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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高H) (81-90)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3 22:50 长篇小说 1770 ℃

【疯子(高H)】(81-9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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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实验室(H)

夏禾经期结束,程妄兑现了他的“承诺”。

周六清晨,阳光穿透落地窗,夏禾睁开眼时,程妄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他一身黑色西装,领带却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手指间把玩着一副银色手铐。

“起床。”他命令道,嗓音低沉而危险。

夏禾慵懒地伸展身体,薄被滑落,露出她赤裸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前几日的咬痕与淤青。她看向程妄,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这么急?我还以为程律师今天要加班。”

程妄没有回答,直接掀开被子,将她拽起。夏禾的脚尖刚触地,就被他扣住手腕,手铐“咔嗒”一声锁上。

“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他贴近她的耳垂,呼吸灼热,“你会喜欢的。”

夏禾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

黑色保时捷穿过城市,最终停在一栋低调的灰色建筑前。

夏禾认得这里——程家的私人医学实验室,用于高端体检,。她曾来过几次,但从未进入过最深处的区域。

程妄解开她的手铐,却扣住她的后颈,像押解犯人般带她穿过长廊。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夏禾问,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袖口的暗袋——那里藏着她的解剖刀。

程妄低笑,指纹解锁最后一道门:“测量。”

门后是一间宽阔的实验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特制的金属椅,椅背连接着数条数据线,前方则是一块巨大的显示屏。夏禾眯起眼,认出那是人体扫描仪的升级版——能实时呈现内部器官的状态。

“坐下。”程妄命令。

夏禾没有动,反而走向仪器,指尖轻触冰冷的金属表面:“你想测量什么?”

程妄从背后贴近她,手掌滑入她的衣领,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你的身体……能承受多少。”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激起一阵战栗。夏禾轻笑,转身面对他:“就凭这张椅子?”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猛地扯开她的上衣,钮扣迸飞,弹在金属墙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禾的乳房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因低温而挺立。程妄俯身咬住一边,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程妄……你他妈……”她的咒骂被他的唇堵住。

这不是吻,而是撕咬。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手掌探入她的裙底,发现她仍然没穿内裤——湿漉漉的爱液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他冷笑,手指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他的胸膛。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粗暴地扩张她。

“数据显示,”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你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期快。”

夏禾喘息着,指尖抓挠着他的背部:“所以?”

程妄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23公分,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液。

“所以,”他掐住她的腰,将她推向金属椅,“该进行下一轮测试了。”

夏禾被按在椅子上,手腕和脚踝被自动锁扣固定。她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法动弹,反而笑了:“程律师什么时候对科学研究这么热衷了?”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启动了仪器。椅背上的扫描仪发出蓝光,显示屏随即亮起——夏禾的内部器官影像清晰地呈现出来,包括她湿润的阴道和微微收缩的子宫。

“看着屏幕。”他命令,拇指按上她的阴蒂,力道重得让她浑身一颤。

夏禾的视线被迫移向屏幕,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数据化呈现。程妄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内壁的蠕动被放大显示,像某种诡异的科学实验。

“程妄……你变态……”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

程妄冷笑,突然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硬挺的性器。没有任何预警,他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在实验室里回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屏幕上,他的阴茎清晰地显示在她体内,龟头抵着宫颈口,几乎要将它顶开。

“数据记录,”程妄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胯骨却重重撞击她的臀肉,“初始插入深度:18.7公分,阴道扩张率:137%。”

夏禾的指尖抠进扶手,金属表面被她抓出划痕。程妄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子宫在屏幕上明显收缩。

“程妄……慢点……啊!”她的哀求被他无视,反而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高潮时的子宫收缩频率,”他盯着屏幕,嗓音沙哑,“每分钟12次。”

夏禾在剧痛与快感中达到顶点,爱液喷涌而出,在屏幕上形成一道清晰的弧线。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快速度,每一次撞击都直抵最深处。

“最大承受长度:22.3公分。”他的呼吸粗重,额角青筋浮现,“准备记录射精数据。”

夏禾的瞳孔骤然收缩,还未来得及反应,程妄已经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屏幕上,精液流入子宫的影像被清晰记录,数据不断跳动——射精量、流速、渗透率……

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夏禾浑身脱力,靠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

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解开她的束缚,拇指擦过她腿间的精液:“数据很完美。”

夏禾仰头看他,眼神疯狂而迷离:“疯子……”

程妄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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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再一次(H)

程妄在私人实验室对夏禾进行了一场“身体测试”,用精密仪器记录她承受极限的每一项数据。当冰冷的科学与炽热的欲望碰撞,两人在金属椅上完成了第一轮疯狂的交合。

而现在,实验尚未结束——夏禾的欲望才刚刚被点燃。

实验室的灯光冷白刺眼,空气中弥漫着金属与情欲交织的气息。夏禾仰躺在金属椅上,手腕与脚踝的束缚已被解开,但皮肤上仍残留着勒痕。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腿间一片狼藉,程妄的精液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滴落在冰冷的椅面上。

程妄站在一旁,已经整理好西装,领带重新系紧,彷佛刚才那个将她钉在椅子上操到失声的男人不是他。他低头查看屏幕上的数据,指尖滑过一组组跳动的数字,眼神专注得像在审阅案件卷宗。

“子宫颈扩张度超出预期。”他低声道,语气平静得可怕,“但耐受性良好。”

夏禾缓缓撑起身体,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她的腿还在发抖,但眼神已经恢复清明,甚至带着某种危险的亮光。她盯着程妄的背影,突然笑了。

“就这样?”她的嗓音沙哑,带着性爱后的慵懒与挑衅,“程律师的‘测试’就这么结束了?”

程妄转头看她,眼神阴鸷:“你还想要什么?”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从椅子上站起,赤裸的脚掌踩在金属地面上,一步步走向他。她的步伐有些不稳,但气势却像猎豹逼近猎物。程妄没有动,任由她靠近,直到她的指尖触碰他的领带。

“我要你。”她轻声说,手指缓缓扯松他的领带,“再一次。”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但他没有动作,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刚才还没够?”

