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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高H) (51-60)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3 22:50 长篇小说 6670 ℃

【疯子(高H)】(51-6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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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案子(H)

蜜月结束后,程妄与夏禾回归各自的工作岗位。夏禾重返外交部,优雅从容地穿梭于国际会议;程妄则回到法庭,以冷静犀利的辩护风格震慑对手。表面上,他们是光鲜亮丽的社会菁英,但夜晚的公寓里,两人依旧是那对疯狂纠缠的野兽。

家族仍旧将他们排除在权力核心之外,但奇怪的是,他们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正常”的生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第27章:律师的突发奇想

夏禾推开家门时,公寓里一片漆黑。

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丝袜早已在车上被程妄扯破,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他指尖掐出的淤青。外交部长达六小时的闭门会议让她精疲力尽,但当她闻到空气中浓烈的威士忌气息时,疲惫感瞬间被警觉取代。

程妄坐在沙发的阴影里,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前襟敞开,露出锁骨上她昨晚留下的咬痕。他手里握著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黑暗中泛著冷光。

“今天接了新案子。”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

夏禾将公事包放在玄关,慢条斯理地解开盘发,让长发垂落在肩头。“强奸案?”她漫不经心地猜测,指尖抚过自己颈侧的动脉。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放下酒杯,玻璃与茶几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你怎么知道?”

夏禾轻笑,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半杯白兰地。“你身上有血腥味。”她啜饮一口,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眯起眼睛,“不是真的血……是愤怒的味道。”

程妄突然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夏禾甚至来不及放下酒杯,就被他掐住脖子按在墙上。酒液泼洒在她雪白的丝质衬衫上,瞬间浸透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

“三个大学女生。”程妄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呼吸里带着威士忌的灼热,“被同一个畜生下药,轮流侵犯了六个小时。”他的拇指按压她的喉结,力道刚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快感,“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那杂种的辩护律师说——‘她们穿得太少了’。”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她没有挣扎,反而用膝盖顶住程妄的胯间,感受他早已硬挺的欲望。“所以你接下了这个案子?”她的声音因他的掐握而沙哑。

程妄冷笑,突然松开她的脖子,转而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弹落在远处的地毯上。“是吧。”他的手掌覆上她裸露的乳房,指尖掐住乳尖,力道重得让她倒抽一口气,“我突然很好奇——”

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被自己的丈夫强暴是什么感觉?”

夏禾还来不及回应,程妄已经扯下她的铅笔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荡的公寓里回响。他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间,隔着丝薄的底裤按压她的核心。

“湿了。”他嘲讽地低语,“还没开始就湿了,嗯?”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但眼神依旧锋利。“你他妈……唔……”

程妄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他扯下她的底裤,将她翻转过去,胸膛压上她的后背。夏禾的双手被迫撑在墙上,臀部高高翘起,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求我。”他命令,拇指粗暴地分开她的臀瓣,露出那紧窒的入口。

夏禾冷笑,却在下一秒尖叫出声——程妄没有任何预兆地咬上她的臀肉,犬齿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几乎要见血。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腿根发软。

“求我停下。”程妄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他的一只手扣住她的双腕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三根手指直接捅入她紧窒的甬道。

夏禾的内壁瞬间绞紧,但程妄的手指像刑具般撑开她,指节弯曲时刮过她敏感的G点,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额头抵著冰冷的墙面,身体因过度刺激而颤抖,却倔强地不肯求饶。

“硬撑?”程妄低笑,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欲液。

夏禾从墙面的反光中看到他的欲望,瞳孔微微收缩。程妄扣住她的腰,对准她的入口,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她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重重撞上墙面。夏禾的乳房摩擦著冰冷的墙壁,乳尖硬挺到发疼。她的内壁因过度刺激而痉挛,却仍疯狂吞咽着他的形状,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

“痛吗?”程妄贴着她的耳垂低语,胯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夏禾的指甲在墙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眼角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侵犯,内壁绞紧他的性器,像是不愿让他离开。

程妄的喘息粗重,额角青筋浮现。他掐着她的腰,突然将她拖到沙发旁,将她面朝下压在扶手上。这个角度更深,更狠,夏禾的子宫口被撞开的瞬间,她的尖叫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看看你。”程妄拽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面前的落地窗映出她狼狈的模样——凌乱的长发、泛红的眼角、被操到失神的瞳孔,还有他进出她身体的淫靡画面,“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夏禾的视线模糊,但嘴角却勾起一抹疯狂的笑。“……再……用力点……”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夏禾的双腿大张,他的性器仍深埋在她体内,这个姿势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自己动。”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夏禾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指甲刮过他的乳尖。她缓缓抬起腰,让他的性器几乎完全退出,再狠狠坐下去,让龟头撞开宫颈口的软肉。

“啊……!”她的头向后仰,长发垂落在腰际,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颤抖。

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掌掐住她的腰,帮助她加快节奏。夏禾的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内壁疯狂收缩,像是要将他绞碎在体内。

“程妄……程妄……”她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呼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脆弱。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顶弄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夏禾的子宫口痉挛著吞咽他的欲望,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要将他的一切都锁在体内。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夏禾浑身脱力,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腿根因过度使用而微微颤抖。

程妄的手掌抚上她的后颈,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沉默片刻后,他突然开口:“我会让那个杂种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夏禾轻笑,染血的指尖抚上他的喉结:“这才是我爱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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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律所(H)

