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 (6-9) 作者:小美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7 12:13 长篇小说 1340 ℃

【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6-9)

作者:小美

  第6章

  两日后姜洛璃结束了在姜家的“探亲”,告别父母兄嫂后带着阿黄返回那偏僻小村子。

  她换上一袭淡紫色长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莲花纹路,腰间系着一条银丝腰带,勾勒出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

  她的长发如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随风轻舞,脸上笼着一层薄纱,遮不住那绝世容颜,却更添几分神秘与诱惑。

  阿黄跟在她身侧,毛发油亮,狗眼不时瞟向姜洛璃,透着几分人性化的憨笑。

  到了小院不远处,姜洛璃便察觉到气氛不对。院前围着几个泼皮无赖,个个面露狞笑,指指点点,嘴里吐着脏话。

  “嘿嘿,张老头你这老不死的,六十多岁了又没后,家里那点田地和破屋,早该归咱们村了!”一个满脸麻子的汉子啐了一口唾沫,嗓门粗哑。

  “就是!这老东西嘴硬,非说自己有儿子儿媳?哈哈,笑死老子了,大家都几十年邻居了,谁不知道谁的底。”另一个矮胖男人大声嘲笑着,露出一口黄牙。

  姜洛璃听到这些话,自是知晓那些泼皮无赖整日游手好闲惯会欺负孤寡老人,她轻轻拍了拍阿黄的头,低声呢喃:“阿黄,咱们快些过去,别让这些俗人扰了公公。”

  阿黄低吠一声,像是回应,迈着步子跟在姜洛璃身侧,狗尾巴摇得欢快,眼中却闪着不屑的光。

  院子门前,张华拄着一根破旧拐杖,满脸褶皱的老脸涨得通红,气得直哆嗦:“你们这帮王八蛋,少在这胡说八道!老子有儿子,有儿媳!你们等着瞧,我儿媳可是天仙下凡,哪是你们这些癞蛤蟆能想的!”

  “呦,老头子还挺嘴硬!天仙下凡?哈哈,你那儿子怕不是个还在你裤裆里吧,!”一个尖嘴猴腮的村民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引来周围一片哄笑。

  就在这时,姜洛璃款款走来,淡紫色裙摆轻摆,宛如仙子临尘,众人霎时安静下来,一个个瞪大了眼,口水都快滴到地上。

  那麻子汉子咽了口唾沫,粗声道:“我操,这骚货……不对,这娘们儿谁啊?咋跟画里的仙女似的?”

  矮胖男人更是色眯眯地盯着姜洛璃那饱满的胸脯,猥琐地笑道:“嘿嘿,这奶子,隔着衣服都能看出多大,怕不是能挤出奶来吧!老张头,这是你上次勾搭回来那娘们吧,还远房侄女,我呸,就你们家那种能生出这么漂亮的?我看是哪个青楼楚馆跑出来的骚蹄子…”

  姜洛璃闻言,俏脸微怒,但她仍是平复情绪,微微颔首,声音如泉水叮咚,温柔中带着几分疏离:“诸位乡亲莫要误会,我……我是张老伯的儿媳,此番回来,只是尽一份孝心。”

  她的声音虽轻,却如春风拂面,村民们听得心痒痒的,可那麻子汉子却不买账,嗤笑道:“儿媳?嘿嘿,哪有儿媳长得跟个妓似的,穿得跟要勾男人似的?你男人呢?咋不出来护着你这贱货?”

  姜洛璃闻言,贝齿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恼,但她仍是强压情绪,低头不语。

  张华气得直喘粗气,指着麻子汉子骂道:“你他娘的嘴放干净点!老子的儿媳,轮不到你这狗娘养的来侮辱!”

  “还儿媳,你儿子在哪?喊出来给咱们瞧瞧啊,张老头要不我叫你声爹!我给你送终!”矮胖男人嚷嚷着,眼神却始终没离开姜洛璃那婀娜的身段又叫着“…娘子叫声相公来听听。”

  张华怒极,本只是找个借口搪塞,没想到这些泼皮无赖胡搅蛮缠,已经在他房前闹了整整三天,愤怒的指着跟在姜洛璃身侧的阿黄,硬声道:“这就是我儿子!你们都给我滚!”

  此言一出,村民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声。

  麻子汉子笑得直拍大腿:“我操,老张华你他娘的疯了吧?一只狗是你儿子?哈哈哈,那这骚货娘们儿是你儿媳?她嫁给了条狗?”

  “嘿嘿,这贱货还真有意思,看她那骚样,走路夹着腿,怕是下面的洞早就被狗鸡巴操烂了吧!”矮胖男人淫笑着,言语愈发下流。

  “哈哈哈,原来是条母狗,喜欢被狗骑在身上,哈哈哈,” 尖嘴猴腮的男人接着说。

  “狗操逼可不管天黑天亮,村头村尾,让这骚货和这狗当场操给大家看啊,狗操逼常有,狗操人可是稀罕,喜欢被狗操的娘们更是少有,让大伙开开眼界啊。”一个满脸淫邪的男人叫嚣着…

  姜洛璃俏脸涨红,虽心中羞愤交加,却只是低头站在一旁,双手紧攥裙摆,那本是羞辱的话却正中事实,使得她内心春心荡漾。

  阿黄似是感觉到了娘子被羞辱,低吼一声,露出尖牙,作势要扑上去,却被姜洛璃轻轻按住。

  她低声安抚道:“阿黄,莫要动气,这些人……不值得咱们计较。”

  麻子汉子见状,更是来了劲,挑衅道:“哟,这骚货还挺护着她那狗男人,咋的,真被狗鸡巴操啦?要不今晚借给老子玩玩,老子的鸡巴可比狗的粗多了,保管你爽上天!”

  “嘿,兄弟们,咱们说她被狗操了,这娘们竟然一点都不反驳,莫不是真被咱说中了?已经跟狗干过那事?,或许现在被我们说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另一人不嫌事大,继续淫笑着说。

  姜洛璃羞得娇躯微颤,下身一阵湿热,竟真如那泼皮所说,淫水泛滥,内里的小衣都有些黏腻,她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腿间却越发酥软,几乎站不稳。

  麻子汉子眼尖,瞅见姜洛璃这副模样,顿时恍然大悟,更加变本加厉地调笑起来:“哎哟,兄弟们,你们看,这娘们脸红成这样,看来真跟狗操过了,哈哈哈!瞧她那浪样,腿夹得那么紧,怕是都让狗骑惯了,离不了那味儿了吧。”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姜洛璃的脸,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旁边的泼皮们笑得更猖狂了,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喊道:“麻子,说的对,瞧她那眼神,八成现在就想着被狗压着呢!不然咋不吭声?脸红成这样,保不齐已经痒的走不动道了!”

  尖嘴猴腮的男子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娘们玩的这么花,淫笑道:“老子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骚的贱货,喜欢被狗操…嘿…这世道人不如狗…骚货给哥哥说说这被狗操是什么感觉!”

  这些露骨不堪的话语如潮水般涌来,姜洛璃心跳如鼓,羞耻与某种诡异的刺激在胸中交织,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自己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被阿黄从后面疯狂的撞击,在众目睽睽下被狗肆意支配的羞辱感让她全身发烫。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脸上的红晕几乎要滴出血来,下身的湿意愈加明显,更是感觉到那股黏腻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死死咬着唇可她依旧保持着高傲,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自重,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

  “哟,这骚货还挺有脾气,咋的,用你那被狗操过的洞夹死老子吗!”麻子汉子猥琐地笑着,引起阵阵哄笑。

  就在这时,阿黄猛地窜出,狠狠咬向一泼皮的小腿,只听一声惨叫,那汉子痛得满地打滚,嘴里却还不忘咒骂:“操你娘的臭狗,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姜洛璃心头一紧,忙将阿黄拉回身侧,柔声责备:“阿黄,怎可如此莽撞?咱们…莫要与这些泼皮纠缠。”她虽嘴上责备,眼底却满是心疼与爱意。

  张华愤怒的从院内举起一把锄头大吼:“都他娘的滚!一群王八蛋!再不滚,老子拼了这条老命弄死你们!”

  泼皮们见张华发了狠,又有人被狗咬得嗷嗷叫,终是骂骂咧咧地散了开去,但临走前,那矮胖男人仍不忘回头,淫笑着道:“老不死的,这事没完!骚娘们,晚上记得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来操你!哈哈哈!”

  姜洛璃见泼皮都跑了赶紧扶着张华与阿黄进了破屋,关上屋门后,轻扶张华胸口道:“公公,只是一些混人,莫要生气,。”

  张华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丫头,老夫年纪大了,今日实在气不过,让你受委屈了,要不你还是走吧,阿黄终究没这福气。”虽这么说脸上却满是不舍。

  姜洛璃摇摇头,柔声道:“公公言重了,我既已嫁于阿黄,自当恪守妇道与你们同甘共苦,我永远是它的妻子您的儿媳怎会弃你们而去。”

  夜深了,村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唯有远处几声犬吠,打破了寂静。

  院中一间小屋内,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映得墙壁上人影晃动,屋内弥漫着一股暧昧而诡异的气息。

  门窗紧闭,窗纸上透出些许昏暗的光,屋内的动静却让人脸红心跳。

  姜洛璃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在昏灯下泛着柔润的光泽,纤细的腰肢微微弓起,臀部高高翘着,呈现出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

  阿黄趴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毛发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粗糙而刺激的触感。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着配偶对她的撞击不发出声音,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白天的污言秽语,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像毒药般勾起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

  忽而屋外墙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几道黑影鬼鬼祟祟窜到墙根下,正是白天被阿黄赶跑的几人。

  他们气不过白天受的窝囊气,又震惊于人狗奸情之事早就心痒难耐,晚上便偷偷摸到张家小院,打算偷听这不为人知的人狗交欢之事。

  他们平日里就游手好闲,像什么偷鸡摸狗、偷看他人女眷洗澡、躲墙根偷听之类本就是家常便饭,这回更是抱着猎奇与淫邪的心思而来。

  其实在姜洛璃刚来村子的时候他们就想来的,只是当初被洛璃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势给震慑到了…至于现在嘛,都知道她跟狗搞一起了,估计狗鸡巴也含过了,还不食人间烟火?

  这娘们是真能装,愣是把他们都给骗了。

  几个泼皮在院墙外一字排开,隐约听见屋内的动静,麻子汉子咧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烂牙,低声道:“嘿嘿,果然是真的,这骚货真他娘的跟条狗干上了!听这动静,怕是正爽得紧呢!”

  尖嘴猴腮的男子使自己跟院墙贴的更紧些侧脸对着麻子汉子道:“嘿,咱们早上那么羞辱那娘们,你说她晚上还敢跟那条狗钻钻被窝?不怕哥几个来抓奸在床?”,麻连汉子一脸淫邪道:“那骚货早就发骚的走不动道了,哪还怕晚上会不会被抓奸。”旁边的几个泼皮也纷纷附和,嘴里污言秽语不断:“嘿嘿,那娘们儿的身段真他娘的绝,她那屁股,圆得跟磨盘似的,那条狗艳福不浅啊,嘿,你别说,偷看人搞小媳妇多了,搞狗媳妇那可是头一遭!”

  他们越说越兴奋,声音虽压得低,却掩不住那淫邪的笑意。

  麻子汉子眯着眼,幻想着姜洛璃那曼妙身姿,低声道:“别光说啊,兄弟们,待会咱们就翻墙进去,亲眼瞧瞧这骚货被狗操的骚样!再把那死狗拉下来,嘿嘿,老子可不介意接盘!”矮胖男人嘿嘿一笑,点头道:“好主意!老子早就想尝尝这骚货的滋味了,哪怕被狗操过,老子也不嫌弃!”

  与此同时,屋内的姜洛璃与阿黄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阿黄的动作愈发激烈,姜洛璃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学着母狗的叫声,只听阿黄低吼一声,屋里的声音越发清晰,那低鸣和呜咽交织在一起,时而急促,时而断续,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羞耻在空气中发酵。

  院外的几人听得越发兴奋,阿黄完成了最后一次冲刺,关键部位慢慢膨胀,反转身体与姜洛璃紧紧连在一起,姜洛璃喘息着,感受到那股热流在体内涌动,刺激得她再次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快感,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炕上,眼神迷离,几个泼皮正欲翻墙,忽然听到姜洛璃的叫声,尖嘴猴腮的男子低声对旁边的矮胖男子嘀咕道:“嘿,你听,里头咋回事儿?咋听着像母狗叫唤?不是说这骚娘们儿跟狗干那事儿吗?咋听着像是平常公狗操母狗?”麻连汉子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淫光,压低声音道:“管那么多作甚,翻墙进去看看不就知道那娘们儿到底是不是真被狗骑着!”另一个泼皮也点头附和,嘿嘿笑道:“对对,进去看看!要是真看见了那场面,回去吹嘘几年都够了!哈哈!”

  几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攀上院墙,手脚虽尽量放轻,却还是不小心弄出了一些响动。

  一块松动的砖头被碰落,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屋内的阿黄耳朵猛地一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身体虽仍与姜洛璃连在一起,却已警觉地转向窗外方向,眼神凶狠,似是察觉到了外头的异样。

  姜洛璃早就知道院外那些不速之客,原本迷离的眼神更迷离了,心跳加速,撒娇般地对阿黄道:“相公……外面有人。”她的双手激动颤抖地抓紧被褥,小穴不断的收缩着,不放过每一滴狗精。

  阿黄低吼着,牙齿微露,目光死死盯着窗外,似乎随时准备扑出去,将那些不速之客撕碎。

  墙头的几人忽然的听到屋内动静,心头一紧,纷纷屏住呼吸,蹲在墙头不敢动弹。

  瘦竹竿汉子小声咒骂道:“妈的,谁手这么笨,弄出动静了!要是被那畜生发现,非得再咬咱们一口!”麻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闭嘴!先别动,等等看……那娘们儿要是真跟狗干那事儿,指定不敢声张。”

  与此同时,那声响也惊动了住在主屋的张华。

  他知道姜洛璃现在正和阿黄在隔壁做着夫妻间该做的事。

  他猜到今晚那群泼皮肯定会再来闹事,所以没有早早入睡而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为儿子大事保驾护航,正在感叹狗儿子精力的旺盛以及儿媳的耐受力时,忽然被院子里的异响惊得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来,眉头紧皱,耳朵竖起,细细分辨着外头的动静。

  张华心头一紧,暗道:“莫不是那群王八蛋又回来找事了?”他顾不得穿鞋,赤着脚跳下炕,抄起墙角的铁锹,披了件破旧棉袄就推门而出,嘴里低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半夜三更来闹事,老子劈了你!”

