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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衣大雷仙子调教~从仙子到禁脔 (1-4)作者:奶酪des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1 11:51 长篇小说 6820 ℃

  

  

  第一卷:错位的正义

  

  序章:慈悲心的裂痕

  

  残阳如血,将连绵的偏远山林染上一层悲怆的赤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与妖气残留的腥臊,破碎的木瓦与倾颓的墙垣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发生在此地的灾厄。

  

  素怡立在村口,那一身素白的僧衣在昏黄的光线下依然洁净得不染尘埃。晚风拂过,吹起她衣袂飘飘,更衬得她身姿婀娜,那胸前两团丰硕饱满的雪峰,即便在宽松的僧衣下,也撑起了令人心神摇曳的弧度。她呼吸略显急促,不仅仅是因为一路疾驰而来,更是因为眼前这幅惨状——孩童的哭嚎,老者的悲鸣,妇人绝望的眼神,像一根根尖针刺入她柔软的心房。

  

  “阿弥陀佛…”素怡低声轻诵佛号,清澈如秋水的眼眸中充满了怜悯与不忍。那对硕大丰满的乳房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而轻轻起伏,圣洁的光辉与令人遐想的曲线在她身上奇妙地融合,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望之既心生敬仰,又忍不住会多看几眼。

  

  “妖孽害人至此,我素怡若不施以援手,枉称佛门弟子!”她声音清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话音未落,村中残存的妖气陡然变得浓郁,几头尚未逃窜的低阶狼妖嗅到了生人的气息,从残垣断壁后显露出身形,它们有着猩红的眼眸和沾满血污的獠牙,发出威胁的低吼,朝着素怡和幸存的村民猛扑过来。

  

  “小心!”幸存的村民发出惊恐的呼喊。

  

  素怡却面色不改,纤手结印,口中真言流转。霎时间,她周身佛光大盛,如同一轮小小的骄阳降临在这破败的村庄。那圣洁而温暖的光芒笼罩之下,几头低阶狼妖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它们身上附着的污秽妖气如同遇到烈火的冰雪般迅速消融。

  

  《慈悲渡魂经》在她体内自行运转,将天地间的精纯灵气转化为普度众生的佛门法力。素怡玉指轻点,数道凝练的佛光激射而出,精准地没入那些狼妖的眉心。不过眨眼工夫,方才还凶神恶煞的狼妖便哀嚎着化为一缕缕青烟,消散在天地之间。

  

  轻松净化了这些低阶妖物,素怡轻轻舒了一口气。然而,就在妖气彻底消散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燥热感突兀地从她的小腹丹田深处升腾而起,微弱却清晰。这股燥热来得蹊跷,转瞬即逝,如同一尾游鱼滑过,未能引起她过多的注意。

  

  “许是方才催动佛力略猛了些。”素怡心中暗忖,并未将这丝异样放在心上,转身快步走向那些受伤的村民。

  

  她小心翼翼地为断臂的老者止血,为啼哭的孩童拭去脸上的泪痕与血污,为惊魂未定的妇人输送去安抚心神的柔和佛力。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句话语都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多谢仙子救命之恩!若非仙子及时赶到,我们全村老小恐怕…”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妪激动得老泪纵横,颤颤巍巍地便要跪下。

  

  “老人家使不得!”素怡连忙扶住她,“救苦救难,本就是我辈分内之事。大家不必多礼。”

  

  村民们围绕在她身边,一声声的“仙子”、“活菩萨”不绝于耳。感受着他们发自内心的感激与敬仰,素怡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喜悦,仿佛三伏天饮下了一捧甘泉,从内到外都透着舒畅。然而,那丝先前在小腹中一闪而逝的燥热感,似乎并未彻底消失,反而像一粒被埋入温床的火种,悄无声息地潜伏了下来,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再次萌发。

  

  她微微蹙了蹙秀眉,无意识地用手轻轻按了按小腹,那饱满的胸脯也因此而更显挺拔。

  

  素怡内心独白:“众生皆苦,我必渡之。这点辛劳,算得了什么。”这坚定的信念,让她暂时忽略了身体那细微的异样。

  

  百丈之外,一株枝繁叶茂的古榕树冠之上,玄墨斜倚着粗壮的树干,将村口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他一袭玄色道袍,面容俊朗清逸,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几分审视,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他看着素怡白衣胜雪的身影在残阳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辉,看着她丰腴的身体曲线在救助村民时勾勒出的诱人弧度,看着她眉宇间那份纯粹的慈悲与坚毅。

  

  玄墨内心独白:“果然是上好的璞玉…《慈悲渡魂经》…呵,有趣,比记载中的还要有趣。这汹涌的慈悲愿力,纯净无瑕,若是能染上另一种颜色,定然更加绚烂夺目,令人期待啊。”

  

  他的目光锐利而精准,早已捕捉到了素怡在净化那些狼妖之后,眉宇间那一闪而逝的极细微的蹙眉,以及她后来不自觉地轻抚小腹的那个细小动作。

  

  “嗯?那是什么反应?功法运转后的正常现象?还是…这《慈悲渡魂经》背后,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奥妙?”玄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浓厚的兴趣。对于他这等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物而言,任何未知的变数,都可能成为棋盘上最有趣的棋子。

  

  “这般纯粹的善意,这般充沛的愿力,若是能加以引导…”玄墨的笑容深了几分,带着一丝猎人发现完美猎物的欣喜,“看来,是时候让她这条‘善行之路’上,多一位‘引路人’了。如此良材美玉,合该有更好的‘雕琢’方式,方能不负其质。”

  

  他决定,要开始“不经意”地出现在她的行善之路上,近距离地观察这块璞玉,并亲手将其打磨成自己最满意的模样。

  

  第1章:初遇“引路人”

  

  官道蜿蜒,尘土飞扬。正午的阳光有些毒辣,烤得路旁的垂柳都蔫蔫地耷拉着叶片。

  

  素怡步履匆匆,素白的僧衣在微风中拂动,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即便是在赶路,她胸前那两团傲人的丰盈依旧引人注目,随着她坚定的步伐微微晃动,仿佛蕴藏着无穷的生机与慈悲。她的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面颊也因心中的激愤而微微泛红,更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之外的动人颜色。

  

  数日前,她偶然从逃难的商旅口中听闻了安阳城城主李坤的种种恶行——此人依仗权势,在城中横征暴敛,鱼肉乡里,欺压良善。更令人发指的是,他还暗中指使手下掳掠过往的年轻女子,贩卖至城中一处隐秘的黑市妓院,以供其淫乐或换取暴利。若有不从者或路见不平者,轻则被打断手脚,重则直接被秘密处死,抛尸荒野。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如此丧尽天良之徒!”素怡一想到那些受苦受难的无辜百姓,尤其是那些被玷污清白的女子,心中便如烈火烹油般难以平静,“此等败类若不加以惩治,天理何在!佛法何存!”

  

  那对雪白饱满的圣峰,此刻也因主人内心的激荡而更显饱满,似乎要将那层僧衣撑得更开一些。她暗下决心,定要前往安阳城,亲手将那恶贯满盈的城主李坤绳之以法,还安阳城一片清明。

  

  行至安阳城外十余里,官道旁出现了一座破败的土地庙。庙宇不大,半边屋顶已经塌陷,墙壁也布满了裂痕,香火早已断绝。素怡见日头正烈,想着进去稍作歇息,整理一下思绪,再继续赶路。

  

  她轻移莲步,走入破庙。庙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尘土与朽木混合的气味。就在她准备寻一处干净些的角落坐下时,一个略显低沉而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阿弥陀佛,这位仙子也是路过此地歇脚的么?”

  

  素怡心中一凛,迅速转身。只见破庙的阴影处,一位身着玄色道袍的年轻男子正含笑看着她。这男子面容俊朗清逸,眉宇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书卷气,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手中持着一柄拂尘,姿态闲适,不像寻常赶路的风尘仆仆,倒像是在此地静修的隐士。

  

  此人正是玄墨。他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素怡的出现,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素怡定了定神,见对方虽是道人打扮,但周身气息平和,并无半分邪祟之气,便合十一礼,轻声道:“正是。贫尼素怡,见过道长。不知高姓大名?”那对因警惕而微微绷紧的丰乳也随之放松下来,恢复了自然的柔软弧度。

  

  玄墨亦回了一礼,声音温和悦耳:“贫道玄墨,一介散修罢了,当不得仙子这般称呼。仙子行色匆匆,面带忧色,莫非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素怡闻言,心中对这位玄墨道长的第一印象又好了几分。她叹了口气,眉宇间的愁云更浓了几分:“不瞒道长,贫尼正欲前往安阳城。听闻那安阳城主李坤,倒行逆施,残害百姓,实在令人发指。贫尼此行,便是要去惩治此獠,为民除害。”

  

  玄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但脸上却露出了与素怡如出一辙的愤慨与痛心之色:“仙子慈悲为怀,贫道佩服!安阳城主李坤之恶行,贫道亦有耳闻,早已是人神共愤!若能除此恶獠,实乃安阳城数十万百姓之莫大福祉啊!”