而现在,夏禾处理完外交部的工作,决定去律所找程妄——她想知道那个强奸案的进展,也想看看她的丈夫在“正常”工作时,是否还能保持那副冷静自持的精英模样。

第28章:办公室里的辩护策略

夏禾推开程妄律所的玻璃门时,前台的助理明显愣了一下。

“夏、夏小姐?”年轻女孩慌忙站起来,眼睛不自觉地扫过夏禾修长的双腿和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程律师正在会议室和客户——”

“我知道。”夏禾微笑,指尖轻轻敲了敲大理石桌面,“我等他。”

她没有去休息区,而是径直走向程妄的私人办公室。助理想拦,却在对上那双含笑却冰冷的眼睛时,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程妄的办公室宽敞而整洁,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天际线,夕阳将整个房间染成血红色。夏禾随手关上门,反锁,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

桌面上摊开着案件资料——三名受害者的验伤报告,照片上的淤青和撕裂伤触目惊心。夏禾的指尖抚过那些照片,眼神逐渐阴沉。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程妄冷静的低音:“……证据链已经完整,明天我会申请调取酒吧的监控录像。”

门把手转动的瞬间,夏禾迅速躲到门后。

程妄走进来,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完全看不出昨晚那个掐着她脖子操她的疯子模样。他关上门,转身时突然顿住——

夏禾的枪管抵在他的腰间。

“程律师。”她贴在他耳边轻语,红唇擦过他的耳廓,“你接的案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程妄没有动,但夏禾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外交部今天没会议?”

“刚结束。”夏禾用枪管缓缓划过他的腰线,另一只手解开他的领带,“想来看看我亲爱的丈夫,是怎么为无辜少女伸张正义的。”

程妄突然转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门上。枪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他的眼神阴鸷,拇指摩挲着她腕内敏感的皮肤:“你妨碍公务。”

夏禾轻笑,膝盖顶上他的胯间,感受到那里已经有了反应:“程律师,你硬了。”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但表情依旧冷峻:“我在工作。”

“我知道。”夏禾的手指解开他的西装钮扣,探入衬衫下摆,指甲刮过他的腹肌,“所以我想问问——”她的指尖滑到他的皮带扣,“那个强奸犯的辩护律师,是不是也像你现在这样……”她猛地扯开他的皮带,“表面道貌岸然,底下却硬得像铁?”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夏禾的臀部压在键盘上,电脑屏幕闪烁几下,弹出受害者陈述的窗口。

“你他妈疯了?”程妄掐着她的下巴,拇指按进她的唇缝,“这里是律所。”

夏禾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着舔舐,眼神挑衅:“那又怎样?”她的腿勾住他的腰,高跟鞋的尖跟抵在他的尾椎,“你昨晚不是问我,被亲夫强暴是什么感觉吗?”她扯开自己的衬衫,钮扣迸飞,“现在换我问你——”

“在办公室操自己的老婆,是什么感觉?”

程妄的理智线瞬间崩断。

他扯下她的铅笔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夏禾没有穿底裤——她早就准备好了。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贱不贱?”他掐着她的阴蒂重重一按,让她浑身颤抖,“故意不穿内裤来律所?”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却笑得妩媚:“你喜欢吗?”

程妄的回答是直接将三根手指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身后的显示器,屏幕上的受害者陈述随之滚动,文字模糊成一片。

“那个强奸犯……”程妄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用的是什么姿势?”

夏禾的呼吸破碎,内壁绞紧他的手指:“你……啊……你他妈……变态……”

程妄冷笑,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西裤,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不说?”他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手掌捂住,她的瞳孔骤然扩大,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但夏禾仍能听到外面助理走动的声音。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得程妄闷哼一声。

“放松。”他咬住她的锁骨,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你想让外面的人听见?”

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那个辩护律师……”程妄喘息著,手指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说受害者穿得太少……”他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衬衫,让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你呢?”

夏禾的乳尖硬挺到发疼,在冷空气中颤抖。程妄俯身咬住一边,犬齿刺破娇嫩的皮肤,让她痛得仰头。

“我穿得……啊……比你那个……受害者……还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他的撞击而颤抖,“你要……判我有罪吗……?”

程妄的眼神暴戾,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在办公桌上,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更深,更狠,夏禾的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眼前是散落的案件资料——受害者惊恐的眼神从照片中直直盯着她。

程妄扣住她的腰,从背后再次进入,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身体向前滑,乳头摩擦著文件纸张,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程妄……程妄……”她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呼唤他的名字,内壁剧烈痉挛,绞紧他的性器。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夏禾的子宫口痉挛著吞咽他的欲望,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要将他的一切都锁在体内。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著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滴在地毯上。

夏禾浑身脱力,趴在桌上,指尖碰到那张受害者照片。程妄的眼神一暗,突然将她拉起,按在落地窗上。窗外,城市灯火通明,无数办公室的灯光像星辰般闪烁。

“还没结束。”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已经准备好第二轮,“停车场。”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你疯了?那里有监控——”

程妄已经替她拉好裙子,遮住腿间的狼藉,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又是一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夏禾知道,他的西裤下,性器已经再次勃起。

“监控我会处理。”他扣住她的手腕,眼神疯狂,“今晚,我要让你知道——”

“什么才是真正的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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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停车场(H)

