不堪;晏安府则加强了守备,囤兵五千,城防颇为坚固;肃原府有四千兵马,但地势开阔,利于骑兵冲杀……”

  一名满脸络腮胡的贵族猛地拍桌,粗声粗气地打断:“还说个屁,绥宁那地方还打个什么劲?老子去年带人去,抢得连个屁都没有!全是些皮包骨头的糟老头子,连个能喘气的娘们都没几个!”他一口啐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屑。

  帐中众人哄笑起来,笑声粗野而淫邪,火光映得他们脸上的战纹扭曲如鬼。

  大王子卓烈坐在右侧,赤着上身,胸口纹着一头咆哮的苍狼,肌肉虬结,手里握着一只羊腿骨,狠狠撕咬了一口,油脂顺着嘴角淌下。

  他冷哼一声,斜睨着那大衡人,眼中尽是鄙夷:“绥宁早被咱们抢空了,女人也好,粮食也好,全他娘的没了!现在去抢就是白费马力,等衡国的昏君给那补充点人口,养肥了,咱们再去宰一轮!”他的声音低沉而残暴,带着毫不掩饰的嗜血与淫欲,帐中众人纷纷点头,发出低沉的笑声。

  另一名贵族挠了挠满是油污的胡茬,瓮声瓮气道:“那就打晏安吧!这次把他城给破了,像绥宁一样抢个干净!”二王子卓然皱了皱眉,他身形较卓烈瘦削,眼神却比兄长多了几分清明,透着一丝对衡国文明的倾慕。

  他转头看向那衡国人,沉声问道:“晏安如今如何?可有破绽?”衡国人连忙低头,恭敬答道:“二王子,晏安知州近日加强了城防,囤积了大量粮草,若勒丹勇士南下,他们定会坚壁清野,烧毁城外一切资源,坚守不出。”

  卓烈闻言,猛地一拍大腿,眼中燃起一抹淫邪的光芒:“那还打什么,要我说就打肃原!上次抢来的娘们,个个水灵得能掐出水来!老子一夜睡了五个肃原娘们,个个细皮嫩肉,哭得跟小羊羔似的,求饶都没用!老子操得她们腿都合不拢,第二天还得爬着给我端水洗脚!”他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对女性的羞辱与践踏,帐中众贵族纷纷附和,淫笑声此起彼伏,火光下他们的影子扭曲成一团,像是群狼在咆哮。

  主位上的卓禄一直沉默,目光如鹰般锐利,扫过帐中众人,最后落在卓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缓缓站起身,披着雪狼皮袍的身躯如山岳般压迫,缓步走到木台前,低沉的声音如雷霆般响起:“这次南侵,我们不只要抢,更要打痛衡国!待开春之后,我要一举踏平北地九府,带你们去中原那花花世界享福!到时候,女人、财宝、城池,全是咱们的!”他大手一指地图上的一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里!”

  众贵族齐齐站起,围拢过去,只见羊皮地图上,那处地名赫然写着“景平府”。

  那衡国人瞳孔猛地一缩,额头渗出细汗,颤声道:“狼王,景平府乃九府枢纽,虽囤积了大量粮食与货物,商贾云集,财帛如山……然其防守最为精锐,城墙高厚,驻兵近万,更有衡国精锐铁骑驻守,若强攻,恐损失不小……”他的声音越说越低,畏畏缩缩地偷觑着卓禄的神色。

  卓禄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卓烈,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卓烈,既然你如此喜欢肃原,就给你三万勇士,三日后南下肃原,抢多少娘们随你!到时候押到肃原城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那些软弱的衡国人看看我们的勇士是怎么蹂躏他们的女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中众人,声音骤然拔高:“待把景平守军诱走一部分,其余人,十日后随我踏平景平!将那城池烧成白地,把衡人的骨头碾成灰!”帐中众贵族齐声高呼:“狼王万胜!勒丹无敌!踏平大衡,血染苍原!”呼声如雷,震得帐顶的兽皮微微颤动,火盆中的火焰被气流激得猛烈跳跃,映得众人面目狰狞。

  卓禄大手一挥,示意众人退下,贵族们纷纷低头行礼,鱼贯而出。

  待帐中只剩火光摇曳,他转身走出王账,夜风如刀,刮得雪狼皮袍猎猎作响。

  他径直走向部落深处一顶装饰华丽的帐篷,帐篷四周挂着狼骨风铃,随风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是圣女图雅婳的居所帐外,两位部落女子低头行礼,卓禄冷冷一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掀开帐帘,一股奇异的草药香气扑面而来,帐内火光柔和,地面铺着厚实的羊毛毯,四壁挂着绘有狼纹的织锦,中央一张矮榻上,坐着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圣女图雅婳。

  她精通占卜与草药之术,部落内相传能通神灵,预知祸福。

  她的容貌与部落中那些粗野女子截然不同,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墨黑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肩,穿着部落女子的服饰,胸前饱满,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便断,修长的双腿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勾魂夺魄的魅惑。

  卓禄眼中闪过一抹贪婪,径直走到她身旁,大手一揽,直接将她纤细的腰肢搂入怀中,粗糙的掌心隔着薄纱摩挲着她柔软的肌肤,声音低沉而霸道:“图雅婳,本王刚处理完部落事物,特意来看你这小妖精。”图雅婳娇嗔一声,纤手轻推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声音如蜜般甜腻:“狼王,日理万机,部落那么多大事等着你决定,才多久又来我这小帐?”她嘴上埋怨,眼神却带着勾引,红唇轻咬。

  卓禄低笑一声,眼中欲火更盛:“过几日南下,你帮我占卜一卦,看看此战凶吉。”图雅婳闻言,轻轻摇头,纤指点在他的胸膛上,媚声低语:“狼王,你也知道,占卜之术乃窥视天机,不能多用……不过嘛,若你能让我满足了,我倒是可以破例一次。”她眼波流转,嘴角挂着一抹挑逗的笑意,纤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挑弄意味十足。

  卓禄眼中贪婪之色更浓,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像是饿狼凝视猎物,双手从她腰间缓缓上移,一路滑至香肩,用力一按,示意她蹲下。

  图雅婳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嫌他不解风情,却还是缓缓蹲下身去,纤手灵巧地解开他的兽皮腰带,露出他早已昂扬的欲望,粗壮的阴茎在火光下泛着狰狞的光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柔软的舌尖先是轻轻点了点顶端,湿热的气息包裹着敏感的顶端,惹得卓禄低吼一声,身躯微微一颤,肌肉紧绷。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旋即张开小嘴,将他阴茎整个含入,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时而轻吮,时而用舌尖挑逗敏感处,唇齿间发出细微的水声,舌尖滑过每一条筋脉,勾得卓禄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粗重的呼吸在帐内回荡。

  他大手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向前压,腰身微微挺动,享受着她温热的伺候,眼中欲火熊熊燃烧,肌肉紧绷,似已到了忍耐的边缘,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喉间低吼声越发粗野。

  就在他即将失控之时,卓禄猛地低吼一声,将她拉起,粗鲁地抱起她的娇躯,直接扔到一旁的羊毛毯上,动作毫无怜惜,羊毛毯被摔得扬起一阵灰尘。

  图雅婳一阵干呕,而后娇怒一声,声音中带着嗔怪:“每次都这样,这么粗鲁对人家,你就不能轻些?”卓禄哪管她的抱怨,眼中只有赤裸的欲望,快速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满是伤疤的壮硕胸膛,肌肉如铁铸般棱角分明,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汗水在火光下泛着微光。

  他低吼道:“快脱,别磨蹭!再墨迹,本狼王直接撕了!”

  图雅婳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依,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衣,香肩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锁骨精致得仿佛能盛一汪清水。

  她动作缓慢,似在勾引,纤手轻抚过自己的锁骨,红唇微张,吐出一声轻叹,媚眼如丝地瞥向卓禄,挑逗意味十足。

  卓禄只觉眼前女子墨迹得令人发狂,眼中欲火几乎喷薄而出,猛地一脚踢开下衣,粗暴地扑过去,大手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扯,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帐内回荡,图雅婳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羞怒:“别撕了!这个月都第十一条了!你是狼王还是禽兽?”

  卓禄哪管她的抗议,撕开最后一片布料,露出她娇嫩的小穴,粉嫩如花瓣,周围细密的阴毛微微湿润,在火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眼中燃起野兽般的贪婪,两只粗壮的大手狠狠抓住她雪白的大腿,用力向两侧分开,将她的双腿推向帐顶,图雅婳发出一声极为羞耻的惊叫:“呀——”声音还未落,卓禄已低下头,埋入她的双股之间,粗糙的舌头疯狂舔弄着她的花瓣,时而狠狠刮过洞口,时而深入其中探寻,硬茬的胡须扎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一阵发痒,阴毛与胡须纠结在一起,湿热的气息在她双腿间弥漫,舌尖每一次划过,都带起她身体的一阵轻颤,舔弄的声音在帐内回响,淫靡而刺耳。

  图雅婳被舔得弓起身子,满脸潮红,纤手紧紧抓住毛毯,指尖泛白,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卓禄的舌头如狼般贪婪,舔弄得越发用力,时而用牙齿轻咬花瓣,引得她娇躯猛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却被他粗暴地再次分开。

  他的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用力掐揉,留下一个个红印,湿热的气息与粗鲁的动作交织,图雅婳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身体猛地一颤,小穴内喷出大量潮水,糊了卓禄一脸,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卓禄抬起头,吐掉嘴里几根阴毛,抹了把脸,眼中满是得意,欣赏着面前女人瘫软在地的模样——图雅婳双腿微微抽搐,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显然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红唇微张,吐出细弱的喘息。

  他咧嘴一笑,低声自语:“小妖精,被狼王弄成这样,看你这骚样,老子还没使劲呢!”欣赏了一会儿,他再次粗鲁地抓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身,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臀部上,清脆的“啪”声在帐内回荡,图雅婳痛呼一声,臀上红手印清晰可见,皮肤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红晕。

  “母狗,给我趴好!”卓禄低吼道,声音中满是霸道与羞辱。

  图雅婳喘息着,撑起双手,缓缓抬起臀部,摆出顺从的姿势,臀部的曲线在火光下勾勒得淋漓尽致。

  卓禄扶着自己早已硬如铁的阴茎,对准她湿润的小穴,狠狠一顶而入,图雅婳被这粗鲁的一插直接顶得向前倒去,娇呼一声,声音中带着痛楚,双手几乎撑不住身体。

  卓禄毫不怜惜,再次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清脆的声音再次回荡,低骂道:“母狗,给我趴回来!别他娘的装模作样!”

  图雅婳咬着唇,强撑着双手,双腿微微后退两步,摆好位置,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小穴在火光下泛着晶莹的光,像是无声的邀请。

  卓禄大手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腰身猛地挺动,再次插入她的身体,骑着她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击得她的臀部泛起阵阵波澜,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帐内回响,啪啪作响。

  她的双乳在身前剧烈摇晃,卓禄单手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到身下,狠狠抓住一只乳房用力揉捏,力道之大,乳肉几乎被他抓得变形,嘴里骂道:“仙女又如何?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在我胯下被我操!叫得再骚点,本王喜欢听!”

  图雅婳被操得娇喘连连,声音媚得几乎滴水,嘴里只是浪叫着:“啊……啊……啊……”并不反驳,无言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晃,湿热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汗水从她的背上滑落,滴在毛毯上,湿热的气息在帐内弥漫。

  卓禄低吼着,动作越发粗野,手掌在她臀部和大腿上不断留下红印,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征服的快感,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的背上,湿热的气息与淫靡之气几乎要将人淹没,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炽热。

  图雅婳被操得一阵失神,身体几乎瘫软,余光却瞥见帐帘被悄悄掀开一角,大王子卓烈站在外头,眼中满是淫欲,正死死盯着帐内的景象,呼吸粗重,拳头紧握,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

  图雅婳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声音叫得更大更浪,媚眼如丝,偷偷抛给帐外的卓烈一个暧昧的眼神,红唇微张,吐出更淫靡的呻吟:“啊……啊……恩……狼王……啊……你好棒……”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无尽的诱惑,像是羽毛轻挠着人心。

  身体随着卓禄的撞击更加配合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摆动,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薄汗,在火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动,像是黑色的瀑布在夜色中荡漾。

  胸前的乳房挺起,乳尖在粗布帐篷的阴影下若隐若现,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引诱着人的目光。

  卓烈站在帐外,眼中欲火更盛,喉结上下滚动,握拳的手微微颤抖,额头青筋暴起,似在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却还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隔着粗布裤子按向了自己的胯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

  他的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目光死死锁定帐内的身影,像是饿狼盯着猎物,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那雪白的娇躯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卓禄戏弄般松开图雅婳的头发,猛地再次用力一顶,图雅婳“啊”地尖叫一声,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卓禄那粗大的阴茎滑出了她的小穴,带出一丝晶莹的粘液,在昏暗的帐内泛着暧昧的光。

  卓禄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而霸道,命令道:“母狗,自己翻过来!”图雅婳喘息着,无力地翻转了身体,胸前的乳房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像是两座小山般颤动不止。

