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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高H) (71-80)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3 22:50 长篇小说 5090 ℃

【疯子(高H)】(71-8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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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驯服(H)

门铃响起时,夏禾正坐在落地窗边。

她赤身裸体,只披着程妄的黑色丝质睡袍,新剪的短发让她颈部的线条更加凌厉,锁骨上残留的咬痕在晨光中泛着暧昧的红。烟雾从她唇间缓缓吐出,模糊了她锐利的眼神。

程妄系着浴巾去开门,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皮革行李箱,上面烫金的品牌Logo低调而奢华——这不是普通的服装,而是专为特殊癖好订制的高端情欲道具。

“这是什么?”夏禾挑眉,烟灰掉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但她浑然不觉。

程妄将箱子扔在床上,金属扣弹开的声响清脆而冰冷。他看着她,眼神像锁定猎物的野兽:“你说呢?”

夏禾嗤笑一声,掐灭香烟,赤脚走到床边。她掀开箱盖,里面的东西让她瞳孔微微收缩——

黑色皮革的犬耳头箍、金属镶嵌的项圈、带刺的乳环、束缚四肢的镣铐,还有一条蓬松的仿真尾巴,根部连着一颗尺寸惊人的肛塞。

“程妄,”她轻声说,指尖抚过皮革的纹路,“你认真的?”

程妄解开浴巾,结实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像雕刻般完美,胯间的性器已经半勃,青筋盘踞,尺寸惊人。他单膝跪上床,将项圈递给她,眼神阴鸷而驯服:“你不是一直想驯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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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疯狂(H)

夏禾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分。

她接过项圈,皮革的触感冰凉而沉重,内衬是柔软的羊皮,不会磨伤皮肤。她绕到程妄身后,指尖擦过他的后颈,感受他微微绷紧的肌肉。

“低头。”她命令。

程妄顺从地低下头,让她将项圈扣上。金属扣“咔嗒”一声锁紧,夏禾拽着皮绳,迫使他仰头看她。

“叫声主人听听。”她轻笑,拇指按在他的喉结上。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但他没有反抗,反而低声开口:“主人。”

这两个字像电流般窜过夏禾的脊椎。她从未听过程妄这样称呼任何人——他是天生的掠食者,永远掌控一切,从不低头。而现在,他跪在她面前,脖子上套着她亲手戴上的项圈。

她突然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沉迷于权力游戏——这种彻底支配另一个强者的感觉,比性高潮还要令人上瘾。

夏禾拿起犬耳头箍,戴在程妄头上。黑色的皮革衬着他的短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唯独眼神依旧危险。

“真可爱。”她讽刺地笑着,手指穿过他的发丝,“程大律师现在是我的狗了?”

程妄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鼻尖抵着她的小腹:“那你呢?主人是什么?”他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驯兽师?还是……”他的舌尖舔过她的肚脐,“和我一样的疯子?”

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拽紧项圈的皮绳:“闭嘴。”

程妄低笑,却听话地不再说话,只是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睡袍的系带,缓缓拉开。丝质布料滑落,夏禾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乳房上的指痕、腰侧的淤青、腿根处干涸的精液,全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记。

夏禾拿起箱子里的乳环,那是两枚带刺的金属环,尖端锋利,微微闪着冷光。

“伸手。”她命令。

程妄伸出双手,夏禾将镣铐扣在他的手腕上,金属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推倒他,让他仰躺在床上,双臂被铐在床头。

“现在,”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上,指尖沿着他的胸肌下滑,“让我看看……程律师的‘训练成果’。”

她拿起乳环,对准程妄左侧的乳尖,缓缓刺入——

“嗯……”程妄的肌肉瞬间绷紧,喉结滚动,但没有反抗。金属穿过敏感乳头的疼痛让他额角渗出细汗,但眼神却更加炽热。

夏禾俯身,舌尖舔掉他胸口的血珠:“疼吗?”

程妄的呼吸粗重:“继续。”

她如法炮制,将另一枚乳环穿过他的右侧乳头。程妄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金属环微微晃动,带刺的尖端刮过她的掌心,像某种无声的挑衅。

夏禾的指尖滑到他的胯间,握住他完全勃起的性器。

23厘米的长度,粗得她几乎无法环握,龟头渗出的前液沾湿她的手指。她缓缓套弄,指甲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感受他在她掌心的脉动。

“以前的训练课程,”她轻声说,拇指按在马眼上,“应该包括了性才对。”

程妄的腰微微抬起,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喘息:“那又如何?”

夏禾冷笑,突然松开手,转而拿起那条仿真尾巴。尾端的肛塞尺寸惊人,比她手腕还粗,表面布满细密的纹路。她将润滑剂倒在掌心,缓缓涂抹在冰凉的硅胶上。

“翻身。”她命令。

程妄的眼神暗沉,但还是顺从地转身,跪趴在床上,臀部翘起,露出从未被侵入过的后穴。夏禾的指尖按在紧窒的入口,轻轻打圈:“程律师这里……还是处女地啊。”

程妄的肌肉绷得更紧,但声音依旧冷静:“你确定要玩这么大?”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将肛塞的顶端抵上他的入口,缓缓推入——

“呃……!”程妄的背弓起,手指攥紧床单,额角的青筋浮现。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呼吸紊乱,但夏禾没有停下,直到整颗肛塞完全没入,只留下蓬松的尾巴垂在他臀间。

“完美。”她轻拍他的臀部,尾巴随之晃动,像真正的犬科动物。

程妄喘息着回头看她,眼神像被激怒的野兽:“满意了?”

