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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隶 (16-30)作者:魏承泽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6 10:33 长篇小说 5860 ℃

【囚隶】(16-30)

作者:魏承泽

第十六章:想出去

  宁隶看翻看了那本书后,一直对书上的风景图念念不忘,她新生出了渴望外面的世界念头,甚至想要走出这个大门。

  她将那本书,在他出来之前公公正正的放好,就像没动过一样,可心中的想法越来越急切,一直到睡觉的时候,她还是无法想象,自己没看到过的世界,竟然那么的美。

  黑暗中,她不敢乱动身子,因为下面插着他的肉棒,一动就疼,趴在他的怀里睁着眼睛,脑海中的思绪仿佛飘去了书中的画面里。

  “主人。”她软软的声音轻声叫着男人。

  本来也在欲望中沉沦的男人睁开了眼睛,鹰厉的目光看着她:“什么事。”

  “可……可以带宁宁出去吗?”

  他拧起的眉头让她没有察觉。

  “为什么会想出去?”

  善于观察他眼色的宁隶很快发生了这其中话中的不对劲,只是低声扭捏:“我,只是想出去,不,不可以吗?”

  “不可以。”

  如此果断的拒绝,让她心中的骤然失望。

  宁赫盛抬起她的屁股,惩罚性的往里挤入,听到她惨痛的呼喊声才停止,不带善意的警告。

  “你永远都不能出去,这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待在这里让我操。”

  听到操,她小小的身子又开始发颤,可怜又不敢大声的在他怀中轻轻吸了吸鼻子。

  “宁,宁宁不想被操,身上好疼,不想做爱。”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他的手慢慢移到她的后脖顶上,用力的抓住,让她抬起头来,嘴角不该的浮现出略有狰意的笑。

  “你以为我把你养得这么大,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让我天天操你,把操到死为止,少拿你口中的话来威胁我的命令,不然我会做出什么事情,可是你自己承受。”

  她害怕他这幅样子,只能乖乖点头,她知道的唯一知识,只要听话,就会少了那些惩罚,免受皮肉之苦。

  他又出去上班了,自己夹着一条又长又粗的震动棒,才塞进去了半截,被命令今天一天不许拿出来,也不准掉出来,走路太疼,她只能选择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今天回来,主人一定会操自己,想到这里,她便发了难受。

  好想出去,是不是只要出去就不用再承受这种痛苦了,她想试试,如果真的以后能够远离这种痛苦的话,那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了,从地上慢慢的爬起,站起来,手移到了门把上,眼中充满了期盼,用力的往下压。

  “咔”的一声。

  她心中一颤,学着主人平常出门的样子,猛的往外推,却竟然没有推动。

  那刚才的那声声音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害怕,甚至下身的震动棒也没有夹紧,就这么掉了出来,她吓得急忙跪下,慌慌张张的将东西往自己的下身塞去。

  刚掉出来的东西后穴口已经又再次闭合,这么大的东西她自己疼的根本没办法塞进去,咬着牙快哭了出来。

  可是想到主人回来后发现会有惩罚,她更加慌了,咬咬牙强制的将震动棒往里面捅,这种感觉就像主人操自己那样,疼的要命。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成功塞了进去,再也不敢乱动,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等待着迎接主人回来。

  然而这次,她没有等太长时间,在家出门不到两个小时后,宁赫盛又重新回来了。

  主人从没提前回来过,让她很惊讶,甚至还没笑着来得及欢迎他,只看到他进门后黑着一张脸,死瞪着跪在地上的她。

  那双眼神让人害怕,无论看多少次心中的忐忑都有增无减。

  “主……主人。”

  砰!

  他用力地关上门,带着威胁的问道:“你想出去?”

  太过可怕,她往后去缩,跪着倒退,下意识地摇头,学会了欺骗。

  “没,没,宁宁没有。”

  只听他的冷笑,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随手点开在一则界面上,扔在了她的面前。

  “那你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字。既然你不想出去,那为什么会想打开门?只要我走后,你一旦触动这门,就会自动给我发信息,没想到吧。”

  他越说越气愤,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竟然会让她有了想逃出这里的念头!

  宁隶呆呆地看着手机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去读,连起来理解着上面的话,面前的人忽然脱下鞋子大步走来,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

  宁隶慌了神,哭嚷着道歉:“对,对不起主人,我只是想试试看,我没想过出去,对不起,我真的没有。”

  男人的手越握越紧,将她甩在了床上:“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教会你骗人了?”

  “那看你这么不听话,也只能把你操乖了。”

第十七章:不如把你脚断了

  甩上柔软的床,震的她脑袋发懵,尽管如此,她听到了那个熟悉又可怕的字。

  操她。

  “不……不要,宁宁不要!”

  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就要从另一边的床上下去,身后的男人抓住了她的脚踝,几乎往死里去握,再重一点,这柔嫩还未发育完整的脚,就能被他给掐断。

  心中突然来了想法,他眉头一挑,嘴角一抹黑暗的笑。

  “既然你想跑,那我把你脚给断了,以后应该就不会跑了。”

  脚踝上突如其来的痛感,宁隶放声大哭求饶:“呜啊不要!主人求求你了,不要主人,我不跑了,宁宁不跑了!呜呜呜……救救我,宁宁真的不跑了。”

  她不知道在像谁求救,只有面前想要把她脚给断了的男人,害怕的直打哆嗦,越来越疼,哭的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用力的求他,头顶的男人冷眼相看。

  在终于疼的叫不出声音,宁赫盛松开了她,满是嘲讽。

  “断了你一只脚还挺不好操的,下次再敢让我发现,两只脚一块断。”

  宁隶抽噎的摇头:“不会了,不会的主人,宁宁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际行动,让我操得爽了,这次就算放过你。”

  拉过她的大腿,瞧见她穴中的震动棒,握住往里面又塞了塞,她痛得脸色唰变苍白,拍着她的大腿。

  “跪在这里给我舔硬,好好舔湿,不然待会儿痛的还是你。”

  宁隶违抗不过的命令,被抓着头发跪下,被迫去舔那个待会儿即将要塞入自己身体里撕裂的巨物,一切都是她不愿意的,她没办法反抗的一切。

  含住还在疲软中的肉棒,她的小嘴也没办法完全将那肉棒包合进去,坚硬的阴毛扎在脸上又痒又刺,还有他早上沐浴后的味道,熟练的口交,那东西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嘴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东西已经硬了起来,他不多在她口中停留,拔出沾满口水的肉棒,扇在了她的脸上。

  “躺下去,双腿张开,把你的骚穴露出来,我要操你。”

  宁隶哭啼的抬起头,本想开口的心情,看到他冷眸直视自己的目光,乖乖听从命令的躺了下来,这像是一种酷刑,永无止尽的。

  红嫩嫩的阴唇暴露在眼前,还塞着一个长长的震动棒,一副美景。

  他拉住她的双腿拉到了床边,揉捏着小小的阴蒂来回剐蹭,生理下的这种反应身子没办法违抗,拔出了她下面震动棒,趁着那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扶着肉棒快速的捅入。

  “啊!”

  宁隶狠狠的揪着身下的床单,仰长了脖子看着粉色的床幔,地狱的疼痛,被戳烂了的身体,她好痛,好痛啊!

  “主,主人……呜啊。”

  痛得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身下的肉棒半截塞进去了,龟头被嫩穴绞动着,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一样,差点爽上巅峰,冲昏头脑的性欲接着往里挤入。

  “呜呜呜主人,主人好痛啊,救命宁宁要死掉了,好痛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胡乱地扬着胳膊想要抓住什么。被挤入,又被捅,干涩的就像是一把刀子,割开她的身体。

  “操!”宁赫盛骂出声,打开床头柜拿出润滑油,将一瓶全部都挤在了上面,又把肉棒抽出来,来来回回的往里捅。

  “贱穴,夹我夹得这么紧,我可没这么容易射出来,在哭把你嘴巴给堵上,生来就是让我操的,有什么资格哭!”

  “呜……疼,疼,我疼主人,求求你轻……啊!”

  有了润滑的帮助,他发狠的往里插入,直到裸在外面的肉棒还剩下小半截,这部分大概是插不进去了。

  “给我闭嘴!你要是哭下去,就别想说出话来。”

  他正在情欲上,要的就是发泄,将她的两条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扳着她的腰来来回回的进出着。

  宁隶几乎哭惨了,她的身体随着上下晃动,胸前的奶子在他的注视下不停的抖动,身下的疼已经麻木,那双大手又猛地抓住她的奶子,发狠的紧紧握住。

  “嘶,骚货!这么紧,奶子也被我柔大了这么多,哭什么哭,我顶的你不爽吗?嗯?”

