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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服从】(1-16) 作者:魏承泽 (1v1、囚禁、调教、黑暗)(重口慎入) 简介: 与他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到大学,再到工作,他终于求婚,所有人都看好天造地设的一对,却不知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功成名就,终于如愿以偿将她圈养起来。 每当黑色皮带落下,噩梦就会降临。他紧紧攥着皮带,挥划过空气,鞭策在不听话的她身上。 “你是我的,我要你绝对服从我。” 巨大的占有欲笼罩着她,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如何离婚,逃离他的牢笼。 (男主有噩梦童年,导致性格暴虐,人前温柔,人后发疯。)
第一章:囚禁陷阱 记忆中,他爸爸总是喝酒爱拿着皮带抽打他,命令着他做出服从他的一举一动,那样会让懦弱无能的他,得到这个世界和生活从没服从过他的快感。 每当皮鞭从他腰中抽出,噩梦就会降临? 我在五岁那年遇到的他,那天是?幼儿园的新年晚会,妈妈特意给我穿上了漂亮的红色裙子,腰间挂了一条黑色的小腰带,我喜欢的不得了! 热闹的环境下,他平淡的不可思议,不知道多久没剪过的头发,已经遮挡住他眼前的刘海,才五岁的男孩,竟格外阴沉。 小小的我鼓足勇气跟另类的他搭讪,他藏在刘海下的眼睛,表露出恐惧的看着我黑色的小皮带,那时的我不懂这种情绪。 “你喜欢这个皮带吗?这是我妈妈特意给我缠上去的哦,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我愿意用我最珍贵的东西换一个朋友。 “不,我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他后退着,连连拒绝。 我想了想,将皮带从身上抽出,扔在了一旁的收纳筐中,嬉笑大胆的握住他的手。 “那我就不带了!你可以跟我玩吗?我也没有朋友玩唉,你可以做我的好朋友吗!” 他犹豫着,望着框中的黑色皮带点头了。 可我从没想过,那条皮带会用在我的身上,让他成为,他的童年噩梦。 他站里最顶端,高高俯视一切,却害怕我对他的疏远,每次的缺爱,都让懦弱无能的他,举起手中的皮带,得到我从没乖乖服从过他的快感。 我与他,自小结识,旁人口中的青梅竹马,按耐不住的青春少女心,虽然爱情有着不绝对的荒谬,但丘比特的箭,总能射到完美的两人身上,其中就包括我们。 直到大学,我们仍在一起玩耍,旁人听到我们其中一个名字,总能联想到另一个人,最近常从朋友口中听到的几个词,神仙眷侣,天生一对。 对他十几年的青梅感情,在大四那年,他向我表白,终于得以如愿以偿,与他成为了情侣。 他天生沉默寡言,我性格开朗活泼,完美的爱情互补。 我以为我们的爱是完美的。 这段爱情也被所有人看好,我也是。 那段时间是我从没想到最快乐的时候,仿佛是上天特意的宠儿,收获了梦寐以求的爱情,毕业后,我又事业成功。 他的事业就如万般高楼大厦,楼下丛林茂盛,而他站立在最顶端,一手打造的创新设计楼图纸,使得他一夜成名,他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可却引来了我诸多担心。 我以为他身财万贯,可能就再也瞧不上我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却没想到他在最辉煌名就的时候,跪地求婚,让我在万人瞩目之下,成为他合法的沈太太。 所有人都说我嫁入了一个有才华,绝貌双财并家的男人,说是我的幸运,我的命,比任何都要好。 在这种外界巨大的舆论之下,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就是我的命,我的运气,而不是我亲手所得。 终于我忍受不住压力,甚至工作也无从进行,他却毫不在意的让我辞职,可也并不让我做全职太太,而是每天在家中陪我娱乐玩耍,曾一度以为我回到了童年时光。 可那时的我懵懂无知,后来才知道是陷入了地狱,和他的圈套,我永远失去了名为自由的翅膀,被关在一个狭窄的笼中,望着窗外触手可及的蓝天。 每当想伸出手,那黑色的皮带,总会从空中落下,向我抽来,将我打的遍体鳞伤,警告着我不准再伸出手。 从那时,他会特意给我灌注思想。 我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命也是他的,所有都是。 他可怕的占有欲,将我折磨到崩溃。
第二章:你是我沈辞的! “吱——” 施知温轻轻的推开大门,眼神警惕的往里面看着,祈求他还没回来,可下一秒,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去哪了!” 低沉的嗓音格外阴沉,似乎是发怒的征兆。 她急忙转过身,散落在肩头的秀发空中扬起,人如其名,温柔的发丝轻扬过脸颊,眼中雾如朦胧,涩红的脸上出现一丝慌张,急忙展开笑容。 “老,老公,今晚你不是加班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沈辞重重的放下马克杯,与旁边那一对白色的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腕处的灰色衬衣袖子卷在膊肘,露出结实而显露青筋的小臂。 他眉峰凸起,蕴着一股杀气,眼中熠烁的早已隐忍不住的怒火。 “过来。” 施知温不安的吞咽着口水。 “我今天逛了一天街,我有些累了,想早点睡。” “别在让我重复第二遍。” 她闭上眼睛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过去。 接近他的面前还没开口,他猛然拉住她的手腕,扑进他怀中,坚硬的胸膛让她脑袋发懵,只听他在自己的怀中深呼吸着。 “我——” “我警告过你,让你不准出去,今天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不把你老公的话当回事吗?” “不是,我闷在家里一个星期了,真的很无聊,我只是去逛街而已。” “逛街?” 他喉咙中是压抑不住的冷笑,指尖攥着她几根秀发摩擦着,冰冷的眼神直视她,“可我怎么闻到有男人的味道。”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我又不会背叛你,你不要想太多了好不好啊,老公~” 她娇滴滴的抱住他的脖子,往他挺立的喉结上亲了一口。 “你在给我心虚吗?” 忽然间,那只手突然抓起她的秀发往后仰,头皮刹那快被扯烂。 “啊!痛,痛呜……” 朦胧的双眼包含泪珠,将自己装作成一个受害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忽然,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叠照片甩在了她的脸上。 沈辞握的越发用力,咬牙启齿的愤怒,“出去逛街?不会背叛我?那上面你跟这个狗男人是什么关系!同座一家咖啡厅聊天,挺熟悉的啊,都说什么了让你笑的这么开心,怎么没见你在家里对我笑的这么好看呢,嗯?” 头发在他的手中成了牺牲品,施知温含泪眯着眼睛去看桌子上的照片,那是她今天特意约来的人,谈笑说声的跟他达成目的,让他帮她离婚的律师。 可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 “你说啊!” 他大口吼叫着,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用力甩在桌子上,踢着自己身后的凳子站起,熟悉的‘咔拉’一声,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寒意从脚底油然而生,施知温不顾的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求饶,凌乱的头发挂在肩头。 “不要,我跟他真的没关系,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在咖啡厅里拼座而已,真的没有任何联系!我我发誓,我保证,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真的,你相信我,我不会的!” “哦,第一次见面,陌生人。” 沈辞眯着眼睛垂眸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在他面前是一套,可背后又是怎么一套呢,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早就想离开他身边了。 掐着她的下巴用力一捏,“那你得是第一次见面啊,不然今天你可就得挨一晚上了,不让你长长教训,你是真不知道你属于谁呢!” 施知温不安的吞咽着口水,即便她拼命摇头解释,可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不会放过她的,每次都是这样,她已经学乖了,已经够乖了,已经全部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了。 可他总能找出不满意的地方,总有漏洞认为她不爱他,以前不是,现在大概是了。 她不想爱他了,好痛啊,这种爱。 黑色的皮带扬在半空中,穿透十足的氧气,朝她肩膀上重重的抽来。 ‘唰’的一声,薄嫩的皮肤被他的皮带甩红,旧伤没好,新伤又再次增添。 “啊!” 施知温含泪抱头躲避,她频频后退,痛的不想挨打,转身便跑,在诺大的别墅中大声呼救。 “管家,管家!林嫂,救我……快点,快点。” “你再敢给我跑试试!” 他迈着黑色西装裤下的长腿,三两步便已经抓到了她,摁着她的头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右手的皮带疯了一样往她身上抽打。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出去,不准你出去!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接近别的男人!” “你是我的,谁准你跟别的男人说话了,再让我发现一次,我把你腿给打断!我看你还敢不敢出去,给我待在家里哪也不准去!” “啊!不要,好痛……救命,救命啊。” 她痛苦的躲避着那条利刃,却四处无果,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摁着她的脑袋,无处躲藏,那软绵绵的反抗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还想让谁救你,谁都不能救你!你是我的,是我沈辞的,我的!” 他无视她的哭喊声,即便再怎么惨痛,他的手中皮带仍不停歇,把她打到遍体鳞伤,身上白色的连衣裙被抽烂,里面的细皮嫩肉打的红肿,破皮出血。 沈辞瞪大红血丝的眼睛,如同疯了一样,举起与他父亲曾经的动作,重重的打落在毫无反抗之力的人身上,填满心中空虚的满足。 “还敢吗?你还敢吗!嗯?” 他粗鲁的呼吸声,额前的黑色碎发凌乱,提起她的头发质问,哭的可怜,虚弱不堪,泪水到处都是,发丝粘黏了半张脸,明明狼狈不堪,却又各种妩媚。 “不……不敢了,放过我,呜对不起,我不敢了,不会有下次了。” “呵,我怎么觉得你还是没长教训,上次也是这么答应我的,又偷偷的溜出去,这次要是不给你点惩罚,我看你真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呜呜不要,我真的不敢了,沈辞你放过我,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他眯起眼睛,几乎是单手抓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嘴角弧度的残忍。 “这种话,待会儿留在床上说。”