  一只乳房上还残留着点点红印,像是被粗暴揉捏后留下的痕迹,红白相映,格外刺眼。

  她的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翻身时细腰微微扭动,臀部高高翘起,像是无言的邀请。

  卓禄目光一暗,喉咙里发出低吼,抓住她的脚踝,猛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前,粗糙的大手抬起她的玉腿,让她的大腿紧紧贴着腹部,小脚丫朝向帐顶,红润的屁股贴着卓禄那结实的大腿,呈现出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

  她的小穴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娇嫩的肉唇微微外翻,像是被肆虐后的花瓣,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阴毛稀疏而凌乱,沾满了黏腻的液体,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阴蒂小巧而红肿,像是被过度刺激后的果实,微微颤动着,引诱着雄性的侵入。

  她的股沟间还淌着一丝透明的淫水,滴在羊毛毯上,散发出一股腥甜的气息,令人血脉偾张。

  卓禄握着自己狰狞的阴茎,慢慢贴上她的小穴,却不急着插入,而是用滚烫的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肉缝,刺激得她的阴道口不断收缩,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龟头每一次滑过阴蒂,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一颤,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像是小兽在低泣。

  卓禄却故意戏弄,又握着阴茎不断拍打她的小穴,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一抖,淫水飞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雌性气息。

  图雅婳终于忍不住,娇喘着哀求道:“狼王……快进来……婳儿要……婳儿的小穴要狼王的肉棒……求求你……”她的声音软糯而带着哭腔,像是被欲望逼疯了一般,眼神迷离,纤手无意识地抓紧羊毛毯,身体微微弓起,试图迎合他的动作。

  卓禄冷笑一声,嘲弄道:“求本王?再浪一点,本王就赏你!”图雅婳连忙媚声回应,眼神迷乱:“狼王,快操进母狗的小穴吧……母狗离不开狼王的大肉棒……求狼王狠狠干我,把母狗操烂吧……”她的声音低哑而淫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羞耻与渴求,像是完全臣服的奴仆在哀求主子的恩赐。

  卓禄听罢,满意地哼了一声,猛地全身压了上去,粗大的阴茎狠狠插入她湿热的小穴,发出“噗嗤”一声水声,像是刺穿了什么。

  紧接着,他开始快速而粗野地抽插,动作幅度极大,毫不怜惜身下的女人,每次撞击都让图雅婳的身体剧烈颤抖,羊毛毯都被撞得发出闷响。

  “啊……”图雅婳满足地大叫,声音高亢而放浪,双腿本能地勾住了卓禄的腰,纤细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红唇微张,带着湿热的喘息,像是小兽渴求着雄性的气息。

  卓禄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粗糙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像是攻城略地般霸占她的每一寸空间。

  图雅婳的小舌头灵活地与他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雄性的气息,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泛着晶莹的光。

  她的雪白娇躯不断随着卓禄那黝黑粗壮的躯体前后移动,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完全被他掌控,帐内的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喘息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她的乳房被压扁在卓禄坚硬的胸膛下,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变形,乳尖摩擦着粗糙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

  两人纠缠了许久,卓禄才缓缓抬起头,两人的舌头间口水拉成细长的丝线,在火光下暧昧地断开。

  图雅婳一脸不舍,头随着卓禄抬起,红唇追着他的嘴,像母狗渴求更多的恩赐,环着他脖子的双手稍稍用力,试图不让他远离。

  卓禄冷哼一声,抬起一只撑地的手,猛地掐住图雅婳的脖子,一用力将她的头粗暴地压在羊毛毯上。

  她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俏脸涨红,双手无力地垂落在毯子上,眼神却越发迷离,像是享受着这份粗暴的对待。

  她的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身体不断迎合着卓禄的动作,像是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中。

  卓禄掐着她的脖子,下体疯狂地抽动,每一下都像是野兽般的冲撞,图雅婳的身体被撞得不断颤抖,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她的小穴被操得火热,淫水不断淌下,湿透了身下的毯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息。

  终于,卓禄低吼一声,浑身舒爽地射精,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体内,随后猛地拔出还未软下的阴茎,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红肿的小穴淌下,滴在毯子上,散发着浓重的腥气。

  图雅婳刚缓了口气,一阵干咳之际,又被卓禄粗鲁地抓着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胯间,低喝道:“给本王舔干净!”图雅婳喘息着,乖乖张开红唇,伸出小舌头舔上卓禄那还未完全软下的阴茎,舌尖从根部舔到龟头,将上面沾满的精液和淫水一点点舔干净,动作轻柔而熟练,像是最下贱的婢女在伺候主子。

  她的红唇包裹住龟头,轻轻吮吸,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嘴角淌下白浊的液体,滴在下巴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马眼处打转,像是挑逗般地刺激着卓禄的敏感点,惹得他喉间又发出一声低吼。

  舔干净后,图雅婳抬起头,一脸幽怨地看着卓禄穿衣,声音低哑地骂道:“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每次都跟野兽一样!”卓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女人对本王来说,不过是战利品罢了。仙子又如何?明年开春,衡国的女人都将是本王的战利品,包括你口中那另一位仙子,衡国的七公主。”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野心,像是狼王在宣示自己的领地。

  图雅婳咬着下唇,侧头不看他,娇骂道:“我不占卜!”卓禄走到她脸侧,她又倔强地侧向另一面,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意。

  卓禄冷哼一声,猛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低喝道:“你占不占卜?”

  “疼,你轻点!”图雅婳痛呼出声,皱眉道:“我是勒丹的圣女!”

  卓禄冷眼看着她,声音如冰:“本王是狼王,你们都得听我的!圣女又如何?在本王面前,你不过是个母狗!”他的语气威严而霸道,像是草原上的王者不容置疑。

  图雅婳一脸愤怒地瞪着他,咬牙道:“那是跟你调情的话,你还真把我当母狗了?再说了,狗都知道疼人,你呢?”

  卓禄看着她,换了口吻,沉声道:“此事关乎部落存亡。”

  图雅婳冷笑一声,骂道:“哼,你要占卜什么快说,占卜完了,这个月你别碰我!”

  卓禄听完笑了,她这话说了无数次,可每次他一来,她还不是乖乖岔开双腿,浪叫着求他操她?

  况且今天已是月末。

  他沉声道:“十日后南下景平府,能否成功?”

  图雅婳刚顺了口气,见他听了自己不让他碰居然在笑,怒道:“你知不知道我要付出什么?说不定哪天我就被抹杀了!你就随便做个决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卓禄霸气地回应:“如果这次成功,我们就能入主中原,你就是中原的皇后!”

  图雅婳一脸见土鳖的表情,冷笑:“我不需要!如果我想,我早就是衡国皇后了。”

  卓禄表情嘲讽,嗤笑道:“你会看上那老东西?一个懦弱无能的家伙,靠磕药才能硬起来吗?”

  图雅婳听他这么说也笑了,伸出纤手轻轻抚摸卓禄的脸,声音软了下来:“十年前他可不老,不过嘛,只要你对我温柔些就好……”

  卓禄却自傲地冷哼:“狼是冷血的,没有情感。本王是狼王,感情于我不过是累赘。”

  图雅婳切了一声,给了对方一个没情调的表情,撇嘴道:“你没有感情,那你去做和尚,去做太监,别整天有事没事就跑来上我!”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赤裸着走到一边,拿起占卜用的器物,过了一会儿,淡淡道:“大吉,你可以走了,快走吧。”

  卓禄得知结果后,满脸兴奋地出帐去准备事宜。

  大王子卓烈在见卓禄完事后,早就躲到一边,待卓禄走远,他才溜进帐内。

  图雅婳背对着他,正在整理占卜物品,头也不回地淡淡道:“你进来干什么?”

  卓烈一脸淫笑,声音低哑:“当然是干你了!”他快步走近,眼中满是欲望,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向她的腰肢。

  图雅婳娇骂道:“走开啦!我下面现在都是你父王的精液,你也不嫌弃?”

  卓烈却一把将她抱住,低吼道:“那我更兴奋了!”

  图雅婳并不挣扎,只是嗔骂道:“变态!”

  话音未落,卓烈已经狠狠吻上她的红唇,粗糙的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口腔,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捕获猎物。

  卓烈将她抱到羊毯上轻轻放下,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下体早已硬得像铁棒,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他低头看着图雅婳那赤裸的娇躯,眼神炽热,喉咙里发出低吼:“妈的,真他妈美,我今天非操烂你的骚穴不可!”

  他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在她的小穴口,图雅婳“啊”地尖叫一声,娇声道:“你慢点……你怎么跟你爹一个样……”

  卓烈淫笑着,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对你比别的女人可是温柔多了,看你这骚样,不就想着让本王子还狠狠干。”

  他一边说着,一边吻上她的脖子,粗糙的胡渣刮过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

  卓烈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揉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狠狠一挤,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尖被他用拇指粗暴地拨弄,惹得图雅婳娇喘连连。

  他的下体更是疯狂耸动,粗大的肉棒在她湿热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是桩机般毫不留情,撞得图雅婳的身体不断颤抖,淫水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气息。

  图雅婳被干得神魂颠倒,双手本能地环住卓烈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呻吟,却还是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啊……慢点……你这畜生……要干死我了……”

  卓烈听得更加兴奋,咧嘴一笑,声音粗哑:“本王子今天就是要干死你这骚货!叫大声点,让帐外的人都听见你是老子的母狗!”

  他猛地加快速度,腰部像是装了马达般疯狂抽插,每次拔出都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插入时又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图雅婳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小穴被操得红肿 不堪,娇嫩的肉唇被撞得外翻,像是被彻底征服的花瓣。

  她的眼神迷离,俏脸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淌下,胸前的饱满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卓烈低头咬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牙齿轻轻啃咬,惹得图雅婳尖叫连连,身体弓起,像是被电流击中般颤抖不停。

  “妈的,太他妈紧了,我憋不住了,要射了!”卓烈低吼一声,猛地加速抽插,像是野兽最后的冲刺,图雅婳被干得几近崩溃,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射吧……射进母狗的骚穴里……求你……”话音未落,卓烈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体内,烫得她小穴一阵痉挛,淫水与精液混合着淌下,滴在毯子上,散发着浓烈的腥气。

  卓烈喘着粗气,拔出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满意地看着图雅婳瘫软在毯子上,眼神迷离,娇躯还微微抽搐着。

  他咧嘴一笑,用手指挑起一缕白浊的液体,涂抹在她的红唇上,低声道:“骚货,尝尝本王子的味道,待会儿还有第二轮!”

  图雅婳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声音沙哑:“你比你爹还畜生……”却还是乖乖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第31章

  初冬的绥宁,寒风凛冽,草木萧索。

  李溥下了马车,在破旧的官道上伫立良久。

  天色昏沉,灰云压城,一道山风卷过旷野,卷起干草与寒气,直扑面门。

  李溥衣袍猎猎作响,手中紧握着一卷圣旨。

  远处城门半掩,残旗不展,城头的烽火台黑鸦盘旋,似乎连它们都在低鸣着不祥。“这便是绥宁。”李溥淡声道,语气冷峻中却透着一丝自嘲。

  “这城……像是早就死了。”姜洛璃轻声开口,她走到他身侧,她身着绛紫织锦,外披银鼠大氅,白狐围襟护暖,发间斜簪一枝鎏金折梅。

  披风猎猎,眼中寒意比风更盛。

  李溥侧头看了她一眼,道:“七年五知州,哪个不是因此城而死。”

  “你也不例外。”姜洛璃偏头笑了下,“你现在回头,还能留条命。”

  李溥冷哼一声,并不接话。抬手一挥,唤来领队家丁,将圣旨交予他。转身上了马车。

  他们抵达绥宁城时已近酉时,天光如墨泼洇染,夕阳早被压进沉沉山影,天边只余一抹残红。

  城墙灰砖斑驳剥落,冷风穿过垛口呜咽作响。

  几名官兵懒散斜倚在门旁,无人上前迎接,也无人询问来意,只远远瞥了眼圣旨封皮,便草草放行,仿佛这是一座早已习惯死亡与更迭的城。

  “下一个要死的来了。”门头一个老卒低声嘟囔,嘴唇冻得发紫,眼神却冷漠如铁,目光在暮色中暗淡无光,仿佛生死早已麻木。

  车轮缓缓碾过城门,李溥坐在车里,听着身后低语,默然无言。

  姜洛璃掀开窗帘低声吩咐随行的家丁先往府衙探查,不多时,家丁折回,将消息低声禀报给她城中街道冷清,百姓面色黯淡,不敢多言。

  李溥坐在马车里,目光沿途扫视,感受到这座城的沉寂与凄凉。

  马车缓缓行至府衙门前,石阶上堆积着未扫的枯叶与薄雪,两盏门灯早已熄灭,院墙一角焦黑的火痕清晰可见。

  李溥下了车,姜洛璃在杏儿搀扶下走近他身旁,他低声自问:“前任死得就是这里吗?”

