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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给足球教练的妈妈 (3) 作者:footballkid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1 22:23 长篇小说 2050 ℃

【献身给足球教练的妈妈】(3)

作者:footballkid

2025/06/23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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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最近才知道,自己读的这个专业,在就业榜单上排名几乎垫底。某个社交平台上,有个“最不推荐填报的专业”帖子被转发上了热搜,我点进去一看,排在前十的第三个,就是我。评论区里全是讽刺:“毕业即失业。”“高分低能,纸上谈兵。”“除非家里有矿,否则别来毁前途。”我看着那些字,一种难以言说的荒凉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

那一瞬间,我忽然想问自己——那我这些年,算是为了什么?从初中开始,我就拼命地往“重点”两个字上挤。重点中学、重点大学,一路走来,每一步都踩在规则上,几乎没有失误过。可现在呢?我依旧站在原地,手里拿着一纸光鲜的文凭,却没人愿意要我。而我曾经为之咬牙坚持的所有“代价”——也似乎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我想起那些训练基地的夏天,想起我妈。她穿着高跟鞋踩进球场时的模样,那一身精心准备的裙子与丝袜,那些男人看她时的笑,那些藏在笑声背后的肮脏。她为了我,笑着走进那些人安排好的场子,跟那么多男人上床,最终成为一张“交换”的牌。

我知道她都懂。但她从未说破。她只是每天早上化好妆,踩着高跟鞋站在球场边,跟白教练、许哥、罗强说笑,晚上再一个人默默跟他们回房,带着汗味和香水味混合的疲惫。

她牺牲的,不只是尊严。而我,为了不“辜负她的牺牲”,只能忍,忍别人背后的议论,忍宿舍里男生打趣时的眼神,忍住在夜里梦到她笑着从别的男人房间出来时的羞耻与心痛。重点高中我进了。重点大学我也上了。可现在呢?我坐在这个破旧的出租屋里,桌上是三封石沉大海的简历,手机是刚删完聊天记录的前女友——她说我们不合适,说我太“沉默”,说我身上有种说不清的压抑。

她没说错。因为我知道,我这十年的人生,是靠吞咽苦水堆起来的。而她——我妈,那漂亮得让人无法直视的女人,早已不在国内了。她远嫁西班牙,嫁给了一个——怎么说呢——“曾经在我训练基地出现过的外教”。

我还记得那个外教,当时他说中文,说得不流利,但总爱笑,跟我妈讲几句话就满脸赞叹。她也笑,那种久违了的、从心底笑出来的样子。我记得她对他说:“我最羡慕你们西班牙人,不急,不争,不怕晒。”现在想想,她那时候大概已经动心了。而我还坐在这里,拿着一张就业率只有12%的文凭。有点想笑。也有点想哭。

第二天是周六,清远基地的早晨依旧潮湿闷热。太阳才刚升起不久,空气中已经透着一股厚重的水汽。早饭后,我们被集中带到主训练场。白卫东、许政、罗强三人没有出现——据说基地这两天有教练培训,他们被拉去上课。带队的,换成了基地的外教团队。

一群来自西班牙的教练,穿着统一的深蓝Polo和短裤,脚踩球鞋,说着带口音的英文和夹杂中文的指令。我们分组围圈,练控球、传导、压迫防守,训练节奏比之前快得多,几乎不给我们喘息的时间。

“Move! Pass quick—control body!”

“快点!再快一点,保持队形!”

阳光逐渐升高,汗水从脖子滴进球衣,我们一个个喘得像破风箱,但没人敢偷懒——这些外教看似笑容和善,训练时却毫不留情。我正跟着练跑位时,忽然听见场边传来几声低低的口哨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她来了。我妈——Crystal,像一个从广告片中走出来的角色,踩着黑色高跟鞋缓缓走进场地边缘。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针织短袖上衣,贴身的质地将胸部轮廓勾勒得一览无遗,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既不过分暴露,又充满挑逗的张力。下身是一条白色百褶短裙,轻盈地摆动着,在她行走间露出丝袜包裹的腿部线条——那是一双黑色半透明长筒丝袜,脚下是亮面漆皮的尖头高跟鞋,阳光下反射出细碎光泽。

她站在那里,抬手挡了挡阳光,眉眼弯弯地笑着,眼神不急不燥,像是在等谁,又像完全掌控着自己的时间。整个人带着一种极度矛盾的美感——上半身是校园风的清新,下半身却散发着成熟与暗示的韵味。阳光洒在她皮肤上,微微泛着光,汗水并不掩她的光彩,反而更像是另一种生动的滤镜。

我听见了几个外教低声交谈,其中一个指着她方向轻声说了句西语,我听不懂,但从那笑声和语气中能判断——他们被吸引了。

有个外教甚至边吹口哨边摘了帽子,对她挥了挥手,像在示意“欢迎”。Crystal只是轻轻朝他们一笑,抬手理了下耳边头发,像是一种温柔回应。我不知为什么,心跳得有些快。不是羞耻,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

训练了一个多小时后,外教终于吹了口哨,示意我们可以暂停休息了。我们像被从烤炉里拽出来一样,一个个瘫倒在草地边,喝水的喝水,喘气的喘气,个个大汗淋漓。空气潮湿闷热,连呼吸都带着发烫的水汽。

我坐在阴影下,刚扯开水瓶瓶盖,余光就瞄到场边——那片视线几乎无人不注意的角落。我妈站在那里,依旧笑盈盈的,一手拿着太阳帽遮光,另一只手正在接过一个外教递来的冰镇饮料。那个外教是上午带我们传控训练的那个,AlejandroRuiz。比其他西班牙人更爱笑、更爱说话,四十多岁,满脸阳光,举止间却有种老练的轻佻。

他靠近她时,动作自然而不失分寸,但目光却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身体——从她胸前鼓起的胸部,到包裹双腿的黑色半透明丝袜,再落在那双亮面高跟鞋上,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Notienes calor con eso puesto?”(你穿这个不热吗?)