第三章:我要你绝对服从我 那晚的惨痛历历在目,床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破皮的血液粘黏在洁白的床单上,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大腿更是酸痛的厉害,麻木的疼,不知道下身又有没有流血。 他在床上惩罚了她一个晚上,一直到凌晨,他发泄完了所有怒火,抱着她开始整理身子,手法不再暴虐,取而代之的温暖,抚摸着白玉的身体上被他亲手打上去的痕迹。 洗澡,上药,换床单,一切的动作都这么熟练。 施知温醒过来,身旁早已没人,她眼神呆呆的看着门口,思绪早已飘乎,干净的身体,却拯救不了她崩塌的心智。 ‘咔——’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打开了。 进来的是人林嫂,一个快五十多岁的黑发女人,面容些许苍老,穿着着干净的蓝色工作服,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隔绝一切物品。 她端来了早饭,心疼的面容看着她。 “夫人,该起来吃饭了,身子还痛吗?” 憋了一个晚上所有的难过,在这一刻被一句温柔的话打动的情绪控制不住,呼吸逐渐急促,红了眼眶,哽咽着放声大哭起来。 林嫂将盘子放在床头,急忙蹲下床边,“夫人,别哭了,待会儿沈先生要回来了,您别哭,不然沈先生会生气。” 瘦弱的双手捂住了整张脸,泪水源源不断的打湿手心,压抑在喉咙中的哭声格外令人心碎。 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做出的某种决定,她放下手,坚定的咬着牙。 “我要离婚……呜我要离婚!” “别别别!您别说这些了,我没听到,我可没听到啊!” 她担惊受怕的起身,着急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这些话您别再说给我听了!也别有这样的想法,您把饭吃了,待会儿先生回来,可别情绪激动说出来了。” 施知温哭惨了,更咽的呼吸都喘不上来,艰难地撑着手臂起身,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破皮红肿的伤痕,惨不忍睹,求救的看着她。 “林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要离婚,我真的要离婚!” 林嫂咬着牙难以忍受,拼命的摇头,用这种方式拒绝。 “夫人,您好好吃饭,别再哭了!先生真的快回来了。” 她担心自己会心软,只匆匆丢下了一句关心,便转身跑了出去,不能丢下自己饭碗是真的,但也不能再看着她误入歧途,被打的惨不忍睹,不如好好享受在这富贵中生活一辈子。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却没想到这么艰难,她从三年前第一次来这里,就知道沈辞的残忍,更知道眼下这种事情更是听不得看不得。 不过二十分钟,大门外响起了车声。 门打开,沈辞冷着脸,峻冷面容不带一次感情,下颚厉硬的线条让人畏惧。 他一边解开袖口的纽扣,一边抬脚往前走压低了嗓音询问,“夫人吃饭了没。” “二,二十分钟前把饭送到卧室了,夫人恐怕刚醒。”林嫂担惊受怕的回应。 他没多问,迈着长腿一步两阶往楼上走。 卧室的开门声,熟悉的脚步,她紧紧拉着被子将自己裹住。 头顶的被角被掀开,瞧着她满脸泪痕,坐在了她的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红肿的眼睛,微微皱眉。 “怎么还哭了,饭为什么不吃?” 她打了一个冷颤,又是这样的反应,让他十分不愉快。 “温儿。” 听懂了他的语气,微小的发怒,她急忙睁开眼睛,水润含泪的看着她,有多委屈,只要眨眼便能落泪。 这次反倒他却笑了,抚摸着她的眼眶。 “好了,不哭了,你听话我就不会像昨晚那样对你了,下次想出去我陪你,不许自己一个人出去了,知道吗?” 沈辞拿过床头的粥,俯下身拖住她的脖子,熟练的动作让她坐起,被子往下滑落,露出青紫红肿的伤痕,他却仍面不改色,仿佛不是他亲手弄上的一样。 她胳膊酸痛的没办法举起来,一道道刺眼的伤口格外瘆人。 “既然手动不了就不用动了,我喂你。” 面前的一勺粥递到她的嘴边,她却不做声也不开口。 甚至能想到,如果她现在说出离婚这两个字,他会沉默一秒钟,然后将面前这碗粥砸在她的脸上,摁着她的脑袋往床上压,抽开皮带疯了一样往她身上抽。 她恐惧的抬眸,看着嘴角挂着温柔笑意的男人。 “怎么,不喜欢吃吗?这可是你大学时候最喜欢的校门口那家甜粥,今天特意吩咐管家去买的,要是不喜欢吃,今天就不用吃饭了。” 充满威胁的话,眼神薄凉了几分。 她抿着唇,眼眶又红了,身上麻木的疼没有过去,慢慢的张开嘴巴,含住他递过来的粥。 他嘴角又弯了一个弧度,“这才乖。” 吃完早饭,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她还是忍不住低下头抽噎。 沈辞抬起她的脸,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红扑扑娇嫩的脸充满可怜。 “哭什么,是昨晚打你的疼了?” 她不敢说话,抽泣的更加用力了,呼吸都急促的快要喘不过气,相比这种温热,为什么他会那么恶毒的对待她。 擦着她的脸手劲加重,锐眼厉了不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但你是我的,要听从我的命令,我要你服从,不准违背我,都这么多次了,还没长教训是吗?” 施知温哽咽着摇头,“我,我只是想出去,我跟别的男人没有关系,你不要这样关着我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对我,你这么做,会让我对我们的婚姻越来越失望。” “呵,婚姻?” 他语气嘲讽,捏起她的下巴,脸逼近于她,冷漠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温儿,我不要婚姻,那只不过是束缚你的,无论有没有婚姻这种东西,我要你都没办法离开我,那玩意只有没办法掌握大权的人才需要,以前只是我没那个权利,而现在,我要的是你整个人,不是名分。” 凛冽桀骜的眼神几乎穿透她的瞳孔,硬生生将她的心脏掏出来。 “你是我的,我要你绝对服从我。”
第四章:取悦我,你主动 自那之后过了一个月,她身上的伤慢慢消退,宅在家中性子已经被磨平了很多,小心翼翼的乞讨着不被挨打,不敢多说话怕惹他生气。 往日开朗的性子,被打的烟消云散。 周末,他在书房工作,又担心她会无聊,放下工作来陪她,可她却什么也不想做。 “那午饭想吃什么,我来做。” 大学时期他学会得做饭,基本上都是做给她吃。 施知温摇头,“我不太想吃。” 低头看书,没注意到他眉头微皱的表情。 下一秒,手中的书便被抽走了。 转头察觉到他生气了,急忙抱住他的脖子,依靠在他的怀中,亲了亲他的喉结。 “我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做的。” 这些招式用的已经让他能看透下一秒所有的动作,仍没任何反应。 她急忙握住他的手,真的害怕他下一秒会打她,十指交叉的紧紧握住,抬起头苍白一笑。 “那,我们能不能明天去逛街,我想逛街。” 沈辞垂了视线,“为什么又想去?” “我刚才在书上看到了插画,想去买几幅画,家里很空,装点一下行吗?” 他拿起了那本书翻看了前几页,的确有。 “想出去可以,但是你得付出代价。” 施知温心中咯噔一声。 那只手移到她瘦弱的腰上,揽入怀中,舔着她的耳垂往上滑过,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取悦我,你主动。” 她抿了抿下唇,这种事情做的还少吗? 张开双腿,胯开坐到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压着喉结细细的往上亲吻,蜻蜓点水的开到他的薄唇上,伸出舌头舔舐他淡红色的双唇。 沈辞配合的张开嘴,生涩的舌头伸了进来,来回划过他的口腔,学着他的样子,拼命往里挑动起他的舌头。 他从不允许她在家穿裤子,素色的裙子也只是随手一撩便能掀开进去,为了他的方便,内裤的两侧也是绳子系上的方式,轻轻一拉,便能脱下。 两人的口中环绕着淡淡的薄荷牙膏气味,口水交合声不断,无论她怎么绕着他的舌头舔弄,都是一副无动于衷。 有些急了,小手伸去了他的胯间,早已鼓起一个大包,挺直的厉害。 忽然,他猛地将她抱紧,拉下内裤的绳子,手指急不可耐的来到她的身下,原来一直都在忍着。 “唔。” 施知温突然有些抗衡,推着他的肩膀,靠在他的怀里轻念叨,“去卧室。” 他却只是喉咙发紧的低笑,“没人会进来。” 一点星火,便能轻而易举的燃烧起正片火原。 皮带拉开的声音足以让她害怕的发颤,修长的中指抵在她无毛嫩穴上,轻轻揉搓着往里探入。 指尖戳入紧致嫩穴的刺痛。 “啊……轻,点。” “不是你来讨好我的吗?明天不想出去了?” 她含着泪把胯往下压,手指往里越来越深,不停舔着他的脖子,在坚硬凸起的锁骨上轻咬,这些小动作总能带来惊喜给他快感。 沈辞搂住她的脖子轻喘,“你可真是个妖精啊,自己分开大腿坐上去,快点。” 她额头出了一层冷汗,天知道那东西有多大,每次进来都会把她痛的要死。 “快点!” 他的语气已经不耐烦了。 施知温轻咬着下唇,小声道,“我,我还没好。” 他的手指捅进去,才发现里面干燥的可怕,一点水都没。 这样的举动又迎来一次怒火。 “就这么不想被我操?” “不,不是,你的太大了,我害怕。” 额头的青筋下去了不少,摁着她的腰往下压,“进去就不害怕了,每次不都是这样吗?只有进去了你才会流水。” 那是被逼出来的,每每下身都痛的想死,她眼角挤出来了泪,眼看抵不过他的力气就要坐下去了,火热的龟头正抵在她的穴口。 “呜别,别,沈辞,会很痛的,慢点求求你了。” “你叫我什么?” 突如其来的寒气,她稍有不注意就会惹他生气。 “老公……老公,慢点呜,求你了。” 猫儿一样娇小可怜的声音在他脖颈处抽抽噎噎,好像随时能把她给做掉一样。 他压住了火气,轻拍着她的背,下面的手揉捏着小小敏感的阴蒂,食指来回剐蹭着。 他下身胀疼得要死,张嘴咬住她的耳朵警告,“你知道我没多少耐心的,快点宝贝,不然我真的要插进去了。” 她可怜汪汪的含泪,过肩秀发搭在肩膀上,过分温柔又娇嫩的模样,他也下不去手啊。 “老公,唔,慢点好不好,我下面痛。” 察觉到里面有些湿润就出来了,他迫不及待的扶住肉棒往里塞入。 “啊……啊!慢点,慢点啊!” 才刚进去一个龟头就怕成这样。 在她耳边轻声询问,“哪里痛?” 咬着下唇不肯做声说出羞耻的词语。 沈辞惩罚性的往里顶入两寸。 “啊!” “问你呢,哪里痛?” “呜阴道,穴,小穴痛。” 闻言,听到他喉咙传来磁性的低笑声。 “老婆真可爱,那是骚穴,只有你的穴这么骚才会勾引着我让我进去。” 她不想听这些话,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贴上去,所有敏感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身下慢慢顶入进来的肉棒。 一寸寸的往里顶,所有内壁嫩肉都感觉到了排斥,敏感的神经挑起来,紧张的脚趾蜷缩。 她往往不敢看那东西,几乎跟她手臂一样的粗度,到底是怎么长的,才会那么粗,即便里面有湿润,进去也不过是撕裂的疼。 “呜,痛,痛!” “那就忍着!” 他可忍不了,控制住她的腰以防她挣扎,狠狠地往下一摁。 “啊!” 她疼的尖叫出声,拼命晃动着双腿想要起身离开这令她疼痛要死的利刃。 ‘啪!’ 屁股被拍了一巴掌,警告不悦的声音,“再给我动操死你!好不容易进去了想再扒出来进去一次?” “呜老公,老公我错了,我好痛,你别动,真的好痛。” 像是被撕成两半的感觉,身子仿佛都已经不是她的。 沈辞沉着呼吸,胸膛起伏的厉害,下面紧的想把他给夹断,他忍不了多久了,一分钟都不行。