  “嗯,听说是全家在这儿被烧死的。尸体都焦得认不出。”姜洛璃语调平静,像说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据说那位知州查到了什么……只可惜,没来得及上报。”

  李溥点头,不再说话。他心知,这场绥宁的乱局,比他想象的深得多。

  进府衙时,院中并无主事官员等候,只有一个牙吏模样的老者出来,手脚麻利却神情麻木:“大人一路辛苦,衙内久无人打理,还请见谅。”

  李溥望着破败的厅堂,淡道:“我来的第一日,先不见人,只清点库账。姜洛璃,你替我整顿后宅,我要见绥宁过去三年的奏折副本。”

  牙吏一惊,忙应声:“是。”

  姜洛璃低头掩唇轻笑道:“府衙这副模样,倒像是提前把你流放了。”

  李溥没理她,径直入内。

  夜色渐深,内院中,姜洛璃极为兴奋地指挥着家仆打扫收拾各处,声音清脆而有力,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她一边指点着婢女如何清扫积灰的窗棂,一边在心中盘算着今晚要住在何处——是以小妾的身份,还是女儿的身份?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下一阵激动,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深夜时分,各处基本收拾打扫得能住人,破败的院落总算有了几分生气。

  她亲手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羹,端着瓷碗,步履轻盈地走到李溥所在的书房,见他正埋头翻看账册,眉头紧锁,烛光映在他冷峻的脸上,显得越发阴沉。

  她柔声道:“爹爹,早些歇息吧,明日再看。”

  李溥只是挥手,头也不抬,声音低沉而疲惫:“你先睡吧。”

  随后又翻到下一页,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姜洛璃眼睛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轻声道:“那女儿不打扰爹爹了。”

  她转身离开,步履轻快,回到内院后,将杏儿安排住在绣楼,自己则偷偷带着阿黄,溜进了主卧,她决定今晚当小妾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迅速吹灭了蜡烛,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唯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洒在地面上,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姜洛璃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淫靡,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饥渴,呢喃道:“阿黄,今晚你是老爷,妾身要好好伺候你这大鸡巴,让你操个痛快……”

  她的声音低得像是耳语,却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可闻,带着一丝颤抖的媚意,仿佛早已被欲望吞噬。

  她缓缓转过身,月光勾勒出她娇媚的面容,眼神迷醉,唇角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浪荡。

  她媚眼如丝,缓缓褪下外衣,换上薄纱,薄纱一角滑至肩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淫荡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蜜般诱人。

  饱满的双乳在薄纱中若隐若现,挺翘的奶头早已硬如石子,粉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勾起无尽的遐想。

  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嘴角扯出一抹自嘲又淫荡的笑意,轻轻用手指划过自己的锁骨,低声呢喃:“老爷……你瞧,妾身这贱身子都等不及了……快来疼我吧……”

  阿黄在她身旁低吼一声,湿热的鼻息喷在她小腿上,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脚踝,带起一片酥麻的痒意,湿滑的触感让她不由得脚趾蜷缩,发出细碎的低吟。

  它的毛发擦过她的肌肤,带来一丝粗糙的刺激,空气中弥漫着它身上特有的腥味,混杂着她的体香,形成一种诡异而勾人的气息。

  姜洛璃咬住下唇,身体微微一颤,浪声低吟:“阿黄……好老爷……舔得妾身腿都软了……快上来,操我这骚货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像是邀请般迎合着它的动作。

  她低头看着阿黄那双幽深的眼睛,眼神越发迷离,胸口剧烈起伏,薄汗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仿佛在月光下诉说着她的饥渴。

  阿黄低吼一声,猛地咬住薄纱,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将她下身的布料撕得粉碎,露出那白嫩的肥臀和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

  淫水如丝般拉开,黏腻地在空气中断裂,泛着微光,浓烈的腥甜气息扑鼻而来。

  姜洛璃轻笑一声,张开双腿,伸出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那粉嫩的穴口,低头看着自己双腿间的狼藉,浪声挑逗:“老爷……你看,妾身的骚穴都张开了……好想被你的大狗鸡巴撑满……快操我,操烂我这贱逼……”她的手指轻轻滑动,带起一串晶莹的液体,动作淫荡而挑逗,仿佛在展示一件珍贵的礼物。

  她仰身躺下,双腿弯曲被双手环抱住,毫无抵抗地将自己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淋淋的小穴暴露在它面前,乌黑的毛发被淫水打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散发出浓烈的骚气。

  她又故意夹紧双腿,小穴夹成了一条缝,淫水却依旧从缝隙中渗出,顺着臀瓣淌下,滴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她低声浪叫:“老爷……你看,妾身的骚穴都湿透了……快用你的大狗鸡巴捅进来,操烂我这不要脸的贱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臀部微微上翘,像是故意在勾引。

  阿黄湿热的鼻子凑近她的骚穴,粗糙的舌头狠狠舔舐着她的阴唇,卷起一波波淫水,带起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湿滑的触感让她全身发麻,像是电流般从下体窜到头顶。

  它的舌头粗暴而贪婪,甚至钻进她的穴口,带起一阵阵抽搐般的快感,淫水被舔得四溅,淌满了后庭,泛着黏腻的光泽。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住喉间的呻吟,臀部上下晃动,主动迎合它的舌头,淫水越流越多,湿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滑落,滴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暗色的水渍。

  她低声浪叫:“哦……老爷……好会舔……舔得妾身骚穴好爽……再深点……用舌头操进我的逼里……把妾身舔成最下贱的母狗……”

  她一边浪叫,一边放下抱腿的右手,狠狠揉捏自己的右乳,粉嫩的奶头在指尖下被捏得通红,像是熟透的果实般诱人。

  她用力一拧,疼得身体一颤,却越发兴奋,汗水从脖颈滑落,滴在乳尖上,泛着晶莹的光。

  她低声呻吟:“嗯……老爷……你看,妾身的骚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好想被你咬住,咬烂这对贱奶子……快来,吸一口,看看有没有奶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虐的快感,手指越发用力,甚至掐出浅浅的红痕,身体却因此而更加敏感,双腿不自觉地颤抖。

  阿黄的狗茎早已硬得发烫,通红的棒身青筋暴起,顶端不断渗出腥臭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它低吼一声,前爪死死紧贴她的腰肢,粗糙的爪子在她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猛地一挺身,那粗大的狗鸡巴狠狠顶入她的小穴,撑开紧致的阴道壁,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直顶到花心深处,撞得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低吟。

  姜洛璃尖叫一声,声音高亢而浪荡,带着无尽的满足:“啊——老爷!好粗的鸡巴……撑死妾身了……操得骚逼好爽……再深点,操穿我的子宫……”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时而尖锐如泣,时而低沉如诉,身体随着阿黄的撞击前后剧烈摇晃,肥臀高高翘起,迎合着它的每一次深入。

  她的奶子在剧烈的晃动中上下颠簸,汗水从乳沟滑落,滴在床单上,泛着晶莹的光。

  她伸出一只手,狠狠捏住自己的奶头,用力一拧,疼得低声呻吟:“嗯……老爷,看看妾身……奶头硬得像石头……操得人家好骚……你喜欢操这样的贱妾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的媚意,眼神迷离地盯着阿黄,低声呢喃:“老爷……妾身的骚奶子都硬成这样了……好想被你咬烂……快来,把我弄成最贱的婊子……”

  阿黄的狗茎在她的骚穴内疯狂抽插,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撞得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被挤压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床单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它的爪子在她腰间抓挠,留下浅浅的红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她的双腿盘上阿黄的狗腰,阴道用力收缩,紧紧包裹住阿黄的狗茎,像是贪婪地索取着每一分快感,浪声呻吟:“啊……好老爷……再深些……操烂妾身的骚逼……射满我的贱穴……让妾身怀上你的狗种……”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她的浪叫声在黑暗中回荡,像是最下贱的淫曲,与阿黄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禁忌的交响。

  她突然推开阿黄,转过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双手分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湿淋淋的骚穴和微微张开的菊花,淫水从穴口淌下,顺着股沟滑到后庭,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低声呢喃:“老爷……从后面操我……让妾身好好伺候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也操我的屁眼……都给你操烂……”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臀部微微晃动,像是最下贱的邀请,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臀瓣上,映出一片淫靡的光影。

  阿黄低吼一声,猛地扑上,狗茎再次顶入她的小穴,从后方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它的前爪紧扣她的腰肢,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姜洛璃双手撑在床上,指甲深深嵌入床单,身体被撞得几乎要散架,但她却越发兴奋,浪声尖叫:“啊……老爷……好猛的鸡巴……操得妾身要死了……再用力……操穿我的骚逼和贱屁眼……让妾身变成最下贱的母狗……”

  她的阴毛被淫水彻底打湿,粘腻地贴在私处,乌黑而浓密,随着阿黄的撞击轻轻晃动,散发着浓烈的腥骚气息。

  低声呻吟:“嗯……老爷……你看,妾身的骚奶头好硬……好想被你咬烂……操我,咬我,把妾身弄成最贱的婊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虐的快感,身体微微颤抖,双腿几乎无法支撑。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床单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像是最淫荡的交响曲:“哦……老爷……好鸡巴……操得妾身好爽……要去了……射给我……射满妾身的骚逼……让妾身满肚子都是你的狗精……”

  终于,阿黄一声长吼,身体紧贴着姜洛璃,狗茎在她体内猛地一颤,滚烫的狗精喷洒而出,射满她的阴道,由于蝴蝶结死死卡住阴道,一滴狗精都无法流出,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翻涌,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余韵。

  姜洛璃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淫水与狗精交织在一起,湿热的气息弥漫开来。

  她低声呻吟:“啊……老爷……射了好多……烫死妾身了……骚逼都被灌满了……好爽……”

  阿黄射精后并未立刻拔出,而是转过身,与姜洛璃臀部相连,狗茎上的蝴蝶结卡在她的阴道内,紧紧锁住她的骚穴,滚烫的狗精依旧在她体内缓缓流淌,带来一阵阵余韵的快感。

  姜洛璃咬紧下唇,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呢喃:“嗯……老爷……卡住了……好满……射得妾身好舒服……骚逼都被你操成你的形状了……”

  一人一狗连在一起,姿势诡异而淫靡,夜色中弥漫着浓烈的腥骚气息,床单上早已一片狼藉,湿淋淋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姜洛璃闭上眼睛,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身体微微颤抖,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中,低声呢喃:“老爷……妾身今晚是你的贱妾……明晚还想被你操……操到骚逼开花……”她的声音渐低,像是梦呓般在黑暗中消散,屋内的空气依旧粘稠而暧昧,窗外的月光洒在她的背上,映出一片淫靡的光影。

  李溥一直忙到后半夜,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无奈之下起身回主卧睡觉。

  他抹黑推开门,脱下外衣,准备爬上床时,手指却摸到了一片毛绒绒的触感,随即一股浓重的精液味扑鼻而来,刺鼻而腥甜,瞬间让他心头一跳,脑中浮现出不详的预感。

  他急忙点燃蜡烛,昏黄的烛光映照下,只见姜洛璃赤裸着娇躯,抱着阿黄睡在他床上,床上狼藉一片,湿淋淋的液体沾满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李溥咬牙切齿,脸色铁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姜!洛!璃!”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姜洛璃早知道李溥进来了,却一直装睡,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假装迷迷糊糊地呢喃道:“爹爹,你真棒,操得女儿好爽……”她的声音低哑而媚惑,带着几分挑逗,像是故意刺激着他。

  李溥闻言,气得几乎吐血,脸色黑如锅底,猛地摔门而出,门板发出巨大的响声,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落下。

  然而刚出门,便有婢女听见动静,连忙出屋查看,就见李溥穿着中衣,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婢女也是匆忙出门,穿得单薄,瑟缩着问:“老爷,出了什么事?”

  李溥顿时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僵在原地,脸色更加难看。

  一阵冷风吹过,刺骨的寒意让他和婢女都冻的瑟瑟发抖。

  婢女冻得受不了,先开了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老爷,今夜又想唱戏吗?”