夏禾跨坐到他背上,指尖沿着他的脊椎下滑:“还差最后一步。”

她拿起箱子里最后一件道具——一条带有震动功能的阴茎环,内侧布满细小的凸起。她将它套在程妄的性器根部,然后打开开关。

“嗡嗡”的震动声响起,程妄的腰猛地一颤,性器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圈,前液不断溢出。

夏禾终于满意地笑了。

她从他身上下来,站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程妄,那个在法庭上冷酷无情、在黑道间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现在戴着犬耳和项圈,后穴塞着尾巴,乳头穿着带刺的环,阴茎被震动环折磨得不断颤抖,双手被铐在床头,像一头被彻底驯服的野兽。

“现在,”她轻声说,指尖抚过自己的阴蒂,“求我。”

程妄的瞳孔收缩,呼吸粗重得不象话:“夏禾……”

“求我。”她重复,指尖已经沾满自己的爱液,“说你想要我。”

程妄的牙关紧咬,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的性器胀得发紫,震动环让他不断分泌前液,尾巴随着他轻微的挣扎而晃动。

终于,他嘶哑地开口:“……操我。”

夏禾笑了。

她爬上床,解开他右手的镣铐,但左腕仍然锁在床头。程妄立刻用自由的那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滚烫的性器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

“不是这里。”夏禾却推开他,翻身骑上他的腰腹,臀部对准他的脸,“先让我满意。”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没有反抗,而是张口含住她的阴唇,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缝隙,直接刺入她的甬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指尖陷入他的头发——程妄的舌头像另一种性器,灵活而有力,刮过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啊……程妄……!”她的喘息破碎,臀部不自觉地摆动,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口中。程妄的鼻尖抵着她的阴蒂,舌尖在穴口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

当高潮来临时,夏禾的指尖扯紧了他的头发,爱液全数灌入他口中。程妄没有躲避,而是全部吞下,甚至用舌尖清理她颤抖的阴唇,像一头真正忠诚的野兽。

夏禾浑身脱力,从他身上滑下,躺在一旁喘息。程妄却不给她休息的时间,拽着她的腿将她拖到床边,让她背对着他跪趴。

“该我了。”他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可怕。

他扯下震动环,23厘米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龟头抵上她湿透的入口,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撞碎,身体被完全撑开的感觉像被烙铁贯穿。程妄的抽插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直抵宫颈口,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她的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喜欢吗?”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主人?”

夏禾的指尖抓皱床单,内壁疯狂绞紧他:“闭嘴……啊……!”

程妄的低笑在她耳边炸开,他拽着尾巴的根部,将肛塞更深地顶入自己体内,同时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双重的刺激让他的动作更加失控。

夏禾能感觉到他每一次顶入时,肛塞在她臀缝上摩擦的触感,像某种变态的亲密。

“程妄……你他妈……疯子……!”她的咒骂被撞得支离破碎,高潮再次来临时,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内壁剧烈痉挛,绞得程妄闷哼一声。

但他没有停下,而是将她翻转,让她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折到胸前,露出完全敞开的入口。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性器再次贯入,这次更深,更狠,龟头挤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

“一起下地狱。”程妄喘息着,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滚烫的液体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

夏禾的指尖抚过程妄脖子上的项圈,突然轻笑:“你现在……真像我的狗。”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扯下项圈,反手扣在她的脖子上:“那现在呢?”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笑了,笑得疯狂而美丽:“那就……互相撕咬到死吧。”

窗外,夜幕再次降临,而疯狂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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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愿赌服输(H)

现在,两人退房离开,前往赛车场。表面的平静下,疯狂仍在血液里沸腾。

赛车场的引擎轰鸣撕裂午后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橡胶与汽油的灼热气息。夏禾靠在程妄的黑色跑车旁,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短发被风吹得凌乱,颈侧的咬痕在阳光下泛着暧昧的红。

程妄从管理室走来,手里拿着两把车钥匙。他已经换上黑色赛车服,贴身的剪裁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裤裆处的布料微微绷紧——夏禾眯起眼,知道那底下还残留着她今早留下的抓痕。

“选一辆。”他将钥匙抛给她,金属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光。

夏禾接住,唇角勾起:“输的人呢?”

程妄走到她面前,手指抚过她脖子上的项圈——那是他亲手扣回去的,皮革内侧还刻着他的名字。

“今晚,”他低声说,指腹按在她跳动的脉搏上,“换我调教你。”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冷笑,转身走向一辆银蓝色的法拉利。她的臀部在紧身皮裤包裹下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像在挑衅。

程妄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阴鸷,胯间的性器已经因为回忆而微微发硬。

引擎咆哮,两辆超跑同时冲出起点。

夏禾的车如同她的性格——狂暴、精准、不留余地。她将油门踩到底,仪表盘指针直逼红线区,窗外的景色扭曲成色块。程妄紧咬在后,两车的距离时而缩近,时而拉远,轮胎在弯道摩擦出刺耳的尖啸。

无线电耳机里传来程妄沙哑的嗓音:“你夹紧腿的样子,让我想起今早你是怎么高潮的。”

夏禾猛打方向盘,车尾甩出一道锐利弧线:“程律师,你的嘴比你的技术硬。”

程妄低笑,突然加速,车头几乎贴上她的车尾:“是吗?那昨晚是谁抓着床单求我——”

“闭嘴!”夏禾切换档位,引擎发出野兽般的怒吼,瞬间拉开距离。

风压挤压着耳膜,心跳与引擎共振。夏禾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敲击,像在模拟程妄今早进入她的节奏——深而重,每一次顶入都像要将她钉穿。她的腿根不自觉地摩擦,布料摩擦过敏感的神经,带起细微的战栗。

第五圈,程妄终于追上她。

两车并驾齐驱的瞬间,他侧头看她,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狼。夏禾竖起中指,下一秒却见程妄单手解开赛车服的拉链,露出结实的胸膛——那两枚带刺的乳环还在,金属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夏禾的呼吸一滞,方向盘差点打滑。

程妄趁机超车,轮胎碾过她的赛道线,像某种隐喻的占领。

最终,夏禾以0.3秒之差落败。

她踹开车门,扯下头盔,短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程妄靠在车前盖上,已经脱掉上衣,乳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裤链不知何时拉开,勃起的性器轮廓清晰可见。

“愿赌服输。”他哑声道。

夏禾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握住他的胯下,力道重得让他闷哼:“急什么?还没到晚上。”

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车前盖上,引擎的余温透过布料灼烧她的背部:“我现在就要收债。”

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粗暴地扯开她的皮裤拉链。夏禾没有穿内裤——湿漉漉的爱液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程妄冷笑,两指直接捅入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挡风玻璃。耳机里突然传来赛道管理员的询问:“两位需要协助吗?”