第五章:沙发上被迫性爱 施知温紧紧的抱着他,默默的祈求着千万不要动,可她还是想多了,哪个男人遇上这种穴真的只是插进去不会动的,搂住她便开始抽插,越发用力。 “啊!老公,老公!我求求你了我好痛,呜呜你放过我,我真的好痛!”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隐忍不悦,“闭嘴!” 说是来讨好他的,结果他没办法不顾及她的感受,已经够难受的了,只想没有任何障碍狠狠地插进去,那样才够舒服,够爽。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让我不高兴的话,明天就别想出去了,在家让我操一整天!” 猛然间她被吓出了冷汗,握紧了拳头,被顶的嗯嗯呀呀。 “呜……好,好大,轻点,轻点啊。” “都快把我给夹射了还让我怎么轻点?操了你快三年,下面的穴真是一点都没变,这辈子都想把你老公夹死是不是?” 她听不得淫话,可下身却情不自禁流水蜂拥而出,哽咽的趴在他的肩头喘息,咬着牙娇媚隐忍的喘息声,有多诱人,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嗯……唔嗯,轻点,嗯啊,老公,轻点好不好,你太大了,肚子好胀啊。” 那双骨骼分明的大手摁住她鼓起的腹部,上面还有它的形状,往下一摁,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 “嘶啊,不行了,我要操死你!” 抱着她翻身,将她摁倒在宽敞的沙发上,两只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紧盯着他们的融合之处,臀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出来的肉棒看到的只有重影。 施知温抓紧沙发,咬着牙额头出了层冷汗,红扑软嫩的脸颊可怜汪汪,她好想求饶,可碍于他刚才的警告不敢说让他不开心的话。 “啊……好大,太快了,太快了啊!呜救命,呜呜救救我……” 她真的不行了,肚子几乎快被胀破,抬起手抓住他的胳膊含泪摇头,沈辞粗喘着呼吸,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抱了起来,紧紧贴在自己的怀中,可他身下的动作仍然没停。 双腿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即便她柔韧性再好,也疼得要命,推着他的肩膀哭泣,“我好痛,老公……我真的好痛。” “闭嘴!” 他冷喝一声,已经不愉快了,连身下的抽插都减慢了速度,犀利的眼神瞪着她,“都操过你多少次了还疼!非要抽你才长教训是吗!” 她打着哆嗦不敢再说,咬着唇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沈辞看着她这副样子也难受,把她放平在沙发上,抬高屁股操进去,声音尽量放的温柔,却依然凶狠。 “老老实实的被我操着就行了,再说那些话我真的抽你了!” 她越发委屈,哭的哽咽起来,胸膛不断起伏,长长的连衣裙也被推到了胸部上。 这次沈辞不再安慰,给她长点教训,发狠的往里顶,她痛的也只能从嘴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速度逐渐加快,连带着身下的沙发都在晃动,因为捅的深入,她穴中也流出来不少的水,被用力戳的溅在大腿上。 “哭什么哭!被我操的不爽吗?看看你骚逼咬的我多紧,它可一点都不会说谎,口是心非的小骚货,骚逼里面的水都快把我给泡软了,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淫话从他嘴里说出总是不臊人,施知温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她害怕下一秒他就从腰间抽出皮带,往她身上甩,历历在目的疼痛,不想经历第二次。 再捅进深入的子宫口后,她被戳到了高潮,下身忽然的紧缩,紧接着大量淫水喷射溅出,像是失禁一样,这不是她能控制住的,在这跟巨大而又充满技巧的性爱下,她永远都是败下的那一方。 “嘶……淫水差点溅了我一身,还说不舒服吗?爽不爽?嗯?” “啊……爽,呜呜好爽,老公好大,受不了了,呜射给我,射给我!” 她硬着头皮去说淫话,只要等他射出来她就解放了。 “呵,夹紧!咬紧点,这么想要老公的精液是不是,射给你,都射给你!” 她忍着胀痛努力收缩着身下,抓紧沙发仰长了脖子。 “啊……射给我,呜快射!” ‘啪啪啪——’ 卵蛋拍击的越来越快,抽插近几百下后,他终于释放了,顶开子宫口把精液全都射进子宫中。 “嗯啊!太深了啊……” 沈辞抓紧控制住她的大腿防止她挣扎。 每次的射精都是这样,可三年来,她的肚子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做过检查,两个人身体都没问题,孩子却迟迟不来。 隐忍中额头的汗早就出了不少,终于射完,却没拔出来,把她的双腿搂在自己腰上,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一边询问,“舒服吗?” 她不可能舒服,麻木的胀痛。 “好胀……拔出去好不好。” “不好,就在这堵着,晚上睡觉再弄出来。” 他抱着她往卧室走,身下还没软下去的东西一顶一顶的进来,参杂着浓浓的精液,戳着她全身酥麻胀痛。 被放倒在床上,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腰下垫了个枕头,从抽屉中拿出了跳蛋堵住,便斜倒在她的一侧,紧紧抱住她,安抚的轻拍着。 “我困了……” 她低声抽噎着。 沈辞含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睡吧,待会儿吃饭我叫你起床。” “嗯……” 软绵绵的声音倒在他怀中,闭上眼睛,不过一会儿,便听到了沉稳的呼吸声。 沈辞给她捏好了被角,又依依不舍的在她唇上啄了几口,才起身去做饭。 关门声过后的两分钟,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细长白玉的胳膊从被子中伸出,掏去床头柜与床的缝隙中。 在床脚的床垫下面,拿出了一板已经快吃完的避孕药,扣下来两粒急忙放进嘴里,水都不用的咽下。 再次藏好,她躲进被子中祈求着不要怀孕。 如果有了孩子,离婚是很难的一件事,再熬一熬,很快就熬过头了。 睡意中,她默默的期盼中,终有一日逃离这掌控的牢笼。
第六章:我可以保证让你离婚 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出来了,来到了一家家具商场,沈辞紧紧攥着她的手,陪她逛着画展区,警惕严肃的模样,随时害怕她会就地逃走一样。 这种牵手逛街的场景,好像让她回到大学时光,每次去约会,也是像这个样子,他总是把自己的手紧紧抓住,甚至手背都出现了指甲的月牙弯痕,也不肯放手。 可现在,她的心情却压抑的多,怎么会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开心起来。 视线停在一张山水画上,很简单的田园画,她却恋恋不舍,移不开目光。 “想要这个?” 身旁传来压低的声音。 良久,施知温摇了摇头。 “不要。” 她只是很盼望,能够去到那种地方,自然又自由,要是把这幅画放在家里,她会天天盼望,折磨自己折磨的难受。 逛了很久,也没有选出心怡的画,毕竟她今天出来也不是来真的想选画的。 环绕着四周,她知道这附近一定有人在偷偷跟着他们,那是沈辞的人,上次也是,所以才会被他拍到照片,无论她走到哪,都不会有任何的隐私。 “老公。” 她拽着他的手,笑容荡漾的指向前面那家果汁店,“我想喝奶茶,可以吗?” 大学时候,她也最爱喝,巧的是,这个牌子也是她的最爱。 思绪一下子被扯得很远,沈辞没有犹豫的点了头,“香芋?” “嗯!” 她的最爱。 前面排队的有很多,大多都是三三两两的大学生,还有几对情侣。 她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们,手背指甲上力气让她的手好痛,十指交叉着的握手,力气越发用力。 她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泪眼朦胧的看向他,“老公,能不能松开些,我手好痛。” 他的眼睛从不离她,一直到刚才都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和视线。 不悦的声音说道,“不准看别人,只能看我!” 又是无缘无故的醋意,压抑的喘不过气。 “两杯香芋奶茶好了,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 他买两杯总是拿一杯不喝,养成了习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通常她为了避免不浪费,总是将两杯都咽到肚子里。 然而这次第一杯就不行了,太久没喝过这么甜的东西了。 “老公……”她可怜巴巴的朝他眨着眼睛,“我想去厕所,忍不住了,喝太多了。” 他神色一顿,刚想说回家,可又觉得她是真的忍不住。 不行,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看出了他的担心,着急的跺脚,指着厕所的指示牌道,“你在门口等我就行,两分钟,我两分钟就出来,我又不会跑你担心什么呢。” 男人绷着唇犹豫了半分钟,终于妥协了。 “你要是敢跑,我弄死你!” 这句话让她全身都打了个冷颤。 “不,不会的老公。”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转身去了厕所之后,忐忑不安的一个个打开女厕所的隔间门。 打开到最后一个时,拉不动了。 她抬手敲了两下。 不过两秒,里面开了,一个带着细黑框眼睛的男人,手拿公文包工整的坐在马桶盖上抬头看她,微微一笑。 “等很久了,施小姐。” 施知温松了口气,急忙挤进去关上门,男人不由得双腿往一旁挪了挪,狭窄的空间,站了两个人,属实有些憋屈。 “我把东西给您。” 她说着,蹲下来,将平底鞋脱下,拿出脚后跟用白色的卫生纸裹着的U盘,将卫生纸扔在了垃圾桶中。 “这里面是他打我的证据,还有身上伤口的照片,就凭这些,真的可以把他定罪让我离婚吗?” 他微笑的接过点头,“当然,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我可以保证让你离婚,这些证据显而易见是铁证,定罪是理所应当的。” 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知道踏实了多少。 她吞了吞口水,“那,那我让您带的东西带了吗?” 陆硝从公文包中拿出了一盒避孕药给她,“这东西,恐怕您还是得藏在鞋子里了。” 她接过来打开,将里面的药片一个个的全部扣下来,又抽了些卫生纸,裹在一起,咬着牙塞进鞋子最里面的缝隙中。 “实在是太谢谢您了,如果没有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等到我离婚后,给您双倍的费用!” 陆硝倒没说拒绝,指了指外面,“该出去了,时间有些长了,下次有任何行动之前,想尽所有办法联系我,我需要把这些东西提交给法院打官司,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施知温拼命的点头道谢,“委屈您在女厕所了,实在是太感谢了,下次见!” 陆硝点了头,见她整理完仪容后匆匆离开,挑了挑眉,叹息着待会儿应该怎么离开这女厕。 沈辞抱着臂,一只脚不安的在地上拍打着,拍击声毫无节奏可言,眼睛死死的盯着厕所门口。 不过一会儿,里面的人出来了。 施知温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笑着用冰凉的手握住他的大手,“走吧。” 他却神色暗淡的看着她,让她心里一个咯噔。 “怎么了?” 忽然他低下头来凑在她脖子上嗅了嗅鼻子。 压低而不悦的声音,“你身上好像有男人的味道。” “怎,怎么可能,我去的可是女厕所啊。” 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在试探她,可她已经足够紧张了。 那双眼睛犀利的仿佛能看透一切。 ‘嗡……’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他严肃的表情才终于有所收敛,拿出口袋中的手机,那是她的手机。 他不允许她自己拿着手机,所以都在他那里放着,只有一些需要她接的电话才会给她。 “妈打来的。” 他把手机递给了她,这才接下。 那边传来笑意的声音,可身上的男人视线一直盯着她看,心虚又发慌。 嗯嗯的答应下来,终于挂了电话,她又乖乖将手机递给他,露出笑容。 “妈说,后天让我们回家吃饭。” 沈辞接过手机,不轻不重的嗯了声,重新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拿着未开封的奶茶,走去垃圾桶扔掉。 “回家。”