  院子里,月光如水,洒下一片清冷的光辉。

  张华手握铁锹,目光如炬,扫视着院墙四周,很快便发现了墙头几道鬼鬼祟祟的黑影。

  他冷哼一声,猛地一跺脚,喝道:“谁在那儿?滚下来!再不下来,老子拿锹拍你们脑壳!”他的声音粗哑而威严,带着几分山野汉子的彪悍气势,震得墙头的麻子等人心头一颤,差点没从墙上摔下去。

  麻子强压住心头的慌乱,挤出一丝谄笑,低声下气地辩解道:“张大爷,误会,误会!我们就是路过,听见点动静,好奇来看看,没别的意思……”话音未落,瘦竹竿汉子忍不住插嘴,阴阳怪气地笑道:“嘿,张老头,咱可不是来找事的,就是听说你家那儿媳妇……嘿嘿,嫁给你家的狗,特意来祝它们喜结良缘!”他话里带着明显的挑衅与猥琐,引得旁边的一众泼皮也跟着嘿嘿直乐,眼中淫光闪烁。

  张华一听这话,气得脸都黑了,手中铁锹一挥,怒喝道:“放你娘的狗屁!再胡说八道,老子一锹劈了你们这群畜生!”他迈开大步,径直朝墙头走去,气势汹汹,仿佛真要将这几人拍成肉泥。

  李二等人见状,忙不迭地从墙头跳下,落地时摔了个趔趄,灰头土脸地站稳,嘴里却仍不干净,嚷嚷道:“张老头,别急眼啊!白天可是你亲口说的,那狗是你儿子,那娘们是你儿媳,哥几个说那娘们被狗骑,她也没反驳。”此话一出又引得一群泼皮哄笑。

  就在这时,小屋内突然传出一阵低低的、细碎的叫声,音调柔媚中带着几分羞涩与颤抖,乍听之下,竟真有些像母狗的低鸣。

  姜洛璃趴在床上,咬紧下唇,驾轻就熟的发出这样的声音,试图让屋外的泼皮误以为屋内只是阿黄与普通母狗的交配。

  她心头羞耻得几乎要滴血,那声音虽小,却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张华听到这叫声,愣了一瞬,随即心领神会,暗道:“这丫头,倒是机灵。”他转头朝小屋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一抽,随即转过脸来,冲着麻子等人冷笑一声,粗声道:“听见没?里头就是我家阿黄跟母狗闹着玩,关你们屁事!还不滚,再赖在这儿,老子真不客气了!”他一边说,一边挥舞铁锹,作势要砸过去,气势凌厉,丝毫不留情面。

  姜洛璃在屋内听到张华那句“母狗”,心头猛地一颤,那两个字虽是公公为了配合圆谎而说,可落在她耳中,又勾起了一种诡异的刺激。

  她咬紧下唇,身体微微颤抖,一边继续收缩小穴迎接更多的狗精一边脑海中回荡着白天泼皮们的污言秽语和此刻公公的话语,脸颊红得滴血,呼吸愈发急促。

  麻子等人却不甘心就这么被几句话打发走。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麻子啐了一口,壮着胆子往前迈了一步,嘿嘿笑道:“张老头,咱可不信你的鬼话!母狗叫唤?嘿,我倒觉得是那娘们装的?要不,咱进去瞧瞧,确认确认?要是真只是狗,咱立马走人,绝不废话!”尖嘴猴腮的汉子也跟着起哄,舔了舔嘴唇,淫笑道:“对对,进去看看!张老头,你不会不敢让我们看吧?莫不是真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儿,?”矮胖男子也走上前转身对着一众泼皮道:“张老头说那是母狗,那就是母狗,不过嘛这院子就这两间屋,这小屋里是两条狗,那娘们现在是不是在张老头被窝里啊。”说完又转身对张华道:“张老头,我发现了咱这村原来是你最会玩啊,玩扮演啊,公公睡儿媳,啧啧啧,张老头扒灰啊。”一众泼皮立马叫嚣开来“张老头扒灰咯~张老头扒灰咯~。”

  张华气得七窍生烟,手中铁锹一挥,吓得矮胖男子屁股尿流的跑到墙边。

  张华怒喝道:“滚你娘的!给我滚,谁再乱叫老子剁了你们的手脚!”他站在院中,佝偻的身躯如一堵墙般护住身后屋子,眼中满是怒火。

  双方僵持在院中,气氛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麻子等人虽看上去嚣张,可面对张华的气势与手中铁锹,也不敢再言语,试图用其他方法寻找破绽。

  就在这对峙之时,屋内的阿黄却再也按捺不住护主的本能。

  外头的争吵声与脚步声让它愈发焦躁,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

  虽然它的身体仍与姜洛璃屁股对屁股地连在一起,无法分开,但护主心切的它却不管不顾,用力扯动身体,硬生生拖着姜洛璃朝门前爬去。

  姜洛璃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吓得尖叫连连,声音尖锐而慌乱,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双手胡乱抓着床沿,试图稳住身体,可阿黄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无法抗拒,只能被拖着向后滑去,赤裸的身体摩擦着床沿,带来一阵刺痛。

  她的脸颊因羞耻与惊恐而涨得通红,嘴里不住地低呼:“阿黄……别……别拉我……疼……”可阿黄充耳不闻,眼中只有门外那些潜在的威胁,低吼着继续用力拖拽,尖牙微露,毛发炸起,摆出一副随时要扑出去撕咬的架势。

  姜洛璃被拖得狼狈不堪,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片红痕,身体因拉扯而拉伸成一个诡异的姿势,羞耻感与疼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可那断断续续的尖叫与低喘却怎么也压不住,传到屋外,引得麻子等人眼中淫光更盛,尖嘴猴腮汉子指着小屋大声道:“嘿,里头有娘们在叫!是那娘们在里头被狗骑!”

  张华听到屋内的动静,心头一紧,暗骂一声:“这畜生,咋这时候犯浑!”他转头朝小屋吼了一声:“阿黄,回去!别闹!”可阿黄根本不听,依旧拖着姜洛璃朝门边爬去,爪子在地上抓出一道道痕迹,喉咙里的低吼愈发凶狠。

  姜洛璃被拖得双腿几乎悬空,双手死死抠住床沿,指甲都快掰断了,尖叫声中夹杂着几分哭腔,身体却因那羞耻的姿势与刺激而微微颤抖,内心深处某种诡异的快感再次被勾起。

  屋外的麻子等人听到里面不断传出的女子叫声,更加按捺不住,纷纷露出淫笑全都往前挤了几步,嘴里叫嚷道:“张老头,你家儿子和儿媳好像在里头闹情绪!让咱进去给它们劝劝架!”张华见状,气得肺都要炸了,手中铁锹一挥,怒喝道:“再踏一步,老子真劈了你们!”他死死守住屋门,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怒火熊熊,而屋内的姜洛璃与阿黄却仍在拉扯中,尖叫与低吼交织。

  屋外的对峙气氛如紧绷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

  姜洛璃被阿黄拖拽着,身子半悬在半空,尖叫声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哭腔无助,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双手死死抠住穿沿,指甲几乎嵌进粗糙的木头里,指节泛白,细嫩的皮肤被刮出一道道血痕,可她却不敢松手,生怕被阿黄整个拖出屋外,暴露在那些泼皮无赖的目光之下。

  麻子啐了一口唾沫,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嘿,张老头,听听这骚娘们叫得,还装母狗叫!这骚货,刚刚叫的还真像,真是贱到骨头里了,这叫声真他娘的带劲!” 他的声音粗哑而猥琐,带着几分得意,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瘦竹竿汉子也跟着起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嘿笑道:“就是!这叫声咋那么浪,怕是在里面被狗弄得爽上天了!张老头,你家这小媳妇真他娘的骚,一条狗都可以随便上,村里谁见过这等稀罕事?哈哈哈。”

  姜洛璃在屋内咬紧牙关,羞耻如刀般刺入心底,每一句污言秽语都像鞭子抽在她身上,让她无地自容。

  她的下体却不受控制地一阵收缩,身体在极度的羞辱和紧张中,竟是再次达到了高潮。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声音,可那低低的呜咽还是忍不住溢了出来,像是对门外那些嘲讽的最无力回应。

  她的脸颊滚烫,突然一阵失神,猝不及防,被大黄拖得一个踉跄,阿黄瞬间低吼着用力一拽,竟从门缝间硬生生挤出了整个身子。

  姜洛璃的屁股随着阿黄的动作暴露在了门缝之外。

  那白花花的一片肉在月光下格外刺眼,清晰地显露出她与阿黄连在一起的羞耻景象。

  屋外的麻子等人一见,眼睛登时瞪得溜圆,紧接着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声,笑声中满是下流的兴奋和嘲弄。

  麻子指着那露出来的屁股,笑得几乎岔气:“哈哈哈!你们快瞧瞧,这骚娘们他娘的跟狗连一块儿了!,真他娘的稀罕事,娘们也能跟狗卡在一起? 看这屁股一抖一抖的,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怕是在被狗灌精!”

  瘦竹竿汉子也挤上前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嘴里啧啧有声:“哎哟,这贱货真不简单,被狗弄成这样,八成是要给这贱狗生一窝狗崽子了!这事可真稀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女人能跟狗干还被干成这样的,哈哈哈!”

  麻子更是笑得满脸褶子抖个不停,他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嚷道:“骚娘们,你可真给咱们村长脸!这骚劲,怕是十里八乡都找不出第二个来!被狗操成这样,还不老实缩在屋里,屁股都露出来勾人了,真他娘的不要脸!”

  姜洛璃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语,羞愤得几乎晕厥过去,身体被刺激的不住地颤抖,她拼尽全力拉住门框,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双手的血痕越发深了,血滴顺着手指滑落,染红了门框下的泥地。

  尽管她知道自己与阿黄的丑事已彻底暴露在这些泼皮无赖眼前,可她依旧不肯松手,不愿被阿黄整个拖出屋外,暴露在那些猥琐的目光之下。

  这是她作为姑娘最后的矜持,哪怕这矜持在旁人眼中早已不值一提。

  屋外的泼皮已经笑得越发肆无忌惮,声音里满是下流的兴奋和恶毒的嘲弄。

  麻子抹了一把满是横肉的脸,咧着黄黑的牙齿,朝门缝的方向吐了口浓痰,扯着嗓子喊道:“这骚娘们还藏个屁啊!都跟狗连一块儿了,还装啥矜持?别光给咱看一半啊赶紧跟你家狗相公一起出来,哈哈哈!”他的笑声粗哑,震得院子里的空气都仿佛在颤。

  尖嘴猴腮的男子猥琐的嘿嘿直笑:“就是!狗都是随时随地操逼的,哪管边上有没有人?你这狗婆娘既然跟狗干得这么欢,还怕咱们瞧?快出来让大伙儿开开眼,瞧瞧你这贱货被狗弄得有多爽!”

  麻脸汉子更是笑得直不起腰,脸上的麻子抖得像是要掉下来:“就是,还藏在屋里干啥?狗操逼可不管天黑天亮,村头村尾,你咋不学学,敞开了让咱们乐呵乐呵?”

  就在泼皮们不停羞辱姜洛璃时,阿黄冲着门外那些泼皮无赖怒吼不止,龇牙咧嘴,眼中满是凶光。

  随着阿黄不停的狂叫不多时一阵阵急促的犬吠由远及近,打破了夜色的死寂。

  两只毛色斑驳的野狗阿黄的好兄弟那一天带着洛璃去荒坟见过的两只狗带着一群村里的狗,从院墙外一跃而入,尘土飞扬,吠声震天。

  它们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光,龇着牙,咆哮着一群泼皮。

  领头的两只狗直扑向人群,像是保护兄弟和它的“娘子”,气势汹汹,毫不退让。

  其他野狗也纷纷加入,围着泼皮无赖们狂吠,撕咬着他们的裤腿,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麻子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狗群吓得魂飞魄散,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煞白,跌跌撞撞地往院外逃窜。

  麻子边跑边骂,声音里满是惊恐:“他娘的,这些狗疯了!快跑快跑,别让它们咬了!”瘦竹竿汉子更是腿软得几乎爬不起来,被一只野狗扑倒在地,裤子被撕开一道大口子,吓得嗷嗷直叫。

  尖嘴猴腮的男子跑得最快,头也不回地窜出院门,嘴里还喊着:“快跑,这群狗疯了!”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院子里一片狼藉和狗群愤怒的吠声。

  狗群在院子里徘徊片刻,确认那些泼皮无赖彻底逃远后,才渐渐安静下来。

  阿黄似乎也完成了它的使命,低吼声转为低鸣,身子一松,与姜洛璃终于分开。

  它回过身,低头舔着姜洛璃被汗水浸湿的脸颊,湿热的舌头带着几分粗糙的温柔,像是在安慰她。

  姜洛璃瘫倒在地,身体虚脱得几乎无法动弹,羞耻、恐惧和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让她神志有些模糊。

  月光冷冷地洒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零零碎碎的狗毛粘在上面。

  她的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竟在一种莫名的冲动下,缓缓起身凑近阿黄,献上自己的唇,与那粗糙的狗舌吻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羞耻和屈辱似乎被抛诸脑后,只剩一种诡异的依赖和麻木,夜风如刀,切割着院落里的每一寸空气,院子里的狗群低鸣着,像是守护着这一幕温馨的画面,月色冰冷,无声地见证着这一切。

  在送走了阿黄的一群小伙伴,送公公回屋休息后,小屋内,姜洛璃满是爱意的看着自家相公薄唇微启,低声呢喃:“阿黄,你个坏东西总是此孟浪,。”阿黄低吠一声,狗眼透着几分憨傻,似是回应她的娇嗔,粗糙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惹得她轻笑出声,娇躯微颤。

  第7章

  麻子汉子和矮胖男人被群狗咬伤后,怀恨在心,与一众泼皮四处散播谣言,将姜洛璃与阿黄的荒唐事传得满村皆知。

  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姜洛璃如何与一条狗“成亲”,如何在破旧小屋内夜夜承欢,甚至还编造出她如何主动勾引阿黄的细节,言语之污秽,令人不忍卒听。

  翌日清晨,姜洛璃早早起身,换上一袭素白长裙,裙摆依旧绣着淡雅的兰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青丝带,勾勒出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长发高挽,用一根简单的木簪固定,几缕青丝垂落耳侧,衬得那张绝世容颜愈发清丽脱俗。

  薄纱轻掩俏脸,只露出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她本想去村外抓些野味再买些菜回来,做一顿丰盛的午膳一方面给相公补补身子,一方面尽一下儿媳的孝道,不料刚走至村口,便迎来了一片刺耳的嘲讽与辱骂。

  “哟,这不是那嫁给狗的贱货吗?一大早出来勾引谁啊?”一个尖酸刻薄的中年妇人站在不远处,手里拎着个破旧木桶,嘴里啐了一口唾沫,眼神满是鄙夷。

  周围几个欲去河边洗衣服的村妇纷纷附和,嗓门尖利得像刀子般扎人。

  “就是!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装什么清高?还不是个下贱胚子,连条狗都能骑在她身上,啧啧,骚气都快熏死人了!”另一个胖妇人冷笑着,双手叉腰,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姜洛璃闻言,娇躯微颤,似有一股暖流自上而下,指尖攥紧了裙摆,。

  她低头不语,强压着心中的羞愤与屈辱带来的诡异刺激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眸中复杂的情绪步子却未停,继续朝村外走去。

  然而,路旁几个半大的孩子却不依不饶,围上来指指点点,嘴里学着大人的语气,唱起了不堪入耳的童谣:“嫁狗娘,贱又骚,夜夜被狗操,操完尻相连,丑事遍乡邻,臭名满村飘!”

  姜洛璃脚步一顿,心底深处勾起某种不可言说的悸动,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的温婉与柔情:“孩子们,莫要学那些脏话,辱人者终辱己。”她的声音虽轻,却如春风拂面,几个孩子愣了愣,竟一时不敢再开口。

  可她的话音刚落,街边几个闲汉却炸开了锅。

  麻子汉子一瘸一拐地走来,小腿上还缠着粗糙的布条,显然是昨夜被阿黄咬伤的痕迹未愈。

  他咧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烂牙,淫邪地打量着姜洛璃那曼妙的身段,粗声道:“怎么的,侮辱你?嘿嘿,骚货,今天还敢出来晃荡?被狗骑了一晚上还没满足啊,是不是准备再勾引几条公狗回去操你啊?”

  矮胖男人也在一旁附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猥琐地笑道:“就是!,裙子底下怕是早就湿了吧?老子可不嫌弃你被狗操过,瞧那屁股扭得,。”

  尖嘴猴腮男子对矮胖男子挪掖道:“骚货昨晚被狗骑了一夜,肚子里都被那贱狗灌满了狗精,你就不怕一插进去,喷你一身啊,嘿嘿,”此话引得一众泼皮对矮胖男子嘲笑,又有一泼皮对着姜洛璃羞辱道:“是不是完事了还舔了那畜生的鸡巴,舔得满嘴都是腥味?”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抹了把嘴角的唾沫,眼中满是下流的渴望,肥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已经将姜洛璃按在身下。

  周围几个男人哄笑出声,言语愈发下流不堪:“这骚货,昨晚被狗操了一夜?怕是现在肚子里是已经怀了狗种,哈哈哈!”

  一个瘦高个男人尖声笑着,伸出手指在她背后比划,做出不堪入目的动作,引得旁人哄笑连连。

  “瞧她那德行,装什么清高?昨晚看她勾引狗操她,屁股翘得比发情的母狗都高,老子隔老远都能闻到她的骚味!”

  姜洛璃俏脸涨红,听得娇躯直颤,却也不反驳,只是轻咬红唇,强自镇定。

  步子加快,想要尽快离开这污言秽语的泥潭。

  然而,麻子汉子却不依不饶,猛地一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拉他嘴里还淫笑着:“别走啊,骚货,是不是下面的洞又湿了,一股骚味,来,让老子瞧瞧,是不是被狗操得都合不拢了!!”

  姜洛璃心头一紧,猛地侧身躲开,她冷冷地扫了麻子汉子一眼,眼神厌恶,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自重!若再动手动脚,休怪我不留情面!”她的气势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了几分,麻子汉子愣了愣,竟一时不敢再上前。

  可矮胖男人却不吃这一套,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哟,骚货你那什么表情,看不起哥儿几个?咋的,昨晚当着咱们那么多人的面被狗操,今天跟老子装清高?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扒了你的裙子,让全村人都看看你那被狗操烂的贱洞!”

  洛璃闻言,转身便往回走。

  可身后那群男人却仍不罢休,纷纷跟在她身后,指指点点,嘴里污言秽语不断:“骚货,别走啊,老子还没看够你那被狗骑的贱样呢!”

