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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 (番外 1-3 修罗场) 作者:早上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2 23:29 长篇小说 5200 ℃

【情欲】(番外 1-3 修罗场)

作者:早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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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修罗场(上)

李似然到凌氏工作后就清闲了很多,主要是没有什么能做的。

日常休假就去薛庭公司找他。

全公司都知道薛庭结婚的事情,大部分人没怎么见过李似然的真面目。

只知道李似然偶尔会出现在薛庭办公室,只有和薛庭同办公室的大领导才见过这位神秘的薛老板夫人。

今天李似然到的时候薛庭正好在开会,她坐在办公椅上抽烟。

刚刚薛庭的助理告诉她今天会有同事来办公室找,意思就是让李似然及时通知在会议室开会的薛庭。

李似然无聊的夹着烟翻看着薛庭书桌上的文件,大部分都不怎么看得懂。

“咚咚”的响起两声敲门声,李似然抬头,开着的办公室门前站了一位干练漂亮的白领。

白领肯定不认识李似然,对视了两秒,李似然也只是轻飘飘的推了推眼镜。

“你好。”想到助理的嘱咐,李似然把翘在书桌上的腿放下来,跟这位白领问好。

白领仔细的把李似然打量了一遍,她穿了一条卡其色连衣裙,头发松垮垮的扎着,眼镜随意的戴在脸上,白璧无瑕的脸上一点化妆品都没沾,一张完美的素颜初恋脸。

“你是谁啊?”白领充满敌意的拿着手里的文件夹,一副臭气凌人的样子。

察觉到对方无缘无故的敌意,李似然没解释,无所谓的抽了口烟,吐着烟圈。

白领嫌弃的扇了扇鼻子,“你知不道薛总有洁癖的,你居然敢在他办公室抽烟!”

李似然自然的把烟灰抖在桌上摆的纸张上,“哦。”

她这份轻视彻底惹怒了白领,白领怒气冲冲的质问,上前把李似然弄上烟灰的文件抖干净,“我问你话呢!”

李似然单手撑着大阳穴,歪着头轻蔑的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女人。

白领靠近了能看到李似然身上淡淡的吻痕,这让她以为李似然也抱着和她同样的目的,看着这人完美的脸和无可挑剔的身材,自卑一下涌上心头,“你知不知道薛总是有家室的人,居然敢穿成这样在这里搔首弄姿,你就不怕薛总夫人知道了……”

“你也知道他有家室啊?”李似然打断她说话,吐了一口烟在她的方向。

李似然再迟钝,也明白这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大的敌意了。

她对雌竞不感兴趣,薛庭也不需要她和任何人有雌竞关系。

对于喜欢雌竞的女人嘛……

“你!”白领有些气急了,“张助,保安呢,快叫保安来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赶出去!”

听到动静的助理探出头,远远看到今天来送文件的同事居然在为难自己的老板娘,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赶紧跑过去要处理。

李似然做了个往后退的手势,示意助理站在那儿别动。

老板娘发话了助理立刻站在原地不动,气都不敢喘。

李似然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灰尘,走向白领,指指她身后的沙发,“你,坐那。”

白领抱着双臂,有些鄙夷的看着李似然,“哼,凭你这样的货色,薛总也看得上你?”

李似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已经笑的不行了,“当然,哪有你好看。”

公司都传薛庭的老婆又凶又强势,还是个很厉害的设计师,大家都以为他喜欢强势霸道的女人,都没想到薛总夫人本尊会长的这么风情万种。

“有自知之明就好,还不赶紧给我倒杯水来,真是不识好歹。”白领嫌弃的翻着白眼,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李似然淡淡笑了笑,在助理的注视下走去茶水间。

助理赶紧跟上,“您怎么不和她解释清楚?”

“懒得和这种人计较。”李似然真的倒了杯水端在手里。

助理就看着他老板都不舍得让她倒水的老板娘端着水回去递给了那个不知好歹的白领,心里为她默哀两分钟。

倒完水回去李似然就继续坐在薛庭的办公椅上把烟抽完,白领不管如何挑衅她的置若罔闻,好像听不见一样。

“我跟你说话你装听不见吗!”白领走向李似然,手里端着的热水还很烫,“真以为爬了一次薛总的床就把自己当盘菜了!”

爬床?李似然再一次推了推眼镜,目光从文件上离开,看着白领。

薛庭在外面名声不好,那是他自己作,李似然明白他为人,但是没想到这些人已经把薛庭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往事定型了。

难搞。

薛庭出了会议室就直奔办公室,走到半路听到助理描述,也只是笑了笑。

白领被她审视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但是她反应极快,看了看挂钟的时间,掐着点准备干点坏事。

果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白领凑近李似然,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推,故意把手里端着的水撒了自己一身。

从薛庭的角度看就是李似然推了她一把,还把水倒了她一身。

李似然皱了皱眉,有点恶心。

薛庭难得看她吃瘪,站在门口看戏。

“哎呀,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呀,我只是好心提醒您不要做太过分的事呀。”白领收起刚刚欺负人的嚣张气焰,期期艾艾的故意说给身后的薛庭听。

李似然也不急躁,看向门口站着的薛庭和助理,助理观察着老板,懂事的赶紧上去把白领扶起来。

白领柔柔弱弱的做起小女生的样子,就差没粘薛庭身上了,“薛总,你回来了。”

有点好笑,薛庭强忍着笑意,静静的等待李似然的下一步行动,“怎么回事?”

白领见薛庭一脸严肃,以为他是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您不要怪姐姐,要怪就怪我说话太直了惹姐姐不开心了,姐姐不喜欢我不小心推了我一把,衣服弄湿了也没关系的。”

李似然却笑了,对着白领嘲讽的笑了一声,“张助理你今天泡茶了?”

突然被cue到的助理赶紧回,“没有。”

“一屋子茶味,挺难闻。”李似然朝助理勾勾手指,“倒杯开水给我。”

白领还在等薛庭发难,薛庭却无动于衷的看着助理去倒水。

助理速度极快的倒了杯刚烧开的水递到李似然手里。

李似然端着水杯,缓缓起身走到白领身边。

白领有点心虚,躲到了薛庭身后,“薛总……”

男人会心疼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女人,但是薛庭不会心疼李似然以外的女人。

“闪开。”

薛庭听话的从白领身前让开,李似然马上就把刚烧开的热水全部撒在了她身上。

“这才是我泼你的,蠢货。”

白领触不及防的被烫的直喊,委屈的顺势要往薛庭怀里倒。

薛庭挪了一步直接让她摔在地上,然后才凑过去握着李似然的手,“烫到了吗?”