地下停车场的空气混杂着汽油与冷气的味道,灯管偶尔闪烁,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夏禾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她的腿还有些发软,程妄刚才在办公室里操得太狠,内壁仍残留着被撑开的灼热感。

程妄走在她身后,西装外套已经脱下,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眼神阴沉,盯着夏禾摇曳的腰肢,像是猎豹锁定猎物。

“你确定要在这里?”夏禾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这里可是有监控的。”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最近的黑色轿车。夏禾的背撞上冰冷的车门,金属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衬衫刺入皮肤。她轻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反而抬起腿,用高跟鞋的鞋尖抵住他的胯间。

“怎么?程律师终于忍不住了?”她的声音带着嘲弄,脚尖轻轻碾磨他早已硬挺的性器。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粗暴地扯下她的高跟鞋,扔到一旁。夏禾的脚趾蜷缩,停车场的地面冰冷而粗糙,但更冷的是程妄的眼神。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他低声问,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

夏禾轻笑,舌尖舔过唇角:“我从不怀疑你的疯狂。”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他猛地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弹在车身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夏禾的乳房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早已硬挺,微微颤抖著。程妄俯身咬住一边,犬齿刺破娇嫩的皮肤,让她痛得仰头。

“程妄……你他妈……”她的咒骂被他的唇堵住。

这不是吻,而是撕咬。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手掌粗暴地揉捏她的乳肉,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夏禾挣扎著,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却只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

程妄的手探入她的裙底,发现她仍然没穿内裤——湿漉漉的爱液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他冷笑,手指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啊!”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车窗,玻璃震颤了一下。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粗暴地扩张她。

“你这里还是这么紧。”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明明刚才在办公室已经被我操开了。”

夏禾的呼吸破碎,手指抓挠著车门:“你……啊……混蛋……”

程妄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即使在昏暗的停车场灯光下,仍能看出它的狰狞。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在停车场里回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放松。”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

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闪著红光,正对准他们。夏禾的余光瞥见,却在程妄猛烈的撞击下无法思考。她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乳尖摩擦著冰冷的车身,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著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车门上,胸口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捡起她的高跟鞋,单膝跪地,替她穿上。夏禾低头看他,突然伸手抚过他的脸颊。

“程妄。”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嗓音还带着性爱后的沙哑,“那个强奸案,你打算怎么处理?”

程妄的眼神阴鸷,拇指擦过她腿间的精液:“我会让那个杂种付出代价。”

夏禾笑了,指尖滑过他的喉结:“这才是我爱的男人。”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走吧。”他松开她,嗓音低沉,“酒吧还有人在等我们。”

夏禾整理好衣物,跟在他身后。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仍闪著红光,但两人谁都没有在意。

疯子,从不被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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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酒吧(H)

地下停车场的激烈性爱后,程妄与夏禾整理好衣物,前往酒吧赴约。他们要见的是程妄的旧识——白树也,一名刑事律师,以及他的妻子喻言,心理医生。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叙旧,与家族无关,与案件无关。

但酒精、欲望与两人骨子里的疯狂,从来不受控制。

“夜枭”酒吧的灯光昏黄暧昧,爵士乐低回,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与雪茄的气息。夏禾的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步伐比平时略显虚浮——程妄在停车场要得太狠,她的腿根仍在隐隐发颤。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神色冷峻,唯有领口微敞,隐约露出锁骨上被她咬出的红痕。

“他们在那。”他低声道,目光穿过人群,锁定角落的卡座。

白树也抬头,见到两人时扬起笑容。他比程妄年长几岁,眉眼温润,金丝眼镜后的双眼透著律师特有的锐利。而他身旁的女人——喻言,一头柔顺的黑发,穿着简约的米色针织衫,气质沉静,与酒吧的喧嚣格格不入。

“程妄,夏禾。好久不见。”白树也起身,伸手与他们相握。

程妄拉开椅子坐下,夏禾轻笑,顺势坐到他身旁,大腿有意无意地贴上他的。程妄没有躲开,但眼神微暗,警告般地瞥了她一眼。

酒过三巡,话题从法律案例转到近况。

“我们上个月刚结婚。”白树也握著喻言的手,语气温和,“本来想通知你们,但听说你们在处理事情。”

“恭喜。”程妄举杯,语气平淡,但夏禾注意到他指尖在杯沿轻叩的节奏——他对这场婚姻似乎并不意外。

喻言抿了一口红酒,突然看向夏禾:“夏小姐,我读过你在《外交季刊》上的文章,关于心理战与国际谈判的部分写得很精彩。”

夏禾晃着酒杯,冰块撞击玻璃发出清脆声响:“心理医生也对外交感兴趣?”

“只是好奇。”喻言微笑,“人的心理,无论在哪个领域,本质都是一样的。”

夏禾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笑意更深:“比如……失控的欲望?”

桌下的手突然被程妄扣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夏禾面不改色,反而用拇指摩挲他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她留下的疤。

白树也似乎察觉到微妙的氛围,适时转移话题:“对了,程妄,那个强奸案的结案陈词你准备得怎么样?”

程妄松开夏禾的手,语气恢复专业:“证据链已经完整,被告没有翻盘的可能。”

“受害者呢?”喻言问,“心理状态稳定吗?”

“她会出庭。”程妄淡淡道,“但结局不会改变。”

他的语气太冷,连白树也微微皱眉。夏禾却突然笑了,仰头喝光杯中的龙舌兰,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眯起眼。

“法律能制裁肉体,但欲望呢?”她轻声问,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停在程妄脸上,“如果一个人……明明不想,却控制不住想要呢?”