  李溥闻言,脸色更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语气中满是怒意:“你先去睡吧,我顿感些许压力睡不着,出来透透风。”

  婢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三步一回头,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李溥余光瞥见有两个房间的窗户被偷偷掀开,里面探出几双好奇的眼睛,顿时怒喝道:“你还在那磨蹭什么?本官今晚不唱戏!”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愤恨地转身回了主卧,却又立刻后悔进来了,因为刚踏进门,就听见姜洛璃又在那迷迷糊糊地呢喃:“爹爹,女儿的身子爽吧……多射点给女儿……”她的声音低哑而媚惑,像是梦呓,却字字刺耳。

  此时的李溥恨不得犬戎立马攻进来,把他一刀砍了,省得再受这窝囊气。

  他无奈地将官服垫在门口,躺下睡觉,身体僵硬,眉头紧锁。好在姜洛璃不再说梦话,他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早上,门外忙碌的声音吵醒了他,半梦半醒中起身,以为在床上的他做了个深呼吸,却吸入一股异常浓重的腥味,刺鼻得让他瞬间清醒,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几声。

  他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被子,上面的腥味直冲脑门,他用力甩开被子,就见姜洛璃已穿戴整齐,一脸坏笑地坐在床沿,两只腿一上一下晃荡着,显得格外悠闲。

  她一只手抚摸着阿黄,坏笑道:“爹爹,你醒啦。女儿半夜看你睡在门边,怕爹爹着凉,给你盖了被子,女儿贴心吧?其实爹爹可以睡床上的。”

  李溥闻言,气得几乎吐血,愤恨地起身,急忙穿衣,摔门而出,动作粗暴得几乎要将门框震碎。

  姜洛璃也紧跟着出门,嘴角依旧挂着坏笑,步履轻盈。

  众婢女见两人前后脚从主卧出来,也没表现得太过讶异,齐齐行礼道:“奴婢给老爷请安,奴婢给姜姨娘请安。”随后便继续忙碌着,仿佛早已见怪不怪。

  姜洛璃对她们训话说:“老爷最近心烦,你们多注意些,别惹他生气。”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仪,随后便带着阿黄出门溜达去了。

  待姜洛璃走远后,两个年轻婢女推开主卧而入,准备进去收拾。

  刚踏进门,迎面便是一股浓重的精液气息,刺鼻得让人皱眉。

  被子被胡乱扔在门边,床榻上凌乱不堪,锦缎被揉成一团,床单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痕渍。

  窗棂半开,清晨的风吹进来,却丝毫驱不散屋内的淫靡味道。

  其中一个名叫晴儿的婢女掩嘴轻笑,低声对身旁的菱儿道:“姜姨娘可真是太会玩了,瞧这屋子,玩得也太疯了些。”她一边说,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眼神里满是揶揄。

  菱儿则蹲在床边整理床单,闻言也忍不住小声接话:“可不是嘛,姜姨娘太懂男人心了,瞧老爷那模样,昨晚怕是被折腾得够呛。你没见他出门时衣服都穿得歪歪扭扭,怕是连扣子都没系好。”

  晴儿扑哧一笑,手里的被子抖了抖,压低声音道:“昨晚老爷中途还出了主卧,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估计是喂不饱姜姨娘,溜出去喘口气了吧。”

  菱儿闻言,啐了一口:“你这张嘴,可真敢说。不过嘛姜姨娘要真性欲那么旺盛,老爷怕是看不住哟。”她一边说,一边偷瞄了晴儿一眼,眼神里满是促狭。

  晴儿还想再调笑几句,却被菱儿一个眼神制止,菱儿小声警告道:“别说了,若是被旁人听见,小细你的皮!”晴儿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脖子,赶紧低头继续收拾,嘴里却仍哼着小曲,显然心情颇好。

  两人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屋子。

  绥宁的街道上,一片破败景象,残垣断壁随处可见,街边的小摊早已无人问津,风卷起黄沙,吹得人睁不开眼。

  姜洛璃牵着阿黄,慢悠悠地走在破旧的青石板路上,薄纱随风轻摆,露出她曼妙的身姿,引得路边零散的居民纷纷侧目。

  阿黄摇头摆尾地四处嗅探,不时低吼两声,似是在宣示领地。

  绥宁府城如今已是人烟稀薄,除了少数胆大的商贾还在拉起走私生意,几乎无人敢踏足此地,更别提女人了。

  即便是杏儿这样的婢女,在这里也能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而姜洛璃的出现更是如一颗明珠坠入泥潭,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的肤色白皙如玉,眉眼间透着勾人的媚意,腰肢纤细得仿佛风一吹便会折断,身体曲线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路人窃窃私语,目光中满是惊艳与好奇,低声议论着:“这女人是谁?怎敢来绥宁这鬼地方?”

  消息如风般传开,不出半日,府城内便传遍了“极品美人现身”的流言。不少人探听消息,试图弄清是哪家傻子敢带女人来这兵荒马乱之地。

  最终,有人打听到新任知州昨日刚上任,这美人极有可能是随新知州一同前来。

  至于姜洛璃的具体身份,众说纷纭,大多猜测她是知州的小妾——毕竟没人会蠢到带女儿来这种地方,还有人冷笑调侃:“新知州怕是要死前做个花下鬼哟。”

  消息传得极快,很快便传到了府城往西三十五里的徐家庄。

  徐家庄临近通往草原的马市旧道,依山建庄,控水而居,名为庄园,实则是一座半军事化的要塞。

  地形封闭,易守难攻,庄内设有仓库、兵营、工坊,兼做马市交易、私刑之所,俨然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王国。

  徐家祖上靠马商起家,现任家主徐惟敬更是凭借与勒丹的走私生意聚拢了大量财富。

  北地局势糜烂后,他的走私行为愈加猖獗,在犬戎几次攻城时假意聚拢百姓抗争,又给府城提供钱粮,实则暗中刺探府城情报。

  犬戎北归后,他又靠接济流民、仗义疏财赢得了不少名声,实则大肆侵占田亩,将百姓变为私佣。

  三年前,徐惟敬曾捐官试图谋得知州之位,朝廷不允,最终只给了他一个同知的虚衔。

  然而,他早已架空前两任知州,平日里办公、接见商贾、处理税赋、调配粮草等事务皆在徐家庄进行,庄内私设议政厅,军政大权一把抓。

  他在府城仅留了几名心腹,设了一处同知文房供处理文书往来,本人极少踏足府城。

  府城百姓只知同知徐惟敬,而不知知州为何人。

  今日,徐惟敬刚在议政厅接见完犬戎使者。

  使者要求他筹备粮草,配合狼王此次南侵,末尾时提出要他提供美人消遣。

  徐惟敬连连安排了几位女子供使者挑选,却无一入得了使者的眼——那些女子模样粗陋,与“美人”二字毫不沾边。

  徐惟敬满头大汗,陪着笑解释道:“使者大人息怒,周边模样周正的女子要么被你们掳走了,要么早就逃去南边了,能找到这些已是不易啊。”

  使者闻言,脸色阴沉,怒道:“你不是有好几个小妾吗?挑一个出来给本使消遣,总不会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吧?”徐惟敬面色一僵,额角渗出冷汗,支支吾吾地搪塞道:“使者大人,这……这…她们模样未必合您心意……”他话音未落,使者已是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显然不信他的推辞。

  就在此时,一名仆役走进议政厅,低声禀报:“老爷,府城内有消息传来,新任知州昨晚已到任,身边还带了一位小妾,模样据说是极品。”徐惟敬闻言一愣,皱眉问道:“什么时候来的?怎无人提前报我?”仆役低头答道:“昨晚刚到,府城内已是传得沸沸扬扬,说那女子美得跟天仙似的,绝非凡俗。”

  犬戎使者一听,眼中闪过一抹淫邪的光芒,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低声嘀咕道:“还真有女人敢来绥宁这破地方?看来这新知州是个不怕死的。”他猛地起身,大手一挥,对徐惟敬道:“既如此,本使亲自去瞧瞧这极品美人!你莫要拦我!”说罢,他已是大步流星地走出议政厅,似是急不可耐。

  徐惟敬面色一变,急忙追上前,试图拦阻:“使者大人且慢,待我先去探听更多消息,再做定夺不迟!”他虽知使者麾下有一千人马,正在徐家庄二十里外游弋,一方面准备接手粮草,一方面虚张声势以作疑兵。

  可若使者此时贸然行动,恐会打草惊蛇,甚至坏了他的计划。

  犬戎使者却不耐烦地推开他,冷冷道:“那你先去,本使召集人手还需要些时间。你若探得确切消息,便速速回报,别耽误了本使的好事!”他的语气中满是威胁,目光阴鸷地扫了徐惟敬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徐惟敬站在原地,脸色憋得通红,满腹憋屈却不敢发作,只能低头连连恭维,直到使者身影消失在厅外。

  第32章

  李溥自主卧离开后,将自己关在书房内整整一个上午,脚边堆满了墨迹未干的纸页,桌上散乱的笔砚旁,他仍在奋笔疾书。

  纸上内容满是对犬戎的污言秽语,字里行间尽是刻骨的羞辱与挑衅,似要将心头之怒尽数倾泻。

  终于,他停下笔,拿起一稿自己满意的文章,细细端详,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准备唤差役送出。

  然而,他环顾四周,才惊觉身边无一可用之人。

  无奈之下,他只得前往值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叫醒昨夜值守的老牙吏。

  那牙吏睡眼惺忪,胡茬满面,见到李溥连忙爬起,颤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李溥将手中纸页递过去,冷冷道:“找人送去犬戎处,速去!”牙吏接过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大人不可啊!此举是要置绥宁百姓于死地啊!”他声音发抖,满脸哀求,额头已磕出红痕。

  李溥低头,冷冷俯视着他,眼神如刀:“有何不可?为国而死,死得其所。你只管去找人,只要那人愿去,他家小我自会……呃……我儿自会养之。”牙吏满脸哀荣,声音哽咽:“大人,绥宁城的百姓哪还有什么家人,不过苟活于世罢了!还望大人怜悯啊!”他双膝跪地,双手紧握,眼中泪光闪烁,似在诉说满城百姓的悲凉。

  李溥却沉着脸,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冰冷:“总会有为国死义之士,只要你去找来,我便允你离城。”牙吏哀伤地低下头,声音低哑:“我若能离去,哪还会留在此地……”他的话音未落,李溥便陷入沉默,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是被这句无力的悲叹刺中了心底。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徐惟敬匆匆赶来。

  他一身锦袍,未着官服,见到这一幕,又见李溥身着整齐官袍,神色一凛,连忙上前躬身行礼:“参见大人!大人这是?”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却在李溥与牙吏之间游移,似要窥探几分端倪。

  李溥上下打量着他,眉头微皱,语气冷淡:“你是何人?”徐惟敬忙赔笑,恭敬答道:“回大人,在下绥宁同知徐惟敬。”

  李溥眼神一厉,声音中透着不悦:“既是同知,为何不着官服?”徐惟敬一愣,顿时语塞。

  他在这绥宁城中早是土皇帝,自以为未来勒丹入主中原后,他必封侯拜相,那同知官服早已被他嫌弃寒酸,久未穿过了。

  此刻被李溥一问,眼神躲闪。

  李溥见他不答,也不愿纠缠,将手中纸页递过去,沉声道:“你派人将此送去犬戎处,速去!”徐惟敬好奇接过,低头一看,脸色骤变,惊呼出声:“这……这……”那字里行间对犬戎极尽羞辱,言辞之烈,几近疯狂,诸如“犬戎祖宗十八代尽被狗操,不论男女,皆为畜类”之类的污言秽语赫然在目,更有李溥自称要“替天行道,诛尽蛮夷”的豪言。

  他心中暗骂:这哪来的愣头青?

  难道他不知道现在绥宁什么情况?

  朝廷派他来是何意?

  李溥见他支支吾吾,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耐:“还不快去!”徐惟敬急忙摆手,声音发颤:“大人,这使不得……这……”

  李溥怒喝打断,声音如雷:“何谓使不得?我等为官,当为国死战,莫非你已勾结犬戎?”徐惟敬闻言,吓得一哆嗦,心头猛跳:自己已暴露?

  他急忙辩解,声音急促:“大人,绥宁目前只有千人不到的老弱残兵,卑职有心为国,实则无能无力啊!”他低头作揖,极力掩饰心底的慌乱。

  李溥闻言,缓步上前,拍了拍徐惟敬的肩膀,语气稍缓,却带着几分深意:“徐大人一片赤子之心,本官定会上禀朝廷。此事你不必挂怀,只管派人送去,本官自有打算。”

  徐惟敬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试探道:“大人莫非带了兵马驰援?如今在何处?”李溥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目光深邃,低声道:“此事为机密,到时你自会知晓。”徐惟敬还欲旁敲侧击,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禀报。

  一个徐家家丁匆匆踏入,语气轻松至极:“老爷,犬戎到城外了!”他边说边迈步进来,待看到一身官袍的李溥,脸色一变,扑通跪下,颤声道:“大……大人!”

  李溥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满意转头对徐惟敬道:“这位是?”

  徐惟敬狠狠瞪了家丁一眼,恭敬答道:“这是卑职的家丁……他刚刚……”

  话未说完,李溥已侧身,极为敬重地扶起那家丁,脸上露出罕见的笑意,转头对徐惟敬道:“徐大人,贵府家丁,闻犬戎来犯而面不改色,如此轻松惬意,足见徐大人治家有方,实为楷模!绥宁有徐大人,以往怎会失守?定是前几任有眼无珠,未能重用徐大人这等报国之才!”

  徐惟敬闻言,满脸惭愧,连忙摆手:“大人过誉了……过誉了……”他低头掩饰尴尬。

  李溥抚须道:“既然这位义士如此无惧犬戎,便由他将此信送至城外犬戎处吧。”说罢,将手中纸页递给了那家丁。

  “啊!”徐惟敬与家丁几乎同时惊呼出声。家丁接过信纸,因不识字,满脸茫然,求助地看向徐惟敬。

  未等徐惟敬开口,李溥已然沉声道:“此壮士家人,我自会养之。你们在此等着,本官去去就来。”说完,他转身朝内院走去,步履坚定,官袍随风微动,留下徐惟敬与家丁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

  片刻后,李溥返回,身后跟着两个婢女,手中抱着一堆物件,似是些祭祀用的纸钱与香烛,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他环视一周,沉声问徐惟敬:“同知可有多余人手?”徐惟敬忙点头:“有,正在外面候着。”李溥抚须点头,示意婢女前去交接。

  徐惟敬满脸茫然,尚未弄清李溥用意,衙门正门处却传来一阵犬吠。

  这府衙早已冷清,无人问津,更无百姓告状,所以姜洛璃并未走女眷专用的侧门。她一出现,顿时惊艳了在场众人。

  阿黄走在前头,摇头摆尾,喉间发出低吼,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姜洛璃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看着自家相公那像是出门勾搭了一只小母狗回来,一副护食又显摆的架势,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眉眼弯弯,像春水漾开一圈圈涟漪。

  那一笑,宛如梨花乍绽,徐惟敬和家丁一时看呆了——那般身姿,那般笑颜,真真像是风尘未染的仙子下凡,偏又带了几分人间烟火的媚,她每走一步都似踩在人心上。

  姜洛璃环顾众人,视线落在两个婢女抱着的奇怪物件上,微微挑眉,娇声道:“爹爹,这是在做什么?提前给自己烧纸吗?”她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嘲弄,眼神戏谑,直勾勾地盯着李溥。

  李溥对她怒目而视,脸色铁青。

  徐惟敬却在一旁色眯眯地盯着姜洛璃,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似要将她剥光,眼中尽是淫邪之意,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明知故问道:“大人,这位是?”