她似懂非懂地笑了笑,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回了一句:“Justa little. I’m gettingused to it. Chinese summer is special.”(有一点,我正在习惯。中国的夏天很特别。)

Alejandro轻轻吹了口气,手指指了指她的腿,带着笑意:“Special… and sexy.”(特别……也很性感。)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丝袜,笑着反问:“Youmean… toomuch?”(你是说……太过了吗?)

他立刻摆摆手,目光仍未移开:“No,no. It’sbeautiful. Fashion. Very Spanish, actually.”(不不,非常美。时尚。这种风格其实很西班牙。)

她眨了眨眼睛,假装惊讶:“Really?But I’m notSpanish.”(真的吗?可我不是西班牙人啊。)

他挑眉,语气带笑:“Notyet.”(还不是。)

那句“Not yet”轻飘飘落下,仿佛一根羽毛扫过我心口,明明没有重量,却叫人透不过气。我妈仿佛没听见我的心跳,只是微笑着,将冰镇饮料贴在脸颊缓缓降温,动作优雅得像某种表演。

Alejandro望着她的动作,眼睛里仿佛藏了光。他侧过头,语气突然轻了一点:“Thatboy, number 7… he’s your son?”(那个男孩,7号……是你儿子?)

她微微一笑,点头道:“Yes.He’s mypride.”(是的,他是我的骄傲。)

Alejandro笑容更深了,转头朝我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带着几分赞赏地说:“He’s very good. Strong footwork. Fastmind. I can tell he’s raisedby someone special.”(他非常不错,脚下技术好,反应快。我能看出,他是由特别的人养大的。)

我妈咯咯一笑,稍稍侧头,声音柔得像风:“Maybe.But I did my best, just me and him.”(也许吧。我只是尽力而为,只有我和他。)

他听完这句“justme and him”,眸色似乎变了些,眼神从她脸滑向她胸前的线条,停留了一秒,又迅速移到她腿上。

“Suchstrength, and grace. You’rerare.”(你既坚强又优雅。真难得。)

她轻轻一笑,指了指他的胸前名牌:“So… Alejandro?”(所以……你叫Alejandro?)

他点点头,露出一口白牙:“Andyou are…?”

她将手轻轻伸出去:“Crystal.”

他握住那只手,语气低沉而温柔:“Beautifulname. For a beautiful woman.”(漂亮的名字,配漂亮的女士。)

她半笑着抽回手,从包里拿出手机:“Doyou use WeChat?”

他立刻掏出手机:“Claro.It’s theonly way here.”(当然,这是在中国唯一的方式了。)

他们头靠得很近,几乎肩贴着肩,一起低头扫二维码,手机屏幕在他们脸上投下幽幽蓝光,仿佛一场正式又暧昧的签约仪式。

他们刚加完微信,Alejandro便低头看了一眼屏幕,轻笑:“Now I can text you evenwhen we’re not on the field.”(现在就算不在球场上,我也可以联系你了。)

Crystal抿嘴一笑,指尖轻轻划着手机边缘,语气含着一丝戏谑:“Isthat how you add all the moms here?”(你也是这么加所有家长的吗?)

他故作受伤地做了个手势放在胸口:“No,no. Only the ones who make me forget we’re working.”(不,只对那些让我忘了自己在‘工作’的女士。)

她轻笑着摇头,长发轻轻拂过肩膀,那一刻她身上的香气似乎随着动作拂过他的鼻端。

Alejandro将目光移回她身上,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胸前的美乳——被那块布料贴得很紧,曲线自然浮现,他的眼神像是惯性停留了一秒,又移向她丝袜包裹的双腿。

“Is that a tennis skirt?”(那是网球裙吗?)他问,语气带着一点轻佻的好奇。

“Kind of. You like it?”(差不多吧。你喜欢吗?)她轻轻撩了一下裙角,语气若有似无。

他点头,眼神发亮:“Verymuch. You know… I coach football, but today, I’m learning how beautiful fashioncan distract even the best defense.”(非常喜欢。我是足球教练,但今天我学到:时尚也能轻易突破最强防守。)

Crystal咯咯一笑,轻轻挺直了上身,那一瞬,她胸口的轮廓更清晰了些,她假装不经意地调整了一下上衣边缘,说:

“That’sbecause you didn’t train for this.”(那是因为你没练过防守‘这类’的对手。)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手扶在膝上,身体微微向前倾:“Maybeyou can be my teacher. You’ve already mastered the game.”(也许你可以教教我。你已经掌握了这门‘技巧’。)

她没有拒绝,只是侧头一笑,那笑容像是无声的默认。

训练场另一边响起了口哨声,有个球员喊:“教练!下一组准备好了!”

