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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高H) (91-94 全文完)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3 22:50 长篇小说 4040 ℃

【疯子(高H)】(91-94 全文完)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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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鲨鱼(H)

蜜月游艇上,程妄与夏禾在深夜甲板的疯狂性爱后,发现海面下有不明阴影潜伏。程妄称之为“蜜月惊喜”,而夏禾则在极致的高潮与恐惧中,再次体会到两人婚戒上刻着的“至死方休”究竟意味着什么。

现在,黎明将至,而两人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黎明的海面泛着铁灰色的光,像一块被烧红后冷却的金属。夏禾站在船舷边,指尖夹着一根燃烧到一半的烟,烟灰掉落在她赤裸的脚背上,烫出一小块红痕,但她浑然不觉。

她的身上只套着程妄的黑色丝质衬衫,衣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深红的咬痕——那是程妄在甲板上留下的,像某种野兽的标记。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而危险。夏禾没有回头,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烟,让尼古丁灼烧她的肺部。

“你没睡。”程妄的声音贴近她的耳畔,带着晨起的沙哑。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腰,指尖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缓上滑,最后停在她后颈的刺青上——那是一个小小的蛇形图案,与程妄锁骨下的烙印一模一样。

夏禾轻笑,烟雾从她唇间缓缓吐出:“你觉得我睡得着?”她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挑衅与某种更深层的东西,“海里那东西是什么?”

程妄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她无名指的黑钻婚戒上,戒面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拇指摩挲着戒指内侧刻着的“至死方休”。

“鲨鱼。”他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早餐菜单,“三条成年大白鲨,昨天半夜运到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这就是你的蜜月惊喜?”

程妄低笑,手指插入她的发丝,轻轻拉扯:“你不喜欢?”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突然转身,将还燃烧着的烟头按在程妄的胸口。皮肤被灼烧的细微声响中,程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眼神更加阴暗。

“我爱死了。”她轻声说,指尖抚过他被烫伤的皮肤,“所以……我们要怎么玩?”

程妄扣住她的后脑,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融:“很简单。”他的嗓音低沉而危险,“我们跳下去。”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在鲨鱼池里做爱?”

“不。”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在鲨鱼池里……看谁先忍不住求救。”

半小时后,两人站在游艇的跳水台上。

程妄全身赤裸,肌肉线条在晨光中如同雕塑,胯间的性器半硬,尺寸依旧惊人。夏禾则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布料少得可怜,几乎遮不住什么。她的乳尖挺立,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下方,海面平静,但三条鲨鱼的背鳍已经若隐若现。

“规则?”夏禾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

程妄的眼神锁定她:“十分钟。谁先动,谁就输。”

“赌注?”

程妄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输的人……今晚要被绑在床上,任由对方处置。”

夏禾笑了,那笑容像刀锋般锐利:“成交。”

两人同时跃入海中。

海水冰冷刺骨,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夏禾睁开眼,咸涩的海水刺激着她的眼球,但她没有闭上。不远处,程妄的身影如同鬼魅,在水中缓缓下沉。

而更近的地方,一条鲨鱼正朝她游来。

灰白色的庞大身躯,黑洞般的眼睛,张开的嘴里是数排锋利的牙齿。夏禾的心脏疯狂跳动,但她的身体却一动不动,像一具真正的尸体。

鲨鱼绕着她转了一圈,鱼鳍擦过她的大腿,粗糙的皮肤刮得她生疼。夏禾的肺部开始灼烧,缺氧的感觉让她的视线边缘发黑,但她仍然没有动。

程妄就在不远处,同样被两条鲨鱼包围。他的表情平静得可怕,彷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游泳。