  李溥与姜洛璃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义女!”

  “小妾!”两人的声音交叠,空气中陡然一静。

  徐惟敬一愣,随即露出更加猥琐的笑意,眼底的淫光愈发浓重。

  姜洛璃挑衅地看向李溥,嘴角上扬,似在无声嘲笑。

  阿黄似是察觉到徐惟敬的不怀好意,冲着他龇牙咧嘴,低吼不断,毛发微竖,随时欲扑上前去。

  李溥凝视着姜洛璃那张满是挑衅意味的俏脸,心中怒意翻涌,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败下阵来,侧过头去不予理会。

  谁知一转头,却撞上徐惟敬那副“男人都懂”的暧昧眼神,眼神中透着赤裸裸的揶揄。

  李溥胸中怒火更盛,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着牙低声挤出一句话:“她很润!”

  此言一出,全场骤然陷入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姜洛璃更是愣在原地,像是第一天认识李溥,嘴角微微抽动,似笑非笑,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惊讶与玩味,仿佛在重新审视眼前的男人。

  李溥避开她的目光,强装威严,沉声道:“同知,随我去城楼!璃儿,你也一同前来!”

  姜洛璃闻言,却懒洋洋地摆了摆手,语气轻慢:“守城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可不去。”不等李溥再开口,她已干脆利落地转身,逗弄着阿黄径直朝内院走去。

  她的身影袅娜,裙摆轻摇,边走边抛下一句:“爹爹早些回来,昨夜都没喂饱女儿,今晚可要一起补上。”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戏谑,又似故意挑衅,勾得人心里一痒。

  李溥闻言,脸上青筋猛跳,气得哼了一声,猛地一挥衣袖,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迈去。

  走了几步,却发现徐惟敬并未跟上。

  他再次回头,只见徐惟敬站在原地,目光死死锁在姜洛璃远去的背影上。

  此时的徐惟敬眼中满是贪婪与淫邪。

  下体早已鼓起一团,裤裆处紧绷得几乎要爆开,他从未见过如此极品的美人,满脑子都是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画面。

  姜洛璃娇滴滴地喊着“老爷真厉害,奴家还要”的声音仿佛已在他耳边回荡,他心中暗自调情:“你个小妖精,看我不弄死你!”下体肿胀得走不动道,脸上的欲望却怎么也掩不住。

  李溥走到他身后,声音冰冷刺骨:“你看够了吗?”徐惟敬一惊,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转头对上李溥那张阴沉得骇人的脸,忙讪笑着打圆场:“这哪能看够啊……”话虽如此,语气中却透着几分猥琐与不甘。

  李溥脸色愈发不善,眼神如刀般刮过他,冷哼道:“那你跟她进去啊!”徐惟敬心头一动,恨不得立刻冲进内院将姜洛璃按倒在地,可毕竟理智尚存,只能干笑两声:“大人说笑了,小的哪有这胆子。”

  李溥冷冷瞥他一眼,语气中满是嘲讽:“既然没胆子进去,就跟本官走!”说罢,转身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徐惟敬满脑子都是姜洛璃那曼妙的身姿和娇媚的嗓音,裤裆里的胀痛让他每迈一步都如受刑般艰难。

  李溥嫌他走得慢,频频回头催促,见到他那滑稽的走路姿势,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一条母狗你也能发情,真是没出息!”

  徐惟敬被刺得脸上挂不住,心中暗骂:“你自己喂不饱,被女人嘲笑,还好意思嘲笑老子!”他忍不住又回头瞥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慢悠悠磨蹭的马车,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嘀咕:“你他妈的有车不坐,害老子走得这么狼狈,他娘的就是故意的!”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城门楼上。

  城外一片犬戎骑兵在游弋,嚣张地来回穿梭,不时传来阵阵叫骂声,粗野而刺耳,像是挑衅般直刺耳膜。

  偶尔有几支冷箭射向城墙,箭矢擦着墙头飞过,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引得城下犬戎兵哄笑一片,笑声中满是轻蔑与嘲弄。

  城楼上零散的兵卒全缩在跺墙下,抱着头瑟瑟发抖,面色惨白,眼神中满是恐惧,连大气都不敢喘。

  李溥整了整官袍,面色冷峻,沉声下令:“把带的东西搬上来,布置案台,燃香!”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兵卒们虽心惊胆战,却不敢违命,忙不迭地将案台、香炉等物一一摆好,空气中很快弥漫起袅袅香烟,透着一股肃穆之感。

  徐惟敬在一旁看得满头雾水,忍不住问道:“大人,这是作甚?”李溥冷冷扫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语气冰冷:“让你的人去送信,快去!”

  徐惟敬装作恭敬,忙依言安排一名家丁坐上吊篮,缓缓下降至城墙之下。

  李溥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家丁的身影消失在城楼上,若不是太过不好解释,他甚至想直接打开城门,让家丁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城下,焚香后猛地开口,对着城下的犬戎兵就是一通乱骂。

  骂声如雷,言语之恶毒侮辱,让一众兵卒听得心惊胆战,纷纷偷瞄着他,满脸惊惧。

  徐惟敬更是慌了神,忙上前劝阻:“大人,万万不可,此举太危险了!”李溥却丝毫不为所动,一把推开他,沉声道:“你也一起骂!”徐惟敬愣在原地,支支吾吾:“这……大人,小的……”李溥冷哼一声,目光如刀:“你慌什么?本官自有打算!你们都起来,一起骂!”他转头对众兵丁厉声喝道,语气中透着不容反抗的威压。

  犬戎使者远远见到有人从城墙上坐吊篮下来,本想示意手下停止叫骂,却突然听到李溥那肆无忌惮的骂声,勃然大怒,脸色铁青。

  他猛地抬手,抽出弓箭,箭矢如流星般精准射下,径直将李溥的官帽射落,帽子滚落在地,扬起一小片尘土。

  城楼上众兵卒大惊失色,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徐惟敬急忙扑过去拉李溥,“大人,快退下”,上司刚上任第二天就被射死,他不好解释,开春之前他还不想暴露。

  可李溥巍然不动,披头散发,气势却丝毫不减,反手一把将徐惟敬推了个趔趄,摔得他狼狈不堪。

  他站在城头,继续破口大骂,声音嘶哑却充满力量,眼中燃烧着怒火,整个人仿佛天神下凡,震慑得众兵卒心潮澎湃,士气大振。

  由于语言不通,城下的犬戎兵大多听不懂李溥在骂什么,但他的举动却如一记重锤砸在他们心头,激起一片愤怒的低吼。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有人甚至拔刀挥舞,恨不得立刻攻城。

  那下城的家丁也被几个犬戎兵粗暴地带到使者面前,战战兢兢地递上信纸。

  使者接过一看,脸色骤变,怒不可遏,双手猛地一撕,信纸碎成无数片,飘落在地。

  他赤红着双眼,狠狠盯着家丁,猛地抽出身后弯刀,刀光一闪,家丁应声倒地,鲜血喷涌而出。

  使者咆哮道:“给我把这家伙砍成肉泥!”一众犬戎护卫蜂拥而上,刀光剑影间,家丁转眼便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尸体,惨叫声凄厉刺耳,回荡在城下。

  徐惟敬听到惨叫,凑到墙边往下一看,顿时大惊。

  他又见犬戎使者将刀高高举向天空,似乎准备下令攻城,心下大急,忙探出手在跺墙外比划,趁李溥不注意,拼命示意犬戎兵快退。

  他心中狂跳,暗想:“李溥这么搞,绝对有诈!”

  犬戎使者远远见到徐惟敬的动作,眉头一皱,心中生疑,目光扫向城墙上那骂个不停的李溥,陡然一紧:“莫非有诈?衡国想吃掉我这千人?难道暗中增兵了?”他越想越不安,猛地一挥手,示意全军退兵。

  李溥见犬戎使者举刀欲攻城,心中大喜,趁势一把抓起桌上写满脏话的一大堆纸,狠狠扔下城墙。

  纸张如雪片般翻飞而落,在风中飘舞,似嘲笑般洒向犬戎兵,却见那犬戎领头者已调转马头,扬尘而去。

  紧接着,所有犬戎骑兵纷纷掉头,跟着领头者远去,尘土飞扬,马蹄声渐行渐远。

  城上众兵卒见状,兴奋得几乎跳起来,高声呐喊:“犬戎退兵啦!犬戎退兵啦!”声音此起彼伏,兴奋的呼喊响彻云霄,震得城墙仿佛都在微微颤抖。

  徐惟敬忙上前恭维,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大人神威,单凭一腔骂声便退敌兵,真乃天人之姿!……大人,朝廷兵马在何处?卑职愿带领追击!”

  李溥一脸错愕地盯着犬戎兵退却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待看着犬戎毫不迟疑的消失在地平线上,紧接着怒火中烧,猛地一脚踹翻案几,香炉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转头怒视徐惟敬,咬牙切齿道:“这种货色是怎么攻进来的!”说罢,愤恨地拂袖而去,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背影透着无尽怒意。

  徐惟敬眼看着李溥满脸怒容地下了城楼,心中愈发确信朝廷暗中增兵了。

  他压低声音,急忙吩咐身旁几人:“速去给犬戎使者递消息,务必尽快!”

  随即,他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笑,快步追上李溥,步履间却透着几分急切与不安,额角隐隐渗出冷汗,试图探查更多详情。

  然而,李溥下了城门后径直走到马车前,掀帘钻了进去。

  徐惟敬紧随其后,刚掀开车帘,还未踏足车内,便听李溥冷声喝道:“你上来作甚?去,再派人给犬戎送信!告诉他们,这些被狗操的玩意儿,本官在绥宁等着他们!”声音低沉而狠厉,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怒火。

  徐惟敬哪肯轻易罢休,站在车外,脸上笑容僵硬,他刚想继续上车,李溥怒喝道:“还不快去!”声音如雷,震得徐惟敬一颤。

  他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退下马车,双手紧握成拳,嘴里低声咒骂了一声混蛋。

  车内的李溥冷冷喝道:“回府衙!”驾车的马夫瞥了眼徐惟敬,见他没有反应,扬手一甩马鞭,清脆地喊了声“架!”,马车吱吱作响地驶离,车轮碾过地面,扬起一小片尘土。

  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过,徐惟敬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微微哆嗦,咬牙切齿地低吼:“妈的,那是老子的马车!”

  回到府衙,李溥一脸怒气未消地踏入内院,刚走到中庭,便见姜洛璃正坐在石桌旁,杏儿恭敬地立在一侧,未见那只黄狗的踪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暧昧的气息,耳边传来姜洛璃幽幽的低语,声音中夹杂着轻微的喘息,似娇似嗔:“爹爹这么快就回来了,想必是击退了犬戎,爹爹当真厉害呢……”

  那声音如丝如缕,钻入耳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

  李溥皱眉,迈步走近几步,低头一看,果然,那黄狗正钻在姜洛璃的裙下,隐隐传来湿腻的舔舐声,像是水波荡漾般,低沉而暧昧。

  姜洛璃满面羞红,薄唇微张,眼神迷离,似是强忍着什么,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李溥冷哼一声,心下暗骂:“简直暴敛天物!”面心想:既然犬戎今日不攻城,那就先行第二步。

  面上不动声色,沉声道:“你通知下人,今晚不必准备我的晚膳。吃过饭后,你直接来主卧找我,别带那畜生来。”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目光冷冷扫过姜洛璃裙下,带着一丝厌恶情绪。

  姜洛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奇,红唇轻启,轻轻“嗯”了一声,低声道:“女儿知道了。”李溥转头对杏儿道:“你先随我来,不必管她。”杏儿心下犹豫,偷瞄了姜洛璃一眼,见她微微点头,低声对她道:“听爹爹的。”随即,杏儿低头跟上李溥,脚步匆匆地离去。

  夜幕降临,晚饭过后,姜洛璃也并未用膳,独自来到主卧前,也不敲门,径直推门而入。

  屋内灯火昏黄,李溥正坐在案几前,眉头紧锁,似是心事重重,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显得急躁而不安,又像在做着某种激烈的思想斗争。

  姜洛璃轻笑一声,随手带上房门,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李溥面前,娇声道:“爹爹晚上唤女儿来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爹爹是想发生些什么吗?”她的声音柔媚如水,眉眼间尽是挑逗,玉指轻轻点在李溥侧脸,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他的唇上,轻轻摩挲,带起一丝酥麻的触感。

  李溥喉结滚动,猛地张嘴含住她的玉指,温热湿润的包裹感从指尖传来,姜洛璃笑容更盛,媚眼如丝,低声呢喃:“爹爹不嫌弃女儿是母狗了?还是说,想临死前风流一把?”