  她不敢再哭出声,下半截的身体就像是已经不存在了,痛得撕心裂肺,没有他口中的爽,连肚子都被撑爆的那种感受,怎么会是爽。

  男人忽然放慢了速度,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他想看到她淫荡发浪的一幕,就像之前用指交对待她那样。

  脸上浮现了不明的笑意,从床头拿起了项圈带在她的脖子上,拽着项圈的绳子让她起身,下身随之抽出。突然的消失感让她不解中的僵硬,只听他道:“跪在地上爬,爬得好了不操你,爬得不好用下面这东西捅你。”

  她天真的以为就只是爬那么简单,直到看到了他手中的黑色皮鞭。

第十八章:抽打

  黑色的皮质长鞭“唰”的扬在空中,发出刺耳的抽打空气声,跪在地上的人发抖,目光却祈求地看着他,试图让他不要打自己。

  宁赫盛拽着链子,抬起脚在她屁股上轻轻一踹:“还不赶紧给我爬!爬不好了,等着我操你。”

  他身下昂然的巨物正在宣誓着他的叫嚣,宁隶咬着下唇,快速的往前爬去,她走的每一步都十分标准,姿态完美,白嫩嫩的屁股一扭一扭,垂下来的两颗奶子也有节奏的晃动着。

  托他的福,她从小就被教会的爬行,对她而言并不难,可她不觉得会这么好过。

  “啪!”

  “啊!”

  长长的黑鞭穿透空气,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臀上,那块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条长长的血痕几乎快抽破皮。

  宁隶惨痛的叫着,重心不稳的往右倒去,身后的男人低声一笑。

  “没爬好啊。”

  他突然扔下了手中的鞭子,大步向前,托着她的臀一拉,扶住自己挺拔的肉棒,用仅有的润滑挤进去,毫不怜惜的往里一捅。

  “啊疼疼!好疼!”

  宁隶痛苦不堪的捂着肚子,撕裂一样的痛感再度来袭,肚子中的胀痛还没有完全扩散开,他的东西抽了出去,并拍着刚才鞭子的抽打的痕迹。

  “往前爬!”

  她现在知道了,接下来如果出错,会有怎样可怕的惩罚,被打的眼泪汪汪,身下就真的像是一个刀子,会把她给戳死的。

  “呜呜……宁宁爬,主人不要打宁宁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逃了,不逃了呜……”

  反之没有平息的愤怒,而是蹭蹭涌上来的怒火,男人重新拿起地上的鞭子,紧紧握在手中,一下又一下子往他身上抽她上去,毫不留情,眼中仿佛是恨意。

  “敢逃?你还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谁准你跑的,再给我跑一个试试!你只要敢碰那扇门,我就让你被我天天操的生不如死!”

  “唰!”

  “啪!”

  一下又一下子鞭子抽打在她娇嫩的身躯,宁隶疼痛得大声哭泣,四处躲避,可她无论怎样都躲不开那黑色的长鞭,随影而行,没有任何规律的抽打着她。

  小小的房间中只传来她绝望的哭喊声和求饶,就算她再怎么躲,也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又一条红色的血痕,她被抽打出的血,可鞭子仍然朝她落下,没有停止。

  “不跑了不跑了!主人呜呜不要,宁宁好痛,好痛啊!”

  绝望的她,依然选择自己最爱的主人,朝他爬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腿,抬起头来求着:“对不起主人,宁宁错了,我不会跑了你不要打宁宁了,真的好疼好疼呜呜。”

  他手握着皮鞭,嘴角噙着一抹嘲讽,扔下鞭子,将她踹在了地上,那只脚踩上了她的奶子,她的心脏。

  居高临下的男人,像一个统治一切的恶魔,统治了她的全部,依然为自己找着施虐的理由。

  “鉴于你刚才不好好爬,现在撅起屁股对准我,让我操你。”

  他收回了脚,宁隶只是犹豫了不到一秒,便慢慢的跪在地上转过身,聪明的她,知道这个时候该面临着什么样的选择,皮肤上那些破皮的血痕,是他的成就,就像在一张干净无暇的白纸上,画出属于自己的杰作。

  而她,就是他的作品。

  跪在了她的身后,抚摸着她红彤彤的屁股,高高挺立起的东西已经忍不住了,抵在她的穴口开始往里顶入,他没用过多的前戏,甚至就这么狠狠地顶进去。

  前面的人疼痛紧紧缩着骚穴,把他夹得爽到不行。然而下一秒,害怕疼痛的她,就开始往前爬,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躲避。

  她就这么趴着,宁赫盛低头看着她的穴是怎么慢慢抽离自己的东西,紫色狰狞的肉棒上,龟头还满是润滑剂,这也是一副不错的场景。

  他笑着,然后拉着她的大腿,再次将她强硬的拉过来,身下的肉棒顺利的就塞了进去,她的痛叫就是最好的调情剂。

  松开她,她再次往前爬,身后的男人又将她不费吹灰之力的拽回来捅入,生理的刺激性下,宁隶只能往前爬躲避着他的捅入和攻击。

  可即使她爬的再快,再迅速,他也能将自己拽回来,然后更用力的往里顶入,试图想将整个肉棒全部塞进去。

  痛得她只有不停地哭,来来回回几十次,这就像是一个游戏,你追我赶。无论前面的人再怎么挣扎,身下的刀刃都一遍一遍的捅穿她,甚至更加用力。

  于是,她放弃挣扎,咬着牙打算忍过去,等待着他的欲望释放出来,可身后的人不满意了,拍着她的屁股低吼。

  “爬啊!不是很喜欢爬吗?给我往前爬!”

  “不……不要了,宁宁不要了呜,不爬了主人。”

  “呵,那这可是你说的,再敢给我乱动一下,有你好受!”

  他开始钳住她的腰疯狂的撞击着,没有经历过太多性欲,被疼痛麻痹的人,很快就因为他用力的操弄而疼昏了过去。

  宁赫盛一点都不在意,仿佛就拿她只当是一个性欲的娃娃,开始支撑着这残破的身子,不停的往里撞击,紧嫩的肉穴来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盯着她屁股上那些鞭痕,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在她红肿不堪的穴里射了出来,她的肚子中填满了自己的精液。

第十九章:这是一场赌注

  过去也有两天了,还是没收到任何电话的来电,她怀疑那秘书根本就没把自己的名片交给他,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亲自去给他。

  陶霜玉来到大堂的等候区静坐着,从包中拿出小镜子,时不时地观察着自己的妆容,又补粉底又补口红,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她才匆匆忙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塞进包里,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名片,站直身体,脸上漾起了标准的礼仪微笑。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又将v字领的衬衫往下拉了拉,露出波涛汹涌的乳沟,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迈着脚步极快进来的男人,双手插兜,脸色冰冷,很不好看,光亮的皮鞋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敲打出声响,门口的人恭敬的弯腰打着招呼,他也置之不理的往前走,连身后的秘书脚步跟的都有些仓促。

  陶霜玉很会观察脸色,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一定很不好,根据她上次来抵杂志的情绪能看出来,如果这个时候主动递名片,怕是会遭殃。

  她换了思路,匆匆踩着高跟鞋跑上前,软软娇娇道:“钟先生,麻烦您等一下。”

  男人瞥了她一眼,眉头间更是不耐烦。秘书极快地跑上前,要将她隔开,陶霜玉率先道:“我是来通知您一声,因为没有两位的联系号码,所以我只能亲自过来说,上次给您准备的那块拍摄场地,您考虑好了吗?顺便问一下,您可不可以愿意接受我们的商业采访?”

  还不等他说话,她便又进一步:“是这样的,那会拍摄场地现在很多人都看中了,我想的是先留给您会比较好,您如果有意愿的话,随时可以预订下来。”

  她认真的抬起头说着,在秘书不注意的左侧,悄然无息地做着自己的小举动,那张白色的名片,卡在了他西装外套的口袋之间。

  宁赫盛没时间听她说这些,看了一眼陈秘书后,便抬脚走去了电梯。

  眼神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陈秘书,过来十分抱歉的说道:“那块拍摄地我们暂时不考虑了,你可以留给有需要的人,商业采访也不必了,多谢陶小姐过来跑一趟,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她嘴角微微一僵,不过想来也值了,用一张名片换过来,如果他真要能联系自己,还在乎这块拍摄地吗?