程妄按下通话键,声音冷静得不象话:“检查刹车系统,稍等。”说完便关闭通讯,手指在夏禾体内加速抽插。

“你他妈……疯子……”夏禾的咒骂被撞碎,程妄加入第三根手指,粗暴地扩张她。赛道尽头有工作人员走来,距离不到两百米。

“夹这么紧,”程妄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是想让他们看见你怎么被操烂的?”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高潮来得突然又猛烈,爱液喷溅在他的手指和车漆上。程妄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塞进她嘴里:“舔干净。”

远处的脚步声逼近。

夏禾狠狠咬住他的手指,却还是顺从地舔掉自己的体液。程妄终于拉好她的裤链,若无其事地转身与工作人员交谈,而夏禾的腿仍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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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别墅(H)

回到别墅。

私人别墅的旋转楼梯像一条盘踞的蛇。

夏禾被程妄扛在肩上,眼前是倒转的世界。她的臀部随着他的步伐一下下撞在他胸前,今早被使用过度的后穴还在隐隐作痛。

“放我下来!”她捶打他的背。

程妄冷笑,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安静,宠物。”

二楼主卧的门被踹开,一个巨大的黑色礼盒摆在床上。程妄将她扔到床边,下巴微抬:“换上。”

夏禾掀开盒盖,呼吸一滞——

黑色蕾丝的女仆装,布料少得可怜,裙摆短得勉强遮住臀部;配套的束腰将腰线勒到极致,胸前的蝴蝶结下是镂空的设计,乳头会完全暴露;最下方是皮革制的腿环与项圈,金属扣上刻着“程妄的所有物”。

“你认真的?”她轻声问。

程妄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冰冷而清晰:“愿赌服输,夏小姐。”

当夏禾从浴室出来时,程妄的瞳孔骤然收缩。

束腰将她的腰线掐得不堪一握,乳尖透过蕾丝清晰可见,腿环勒着她的大腿肌肉,每一步都让裙摆微微晃动,露出臀部的曲线。最致命的是项圈——皮革紧紧贴着她的喉咙,锁链垂在胸前,像某种屈服的象征。

“转一圈。”程妄命令,嗓音沙哑。

夏禾冷笑,却还是缓缓转身,故意让裙摆飞扬。程妄突然拽过锁链,将她拉到面前,手指探入裙底——

“没穿内裤?”他挑眉。

夏禾俯身,红唇贴近他的耳垂:“方便主人使用。”

程妄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他拽着锁链将她拖到旋转楼梯口,按在栏杆上。夏禾的上半身悬空在楼梯井上方,只要程妄松手,她就会坠落。

“求我。”他咬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掀起裙摆,露出她赤裸的臀部。

夏禾的指尖扣紧栏杆,冷笑:“做梦。”

程妄不语,只是突然松开锁链——夏禾的身体猛然下坠,尖叫还未出口,又被他的手臂拦腰截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她喘息着,终于看清他眼中的风暴。

“求我操你。”他重复,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下滑,停在尾骨处轻轻打圈。

夏禾的腿微微发抖,但眼神依旧倔强。程妄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开关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后穴里的跳蛋突然震动,今早被撑开的记忆瞬间复苏。程妄贴着她的耳垂低笑:“这款尾巴,和昨晚的可不一样。”

震动频率逐渐加强,夏禾的膝盖发软,锁骨渗出细汗。程妄的手指在此时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这么快就流水了?”他讽刺地问,指尖刮过她的阴蒂,“看来我的宠物比想象中饥渴。”

夏禾的喘息破碎,臀部不自觉地追随他的手指:“程妄……你他妈……”

“叫主人。”他掐住她的阴蒂,力道重得让她尖叫。

跳蛋的震动突然调到最大,夏禾的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楼梯上。程妄终于满意地关掉开关,将她翻转,让她背靠栏杆面对自己。

“这才乖。”他抚过她潮红的脸颊,另一只手解开裤链,狰狞的性器弹出,顶端抵上她湿透的入口,“现在,自己坐上来。”

夏禾的腿仍在颤抖,但还是抬腿环住他的腰。程妄托着她的臀,让她缓缓下沉,23厘米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

“啊……!”夏禾仰头,脖颈绷出优美的线条,项圈的金属牌在灯光下闪烁。程妄掐着她的腰,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退出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捣入最深处。

“说你是谁的。”他命令,拇指按上她暴露的乳尖,狠狠掐弄。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内壁绞紧他:“你的……啊……!”

程妄突然抱着她走向楼梯,每一步都让性器顶到宫颈口。夏禾被抵在墙面上,双腿大开,裙摆堆在腰间,像一朵被暴力绽放的花。

“看着镜子。”程妄咬住她的耳垂,指向楼梯转角的装饰镜。

镜中的夏禾满脸潮红,女仆装凌乱不堪,乳尖硬挺,腿环勒出红痕。而程妄像一头占领领地的野兽,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微微腾空。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喘息着,手掌重重拍打她的臀部,“高贵的夏小姐,像个廉价妓女一样被操到流水。”

羞辱感与快感交织,夏禾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内壁疯狂痉挛,绞得程妄低吼一声。但他没有停下,而是拽着她的头发让她看向楼梯下方——

“如果现在有人进来,”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他们会看见外交官夏禾,穿着女仆装,被操到失禁的样子。”

想象的画面让夏禾再次颤抖,程妄趁机将她压在楼梯扶手上,从背后再次进入。这次的角度更深,龟头挤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尖叫在别墅里回荡。