  “嘿嘿,晚上记得留门,老子带兄弟们再去瞧瞧你怎么服侍狗,保管让你和那畜生屁股连一起,操得你下不了床!”

  就在此时,巷子尽头传来脚步声,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他身形瘦削,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几分书卷气,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书册,似刚从村塾归来。

  此人正是村中唯一的秀才,名唤苏陆表字子昂,虽家境贫寒,却颇有几分侠义心肠,平日里最见不得弱者被欺。

  他远远便听见巷中传来的污言秽语,眉头紧蹙,加快了脚步。

  待走近一看,见一群泼皮无赖边朝着远方而去边口出秽言,言语不堪入耳,更前方隐约可见一女子身影,孤单而无助,素白长裙在微风中轻摆,宛若一株遗世独立的寒梅,清冷而高洁。

  苏陆心头一震,他握紧手中书卷,快速地迈步上前,欲从后方向前赶以堵住众人,待快靠近时气喘吁吁道:“尔等无赖,光天化日之下围在此处,口出污言,辱人清白,成何体统?还不速速散去!”

  麻子汉子转头一看,见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秀才,登时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黑黄的烂牙,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苏秀才吗?怎么,今儿个书读腻了,跑来多管闲事?老子们说几句玩笑话,碍着你啥事了?”

  矮胖男人也挤过来,肥硕的手掌拍着自己的大腿,粗哑地笑道:“就是!这贱货的事,满村子谁不知道?她天生下贱,嫁给狗,被狗骑,和狗屁股连在一起,夜夜在狗胯下承欢,学母狗叫,你这穷酸秀才别被她外表骗了,想英雄救美?哈哈哈!”

  苏陆闻言,脸色一沉,今早虽听过类似的风声,但他自幼饱读诗书,最重礼义廉耻,怎能容忍这些无赖如此羞辱一弱女子?

  他冷哼一声,迅速越过众人堵住去路,朗声道:“满口胡言!尔等无赖,信口雌黄,污蔑他人清白,可有半分证据?若无实据,便是诽谤!我苏陆虽不才,也读过几本圣贤书,今日定要为这位姑娘讨个公道!”

  瘦高个男人尖声笑着,伸出手在空中比划着不堪入目的动作,嘲讽道:“证据?哈哈哈,穷秀才,你可真会说笑!昨晚哥几个可是亲眼看到她和狗连在一起,被操的瘫软在地,这贱货自甘堕落嫁给狗,被狗操得下不了床,怀了狗崽子还不是满村皆知?不信你问问她自己,看她敢不敢反驳老子们的话!她那小腰扭得,屁股翘得老高,服侍狗服侍得舒舒服服,夜夜浪叫得全村狗都硬了,老子们还用得着编造吗?哈哈哈!”

  苏陆面容愈发冷峻,转头望向那道清冷的身影,声音温和而坚定:“姑娘莫怕,有小生在此,他们不敢欺你半分。若他们所言并非事实,你自可反驳,若是污蔑,小生定为你主持公道!”他语气中透着一股正气,似要为姜洛璃撑起一片庇护的天。

  然而,姜洛璃闻言只是侧过脸,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那双清冷的眼眸如深潭般无波,始终没有开口反驳。

  微风吹过,裙摆轻摆,兰花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愈发显得她孤傲而凄美。

  麻子汉子见状,登时得意起来,拖着伤腿挤到前方,猥琐地笑道:“哈哈哈,穷秀才,瞧见没?这贱货自己都不敢反驳!老子们说得句句属实,她就是个下贱的母狗,被狗骑得合不拢腿,她学母狗叫,被狗操 咱可是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装啥清高?就你这穷酸秀才,还想为她出头?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管老子们的闲事!”

  矮胖男人也挤过来,推了下苏陆,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就是!秀才先生,你可别被这贱货的外表骗了!表面一副高冷模样,其实是个骚货,肚子里怀了狗崽子,夜夜被狗操得的浪叫,老子打赌,她现在下面的贱洞早就湿了,急着回去再被狗骑一回,哈哈哈!”

  苏陆闻言,脸色铁青,握紧手中的书卷,青筋在手背上凸起,似在极力克制怒火。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尔等无赖,休得胡言!这位姑娘气质高洁,怎会如你们所言?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苏子昂不客气!”然而,他虽满腔义愤,却也知自己势单力薄,难以真正震慑这群泼皮。

  瘦高个男人尖声笑着,伸手指着林子昂,嘲讽道:“不客气?哈哈哈,苏秀才,你能咋样?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想跟老子们动手?老子们今晚就去她院子里瞧瞧,看她怎么服侍狗,怎么被狗鸡巴操得汪汪叫!到时候你也来瞧瞧,看看你眼里的佳人,和狗屁股连在一起,浪叫得下不了床,哈哈哈!”

  麻子汉子也咧嘴淫笑,露出一口烂牙,阴阳怪气道:“苏秀才,要不你让她在这学母狗叫,那骚浪劲儿,保管你听完也硬了,哈哈哈!”周围的泼皮无赖纷纷起哄,笑声在巷子里回荡不绝,刺耳而猥琐。

  姜洛璃站在原地,耳边污言秽语如刀般刺入心头,每一句都似重锤砸在她的自尊上,让她羞耻得几乎窒息。

  她的娇躯微微,呼吸凌乱不堪。

  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在她素白的长裙上,似为她的孤寂与无助增添了几分凄凉。

  苏陆见状,心头一痛,咬紧牙关,似要再开口辩驳,却见姜洛璃猛地侧过身,淡淡的对他道:“莫要你管”而后继续往远处走去,似再也不愿面对外界的羞辱与纷扰。

  那清冷孤傲的背影,似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白莲,让人既心生怜惜,又无从靠近。

  一群泼皮无赖笑声愈发肆无忌惮,麻子汉子拖着伤腿,推开苏秀才追着姜洛璃并高声喊道:“骚货,走那么急干什么?赶着回去挨操啊。”

  一众泼皮无赖一一推开苏秀才朝着姜洛璃远去的方向追去,又有一人高声叫嚣:“嘿嘿,骚货,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又痒了,等着你那狗相公骑你啊?昨晚老子还没看够呢。”

  苏陆站在巷中,脸色铁青,手中书卷几乎被他捏得变形。

  他咬紧牙关,欲再开口斥责,却知这些泼皮无赖早已无耻到极点,单凭口舌之争难以震慑。

  他望着佳人远走的方向,目光中满是痛惜与无奈,那清冷孤傲的背影早已消失在尽头,只余下斑驳的阳光洒在巷中老槐树下,映出一片苍凉。

  随着那群泼皮无赖的笑声渐远,他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中翻涌的怒火,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姜洛璃那清冷孤傲的背影——素白长裙在风中轻摆,兰花纹若隐若现,似一朵寒风中的白莲,纵然被污言秽语围困,仍不折半分清高。

  他心头一紧,似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腔中发酵,既是怜惜,又是不甘。

  “怎可容这等无赖肆意污蔑女子清白!”苏陆低声自语,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恨意。

  他猛地抬头,目光扫过巷中空荡荡的石路,似下定决心,握紧书卷,转身朝村正的住处大步走去。

  步履虽快,却带着几分踉跄,晨风吹乱他鬓角的碎发,露出额头上因愤怒而凸起的青筋。

  他心中暗道:“若任由那位娘子孤身受辱,我枉为男儿,我苏陆纵然势单力薄,也绝不可袖手旁观!”

  与此同时,姜洛璃已走回院内,晨露打湿了她的裙角,素白的长裙上沾了几点泥痕,愈发显得她形单影只。

  她停下脚步,纤手轻按胸口,似要平复那因羞辱而急促的呼吸。

  薄纱下的面容依旧清冷如霜,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却藏着一抹无人可见的波澜,似羞似怨,又似在压抑着某种欲望。

  她低头看着腰间系着的青丝带,那丝带上绣着一朵小小的兰花,虽不显眼,却透着几分精致与孤傲。

  指尖轻轻摩挲着丝带上的纹路,院门前,几人围成一圈,笑声如刀般刺耳,直戳姜洛璃的耳膜“骚娘们,是不是被我们说的春心荡漾受不了了,急着回来用你那狗夫君的鸡巴给你的骚穴止痒啊,别光自己享受啊,也让兄弟们看看你怎么翘起屁股勾引狗操你啊…哈哈哈,要不要哥儿几个再帮你找几条狗过来啊”。

  就在此时,小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黄色的身影猛地冲了出来,嘴里发出低沉而愤怒的咆哮。

  正是阿黄,它毛发虽有些凌乱,眼中却满是怒意,龇着牙,对着麻子等人狂吠不止,似要将那些人尽数撕碎。

  “相公,回来!”姜洛璃低声喝道,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

  她蹲下身,伸手轻轻抚上阿黄的头,掌心触碰到它粗糙的毛发,借此平复阿黄的情绪。

  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吠声渐低,却仍警惕地盯着院外的泼皮,喉间不时发出一声低吼。

  “别理他们。”姜洛璃轻声喃喃,似在对阿黄说,又似在告诫自己。

  她站起身,面对着院门。

  她的眼神冷如冰霜,像是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扫过院外那一张张狰狞而猥琐的面孔。

  麻子等人被她的目光刺得一愣,笑声竟不由自主地弱了几分,可随即又有人叫道:“哟,骚娘们还敢瞪人?咋地,昨晚被狗喂饱了?今儿在咱面前装贞洁烈女?”这话又引来一阵哄笑,笑声如针,密密麻麻地刺在她的心上。

  院外的笑骂声并未停歇,反而愈发刺耳。

  麻子扯着嗓子喊道:“瞧瞧,这相公叫的…这狗夫妻多恩爱啊!一个下贱货,一个傻子狗,简直天造地设!这娘们,还真被狗操出感情来了,对着狗叫相公,!”旁人附和着,笑声如浪,一波接一波地拍打在院墙上,似要将这小小的院落彻底淹没。

  姜洛璃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几缕黑发贴在脸上,衬得她愈发清冷而孤傲。

  院外的麻子等人见她久不回应,愈发得意,有人高声叫嚷:“怎么,哑巴了?别给老子装你那套不食人间烟火,昨晚你那下贱的样子,那白花花的屁股老子这辈子忘不了,”

  又有人道:“昨夜天色昏暗,看的不尽兴,要不就在这再给哥几个表演一下你是怎么当母狗被这贱狗压在身下的,兴许我们心情一好,就放过你这对狗夫妻,咋样?”这话一出,周围又是一阵哄笑,有人甚至拍着手,嘴里哼起下流的小调,声音粗俗而猥琐而另一边,苏陆已来到村正的院门前。

  他整了整衣衫,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抬手叩响了木门。

  门内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随后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探出头来,灰白的胡须在晨光中微微颤动,浑浊的双目打量着苏陆,声音沙哑却带着几分威严:“苏贤侄,这一大早的,急匆匆来找老夫,所为何事?”

  苏陆拱手一礼,语气虽恭敬,却难掩急切:“村正大人,今日小生亲眼目睹村中一众泼皮无赖围堵一弱女子,口出污言,辱人清白,实乃无德无行之举!小生恳请村正大人出面,严惩此等恶徒,以正村风,还那位娘子一个公道!”他言辞恳切,眉宇间满是正气,手中的书卷被握得更紧,似在用这书卷支撑他内心的信念。

  村正闻言,眉头微皱,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后方才开口:“贤侄,你所言之事,老夫也略有耳闻。只是……那张家娘子的事,满村皆知,传言甚多,老夫也不好轻易断定真假。若无实据,贸然惩治,只怕难以服众。”他语气虽缓,却透着一丝推脱之意,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为难。

  苏陆一听此言,心头一沉,脸色愈发难看。

  他咬紧牙关,朗声道:“村正大人,传言若无实据,便是诽谤!君子立身,当以礼为先,怎可任由谣言污人清白?今日若不惩治此等无赖,村中风气何存?还请大人三思!”他的声音虽不高,却字字铿锵,似春雷响彻院中,震得村正身形一顿。

  村正沉默片刻,目光扫过苏陆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终是轻叹一口气,摆手道:“罢了罢了,你既有此心,老夫便随你走一趟,查明此事。只是……若查无实据,你可莫怪老夫不给情面。”言罢,他转头朝院内唤来几个村中壮丁,示意他们随行。

  苏陆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激,连忙拱手道:“多谢村正大人主持公道!”他心中虽知此事未必能有圆满结果,但至少为姜洛璃争取了一线希望。

  他转身跟在村正身后,步履虽稳,思绪却早已飘远,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那清冷的背影,似一抹挥之不去的剪影,刺得他心头隐隐作痛。

  张家院中,姜洛璃仍在承受着泼皮无赖对她的羞辱,她的面容依旧清冷如冰,目光如刀般扫过院外那一群麻子等人,可她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似在用这刺痛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如毒蛇般钻入耳中,一字一句啃噬着她的内心,激起她心底最隐秘的涟漪——那是一种她不愿承认的羞耻与悸动,像是被烈火炙烤的冰川,表面依旧寒冷,内里却已悄然融化。

  她的双腿微微发软,似是支撑不住那股无形的重压,身体却依旧挺得笔直,像是风中孤立的寒松,任凭风雪侵袭也不肯折腰。

  她的耳根不自觉地染上一抹浅红,呼吸急促,心底那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如春水般涌动,几乎要冲破她极力维持的冰冷外壳。

  院外的泼皮无赖们依然性质高昂阿黄蹲在姜洛璃身侧,粗糙的毛发在风中微微颤动,喉间滚动着低沉的咆哮,眼神死死盯着院外的麻子等人,它能感受到姜洛璃内心的挣扎,前爪不安地扒着地面,尾巴低垂,似在压抑着满腔怒火。

  姜洛璃低头瞥了它一眼,声音低而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相公,莫理他们。”她的语气虽是轻描淡写,可那“相公”二字却咬得格外清晰,似在提醒自己,也似在用这称呼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那些污言秽语的侵袭。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听到一个急促也有些喘息的声音传来,:“麻子,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我已请来村正,你们休要继续在这胡言乱语,”这声音正是苏陆,紧接着,村正沙哑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带着浓浓的不悦:“成何体统!平日游手好闲就罢了,今日又在此地毁人清誉,丢尽了咱们村的脸!还不散了!”他的声音虽苍老,却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威势。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几声低沉的喝斥,泼皮们跑了大半,麻子等人察觉到不妙,骂骂咧咧地也退了几步,可仍有几人不甘地叫嚣。

  麻子顿时心中有底,斜睨着来人,嘴里啐了一口,声音尖刻而恶毒:“苏秀才,管好你自己的事!我们乐意说啥,你管得着吗?再说,这骚货被狗骑,被狗操,老子亲眼瞧见的,她敢反驳一句试试!”他的话如毒箭般射出,周围几个泼皮无赖也跟着起哄,声音此起彼伏:“就是!这娘们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装啥清高?有种反驳一句啊!”笑声中满是挑衅与恶意,似要将姜洛璃彻底踩入泥潭。

  村正李老汉气得吹胡子瞪眼,拄着拐杖被苏陆扶着走到院门前,狠狠地讲拐杖跺了跺地面,沙哑的声音几乎破音:“你们这些个混账东西,怎敢如此侮辱这姑娘的清白!还有没有点廉耻心?再不闭嘴,老夫非得叫人把你们绑了,丢到祠堂前罚跪!”他的老脸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怒火,手中的拐杖微微颤抖,似随时要砸向那群泼皮无赖。

  目光如刀般扫过麻子等人,跟在后面的几个青壮年也纷纷露出不善的神色,手中的锄头和扁担握得死紧,低声咒骂着这些泼皮的无耻。

  可麻子等人却丝毫不惧,依旧咧着嘴,笑得猖狂。

  麻子伸出一只脏兮兮的手指,远远指向姜洛璃,声音愈发下流:“村正,我们可没瞎说!这骚货被那狗骑完又跟那狗连在一起,咱们几个可是亲眼看到了,有没有被狗操,她自己心里清楚,你看她现在敢不敢吭声。”这话一出,周围的哄笑声愈发刺耳。

  村正李老汉转头看向姜洛璃,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他上下打量着她,只见她一身素白,气质清冷高洁,似那淤泥中的白莲,怎也不像麻子等人嘴里的下贱模样。

  可她始终不言不语,不反驳也不辩解,这份沉默却让人心生疑虑。

  村正皱着眉头,似在掂量着什么。

  最终,他沙哑着嗓音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与不解:“姑娘……老夫瞧着你面生,不像是咱们村里的人。敢问姑娘姓氏,可否婚配?怎会在张老头家中落脚?”他的语气虽缓,却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追问,似要从她的回答中寻出一丝端倪。

  姜洛璃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似在掩饰着什么。

  她闻言微微一顿,自己嫁给阿黄之事是否有必要再隐瞒下去?