Alejandro回头应了一声,又看向她:“Areyou staying in Guangzhou after the camp?”(集训结束后你还会回广州吗?)

Crystal点点头:“Yes.That’s where we live.”

他眼神微动,立刻笑道:“Perfect.I’ve been meaning to explore more of Guangzhou. Maybe you can show me?”(太好了。我一直想更好地了解广州。也许你能当我的向导?)

她微微抬眉:“Onlyif you promise not to flirt with every woman in town.”(除非你答应我,不对每个广州女人都调情。)

他笑着抬起两只手做投降状:“Onlyyou. I promise.”(只有你,我发誓。)

她笑着点点头,语气轻柔:“Thenmaybe… I’ll be waiting.”(那也许……我会等你。)

他站起身准备走回场中,回头那一刻,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从她脸上缓缓下移,掠过她微汗的锁骨、鼓起的胸部、黑丝包裹的大腿,最终落在她那双亮得发光的高跟鞋上。

他笑了笑,低声说:“I’lltrain harder. Now I have a reason.”(我要更努力训练了。现在我有了动力。)

休息时间结束后,训练继续。阳光愈发猛烈,地面的草坪像锅盖一样热得冒烟。Alejandro重新回到场中,一边发球一边讲解,语速飞快。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还是会时不时飘向场边。隔壁,我妈还站在那里,手上那瓶饮料已经喝得见底,但她没走,反而时不时朝我们方向轻轻地扬笑一下。她的存在像一道光,晃得训练都变得不那么真实。

Alejandro盯过去的次数越来越多,每当她低头理发或者稍稍提裙摆时,他总会停顿一下,然后才继续讲话。训练结束时,大家都累瘫了。我还没走过去找她,Alejandro就已经抢先一步越过我,快步走到她面前。

他满身是汗,训练服湿得像刚泡过水,贴在他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上。整个人像是从阳光里走出来的一头狼,呼吸沉稳,动作自然,却带着一种本能的占有欲。

“Crystal,” 他笑着说,眼睛扫了她全身一遍,“Lunch?Not the cafeteria. There’s a small restaurant behind the main hall.Air-conditioned.”

(一起吃午餐吗?不是食堂,主楼后面有个小餐厅,带空调的。)

我本想插话,却听见她语气温柔地答应了:“Sure.Sounds nice.”

(好啊,听起来不错。)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Youtoo, amigo. Let’s eat together.”

(你也来吧,小兄弟,一起吃。)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我们朝餐厅走去。他们并肩在前,Alejandro步伐沉稳,肌肉在湿透的衣服下起伏,像在宣示力量。我妈的高跟鞋叩击地面,臀部随着步伐轻扭,百褶裙下丝袜包裹着大腿,小内裤随着每一步若隐若现,挑逗得让人血脉贲张。她的香水味混着他身上的汗味,交织成一股危险的化学反应。

我跟在身后,视线黏在她身上,挪不开。那双丝袜腿,曾是我记忆中“母亲”的象征,如今却在Alejandro眼中成了赤裸的诱惑。我的心底涌起一股禁忌的刺痛,我的目光竟与他重叠——同样的饥渴,同样的沉沦。只是,他可以靠近,可以用低语挑逗,而我只能沉默,盯着她的背影,陷入煎熬。

她和他站在一起,那种反差令人心悸——她纤细、柔软、带着香水味,而他高大、汗湿、浑身阳刚气息,就像是一种天生的对比,也像某种本能的吸引。

他偶尔会低头对她说一句什么,她会仰起脸回应,两人不时轻笑。

餐厅不大,装修比食堂高档许多,木质地板、浅灰色墙面,头顶吊着安静的风扇。空调开得很足,刚进门就感到凉意扑面而来,仿佛一下子把汗水和外面的热浪全都压了下去。

我们选了靠窗的位置,服务员送上菜单。Crystal和我坐一边,Alejandro坐她对面。

“Crystal, you’ve raised a very good boy.” Alejandro接过菜单,还没看便先笑着说,“I watched himtoday—very focused, good balance, confident touches.”

(Crystal,你把儿子教得真好。我今天一直观察他——专注,平衡感好,触球有信心。)

我低头吃水,看似无感,耳朵却一下子竖了起来。

“Thank you.” 我妈笑着回答,语气柔和而不谦虚,“He’salways been… determined. Never gives up, even when things are hard.”

(谢谢。他一直都很坚定。哪怕很难,他也不会放弃。)

Alejandro点头,眼神中带着一种认真又赞许的光:“Youcan see that in the way he plays. He’s got that… inner fire. Not everyone hasit.”

(他踢球的方式能看出这一点。他有内在的那种火——不是每个孩子都有。)

我妈放下水杯,身体稍微前倾了一点,带动胸前那块布料也随之紧贴,轻轻隆起:“Hewants to prove himself. I think... maybe he feels he has to.”(他想证明自己。也许……他觉得必须这么做。)

Alejandro看着她,微微一笑,声音略低了些:“Well,when someone has a mother like you, I understand why.”

(有你这样的妈妈,我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努力。)

她眼神没闪,只是轻轻扬了扬嘴角:“Why?”(为什么?)

他耸肩:“Becauseyou shine. I imagine he wants to stand tall enough to protect you, to deserveyou.”