当晚霞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时,夏禾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几次。

她的喉咙沙哑,腿根一片狼藉,女仆装被撕得无法蔽体。程妄终于释放在她体内,精液混着爱液顺着楼梯滴落。

他解开她的项圈,却在锁骨处留下新的咬痕:“我的了。”

夏禾瘫软在他怀里,指尖却抚上他胸前的乳环:“彼此彼此。”

窗外,夜幕降临,而疯狂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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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拍摄(H)

疯狂的性爱结束后,两人筋疲力尽地睡去,隔日各自投入工作——程妄接手一桩跨国商业诈骗案,夏禾则被派往外交部处理紧急谈判。

而当晚回到家,一封来自双方家族的邮件,正静静躺在信箱里——婚纱照拍摄行程表。

晚上十点十五分,程妄的黑色宾利驶入别墅车库。

引擎熄火的瞬间,车内陷入黑暗,仅剩仪表盘的微光映亮他冷峻的侧脸。他松开领带,指尖在方向盘上轻叩,脑中仍盘旋着今日法庭上的交锋——对方律师被他逼至崩溃,当庭承认伪造证据。

无趣。

他想要更刺激的猎物。

推开家门时,屋内一片漆黑,唯有二楼卧室透出暖黄灯光。程妄脱下西装外套,扯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钮扣,喉结上的咬痕仍清晰可见——那是夏禾今早留下的“告别礼”。

楼梯才走到一半,他已经闻到威士忌的气息。

夏禾靠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长腿交迭搁在茶几,指尖夹着半杯琥珀色酒液。她身上只套了件程妄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纽扣一颗没扣,乳尖在布料间若隐若现。见他进门,她懒洋洋地举杯:“赢了?”

程妄走到她面前,抽走酒杯就着她的唇印一饮而尽:“你觉得呢?”

夏禾轻笑,脚尖沿着他的西装裤缓缓上滑:“法官哭了吗?”

“尿裤子了。”他抓住她作乱的脚踝,拇指摩挲内侧细腻的皮肤,“你呢?谈判如何?”

“那老头子签完协议就心脏病发。”她抽回脚,从茶几下方抽出一封烫金信封扔给他,“比这个有趣多了。”

信封里滑出两张精致卡片——《婚纱拍摄企划》,附带四套主题的详细行程表。程妄扫过那些浮夸的词汇:“‘宫廷复古’、‘海岛浪漫’……”冷笑一声,“他们以为在拍偶像剧?”

夏禾突然跨坐到他腿上,衬衫下摆彻底敞开,湿热的私处直接贴上他的西装裤:“周六下午两点开始。”她咬住他的喉结,“猜猜我能忍到第几套才被你操哭?”

程妄的手掌狠狠掐住她的臀肉:“第一套。”

周六下午一点五十分,顶级婚纱工作室。

夏禾站在全身镜前,任由造型师调整头纱。她选的第一套是暗黑哥德风婚纱——黑色蕾丝鱼尾裙勾勒出妖娆曲线,露背设计展露脊椎优美的线条,而最致命的,是裙摆高衩处若隐若现的腿环。

“夏小姐,项链要不要换成——”造型师的话戛然而止。

镜中映出程妄的身影。

他穿着配套的暗纹西装,领口别着血色宝石领针,整个人像从中世纪走来的吸血鬼贵族。但造型师们迅速退开——那双盯着夏禾背影的眼睛,根本是野兽盯上猎物的眼神。

“转过来。”程妄开口,嗓音低哑。

夏禾缓缓转身,红唇微勾:“满意吗?未婚夫。”

程妄的视线扫过她被腰封勒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停留在裙摆高衩处——那里露出她大腿内侧的纹身:程妄的缩写,藏于玫瑰荆棘之中。

“摄影棚准备好了!”助理在门外喊道。

第一组拍摄在复古书房景。

夏禾斜倚在桃花心木书桌上,程妄站在她身后,一手撑在她腰侧,另一手捏着本摊开的《神曲》。按照摄影师要求,他应该低头“深情凝视”新娘,但当镜头对准的瞬间————

“唔!”夏禾的腰突然一颤。

程妄的手指透过婚纱高衩,直接探入她腿间。摄影师浑然不觉,还在调整光圈:“对!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氛围!”

“你疯了……”夏禾维持着微笑,指尖却掐进他手臂。

程妄贴着她耳垂低语:“湿透了。”他的中指突然刺入,指节弯曲刮过敏感点,“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被我当众操烂?”

夏禾的呼吸骤然急促,乳尖在婚纱下明显挺立。程妄趁机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掉晶莹爱液:“第二套结束前,我会让你哭着求我。”

第二组转移到空中花园。

纯白婚纱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夏禾捧着满天星花束站在玫瑰拱门下,宛如天使。只有程妄知道,那层层迭迭的裙摆下——她什么都没穿。

“新郎请搂住新娘的腰!”摄影师指挥道。

程妄的手掌贴上她后腰,指尖却沿着脊椎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尾骨处轻轻打圈。夏禾的脚趾在婚纱下蜷缩,耳尖泛起薄红。

“第三组在更衣室。”他突然提高音量,“我们需要调整造型。”

没等摄影师回应,程妄已拦腰抱起夏禾,大步走向化妆间。门锁咔哒落下的同时,她被他压在全身镜前,婚纱裙摆被粗暴掀起。

“程妄!外面二十个——”

23厘米的性器毫无预警地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手掌捂住,镜中映出她扭曲的愉悦表情。程妄掐着她的腰凶狠抽插,每一次顶入都让婚纱头纱剧烈晃动。

“数到三,”他咬住她肩带下滑落的肌肤,“我要听见你高潮。”

“一。”龟头刮过宫颈口。

“二。”拇指按上肿胀的阴蒂。

夏禾的瞳孔骤然扩散,在“三”落下的瞬间痉挛着达到高潮,爱液喷溅在镜面上。程妄低吼着深入,将精液灌入她颤抖的甬道。

当晚九点,最后一组“夜景烟火”主题结束时,摄影团队个个神情恍惚——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婚照拍摄:新娘的唇妆总是被吻花,新郎的西装外套不知何时沾上口红印,更别提那些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性张力。