  这是一场赌注,她必须好好把握,用尽全力。

  等他回到家,床上的人还没有醒,焦虑的人连鞋子都忘记了换,匆忙走过去分开她的双腿,查看着她的下身,涂过药已经明显好了很多,可她仍然不醒。

  昨天的确是操的有点过了,竟然睡了一天一夜还没有醒过来。

  觉得再这么睡下去不行,他强制性的叫着她起床,从刚开始抚摸上她的屁股,到后来,下手略重的开始拍打,睡了很久的人被这疼痛给惊醒的睁开眼睛,面前放大男人的脸,她本能的跪在床上道歉。

  “对,对不起主人,没能及时醒来服侍您。”

  宁赫盛松懈了一口气,几乎是微乎其微,她看不出来:“先看看时间再说。”

  他转身去了浴室,将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床上的人看像钟表指向的七点钟,大惊失色,她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跌跌撞撞的爬下床,身下摩擦着依然钻心的疼,她来到了浴室门口,里面开始响起水声,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早上没能服侍主人,待会儿主人会不会生气,不然疼的还是她。

  想到昨天的对待,胳膊上的那些鞭痕下去了不少,她蔫蔫地趴在地板上,又爬起来去玄关,将鞋子摆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今天晚上的惩罚,试图做一些让他怒消减火的事情。

  去整理着他的外套。

  跪在沙发旁,伸出手来仔细的折叠着,虽然知道外套待会拿去洗,可她细小的举动,但愿能够让他心情好些。

  见到了口袋中露出来的白色卡片,拿出来看,她不懂上面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一串数字,数字前面写着联系电话四个字。

  电话。

  她知道的,是主人的手机,可以用来打电话。

  又翻了内侧的口袋,果然找到了这个东西,以前主人也有教过她怎么用,只是很少时间认真地教过,他也从不允许她去碰。

  心脏忐忑地跳跃起来,左手拿着卡片,右手是手机,是不是只要将这上面的电话号码拨打出去,就能联系到其他人了,这是通往外面的世界。

  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了,可的的确确是这么用的,她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转头去看浴室的门,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

  可她害怕惩罚,但是如果不被发现的话,她就能去外面的世界了!

  那么漂亮的……世界。

第二十章:下辈子吧

  大脑还沉浸在那张图片中,手却已经先行一步,摁开了手机屏幕,她做出了决定,慌张的颤抖着手指,摁下名片上的那一串数字,心脏在心腔中跳动的咚咚响,震耳欲聋,耳朵也模糊了外界的声音。

  在摁下最后一个数字,她拇指颤抖的哆嗦不清,摁倒了绿色的方块上,点击拨打号码。

  空气中燃安静,只看着跳动出来的页面是已经拨打出去的,紧接着,一声另类的声音响起。

  “嘟——”

  宁隶瞪大了双眼,匆忙摁下了挂断,呼吸都变得不由自主。她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清除这记录,明明以前看主人做过,倒弄了半天,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顿时后悔了刚才拨打出去!

  最后终于找到了按键,将这一条号码清除,把东西完完整整的放回去,那张卡片也塞进了口袋,一切就像什么没发生过一样,重新趴在地上,可她的心脏记忆的非常清楚,极速的跳动都有些疼痛。

  没过几分钟,浴室中的人出来了,她又在后悔着刚才如果将电话拨打出去该多好,这个时间足够通话了,可那边的人是谁她也不知道,直接对那边说救救她吗?

  但是,应该怎么救?

  地上跪着的人心不在焉,被他看在眼中,宁赫盛大步过去,一只大手掐着她垂下来的奶子作为警告。

  “在想什么?”

  “唔……没,没什么。”刚回过神的人非常不会撒谎,一眼就能看穿的举动。

  宁赫盛没揭穿她,而是大手抚摸着她皮肤上的鞭痕,上下打量,一副艺术品,自己亲手制造的,有些红肿的地方还没下去,有的地方已经结了疤,一条条刺眼的鞭痕,多漂亮。

  不听话的下场。

  男人压低了眼皮,看的她心生害怕,凑过去主动讨好:“主,主人,我服侍你。”

  送上门来的肉,他当然没有不吃的理由,坐在了沙发上,拉开浴袍敞开,身下软了的肉棒还依然粗壮。

  给了她一条命令:“半个小时让我射出来。”

  “是,主人。”

  宁隶奋力的跪在他胯间做口活,鼻尖清新的沐浴露味道很是好闻,她也相当的喜欢吃这东西。

  宁赫盛拿起了桌子上那本杂志,打量着上面四个字,囚于大山。

  本来是讲述回归田园风景的美好,可他却想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也有考虑过将她关在别的地方,可哪里都不放心,不如在这里陪着他度过一辈子。

  嘴角隐约有了弧度,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视线,拿开书低头看去,正含着他巨大肉棒的人,圆圆水润的眼睛盯着,眼神渴望的在书的封面上看,樱桃红唇还在肉棒上艰难的进出,就算看的再入迷,也不敢停下口中的动作。

  宁赫盛笑了,看了一眼封面,问道:“想去?”

  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在点头,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真可惜,这是你一辈子都去不到的地方,下辈子吧。”

  明明是冷漠无情的话,他偏偏带着温柔说出来,在她心中给予最沉痛的一击,没人知道她心里对那片漂亮的风景向往,眼睛不由得湿润了。

  宁隶闭上了眼睛,将湿润一片的情感隐藏住。男人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熟练的开始捅入她的喉咙,一边发出舒服的哼声,一边说道:“你这一辈子都得待在我身边,哪都不准去!任由我操。分开腿,张开嘴,好好服侍着我!想出去?呵,除非我死!”

  他的手忽然一顿,低头看着她因为窒息而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眼泪,可怜的很。

  将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身下的小可怜开始不停的咳嗽,他啧啧了两声,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涨红的脸,无声的笑了。

  “忘了告诉你,我死了你也出不去,没人知道这个地方在哪,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只有我!你生来就只有我,所以也别默默的盼望着我死。”

  宁隶急忙摇头,讨好的上前蹭着他的肉棒,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唾液。

  “没有,宁宁没有,我不会那样期盼着主人,我爱主人,想要跟主人一辈子在一起。”

  他冷声一哼:“但愿如此。”

  “嗡——”

  听到手机的震动声,她急忙跑到桌前拿起手机,然而只有一声,电话便挂断了,号码是本地区的,这让她心中骤然燃起了希望!

  激动着还没回播下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为什么只给她打一声?难道是因为身旁有人在不方便吗?

  陶霜玉默默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可能还有很多种原因,如果现在打过去,会不会直接被拉黑?

  她快速的记下来了这一串号码,写在纸条上当做备份,又将它截图,联系了一名网络程序员。

  “我把这个号码给你,能不能查出来他的地址?”

  对方懒洋洋的回到她:“那得看看是什么电话号码了,座机加密我这边不能,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神——”

  “不是!就只是一串普通的电话号码,你要是帮我查出来了,我发给你三倍的佣金!”

  一听到钱,整个人都精神了,兴奋的应下:“好啊,没问题呀,快把电话号码给我,先付定金啊!”

  陶霜玉果断给对方转了两千,只要查出这个电话号码的地址,她才不会在乎这点小钱,内心期待的摩擦着手心,然而还没过去十分钟,对方便又来电了。

  “小意思,查到了。”

第二十一章:秘密

  刚经历过一场性爱的人相当疲倦,疼痛的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肩膀随着呼吸慢慢抖动,趴在被子上抽噎起来。

  身下的双腿大开,从通红小穴中慢慢流出来白色的精液,染湿了一片床单,大腿根通红,上面还有鲜明的指印,可想而知刚才的暴力。

  从浴室中出来的男人,坐在床边上给她清理着,只是清理的不是她的小穴,而是床单,将她的穴中堵住了跳蛋,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臀。

  “乖,这东西对你来说可是营养,今天一整天不许取出来。”

  她抽噎的节奏越来越快,从早上服侍他的口交,现在变成了被操,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这种疼痛还继续要维持多久。

  男人温柔抚摸着她的身躯,从脖颈到红嫩的臀部,上面不知道落了多少他的巴掌印。

  “你听话,我就不会让你疼了,多适应,以后你只会觉得舒服。”

  她只是咬着牙,从牙缝挤出来的哭泣不敢太大声,怕男人训斥她。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起身:“我要出门了,你该怎么做?”

  宁隶憋住了眼泪,忍着全身的疼痛,跪在床上:“主……主人再见。”

  头顶上传来男人的闷笑,她听不出情绪,害怕惩罚,死死地垂下头。

  可还好男人没有任何追究,他转身收拾过后便离开了,宁隶又忍不住的开始哭泣,趴在床上不停的抹着眼泪,她从没觉得委屈过,可真正委屈的,是主人明明知道她很痛,却不管不问,甚至让她更痛。

  男人从别墅中出来,门口的秘书已经等候许久,替他拉开车门。

  随着一阵车轮卷起尘埃往远驶去,躲在铁门后面灌木丛的女人探出了头,鬼鬼祟祟的转头看着别墅。

  她脸上浮现出得逞的笑,想要勾搭得了他,那就先从掌握他生活和兴趣的一部分开始,一定能聊天,聊的来回自如,让他对自己产生感情!

