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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 :从高天坠落,沦为深渊王子的肉便器雌奴的温迪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5 08:52 长篇小说 24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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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的午后总是懒洋洋的,像被泡在蜜酒里,连风都带着微醺的甜香。

温迪,这位自称“蒙德城最棒的吟游诗人”的少年,正惬意地躺在风起地那棵巨大橡树的枝干上。阳光透过繁茂的叶隙,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斑驳的光点。他闭着眼,嘴角挂着一丝悠闲的笑意,翠绿色的贝雷帽歪在一旁,几缕墨绿色的双股麻花辫垂落下来,末梢的青色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极了精灵的触角。

他身上的白色丝袜包裹着纤细修长的双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短裤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显出几分不设防的少年稚气。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符合人们对风神巴巴托斯所庇佑的自由城邦的一切想象。

他拨动着怀中的“天空之琴”,不成调的音符随风飘散,是他此刻心情的写照——自由,散漫,无拘无束。

“真舒服啊……要是再有一瓶好酒就完美了。”温迪伸了个懒腰,身体在粗糙的树干上蹭了蹭,发出小猫般满足的呜咽。

就在这时,一个不属于这片宁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温迪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水蓝色的瞳孔像一片纯净的湖泊。他看到一个身影正从山坡下方向大树走来。来人有着一头灿烂的金色短发,同样扎着一根细长的辫子,但与温迪的轻盈不同,他的气质沉静而锐利,仿佛一把出鞘的剑。

“呀,是旅行者啊,”温迪坐起身,双腿晃荡在半空中,笑嘻嘻地打着招呼,“怎么有空来这里?是来听我最新的诗篇,还是……想请我喝酒?”他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狡黠。

空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走到了树下,仰起头,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金色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树上的风神。他的目光像是有实质的重量,从温迪光洁的额头,到小巧的鼻尖,再到那双穿着白丝、微微晃动的腿。

被这种审视的目光盯着,温迪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仿佛自己不是一个神明,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怎么了?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他故作轻松地抹了抹脸。

“巴巴托斯。”空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下来。”

温迪愣了一下。这个称呼,以及这种语气,让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被冒犯的感觉。作为蒙德的守护神,已经太久没人敢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话了。

“哎呀呀,旅行者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呢?”他依旧想用插科打诨的方式糊弄过去,身体却没有动弹的意思,“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说给风听听哦,也许——”

他的话还没说完,空的身影突然从原地消失了。

下一秒,温迪只觉得手腕一紧,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他整个人就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树叶,瞬间从枝干上被拽了下来。

“呜哇!”

一声惊呼,他天旋地转地跌落,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他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鼻尖立刻充斥着一股陌生的、带有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混合着金属与尘土的味道,与他自身那种清新的风与蒲公英的气息截然不同。

空一只手臂环着他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牢牢地钳制着他的双手手腕,将它们反剪在他的身后。这个姿势让温迪的胸膛被迫挺起,紧紧贴着空坚硬的胸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甲下那贲张的肌肉轮廓和强有力的心跳。

“你……你干什么?!”温迪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剧烈地挣扎起来。神之心早已不在,他此刻的力量,与一个身手矫健的少年无异。然而在空的禁锢下,他的挣扎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就像一只被鹰爪抓住的雀鸟。

“放开我!空!你这家伙……”

“嘘。”空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温迪敏感的耳廓上,让他浑身一颤。“别吵,巴巴托斯。我找了你很久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温迪停止了挣扎,不是因为顺从,而是因为他从那声音里听出了一种执拗到近乎疯狂的意味。他抬起头,正好对上空的双眼。那双金色的瞳孔里,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混杂着欲望、愤怒与占有的黑暗漩涡。

“你不是‘他’……”温迪的声音有些发干。

“哦?现在才发现吗?”空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弄。他环在温迪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少年纤细的腰肢勒断。另一只手则顺着温迪的脊背向上抚摸,指尖划过那薄薄的衣料,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你……你想做什么?”温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种感觉,甚至比面对暴虐的旧蒙德之王时还要强烈。那时的敌人是毁灭,而眼前的这个人,他所散发出的气息,是……玷污。

“做什么?”空的手指停在了温迪的后颈,轻轻地摩挲着那块细腻的皮肤,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当然是……让你为你那该死的‘自由’,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话音未落,空的手指间忽然出现了一枚小巧的、散发着微光的银色圆环。那圆环像是有生命一般,瞬间扣上了温迪的脖颈。

“!”

温迪只觉得脖子上一凉,随即一股奇异的麻痹感从颈环处迅速蔓延至全身。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四肢变得绵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软软地瘫倒在空的怀里,只能靠着对方的支撑才能站立。

“这……这是什么……”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恐慌,水蓝色的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放大。

“一点小玩意儿。”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手指在温迪的脸颊上轻轻划过,那滑腻的触感让他眼神暗了暗。“它能让你变得更‘听话’一点。”

他打横抱起彻底脱力的温迪,就像抱起一个精致的人偶。温迪的贝雷帽从头上滑落,掉在翠绿的草地上,那朵象征着纯洁与思念的塞西莉亚花,被一只黑色的军靴毫不留情地踩过。

“你要带我去哪里……”温迪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那颈环不仅麻痹了他的身体,似乎还在侵蚀他的精神。