夏禾轻笑,手指顺着他的胸膛下滑,隔着西装裤握住他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即使刚射过一次,他的尺寸依然惊人,在她的掌心中迅速苏醒。

“你这里……”她的指尖描绘着他勃起的形状,“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但表情依旧冷峻。夏禾知道他在克制——他总是这样,越是想要,越要装作无动于衷。

她突然跪了下来。

程妄的瞳孔骤缩,还未来得及反应,夏禾已经拉开他的西装裤拉链,释放出他完全勃起的性器。23公分,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液,在冷光下显得狰狞而诱人。

她没有给他准备的时间,直接张口含住了前端。

“嘶——”程妄的指尖陷入她的发丝,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夏禾的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然后缓缓吞入更多。她的口腔湿热紧窒,每一次吞吐都带出黏腻的水声。程妄的腰微微前倾,本能地想要更深,但夏禾却故意后退,只含住前半段,用舌尖挑逗他最敏感的部位。

“夏禾……”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警告意味浓厚。

她抬眸看他,眼角泛红,眼神却带着挑衅。她的唇瓣被撑得发亮,唾液顺着他的茎身滑落,淫靡至极。

“你知道吗?”她松开口,舌尖舔过唇角,“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这样对你。”

程妄的呼吸一滞。

夏禾的手指沿着他的阴茎上下滑动,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让他发疼:“我想看你失控,想让你这张永远冷静的脸……为我扭曲。”

程妄的指节泛白,掐着她的下巴:“你疯了。”

“是啊。”她笑得肆意,“你不是早就知道?”

话音未落,她突然低头,将他整根吞入喉咙深处。程妄的腰猛地一颤,差点直接射出来。夏禾的喉咙紧缩,吞咽的动作让他的龟头抵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操……”他难得爆了粗口,手指紧紧揪住她的头发。

夏禾的鼻尖抵在他的小腹上,呼吸灼热。她缓缓后退,再深深吞入,反复几次后,程妄的喘息已经彻底乱了。他的胯部不自觉地前顶,像野兽般本能地索求更多。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时,夏禾却突然松口,向后退开。

程妄的眼神瞬间暴戾。

她却笑了,指尖抹去唇角的银丝:“想要吗?”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求我。”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也笑了。那笑容危险至极,让夏禾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下一秒,他猛地将她提起,压在旁边的实验台上。玻璃器皿被扫落在地,碎裂声中,他扯开她的腿,没有任何预警地再次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吞进嘴里。

这一次,程妄的动作比之前更狠。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夏禾的背摩擦着冰冷的台面,乳尖蹭过金属边缘,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你不是想看我失控?”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险,“满意了吗?”

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不够……还不够……”

程妄冷笑,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在台面上,臀瓣高高翘起。他从背后进入,这个角度更深,龟头直接顶开宫颈口,插进她最柔软的内里。

“这样呢?”他狠狠撞击,手掌拍打她的臀肉,留下鲜红的掌印。

夏禾的眼前炸开白光,内壁疯狂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程妄……程妄……”

他俯身,胸膛贴上她的背,唇贴着她的耳廓:“叫我的名字没用。”他的手指绕到前方,掐住她的阴蒂,“说出你真正想要的。”

夏禾的呼吸急促,快感堆积到极限,却迟迟无法释放。她的指尖抠进台面,声音带着哭腔:“我要你……我要你属于我……”

程妄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凶猛。他咬住她的后颈,像野兽标记猎物:“继续。”

“从小……我就想占有你……”她的声音断续,被撞得支离破碎,“我想让你……离不开我……想让你做我的狗……满足我所有的需求……”

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胯部的撞击几乎失去控制。夏禾的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临的瞬间,她仰头尖叫,泪水滑落脸颊。

就在这时,程妄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将她翻转过来。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专注,指尖擦过她的泪水,然后——

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与之前的暴烈截然不同。夏禾愣住了,甚至忘了呼吸。

程妄贴着她的唇瓣低语:“我从一开始就是你的狗。”他的嗓音沙哑,却带着某种奇异的柔软,“虽然偶尔会咬咬主人……但我需要主人。”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

下一秒,程妄再次进入她,这一次的动作既温柔又残忍,像要将她彻底拆解。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命令:“说你爱我。”

夏禾摇头,却被他顶得呻吟出声。

程妄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说。”

夏禾的眼底泛起水光,但嘴角却勾起一抹笑:“你……先说……”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也笑了。他俯身,唇贴着她的心脏位置,低声道:“我爱你,疯子。”

夏禾的呼吸滞住,指尖陷入他的发丝。

然后,她仰头,吻住他的喉结:“我爱你……我的狗。”

程妄的眼神瞬间暗沉,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断。他扣住她的腰,疯狂地撞击,直到两人一起到达顶点,汗水与体液交融,喘息声在实验室里回荡。

当一切归于平静,程妄将她抱进怀里,指尖抚过她汗湿的背脊。夏禾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剧烈的心跳,突然轻声问:

“实验数据还满意吗?”

程妄低笑,吻了吻她的发顶:“非常完美。”

夏禾闭上眼,嘴角微扬。

她知道,这场疯狂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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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格斗(H)

实验室的“身体测试”结束后,程妄与夏禾的欲望仍未平息。他们离开冰冷的仪器,前往私人训练馆——这里是他们从小训练格斗、射击与解剖技巧的地方,也是两人情感最初萌芽的场所。

现在,他们将在这里重温过往,用拳脚、刀刃与性爱,证明彼此灵魂的契合。

训练馆的灯光冷白刺目,空气中弥漫着皮革、金属与消毒水的气息。夏禾赤脚踩在格斗垫上,脚底感受着熟悉的纹路。她的身体仍残留着实验室激烈性爱的痕迹——手腕的勒痕、大腿内侧的指印、锁骨上的咬痕,无一不在提醒她程妄的占有欲。

程妄站在她对面,已经换上黑色格斗服,布料贴合他精壮的身躯,勾勒出每一块肌肉的线条。他的眼神专注而危险,像猎豹锁定猎物。

“规则?”夏禾挑眉,指尖轻抚过腰间的解剖刀。

程妄的唇角微勾:“没有规则。”

下一秒,夏禾的刀已经出鞘,银光划破空气,直逼程妄的喉咙。程妄侧身闪避,同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夏禾却顺势旋身,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胯间——

程妄闷哼一声,松开她的瞬间,夏禾已经绕到他背后,刀刃抵上他的颈动脉。

“你慢了。”她贴着他的耳垂低语,呼吸灼热。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沉。他突然向后仰倒,带着夏禾一起摔在垫子上。夏禾的刀脱手,程妄翻身压制她,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掐住她的喉咙,力道刚好让她窒息却不昏迷。

“你分心了。”他的拇指摩挲她的气管,感受她脉搏的跳动。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缺氧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她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却没有挣扎,反而抬起腰,让两人的下腹紧紧相贴。

“是你太诱人。”她喘息着说。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他松开她的喉咙,俯身咬住她的唇,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与侵略性,像野兽标记领地。夏禾的回应同样暴烈,她的牙齿撕咬他的下唇,直到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两人分开时,程妄的唇上渗着血珠。他盯着她,突然笑了:“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打架吗?”