  夜夜被狗操之事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坐实的羞辱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耳根不自觉染上一抹浅红,胸口一阵阵发紧,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她的脸上却未露半分慌乱,唇角扯出一抹浅笑,柔声道:“妾身张姜氏,是张家的儿媳。”她的语气虽轻,却字字清晰,也在坐实某些事。

  这话一出,院外泼皮们立马沸腾了,笑声猖狂刺耳。

  麻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姜洛璃,声音猥琐且下流,带着几分刻意的挑衅:“哟,瞧瞧,这骚娘们自己承认了!知道自己瞒下去也没用!村正你也知道,张华那老东西根本没儿子,就养了一条狗!这娘们就是嫁给了那条狗,夜夜服侍那条狗。”他的话刚说完周围的泼皮无赖纷纷附和,笑声如浪潮般似要将这小院连同姜洛璃的尊严一并掩埋。

  尖嘴猴腮的男子声音尖刻地接话:“可不是嘛!这贱货不知羞耻,天天勾引那条狗,真把那狗当丈夫伺候,还配合那狗一边被操一边学着母狗叫,从没见过这么骚的娘们,估计连张老头也没放过!说不定啊,晚上被张老头和那条狗轮流上,把她操得舒舒服服,哈哈哈!”

  姜洛璃脸色微怒,带着几分清冷:“放肆,我公公张华为人正直,绝非你们口中那般不堪之人。你们不得如此污蔑!”

  她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院外的泼皮见姜洛璃开口反驳顿时一楞,但麻子很快回过神来,咧嘴一笑,眼神下流地在姜洛璃身上扫来扫去:“哟哟哟,我们说张老头操你,你反驳得倒是快,那你被狗操的事呢,你咋不反驳?哈哈,村正大人,她这是默认了!现在在我们面前装正经,一到晚上撅着个屁股被狗压在身下,被操得淫水直流!”

  尖嘴猴腮的汉子起哄道“就是!昨晚我还偷摸听见呢,这母狗被阿黄那大鸡巴操得直叫‘夫君,操死我吧’,那骚样,啧啧,您可别被她这表面给骗了,她骨子里就是个浪货,刚刚还在我们面前叫那狗相公呢!”

  姜洛璃不再言语,眼色越发幽深,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掩盖住眼底那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的内心已被羞辱的快感彻底点燃,那股被众人当面指认、坐实她与阿黄关系的事实,竟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刺激。

  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淌下,打湿了白衣下摆,她却只能强撑着端庄的姿态,玉手轻轻攥紧,指尖嵌入掌心,用疼痛掩盖身体的异样。

  阿黄似乎察觉到娘子的异样,低低地呜咽一声,狗头蹭了蹭姜洛璃的小腿,似在安慰,又似在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姜洛璃低头看了一眼阿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有爱意,也有深深的隐忍。

  她没有再说话,任由院外的污言秽语如刀子般刺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端庄的笑意,仿佛未曾听见。

  麻子见她不吭声,更是得意,吐了口唾沫,声音更大了几分:“瞧瞧,这骚货又不说话!村正大人,您可得好好问问,这贱货到底是怎么被狗操的?是不是每次都被那大鸡巴干得直叫‘再用力点,搞死我’?哈哈哈,估计她现在下面都湿透了吧,巴不得再被那狗压一次呢!”

  尖嘴猴腮的汉子也跟着叫嚣,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下流的动作:“可不是嘛!要我说,这娘们都默认了被狗操的事实!要我说,干脆把她和那狗绑一块儿,游街示众,让全村人都知道她是个下贱货!”

  姜洛璃依旧不语,只是目光越发幽深,内心那股被羞辱的快感却愈发强烈。

  她身旁,阿黄低吼一声,似在警告“哟,狗夫君还护着这浪货呢!真他娘的绝配!”麻子大笑着,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刺耳而下流。

  一旁的苏陆再也受不了,他那双满是书卷气的眼睛里透着几分不甘与痛惜。

  却始终不愿相信眼前这最不堪的事实——清冷如仙的姜洛璃,竟会与一条狗有如此不堪的关系。

  他紧抿着薄唇,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终于忍不住迈出一步,声音虽有些发颤,却带着几分坚定,对着姜洛璃开口道:“姜姑娘,若你有何难言之隐,尽管直说!是不是这些泼皮无赖威胁于你,逼你不得已如此?莫要怕,村正与我在此,定为你做主,定保你清白!”

  他的声音虽不洪亮,却带着一股读书人的倔强与正气。

  姜洛璃闻言,微微抬眸,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瞳扫过苏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她掩去。

  她依旧是那副端庄清冷的模样,白衣如雪,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的红唇轻启,声音如清泉般淡漠,却带着一丝决绝:“莫要再管此事。”

  短短几个字,似一盆冷水浇在苏陆心头,让他那颗本就悬着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嘴唇张了张,想再说些什么,可喉咙却似被什么堵住,竟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双满是忧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姜洛璃,似想从她那张清冷无暇的脸上寻出一丝求助的痕迹,可最终,他只看见了姜洛璃眼底那一抹深深的漠然。

  他的心如死灰,胸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踉跄着退了一步,瘦弱的身躯几乎站立不稳。

  麻子见状,立马抓住了机会,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眼神猥琐地在姜洛璃和苏陆身上来回扫视,阴阳怪气地开口:“苏秀才,听见没,这骚货让你别管了 。这娘们已经被狗操上隐了!哈哈,你还在想给这浪货撑腰?她宁肯被狗压都不会看你一眼!”

  尖嘴猴腮的汉子也跟着起哄,搓着手,满脸淫笑,声音尖锐得像刀子般刺耳:“就是!苏秀才,读书读傻了吧,这贱婊子早就被狗操的心甘情愿了!”

  周围的泼皮无赖们又是一阵哄笑,污言秽语如洪水般涌来,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姜洛璃和苏陆。

  那瘦得像竹竿的汉子更是挤到前头,瞪着一双猥琐的小眼,上下打量着姜洛璃那曼妙的身段,咧嘴道:“苏秀才,要不你也学学那狗,压上去试试,看这骚货会不会也叫你‘夫君,操死我吧’!哈哈哈!”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体佝偻的老汉气喘吁吁地跑到院前,满脸风尘,额头渗着细汗,衣衫上还沾着田间的泥土,正是张华。

  他一到院前便瞧见泼皮们肆无忌惮的羞辱姜洛璃,眼中怒火熊熊,像是被点燃的火把,几乎要将那些泼皮无赖烧成灰烬。

  “村正!村正大人!”张华还未站稳,便急切地朝村正拱手,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急迫,“您可千万别听这些泼皮无赖胡言乱语!他们这要吃绝户啊!想霸占我家的田地,毁我家清白!”他喘了几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目光扫过姜洛璃那清冷的身影,又转向麻子等人,咬牙切齿道,“姜姑娘并非我家之人,她上月落难时被我救下,知道这些泼皮要吃我家绝户,为报恩才冒充我儿媳,相帮我守着这家业!这些泼皮无赖贪图姜姑娘美色,昨夜翻墙入院,意图不轨,这才编出这些下流话来污蔑她!”

  此言一出,院外一时间鸦雀无声。

  村正眉头微动,阴晴不定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看向张华,沉声道:“张华,此话当真?若有半句虚言,你可知后果?”他的声音虽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如刀般在张华脸上刮过。

  张华挺直了腰板,重重地点头,眼神坚定如铁:“村正大人,我张华没什么本事,老实了一辈子从不说谎!姜姑娘清清白白,我救下她时,她身受重伤,无处可去,才留在我家帮衬。她一个弱女子,为报恩不惜背负这等骂名,昨夜这些泼皮无赖翻墙入院,意图对姜姑娘不轨,被她拼死反抗,这才恼羞成怒,编出这等不堪入耳的谣言!我家那条狗阿黄不过是护主心切,咬了他们几口,他们便以此造谣,污蔑姜姑娘与狗有何不堪关系,简直是丧尽天良!”

  张华越说越激动,粗糙的大手紧握成拳,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指着麻子等人,咬牙切齿道:“村正大人,您明察秋毫,这些泼皮无赖平日里欺男霸女,村里谁人不知?他们见姜姑娘貌美,又孤身一人,便起了歹心,大人可去我家后院查看,那墙角还有他们翻墙时留下的脚印和血迹!”

  村正闻言,脸色越发阴沉,目光如冰般扫过麻子等人,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声音低沉如雷:“好大的胆子!真如张华所言,你们这群泼皮无赖,简直是无法无天!”他转身看向姜洛璃,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审视,“姜姑娘,你可有何话说?”

  姜洛璃依旧站在院中,白衣如雪,清冷如月,似未被这喧嚣所扰。

  她微微摇头,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瞳扫过村正,声音淡漠:“民女无话可说。自有村正大人明断。”她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

  苏陆站在一旁,听到此处,心头猛地一震,他心中懊恼如潮,暗恨自己方才竟会怀疑姜洛璃的清白,竟会相信那些泼皮无赖的下流之言。

  他低头看着脚下的泥土,瘦弱的身躯微微发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才低声呢喃:“姜姑娘……我…我差点信了他们的话,这世间竟有你这般女子,为报恩不惜牺牲清誉……我苏陆,愧为读书人啊……”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那语气中的自责与痛惜却清晰可闻。

  夜风吹过,灯火摇曳,映得他那张苍白的脸更加憔悴,姜洛璃在她心中的形象越发的拔高。

  然而,麻子等人却依然不收敛,眼神猥琐地在姜洛璃身上来回扫视,阴阳怪气地开口:“哟哟哟,你这老东西还挺会编故事啊!什么翻墙入院,什么护主心切,都是放屁!我们可都亲眼瞧见了,这骚货和那狗屁股连着屁股,被狗操得满院子都是水,还装什么清白?哈哈,你说她是报恩?报恩报到被狗压着操,这恩情可真他娘的大啊!”

  尖嘴猴腮的汉子也不依不饶道:“就是!张华,你别在这儿给这浪货洗白了!我们可都看见了,被狗操得叫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你还说她清白?清白个屁!村正大人,您可别被他们糊弄了,这贱货的事儿铁板钉钉。!”

  周围的泼皮无赖们一起起哄,污言秽语如洪水般涌来,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姜洛璃和张华。

  那尖嘴猴腮的男人指着姜洛璃道:“张华,你再怎么说也没用!这浪货被狗操的事儿,老子可是亲眼见到的!”

  众人顺着男人的手看向院中女子,只见她依旧沉默,脸上依然是那副端庄的样子。

  村正的眉头越发紧锁,眼中怒火终于再也压不住,猛地一拍身旁木桩,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院中众人一惊。

  他冷冷地扫过麻子等人,声音如寒冰般刺骨:“够了!你们这群泼皮无赖,当真以为本村正是摆设不成?若真有证据,便拿出来,若无证据,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村正不留情面!”他转向张华,沉声道:“张华,你所言墙角脚印与血迹,若查证属实,这些泼皮无赖,定不轻饶!”

  张华小院外,气氛愈发紧张,众人脸色阴晴不定。

  而姜洛璃静静地站在院中,白衣如雪,清冷如月,任由风波席卷,阿黄低低地呜咽一声,狗头再次蹭了蹭她的小腿,似在安慰,又似在守护。

  村正的话音落下,院外一片寂静他冷冷地扫了麻子等人一眼,目光如刀般凌厉,随即挥手示意身后两个壮汉,沉声道:“去内院墙角查探,若真有脚印与血迹,速来回报!”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两个壮汉连忙拱手应是,快步朝院内走去。

  院外众人屏息以待,麻子等人原本嚣张的气焰微微收敛,彼此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安。

  麻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强作镇定,嘴里嘟囔着:“查就查,怕什么!我们可没翻墙,那脚印说不定是哪个野汉子留下的!”他话虽如此,声音却不自觉地低了几分,眼神飘忽,显是心虚。

  旁边的尖嘴猴腮汉子更是缩了缩脖子,低头不敢吭声,只用余光偷瞄着村正的脸色。

  不消片刻,两个壮汉便提折返回来,其中一人手中还握着一块破布,布上隐约可见几点暗红血迹。

  他快步走到村正面前,恭敬地低头禀报:“村正,墙角处果然有几处杂乱脚印,墙头泥土有新翻痕迹,旁边的草丛里还有几滴血迹,像是被人踩踏后留下的。这块破布也是墙角捡到的,像是被人撕扯下来的衣角,上面也沾了血!”一人言罢,将破布递上,村正接过一看,眉头紧锁,眼中怒火更盛。

  “好!好得很!”声音如雷般炸响,震得院中众人心头一颤。

  他冷冷地转向麻子等人,目光如冰刀般刮过他们的脸,咬牙切齿道:“你们这群泼皮无赖,当真胆大包天!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欺辱弱女,造谣生事,翻墙夜闯,简直无法无天!”他怒喝一声,声音在夜色中回荡,似要将这群泼皮的最后一丝侥幸碾碎。

  麻子等人被这气势压得脸色发白,腿脚不由得发软。

  麻子还想强撑着狡辩,张口便道:“村正,这脚印、血迹……兴许不是我们的,村里偷鸡摸狗的人多着呢……”可话未说完,旁边的瘦竹竿汉子却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如捣蒜般磕着,连声喊道:“小的冤枉啊!小的只是来凑热闹,昨夜翻墙的事我没干,我只是听麻子他们说的!他们说姜姑娘好欺负,孤身一人,又长得俊俏,想来占便宜!小的只是路过,跟着起哄了几句!”他一边磕头,一边偷瞄村正的脸色,声音颤抖,显是怕极了。

  瘦竹竿汉子这一跪,像是打开了缺口,另一个泼皮也慌忙跪下,忙不迭地喊道:“大人!我也没干!我就是听麻子说姜姑娘和那狗有啥不清不白的,才跟着来看热闹!昨夜我压根没去张家后院,求村正明察啊!”他一边说,一边抹着额头的冷汗,眼神闪烁,满脸惶恐。

  麻子见状,气得脸都绿了,猛地转头瞪着两个反水的同伴,咬牙低骂:“你们这两个没骨头的东西!平日里跟我一起吃香喝辣,现在倒翻脸不认人了!”他还想再骂,却被村正一声怒喝打断:“住口!事到如今,还敢狡辩?来人,将这群泼皮无赖绑起来,明日押到村口,当众杖责二十,以儆效尤!再有敢造谣生事、欺辱良善者,定不轻饶!”村正的声音如寒冰般刺骨,几个壮汉立刻上前,麻利地将麻子等人五花大绑,押到一旁。

  麻子等人被绑住后,仍不甘心,嘴里兀自咒骂着,却不敢再大声嚣张,只低声嘀咕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村正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转身看向张华,语气稍缓,却仍带着几分威严:“张华,今日之事,本村正已查明真相,定会给你和姜姑娘一个公道。只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院中那清冷如月的白衣身影,沉声道,“姜姑娘一介弱女子,长居你家中,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虽说她是为报恩,但传言一起,难免再有不怀好意之人滋事。你们可有何打算?”

  张华闻言,粗糙的大手搓了搓衣角,脸上露出几分忧色,叹了口气道:“村正大人,您说得极是。姜姑娘虽是好心像帮我守着家业,她一个弱女子,住在我这老汉家里,确实不妥。况且今日虽惩治了这群泼皮无赖,可他们心怀怨恨,难保不会伺机报复。我张华一介粗人,护得了自己,却怕护不住姜姑娘周全……”他言罢,抬头看向村正,眼中满是恳切,“还请村正大人为我等指条明路!”