程妄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

回程的车上,夏禾已经半醉。

她靠在副驾驶座,衬衫领口微敞,锁骨上还残留着停车场激烈性爱的痕迹。程妄开车的姿态冷静克制,唯有握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泄露了某种压抑的情绪。

“你喝太多了。”他冷声道。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你怕我醉到不能履行婚约义务?”

程妄没有回答,但车速明显加快。

到家后,夏禾直接跌进浴室。

热水冲刷著身体,酒精与情欲在血液里沸腾。她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喻言看她的眼神——那种洞悉一切的平静。

浴帘突然被扯开,程妄站在门口,衬衫已被水雾打湿,贴在胸膛上勾勒出肌肉线条。他的眼神阴鸷,像盯住猎物的野兽。

“你在挑衅我。”他低声道。

夏禾仰头看他,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是又怎样?”

程妄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磁砖墙上。冰冷的瓷面贴着她的背,而他的身体滚烫,硬挺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抵着她的小腹。

夏禾笑了,湿漉漉的手抚上他的脸,她的指尖滑到他的唇上,“程大律师,会不会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

下一秒,他扯开自己的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但酒精让她的反应慢了半拍。

程妄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她转过身,按在墙上,从背后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水声淹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磁砖缝隙。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失控?嗯?”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撞击。热水冲刷著两人交合处,爱液与精液混合著流下,又被激烈动作搅成泡沫。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在磁砖上刮出刺耳声响。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刚才在酒吧不是很大胆?”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是谁在控制谁。”

镜中的夏禾浑身湿透,长发黏在脸颊,眼神迷离却带着疯狂的笑意。程妄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淫靡的水声,她的乳尖硬挺,随着撞击微微颤抖。

“是你……”她喘息著,突然挣扎著转身,面对他,“但你呢?程妄……”她的手滑到两人交合处,指尖按着他进出的部位,“这里……是谁控制不住?”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

他猛地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就著这个姿势狠狠顶入。夏禾的背撞上浴室玻璃,裂纹如蛛网般蔓延。

“闭嘴。”他咬住她的唇,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钉穿。

夏禾在高潮中仰头,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像哭泣,又像胜利者的笑。

最终,程妄将她扔到床上时,夏禾已经半昏半醒。

酒精与过度的性爱榨干了她的体力,但她的指尖仍抓着他的手臂,像野兽执著于猎物。程妄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在旧痕上覆蓋新的印记。

“疯子……”他低声道。

夏禾闭着眼笑了:“彼此彼此。”

窗外,月光冷冽,而两人的体温灼烧着彼此,像永不熄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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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心理医生(H)

酒吧叙旧后,程妄与夏禾在浴室展开一场激烈性爱。酒精与欲望催化下,两人近乎疯狂地占有彼此,直到筋疲力尽。

而现在,天亮了,他们依旧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外交官与精英律师——至少在旁人眼中如此。

清晨七点,夏禾的闹钟响起。

她睁开眼,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辗过——大腿内侧的肌肉酸痛,腰肢沉重,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一把沙。程妄已经不在床上,但床单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以及昨晚激烈性爱后混杂的气味。

夏禾撑起身体,脚尖刚触及地面,腿根便传来一阵尖锐的酸软。她低声咒骂,扶着床头柜站稳,视线落在床边的矮几上——一杯温水,两颗止痛药,旁边放着她的手机,屏幕显示三条未读讯息。

她拿起水杯,指尖触到杯底压着的一张字条:

“别迟到。”

程妄的字迹,锋利如刀。

夏禾轻笑,吞下药片,走进浴室。镜中的自己浑身是痕——锁骨上的咬痕泛著青紫,腰侧的指印清晰可见,大腿内侧甚至还有被浴缸边缘压出的红痕。她抬手拨开长发,后颈的吻痕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疯子……”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嘴角却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三十分钟后,夏禾穿着高领丝质衬衫与铅笔裙走出公寓。

她的步伐依旧优雅,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而从容,唯有微微僵硬的腰肢泄露了昨晚的放纵。程妄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他穿着铁灰色三件套西装,正在后座翻阅文件,连头都没抬。

夏禾拉开车门坐进去,随手将公文包扔在一旁:“早安,亲爱的未婚夫。”

程妄终于抬眼,目光扫过她严丝合缝的衣领,冷笑:“遮得住?”

“当然。”夏禾微笑,“毕竟我是专业的。”

车子驶向外交部大楼,两人一路无话。程妄专注于案件资料,夏禾则回复邮件,偶尔揉捏自己酸痛的后腰。

车停在大楼前,夏禾正要下车,程妄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六点。”他低声道,“别让我等。”

夏禾挑眉:“如果我加班呢?”

