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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高H)】(21-4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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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找死
宴会进行到一半,陈世勋终于走向他们,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
“夏小姐,久仰大名。”他伸手,指节上戴着一枚蛇形戒指。
夏禾没有握他的手,只是微微颔首。
“陈先生,有话直说吧。”程妄冷冷打断,“我们不喜欢浪费时间。”
陈世勋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
“两位果然直接。”他侧身,示意他们跟上,“不如换个地方谈?”
夏禾和程妄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上。
他们被带到游艇下层的一间私人舱房,门一关上,夏禾就察觉到不对劲——空气里有淡淡的药味。
“迷药?”她冷笑,指尖已经摸上大腿的匕首。
程妄的反应更快,他猛地掐住陈世勋的喉咙,将他狠狠按在墙上。
“你找死?”
陈世勋的脸涨成猪肝色,却仍挤出一个扭曲的笑。
“你们……真的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话音刚落,舱门被踹开,四个持枪的黑衣人闯了进来。
夏禾的反应快得惊人,她旋身甩出匕首,精准地刺入最近一人的咽喉。程妄则直接折断了陈世勋的手腕,夺过他腰间的枪,连开三枪,剩下三人应声倒地。
“无聊。”夏禾踢了踢尸体,弯腰拔出自己的匕首,血珠顺着刀刃滴落。
程妄扯松领带,眼神阴鸷地盯着陈世勋。
“谁派你来的?”
陈世勋瘫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沫,却仍狞笑。
“你们……迟早会知道……”
程妄没耐心等他废话,一脚踩碎他的膝盖骨。陈世勋的惨叫还未出口,夏禾已经一记手刀劈晕了他。
“带回去慢慢问。”她甩了甩手上的血,皱眉,“不过现在,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程妄的目光却落在她染血的裙摆上,眼底的暴戾未散,反而更浓烈。
“不急。”他低哑地说,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在舱壁上。
夏禾挑眉,“现在?”
“现在。”他咬上她的耳垂,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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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占有(H)
程妄的吻近乎撕咬,他的手掌粗暴地扯开她的礼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舱房里格外清晰。夏禾的背撞上墙壁,疼痛让她闷哼一声,却更加兴奋。
“你他妈的……轻点……”她喘息著骂,指甲却深深掐进他的肩膀。
程妄低笑,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探入她的腿间。
“你明明喜欢这样。”他的指尖毫不留情地侵入,感受到她的湿热,眼底的欲望更盛。
夏禾的呼吸急促,身体却诚实地迎合他。程妄的尺寸惊人,每一次进入都让她疼痛又欢愉,她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
“再用力点……废物……”她挑衅地笑。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沉,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双手撑在舷窗上,窗外是漆黑的海与摇曳的灯火。他的撞击又狠又深,夏禾的膝盖发软,却倔强地不肯求饶。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掐住她的腰,指痕深得像是要烙进她的皮肤。
夏禾的喘息破碎,快感像浪潮般淹没她,她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
“程妄——!”
他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回头接吻,舌尖缠绕间,他将她推向巅峰,自己却仍未满足。
“再来。”他哑声说,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直接抵在墙上进入。
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血痕,疼痛与快感交织,她仰头,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你他妈……疯子……”
程妄低笑,吻去她眼角的泪。
“你也是。”
事后,夏禾瘫软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胸膛上的弹痕。
“陈世勋背后的人,和十五年前那件事有关。”她突然说。
程妄的肌肉瞬间绷紧。
“你确定?”
夏禾抬眸,眼神冰冷而疯狂。
“我闻到同样的腐臭味。”
程妄沉默片刻,突然狠狠吻住她。
“那就一个不留。”
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依旧璀璨,而深渊号的某个角落,血腥味正悄然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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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入侵(H)
凌晨三点的安全屋弥漫着血腥味与未散的情欲。夏禾赤脚踩过满地玻璃碎片,血珠从她指尖滴落在程妄的西装外套上,像一串暗红色玛瑙。她弯腰拾起那枚银蛇袖扣,金属表面还沾著陈世勋耳后的皮肤组织。
"他死前说的数字是经纬度。"夏禾用手术刀挑开袖扣暗格,芯片蓝光映亮她锁骨处的咬痕,"巴伦支海...父亲二十年前失踪的货轮..."
程妄突然从背后掐住她的腰,沾著伏特加的唇舌舔过她颈侧伤口。他掌心的枪茧磨蹭着她大腿内侧尚未消退的指痕,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临时套上的白衬衫。
"疼吗?"他咬着她肩胛骨上最深的那道淤青问,胯间硬物抵着她臀缝。夏禾能感觉到他西裤下勃发的尺寸,像柄出鞘的军刀。
她反手用手术刀划开他皮带,金属坠地声里混著布料撕裂的脆响。"你他妈...唔..."咒骂被程妄转身压进沙发时撞碎在齿间。真皮表面还凝着他们两小时前留下的体液,此刻又被新鲜的血与汗浸透。
程妄单手钳制她双腕举过头顶,膝盖顶开她腿根的动作带着暴戾的精准。没有前戏,他三根手指直接捅进尚未消肿的甬道,指节弯曲时刮过她敏感的内壁。
"查资料需要这么拼命?"他抽出手指带出黏稠水声,虎口沾着她的体液拍在她脸颊,"对着敌人摇屁股?"夏禾这才想起陈世勋临死前盯着她裙摆的眼神。
她弓腰咬住程妄喉结,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被他掐著脖子按回去。22厘米的性器劈开身体时像烧红的铁棍,夏禾眼前炸开黑白噪点,脚趾在沙发皮革上刮出蛛网状裂痕。
"数清楚。"程妄掐着她髋骨开始抽插,每次退出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捣进最深处的软肉,"今晚你里面能吞下多少发。"他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碾磨,快感如高压电流窜过脊椎。
夏禾在第三次高潮时抓碎茶几边缘,玻璃碴嵌进掌心也浑然不觉。程妄拽着她头发迫使她后仰,阴茎捅进宫颈口的力度让子宫都跟着痉挛。她痉挛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著柱身上暴起的青筋。
"叫啊。"程妄咬着她耳垂冷笑,手指探进她口腔搅弄唾液,"刚才杀人的时候不是挺能喊?"他突然拔出性器,精液混着她的爱液滴在散落的文件上——正是十五年前货轮的船员名单。
夏禾翻身将他反压在地,骑坐上去时宫颈口像被烙铁贯穿。她抓起染血的袖扣按在程妄胸口,金属边缘割出新月形伤口。"看清楚了..."她上下颠动腰肢,血珠顺着两人交合处滑落,"名单第三个名字...就是给我们订娃娃亲的..."