第七章:书房中的强暴 车子刚到别墅,外面站着一个年迈五十的老人,工整的黑色工装服,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打开车门,礼貌柔和微微一笑。 “夫人,下车小心。” 施知温点头回应,“管家,林嫂做晚饭了吗?” “还没做,特意等着夫人回来询问您想吃什么。” 她想了一会儿,“那我跟她去说。” 下车提前跑到了沈辞的前面进了家门,身后的人不悦,加快了脚步跟上去。 换鞋的时候,她急忙把那一包卫生纸握在手中,一边跑去厨房,一边大声喊道。 “林嫂,今天我想吃糖醋里脊可以吗?” 从厨房中出来的人一笑,“当然可以,先生有什么想吃的吗?” 施知温朝她跑过去,将手中的药悄悄藏在她的口袋中。 林嫂表情一僵,她当然发觉了她的动作。 “夫……” “老公,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施知温转头看着朝她走过来的男人微微一笑。 他看了一眼林嫂,“按她想吃的做。” 说完,抓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没被发现…… 她松了口气。 “老公,怎么了?” 他的手抓紧的越发用力,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可他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劲。 “先陪我工作。” 宽大的书房中中间直摆放着一张桌子和电脑,周围的书架上,整齐摆满了两个人从小学到大学的课本书,还有一堆纪念意义的物品,都被他收纳到这里。 都是他一个人整理的,望着熟悉的东西,思绪被勾了好远。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初最爱的人竟然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对她的态度爱到窒息,从不舍得让她碰任何重活,到现在会对她毫不留情的抽打。 “在想什么?” 一声磁性的嗓音将她拉扯回来,搂住她的腰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施知温抿着唇,看向那件放在玻璃柜中洁白璀璨的婚纱。 “我在想,你婚礼上对我说的话。” 他的唇啄着她柔嫩的耳朵,“我对你说什么了?” “说你从不会让我受委屈,不会让我受一点伤。” 她的眼神认真的凝视着他。 沈辞笑了,将她脸颊的碎发拨弄到耳后。 “温儿,那不是你先惹我的吗?如果你全心全意的爱着我,听我的话,不去跟任何男人说话,我会让你受委屈吗?哪一次不是你先反抗我的?” “可我没有!”她用力的反驳着,“是你太多疑了,你总有机会找到我不爱你的一丝一毫,可我很爱你!我们都在一起十几年了,我根本不可能背叛你,你每次扭曲事实认为我要背叛你,你凭什么啊!” 她懦弱又不敢说出的委屈,这一刻忍不住了。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他脸色变差,用力的揪住她的头发往下压。 “那你告诉我,你敢说你不想离开我吗!” 她的神色一顿。 “那是你先打我……” “如果你不离开我,我会打你吗?你以为我就想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清楚的很!今天我就告诉你,你这一生只能是我这个男人,再敢做什幺小动作,别逼我不客气!” 他咬牙启齿的说着,凶狠的话让她红了眼眶。 “不是……你每次都这样啊。” 为什么他不明白。 沈辞另一只手扔下了画笔,他现在是没一点心情工作了。 “既然你想谈,那我们就边做边谈!” 皮带解开扣的声音让她全身打了个冷颤,下意识想躲,要从他身上起来,被他死摁着腰,另一只手抽开皮带,拉下拉链,将她的裙子往上撩。 “不……你不能这样,我现在不想做,你不能逼我!” “闭嘴!你没得选择!” 内裤的绳子被拉开,不给她任何的机会,脱下内裤释放出半软的肉棒蹭在她的胯间,火热的触感正在慢慢变大,他兽性大发,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呜老公,老公!我下面还在痛,你昨天操的太厉害了,我不想做,求求你了。” “不是你先想跟我谈的吗?怎么现在怂的还是你了,想都别想让我放过你!” 硬起来的很快,捅开红肿挤在一起的阴唇往里插入。 “啊!不行,我不行,太痛了你饶了我,我不要了!” 施知温尖叫着踮起脚尖痛哭着躲避,被他摁着腰往下坐。 “啊!” 刺耳痛苦的尖叫从二楼的书房几乎传遍别墅,撕裂的疼痛让她眼泪瞬间争相恐后而出。 “痛啊!” “那是给你的教训!” 沈辞咬牙启齿,深深地往里插进去,干燥的寸步难行,他却丝毫不介意,顶着能撕出流血的力气拼命的往里插。 施知温仰长了脖子拼命推着他的胸膛想要从身下撤离,痛的她扬起手直锤他。 “放开我,呜呜你放开我!我好痛啊,救命,救命!” 他抓住两个为非作歹的手腕,揪着她的头发往下压,头皮几乎快扯烂,只听他阴沉的声音。 “后天要去你爸妈家,别逼我现在抽你!不然伤没好之前你别想去!” 她尖叫着痛哭,每次都是这样,分明知道那些伤都是他亲自打上去的,他会警告着监督她不准说出去,私下对她的暴力没人会知道。 “呜我要跟你离婚,离婚!” “你他妈再敢给我说一遍!” 男人抄起地上的皮带指着她,愤怒的瞪大眼睛,暴怒的面容让她瞬间恢复了理智。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该说出来的,会死的,她会死的。 眼泪争前恐后的往下落,惊恐害怕的摇着头,“呜呜我错了,对不起。” 手背上的青筋突突跳起,他脸色差到了极致,两个人的身下还在交合着,他用尽全力扔下了手中的皮带,捏着她的泪流满面的脸警告。 “别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除了在我身边,哪也别想去!” “呜我错了,对不起……” 她疼痛的闭上眼睛哽咽,胸膛起伏的厉害,娇嫩的身体怎么承受的住他野蛮的进攻,娇躯瘫倒在他的怀里,沈辞瞪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伸出一只手将她抱在怀里,身下开始用力的挺动插入,眼眶中有了湿润。 “我不准你离开我,我不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触碰到了他心底最禁忌的底线,发疯的大脑控制不住的暴虐,只有粗鲁性爱让他能冷静下。 楼下的管家也进来了,忐忑不安的看着楼上。 “到底怎么了,下车的时候还好好的!” 书房的房门没关严实,他们也只听到了那几声尖叫,很明显是夫人的。 林嫂摇了摇头,握紧口袋中的那些药,她显然知道那是什么。 “怕是夫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第八章:温柔 车子刚停下,花园中的门便被打开了。 沈辞附身解开她的安全带,凑近她,脸色严肃,“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施知温不敢看他,点了点头,双手紧张的交叉着。 出来的中年女人笑的和蔼可亲,身上穿着围裙显然是刚在做饭,见他们亲昵的挽着胳膊从车中下来,笑的更灿烂了。 “妈。”沈辞朝她一笑,温柔又绅意。 没等萧艺说话,施知温不留痕迹的扯开了他的手,上前拐住她的胳膊,“妈在家做的什么好吃的呀?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了,是不是我最爱的糖醋?” “那还用说,你爸可等你们很久了,先进来说。” 沈辞嘴角保持着弧度,眼中甚至看不出其他情绪。 沙发上坐着施清书,见他们进来,悠悠的,合上陈年老报,摘下老花眼镜。 “怎么又粘着你妈,多大的人了,是不是在家也成天黏着沈辞?” 她嘴角翘起,“哪有啊爸,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管着我,是不是觉得我不粘你吃醋了?” “呵,小丫头一个。” 沈辞走到他的身边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准备去厨房。 “妈,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坐着就行!知温来帮我打打下手。” 他加快了脚步上前,“还是我来吧,温儿不能碰凉水,每天在家待着身子容易感冒。” 萧艺顿时就笑了,“放心吧!我不让你媳妇碰凉水,就别跟我抢了啊,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尝尝妈的手艺,你跟你爸谈谈正事。” 她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拉上了厨房的落地门。 走到锅前还在笑,“瞧瞧沈辞多宠你,那我的女儿比我担心的还细心呢。” 没听到回应,她奇怪的转头看了一眼,见她神色忽然有些凝重,低头攥着手指,声音很轻。 “妈……我有话想跟你说。” 沈辞坐到了他的身上,自然的开始沏茶,桌子上的茶具都是他的最爱。 施清书望着他熟练的动作,“这段时间有去看你妈吗?” “她老住在精神病院,我不方便进去,每个月有护工打电话跟我说她精神状况,最近不太好。” 滚烫的水在茶壶中翻滚烧开,施清书叹了口气,拿起茶叶又加了点。 “当年你爸的事情我以为会留下阴影,不过看到你对我女儿的态度,我就放心了,隔壁你家那栋房子最近有很多人来问,你想卖掉吗?” 他摇头,“不了,怎么说里面也死过人,晦气。” 死的是他爸,喝醉酒拿着酒瓶往墙上砸,破碎的脖子直扎他的脑门。 呵,老天开眼。 喝了三杯茶,施清书撑着腿起身,“来吧,去书房,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好。” 萧艺等了半天也没将她开口,拉住她的手问,“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跟沈辞吵架了?” “妈,我想……” 她想离婚,可这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果被问原因,她该怎么回答,说他打她吗?这种事情,有人会相信? 到时候她把沈辞拉下来质问,倒霉的,依旧是她。 “怎么了你说啊?” 她不说话,她也跟着着急。 