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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传:唐僧原为仙女身,一路被肏取真精 (11-15完结)作者:赵秀兰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5 08:52 长篇小说 6580 ℃

十一. 绳缚淫辱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奶子?”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奶子。”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粽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么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么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你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么?”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它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水避火,还有些甚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么?”

“我只是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离去了。

“吵甚么?!”长春举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来她没有胡说。”黄珠制止道。

“算了,就让她挂在这里,明天再问吧。”黑风大发慈悲道:“你们往隔壁休息,千万不要出去,以免那个猴头去而复返。”

“师公,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清月问道。

“我看两三天便行了,据说这猴头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为她已经上路,不耐留下来等候的。”黄珠沉吟道。

“为了你,我们只好坐三天牢了。”长春斜眼看着黄珠说。

“我要是有空,会过来陪你们的。”黄珠暧昧地说。

“现在可不行。”黑风摇头道。

“那幺弟子等告退了。”长春叹了一口气,领着清风清月转身离开,看来他们师徒三代,均与这个艳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腾人家么?”长春等去后,黄珠撒娇似的说。

“为了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昨儿我连吃两颗毒龙丹,药力至今还没有完全过去哩。”黑风淫笑道。

“为甚么不奸了她?”黄珠奇道。

“你说她精擅采补之术,我岂敢碰她。”黑风凛然道。

“不错,此事也要告诉长春他们三个,我看他们未必耐得住的,一个不好,便要吃亏了。”黄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会告诉他们的。”黑风点头道。

“好了,你要我怎样侍候你?”黄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风淫笑道。

“你不是说毒龙丹的药力未过吗?”黄珠怔道。

“怎样也要你点火的。”黑风笑道。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奸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鸡巴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鸡巴便勃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么难受,除了那塞在肉洞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云雨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她竟然走了过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你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肉洞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你的淫水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 郎能把指头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是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阿//茶/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云雨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你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着说:“他们打你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你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天天。“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玄奘气息啾啾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肉洞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你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你。”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你?”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你这个样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你是师父,你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胴体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十二. 猪精天蓬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干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你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蓬的汉子为婿,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蓬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蓬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蓬武功十分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蓬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么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你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蓬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肏死了!!!呀!!!不行了!!!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你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你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蓬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吗?”朱天蓬的鼻子索了两索,说:“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蓬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蓬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蓬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蓬发出狠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朱天蓬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蓬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蓬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蓬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蓬色心大动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玖儿*,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蓬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蓬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出不穷,杀得朱天蓬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蓬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蓬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霁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蓬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朱天蓬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之余,一个斤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彷徨无主时,朱天蓬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

朱天蓬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蓬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挺立峰峦之上,朱天蓬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蓬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迷魂咒所迷,没有甚么反应。

朱天蓬嘴巴紧吃,怪手也不闲着,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骑马汗巾,直薄芳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蓬见多识广,从玄奘的体态风情,认定她已非完璧,没料贲起的玉阜娇嫩可爱,滑不溜手,两片肉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不禁喜出望外,指头一紧,便探了进去。

肉洞里也是干巴巴的,朱天蓬虽然把肥大的指头探了进去,却也知道要是强行硬闯,一定大费气力,心念一动,便把迷魂咒解开。

玄奘嘤咛一声,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了,张眼看见了朱天蓬,接着发觉自己不挂寸缕,大吃一惊,害怕地缩作一团,颤声叫道:“你!!!你想怎样?”

“你的徒弟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找你代替了。”朱天蓬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蓬笑嘻嘻地脱掉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鸡巴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你快活的。”

朱天蓬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你么?还是要我再念迷魂咒,把你迷奸?”朱天蓬在床沿坐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么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蓬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么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蓬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蓬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

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蓬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臜的肉棒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鸡巴,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蓬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么?”朱天蓬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蓬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蓬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么保证?”玄奘问道。

“你要甚么保证?”朱天蓬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么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蓬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蓬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再念诵紧箍咒。

“你!!!你要施展甚么禁制?”朱天蓬没有那么痛了,喘着气问 。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蓬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蓬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蓬的巢穴,急如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蓬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怒喝道:“你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你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眼快,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你怎能见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蓬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么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么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你是师父,徒弟岂敢恼你。”悟空冷冷的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你收你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你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么?”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你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你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迷魂咒所迷,甚么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你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你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你参破此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你过去。”八戒摇头道。

“为甚么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你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么办?”玄奘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你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么走吧。”悟空点头道。

十三. 玄奘被掳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师父,坐稳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凛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会在半空护着你的。”悟空柔声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来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温声软语,却使她勇气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甚么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现。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么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么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么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么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么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么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语道。

“有甚么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么?”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它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着说:“她好像说过甚么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么。”

十四. 卷帘将军:沙陀是个sm控/ 玄奘菊穴开苞

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 ,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你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你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你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湿淋淋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你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干布,在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硬梆梆的肉棒压在身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奶子这么大,你不是闺女么?”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你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湿淋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能够握着鸡巴,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你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你这样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你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你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你是出家人,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你长相厮守,谁知你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你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淫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淫妇会有这么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的。”

“我不要你为妻,却要你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你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鸡巴,知道结果还是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鸡巴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鸡巴,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肉棒塞进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么?”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你不是说甚么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臀,鸡巴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鸡巴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龟头,还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你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么?没有乐够么?”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你开了苞,还给你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么?”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肏爆了自己的肛门,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这算甚么?”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淫妇的头胪,她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你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受损,常性尽失,要以你这样的淫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你拿下来,是不是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你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你有甚么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么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你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你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么?”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你的葫芦里卖甚么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你还想要么?”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鸡巴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鸡巴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么?”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说…!哎哟!!!这是你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么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你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你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你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么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你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你治一治,可是你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你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

十五. 继续上路

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美了。”

“那么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你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便埋了下去。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么?滚远一点,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你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你的衣服还是湿淋淋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净的丝帕,笑道:“你先用这个裹身,我给你把衣服弄干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么别人?”沙陀怔道。

“甚么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的师兄么?”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么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你记着“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么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分偈语,无时或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干,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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