程妄的拇指摩挲她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细小的疤痕,是他某次失控时留下的。

“那就去办公室接你。”他的声音平静,眼神却暗沉如夜,“当着所有人的面。”

夏禾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抽回手,轻笑:“真期待。”

外交部大楼,夏禾的办公室。

文件堆积如山,会议一场接一场。夏禾处理著中东某国的撤侨协调案,电话几乎没停过。午餐是助理匆匆买来的三明治,她只咬了一口就搁在一旁——时间太紧,胃里还残留着昨晚的酒精,根本吃不下。

下午三点,她的手机震动,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讯息:

“心理诊所,五点。别告诉程妄。”

夏禾盯着屏幕,指尖在办公桌边缘轻敲。她知道是谁——喻言。昨晚酒吧里那个看似温和的心理医生,眼神却总让她想起解剖刀。

她删掉讯息,继续工作。

与此同时,法庭内。

程妄站在陪审团前,声音冷静而锐利。他的结案陈词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剖开被告的谎言。强奸案的受害者坐在证人席,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

“法律或许无法抹去伤害,”程妄的目光扫过被告,后者不自觉地瑟缩,“但它能确保一件事——”

他停顿,法庭安静得能听见针落。

“正义,从不缺席。”

法官敲下法槌,陪审团一致裁定被告有罪。旁听席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受害者摀住脸,肩膀颤抖。程妄整理文件,面无表情地离开法庭。

下午四点五十分,夏禾走进“静谧心理诊所”。

诊所装潢简约,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喻言坐在会客区,手里捧著一杯花草茶,见到夏禾时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不会来。”

夏禾在她对面坐下,双腿交叠:“好奇心害死猫。”

喻言推来一杯茶:“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没这么防备。”

夏禾没碰那杯茶:“我们只见过三次面,喻医生。第一次是在大学的心理学讲座,第二次是在慈善晚宴,第三次是昨晚。”

“四次。”喻言轻声道,“你还记得布达佩斯的那个雨天吗?”

夏禾的指尖微微一僵。

三年前,她在匈牙利执行秘密任务,差点被敌对势力围剿。当时有个亚裔女人在巷子里递给她一件外套和一把枪,让她得以脱身。

“是你?”夏禾眯起眼。

喻言点头:“我那时在参加国际心理研讨会,刚好撞见你被追杀。”她笑了笑,“你知道吗?人在极度恐惧时,瞳孔会放大到极限——就像你当时的样子。”

夏禾冷笑:“所以?现在是要我报恩?”

“只是叙旧。”喻言从抽屉取出一份档案,“另外,这个给你。”

夏禾没接:“什么东西?”

“程妄的心理评估。”喻言平静道,“非官方的,纯粹出于专业兴趣。”

夏禾终于变了脸色。她一把抓过档案,迅速翻阅。文件上是喻言工整的笔记,分析程妄的行为模式、微表情、语言习惯——全是昨晚酒吧里的观察。

“你找死?”夏禾的声音骤然降至冰点。

喻言摇头:“我只是想提醒你,他的控制欲已经接近病态。你们的关系……”

“与你无关。”夏禾撕碎文件,扔进垃圾桶,“喻言,你知道吗?最危险的枷锁,往往是自愿戴上的。””

她起身离开,喻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吗。那倒是我多事了”

夏禾轻轻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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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枷锁(H)

晚上十一点,外交部大楼。

夏禾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揉着太阳穴靠在椅背上。办公室只剩她一人,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进她幽暗的眼底。

门突然被推开,程妄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微微松开。

“赢了?”夏禾问,声音因疲惫而沙哑。

程妄走到她面前,将一份判决书放在桌上:“无期徒刑。”

夏禾扫了一眼文件,轻笑:“正义的胜利。”

程妄没说话,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后颈,拇指按压她紧绷的肌肉。夏禾闭上眼,任由他的力道渐渐加重,疼痛中夹杂着舒缓。

“喻言找你了。”他突然道。

夏禾睁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你跟踪我?”

“保护。”程妄纠正,“她说什么?”

夏禾冷笑:“你猜?”

程妄的手滑到她喉咙,轻轻收拢:“夏禾。”

“她给了我你的心理分析报告。”夏禾直视他,“说你有病。”

程妄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夏禾脊椎发麻。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垂:“那你呢?你没病?”

夏禾仰头吻他,牙齿磕破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程妄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

“程妄……”夏禾喘息著推开他,“这里是办公室。”

“所以?”他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你不是喜欢刺激?”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昨晚的记忆与此刻重叠,身体比理智更诚实。程妄将她转过身,压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夏禾的声音因他的动作而断续,“说……自愿戴枷锁……”

程妄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粗暴地进入她。夏禾的指尖抠进桌面,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

“爽嘛——”程妄咬住她的肩膀,嗓音低哑,“枷锁是双向的。”

窗外,城市灯火依旧,而办公室内的两人,在文件与法律书籍的包围中,再次沉沦于最原始的占有与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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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比赛(H)

外交部办公室里的激烈性爱后,程妄与夏禾驱车离开。夜色已深,但两人的欲望仍未平息。

而现在,他们决定前往私人训练场——一场枪击比赛,赌注是“输家的惩罚”。

黑色轿车在夜色中疾驰,车窗半开,冷风灌入,却吹不散车内灼热的气息。夏禾的长发被风掀起,发丝扫过程妄握著方向盘的手。她的衬衫仍半敞着,锁骨上留着新鲜的咬痕,大腿内侧黏腻一片——程妄在外交部办公室里要得太狠,精液甚至渗透了她的丝袜。

程妄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搭在夏禾的腿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她腿根的敏感带。夏禾轻哼一声,拍开他的手:“专心开车,程律师。”

程妄唇角微勾,突然猛踩油门,车速骤然提升。夏禾的身体因惯性前倾,又被安全带勒回座椅,胸口起伏间,乳尖擦过衬衫布料,微微发疼。

“你故意的。”她眯眼看他。

程妄不语,只是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远处,一栋低调的灰色建筑矗立在树林间,门口挂着“私人俱乐部”的牌子——这是程家的训练场,不对外开放,专供家族成员使用。