程妄瞳孔骤缩,精液灌入子宫的冲力让她小腹微微鼓起。他掐着她腰肢又顶了十几下才泄尽,拔出时带出的浊液在地毯上积成一小洼。
晨光穿透防弹玻璃时,夏禾正用镊子从程妄背上取出玻璃碎片。她指尖抚过那些陈年弹痕与新增的抓伤,突然将染血的棉球按在他后颈枪伤处。
"货轮沉没前运的是人体实验数据。"她俯身舔掉他肩胛渗出的血珠,"我们父亲...根本不是什么慈善家。"程妄反手扣住她后颈,枪管不知何时已顶住她心口。
"所以?"他拇指扳开击锤,眼底风暴比昨夜更甚。夏禾却笑着解开他腕表,露出内侧刻着的孩童字迹——那是她八岁时用拆信刀刻的“程妄的夏禾”。
保险栓弹回的轻响里,程妄咬着她乳头含糊低笑:"疯女人..."他手指探入她腿间,摸到两人混合的体液还在缓缓渗出,"下面肿得能塞颗炸弹了。"
夏禾跨坐到他腰间,沾血的发丝垂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膛。她将芯片插入终端,巴伦支海的冰原影像投射在天花板上。
"今晚的飞机?"她问,内壁不自觉地收缩著回忆昨夜被填满的滋味。程妄掐着她臀瓣按向自己再度勃起的欲望,枪口却稳稳指向屏幕坐标。
"不。"他顶进她身体时子弹同时出膛,屏幕爆裂的火花映亮两人交缠的身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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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贯入
凌晨的安全屋里,夏禾与程妄在血腥与情欲交织的缠绵中,发现了父亲们隐藏的黑暗秘密——二十年前消失的货轮,牵涉人体实验数据的交易。两人在暴力与性爱中交换情报,彼此撕咬、征服,最终决定立即动身前往巴伦支海。
现在,他们登上程家的私人飞机,准备前往北极圈。但这趟旅程,注定不会平静。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穿透舱壁,程妄关上驾驶舱门,将飞行模式切换成自动驾驶。他转身时,夏禾已经脱下染血的外套,只穿着一件被撕破的丝质衬衫,衣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深红的咬痕。
她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烟雾缭绕间,她的眼神像一把淬毒的刀。
“你确定要现在起飞?”她吐出一口烟,嗓音沙哑,带着性爱后的慵懒与危险。
程妄扯开领带,解开两颗衬衫钮扣,露出胸膛上被她指甲划出的血痕。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阴鸷而充满侵略性。
“你怕了?”他低声问,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
夏禾轻笑,烟灰掉落在他的手腕上,烫出一小块红痕。她故意用舌尖舔过嘴唇,挑衅般地看着他:“怕你?”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狠狠摔在机舱中央的长桌上。夏禾的后背撞上坚硬的桌面,疼痛让她闷哼一声,但随即,她的双腿已经缠上他的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你他妈——”她的咒骂被程妄的唇堵住。
这不是温柔的吻,而是撕咬般的侵略。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手掌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弹落在机舱地板上。夏禾挣扎著,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但程妄只是冷笑,单手扣住她的双腕,压制在头顶。
“刚才在安全屋,你不是很会挑衅?”他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压她的敏感处,力道重得让她浑身一颤。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但她的眼神依旧锋利:“怎么?律师先生现在不装绅士了?”
程妄低笑,手指勾住她的底裤边缘,猛地扯下。
“对你,我从来不需要装。”
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即使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他的尺寸仍让她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察觉到她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扣住她的腰,对准入口,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机舱的噪音吞噬,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发白,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肤。
程妄的喘息粗重,额角青筋浮现,他俯身咬住她的颈侧,胯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像要将她钉穿。
“痛吗?”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确实,尽管疼痛,夏禾的内壁却紧紧绞着他,湿热的甬道贪婪地吞咽着他的形状,每一次撞击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腿缠得更紧,脚踝在他腰后交扣,像是怕他逃离,又像是要将他拉得更深。
程妄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机舱内的温度飙升,汗水从他的胸膛滴落,砸在她的乳尖上。夏禾仰头喘息,长发散乱,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不断在桌面上滑动,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手指抓挠著桌面,却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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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求我(H)
“求我。”他喘息著命令,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咬住下唇,不肯屈服,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著,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趴在桌上,臀瓣高高翘起,然后扣住她的腰,从背后再次进入。这个姿势更深,更狠,夏禾的指尖在桌面上抓出划痕,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暴力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程妄才缓缓退出,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夏禾浑身脱力,趴在桌上,胸口剧烈起伏,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一抹胜利的笑。
“……你输了。”她哑声说。
程妄挑眉:“哦?”
夏禾缓缓撑起身体,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挑衅与疯狂:“你射在里面了。”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而危险:“你以为我会让你吃药?”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
程妄的手指滑过她的腹部,停在她的子宫位置,轻声说:“如果有了,就生下来。”
“反正——”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低语道,“我们的孩子,注定也是个疯子。”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就在这时,飞机突然剧烈颠簸,警报声尖锐地响起。
程妄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迅速抽身,抓起散落的衣物,同时从座椅下方抽出一把手枪,扔给夏禾。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抵达巴伦支海。”
夏禾接住枪,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正好,我还没杀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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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内射(H)
飞机剧烈倾斜,夏禾赤裸的身体从长桌滑落,程妄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稳稳握住扶手。机舱内警报尖啸,氧气面罩从顶部弹出,在狂乱的气流中摇晃。
“驾驶舱被入侵了。”程妄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抓起地上的衬衫甩给夏禾,自己已经套上西裤,腰腹间狰狞的性器尚未完全软下,沾着她的体液。
夏禾接住衣服却没穿,反而用染血的衬衫慢条斯理地擦拭大腿内侧滑落的精液。她仰头看他,瞳孔在警报红光中缩成针尖:“你射得真深……”她舔掉指尖的浊液,“要是现在有敌人闯进来,我连腿都合不拢。”
程妄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提起,枪管抵住她还在微微张合的穴口:“那就让他们看着——”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你是怎么被操到子宫出血的。”
舱门突然被踹开。
三名持枪者闯入的瞬间,夏禾旋身踢翻酒柜,玻璃瓶炸裂的同时她捞起一片锋利碎片,划过最近敌人的喉咙。动脉血喷溅在天花板上,像一场小型爆炸。程妄的子弹紧接着穿透第二人的眉心,脑浆溅在夏禾赤裸的乳尖上。
第三人举枪瞄准时,夏禾正跨坐在尸体上捡枪。子弹擦过她腰侧的瞬间,程妄从背后扣住那人的手腕生生掰断,枪械坠地的声音与骨裂声重叠。夏禾趁机将枪管塞进敌人张大的嘴里,扣动扳机时后坐力震得她乳肉轻颤。