  李溥未答,舌尖轻舔她的指尖,眼神却越发幽深,似在试探她的底线。

  姜洛璃轻笑,抽出手指,李溥却猛地抓住她想逃离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微微蹙眉。

  他直视着她的双眼,沉声道:“你不会傻到想一直用此事威胁本官!若我在赴任前事发,所有人都会踩上一脚,但如今本官身在绥宁,就算事发,只要是聪明人,都会帮本官捂住这盖子。即便有人想捅上去,也会被扣个私通犬戎、污蔑忠良的帽子。十年寒窗,没人会如此愚蠢!”

  姜洛璃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力道逐渐加重,眼中却无半分慌乱,红唇轻启,低声笑道:“这就是爹爹的底气吗?可女儿在爹爹这里,阿黄晚上若没有女儿这母狗发泄,可是会狂暴的呢……”她的声音柔媚,带着一丝挑衅。

  李溥冷笑,直视她的眼神,沉声道:“我让杏儿给它喂了迷药,不到明日,它不会醒。”姜洛璃闻言,眉毛轻挑,娇笑道:“爹爹可真是想得周到,既如此,那爹爹还不脱衣?”她的目光流转,似在催促,又似在试探。

  李溥果然并未放手,也未脱衣,眼神依旧带着审视,似乎在掂量她的话是否可信。

  姜洛璃见他迟疑,噗嗤一笑,娇声道:“爹爹是怕女儿像上次那样耍你吗?女儿今晚就睡在主卧,哪儿也不去,爹爹可以脱衣了。”

  李溥细听之下,未觉她话中有何破绽,却依旧不愿放手,怕她伺机逃走。

  姜洛璃见他仍不松手,娇笑着贴近几分,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夫君~~璃人今晚是你的人……要不璃儿帮你脱。”这句话杀伤力极大,李溥眼神一晃,缓缓松开了手。

  姜洛璃轻笑,纤手灵活地解开他的外套,玉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带起一阵微妙的酥痒。

  外套滑落,她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玉带,动作轻柔却充满诱惑,玉带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最后,她将他脱得只剩中衣,薄薄的布料下隐约可见他结实的身躯。

  姜洛璃乖巧地蹲下身,仰头看着他胯下,眼神中满是期待,红唇微张,像是等待着什么。

  李溥却猛地一把将她拉起,上过一次当的他如今格外谨慎,低声道:“为夫先帮你脱。”姜洛璃闻言,娇笑应道:“好呀,夫君~~”她的声音甜美而顺从,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

  时值冬季,她身上衣物层层叠叠,李溥手指微颤,缓缓解开她的外裳,每一件衣物滑落,都像是剥开一层层禁忌的包裹,露出她如玉般的肌肤。

  她的肩头圆润,锁骨精致,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饱满曲线在昏黄的灯火下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李溥的呼吸逐渐急促,眼神越发炽热,喉结上下滚动,似在强忍着某种冲动。

  姜洛璃的小手却不安分,自他为她脱衣时,便在他胯下轻轻抚摸,隔着薄薄的中衣,感受着他早已勃起的肉棒。

  她的手指轻柔而挑逗,时而划过,时而轻按,惹得李溥气息越发粗重。

  终于,待李溥即将脱她最后一件内衣时,姜洛璃停下动作,抓住他的手,撒娇道:“爹爹,你好没情趣。”李溥正疑惑间,只见姜洛璃闭上双眼,缓缓踮起脚尖,微微抬头,红唇如花瓣般娇嫩,近在咫尺,像是无声的邀请。

  李溥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但最终,情欲占了上风。

  他低头吻了上去,双唇相触的瞬间,柔软而温热的感觉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姜洛璃的唇瓣如蜜般甘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馨香,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舌尖试探着探入,缠绕着她的小舌,湿热的气息在唇齿间交融,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他的手不自觉地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美。

  姜洛璃轻哼一声,迎合着他,小手攀上他的肩膀,指尖轻轻扣住他的后颈。

  良久,姜洛璃率先分开,红唇微肿,气息凌乱,眼中带着一抹迷离。

  李溥却恋恋不舍,舌尖与她的唇瓣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在灯火下泛着微光。

  他眼中欲火未退,气息粗重,却见姜洛璃勾起一抹坏笑。

  他心头一紧,暗道不好——这样的表情他见过太多次,那是姜洛璃要干坏事的前兆。

  果然,下一刻,他发现自己身体动弹不得,喉间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脸上露出极度惊骇的神色,瞳孔猛地收缩,满是不可置信。

  姜洛璃依旧撒娇般地贴近,柔声道:“爹爹好懂女人,可璃儿突然不想了呢。”她的声音甜腻,眼中却满是戏谑。

  片刻后,她轻笑一声,猛地将身着中衣的李溥扔出主卧,随手将他的外衣也扔在他身上,衣物散落一地。

  她衣着单薄地倚在门边,薄纱下曲线若隐若现,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目光戏谑地看着地上的李溥。

  李溥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眼中满是愤怒与屈辱,脸色铁青,牙关紧咬,若非身体无法动弹,怕是早已暴起。

  他死死盯着姜洛璃,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高声道:“来人!”很快,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晴儿和菱儿匆匆而出,见到李溥躺在主卧前,惊得脚步一滞,急忙小跑上前,慌张道:“老爷,您怎么了?”

  姜洛璃淡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老爷偷偷磕药,搞得气血逆涌,如今身体动不了。今晚让他住绣楼,长个记性。”晴儿与菱儿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犹豫,眼光偷瞟了一眼,果然见李溥胯间撑起了小帐篷,似确信了姜洛璃的话。

  支支吾吾道:“这……”姜洛璃佯装怒意,声音骤冷:“天这么冷,你们想冻死老爷不成?”两人一惊,忙低头应道:“是,姜姨娘。”她们正欲扶起李溥,姜洛璃却又开口:“别扶,老爷现在气血逆涌,不能扶。你们一人一手,把他拖走。”

  “啊?”晴儿与菱儿顿时不知所措,面露难色,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姜洛璃冷笑,语气不容置疑:“快点拖走!”说完,她转身关上门,背靠门板,忍不住偷笑出声,肩膀微微颤抖,实在是憋不住了。

  门外,晴儿与菱儿无奈,只得一人抓住李溥一只手臂,将他拖向绣楼。

  李溥躺在地上,身体被拖行,脸上的表情扭曲而屈辱,眼中满是怨毒与怒火,似要将姜洛璃生吞活剥,却只能任由两个婢女拖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长廊尽头。

  房内,姜洛璃轻盈地转过身,芊芊玉手翻飞间,一抹诡谲的光芒在她指尖闪过。

  昏睡中的阿黄骤然出现在房中,原本耷拉的耳朵微微抖动,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

  她缓缓蹲下身,手指轻柔地从阿黄的头顶抚过,滑至它粗糙的毛发间,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温柔。

  阿黄瞬间精神抖擞,黝黑的眼珠子亮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尾巴兴奋地甩动,拍打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姜洛璃嘴角勾起一抹诱人的笑意,缓缓起身,薄纱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隐约露出纤细的小腿。

  她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到床边,裙角拂过阿黄的鼻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阿黄低吼一声,被勾起了本能,爪子一蹬,迫不及待地跳上了柔软的床铺,床板被压得微微一沉,发出低哑的吱呀声。

  姜洛璃轻笑一声,坐在床沿,侧身面对阿黄,眼神中透着迷醉的光芒。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缓缓滑过阿黄的腹部,动作轻缓却带着挑逗的意味,最终停留在它身下狗茎上。

  她的手指灵活地绕着圈,轻轻揉捏,掌心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

  阿黄低吼着,粗糙的大舌头伸了出来,湿漉漉地舔了舔自己的鼻头,眼中满是急切。

  姜洛璃见状,微微张开樱唇,粉嫩的小舌头探出,带着一丝晶莹的湿意,轻轻点了点阿黄的舌尖。

  阿黄似是会意,巨大的狗舌猛地伸出,粗糙而湿热,带着一股腥气,直接舔上了姜洛璃的小舌。

  两舌交缠,湿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中回荡,姜洛璃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她的小舌灵活地挑逗着阿黄的舌头,时而缠绕,时而轻舔,津液在两人舌尖间拉出细腻的银丝,滴落在床单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阿黄的舌头粗野而有力,每一次舔舐都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粗糙的舌苔刮过姜洛璃的唇瓣,带起一阵酥痒的刺痛。

  她的脸颊迅速泛起红晕,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乳房随着喘息剧烈起伏,薄纱几乎要被撑破。

  她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依旧在阿黄身下挑逗着,掌心的动作越发熟练,一人一狗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节奏。

  阿黄的低吼声愈发急促,舌头舔得更加用力,湿热的气息喷在姜洛璃的脸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腥味。

  她的小舌被舔得微微发麻,却舍不得退缩,反而更加主动地迎合着,舌尖钻入阿黄的口中,毫不在意那极重的味道,贪婪地索取着。

  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下巴上,泛着晶莹的光芒。

  她的眼神越发迷离,双腿间一阵湿热,薄纱下隐约可见一片濡湿的痕迹。

  阿黄的舌头又一次舔过她的唇角,带起一片湿滑的触感,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声音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阿黄…好哥哥…再深些…”她的声音低哑而诱惑,手指在它身下加快了速度,掌心满是湿热的黏腻。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淫靡的氛围中时,房门突然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砰”响,惊得烛火都晃动了一下。

  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也惊动了院中不少人,远处隐约传来婢女们的低语和脚步声。

  李溥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双眼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压抑着无尽的怒火。

  他死死盯着床上的姜洛璃和阿黄,声音低沉而愤怒,近乎咆哮:“姜洛璃,你究竟是谁!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姜洛璃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颤,却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缓缓从阿黄的舌吻中抽身,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津液,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她轻笑一声,编了一个极为蹩脚的借口:“不过是点了爹爹的穴位罢了。这很容易做到。”她的目光流转,带着一丝挑逗,仿佛完全不将李溥的怒火放在眼里。

  李溥的目光扫过她身旁急不可耐的阿黄,眼中燃起更大的怒火,咬牙切齿道:“这畜生为什么在这里!”他的声音中满是厌恶和不解,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姜洛璃轻轻拍了拍阿黄的头,掌心滑过它粗糙的毛发,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它醒了,当然就来找母狗。爹爹可别忘了,它是您的女婿,可不是什么畜生。”她的手指在阿黄耳后轻轻挠着,阿黄低吼一声,尾巴甩得更欢,像是极为享受母狗的服侍。

  李溥闻言,气得几乎要吐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以为这里还是麓川吗!你以为我还会帮你遮掩吗!”他的眼中满是怨毒,像是恨不得立刻将姜洛璃撕碎。

  姜洛璃听后,眼眸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邃。

  她缓缓站起身,动作优雅而性感,薄纱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肩头和纤细的腰肢,曲线曼妙得令人窒息。

  她迈着轻缓的步子,赤足踏在冰凉的地上,缓缓走到李溥面前,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媚香,像是能勾魂夺魄。

  她微微侧头,目光流转,低声呢喃:“爹爹想说就说出去吧,别憋着了,老憋着对身体不好呢。”她的声音柔媚得像是丝绸滑过肌肤。

  说罢,她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搭在李溥的腰间,手指灵活地滑向他的胯间,隔着布料轻轻揉捏,动作大胆而放肆。

  李溥怒不可遏,刚想抬手拍开她的手,却发现自己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脸上露出既愤怒又震惊的表情,咬牙低吼:“点穴……是点这里吗!”

  姜洛璃巧笑嫣然,眼波流转,像是完全不将他的愤怒当回事。

  她轻柔地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吐气如兰:“不然呢……爹爹别急嘛,这么快就过来,这么舍不得女儿。”

  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外衣和外裤,衣衫滑落,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擦声,露出他紧绷的身体。

  她低头轻笑,手指伸进他的下衣,掌心贴上那他萎靡不振的小兄弟,轻轻摩挲,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

  她的手指时而轻柔地滑动,时而用力地揉捏,掌心的湿热气息让李溥的脸庞迅速涨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阳具快速的勃起。

  她的红唇又咬住他的唇角,轻轻吸吮,声音低哑而诱惑:“爹爹还是很老实的嘛…您说,她们是会信爹爹雄风不振呢,还是会信女儿被狗操呢?就算她们信了,那也是爹爹满足不了女儿,所以女儿只能找狗了…最终还是爹爹丢人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弄,手指却慢慢加速。

  李溥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牙关紧咬,极力压抑着。

  他的身体在她的掌控下微微颤抖,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姜洛璃的乳沟上,泛着晶莹的光芒。

  姜洛璃的眼神越发迷醉,手上的动作快的让人窒息,就在李溥面红耳赤,即将到达顶点时,她的小手突然用力掐住根部,硬生生阻止了他射精。

  李溥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满是屈辱,气息急促得像是随时要昏厥过去。

  姜洛璃轻笑一声,红唇凑到他的侧脸,轻轻吻了一下:“爹爹知道的,女儿向来喜欢吃硬的,软的可没意思。”

  片刻后,李溥连同他的外衣再次被毫不留情地扔出主卧,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惊得院中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起。

  姜洛璃站在门内,薄纱凌乱地挂在肩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轻启红唇,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来人!”

