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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传:唐僧原为仙女身,一路被肏取真精 (1-10)作者:赵秀兰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5 08:52 长篇小说 6130 ℃

唐僧传:唐僧原为仙女身,一路被肏取真精

作者:赵秀兰

一.唐僧原为仙女身,一路被肏取真精

唐僧是女的?

她的淫水还能提升修为?!

大家伙儿还不赶紧上!上了她!!

行 (下凡十世皆为婊子/渡化唐皇让他给你开苞)

“爹…娘…呜呜…你们为甚么这样狠心…丢下了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不要难过了,何况你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你…!”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你…你是甚么人?”

“赵秀兰,你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声道。

“膜拜焚香…?!”赵秀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置信。

“赵秀兰,你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你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一事,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你怎会知道的…你…你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你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你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赵秀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赵秀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你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你不记得吗?”

“不…。”

“开顶大法还不能使你回复灵智,你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你的。”

“秀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着赵秀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赵秀兰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你犯的是淫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花丛里撤了一泡尿,你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你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你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动淫心,所以玉帝把你贬下凡间,尝尽世间淫行,要是你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淫行?”

“你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你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你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长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手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你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是念在你下凡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的。”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你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你下凡,就是要你在人世间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你办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你自己了,我只能送你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你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你的错。”

“我的错?”

“是的,你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你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淫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王勾去你爹娘的魂魄,是要逼你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你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你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你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你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让他许你前去取经,然后要他给你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你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你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你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大法,内借唐皇的真龙之气,助你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二. 唐皇开苞

赵秀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赵秀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赵秀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复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赵秀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赵秀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赵秀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赵秀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赵秀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道:“民女赵秀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赵秀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头盖。

赵秀兰偷眼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你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赵秀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你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赵秀兰的玉手问道。

“是…。”赵秀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你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赵秀兰坚决地说。

“你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你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赵秀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你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赵秀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秀兰不会后悔的。”赵秀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赵秀兰听封。”

“皇上…。”赵秀兰愕然道。

“朕封你为秀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赵秀兰红着脸说。

“你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赵秀兰腼腆道。

“告诉朕,你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赵秀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赵秀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赵秀兰搂入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赵秀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皇上怀里,任由摆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赵秀兰四唇交接。

赵秀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赵秀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赵秀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说:“皇上,秀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赵秀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你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赵秀兰羞叫道。

“罚…罚你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秀兰…熄去灯火吧。”赵秀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赵秀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你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赵秀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赵秀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赵秀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赵秀兰通体酥麻,唇干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赵秀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赵秀兰腹下说。

这时赵秀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赵秀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赵秀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赵秀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鸡巴,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赵秀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鸡巴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赵秀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赵秀兰含羞低叫,接着却痛哼一声,哀叫道:“哎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赵秀兰的粉脸说。

“是…。”赵秀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你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说。

赵秀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得他给自己开苞,也是福气。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抽插起来。

赵秀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赵秀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龟头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赵秀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秀兰…秀兰尿…尿了。”赵秀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秀兰…实在忍不住。”赵秀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赵秀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赵秀兰不解道。

“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诉你吧。”

三. 落发受戒

赵秀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赵秀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闺房之乐。

赵秀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赵秀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你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你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你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你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你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你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你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它们会如蚁附蜜,要把你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它们怎舍得杀你?只是要和你睡觉吧。”

“睡觉?”

“因为你是仙女下凡,和你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你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它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它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你找几个徒弟,保护你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你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你的孽障,能福你,也能祸你,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你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你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你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赵秀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赵秀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你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你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行攻破阴关,那时你便要吃尽苦头,它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为祸人间了。”

“它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你心意已决,我便给你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赵秀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便多了九个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你仙衣咒语,再告诉你其它要事吧。”

四. 路遇恶汉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的说,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秀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干粮,算是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道:“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干草,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你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你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你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你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的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湿淋淋的衣服紧贴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你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你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你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你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它们会吃了你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的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劲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你是女的,你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里。

“这对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西?”

“淫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肉洞,肥大的指头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淫水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抽插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鸡巴捅进肉洞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肉棒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霁月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阴道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 * * *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胴体,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

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

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

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轮奸,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分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你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你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

五. 卖入妓院

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

“看清楚了…。”

“是个女僧。”

“是个漂亮的女僧。”

“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

“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

“怎样天生异禀?”

“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

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

“你可以检查清楚的。”

“奶子不大,但是还算结实…。”

“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

“天生的淫妇?”

“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吧,不要客气。”

“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

“是好东西了吧?”

“她叫甚么名字?”

“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

“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

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 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阴户张开,低头检视。

“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

“你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

“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

“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

“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

六. 花楼竞卖

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

“女僧?长得漂亮吗?”

“那话儿是镶金的吗?”

“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

“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

“何以见得?”

“有这样的女人吗?”

“他当然试过了。”

“要是如此,那可有趣。”

“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

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抽插十多下,她便尿了。”

“看些甚么?”

“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

“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

“带出来看看吧。”

“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

“解开头上的丝巾吧。”

“看来该是个美人儿。”

“还是先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七. 龙王太子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你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肉洞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你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你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你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你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你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你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你?!”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你是小西村的赵秀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你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你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你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你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不会放你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秀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你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你已为人妇,便给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你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它们不敢进来的,要是你走进水里,很难说它们会怎样对付你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你们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你们的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你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骚穴,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奶子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道:“你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你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根腌臜的肉棒含入口里。

“让她吃,你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肉洞,也涨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你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鸡巴那么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嚼,使她失魂落魄。

“淫水流出来了。”看见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淫水却比你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你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骚穴,那颗淫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接着便软倒敖少光脚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道。

“不仅你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6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借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你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你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你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r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你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你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你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你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阳具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你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你的阴关,使你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你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你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你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你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你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你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赵秀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八. 月半喂我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你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你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你记得月半要干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你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你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你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肉洞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的说:“你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你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九. 收服大圣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干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你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霁з也是你的首徒。”

“悟空?”

“是,你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你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你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自焚,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赤裸,胯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肉棒。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鸡巴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你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你取经的。”悟空没有回答,改口道:“你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你一个失风,也算你倒霉。”悟空笑道。

“胡说,谁和你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你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你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你给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淫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鸡巴,探进衣下,磨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声大哭道。

“你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鸡巴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鸡巴便捅进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子的鸡巴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鸡巴后,你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鸡巴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抽插起来。

抽插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你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鸡巴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你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抽插。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霁月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头顽猴弄得高潮迭起,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着丰满的乳房说:“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道:“我看你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么人打下凡间,便知道你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你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你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你用嘴巴吧。”

“这么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鸡巴更是容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么?”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你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奸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你不是很快活么?”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你。”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纯在$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声道。

“是你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淫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么,尽管为悟空强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根又长又多毛的鸡巴时,还会春心荡漾。

十. 黑风道观:妖道妖女联夺仙衣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斤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干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等人。

“圣借,你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它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斤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事请教?”

“道长有甚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你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的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它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难,你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你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你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你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

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骑马汗巾。

“这是甚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开衣结吧。”

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奶子。”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 ,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么好处呢?”女郎皱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奶子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你便吃亏了。”长春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你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姐姐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你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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