  好不容易得到的地址,她可不会轻易的暴露出去,就先像一个小偷一样,从他的心中入手,然后再悄然无息地把心偷过来。

  别墅的窗户就这么敞开着,外面也没有任何的保安措施,似乎是一点都不介意别人进他的家里。

  或者又是说,这里除了她,没人知道。

  陶霜玉想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方圆百里全是树林,郊区的也太过偏僻,根本没有人会闲来无事来到这里。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的开心!

  可当她翻越过窗户后,看到的是别墅中空荡荡的一片,似乎没有人生存过的气息,连地上都充满了灰尘,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呆在家里吗?

  她诧异的环绕着整个别墅,没有一个家具,就像一个刚装修好墙壁的毛坯房,这怎么可能是人住的地方?更别说他这种男人了!

  她觉得奇怪,一定还有自己没发现的蛛丝马迹,仔细的在别墅中寻找着,可空洞洞的家里真的没有任何家具,除了餐厅的几张桌子,上面也堆积满了灰尘。

  她站在客厅中间,抬头望着别墅的二楼,刚才上去也看过了,除了几扇门被锁上打不开以外,真的一个家具都没有。

  心中升起的不安,往后退了两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却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

  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脚下是个正方形,类似于井盖的东西。

  上面还有一个把手,她拽起来一看,轻轻松松就可以抬起,而下面竟然是一条长宽的隧道和台阶。

  这是在盗墓吗?

  陶霜玉别提心中有多害怕了,她越来越觉得这间别墅的诡异,可她忍不住想去看看,说不定这里会有什么线索。

  顺着明亮的地道,越往里面走,他看到了一扇华丽的黑实木大门,走进上面一看,这上面的安保非常严格,指纹和瞳孔识别,这里该不会是他住的地方吧?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这里这么干净,这扇门,是她目前进到别墅里面,看到最昂贵的东西了。

  陶霜玉笑了,这扇门可拦不了她,她家可是做智能门行业的,比起那些只用锁孔才能开的门,她更加熟悉这种智能门,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有这种情况,还特意带来了工具,没想到还阵用上了。

  打开智能锁下面的几颗螺丝,找到了智能充电插口,将USB插口插在下面,连接上自己的手机,开始破解着这扇门。

  手心中紧张的出汗,出于心虚,她点着手机的手指都是在颤抖。

  不过两分钟,这扇门被她打开了,兴奋地压下门,把门往外拉开,里面温馨的布置瞬间暖化了她的心,然而还没看够三秒钟,发现了床上正有一个小姑娘跪在上面。

  突然瞪大了眼睛,以为这是他的孩子,可看到她身上满身红色的鞭痕,心脏刹那间提到了嗓子眼。

  女孩也睁大了双眼,似乎比她更要惊恐,水灵灵的原眼中充满了恐惧,一张肤光胜雪的童颜,加上那些满身鲜艳虐待的痕迹,她仿佛知道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

第二十二章:你会被他抓住的!

  空气在两个人的沉默中仿佛凝结了,陶霜玉还没开口,女孩忽然撑着双臂,跪在床上支起身子,惊吓又寒颤的抖着身体询问她。

  “你……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女孩的声音格外软嫩好听,可她胸前的那些红色鞭伤和咬痕没逃过她的眼睛,即使刚才闯入别墅勇气再多的人,现在也害怕了。

  “你是谁?”她心脏不安的问道,走进了房间中:“你一直被关在这里吗?是宁赫盛把你关起来的?你的爸妈呢?你多大了!”

  太多的问题,迫不及待的想要问她,女孩害怕的往后缩,坐在了床上,身下那红肿的地方暴露出来,她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塞在那里,那个东西,身为女人的她怎么可能不懂!

  男人在她心中的形象瞬间沉入了谷底,变成一种凶残恶魔的脸,原本以为他只是高冷的,不近人情美色,却没想到却是一个恋童癖!还竟然有虐待的怪好!

  不行,这得报警,这个孩子不能在这个,她会被毁掉的!

  宁隶害怕的缩在了床角,面对陌生的人,她从没见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可她心中的欲望告诉她,她想出去。

  “你……你可以帮我出去吗?我,我没见过其他人,我有点害怕,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来这里?”软软糯糯的声音激起了心中柔嫩地方的保护欲,难以想象这个孩子竟然从没见过其他人,那她究竟被关在这里多长的时间,是不是从出生来可能就被关在了这里?

  陶霜玉说道:“我是被一通电话吸引进来的,住在这里的人给我打个电话,我查到了地址才过来的,你别担心,我不是什么坏人,你告诉姐姐,你究竟多大了?你的爸妈在哪里?我帮你出去!”

  那通电话……是她打的!

  宁隶瞬间想哭,她从不知道原来一通电话就可以让让她出去。

  “我不知道,主人说我没有爸妈,今,今年十五岁,姐,姐姐,你能带我走吗?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

  怪异的称呼,那个男人的形象在她心中升起了恶心的变态,竟然直接囚禁了一个小女孩,恋童癖的变态!怪不得,他对女人从来没有兴趣,原来因为是这个原因!

  “你放心,我会带你出去,我现在就带你走,你别害怕,姐姐来救你!”

  她说着,已经朝她走了过来,宁隶突然想到了什么,颤抖指着那个门。

  “不行!主人马上会回来的,那个门打开主人会知道,你会被他抓住的,姐姐!”

  像是一阵刺骨的寒风中脚底生然而生,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半路收到短信的人,压抑住暴怒的火气,命令着前面的人:“给我回去!”

  “啊?”秘书不解地看向后视镜,却发现他沉如锅底的脸色,头皮发麻。

  “老子让你给我开回去!快点!”

  “是……是!”

  被吼声吓得不轻,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在抖的,凭借着极好的车技迅速的转弯。

  寂静空旷的马路上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宁赫盛甩上车门迈着长腿快步走下车,他几乎快要气疯了!

  打开门里面的人正跪在玄关处,恭敬的姿势就像是迎接他回来一样,宁赫盛冷笑一声,抬脚直接踹了上去。

  “又不听话了是吗!还敢给我想逃,我看就是给你脸了!”

  宁隶被踹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疼痛得没有呜咽出声。忽然一团黑影笼罩了他,抬头望去,男人狰狞发指恐怖的脸,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黑暗的双眸之下是满目怒火。

  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地上,害怕的除了流泪,连哭声都忘记了,大手伸出魔掌朝她快速地袭来。

  像是被渔网套住的鱼,哪怕再多挣扎,最终也会被成为口中的食物,吞入腹中。

  陶霜玉逃了出来,躲在化园中的灌木丛中,害怕的心跳还未停止极端地跳动,她抚平着心脏,目光盯着敞开着大门,呼吸极快的没办法停止,几乎是与男人下车时擦肩而过,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里面,所以才没注意到她。

  好可怕……难以想象,那下面的孩子会怎么办,身上那些鞭痕,足以象征着男人的暴力。

  急促了呼吸声引来了人的注意,秘书发觉有些不对劲,打开车门走下车,走进化园中侧头看了过去,对上了那双视线,两个人皆是一愣,她的目光中更是惊恐。

  “陶小姐!?”

第二十三章:把手放开我就不打你

  陶霜玉急忙将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吼道:“别这样!我会死的!”

  秘书嘴巴下意识地闭上了,可又重新皱起眉头,觉得这个女人不知好歹,三番两次的来接近董事长,一定没有安什么善心。

  “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将面对的是私闯民宅偷窃等传票。”

  “不……不不!”

  陶霜玉往后看了一眼,匆匆起身质问他:“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个变态!恋童癖!”

  “什么?”他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你的董事长啊!你不是他的秘书吗?”她指着里面,表情惊骇的过分吓人:“我刚才看到了,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就只有一个地下室!下面关着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就只有这么大,满身都是鞭痕和做爱的痕迹,下,下面……”

  她暂且说不下去,却看到了他像是在看精神病一样的眼神,焦急的跺脚证明自己没说错:“不然你也可以去下面看看啊!真的是,我亲眼看到的,我骗你好像没什么好处吧,我也不是精神病。”

  陈秘书皱了眉头:“陶小姐,你说这些话还是要讲究证据的,不然就属于污蔑人了,担心一样收到传票。”

  “哎呀!你这个秘书脑瓜子怎么这么笨啊?我都说我没骗人了,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面无表情的一脸正直,已经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低头开始拨号。

  陶霜玉暗叫不妙,抓着他胳膊把他手中的手机抢了过来,摁灭了屏幕,面前的人严肃的伸出手:“请还给我。”

  “能不能相信我一次!不信我让你看看,这栋别墅中根本什么家具就没有,只有那个地下室,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会相信吗!”