“还剩两个在驾驶舱。”程妄扯下尸体上的对讲机,里面传来模糊的俄语。夏禾蹲下身,染血的手指翻开敌人衣领,露出锁骨处的蛇形烙印——与她父亲保险箱里的老照片一模一样。
她突然笑了,沾著脑浆的指尖按在自己小腹上:“程妄,你说……”精液正从她腿间缓缓渗出,“要是这群杂种知道,他们拚命找的实验数据,可能正混着你的精子在我子宫里着床……”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他拽着她的头发拖进卫生间,反手锁门后直接扯开刚穿上的西裤。23厘米的性器再度勃起,紫红色的龟头沾著血丝。夏禾被按在洗手台上,镜子映出她浑身血污与精液的淫靡模样。
“张开。”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淤青。
夏禾嗤笑着分开腿,还未恢复的穴口红肿不堪,却依然吞吐著透明爱液。程妄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过度使用的内壁发出黏腻水声,她疼得指甲抠碎镜面,玻璃碎片扎进掌心。
“不是要流产吗?”程妄咬住她后颈的刺青,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盖过引擎轰鸣,“我帮你把子宫操穿——”每一下都直抵宫颈口,她的小腹明显隆起他的形状。
夏禾在剧痛中高潮,痉挛的内壁绞出咕啾水声。程妄揪着她头发逼她看镜子:“看清楚,你里面吞了多少。”他抽出性器,混著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在瓷砖地面积成一小滩。
对讲机突然传来电流杂音:“已控制航向…巴伦支海坐标…”夏禾喘着气抓起对讲机,在程妄又一次顶入时按下通话键,让对方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再深点…就是那里…”
敌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程妄冷笑着加快抽插,夏禾却突然夺过他腰间的军刀甩向门缝——惨叫声中,门外偷听者的手掌被钉穿。她趁程妄分神时反身骑跨上去,沾血的阴户直接吞没他全部性器,子宫口被撞开的钝痛让她眼前发黑。
“他们要去沉船坐标…”她咬著程妄的喉结喘息,“父亲的‘礼物’…就在那里…”
驾驶舱突然传来爆炸声,飞机开始螺旋下坠。程妄托着她的臀瓣站起,两人交合处发出淫秽水声。他单手打开紧急装备柜,扯出降落伞时性器仍深埋在她体内。
“抱紧。”他咬开降落伞扣,“要坠机了。”
夏禾双腿缠紧他的腰,在失重感袭来的瞬间高潮。程妄踹开舱门跃入云层时,她听见他在耳边的低语:“要是这次没流干净——”呼啸的风声中,他的手指按上她痉挛的小腹,“下次就灌到你的输卵管结痂。”
下方,巴伦支海的冰蓝色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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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冰原(H)
飞机遭遇袭击,程妄与夏禾在万米高空中一边交缠一边杀敌,最终被迫跳伞逃生。两人坠落在巴伦支海的冰原上,浑身是血,却仍紧扣著彼此的身体。
而现在,他们终于找到了目标——那艘沉没的货轮,以及父亲们隐藏二十年的黑暗秘密。
寒风像刀子般刮过裸露的肌肤,夏禾的睫毛结了一层薄霜,呼吸在空气中凝成白雾。她赤脚踩在冰层上,脚底早已冻得发麻,却仍一步步向前走,身后拖着一道蜿蜒的血迹——不是她的,是敌人的。
程妄走在她身后,手里握著刚从尸体上夺来的冲锋枪,眼神阴沉地扫视四周。冰原上静得可怕,只有风声呼啸,偶尔夹杂远处冰川崩裂的闷响。
“就在前面。”夏禾停下脚步,指向不远处的冰裂缝。透过半透明的冰层,隐约能看见一艘沉船的轮廓,船身被冻结在深蓝色的冰渊中,像一具被封存的尸体。
程妄走到她身旁,枪管抵住她的后腰:“你确定是这艘?”
夏禾侧头看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怕我骗你?”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他的呼吸喷在她冻得发白的唇上,嗓音低哑:“你身上还有我的东西。”
夏禾知道他在说什么——跳伞前,他射进她体内的精液,现在恐怕已经冻结在她的最深处。她轻笑,故意贴近他,让两人冻僵的身体相触:“想要回去?”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猛地将她按倒在冰面上,后背撞上坚硬的冰层,夏禾疼得倒抽一口气,但随即,程妄已经扯开她的裤子,手指粗暴地探入她的腿间。
“你这里还是热的。”他低声说,指尖刮过她敏感的核心,触感冰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夏禾的呼吸一滞,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顶开。冰原的寒气侵入她的皮肤,但他的手指却像烙铁般灼烧着她,让她浑身颤抖。
“程妄……现在不是时候……”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程妄冷笑,俯身咬住她的颈侧,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夏禾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他没有停下,手指继续在她体内进出,搅弄出黏腻的水声,在零下三十度的低温中显得格外淫靡。
“不是时候?”他的嗓音沙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即使在极寒中仍旧灼热如烙铁,“你什么时候学会挑时间了?”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她看着他,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挑衅的笑:“那就别废话。”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扣住她的腰,对准入口,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寒风撕裂,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冰层的冷与他滚烫的性器形成极端对比,几乎要将她逼疯。
程妄的喘息粗重,额角青筋浮现,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胯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像要将她钉穿在冰层上。
“痛吗?”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确实,尽管疼痛,夏禾的内壁却紧紧绞着他,湿热的甬道贪婪地吞咽着他的形状,每一次撞击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腿缠得更紧,脚踝在他腰后交扣,像是怕他逃离,又像是要将他拉得更深。
程妄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冰原上的温度似乎因两人的交缠而升高,汗水从他的胸膛滴落,砸在她的乳尖上,瞬间凝结成细小的冰晶。夏禾仰头喘息,长发散乱在冰面上,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滑动,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手指抓挠著冰面,却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
“求我。”他喘息著命令,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咬住下唇,不肯屈服,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著,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趴在冰面上,臀瓣高高翘起,然后扣住她的腰,从背后再次进入。这个姿势更深,更狠,夏禾的指尖在冰层上抓出划痕,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与体温在冰层上融化出一个小小的水洼。
过了好一会儿,程妄才缓缓退出,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冰面上凝结成透明的冰珠。夏禾浑身脱力,趴在冰上,胸口剧烈起伏,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一抹胜利的笑。
“……你输了。”她哑声说。
程妄挑眉:“哦?”
夏禾缓缓撑起身体,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挑衅与疯狂:“你又射在里面了。”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而危险:“你以为我会让你吃药?”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冷笑着推开他,站起身整理衣物。
“别自作多情。”她捡起地上的枪,指向远处的冰裂缝,“我们是来找答案的,不是来玩怀孕游戏的。”
程妄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阴鸷,但最终,他只是扣好裤链,捡起武器跟了上去。
两人走向沉船,冰层在脚下发出细碎的碎裂声。
而就在他们即将触及真相时——
远处,一道狙击镜的反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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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打赌(H)
程妄与夏禾在巴伦支海的冰原上找到沉船,同时遭遇埋伏。两人一边交缠一边杀敌,在极寒中疯狂做爱,肉体与精神都濒临极限。
而现在,他们终于要揭开父亲们隐藏二十年的秘密。
狙击枪的子弹擦过夏禾的耳际,在冰面上炸开一道裂痕。她没有闪避,甚至没有眨眼,只是缓缓抬起手,用指尖抹去耳垂上渗出的血珠,然后将染血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轻舔。
“真没礼貌。”她轻声说,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
程妄站在她身后,手中的冲锋枪已经对准子弹射来的方向。他没有立即开枪,而是贴近夏禾的耳畔,低声问:“你猜,他们是来杀我们的,还是来抢东西的?”