夏禾的指尖擦过他的伤口:“十岁。你把我按在地上,说我太弱。”

“然后你咬了我的手。”程妄举起左手,虎口处仍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夏禾轻笑:“那时候我就想,这个人……我一定要征服他。”

程妄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缓缓抚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得近乎温柔:“你早就征服我了。”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下一秒,程妄突然扯过一旁的格斗绳,将她的手腕捆在一起,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次。夏禾没有反抗,任由他将她绑紧,绳索摩擦皮肤的轻微刺痛让她兴奋。

“现在呢?”她挑衅地问,“征服你的人,就这样任你摆布?”

程妄的指尖沿着她的锁骨下滑,停在心脏位置:“这里……从来只属于我。”

他的语气平静,却让夏禾的呼吸微滞。程妄很少表露情感,但此刻,他的眼神赤裸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暗潮汹涌。

夏禾突然挣扎起来,绳索深深勒进她的皮肤,泛出红痕。程妄扣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按在训练馆的镜墙上。冰凉的镜面贴着她的背,程妄的身体紧贴着她,滚烫如烙铁。

“程妄……”她的声音带着难得的脆弱,“你从来不说你需要我。”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他扯开她的格斗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馆里回荡。夏禾的乳房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早已硬挺,微微颤抖着。

“我需要你。”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像需要空气。”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

程妄的手探入她的裤子,发现她早已湿透。他低笑,指尖粗暴地捅进她的甬道,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这里……”他的手指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只有我能碰。”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镜面,呻吟声支离破碎。程妄没有停下,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将她扩张到极限。

“程妄……啊……够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

程妄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液。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

“怕了?”他掐着她的下巴问。

夏禾摇头,眼神疯狂而执着:“我要你……全部。”

程妄的眼神彻底暴戾。他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她翻转,让她面对镜子,然后从背后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在训练馆里回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镜子里,夏禾看到自己扭曲的表情——痛苦与快感交织,泪水滑落脸颊,而程妄的眼神像野兽般专注,死死盯着镜中的她。

“看着自己。”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填满的。”

夏禾的指尖在镜面上刮出刺耳声响,程妄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隆起他的形状。她的内壁绞紧他,像无数张小嘴吮吸,贪婪地吞咽他的全部。

“程妄……程妄……”她无意识地重复他的名字,像某种咒语。

程妄的手绕到前方,掐住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

“再来。”他命令,手指沾了她的爱液,涂抹在她的乳尖上,冰凉的触感让她颤抖。

夏禾摇头,却被他更猛烈的撞击逼出哭腔。程妄的掌心贴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

“这里……”他低声说,“是我的。”

夏禾的瞳孔涣散,快感堆积到极限,却迟迟无法释放。她的声音破碎:“求你……”

程妄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深邃。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我爱你,疯子。”

这句话像某种开关,夏禾的防线彻底崩溃。她的内壁疯狂收缩,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绞得程妄也到达顶点。他咬住她的后颈,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镜子上,胸口剧烈起伏。程妄解开她手腕的绳索,轻抚上面的勒痕。

“痛吗?”他低声问。

夏禾摇头,指尖抚过他的脸颊:“你终于说你爱我了。”

程妄的眼神柔和了一瞬,随即又恢复那副冷峻模样:“别得意,疯子。”

夏禾笑了,靠进他的怀里。

她知道,这场疯狂的游戏,他们会玩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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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温柔(H)

训练馆的激烈缠绵后,程妄与夏禾回到顶层公寓。她的身体仍残留着格斗绳的勒痕、他咬出的淤青,以及体内未完全流出的精液。疲惫与快感交织,让她的步伐比平时迟缓,但眼神依旧锋利如刀。

而程妄,表面冷静自持,实则压抑着更深的欲望——他从不轻易表露情感,但今晚,他的占有欲比任何时候都要赤裸。

电梯上升的过程安静得可怕。

镜面反射出两人凌乱的模样——夏禾的格斗服被扯得半开,锁骨上的咬痕渗着血珠;程妄的嘴唇被她咬破,血迹干涸成暗红色。他们的呼吸早已平稳,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未散的欲望,像暴风雨后的闷热,压得人喘不过气。

夏禾靠在电梯墙上,脚尖轻轻点地,高跟鞋早在训练馆就被程妄扯掉,此刻她赤着脚,脚底还沾着垫子上的橡胶屑。她的腿根隐隐发颤,程妄刚才操得太狠,内壁仍残留着被撑开的灼热感,精液缓缓溢出,滑过大腿内侧,凉得让她微微皱眉。

程妄站在她身侧,西装外套早已不知丢在哪里,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眼神落在夏禾身上,像在检视某件属于他的艺术品——是否有损坏,是否需要修复,是否……还能承受更多。

“看什么?”夏禾挑眉,指尖擦过自己锁骨上的伤口,故意将血抹开,“后悔没咬得更深?”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他的呼吸喷在她唇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在想,”他的嗓音低哑,“你还能撑多久。”

夏禾轻笑,舌尖舔过他的下唇,将残留的血迹卷走:“试试看?”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缓缓打开。

公寓的灯光自动亮起,温暖的色调与两人身上的暴戾气息格格不入。

夏禾迈步走出电梯,脚底触及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微微瑟缩了一下。程妄跟在她身后,目光扫过她脚踝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眼神暗了一分。

“去洗澡。”他命令道。

夏禾回头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一起?”