空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转身走向一片不知何时在橡树背后洞开的、散发着不祥紫光的传送门。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温迪最后看到的,是空那张俊美却冷酷的侧脸,以及他嘴角那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微笑。

自由的风,即将被囚禁于无光的深渊。

意识像是从冰冷的海底艰难地浮上水面。

温迪恢复知觉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寒冷。不是龙脊雪山那种干燥凛冽的冷,而是一种潮湿的、仿佛能钻进骨头缝里的阴冷。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光滑如镜的黑色石板上,身体下方传来的寒气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挣扎着想撑起身体,但脖颈上的银色项圈立刻闪过一道微弱的电光,一股强烈的麻痹感瞬间贯穿全身,让他刚刚聚集起的一点力气顿时烟消云散。他再次无力地瘫软下去,像一截被抽去骨头的软体动物。

“别白费力气了。”

那个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响起,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玩味。

温迪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不远处,一座由不知名骸骨与黑曜石堆砌而成的王座上,空正慵懒地支着头,金色的瞳孔在昏暗中闪烁着幽光,冷漠地注视着他,就像在看一只刚刚落入陷阱的猎物。

这里是……深渊。

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腐朽混合的怪异气味。四周的墙壁上生长着发出诡异紫蓝色光芒的菌类,将这个巨大的洞窟照得阴森可怖。这里没有风,没有阳光,没有生命的气息,只有死寂和压抑。

温迪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空从王座上站起身,缓步向他走来。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温迪的心跳上,沉重而压迫。他走到温迪身边,蹲下身,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捏住了温迪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巴巴托斯,”空的指腹摩挲着温迪圆润的下颌线,语气里满是轻蔑,“蒙德人所信奉的自由之神,如今就像一条被拔了牙的毒蛇,只能在我脚下无力地扭动。真是……可怜又可笑。”

“你……混蛋……”温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水蓝色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哦?还有力气骂人?”空轻笑起来,他松开手,转而抽出腰间一把精致的短刀。刀身漆黑,刃口却闪着寒光。

在温迪惊恐的注视下,空用刀尖轻轻挑开了他胸前的白色领结。丝滑的布料被割开,发出“嘶啦”一声轻响。紧接着,是那件象征着吟游诗人的绿色披风,然后是束缚着腰身的皮质紧身胸衣。

空的动作不快,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他像个挑剔的鉴赏家,一层一层地剥开包裹着珍宝的华丽外衣。衣物破碎的声音,在这死寂的洞窟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温迪的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熟悉的装束被一件件割碎、抛弃,那种感觉,仿佛自己的身份和尊严也正被一同剥离。

很快,他身上只剩下了贴身的白色短裤和那双洁白的长袜。

空的目光落在了那双包裹着少年纤细双腿的白色丝袜上。这双袜子,曾是温迪引以为傲的装扮之一,衬得他的双腿线条优美,带着少年特有的纯洁与美感。

刀尖沿着温迪的小腿一路向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袜传来,让温迪的皮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嘶啦——”

伴随着裂帛声,白色的丝袜从脚踝处被一路划开,直到大腿根部。完美的布料被粗暴地撕裂,露出底下白皙细腻的肌肤。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那裸露的腿上逡巡,仿佛在欣赏被破坏的美景。

温迪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他能感觉到空的视线像是有温度一般,在他的皮肤上烙下羞耻的印记。

最后,那条短裤也没能幸免。当最后一片遮羞布被割断滑落,温迪彻底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了这阴冷的空气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之下。

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是一个神,是蒙德自由的风,他可以嬉笑怒骂,可以放浪形骸,但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种屈辱的方式,将自己最私密的一切展现在敌人面前。

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地上赤裸的少年。温迪的身材纤细而匀称,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奶,因为寒冷,透着一层可怜的粉色。双腿修长笔直,胸膛平坦,腰肢柔软得不似男性,臀部则因为蜷缩的姿势而显得小巧挺翘。尤其是那双股之间,那作为男性象征的器官,此刻也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无助地缩成一小团,与他俊秀精致的脸蛋一样,显得那么无害且……可爱。

“真是一具不错的身体,”空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温迪却从中听出了浓浓的占有欲,“比我想象的还要……适合被当成雌性来对待。”

“你休想!”温迪猛地睁开眼,狠狠地瞪着他,“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死?”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不,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死亡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着,巴巴托斯。我要你清醒地看着,你的高傲是如何被碾碎,你的神性是如何被玷污,你引以为傲的自由,是如何变成我胯下最卑贱的欲望。”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再次喷在温迪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把你操成一个只会主动分开双腿,哭着求我内射的骚母狗。这,才是对你这位‘自由之神’最好的奖赏。”

粗俗而下流的话语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刺入温迪的心脏。他浑身一颤,不是因为麻痹,而是因为那话语中所描绘的、那极度羞辱的画面。他的脸颊“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他想破口大骂,想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眼前这个人,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他只能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充满恨意地瞪着空。

但这副模样,在空看来,却更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奶猫,毫无威慑力,反而更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

空满意地欣赏着温迪脸上那副屈辱又愤怒的表情,然后,他从身后的虚空中,拿出了一只小小的、装着紫色粘稠液体的玻璃瓶。

他捏开温迪的嘴,无视对方徒劳的挣扎,将那瓶散发着奇异甜香的药剂,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

那紫色的液体一滑入喉咙,并没有想象中的苦涩或辛辣,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甜腻。但紧接着,一股灼热的火线就从胃里猛地窜起,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