  

  素怡没想到这位萍水相逢的道长,竟也与自己有同样的心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知己之感,连带着看玄墨的眼神也亲近了几分,丰满的胸脯也因激动而微微起伏:“道长亦有此心,素怡感佩!只是那城主府戒备森严,爪牙众多,素怡此行,亦是凶险万分,只怕不易成功。”

  

  玄墨闻言,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从容:“仙子放心,吉人自有天相,邪不压正乃是天道至理。贫道不才,对安阳城内外也算略知一二。听闻那城主李坤生性奢靡,每日午后定会在城主府的后花园中大摆筵席,品茗赏玩歌舞,届时他心情最为放松,身边的守卫也最为松懈,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他说话间,眼神诚恳,语气笃定,仿佛只是在随口提供一些善意的帮助,却又恰到好处地透露了关键的信息。

  

  素怡听罢,顿时眼前一亮,如在迷雾中看到了一盏指路的明灯。她喜道:“竟有此事?多谢道长指点迷津!若真能如此,贫尼行事便多了几分把握!”她丰腴的身体微微前倾,胸前那对雪白的巨乳几乎要触碰到玄墨的衣袖,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也随之飘入玄墨的鼻尖。

  

  玄墨不动声色地向后微退半步,避开了素怡过于热切的靠近,脸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仙子客气了。能为仙子这般心怀苍生之人略尽绵力,实乃贫道之幸。只是那李坤毕竟是地头蛇,府中高手恐怕亦不在少数,仙子此行务必万分小心,切不可大意轻敌。”

  

  他又“关切”地补充了几句城主府内可能的守卫布置和巡逻规律,听起来都是些寻常修士间流传的“小道消息”,却又精准得恰到好处。

  

  素怡将玄墨所言一一记在心中,越发觉得这位玄墨道长不仅古道热肠,而且见识不凡,对他的好感和信任又增添了几分。她再次诚心道谢:“道长高义,素怡铭感五内。待贫尼除了那恶贼,定当再来寻道长,一同畅谈修行心得。”

  

  玄墨含笑点头:“贫道在此静候仙子佳音。愿仙子此行,马到功成,荡尽妖氛!”

  

  素怡辞别了玄墨,带着更加坚定的信念和玄墨“提供”的宝贵信息,重新踏上了前往安阳城的路。看着她那在阳光下显得愈发圣洁而充满力量的背影,以及那丰满圆润、随着步伐而富有韵律地摇曳的臀波,玄墨脸上的温和笑容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而冰冷的算计。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方才素怡衣袂拂过时带来的那一丝微弱的处子体香。

  

  玄墨内心:“第一步,完美。她的正义感如此炽热,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就能燃起燎原大火,将她自己也烧得干干净净。至于那安阳城主李坤…不过是我随意挑选的,用来加速她功法特性显现,并让她对我产生初步信任与依赖的第一个祭品罢了。”

  

  他早已通过安插在安阳城内的暗子确认,真正作恶多端、掳掠女子、贩卖人口的是城主府的老管家王忠。那李坤父子不过是沉迷酒色、不理政事的草包,被老管家架空,当成了敛财和作恶的挡箭牌。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素怡需要一个“罪大恶极”的目标,来让她手中的“慈悲之剑”染上第一抹鲜血,也让她第一次品尝到《慈悲渡魂经·修罗变》那隐藏在“正义”之下的、极致的快感。

  

  “素怡啊素怡,你这尚未被玷染的圣洁灵魂,究竟能在我的引导下,绽放出何等绚烂的‘恶之花’呢?真是…令人期待啊…”玄墨低声轻笑着,身影渐渐融入了破庙更深的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官道上,只余下素怡渐行渐远的背影,以及那份即将被扭曲的正义。

  

  第2章:第一滴“圣血”与初尝禁果

  

  安阳城城主府,雕梁画栋,极尽奢华。时值午后,后花园内更是暖风和煦,百花争艳,一派歌舞升平之景。

  

  素怡运起师门所授的敛息诀,如一缕轻烟般避开了外围的几处明哨暗桩,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城主府的后花园。正如玄墨道长所言,此处的守卫确实比前院稀疏了不少。她藏身于一丛茂密的牡丹花后,目光锐利地投向不远处的凉亭。

  

  凉亭内,酒香四溢,丝竹悦耳。一位身着锦袍,体态臃肿的中年男子,正搂着两位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子,放浪形骸地饮酒作乐。他时而将手中的酒杯递到女子口边,引来一阵娇媚的笑声;时而又将油腻的咸猪手探入女子的衣衫之内,肆意揉捏,惹得女子们浪声迭起。在他身旁,一个同样衣着华贵,但神色略显阴郁的年轻男子,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中的酒杯,对眼前淫靡的景象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这二人,便是安阳城主李坤,与其独子李稷。

  

  “哼!果然是蛇鼠一窝,荒淫无度!”素怡在心中冷哼一声,看着李坤那副丑态,以及李稷那冷漠旁观的神情,更加坚定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她深吸一口气,丰满的胸脯也随之高高挺起,仿佛要将那份匡扶正义的决心具象化。

  

  她不再迟疑,身形一晃,如仙子凌波般从花丛中现身,素白的僧衣在阳光下反射出圣洁的光芒,稳稳地落在了凉亭之外。

  

  “大胆狂徒李坤!还不速速出来受死!”素怡声若寒冰,清冷的叱喝声瞬间打破了后花园的靡靡之音。

  

  凉亭内的歌舞声戛然而止。李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怀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酒水洒了一地。他推开身边的女子,有些色厉内荏地喝道:“哪里来的疯尼姑!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来人啊!给本城主拿下!”

  

  李稷也是面色一变,霍然起身,警惕地看着素怡:“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城主府?”

  

  周围的侍卫闻声,纷纷拔出兵刃,将素怡团团围住。但素怡那清冷脱俗的气质,以及周身隐隐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却让他们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素怡俏脸含霜,凤目圆睁,那对傲人的双乳也因为胸中燃烧的怒火而愈发坚挺高耸,仿佛是两座不可侵犯的圣山。她朗声道:“贫尼素怡,特为安阳城受苦受难的百姓而来!李坤!你身为一城之主,不思造福黎民,反而鱼肉乡里,欺压良善!暗中掳掠年轻女子,贩卖人口,草菅人命!桩桩件件,罄竹难书!今日,贫尼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祸害!”

  

  李坤闻言,脸色先是一白,随即强自镇定道:“妖尼休得胡言!本城主一向爱民如子,何曾做过你说的那些龌龊之事!分明是你妖言惑众,意图不轨!”

  

  李稷也急忙辩解道:“仙子明鉴!我父子二人绝无此等恶行!定是宵小之辈从中作梗,污我父子清白!还望仙子查明真相,莫要冤枉好人!”

  

  “狡辩!事到如今还想抵赖!”素怡柳眉倒竖,只当这父子二人是在垂死挣扎。她心中对玄墨道长的话早已深信不疑,更兼之前听闻的种种恶行,早已将李坤父子定为十恶不赦之徒。她娇叱一声:“多说无益!今日便是尔等的死期!”

  

  话音未落,素怡体内的《慈悲渡魂经》已然催动,一股精纯而磅礴的佛力自体内涌出。她周身佛光大盛,宛如一尊降世的怒目金刚,素手轻扬,一道凝练的金色掌印便朝着李坤当头拍下,掌风凌厉,带着沛然莫之能御的气势。

  

  “保护城主!”周围的侍卫见状,纷纷怒吼着扑上前来,试图抵挡素怡的攻击。

  

  然而,这些凡夫俗子,又岂是已然踏入修行门槛,且功法神妙的素怡的对手?只见金光到处,那些侍卫如同被狂风扫过的落叶般,纷纷惨叫着倒飞出去,口喷鲜血,筋断骨折,瞬间便失去了战斗力。

  

  李坤父子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李坤连滚带爬地躲到一根亭柱之后,尖声叫道:“快!快去请供奉!杀了这妖尼!本城主赏金千两!”

  

  李稷尚有几分骨气,抽出腰间长剑,勉强施展出家传剑法,试图抵挡素怡的攻势,口中兀自喊道:“妖尼!我安阳城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下此毒手!”