(因为你太耀眼了。我想,他一定想站得够高,去保护你,去配得上你。)

那句话落下时,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她的锁骨与胸部轮廓,随后落在她腿上停了一秒,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菜单。

Crystal没立刻回答,只是轻轻转头看向窗外,阳光从她侧脸洒下,映着她睫毛下的阴影。几秒后,她慢慢回头:

“That’ssweet of you. But… sometimes being a single mom doesn’t feel like shining. Itjust feels… lonely.”(你真会说话。但……有时候做单亲妈妈,并不觉得自己发光,只觉得孤单。)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

Alejandro没有急着接话,而是放下菜单,认真地望着她:“Youshouldn’t feel lonely. You deserve to be admired. And not just for your son.”(你不该觉得孤单。你值得被欣赏。不只是因为你儿子。)

Crystal轻轻笑了,眉眼中多了几分柔意:“Areall Spanish men this… direct?”

(西班牙男人都这么直接吗?)

他笑得更大方了:“Onlywhen they meet someone worth it.(只有遇到值得的人时才会。)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那句调情,也像是把那句话收进了某个柔软又危险的地方。

我坐在旁边,手紧紧攥着杯子,听着他们对话一句一句地流淌,不知所措。

但我妈却笑着,语气轻松,她那种“与外宾交流”的自如感让我再次意识到,她不只是我的妈妈——她是Crystal,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性,对“外国男人”的赞美并不抗拒,甚至有点享受。

午餐很快上桌。是几道精致的西式简餐——烤鸡胸,蔬菜拼盘,意式意粉,还有一瓶冰镇矿泉水。

Alejandro熟练地帮她倒水,顺手拿起刀叉递给她时,指尖还不经意地碰到她的手背。他笑着说:“Youhold it too gentle, like a pianist.”(你拿刀叉的方式太温柔了,像个钢琴家。)

我妈轻轻一笑,毫不避讳那一瞬的触碰:“I’venever played piano. I… draw a bit though.”(我没弹过钢琴,不过……会画一点。)

他眼睛一亮:“Artist.That makes sense. You have that… elegance. Like someone who sees beauty indetails.”(艺术家啊,难怪。你有那种优雅的气质,像一个善于发现细节美的人。)

我妈略微歪头:“Doall coaches talk like poets during lunch?”(足球教练午饭时都这么像诗人吗?)

Alejandro耸耸肩:“Onlywhen lunch feels like a date.”(只有像约会的午饭才会。)

这句话轻轻一落,我心口就是一沉。他们都笑了。我妈没有拒绝,甚至笑得更自然。

她低头切了一块鸡胸肉,边吃边问:“Andyou? Do you have family here in China?”(你呢?在中国有家庭吗?)

Alejandro摇头,语气变得慢了些:“No.I’m divorced. Years ago, in Spain. Since then… it’s just me, traveling andcoaching.”(没有。离婚了,很多年前,在西班牙。从那以后……就我一个人,边教球边到处跑。)

我妈轻轻一怔,像是被这句话带出了某段往事。她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抿了口水,低声说:“Metoo. Divorced. It’s been… some time.”(我也是。离婚了。也有些年了。)

这时,餐桌上的气氛忽然静了一下。不是尴尬,而是某种“终于说出口”的默契。他们之间的距离,仿佛一下子从“家长与教练”变成了“两个成年人”。

“Hard, right?” Alejandro轻声说,“Being alone. Especially when you're used to sharinglife with someone.”(挺难的吧?一个人。特别是你曾习惯和某人一起生活。)

Crystal垂眸,唇边勾着淡淡的弧线,像是在权衡是否该继续谈下去。

然后她抬眼看向他,声音温柔中带着一点自我调侃的戏谑:“Atfirst, yes. Now… I guess I’m just careful. I don’t trust easily anymore.”(一开始是挺难。现在嘛……我想我只是变得小心了。我不那么容易信任别人了。)

Alejandro轻笑一声,眼神却多了几分认真:“ThenI’ll try to be someone you can trust.”(那我就努力成为你可以信任的那个人。)

我握着叉子的手紧了紧,脑袋里有一瞬间是空白的。我妈低头笑着夹了一口菜,但她的眼神没有躲开他。

她的身体姿态放松了,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高跟鞋尖轻轻点地,那双黑丝包裹的腿在她腿部摆动中线条分明,像一种视觉上的邀请。Alejandro不止一次地低头,目光从她的脸,滑过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再落在交叠的丝袜腿上。他并不避讳这些眼神,反而带着某种理所当然的欣赏。而我只能坐在他们身侧,像个多余的摆设。看着她一边微笑、一边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目光。这让我忽然意识到,Crystal是我的母亲,但她并不属于我。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自信、离异、独自抚养孩子多年、懂得自己魅力的女人。她也有资格被喜欢,甚至有资格被撩动。只不过我不知道,当她对另一个男人露出那样的笑容时,我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她。菜几乎吃完了,阳光透过窗帘洒进餐厅,柔和而热烈。盘子间的刀叉逐渐沉静下来,只剩轻轻的杯碰声和几句低语。

“Actually, I’m only here for the weekend. I’ll go back toGuangzhou Sunday night.”(其实,我只是这个周末陪他来训练。周日晚上就要回广州了。)

Alejandro闻言,轻轻皱了下眉,似乎真的感到遗憾:“That’s…too short. You should stay longer.”(那太短了。你该多待几天。)

她笑了笑:“Can’t.I have work, and he has school. This training camp is just temporary.”(没办法,我要工作,他要上学。这个集训只是短期的。)

他敲了敲桌面,像是在认真思考:“Whatif I arrange something for next weekend? I mean, an extended program. I cantalk to the school, request another round of training for him. Private, even.”