李似然把水杯扔给助理,让他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带出去。

白领懵了,赖着不肯走。

李似然重新点了烟咬在嘴里,“行,你接着说,我接着看你演。”

白领可怜兮兮的,“姐姐,对不起,我看到有陌生人坐在薛总的办公室,我以为是有女人不知检点又要勾引薛总……我是替薛总的夫人着想的呀,不知道哪里对不起您了要被您这样泼两杯热水。”

李似然跟不上她的逻辑,“哈?”

薛庭憋不住了,噗嗤笑出声。

“你笑个屁啊!”李似然一拳打在他肩膀上。

助理憋笑也憋的很难受,只能低声提醒地上的白领,“沫沫,这是薛总的夫人。”

他把这辈子伤心事都想了一遍,还是憋不住上扬的嘴角。

白领咬着下唇,有些窘迫的站起身,“姐姐,你好……”

“我夫人可没你这么大的妹妹。”薛庭笑容淡下去了。

李似然知道薛庭是被戳到痛处了,看着那个小白领也没这么恶心了。

白领颤巍巍的被助理扶起来,身上被烫到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疼,现在被原配抓了个无所遁形,脸上更疼。

李似然挽上薛庭的胳膊,故意亲昵的跟他说话,“她以为我是你小情人呢。”

薛庭僵住了,“……我哪有精力找情人。”

转头,薛庭接过了白领手里的文件,对助理说,“让人事安排一下,给她把工资结清楚让她走吧。”

白领的小脸瞬间煞白,“薛总……我知道错了,您别开除我,薛总……”

薛庭充耳不闻,朝白领和助理挥了挥手,握着身边李似然的手掌,把人领到办公椅上一起坐下,“晚上想吃什么?”

助理温和的朝白领笑了笑,手上却没怎么留力气的把人拉出办公室。

李似然坐在薛庭腿上,刚才装出来的亲昵烟消云散,“桃花不错。”

“嗯……那是烂桃花,她们主动贴的。”薛庭为自己辩白,“我有什么不全都交代给你了?”

李似然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个傻逼憋不出什么好话。

看她不说话,薛庭知道她生闷气,哄了两句又转了话题,“晚点你去请两周假。”

“你想做什么。”李似然警惕的眯起眼睛。

“你不是想去哈尔滨旅游?这个时间北方已经开始下雪了,很好看。”

“那阿意他们叁个怎么办?”

“多大的人了,周末让他们自己出去玩去。”

李似然靠在薛庭怀里,手搭在他肩膀上,思索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

……

薛庭买的火车票,要去佛山转乘。

全程要叁十多个小时,软卧就两间很大的床铺,只能睡得下他们两个人。

李似然很奇怪他为什么不买飞机直飞,他说坐火车有趣味。

有什么趣味李似然并不感兴趣,因为早起赶火车让她很疲倦,刚上火车没多久薛庭收拾了一会一转身李似然已经睡着了。

一觉睡到中午吃饭的时间,薛庭把提前准备好放在餐盒里的午饭端出来,把李似然折腾醒让她吃饭。

吃过饭之后其他车厢的人差不多都睡了,吵嚷的人声也渐渐淡了。

看着李似然喝完汤,薛庭才让她继续睡。

被窝里突然挤进薛庭,原本空阔舒适的床变得压抑,李似然推他,他不动。

也许是出了广东,外温已经有些凉了,连带着车厢里的空调也有点冷,但是薛庭身上很热,和被窝里的温度一起裹在身上就很闷热,李似然热醒了,不爽的看着薛庭。

“那边没地方睡吗?”

“一个人睡冷。”

李似然踹了他一脚,翻个身继续睡。

薛庭把人抱着,小心翼翼的把脸贴在她颈窝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无比的满足。

即便天天黏在一起,即便李似然无时无刻不在他身边,即便她已经永远是他的人,什么都没有权力再分开他们。

可是如果不把她抱在怀里,静静的听着她封心跳,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

腻吗?怎么会腻呢,要这样抱一辈子的,为什么要腻。

总有能让他焦虑的事情,怀里安静睡着的人比他小了十四岁,相差五千多个日夜,薛庭总是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先离开她。

他的小媳妇那么娇贵,那么脆弱,小心脏就脆的像玻璃,要是自己真的走了,自己的宝贝儿怎么受得了。

沉群安的女儿爱叫李似然姐姐,薛庭就逼着人家小孩儿必须叫他哥哥,经常把小孩儿吓的哭得稀里哗啦。

李似然的朋友同事都叫她姐,看到薛庭总是薛总薛老板的喊,这让薛庭心里很不平衡。

十四岁的差距很大吗?他不在意,李似然只是有时候被他欺负的狠了会闷闷的骂他老混蛋,除了换来更狠的欺负就换不来别的。

次数多了,李似然长教训了,明面上就再也不会提他老。

被欺负完之后老混蛋抱着她洗澡的时候还会没头没脑的问,她是不是嫌弃他年纪大。

李似然最烦他这幅样子,明明每次是她被他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偏偏他还要用这样被欺负的语气问她。

所以薛庭得不到李似然的答案,只能得到一声又一声不屑的冷哼。

时间一长,这件事就在薛庭心里积压成了心病,谁都不敢触霉头的心病。

导致所有人看到李似然都不敢再喊似然姐,只能恭恭敬敬叫薛总夫人。

脖子后面突然被薛庭咬了一口,李似然睡意都被折腾散了。

她闷闷的骂了一句神经病,掀开被子下床裹了外套去上卫生间。

火车已经进北方了,窗外面冰天雪地的全是雪,李似然出来的时候盯着窗户发呆。

她从小就喜欢雪,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南方人都喜欢。

薛庭看她看的出神,上去替她把外套穿好。

以前有个很喜欢李似然的追求者,千方百计的带李似然看了一场独属于北方城市的大雪,差点感动她那颗冻僵的心。

虽然那人不知道李似然为什么喜欢雪,但还是笨拙的牵起李似然的手,告诉她自己一直都想和她看一场雪,一起在雪地里白头。

就是这句话把李似然雷到了,扔下东施效颦四个字就连夜回了深圳。

薛庭知道为什么,因为在一起看雪,一起淋雪白头这样的话是薛庭承诺她的。

他也很少吃这样的闷醋,因为他心里明白,感动李似然一切的前提都是因为那些人和薛庭有共同点。

曾经有个男的因为长的很像薛庭,是和李似然走的最近的,元旦两人一起跨年那一天,男生开了个房带李似然住,没想到却意外看到了李似然手机里的照片,当场就被气的阳痿了,再也没出现过。