  村正苏陆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既如此,本村正便派人守夜,暂护你们小院周全,以防这群泼皮无赖暗中报复。至于姜姑娘……”他看向姜洛璃,语气缓和了几分,“姜姑娘,若你暂时无处可去,”村正想了一会道:“虽女子不可入祠堂,但也有例外,一般本村寡妇无依可在祠堂偏房栖身守节,姑娘为报恩不惜自毁清誉(又想到姜洛璃一直任由泼皮羞辱,定是报恩之心坚定,内心定十分痛苦,不由得又高看了几分)本村正自当上表官府以证姑娘贞烈,亦可依例先暂居村中祠堂偏房,那处清净,且有老妇看守,平日里也可避开闲言碎语,只要不去正厅即可。你若有其他去处,本村正也可助你一臂之力。”

  姜洛璃站在院中,白衣如雪,似一朵孤傲的寒梅。

  她闻言,微微抬眸,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瞳扫过村正,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感激:“多谢村正大人关怀。民女若暂无去处,能暂居祠堂,自是感激不尽。”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坚韧,似不愿再多言,只低头微微一礼,便沉默不语。

  村正苏陆点了点头,随即安排两个随从今夜留守张华小院,严防泼皮无赖再来滋事。

  他又叮嘱张华,若有异动,速来禀报,方才带着其余随从离去。

  张华小院内终于恢复了几分平静,可那股压在众人心头的沉闷却未散去。

  张华站在院中,望着姜洛璃那清冷的背影,粗糙的脸上满是愧疚与担忧。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化作一声长叹,喃喃道:“姜姑娘,今日让你受了这等委屈,是我无能…”带着几分哽咽。

  姜洛璃闻言,微微侧首,目光落在张华那满是风霜的脸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她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公公言重了,儿媳并不后悔。”她的声音充满柔情。

  苏陆待众人散去,又见姜洛璃正准备带着张华和狗进屋急忙道:“姜姑娘,可否留步。”姜洛璃闻言微微转身,声音淡漠却不失礼数:“公子还有何事?。”

  苏陆本就心有愧意,忙拱手一礼,语气诚恳:“莫要叫小生公子,姜姑娘,今日之事,小生竟相信歹人之言,实是小生之错。特意致歉,若有何事需苏某相助,只管开口,苏某定当尽力而为!”他言辞恳切,目光中带着几分自责与关怀。

  姜洛璃闻言,微微一怔,似未料到他会如此。

  张华见此便先行带着阿黄进屋,待双方沉默片刻,洛璃方才抬眸,声音依旧清冷,却透着一丝复杂:“苏公子,言重了。今日之事,非公子之过,民女……只愿报张大叔救命之恩,守住他这祖业罢了。至于其他,民女自有打算,不劳公子费心。”

  苏陆听她提及“报恩”,心头浮起几分疑惑,试探着问道:“姜姑娘所言报恩,莫非……?若有难处,尽管告知,苏某虽只一介秀才,必定尽力相助。”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关切。

  姜洛璃闻言,目光微闪,似有犹豫,但最终还是低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抹决绝:“不瞒公子,民女蒙张大叔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愿与阿黄结为夫妻,一生相守,替张大叔守住这祖业,免受他人觊觎。”她声音虽轻,却如惊雷般在苏陆耳中炸响。

  苏陆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定睛一看,姜洛璃神色平静,眼底却有一抹无人能懂的坚韧与隐忍。

  他脑中不由得浮想联翩,姜洛璃一介清丽女子,竟甘愿为报恩做出如此牺牲,宁愿与一畜结为夫妻,只为护住张华祖业,这份贞烈与决绝,实非常人所能。

  他心头既震撼又感慨,半晌方才缓过神来,沉声道:“姜姑娘,你这份心意……实乃贞烈非常,苏某佩服!此事,苏某定当上报官府,求一纸文书,为你正名,以免再有泼皮无赖借机生事!”

  姜洛璃闻言,微微点头,未再多言,只低声道:“多谢公子。”随即转身回了小屋,背影清冷孤傲,似不愿再触及此事。

  夜色深沉,月光如薄纱般笼罩着张华小院,院内小屋的灯火微弱摇曳,映出一片暧昧的昏黄。

  姜洛璃半倚在简陋的木床之上,白衣凌乱,露出一截如玉般细腻的肌肤,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低头看着脚边的阿黄,那双狗眼中透着几分灵性,似能读懂她心底那股压抑不住的悸动。

  白日里在街上被村民指点的羞辱仍历历在目,那些窃窃私语如刀般剜在她心上,尤其是麻子等人曾对她吐出的污言秽语,字字句句在她脑海中回荡,勾起她心底深处那股隐秘的热流。

  她清晰记得当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淫水横流,羞耻却又刺激得她几乎站立不稳。

  此刻,夜深人静,屋内无人,她再也压不住那股冲动,摆着母狗般的姿态,扭动着腰肢,臀部高高翘起,轻轻摇晃,嘴里发出低低的哼唧声,仿若一只真正的母狗在求欢。

  她转头看向阿黄,眼中满是柔情与勾引,声音低哑而诱人:“我的好相公,娘子都这样了,你还不来吗。”

  话音未落,阿黄似通人性,低低呜咽一声,猛地扑上前来,将姜洛璃压在身下。

  它的前爪粗鲁地按住她的肩头,毛茸茸的身躯带着一股兽性的热气,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心头一颤,羞耻与刺激交织,身体却本能地软了下来,任由阿黄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

  那薄薄的白衣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在昏黄灯火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啊……”她低低呻吟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隐忍,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阿黄的动作。

  阿黄低吼着,带着原始的兽欲,粗鲁地顶撞着她的身体,姜洛璃咬紧下唇,感受着热流在小腹间翻涌,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却又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快意。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白日里麻子等人的污言秽语,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仿佛在她耳边低语,刺激得她愈发失控。

  “姜洛璃,你这贱货……你就是个骚母狗……都被狗操了……还装什么清高……你这骚货……被狗操出了感情……被狗操的合不拢腿……你这骚娘们……急着被狗骑……你这贱货……跟母狗一样……翘起屁股……让狗操……”她低声呢喃着,学着那些泼皮的无耻言语,这让她身体更加火热。

  她索性自暴自弃,双手撑在床沿,学着母狗的模样,臀部高高翘起,任由阿黄从身后猛烈撞击。

  那粗糙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每一次顶撞都让她身体颤栗,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湿透了破旧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而淫靡的气息。

  “汪……汪……”她咬着唇,学着母狗的叫声,低低呜咽出声,声音在狭小的屋内回荡,带着几分肆意与放纵。

  阿黄似也受到感染,低吼着愈发用力,粗重的喘息与她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诡谲而淫靡的乐章。

  姜洛璃的脸颊烫得几乎滴血,心底却被一种病态的快感填满——她既是那清冷如月的仙子,又是此刻沉沦欲海的骚母狗,这种身份的撕裂让她几欲疯狂。

  与此同时,主卧内的张华侧躺在土炕上,清晰地听着小屋传来的动静。

  他粗糙的脸上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扯出一抹乐呵的笑意,低声嘀咕道:“这闺女……!”他虽是个老实汉子,却也隐约猜到几分,索性不再多想,翻了个身,闭眼装睡。

  院外,村正派来的两个守夜村民正倚着墙根,低声闲聊着白日里的事。

  其中一人啧啧道:“白日里那几个泼皮,可真是找了个烂理由!姜姑娘那模样,仙子似的,怎可能和狗做那事儿?想窥伺美色,也编个像样点的借口啊!”另一人笑着接话:“可不是么?那麻子一伙,平日里偷鸡摸狗,啥事儿干不出来?姜姑娘也是倒了霉,摊上这群无赖!只是村正大人也真是上心,派咱俩守夜,生怕再出啥乱子。”

  屋内的姜洛璃听着院外的议论,身体不由得一颤,心头那股羞耻与刺激交织的情绪愈发强烈。

  村民的话虽是替她鸣不平,却无形中点燃了她心底的欲望。

  她咬紧下唇,放纵自己,头埋在被子里浪叫声愈发高亢,似要将心底所有的压抑尽数宣泄:“啊……操我……我就是个骚母狗……姜洛璃,你这贱货,被狗操得舒坦了吧……”她的声音低哑而颤抖,每一句自辱的话语都像鞭子般抽在她心上,却又让她身体更加火热,淫水如泉涌般淌下,湿得床单几乎能拧出水来。

  阿黄低吼着,动作愈发粗暴,姜洛璃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胸前的柔软在凌乱的衣衫下若隐若现,脸上满是失控的潮红。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日里村民指点的场景,那些好奇与揣测的目光仿佛化作无数双手,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她彻底放开,学着母狗的模样,低低呜咽,浪叫出声:“汪……汪……操我……操死我这骚母狗吧……”声音在狭小的屋内回荡,带着几分病态的快意,似要将她所有的理智与清冷尽数撕碎。

  夜色愈浓,院内的灯火摇曳,映出一人一狗交叠的身影,春色无边。院外的守夜村民似也隐约听到些动静,面面相觑,只当是夜风作怪。

  第二日光如薄纱般洒落在张华小院,驱散了夜色的阴冷,却掩不住院内那残留的淫靡气息。

  小屋的破旧木门吱呀作响,姜洛璃缓缓走了出来,白衣如雪,青丝如瀑,脸上虽带着几分疲惫,眼眸却依旧清冷如冰,仿佛昨夜那不堪的一幕从未发生。

  她的步伐轻缓却坚定,手中牵着阿黄那毛茸茸的身躯,目光直视前方,不带一丝波澜。

  阿黄低低哼着,粗重的爪子踩在泥土地上,溅起几点尘土,似在宣示它的存在。

  院外的村民早已三三两两聚在村道上,低声议论着昨日麻子闹出的风波。

  麻子那伙泼皮昨日被村正的人当场抓住,今日一早便被押往村口受罚,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村民们好奇心旺盛,纷纷赶往村口瞧热闹,路上瞥见姜洛璃的身影,不由得纷纷侧目,低声私语姜洛璃却似未听见这些窃窃私语,背脊挺得笔直,步履从容地穿过人群,阿黄跟在她身旁,毛茸茸的脑袋时不时蹭着她的衣摆,发出低低的哼声,似在撒娇,又似在警告旁人勿近。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在触及她那清冷如霜的目光时,心底一凛,连忙移开视线。

  村口早已围得水泄不通,几个泼皮被五花大绑地押在中央,麻子赫然在列。

  他满脸青肿,显然昨夜被村正的人收拾得不轻,衣衫褴褛,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几个泼皮身旁,村正手持藤条,面沉如水,身后两个壮汉紧握木板,准备行刑。

  围观的村民议论纷纷,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摇头叹息。

  “啪!”第一板狠狠落下,麻子痛得龇牙咧嘴,嘴里却不老实,强撑着转头只一眼便瞥到了人群中的姜洛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沙哑着嗓子喊道:“嘿嘿,骚娘们,还他娘得在装…前夜那动静,老子可听得真真切切……啧啧,你那嗓子叫得可真带劲儿,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他的话未说完,又一板狠狠砸下,痛得他一声惨叫,额头冷汗直冒,却仍不死心,喘着粗气继续道:“装啥清高?脱了衣服,跟母狗似的,趴着让只狗……啊——”第三板砸得更狠,麻子的话被硬生生打断,嘴角渗出血丝,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其他几个泼皮见状,虽也挨着板子,也跟着起哄,其中一个瘦猴似的汉子咬着牙,硬挤出一抹猥琐的笑,冲着姜洛璃的方向喊道:“麻子说得没错!姜仙子,那晚你跟那畜生在屋里干啥,老子看的一清二楚……嘿嘿,……那白花花的屁股,老子这辈子都忘不了…白天装圣女,晚上不也得张开腿……”他的话同样未说完,村正怒不可遏,亲自挥下藤条,狠狠抽在他背上,喝道:“闭嘴!再胡言乱语,撕烂你们的狗嘴!”那瘦猴痛得嗷嗷直叫,嘴里却仍嘀咕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引得围观村民一阵骚动。

  村民们虽被泼皮们的污言秽语激得议论纷纷,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姜洛璃身上,试图窥探她的反应。

  然而,姜洛璃的神色却始终平静如水,清冷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波澜,仿佛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根本未曾传入她耳中。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人群边缘,手掌轻轻抚着阿黄的毛背,嘴角甚至还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那笑意中既无愤怒,亦无羞耻,只有一抹高高在上的疏离,似在嘲弄这些泼皮的不自量力,也似在漠视这村中所有的流言蜚语扩散。

  村口的刑场上尘土飞扬,板子落下的闷响逐渐稀疏,麻子等人已被打得奄奄一息,皮肉绽开,鲜血淋漓,早已没了初时的嚣张气焰。

  然而,他们的嘴里却仍不干净,断断续续地挤出些污言秽语,似是最后一丝不甘。

  麻子半睁着肿胀的眼,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喘着粗气,沙哑着嗓子低吼:“臭娘们……别装了……老子们都瞧见了……你跟那畜……生……那条狗……啧啧,趴在那破屋里……被操得嗷嗷叫……真他娘的骚……”

  他的话未说完,又一板狠狠砸下,痛得他脊背一颤,嘴里溢出血沫,却仍不死心,断断续续道:“你们…被她骗了,……她那清高模样全是装的……一肚子狗精……从小穴里淌出来……老子看得清清楚楚……”

  仿佛是验证麻子的所说。

  晨风拂过,掀起她的白衣一角,露出一双修长的腿,隐约可见几道细微的水痕自两股间缓缓滑落,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那水痕似是某种不可言说的证据,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淌下,最终没入泥土之中,悄无声息。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几个泼皮,眼神中多了一丝戏谑。

  她甚至有些期待他们骂得更狠些,更脏些,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仿佛能将她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再次点燃。

  闭上眼感受着昨夜那被灌入下体的黏腻液体从两股间滑落,像是对这些泼皮的嘲讽。

  “够了!再多说一句废话,老子撕烂你们的嘴!”一个身材高大的村民终于忍无可忍,抬起脚狠狠踹在泼皮的胸口,将他踢得滚出几丈远。

  其他村民也纷纷围上来,拳脚相加,骂道:“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东西,敢污蔑姜姑娘,看我们不打死你们!”

  姜洛璃站在人群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面上依旧是那副冷漠疏离的神情。她的目光扫过村民们的愤怒面孔,心中却没有半分波动。

  风吹过,扬起她鬓角的一缕青丝,她微微侧头,目光悠远而深邃,仿佛在遥望某个无人知晓的世界。

  而她的嘴角,那一抹浅浅的笑意,像是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悄然绽放。

  第8章

  又一日清晨,阳光洒在张华家破旧的院子里,张华一如既往地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嘴里嘟囔着:“儿媳啊,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老头子去田里转转。”姜洛璃站在门口,微微一笑,声音亲柔道:“公公,您去吧,家里有我呢。”

  阿黄一大早就跑出去玩耍,姜洛璃独自在院子里收拾着家务。

  她弯下腰擦拭桌椅时,那圆润的臀部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像是两瓣熟透的蜜桃,引人遐想。

  下午时分,村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跑来报信,说和隔壁村的人打起来了。

  隔壁村在上游把水断了,双方在田边骂得不可开交。

  姜洛璃站在门口,黛眉微蹙,心中担忧公公的安危,正想着要不要去看看,院门“吱呀”一声开了,阿黄摇着尾巴跑了回来。

  “阿黄,你回来啦。”姜洛璃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它的毛发,声音温柔如水。

  阿黄却咬住了她的裙角,用力拽了拽,示意她跟自己走。

  姜洛璃自是会意 柔声道:“好,我随你去。”

  一人一狗出了院子,沿着田间小路走到了一个偏僻的田边角落。

  那里,两只毛色斑驳的野狗正等着,一只趴在地上,腿上血迹斑斑。

  姜洛璃在远处就认出这对阿黄的狗哥们儿,她走进蹲下身轻声道:“别动,我来帮你。”她伸出纤纤玉手,掌心泛起一抹微弱的光芒。

  不远处,两村人的叫骂声越来越响,夹杂着粗野的脏话:“操你妈的,断老子的水,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个臭婊子生的王八蛋!”

  “你他妈才是个贱货,你们全家都是贱货,滚回你家地里去,!”姜洛璃听着这些粗俗的话语,眉头微微一皱,却并未出声,只是默默站起身,眺望远处的田间,喃喃自语:“公公那边怕是要吃亏……”

  这时,阿黄又咬住了她的裙角,用力拉扯,示意她继续跟着走。那两只狗也站起身。三狗一人绕过田边的小路,悄悄向着隔壁村的方向走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泥泞的小路上,映出她与三只狗影影绰绰的轮廓。

  阿黄嘴里叼着一根枯草,步伐懒散,眼神却不时瞟向姜洛璃,带着几分依赖。

  另外两只野狗在前方带路,偶尔互相嗅嗅,低低哼叫,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一行走走停停约莫半个时辰,来到隔壁村子东头的一户王姓庄子前。

  这庄子气势森严,院墙高耸,由黄土夯实垒成,足有两人多高,墙头还扎满了尖利的荆棘条,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意。

  门前前有两个家丁守卫,避开大门行到西侧,大灰一到这里,像是嗅到了什么熟悉的气息,立马来了精神,绕着院墙转了两圈,抬头“汪汪”叫了两声,声音洪亮中夹杂着几分急切。

  紧接着,院墙内隐约传来一声回应,似狗吠,又似低鸣,断断续续,若隐若现。

  大灰一听这声音,登时急了,前爪扒着院墙,喉咙里发出低吼,尾巴摇得几乎要断开,可惜墙太高,它跳了几下也没能翻过去,急得在原地直打转,爪子抓得泥土飞溅。

  阿黄蹲在一旁,歪着头看着大灰那副猴急模样,嘴里“汪”地低吠了一声,像是戏谑,又似在说“我娘子有办法”。

  而后三只狗同时转头看向姜洛璃,眼神中透着几分期待。

  姜洛璃见状,抿唇一笑,也不说话,只是轻挽长裙,脚尖轻点,身形灵巧如燕,眨眼间便翻上了院墙。

  她稳稳站定,手掐法诀将三狗移到了院中。

  再次循着那断断续续的回应声,穿过庄子里几条幽深小路,前方隐约传来家丁的声音:“都看好了,别让野狗再溜进来。”

  “放心那只野狗被我打残了,要是再让我看到它,我请哥几个吃狗肉”。

  “汪~”姜洛璃学了声狗叫,引来了三狗的注视!“嘘,我是在引开他们”姜洛璃脸红着带着三狗绕过家丁,躲在一个角落。

  “嘿,还他娘的真溜进来只狗,听声音还是只母狗,走,在那边,咱们等会吃狗肉”

  “这公狗,母狗你还能听出来?”