车停稳后,夏禾率先下车,高跟鞋踩在碎石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吹过,她的裙摆微微掀起,露出大腿内侧尚未干涸的液体。程妄跟在她身后,目光如狼般锁定她的背影。

“规则?”夏禾头也不回地问。

“十发子弹,移动靶。”程妄的声音低沉,“输的人……”他顿了顿,“任由赢家处置。”

夏禾轻笑,推开训练场的大门:“你确定?”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从墙上的武器架取下两把格洛克17,熟练地检查弹匣,然后将其中一把递给夏禾。

训练场内灯光冷白,空气中弥漫着火药与金属的气味。远处的电子靶机已经启动,十个靶子将以不规则路线移动,难度极高。

夏禾脱下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与短裙,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小臂。程妄站在她身旁,西装外套早已脱下,衬衫领口敞开,锁骨上还留着她抓出的红痕。

“你先。”他淡淡道。

夏禾挑眉,举枪,瞄准——

砰!砰!砰!

三枪连发,全部命中靶心。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枪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程妄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绷紧的腰线上,眼神渐暗。

轮到程妄时,他的射击同样精准,但第五发子弹却偏离了靶心——夏禾在此时突然贴近他,指尖滑过他的后腰,故意干扰。程妄的呼吸微微一滞,子弹擦过靶子边缘。

“犯规。”他低声道。

夏禾轻笑,退后一步:“兵不厌诈。”

最终,夏禾以98环胜过程妄的95环。

她放下枪,转身看他,眼神带着胜利的挑衅:“惩罚时间。”

程妄面无表情,但眼底的暗潮汹涌出卖了他。他缓缓走向她,直到两人几乎相贴。夏禾仰头,指尖点在他的胸口:“跪下。”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但他没有反抗,而是单膝跪地,仰视着她。夏禾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微微用力:“你知道我要什么。”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裙䙓,丝袜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训练场内格外清晰。夏禾的腿完全暴露在冷空气中,肌肤上还残留着他们之前交缠的痕迹。

程妄的唇贴上她的大腿内侧,舌尖舔过那些泛红的指印,然后一路向上,直到抵达她仍然湿润的入口。夏禾的呼吸瞬间急促,手指揪紧他的头发。

“程妄……你……”她的话被他的动作打断。

程妄的舌头灵活地探入她,舔舐着她敏感的内壁,力道时轻时重,精准地折磨她的神经。夏禾的腿微微发抖,膝盖几乎要软下去,但她强撑著,不让自己示弱。

“叫出来。”程妄突然抬头,唇上还沾着她的体液,“刚才不是很大胆?”

夏禾咬牙,却在他再次低头时失控地仰头喘息。程妄的舌头像带着电流,每一次舔弄都让她脊椎发麻。她的手指陷入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刺破他的衬衫。

“够了……”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程妄却不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加入两根手指,在她体内进出,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夏禾的腰猛地弓起,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的腿夹紧他的头,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在训练场内回荡。

程妄缓缓起身,看着她瘫软在射击台上的模样,眼神深沉。夏禾的胸口剧烈起伏,衬衫完全敞开,乳尖挺立,泛著情欲的粉红。

“这算什么惩罚……”她喘息著问。

程妄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垂:“这才刚开始。”

他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射击台上,然后扯开自己的皮带。西裤滑落,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夏禾的瞳孔微缩,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在训练场内回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台面。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刚才不是很得意?”他咬住她的肩膀,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夏禾摇头,却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逼出哭腔。程妄的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训练场的监控摄像头闪著红光,正对准他们。夏禾的余光瞥见,却在程妄猛烈的撞击下无法思考。她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乳尖摩擦著冰冷的金属台面,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腿间,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著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射击台上,胸口剧烈起伏。程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那副精英律师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捡起她的丝袜,递给她:“穿上。”

夏禾轻笑,接过丝袜,却没有穿,而是用它擦了擦腿间的精液,然后扔在地上:“脏了。”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回家。”他松开她,嗓音低沉,“还有第二回合。”

夏禾笑了,指尖滑过他的喉结:“乐意奉陪。”

两人走出训练场时,天色已微亮。城市的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而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两头永不疲倦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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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泳池(H)

在私人训练场的激烈性爱后,程妄与夏禾驱车返回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晨曦微露,城市刚刚苏醒,而两人的欲望仍未平息。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夏禾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身上只披着程妄的西装外套。外套宽大,下摆刚好遮住她的臀,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腿上还残留着训练场激烈性爱的痕迹——指印、咬痕,以及干涸的精液。

程妄走在她身后,衬衫袖口随意卷起,领带早已不知去向。他的目光锁定她的背影,像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既危险又充满占有欲。

“游泳吗?”夏禾回头,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挑开西装外套的一角,露出锁骨上的红痕。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嗓音低沉:“你还有力气?”

夏禾轻笑,转身走向室内泳池区,西装外套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掀起,若隐若现地露出臀部的曲线:“试试不就知道了?”