施知温抓住她的手,“妈,如果我说,我想换种方式生活,你会不会支持我?” 萧艺顿时松了口气。 “哎呦,你是不是在家无聊想上班了啊?那妈妈肯定支持你啊,你把心态调整好,跟我说说你想做什么工作?” “不是……” “别觉得麻烦,想做什么就去做,沈辞不也在你身后的吗,他现在可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你爸的工程施工队出了点问题,都是他一手解决的,没抱怨过一次。” 施知温一愣,抬头认真的看着她,“你说真的?他在帮我们家?为什么啊?” 萧艺说来也愁,“施工队前段时间压死了一个人,又被爆出产品不合格,你爸都快急坏了,明显是有人想对他不利,沈辞二话不说就来解决了。” 像是晴天霹雳的乌云,从头顶打到脚底。 她没再说下去。 一顿饭吃的食不甘味,饭桌上他良好的表现着一个丈夫该做的形象,带壳的他都能亲手剥,在家也即便如此,可在这里,始终有那么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一旦表现出异常,那双眼会变得格外慎人。 “到底是长大结婚了,知温的性子可比以前温柔多了,小时候跟个假小子一样,沈辞每天跟在你后面像个妹妹。” 萧艺一个人回忆起往事,笑的整个餐桌上都很和谐,可事实却不如此。 离开的时候,她没敢多说一句,直到坐上车,车子远去,才问道,“你帮我爸解决了施工队的问题?” “嗯,全部都是我在解决,你爸做了个名声主任。” 她抓紧安全带,沈辞眼睛一眯,“这件事可是你爸主动拜托我的。” “可,我妈说……” “上次他给打电话,请我帮忙解决。” 施知温咬着下唇,低下了头。 完蛋了,如果在这个骨节上离婚,她的胜算就又减去了一半。 察觉到了她的谨慎,声音有些冷,“别让我知道你对妈说了什么,如果是什么我不想听到的话,你清楚后果。” “我,没有。” “但愿你真没有。”话中的警惕,透漏着威胁。
第九章:跪在书桌下的半迫口交 趁着沈辞不在家,她急忙跑去厨房找人。 “林嫂。” 正在切菜的人转过头,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急忙戴上手套,把口袋里的药给了她。 “夫人,您千万别再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您明知道先生他不同意您吃这种药,为什么还要吃!” 她坚定着,“我不能怀孕,我还要离婚。” 一边说着,拿出药往嘴里送去吞下。 林嫂纠结的看着她,实在想劝说,可她都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她也根本听不下去。 “谢谢你帮我藏药,林嫂你放心,我真的能够成功离婚后,一定把你带走,你都在这三年了,我也舍不得你。” 她叹口气摇了摇头,她不离婚都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帮助了,可为什么还是不听劝。 施知温抓着卫生纸裹着的药,拿上楼重新藏在床头。 下午准六点,他回来了,窗边听到熟悉的车声,她跳下床看到他打开了车门,急忙拿书跑去床上装模作样的看书。 没过一会儿,门开了,沈辞怀中抱着一捧鲜艳的红玫瑰,让她有些惊讶。 “怎么买玫瑰回来了?” “路边有家花店新产的玫瑰,觉得好看就买回来了。” 他走到床边弯腰抱着她,低头在她额头上一亲,将手中的花束给她,“好看吗?” 施知温抬头一笑,“好看,谢谢老公。” 男人温柔起来过分的要命,单薄一笑,眼中的宠溺让人死心塌地。 清楚的知道这双眼中暴戾有多令人害怕,早已麻木了这份温柔。 她拿着捧花下楼找林嫂,看看有没有多余的花瓶。 以前他也经常买玫瑰,各种各样的花束送给她,留下来的花瓶有很多,正巧没事做,在餐厅跟林嫂一边聊天一边插花。 一捧玫瑰插了五瓶,拿着一瓶上了楼,放在他的书房。 “怎么不穿拖鞋?” 施知温低下头,看着自己两个光洁脚,“刚刚坐在凳子上的时候脱掉了,上来的太急,忘记了。” 沈辞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抱着两条腿,那只大手摸上她冰凉的脚,责怪的皱了眉。 她一笑,挣扎着想要下去,“我去穿鞋。” “老实待着。” 这么一说。她不敢再动,躺在他的怀里,双脚被他放进他的衬衫中,冰凉的脚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舒服蜷缩起脚趾。 他在电脑上画着图纸,能看得懂,毕竟她曾经也是做设计的,可这么久了,一些标注早就忘了。 看的太过认真,甚至忘了她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突然,他扔下了画笔,紧紧握住她的手,往他胯间鼓起的地方放去。 施知温徒然一惊,转头对上他火热的双眸。 “老婆,你可真是的妖精!” 可她什么也没做…… 有些恐慌,摇头拒绝,“我不想,我下面痛。” 沈辞勾唇一笑,搂住她的头,“没事,用嘴巴。” 脸色霎那间变得惨白。 “我不要……” “那就只能用你下面了。” “呜别!” 施知温摁着他的手,求饶的眼泪快冒了出来,“你非要这么做吗?能不能冷静一下,让我休息一天。” 他一副苦恼的头疼,“冷静不了啊,温儿,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天有多想你,在办公室下面都肿得厉害,它胀了一天了,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想怎么帮我?” 知道是逃不掉了,她夹紧双腿,难受的低下头。 “嘴……” “真乖。” 他弯腰在她唇上狠狠一亲,将她放在了桌子下面,狭窄的空间只能让她跪着,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手摁在胯间。 施知温慢慢的解开令她恐惧的皮带,拉下拉链,将里面的巨物释放出来,弹跳在她的脸上,与她手腕相比的粗壮,依然那么令她恐惧。 这东西她已经不知道尝过多少次了,第一次不愿意帮他口的时候,还是被强迫着撬开嘴巴塞进去,一字一句教导着她如何去做。 那一个月每天都要帮他口,学着接受和麻木。 粉嫩的舌头划过龟头,刺激的小孔已经溺出来了些液体,忍着恶心把液体舔下,张大了嘴巴,含住硕大的龟头,整个脸颊被吸的鼓进去,用舌头划过藏身,肿胀的青筋在她舌根跳跃,嘴角几乎快撕裂。 “唔……” 她有些难受,沈辞抚摸着她的头发耐心教导着,“慢慢来,再往里面含一些,用舌头去舔。” 她照做又记起曾经的口技。 “嘶……真棒,温儿,你的嘴巴好舒服,再往里面插点,快!” 听他的声音似乎是快忍不住了,为了避免他待会用暴力将肉棒插进来,施知温红着脸又往喉咙里塞了点,口水都吞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下。 沈辞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抚摸着她的头,手又紧握成拳头,似乎是快控制不住了。 “快,再深点,温儿,用力的喉咙夹住。” “呜……唔!” 她不行了,嘴巴好胀,眼看就要吐出来,下一秒,沈辞大力摁住她的脑袋,挺着肉棒往她喉咙里深深一顶。 “嘶!” “呕……”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窒息感涌了上来,她拼命的锤着他挣扎,痛的好难受,呼吸不过来了! 沈辞把她的头往后一拉,给她呼吸时间,肉棒始终没从她嘴里退出来。 “教你的都忘了吗?才多久没口就不会了,用喉咙夹住,怎么喘气的又记不得了?” 眼泪汹涌的往下掉,红涨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深陷情欲中的男人不吃这一套,继续摁着她的脑袋往里喉咙里插。
第十章:强迫舔干净地上的精液 想用舌头把它顶出去,可怎么做都没办法,恶心的感觉越发强烈,龟头直捅嗓子眼,夹紧的感觉却让他舒爽的无与伦比。 “嗯……温儿,再深点,快点,用嘴巴撸它。” 施知温几乎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拼命的推着他。 察觉到她反抗着他的命令,抓起她的头发来回撸动,咬着牙减慢力气,却还是忍不住一次次穿透进她的喉咙里,几乎快把她给折磨死。 “温儿……老婆,老婆,啊再快点,快点!” 声音陷入性欲中的诱惑,却又开始逐渐变得暴力,无法隐忍住的冲动,他的力气开始加大。 “呕……!” 她开始用力的反呕,可反而喉咙夹紧着他的肉棒,这种快感十足,速度越来越快,眼前的景色都变得模糊,大脑开始头晕,犯起了耳鸣。 她甚至想过死在这里,窒息的脸色变得涨红,无力的手从他身上慢慢滑落,越发狰狞痛苦的脸色,下一刻都要游走在死神边缘。 “啊,射给你,嘶都射给你,给我接好了,咽下去!全都咽下去!” 他一声低吼,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得到呼吸的她急忙推开他大口大口的的喘息,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那些在她嘴中的精液因为恶心全都吐了出来。 “呕……咳咳!咳咳咳……” 她咳的撕心裂肺,眼泪不停的往下落。 沈辞突然摁着她的头往地板上压,头顶传来他命令的声音,“把精液舔干净!” “不……你放过我,放过我啊,好难受,救命,呜救命。” 她差一点死在他的身下。 “把精液舔干净!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 吼声的怒气不难听出,眼泪大颗的砸在地板上,头往下压的几乎贴到了地面上,她跪在地上怎么也挣扎不起来,那只大手猛然抓住了她的秀发。 察觉到他生气的前兆,终于臣服的伸出舌头,舔着地上令她恶心的精液。 一干二净后,他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头,将龟头处的精液抹在她的嘴中,看着她舔干净咽下,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安抚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 “乖,这不就好了吗?好好听我的话,知道你难受,下次我尽量控制住。” 施知温软弱在他的怀中抽噎,逐渐哭的越来越狠,抽噎的直咳嗽,眼泪越流越多。 “好了好了,没事了,晚上在帮我口一次。” 她惊骇瞪大双眼,“我不要。呜我不要!你放过我,我不想呜呜……” 红肿的眼睛哭的可怜,他指尖扶去眼角的泪水,亲吻在她的唇上,明明一副温柔,却又说着威胁的话。 “这么久没口,都忘了规矩,再不熟练一下,以后这张小嘴可只能用来吃精液了。” 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沈辞捏着她的下巴,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我让你听话,懂吗?” “我不想……帮你口,我不想……” “闭嘴!” 他的脸色瞬间冷下,施知温低头一边哭一边不停的擦着眼泪,沈辞又做出了最后的让步。 “我不控制你,用我教你的给我舔出来就行。” 她没再说话,算得上默认,再说下去,害怕那条皮带会从他腰中抽出来。 晚饭她没吃多少,刷了不知道多少次牙,都觉得恶心。 沈辞继续在书房工作,她却看不下去书,又找不到林嫂,这个时间她总不在别墅,管家也是,怕是沈辞吩咐的,通常这个时候,也是他经常兽性大发的时候。 大概是工作忙,施知温庆幸着逃过一劫,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深陷梦境中,却突然被他给惊醒,男人那张俊脸放大在她的面前,疲惫不堪的人也被醒了半分。 沈辞勾唇一笑,“不会以为睡着了就能蒙混过去了吧?” 她真的是这么以为的。 显而易见,这个办法不行。 施知温被迫被他拉起,沈辞靠着床头,她跪在他的身下,被他教导学着怎么口交。 百般的不情愿不能表现出来,沈辞却说到做到,以防万一将自己的手绑在了床头上。 以为让他射出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可她却持续了足足一个小时,嘴巴和舌头都麻木了,最后实在忍不住,硬着头皮把他的肉棒往喉咙里压。 积攒了一个小时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男人额头上落满汗水,沙哑的声音命令,“全部咽下去!要是敢流出来,这一个月天天给我吃!” 咕咚一声,死死的闭紧眼睛,把那精液当成了水,全部咽下肚中。 腥臭的味道始终在嘴里弥漫,又咸又苦的东西,她强忍着才没恶心的反胃。 抬头,看到他不愉悦的神色,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施知温心中一颤,怕是刚才恶心的表情被他看到了,讨好的伸出舌头舔着猩红的龟头,求求他别生气。