“唔……!”温迪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感,从小腹深处,那个他作为男性从未留意过的区域,蛮横地滋生出来。那感觉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被投入了岩浆,疯狂地渴望着什么来填补,来浇熄。

他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冰冷的石板、微凉的空气,甚至自己垂落的发丝拂过肩膀,都带来一阵阵激烈的、令人羞耻的战栗。他白皙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晕,尤其是在胸前,那两点平坦的乳尖竟像被冻硬的红豆般,不受控制地悄然挺立起来,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呵……”空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他欣赏着身下少年身体的变化,就像一个工匠在欣赏自己即将完成的作品。“你看,药效上来了。巴巴托斯,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温迪咬紧牙关,羞愤欲绝。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的意志。那股热流越来越汹涌,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个本该属于男性的器官,非但没有因为这陌生的情欲而抬头,反而缩得更紧了,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而那股欲望的洪流,却执拗地向着他身后那个更加隐秘、更加不该有感觉的地方汇聚而去。

“不……不要……”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种陌生的、令人恐慌的感觉,但这徒劳的挣扎,在光滑的石板上摩擦着赤裸的肌肤,反而带来了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空没有理会他微弱的抗议。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然后是裤子的纽扣。

刺耳的拉链声,在这死寂的洞窟中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温迪耳边。

温迪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他看到,一根狰狞可怖的巨物,从空的裤裆里猛地弹了出来。

那东西……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尺寸。它粗壮得骇人,通体呈现出一种因过度充血而显得深沉的肉色,上面盘虬着暴起的青筋,像一条条蛰伏的怒龙。最顶端的龟头巨大而狰狞,暗紫色的马眼正微微翕动着,流出一丝丝晶莹粘稠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雄性腥气。

这根大黑鸡巴,与其说是性器官,不如说是一件专门用来撕裂和征服的凶器。

温迪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见过无数的事物,从高天的浮云到深海的巨兽,却从未见过如此具有冲击力和压迫感的东西。恐惧,纯粹的、源于生物本能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就在他失神的瞬间,空已经俯下身,一把揪住了他那两根墨绿色的麻花辫,毫不怜惜地将他的头向后拉扯,迫使他仰起脸。

“啊——!”头皮传来的剧痛让温迪痛呼出声。

“嘘,好戏才刚刚开始。”空用另一只手捏住温迪的下颚,强行掰开他的嘴,然后便挺动腰身,将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径直向温迪小巧的嘴里送去!

“呜!不!!”温迪疯狂地摇头,试图躲避,但他的后脑被空的大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那滚烫的、散发着腥膻气息的巨大龟头,粗暴地撞开了他的牙关,硬生生地挤进了他的口腔。

“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腥臭味直冲天灵盖,温迪的喉咙立刻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干呕。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撑满了他的口腔,碾压着他的舌头,堵塞着他的呼吸,仿佛要将他的整个头颅都从内部撑裂。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因干呕而溢出的唾液,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流下。

“咕……啾……噗滋……”

空毫不在意他的痛苦,反而像是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他抓着温迪的头发,开始缓缓地、一下下地操弄他的口腔。巨大的肉棒在小小的嘴里进出,带出大量被涎水浸润的粘腻声响。

“才刚开始就哭成这样了?”空低沉的嗓音带着残忍的笑意,“真没用啊,风神大人。你不是最喜欢唱歌吗?现在,用你的嘴,好好给我的这根大鸡巴唱一首‘求饶’的歌啊。”

温迪什么都听不清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他嘴里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以及那股让他反胃的腥味。他能尝到那根大鸡巴上分泌出的、带着咸腥味的骚水,被迫地吞咽下去。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严。

而更让他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随着那瓶药剂的效果越来越强,他发现自己身体的燥热,竟然因为这粗暴的口交而得到了一丝丝诡异的缓解。那股盘踞在小腹的空虚感,也随着每一次龟头深深抵住喉咙的动作,而产生一种战栗般的、夹杂着痛苦的满足感。

为什么……?

为什么身体会……有这种反应?

在他被操得神志不清,因为缺氧而眼冒金星时,他感觉到空抓着他头发的手松开了。

他以为折磨终于结束,刚想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却被空一把拎了起来,像拎一只小鸡一样,让他跪在了冰冷的石板上。

“看来你的小嘴已经不太够用了。”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急,我为你准备了更好的地方,来盛放你的‘自由’。”

温迪还跪在地上,因为刚才那番粗暴的口交而剧烈地咳嗽着,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嘴里满是那根大鸡巴留下的、令他作呕的腥臊味。他还未从窒息和屈辱中缓过神来,一只穿着硬质军靴的脚就毫不客气地踹在了他的大腿侧面,将他整个人踹翻在地。

“趴好。”空的声音冷得像冰,“把你那骚屁股给本王子撅起来。”

温迪浑身一僵,这个命令所包含的侮辱性意味让他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想要保护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但这反抗在空看来只是徒劳的挑衅。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上前,一手按住温迪的后颈,将他的脸死死压在冰冷的石板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抓住了他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再往上一抬。

“啊——!”