夏禾轻笑,手指滑向腰间的军刀:“有差别吗?”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没有。”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行动——
夏禾猛地俯身,军刀脱手而出,划破寒风直刺向狙击手藏身的冰丘。与此同时,程妄的冲锋枪喷吐火舌,子弹精准地封锁了敌人的退路。
惨叫声中,一道人影从冰丘后滚落,喉咙被军刀贯穿,鲜血喷洒在洁白的冰层上,像一朵盛开的红罂粟。
“解决了。”夏禾走过去,拔出军刀,在尸体上擦干净血迹。她的动作优雅得像在处理一块牛排,而非人类的尸体。
程妄走到她身旁,枪口仍警惕地扫视四周:“不止一个。”
夏禾点头,指向远处几个正在移动的黑点:“五个,不,六个。”她舔了舔嘴唇,“要比赛吗?”
程妄冷笑:“赌注?”
夏禾的手指滑进他的裤腰,指尖轻刮他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输的人,今晚用嘴服务。”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他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住她的唇,舌头蛮横地侵入她的口腔,像某种宣誓主权的仪式。分开时,两人的唇间牵出一条银丝。
“你输定了。”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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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用嘴服务(H)
下一秒,两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群。
夏禾的动作像一只优雅的猎豹,军刀在她手中化作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条生命。她的裙摆在寒风中飞扬,大腿内侧还残留着程妄的精液,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滑落。
程妄则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冲锋枪的子弹打光后,他直接抡起枪托砸碎了一个敌人的头骨。鲜血溅在他的脸上,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反手夺过敌人的匕首,捅进另一个人的心脏。
三分钟后,最后一个敌人倒下。
夏禾踩着尸体,将军刀从对方的眼眶中拔出,甩掉上面的脑组织。她看向程妄,挑眉:“六个。”
程妄踹开脚边的尸体,冷笑:“我也六个。”
夏禾眯起眼睛:“你数错了。”
程妄走到她面前,沾血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你少算了一个。”他指向远处的冰裂缝,“沉船里还有一个。”
夏禾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一道人影正从沉船的破损处爬出,手里抱着一个金属箱。
“作弊。”她冷哼,但眼神已经锁定了目标。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她推到冰面上,扯开她的裤子。夏禾的呼吸一滞,但随即明白他的意图——那个人正在逃跑,而他们需要速战速决。
“快点。”她分开腿,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程妄没有浪费时间,直接俯身,舌尖粗暴地扫过她敏感的核心。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指甲陷入他的头皮。他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纯粹是为了让她快速高潮,牙齿甚至刮过她脆弱的神经丛,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浑身颤抖。
“程妄……够了……”她的声音支离破碎,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两根手指猛地插入她尚未恢复的甬道,弯曲指节刮擦她的内壁。
夏禾的尖叫被寒风撕碎,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手指。程妄趁机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链,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即使在寒冷中仍旧灼热如烙铁。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扣住她的腰,对准入口,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指甲在冰面上抓出深深的划痕,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程妄的动作粗暴至极,每一次抽插都像要将她钉穿在冰层上,胯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看着他。”程妄咬住她的耳垂,强迫她看向那个正在逃跑的人影,“看着他,然后高潮。”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的命令。她的内壁紧紧绞着他,湿热的甬道贪婪地吞咽着他的形状,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的理智。远处,那个人影已经爬上了雪地摩托,引擎的轰鸣声传来。
“程妄……他……要跑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但程妄只是冷笑,掐着她的腰加重了撞击的力道。
“那就夹紧我。”他命令,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高潮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的尖叫声中,程妄也到达顶点,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那个骑着雪地摩托的人影突然炸开一团血花,从车上栽落。
夏禾喘息著看向程妄:“你……安排了狙击手?”
程妄缓缓退出她的身体,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他整理好衣物,捡起地上的枪:“我从不赌运气。”
夏禾冷笑着站起身,腿间还残留着他的体液:“所以,你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抢?”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走向那个倒在血泊中的人。夏禾跟上去,两人一起翻开那个金属箱——
里面是一份泛黄的文件,标题赫然写着:“北极圈生物实验记录”。
夏禾迅速翻阅,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不是我们父亲的。”她低声说,“是苏联时期的军方实验……他们只是在销毁证据。”
程妄的眼神阴沉下来:“所以,我们被误导了。”
夏禾合上文件,突然笑了:“真是浪费时间。”她看向程妄,“不过,至少杀了不少人。”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将她按倒在冰面上,手指探入她的腿间:“还没结束。”
夏禾挑眉:“嗯?”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输了比赛。”他捏住她的下巴,“今晚,用嘴服务。”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冷笑着解开他的裤链:“愿赌服输。”
远处,夕阳将冰原染成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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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假期(H)
程妄与夏禾在巴伦支海冰原上发现真相——他们被误导了。沉船中的文件并非父亲们的罪证,而是苏联时期的军方实验记录。两人带着满身血腥与未尽的欲望回到家族会议,却被强制要求休假半年,筹备订婚宴。
现在,他们被“流放”到私人岛屿的别墅,开始一段被迫的“正常生活”。
夏禾站在落地窗前,海风从敞开的阳台灌入,吹散她发丝间残留的火药味。她只穿着程妄的黑色丝质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臀线,大腿内侧还残留着飞行途中被他咬出的淤青。
“家族会议的决议,你怎么看?”她晃着红酒杯,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清脆如骨骼断裂。
程妄从背后贴上来,手掌贴着她的小腹缓缓下滑,指尖陷入她腿根的软肉:“他们怕我们查出太多。”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带着威士忌的烟熏味,“半年假期?不过是想让我们远离核心。”
夏禾轻笑,仰头饮尽酒液,几滴暗红沿着嘴角滑落颈线。程妄低头舔去那滴酒,犬齿刮过她跳动的脉搏:“但他们忘了——”他的手突然探入衬衫下摆,“我们最擅长在规则里找漏洞。”
他的指尖触及她赤裸的肌肤时,夏禾猛地转身,酒杯坠地粉碎。她揪住程妄的领带将他拽近,膝盖顶进他胯间:“比如现在?”