  

  素怡冷哼一声:“尔等作恶多端,便是与天下苍生为敌!贫尼今日,便是要为那些被你们残害的无辜之人讨还一个公道!”她掌势更疾,佛光更盛,每一招每一式都大开大合,充满了沛然正气。

  

  激战之中,李坤见势不妙,竟想趁乱从后花园的偏门逃走。素怡凤目一凛,早已察觉到他的意图,娇叱一声:“恶贼休走!”她身形一转,避开李稷的剑锋,如一道白虹般追向李坤,一掌印在了他的后心。

  

  “噗——”李坤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如遭重击的麻袋般向前飞出,重重地撞在假山之上,口中鲜血狂喷,双目圆睁,已然气绝身亡。

  

  就在李坤毙命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地从素怡的小腹丹田深处炸裂开来!这股快感是如此的凶猛,如此的突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冲击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嗯…啊…”素怡猝不及防之下,只觉得双腿一软,险些站立不稳。她感觉自己的小穴猛地一阵急剧的收缩,一股滚烫的蜜水不受控制地从中涌出,瞬间便浸湿了她贴身的亵裤。那是一种比她以往任何一次救助生灵、行善积德后获得的满足感,都要强烈千百倍、甚至万倍的奇异感受!极致的酥麻与颤栗如同电流般流遍全身,让她浑身都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骨头都酥了半边。

  

  她那对平日里就已然硕大饱满的雪白大乳,此刻更是猛地高高耸起,顶端的两颗娇嫩乳头也在瞬间变得坚硬如石,隔着素白的僧衣不断摩擦着,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麻痒与快意。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强烈,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仿佛灵魂都飘荡了起来。

  

  “妖尼!竟敢杀我父亲!我与你拼了!”就在素怡尚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到让她几乎失神的快感之中时,一声目眦欲裂的悲愤嘶吼将她的神思拉回了少许。

  

  只见李稷见父亲惨死在素怡掌下,双眼瞬间变得通红,状若疯虎般挥舞着长剑,不顾一切地朝着素怡猛扑过来,招式间充满了同归于尽的疯狂。

  

  素怡尚在那股奇异快感的余韵之中,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小腹深处的空虚感却愈发强烈,仿佛在渴望着更多、更强烈的刺激。她看着扑面而来的李稷,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在她眼中,与方才死去的李坤的“罪恶”形象渐渐重合。

  

  “冥顽不灵!既然如此,贫尼便送你们父子一同上路,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当!”素怡银牙暗咬,面对李稷的拼死反扑,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因为体内那股未曾平息的快感余波,以及对这种感觉的一丝丝莫名的迷恋与渴望,下手更为狠厉果决。

  

  她娇叱一声,身形不退反进,双掌翻飞,金色的佛光比之前更加炽盛,带着一股摧枯拉朽般的毁灭气息。她的小腹深处,那股燥热的源头仿佛变得更加活跃,期待着下一次的喷发。

  

  “砰!”又是一声闷响。

  

  李稷手中的长剑被素怡一掌拍飞,紧接着,素怡那看似纤巧柔软的玉掌,却蕴含着千钧之力,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李稷的胸膛之上。

  

  “呃…”李稷发出一声绝望的闷哼,身体比他父亲飞得更高,更远,重重地砸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他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

  

  随着李稷的死亡,第二股更加汹涌、更加霸道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再次从素怡的小腹深处爆发开来!这次的快感比第一次来得更加迅猛,更加持久!

  

  “啊…嗯…嗯啊…”素怡再也压抑不住,口中溢出一阵阵低低的、带着奇妙颤音的呻吟。她的小屄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着,淫水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她的亵裤彻底浸透,甚至沿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留下黏腻湿滑的痕迹。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都变得滚烫而敏感,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那对高耸的大乳更是胀痛得厉害,乳头硬挺得仿佛要刺破僧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颤动着,每一次与衣物的摩擦都像是在点火,让她浑身都烧了起来。

  

  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只能勉强用手撑着旁边的一棵柳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俏脸一片潮红,媚眼如丝,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充满了异样的魅惑。

  

  这种极致的愉悦,这种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快感,是她修行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比任何一次救助生灵后获得的欣慰与满足都要强烈得多,纯粹得多,也…刺激得多。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素怡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理智与欲望在激烈地交战着,“我…我杀了人…这是在作恶…可是…可是身体为何会…会如此…如此的舒服?如此的…快乐?”

  

  她努力想要将这种奇异的快感与“罪恶”联系起来,想要在心中谴责这种不该出现的感觉。但是,她身体那最诚实的反应,那无法压抑的痉挛,那不断涌出的淫水,以及那对因兴奋而坚挺胀痛的双乳,却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挣扎,让她无法否认,这种杀戮带来的快感,是如此的直接,如此的强烈,如此的…令人沉醉。

  

  “不…不对!这绝对不对!我是为了替天行道,是为了铲除邪恶!佛祖在上,弟子绝非贪恋这种感觉…”素怡在心中徒劳地辩解着,但那股深入骨髓的愉悦余韵,却依旧在她体内盘旋不去,让她的小腹深处依然荡漾着阵阵空虚的渴望。

  

  就在素怡心神激荡,身体酥软,几乎要沉浸在那罪恶而美妙的余韵中无法自拔之时,一个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仙子,你没事吧?”

  

  素怡心中一惊,猛地回头,只见玄墨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他依旧是一袭玄色道袍,面带微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与…了然。

  

  “玄…玄墨道长?”素怡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沙哑,她下意识地想要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遮掩自己身体的异样,但浑身发软,竟有些力不从心。她丰满的胸脯依旧因为刚才的剧烈快感而高高挺拔着,乳尖在湿透的僧衣下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玄墨缓步上前,目光在素怡潮红的俏脸和微微颤抖的娇躯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她那双沾染了血迹,此刻却显得分外白皙柔嫩的玉手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之色。

  

  他走到素怡身前,用一种悲天悯人,却又带着一丝赞赏的语气,柔声安慰道:“仙子,不必自责。此二人作恶多端,早已是天理不容,死有余辜。你今日替天行道,斩妖除魔,乃是大功德一件。”

  

  他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素怡敏感的耳廓,让她原本就有些发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感受到的,”玄墨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仿佛能直接穿透素怡的心防,“正是佛法对你铲除邪恶的无上嘉奖,是你体内纯净的神性与佛性,在你行使雷霆手段,荡尽世间污秽时,所产生的最直接、最强烈的正反馈。这证明,你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你的所作所为,得到了天地法则的认可与赞颂。”

  

  素怡闻言,空洞迷茫的眼神中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玄墨的话,如同一股清泉,瞬间浇熄了她心中大部分的惶恐与不安。

  

  “佛法的…嘉奖?神性与佛性的…正反馈?”素怡喃喃地重复着,仿佛在品味这两个全新的词汇。原来…原来那种难以启齿的舒服感觉,并非是自己堕落的象征,而是…一种神圣的证明?

  

  她抬起水濛濛的眼眸,带着一丝迷茫,一丝困惑,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渴望与期待,看向玄墨。

  

  就在此时,素怡因为快感的余韵和精神的冲击,身体晃了晃,眼看就要支持不住。玄墨适时地伸出手,轻轻地扶住了她那柔软而敏感的腰肢。

  

  他的手指温热而有力,隔着薄薄的僧衣,恰好触碰到了素怡腰间最敏感的软肉。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从接触点传遍素怡全身,让她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小腹深处那刚刚平息下去不久的欲火,似乎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碰触给重新点燃了一丝火星。

  

  “玄墨道长…我…我杀了他们…”素怡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但其中惶恐的成分减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女般的迷茫与对未知事物的好奇,“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感觉好奇怪…好…好热…”

  

  她丰满的双乳因为这声低语而微微起伏,那对已经硬挺许久的乳头,在僧衣的摩擦下,带来阵阵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想去抚摸,却又碍于玄墨在场而强自克制。

  

  玄墨看着素怡那副情动迷离,却又带着一丝纯真无措的诱人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但声音却依旧保持着那份足以令人卸下所有心防的温和与蛊惑:“仙子,莫慌。那是你慈悲宏愿与雷霆手段完美结合的殊胜体现。”

  

  他扶着素怡的手臂,让她能更稳地站立,目光却不着痕迹地在她那因潮水而湿了一片的裙摆上扫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继续说道:“佛陀亦有金刚怒目,降服妖魔鬼怪之时。你今日以雷霆之怒,斩杀此等荼毒生灵之辈,乃是行无畏布施,积无量功德。你体内的佛性能量,此刻正在欢欣鼓舞,赞赏你的大智大勇,赞赏你的果决判断。”

  

  玄墨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定心丸,又像是一剂催情的猛药,深深地烙印在素怡的心田深处。他巧妙地将“杀戮”与“功德”、“快感”与“佛性”划上了等号,为素怡那颗因为初尝禁果而摇摆不定的道心,指明了一个全新的、充满了诱惑的“方向”。