一条鲨鱼突然加速,直直朝夏禾冲来——

在最后一刻,它转向,但尾鳍重重拍在她的腰侧,将她击出数米远。夏禾的嘴里溢出一串气泡,疼痛让她的身体本能地蜷缩,但她立刻强迫自己舒展四肢。

程妄的眼神变了。

他突然朝她游来,动作迅猛如鲨鱼本身。两条鲨鱼立刻追了上去,但程妄的速度更快。他抓住夏禾的手腕,带着她急速上浮。

破水而出的瞬间,夏禾大口喘息,肺部像被火烧一样疼痛。程妄将她推上游艇的梯子,自己紧随其后。两人湿淋淋地倒在甲板上,鲨鱼的背鳍仍在附近徘徊。

“你输了。”夏禾喘息着说,水珠从她的发梢滴落,滑过她泛红的皮肤,“你动了。”

程妄的眼神阴鸷,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硬挺地抵着她的小腹。

“因为那条鲨鱼伤到你了。”他低声道,拇指擦过她腰侧的淤青。

夏禾轻笑,双腿环住他的腰:“所以?程大律师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程妄的回答是直接扯下她湿透的内裤,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你这里……”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比海水还湿。”

夏禾仰头,让晨光照在她的喉咙上:“那你还在等什么?”

程妄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直接挺腰贯入。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他的吻像鲨鱼撕咬,带着血腥的气息。她的内壁紧紧绞着他,海水与爱液混合,让进出更加顺滑,但也更加敏感。

“程妄……啊……慢点……”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但程妄的动作反而更加凶猛。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他咬住她的乳尖,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这就是‘至死方休’……夏禾……我们会一直这样……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夏禾在高潮来临时仰起头,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一条鲨鱼的背鳍划过水面,而程妄的眼睛比鲨鱼更加危险。

当天晚上,夏禾被绑在床上,手腕和脚踝都用丝质领带固定。程妄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钮扣。

“愿赌服输。”他低声道,指尖沿着她赤裸的身体曲线缓缓下滑。

夏禾挣扎了一下,领带深陷进她的皮肤,留下红痕:“你作弊。”

程妄俯身,咬住她的大腿内侧:“不……我只是比你更疯。”

当他进入她时,夏禾的尖叫声穿透了整个船舱。而在下方的海水中,鲨鱼仍在徘徊,等待着下一次游戏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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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契约(H)

蜜月游艇上,程妄与夏禾在鲨鱼环伺的海水中进行了一场致命的赌局。程妄违反规则救下夏禾,却在夜晚用丝质领带将她捆绑在床上,履行赌约。

当疯狂的性爱结束后,夏禾在程妄的怀里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烙印——与她后颈的蛇形刺青不同,这是一个古老的契约符号。

午夜的海浪拍打着游艇,船身轻微摇晃,像某种巨大的生物在呼吸。夏禾的手腕仍被丝质领带束缚,红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刚刚经历的高潮余韵还未消退,身体敏感得连空气流过都会引起细微的战栗。

程妄站在床边,背对着她,月光从舷窗洒进来,勾勒出他背肌的轮廓——而在他的左肩胛骨下方,一个暗红色的烙印清晰可见。

那是一个古老的符号,像是缠绕的蛇与剑,边缘已经结痂,显然是新烙上去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

“那是什么?”她的嗓音沙哑,带着性爱后的慵懒与危险。

程妄没有回头,只是拿起床头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晃动。他喝了一口,喉结滚动,才缓缓开口:“你看到了?”

夏禾挣了一下手腕,领带勒得更深:“别装傻。”

程妄终于转身,月光下,他的眼神深不见底。他走到床边,手指抚上她的脚踝,缓缓向上滑动,经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

“契约。”他低声道,指尖在她皮肤上画着相同的符号,“真正的‘至死方休’。”

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俯身,咬住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将它缓缓摘下。黑钻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而戒指内侧除了“至死方休”,还有一个微小的、几乎不可见的刻痕——与他背上的烙印一模一样。

“婚礼前夜烙的。”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呼吸灼热,“用银刀和我的血。”

夏禾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近乎兴奋的战栗。她的指尖蜷缩,指甲陷入掌心:“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妄低笑,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仍然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指尖沾满她的爱液,缓缓涂抹在自己的烙印上,暗红的伤口被她的体液浸润,泛起细微的疼痛。

“因为我想看你发现时的表情。”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某种扭曲的愉悦,“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力道重得让她弓起腰,“既想杀了我,又想让我再操你一次。”

夏禾的喘息破碎,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彷佛还在回忆他刚才填满她的感觉。她的眼神却锋利如刀:“这不只是个符号,对吧?”