第十一章:陌生的口红印 早上,又帮他口了一次,被他指导着熟练的技巧,才终于让他满意了。 沈辞揉着她的脑袋,“今晚我可能会晚一些回来,不用等我吃晚饭了,想吃什么跟林嫂说。” 她点了头,脸上一直把控着表情,努力不让恶心表现出来。 等他走后,才急忙去刷牙,拼命扣着喉咙想把精液吐出来,可已经咽到肚子里了,怎么也吐不出来,刷了五六次牙,那股恶心也没能消散。 她平常从不会起这么早,总是等他早晨走后才醒,即便困也睡不着了,吃完林嫂做的早饭后,便去了他的书房。 电脑打开,她也不敢乱动,浏览记录每一次他都会看,也只是点开一些无聊的游戏装装样子,然后起身在书柜上翻找。 她很久之前在这里藏过一部手机,那是她三年前自己买的手机,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发现过,也是通过那部手机联系律师。 在书架摆放整齐的课本中翻找到了手机,插上电话卡拨通了出去。 陆硝很快接了下来,“施小姐。” 她捂着听筒,眼神警惕着盯着书房门口,“你起诉了吗?过程怎么样了?” “离婚这种事情法院起诉有些复杂,就算排号可能要排到很久,我尽量已经加快了,起码也得一个月,一个月后他可能会收到邮寄送达诉讼材料,到时候你要想办法脱身,不然眼下这种情况,他很可能会对你使用暴力。” 不是可能。是一定。 她咬着指甲拼命的在想,到时候应该怎么脱身。 “如果材料寄出去了,能不能发短信提前通知我一声?” “可以。” “好,谢谢您。” 挂完电话,她脆弱不堪的指甲都已经被咬烂,把手机卡弄出来,重新将手机藏好。 晚上,林嫂只做了她一个人的饭菜,仍然是她最爱吃的,不知道沈辞什么时候会回来,施知温便拉着她一块吃。 林嫂急忙拒绝,“先生说过了,给您做完饭后就可以离开了,夫人您慢慢吃,我先走了。” “唉,林嫂你要去哪?” 她摇着头没说,只是匆匆离开了。 垂眼看着色香俱全的饭菜,没什么欲望吃下去。 夜深人静,嘀嗒的闹钟已经指向十二点,他还没回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人,听到了楼下的开门声。 没过一会儿,门便被推开了,灯也亮了。 刺眼的灯光,她抖了两下眼皮,睁开眼睛看到他拿着一捧满天星,走到她面前弯腰低头亲在她的嘴角。 “久等了,有些事情需要加班,回来晚了一些。” 所以才拿花来补偿她吗? 她眼皮好困,嗯了一声,正准备闭上眼睛,却看到他黑色的大衣上有个鲜明的印子。 眼睛突然睁大,再仔细去看印子,黑色的布料上,红色的口红印虽不鲜明,但也一清二楚。 她握住他的衣领往下拉,再一次确认了这是口红印。 “怎么了?” 沈辞侧头看去,却看不到,将花放在一旁,脱下衣服去看,看到印子的他瞬间脸色难看。 “温儿,这不是——” “我知道。” 她就没想过是他主动的,她还不了解他吗? 只是忽然有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他出轨了,离婚是不是就变得相当容易了。 沈辞满脸厌恶的扔下衣服,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将床上的花也扔到了地上。 “花是拜托秘书去买的,他今天招聘过来一个女助理,应该是她做的,我现在联系把人开除了。” 他已经拿出了手机,施知温握住了他的手腕,抬头见她淡然一笑。 “没事,可能是不小心的。”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啊?” 见他脸色严肃,隐忍中的火气,突然有些害怕,慢慢放开了手。 “不……我只是,我没别的想法,我也知道不是你,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 他咬牙启齿的反问。 施知温撑着胳膊起身,脸色变得苍白,“我……” “我再问你一遍,你不介意?” 傻子都能看出来他生气了,“我知道你不可能做的啊,你很爱我,所以你不会。” “那别的女人随便能在我衣服上留下这种东西,你也不介意是吗!” 眼中火气油然而生,他见她看一眼别的男人都介意的要死,凭什么她会不介意! “我,我介意……” “呵。” 残忍的冷笑,脚底生来的寒颤,她颤抖的想往后缩,那双大手突然朝她袭来,掐住了她的脖子猛地往床上摁去。 “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清楚的很!我看你从心底里根本就没在乎过我,你他妈凭什么不介意,我都恶心的要死,你敢说你爱我?” 她窒息的张大嘴巴,用力掰着他的手,痛苦的闭上眼睛。 “放开我……放开我!” ‘咔’的一声,清脆的声音,他扣下了皮带,施知温瞪大双眼,看着他将皮带拉了出来,恐惧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不要!”
第十二章:别打我,强制性爱 “我求求你了别打我,呜别打我啊!不要打我!” 她不停的摇着头求饶,害怕的情绪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眼中对他的恐惧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攥住皮带的手顿住了,另一只手还掐着她的脖子,力气逐渐加大。 她窒息的痛苦的面色尤为绝望,毫无任何反抗之力,像个脆弱的蚂蚁,活生生的能被他捏死。 沈辞紧绷着唇,握住皮带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在颤。 他扔下了皮带,跪在床上欺压而上,撕开她的裙子,拉下内裤,暴力的动作身下的人也只能乖乖承受。 施知温发不出呼救,所有的话都被恐惧堵回了喉咙里,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又拉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还没硬起的欲望,正在跃跃欲试的要给她教训。 她最害怕的便是皮带和性爱,含泪摇头的想求他住手。 “我疼……我疼呜,我疼。” 拼命的说着自己感受,让他不要再对她强迫,他却不听,撸动着逐渐硬起来的肉棒,顶着她的两瓣阴唇要往里面插入。 又是干涩的通道,紧的让人麻木,沈辞咬牙启齿。 他试图是想到了什么,翻身拉开床头柜,找到了那瓶从没用过的润滑油。 拧开,全部倒在两个交合的地方上,用湿润光滑的液体撸动着肉棒,粗壮的青筋肉棒上光亮,这次毫无阻碍的顶进了她的穴中,从未有过的顺利和舒爽。 巨大的肉棒顺利进来,完全没有适应的时间,腹中瞬间鼓胀,胀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啊……” 她推着他的胸膛,哭嚷着摇头,“别动,我好胀,好胀。” 男人被怒气冲过头,用力的往里顶,“不动怎么能让你知道我爱你什么滋味,你就这么不介意是不是?别的女人随便往我身上靠你都无所谓对不对!” “不……不啊!痛,慢点,慢点。” 他偏偏就是不听,怎么重怎么来,一下下往她子宫里插,顶着子宫口往里抽插,每一深,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看她在身下痛苦又难受的表情,那不就是他的心情吗,为什么一点连吃醋的表现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便气笑了。 说的对,结婚以来,他就没看到过她对他有什么苛刻的要求,无疑就是别打她,别操她,他今天就想操死她! 抽插的肉棒粗壮,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润滑十足的嫩穴叫他爱不释手。 沉重的卵蛋肆意拍打在上面,糜情的啪啪灌入耳朵,嫩穴里面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咬紧,温热的穴里逐渐开始流出来了液体。 她连叫尖叫的忘记了,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牙感受到一次次的顶入,不过十几下便泄了出来,狠狠地蜷缩起脚趾。 “呵。不舒服吗?嗯?瞧瞧你都被我操成什么样了,淫水流的都快一床了,没了我你能有这么舒服的时候吗?” 他往里一顶,施知温急忙张大嘴巴呼吸,眼泪被逼了出来,“慢点,慢点啊。” 握住她不停摇晃的奶子,大手包裹着的白肉从溺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粉嫩的奶头挑逗着,她难受的抓住了他的手想挣脱开。 沈辞低下头,轻咬住奶头,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跪在床上仍不停歇的抽插,乳头越来越硬。 他加大了力气咬了下去,全身酥麻的随着一抖,粗大的龟头往她身下猛地一插,又一次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红潮的脸颊上布满性爱的高潮,全身酥软的挣扎不动,身子更加没了力气,乳尖上传来的疼痛越来越狠,他似乎是想把她的乳头咬掉。 施知温拼尽全力推着胸前的脑袋,“呜放过我啊,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好痛,别咬了我好痛。” 沈辞抬起了头嘲讽一笑,肉棒带动出来的淫水落满了床单,他又往嫩肉里面一插,“你不就喜欢这样吗?那身下的这些淫水谁告诉我,都是怎么来的?不是你躺在我身下高潮的吗!” “呜我好累,我不要了,你放过我。” “想都别想!” 他咬牙砌齿,将她一条腿蜷缩起来,扳着她的腰,猛地一个翻转,肉棒还深深的埋在里面,嫩肉几乎是旋转了一圈,死死地咬着他不松口,肉棒几乎快被夹射了! 他欲望红了双眼,搂住她的腰,让她跪起来往里狠插。 “操死你!” “啊!” 低下头看着自己腹部鼓起的形状,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腿软的几乎要倒下去,她真的快要死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把她的理智完全消除。 “不,不要了!” 施知温哭着拼命的往前爬,又涨又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他,脱离了身下的巨刃,跪爬下床站起来便想往外跑。 “操,你敢跑?” 怒声从她身后传来,她知道要完了,整个身子被他钳住,猛地往床上甩去。 即便再柔软的床,也让她的脑袋磕的发猛。 他太生气了,甚至抬起脚想往她身上踹,狠狠地忍下来,紧攥着拳头用力打在床边上。 ‘咚’的一声,整个床跟着震动起来,床边的木头甚至裂成了两半,骨骼分明的手背上磕的青红一片。 施知温害怕的蜷缩在一起,抱着头求饶,“别打我,呜别打我……” 沈辞怒气腾腾的拽着她的胳膊往床中间拉,“今天别想让我放过你!”