顶层公寓的无边际泳池映着晨光,水面泛著淡蓝色的光泽,仿佛与远处的天际线融为一体。夏禾站在池边,随手将程妄的西装外套扔在一旁的躺椅上,然后缓缓踏入水中。

水温微凉,让她轻轻颤了一下,但很快适应。她潜入水中,像一尾优雅的鱼,长发在水中散开,肌肤在晨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泽。

程妄站在池边,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沉。他解开衬衫钮扣,随手将衣服丢在一旁,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皮肤上还残留着她抓出的红痕。

他踏入水中,水面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波动。夏禾浮出水面,抹去脸上的水珠,看向他:“你输了比赛,惩罚还没结束。”

程妄挑眉,缓缓走向她:“我以为刚才在训练场已经‘惩罚’够了。”

夏禾摇头,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沿着肌肉的纹理下滑:“那是第一回合。”

程妄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相贴,夏禾能感觉到他胯间逐渐苏醒的欲望,硬挺的性器抵着她的小腹。

“你确定要在这里继续?”他的嗓音沙哑,带着警告。

夏禾仰头,唇几乎贴上他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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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温柔(H)

程妄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低头吻住她。这个吻不像以往那样粗暴,反而带着某种罕见的温柔,舌尖轻轻描绘她的唇形,然后缓缓探入,与她纠缠。夏禾微微一怔,但很快回应,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他拉得更近。

水波荡漾,两人的身体在水中浮沉,肌肤相贴的触感被水的流动放大,每一寸接触都变得更加敏感。程妄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托,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夏禾的背抵著池壁,冰凉的大理石与他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程妄……”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嗓音带着难得的柔软。

程妄看着她,眼神深邃,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拭去一滴水珠:“累了?”

夏禾摇头,却不自觉地靠向他,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这是极少见的示弱,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程妄沉默片刻,突然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池边,然后俯身,唇贴上她的锁骨,轻轻吮吻。他的动作比以往温柔许多,舌尖舔过她肌肤上的咬痕,像在安抚。

夏禾的呼吸微微急促,手指陷入他的发间:“你……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程妄抬眼看她,唇角微勾:“不喜欢?”

夏禾轻哼一声,却没有反驳。

程妄低笑,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触感轻柔,却让她浑身紧绷。他的指尖找到她仍然敏感的核心,轻轻揉弄,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挑动她的神经。

“啊……”夏禾仰头,喉间溢出一声轻喘。

程妄的唇贴上她的耳垂,低声问:“这样呢?喜欢吗?”

夏禾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内壁微微收缩,爱液缓缓渗出,混入泳池的水中。程妄的手指缓缓探入,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

“程妄……你……”她的声音破碎,指尖抓紧池边。

程妄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突然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早已硬挺的性器,缓缓抵住她的入口。

“这次,慢一点。”他低声道,然后缓缓进入她。

夏禾的呼吸一滞,身体被慢慢填满的感觉与以往截然不同。程妄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寸推进都让她清晰感受到他的形状,粗粝的触感刮过她敏感的内壁,却没有带来疼痛,只有逐渐堆叠的快感。

“嗯……”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双腿夹紧他的腰。

程妄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却仍控制着节奏,缓缓抽送,每一次进出都直抵最深处,却不疾不徐,像在品尝她的每一分反应。

夏禾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程妄——暴戾与温柔交织,掌控却又克制。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他的节奏,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不像以往那样猛烈,却更加绵长,几乎让她沉溺。

“程妄……”她轻声唤他,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

程妄看着她,眼神深邃,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得几乎不像他。夏禾闭上眼,回应着他,指尖抚过他的背脊,感受他肌肉的紧绷与放松。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缓缓律动,水波荡漾,映着晨光,像某种梦幻的仪式。夏禾的高潮来得缓慢却彻底,内壁轻轻痉挛,绞紧他的性器,让他闷哼一声。程妄的动作微微加快,最终抵着她的最深处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体内,与水温形成鲜明对比。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缓缓分开。夏禾靠在池边,胸口微微起伏,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程妄站在她面前,伸手拨开她的发丝,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

“累了?”他低声问。

夏禾轻笑,摇摇头:“只是没想到程大律师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程妄挑眉,突然一把将她拉入水中,让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别得寸进尺。”

夏禾笑着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喜欢这样的你。”

程妄的眼神微微一动,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出泳池,随手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她:“去洗澡。”

夏禾任由他抱着,头靠在他的肩上,难得地安静。

浴室里,热水冲刷著两人的身体。程妄站在她身后,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腰间,替她揉开训练时紧绷的肌肉。夏禾闭着眼,享受着他的触碰,突然开口:“下周的案子,你准备得怎么样?”

程妄的动作未停,嗓音低沉:“证据已经齐全,对方没有翻盘的机会。”

夏禾轻笑:“不愧是程律师。”

程妄的手滑到她的颈后,轻轻按压:“你呢?外交部的会议?”

“例行公事而已。”她耸肩,“比起那些杀伐调查,我更喜欢现在这样。”

程妄沉默片刻,突然道:“我们可以一直这样。”

夏禾微微一怔,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程妄看着她,眼神难得地平静:“不插手家族的事,只做我们想做的。”

夏禾与他对视,突然笑了:“听起来不错。”

程妄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那就这么定了。”

热水氤氲中,两人的身影交叠。这一刻,他们不再是“疯子”,只是两个贪恋彼此体温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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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老宅(H)

晨间会议结束后,夏禾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外交部大楼的冷气过强,吹得她裸露的小臂泛起细小的疙瘩。她低头整理文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袖口的钮扣——那是程妄今早替她扣上的,他的指腹曾在那里停留过一秒,像某种无声的占有。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

程妄:‘七点,老宅。别迟到。’

简洁如常,但夏禾的唇角却微微勾起。她回复:‘怕我逃婚?’