  “废话,这一听就是只发情的母狗,在勾引公狗上它呢。”

  伴随着家丁们哄笑的声音远去,三狗一人溜进了一间壮阔的小院内。

  小院内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在那阁楼边趴着一只白色母狗,阁楼内隐约传来人声笑语,似是正在宴饮,酒香与喧闹声交织,透出几分热闹,与院外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

  大灰一见到那白色母狗,立马激动得尾巴摇成一团风,嗷嗷叫着冲了上去,脑袋一个劲儿往母狗屁股处凑,鼻子里发出哼哼声,显得急不可耐。

  白色母狗似是有些害羞,扭着屁股躲开,低低呜咽着,又四爪乱跑,试图逃开。

  大灰却不依不饶,一个劲儿地追,一狗躲一狗凑,草屑和尘土被踩得飞扬,最后跑到假山旁。

  白色母狗似是放弃了抵抗,停下不再躲闪,低下头低鸣了一声,像是妥协。

  大灰见状,兴奋得一个跃起,骑上了母狗背上,下体不停地耸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声,显得格外忘我。

  姜洛璃随着两只狗也来到假山旁,蹲下身子,手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两只狗的动作。

  目光停留在白色母狗和大灰的交合处,眼神越发迷离似是有些出神。

  看着母狗那副顺从的模样,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每夜被阿黄以类似姿态压在身下、肆意侵占的画面。

  她的脸颊微微一热。

  风从院角吹来,带着几分凉意,掀起她白裙一角。露出她纤细白皙的小腿,肌肤在夕阳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嗅闻声,阿黄不知何时绕到了她身后,低着头用湿冷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臀部,动作亲昵又带着几分试探。

  姜洛璃一怔,娇躯微颤,回头瞥了阿黄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嗔怪,却又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这家伙,凑什么热闹呢?”

  阿黄像是听懂了她的戏谑,低低“汪”了一声,抬起前爪撑在姜洛璃的双肩上,半直立起身子,似要把她扑倒,它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耳侧蹭来蹭去,热乎乎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惹得姜洛璃痒得直缩脖子,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好啦好啦,别闹了!”

  可阿黄哪肯罢休,它绕到姜洛璃身前,忽地低头钻进了她的长裙之下,湿热的舌头隔着亵裤,舔上了她敏感的小穴,动作粗鲁却带着几分急切。

  “啊——”姜洛璃猝不及防地轻呼一声,娇躯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并拢,却又被阿黄的脑袋强硬地顶开。

  她低头看着裙摆下那隐隐晃动的狗头,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阿黄的舌头灵活而炽热,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湿滑的触感让她全身酥麻,像是有一股电流自下而上窜遍全身。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住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可那娇媚的笑声还是断断续续地泄露出来,带着几分羞涩与情动:“阿黄……你、你别……嗯……别这样……”这话说得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某种撩拨。

  阿黄听到她的声音,似是更加兴奋,舔弄的动作越发急切,甚至发出低低的哼叫,像是回应她的邀请。

  姜洛璃被挑弄得心痒难耐,双腿微微发颤,体内一股热流悄然涌动,理智与羞耻在脑海中拉扯,最终情欲占了上风。

  她低头瞥了一眼仍在角落里忘情交尾的大灰与白色母狗,她轻喘着,伸出手缓缓褪下了亵裤,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滑落至脚踝,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腿和隐秘的私处。

  接着,她掀起长裙的下摆,缓缓俯下身,双手撑地,翘起圆润的臀部,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白裙被掀至腰间,露出她曲线曼妙的腰臀,肌肤在夕阳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纯净中透着无尽的诱惑。

  阿黄见状,眼中似是闪过一抹亮光,低吼一声,毫不犹豫地跃上了她的背,前爪扣住她的腰肢,粗壮的下体迫不及待地顶了上去。

  就在此时,楼阁间传来一阵低沉的人声,隐隐约约从雕花窗棂中飘出,打破了院中的暧昧氛围。

  姜洛璃微微一怔,耳朵不自觉地捕捉着那些声音。

  那是几个乡绅混杂的谈笑声,夹杂着杯盏碰撞的清脆响动,似是在阁楼中举办宴会。

  其中一个声音道:“如今已月余未有雨水,现又断了水源,张村那群泥腿子,今年冬天怕是熬不过去,饿得卖儿卖女也只是迟早的事。咱们趁机低价收了他们的地,嘿嘿,往后这方圆十里,可都是咱们的天下了!”

  姜洛璃闻言,心中一紧,身体不由得微微一僵,可阿黄却毫无察觉,依旧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惹得她不由得低吟出声:“嗯……阿黄……轻点……”她强压住喉间的呻吟,侧耳细听。

  只听另一个尖细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几分阴毒的笑意:“王老爷说得极是!那帮人,早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我那小舅子张麻子,前日里拆穿了一个娘们与狗做那事,反而被他们打得半死不活,这口气我可咽不下!一帮泥腿子,维护个骚娘们,依我看,不如趁着断水这事,直接把那群泥腿子的地抢过来,尤其是个叫张华的老不死的,我小舅子看上他那破地,是他福气,那老不死的说那个贱人被他家狗救了,要报恩!居然嫁给了一条狗!报恩报到跟狗滚被窝!”

  说这话的是张村的富户李三财,因张麻子把自己的姐姐献给他做小妾,而攀上了李三财自是仗着这李三财在村里无法无天,这李三财又素来与这隔壁村的王富户狼狈为奸,专干些欺压乡里的勾当。

  另一人闻言立马来了兴趣,声音中透着几分好奇与猥琐:“哦?这事倒是稀奇,详细说来听听!”紧接着,又有几人附和,声音里满是淫笑,似是迫不及待要听这下流的笑料。

  阁楼中一时间笑声阵阵,夹杂着杯盏碰撞的脆响,气氛越发淫靡而低俗。

  李三财哈哈一笑,声音越发尖利,带着几分炫耀与羞辱:“还能怎么回事?那娘们姓姜,模样生得极品,细皮嫩肉,勾人的很,!那老不死的对外说她遇险被他救了,要给她守他家祖业就嫁给了他家的狗 做他家的狗媳妇 ,这都跟狗做夫妻了,还不得跟狗做那事啊!”

  另一个乡绅立即跟进道:“这事我也听说了,那娘们真跟狗做了?”

  李三财回道:“应是真的!我那小舅子说他那天喝多了回家,跟他那些兄弟经过那张华的院子就听到里面有女人呻吟声,还有狗叫声,隔几条街都能听到,他们几个好奇就去看了一眼!那骚娘们就在院里被那狗压在身下操的直浪叫!你们猜他们还看到了啥!”

  几人被勾起了兴趣纷纷言到快说看到了啥,李三财为众人解惑到。

  “那娘们被狗操完,跟那狗屁股对着屁股连在一起,就跟跟那路边野狗配种一摸一样!那骚货被操了一肚子的狗精,顺着大腿就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众人听的是性欲大起。

  一人急切问到:“娘们也能跟狗屁股连一起?”李三财看了那人一眼道:“何止能连一起,还能生狗崽子!我那小舅子说了,那娘们夜夜被狗操,肚子里早就怀了狗崽子了。”

  阁楼里淫词不断,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语间满是对姜洛璃的羞辱与亵渎。

  王富户低沉的嗓音也插了进来,带着几分淫邪般的狞笑:“依我看,趁着断水这事,就把那老东西的地抢了,顺便把那骚货弄来给咱们乐一乐,到时候就在外面假山边上给大家看个稀奇!再让她当咱面生一堆狗崽子!”一时间,阁楼中淫笑声与杯盏碰撞声混杂,刺耳而冰冷,透过窗棂传到院中,与姜洛璃低低的呻吟声形成诡异的对比“啊……阿黄……你、你慢点……别……”姜洛璃喘息着,声音娇媚而放荡,羞耻与情欲在她体内交织,可脑海中却不断回荡着阁楼里那些阴险的算计。

  她的臀部却不自觉地微微上翘,迎合着阿黄的撞击,体内那股热流越发汹涌,敏感的花心被一次次顶弄得酥麻无比。

  阿黄的动作粗野而急切,每一次顶撞都带着原始的兽性,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姜洛璃咬紧下唇,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呻吟,可那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根本无法自控。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随着阿黄的节奏前后晃动,白裙的下摆被风掀起又落下,遮掩不住她腰臀间诱人的曲线。

  不远处,大灰与白色母狗的交尾仍在继续,大灰低吼着,动作越发激烈,白色母狗低鸣着,似是彻底顺从。

  而姜洛璃与阿黄的交合与之遥相呼应,形成一幅诡异却又奇异和谐的画面。

  姜洛璃半睁着迷离的双眼,目光偶尔瞥向大灰和白色母狗,心底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本是带着几分戏谑的心思来帮大灰偷情,可没想到自己却也在此情此景下被阿黄压在身下,肆意侵占。

  这种刺激如烈酒般灌入心头,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真……真是疯了……”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可身体却越发迎合着阿黄的动作,臀部随着拍打浮现一阵阵肉浪,任由那粗鲁的顶撞一次次深入。

  阿黄似是察觉到她的顺从,低吼声中透着几分得意,动作越发凶猛,每一次都直捣深处,惹得姜洛璃娇喘连连,呻吟声再也压不住,如泣如诉地从唇间溢出。

  她的脸颊绯红如火,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不住颤抖,似是随时都要攀上巅峰。

  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这一切就发生在假山边,屋内宴饮的笑语声依旧隐约可闻,酒香与喧嚣透过墙壁传来,仿佛随时都会有人推门而出,发现现他们刚才对自己的谋划现在已然就在进行着。

  这种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感如烈焰般点燃了她的情欲,让她心底的羞耻与兴奋交织,身体越发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点燃,渴望着更深的侵占。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住高潮来临时的叫声,可那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低低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着,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姜洛璃喘息着,身体软绵绵地几乎瘫倒在地,脑海中一片空白,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大灰和白色母狗,发现那白色母狗也低鸣着,眼神中也透着几分满足。

  大灰转头看向了这边,两只狗兄弟对视一眼,从兄弟变成了“骑友”,各自骑着自己的“母狗”,在这偏僻的角落里共享着原始的欢愉。

  而他们另一个兄弟小灰,则来回舔着两只母狗被不停蹂躏的私处,像是为两位兄弟助威。不过它胯下胀大的巨物则显示了它内心真实的想法。

  “啊……阿黄……你、你好猛……再深一点……嗯……操死我吧……”姜洛璃喘息着,声音娇媚而放荡,羞耻与情欲在她体内交织,每一句淫词浪语都像是火上浇油,点燃了阿黄更狂野的本能。

  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微微上翘,迎合着阿黄的撞击,体内那股热流越发汹涌,敏感的花心被一次次顶弄得酥麻无比。

  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鼓励,低吼声中透着几分兴奋,动作越发凶猛,每一次都直捣深处,惹得姜洛璃娇喘连连,呻吟声再也压不住,如泣如诉地从唇间溢出:“嗯……啊……好舒服……阿黄……再用力……我受不了了……”

  阿黄低吼一声,动作也越发迅猛,像是向大灰炫耀一般,前爪牢牢扣住姜洛璃的腰肢,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仿佛在宣示对身下“母狗”的占有。

  两兄弟再次目光对视间,竟燃起了一丝较量的火花。大灰也不甘示弱,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动作更加粗鲁,顶弄得白色母狗低鸣不止。

  “啊……阿黄……你好棒……嗯……操得我好爽……”。

  姜洛璃察觉到两只狗之间的较量,嘴角浮现一抹媚笑,声音越发娇媚,故意挑拨着阿黄的情绪。

  她的臀部随着阿黄的节奏翻起层层肉浪,迎合着那一次次深入的撞击,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不住颤抖,脸颊绯红如火,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得仿佛要融化在这凄美的夜色中。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夹杂着淫浪的词句,像是彻底沉沦在这禁忌的欢愉中:“啊……阿黄……你是最棒的……嗯……操死我吧……操死你的小母狗……”

  阁楼内,有人突然停下笑声,皱着眉头侧耳倾听,嘴里嘀咕道:“你们听……是不是有女人的声音?还有……好像还有犬吠?”

  “哈哈哈,老李,是不是听咱们讨论那娘们被狗操这稀罕事,耳朵都出幻听了!”旁边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一杯酒,“来,喝一口,清醒清醒!”

  假山边阿黄仿佛被姜洛璃的言语刺激得更加兴奋,低吼着狠狠顶撞了几下,动作越发狂野,每一次都撞得姜洛璃娇躯一颤,呻吟声几乎化作尖叫。

  而大黄那边,白色母狗似是有些不堪承受,声音越发低弱,身体微微颤抖,终究无法跟上大灰的节奏。

  大灰低吼几声,似是不甘,却也渐渐力不从心,最终在一次激烈的撞击后,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叫,停下了动作,转身与白色母狗的臀部连在一起,气喘吁吁地趴在原地,眼神中透着几分失落。

  阿黄见状,像是得胜的君王一般,发出一声得意地低吼,前爪高高抬起,踩在了姜洛璃的头上,不过脸上却浮现出没出息的贱样,嘴角咧开,舌头耷拉着,像是得意忘形地向大灰炫耀自己的胜利。

  姜洛璃被踩着头,脸颊贴着冰凉的青石地板上,身体却依旧迎合着阿黄的动作,嘴里学着母狗的低鸣,发出“汪汪”的声音,似是彻底臣服于身后的“君王”。

  她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娇媚而顺从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目光瞥向不远处的大灰和白色母狗,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光。

  阿黄听到她的“臣服”,似是更加兴奋,低吼着狠狠撞击了几次身下的“母狗”,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撞得姜洛璃娇躯乱颤,呻吟声几乎破音:“啊……阿黄……太深了……嗯……我不行了……要被你操坏了……”最终,阿黄在一声低吼中锁住了姜洛璃的小穴转身与她连在一起。

  阁楼内酒杯相碰,叮当作响,气氛越发喧嚣。

  然而,没过多久,那隐约的女人呻吟声又断断续续地传了进来,时而尖锐,时而低哑,伴随着几声犬吠,诡异而刺耳。

  这一次,笑声渐渐停下,几个人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不对劲,真有声音……”一个年长的男人眯起眼睛,放下酒杯,朝窗外探了探头,夜色深沉,院子里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坐在主位上的王富户脸色一沉,眉头紧锁,他挥了挥手,沉声道:“小翠,去院子里看看,到底什么动静,别是哪家的野狗跑进来了。”

  侍女小翠低头应了一声,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推开阁楼的木门。

  那门轴老旧,发出一声尖锐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小院里的姜洛璃猛地一颤,听到这声音,她因即将被发现的恐惧与羞耻,涌起一股刺激的快感。

  那种被窥视的刺激如电流般穿过全身,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包裹着体内的狗鸡巴蠕动,爽的身后的阿黄跟着一抽一抽。

  小翠握着灯笼,步履轻缓地走出阁楼,朝小院深处探去。

  昏黄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晃,映得她的脸色苍白,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她隐约听到女人的低吟和犬吠混杂在一起,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慢慢的循着声音靠近假山,灯笼的光芒照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一只野狗和主人的白狗背对着连在一起,再远一点,灯光照射的边界,隐约可见还有一只野狗也与一只母狗连在一起,突然一道黑影从黑暗中猛地扑出。

  ——小灰,那只今晚的单身狗,在逃跑与兄弟之间它果断的选择了后者,保护兄弟们的性福不受打扰。

  手中的灯笼“啪”地摔落在地,火光熄灭,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她惊慌失措地转身就跑,裙摆被荆棘挂住,发出刺啦的声响,脚下踉跄,几乎摔倒。

  小灰低吼着紧追不舍,尖利的爪子划过地面,溅起一阵尘土。

  小翠的尖叫声如利刃般划破夜空,惊动了阁楼内的众人。

  王富户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喝道:“怎么回事?!”其余几人也是一惊,纷纷朝窗外张望,黑暗中只听见小翠的惊叫和犬吠此起彼伏,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走!出去看看!”有人高声喊道,众人推搡着冲向阁楼门口,脚步杂乱,酒意也消了大半。

  众人刚踏出院门,便见小翠满脸惊慌地奔来,身后一只毛发凌乱的野狗龇牙咧嘴,追得她踉跄不已。

  那野狗双眼泛着凶光,嘴里低吼着,似要扑上去撕咬。

  小翠尖叫着躲到王富户身后,衣角被扯得破烂,脸上满是冷汗。

  王富户见状,勃然大怒,瞪着那野狗,破口大骂:“畜生!哪来的野东西,敢在我王家撒野!”他一挥手,院外的家丁闻声赶来,手持木棍铁叉,气势汹汹。

  那野狗见势不妙,夹着尾巴低吠一声,掉头便往院外狂奔。

  王富户怒气未消,站在院门口高声喝道:“抓住那畜生,扒了它的皮!”家丁们应声而动,呼喝着追了出去,脚步声在夜色中渐远。

  小翠惊魂未定,拍着胸脯喘着粗气,颤巍巍地站在院内,忽地抬起手指向假山方向,声音发抖:“家主……那边,那边还有几只野狗!我瞧见了,它们就在假山后头!”王富户闻言,脸色铁青,怒火中烧,猛地一拍大腿,吼道:“反了天了!一群畜生也敢在我王家地盘上作乱!”他转头阁楼方向大喊:“来人!给我把那些野狗赶走,一个不留!”