回到别墅的车程仅二十分钟,夏禾已经按耐不住,解开了程妄的皮带。

“你输了。”她舔着他喉结冷笑,“我撑到第三套才哭。”

程妄猛打方向盘急煞在路边,扯开她的安全带压到后座。他的犬齿撕开她丝质衬衫,指尖掐着乳尖冷笑:“那是因为我放水。”

车窗因两人交缠的体温而起雾,挡住路灯昏黄的光。当程妄终于进入她时,夏禾抓着他的背嘶喊出声,而远处,婚纱工作室的货车正缓缓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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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地下室(H)

车库的灯光冷白刺眼,程妄的黑色宾利停稳时,夏禾的衬衫已经被撕开,胸前的咬痕泛着红,乳尖在冷空气中挺立。她的腿还挂在他的腰间,高跟鞋早在车后座的激烈性爱中不知去向。

程妄抽离她的身体时,带出一丝黏稠的浊液,夏禾的腿根轻颤,内壁仍因过度使用而微微痉挛。

“够了吧?”她喘息着,指尖抵着他的胸膛,试图推开他,“明天还要开会——”

程妄冷笑,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拽近,鼻尖几乎相贴。

“谁说明天要上班?”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危险的愉悦。夏禾的瞳孔微缩,尚未反应过来,程妄已经推开车门,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别墅。

夏禾的背贴着他潮湿的西装,能感受到他仍旧勃发的欲望抵着她的臀缝。她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近乎病态的期待。

“程妄,”她轻声唤他的名字,指尖滑过他的喉结,“你最好有更刺激的玩法。”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踹开大门,穿过客厅,直接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的铁门沉重冰冷。

夏禾被扔在中央的黑色皮椅上,手腕立刻被程妄用铁镣铐锁住。金属的寒意贴着皮肤,她挣扎了一下,镣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认真的?”她挑眉,语气里带着挑衅。

程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卷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眼神阴鸷,像在审视猎物。

“你以为车上那一次就够了?”他低声问,指尖滑过她的锁骨,“夏禾,你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满足了?”

夏禾的呼吸微滞,程妄已经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口球,皮革与金属的结合,看起来既优雅又危险。

“张嘴。”他命令。

夏禾盯着他,缓缓张开唇。程妄将口球塞入她的口中,扣紧后面的皮带,确保她无法吐出。她的唾液立刻开始分泌,沿着唇角滑落,滴在胸口。

“这样才像你。”程妄轻笑,拇指擦过她的下巴,将那滴湿润抹开。

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震动棒,开关按下时,机器发出低沉的嗡鸣。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程妄的指尖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直到触碰她仍然湿润的入口。

“这里,还记得被撑开的感觉吗?”他低声问,震动棒的顶端轻轻抵上她的阴蒂。

“唔——!”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震动的频率调到最高,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将它压在她的敏感点上,来回碾磨。夏禾的腿剧烈颤抖,镣铐被她扯得哗啦作响,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几乎要将她逼疯。

程妄欣赏着她的反应,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西裤滑落,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想要吗?”他贴近她的耳垂,嗓音沙哑。

夏禾无法回答,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呜咽。

程妄冷笑,突然关掉震动棒,夏禾的身体瞬间紧绷,高潮被硬生生截断的不适感让她眼眶发红。

“还没完。”

他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个东西——电击棒。

夏禾的瞳孔骤然收缩。

程妄按下开关,电极的尖端闪烁着蓝色的电弧,他贴近她的肌肤,却没有直接触碰,只是让电流刺激她的神经末梢。

“怕了?”他低声问。

夏禾摇头,眼神里带着疯狂的挑衅。

程妄笑了,电极突然贴上她的大腿内侧——

“啊——!!!”

夏禾的尖叫被口球闷住,身体剧烈痉挛,电流带来的刺痛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窒息。程妄没有停下,电极沿着她的皮肤游走,最终停在她的乳尖上。

“唔……!”她的背脊绷直,脚趾蜷缩,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

程妄关掉电击棒,俯身咬住她的锁骨,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按向自己。

“现在,该我了。”

他扯开她的腿,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唔——!!!”

夏禾的瞳孔扩散,内壁被完全撑开的疼痛与快感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夹紧。”他命令,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夏禾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形状,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你这里……永远是我的。”他喘息着,撞击的力道越来越猛,龟头一次次撞开宫颈口,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夏禾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是谁在操烂你。”

镜中的夏禾浑身湿透,头发凌乱,眼神迷离却带着疯狂的笑意。程妄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淫靡的水声,她的乳尖硬挺,随着撞击微微颤抖。

程妄终于释放时,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夏禾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身体彻底瘫软。

他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浊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程妄解开她的口球,夏禾的唇瓣湿润微肿,呼吸仍旧破碎。

“……疯子。”她哑声道。

程妄低笑,指尖擦过她的唇角:“彼此彼此。”

他解开她的镣铐,夏禾的手腕已经被勒出红痕,但她没有抱怨,只是缓缓站起身,腿还在发抖。

程妄捞起她,将她抱上楼,扔进浴缸。热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夏禾靠在他怀里,闭着眼,任由他的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你请假了?”她突然问。

“两天。”程妄淡淡道。

夏禾睁开眼,看向他:“……你认真的?”

程妄的眼神阴鸷,拇指按上她的小腹:“刚才只是热身。”

夏禾笑了,指尖滑过他的胸膛:“那就别让我失望。”

窗外,天色渐亮,而他们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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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爱吧(H)

晨光像融化的黄金,流淌在凌乱的床单上。

夏禾仰躺在程妄身下,长发散乱,肌肤布满吻痕与指印,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与爱液。程妄的性器仍半硬地抵在她腿根,但他却突然停下,手掌撑在她耳侧,目光深沉地注视她。

“夏禾,”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性爱后的慵懒,却又异常清晰,“你爱我吗?”