  说着,她抓住了他的手臂,直接往别墅的窗前去拽,女人的力气有些大,他一时没有稳住步伐被拽了过去,却透过满是灰尘的玻璃窗,看到里面空空荡荡的大厅和楼梯,脸色都有些挂不住。

  “看,就是那个地下室!那里就是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男人刚才下去的太急,没有将地下室的井盖盖上,而从这里正好就可以看到里面光线明亮的地方,不知道通往何方的地下室,显露在他的眼前。

  不可思议的愣住了。

  陶霜玉刚准备开口,寂静的环境下,两个人同时听到了一声惨痛的叫声。

  没听错的话,软嫩的嗓音在扯着喉咙嘶叫,像是小女孩的哭喊声。

  身上起了层反应,鸡皮疙瘩寒战的升了上来。

  宁隶抖着身体,奋力爬到了角落中,从她红润的脚趾上慢慢往下流着鲜血,染湿了地面,拖着被抽烂的脚背,痛哭往角落里缩。

  身后的皮鞭扬长而下,落在了她的小腿上。

  “啊!”

  “跑?谁让你跑的!把脚给我伸出来!”

  她哭的鼻涕和眼泪全部混合在了一起,面前是墙角,她无路可走,全身在害怕的颤栗,转过头看着拿着黑色皮鞭的人,冷眼相视,低头狠狠地看着她,她仓皇的吸着鼻子,一颤一颤的抖着肩膀。

  “疼……宁宁疼,主人,主人……”

  男人充耳不闻,继续扬起长鞭在她鲜血直流的脚背上再次甩下一鞭。

  “唰!”

  鞭子冲破空气,落在一处鞭痕上,她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主人,主人!”

  宁隶爬起来跪在了地上,上前抱住了她的一条腿,另一只颤抖的伸出手拉住他的鞭子,拼命地摇着头,哭得可怜。

  “不要,不要了,宁宁不会跑了,主人你不要打宁宁了呜呜……”

  “松手!”宁赫盛冷呵一声,她却因为害怕紧紧不敢松手。

  忽然,他的声音变得温和了。

  “听话,松手我就不打你了,先松手,把鞭子放开。”

  宁隶呼吸颤动的抖了两下,仰起头仍是他那张神色冰冷的面容。

  “主……主人真的不打我了吗?不要打我好不好,我疼。”

  “你把手放开,我就不打你。”

  她看着那根紧握在手中黑色的皮鞭,慢慢的松开了白白嫩嫩的小手,自己的手都是在颤。

  宁赫盛看着她的举动,在她低声的抽噎中,扔下了手中的东西,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低头看着鲜血不停流的小脚,将它举了起来,放在嘴边,垂下眼眸,伸出了舌头去舔舐。

  宁隶甚至不敢出声,看着他的动作,脚背上的伤口被他的舌头刺激的好痛,咬着牙硬是没一个音符从口中挤出来。

  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她曾经在画本书上看到的一篇故事,吸血的吸血鬼。

  恶魔般锋利的牙齿,咬破嫩肉,吸干她体内所有的鲜血。

  在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中,他突然张口狠狠地咬住她的伤口,像是要吃掉一块肉一样。与吸血的吸血鬼不同,是恶魔,血和肉,他都一个不剩。

第二十四章:跟你的口味一模一样

  她被拉进了浴室中,冰凉的水龙头直冲脚上的伤,刺痛着伤口,将上面的血冲的一干二净。

  她以为,承受过这阵疼痛就完了,却没想到更痛的来了,身后的人强行翻转过她的身子,双手下意识地支撑在浴缸边缘,可是就是他要的姿势,抬起她的腰,一手正在拉开皮带。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瞬间大惊失色,明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还硬是动了下身子,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挨了一巴掌,落在柔嫩的臀上,上面还有未消失的鞭痕,又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呜……”

  “忍着!我要操你。”

  裤子从腰滑落到脚踝,拉下内裤,迫不及待地释放出已经肿胀起的肉棒,早在舔她脚的时候就已经硬起,她全身上下都是能勾引他的地方,让人爱的不能自拔。

  柔捏着她红肿的阴蒂,将黑色的跳蛋从她的穴中取了出来,里面还有早上射进去的精液,仅靠着这些润滑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

  昨晚的疼痛还没好,伤口又增添上新的,她真的好疼,实在忍不住了,泪眼汪汪的转头向他求饶,宁赫盛却冷漠如冰。

  “想要逃就得给我做好挨打的准备!不是喜欢跑吗?今天把你操死在这里,我看你也没那个力气跑不掉了。”

  “呜主人,不要主人……我不跑了!”

  他已经插了进去,露出小半截在外面,控制住她的细腰,开始最原始的性爱运动,一次次捅进去的地方插入她的子宫,让她下面疼的撕裂,肚子涨的难受。

  两个小手紧紧的抓住浴缸边缘,随着胸前的奶子开始上下晃动,她的嘴中发出颤抖的声音,哭着求着的不要。

  他丝毫没怜香惜玉,大手一下下的落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问道:“还敢逃吗!敢不敢给我跑了?”

  “不跑了呜不跑了!宁宁不跑了啊,再也不敢跑了呜呜……”

  那不是她的错,可她不得不承认,只要那个姐姐愿意帮她出去,只要现在不被操死在这里,就还有希望,一切都有希望。

  “呜疼,我疼主人,主人!”

  “闭嘴!骚货,下面咬的这么紧,看我怎么把你给操死,你天生就是个淫荡得挨操的,除了我谁都不能操你,一辈子给我待在这里!”

  宁隶腿软的要跪下,他却搂住她的肚子,上面还有他捅入进去撑出来的痕迹,被他这么一摁,肚子瞬间胀痛得说不出话,张大了嘴巴,连从喉咙中发出的呻吟都成了空气。

  痛苦不堪的她,只能仰起头看向洁白的瓷砖墙壁,耳边粗鲁的呼吸声,两颗卵蛋拍打在阴唇上,他几乎已经将全部插了进去。

  “主人……主人呜。”

  褪下西装的人失去了平常的文雅教养,展现出饿狼黑色的绒毛,狠狠地咒骂着:“妈的!这么紧,要夹死我是吗?贱货!再敢给我跑,把你肚子给捅烂!”

  秘书在外面等待了许久,见到他整理着西装出来,上前恭敬的打开车门。

  关上门时,注意到他的手还在轻轻地颤抖。

  握住方向盘,眼神紧张地盯着前面,为了不被发现异常,他试图转移话题道:“您母亲……不,尹女士刚才来电话了,还是希望您能回家一趟,正巧今天不是很忙,您觉得?”

  男人闭目养神的靠在后面,似乎是刚发现欲望的人,心情很好,闷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

  他悄悄的抬起眼眸看向后视镜,心情忐忑中稍稍松了口气。

  任凭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也算是知道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莫约一个小时,车子停在了豪栋住宅临海的别墅区,下车后,海水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皱了眉头,一侧的陈秘书先行将铁门打开。

  里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声音,率先打开了大门,女人一袭藏绿色旗袍,绣着别致增添的细化,凸现出丰满不失婀娜的身材,秀发高高的用红色的发簪盘起,随意的垂下来两侧的发丝,温柔中带着威严。

  四十多岁的女人,金钱保养到这种地步,却没看着这么的温柔,他满眼对她的不耐烦。

  她红唇优雅的笑起,眼中浮现略有兴奋:“终于舍得回来了,我可在想,你还准备什么时候回来,都不好让你的秘书去催你了。”

  陈秘书没有跟进去,朝着她微微点头,转身重新坐回了车里。

  宁赫盛一言不发,极快的走进去,甚至鞋子都懒得换,坐在了沙发上,抱臂往后一靠,微微合眼。

  见到他脚下的动作,女人下意识地皱了眉,很快的抚平。

  “怎么不换鞋?家里可以一直备着你的拖鞋呢。”

  她小心翼翼的弯腰打开柜子,却听到他冷声:“什么事就直接说,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说闲话。”

  弯腰的动作顿住了,慢慢的直起身体,一向不变的挺直腰板衬托出自己的优雅,温柔地看向他。

  “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位林家姑娘不行吗?告诉妈,她哪里不好了?我再换一个找找……”

  “嗤。”

  被一声冷笑打断,他睁开了眼睛,阴厉的眸子直视于她:“不过才嫁进来十年,还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女主人了,自称我妈,你要脸吗?”

  她的脸迅速沉了下来,甚至消失了那股优雅,严厉的呵斥下:“你也知道我嫁进来十年!我照顾你残疾的爸六年多,我换来的是什么?现在连关心你的终身大事都不行了吗?我不再嫁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你吗!”

  宁赫盛冰冷的抬起双眼:“尹清香,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要不是我每个月给你一百万的生活费,你还能待在这里吗?”