(那如果我安排下周末再来呢?可以是个延伸训练。我可以和学校说说,给他再争取一轮训练机会。甚至是私人的。)

她抬头看着他,眼神微妙:“Andyou’ll be the coach?”(你会是教练吗?)

Alejandro咧嘴一笑,眼神坦然:“Ofcourse. I’ll make the request. He’s a good player, and... I think he deservesmore attention.”(当然。我来申请。他是个好球员……我觉得他值得被关注。)

我妈低头,轻轻转动杯盖:“Isee. And I should come with him?”(我明白了。那我也要陪着来?)

他倾身靠近一点,语气放轻:“Onlyif I’m lucky.”(那要看我够不够幸运了。)

我看着他们,感觉空气突然像静止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移向窗外,轻轻一笑:“Well…we’ll see how lucky you are next week.”(那……我们看看你下周有多幸运吧。)

Alejandro的笑意瞬间染上几分满足,那笑里藏着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他的手轻轻敲了敲桌面,又看了我一眼,语气轻快却意味深长:“Withthe right support, your son can go far. That’s what we all want, right?”(有合适的支持,你儿子能走得很远。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吗?)

我妈看着他,眼神静了一下,然后缓缓点头:“Yes.That’s what I want.”(对,这正是我想要的。)

吃完午餐,Alejandro接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起身告辞。他站起时,训练服勾勒出宽阔的背影,肌肉线条在阳光下若隐若现。他冲我咧嘴一笑,眼神却扫向我妈,带着一丝意味深长:“Trainhard, amigo. Next week… could be big for you.”(好好训练,小兄弟。下周对你来说,可能会很重要。)

我只好点头。他走了,我们这里瞬间静下来。阳光从窗帘洒进,映在Crystal脸上,她唇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像是刚享受了一场危险的游戏。她的针织衫紧贴着身体,饱满的胸部撑得布料突起。百褶短裙下,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交叠,挑逗得让人喉咙发干。

我憋不住了,低声开口:“妈,他刚才那些话……你听懂了吧?”

她抬头,眼神平静,带着一丝柔媚:“你在说什么?”

“他说要给我特训,还说下周再来,”我咬牙,声音发涩,“我知道他想干嘛。他看你的眼神……跟昨晚那三个教练一样。”

她眼神微闪,手指停在咖啡杯盖上,像是被我的直白戳中。但她没躲,唇角反而勾起一抹笑,像是早就料到我会问:“昨晚?你看到了什么?”

我喉咙一紧,昨晚的画面像洪水涌进脑海——她跟我那三个教练一起,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灯光下扭动,汗水和呻吟交织,三个壮硕的男人轮番占有她,粗暴而疯狂。她被压在沙发上,桌子上,丝袜撕裂,胸部在撞击下剧烈晃动,脸上却带着一种沉醉的放纵。那场群P,激烈得像野兽的盛宴,刺痛了我的眼,也点燃了我心底某种禁忌的欲望。

“我……”我声音哑了,“我看到你跟他们……你为了我,被他们潜规则了。现在又跟这个老外打情骂俏,下周他肯定也想操你。”

她没生气,只是轻笑,身体前倾,胸部在针织衫下更显夸张,像是故意展示:“小宇,你长大了,懂得看这些了。”她顿了顿,声音低而磁性,“但你得明白,这个世界就这样。要爬上去,不光靠你的球技,还得靠我能给的东西。”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乱得像擂鼓:“所以你就这样……用身体换我的机会?”

她没否认,眼神柔媚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冷静:“我在用我能用的方式,帮你站得更高。你以为那些教练为什么给你特训?因为我让他们觉得,值得。”她手指轻点桌面,丝袜腿换了个姿势,摩擦的细微声响像在撩拨空气,“昨晚那三个教练,他们现在满足了,也就给了你更多上场时间。Alejandro也一样,他想要我,我就让他觉得有希望。”

我握拳,指节发白,声音发颤:“那你呢?你就不觉得……恶心?”

她笑得更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真的问题:“恶心?小宇,我三十八岁了,离婚多久了,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身体稍稍靠近,香水味混着她的体温扑来,“我享受这些,懂吗?他们的目光,他们的手,他们的欲望……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还能掌控一切。”

我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话像刀,刺穿了我对“母亲”的幻想,却又像火,点燃了我心底更深的禁忌。

“可我……”我声音低得像蚊子,“我看到你那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想要你。”

这话一出口,空气像凝固了。我的心跳几乎要炸开,脸烧得像火烧。

她没动,眼神却变了,柔媚中多了一丝复杂。她放下咖啡杯,手轻搭在我手臂上,指尖的温度烫得我一颤:“小宇,你还小,脑子里那些想法,别让它们毁了你。”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像耳语,“我永远是你妈,但我不只是你妈。我是Crystal,一个女人。我有我的需求,也知道怎么用它们帮你。”