程妄的瞳孔骤缩,掐着她的腰按向自己。夏禾能清晰感受到他西裤下勃发的尺寸,即使隔着布料仍烫得她皮肤发麻。
“比如现在。”他低声重复,突然将她抱起压在落地窗上。夏禾的背脊贴上冰凉玻璃,衬衫下摆滑落,彻底暴露她未著寸缕的下身。
程妄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弹开的声响让夏禾脊椎发麻。他的性器弹出时她下意识并拢双腿——23厘米的狰狞柱身青筋盘踞,顶端渗出的前液在夕阳下泛著水光。
“别躲。”他掐着她大腿内侧强行分开,指尖刮过她敏感的核心,“不是要学温柔?”
夏禾咬住下唇,指甲陷入他肩膀。程妄这三天反常地克制,每次做爱都强迫自己放慢节奏,像在执行某种惩罚性训练。此刻他抵着她入口缓缓研磨的触感比暴力贯入更折磨人,湿热的龟头刮过每一寸褶皱,却迟迟不给满足。
“程妄…”她难耐地扭腰,却被他掐住髋骨固定,“你他妈…啊!”
突然的贯入让她仰头撞上玻璃。程妄只进到一半就停住,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数到三。”他喘息著命令,拇指按上她充血的阴蒂,“否则今晚别想高潮。”
夏禾眼底浮起水雾,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他:“…一。”
他退出些许又重重顶入,撞开宫颈口的力道让她眼前发白:“二!”
程妄喉结滚动,猛地将她翻转面对玻璃。夏禾的手掌贴在窗上撑住身体,看着他从背后完全没入自己。这个角度能清晰观察两人交合处——她红肿的穴口被撑到极限,随着抽插吞吐他粗长的性器,黏稠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三…哈啊!”她尖叫着高潮,内壁痉挛绞紧。程妄闷哼著掐住她的腰最后猛顶十几下,滚烫精液灌入时烫得她小腹抽搐。
喘息平复后,夏禾转身舔掉他锁骨上的汗珠:“温柔课程不及格啊,程律师。”
程妄抱起她走向浴室:“换你实践口交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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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假期•口交(H)
浴室灯光将夏禾的睫毛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她跪在防滑垫上,双手被程妄用领带绑在身后,只能仰头承接他抵在唇边的性器。
“理论知识很丰富。”程妄抚摸她发丝,指尖缠绕着一缕黑发缓缓收紧,“现在展示实践能力。”
夏禾张口含住龟头,舌尖模仿他平日舔弄她阴蒂的节奏。程妄呼吸一滞,腰腹肌肉绷紧。她尝试着吞得更深,但过人的尺寸让喉咙本能排斥,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
“用舌头压住系带。”程妄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手指插入她发间控制节奏,“对…再吸…”
当她终于成功吞入大半柱身时,程妄突然扣住她后脑深顶。夏禾的鼻腔溢出一声呜咽,喉咙肌肉剧烈收缩,反而带来更极致的快感。程妄失控地在她口腔抽插几下后拔出,白浊溅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勉强及格。”他解开她手腕的束缚,拇指抹去她嘴角的浊液。夏禾就着他的手指舔舐,眼底闪著危险的光:“下次让你射在喉咙里。”
程妄低笑着抱起她:“下次该学骑乘位了。”
阳光透过纱帘时,夏禾正跨坐在程妄腰间。她抓着他的手腕按在枕头上,腰肢缓慢起伏,让他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碾磨出细腻快感。
“这样?”她俯身咬他喉结,内壁刻意收缩。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胯部不自觉上顶。夏禾立刻按住他的小腹:“不准动。”
程妄额角暴起青筋,却真的不再动作。汗水沿着他胸膛滑落,没入两人交合处。夏禾开始加速,长发在背后摇曳如黑色火焰。当她找到某个角度突然浑身僵直时,程妄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冲刺。
“作弊…”夏禾的抗议被撞碎在吻里。他们在高潮中交换著血腥味的喘息,像两头互相撕咬又相依为命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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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晨间(H)
程妄与夏禾被家族强制休假,流放到私人岛屿的别墅。两人被迫远离血腥与阴谋,却在彼此的肉体中找到了新的战场。
他们开始学习“温柔”,却发现彼此的疯狂早已刻进骨血。
而现在,假期正式开始——
夏禾醒来时,程妄已经不在床上。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她慵懒地伸展身体,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丝质领带绑在床头,双腿也被分开,脚踝上缠着细细的银链。
她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程妄,你找死?”
房门被推开,程妄端著早餐托盘走进来,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休闲裤,上半身赤裸,肌肉线条在阳光下如同雕塑。他看着她被束缚的模样,眼神暗沉而危险。
“早安,未婚妻。”他低声说,将托盘放在床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昨晚你太吵了,吵到我想把你锁进地下室。”
夏禾挣了挣手腕,领带却缠得更紧。她抬眸看他,眼底闪烁著挑衅:“你确定不是因为自己射得太快?”
程妄的眼神骤然阴鸷。
他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露出她赤裸的身体——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的吻痕、咬痕,大腿内侧甚至有一道未消的指印淤青。
“看来你还不够累。”他低声说,指尖沿着她的锁骨下滑,停在乳尖上轻轻一掐。
夏禾的呼吸一滞,身体却诚实地绷紧。
程妄冷笑,从托盘上拿起一颗冰镇过的草莓,贴上她的乳尖。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乳尖立刻硬挺起来。他低头,用舌尖卷走草莓,却故意不碰她的肌肤,只是让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
“程妄……”她的嗓音已经带上细微的颤抖。
“求我。”他命令,指尖滑到她腿间,轻轻拨开已经微微湿润的唇瓣。
夏禾咬住下唇,不肯屈服。
程妄的眼神更加阴沉,他从托盘上拿起银质餐刀,冰凉的刀背贴上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
“我记得你说过,”他低声说,刀背抵住她最脆弱的核心,“这里最怕冷。”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急促起来。
下一秒,程妄猛地将餐刀换成自己的手指,直接刺入她湿热的甬道。
“啊!”她仰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程妄的手指在她体内弯曲,刮过敏感的内壁,同时拇指按上她的阴蒂,力道重得几乎像惩罚。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却被他强行撑开,再狠狠碾压。
“求我,”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否则今天一整天,你都别想高潮。”
夏禾的指甲陷入掌心,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但她的眼神依旧锋利。
“做梦。”
程妄笑了。
他抽出手指,带出黏腻的水声,然后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勃发的性器。23厘米的粗长柱身青筋盘踞,顶端渗出的前液在阳光下泛著淫靡的水光。
“那就别怪我。”
他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入她,整根没入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程妄扣住她的腰,开始近乎暴虐的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捣进最深处的软肉。
“数清楚,”他喘息著命令,胯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我操了你多少次。”
夏禾的意识已经模糊,快感如海啸般淹没她,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他,却只换来更猛烈的进攻。程妄的指尖掐住她的乳尖,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她,疼痛与快感交织,逼得她浑身颤抖。
“程妄……程妄……”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身体却贪婪地吞咽着他的形状,仿佛要将他融进骨血里。
程妄俯身,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夏禾终于崩溃地高潮,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暴力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程妄才缓缓退出,解开她手腕的束缚。夏禾浑身脱力,瘫软在床上,眼神却依旧不服输。
“……你输了。”她哑声说。
程妄挑眉:“哦?”