  她呵呵笑了起来:“那是你爸的遗嘱,本来就应该给我的。”

  “的确。”他双手插兜站了起来,漠视她道,“钱还是在我手里,你要想乖乖拿这份钱,就别给我多管闲事。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林家小姐,我已经把她推给我的一个合作商了。那合作商三十八,断了一条胳膊,无妻有儿,坐拥上市公司,她应该会觉得不错。”

  宁赫盛压低眼睛充满着嘲讽:“毕竟跟你的口味一模一样。”

第二十五章:您对恋童癖有什么看法?

  “你说什么呢!”

  她睁大了眼睛,眼角处出现了几丝鱼尾纹,又急忙消失脸上的怒火,闭上眼睛,抚平着怒气。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一副平淡,心如止水:“赫盛,当年是你爸追求我的,他在我身边打转近两年,我才同意跟他结婚,你从小对我就有歧视,我忍声吐气不说什么,可不代表我真的就这么懦弱!你真以为我在乎那点钱呢?”

  宁赫盛抬眼,压低的眼皮中透露着不悦:“那你告诉我,你这么费尽心思的给我相亲,什么目的?是想稳定你在贵妇圈中的人脉,还是想尽办法从我手里面把家产夺过去?”

  “我没有这么想过。”她几乎是嘴角绷直露出了笑。

  宁赫盛能信她那才有鬼,从沙发上起身,迈着大步朝门口走:“以后别给我秘书打电话。”

  她转身准备去拦,话卡在口喉咙中,却说不出一句。

  还是失败了,下次他回来又会是什么时候。

  “董事长,今天有个采访,有些重要,下午两点在会议室举行。”

  男人正忙着低头审合同,只是随耳一听,嗯了声,没注意他有些慌乱的表情变化。

  离两点还差一分钟,他靠坐在会议室的单人沙发上闭目眼神。

  没过一会儿,门打开了,他慵懒地抬起眸子,往门口撇了一眼,却在下一秒的时候皱了眉,眉宇间露出了不耐烦。

  陶霜玉将门关上,恭敬的点头打了声招呼,踩着高跟鞋迈着稳重的步伐,朝这边走过来,在他的对面慢慢坐下,工作中的状态十分认真。

  “您好宁先生,又见面了,我是您这次的采访记者,陶霜玉。”

  男人微微挺直了腰板,同样露出不失礼貌的态度,面无表情的脸很是严肃。

  “十分钟的采访时间。”

  “好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她拿出了录音笔和本子,翻开点开了录音笔,看着本子上一早写下的提问问题,对他露出礼貌的笑。

  “今天我们想采访您的话题有些另类,主要是针对社会上一些问题,想看看您这样的精英人士,是怎么认为的。”

  “第一个是想问您的是,您对恋童癖是什么看法?”

  说出这句话,她的表情已经略有僵硬,却狠狠地压下自己内心的恐惧,一副认真地去问。

  而面前的男人脸色不改的回答,依旧冷漠:“你提问的这个问题太笼统了,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回答?是个正常人都能说出是应该接受批判的行为。”

  “额,那不如您就说一下,如果您身边有恋童辟这样的人,并且已经实施了图谋不轨的行为,那您会怎么做呢?”

  他闭上了眼睛,沉默的大概有两秒钟,再次抬起黑眸时,没有任何异常,理所当然的吐出了两个字:“报警。”

  “……”

  真是相当失败的一个问题。

  她早就应该知道,这么有智慧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从字里行间就能套出他的话,连说出来的语气都是这么的平和。

  真正应该被警察抓的人,就是他啊!

  “咳,好的,那么第二个问题,您对事情的占有欲如何看待?现在这个社会造就出来了太多各式各样的人,有一些人性子怪僻,孤独成瘾,偏偏还有另类的爱好,甚至将人关起来虐待这种病态等,您对这些人的心里是什么看法?”

  男人的眼光直视着她的眼神,那一刻他镇定自如,而她却心虚的不行,心脏都跳得快要从喉咙中蹦出来,紧张到手心开始出汗。

  许久,他开口,话中带着嘲讽的语气。

  “这种人很该死,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了。

  十分钟的采访很快结束,陶霜玉如释重负,随手在衣服上抹了抹自己手心上出的汗,拿着本子和录音笔站起,朝他恭敬的点了点头。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这次的采访,我们会认真对待剪辑,下次再见。”

  她出去了不久后,宁赫盛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长腿快速的往外走,沉默如冰的脸色,让人退避三舍。

  门外的秘书早已在等候,跟随着他进到办公室,却听到他沉声撂下一句:“给我调查一下刚才那个女人,我要她最近接舳的人和去的地方,以及社交圈。”

  秘书心中一个咯噔,点头道:“好的。”

第二十六章:你他妈想逃走我的身边

  “不行,失败了,你现在被怀疑了,别轻易妄动!”

  陶霜玉着急的手心出汗,不知所措的问:“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掌握不了他的囚禁人的证据啊!就算现在报警,岂不是打草惊蛇?他肯定有办法把警察压下去!到时候怀疑到我们身上,那不就完了吗?”

  陈秘书回头看了她一眼:“我会给你编造一些假的信息证明,你最近暂且别露面,也别再去那个别墅了,直接进去把人带出来,怕是走到哪里都会被他找到。”

  可她控制不住,她只要一想到那幺小的一个小女孩,被囚禁的那种一样的地下室,身上那些鞭痕很和性爱留下的证据,都会让她感到她的可怜。

  想要快点把她救出来脱离那里,那幺小的孩子,怎么会被这样一个男人囚禁在那种地方!

  怎么坐等着也不是办法,他问道:“你还记得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吗?”

  “记得记得!我记得非常清楚!”

  “那就行!”

  他低下头拿出手机,在上面按了一串数字,递给她看:“记下这个电话号码,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印象素描大师,你把她长什么样特征说出来,他就会画出来,到时候我们拿着照片去对比,看看有没有会认识这个女孩的人。”

  她欣喜的拿出手机拍照记下,可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

  “如果那个女孩子从小被关在那里的,没人认识她,那这不是白搭吗?”

  面前的人皱眉:“那也比没有一个线索的好。”

  车子依然停在了那栋别墅前,临近下车之际,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问道:“董事长,您需要把别墅打扫一遍吗?我看外面积了很多灰尘。”

  他冷眼的瞥向前面:“我怎么不知道,你管的越来越宽了?”

  陈秘书匆匆低下头:“抱歉。”

  大步走下地下室,打开了门,里面的人正趴在正门口前欢迎他回来,光滑的背上满是红肿的鞭痕。

  他心生出了怜爱,换下鞋子,弯腰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掰开她的双腿,观察着她红肿的穴。

  本是粉嫩光滑的穴口,现在红通一片,薄嫩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出血。

  “还疼吗?”

  宁隶点头,声音委屈的一点都不掺假:“疼。”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贴近她最爱人的胸膛前,那里有着稳健跳动的心脏声,蹭在他的怀里,可怜巴巴。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打宁宁了,宁宁真的会很乖,我不会逃呜。”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的哭了,每当想起场起前几天,都是她的噩梦,黑色的皮,鞭一下下朝她落下来,无法言喻的痛苦。

  “只要你乖,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听我的话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你去思考。”

  他一副无所谓的语气,仿佛这是多家常便饭不过的事情,目的要做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像只听从自己命令的傀儡那样,该有多好。

  宁隶抽噎的吸着鼻子,委屈的不敢发声哭,主人不喜欢她哭。

  “我来做饭,帮我解决。”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乖乖点头。

  跪在橱柜下面,拉下他的裤子,将一天未释放过的欲望解放出来,闻到了雄性释放出来的味道,腥味过重,龟头上还有些溺出来的白色,她伸出舌头去舔舐。

  张大了嘴巴含住他的龟头,小手揉捏着他垂下来略大的卵蛋,另一只手握住粗壮的棒身,感受到青肋在手中的跳动。

  头顶便是他正在切菜的响声,她做的越发卖力,隐约中听到他菜刀剁菜板上的声音就越大。

  在她往自己喉咙中狠狠塞进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不合理的手机震动声。

  宁赫盛拍了拍她的脑袋,宁隶张大了嘴巴松开口中的东西,嘴角还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往下滴落,红着脸粗气地喘着。

  没过一会儿他拿着手机重新过来,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不用等他吩咐,身下的人自然就开始服侍他。

  他们似乎在聊工作上的事情,隐约有听见自己听不懂的几个字,南非拍摄,土地工厂,她并不理解其中到底在讲些什么,可也竖起耳朵,去仔细听这些自己平常中从没接舳过到的事物,觉得稀奇极了。

  电话忽然挂断,他低下了头,抓着她的头发,猛的往里摁去,喉咙收紧,龟头的舒服感传遍全身,一边低头语气不悦。

  “小骚货,刚才那么认真的听,听出什么了吗?嗯?”