  

  玄墨搀扶着脚步虚浮,娇喘吁吁的素怡,温言道:“仙子,此地血腥之气过重,不宜久留。你方才诛杀恶獠,体内佛性能量激荡,需寻一清静之地调息,方能将这无上嘉奖尽数化为己用,巩固修为。城外不远处有一隐秘山洞,灵气尚可,你我可去那里暂歇。”

  

  素怡此时六神无主,心神俱疲,只觉得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玄墨的话语在她听来,句句都是为了她好,充满了体贴与关怀。尤其是“无上嘉奖”、“巩固修为”这样的字眼,更是让她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散了。

  

  她微微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娇媚的鼻音:“嗯…全…全听道长安排…”她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那因快感而硬挺的乳头在湿透的僧衣下若隐若现,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赧与…期待。

  

  玄墨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引着她避开城主府的耳目,很快便来到了城外一处僻静的山坳。山坳深处,果然有一个不起眼的山洞,洞口被藤蔓和杂草遮掩,若非刻意寻找,极难发现。

  

  洞内光线略显昏暗,但空气还算流通,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干草,显然是被人精心打理过。

  

  玄墨将素怡扶到一块相对平整的干草堆上,柔声道:“仙子,你且盘膝坐好,放松心神。贫道来助你引导体内那股汹涌的佛性能量,将其梳理归元,以免留下隐患。”

  

  素怡顺从地盘膝而坐,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平复体内那股依旧在四处流窜的燥热与空虚。她闭上美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饱满的红唇也因为体内的异样而微微张开,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吟。

  

  玄墨缓步走到素怡身后,看着她那因盘膝而坐更显丰腴挺翘的雪白臀瓣,以及那在素白僧衣下依然清晰可见的玲珑曲线,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的欲望。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充满了磁性与蛊惑:“仙子,凝神静气,感受你体内那股神圣而强大的力量…它在欢呼,它在雀跃…它渴望着被引导,被释放…”

  

  说话间,玄墨温热的手掌轻轻地贴上了素怡的后背。

  

  “嗯…”素怡的娇躯敏感地轻颤了一下,一股奇异的电流从玄墨手掌接触的地方瞬间传遍全身。她只觉得玄墨的手掌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所到之处,都能轻易点燃她体内的火焰。

  

  玄墨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背部缓缓游走,从光洁的颈项,到圆润的香肩,再到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引导力。

  

  素怡的身体本就因修行佛法而格外敏感,此刻更是被那两股突如其来的杀戮快感撩拨得情动不已,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头苏醒的猛兽,在咆哮着,渴望着更多的抚慰与冲击。

  

  当玄墨的手掌顺着她腰肢的曲线,渐渐向下,最终覆盖在她那浑圆饱满、弹性惊人的臀瓣之上时,素怡再也控制不住,口中溢出一声压抑而甜腻的呻吟:“啊…道长…”

  

  隔着一层薄薄的僧衣,玄墨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她那丰腴柔软的臀肉。那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食指大动。而素怡,只觉得一股更加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她的小穴猛地一紧,又一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中涌出,将本就湿透的亵裤濡湿得更加彻底。

  

  “仙子,放松…你体内的能量太过充盈,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玄墨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素怡耳边响起,他的另一只手也探了过来,开始在她另一边的臀瓣上游走,揉捏。

  

  素怡哪里还顾得上思考,她的整个身体都仿佛化成了一滩春水,任由玄墨摆布。她丰腴的大乳因为体内的燥热而胀痛不已,乳头更是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急切地摩擦着僧衣,渴望着被抚慰。

  

  玄墨感受到素怡身体的变化,知道时机已到。他缓缓褪下了素怡那件早已被淫水和汗水浸湿的亵裤。

  

  当那片神秘的、散发着浓郁处子幽香的禁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玄墨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几分。只见那片被细密柔软的青草覆盖的幽谷之中,两片饱满娇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正不断地翕动着,流淌出晶莹剔透的淫水,将周围的草地都打湿了一片。那微微颤抖的阴蒂,更是像一颗熟透的红豆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玄墨胯下那根早已怒张勃发的肉棒,此刻更是硬挺如铁,青筋贲张,顶端的龟头也因为充血而涨成了紫红色,不断地泌出黏稠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扶着素怡柔软的腰肢,让她缓缓地趴伏在柔软的干草之上,那两瓣雪白丰腴的屁股蛋儿便高高地撅了起来,形成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完美弧度。那未经人事的紧致蜜穴,就那样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的眼前,湿热而诱人。

  

  “素怡…接纳我…让我来帮助你…引导你体内那股神圣的力量…”玄墨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难以抗拒的魔力。

  

  他握着自己那根粗壮滚烫的大屌,缓缓地对准了素怡那紧致湿滑的小屄入口。

  

  “嗯…啊…”当那硕大的龟头挤开紧闭的穴口,开始缓缓地向内深入时,素怡的身体猛地绷紧,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初次被异物侵入的撕裂般的微痛,让她秀眉紧蹙,但紧随其后,那股自小腹深处积压已久的、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的畅快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甚至本能地微微挺起了腰肢,试图让那滚烫的硬物进入得更深一些。

  

  “别怕…放松…我会很温柔的…”玄墨在她耳边低语着,腰部微微用力,那根狰狞的肉棒便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一寸一寸地挤开了紧致的甬道,缓慢而坚定地向着那最深处的神秘进发。

  

  “唔…嗯啊…好…好胀…”素怡的十指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干草,丰满的双乳因为趴伏的姿势而被挤压得变了形,却也因此而显得更加硕大诱人。她的小穴从未被如此粗大的东西填满过,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与被填满的充实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既痛苦又快活的奇异感受。

  

  终于,在玄墨不懈的努力下,那根硕长的大屌“噗嗤”一声,完全没入了素怡那紧致湿热的蜜穴深处,狠狠地顶在了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神秘花心之上。

  

  “啊——!”素怡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略显高亢的呻吟,但很快便被她强行压抑了下去。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电流从花心处炸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玄墨感受到素怡体内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正贪婪地包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地蠕动吸吮,满意地低吼一声,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快速冲击,将素怡体内那股因为杀戮而激荡起来的燥热与快感,与此刻肉体交合带来的极致欢愉,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推向一个又一个崭新的高峰。

  

  “嗯…啊…玄墨…道长…好…好舒服…”素怡的叫床声,从最初的压抑羞涩,渐渐变得放浪而大胆。她那对丰满雪白的大乳,随着玄墨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在干草上磨蹭出一道道红痕。顶端的两颗乳头,更是早已被玄墨探手过来,肆意地揉捏、拉扯、含吮,变得红肿而挺翘,敏感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能喷出乳汁来。

  

  “嗯…啊…啊…不要…那里…太…太深了…”素怡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的小屄内壁不断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两人交合之处变得一片泥泞。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抱住了玄墨的脖颈,修长雪白的美腿也主动地缠上了他精壮的腰肢,配合着他的每一次挺入,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与喘息。

  

  “素怡…你好美…你好紧…你好湿…”玄墨在她耳边不断地低语着赞美与挑逗的话语,手中的动作也越发大胆而狂野。他时而轻拢慢捻,时而重捶猛顶,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阴蒂,深入她花心,引得素怡发出一阵阵遏制不住的浪叫。

  

  这是她第一次在非杀戮的状态下,感受到如此汹涌澎湃的快感。虽然,无论玄墨如何卖力,她始终无法达到那种传说中的、能让人灵魂都飞升的真正高潮,但这种被粗大的肉棒狠狠填满、肆意冲击的感觉,这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快感所浸透的感觉,却让她深深地迷恋,无法自拔。

  

  她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着玄墨的每一次撞击,试图从他那里索取更多的快乐。她发现,当她回想起自己亲手杀死李坤父子时的那种极致快感时,被玄墨肏干的感觉会变得更加强烈,也更加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玄墨一声低沉的闷哼之后,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尽数倾泻在了素怡那湿热紧致的小穴深处。

  

  “啊…嗯…”素怡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软倒在了干草堆上,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双眼依旧有些迷离,俏脸上布满了满足的潮红,那对饱满的大乳也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着。

  

  她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满足,以及一丝…更深的困惑,感受着小穴深处那股温热的液体,以及玄墨那依旧停留在她体内的、尚未完全软化下去的肉棒。

  

  玄墨从她身上翻下,将她柔软的娇躯揽入怀中,用一块干净的布巾,温柔地为她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汗水与淫液。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和,那么的充满磁性:“仙子,记住这种感觉。这是你行大善,诛除邪魔之后,天地法则给予你的,最直接,也最珍贵的馈赠。它能洗涤你的心灵,巩固你的修为,让你在未来的修行之路上,走得更加坚定,也更加顺畅。”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素怡光洁的额头,眼神深邃而幽远。