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被迫形成。温迪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双手撑在身前,腰肢被强行压塌下去,而他的臀部则高高地向上撅起,将那从未对人展露过的、紧闭的穴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的视线里。

“不……不要看……”温迪的脸颊紧贴着地面,声音因为羞耻和恐惧而颤抖不已,他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屁股上。

“现在才说不要?晚了。”空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那少年的臀瓣白皙而紧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中间那道缝隙被绷得紧紧的,尽头处那个小小的、可怜的粉色褶皱,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恐惧而拼命收缩着,仿佛在做着无力的抵抗。

空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在那紧闭的穴口上不怀好意地戳了戳。

“嗯……!”温迪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一抖。一股陌生的、被侵犯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冲大脑。

“真是个好屁眼,又紧又嫩。”空的语气就像在评价一块上好的肉,“不知道被本王子的这根大肉棒操开之后,会变成什么样淫荡的骚屄呢?”

说着,他摘掉了手套,露出修长有力的手指。他毫不犹豫地将一根手指,狠狠地向那紧闭的后穴里捅去!

“噗嗤!”

“啊啊啊啊啊——!”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温迪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那是个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地方,甬道干涩而紧致,被手指强行侵入的感觉,就像是被生生撕开了一样。他疯狂地挣扎起来,但身体被空死死地压制着,所有的反抗都只是让他显得更加可怜。

空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内壁是如何因为疼痛而剧烈地痉挛、收缩,试图将他这个入侵者排挤出去。

“真紧啊……里面这么干,是想把本王子的鸡巴夹断吗?骚货。”空一边用下流的话语羞辱着他,一边又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的宽度让那小小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温迪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痛苦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体内那股被药剂催发出的燥热却越来越强烈。他惊恐地发现,在剧烈的疼痛和羞耻之下,一股诡异的麻痒感,竟然从被侵犯的肠道深处,慢慢地滋生出来。

更让他崩溃的是,随着空手指的抽插和搅弄,他能感觉到,那干涩的后穴里,竟然开始分泌出一丝丝湿滑的液体。

“哦?这就出水了?”空立刻就感觉到了里面的变化,他抽出手指,带出了一缕晶莹的、混杂着些许血丝的粘液。他将手指凑到温迪眼前,强迫他看,“看看,巴巴托斯,你的身体多想要啊。本王子还没开始干你,你的小骚穴就这么湿了,真是个天生的贱母狗。”

“不……不是的……我没有……”温迪看着那根沾着自己体液和鲜血的手指,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失声痛哭起来,语无伦次地辩解着,但那副被操开了后穴、流着骚水、哭泣求饶的模样,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站起身,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起的大黑鸡巴,对准了那个已经被手指玩弄得微微张开、还在不断溢出淫水的可怜穴口。

“准备好了吗,我的风神大人?”他残忍地笑着,“本王子要来肏烂你这个骚屁眼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向下一沉腰!

“噗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迪发出了此生最为凄厉绝望的惨叫。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感觉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杵,硬生生地楔进了他的身体。那巨大的龟头光是头部,就将他那窄小的穴口撑到了极限,脆弱的肠壁在瞬间被撕裂,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全部神经。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从中间劈开了。

空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抓住温迪挺翘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好让自己能进得更深。他挺动着雄壮的腰身,将那根恐怖的肉棒,一寸一寸地、蛮横地向温迪的身体深处碾去。

“咕啾……噗嗤……嘶啦……”

肉棒挤开嫩肉、撕裂肠壁的声音清晰可闻。温迪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他想求饶,想尖叫,但极致的痛苦让他的喉咙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鸣。

终于,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后,那根狰狞的巨屌,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全部没入了温迪的身体。

空的腰腹紧紧地贴着温迪颤抖的臀瓣,那根大鸡巴已经深入到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惊人的地步,几乎要捅穿这个少年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那温热紧致的肠肉死死包裹着、吸吮着,那种被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紧紧绞住的感觉,让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而温迪,则像是死了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意识已经因为剧痛而变得模糊,身体被那根巨大的异物彻底贯穿、填满,小腹处传来一种快要裂开的坠胀感。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大黑鸡巴在他的身体里,那骇人的形状、滚烫的温度、以及一下下有力的脉动。

他被……一个男人……用鸡巴……强奸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碎了他最后的理智。

就在这时,空开始动了。他掐着温迪柔软的腰肢,开始缓缓地、一下下地,将那根填满了少年身体的巨根,向外抽出,然后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操了进去!

“啪嗒!”“啪嗒!”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深渊中回荡。

“啊……啊……不……求你……”

伴随着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温迪破碎的呻吟也断断续续地响起。痛苦依旧强烈,但那该死的药剂,却开始发挥它最恶毒的作用。在被撕裂的痛苦中,一丝丝令人战栗的、陌生的快感,正从被巨屌反复碾磨的肠道深处,不可抑制地升腾起来……

“啪!啪!啪!”