  她不知道这种莫名的怒火从何而来,被捅得眼泪刺激了出来,拉住他的大腿,无力反抗,被他控制着来来回回的用嘴巴抽插,忽然听到他咒骂。

  “你他妈想逃走我的身边,门都没有!别以为能听出什么来!”

  可她,没有想啊。

第二十七章:计划

  昨晚的那场口交将她喉咙捅坏了,说出来的话都是嘶哑难听,一碰就疼,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平时也没少让她给自己这样深喉,大概太暴力了,来来回回几百下,也不是平常人能挺得住的。

  给她喂了些药,在家乖乖休息,今天可以不操她,也都不用开口说话。

  她开心的点头答应下来,觉得这还是他对她的施舍,却从没往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那方面去想。

  “这是那位陶小姐的资料,和近期接舳过的社交圈。”

  宁赫盛放下笔,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放在眼下翻看着,修长的手指捏着纸角往后翻页,在下一页上皱了眉,抬头看了他一眼,面前的秘书急忙低下头,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没有再翻第三页,他直接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了地上,滑落在他的脚边。

  “以后再给我搞这个小动作,就给我滚!”

  他还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急忙捡起地上的东西。

  “董事长……”

  看到了第二页上面打印出来的图片,有他搜索浏览历史留下来的痕迹,伪造出来的假朋友圈,忘记清除了,直接在图片上印了上去,他竟然没有看到。

  “对……对不起!十分抱歉,那位陶小姐的的确确没有别的,可以引人注意的朋友圈和交集。”

  宁赫盛拧起眉头,他跟在自己身边近乎五年多,从没出过什么过分的纰漏。

  “我就再相信你这一次,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是……是!”

  好险。

  他拿着东西急忙的出去,仓皇的脚步中带着心虚,走出不远后,西装内侧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匆忙拿起来看,发现是陶霜玉打过来的,往后看了一眼,窜进了安全通道,小声接了下来。

  “那个女孩的画像画出来了!你给我推荐这个人太牛逼了,简直画的一模一样啊!”

  陈秘书皱了眉:“我刚才差点露馅,你把画像拍给我,我去人像库中找一下。”

  “啊……好!”

  没过多久,手机上便传来了她的图片,素描画像上的女孩长相水灵,齐肩的短发在肩膀处披着,灵动的双眼中都透露着惊吓和害怕,不过才没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长出了型,水嫩动人,眉间都透露着温雅。

  他低头盯着这份画像,看了很长时间,不记得自己到底看了多久,只是脑海中隐隐约约有想过些事情,一些线索发掘出脑海,怎么抓都抓不住。

  终于他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

  他曾经在办公室中见到过跟这女孩长相,相相不差的女人的照片,如果她长大似乎也是那个女人的模样。

  那个照片,应该在董事长办公桌的抽屉里才对!

  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线索,他惊喜中掺杂着担忧,如果被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

  或许他可以先去人像库里找!

  可果不其然,人像库里,根本找不到这个女孩样子的存在,那也就是说,果然是在小时候就是被绑走的,连一个身份都没有。

  他想到了唯一的线索,至关重要的,只要将那张照片拿过来,在人像库里搜索就能得到这个女孩的完整身世。

  然后再将她以走失儿童的名义,发布道各个网络上,透露出线索这个女孩所在的位置,推动各个人群和警方的大力搜查,她就能被救出来。

  他猛然抬起头,大脑清晰过人,已经有了十分周密的计划,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

  他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陶霜玉,听完的人相当兴奋,表示自己一定会帮忙,第一步,先去拿到照片,等待着宁赫盛下班后开始行动。

  他将宁赫盛送回那栋别墅后,便飞速的往公司赶。

  陶霜玉早已在楼下等着,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她先走了安全通道,一路爬上了28层,走走停停,几乎累的腿都快断了。

  等她走上来后,陈秘书也上来了,让她在门口等着,迅速进入到了办公室,来到办公桌前蹲下。

  第一次做这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他的心脏别提跳的有多快了,面色紧张,一个一个拉开抽屉去看。

  好几个都是空的,连一片杂物都没有,拉开了四五个,再继续往下拉,直到最后一个。

  等他往后拉开的时候,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他把柜子又往里面推了推,再次用力的拉开,这次成功了。

  而里面有一本书,《神经心理学》。

  他将书拿出来,从后翻到前,在中间看到了那张照片,他想的果然没有错!

  照片上的女人笑如昙化,微风浮躁的吹着她的长发,一手似乎还推着一个婴儿车,只是照片右下角那块婴儿车里面的人竟然被剪掉了。

  来不及想这么多,他将所有的柜子合上,拿着照片跑了出去。

  却没发现,最下面的那个柜子下蹦出来了一个敏感锁条,正在发出微小红色跳跃的光,那东西正是刚才卡在下面的。

第二十八章:身世

  他快速的将照片放在台下的扫描仪上,点开电脑的开始扫描,拳头放在桌子上不安的颤动着。

  两个人的心脏都提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紧张,更想知道那个女孩的家世到底是怎么样的,才会被人关在那里。

  屏幕上开始闪过很多人的照片,几百张千张万张略过,在这大量的数据库中,只找到一人。

  那张照片停留定格住,陈秘书匆匆将照片放大,拿起照片对准细节,可以看得出来,眼角下都有一颗痣,左边嘴角有一颗非常小的痣,也有。

  五官一模一样,挑不出任何毛病,确认无疑就是这个人。

  他点开的详细资料,陶霜玉也,凑上前认真的看去,结果让两个人大吃一惊。

  “赫连家。”

  陈秘书转过头看着她:“你听说过这个家族吗?”

  “我我,在我初中那会儿听过,这个家族是最后一个具有血统流传下来庞大家业的家族,但是随着最后一代人没有生育,家族慢慢落寞,缺少继承人,家族产业被人给收购了。”

  “没错,我也是这么了解过的,那年它被收购的时候,引起了不少的喧哗,几乎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

  “所以现在呢?”

  那紧握住鼠标往下划去,资料上却并没有显示这个女人有生育过孩子,只显示她有一个老公,而两个人在十五年前因病去世。

  “那个女孩跟我说过,她今年15岁。”

  陶霜玉一句话,情不自禁让他们打了个寒颤。

  “收购人显示的是,宁国峰。”

  “那是这家公司的前任董事长。”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惊恐之余,忽然觉得一个天大的秘密在被他们两个逐渐解开。

  他紧张的吞咽着口水:“一个不好的消息,如果我们将那个女孩的身世泄露出去,说她是赫连家族的最后一个女儿,没人会相信。”

  对,这种离奇的事情,根本没人可能会相信,也更不可能会有人帮助找到她,甚至以为这只是个玩笑话。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陈秘书焦急的咬住大拇指的指甲,原本思绪好的计划,此刻全部被打乱,没有人会相信。

  在他焦虑的时候,五官变得敏感,耳朵一动,听到了外面寂静声音中传来的沉稳脚步声。

  跟在了他身边五年多,清楚地知道这种脚步声是谁的,没有任何犹豫,他抓住陶霜玉的胳膊将她摁在了桌子下面,紧张的警告道:“千万别说话,也别出来,有人过来了!”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打开了。

  “陈毅!”

  冷彻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技术室中。

  他瞪大了双眼,匆忙转过头站直身子,用自己的双腿挡住桌子下面的人,示意她往里面躲。

  “董……董事长。”

  完了。

  只见他脸色冷冰冰的,两只眼睛像锥子一般直盯着他,抬起脚的往这边走来,等他发现桌子上照片想藏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捏起桌子上的那张照片,脸色变得更加冰沉,如狮子般爆裂逮捕猎物一样,审视的眼神让他牙齿开始不由得打颤。

  “给我解释一下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想偷这张照片!”他狠狠地将照片摔在桌子上,看着电脑上调查出来的资料,冷笑得瘆人。

  “对不起!我只是偶然间好奇您桌子上的这张照片,所以忍不住拿过来查了一下。”

  “然后呢,你都发现了什么?”

  陈毅果断地低下头,表情严肃:“我向您保证,我什么事都不会说出去!我可以把刚才的事情全部忘掉,十分对不起!”

  宁赫盛一手撑着桌子,修长的食指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打着,那一声声的撞击就如同碰撞在他的心中,敲乱所有。

  “我只相信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一句冷话,让他全身都变得僵直了。

  桌子下面的人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凳直的双眼看着外面的长腿。

  “对……对不起。”他不知道这些话现在说出来会是什么样,但从他的语气中都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惊吓。

  沉默了半响,男人突然开口。

  “南非那边的工厂正好缺一个负责人人,你去那边等到工厂完工后再回来。”

  陈毅知道那里,还是他亲手远程监工的地方。他知道,那边的工程没有二十几年,是不可能完成的。

  可为了保命,他无从选择。

  “是!”