程妄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扯开她手腕上的领带,将她翻转过来,压在床单上。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沿着她的脊椎下滑,最后停在她后颈的蛇形刺青上。

“你知道这个刺青的意义吗?”他问,指尖按压着她的皮肤。

夏禾的背部肌肉绷紧:“父亲说这是家族的标记。”

程妄冷笑,突然咬住她的刺青,犬齿刺破皮肤,血珠渗出。夏禾闷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向后顶去,让他的牙齿陷得更深。

“谎言。”他的舌尖舔过伤口,品尝她的血腥味,“这不是家族标记——这是契约的另一半。”

他从床头柜抽出一把银质匕首,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夏禾盯着那把刀,心跳如雷,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近乎狂热的期待。

程妄用刀尖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顺着掌纹滴落在她的刺青上。诡异的是,血液没有滑落,而是被皮肤缓缓吸收,蛇形刺青的线条逐渐变成暗红色,彷佛活了过来。

“现在,轮到你了。”他将匕首递给她,眼神疯狂而专注,“用我的血,完成契约。”

夏禾接过刀,没有丝毫犹豫,刀刃划过自己的掌心。鲜血涌出,她将手按在程妄背上的烙印上,两人的血液交融的瞬间,烙印发出诡异的灼热感,像是烧红的铁再次烙进皮肤。

程妄的喘息粗重,额头抵着她的,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

“这才是真正的婚约。”他低声道,手指掐住她的腰,“不是教堂的誓言,不是戒指的承诺——”他的性器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而是血肉相融,灵魂纠缠,至死方休。”

夏禾的瞳孔扩大,在极致的疼痛与快感中,她突然明白了——

这不是爱情。

这是比爱情更疯狂的东西。

她仰头吻住他,舌尖尝到血腥味,同时抬起腰,将他硬挺的性器完全吞入体内。程妄的低吼被她吞下,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彷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没有温柔的前戏,没有缓慢的适应,只有近乎暴戾的占有。程妄的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回喉咙,化作破碎的呜咽。

“疼吗?”他咬住她的耳垂问,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正好覆盖在烙印上:“再……狠一点……”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从背后狠狠贯入。这个角度更深,更狠,夏禾的额头抵着床单,手指抓皱了丝质床单,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与血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趴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程妄躺在她身侧,手指抚过她后颈的刺青——现在,那条蛇已经完全变成暗红色,与他背上的烙印呼应。

“现在你明白了?”他低声问,嗓音沙哑。

夏禾轻笑,转身吻他,唇上还沾着血:“我们早就疯了,不是吗?”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窗外,月光冷冽,而两人的体温灼烧着彼此,像永不熄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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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纠缠(H)

凌晨四点的海面像一块漆黑的玻璃,倒映不出任何星光。夏禾站在船舱的全身镜前,指尖轻触后颈的刺青——那条蛇的轮廓现在泛着暗红,彷佛被鲜血浸透,微微发烫。

她的身上只披着程妄的黑色丝质睡袍,衣带松垮地系着,露出锁骨上深紫的吻痕与腰侧未消的指印。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唇角却带着一丝近乎疯癫的笑意。

“还在想那个契约?”

程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如深海暗流。夏禾透过镜子看着他走近——他赤裸着上身,背肌的线条在昏暗灯光下如同雕刻,而那个烙印在左肩胛下方,暗红得刺眼。

“我在想……”夏禾转身,睡袍前襟滑开,露出她赤裸的身体,“这个契约到底绑住了什么。”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腰,沿着脊椎缓缓上滑,最后停在刺青上。触碰的瞬间,两人都轻微一颤——那里的皮肤灼热得异常,彷佛底下有岩浆流动。

“灵魂。”他低声道,拇指按压着刺青的中心,“你的,我的,从现在到死亡,甚至更久。”