空开始加快了速度。他掐着温迪柔软的腰,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凶狠地操干着身下的少年。巨大的肉棒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在温迪的后穴里疯狂进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狰狞的龟头堵在穴口,接着又狠狠地捅回去。

“噗滋……咕啾……噗嗤……”

随着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水和混杂着鲜血的肠液被带了出来,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那原本紧致的穴口,已经被操干得红肿外翻,无力地张合着,再也无法紧紧包裹住那根侵犯它的巨屌,只能任由它在里面肆意搅动,带出淫靡不堪的水声。

温迪的惨叫已经变成了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哭泣。他的意识在剧痛和陌生的快感之间反复拉扯,几乎要被撕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这粗暴的性爱彻底改造。那根大黑鸡巴每一次碾过肠道里的某一点,都会激起一阵触电般的、让他浑身酥麻的快感。那快感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强烈、如此的……羞耻。

“啊……哈啊……不……停下……要坏掉了……呜呜……”

他的身体随着空的冲撞而剧烈地前后摇晃,两根墨绿色的麻花辫在空中凌乱地甩动,像是在风中飘摇的断线风筝。他胸前那两点可怜的茱萸,也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又红又硬,颤巍巍地挺立着。

“坏掉?这才哪到哪?”空在他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里满是情欲的沙哑,“你的小骚屄不是吃得很开心吗?你看,都流水了,把本王子的鸡巴都快淹没了。嘴上说不要,屁眼却这么诚实,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狠狠地在温迪那被操干得通红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伴随着温迪的一声惊喘。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掌印。

这一巴掌仿佛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的羞耻和快感,从被打的地方炸开,瞬间传遍全身。

“呜……!”温迪的身体猛地绷直,脚趾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下那个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男性器官,竟然因为这一巴掌,而微微地、可耻地抬起了头,前端甚至溢出了一丝清液。

身体……竟然因为被羞辱……而兴奋了?

这个认知让温迪彻底崩溃了。他一直以来建立的自尊、骄傲、身为风神的荣耀,在这一刻,被这无法理解的、背德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

“哦?前面也硬了?”空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他恶意地挺动腰身,用更深的撞击来折磨着身下的少年,“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本王子这样粗暴地强奸啊。怎么?被男人操屁眼的感觉,比你所谓的‘自由’要舒服得多吧?贱货。”

“不……不是的……我不是……”温迪绝望地摇着头,泪水决堤而出。他想反驳,想否认,但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却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不可抗拒。

空不再说话,只是专心地享受着这场征服。他将温迪翻过身来,让他躺在地上,然后抓着他的脚踝,将他两条纤细的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温迪的后穴被彻底地打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的面前。那被操干得一片狼藉的穴口,正可怜地一张一合,往外冒着白色的泡沫和淫水。

“看看你这副骚样子,巴巴托斯。”空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再次对准那泥泞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嗯……!”

与刚才趴着的姿势不同,这一次,温迪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狰狞的巨物是如何一寸寸地没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小腹顶出一个夸张的凸起。那种视觉上的冲击,远比单纯的体感更加强烈,更加……淫荡。

“啪嗒!啪嗒!啪嗒!”

空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疯狂地对温迪的身体进行着最原始的侵占。温迪的双腿被他架着,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他的视线已经模糊,只能看到空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以及对方身上不断滴落的、砸在他脸上的汗水。

不知被这样操了多久,温迪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他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狂涛骇浪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痛苦已经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被侵占、被支配的、令人堕落的安心感。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根大鸡巴的存在。甚至在它短暂抽离的间隙,那被操熟的骚穴,都会因为空虚而下意识地收缩、挽留。

就在这时,空突然发出了一声低吼。

“小骚货……本王子要射了……把你这骚屄给本王子夹紧了!”

话音刚落,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液体,就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凶猛地、源源不绝地,射进了温迪的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啊……!”

温迪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尖叫。

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样,灼烧着他娇嫩的肠壁。那股被灌满、被撑开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他有一种自己的身体即将被撑爆的错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在他的身体里冲撞、填满每一寸缝隙。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因为被灌入了大量的精液而微微地、可耻地鼓了起来。

空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依旧将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埋在温迪的身体里,享受着内射的余韵。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被他操得一塌糊涂的风神,只见少年双眼失神地望着洞顶,水蓝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擦去的银丝,小嘴微张,无意识地喘息着。他的脸上,混杂着泪水、汗水和刚才被溅上的精斑,显得狼狈不堪。而他的下体,更是惨不忍睹,被精液撑得鼓鼓囊囊的穴口,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着白色的、粘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黑色的石板上汇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

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淫荡到极点的模样,让空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终于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噗嗤”一声,伴随着一股浓稠的精液从穴口涌出。

失去了支撑的温迪软软地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他还没有死,但他感觉自己的一部分,已经永远地死在了刚才那场暴虐的性事里。

空穿好了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感觉怎么样?巴巴托斯?”他用脚尖踢了踢温迪的脸,“被本王子的精液灌满屁眼的感觉,是不是比你在蒙德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要美妙?”

温迪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时间在深渊中失去了意义。

温迪不知道自己在这冰冷的石板上躺了多久。他的身体早已冷却下来,但小腹里,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滚烫精液,却依旧沉甸甸地坠着,仿佛一个无法摆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能感觉到后穴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楚,以及……那种被填满的、诡异的充实感。那些粘稠的液体还残留在他的肠道里,甚至有一些已经不堪重负,顺着他红肿的穴口,“咕叽”一声,又溢出少许,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屈辱的白痕。

他想蜷缩起来,却发现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脖颈上的项圈仿佛活物,正丝丝缕缕地向他的大脑里渗透着什么东西。那不是单纯的麻痹,而是一种更深层的、来自深渊的低语。

“……没用的东西……”

“……一个连屁眼都守不住的废物……”

“……你的身体……不是已经食髓知味了吗……”

“……多舒服啊……被那根大鸡巴狠狠地操,被主人的精液灌满……这才是你的价值……”