程妄的眼神沉了下来,但他没有动作,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你现在连站稳都费劲。”

夏禾嗤笑,却没有反驳。她的身体确实到了极限——从实验室的“测试”,到训练馆的格斗与性爱,她的肌肉早已酸痛不堪,膝盖微微发软,连指尖都因过度用力而轻颤。

但她不会承认。

她转身走向浴室,故意让步伐显得从容,甚至摇曳生姿。程妄盯着她的背影,视线落在她臀瓣上被他掐出的指痕,眸色愈发深沉。

浴室里,水雾很快蒸腾而起。

夏禾站在花洒下,热水冲刷着身体,带走汗水、血迹与精液的黏腻。她闭上眼,任由水流滑过脸颊,脑海里浮现程妄在训练馆镜前对她说的话——

“我爱你,疯子。”

那么简单,那么直接,却比任何粗暴的性爱都更让她颤抖。

门被推开,程妄走了进来。他已经脱掉衬衫,裸露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腰腹间还残留着她抓出的红痕。他的手上拿着一条毛巾和一瓶精油,表情依旧冷峻,但眼神比平时柔和。

“转过去。”他低声道。

夏禾挑眉,但还是顺从地转身,将背部对着他。程妄的指尖沾了精油,轻轻按上她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地揉开紧绷的肌肉。

“……你什么时候学会按摩了?”夏禾微微眯起眼,喉咙里溢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程妄的掌心贴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之前,你从中东回来后,背痛了三天。”

夏禾一怔。

她记得那次任务——连续72小时的谈判与暗杀,她几乎没合过眼,回来后直接倒在程妄的公寓里,连衣服都没脱。她以为他没注意到,毕竟那时候他们还在冷战,整整一周没说话。

“你记得?”她的声音很轻。

程妄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按压她的腰窝:“我记得关于你的所有事。”

他的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却让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热水持续冲刷着两人,程妄的按摩从肩膀延伸到手臂,再到大腿,每一寸肌肉都被他细致地照顾到。夏禾的呼吸逐渐放缓,身体不再紧绷,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

他的指尖滑过她大腿内侧,轻轻按揉那里的淤青。夏禾猛地睁开眼,身体本能地绷紧。

“……这里不用按。”她的嗓音突然沙哑。

程妄低笑,手指却没有离开,反而缓缓探向更私密的部位,轻抚她红肿的入口:“疼?”

夏禾的呼吸一滞,指尖扣住瓷砖缝隙:“……不疼。”

“说谎。”他的指尖沾了精液,缓缓涂抹在她的阴蒂上,冰凉的触感让她颤抖。

夏禾咬唇,却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尽管疲惫,尽管刚刚经历过激烈的高潮,她的内壁仍因他的触碰而微微收缩,贪婪地渴求更多。

程妄察觉到她的湿润,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你真是贪得无厌。”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

夏禾想反驳,但程妄已经将她转过身,抵在瓷砖墙上。他的吻落下,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却也更要命。他的舌尖描绘她的唇形,轻吮她的下唇,像在品尝某种珍稀的美酒。

夏禾的防线彻底崩塌。

她的手滑到他的腰间,扯开他的裤子,释放他早已硬挺的性器。程妄的尺寸依旧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液,在热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狰狞。

“程妄……”她喘息着,指尖轻抚过他的柱身,“你确定要继续?”

程妄盯着她,眼神深邃得像无底深渊:“你确定你能停下?”

夏禾笑了,笑容疯狂而美丽。

她抬起腿,环住他的腰,将自己完全敞开给他。程妄扣住她的臀瓣,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身体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动作比训练馆时温柔,却更深,更磨人,每一次抽插都直抵宫颈口,像要将自己烙印在她的最深处。

热水淋在两人交合处,爱液与精液混合着流下,又被激烈动作搅成泡沫。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内壁紧紧绞着他,贪婪地吞咽他的全部。

“程妄……程妄……”她无意识地重复他的名字,像某种咒语。

程妄的呼吸粗重,额头抵着她的,黑发被水打湿,贴在脸颊。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像要将这一刻的夏禾刻进灵魂里。

“夏禾,”他突然开口,嗓音低哑,“我们结婚后,你要什么?”

夏禾一怔,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个话题。她的思绪因快感而混乱,但还是勉强集中精神:“……什么意思?”

程妄的动作没有停,甚至更加深入:“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夏禾的指尖抚过他的脸颊,水珠顺着她的手臂滑下:“……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他重复,语气危险,“一堆工作?还是随时可能被我操到昏过去?”

夏禾轻笑,腰肢微微扭动,让他的性器擦过她的敏感点:“……都有。”

程妄的眼神暴戾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平静。他掐着她的腰,开始更猛烈地撞击,每一次都直抵宫颈口,让她的小腹隆起他的形状。

“如果有了孩子呢?”他突然问。

夏禾的身体僵了一下。

程妄没有停下动作,但眼神紧紧锁住她的表情:“不许吃药。有了就生。”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暂时不想要。”

程妄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缓缓退出,将她抱出淋浴间。夏禾有些茫然,但程妄已经用浴巾裹住她,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某件易碎品。

“那就不要。”他低声道,语气平静得不像他,“等你想要的时候再说。”

夏禾盯着他,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你认真的?”

程妄抓住她的手腕,轻吻她的指尖:“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让夏禾的心脏微微发疼。她靠进他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

或许,疯子的世界里,也可以有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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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疯狗(H)

浴室里的缠绵过后,程妄将夏禾抱回卧室。两人罕见地没有继续放纵,而是安静地躺在床上,肌肤相贴,呼吸交融。夏禾的指尖描绘着程妄胸膛上的伤疤,而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柔得不像他。

但疯子的温柔,从来不会持续太久。

卧室的灯光调至最暗,只剩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壁灯,在两人身上投下暧昧的阴影。夏禾侧躺在程妄怀里,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以及——他胯间仍未完全软下的欲望,正抵着她的臀缝,灼热而坚硬。

程妄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小腹上的刺青——那是一把匕首的轮廓,刀尖向下,指向她最敏感的部位。

“你刚才在浴室问我,结婚后想要什么。”夏禾突然开口,嗓音还带着性爱后的沙哑。

程妄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继续描绘她的刺青:“嗯。”

夏禾翻身面对他,长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像泼墨的画。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我想养一只狗。”

程妄挑眉:“狗?”

“嗯,一只疯狗。”她的指尖滑过他的喉结,轻轻按压那处凸起,“只认我一个主人,永远忠诚,永远不会背叛我。”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回床上,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你是在暗示什么?”