任谁得知自己全心付出的人居然是因为和别人长得像才说爱你,都会被气阳痿的。

事后李似然也不知道那张照片哪里来的,后来才知道,是薛庭黑了她手机。

听说那个男生最后好像是得了病,回了老家,再也没和谁有过联系。

“好看吗?”薛庭的声音把思绪飘远的李似然叫回来。

李似然没有说话,靠在薛庭温暖的怀里。

……

入了夜,哄闹的车厢彻底安静了下来,李似然就明白薛庭嘴里的趣味从哪里来。

他似乎是很喜欢李似然这种担惊受怕又不得不臣服在他身下的感受。

薛庭做的时候紧紧的捂着她的嘴,她“呜呜”的抽泣声淹没在手心里,麻麻的,还有点痒痒的,勾起薛庭施虐的心。

“小声点宝宝,别让人听见了。”

赤裸的身躯交合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无比的明显,李似然刻意忍着不发出声音,薛庭嘴上让她小声,身下的动作却不留余力的用力撞着深处。

最后薛庭射出来的时候,李似然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行动力了。

她被吓的浑身都是虚汗,眼睛空洞无神的看着薛庭。

这里没地方洗澡,薛庭还是拧了两块湿毛巾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把两人都擦了一遍。

剧烈的性爱过后,身上的热气都被冷空气带走,李似然有点冷,窝在被窝里不动。

薛庭找了套厚的睡衣给她穿好,照旧把人抱在怀里哄她睡。

天外边刚泛白,李似然早就睡的很沉了。

薛庭睡眠一直都很轻,一个是习惯警惕睡着的时候防御力降低,一个是想随时听着李似然有什么动静。

他一直有个愿望,就是插在李似然深处不拔出来睡一晚上。

但是他的洁癖不允许。

倒也不是很难执行,就是总觉得这样李似然会不高兴,自己也不可能真的不洗澡就睡觉,做不到。

睡到十点,车厢又开始闹哄哄的了,薛庭才放下李似然起床。

要下午六点才能到哈尔滨,薛庭就放李似然多睡了一会,等她饿了自然醒。

李似然睡到叁点多才醒,薛庭把准备的午饭看着她吃完才作罢。

吃完饭之后没什么事干,薛庭坐在床边看平板处理工作。

李似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蛄蛹好几下,最终坐起身伸手在薛庭身上摸着什么。

薛庭没动,继续看着自己的平板。

什么反射弧什么防御姿态,在李似然身上全都不需要。

小手伸进他上衣两个口袋摸索着,没摸到想要的东西,又伸进怀里的口袋左右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身后的人靠在他背上蹭了两下,薛庭才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找什么?”

“你兜里的糖呢。”李似然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更多的是郁闷。

他身上的衣服是为了去哈尔滨保暖新买的,没来得及往里面塞糖。

薛庭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笑了一声,“下车了再去买。”

李似然环着他的腰,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也没说什么。

她爱吃糖这个习惯也是薛庭无意间发现的,之前自己兜里偶尔装两颗哄孩子用的糖,有时候把李似然惹生气了也会塞给她,以为她会随手就扔掉,没想到她每次都会很乖巧的偷偷吃掉。

叁个小时说快也不是很快,薛庭处理完工作就和李似然躺着看了会电视剧,李似然喊饿,薛庭给她塞了两个面包。

“等会下车会很冷吗?酒店定好了吗?”

“下车之前把厚衣服换上,很暖和。”薛庭把她偏开的头按回肩膀,“不住酒店。”

李似然一头雾水,“那住哪里?”

“住家里。”

“嗯?”

“半年前在哈尔滨买了房子,刚装修好没多久,可以住人。”

谈不上多震惊,李似然早就知道,这人要是想,买架私人飞机都有可能。

“你钱真多。”李似然坐起来吃面包。

“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薛庭笑着,也跟着坐起来。

李似然嫌面包太干,指挥薛庭去拿水,“你的钱是我的,我的钱还是我的。”

……

哈尔滨已经零下了,李似然呼了口气吹着冻得通红的手,看着四处都是白雪皑皑的车站,眼睛都直了。

薛庭掏出手套给她带上,“走吧,出了车站有人来接我们。”

他拖了两个很大的行李箱,李似然背了个包,拉着一个小一点的行李箱。

李似然体热,倒也不是很怕冷,雀跃的跟着薛庭。

踩在厚实的雪地里,咯吱咯吱的是雪融化的声音,雪地里留下一串一串的脚印。

薛庭又翻了条围巾给她围上,让风雪不会把她的脸冻红。

接站的人等在车站门口,贴心的把薛庭手里的箱子往后备箱里塞。

“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李似然开心的掏出手机拍雪景。

薛庭替她把安全带系好,把衣服扣子扣的严严实实的。

开车的朋友哈哈一笑,带着独特的东北口音接话,“是的呀,今年雪特别大,天气也比往年冷了!”

“有雪仗打吗大哥。”

“哈哈哈哈,妹子你这小身板去打雪仗,要带好医保卡哦!”

“东北打雪仗真的会包石头吗?”

“嗨,哪有这么缺德,包炮仗的倒是见过两个,阴着嘞!”

“哇,不会熄灭的吗?”

“哈哈哈,妹子,我们的炮仗是那种一摔就会炸的,不用点火的。”

李似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朋友聊着天,薛庭揽着她的腰看着她聊天聊的开心。

听着朋友描述东北的特色,李似然难得冲薛庭笑笑,拽了拽他的衣袖,“给我买!”

“先去家里把行李收拾好,吃了晚饭再出去玩。”薛庭哄小孩一样的拍着她的肩膀。

“薛老板真疼媳妇儿,晚饭想吃啥。”朋友笑得爽朗。

薛庭捏了捏李似然的手,把决定权交给她。

李似然思索了一会,“嗯……铁锅炖大鹅?”

“妹子真会吃,我这就让我媳妇儿去买鹅。”

“嫂子自己做吗?那我们还是出去吃吧,别麻烦嫂子了。”薛庭适时的客气了两句。

朋友倒是不在意,“哎呀,薛老板,跟我你还客气啥嘛!吃着,委屈不着你俩!”

薛庭买的房子就在这位朋友家对门,车行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叁个人手忙脚乱的搬着行李上楼收拾。

收拾完饭也做完了,见了朋友的妻子和儿女,热闹的吃了晚饭。

李似然帮着嫂子洗了碗,然后就一直盯着薛庭看。

“……真要下去玩雪?”

“你想骗我?”