第二十九章:我错了

  宁隶的喉咙还没有好,他急匆匆出去后又回来,脸色非常不好,气愤地抓起她的头,便开始命令给他舔。

  她知道不听话的下场会更惨,乖乖的听从着他的命令。

  不顾她喉咙上的伤,控制住她的脑袋,往死里去捅入,她发不出声音去求救,从表情上也能看到她的痛苦,可他始终选择熟视无睹,嘴中咒骂着什么。

  “鬼知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敢调查那女人的身世,等他去南非就找个机会把他杀了,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宁隶窒息的几乎翻起了白眼,痛苦不堪,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

  等到宁赫盛发现后,才急急忙忙将肉棒抽了出来,她捂着胸口低头咳嗽,从喉咙中咳出了鲜血,坚硬挺直的肉棒,直接将她的喉咙给捅出了血。

  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后果,匆匆忙忙将她的嘴巴掰开,拿起手机的手电筒往里面看,喉咙中堵的一滩血,宁隶伸出舌头拼命地咳着,直到将那滩血给咳了出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嘶哑的喉咙,说出的声音像乌鸦般的难听。

  “主人……好痛,痛。”

  眼泪扑朔不停的往下掉,他的欲望全失,将她从床上抱起在怀中,拍着她的背,往橱柜前走去。

  “别说话!”

  她痛得一直不停地在咳嗽,每咳一声仿佛自己的喉咙都要裂开,胀痛得好难受。

  给她喂了温水和药,还是不放心,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能去看医生,只能自己拿出手机来搜该如何去做。

  紧张的连屏幕按键都按不好,这是他亲手造成的,他手足无措。

  一整个晚上都没敢再动她,生怕她喉咙再出现大问题,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去外面买了大量的药。

  他是亲手扶养着她长大的,从小到大在这个房间中几乎没生过病,只有一些外伤药,也都是他亲手造成的,只是他从不放在心上,那些疼痛能让长教训又不伤害身体,可这次不行。

  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晚上,让人担心的还是来了,她凌晨便开始发起了烧,烧的有些厉害,39.7°C。

  宁隶张大口急促地呼吸着,脸颊绯红的过分,轻轻碰上去,几乎要被烫得缩回手,男人却手足无力的在一旁看着,慌乱的微颤手指。

  他不能带她去医院见医生,这是肯定的。

  只能给喂退烧药,可以一包退烧药怎么足够,试图用在手机查的那些方法帮她降温,着急的每隔半小时就帮她量体温,可温度迟迟下不去,他几乎快疯了。

  “宁隶,宁隶!”

  推着她的肩膀,深度发烧让她沉睡的昏迷,只能张口急促的呼吸着,做不出其它任何反应。

  没办法看着她这样,拿出手机界面停在了急救电话上,上面的三位数字,他迟迟拨打不下去,也可能摁不下去。

  着急的想摔,咬着牙把手机握的吱吱作响,他想到了什么,那个女人是做护士的!

  点开通讯录,将被拉在黑名单中的人拉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打了过去,眉间紧皱透露着焦虑,眼中黑眸低沉,几乎想要杀人。

  “你……”

  “告诉我,发烧该怎么解决,快点!”

  尹清香以为他突然打电话给自己会是什么事情,没想到却是来问这个。

  “是你发烧吗?去医院,高烧不能拖——”

  “老子就问你发烧怎么治!快点回答我就行了,哪来那么多事儿!”

  暴怒的吼声,刹那间惊醒的床上的人,她从小就害怕这种声音,那代表着他一定生气了,通常这个时候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看到他在打电话,大脑晕沉沉的,整个身子都好热,偏偏她唯一想亲近的人就在他身旁,抬起小手,慢慢抓住了他的手臂,急促的喘着气,嘶哑着声音。

  “主……人,呜不要,不要生气,宁宁错了。”

  男人心中忽然一颤,对电话那头说的:“把你刚才说的药的名字用短信发在我手机上,两分钟内。”

  突然挂断的电话,耳边恢复一片寂静,尹清香微微愣神,回想着刚才的话,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人的声音。

  不是男人的。

  她说完后便咳嗽起来,不停的咳嗽,撕裂般的声音都能体现出她的难受,宁赫盛把她抱紧进了自己的怀中,滚烫的身子灼伤皮肤,趴在她软软的怀里,闷气愧疚的声音说着。

  “对不起,我错了,你别有事,我错了宁隶,对不起。”

第三十章:把她带出来

  宁隶高烧持续了两天,每天就睡20个小时,他守在床边,给她输液打针,才终于等到了她高烧,有些下退的迹象。

  然而高兴有些早,低烧不断持续,什么退烧药都没用。

  着急万分,他急得手足无措,想锤自己几拳,更知道现在最应该带她去医院,可是不行,他害怕她会被人发现,藏了这么久的宝贝,绝对不能被发现。

  他只能选择出去找医生,口风严谨,保密性强,而且能够随时被除掉,永远保守秘密的医生。

  宁赫盛压低了眉头,黑暗笼罩着他整个人,眼中的情绪越发阴沉。

  尹清香觉得不对劲,两天前通话过后,她就再没打通过他的手机,想要去公司看一看。

  那个声音听着不对劲,不是男人的,更偏向于女人,如果计划被打乱可不行,她还等着把另一家姑娘介绍给他,如果他真的已经看中了其她人的话,那她的计划可就凉了。

  开车走出了别墅的大门,还未上马路,面前忽然一将白色的车子横在她的面前,这么利索的举动,一看就是想要拦着她的。

  对方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尹清香降下了车窗,仔细打量着面前过来的女人,她可以肯定他不认识她。

  而对方直接趴在窗户上问道:“你是宁赫盛的母亲?”

  她微微一愣,点了头:“继母。”

  恍然间见她严肃的表情盯着她:“那你知道你的儿子是个恋童癖吗!”

  “什么?”

  难以置信的吼声。

  宁赫盛联系了一个私人医生上门,原本以为是一个年纪大的老头,可没想到来的人如此年轻,即使戴着白色的口罩,从那双眼睛中也能看出来,才不过20岁出头。

  对方一口清澈的少年音:“陈主任来的路上出了些事,所以我来替他,您放心,多余的费用会退回。”

  男人严肃的拧着眉,试图想凭借他那双眼睛,看出他的脸。

  这么年轻,他并不好动手杀了他,不然会被怀疑。

  可现在没时间想这么多了,她还等着被救,那是自己没办法的事情。

  从口袋中扔给他了一块丝巾,命令道:“戴上它,蒙到眼睛上,我带你进去。”

  对方眼神不解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为什么。

  “先生,我们的保密工作是非常好的,您不用担心我会——”

  “我让你戴上就戴上,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他大吼一声,面色紧绷的过分着急,让他也不好拒绝,不知道什么情况下,还是戴上了。

  一路上被他的胳膊大力拽着往前走,似乎是在下楼,应该是地下室,耳边听到了回音。

  往前走了好些步,又有门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身后的门关上。

  “可以了,解开,给她看病。”他命令的语气说道。

  寂静的郊区别墅外圈的树林中,站着两个人,眼神不安的正往里面那栋别墅里面看。

  这里是郊区,没多少人来,面前的这条宽敞马路,也不知道曾经是谁动手修的,而马路周边便全都是一些幽深的森林,她从不知道原来在这里,还有他的一个家。

  “你确定?人在这里面?”

  陶霜玉十分肯定的点头:“只要您相信我,我可以向您保证,就在这里面,我亲自去看过,地下室里面关着一个女孩,我现在没办法救他出来,只能拜托您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是别人口中的恋童癖,自己至少也跟他相处了十几年,这个结果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门外停着两辆车,一辆可以确定是宁赫盛的,而另一辆车门上写着私家医生工作室电话,以及告示牌。

  “他前两天跟我打过电话,问高烧怎么解决,按照现在这个来看,会不会是你口中的那个小女孩发了高烧?”

  陶霜玉连连点头:“非常有可能!这栋别墅中什么家具都没有,就只有那个地下室布置的华丽堂皇,专门用来关押那女孩子的,你一定得救出那孩子,她的人生不能就这么被毁了!”

  尹清香扶着一旁的树枝,尖锐的指甲用力凹陷到了树枝里面。

  没过多久,里面出来的人,身穿白大褂,手中提着医药箱,是被蒙着眼睛出来的,那名医生解开眼睛上的东西后,纳闷地往后看了一眼,便坐上车走了。

  “现在该怎么办?”

  尹清香拿出了手机,快速的拨通,刚才车门上的那串电话号码,对她说道:“我有办法让宁赫盛出来,到时候我们下去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就直接把她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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