空气凝滞了一秒。

夏禾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程大律师做完爱还要心理评估?”

程妄没有笑。

他的眼神太认真,认真到让夏禾的笑意渐渐凝固。

“我是认真的。”他低声道,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回答我。”

夏禾的呼吸微滞。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程妄——不是那个在法庭上冷酷无情的律师,不是那个在床上将她操到失声的野兽,而是一个……会问这种问题的男人。

她移开视线,指尖无意识地描绘着他锁骨上的咬痕:“……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程妄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回答我。”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盯着他,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某种近乎残忍的真实:“爱?程妄,我们这种人,配谈爱吗?”

她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十五岁第一次杀人,我十七岁解剖了活体实验品,我们杀人,我们是疯子——”

程妄打断她:“所以呢?”

夏禾愣住。

程妄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所以,你爱我吗?”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龙舌兰与血的气息,夏禾的喉咙发紧。

“……爱吧。”

这个字像子弹,从她唇间迸出,轻得几乎听不见。

程妄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他猛地吻住她。

这个吻与过往截然不同——没有撕咬,没有血腥,只有近乎温柔的缠绵。他的舌尖轻舔她的上颚,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像在触碰某种易碎的珍宝。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当程妄再次进入她时,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他的性器缓缓推入,让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能感受到他的形状。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背肌,却没有留下抓痕,只是轻轻颤抖。

“程妄……”她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像融化的蜜。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她的颈侧,胯部的动作缓慢而深沉,每一次推进都像在宣誓某种无声的占有。

夏禾的腿环上他的腰,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却不是为了绞紧他,而是为了……感受他。感受他的温度,他的脉搏,他埋在她体内时微微颤动的欲望。

高潮来临时,没有尖叫,没有撕扯,只有交缠的呼吸与绵长的呻吟。程妄的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目光相接,谁都没有闭眼,彷佛要将这一刻刻进骨髓。

他射在她体内时,夏禾轻轻吻了他的唇角。

夜幕降临时,他们站在花园里。

夏禾穿着程妄的衬衫,下䙓刚好遮住臀线,赤脚踩在草地上。程妄从背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两人一起仰望星空。

“像普通人一样,嗯?”夏禾轻笑,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臂。

程妄低哼一声,没有反驳。

夜风微凉,夏禾转身面对他,月光描绘着他锋利的轮廓。她抬手抚过他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唇上。

“程妄。”

“嗯?”

“我爱你。”

程妄的呼吸一滞。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后脑,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这个吻既疯狂又温柔,带着所有无法言说的执念与占有,却又在最深处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珍视。

夏禾的回应同样激烈,她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身体紧贴着他,彷佛要将自己烙进他的血肉。

当他们分开时,唇角还牵着银丝。

“疯子。”夏禾喘息着骂道。

程妄低笑,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彼此彼此。”

他们再次接吻,这次轻柔如羽毛拂过,却比任何一次激烈的性爱都更让人战栗。

夜空下,两个疯子像普通人一样拥抱、亲吻,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们的爱,从不是童话。

而是染血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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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疯子(H)

在经历了疯狂的性爱与罕见的温存后,程妄与夏禾终于在破晓时分坦承了彼此的感情。夏禾那句“我爱你”像一颗子弹,击穿了程妄长年筑起的防线。

而现在,他们决定像普通人一样——浪费一整个假期,窝在家里看电影。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落地窗,将客厅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几何图形。夏禾蜷缩在沙发上,身上只套着程妄的一件黑色丝质衬衫,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她线条优美的腿部曲线。她的脚趾微微蜷起,指甲上还残留着昨晚程妄咬出的细小齿痕。

程妄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两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轻轻碰撞。他只穿着一条黑色休闲裤,上身赤裸,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分明,胸膛上还留着夏禾抓出的红痕。

“看什么?”他将酒杯递给她,声音低沉。

夏禾接过酒杯,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指节,仰头喝了一口,酒精的灼热感让她眯起眼:“随便。”

程妄挑眉,拿起遥控器随意点开一部老电影——黑白的画面缓缓展开,钢琴声流淌在空气中。

夏禾轻笑:“你选了一部爱情片?”

程妄在她身旁坐下,手臂自然地环过她的肩膀,拇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轻摩挲:“不喜欢?”

夏禾没有回答,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洗发精香气,混合着她独有的血腥与玫瑰的气息。

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正在雨中拥吻,画面朦胧而唯美。

程妄的手指从她的肩膀滑到锁骨,指尖轻轻描绘着她颈侧的脉搏。夏禾的呼吸微微加快,但她没有动,只是盯着屏幕,彷佛真的被剧情吸引。

“你心跳变快了。”程妄低声道,唇贴近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夏禾轻哼一声,故意往后靠,让自己的背紧贴他的胸膛:“电影太无聊了。”

程妄低笑,手掌从她的衣摆下方探入,指尖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夏禾的腿微微颤抖,但她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有瞳孔微微扩大。

“是吗?”他的手指停在最敏感的地带,轻轻画圈,“那你想做什么?”

夏禾转头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你猜?”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个吻开始得很温柔,舌尖轻舔她的唇缝,像在试探。夏禾张开嘴,允许他侵入,两人的呼吸交融,威士忌的味道在唇齿间扩散。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乳房,拇指按压乳尖,让它在布料下硬挺起来。

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手臂,身体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程妄缓缓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唇沿着她的下巴滑到颈侧,轻轻啃咬那里的皮肤。夏禾仰头喘息,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他拉得更近。

“程妄……”她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他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向下,唇舌掠过她的锁骨,最后隔着衬衫含住她的乳尖。湿热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刺激感让夏禾的腰微微弓起。

“电影还在放。”她喘息着说,目光却没有离开他的脸。

程妄抬眼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谁在乎?”