夏禾轻笑,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踝在他背后交扣:“你说呢?”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眸色深沉如墨。他俯身,鼻尖蹭过她的颈侧,犬齿轻轻磨蹭她跳动的脉搏:“夏禾,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我从来不怕火。”她仰头,舌尖舔过他的下颌线,“我只怕——你不够疯。”

程妄的瞳孔微微收缩。

下一秒,他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翻身压在身下。夏禾的背陷入柔软的床垫,长发如瀑般散开,衬得她的肌肤愈发雪白,而锁骨上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全都成了最妖冶的点缀。

“你想要疯狗?”他的嗓音低哑得可怕,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疯。”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指尖陷入他的肩膀:“……求之不得。”

程妄冷笑,突然松开她,翻身下床。夏禾撑起身体,皱眉看他:“去哪?”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走向衣帽间,拉开她的抽屉,翻找片刻后,拎出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睡衣——细到几乎透明的蕾丝,深V领口开到肚脐,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瓣。

“穿上。”他将睡衣扔到她身上,眼神阴鸷。

夏禾挑眉,却没有拒绝。她当着他的面缓缓起身,手指解开浴袍的系带,任由布料滑落,露出赤裸的身体——肌肤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痕迹,大腿内侧甚至隐约能看见干涸的精液痕迹。

程妄的眼神像野兽盯住猎物,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夏禾慢条斯理地穿上那件睡衣,布料贴合她的曲线,几乎遮不住什么。领口敞开,乳尖若隐若现,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随时可能走光。

“满意吗?”她转了一圈,唇角带着挑衅的笑。

程妄的喉结滚动,眼神暴戾得像是要将她撕碎。但他没有动作,只是冷冷地命令:“转过去。”

夏禾轻笑,顺从地转身,背对着他。

程妄的手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这只疯狗是谁的。”

镜中的夏禾浑身赤裸,只有那件几乎不存在的睡衣勉强遮体。而程妄站在她身后,西装裤仍穿在身上,腰带却已经解开,裤链拉下,露出勃发的性器,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液。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程妄的手指滑到她的腿间,发现她竟然没穿内裤——湿漉漉的爱液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他冷笑,指尖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向后仰,靠在他肩上。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粗暴地扩张她。

“这么湿?”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危险,“只是穿件睡衣就兴奋成这样?”

夏禾喘息着,指尖扣住镜面:“……你明明知道是因为谁。”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将她的睡衣裙摆撩到腰间,露出浑圆的臀瓣,然后——

“啪!”

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臀肉上,清脆的声响在衣帽间里回荡。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手掌继续拍打她的臀瓣,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惩罚。她的内壁疯狂分泌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痕迹。

“程妄……你他妈……”她的咒骂被他的吻打断,破碎成呜咽。

程妄终于停下,指尖抚过她红肿的臀肉,轻声问:“还想要疯狗吗?”

夏禾喘息着,眼神却更加疯狂:“……要。”

程妄冷笑,突然将她转过来,让她面对镜子。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就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这只疯狗是怎么标记他的主人的。”

他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在衣帽间里回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镜中的夏禾浑身颤抖,乳尖硬挺,睡衣的领口早已滑落,露出大半乳房。程妄站在她身后,西装裤仍挂在胯间,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说,”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我是谁的?”

夏禾的指尖抠进镜框,指甲几乎崩裂:“……我的!”

“大声点。”

“我的!我的疯狗!”她的声音破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他怀里,胸口剧烈起伏。程妄抱起她,回到床上,将她轻轻放下。

他俯身,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嗓音低哑:“记住,夏禾,这只疯狗——永远只认你一个主人。”

夏禾笑了,指尖抚过他的脸颊:“……我知道。”

窗外,月光冷冽,而两人的体温灼烧着彼此,像永不熄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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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流程(H)

凌晨三点,卧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夏禾趴在程妄的胸膛上,指尖玩弄着他锁骨上的咬痕——那是她半小时前留下的,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他的血珠滚落在她的舌尖,铁锈味混着情欲的气息,让她浑身颤栗。

程妄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腹缓缓摩挲她脊椎末端的刺青——一个精致的骷髅头,嘴里衔着一朵玫瑰。那是他二十岁时亲手给她纹的,针尖刺破皮肤的疼痛,曾让她高潮三次。

“婚礼定在下个月。”程妄突然开口,嗓音低沉,在黑暗中像一把缓缓出鞘的刀。

夏禾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继续描绘他的肌肉线条:“这么急?”

“急?”程妄低笑,手指突然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我等了二十五年,夏禾。”

夏禾轻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贴得更近,让他的指尖陷入她的肌肤:“流程呢?律师先生应该连宾客名单都拟好了吧?”

程妄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像潜伏的野兽:“早上九点,教堂。神父是你父亲的人,誓词会用拉丁文。”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上滑,最后扣住她的后颈,“十一点,宴会厅。你穿白色婚纱,我穿黑色西装。”

夏禾挑眉:“这么传统?”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喉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感受到压迫:“十二点整——”他的嗓音骤然沙哑,“我会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撕开你的婚纱。”

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灼热的性器已经半勃,抵着她湿润的入口:“你猜我会在哪里操你?宴会厅的长桌?钢琴上?还是——”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犬齿轻轻磨蹭,“就在神父面前,让所有人看着,你是怎么被自己的丈夫操到失禁的?”

夏禾的瞳孔扩大,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爱液汩汩涌出,沾湿了他的前端。

程妄冷笑,指尖探入她的腿间,沾满她的湿润后,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舔干净。”

夏禾的舌尖缠上他的手指,像蛇信般灵活,将自己的体液一点点卷入口中。程妄的眼神越来越暗,呼吸粗重得可怕。

“婚戒呢?”她哑声问,唇角还挂着银丝。

程妄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白金底座上镶嵌着黑钻,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以及一行小字:

“Till death do us apart.”

(至死方休)

夏禾轻笑,指尖抚过那枚男戒:“真老套。”

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回床上,黑钻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戴上它,就代表你同意——”他的性器突然顶入她的穴口,只进去一个头,却让她浑身颤抖,“这辈子,只有我能让你痛,让你哭,让你生不如死又欲仙欲死。”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你确定不是反过来?”

程妄的眼神彻底暴戾。

他猛地贯入,整根没入她的体内,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他的抽插又快又狠,床架剧烈摇晃,撞击声混着黏腻的水声,在卧室里回荡。

“说,”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婚礼当天,我要在哪里操你?”