第十三章:卫生间的强硬操弄 粗鲁的性爱,残忍的进攻,即便有润滑她也经受不住如此残暴的操弄。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整个人在被不停的顶弄,身子反抗不了他熟练的性爱,淫水像关不住的阀门往外泄流,大脑高潮的一片空白,到最后也只能任由他控制着她的身体。 卧室,窗边,卫生间,成了整个晚上放浪的地方,被顶在洗漱台前,身后的人提起她的腰开始进攻。 无力的胳膊只能抓紧洗漱台的边缘让自己不掉下去,痛苦又难受,迷糊中的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肿的眼睛,和潮红迷情的脸,仿佛已经不认识了。 散乱的头发摇摇晃晃的在空中抖动着,垂下来的奶子随着操弄而晃动,上面有着显赫的五指印抓痕,乳头从粉红变成了红肿,那是他咬出来的。 身后的人紧绷着脸色,将怒火的性欲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操死你,操死你!一辈子都得给我操,你还能去哪,除了我身边哪都不许去!给我生个孩子,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旁!” 她好累啊,真的不行了,好痛苦。 手腕松下的一瞬间,身后的人接住了她,却没停止操弄,将她翻过身,抱起来,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扶住肉棒又一次的顶进去。 她整个身体被抱在空中,悬挂的姿态也只能夹紧他的腰才能不掉下去,方便的姿势能直接捅入到她的最深处,密切交合的地方。 “啊……老公,放过我,我好累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就受着!我没射出来你就永远不准睡,睡着了也照样操你,这副身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做你都不准反抗!” 她眼泪干涸的已经哭不出来了,被顶撞的嗯呀,呼吸错乱,双腿也快要夹不住了。 “操你多少次都这么紧,不是天生用来给我操的吗?也只有我能操你操的这么舒服了!你这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沈辞恶狠狠道,托着她的屁股进攻,镜子中,肉棒带满里面的淫水抽插出来,各种狰狞的青筋布满在上面,被淫水染湿的光亮。 大脑一白,脚趾蜷缩,她又泄了,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白瓷地板上,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越流越多,坚持了这么久的男人终于被这温暖的淫水给打败,重重的顶弄了两下,埋在她最深处射了进去。 然而,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夜还很长,荒谬的夜晚还在继续,她已经昏了过去。 记不清最后又被折腾了多少次,被操的醒过来,再昏过去,至少也有三次,大量的精液灌满她的阴道和子宫,她害怕怀孕,可又没任何办法,折磨人的性爱,把她折腾的生死不如。 一直到天蒙蒙亮,又在她体内射一发后,终于不再动了。 把她放在了床上,身下的肉棒没拔出去,两个人都是满身大汗,她额头上也落下越多的汗水,满身青紫。 沈辞捡起了地上的手机,从清晨的睡梦中吵醒秘书,严厉的怒诉声命令着,让那头睡意全无。 “把那女的给我开除了!再敢招女人进来,下一个开除的就是你!” 那边慌乱的答应下,手机挂断后扔在了地上,抱着她又一次走进了浴室里,将她放入温热的水中。 身下的肉棒刚扒出来,里面源源不断的精液,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一样,一涌而出,白浊的液体染湿了全部的浴缸水。 花了一个小时清理干净两个人的身子,等到走出来时天已经大亮,而床边的木板坍塌,床上更是凌乱的不堪入目。 沈辞抱着她擦干身体,走去了另一个客房,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一个人去收拾狼藉。 地上的衣服全扔,床单也不例外,只是这张床也得扔了。 联系了人来换新床,越快越好。 不过一个小时,家具公司便来了,七八个人抬着新大床零件进入卧室,将原来的床全部卸下。 沈辞走去楼下泡了杯咖啡,林嫂在厨房给他做了一人的早饭。 没过一会儿,楼上的人下来了,手中拿着十几个药盒还有一把卫生纸裹着的药。 “沈先生,新床都整理好了,这是在原来的床头木板里发现的,请问这些还需要吗?” 他皱了眉头,拿着药盒看了一眼。 左炔诺孕酮片。 右边大写的紧急避孕药,让他认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得像黑锅底,爆裂的青筋在额头上突跳,熊熊怒火从心腔中翻涌而出,手中的药盒被他紧握的变形。 避孕药? 呵,好样的。 他怒拍下药盒起身,夺过他手中剩余的药盒和那一坨卫生纸裹着的药往楼上走,“没事了,人都给我都走!” 林嫂看去桌子上的药盒,暗叫不妙。 完蛋了。
第十四章:避孕药被发现的后果 客房门几乎是被踹开,如此大力的声音猛然间惊醒了正陷入沉睡的人。 没等她看清来人的脸色,东西突然间朝她脸上砸来,零零碎碎的药,一些药盒的棱角,砸在她的脸上刮硬的生疼。 房间门重新被踹上,怒气腾腾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你可以啊,施知温!老子跟你结婚三年,你他妈就想着给我怎么避孕!还藏的这么严实,我看你他妈就是活腻了!” 她瞪大了双眼,睡意全无,看着那些,积攒已久藏在床角的空药盒,全部被翻腾了出来,他爆怒的脸色几乎是疯了。 “不……不是,沈辞,我是真的不想怀孕……” “你不想怀孕是他妈为了什么!等着跟老子离婚吗?” “你听我说,不是的,我是真的不想怀孕,不……” 狰狞的脸色怒气的涨红,脖子的青筋都蹦跳了出来,这张嘴里面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唰的抽出了腰间的皮带,狠狠地往她身上甩去! “啊!” 施知温急忙抱头蜷缩在床上,那条皮带却没有因此停止,狠狠地往她身上抽打。 “让你给我吃,谁他妈让你吃的!我朝思暮想盼着你怀孕,你倒好,竟然敢吃药,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你就这么想跟老子离婚是不是!” “痛,不要打我,啊!痛啊!” 才落下一鞭,裸露的胳膊上就被抽出了血痕,可想而知他的力气有多大,一丝不挂的人被身上的扯开被子,不长眼睛冷漠的皮带,在她充斥着性爱青紫的身上,落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还敢吃你信不信我抽死你!从头到尾你都在吃药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离婚,我让你给我离婚,我让你吃药!你就是死也得在老子身下被操死,你他妈想离婚,门都没有!” 手背的骨头几乎都快炸裂开,紧紧攥着皮带往她身上甩,施知温抱头痛哭,身上一道道的血口翻了出来,血液粘黏着黑色的皮带,重新落在她的身上。 她受不了的起身想跑,冲着门口绝望的大声呼救,哭腔声音都在颤抖,“林嫂!救命,救救我!救救我啊——” “你想让谁救你呢!” 男人狠狠揪着她的头发往床上磕去,重重的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另一只手拿着的皮带往她胸上打,刺目的血痕渗透出血液,从胸口一直流到腹部。 施知温抓住他的胳膊惨痛的摇头呼救。 “啊!救命……啊。” 沈辞脸上满是忿怒,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用皮带指着她的脸,咬牙启齿。 “谁都救不了你,我告诉你施知温,从现在开始,你没怀孕之前别想走出这个房间!老子天天进来操死你,我就不信几个月你怀不上一个孩子!” 她眼泪沾满全脸,疼痛的脸色变得苍白,摇着头痛哭,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无时无刻的不在宠她,想要什么都行,努力陪在她身边给她足够的关爱和安全感,挣钱事业全都是为了她!可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着他的底线。 “行,你有种,有能耐,今天就非要把你抽个半死,长点教训!” “不……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敢了吃了,我再也不敢吃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啊!” ‘唰——’ 冰冷的皮带毫不留情的往她腹部上疯了一样抽打,青紫的皮肤上已经满是血,没一处地方是完好的,顺着腹部和手腕流下,鲜红的血液染湿了白色的床单。 门外的林嫂着急的拍着门,听着里面惨不忍睹的哭喊,心中几乎揪疼。 “别打了,别打了啊先生!夫人会被您打死的,别打了!” 听到声音的管家也上来了,他知道里面的男人是个什么脾气,又听到声音哭的撕心裂肺,也急忙跟着劝。 “先生,冷静点啊,别再打了!” “都他妈的给老子滚出去!再多说一句全都给我走人!” 里面暴怒的声音传来,拍门声戛然而止。 林嫂纠结的跺脚,“怎么办啊!” 血流的越来越多,大腿上也被抽了上去,她疼痛的几乎麻痹,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他扬下来的皮带。 “给老子松手!” 施知温苍白着脸摇头,奄奄一息,“老公……饶了我,我不会吃了,呜我怀孕,我努力怀上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呜呜,求求你了,我错了。” 男人的脸色依旧涨红的狰意,一手掐着她的脖子。 “呵,现在知道错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皮带猛地从她手中中拽出,往她小腿上重重一甩。 “啊!” 这场抽打持续了一个小时,血液被抽溅在他的脸上,才终于停止了一切。 身躯再也看不出以前完美娇嫩的躯体,取而代之的是狼狈不堪的鞭痕,血肉翻出,鲜血直流,胸前被打的最为惨重,交错的痕迹一条条仿佛都在诉说着他的暴行。 沈辞攥着皮带,深沉的呼吸胸膛起伏不停,青筋在额头上跳动着,红着眼睛看着她,他可怕的怒瘾到现在还没消退。 而身下的人已经痛的快昏死过去,颤抖的手还在拉着他的皮带。 看着她身上的痕迹,仿佛曾经也在自己身上出现过,只要一想起,整个身子怒的便开始发抖。 他曾经的噩梦,也全都还在了自己最爱人的身上,可凭什么她要受到这些对待。