三秒后,手机再次震动。

程妄:‘你逃不掉。’

夏禾轻笑,将手机扔进包里,起身时大腿内侧仍残留着昨夜的酸软。程妄的“温柔”从来都是相对的——他昨晚确实放缓了节奏,但次数却比以往更多,像是要用另一种方式将她钉死在欲望的牢笼里。

程妄的办公室里,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手中的钢笔有节奏地轻叩桌面。对面的委托人——一位涉嫌经济犯罪的公司董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程、程律师,这个证据链真的没办法破解吗?”

程妄没有回头,嗓音冷得像冰:“三个选择。认罪协商,刑期五年以下;法庭抗辩,胜率不足10%;或者……”钢笔的敲击声骤停,“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假账。”

委托人脸色煞白。

五分钟后,程妄按下通话键:“林助理,准备好B方案文件。”

他松开领带,看了眼腕表——六点二十分。足够他回家换套衣服,再去接夏禾。

黑色保时捷驶入夏家老宅时,天色已暗。

夏禾先一步下车,高跟鞋踩在鹅卵石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穿着一袭暗红色丝绒长裙,腰间镂空的设计露出白皙的肌肤,那里还残留着程妄昨晚的咬痕。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唯有领带微微松开,泄露一丝随性。他的手搭在她后腰,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脊椎,像在无声宣告主权。

“你父亲最近很安静。”夏禾低声道,“不像他的风格。”

程妄的拇指按在她腰窝:“他们在洗白。”

夏禾挑眉,正想追问,老宅的大门已缓缓打开。

餐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柔和。

夏父与程父——两位家主坐在长桌尽头,面容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唯有眼神透著岁月沉淀的锐利。夏母与程母正在低声交谈,见到两人进门,立刻露出笑容。

“总算来了。”夏母起身,亲昵地拉住夏禾的手,“怎么又瘦了?”

夏禾任由母亲打量,唇角挂着完美的微笑:“工作忙。”

程父示意两人入座,侍者立刻上前斟酒。红酒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像某种无声的仪式。

“婚礼日期定了。”夏父开门见山,“明年三月,圣托里尼。”

夏禾的指尖在杯沿轻点:“这么急?”

“不急不行啊。”程母笑着插话。

程父突然放下刀叉,金属与瓷器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最近外面有些传闻,关于‘清理行动’。”他的目光扫过两人,“你们听说了吗?”

夏禾的叉子微微一顿。

“没有。”程妄语气平淡,“我们很忙。”

夏父与程父对视一眼,突然笑了:“很好。”他举杯,“那些事与你们无关。家族正在转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晚餐在诡异的和谐中结束。

夏禾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夜风吹散她的长发,露出颈侧的吻痕。程妄走到她身后,手掌贴上她的腰,呼吸喷在她的耳际。

“你信吗?”她低声问,“他们真的金盆洗手?”

程妄的唇擦过她的耳垂:“不重要。”

夏禾转身,与他对视:“如果他们隐瞒的事与我们有关呢?”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扣住她的后颈,吻得又深又狠,直到她呼吸不稳才松开:“夏禾,”他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我们说好了——不再调查。”

夏禾盯着他,突然笑了。她拉着他的领带,将他拽进二楼的客房。

门锁咔哒一声合上。

夏禾一把推倒程妄,跨坐在他腰间。她的指尖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程妄任由她动作,眼神危险而纵容。

“你答应得太快了。”她俯身,唇贴着他的喉结,“不像你。”

程妄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你也一样。”

夏禾轻笑,直接扯下他的西裤,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她没有犹豫,对准入口,缓缓坐下——

“啊……”她的呻吟压抑而沙哑,内壁被完全撑开的感觉让她指尖发颤。

程妄的呼吸粗重,手掌掐着她的腰,却没有帮忙,只是冷眼看着她艰难地适应自己的尺寸。

“继续。”他命令道,嗓音沙哑。

夏禾咬唇,开始上下摆动腰肢,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宫颈口被撞开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但她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指甲陷入程妄的胸膛,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程妄……你……”她的声音破碎,长发散乱,乳尖在丝绒布料上摩擦,硬挺得发疼。

程妄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裙䙓,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他掐着她的腿根,以近乎残暴的力道进入她,每一次撞击都直抵最深处。

“说你不再调查。”他咬住她的锁骨,胯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我……啊……不调查……”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说你相信我。”

“我信……嗯啊……信你……”她的高潮来得突然,内壁剧烈痉挛,绞得程妄闷哼一声。

但他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转,从背后再次进入。这个角度更深,夏禾的脸被迫贴在床单上,臀瓣被他撞得发红。

“最后一次。”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性器在她体内碾磨,“说你是我的。”

夏禾在剧烈的快感中仰头,喉间溢出的声音像哭泣又像欢愉:“我是你的……程妄……永远……”

程妄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两人交缠的身体汗湿而炽热,像两头搏斗后精疲力尽的野兽。

许久,夏禾才找回呼吸。

她趴在程妄胸前,指尖描绘他锁骨的形状:“我们真的能放下吗?”

程妄的手掌覆上她的后颈,力道轻得像某种承诺:“我们有彼此就够了。”

窗外,月光冷冽,而老宅的灯火依然温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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