  不多时,阁楼里的侍女们匆匆赶来,个个提着灯笼,火光摇曳,将院子照得通亮。

  几个胆大的侍女在前,胆小的缩在后头,手中拿着扫帚木棒,小心翼翼地朝假山方向靠近。

  灯笼的光芒在夜色中晃动,映得假山怪石嶙峋,阴影重重,平添几分诡谲。

  姜洛璃藏身于假山后的暗处,心跳如擂鼓,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咬紧下唇,生怕自己被发现,紧张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灯笼的光芒越来越近,忽地照到了一旁的大灰身上。那条白色母狗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惊得一抖,发出尖锐的哀鸣,疯狂挣扎着想要逃开。

  大灰见状,低吼一声,护在白狗身前,露出尖利的獠牙,瞪着靠近的侍女们,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鸣。

  阿黄也不甘示弱,站在一旁配合着大叫,吠声粗哑,似在帮兄弟壮胆。

  姜洛璃见状,眼珠一转,竟也学着狗吠,像是夫唱妇随般与阿黄的叫声交织在一起。

  一时间,院内犬吠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

  侍女们被这阵势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的灯笼差点落地,有人尖叫着后退,有人攥紧木棒不敢上前,场面一片混乱。

  就在此时,大灰的动作猛地一顿,鸡巴从白色母狗体内退出,那白狗受惊之下,慌乱地四处乱窜,大灰见白狗逃开,先是愣了一瞬,随即转头瞥了一眼身后仍与姜洛璃连在一起的阿黄,像小灰一样为了兄弟的性福,向着侍女们扑去。

  而那白狗受惊之下,慌乱地四处乱窜,竟一头撞到了王富户脚下。

  王富户低头一看,眉头紧皱,眼中燃起怒火,猛地一脚踹开那白狗,骂道:“老子把你当宝贝养,你却被野狗骑,真是下贱至极的畜生!”白狗被踢得哀嚎一声,滚到一旁,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惊恐。

  姜洛璃听着王富户的辱骂,仿若那骂声是冲着自己而来,羞辱至极,脸颊烧得通红。

  偏偏此时,阿黄的动作越发激烈,子宫内被不断内射的狗精带来的生理刺激与心理上的羞辱感交相呼应,竟让她在这种诡谲的情境下高潮连连,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王富户兀自站在院中,气得胡子直抖,继续破口大骂:“一群下贱东西,敢在我王家地盘上撒野,今日不扒了你们的皮!”

  他骂声未落,几个侍女重新鼓起勇气,提着灯笼,火光摇曳,颤巍巍地朝假山方向靠近。

  灯笼的光芒逐渐逼近,隐约照到与阿黄连着的白花花的屁股。

  就在此时,大灰猛地折返回来,与阿黄并肩而立,齐齐对着侍女们狂吠,吠声低沉而凶狠,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那两只狗毛发炸起,獠牙毕露,大灰步伐矫健地朝前逼近,吓得侍女们连连后退,有人尖叫着差点摔倒,手中的灯笼晃荡不止,火光忽明忽暗,院内再度陷入混乱。

  而姜洛璃在高潮的刺激下,下体分泌出大量淫水的润滑下,终于让与她卡得死死的阿黄的狗鸡巴滑出了小穴。

  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大片淫水与狗精的混合物淌出,洒落青石地上,散发着一股腥咸的气味。

  姜洛璃双腿发软,高潮后的余韵让她瘫倒在地,气息急促,脑中一片空白,双腿分开,身体自肚子以下不受控制的抽搐,隐约可见那被蹂躏后的小穴洞口被撑大,边缘残留着些许杂乱的狗毛,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随着身体的痉挛不断从洞内流淌到青石板上。

  王富户见院内混乱愈加严重,怒不可遏,气得挽起袖子,一把抢过身旁家丁的铁叉,吼道:“一群废物,连几只狗都收拾不了,老子亲自来!”他迈开大步,正欲冲向假山方向,却见阿黄与大灰齐齐掉头,带着一身凶气,猛地朝他冲去,嘴里发出低沉咆哮,似要与他拼命。

  侍女与家丁们见状,惊呼连连,忙上前护住王富户,而阿黄与大黄趁乱再次逼退众人,随后迅速折返回假山边。

  姜洛璃在高潮结束后终于缓过一口气来,抬眼看着阿黄那熟悉的身影,心头一暖,低头含住了黄狗的鸡巴,温柔的为阿黄清理上面遗留的残液。

  院内一片寂静,双方互相提防着,如静止般,只有姜洛璃的头在黄狗的胯下轻微的摆动,片刻后抬头轻轻呢喃道:“相公,我们走吧。”她挣扎着起身,扶着假山站稳,临走前眼角瞥到地上那滩淫水与狗精的混合物,以及不远处被扯落的亵裤,邪魅一笑,低声道:“算了,不要了。”

  她带着大灰与阿黄,隐身于夜色中,悄然朝院墙方向摸去。

  到了墙角,她手掐法诀,口中低念咒语,一道微光闪过,身形与两狗一同跃出院墙,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落地后,姜洛璃神识外放,探查四周,很快发现了到处乱窜的小灰。

  她找了个隐秘角落,学着母狗的叫声,声音低沉而诱惑,小灰循声而来,黑暗中被姜洛璃施法悄然移出院外。

  静待片刻,待白狗被家丁粗暴地扔出府外,摔在地上哀鸣不止。大灰低吠一声,呼唤着白狗,白狗挣扎着爬起,踉跄着朝他们靠近。

  最终,一人四狗汇聚在一起,为白狗处理完伤势后,姜洛璃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王家大院,随即转头,隐入夜色之中。

  夜色渐深,王家大院内的喧嚣虽已平息,却笼罩在一片诡谲的沉寂中。

  院内,王富户黑着脸站在一片狼籍之中,目光阴鸷如刀,扫过满地的碎石、散乱的灯笼残骸,以及那几处被狗爪踩踏出的泥泞痕迹,胸膛剧烈起伏,似要将满腔怒火喷薄而出。

  一众侍女战战兢兢地重新打起灯笼,昏黄的火光摇曳,映照出王富户那张铁青的脸庞,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多言半句。

  宾客们在侍女的引领下,亦步亦趋地跟在王富户身后,个个面色尴尬,低头窃窃私语,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一行人很快来到假山边,灯笼的光芒渐次照亮那片隐秘的角落。

  地上,一滩黏腻的液体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那液体里还混杂着些许卷曲的毛发有黑的也有黄的。腥咸的气味隐隐弥漫。

  旁边,一条女子亵裤赫然在目,丝绸质地虽已脏污不堪,却仍能看出几分精致,刺眼得仿佛在嘲笑王家的颜面。

  侍女们面面相觑,宾客们更是眼神闪烁,或低头掩饰,或假装未见,但那空气中弥漫的尴尬与揣测,却如浓雾般挥之不去。

  一名年轻侍女鼓起勇气,弯腰捡起那亵裤,小心翼翼地捧到王富户近前,低声颤道:“老爷,这……这应是女子之物,而且刚刚混乱时,似有一女子在这被……”

  话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王富户一个耳光狠狠抽了过去,侍女白皙的脸颊上立时浮现五道红印,整个人踉跄着后退,手中亵裤掉落在地,灯笼光下,那红印与她惊恐的眼神交相映衬,显得格外可怜。

  “闭嘴!贱婢,胡言乱语什么!”王富户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怒意与羞恼,胡子气得直抖,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刀般扫向周围的宾客与下人,似要将每个人的神情刻入脑中,宾客们见状,纷纷低头,脸上挂着尴尬而虚伪的笑意,忙不迭地表示告辞:“王老爷,夜已深,我等便不叨扰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是啊是啊,今夜之事,实乃意外,我等便先行告退了。”嘴上虽如此说,众人心底却如明镜一般,暗自揣测:这亵裤怎会无端出现在此处?

  那滩液体又作何解释?

  莫不是王家女眷与野狗媾和,做出这等不堪入目之事?

  只是碍于王富户的威势,无人敢将这龌龊心思说出口罢了。

  王富户何尝不知众人心底所想?

  他的脸色黑如锅底,眼神阴冷得仿佛能杀人,硬生生挤出一抹狰狞的笑意,咬牙道:“诸位误会了,定是那孽畜偷闯入我内院,叼来了女眷的亵裤,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污了我王家清誉!待我捉到那畜生,定要将它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众人闻言,连连应和,脸上堆笑,纷纷附和道:“当是如此,当是如此!那孽畜着实可恨,胆敢在王老爷府上撒野,简直罪该万死!”

  “王老爷言之有理,定是那野狗作祟,与王家何干?”只是这话虽说得漂亮,众人心底却愈发笃定自己的猜测,眼神中藏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嘲弄,嘴上却不敢多说半句。

  王富户见状,心中怒火更盛,却又不得不强压着,拱手送别宾客,语气生硬:“诸位慢走,我王家门规森严,绝不容半点污名,待查清此事,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宾客们连连点头,嘴里应着“是是是”,脚下却加快步伐,恨不得立时离开这尴尬之地。

  待到人影散尽,院内只剩王富户与一众下人,夜风吹过,灯笼火光摇曳,映得他的脸庞阴晴不定,似要择人而噬。

  回到大厅,王富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猛地一脚踹翻面前的红木茶几,茶具摔得粉碎,碎瓷片四溅,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又顺手抄起一旁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瓷片与泥土混杂,厅内一片狼藉。

  众下人站在厅外,大气都不敢出,只听王富户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从厅内传来,震得人耳膜生疼:“查!给我查到底!究竟是哪个贱人,敢在我王家做出这等丑事,污了我王家的脸面!查不出来,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

  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内回响,带着无尽的怨毒与羞恼,似要将这深夜的宁静彻底撕碎。

  厅外的侍女与家丁们低头瑟缩,个个心惊胆战,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

  夜色愈发深沉,风声低啸,夹杂着大厅内偶尔传出的摔砸声与怒骂声,令人不寒而栗。

  而那假山后的污迹与亵裤,仿佛成了王富户心头的一根刺,刺得他夜不能寐,誓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田边小路,一人四狗戴月而归,大灰与小白并排在前头带路。

  小灰独自走在中间疯狂摇摆的尾巴显示出它现在的亢奋以及精力充沛,毕竟打了一晚上的辅助,一身的精力无处发泄。

  姜洛璃与阿黄并排走在最后,姜洛璃的目光不停的在大灰与小灰之间来回切换,不禁沉思着那次在后山荒坟跟她舌吻的是谁?

  第9章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燥热。

  张村村头的土路上,晨雾尚未散尽,几名村民挑着空荡荡的水桶,步履沉重地朝村外那早已干涸的河床走去。

  他们的脸上满是倦怠与焦躁,嘴里低声咒骂着老天无眼,脚下扬起的尘土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断水之祸,已如一根无形的刺,深深扎进每个人的心头,稍有不慎,便能挑起更大的火气。

  村尾的田间小道上,张村与邻村的矛盾再度爆发。

  昨日的冲突尚未平息,今日一早,邻村几名汉子便堵在田埂上,手持锄头,目光不善地盯着路过的张村村民。

  为首的汉子,满脸横肉,扯着嗓子吼道:“你们张村的人,干出那等腌臜事,害得老天降下天谴,连累咱们也跟着受苦!休想从咱村取走一滴水,!”

  张村的一名年轻后生闻言,气得脸颊涨红,猛地丢下肩上的扁担,挽起袖子便要冲上去:“放你娘的屁!什么天谴,不过是你们这些狗东西眼红我们村的地,借机找茬!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双方你一言我一语,火药味越来越浓,眨眼间便扭打成一团。

  田埂上尘土飞扬,锄头与扁担乱挥,夹杂着怒骂与痛呼声,惊得田间的乌鸦扑棱棱飞起,盘旋在阴沉的天空中,似在预示着更大的混乱。

  与此同时,村中的谣言如野草般疯长,愈加不可收拾。

  几名泼皮清晨便分头钻进村里的巷道茶摊,嘴里叼着草根,装作不经意地与人闲聊,实则句句都在煽风点火。

  领头的一人蹲在村头一棵老槐树下,眯着眼睛,咧嘴对身旁几位村民道:“嘿,听说了嘛!昨儿几位老爷去隔壁协商这断水之事!”

  “结果怎么样?”

  “说是隔壁王老爷请了清虚观道长算卦,竟是张老头家那娘们嫁给了狗,有违人伦,触怒了上天,所以方圆百里滴水未下,隔壁村也跟着倒霉,他们也是为了自保才断了水源,没来怪咱们已是仁慈!”