“不……闭嘴……”温迪在心中虚弱地反驳,但那些声音却像是他自己思想的一部分,根本无法驱散。

他试图回忆起自己是谁。

我是巴巴托斯,是风之神,是蒙德的守护者……我是……一个男性。

可是,“男性”这个词,此刻却显得那么苍白可笑。他的男性尊严,连同他的身体,都被那根恐怖的肉棒彻底碾碎了。他那个作为男性象征的器官,在整场暴行中,除了最后因为羞耻而微微抬头之外,几乎毫无存在感。它弱小、无力,完全无法与那根征服了他的巨屌相抗衡。

真正“有用”的,反而是他身后那个不该有任何感觉的、此刻却被操干得一片泥泞的屁眼。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深渊力量的诱导下,如毒藤般从他混乱的思绪中滋生出来。

或许……我这具身体,从一开始就选错了形态?

他想起了自己的本体。他不是人类,甚至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男性”。他是一缕风,一个元素精灵。如今这副俊秀少年的模样,只是他为了纪念友人、为了行走于人间而选择的一具皮囊。

既然是皮囊,那为何不能换一副?

这副男性的皮囊,带给了他什么?是无法反抗的无力,是被强奸的痛苦,是被碾碎的尊严。

可在那痛苦之中,身体却又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背德的快感。被填满、被支配、被当成一个纯粹的容器……那种感觉……

“……承认吧……你喜欢那样……”

“……你天生就该是一个被男人操的骚母狗……”

不……不对……我是风……风是自由的……

“……自由?自由就是被本王子压在身下,哭着求饶吗?自由就是被本王子的鸡巴操得屁眼都合不拢吗?你的自由一文不值,巴巴托斯。只有臣服,你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是空的声音!直接响彻在他的脑海里。

那枚项圈,是连接他与深渊的媒介。

温迪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思想,正在被这股不属于他的力量一点点地侵蚀、同化。他的抵抗越来越微弱,而那些羞耻的、堕落的念头,却越来越清晰。

就在这时,空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他走到温迪面前,蹲下身,看着这个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的风神。

“还没玩够?”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还是说,你已经爱上了本王子精液的味道,舍不得把它排出来?”

温迪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缓缓地睁开眼,那双水蓝色的眸子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空洞而迷茫,像一片被暴风雨蹂躏过的湖泊。

他看着空,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空似乎看穿了他内心的挣扎,他轻笑一声,从虚空中拿出了一面巨大的、镶着诡异骸骨花纹的镜子,立在了温迪的面前。

镜子里,映出了温迪此刻的模样。

赤身裸体,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暧昧的红印。双腿无力地张开,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液和血水的液体,将他白皙的皮肤衬得越发淫靡。那张俊秀的脸上挂着泪痕,嘴唇红肿,眼神空洞。而最让他无法直视的,是他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以及那个还在向外渗着白浊的、被彻底玩坏的后穴。

这副模样……根本不像一个神,甚至不像一个男人。

这……就是一具被男人肆意玩弄后,丢弃在一旁的、雌性的肉便器。

“看看,多美。”空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不是什么狗屁风神,也不是什么吟游诗人,你就是……本王子专用的骚母狗,一个只为了承受本王子鸡巴和精液而存在的骚屄。”

温迪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重锤,敲碎他最后残存的认知。

骚屄……

他无意识地念着这个词。

是啊……我的嘴被他的鸡巴操过了……我的屁眼被他的鸡巴操过了,还被灌满了精液……我这具身体,除了这个被称为“骚屄”的地方,还有什么用呢?

我是无性别的风精灵……

我的男性形态……失败了……

那么……

温迪的眼神,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空洞的湖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破土而出。

他看着镜子,然后又看向空。他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他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跑。

他只是……将自己那两条还沾着淫靡液体的腿,慢慢地并拢了。然后,用一种极其生涩、却带着一种本能的羞怯的姿at势,微微侧过身,将自己那被操烂的后穴,尽可能地隐藏起来。

这是一个典型的、属于女性的、感到羞耻时的自我保护动作。

空的金色瞳孔猛地一缩。

他看到,温迪那张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混合着羞怯、恐惧与一丝丝讨好的表情。温迪咬着下唇,用一种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道:

“主……主人……请不要……那样看着……人家的……小穴……好……好羞人……”

“人家”……“小穴”……

温迪自己都被自己说出的话惊呆了。但话说出口的瞬间,他心中那股狂暴的、撕裂般的矛盾感,竟然奇迹般地平息了许多。

仿佛只要承认了这个新的身份,一切的痛苦和屈辱,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不是被强奸了。

我只是……作为一个“雌性”,在尽自己取悦“雄性”的本分而已。

看着温迪这副主动雌堕的模样,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了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哈哈哈哈……好……好极了!巴巴托斯,你果然没让本王子失望!”

他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宠物一样,抚摸着温迪的头。然后,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

“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这副男人的身体,就显得太碍眼了。”

空的手指划过温迪平坦的胸膛,又捏了捏他身下那根可怜的小东西。

“这里太平了,不好玩。这里又多了一根没用的东西,看着就让本王子心烦。”

温迪浑身一颤,他听懂了空的暗示。

恐惧再次袭来,但这一次,恐惧中却夹杂着一丝病态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期待。

他看着空,水蓝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用一种哀求的、卑微的语气,主动迎合着主人的意志。

“那……那主人……想把温迪……变成什么样子呢?只要……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温迪……什么都愿意做……”

风,彻底停止了吹拂。

(续)

空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满足的笑容。他很享受这种将神明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尤其是当这位神明主动献上自己的一切时。

“很好,这才是听话的好狗。”空用手指勾起温迪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既然你这么想取悦本王子,那本王子就成全你。从现在开始,你不叫‘温迪’了。”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宣布道:“你的名字是‘温蒂’。草字头的‘蒂’。一个专属于雌性的名字,明白吗?”