夏禾缓缓撑起身体,指尖抚上他的胸膛,一路下滑,停在他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上。
“你射在里面了。”她轻声说,眼底闪烁著危险的光,“第三次。”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
“那就再来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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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泳池(H)
午后的阳光炽烈,泳池的水面泛著粼粼波光。
夏禾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泳衣,布料被水浸湿后紧贴肌肤,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她靠在泳池边,指尖晃着一杯冰镇香槟,眼神慵懒地看着程妄走近。
他穿着黑色泳裤,身材修长而充满爆发力,腹肌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你穿这样,”他单手撑在她身侧,俯身逼近,“是想让所有人都看见?”
夏禾轻笑,仰头饮尽香槟,舌尖舔过唇角:“嫉妒?”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按进水里。夏禾猝不及防,呛了口水,挣扎著浮出水面时,程妄已经贴上来,膝盖顶开她的腿,将她困在池壁与自己之间。
“你觉得呢?”他低声问,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上滑,探入泳衣的边缘。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水面下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
程妄的手指找到她的核心,轻轻一按:“湿得真快。”
夏禾咬住下唇,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程妄冷笑,突然将她的泳衣扯到腰际,让她上半身完全暴露在阳光下。
“程妄!”她低声警告,却被他堵住唇。
这个吻充满侵略性,程妄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同时手指在她腿间肆意玩弄,指尖刮过敏感的核心,再狠狠刺入她湿热的甬道。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程妄抽出手指,带出黏腻的水声,然后将她翻转,让她趴在池壁上。
“扶好。”他命令,声音沙哑得可怕。
夏禾的双手抵住池壁,心跳如雷。下一秒,程妄的性器从背后贯入她,整根没入的瞬间,她仰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水波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夏禾的指尖在池壁上抓出划痕,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乳尖摩擦著冰冷的瓷砖,疼痛与快感交织,逼得她眼前发白。
程妄扣住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宫颈口,力道重得几乎要将她钉穿。夏禾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喘息著,水波渐渐平息。
程妄退出时,夏禾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他将她抱起,放在池边的躺椅上,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肌肤。
“累了?”他低声问,语气难得带了点温柔。
夏禾抬眸看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呢?”
程妄笑了,俯身咬住她的唇:“那就休息一下。”
“晚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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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别后悔(H)
夜幕降临,别墅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夏禾跪在床上,手腕被丝绸绑在身后,眼睛被黑色缎带蒙住。她的呼吸急促,肌肤泛著淡淡的粉色,乳尖在空气中硬挺著,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程妄站在床边,指尖把玩着一条皮鞭,眼神阴鸷而充满占有欲。
“最后一课,”他低声说,鞭梢轻轻划过她的大腿内侧,“服从。”
夏禾的呼吸一滞,身体却不自觉地绷紧。
程妄的鞭子突然落下,在她臀上留下一道红痕。夏禾咬住下唇,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叫出来。”他命令,鞭子再次落下,这次力道更重。
夏禾的指尖陷入掌心,却倔强地不肯出声。
程妄冷笑,突然扯下她的眼罩,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镜子——镜中的她浑身泛红,臀上带着鞭痕,腿间湿漉漉的,模样狼狈却又该死地诱人。
“看看你自己,”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像不像我的专属妓女?”
夏禾的瞳孔骤缩,下一秒,她猛地挣脱束缚,反身将程妄压在床上。
“你才是我的狗。”她冷笑,指尖掐住他的喉咙,跨坐上去,湿热的甬道直接吞没他勃发的性器。
程妄的呼吸粗重,手掌扣住她的腰,任由她骑乘自己。夏禾的腰肢上下起伏,长发在背后摇曳,乳尖随着动作晃动,在昏暗的灯光下美得惊人。
“程妄……”她的嗓音已经带上哭腔,内壁绞紧他,逼得他额角青筋暴起。
“一起,”他喘息著命令,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狠狠碾磨,“现在。”
夏禾尖叫着高潮,程妄的低吼同时响起,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烫得她小腹抽搐。
两人喘息著倒在床上,汗水交融。
过了好久,夏禾才哑声开口:“……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程妄侧头看她:“比如?”
“避孕。”
程妄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
“晚了。”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如果已经有了,就生下来。”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冷笑着翻身压住他:“你确定?”
程妄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我们的种,注定也是个疯子。”
“不如试试?”
夏禾盯着他几秒,突然低头咬住他的喉结:“……那就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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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谈判(H)
程妄与夏禾被强制休假,在私人岛屿上疯狂纠缠,肉体与权力的角力从未停止。程妄多次射在夏禾体内,而现在,订婚宴的前三个月,他终于意识到——他们需要谈谈“后果”。
落地窗外,暴雨倾盆。
夏禾跨坐在程妄腰间,赤裸的背脊在昏暗灯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泽。她的指尖抵在他的喉结上,指甲修剪得精致而锋利,像十把随时能割开动脉的小刀。
“再说一次?”她微微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胸膛。
程妄仰躺在丝绸床单上,双手枕在脑后,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他的眼神阴鸷,却带着某种罕见的妥协。
“订婚宴结束前,”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性事后的沙哑,“我不会再射在里面。”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他的锁骨下滑,停在心口处——那里有一道陈年枪伤,是她十八岁那年留下的。
“后悔了?”她问,指腹按压那道疤痕,力道刚好让他微微皱眉。
程妄的呼吸沉了沉。他的手掌突然扣住她的腰,拇指摩挲她髋骨上的淤青——那是他昨晚咬出来的。
“怀孕对你太危险。”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你的子宫壁厚度不够,上次体检报告显示——”
夏禾猛地掐住他的下巴。
“闭嘴。”她冷笑,“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医嘱了?”