这些年薛庭把李似然养的越来越像个孩子,脾气都让他哄的收敛了很多。

朋友两夫妇笑着打趣,给他俩指了条明路,楼下就有个小公园,这个时间公园里正好是热闹的时候。

然后李似然就死活缠着薛庭让他一起去玩。

两个人就像刚热恋的小情侣,牵着手走去楼下的小公园。

漫天飞舞的白雪让李似然格外的高兴,站在公园里,六角的雪花飞的满天都是,李似然伸手接着,雪化在指腹上洇成一滴水珠。

她鼻尖通红,却一点不觉得冷,让薛庭陪她堆个雪人出来要拍照。

两个人就贴着一步一步的真堆了个红鼻子的雪人出来。

李似然拍了照,傻乎乎的看着那个雪人,已经很多年没笑这么开心了。

开心的她点开长久不用的微信,发了张雪人还有和薛庭裹的像粽子一样的合照。

李似然:好多雪啊哈尔滨真的好美啊——[图片][图片]

薛知意:老妈抛弃我们去和老爸玩雪了

薛南风:嚯嚯嚯,老妈找个保温杯带点给我吧

薛乐一:哥真没出息

大舅:小然,你又胖了

回复大舅:?又没吃你的

小安:似然姐又变好看了!!

薛庭回复小安:……

小安回复薛庭:?

慕岚:雪人堆的真好看

回复慕岚:红鼻子老头儿哈哈哈哈

李似然和薛庭坐在长椅上,傻笑着回复着朋友圈里的消息。

薛庭不满的放下手机,“你能让你那个同事少骚扰你吗。”

李似然睨了他一眼,“干嘛,女孩子的醋你也要吃?醋疯了?”

“……”

坐了一会,堆雪人堆的冰凉散去,李似然蹦起来要去打雪仗。

公园里玩雪的人很多,李似然几乎是随机挤进去的,攥着雪球就扔,也不管是谁在跟她玩,就是笑嘻嘻的被人扔一身雪,再扔别人一身雪。

薛庭没玩,站在旁边悄悄的拍了两张照。

玩的开心的李似然笑容永远定格在薛庭手机屏幕里。

薛庭也笑着发了条朋友圈。

薛庭:谁说我媳妇儿是面瘫的[图片]

小安:哦莫,好嫉妒

看着小安在一众评论里脱颖而出,薛庭愤愤的删掉了她的评论。

烦死了,谁都惦记自己媳妇。

薛庭正郁闷想找个地方抽烟,却听到李似然在远处的尖叫。

他来不及任何思考,飞奔向李似然刚刚站着的地方。

李似然打的很开心,脚下没留神就差点摔了,有点怕摔下去扑一脸雪才喊出来,希望薛庭过来赶紧拉着她。

稳稳的倒在一个坚实的怀里,李似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意识到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薛庭,站稳之后慌忙推开抱着自己的陌生人,后退两步才靠在薛庭的怀里。

陌生男人甚至还没有抱到,李似然就立刻跑向她身后的人,期待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你是谁?”薛庭护着李似然,皱着眉问站在面前的男人。

“哦,你别误会,我是看这妹子差点倒下去了,要是倒了会有不长眼睛的误伤了妹子,才想着扶一下她,别误会。”

李似然惊魂未定的咽了咽口水,攀着薛庭的胳膊回头看向那人。

那人看到李似然回头,有些惊喜的看着她,希望她能看到自己。

可是李似然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缩回了薛庭怀里。

“似然,是你吗?”男人还不死心,追问着。

正准备跟着薛庭走的李似然顿住脚步,回头迷茫的看着男人,“你认识我?”

得到确实的答案,男人喜悦写在脸上,“似然,你忘记我了吗?”

李似然有点莫名其妙,“我应该记得你吗?”

“我是罗津啊,似然。”

“罗津……呃。是谁啊……”

李似然想不起来是谁,薛庭已经知道这莫名其妙的人是谁了,他冷哼了一声,周身的气息比雪还凉了好多。

叫罗津的男人有些失望,看了一眼名正言顺抱着李似然的薛庭,“似然,这是……”

“我是他老公。”薛庭宣示主权。

李似然好奇的看着他,看着他这张似曾相识,又和薛庭眉眼有点相似的男人,猛的一下想起来,“喔,是你啊。”

薛庭看到李似然这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醋海翻波,强硬的带着李似然就走。

“欸,薛庭,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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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修罗场(中)

【这章肉有点重口完全是XP乱炸有不适提前点×!!】

前方排雷:捆绑鞭打项圈马眼棒

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慢慢加重,薛庭停下脚步,把不开心写在脸上了。

“你别逼我把你关起来谁都不准见。”

“你神经病啊,人又没惹你!”

李似然恼了,用力挣开薛庭的手。

罗津追了上来,喘气喘的有些急,他大概是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再见李似然,生怕她再走了。

“先生,您别误会,我只是想和似然再说两句话,您别误会了。”

“谁准你叫她似然?”薛庭再一次捏紧李似然的手腕,“这是我媳妇儿!”

“我知道……我知道……”罗津祈求的眼神看着两人,从怀里拿出来一根项链。

项链是银的,但已经氧化了,看起来很廉价,罗津还是珍视的捧着,递到李似然眼前,“似然,这是我那根项链,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一直想找机会还给你,我知道我配不上。”

李似然看着他手里氧化发黑的项链,怔怔的看着项链上挂着的“L”,“你怎么还留着这个啊,扔了不就行了吗?”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李似然买了两条都挂着“L”的项链,分手了之后李似然就随手扔了,没想到他还一直带着。

罗津愣了一下,有些局促的把项链捏在手里,“喔……你的,你已经扔了吗?”

“啊,不然该……怎么办。”李似然摸了摸耳朵掩饰着尴尬,“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会在这啊?”

罗津默认这句话是在关心他,“已经好很多了,这些年一直在哈尔滨工作。”

李似然敷衍的笑了两声,“你不会是刻意在这蹲我吧。”

“没有,没有!真是偶然的。”

远远的,罗津早就看到薛庭了,这个和自己眉眼很像的“正主”。

此刻薛庭抱着双臂,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薛庭比李似然高很多,也壮很多,刚刚对李似然的态度,罗津生怕薛庭对李似然不好,担忧的看了又看,最终还是小声的问,“似然,他会打你吗?”