他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飞,弹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禾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已经硬挺,微微颤抖着。程妄低头含住一边,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

夏禾的指尖掐进他的肩膀,呼吸越来越急促。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发现她早已湿透。他低笑,指尖轻轻分开她的唇瓣,探入紧窒的甬道。夏禾的内壁立刻绞紧他的手指,像是不愿让他离开。

“这么敏感?”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我才碰了一下。”

夏禾咬唇,试图压抑喉咙里的呻吟,但当程妄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她还是忍不住哼出声。他的指节弯曲,刮过她内壁的敏感点,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程妄……啊……”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

程妄的唇回到她的胸前,牙齿轻轻啃咬乳尖,同时手指加快速度,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夏禾的腰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快,直到——

“啊!”她猛地仰头,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手指。

程妄没有停下,反而俯身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吞入唇齿间。他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扣住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放松。”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

夏禾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电影里的钢琴声仍在继续,男女主角的对白混杂着他们的喘息与呻吟,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咬住下唇,不肯屈服,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瘫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捡起她的衬衫,轻轻披在她身上,然后在她身旁坐下,将她拉进怀里。

夏禾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突然轻笑出声:“疯子。”

程妄低头看她,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彼此彼此呢。”

电影仍在播放,男女主角终于在雨中拥抱,钢琴声达到高潮。

而沙发上,两个疯子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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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出差(H)

程妄与夏禾在短暂的温存后,回归日常。夏禾因外交任务临时出差,却因行程匆忙而忘记告知程妄。程妄下班回家发现她失联,暴怒之下启动私人飞机,直飞她下榻的酒店。

香港,四季酒店,顶层套房。

夏禾刷开房门的瞬间,指尖已经抵上大腿内侧的刀鞘。

房间里弥漫着雪茄与威士忌的气息——这不是酒店提供的味道,而是程妄的标记。

“出来。”她冷声道,刀刃在指尖翻转,反射出一道冷光。

黑暗中,一抹银光倏然闪过,抵上她的锁骨。刀尖刺破皮肤,一滴血珠顺着颈线滑落,没入衣领。

“忘记通知老公出差?”程妄的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笑意,“夏小姐,你的记性变差了。”

夏禾的瞳孔微缩,但随即放松下来,甚至向前一步,让刀尖更深地刺入皮肤。

“程律师擅闯他人房间,”她轻笑,“这算非法入侵,还是……”她的指尖抚上他握刀的手,“迫不及待想见我?”

程妄的眼神骤然阴沉。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拧,刀“锵”地落地。夏禾还没来得及反击,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狠狠摔在King Size的床垫上。

“我今天就让你记住——”程妄扯开领带,西装外套落地,“什么叫‘报备’。”

手铐扣上腕骨的瞬间,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床头金属栏杆上。他的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千百次——事实上,他们确实经常玩这种游戏,但今晚不同。

今晚是惩罚。

“程妄,”夏禾挣了一下,金属摩擦声刺耳,“你他妈——”

“嘘。”他的食指抵上她的唇,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的丝质衬衫。钮扣迸飞,弹在落地窗上,像一颗颗微型子弹。

冷空气袭上裸露的肌肤,夏禾的乳尖瞬间挺立。程妄的目光像灼热的烙铁,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从锁骨的伤口,到腰侧的淤青(那是三天前他在办公室留下的),最后停在她腿间的黑色蕾丝内裤上。

“穿这么少出差?”他单膝跪上床垫,指尖勾住内裤边缘,“故意的?”

夏禾抬腿想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程妄的拇指摩挲着她脚背的淡青色血管,突然低头,犬齿狠狠咬上她的大腿内侧。

“啊!”夏禾的腰猛地弹起,痛感与快感同时炸开。

程妄舔掉那处渗出的血珠,从口袋掏出一个黑色震动器。开关按下,“嗡”的震鸣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们来复习一下。”他将震动器贴上她的小腹,缓缓下移,“第一,出差前该做什么?”

震动器滑到内裤边缘,夏禾的腿根开始颤抖。

“通知你。”她咬牙。

“第二,”震动器突然压上阴蒂,隔着布料高速震动,“如果忘记,会怎样?”

夏禾的指甲陷入掌心,锁骨上的伤口因挣扎而裂开,血染红了床单。

“会被操到记住——啊!”

程妄扯下她的内裤,震动器直接贴上湿漉漉的穴口。夏禾的背弓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手铐哗啦作响。她的内壁疯狂收缩,却只能绞住空气,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狠。

“第三,”程妄俯身,舌尖舔过她渗血的锁骨,“谁是你的丈夫?”

夏禾在高潮边缘挣扎,眼前炸开白光:“程……程妄……啊!”

震动器被猛地塞入体内,同时,程妄的拇指按上阴蒂,重重一碾——

高潮来得剧烈而残忍。

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内壁痉挛着喷出大量爱液,浸湿了床单。程妄抽出手指,带出的液体拉出银丝,抹在她的乳尖上。

“这只是开始。”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23公分,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液。

夏禾的瞳孔因恐惧与兴奋而扩大。

程妄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掐着她的腰直接贯入——

“啊!!!”

过度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尺寸,夏禾的指尖抓挠着金属栏杆,脚趾蜷缩到极限。程妄的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小腹明显隆起一块,像被顶出形状。

“痛吗?”程妄咬住她的乳尖,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记住了吗?”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水声,混合着她爱液与血丝。夏禾的视线模糊,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手铐在栏杆上刮出深痕。

程妄突然拔出性器,将她翻转成跪姿,从背后再次进入。这个角度更深,夏禾的脸被迫埋进枕头,呜咽声被布料吸收。

“说,”他揪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镜子里映出她潮红的脸与涣散的瞳孔,“我是谁?”

“程妄……啊……程妄……”

“不对。”他猛地撞击她的敏感点,手指掐上她的喉咙,“再想。”

夏禾在窒息的快感中挣扎,突然嘶吼出声:“……老公!”