我喉咙哽住,想反驳,却一个字都吐不出。

她起身,拎起黑色小包,高跟鞋叩击地板,臀部在短裙下轻扭,丝袜的蕾丝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她侧头看我:“你只需要踢好球,证明我没白付出。其他的事,我来处理。Alejandro也好,别的教练也好,我知道怎么让他们听话。” 我感觉我的心,在她的丝袜腿和昨晚的呻吟声里,沉沦得越来越深。

下午的对抗赛是七人制,我被排在中场首发。阳光依旧灼人,但我几乎感觉不到热。或许是肾上腺素作祟,也或许,是因为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妈妈站在场边的教练席,穿着一件蓝黑拼接的丝绒紧身裙,薄纱包裹的手臂在阳光下透着细腻的肌理,高跟鞋与黑丝袜勾勒出她身形的每一道弧线。短裙收得紧,将腰线与腿型暴露得毫无保留,举手投足之间,是成熟女性特有的自信与张力。

而她的出现,让整个场边都变得躁动了一些。

白教练他们三个也从培训中回来了,他戴着墨镜,站在我方指挥区,时不时低声指挥我和锋线配合。“小宇!往回包!你让人家中锋舒服地接球干嘛呢?——唉哟。”他的声音稳而有力,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隔几分钟就会飘向身边,飘向她。

我余光瞥到他们的动作,心里像被什么划了一刀。

比赛继续。我在中场调度,长传、回撤、逼抢,每个动作都格外精准。

有一次换人调整,白教练走向她,没等她开口,手已经轻车熟路地按住她的腰侧,低头靠近她耳边。

“你这身打扮,是想让我晚上睡不着觉吧?”

他说话带着浓浓的京腔,尾音又懒又痞,听得人发酥。

她轻笑了一下,不躲不闪,甚至侧了下身让他贴得更近,声音也低了几分:“你昨晚不是睡得挺香?”

他笑了,眼睛从她脸上扫到她胸口,再落到她的大腿。

“可惜场上不是你儿子在撩我,是你。”

她抬头看着他,眼神带着一点明目张胆的得意:“你不是就爱我这张脸撩你撩得没脾气?”

白教练嘴角抽了一下,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忽然伸手在她大腿外侧摸了一把,就像顺势抚平她裙摆那样自然。

“别在这儿闹,等晚上有你好受的。”

她笑着点头:“等你有劲再说。”

对手显然更专业,动作快、节奏紧凑,压迫感像一堵墙。我们被踢得有些被动,我只能在中场硬撑着调节节奏,寻找每一个可以反击的空隙。白教练嘴上骂人声音震天响:“小宇!你特么那球往哪儿传呢?往回回!人家对面这群都不是吃素的!”

比赛后半段异常焦灼,双方互不相让。一次角球机会,我抢点成功,头球砸在门框上,弹出。白教练大声鼓掌:“可以!就差那么一点!你小子今天要是真进了,我晚上就请你吃饭!”

Crystal站在一旁,看似专注比赛,但我注意到她转头看了白教练一眼,两人眼神在空中交错了一瞬。他没动,也没笑,只是眯了眯眼,像在确认什么。比赛最终0:0结束。我们拼尽全力守住了比分。

晚上快十点,基地宿舍区已熄灯,我和室友各自躺在床上,但谁都没说话。我们之间的气氛一直不太对,训练时说话客套,私下根本没交集。几个本地的男生天天扎堆说脏话、打游戏,还经常背地里嘲笑我妈妈。

昨晚训练完,我在更衣室听见他们几个嘀咕:“小宇他妈妈,昨晚被三个教练轮着操,怪不得他中场位置稳得跟钉子似的,一直能踢首发”他们笑得很尖锐,我攥着拳头,差点冲进去砸他们的脸,可最后还是忍了。

我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教练宿舍,妈妈穿着破了洞的丝袜,撅着屁股,被白卫东、许政、罗强轮流后入。我知道她在演戏,为了我能踢主力,为了那狗屁特长生名额,可我心口像被刀捅了一样,疼得喘不过气来。我忽然起身穿衣服,想找她。

不是为了解释,也不是撒娇,就是想见她一面,哪怕说句晚安。

出了宿舍楼,我才刚拐过球场边的栅栏,就看见前面灯光下有两个熟悉的背影鬼鬼祟祟地走出来。许政和罗强。他们没穿教练服,罗强还喷了古龙水,整个人一身夜店款,AJ、金链子、烫得飞起的发型。他们边走边低声说着什么,我屏住呼吸,在后头跟着,拉开了点距离。

“操,快点!”许政吐了口烟,压着嗓子骂,“老张说今晚有新货,刚到清远的小妹,关键是奶子大,逼紧,操起来肯定爽。”

他搓了搓手,笑得一脸猥琐,烟头在夜里一闪一闪。

罗强嘿嘿笑着,他的手机屏幕亮着,像在刷小姐的照片:“急啥,哥们儿,先去按摩店搞放松,再去叫鸡。你昨晚操Crystal操爽了,今晚还惦记啊?操,老白今晚不让咱碰了,说要独吞那骚货,妈的,昨晚群P是不是把她操坏了!”