夏禾的长发散乱,眼神迷离却疯狂:“……所有地方。”

程妄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具体点。”

“长桌……钢琴……神父面前……”她的声音破碎,内壁绞紧他,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咬住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还有我们的婚床上,你要用领带绑住我的手,操到我哭着求饶——”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狠狠贯入。这个姿势更深,更狠,夏禾的脸陷进枕头里,呜咽声被布料吞噬,而程妄的手扣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

“记住,”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指尖按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婚礼只是开始。”

夏禾在剧烈的高潮中颤抖,眼前闪过白光,耳边只剩下程妄的喘息,以及他最后一句话——

“这辈子,我们会互相折磨到死。”

天亮时,夏禾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

程妄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系领带。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线条,像一幅冷酷的画。

“今晚有个宴会,”他俯身,指尖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别迟到。”

夏禾懒洋洋地抬眼:“什么宴会?”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白树也的结婚周年派对。”他顿了顿,“记得穿那条红色礼服——”他的手指滑到她腿间,轻轻一按,“我不介意在别人家的洗手间里,再预演一次婚礼流程。”

夏禾轻笑,双腿缠上他的腰:“……乐意之至。”

窗外,朝阳升起,而两人的眼神在晨光中交汇,像两把出鞘的刀,锋利得足以割裂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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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交缠(H)

白树也与喻言的结婚周年宴会选在私人会所顶楼,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水晶吊灯折射出奢靡的光晕。夏禾穿着程妄指定的红色礼服,裙䙓高开衩,行走时隐约露出大腿内侧的黑色绑带——那里藏着一把微型手枪,以及程妄今早留下的指痕。

喻言端着香槟走向她,黑色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锁骨上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闪着低调的光。

“夏禾,”她微笑,“没想到你们会来。”

夏禾接过香槟,指尖轻敲杯壁:“程妄说要学习‘模范夫妻’的相处之道。”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弄,目光却扫过喻言无名指的婚戒——朴素的铂金圈,与她即将戴上的黑钻截然不同。

喻言轻笑,眼神若有所思:“你们的婚期定了?”

“下个月。”夏禾抿了一口酒,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眯起眼,“神父、教堂、誓词……一切都很传统。”

“除了婚后的生活?”喻言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手腕——那里有一圈淡淡的勒痕,是今早程妄用领带绑出来的。

夏禾唇角勾起,没有否认:“你呢?当年白树也是怎么求婚的?”

喻言的目光飘向远处正与程妄交谈的丈夫,语气温柔:“在法庭胜诉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用的是《刑法》条款当誓词。”

夏禾挑眉:“听起来比钻戒有意思。”

“你们呢?”喻言反问,“程妄那种人,会准备什么惊喜?”

夏禾晃着酒杯,冰块撞击玻璃的声音清脆:“他最大的惊喜,就是从不让我预测他的疯狂。”

远处,程妄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望来。他的眼神穿过人群,像一把刀抵住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微滞。

宴会结束时,夏禾已经喝了三杯威士忌。

酒精让她的皮肤泛着浅粉,眼神却更加锐利。程妄搂着她的腰走出电梯,指尖隔着礼服布料摩挲她的脊椎,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腿软。

“你刚才和喻言聊了很久。”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

夏禾靠在他肩上,呵气如兰:“怎么?程律师吃醋了?”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她按在私人电梯的镜面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探入裙摆,直接触碰她湿润的底裤。

“湿成这样,”他冷笑,“你们聊了什么?”

夏禾仰头喘息,故意蹭着他的手指:“她问……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哪里……”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沾满她的体液,强行抹在她的唇上:“你怎么回答的?”

夏禾舔掉指尖的湿润,笑得像只得逞的猫:“我说……在解剖室……你把我按在尸体冷藏柜上……操到柜门都在震……”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公寓,程妄一把将她扛起,大步走向卧室。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夏禾的礼服已经被撕成两半。

程妄将她扔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他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法庭上陈述结案,眼神却暴戾得令人战栗。

“婚纱设计图送来了。”他从公文包抽出一迭纸,扔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选一个。”

夏禾慵懒地翻看那些设计图——全是纯白的婚纱,却在裙䙓、腰侧或胸口隐藏着精妙的开口,方便程妄随时撕开。她的指尖停在一张图上:高领长袖,背后却是全空的,只有一条珍珠腰链固定。

“这件。”她抬头,挑衅地笑,“我要你当众解开那条腰链,让珍珠一颗颗掉在地上。”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

他单膝跪上床,扯开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试穿之前——”他的唇贴上她的小腹,舌尖划过肌肉线条,“先验货。”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他的唇舌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最敏感的核心。程妄的舔舐技巧高超,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重得像要将她撕碎。夏禾的指尖揪紧床单,脚背绷直,却在即将高潮时被他突然停下。

“求我。”他命令,拇指按着她肿胀的阴蒂。

夏禾咬唇摇头,程妄却冷笑着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钻石腰链,与婚纱设计图上的一模一样。

“知道这值多少钱吗?”他将腰链缠在手指上,冰凉的金属贴着她发烫的肌肤,“不重要。”

夏禾的瞳孔微缩。

程妄突然将腰链扣在她脖子上,像项圈般收紧:“反正从今天起——”他的性器猛地贯入她湿透的甬道,整根没入的冲击让她尖叫出声,“我的钱、我的命、我的一切——”他咬住她的耳垂,胯部重重撞击,“全是你的。”

夏禾在高潮中颤抖,内壁绞紧他,像要榨干他的一切。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夜深时,夏禾趴在程妄的胸膛上,指尖玩弄着那条钻石腰链。

“婚礼当天,”她突然开口,“我要你穿法官袍。”

程妄挑眉:“理由?”

夏禾轻笑,指尖滑到他的喉结:“因为我想看最严肃的程律师——”她的唇贴上他的耳垂,“在神圣的法庭上,操坏他的新娘。”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翻身将她压住,新一轮的性爱如暴风雨般降临。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而两具交缠的身体在黑暗中沉沦,像两头永不餍足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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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婚礼(H)

现在,婚礼当天终于到来。

圣托马斯教堂的彩绘玻璃折射出瑰丽的光晕,管风琴的乐声庄严肃穆,宾客们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白玫瑰与龙涎香的气息。

夏禾站在新娘休息室的全身镜前,指尖轻抚婚纱的纯白绸缎。这件礼服完美贴合她的身体,高领设计遮住锁骨上的吻痕,长袖包裹着她纤细的手臂,唯独背部完全镂空,仅靠那条钻石腰链固定。珍珠与碎钻交织的链条垂落在她的腰窝处,像某种华丽的枷锁。

化妆师刚为她涂上最后一层唇釉,艳丽的红像血,衬得她肤色愈发苍白。

“夏小姐,您真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化妆师轻声赞叹,手指小心翼翼地整理她的头纱。

夏禾透过镜子看她,唇角微勾:“是吗?”