“……”李似然沉默,瞟了一眼薛庭,“不会。”

“似然,他要是对你不好……”的话你会回头选我吗。

“他对我很好。”

和记忆中的人一样,冷漠无情,面瘫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罗津叹了口气,刚刚李似然对薛庭可不是这样的。

能让李似然这么嫌弃又这么维护的人,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吧。

“走了,天冷。”薛庭能看得出来,李似然对这人没有一点余温,连他是谁都要想半天。

这次李似然也没停,牵上薛庭的手的头也没回就走了。

……

回到家暖烘烘的,李似然却始终觉得身上被薛庭盯的凉嗖嗖的。

她脱掉围巾手套和外套,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薛庭。

薛庭照旧把她乱扔的衣服收拾好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倒了两杯热水一人一杯。

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李似然端着水杯却有点颤抖,“你吃什么醋嘛……”

“我吃醋了吗?”

“……”

李似然喝了口水,薛庭饶有兴趣的看她。

“我会打你吗?”

“……”

“会吗老婆?”

“……不会。”

薛庭慢慢走过来,把水杯放在她眼前,“你怎么知道不会呢?”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薛庭嗤笑,“没呢宝宝。”

他走到身边拦腰把人抱起来,直接又扛在肩膀上,往卧室里走。

“薛庭!薛庭!你答应我不玩那个的!”李似然急了,用力捶着他的背。

薛庭把卧室门反锁好,扛着李似然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翻出来一根细细的红绳。

李似然被他扔在床上,剧烈的反抗反而让薛庭更快的把她脱光,把绳子里叁圈外叁圈的缠在身上。

李似然白的晃眼的皮肤绑上红绳妖冶极了。

被翻身固定在床上,脆弱的后背暴露在他眼前,身上的吻痕指印都还没消,就这样被死死绑在床上。

“薛庭!你答应过不打我的!薛庭!你松开我!!”

“我反悔了。”

薛庭轻柔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李似然只能看到他的影子,看不见他的脸。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能感受到后背凉嗖嗖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嗯……你说这玩意儿需要什么前戏吗?”

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在薛庭手心里掂起来啪啪的响,随后就是一声皮鞭拉扯的脆响。

李似然这一刻的恐惧达到顶峰,脸上全是眼泪,身上一阵一阵的冒冷汗。

“不要,薛庭!你不要打我!薛庭!”

冰凉的皮鞭在身上滑动着,碰哪里李似然身体都会反应极大的抽一下。

“宝贝儿啊,你怎么可以和你的前男友说这么多话呢,你平时都不跟我说这么多话。”

“薛庭!你疯了!”

“爱你爱疯的。”皮鞭划过凹凸有致的脊椎,薛庭直起腰,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设个安全词吧宝宝,等会受不了的话,你就说,再也不勾引别的男人了,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李似然抽泣着,挣扎的绳子都快陷进她皮肉里面去了,“我没有,我没有!薛庭!”

“还狡辩,真不守妇道啊宝贝儿。”

鞭子划过,留下凌厉的风声,重重的一下落在李似然后背上。

李似然痛的哀嚎,薛庭却一下又一下抽的更加起劲。

白嫩的后背短短几分钟就被抽打的全是殷红的鞭痕,连臀瓣和大腿都没能幸免。

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皮肉一抽一抽的,只是红,没有破皮,也不会见血。

薛庭还恶趣味的数着抽了多少下,李似然的哀叫声越轻他就抽的越重。

“第一百四十七下了,宝宝,还不求饶吗?”

“呜呜呜呜……你混蛋……我没有……啊!啊啊!疼——!”

薛庭抬手落手又是狠狠的一下,重复的抽了好几下同一个位置,疼的李似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玩这个要双方自愿,李似然不会自愿的,薛庭只有帮助她自愿。

“一百五十叁,叫小点声哦老婆,让别人都听见了怎么办呢?”

“呜呜呜……疼……别打了薛庭……”

“一百五十四。”

“一百五十五。”

“一百五十六,还记得安全词吗宝贝,受不了就大声点让老公听到。”

抽一下薛庭就数,李似然叫的越惨他越兴奋,又要控制着力气不抽出血。

李似然痛,痛的满头大汗,痛的全身的细胞挤在一起向大脑传输求饶的信号,痛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李似然不知道他数了多少下,直到自己背后好像是被抽出来一道细细的伤口,正在渗血,薛庭才停下来。

停下来不代表结束,薛庭把她翻了个身正面绑好,抹掉她脸上的眼泪口水,手指轻轻的揉了揉两颗乳头。

大腿被绳子绷着拉开,不会挡着上半身,也不会影响下半身露在外面。

正面会比后背脆弱,薛庭举着皮鞭舔掉上面沾的血,微微抬起李似然的脸。

“等会别低头,会抽到脸。”

李似然没有反抗,没有骂人,安静的等待薛庭的鞭子落下来。

第一下他会打哪?

乳头上吗,还是阴蒂上。

李似然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鞭子却迟迟没有动,薛庭反而是笑了两声,倒转握着皮鞭,硬一点的把手翻开阴唇,低着头欣赏着什么。

“真骚,下面流水了。”

薛庭拎着鞭子呼啸着打了两下阴蒂。

软软的小豆因为疼痛立刻充血硬了起来,疼的发痒,痒的李似然想去挠。

又抽了两下,小嘴缩着,哗哗的流出晶莹的液体。

“骚货!就知道流淫水求操!”

薛庭低吼着,发狠的在阴唇上又抽了好几下,红透了的小穴像两颗草莓,一捏就爆出粉色汁水。

李似然闭着眼睛,痛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会敏感到被打都会流水。

见她咬着牙死撑,知道抽她小穴她不会疼,反而还会爽的发骚,薛庭就调转了去抽她小腹,看她因为疼痛缩着肩膀发抖。

“叫大声点,宝宝。”

鞭子用力的抽打在上半身,乳房斑驳的全是鞭痕,连乳头都被抽的又红又肿,硬的像小石头一样。

房间里回荡着李似然的惨叫声,红绳勒在身上又是一道一道的痕迹。

“叁百下了宝贝儿,真的不求老公停下吗?”