夏禾轻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向镜子。程妄的背撞上冰冷的镜面,而她踮起脚,咬住他的喉结,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血珠渗出。

“那就证明给我看。”她舔掉那滴血,眼神疯狂,“如果我们的灵魂真的绑在一起——”她的手指滑到他胯间,握住他已经半硬的性器,“那你现在应该能感觉到……我这里有多想要你。”

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唇压向自己。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像两头野兽的撕咬。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正好按在烙印上,程妄闷哼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

睡袍彻底滑落,堆积在脚边。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乳房,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指痕,拇指粗暴地揉搓硬挺的乳尖。夏禾仰头喘息,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镜子。”她喘息着命令,“我要看着。”

程妄低笑,突然将她转过身,面对镜子。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另一手探入她的腿间,三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捅进她湿热的甬道。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瞳孔扩大,而程妄的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猛兽,正透过镜子盯着她。

“看清楚。”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弯曲,刮过敏感点,同时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这才是真正的契约仪式。”

夏禾的腿发软,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站直。他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带出黏腻的水声,而镜子清晰地映出她每一寸颤抖的肌肤、每一丝失控的表情。

“程妄……够了……”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内壁剧烈收缩,高潮近在咫尺。

程妄却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按在她后颈的刺青上,灼热感瞬间加剧,夏禾尖叫出声,膝盖一软,被他牢牢接住。

“这就不行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另一手解开自己的睡裤,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夏禾透过镜子看着他,眼神迷离却带着挑衅:“那就别废话。”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从背后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在船舱内回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镜中的画面淫靡至极——夏禾的乳房随着撞击晃动,乳尖硬挺如石,而程妄的肌肉绷紧,背上的烙印泛着诡异的红光。每一次顶入,都能看见他狰狞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混着血丝的爱液。

“这就是你要的证明。”程妄喘息着,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按压着自己进出的形状,“感觉到了吗?我在你里面……每一寸……都刻着契约……”

夏禾的内壁疯狂绞紧他,快感如海啸般淹没她。她的指尖抠着镜面,在玻璃上留下带血的划痕,却仍死死盯着镜中的画面——程妄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黑,彷佛真的有什么东西透过他的瞳孔,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程妄……我……啊!”她的话语被猛烈的顶撞击碎,程妄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缺氧的快感更加尖锐。

“一起。”他命令,拇指按上她后颈的刺青,那里的温度几乎灼伤皮肤,“我们一起。”

夏禾的瞳孔扩大,在极致的窒息与快感中,她感觉到了——

不只是程妄在她体内进出的性器。

还有某种更深、更黑暗的东西,正透过那个契约,从他的灵魂流向她的。

高潮来临的瞬间,刺青与烙印同时爆发出灼热的疼痛。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他的精液灌入她最深处的同时,她后颈的刺青彻底变成了血红色,彷佛被烙铁重新印刻。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暗色的痕迹。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他怀里,指尖轻触后颈——那里的刺青现在带着某种诡异的脉动,彷佛有了生命。

“现在你明白了?”程妄低声问,手指抚过烙印,那里也同样泛着红光。

夏禾转身看他,突然笑了。那笑容疯狂而美丽,像盛开在悬崖边的花。

“至死方休。”她轻声道,不是疑问,而是宣告。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而两人的灵魂,终于彻底纠缠成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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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终章:至死方休

晨光如血,染红了整片海面。

夏禾站在甲板边缘,身上只披着程妄的黑色丝质衬衫,衣摆被海风掀起,露出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液痕迹。

她的后颈仍在隐隐发烫,那条蛇形刺青的轮廓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彷佛真的有一条毒蛇盘踞在她的皮肤下,随时准备咬穿她的喉咙。

身后,程妄的脚步声接近。他赤裸着上身,背上的烙印同样泛着暗红,像一块烧焦的疤痕,永不愈合。

“疼吗?”他低声问,指尖轻触她的后颈。

夏禾轻笑,没有回头:“比起你昨晚操我的力道?差远了。”