许政啧了一声,“我操她的时候,她还主动夹紧,叫得跟鸡似的,‘教练,快操我小骚逼!’妈的,我鸡巴硬得差点射里面。”

罗强笑得贱兮兮:“你不知道吧,老白第一次搞她,是在俱乐部健身房旁那个小办公室。当时老白喝了点酒,瘾上来了,就喊她进去‘谈战术’,门一关把她就按墙上操了。Crystal那骚货,穿得跟拍AV似的,裙子短得屁股都露一半了,老白一上手,她还主动解扣子。她那大奶子,啧,差点没把老白看傻。你看昨晚她更骚,自己骑着老白,扭得跟蛇似的,骚逼一夹,还给我们含鸡巴。”

“操,真假的?”许政瞪大眼,舔了舔嘴唇,馋得像条狗。

“真事儿!”罗强吐了口烟圈,声音里带着股得意,“我听保安说的,第一次的时候被保安看见了,当时挺晚的了,俱乐部没人很安静的,老远都听见她叫床了,‘教练,操我,快操我!’昨晚群P,她那么主动舔老白的鸡巴,唾液都拉丝,啧,那嘴。操,老白今晚不让咱碰她,妈的,不然我想再操她一回,干她那骚逼,射她满脸!”

许政吹了声口哨:“是啊,她那身材,细腰大屁股,昨晚我后入操她的时候,看她的屁股颤的,妈的,爽得我差点一进去就射里面了。操,老白这狗日的,独吞Crystal,咱只能去按摩店找小妹解馋。”

罗强抽了口烟,继续道:“Crystal这骚货嘛,聪明着呢,一个人单身带娃,没钱没靠山,现在主动让老白操了,哄得他开心了,把小宇捧上主力。昨晚她叫‘爸爸,快操小骚逼,内射给我’,操,我差点以为她真浪了。妈的,老白今晚独吞这个女人,现在估计又在宿舍操她了。”

我不想回宿舍,也不想再回想那些话。鬼使神差地,我又走回了教练宿舍楼。昨晚,我就是在这栋楼下,听到妈妈压抑的喘息,混着白卫东低哑的脏话,像毒药灌进我耳朵。今晚,就路灯还亮着,但白教练的房间门关得死紧,窗帘拉严,屋里黑乎乎的,连床板的吱吱声都没有。

我贴近门,耳朵几乎碰到木板——没动静。战斗结束了?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的画面:妈妈的高跟鞋掉在地上,丝袜被撕到膝盖,裙摆卷到腰间,被白卫东他们轮番压在沙发上,身体剧烈晃动,呻吟声像刀一样刺进我心口……我猛地甩头,逼自己停下这些念头。

转身要走时,隔壁一侧的另一个入户院子里,传来隐约的声响。不是说话,而是低低的喘息,夹杂着模糊的低语。我屏住呼吸,脚步不自觉地挪过去。声音更清晰了,却不是中文。

“Mm… just like that… softer, baby…” 男声低沉,带着浓重的外国口音,不是Alejandro的西班牙腔,而是更粗犷的英语,像是欧美人。

我心跳猛地加速,像被什么攥紧。另一个女声回应,轻柔却带着勾人的媚意:“Wait…someone might hear…”

他低笑,声音发闷,透着愉悦:“Letthem hear. You’re too sweet to hide.”

床铺的吱吱声响起,像在低语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僵在墙角——这声音,这语调,太像她了。

白天,Crystal对Alejandro扬起嘴角时的轻笑,餐厅里她回应调情时的温柔尾音,甚至她撩裙角时那若有似无的挑逗……一切都像在重叠。

是她?不可能吧?昨晚她刚被白卫东他们……可那熟悉的喘息,断续的气息,像根针刺进我心口。我贴着墙,慢慢挪到窗边。窗帘没拉严,留了一指宽的缝,昏黄的灯光泄出,照亮一小片灌木丛。

我屏住呼吸,探头看进去。房间里,一个娇小的女人被一个白人外教抱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汗光。她瘦得像只小鸟,腰肢细得几乎能被一手握住,胸部小巧却挺翘,乳头在灯光下微微发硬。她的黑色丝袜破了几个洞,挂在纤细的腿上,内裤被扯到脚踝,像淫靡的装饰。白人外教身材高大,肌肉结实,胸膛宽阔,点点汗水顺着他的腹肌滑下,粗大的肉棒硬得发紫,正轻轻蹭着她的小穴。

“Relax, sweetheart…” 他低声哄着,手指在她小穴上轻抚,动作熟练,像在检查她的反应。女人咬着唇,身体微微颤抖,却顺从地张开腿,低吟:“Mm…it’s okay… go on…”

我心跳加速。是她?那背影,那丝袜,那熟悉的顺从……我脑子里全是Crystal昨晚被白卫东他们轮番占有的画面,现在又换了个白人外教?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羞耻、愤怒和禁忌的欲望像潮水涌来。我想冲进去,却又像被钉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那道缝。

外教低笑,满意地看着她乖巧的反应,将她抱紧,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Goodgirl… you know how to please.” 他本想让她坐上来,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穴口蹭了几下,但女人却俯下身,红唇从他的胸膛吻到腹部,舌尖灵活地舔过他的乳头,慢慢向下,直到含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她的动作熟练却小心,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嘴角拉出晶莹的唾液丝。

“Fuck… you’re good…” 外教低吼,双手按住她的头,享受着她的服务。女人抬头,媚眼如丝,声音娇软:“You like it?” 她继续吞吐,双手轻抚他的大腿,服务得一丝不苟。

我咬紧牙,脑子里全是Crystal昨晚的浪叫:“教练,操我,快操我!”难道她真的这么享受?连这个白人外教也……我心口像被刀绞,视线却挪不开。她的身体在灯光下扭动,瘦小的身躯被外教的大手掌控,像个脆弱的玩偶。

外教戴上套子,扶着她的腰让她坐上来。女人轻哼一声,小穴慢慢适应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她自顾自地扭动,纤细的手指还去撩拨他的乳头,试图取悦他。外教却似乎不耐烦,皱眉低吼:“Stopteasing!”