剧烈的疼痛侵蚀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叁百下抽下来,身上全是鞭打过的痕迹,有些已经破了小口,正在流血。

也许是薛庭第一次玩这个,不管怎么都没有办法不把皮抽破。

李似然又不肯求饶,薛庭知道再玩下去她就又要发脾气了。

薛庭把软皮鞭扔开,手指揉着她肿起来的阴唇,手指挤进流着水的小穴里,轻柔的按着小嘴儿。

李似然终于能喘上气了,迷茫的看着薛庭,动都不敢动一下。

薛庭进的不是很顺利,李似然被打狠了,全身都绷的很紧,薛庭怎么哄她都放松不了。

这就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

薛庭只能俯下身,手指捻着乳尖,轻轻的揉着挺立的肉粒,指甲剐着乳孔,另一边被他含在嘴里,牙尖咬着乳尖,大口吸着乳肉吮吸着。

“唔……好痒……”李似然嗓子喊哑了,撒娇的声音都有点虚。

薛庭慢慢伸手去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她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瘫在床上。

“乖宝,放松,放松,老公进不去了。”

硬了多时的性器抵在穴口,顶端吐着透明的液体,手指分开肿的发颤的阴唇,龟头插进小嘴里,把红色的入口撑的发白。

李似然挣扎不动了,一动床单就磨着后背嘶嘶的抽疼。

薛庭一咬牙,挺身将性器插到底。

“啊啊啊啊——疼——老混蛋,老混蛋!”

正想一逞兽欲的男人愣了一下,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你说什么?”

“混蛋!老禽兽!老混蛋!”

“还没被打够吗?”

“老禽兽!!薛庭你禽兽!!”

“啊啊啊啊啊!”

刑具似的性器开始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每一下都疼。

下身像撕裂了一样,刀劈成两半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一下又一下上刑一样的抽插,身体还不争气的溢出淫水,李似然又痛又羞耻的哭个没完,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

她不敢动,被操的下身酸胀,身上又疼的发汗,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无法适从。

薛庭插的又重又狠,硬的比平时还大一些,满满当当的填满李似然的小穴,堪堪磨过高潮点,顶端软肉被顶的一颤颤的,张开口迎接着肉棒进去。

穴肉格外的紧,咬的薛庭直叹气,更加卖力的捅着深处。

“唔……唔啊啊啊啊……你轻点……”

薛庭把她顶的腾空,重重的落下来,微翘的顶端磨着脆弱的肉壁。

失重感让她更加的害怕,木质的床板被撞的吱呀吱呀的响,大腿又被他折的很开,浑身都抽搐着,无法在这个状态下高潮。

薛庭自顾自爽,不管她什么感受,蛮狠的撞了百来下,看着她哭,猛的掐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不是很用力,不会让她呼吸不上来。

口腔里不属于自己的温热在牙齿上划动,撬开缝隙,舌尖又剐着上颚,卷着舌头缠绵。

身下又被他操的很开,大腿敞着任由他滚烫的性器在里面抽插。

李似然爽的发抖,不是生理的,而是身体不自觉的迎合薛庭。

薛庭这才意识到不管自己怎么操弄她都到不了高潮,有点冒火。

“心里想着谁,为什么潮吹不出来?”

“我疼……”

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收紧,薛庭喘息声越来越重,强忍着什么。

她爽不了,薛庭也射不出来,只能硬着头里退了出来。

妈的……早知道操完再打了。

李似然身上有伤,薛庭只是用水给他擦了擦身子,然后让她趴着上药。

她不知道为什么反抗的很激烈,薛庭就找了个亮晶晶的项圈,铁链挂在床头上,项圈挂在李似然脖子上,把她锁在床上。

李似然看到他居然拿狗项圈拴自己,气的挣扎起来咬他。

铁链很短,极大程度限制了李似然活动,轻而易举的被薛庭压着涂药。

期间薛庭还打了个电话。

“你上次说的那个消淤肿的药叫什么名字?”

“突然问这个干嘛?”

“你就告诉我在哈尔滨能不能买到?”

“让我猜猜,你干了什么?”

“别废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薛庭啊薛庭,你自制力这么高一个人,居然会被女人动摇?你打她了是吧,用什么打的?嗯?哈哈哈哈哈真的想看看你失控的样子啊……”

“沉群安!你要是想死等我回去了我一定把你身上的肉割了喂狗!”

挂了电话,李似然已经昏昏睡过去了。

薛庭下床套了件睡衣,把灯关了只剩一盏台灯,倚在房间的小沙发上抽烟。

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薛庭越看眸色越深。

知道李似然对谈恋爱没什么欲望,她的前男友少,但是个个都很有质量。

颜值是第一位,有没有钱和势李似然不在意,人品什么的李似然也从来不管。

奇就奇在这几个男的都对她死心塌地,着了魔一样的爱她,李似然偏偏还是个没心肝的,分了就忘了,站在面前都想不起来是谁,更别提有什么藕断丝连了。

但是薛庭今天见了罗津,不知道为什么油然而生一种危机感。

他们什么都比不过薛庭,唯独就是有一点。

比薛庭年轻。

薛庭看着手机上的资料,细细的盘算。

罗津也就是个普通小资家庭的独生子,大学在深圳读,在深圳找了份工资一般的工作,平平无奇,唯一的亮点就是长得像薛庭。

得的病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是在深圳没什么前途,被家人逼回老家的。

C:你想咋着?

薛庭:住址发给我。

C:你不会想入室杀人吧

薛庭:少他妈废话

陈林帆发了一个坐标,薛庭看了一眼熟睡的李似然,在房间踱步。

片刻,薛庭换了套衣服到对门找朋友借了车钥匙。

地址离得不远,十多分钟的路程。

下了车,站在楼下远远看去,罗津正站在阳台上,似乎是察觉到薛庭会来找他。

罗津被盯的害怕,硬着头皮走下楼。

“先生,您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薛庭忍了又忍,实在受不了这个死绿茶,看到他走过来,十分嫌弃的后退靠在车上,“罗津是吧,离我媳妇儿远点,如果再有下次,我把你两条腿一起敲断。”

偶遇,骗骗李似然可以,想骗薛庭,他还嫩了点。

“……”罗津没想到这人专程跑来就是为了警告自己,“先生,您真的误会了。”

“你能短暂的拥有过李似然,是因为你长得像我。我回来了,你别想再靠近她,明白了?”

罗津捏紧了拳头,被“长得像”叁个字恶狠狠的钉在耻辱柱上。

“我……不管您如何认为,我只是想给似然留条后路。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会想办法把她抢回来的。”

薛庭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两声盯着罗津上下打量一遍。

罗津还准备再说点什么,薛庭已经上来拎着他的衣领,“你也配吗?”