  晴儿和菱儿早已被李溥之前摔门的声音惊动,躲在长廊一角偷看着主卧的方向,两人窃窃私语,眼神中满是惊疑。

  不一会儿,见老爷再次被扔了出来,狼狈不堪,两人对视一眼,又听到姜洛璃的呼唤,两人急忙快步跑了出来,低头恭敬地站在门外。

  姜洛璃倚在门框上,薄纱下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嘲弄:“老爷不死心,又偷磕了两粒药,比刚刚还严重。快拖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耐,目光却冷冷地扫过李溥,像是看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

  李溥躺在地上,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晴儿和菱儿低头应道:“是,姜姨娘。”两人毫不迟疑,一人抓住一只手臂,背对着姜洛璃,拖着李溥再次向绣楼的方向走去,脚步声在夜色中渐渐远去。

  姜洛璃站在门内,缓缓抬起双手,将薄裙的裙摆提至大腿根部,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腿,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双脚微微分开,站姿极为放肆,阿黄从她的胯间探出头来,舌头耷拉着,湿漉漉地滴着口水,眼中满是贱兮兮的神情,像是嘲笑着被拖走、看向这边的李溥。

  阿黄低吼一声,抬头舔上了姜洛璃的双腿间,粗糙的舌头刮过那片湿热的骚穴,带起一阵湿滑的触感,发出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姜洛璃的身体微微一颤,手指轻轻按住阿黄的头,鼓励它更加深入,远处,李溥被拖行的身影渐行渐远,眼中满是不甘的怒火。

  第33章

  在月色笼罩下的府衙后院,夜风微凉,却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浓郁淫靡气息。

  主卧内的床上,少女赤裸着白皙如玉的身躯,慵懒地侧躺着,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最精致的瓷器。

  她的双腿张的很开,姿势极为大胆,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顺着纤细的脖颈淌下,在饱满的乳房曲线间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散发着淡淡的咸香。

  股间,一只毛发蓬乱的黄狗探出头来,舌头耷拉着,湿漉漉地滴着口水。

  黄狗低吼一声,再度低头,粗糙的舌头猛地舔上少女的双腿间,刮过那片湿热的骚穴,带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仿佛在贪婪地品尝最禁忌的蜜汁。

  少女的身体微微一颤,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修长的两指将小穴撑开,低声呢喃着鼓励它更加深入探索。

  她的腰肢缓缓扭动,迎合着黄狗的动作,毫无羞耻地享受着黄狗粗野的侵犯。

  黄狗每一次舔舐都带起一片湿热的水声,少女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主动将最私密的地方送到黄狗面前,任由它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粗重的喘息声与她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夜色中的气氛愈发淫靡而糜烂。

  烛光摇曳,映照出她脸上那满足而扭曲的神情,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在床单上留下点点湿痕。

  少女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她低头看着黄狗,眼神中满是迷醉与纵容,低声呢喃:“狗哥哥……快来操妹妹……妹妹要狗哥哥的大肉棒”

  她反转身体,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双腿因激动几乎支撑不住,却依旧强撑着迎合黄狗的动作,像是完全放弃了人的尊严,甘愿成为这条畜生的玩物。

  黄狗的爪子撑在她的双肩,下体猛的刺入。

  粗壮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哼鸣,像是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

  她的手指扣住床沿,身体随着黄狗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回头看着黄狗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愈发扭曲,早已忘记了身为人的羞耻与底线。

  这少女,正是姜洛璃,而那黄狗,正是阿黄。两人一狗在主卧内肆意的交欢,像是最堕落的仪式,毫无廉耻地展现在烛光之下。

  李溥今晚并未再来打扰它们,当然也不会住进绣楼。他一个大老爷们睡绣楼算怎么回事,最后只能悻悻然地睡在了书房。

  白日一早,徐惟敬便急切登门拜访。

  昨日下午开始,他便通知犬戎并分开探查周边,却未发现半点军队的影子。

  李溥在前厅接见,一见他便不等徐惟敬开口,劈头盖脸地问道:“有没有找犬戎挑衅?几时来攻城?”

  徐惟敬忙不迭地回道:“已经派了人去,还未回转。”实则他暗地里早已通知犬戎可能有伏兵,而犬戎本来也并无意攻打此处。

  李溥冷哼一声:“再多派些人!”

  徐惟敬试探着旁敲侧击:“此地我熟,若让我参与制定计划,可确保万无一失。”

  李溥却断然拒绝:“不必!你只管让犬戎攻城便是。”

  两人又拉扯了几句,徐惟敬见套不出半点有用的消息,无奈换了个角度,低声问道:“那大人可否偷偷透露,朝廷派来了多少兵马?”李溥昂首挺胸,傲然道:“只我一人足矣!”

  徐惟敬心中暗骂一句“直娘贼,你敷衍也找个像样的借口”,脸上却不敢显露半分不满。

  这时,姜洛璃端着一碗汤羹走了进来,柔声道:“爹爹昨晚未曾吃晚饭,璃儿特意熬了些滋补的汤羹。”

  徐惟敬的目光落在姜洛璃身上,顿时挪不开眼。

  昨晚一夜,他都在意淫姜洛璃的模样,连与府中最美的小妾欢好时都觉得索然无味,只觉那小妾不过是个粗鄙村姑,远不及姜洛璃的半分风情。

  李溥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也不顾旁人在场,沉声道:“今晚我睡哪儿?”姜洛璃调皮一笑,眨眼道:“整个绥宁都是爹爹的,爹爹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昨晚她将李溥欺负得够呛,此刻本是恭维几句,可这话在李溥耳中却成了今晚他要睡大街的暗示,不由悲从中来,心中酸涩。

  姜洛璃见他神情不对,猜到他是想岔了,连忙走到他身后,纤手轻轻按上他的肩膀,撒娇道:“夫君~璃儿昨晚只是跟你闹着玩的…璃儿知道错了…”她的声音软糯甜腻,带着几分娇嗔,纤细的手指在他肩头轻轻打着圈,像是羽毛挠在心尖。

  李溥明知她多半还在耍他,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这份柔情却让他倍感有面子。

  他反手抓住姜洛璃搭在肩膀上的手,姜洛璃会意,含情脉脉地闭上双目,轻轻吻上李溥的侧脸,唇瓣温软,带着淡淡的馨香。

  李溥一脸炫耀地瞥向徐惟敬,嫌弃道:“你速去多派几人到犬戎处轮番挑衅,别在此磨蹭!”

  姜洛璃此时娇声撒娇:“夫君~别管他了~快抱璃儿去主卧嘛…”她凑到李溥耳边,低声轻语,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女儿配合得怎么样,是不是倍有面子?”说完捂嘴偷笑,发出银铃般的轻笑,眼中满是狡黠。

  李溥沉声咳嗽一声,瞪了徐惟敬一眼,眼神中满是“你怎么还不走”的意味。

  徐惟敬就是赖着不走,支支吾吾道:“大人总得告知我朝廷来了多少人。若犬戎来得多了,该如何是好?”

  李溥一拍桌子,怒道:“让你去下战书,你却磨磨唧唧,一直在此问东问西,莫非你勾结了犬戎不成?”

  姜洛璃适时插话,笑盈盈道:“昨日便见过这位大人,不知大人是?”

  徐惟敬忙答:“本官绥宁府同知徐惟敬。”

  姜洛璃又道:“你在关心朝廷兵马?”徐惟敬刚被李溥怀疑勾结犬戎,此刻被姜洛璃一问,顿时哑口无言。

  姜洛璃手背到身后,指间夹着一块玉牌,轻轻从三个字上抹过,随后将玉牌抛向徐惟敬。

  徐惟敬见一玉物飞来,急忙小心接过,低头一看,玉牌上赫然有蟒纹,翻过来,上面三个字——“皇城司”。他惊呼道:“禁……禁军!”

  李溥也愣住了,转头看向姜洛璃,沉声问道:“你哪来的皇城司令牌?”徐惟敬也连忙抬头,目光中满是震惊。

  姜洛璃装作羞涩,低头娇嗔道:“夫君~~昨晚璃儿说想看你的大宝贝…结果你把这个给璃儿看…”

  她又轻轻掐了李溥一把,嗔道:“璃儿服侍你一夜…现在下面还疼呢…璃儿偷偷拿这玉牌又怎么了?”她的语气娇媚,眼神却带着几分挑逗,似嗔似怨地看着李溥。

  李溥看着徐惟敬手中的玉牌,表情复杂。姜洛璃冷哼一声,冲徐惟敬道:“你这人怎么回事,给你看一眼还不还了!”

  徐惟敬连忙恭敬地将玉牌递向李溥,却被姜洛璃一把抢走,她娇声道:“老爷,你们接着聊吧,我去休息了。”说罢,她假装一瘸一拐地走开,边走边娇喘:“好痛…”

  李溥和徐惟敬看着姜洛璃那浮夸的背影,彼此无言。

  两人再无聊下去的意思,徐惟敬匆匆告辞,心中暗道:“居然连皇城司都插手了,事情麻烦了,得赶紧想办法。这新知州真是滴水不漏,还好有那胸大无脑的女人,把令牌拿出来显摆。”

  李溥则急忙进了内院,见到早就在等自己的姜洛璃。姜洛璃双臂环胸,笑盈盈地看着他,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李溥沉声问道:“那玉牌你从哪来的?”

  姜洛璃却不答,反问道:“你就说你想不想要。”她的声音低柔,带着几分挑逗,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李溥沉默片刻,咳了几声,又抚着胡须,始终不语,院内一片寂静。

  姜洛璃见状,冷哼道:“你不要,我走了。”说罢转身欲去,却被李溥一把拉住:“本官没说不要。”

  姜洛璃侧身回头,轻嗤道:“矫情。咱俩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了,有必要吗?”

  李溥沉声道:“莫要胡言乱语,你我并没有…”

  姜洛璃知他想歪了,却顺着他的话说:“可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她的声音愈发柔媚,像是故意撩拨他的心弦。

  李溥无言以对,姜洛璃又凑近他,手指轻抚他的胸膛,含情脉脉道:“不生气了?”她的指尖在他胸前缓缓游走,像是点燃一簇簇小火苗。

  李溥强忍着平复心情,姜洛璃被逗得咯咯直笑,低声道:“你若答应我不再求死,护本姑娘一生,我就给你…”她顿了顿,又压低声音,气息暧昧地喷在他耳边:“包括玉牌。”

  李溥胸膛剧烈起伏,抓着姜洛璃的手,喉间似有千言万语,却终是没有如往常般出言讽刺。

  沉默片刻他下定决心,低声道:“好,本官答应你。”

  这话出口,姜洛璃眼中的光仿佛盛满了整个星海,柔得像能滴出水来,一点一点地落在他身上。慢慢抽出手,将玉牌塞到他掌心。

  温润的玉质触感入手,李溥低头打开手掌,定睛一看,玉牌上赫然三个字——“公主府”。

  他狐疑道:“你给我这玉牌干什么?本官要皇城司那块!”

  姜洛璃满目柔情道:“就是这块。”

  李溥不信:“不可能!刚刚徐同知分明…”

  姜洛璃轻笑:“那家伙肾虚,眼神不好。爹爹若是不信,搜女儿身好了。”

  她摆出一副等待被搜身的姿态,极尽挑逗,娇声道:“女儿随便爹爹搜,如果不在身上,那就在女儿身体里,爹爹要不要在某个地方扣扣看?”

  她的眼神媚得滴水,腰肢微微扭动,像是刻意引诱。

  李溥脸色一沉,似要发怒,咬牙道:“这公主府令牌有何用!公主又不掌兵!”

  姜洛璃见他不来摸自己,顿觉无趣,眉眼间笑意尽敛,撇嘴道:“反正我给爹爹了,记住对女儿的承诺哦。”

  说罢转身离去,心中暗想:“本小姐这次给你机会了,你既然不愿,那本小姐改投阿黄怀里了,阿黄可最是乐意搜身了。

  另一边,徐惟敬慌了神,脚步匆匆,几乎是一路小跑赶到府城办事处,额头渗出细汗,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急忙召集几个心腹商议对策,屋内气氛凝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安。

  几个心腹见他神色慌张,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心腹皱眉问道:“家主何事如此慌张?”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目光探究。

  徐惟敬喘着粗气,声音低沉而急促:“新任知州数次提到我与犬戎勾结,怕是要抓我!”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青筋暴起。

  那心腹无语道:“若有真凭实据,家主您早就被拿下了,哪还能站在这儿与我们商议?”

  另一位心腹也附和道:“绥宁都是我们的人,他派谁抓人?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声音中满是自信,嘴角微微上扬。

  徐惟敬却直言不讳,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颤抖:“他有皇城司令牌!”此言一出,众心腹大惊,屋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震惊。

  其中一人瞳孔微微放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这可如何是好?”