她的指尖沿着腰链滑到脊椎末端,轻轻一勾——“啪”,一颗珍珠应声坠地,滚到化妆师脚边。

化妆师僵住,脸颊泛红:“这、这设计真是……大胆。”

夏禾轻笑,转身走向窗边,婚纱裙摆在身后迤逦如雪:“你可以出去了。”

门关上的瞬间,休息室的阴影处传来低沉的嗓音——

“你吓到她了。”

程妄从帘幕后走出,一身黑色礼服,领口别着血钻领针,袖扣是两枚子弹壳打磨而成的银饰。他的眼神阴鸷,像盯住猎物的鹰隼,一步步逼近夏禾。

夏禾没有回头,指尖继续把玩腰链上的珍珠:“程律师,婚礼前见新娘不吉利。”

程妄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指尖沿着镂空的背部线条缓缓上移,最终扣住她的后颈:“你觉得我在乎?”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带着威士忌的气息。夏禾闭上眼,感受他指尖的温度——那里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粗糙得让她皮肤发麻。

“外面有两百位宾客,”她轻声说,“神父正在准备誓词,你的父亲和我父亲在交杯换盏……”她的指尖按住他的皮带扣,“而你躲在这里,想对我做什么?”

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掌突然用力,将她整个人转过来抵在窗边。夏禾的背贴上冰凉的玻璃,婚纱的绸缎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他低声说,膝盖顶开她的裙摆,手指探入腿间,发现她早已湿透,“没穿内裤?”

夏禾仰头喘息,故意蹭着他的手指:“婚纱太贴身了……会看出来……”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

他扯开领结,单手解开皮带,西裤滑落的瞬间,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却被他掐着腰按向自己。

“程妄……”她的嗓音发颤,“婚礼马上开始……”

“那就速战速决。”他冷笑,掀起她的裙摆,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他的肩膀。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窗外,宾客们的谈笑声隐约可闻,而窗内,夏禾的婚纱裙摆剧烈晃动,珍珠腰链随着撞击发出细碎的声响。

“嘘……”程妄咬住她的耳垂,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婚纱的绸缎被揪出皱褶。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陷入他的背肌。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刚才挑衅我的时候,没想过后果?”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像一场小型爆炸,她的眼前闪过白光,耳畔只剩下自己的心跳与他沉重的喘息。

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窗外——透过彩绘玻璃的缝隙,能看见宾客们正陆续入座。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那些人都在等我们……等一个神圣的仪式……”他的性器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而他们的新娘……正在被我操到失神……”

夏禾的瞳孔涣散,唇上的口红被他吻花,像血般晕开在唇角。她的婚纱上半身依然完美无瑕,而下半身早已一片狼藉——裙摆被掀到腰际,腿间湿漉漉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教堂的地毯上。

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最终掐着她的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夏禾浑身脱力,靠在窗边,胸口剧烈起伏。

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弯腰捡起那颗掉落的珍珠,塞进她手中:“收好。”他的嗓音低沉,“待会儿在神坛前……我会亲自解开整条腰链。”

夏禾的指尖收紧,珍珠的棱角刺入掌心。她看着程妄离开的背影,突然笑了——

疯子的婚礼,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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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至死方休(H)

管风琴的乐声骤然高昂,教堂大门缓缓开启。

夏禾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神坛。她的步伐优雅而缓慢,婚纱的拖尾在红毯上迤逦如雪,珍珠腰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宾客们屏息注视着她——这位传闻中的外交官新娘,美得近乎锋利。她的红唇如血,眼神却冷得像冰,唯有在目光触及神坛前的男人时,才闪过一丝炽热的疯狂。

程妄站在神父身旁,黑色礼服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与窄腰。他的眼神阴鸷,像锁定猎物的鹰隼,紧盯着缓缓走近的夏禾。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婚戒,金属的冰冷触感让他想起她皮肤的温度。

“我把女儿交给你了。”夏琛低声道,将夏禾的手放到程妄掌心。

程妄的指尖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夏禾面不改色,反而用拇指轻刮他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她留下的疤。

神父开始宣读誓词,庄严的声音在教堂中回荡。

“程妄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夏禾小姐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死亡?”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不,神父。”他看向夏禾,眼神暴戾而炽热,“是‘至死方休’。”

宾客们微微骚动,这不是传统的誓言。但神父只是轻咳一声,继续仪式。

夏禾的笑容加深,像一朵淬毒的玫瑰:“我愿意。”她的指尖沿着程妄的手臂缓缓上移,最终停在他的领口,轻轻一勾——那枚血钻领针应声坠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交换戒指的时刻到来。

程妄从口袋中取出那枚婚戒——铂金指环上镶嵌着一颗罕见的黑钻,内侧刻着细小的英文字母:"Till Death Do Us Part"(至死方休)。

他执起夏禾的左手,缓缓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金属冰冷的触感让她指尖微颤,但程妄的动作突然顿住——

“等等。”他低声道,拇指摩挲着她的指节,“这里……”

夏禾的无名指根部,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疤——那是她十六岁时,用解剖刀亲手刻下的“程”字。

程妄的眼神变得幽深,他突然俯身,舌尖舔过那道疤痕。湿热的触感让夏禾的呼吸一滞,宾客们的惊呼声被她的心跳淹没。

“现在,它被盖住了。”他低语,终于将戒指推到底。黑钻在她苍白的指间闪烁,像一滴凝固的血。

夏禾的指尖发颤,但她很快稳住自己,取出另一枚戒指——同样的铂金指环,却镶着一颗血红的宝石,内侧刻着相同的誓言。

她执起程妄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平行的疤痕——他的“夏”字。

“轮到我了。”她轻声说,却没有立刻为他戴上戒指,而是将指环抵在他的唇边,“舔湿它。”

程妄的瞳孔微缩,但随即,他张口含住戒指,舌尖缓缓舔过内侧的刻字。唾液在金属表面留下细微的水光,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来。

夏禾满意地笑了,将沾满他唾液的戒指缓缓推入他的无名指。

“现在,”她贴近他的耳畔,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我们的血、唾液、誓言……全都混在一起了。”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他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在神坛前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宾客们的掌声与惊呼交织,闪光灯此起彼落。但两人谁都没有在意——他们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烁,内侧的誓言像某种诅咒,又像最甜蜜的毒药。

婚宴持续到深夜。

程妄与夏禾完美地扮演着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敬酒时指尖相触,跳舞时腰肢相贴,甚至连对宾客的微笑都恰到好处。