一字一句说完,薛庭用力把人丢在地上,厌恶的拍了拍衣角,“蠢货。”

……

风尘仆仆的回了家,李似然还在床上睡着。

项圈的链子限制了她的睡姿,她只能尽量靠在床头,蜷着身子,看样子是挑了很久才挑出来这种舒适的姿势。

其实这个项圈买了很久了,有一瞬间都想干脆就扔给抹茶戴算了。

可是李似然白净的脖子,微微凸起的喉结,圈上这个光变着紫绿色的镶嵌着各色钻石的项圈,极其的勾引人。

薛庭轻轻的勾着项圈,看着熟睡的李似然,贴上去轻吻着项圈。

“老婆,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吧……”

自己可能是有点失心疯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越表现出不耐烦,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薛庭想,如果有一天李似然真的放弃他去选择别人,又要怎么办。

年龄差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薛庭,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一直到凌晨,薛庭始终没有办法睡着。

天慢慢亮起来,李似然也睡醒了。

“醒了?早饭想吃什么。”

李似然没有说话,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

薛庭咽了咽口水,“不取下来行吗宝宝?”

“……你是不是有病。”李似然烦躁的要死,却无法把项圈取下来。

薛庭翻身抱着李似然,长手长脚的像八爪鱼一样黏着她,“是有病,有那种老婆不听话就会死的病。”

“那你去死!老畜生!”

昨晚涂了药,身上可能没有那么疼了,但还是一动就扯着全身皮肤都拧在一起抽疼。

“能别骂我老畜生吗?”

“疯狗!”

薛庭痴痴的笑了,“汪汪汪~”

李似然忍无可忍的闭上眼睛,“你他妈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薛庭这才去解项圈连着的铁链子,让李似然挂着项圈去厕所。

李似然看着镜子里挂着狗圈的自己,嫌弃的想找剪刀把这东西剪掉。

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无法拆开它,李似然郁闷的洗脸刷牙。

薛庭买了早饭回来,让她先吃,然后就去了卫生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油条还冒着热气,豆浆端着也很暖手,久违的温暖让李似然能稍稍放松一点。

“今天你想去哪玩?”薛庭从卫生间出来,手指还挂着水珠。

“我不出门。”

“嗯?”

“我不会顶着一个狗圈出门。”

薛庭笑了,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不戴着别人怎么知道你有主人了呢?”

李似然把豆浆全都淋在薛庭身上,拍了一下桌子就回房间把门反锁。

……

接下来几天,李似然都把自己锁在卧室不肯出来,每天薛庭都把饭留在桌上,找个时间出去溜两圈估摸着她吃完了再回去。

朋友都来问了好几次怎么不见李似然出去一起吃饭。

薛庭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解释,只能搪塞说这边天气太冷她感冒了不想动。

朋友也没再多想,就是给薛庭推荐了一些旅游的地方,薛庭却说他们可能要提前回去。

他已经睡了四天的沙发了,李似然怎么都不肯让他进卧室,把他的衣服和一床被子全都扔在沙发上,薛庭怎么哄都哄不好。

她身上的淤青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又不肯让薛庭去给她擦药,薛庭实在哄的没脾气了,二话不说把门撬了。

李似然还在执着把项圈取下来,薛庭走进来就把她按在床上锁着,李似然气的对他又踢又咬,顾不上自己痛,就是不让薛庭碰她。

薛庭实在没有办法,按着她又扎了一针镇静剂,粗的吓人的针头扎进血管里,冰冷的液体全都注射进身体,李似然就安静了。

为了不再被打镇静剂,李似然就安静的涂了两天药,等她伤口都结了痂,薛庭买了最近的机票和朋友告了别,带着李似然飞回深圳。她反抗不了,除了被薛庭牵着走,什么都做不了。

回了深圳,薛庭又关了她两天把她身上的伤全都养好才准她出门。

然后叁个孩子和两只宠物就发现,家里的气温一度冰到极点,薛庭每天都被李似然关在房间门外不让他进,每天吃饭他要是敢凑近一点就会被泼各种各样的东西,水杯里的水和碗里的汤等等……

明白父母这是在吵架,而且是不明原因的母亲单方面冷战父亲,叁个孩子除了日常学习有需要沟通的都不敢惹母亲。

薛庭一天一天的数着日子,自己睡沙发睡了叁个月。

薛知意尝试好奇过为什么薛庭会被这样冷暴力,薛庭只解释是自己的问题,李似然发脾气是应该的。

直到某天沉群安上门,嘲笑了薛庭两个小时,才去把李似然劝下楼。

李似然故意离薛庭远远的,抱着双臂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沉群安实在没话劝了,眼泪都笑出来了,最后只能拍拍薛庭的肩膀,“你小子,自求多福吧,这次我也帮不了你。”

看着沉群安走了,李似然起身也要走。

“似然……”薛庭抓着李似然的手腕,委屈的看着她,“我错了老婆……”

李似然一点没心软的甩开薛庭,“少一脸我他妈欺负你的样子。”

软的不行,薛庭就要用硬的,两人一起倒在地上打滚,李似然膝盖顶着薛庭小腹,怒气冲冲的冲他喊,“你再扎我脖子我就杀了你!混蛋!”

两个人就在地上这样打了一架,薛庭每一下都留着力气不敢真的伤了她,李似然又是每一下都用尽全力要他死。

薛南风最先听到动静从叁楼下来把父母拉开,喘着气把李似然带到沙发上坐下。

薛知意带着薛乐一赶下来的时候,李似然抄起一个茶杯砸在薛庭身上。

叁个孩子好劝歹劝才没让李似然继续动手。

“我的天啊,老爸你到底哪里得罪老妈了!”薛知意看老妈一定要杀了老爸不可这幅架势就心肝颤颤。

薛庭扶着额头,坐在沙发上叹气。

薛南风贴心的给父母倒水,薛乐一轻轻拍着李似然的手背,薛知意夹在中间左右看了看,“妈咪?爸比?”

李似然看到孩子心里会好受点,朝薛知意招了招手,轻轻的抱着她。

“妈咪,妈咪,妈咪不伤心,阿意抱抱。”薛知意乖巧的拍着李似然的背。

“孩子都比你懂事。”

李似然声音闷闷的,意有所指的看向薛庭。

“……”

叁个孩子甚至正在喝水的猫还有在院子里咬花的狗,都亲李似然,薛庭有种无力感,家里没一个喘气儿的向着自己。

“行,我不招你了,我走了。”

薛庭起身想走,李似然捂着胸口喘气,“你他妈不要每次惹我生气都做出我对不起你的样子!你这个老禽兽!”

“……你看这家里有一个人向着我吗?”

“阿南,把你爹衣服打包收拾好扔出去!”

薛南风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看到李似然冒火的样子又憋回去了。

“妈,老爸出去住哪?”薛乐一看着薛南风真的跑去二楼了,有点迷糊。

李似然就差没把茶几掀翻了,“爱住哪住哪,死外面都别管他!”

薛乐一思索着什么,跑去叁楼拎了个口袋下来一起递给了薛庭,“爸,这是我剩的零食,一起带着吧。”

“妈咪?”薛知意憋不住笑,“真,真把爸爸赶出去吗?”