程妄盯着她,瞳孔在暗处收缩成危险的针尖。他当然不是因为“医嘱”——而是因为三天前,他在她抽屉深处发现了一盒事后药。
她明明有准备,却从不吃。
这疯女人根本就是在玩命。
夏禾的膝盖抵着他的腰侧,缓缓向后挪,直到臀瓣贴上他半硬的性器。即使刚经历过两轮性爱,程妄的尺寸依然惊人——23厘米的粗长柱身,青筋盘踞,此刻正因她的摩擦而逐渐苏醒。
“既然要谈条件……”她俯身,唇贴着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钻进他的耳廓,“那就用我的方式。”
她的手指滑到自己腿间,拨开早已湿透的唇瓣,露出粉嫩的入口。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腹肌绷紧,却强忍着没有动作。
夏禾轻笑,指尖沾了爱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的龟头上。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灯光下泛著淫靡的水光,她故意用指甲刮过马眼,逼出他喉咙里一声压抑的闷哼。
“想要吗?”她问,臀瓣轻轻磨蹭他的柱身,却不让他进入。
程妄的额角暴起青筋。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夏禾,别玩火。”
“我偏要。”她挣脱他的桎梏,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腰肢一沉——
“呃!”程妄的背脊猛地弓起。
她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坐到最深处,宫颈口被撞开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捅进体内,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的花核,过度使用的甬道传来细微的撕裂感。
“疼吗?”她喘息著问,指尖掐住他的乳头狠狠一拧。
程妄的瞳孔骤缩,胯部本能地向上顶,却被她用手压住小腹:“不准动。”
这是报复。纯粹的、赤裸的报复。
夏禾开始缓缓上下移动,每一次抬起都只退出半截,再重重坐到底。她的内壁紧致湿热,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形状,绞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怕什么?”她咬著唇笑,指尖描绘他腹肌的轮廓,“怕我怀孕后不能陪你杀人?还是怕——”她突然夹紧内壁,逼出他一声低吼,“孩子会像我们一样疯?”
程妄的呼吸乱了。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腰,指节发白,却遵守承诺没有主动挺动。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沿着锋利的下颌线滴在锁骨上。
夏禾俯身,舌尖舔掉那滴汗珠,咸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臀肉拍打在他大腿上发出淫靡的声响,乳尖随着节奏摩擦他的胸膛,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程妄……”她的声音带上哭腔,指甲在他腹肌上抓出血痕,“你他妈……说话……”
程妄终于失控。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部重重撞击她的臀瓣,抽插的力道几乎要将床架震碎。夏禾的尖叫被他用唇堵住,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他的犬齿咬破她的下唇,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听着,”他喘息著在她耳边低语,每一次顶入都直捣宫颈,“订婚宴结束后……如果你还想要……”
夏禾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跟抵着他的尾椎骨狠狠下压,逼他进得更深:“……我就现在要……”
程妄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冲刺,龟头刮过她每一寸敏感点,直到她浑身痉挛著高潮,爱液浇灌在他的性器上。程妄的低吼闷在喉咙里,在最后关头猛地拔出,浓稠的精液喷溅在她小腹上,白浊的液体在灯光下泛著淫光。
夏禾瘫软在床上,呼吸尚未平复。程妄撑在她上方,汗水从他的鼻尖滴落在她锁骨上。
“你输了。”她哑声说,指尖沾起腹部的精液,当着他的面舔进嘴里。
程妄的眼神暴戾。
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声音低沉而危险:“这是最后一次妥协。”
夏禾笑着仰头吻他:“我们拭目以待。”
窗外,暴雨仍在继续。
而订婚宴的钟声,将在三个月后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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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剪发(H)
订婚前三个月,程妄与夏禾在私人岛屿上进行了一场关于“后果”的谈判。程妄承诺不再射在夏禾体内,但这场谈判最终以夏禾的胜利告终——她依然掌控著自己的身体,甚至挑衅般地舔去他射在小腹上的精液。
而现在,休假的最后一周,夏禾突然提出一个让程妄都为之讶异的要求——
“帮我剪头发。”
浴室里弥漫着蒸气,镜面蒙上一层雾气,夏禾赤身裸体地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双腿微微分开,脚尖抵著程妄的腰侧。她的及腰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还滴著水,在瓷砖地面上积成一小滩。
程妄站在她面前,手中握著一把银色剪刀,刀刃在灯光下泛著冷冽的光。他的眼神罕见地带着一丝迟疑。
“你认真的?”他低声问,指尖捻起一缕她的发丝,触感如丝绸般滑顺。
夏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脚尖沿着他的腹肌缓缓上移,直到抵住他的胸口。
“剪。”她命令,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从这里。”她的手指划过锁骨上方,比划出一个长度。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
“如你所愿。”
剪刀的“咔嚓”声在浴室里格外清晰,第一缕黑发落地时,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她的表情依然平静,甚至带着某种近乎疯狂的愉悦。程妄的动作精准而利落,仿佛他早已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从后颈开始,一层层削短她的长发,直到发尾刚好扫过锁骨。
夏禾的呼吸逐渐加重,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她能感觉到程妄的视线越来越灼热,剪刀的每一次开合都像在剥去她的一层伪装。
当最后一缕长发落地,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短发,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那里的皮肤敏感得让她浑身一颤。
“满意吗?”他低声问,拇指按压她颈侧的动脉,感受她加速的脉搏。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剪刀的刀尖抵在自己的耳侧。
“这里,”她的眼神疯狂而挑衅,“刮三道。”
程妄的瞳孔骤缩。
“你疯了?”他的嗓音沙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自己的耳廓滑下,停在太阳穴的位置:“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这里装的是什么吗?”
程妄盯着她,眼神阴鸷而炽热。
下一秒,他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剪刀的刀刃贴上她的耳侧——
“嚓。”
第一道刮痕出现,极短的发茬下露出苍白的头皮,像某种隐秘的烙印。夏禾的呼吸一滞,指甲陷入他的手臂,但她的眼神依然挑衅。
“嚓。”
第二道,与第一道平行,锋利的刀刃刮过皮肤的触感让她浑身紧绷。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胯间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但他没有停下。
“嚓。”
第三道完成时,夏禾的耳侧多了三道凌厉的刮痕,像野兽的爪印,又像某种宣告主权的标记。程妄丢开剪刀,拇指抚过那处皮肤,触感粗糙而炽热。
“现在,”夏禾喘息著,双腿缠上他的腰,“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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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相互(H)
程妄的西裤早已被撑起,夏禾的手指解开他的腰带,布料滑落的瞬间,他勃发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的柱身因欲望而泛红。
夏禾的指尖沿着他的腹肌下滑,最后停在浓密的阴毛上。
“剃掉。”她命令,从洗手台的抽屉里取出一把剃刀,刀锋在灯光下闪著寒光。
程妄的喉结滚动,但他没有拒绝,只是单手撑在她身后的镜子上,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夏禾的动作很慢,近乎折磨。她先是用指尖梳理他的毛发,然后沾湿剃刀,刀锋贴上他的根部时,程妄的肌肉瞬间绷紧。
“别动。”她轻声警告,手腕一转——
“唰。”
第一刀落下,黑色的毛发随着泡沫被刮除,露出底下紧绷的皮肤。程妄的呼吸粗重,胯间的性器因刺激而跳动,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
夏禾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嘴唇,继续她的“工作”。剃刀每一次滑过他的皮肤,程妄的指节就收紧一分,直到镜面被他捏出细微的裂痕。
当最后一缕毛发被清除,夏禾的指尖抚过他光洁的皮肤,触感柔软而敏感。程妄的性器因她的触碰而颤抖,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该你了。”程妄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嗓音沙哑得可怕。
夏禾被按倒在洗手台上,后背贴著冰冷的大理石,双腿被程妄强硬地分开。剃刀的刀锋贴上她最私密的部位时,她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
“怕了?”程妄低声问,拇指按压她已经湿透的入口。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冷笑:“你试试看。”
程妄没有犹豫。
“唰。”
第一刀刮过她的阴唇外侧,细微的刺痛让夏禾浑身一颤,但随即而来的是一种近乎暴烈的快感。程妄的动作精准而冷酷,剃刀每一次滑过她的皮肤,都带走一缕柔软的毛发,露出底下粉嫩的肌肤。
夏禾的呼吸越来越乱,当剃刀刮过她最敏感的核心时,她猛地弓起腰,差点高潮。程妄扣住她的腰,强迫她躺回去。
“还没结束。”他的嗓音低沉,剃刀继续向下,直到她完全光洁,像被剥去最后一层防备。
夏禾的腿根因刺激而微微抽搐,程妄的指尖抚过那处新剃的皮肤,触感柔嫩得不可思议。
“现在,”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垂,“让我们看看……这里是不是真的‘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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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疯子(H)
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扣住她的腰,将她拖到洗手台边缘,勃发的性器对准她光洁的入口,狠狠贯入——
“啊!”