程妄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带着晨起的沙哑与危险:“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夏禾转身,指尖沿着他的胸膛下滑,最后停在他胯间——那里已经半硬,即使刚刚经历过一场近乎暴虐的性爱,他的身体仍旧对她有着最原始的反应。

“你这里……”她轻声说,掌心覆上他灼热的性器,“比契约还要诚实。”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船舷上。夏禾的腰抵着冰冷的金属栏杆,而他的身体滚烫,像一团即将吞噬她的火焰。

“你知道吗?”他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血珠渗出,“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夏禾的呼吸一滞。

“就是没早点把你绑在身边。”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力道大得几乎要按出血,“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该这么做。”

夏禾记得那个时候——他们五岁岁,在父亲们的私人射击场。程妄一枪命中靶心,而她的子弹却穿过他的靶纸,故意擦过他的耳际。他转头看她,眼神阴鸷如野兽,而她笑着舔掉枪管上的火药残渣。

从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纠缠至死。

“现在也不晚。”她轻声道,突然扯开他的衬衫钮扣,让晨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那些吻痕、咬痕、指印,全都是他的标记,比任何契约都要深刻。

程妄的喉结滚动,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将她烧穿。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在甲板中央的皮质躺椅上。夏禾的背撞上柔软的皮革,而程妄已经扯开自己的裤链,狰狞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这次……”他单膝跪上躺椅,手掌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限,“我要你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操你……看清楚我们是怎么绑在一起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那就别让我失望。”

程妄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海风撕碎,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皮革。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晨光下,两人交合的部位清晰可见——他进出时带出的爱液泛着水光,而她红肿的穴口被迫吞咽着他狰狞的形状,每一次抽插都像要将她钉穿。

“看着我。”程妄命令,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夏禾的视线模糊,但她的眼睛仍死死盯着他——程妄的额角渗出汗水,眼神里的占有欲近乎恐怖,彷佛真的有什么东西透过他的瞳孔,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程妄……啊……慢点……”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后颈的刺青,那里的温度几乎灼伤皮肤:“现在知道求饶了?”他突然加快抽插,龟头狠狠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腰猛地弓起,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不……我不是求饶……”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是要你……再狠一点……”

程妄的眼神彻底暴戾。

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躺椅上,臀瓣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捅穿她的子宫。夏禾的脸埋在皮革里,呻吟声被撞得破碎,但她的手指仍死死抓着椅背,不肯示弱。

“说你爱我。”程妄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

夏禾摇头,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

程妄的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说。”

“不……”夏禾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仍倔强。

程妄突然抽出性器,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三根手指直接捅进她湿漉漉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另一只手捂住,他俯身,贴着她的耳垂低语:

“那就别说。”他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用你的身体告诉我。”

夏禾的内壁疯狂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四根手指,粗暴地扩张她。

“程妄……够了……啊!”她的挣扎毫无作用,程妄的手指像刑具般折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快感与疼痛的界线彻底模糊。

“这就受不了了?”他冷笑,突然抽出手指,换成性器再次贯入。这次的进出更加凶猛,夏禾的指尖抠破了皮革,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像哭泣,又像某种濒死的愉悦。

当程妄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时,夏禾已经瘫软在躺椅上,浑身颤抖,连指尖都失去了力气。

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他俯身,舔掉她颈侧的汗水,嗓音沙哑得可怕:

“现在……你明白了吗?”

夏禾睁开眼,晨光映在她的瞳孔里,像两簇永不熄灭的火。

“至死方休。”她轻声道。

不是疑问,不是誓言,而是一个早已写好的结局。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那笑容疯狂而温柔,像一个终于得到答案的疯子。

他将她抱起,走向船舷。海风吹拂着两人交缠的身体,而远处,朝阳终于彻底跃出海平面,将整片海域染成血色。

Till Death Do Us Part.

(至死方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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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疯子》迎来终章。

程妄与夏禾用最极端的方式诠释了什么叫“至死方体”。

他们或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相爱”,但他们的纠缠,比任何爱情都要深刻、疯狂、永恒。

感谢各位读者一路以来的陪伴。

我们下个故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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