  身旁一名瘦猴般的汉子嘿嘿一笑,接过话头:“说得在理!王老爷仁善,不与我等计较,再说麻子那是什么人,整一泥鳅,见风使舵谁比得过他!这次差点都被打死了硬是没改口,要我说麻子他们说的肯定都是真的!而且那娘们八成在娘家就被狗骑了,被娘家发现赶出来了,不然这出身咋就一点不透露?而且就她一来,村里就大旱呢?”他的声音虽低,却透着几分刻意的阴毒,话音刚落,周围几名闲汉纷纷点头附和,脸上露出几分不怀好意的笑。

  这谣言如风般迅速席卷整个张村,村民们本就易受蛊惑又因断水之事心头积怨,如今再次听闻这传言,疑心与怒火交织,议论声此起彼伏。

  村中一处破旧的茶摊旁,几名妇人围坐在一起,手里拿着针线活,嘴里却没闲着:“那姓姜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当初麻子他们说她撅着屁股钻狗窝,我就怀疑!自她一来村里,老天爷就不开眼,田地干裂,河水枯竭,这就是天谴!”另一名老妇压低声音,眼神中透着几分惊恐:“可不是嘛!她嫁给那条大黄狗,不是嘴上说说,是真把那畜生当相公夜夜服侍,这大旱就是她和那畜生惹的祸,这可是清虚观道长亲自说的,那还做到了假?那道长可通着仙人呢”

  谣言愈传愈烈,真假难辨,村民们的目光逐渐聚焦在姜洛璃身上,眼神中多了几分猜忌与敌意。

  而那些无良乡绅,早已按捺不住,开始暗中行动。

  午后时分,在离田边不远的一处凉亭,李老财等人再度聚首,脸上挂着几分阴险的笑意,手中端着精致的茶碗,商议着如何将这把火烧得更旺。

  李老财手指敲着桌子,语气低沉而狡黠:“诸位,谣言传得很快,村民们的怨气已挑了起来,必须彻底把这断水的锅甩到那姜氏头上,明日咱们再加把火,我已去请清虚观道长,明日开坛做法,把那姜氏之事坐实,而后…”他顿了顿,目光一冷,嘴角扯出一抹笑。

  几人相视而笑,笑声虽低,却透着无尽的阴险。

  凉亭外的枯草被风卷得沙沙作响,远处的田边,村民们的议论声愈发激烈,似一团干柴,只待最后一颗火星,便要燃起熊熊烈焰。

  泥腿子们自然没法知晓乡绅们的密谋,稍晚时分却有人透露给了苏秀才,苏陆顿时心急如焚,立马出门去寻村正,在村正表示此事爱莫能助后,他又顾不得天色已晚,借着夜色朝姜洛璃所居之处赶去,欲将此事告知于她,好让她早做准备。

  月明星朗,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的苏陆到了张华院外,他正欲敲门,院内却隐隐传来一阵低沉的声响,似是喘息,又似是低吟,夹杂着几声狗的低吠,令人心头一疑。

  院内的小屋中,昏黄的油灯摇曳不定,投下暧昧而凌乱的光影,映照出一幕令人血脉偾张的禁忌景象。

  姜洛璃一袭薄衫早已被扯落,散乱地堆在炕角,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体,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汗珠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顺着锁骨淌下,在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白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她跪伏床上双手撑地,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颤抖着承受着身后大黄狗阿黄的狂野冲击。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圆润而紧致,每一次被撞击都荡起一阵肉浪,泛着诱人的红晕,汗水与某种粘腻的液体交织,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滴落在炕面上,散发出一种原始而淫靡的气息。

  阿黄双眼泛着野性的猩红光芒,舌头耷拉在嘴边,滴着涎水,喘息声粗重而急促,像是低吼的野兽。

  腰腹以一种近乎暴力的频率猛烈挺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力道,狠狠地顶入姜洛璃的身体深处,撞得她身躯剧烈前倾,胸前的饱满随着节奏上下晃动,荡出一片令人目眩的波涛。

  它的动作毫不怜惜,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姜洛璃娇嫩的肌肤,在她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甚至偶尔用爪子无意划过她的后背,带起一道道刺痛,刺激得她身躯一颤,喉间溢出更破碎的呻吟。

  姜洛璃的脸颊潮红得仿佛要滴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湿发黏在脸侧,勾勒出她媚态毕露的神情。

  阿黄对她的迷恋越发深重。低吼着,动作愈发急切而粗暴,像是宣示主权般,尾巴高高翘起,摇摆间透着一种原始的得意。

  它的爪子不时按压在姜洛璃的腰侧,迫使她更加屈服于自己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征服,粗硬的毛发刮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痛与快交织的刺激,让姜洛璃的身躯一次次痉挛,喉间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化作一声声浪叫,荡漾在小屋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苏秀才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他略显焦急的呼喊:“姜姑娘!在下苏陆,有要事相告,可否院外一叙!”

  姜洛璃此时正沉浸在欢愉的浪潮中,哪有心思理会屋外之人。

  她强撑着身体,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嗓音断断续续地回应道:“苏……苏秀才,夜深人静……何事如此……如此着急?我……我染了风寒,嗓子不适,恐难开门相迎……”她的声音刻意装出虚弱,试图掩盖那夹杂其中的媚意与喘息。

  然而,阿黄并未因此有半分停顿,依旧以野兽般的节奏狠狠冲撞着,撞得她身躯前倾,险些扑倒在床上。

  她双手死死撑住床沿,额头汗水她一边咬唇承受着阿黄狂暴的冲击,一边强自伪装着病弱的语气与屋外之人对话,浪叫声被她硬生生压成低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哀叹,令人难辨真假。

  阿黄的动作愈加肆无忌惮,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快意,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的呻吟越发高亢,甚至有几分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溢出。

  院外,张华听到动静,匆匆从主卧走出,见是苏秀才,忙堆起笑脸,低声解释道:“苏秀才,姜丫头染了风寒,嗓子都哑了,怕是不便见客。你若有要事,不妨明日再来,或是与我说说,我代为转告便是。”

  他的语气极为客气,心中却清楚自家儿媳此时正在尽着“义务”,被他的“狗儿子”阿黄狠狠占有,自然要为它们遮掩一二。

  苏秀才眉头紧锁,犹豫片刻,终是压低声音道:“张老伯,此事非同小可,关乎姜姑娘的安危!乡绅们欲请清虚观道长将断水之祸尽数推到她身上,恐有性命之忧!我……我实在放心不下,定要与她商议对策!”他的声音虽低,却透着几分急切与真诚,目光不时瞥向那半掩的木门。

  张华听完大惊,只是这特殊时候,他也只能故作镇定,还未想出说辞就听苏陆接着道:“张老伯,她如此病重,我愿亲自为她煎药,只望能让她身子好些!”

  屋内的姜洛璃听到此言,身子微微一颤,内心却因苏秀才的执着与阿黄的狂野而生出一种更加复杂的刺激。

  她的娇躯在阿黄的冲撞下不住颤抖,白嫩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汗水与某种湿润的光泽交织,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阿黄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分神,低吼一声,动作愈发激烈,爪子狠狠按住她的腰肢,迫使她彻底臣服于自己的欲望之下。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压住即将脱口的呻吟,内心却如烈焰般燃烧,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她的声音越发虚弱,带着几分颤抖喘息着回应道:“苏秀才……多谢……多谢关心,只是……只是我实在不便……不便相见……明日……明日再议吧……”

  苏陆站在院中。

  听着屋中女子传出的喘息声,低声喃喃道:“姜姑娘,你可知我心意……我便是拼尽性命,也要护你周全……”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那扇木门,仿佛要将内心的一切展露给姜洛璃。

  苏陆那炽热的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却如魔咒般在姜洛璃耳边回响,让她的内心如狂风骤雨般翻涌,羞耻与刺激交织成一团烈焰,烧得她神志模糊。

  神识强大的她清晰地听着苏秀才那饱含深情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如刀般刻在她的心上,激起一种复杂而扭曲的情感。

  她的身体不再单方面的承受身后的阿黄撞击,而是前后摆动着纤细的腰肢,主动索求更深的占有。

  每一次摆动都带着一种无言的挑逗,似在引诱着身后的野兽更加肆虐。

  她的动作细腻而缓慢,仿佛在用身体低语,诉说着一种无法出口的羞耻与渴望。

  汗水顺着她的腰线滑落,滴在锦被上,与其他湿痕交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阿黄似乎察觉到了姜洛璃的异样,那前后摆动的腰肢在它眼中仿佛是一种挑衅,激起了它更深的征服欲。

  它的眼中燃起更为炽烈的光芒,低吼声越发粗重,带着一种原始的怒意与得意。

  它的动作骤然加快,它的每一次撞击都更加用力,深入骨髓,撞得她身躯前倾,几乎扑倒在木榻上,木榻吱呀作响,仿佛不堪重负。

  它的爪子狠狠按住她的腰侧,尖锐的爪尖划破她细腻的肌肤,渗出几滴鲜红的血珠,与汗水交融,滴落在锦被上,显得格外刺目。

  阿黄的低吼中透着一种野性的满足,似在宣示对身下雌性的绝对占有,每一下冲击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仿佛要将她的意志彻底碾碎,让她彻底臣服于它的欲望之下。

  “啊……好痛……好深……”姜洛璃痛呼一声,声音中夹杂着几分颤抖,可那痛感却很快被快感吞噬,化作一种更为复杂的刺激。

  她的呻吟越发高亢,越发不受控制,身体在阿黄的冲击下不住痉挛,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紧锦被,指尖深深陷入布料,似要将内心的羞耻与沉沦一同撕碎。

  她的内心如烈焰般燃烧,羞辱自己的念头愈发强烈,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彻底占有的画面,甚至想象着自己小腹隆起,怀上这野兽的种,彻底沦为村中人唾弃的淫妇。

  这种病态的羞辱感如洪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呻吟越发放荡,似哭似泣,似在哀求,又似在沉沦。

  “嗯啊……阿黄……再用力些……操烂我吧……”她的声音低低地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自虐般的快意,身体却越发迎合着它的节奏,彻底迷失在这禁忌的欢愉中。

  院外的苏陆耳边隐约捕捉到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那娇媚的身影,想象着她此时正因病痛而低吟,他心如刀绞,暗恨自己无能为力,竟无法保护那心仪已久的女子。

  他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平日里的模样——遗世而独立,端庄高雅,一尘不染,仿若皎洁明月般纯净无暇,可明日却要被千夫所指,被无情的流言蜚语羞辱,被世俗的冷眼与唾弃践踏那高洁的自尊。

  想到此处,他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利刃刺入心房,痛得他几乎窒息,眼中泛起一层薄雾,双手因愤怒与无力而微微颤抖。

  他的声音愈发低哑,带着几分纠结,低喃道:“姜姑娘……我……” 张华站在不远处,佝偻着背,双手背在身后,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神色。

  他看出了苏陆对姜洛璃那深深的爱意。

  然而,他也清楚屋内正在发生的事,面对这如此荒诞而离奇的一幕,他无奈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苏秀才,罢了,罢了……你这痴心,怕是要误了你一辈子。”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近,枯瘦的手掌轻轻拍了拍苏秀才的肩膀,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世事无常,姜丫头……她有她的命数,你又何苦执着?听老夫一句劝,莫要再自苦了,回去吧,别在这儿守着,心会更痛。”

  苏秀才闻言,身躯微微一颤,拳头握得更紧,指节几乎要崩裂。

  他转头看向张华,眼中欲火与痛苦交织,声音低哑而颤抖:“张老伯,你可知我心如刀绞?姜姑娘她……她若有半分委屈,我便是死,也要护她周全!”他的目光再度回到木门上,似要穿透那厚重的木板,看清屋内的情景。

  小屋内姜洛璃与阿黄双双攀上了巅峰阿黄的低吼逐渐平息,眼中那股原始的征服欲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性的满足,屁股相对与身后的雌性连在一起,无法分离。

  它的动作逐渐停滞,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灌注,带来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羞愧。

  她咬紧下唇,强忍着身体的异样与余韵,声音微弱而颤抖,断断续续地从唇缝中挤出,透过那扇木门传到院外:“苏……苏公子……你……你走吧……别……别管我……我不值得。”

  院苏陆听到这话,眼中泛起更深的痛苦与固执。

  他如何能走?

  在他心中,姜洛璃是那般伟大的女子,为了报恩,不惜对抗世俗的眼光,与狗成亲,这是何等的牺牲与无私!

  她如今的自贬,定是认为自己配不上他,又怕连累了他苏陆。

  他痛恨自己无法为她分担这屈辱与苦楚。

  喉头滚动,声音低哑而颤抖,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张华,目光中带着几分哀求与决绝,低声道:“张老伯,我知我无能,让我为姜姑娘煎一次药吧!让我为她尽一分心意!”他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执着。

  张华佝偻着背,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复杂与无奈。

  他浑浊的双眼微微眯起,凝视着苏陆那近乎痴狂的神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苍老:“罢了,罢了……”他摇了摇头,枯瘦的手掌无力地垂下,最终还是妥协了,缓缓道:“也罢,你进院来吧。”他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与自责,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那扇木门,眼神中夹杂着羞愧与不忍。

  苏陆闻言,身躯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抹感激的光芒,连忙迈步走进院中,脚步却因激动而有些踉跄。

  张华为他备好药材与炭火,他笨拙地蹲下身,双手微微颤抖着点燃炭火,火光映照在他紧绷的脸上,他小心翼翼地扇着火,动作生疏而慌乱,时而被呛得咳嗽几声,时而烫着手掌,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一心想着尽快将药煎好。

  张华站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连连摇头,叹道:“还是我来吧,药若煎坏了,可白费了心意。”苏陆闻言只是低头苦笑,声音低哑:“张老伯,我虽不擅此道,但这药是我对姜姑娘最后的心意,便是再苦再累,我也定要煎好。”

  终于,药香缓缓弥漫开来,浓郁而苦涩的气息在夜风中飘散。

  苏陆小心翼翼地将药汁滤出,盛入一只粗瓷碗中,热气腾腾,映得他手指微微发红。

  他捧着碗,目光中带着几分满足与酸楚,转身欲走向小屋,却见那扇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心中的佳人披着一件薄衫,缓缓步出,烛光从她身后洒下,映得她身形单薄而脆弱。

  她的脸色满是红晕,鬓发凌乱,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眼中满是破碎般的神色,仿若带着一种病态的娇媚。

  她双腿微微夹紧,步伐虚浮而迟缓,仿佛每一步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薄衫下,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她小腿滑落,滴落在地,刺目而羞耻。

  她的双手紧攥着衣角,声音微弱断断续续道:“苏……苏公子……你……你怎还在?快……快走吧……我……我不值得你如此……”。

  苏陆闻言,捧着药碗的手微微一颤,药汁险些洒出。

  他死死盯着姜洛璃那破碎的神情,心如刀割,喉头滚动,声音低哑而坚定:“姜姑娘,求你饮下这碗药,保重身体……”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碗递上前,热气腾腾的药香在夜风中弥漫,苦涩的气息刺鼻却带着一丝暖意。

  姜洛璃目光触及那碗药时,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伸出手,接过药碗,指尖冰凉地触碰到苏陆滚烫的手,两人指尖相触的瞬间,苏陆心头一颤,快速掩去眼底的波澜。

  她低头,红唇微微颤抖,将药碗凑近嘴边,药汁的苦涩顺着唇角滑入口中,烫得她眉头微皱,喉头滚动时,细微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药汁顺着她的唇角溢出一滴,滑过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喝得极慢,仿佛每咽下一口都在耗尽全身的气力,苍白的脸上因药的苦涩而微微扭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映着烛光泛着晶莹的光泽。

  苏陆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满是痛惜与不舍。

  待姜洛璃将药喝尽,她将空碗递回给苏陆,声音微弱而哽咽,断断续续道:“苏……苏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她的声音极低,几不可闻,似被夜风吹散。

  苏陆接过空碗,手指微微一颤,喉头滚动,终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沉声道:“姜姑娘,我有话必须告知你!那些乡绅暗中筹谋,欲借你之事大做文章,他们的阴谋绝非善意,你留在此地,恐有性命之忧!赶紧出村,莫要再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

  一旁的张华闻言,沙哑的声音刚从喉间挤出一半:“是啊,丫头,你……”话未说完,姜洛璃却打断了他的话娇声羞涩道:“公公莫要再说与苏公子一样的话!儿媳自嫁入张家,每日可有懈怠。”话音刚落,小腹处一阵抽搐,那羞耻的液体自小穴中涌出更多,混合着腥咸的气息,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湿透了薄衫,滴落在地,张华一时语塞,这丫头的确每日尽着儿媳的责任,每夜都被阿黄压在身下,可这……这如何说得出口?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声音微弱却坚定地继续道:“儿媳可是失信之人?既是张家人,自不会弃张家而去!”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决绝,转头看向苏陆,声音却更低了几分,羞涩:“苏公子也认为妾身是那样的人吗?”

  苏陆闻言,连忙摆手,声音急切而慌乱:“不不不,姑娘莫要误会!我绝无此意!”他刚欲再说那明日之事,姜洛璃却再次打断,声音微弱却不容置疑:“公子莫要再言,妾身无愧于心。”她顿了顿,声音中夹杂着羞耻与隐秘的兴奋:“妾身既已委身于狗,自当尽妻子的责任,不弃夫家,公子请回吧。”她的声音极为坚决,字字清晰,当着苏陆的面暗示自己被阿黄骑在身下夜夜承欢的羞耻事实,这种当众提及禁忌的羞耻感让她的脸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苏陆闻言,瞳孔微缩,俊脸上一片复杂之色。

  他自然听出她话中的深意,自嫁于狗的名声会误了自己的前程,她竟是这般为他着想,心中一阵酸涩,却又生出一股更深的爱慕与敬佩。

  他长叹一声,声音低沉而无奈:“姜姑娘之大义,小生佩服。将来若小生高中,自当为姑娘注书立传,为姑娘正名!”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情愫浓得化不开,却也知晓两人终是有缘无份,只能压下心头的悸动,低声道:“小生不打扰姑娘了,姑娘早些安歇,告辞。”说罢,他转身离去,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姜洛璃目送苏陆远的身影消失在小院外她轻轻转身,面对张华,声音低柔道:“夜已深,公公也早些歇息吧。”张华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却见姜洛璃轻轻摇头,神色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她不再多言,转身走进破旧的屋内,吱呀一声关上门,屋内昏黄的烛光映出她单薄的身影。

  屋内,阿黄趴在床上,刚操完她的夫君早已倒头睡下,粗重的呼噜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息。

  姜洛璃站在床前,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

  她吹灭了摇曳的烛火,黑暗中摸索着爬上床,主动贴近阿黄,纤弱的双臂环住它毛糙的身躯,温热的狗毛蹭着她的脸颊,她竟感到一种病态的安心与满足。

  闭上眼,她脑海中浮现出刚刚被阿黄骑在身下肆意操弄的场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带着一丝扭曲的渴望,她缓缓陷入梦乡。

小说相关章节: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