程妄满意地松手,同时将她推向第三次高潮。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额角青筋暴起。但他没有射,反而抽出性器,将她拖到落地窗前。

香港的夜景在脚下闪烁,夏禾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赤裸的身体与城市的灯火只隔一层薄薄的屏障。

“看着。”程妄掰开她的臀瓣,再次插入,“记住这一天——”

撞击的力道几乎要震碎玻璃。

夏禾的乳头摩擦着冰冷的窗面,身后是程妄滚烫的躯体。极端的温差让她崩溃,泪水模糊了视线。程妄的手绕到前方,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同时咬住她的后颈——

“程妄……程妄……”她哭叫着高潮,内壁绞出咕啾水声。

程妄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深处。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到沙发上,性器仍埋在体内。

“最后一次机会,”他舔掉她眼角的泪,“爱不爱我?”

夏禾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突然张口咬上他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疯子……”她喘息着笑了,“……我爱你。”

程妄的眼神终于软化。他解开手铐,吻去她手腕上的淤青,将她裹进怀里。

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依旧璀璨。而两个疯子相拥而眠,像野兽终于找到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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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经期(H)

程妄因夏禾未报备出差而暴怒,直飞香港将她从酒店床上拖起,用手铐锁住她,强制“复习”了何谓“报备”。

出差结束,两人回到顶层公寓,夏禾却突然发现自己来了生理期——而这,成了她新一轮挑衅的开始。

顶层公寓的电梯门刚开,夏禾就察觉到异样。

小腹深处传来熟悉的钝痛,腿间涌出一股温热。她脚步一顿,指尖下意识按上腹部,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程妄走在她前面,西装外套早已脱下,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背影挺拔冷峻,但夏禾知道——他的怒火还未完全平息。

“程妄。”她轻声唤他,嗓音带着某种刻意的甜腻。

他回头,眼神阴鸷,显然还在为她擅自出差的事不悦。

夏禾缓步走近,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指尖抚上他的胸膛,隔着衬衫感受他沉稳的心跳。

“我好像……”她踮起脚尖,唇贴上他的耳垂,呵气如兰,“来月经了。”

程妄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像暴风雨前的海面,压抑而危险。夏禾太了解他了——程妄从不在她经期碰她,不是因为忌讳,而是因为他近乎偏执的掌控欲。他讨厌无法彻底占有的感觉,讨厌血液的阻隔,更讨厌……她因此逃脱惩罚。

“是吗?”他的嗓音低沉,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这么巧?”

夏禾轻笑,故意贴近他,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怎么?程大律师过度忙碌,精子质量不行?”她的指尖滑到他胯间,隔着西装裤轻轻一按,“内射爆操了那么多次,还没让我怀孕。”

空气瞬间凝固。

程妄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像野兽锁定猎物的最后一秒。夏禾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这代表她成功点燃了他的怒火。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拦腰抱起,重重摔在客厅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程妄的动作粗暴而精准。

他单膝压上沙发,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弹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声响。夏禾的乳房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早已硬挺,微微颤抖着。程妄俯身咬住一边,犬齿刺破娇嫩的皮肤,让她痛得仰头。

“程妄……你他妈……”她的咒骂被他用唇堵住。

这不是吻,而是撕咬。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手掌粗暴地揉捏她的乳肉,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夏禾挣扎着,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却只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

程妄的手探入她的裙底,指尖触到一片湿热。他抽出手,借着灯光看清指尖的暗红色血迹,眼神阴沉得可怕。

“看来是真的。”他低声道,嗓音沙哑。

夏禾舔了舔唇角,挑衅地看着他:“所以呢?程律师终于遇到法律解决不了的问题了?”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冷笑。

他一把扯下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扔到一旁。夏禾的腿间已经染上血迹,暗红色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目。程妄的目光扫过,随即扣住她的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他低声问,拇指按上她最敏感的核心,力道重得让她浑身一颤。

夏禾的呼吸一滞,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住,动弹不得。

“程妄……你……”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俯身,舌尖直接贴上她腿间的血迹。

夏禾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啊!”她的惊呼被快感截断,程妄的舌头舔过她的阴唇,将经血与爱液一同卷入口中。他的动作既粗暴又细致,舌尖刮过她的敏感点,牙齿偶尔轻咬,让她浑身颤抖。

“程妄……停下……”她的手指抓挠着沙发皮革,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程妄抬眼看她,唇上还沾着她的血,眼神疯狂而炙热:“这不是你想要的?”他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重重一碾,“挑衅我?嗯?”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爱液混着经血涌出,全部被程妄吞下。他没有停下,反而扣住她的腰,舌尖探入她的穴口,舔舐内壁的每一寸敏感点。

“啊!程妄……够了……啊!”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发丝,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程妄终于抬头,唇瓣被血染得艳红。他盯着她涣散的瞳孔,嗓音低哑:“等你经期结束,有你好看的。”

夏禾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腿间一片狼藉。程妄却突然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23公分,青筋盘踞,顶端渗着前液。

“现在,”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轮到你了。”

夏禾的舌尖刚触到他的龟头,就被他扣住后脑,整根没入喉咙。

“呜——!”她的喉咙被撑到极限,泪水瞬间涌出。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窒息般的快感直冲脑门。

“吞下去。”他命令,拇指按压她的喉结,感受自己在她喉管中的形状。

夏禾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混着泪水与经血,画面淫靡至极。程妄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胯骨撞击她的鼻尖,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程……妄……”她的声音破碎,指尖抓挠着他的大腿,却只换来他更深的侵入。

终于,在她即将昏厥的边缘,程妄释放在她口中。滚烫的精液灌入喉咙,夏禾被迫吞下,呛得咳嗽起来。程妄缓缓退出,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

“记住,”他低声道,“这只是开始。”

夏禾仰头看他,眼神疯狂而迷离,嘴角还挂着浊白的液体。

“疯子……”她轻声说,却笑了。

程妄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

“彼此彼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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