“温……蒂?”少年,不,现在该叫温蒂了,她迷茫地重复着这个新的名字。这个字眼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感到一阵陌生的战栗。她顺从地点了点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回应:“是……主人。温蒂……记住了……”

“很好。”空站起身,强大的深渊力量开始在他手中汇聚,形成一团肉眼可见的、散发着不祥紫光的能量漩涡。“那么,就让本王子把你这副碍眼的身体,改造成它本该有的样子吧。”

他将那团能量猛地按向温蒂的身体。

“啊啊啊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温蒂的全身。那感觉不像是被利刃切割,而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强行分解、重组。她感觉自己的骨骼在哀鸣,血肉在沸腾。

空的能量首先涌向了她双腿之间那个最让他不悦的地方。

温蒂惊恐地低下头,看到自己那根弱小的、作为男性象征的器官,正在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迅速枯萎、萎缩。就像一朵被烈日暴晒的花,它迅速地失去了水分和色泽,皮肤变得干瘪,然后……慢慢地向内凹陷,最终彻底消失在了皮肤之下。

“不……不……!”她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咿呀”声。

紧接着,在那片皮肤变得平坦光滑的地方,一道细细的红线凭空出现,然后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划开般,向两侧裂开。粉色的嫩肉翻卷出来,在深渊力量的催化下,迅速生长、塑形。两片柔软湿润的阴唇形成了,包裹着中间那道神秘的缝隙。而在缝隙的最顶端,一颗小小的、红宝石般的肉粒,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般,悄然挺立。

一个新的、只属于雌性的、用来承受和吞纳的器官,就这样诞生了。

“嘶……哈啊……”改造的剧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一股陌生的空虚感从新生的花穴深处传来,让温蒂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那里……好空……好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但折磨还未结束。

那股紫色的能量又涌向了她平坦的胸膛。

“呃啊啊!”

温蒂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要被撑裂开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前的皮肤被高高顶起,两团柔软的、白皙的肉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大。它们从一开始的小笼包,迅速变成了两只饱满挺翘的蜜桃。胸前的两点茱萸也被拉扯、塑形,变成了两颗诱人的粉色樱桃,在空气中敏感地颤抖着。

同时,她的身体线条也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肩膀变窄了,腰肢收束得更加纤细,不堪一握,而臀部则变得更加圆润、挺翘,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原本清秀的少年骨架,被硬生生扭转成了一副极具诱惑力的、完美无瑕的少女之躯。

当那紫色的光芒终于散去,温蒂已经彻底变了一个人。

她的脸还是那张精致俊秀的脸,但身体,却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拥有着丰乳肥臀的绝美少女。

“去,看看你自己。”空的声音命令道。

温蒂浑身颤抖着,她不敢,但又无法抗拒主人的命令。她挣扎着爬到那面巨大的镜子前,当她看清镜中人的那一刻,她彻底呆住了。

镜子里是一个她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少女。少女赤身裸体,皮肤白皙得像是在发光,一头墨绿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她拥有着让任何女人都嫉妒的、饱满挺翘的雪白奶子,以及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视线下移,是平坦的小腹,和那双修长的美腿之间,那道粉嫩湿润的、象征着雌性的神秘缝隙……

这就是……我?

温蒂下意识地伸出手,颤抖着,抚上了自己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

“嗯……!”

指尖传来的,是柔软、温热而又极富弹性的触感。当她轻轻碰到那颗挺立的乳头时,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胸前炸开,直冲下体。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夹紧了双腿。她感觉到,自己新生的那个小穴里,竟然因为这一下触摸,而“咕啾”一声,流出了一股湿滑的爱液。

“看来你很喜欢自己的新身体。”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温蒂敏感的耳后,“让本王子也来检查一下,这件新的作品,质量如何。”

说着,空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向了温蒂腿间那片崭新的、未经人事的神秘花园。

“不……不要……主人……”温蒂下意识地发出了拒绝的呻吟,但身体却诚实地张开了双腿,仿佛在迎接主人的检阅。

空的手指轻易地就分开了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还在微微颤抖的、敏感至极的小肉核。

他用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慢慢地,打起了圈。

“呀啊啊啊啊啊——!”

温蒂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一种比之前被后穴插入时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浑身抽搐着,双眼翻白,口中溢出大量的唾液,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哈啊……哈啊……好……好舒服……要去了……小穴……小穴要高潮了……!”