  

  第3章:管家的“真相”与魔种的交易

  

  夜幕低垂,弦月如钩,给经历了一场血腥白昼的安阳城披上了一层诡谲的薄纱。城主府内,灯火通明,却难掩那股弥漫在空气中尚未散尽的血腥味和死亡气息。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墙壁上价值不菲的字画,也映照着立于书案前的两道身影。

  

  其中一人,自然是我们的玄墨道长。他依旧是一袭纤尘不染的玄色道袍,面带温和的微笑,仿佛白日里那场血腥的杀戮与他毫无干系。他悠然地品着手中的香茗,姿态闲适,眼神却深邃如古井,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而在他面前,恭敬地躬身站立着的,则是一位年过半百,形容猥琐,两撇小胡子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老者。此人正是安阳城主府的老管家——王忠。

  

  此刻的王忠,早已没有了平日里在城主府作威作福时的嚣张气焰。他看着眼前这位深不可测的年轻道长,眼中充满了敬畏、感激,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狂喜。

  

  “仙长…哦不,城主大人!”王忠的声音带着一丝谄媚的颤抖,几乎要给玄墨跪下了,“老奴王忠,叩谢城主大人再造之恩!若非城主大人神机妙算,借那…那疯尼姑之手,除掉了李坤父子那两个蠢货,老奴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出头之日啊!老奴对城主大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玄墨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淡淡道:“王管家客气了。本座一向只做顺水推舟之事。李坤父子倒行逆施,早已是天怒人怨,有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至于你…”

  

  他顿了顿,目光在王忠身上缓缓扫过,看得王忠心头一阵发毛,额头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了冷汗。

  

  “你能在李坤父子眼皮底下隐忍多年,暗中积蓄力量,可见也是个有手段,有野心之人。如今安阳城城主之位空悬,总得有个人出来收拾这烂摊子。本座瞧你,倒也还算合适。”玄墨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忠闻言,顿时喜出望外,激动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城主大人明鉴!老奴对城主大人,那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老奴愿意为城主大人当牛做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说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礼单,以及几枚沉甸甸的储物袋,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城主大人,这是老奴多年来…呃…替李坤那蠢货搜刮来的一些不义之财,还有这安阳城真正的地契和府库钥匙。老奴自知这些俗物难入城主大人法眼,但也是老奴的一片心意,还望城主大人笑纳!从今往后,这安阳城的一切,都是城主大人的!”

  

  玄墨瞥了一眼那几枚储物袋,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自然知道,这些所谓的“不义之财”,九成九都是这老管家王忠自己巧取豪夺,中饱私囊所得。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

  

  “哦?你倒是准备得周全。”玄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就不怕本座拿了你的东西,却不兑现承诺么?”

  

  王忠闻言,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他慌忙道:“城主大人说笑了!城主大人乃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言出法随,一言九鼎,老奴岂敢有半分怀疑!老奴这条贱命都是城主大人给的,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

  

  为了进一步表忠心,也为了彻底断绝玄墨对自己的任何疑虑,王忠咬了咬牙,干脆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不瞒城主大人,其实…其实那些掳掠女子,贩卖人口,草菅人命的勾当,都是老奴一手策划的!李坤父子那两个酒囊饭袋,不过是老奴推到台前的傀儡和替罪羊罢了!”

  

  “哦?此话怎讲?”玄墨眉毛一挑,似乎来了兴趣。

  

  王忠见玄墨似乎对自己的“故事”感兴趣,连忙添油加醋地说道:“城主大人有所不知啊!老奴年轻之时,家道中落,曾受过李坤他爹,也就是前前任城主的百般羞辱和迫害!我王家几代积累的薄产被他们巧取豪夺,老奴的未婚妻也被那老匹夫强占,最终含恨而终!此仇此恨,老奴一刻也不敢忘啊!”

  

  他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声音哽咽道:“老奴忍辱负重,在城主府当牛做马,等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报此血海深仇!这些年来,老奴暗中培植势力,搜刮钱财,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李家连根拔起!那些所谓的恶行,不过是老奴为了败坏李家名声,削弱他们实力所采取的必要手段罢了!老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啊!还望城主大人明察,老奴对城主大人,那是掏心掏肺,绝无半分隐瞒啊!”

  

  玄墨静静地听着王忠的“悲情”控诉,脸上古井无波,心中却在冷笑。这老狐狸倒是会演戏,几句话便将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复仇者。不过,这些对他而言,都不重要。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王忠面前,亲自将他扶了起来,温言道:“原来如此。想不到王管家竟有这般深仇大恨。如此说来,李坤父子死在你手中,也算是因果报应,罪有应得了。”

  

  王忠闻言,顿时如蒙大赦,感激涕零道:“城主大人英明!城主大人英明啊!”

  

  玄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从今日起,你便是这安阳城的新任城主了。至于本座,不过是一介闲云野鹤,偶然路过此地罢了。这安阳城,日后还得靠王城主你多多费心打理。本座相信,以王城主的手段,定能将安阳城治理得井井有条,更胜往昔。”

  

  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本座既然扶你上位,自然也会盯着你。你若能安分守己,造福一方,本座自会保你一世荣华。但你若敢重蹈李坤父子的覆辙,或者对本座有任何不轨之心,本座能将你扶起来,自然也能让你摔得更惨。明白吗?”

  

  王忠闻言,浑身一凛,连忙赌咒发誓道:“老奴明白!老奴明白!请城主大人放心,老奴日后定当励精图治,鞠躬尽瘁,绝不敢有负城主大人的期望!若有违此誓,教老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玄墨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简,正是留影石。他淡淡道:“方才王城主所言,慷慨激昂,情真意切,本座深为感动。不如,我们便将王城主这番为父报仇,忍辱负重的‘光辉事迹’,以及对安阳城未来发展的宏伟蓝图,稍作记录,也好让后人瞻仰学习一番,如何?”

  

  王忠闻言,心中虽有些惴惴不安,但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强笑着应承道:“全…全凭城主大人做主。”

  

  玄墨微微一笑,启动了留影石,然后“引导”着王忠,将他方才那些说辞,颠三倒四,掐头去尾,又添油加醋地重新“演绎”了一遍。最终,留影石中记录下来的,便是一段经过精心剪辑和歪曲的“真相”——老管家王忠,因早年家族被城主李坤迫害,一直隐忍图报,最终在一位“神秘高人”的“点化”和“帮助”下,成功手刃仇家,并揭露了李坤父子种种令人发指的罪行(当然,这些罪行其实都是王忠自己干的),最终众望所归,成为了安阳城的新城主。

  

  做完这一切,玄墨满意地收起了留影石。

  

  玄墨内心:“完美的棋子。有了这份‘证词’,日后即便素怡那小妮子再如何聪慧,也休想从这老狐狸口中套出任何对我不利的真话。素怡啊素怡,你可知你所谓的‘正义’,不过是我棋盘上的一颗子?你每一次自以为是的‘替天行道’,都在不知不觉中,为我这盘棋增添着最关键的筹码啊。”

  

  他看着卑躬屈膝,满脸谄媚的王忠,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枚棋子,算是落定了。接下来,是时候去寻找下一枚,或者说,下一件“道具”了。

  

  

  夜色更深,安阳城的贫民区,与灯火辉煌的城主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低矮的棚户密密麻麻,散发着潮湿腐臭的气味。偶尔有几声犬吠或婴儿的哭啼声传来,更显得此地凄凉破败。

  

  在一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前,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正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那是他失踪的女儿最心爱的玩具。

  

  这汉子名叫石虎,曾是安阳城外一个勤劳本分的猎户,靠着一身力气和打猎的本事,勉强养活一家老小。他有一个聪明伶俐,乖巧可爱的女儿,名唤小草,年方七岁,是他的心头肉。

  

  然而,半月之前,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将他原本虽然清贫却也温馨的家庭彻底摧毁。他的女儿小草,在一次随他进城贩卖皮毛时,被城主府的恶奴看中,强行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石虎疯了一般四处打探,求告无门。他去城主府门前哭诉,却被府上的家丁打手打断了一条腿,扔了出来。他想去报官,却被告知官府早已被城主府买通,根本不会受理他的案子。

  

  短短半月,这个曾经孔武有力的汉子,变得形容枯槁,双目赤红,充满了血丝,脸上刻满了绝望与痛苦。他每日每夜都守在这破屋前,期待着能有奇迹发生,能有人将他的女儿送回来。但希望,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被无情的现实所吞噬。

  

  就在石虎几乎要被这无边的绝望彻底淹没之时,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来人自然是玄墨。他依旧是一袭玄衣,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微笑,仿佛是偶然路过此地,被石虎的悲惨遭遇所动容的善心修士。

  

  “这位壮士,为何深夜在此独自悲泣?莫非是遇到了什么难处?”玄墨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石虎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当他看清玄墨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以及眼中那份“真诚”的关切时,心中的防备不由得松懈了几分。他声音沙哑地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诉说了一遍,说到伤心处,更是泣不成声,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玄墨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悲悯之色。待石虎说完,他才轻轻叹了口气,道:“壮士的遭遇,贫道深感同情。那安阳城主,确实是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如今虽有新主上位,但积弊已深,想要短期内肃清余毒,恐怕也非易事。”

  

  他话锋一转,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不过,贫道观壮士印堂发黑,煞气缠身,若不加以化解,恐怕日后还有血光之灾。更重要的是,令爱吉人天相,贫道略通卜算之术,算出她尚在人间,只是处境堪忧,若不及时施以援手,恐怕…凶多吉少啊。”

  

  石虎闻言,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和希冀之光:“仙长!仙长此话当真?!您…您真的知道小草的下落?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小草!只要能救回小草,我石虎这条贱命,任凭仙长处置!”