他直接架起她的腋下,将她娇小的身体抬起,自己开始猛烈抽插,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进出,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女人秀发散乱,落在外教胸膛上,他眼神一黯,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回忆,低声呢喃:“Youremind me of someone…”

他的手更用力,抱紧她的身体,嘴唇叼住她小小的乳头,吮吸得啧啧作响。女人低吟,声音娇媚却带着点颤抖:“Oh…please… it’s too much…” 她的呻吟从低声逐渐变成浪叫,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汗水顺着她的腰线滑下。

外教痴迷于这具娇小的肉体,像是想贯穿她整个人。他将她拉到床边,站起身,抬起她一条腿,肉棒更深地插入。

女人吃痛地咬唇,双手抓着床单,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Ah…slower… it hurts…” 外教却不管不顾,抽插得更猛,紧致的小穴让他爽得低吼:“Sofucking tight… you’re perfect…”

我心跳得像要炸开,羞耻得想吐。她这副被蹂躏的样子,跟昨晚的Crystal太像了!可就在她转过脸时,我看清了——不是她!这女人更年轻,脸蛋妖艳却没我妈那种成熟的韵味,胸部小巧,远不如妈妈那样的饱满,腰肢虽细但没那股勾魂的曲线。我愣住,心跳却没慢下来,像被什么抽空了力气。

女人主动抱住外教的脖子,娇小的身体挂在他身上,迎合他的抽插,浪叫声更高:“Fuckme… harder…” 外教低吼,抱着她狂草,冲击力让床板吱吱作响。但他似乎觉得这姿势太费力,很快把她放回床上,掰开她纤细的双腿,换成传教士姿势继续猛插。小穴紧得让他爽得直喘,女人却痛得神志不清,泪水在眼眶打转,却硬是忍住,翻身侧躺,试图换个姿势缓解疼痛。

外教不依不饶,拉着她的腿到床边,再次猛力插入。小穴被摧残得红肿,女人双手抓着被子,痛苦地低吟,声音却像在撒娇:“Oh…it’s too big…” 我看着她那无处安放的双手,抓着被子忍耐的样子,竟生出一丝怜悯。她这么娇小,被这白人外教蹂躏得像个布娃娃,真可怜。

外教却越插越猛,像是被她的痛苦激起了更强的欲望,低吼着:“Takeit… good girl…” 他用尽全力,猛地一顶,射在套子里,拔出时,女人的小穴还微微抽搐,红肿得像被彻底摧毁。她瘫在床上,喘着气,秀发凌乱,泪水终于滑下来,却没哭出声,只是低声呢喃:“It’sokay… I can handle it…”

外教俯身想抱她,女人却轻轻推开,整理好头发,起身捡起地上的内裤,动作机械,像在掩饰什么。

我蹲在窗外,心跳渐渐平复。不是她。不是Crystal。我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空落落的。昨晚的画面还在脑子里翻腾,但这女人不是我妈,让我既庆幸又失落。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宿舍,脑子里全是那娇小女人的呻吟和Crystal昨晚的浪叫,羞耻、愤怒和禁忌的欲望交织,烧得我整个人无法思考。

周日的训练波澜不惊。教练们不再提战术,也不骂人,只是让我们机械地跑圈、做传控,像是在消耗最后一点时间。我在阳光底下奔跑,脑子却是空的,身体沉得像灌了沙子。脚步每一次落地都带着一丝迟滞,像是昨晚的所有画面在血液里翻腾,烧完了力气,也抽干了神经。我不敢去看白教练的脸,也没再试图确认Alejandro的眼神落在哪里。

我只知道,我妈今天没来看训练。她消失了一整上午。直到午饭后,她才出现,拖着行李箱,站在宿舍楼外等我。她换了一套衣服——细吊带黑色长裙,开叉几乎到大腿根部,外面罩着一件轻纱披肩,胸前隐约可以看见红色内衣的轮廓。她化了妆,唇色浓郁,眼尾带着妩媚的亮粉,和来时那种“体面家长”截然不同。

她看上去,不像是来接孩子放学的母亲,而像是刚从某个秘密约会中走出来的女人——被满足过的、情绪放松、眼神带光的女人。

我拖着行李上车,坐进靠窗的位置。Crystal紧跟着坐在我旁边,手指轻巧地在手机上翻着什么,唇角含笑,看起来心情极好。

大巴缓缓驶出球场,我望着窗外那些熟悉的跑道和球门,心却空了一块。

那几天像一场长梦,但梦醒时,真正留下的不是比赛,也不是胜负。是她。是Crystal。

是那个我以为属于我世界的母亲,如今却越走越远,越来越像别人眼中的“女人”。

我闭上眼,脑子里依旧残留着昨晚听见的喘息声,白教练沙哑的低语,还有Alejandro那句“I want more time with you”。

我忽然意识到,下周末,也许我们还会回来。而她,也许不是为了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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