仅仅是被抚摸着最敏感的地方,这具初生的、从未体验过性爱的少女之躯,就轻易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一股清澈的、带着奇异花香的淫水,如同喷泉般从那小小的穴口喷涌而出,溅湿了黑色的石板,也溅湿了空的手指。

“用手指就能让你高潮,真是个便宜的骚货。”他冷哼一声,“不过,本王子可不满足于此。你的这张新骚屄,值得用更好的东西来开发。”

话音刚落,他抬起了手。

地面上的阴影开始蠕动,仿佛活了过来。几条漆黑如墨、表面布满了细密吸盘的粘滑触手,嘶嘶作响地从阴影中钻了出来,像一条条寻找猎物的毒蛇,散发着深渊独有的、阴冷而腥臭的气息。

温蒂被这诡异的景象吓得浑身一哆嗦,刚刚涣散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她惊恐地看着那些向她爬来的、不断扭动的黑色异物,本能地向后退缩。

“不……那是什么东西……主人……不要让它们过来……!”她发出了恐惧的哀鸣,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怕什么?”空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玩味,“它们可是本王子特意为你准备的‘新朋友’。你的小穴不是叫得很空虚吗?就让它们来好好地填满你,安慰你吧。”

他的话音未落,那些触手就像得到了命令,速度猛地加快!

“呀啊!”

两条最粗壮的触手闪电般地缠上了温蒂纤细的脚踝,另外两条则缠住了她的手腕。冰冷、湿滑的触感让她尖叫出声。触手上的吸盘一接触到皮肤,便立刻紧紧地吸附住,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将她的四肢向四个方向拉开,整个人被固定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型,悬浮在离地半尺的空中。

这个姿势,让她腿间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还红肿湿润着的私密花园,毫无遮拦地、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放开……放开我……呜呜……”温蒂绝望地挣扎着,但触手的力量大得惊人,她的反抗就像螳臂当车,除了让皮肤与触手湿滑的表面摩擦出更羞耻的“咕叽”声外,毫无用处。

一条稍细的触手,如同有自己的意识般,缓缓地游弋到她的胸前。它那布满吸盘的顶端,好奇地蹭了蹭温蒂那对因为恐惧和刺激而挺立的粉色乳头。

“嗯……!”

一股异样的、冰冷的、酥麻的快感传来,让温蒂的呻吟变了调。

那触手似乎很喜欢她的反应,它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摩擦,顶端的吸盘猛地一张,将那颗可怜的乳头整个吸了进去!

“啾!”

“咿呀啊啊啊——!”

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吮吸、被拉扯的强烈快感,从乳头处直冲大脑。温蒂感觉自己的乳房像是要被这只触手吸出奶水来一样。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但四肢被牢牢固定住,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诡异的爱抚。

另一边的乳头也很快得到了同样的“优待”。两条触手像两张贪婪的嘴,不停地吮吸、舔舐着她胸前最敏感的两点,发出“啾啾”的、淫靡至极的水声。

“哈啊……哈啊……不行……奶子……奶子要被吸坏了……好奇怪……嗯啊……”温蒂的神智开始混乱,她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着,新生的花穴里,更多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然而,这仅仅只是前戏。

一条新的、顶端更加尖细的触手,悄无声息地钻到了她的身下,对准了她那两片湿润阴唇之间的缝隙。它用顶端,轻轻地、试探性地,在那颗因为快感而肿胀起来的小肉核上,来回地画着圈。

“呀——!”

温蒂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这个地方比乳头要敏感百倍,被这冰冷的异物如此挑逗,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

“主人……求求你……那里……那里不行……啊嗯……要……又要去了……小穴……小穴受不了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哀求着,但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她的腰肢在空中疯狂地扭动,主动去迎合那根触手的挑逗,仿佛在渴求更多。

“哦?这就受不了了?”空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本王子还没让它们进去呢。”

说着,另一条更为粗壮的、尺寸堪比成年男人手臂的触手,缓缓地抬起了它狰狞的头部,对准了那个已经泥泞不堪、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着什么的粉嫩穴口。

它用顶端,在那湿滑的穴口来回摩擦,将那些淫水搅得“咕啾”作响。

“不……不要进来……会被撑坏的……呜啊啊……已经……已经有主人的东西在里面了……不能再……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根粗大的触手就猛地向里一捅!

“噗嗤——!”

温蒂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巨大的冰柱狠狠地贯穿了。虽然这个新的穴口天生就比后穴更具弹性,但被如此粗暴的异物强行侵入,还是带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和被撑满的强烈异物感。

“呜……好胀……要裂开了……”她哭着,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这根触手顶得凸了起来。

但触手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它在进入之后,便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搅动、抽插起来!

“咕啾!噗滋!咕啾!”

触手那布满吸盘的表面,刮擦着、吸吮着她娇嫩的内壁,带来一种凡人鸡巴永远无法比拟的、全方位的、无死角的强烈刺激。疼痛很快就被更加汹涌的、令人疯狂的快感所取代。

“啊啊啊啊——!不行!太舒服了!小穴……小穴要被触手操烂了!啊嗯……啊……啊……”

温蒂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大脑已经被这来自四面八方的、非人的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半空中徒劳地扭动着、痉挛着,口中发出的,是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淫荡入骨的媚叫。

她的乳头被两根触手吸吮着,最敏感的阴蒂被一根触手疯狂地挑逗着,而她那初生的、紧致的小骚屄,则被一根巨大的触手狠狠地奸淫着。

“看看你这副样子,温蒂。”空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被几根触手就玩弄成这副淫荡的模样。说,你是什么?”

“我……我是……”温蒂失神地喘息着,在快感的巅峰,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着喊出了那个她已经被迫接受的身份:

“我……我是主人的……是……是专门被主人的鸡巴和触手……操干的……骚母狗……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的潮吹,从她被触手填满的小穴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淫靡的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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