  

  玄墨微微一笑,道:“救令爱自然可以,不过…贫道出手,也是有条件的。”

  

  他缓缓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一团闪烁着幽暗光芒的黑色种子状物体凭空出现,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诡异力量。

  

  “这是一枚‘力量种子’。”玄墨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魔力,“它可以赋予你远超常人的力量,让你拥有足够的实力去向那些曾经欺凌你,掳走你女儿的恶徒复仇,并亲手救回你的女儿。”

  

  石虎的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他伸出手,想要去抓住那枚“力量种子”。

  

  玄墨却手腕一翻,避开了他的手,继续道:“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接受了这枚力量种子,你将获得强大的力量,但代价是…你的身体和灵魂都会被这股力量所侵蚀,你会逐渐失去人性,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和复仇的…人人惧怕的魔物。你,愿意吗?”

  

  石虎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便被更加强烈的父爱与复仇的火焰所取代。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玄墨,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决绝:“只要能救回小草!只要能为我枉死的妻儿报仇!别说是变成魔物,就算是让我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也愿意!”

  

  “很好。”玄墨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那枚“力量种子”轻轻按入了石虎的眉心。

  

  “呃啊——!”石虎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猛地弓起,青筋暴突,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在蠕动。一股股精纯而邪恶的能量在他体内疯狂流窜,改造着他的经脉,强化着他的肉身。他的双眼渐渐变得赤红,指甲也开始变得尖锐而漆黑,身上散发出一股越来越浓烈的凶戾之气。

  

  玄墨看着石虎身体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他在石虎身上种下的,并非普通的魔种,而是一种经过他精心改良的特殊魔种。这种魔种除了能大幅度提升宿主的力量,使其魔化之外,还会让宿主散发出一种极其强烈且纯粹的“邪恶”气息。这种气息,对于修炼《慈悲渡魂经·修罗变》的素怡而言,无疑是最美味的“饵食”,足以让她体内的功法产生最强烈的反应,激发她那隐藏在慈悲外表下的杀戮欲望。

  

  看着石虎渐渐稳定下来,虽然外形依旧是人形,但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魔气已经清晰可辨,玄墨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手中又出现了一枚留影石,悄无声息地记录下了石虎此刻狰狞而痛苦的模样。然后,他转身,又“不经意”地从路过的某个行人口中,“打听”到了石虎在出事之前,是如何的乐于助人,如何的疼爱妻女,在村中是个人人称赞的好人。这些“行善片段”,也被玄墨巧妙地用另一枚留影石记录了下来,妥善收好。

  

  “去吧,可怜的父亲。”玄墨看着石虎那双已经失去理智,只剩下复仇火焰的赤红双眸,轻声道,“你的女儿,就在城东那座废弃的义庄里等着你。不过,要小心,那里…可不止你一个‘客人’。”

  

  他当然不会告诉石虎,他的女儿其实早已被老管家王忠的手下折磨致死,扔进了乱葬岗。城东义庄里的,不过是他安排好的,另一个“惊喜”罢了。

  

  石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浓重的夜色之中,只留下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与魔气。

  

  玄墨看着石虎离去的方向,脸上的笑容愈发冰冷而玩味。

  

  “又一枚完美的‘道具’准备就绪。素怡啊素怡,你猜,当你亲手‘净化’掉这个为了救女儿而不惜化身为魔的可怜父亲时,你体内的‘佛性’,又会给予你何等‘殊胜的嘉奖’呢?真是…越来越令人期待了啊…”

  

  夜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也卷起了玄墨那玄色的衣袂,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这黑夜本身一般,深沉,而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第4章:第二次“正义”与加深的依赖

  

  离开安阳城后,素怡便在玄墨的“陪伴”下,继续着她的“行侠仗义”之旅。

  

  数日的光景匆匆而过,素怡发现自己对某些事物的感觉,似乎在悄然间发生着奇妙而深刻的转变。

  

  每当她“铲除”那些为祸一方的“恶徒”,无论是山间的悍匪,还是乡里的恶霸,在那之后,体内会涌起那股令人灵魂颤栗的极致快感。那股快感是如此的汹涌澎湃,每一次都让她的小穴淫水泛滥,雪白饱满的双乳胀痛欲裂,乳头硬挺如珠。

  

  而每当她沉浸在这近乎灭顶的快感之中,几乎要迷失自我之时,玄墨总会适时地出现在她的身边。他会用那充满磁性的温柔嗓音,将她的行为解读为“佛性的彰显”,将那奇异的快感美化为“天地的嘉奖”。

  

  更让她沉溺的是,在那之后,玄墨总会以“助她疏导体内汹涌佛力,巩固修为”为名,将她带至隐秘之处,用他那粗壮滚烫的大屌,狠狠地填满她那因杀戮而变得极度渴求与敏感的小屄。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渴望那种杀戮后的极致快感,甚至隐隐开始期待遇到那些需要她“替天行道”的“恶人”。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名正言顺地体验到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刺激,也才能在玄墨那强劲有力的撞击下,将那份积累在体内的、无法自行高潮的性快感,尽情地宣泄出来。

  

  她丰满的胸脯,似乎也因为这种奇特的“修行”而变得更加硕大挺拔,肌肤也愈发水嫩光滑,宛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她的小穴,也因为一次次的“疏解”,而变得更加敏感湿润,对玄墨那根能带给她无上欢愉的大屌,也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依恋与渴望。

  

  这一日,两人行至安阳城与邻城“云平城”交界处的一片茂密森林。此地林深树密,人迹罕至,官道从中蜿蜒穿过。

  

  “嗯?”正与素怡并肩而行的玄墨,突然停下了脚步,眉头微蹙,目光锐利地望向森林深处,口中发出一声轻咦,“好浓烈的妖气!而且…这股妖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祥的怨念。”

  

  素怡闻言,心中一凛,体内的《慈悲渡魂经·修罗变》也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开始隐隐躁动起来。她那对丰满得快要撑破僧衣的双乳微微起伏,美眸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急切地问道:“玄墨道长,你感应到什么了?莫非是有妖物在此作祟?”

  

  玄墨凝神感应片刻,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道:“不错。这股妖气虽然不算顶强,但其中蕴含的怨念和暴戾之气却非同小可,恐怕是一头已经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杀戮的魔物。看这方向,似乎就在前方不远处。仙子,我们需得小心戒备,莫要让它伤及无辜。”

  

  素怡闻言,更是精神一振,那对雪白饱满的大乳也随之挺拔了几分,仿佛在宣告着它们的主人即将投入一场神圣的“净化”之战。她迫不及待地说道:“既有妖物作祟,我等修道之人,岂能坐视不理!玄墨道长,我们快去看看!若真有魔物害人,我定不饶它!”