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他的犬齿咬破她的下唇,而他的性器则像烧红的铁棍般捅进她的最深处。没有毛发的缓冲,每一寸摩擦都变得更加敏感,夏禾的内壁疯狂绞紧他,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程妄的抽插粗暴而精准,每一次顶入都直抵宫颈口,龟头刮过她敏感的内壁,带出黏腻的水声。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脚跟抵着他的臀瓣狠狠下压,逼他进得更深。
“程妄……!”她的声音破碎,短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上。
程妄的喘息粗重,他单手扣住她的后颈,逼她看向镜子——镜中的她浑身赤裸,耳侧的三道刮痕泛红,腿间正吞咽着他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莹的爱液。
“看清楚,”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是谁的。”
夏禾的瞳孔因高潮而扩散,内壁剧烈痉挛,绞得程妄闷哼一声。他的射精来得猛烈而滚烫,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小腹因冲击而微微鼓起。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浴室里弥漫着情欲与剃须泡沫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程妄才缓缓退出,混著精液的爱液从她红肿的入口缓缓流出,滴在大理石台面上。
夏禾撑起身体,指尖抚过耳侧的刮痕,突然笑了。
“下次,”她喘息著说,“换我帮你纹身。”
程妄盯着她,眼神阴鸷而炽热。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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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订婚宴(H)
六个月的休假即将结束,程妄与夏禾在私人岛屿上进行了一场关于“身体主权”的疯狂游戏——剪发、剃毛、在镜前赤裸交缠,最终仍以程妄射入她体内告终。
而现在,订婚宴当晚,两人在宴会厅楼上的套房里,即将完成一场比仪式本身更重要的“献祭”。
夏禾站在落地镜前,指尖抚过耳侧的三道刮痕——那是程妄亲手留下的印记,像某种野性的图腾。她身上穿着订婚宴的礼服,纯白的丝绸贴合她的曲线,后背镂空的设计露出脊椎的线条,而裙摆高开衩处,隐约能看见大腿内侧未褪的指痕。
程妄从身后靠近,西装革履,领结却已经松开。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腰侧,指尖沿着礼服的开衩探入,触及她光洁的肌肤——那里已经被他剃得干净,敏感得让她微微一颤。
“你确定要穿这样下去?”他的嗓音低哑,呼吸喷在她的后颈,“下面全是人,而你里面……”他的手指突然侵入她的腿间,隔着丝绸内裤按压她的核心,“……还湿着我昨晚射进去的东西。”
夏禾的瞳孔收缩,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她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指甲陷入他的皮肤:“那你呢?”她的指尖滑向他的胯间,隔着西裤布料握住他早已硬挺的性器,“律师先生的‘证据’,好像也很充分啊。”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猛地将她转过身,掐着她的腰提起,让她坐在梳妆台上。昂贵的化妆品被扫落一地,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像某种前奏。夏禾的腿被他强硬地分开,裙摆掀至腰际,露出底下什么都没穿的秘密。
“你故意的。”程妄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指尖刮过她湿漉漉的入口,带出一缕黏稠的液体——混着他的精液与她的爱液,在灯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泽。
夏禾轻笑,脚尖勾住他的腰带:“怎么?怕我弄脏你的订婚宴?”
程妄的回答是直接撕开她的礼裙。
没有任何预警,程妄解开西裤,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的柱身上青筋暴起,龟头因充血而泛著深红。他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性器,对准她湿透的入口,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这个吻像某种撕咬,他的犬齿刺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而同时,他的胯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23公分的性器完全没入她的体内,直抵宫颈口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礼服的后背布料在拉扯中裂开一道缝隙。程妄的抽插粗暴而精准,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捣入最深处,撞得她子宫都在颤抖。梳妆台的镜子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双腿大张地挂在他臂弯,裙摆凌乱地堆在腰间,而他的西装依然笔挺,只有胯部凶狠的挺进暴露了这场性事的暴烈。
“下面的人……嗯……会听见……”夏禾喘息著,声音断续,内壁却贪婪地绞紧他,像要榨出更多。
程妄低笑,拇指按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粗暴地揉搓:“那就让他们听。”他的撞击越来越重,梳妆台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听听他们的准新娘……是怎么被操到潮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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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高潮(H)
3. 濒临崩溃的高潮
夏禾的视野开始模糊,快感如海啸般淹没她。程妄的性器像烙铁般灼烧着她的内壁,每一次顶入都刮过她最敏感的点,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礼服领口被扯开,一边乳房弹出,乳尖早已硬挺,程妄俯身咬住,舌尖折磨般地绕着那点打转。
“程妄……我不……啊!”她的警告被骤然加速的顶弄撞碎,程妄单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又重重落下,让她用自己的重量吞没他。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夏禾的瞳孔因过度刺激而扩散,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程妄的喘息粗重,额角渗出汗水。他盯着她濒临高潮的表情,突然抽出性器,在她茫然的瞬间又狠狠捅入,龟头挤开宫颈口的阻力,进入从未被探索过的深度。
“这里……才是你该容纳我的地方。”他咬着她的锁骨低语,胯骨碾压她的阴蒂,强迫她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高潮。
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手掌捂住,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内壁疯狂收缩,爱液喷溅在他的小腹上,将他的衬衫浸得半透明。程妄的射精紧随其后,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冲刷著敏感的内壁,让她再度痉挛。
过了好一会儿,夏禾的意识才逐渐回笼。程妄仍埋在她体内,精液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滴在她纯白的礼服上,像某种亵渎的印记。
“……订婚宴要迟到了。”她哑声说,指尖抚过他汗湿的后颈。
楼下,乐队奏响了订婚宴的开场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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