  徐惟敬扫视众人,声音低沉:“你们可有何办法?”他的目光如刀般锐利,带着几分期待。

  一位心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阴冷:“先下手为强,杀了他!”声音中满是杀意,嘴角微微上扬。

  徐惟敬略微沉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似乎有些心动,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

  那位眼中闪光的男子颇为俊朗,立马出声反驳,语气急促:“不可!这么做家主直接暴露,等于自掘坟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眉头紧锁。

  提出先下手的心腹不服,冷哼道:“家主本来就暴露了,这有何不可?再不动手,怕是要被他先下手拿下!”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目光挑衅。

  另一位心腹补充道:“可以让家主约其出城,让犬戎人杀之,如此我们便可撇清干系。”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阴险,嘴角微微上扬。

  徐惟敬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抚着胡须,沉吟不语。

  那俊朗男子却再次反驳,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大冬天的,城外都已是一片荒野,出城作甚?而且他有皇城司令牌,必然有暗探,万一有人走漏消息,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他的声音中满是忧虑,目光扫过众人。

  那提出先下手的心腹不服,冷哼道:“那你有何主意?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眼神不善。

  徐惟敬也盯着那男子,目光如炬,似乎在等他的主意,眉头微微皱起。

  男子沉思片刻,低声道:“或许可以让那知州的家眷做人质。”。

  徐惟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那曼妙的身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扶着胡须道:“新任知州有一名宠妾,极其美貌,若能将她骗去徐家庄,便可掌控局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淫邪,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贪婪。

  男子看着徐惟敬一脸淫邪的面容,微微皱眉,却继续说道:“绥宁破败,知州大人的宠妾定然烦闷,每日无聊至极。可让小姐带些女子喜好之物吸引她,再邀其出门,而后直接骗去徐家庄。”

  徐惟敬大喜,拍案叫好,声音中满是兴奋:“就这么办!待狼王踏平中原之后,我就将小女嫁于你!”他的笑容满是得意,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

  男子闻言假装大喜,立马拱手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声音中满是恭敬。

  其余心腹眼中闪过一丝反感与厌恶,却不敢直言,只能低头不语,嘴角微微抽搐。

  徐惟敬烦恼尽消,心情大好,挥手道:“明远,随老夫去喝一杯!”声音中带着几分豪爽,笑容满面。

  那男子依言随在身侧,低头恭敬,走了两步,口中似在沉吟,低声嘀咕着什么。

  徐惟敬好奇,转头问道:“明远,你在嘀咕什么呢?”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目光探究。

  男子抬头,低声道:“家主,这新任知州既然有皇城司令牌,应该也有暗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眉头微微皱起。

  徐惟敬点头,沉吟道:“你是何意?”目光如炬,带着几分期待。男子继续道:“家主可有安排人监视新任知州?”。

  徐惟敬闻言,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回身对一心腹问道:“监视知州的人有何回报?”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目光如刀般锐利。

  那心腹低头,恭敬道:“并未有异常。”声音中满是谨慎。

  徐惟敬沉声道:“一点异常也无?”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信,眉头紧锁。

  心腹摇头,低声道:“确实无异常。”

  男子乘机道:“一点异常都无,那就是最大的异常!怕是有人已被皇城司密探策反,得赶紧撤回来严加看管。如果有人把今日所议之事透露出去,那小妾再无可能骗去徐家庄。况且如果不是家主发现知州的秘密,后果不堪设想。他们连一点问题都没发现,再留着也无用。”

  徐惟敬闻言,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暗道:“那美人马上就要到手,怎么可能让她溜了!”他冷冷地对那心腹道:“速把人召回来,一个不剩,按明远所说全部严加看管,必要的话直接动刑!”声音中满是杀意,目光如冰。

  那心腹犹豫间,只见徐惟敬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立马低头道:“是,家主,我这就去办!”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脚步匆匆离去。

  府衙,晚膳过后,姜洛璃带着阿黄溜进了书房,步态轻盈,裙摆微微摇曳,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在李溥严肃的侧脸上,他正伏案翻阅公文,眉头紧锁,似在思索什么要事。

  姜洛璃走到李溥身后,纤手轻轻按上他的肩膀,指尖柔软而温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柔声道:“爹爹…早些休息吧…”她的声音如丝般柔滑,带着几分关怀,热气喷洒在李溥的耳廓上,令人心痒难耐。

  李溥却不理她,继续翻阅手中公文,眼神冷漠,嘴角微微下撇,似有几分不悦。

  姜洛璃见状,撒娇道:“哎呀…爹爹…女儿白日里都说了,女儿知道错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唇瓣微微撅起,眼神中满是无辜。

  李溥依然无动于衷,目光始终停留在公文上,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却未抬头。

  姜洛璃轻轻推了推他,声音更软了几分:“爹爹…今晚爹爹睡主卧…女儿不去了…”

  说完,她跑到他面前,双手各自捏着自己的耳朵,娇声道:“爹爹…你看女儿诚意还不够吗…你个大男人…这么没肚量的嘛…”她的动作夸张而可爱,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李溥。

  李溥放下笔,抬头看着姜洛璃在面前作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你今晚真不去?”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如炬。

  姜洛璃乖巧地点头,柔声道:“不去。”她的声音中满是诚恳,眼神却微微眯起,似有几分狡黠。

  李溥靠在椅子上,淡淡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声音中带着几分不信,嘴角微微下撇。

  姜洛璃连忙摆手,娇声道:“没有啊…难道是不喜欢我喊爹爹?那…夫君…”她的声音糯软而甜腻。

  李溥淡然道:“你先告诉我那令牌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肾虚!再虚也不能三个字都看错!”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恼怒,目光如刀般锐利。

  姜洛璃撇嘴,娇声道:“那是他肾虚特别严重。女儿就这块牌子,白日都说让爹爹搜身了,是你自己不摸上来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挑逗。

  李溥冷哼一声,脸色阴沉,沉声道:“那你这牌子哪来的?你是公主的人?安插在我身边?公主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中满是质疑,目光如炬,带着几分怒意。

  姜洛璃心想“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却笑着道:“是个采花贼给我的。”

  李溥不信,怒道:“你又在胡言乱语!”

  姜洛璃娇声道:“女儿哪胡言乱语了,就是那次你让人抄了王元丰家,那采花贼当时伪装成王元丰小舅子,临走的时候给我的。”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辜,眼神依然微微闪烁。

  李溥听到那一切屈辱的源头,不想再纠结这话题。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你被那采花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姜洛璃听着李溥的语气,咯咯一笑,娇声道:“爹爹是吃醋了嘛?”她的声音中满是得意,显得极为开心。

  李溥脸色一沉,似要发怒,却强忍着未说话,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姜洛璃调皮地吻了下他的侧脸,柔声道:“没有……女儿是爹爹的…”她的声音中满是娇媚,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淡淡的甜香。

  李溥快速侧过脸,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唇瓣相触的瞬间,似有电流划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姜洛璃挑衅地将小舌头伸入李溥的嘴里,带着几分主动,舌尖轻触,勾引着他更深地回应。

  李溥贪婪地吸吮着姜洛璃的舌头,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似要将她嵌入怀中。

  阿黄在一边狂吠,低吼声此起彼伏,带着几分不安,姜洛璃顺势侧身坐在李溥的腿上,裙摆微微扬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一只小脚蹬下绣鞋,纤细的脚踝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小脚伸到阿黄的鼻子上,脚尖微微翘起,带着几分挑逗。

  阿黄嗅了嗅,舌头伸出,舔在姜洛璃脚底,粗糙的舌头刮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姜洛璃被痒得身体微微一颤,脚尖不自觉地蜷缩,喉间溢出一声娇笑,声音清脆而媚意十足。

  姜洛璃的小舌头离开了李溥的嘴里,带着一丝银丝,勾引着他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嘴里,疯狂缠绕着,唇齿交融间,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水声。

  李溥抱着姜洛璃的腰,掌心粗糙而炽热,另一只手慢慢攀上姜洛璃的乳尖,指尖隔着薄纱轻轻揉捏,带来一阵颤栗的快感。

  姜洛璃伸出一只手握住李溥的手,引导着向下探去,摸向自己的下体,指尖划过肌肤的触感令她意乱情迷,喉间溢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

  姜洛璃觉得不尽性,与李溥舌吻着,轻轻提裙站起,褪下亵裤,动作轻缓而诱惑,再次侧坐回李溥的腿上,李溥的两指再次摸到姜洛璃的两股间,没有了亵裤的格挡,只是触碰便满是湿滑的淫水,顺势一点一点扣了进去,手指被温热的嫩肉包裹。

  指尖探入的瞬间,姜洛璃的身体随着手指一点一点进入而一阵阵抽搐,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他的动作。

  两只手指在姜洛璃小穴内快速扣动,带来一阵阵湿热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姜洛璃喉间溢出一声尖叫,声音媚意十足:“啊!”随着一声呻吟,她直接被李溥扣到高潮,下体淫水喷了李溥一手,湿滑而炽热。

  她的头高高扬起,脖颈曲线优美如天鹅,薄汗从肌肤上渗出,泛着莹白的光泽。

  李溥顺势吻上她的玉颈,唇瓣炽热而粗糙,带着几分贪婪,舌尖舔过肌肤,留下湿热的痕迹。

  高潮后的姜洛璃一脸红晕,双颊如桃花般娇艳,眼神迷离,轻轻推开贴在自己脖子的李溥的头,柔声道:“娘离开的那次,爹爹就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中满是柔情,带着几分娇嗔,眼神中满是魅惑,问道:“爹爹要不要?”李溥粗着气,佯装镇定,喉结滚动,目光中满是欲火,并不开口,一只手死死抓住姜洛璃的手。

  姜洛璃说了句“死鸭子嘴硬”,蹲下身,顺势帮李溥脱下下衣,动作轻柔而熟练,纤手触碰到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颤栗。

  姜洛璃低头含住他的龟头,唇瓣柔软而温热,舌尖轻轻舔过顶端,绕着龟头打转,湿滑的触感令人窒息。

  她的小嘴包裹着阳具,轻轻吸吮,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声,带着几分媚意。

  一只手伸向阿黄,握住它粗大的阳具,上下套弄,指尖划过粗糙的毛发,动作娴熟而大胆。

  阿黄低吼着,身体微微颤抖,粗重的喘息声在书房内回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李溥抱着姜洛璃的头,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用力按压,喉间溢出一声低吼,猛地一股脑射进了姜洛璃嘴里,精液浓稠而炽热,带着腥臊的气息。

  几乎同时,阿黄也在她手上射精,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她的手掌上。

  姜洛璃舌尖为李溥清理完龟头上的精液,动作轻缓而仔细,抬头凑到李溥面前,炫耀般张开嘴,嘴里满是李溥的精液,白浊的液体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她的眼神中满是媚意,嘴角微微上扬,随后闭上嘴,喉头滚动,缓缓咽了下去,动作优雅而诱惑,这次没有再干呕。

  她轻舔唇瓣,低声问道:“爹爹还可以吗?”

  李溥依然像根杵着的木头,胸膛剧烈起伏,喉结上下滚动,眼里全是欲望,只是微微咳嗽两声。

  洛璃轻笑一声,伸手握住李溥的阳具根部,纤手柔软而温热,指尖轻轻摩挲,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她的两条玉腿分别跨在李溥两脚外,身体微微前倾,扶着阳具慢慢往下坐。

  阳具已经抵在了小穴口,龟头上沾满了淫水,湿热的触感令人心跳加速。

  姜洛璃的眼神迷离,唇瓣微微张开,呼吸急促,像是下定了决心。

  李溥的双手紧握着椅柄,指节泛白,眼中满是期待与克制,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书房内回荡,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暧昧气息。

  就在此时,院外突然响起婢女的尖叫声,刺耳而急促。

  两人的目光交汇,都没有管外面,姜洛璃的眼眸如一汪春水,带着几分羞涩与挑逗,缓缓下压身体。

  龟头刚挤入小穴口,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李溥猛地吸了一口气,额角青筋微跳,喉间溢出一声低吼。

  姜洛璃咬紧下唇,眉头轻蹙,似是感受到了一丝胀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

  她能感觉到那炽热的硬物在入口处缓缓撑开自己,湿滑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滴在李溥的腿上,带来一丝凉意。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指尖不由得掐紧李溥的肩膀,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嗯…爹爹…好大…”

  李溥的目光越发炽热,双手忍不住扶上她的腰肢,掌心滚烫,似要助她进一步下坐。

  然而院外不断传来杂乱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旖旎,令人心头一紧。

  姜洛璃猛地一顿,身体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李溥的眉头紧锁,欲火被这一声尖叫生生压下,脸色变得阴沉。

  外面又传来声响,喊道:“老爷!老爷!”声音急切而慌张。

  姜洛璃无奈地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她们在找你。”

  说罢,她缓缓站起身,龟头从小穴中退出,带出一丝湿滑的黏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李溥的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未尽的欲火与怒意,牙关紧咬,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姜洛璃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腿间的湿润,俏脸微红,伸手从案几上拿起散乱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上。

  李溥也站起身,动作有些粗鲁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袍,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刺耳。

  姜洛璃一边穿衣,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凌乱的长发,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刚才的旖旎从未发生。

  就在这时,阿黄从一旁窜了过来,鼻子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径直凑到姜洛璃腿间,低头舔舐她满是淫水的小穴。

  粗糙的舌头刮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姜洛璃轻呼一声,皱眉拍了拍阿黄的头,嗔道:“阿黄,别捣乱!”心中却暗自嘀咕:“本是带阿黄来书房玩搜身,怎么就跟爹爹差点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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