  

  她的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已经开始隐隐升腾,让她的小穴也开始分泌出点点湿滑的淫水。

  

  玄墨看着素怡那副跃跃欲试,甚至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点头道:“仙子慈悲为怀,贫道佩服。只是那魔物既已失去理智,恐怕极难沟通,仙子务必小心应对,切莫轻敌。”

  

  两人加快脚步,循着那股越来越浓烈的妖气,向森林深处行去。行不多时,便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阵惊恐的呼喊声,以及野兽般的咆哮声,间或夹杂着兵刃碰撞的声响。

  

  “不好!定是那魔物在袭击过往的行人!”素怡俏脸一变,丰满的胸脯因为焦急而剧烈起伏,也顾不上许多,立刻施展身法,如一道白色闪电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冲而去。

  

  玄墨紧随其后,眼中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片狼藉的空地上,七八名衣着普通的商旅打扮之人,正惊恐万状地四散奔逃,哭喊声此起彼伏。而在他们身后,一个半人半兽,身高足有八尺,浑身覆盖着暗红色鳞甲,双目赤红如血,口中长着锋利獠牙的“魔物”,正挥舞着一双利爪,疯狂地追逐和攻击着那些商旅。

  

  这“魔物”,正是数日前接受了玄墨“力量种子”的石虎。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心中只剩下寻找女儿和复仇的执念。那些在他眼中不断晃动的人影,都成了阻碍他寻找女儿的“障碍”,都成了需要撕碎的“敌人”。

  

  他口中不断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夹杂着几声模糊不清的“女儿…我的女儿…”的呼喊,但更多的是野兽般的咆哮。他的利爪挥过,便有商旅惨叫着倒下,鲜血飞溅,场面惨不忍睹。

  

  “孽畜!住手!”素怡见此情景,顿时柳眉倒竖,凤目圆睁,胸中怒火中烧。那对丰满饱满的大乳也因为主人的愤怒而高高挺起,仿佛要将那素白的僧衣彻底撑裂一般。

  

  她娇叱一声,身形如电,瞬间便挡在了那头“魔物”与一名即将被利爪撕碎的商旅之间。她玉掌翻飞,一道凝练的金色佛光掌印带着沛然正气,狠狠地拍向了那“魔物”的胸膛。

  

  “吼——!”那“魔物”似乎没想到会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被素怡一掌拍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庞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胸前的鳞甲也被佛光灼烧得滋滋作响,冒起一阵阵黑烟。

  

  “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行凶伤人,残害无辜!今日贫尼便要替天行道,将你这孽畜就地正法!”素怡俏脸含煞,声若寒冰,体内的《慈悲渡魂经·修罗变》已经自行运转到了极致,周身佛光大盛,宛如一尊降世的怒目女金刚。

  

  那“魔物”被素怡一掌击退,似乎也激起了它的凶性。它赤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素怡,口中发出一阵阵威胁的低吼,再次挥舞着利爪,朝着素怡猛扑过来,招式间充满了狂暴与毁灭的气息。

  

  战斗中,那“魔物”口中依旧不断地嘶吼着:“女儿…我的女儿…把我的女儿还给我…”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充满了为人父者对失踪爱女的无尽思念与痛苦。

  

  然而,这些在素怡听来,不过是魔物蛊惑人心的邪言恶语,是它试图博取同情,从而逃脱惩罚的卑劣伎俩。她心中冷哼一声:“妖孽之言,也想迷惑贫尼!看掌!”

  

  她的攻势更加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金色的佛光与“魔物”身上散发出的黑色妖气激烈地碰撞着,发出阵阵刺耳的爆鸣声。

  

  那“魔物”虽然力大无穷,防御惊人,但在佛法精深,且功法神妙的素怡面前,依旧显得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它身上的鳞甲被佛光一片片击碎,露出下面鲜红的血肉,口中发出的咆哮也渐渐变得虚弱起来。

  

  终于,在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素怡抓住一个破绽,双掌齐出,凝聚了全身佛力的“慈悲大手印”结结实实地印在了“魔物”的头颅之上。

  

  “嘭——!”

  

  那“魔物”庞大的头颅如同被重锤击中的西瓜般,轰然炸裂开来,红的白的溅了一地。它那庞大的身躯也随之轰然倒塌,激起一片尘土。

  

  就在“魔物”彻底毙命的瞬间,一股比上一次击杀李坤父子时更加猛烈、更加汹涌、更加持久的极致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再次从素怡的小腹丹田深处直冲天灵盖!

  

  “啊…嗯…喔啊啊…”素怡再也控制不住,口中发出一阵阵高亢而甜腻的呻吟,那声音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极乐与满足。

  

  她的小穴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将她的亵裤和僧衣下摆都打得湿透,甚至在地上留下了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她那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更是胀痛得仿佛要立刻爆裂开来一般,顶端的两颗娇嫩乳头也硬挺得如同两颗熟透的红玛瑙,在湿透的僧衣下清晰地勾勒出诱人的轮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颤动着,每一次与布料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令人灵魂战栗的酥麻与快意。

  

  她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立刻瘫倒在地,只能勉强拄着一旁的树干,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俏脸上一片醉人的潮红,媚眼如丝,平日里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春情,充满了勾魂夺魄的妖冶与魅惑。

  

  “好…好舒服…这…这就是…净化强大魔物的…感觉吗…比上一次…还要…还要强烈得多…”素怡在心中极度兴奋地呻吟着,感受着体内那股依旧在汹涌澎湃的快感洪流,以及小腹深处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与渴望。

  

  她看着地上那具已经不成形状的“魔物”尸骸,心中仅存的一丝怜悯与不忍,很快便被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望所彻底覆盖。她的脑海中,此刻只剩下对这种极致快感的迷恋,以及…对接下来玄墨即将带来的、更加深入、更加直接的“抚慰”的强烈期待。

  

  森林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味,与腐烂的落叶和潮湿的泥土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独特味道。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沾染着暗红色血迹的草地上,以及那具已经不成形状的“魔物”残骸之上。

  

  素怡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倚靠在一棵粗壮的古树旁,雪白的僧衣早已被汗水和点点血迹浸染,紧紧地贴合在她玲珑浮凸、曲线曼妙的胴体之上,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她那对饱满硕大、弹性惊人的雪白大乳,此刻依旧因为方才那股席卷全身的极致快感而坚挺高耸,顶端的两颗娇嫩乳头更是硬如珠石,在湿透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无言的诱惑。

  

  她的俏脸依旧残留着欢愉后的潮红,媚眼如丝,平日里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仿佛能滴出水来。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空虚与燥热感依旧在盘旋不去,让她的小穴也不时地微微抽搐着,流淌出晶莹剔透的淫水,沿着雪白修长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留下黏腻而暧昧的痕迹。

  

  就在此时,玄墨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旁。他依旧是一袭玄色道袍,面带悲天悯人的微笑,仿佛对眼前这血腥的场面和素怡身上散发出的浓郁情欲气息毫不在意。

  

  他缓步上前,目光在素怡那沾染着血污却更显妖娆的娇躯上不着痕迹地扫过,最后落在那具已经彻底失去生机的“魔物”尸骸之上,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赞赏与欣慰:“仙子果然佛法精深,手段更是果决狠厉!此等凶顽魔物,冥顽不灵,若非仙子及时出手,将其就地正法,不知还要有多少无辜生灵要惨遭其毒手。仙子此举,实乃为民除害,功德无量啊!”

  

  素怡听到玄墨的声音,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渐渐聚焦,她转过头,看着玄墨那张俊朗清逸、带着温和笑容的脸庞,心中那股因为杀戮而产生的些许不安与迷茫,在瞬间便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与依赖所取代。

  

  她微微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主动向玄墨依偎了过去,将自己那散发着香汗与处子幽香的柔软娇躯,轻轻地靠在了玄墨坚实的臂膀之上,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疲惫与尚未完全消散的迷乱,低声道:“玄墨道长…那…那魔物…它方才…它好像一直在喊…女儿…它…它真的有女儿吗?”

  

  玄墨伸出手,轻轻地将素怡搂入怀中,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与微颤。他轻抚着她那柔顺亮丽的秀发,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血腥以及奇异幽香的独特气息,声音中充满了令人心安的怜惜与不容置疑的坚定:“傻仙子,魔物之言,岂能轻信?它们最擅长便是编造谎言,利用人心的弱点与慈悲,以此来博取同情,蛊惑人心,从而达到其不可告人的险恶目的。”

  

  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吹拂在素怡敏感的耳垂之上,引得她娇躯一阵轻颤,小穴中又涌出一股湿热的淫水。

  

  “你想想,若它真有牵挂之人,又岂会变得如此凶残暴戾,滥杀无辜?它若真有半分人性尚存,又岂会听不进你半分劝善之言,反而对你痛下杀手?”玄墨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定心丸,深深地烙印在素怡的心田,“你方才若有片刻迟疑,便是给了它伤害更多无辜生灵的机会。你做得对,非常对。你是在拯救那些险些丧命于它爪下的可怜人,你是在维护这天地间的正道与公理。”

  

  素怡依偎在玄墨的怀中,听着他那充满力量与智慧的言语,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与安全感,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烟消云散。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美眸中充满了对玄墨的崇拜与信赖,丰满的红唇微微嘟起,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嗯…玄墨道长说的都对…素怡都听道长的…”

  

  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玄墨的衣襟,身体也更深地向他怀中挤了挤,那对丰硕饱满的雪白大乳,隔着薄薄的僧衣,紧紧地贴合在玄墨的胸膛之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体温。

  

  

  当晚,夜凉如水,星月无光。

  