唯有最亲近的人才能看出那平静表象下的暗涌。

“他们看起来……很幸福?”喻言轻声问身旁的白树也。

白树也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夏禾腰间微微晃动的珍珠链上:“幸福?”他低笑,“那条腰链,从仪式开始到现在,已经断了三颗珍珠。”

喻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发现夏禾的婚纱腰链有几处不自然的空隙。而程妄的左手始终扣着夏禾的后腰,指尖陷进绸缎的皱褶里,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回到新居时,已是凌晨。

夏禾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婚纱的拖尾沾满香槟与花瓣,珍珠腰链终于不堪重负,在她踏上楼梯时彻底断裂。

珍珠滚落一地,像某种仪式的终结。

程妄站在她身后,眼神阴沉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婚纱的镂空设计露出她完整的脊椎线条,肌肤上还残留着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过来。”他低声道。

夏禾回头看他,唇角微勾:“怎么?程律师终于要以‘丈夫’的名义命令我了?”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缓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与教堂里的暴戾判若两人。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放松身体,任由他将自己抱进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暖黄的光晕笼罩着大床。

程妄将她放在床沿,单膝跪地,为她解开婚纱的钮扣。他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的锁骨、肩膀、手臂,像在对待某件易碎的珍品。

夏禾的呼吸渐渐急促,这种温柔比粗暴更让她心惊。

“程妄……”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嗓音微颤。

程妄抬眼看她,黑眸深不见底:“今天,我是你的丈夫。”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脸颊,拇指擦过她的唇瓣,“所以今晚……我会温柔地爱你。”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婚纱终于滑落,堆迭在她的脚边,像一朵凋谢的白花。程妄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鼻尖、唇角,轻柔得近乎虔诚。

但当他的唇覆上她的乳尖时,夏禾猛地弓起背,指甲陷入他的肩膀:“程妄……你……”

他的舌尖轻舔那处敏感,牙齿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夏禾的眼前闪过白光。

程妄低笑,将她推倒在床上,指尖沿着她的小腹缓缓下移:“你知道吗?”他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今天在神坛前……看着你穿着婚纱走向我……”他的手指突然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早已湿透,“我就想这样……慢慢地……彻底地……占有你。”

夏禾的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顶开。程妄的性器早已硬挺,但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指尖缓缓扩张她,每一寸褶皱都被细致地抚过。

“程妄……”夏禾的声音带着哭腔,“别折磨我……”

程妄俯身吻住她的唇,同时腰身一沉,缓缓进入她。与教堂里的粗暴不同,这一次,他的动作轻柔而绵长,像某种仪式般的交合。

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背肌,感受着他每一次的推进与退出。程妄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融,婚戒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

“看着我。”他低声道,拇指按上她的婚戒,“记住这一刻……你是我的妻子。”

夏禾的瞳孔涣散,内壁不自觉地绞紧他。程妄的动作突然加快,但依然保持着某种奇异的温柔,像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将她推向顶点。

“程妄……程妄……”她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指尖与他十指相扣,两枚婚戒相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最终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她的最深处,夏禾的高潮随之而来,像一场无声的爆炸。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而是将她搂进怀中。

夏禾的指尖轻触他的婚戒,内侧的刻字在皮肤上留下细微的压痕。

“至死方休……”她轻声念出那句话,唇角微勾,“真是个疯子的誓言。”

程妄低笑,吻了吻她的发顶:“彼此彼此。”

窗外,月光冷冽,而卧室里,两枚婚戒在床头柜上静静相依,内侧的誓言像某种诅咒,又像最甜蜜的毒药——

Till Death Do Us Part.

(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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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蜜月(H)

凌晨三点,私人游艇的甲板上空无一人,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夏禾赤脚踩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海风吹乱她的长发,婚纱的裙摆早已被海水浸湿,贴在她的小腿上,像某种无形的束缚。

她手里握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而她无意识地用指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黑钻婚戒——那枚刻着“至死方休”的戒指。

“睡不着?”

程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危险。夏禾没有回头,只是仰头喝光杯中的酒,任由酒精灼烧她的喉咙。

“我在想……”她的嗓音微哑,“‘至死方休’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妄走到她身旁,黑色丝质睡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她昨晚留下的抓痕。他的眼神阴鸷,盯着远处漆黑的海平面,彷佛那里藏着某种答案。

“字面意思。”他淡淡道,“直到死亡,都不会结束。”

夏禾轻笑,指尖轻轻敲击酒杯:“那死亡之后呢?”

程妄终于转头看她,月光下,他的轮廓锋利如刀,眼神却深不见底。

“死亡之后?”他低声重复,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死亡之后,我们的灵魂也会继续纠缠。”

夏禾的呼吸一滞,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不是温柔的吻,而是撕咬般的侵略。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威士忌的苦涩在两人口中交融。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但程妄没有松开,反而将她压在船舷上,胯间硬挺的性器抵着她的小腹。

“程妄……”她的声音破碎,带着酒精与欲望的沙哑,“这里是甲板……”

程妄低笑,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裙底,发现她仍然没穿内裤——湿漉漉的爱液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他冷笑,指尖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你这里还是这么湿。”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婚礼结束才多久?你就又想要了?”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金属栏杆,疼痛让她眼前闪过白光。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粗暴地扩张她。

“你明明知道……”她喘息着,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我从来……控制不住……”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睡袍的腰带,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仍能看出它的狰狞。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她转过身,按在栏杆上,从背后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海浪声淹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金属缝隙。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至死方休’?嗯?”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撞击。海风吹拂着两人交合处,爱液与精液混合着流下,又被激烈动作搅成泡沫。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在金属上刮出刺耳声响。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刚才不是还在思考哲学问题?”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漆黑的海面——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这就是‘至死方休’。”

海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动——阴影般的轮廓,庞大而沉默,像某种潜伏的怪物。

夏禾的瞳孔骤缩,但程妄的撞击让她无法思考。她的乳尖摩擦着冰冷的金属栏杆,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程妄……那是……什么……”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被他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加快抽插,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深痕。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与海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栏杆上,胸口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睡袍,又恢复成那副冷峻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捡起她的酒杯,重新倒满威士忌,递给她。夏禾接过,指尖与他相触,婚戒在月光下闪烁。

“所以……”她轻声问,目光仍盯着海面下的阴影,“那是什么?”

程妄的眼神阴鸷,拇指擦过她腿间的精液:“我们的蜜月惊喜。”

夏禾笑了,仰头喝光杯中的酒。

“疯子。”她低声道。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彼此彼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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