第十五章:有人在帮她 床上的人狼狈的将自己蜷缩在一块,疼痛的连抽噎都不敢,扯动身上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 她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到自己手背上交错的血痕,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皮肤,痛的眼泪直流。 沈辞拿着药给她止血包扎,全程她敢动也不挣扎,只是连涂一下碘伏她都害怕的抖动。 胳膊和大腿上缠绕满了白色的纱布,胸前和背上也贴着止血绷带,他承认打的有些过分了,可归根结底,她不该吃药,更不该想有离婚这种想法。 床上已经被血水染湿,抱着她回到了卧室,警告的声音命令着,“给我好好待着这里,不准走出这个房间,除非你怀上孩子!” 只是听到声音的她就全身紧绷,不停的点头。 沈辞下楼,看到林嫂和管家站在客厅,冷声质问道,“林嫂,她藏避孕药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那药是你给她的?” 林嫂惊吓的摇头,“不不,我可不敢给夫人这种药,我知道夫人藏药的事,可那是夫人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我劝过她很多次了,这药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男人压低了眼皮,“她最近一次拿药来是什么时候?” “就,就上次您跟夫人去逛街,回来的那天,她拿了卫生纸裹着的药塞进我口袋里,让我藏着。” 男人一下子被气笑了。 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敢这么嚣张,怕不是有人在帮她。 “如果她再敢做什么动作就告诉我,再有下一次,你们不用在这里干了。” 昨夜被操的一夜没合眼,她几乎是睡了一整天。 梦中的她都在被抽打,疼痛的直闪躲,做了噩梦一样喃喃自语的说着不要。 “别打我,别打我呜……” 沈辞就坐在一旁看着,她面色痛苦,难受的几乎是身后恶鬼一样的追着她。 知道他做的过分了,还是想温柔地叫醒她。 可当她猛地睁开眼看到他,惊悚的表情那一刻才是最可怕的,恐惧的往被子里缩去,“别打我,对不起你别打我,呜呜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吃药,对不起对不起。” 沈辞拧着眉头摁住她,“我不打你!” 施知温颤抖的捂住脸,手背上全是绷带缠绕着的伤口,还在惊吓之余没有回过神,他在一旁轻声耐心的哄道。 “先吃饭,你一天没吃饭了,乖一点我就不打你,你要听话。” 她听话……她听话,已经很听话了,小心翼翼的祈求着别挨打,要她怎么听话才行。 沈辞扶着她坐了起来,将床头的粥递给她。 颤抖的手伸出来,被打的毫无力气,滚烫的粥险些掉在被子上,他急忙接住扶稳,拿了过来。 “你坐着,我喂你。” 温热的甜粥在嘴中融化开,她嘴巴一张一合,机械的动作咽下嘴中的粥,反复如此,接受着他的投喂。 一碗粥吃完,沈辞拿着纸给她擦去眼角的眼泪,在她嘴边轻吻。 “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打你了,你明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就不准再去做。” 她抽噎的点头。 “乖,还饿吗?” 施知温摇头,抽噎了两下,“我想,回家……回家住。” 沈辞眉头一皱,“忘了我刚才给你说的什么是吗!还想让我打你吗?” 她惊骇的瞪大眼睛,身子想往后躲,“不要……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心里有些难受,轻轻搂住她的要上前把她抱在怀中,“好了没事了,我不打你,你的家就在这里,在没怀孕之前除了这个房间哪也不准去。” 她不敢再说话,抓紧被子,褶皱在她手中握的几乎变形。 这一晚他没动她,大概是看她伤的太严重,连翻身都困难,一晚上一些绷带中的伤口又裂开了很多,痛的叫疼,半夜他爬起来又给她止血换药。 换下来的绷带沾满血迹,扔在地上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沈辞没敢睡,担心她伤口感染,看着她睡着后在床边坐了一夜。 反思了一个晚上,他到底讨厌自己的做法,可又有什么办法能控制住,她再乖一点,听话一点,就不会成现在这副样子。 接连两天他都没在碰她,伤口逐渐开始结痂,一些被她忍不挠破的地方又开始流血,愈合的地方越来越痒,全身难受的快把她折磨到崩溃。 沈辞训斥过她不知道多少次,却看到她背上被蹭的结痂全都流血,忍住脾气开始帮她重新换了层绷带。
第十六章:从现在开始天天操你 防止她再挠破,将她的两只手腕全部用绳子绑在了床头,吃饭的时候也只见她不停的往床头蹭,来缓解瘙痒。 她的动作不敢太大,怕被他发现,吃完后,沈辞啪的放下碗。 “还蹭,是觉得伤口不流血了是吗?” 严厉的声音让她心生害怕,急忙往后缩着低头,软绵绵又令人觉得可怜的反应,完全让怒不起来,怎么说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沈辞起身,走去窗户前窗帘拉上,一边解开衬衣的纽扣,扣下皮带。 施知温猛地一个颤抖,抬头看着他已经脱下衣服朝她走了过来,“既然这么难受,总得给你分散点注意力,反正迟早都得怀孕,那就从现在开始天天操你。” “不,不要……” 她话没说完,欺压而上的身影,将她整个娇小的人都笼盖住,强制分开她的大腿,大腿的内侧也被她蹭的快要流血,原本红肿的穴两天没操又变得粉嫩干净。 掐着她的阴蒂拉扯着,看她收缩的反应如此强烈。 “才两天没操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操你多少次都能恢复紧致,下面想我了吗?” “老公,我不想,你今天放过我好不好?” 她祈求的满眼泪水,沈辞却不当回事,将她的双腿举高架在肩膀上,不温柔的掰开肉穴,用手指捅入进去,抠挖着里面的嫩肉,快点流水。 下身的肉棒正在慢慢的硬起,他捏着阴蒂轻柔,调教好的身子在他熟练的手法下慢慢的湿润了,身子不自觉的想要逃脱掉,可那根肉棒已经顶住她了。 “唔……老公,轻点求求你了。” 她害怕他的暴力,更害怕暴力的性爱,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放松点!夹的这么紧让我怎么进去,想让我直接捅进去吗?” “不,不呜,轻点,轻点。” 龟头挤了进来,顶开紧嫩的穴口,一寸一寸的捅破开容纳不下他的小穴,眼睁睁的看着她平坦的腹部是怎么被自己的东西给顶穿鼓起。 湿润的嫩穴让他在里面爽的无法言语,身下好像盛开火热的藤蔓紧紧纠缠着他,咬合着不松口,无数张舌头吸吮。 “嘶……你就这么舒服吗?夹的这么紧?” 他舒服了,可她却被撑大难受的几乎喘不上气,想挣脱他,手腕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仓促的呼吸只能求饶。 “轻点老公,我好胀,求你轻一点啊……” “这么紧你让我怎么轻点!” 他不顾她的求饶,只当是发情的前兆,一定操的她舒服,发狠的往里插入,不给一丝喘息的空间,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嗯……啊,啊慢点,好胀,肚子好胀啊!”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整个身子被摇晃的厉害,沈辞低头看着交合处被他插的粉肉翻出,每一次的顶入都在撕裂边缘,他的手狠狠摁向鼓起的肚子。 “啊!” “嘶。” 沈辞爽的闭上眼睛,她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拼命踢着双腿挣扎,“我不要,我不要了呜呜,放开我,你放开我!” 因为她的乱动生怕伤口裂开,一巴掌拍到了她的屁股上,警告着。 “闭嘴!别逼我动粗,再敢乱动一下,信不信我插死你?” 她咬着苍白的下唇全身颤抖,红润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血丝,可口撩人。 沈辞压低了眼皮,最见不得她这副样子,尽量缓和了速度,一浅一深的速度磨着她的穴。 果不其然,水流的越来越多,越是轻腻的对待她越是舒服,甚至几次都能用手指让她爽快的达到高潮,而偏偏他自觉引以为傲的鸡巴不能让她爽,天生这么嫩小的穴,却始终融合不到一起。 淫水流的越来越多,施知温抓紧了绳子,双唇微张着妖娆的呼吸,嘴中不自觉的发出微小的呻吟声。 “老公……嗯,啊轻点,受不了了,轻点啊。” 他将肉棒抽了出来,用两根手指塞了进去,淫水泛滥的穴刚进去就打湿了整个手心,模仿着性交抽插的动作,在她嫩穴中抠挖着,柔软的穴他也不敢用力,摸到一处地方,她的双腿猛地蹬直了,淫水流的越来越多。 “啊嗯!” 找到了敏感点,手指快速抽插不停磨蹭在那处地方,施知温绷直了全身,抽噎的尖叫。 “啊……慢,慢点,呜我不行了,救我,呜救命,救命啊……要到了,到了……” 看的他两眼泛红,在她达到高潮的前一秒,手指快速抽出,扶住肉棒猛地插了进去。 “操,操死你!” “啊!” 她尖叫着仰起脖子,淫水刹那间喷涌而出,浇灌在他猩红的龟头上。 整个肉棒快要爆炸,将她的腿从肩膀上掰开,摁着她抽插了近几百下,任凭她的求饶声都是无用,将肉棒顶进她的子宫里射了出来。 “射给你,全都射给你,给老子生个孩子!不给我个孩子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天天操死你!” 他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身下的人被射的又一次高潮,蜷缩着脚趾无力的呻吟。
贴主:神隐之月于2025_06_27 5:24:3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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