  在一处玄墨早已准备好的隐秘洞穴之内,篝火噼啪作响,驱散了山林间的寒意与黑暗,也映照着洞内两具紧密交缠的赤裸胴体。

  

  素怡早已褪去了那身象征着圣洁的素白僧衣,露出了她那具被情欲染得通红,散发着醉人幽香的丰腴玉体。她雪白光滑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射出象牙般迷人的光泽,那对饱满硕大、形状完美的雪白大乳,因为主人的兴奋而高高挺立着,顶端的两颗嫣红乳头更是如同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颤动着。

  

  她主动跨坐在玄墨精壮的腰腹之上,雪白丰腴的屁股蛋儿因为用力的动作而紧绷着,形成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完美弧度。她那早已被淫水濡湿得泥泞不堪的蜜穴,正紧紧地包裹着玄墨那根粗壮滚烫、青筋贲张的肉棒,随着她每一次主动的起伏沉坐,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嗯…啊…玄墨…你好大…好硬…顶得…顶得素怡好舒服…”素怡双手撑在玄墨结实的胸膛之上,仰着雪白的脖颈,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与浪叫。她的秀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头和脸颊之上,更添了几分狂野的媚态。

  

  她的小腹深处,那股在白天被杀戮点燃的欲火,此刻在玄墨肉棒的每一次深入撞击之下,都燃烧得更加猛烈。她发现,当她回想起白天自己亲手将那头“魔物”的头颅轰碎,感受那股极致快感喷薄而出的瞬间时,被玄墨狠狠肏干的感觉会变得更加强烈,也更加刺激,仿佛每一次撞击都能将她的灵魂都顶出体外一般。

  

  “齁哦哦哦…玄墨…再…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嗯啊…好爽…”素怡的呻吟不再有丝毫的压抑,反而带着一丝近乎疯狂的放浪。她主动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控制着自己小屄的收缩与起伏,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贪婪地吞噬着玄墨的肉棒,试图从他那里榨取更多的快感。

  

  玄墨一双大手紧紧地扣在她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上,配合着她的动作,凶狠地向上挺送着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她温暖湿热的蜜穴最深处,狠狠地碾过她敏感的花心。

  

  他看着素怡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张平日里圣洁如仙子般的俏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淫靡的潮红与满足的媚态,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欲与成就感。

  

  他凑到素怡的耳边,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地低语道:“感受到了吗,素怡?你白日里斩妖除魔时的那份决断与勇武,与此刻在我身下承欢时的这份极乐与放浪,本就是一体两面,皆是你最真实的体现。”

  

  “嗯…啊…”素怡被玄墨舔得浑身一颤,小穴中又涌出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水,将两人交合之处都濡湿得一片泥泞。

  

  “你是天生的修罗佛子,你的身体里,同时蕴藏着普度众生的慈悲与毁灭一切的暴虐。”玄墨的声音如同魔咒般,一点点地侵蚀着素怡的认知,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名为“宿命”的种子,“救世与毁灭,圣洁与淫荡,皆在你一念之间。你不需要去抗拒,不需要去压抑,你只需要…顺从你内心的渴望,去拥抱这神圣而禁忌的力量。”

  

  这些话语,如同最甜蜜的毒药,让素怡原本就有些混乱的意识更加迷失。她只觉得玄墨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道理,都让她体内的血液燃烧得更加猛烈。

  

  她的阴蒂在玄墨刻意的舔弄与碾磨之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引来她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与呻吟。她的小穴内壁不断地蠕动吸吮,仿佛要将玄墨的肉棒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啊…玄墨…我…我好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给我…再多给我一些…”素怡的呻吟变得更加大胆而直接,她主动地张开红唇,索取着玄墨的亲吻,同时用自己那对丰满柔软的大乳,不断地摩擦着玄墨结实的胸膛,试图点燃他更强烈的欲望。

  

  这一次的交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激烈,也更加持久。素怡在玄墨的引领下,彻底释放了自己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已久的原始欲望,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毁灭性的快感。虽然,依旧没有那传说中的巅峰高潮,但这种被填满、被冲击、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已经足以让她沉沦,无法自拔。

  

  

  事后,洞穴内的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几点余烬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素怡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慵懒地依偎在玄墨的怀中,沉沉地睡去。她的脸上依旧带着满足的潮红,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仿佛在梦中依旧回味着方才那极致的欢愉。

  

  玄墨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佳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轻轻地抚摸着素怡光洁的后背,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

  

  片刻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素怡的身体放平在柔软的干草之上,为她盖上一件干净的外衣,然后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出了山洞。

  

  夜色依旧深沉,山林间弥漫着清冷的雾气。

  

  玄墨来到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旁,溪水潺潺,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留影石,正是之前记录了石虎生前行善片段的那一枚。

  

  他催动法力,留影石微微发光,在溪边的空地上投射出一幅幅清晰的画面——画面中,石虎憨厚地笑着,将自己打来的猎物分给村里的孤寡老人;他小心翼翼地为年幼的女儿梳理着头发,眼中充满了慈爱;他在邻居家失火时,奋不顾身地冲入火场救人…

  

  每一个片段,都展现了石虎生前那份纯朴的善良与对家人的深爱。

  

  玄墨静静地看着这些画面,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算准了时间,等到天色微明,素怡即将醒来之际,他才“不经意”地将这枚留影石遗落在素怡枕边不远处一个显眼的位置,然后装作刚刚从外面打坐归来的样子,回到了山洞之中。

  

  果然,素怡悠悠醒转之后,很快便发现了那枚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留影石。她好奇地将其拾起,注入一丝法力。

  

  当看到留影石中那一幕幕熟悉的画面,以及画面中那个与白天被她亲手轰杀的“魔物”有着七八分相似的憨厚汉子时,素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这…这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道,“玄墨道长…这…这留影石中的人…是…是不是就是我们白天…白天遇到的那个…”

  

  玄墨走上前,故作惊讶地“捡起”那枚留影石,仔细“观看”片刻,然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惋惜与自责之色:“哎…仙子,看来…我们昨日,竟是…竟是错杀了一个好人啊…”

  

  他将留影石中的内容缓缓道来(当然,其中大部分都是他早已编造好的“合理”说辞):“此人名为石虎,本是这附近一个老实本分的猎户,只因其女被城中恶霸掳走,他四处求告无门,反被打断腿脚,心灰意冷之下,又误信奸人蛊惑,吞食了某种能激发潜能却会令人丧失心智的魔药,这才化为了昨日那般凶残的魔物…”

  

  “更可悲的是…”玄墨的语气愈发沉痛,“据贫道刚刚从附近村落打探到的消息,那石虎的女儿,因为父亲失踪,无人照料,又惊又怕之下,竟已在数日前活活饿死在了破庙之中…哎…真是造化弄人,可悲可叹啊…”

  

  素怡听着玄墨的诉说,看着留影石中石虎生前那善良憨厚的笑容,以及他女儿那天真可爱的模样,再回想起昨日自己亲手将那“魔物”轰得尸骨无存的惨烈景象,一股难以言喻的悔恨与自责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不…怎么会这样…”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丰满的胸脯因为剧烈的悲伤而上下起伏,“我…我竟然…我竟然亲手杀了一个好人…我还害死了他的女儿…我…我是个罪人…”

  

  “仙子,莫要如此自责。”玄墨连忙上前,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道,“此事错不在你。那石虎虽本性不坏,但他既已化为魔物,滥杀无辜,便已是罪孽深重。你出手将其制服,乃是顺应天理,替天行道。至于他女儿的悲剧,更是那些掳走她的恶徒一手造成,与你又有何干系?”

  

  他轻抚着素怡的后背,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仙子,你要记住,这世间的邪恶,往往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狡猾,更加隐蔽。它们会伪装成各种模样,利用我们的慈悲与善良。我们唯有坚定信念,擦亮眼睛,以雷霆手段,将一切可能滋生邪恶的萌芽彻底铲除,才能避免更多像石虎女儿这般的悲剧发生。”

  

  “仙子,你今日虽然因为一念之仁,未能及时辨明真相,但也因此而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除恶务尽的重要性,不是吗?这未尝不是一种修行,一种领悟。”玄墨的话语,如同温暖的春风,渐渐抚平了素怡心中的伤痛,却也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更加坚定的“除恶”之心。

  

  素怡依偎在玄墨的怀中,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她觉得玄墨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道理,充满了智慧。是啊,如果不是那些万恶的匪徒,石虎又怎会变成魔物?他的女儿又怎会凄惨死去?错的不是她,错的是那些滋生邪恶的根源!她必须要变得更加强大,更加果决,才能将这些邪恶彻底铲除,才能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

  

  而能指引她,帮助她达成这个目标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位玄墨道长了。

  

  她的小手,更加用力地抓紧了玄墨的衣袖,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她对玄墨的依赖,也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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