“哼。”李似然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声,起身回房间了。

……

薛庭倒没真的赌气出去,吃了晚饭还是照旧坐在沙发上收拾了睡觉。

沙发很窄,薛庭硬在这窝了叁个月,月光照进来落在客厅里,看着好不凄惨。

李似然站在沙发前,安静的看着他窝在沙发上的背影,也没那么生气了。

都是练过的,李似然走路没声音,但是薛庭因为睡处不舒服,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察觉到身后有人,几乎很快就翻身起来了。

看到是李似然,薛庭松了口气,腾出位置给她坐。

李似然没有说话,手一直揣在兜里。

薛庭看着她装在兜里的东西,觉得有点眼熟,灯光昏暗他也不太看得清。

李似然坐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腕,大拇指摩挲着什么。

薛庭正想说话,她把兜里的东西抽出来,猛的一下扎进他手臂的血管里。

“什么?”薛庭怔怔的看着她把针管里的液体推进血管,“你觉得镇静剂对我管用吗?”

“别废话!”

针头抽出皮肉,薛庭闷哼了一声,手脚软下来了,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瘫在沙发上,黑眸平静如水的盯着李似然。

李似然想想自己不可能像他扛自己一样把他扛起来,“早知道骗你去房间了。”

“宝贝儿,我只是没力气反抗,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你想我走去哪里?”薛庭软绵绵的,强撑着坐起身,挪到李似然身边,“宝宝,怎么学聪明了?”

李似然泄愤的一拳打在他胸口,“起来。”

薛庭听话的站起身,跟着李似然一步一步的走向二楼。

二楼角落里的房间已经很久没打开过了,薛庭感觉身下什么东西跳了一下。

房间点了灯,白炽的灯光撒在小小的房间里,空旷的地上摆了张椅子。

“坐上面。”李似然指着那把椅子。

这里原本是张床,不知道被李似然搬到哪里去了,椅子端放在中间,正卡在床头用来挂铁链的架子下面。

“然然,你想做什么?”

“哪有这么多废话,坐。”

薛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笑着走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

李似然绕着走了两圈,拣了条粗一点的绳子,走到薛庭身边,绑在了他腰间,系上了一个死扣。

薛庭还没来得及说话,手脚又被她拉四条铁链捆上。

“……然然,你别玩太过火了。”

“怎么,就你能捆我,我捆不得你?”

李似然铁了心要弄他,皱着眉看着他腿间支起来的帐篷,“怎么你……”

“我说过了,镇静剂对我没用。宝贝,放开我,我不就不追究你捆我了。”薛庭垂着脑袋,循循善诱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听。

李似然冷冷笑了两声,手指勾着他的睡裤整个全部脱完。

紫黑色的性器硬着,翘着头暴露在空气里,看着比平时更恐怖。

李似然手掌小,不能整个包住,只是轻轻的抚了一下,惹得薛庭抬头盯着她。

“似然!你别这么弄我。”

李似然装聋,伸手弹了弹他留着透明液体的龟头。

“……”薛庭皱着眉深吸两口气,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涌上心头,“放开我,宝儿。”

“做梦!”

李似然不知道从哪找了根短短的软鞭捏在手里,轻轻碰了碰薛庭的性器。

“李似然,你想做什么!”

冰冷的皮鞭划过两颗鼓囊囊的囊袋,李似然踢过这里无数次,知道薛庭时刻提防着自己伤着这里。

皮鞭意料之中的抽在囊袋上,薛庭痛的满头汗水,闷哼了两声。

李似然可不会像薛庭那样留着力气抽,两下就抽的薛庭直冒冷汗。

性器在空气里颤着,李似然伸手握住,“疼吗老混蛋。”

“疼啊宝贝。”

李似然好厌恶他这幅表情,又嫌弃的抽了他柱身两下,“知道疼你还打我!”

“疼,但是宝贝儿抽的我爽。”

“混蛋!老混蛋!老禽兽!”

李似然没想到他无耻到这个地步,泄了气把软鞭扔在地上。

薛庭动了动四肢捆着的铁链,掂量了一下无法挣脱开。

他看着李似然,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什么,“然然,我下面要是断了,你要守活寡了。”

“闭上嘴,断了最好!免得你到处像只疯狗一样乱发情!”

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滴下,他额头眼睫毛都滴着汗水,看起来妖孽极了。

不得不承认,李似然就爱他这张脸。但是并不代表,薛庭可以持帅行凶。

李似然蹲下身,长发拢在耳后,十指搭上他被抽了几道鞭痕的柱身,还不是很熟练的上下撸弄着,像是要硬挤什么东西出来。

薛庭皱了皱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是她香软的小手贴上来的时候,防备状态全都抛之脑后,甘愿沉溺在她表现出来的不合时宜的温柔里。

“握紧一点宝宝。”

手指拂过整根性器,每一条筋络都留下了她指尖的余温,李似然低下头含住了顶端,舌尖顶着马眼,动作有些生硬,套弄的时候牙尖难免会剐到皮肉,薛庭闭着眼强行把不适憋回去,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叹。

肉柱被包裹在温润的口腔里,李似然吞吃的动作并不是很深,薛庭很想挺身再深入一点,把性器全都插进她嘴里。

奈何现在他动不了,只能任由李似然主导。

她半跪在地上,腮帮子被撑的鼓鼓的,嘴唇磨过滚烫的性器,磨的红彤彤的,努力了一会发现薛庭还硬着,一点要射的反应都没。

手指在囊袋上打圈,轻轻的揉弄着,含着顶端深深的吸了一口,薛庭颤了一下,闷哼的声音越来越沉。

李似然抬头看了一眼薛庭,看着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知道他快了,一狠心埋头含着肉棒整个塞进自己嘴里硕大的龟头顶着喉咙,硬把想吐的感觉憋了回去。

被她按着深喉了几次,薛庭精关松动,马上就要射她嘴里了,李似然却突然把东西吐出来,大拇指紧按着要射精的马眼。

“我操!”薛庭沉声骂了一句,原来在这等着他呢,“松手,似然,松手!”

李似然得逞了之后又在兜里找了根细长的东西捏在手里,薛庭浑身的血液倒流,命根子被人捏着射不出来,眼看着那根深黑细长的玩意从自己马眼里插了进去。

精液顺着柱身流出来一些,但是大部分都被马眼棒堵着出不来。

“操……谁教你玩这个的,快拿出去!”

解气,真他妈的解气。

李似然站在他面前,满脸都写着痛快两个字,“射不出来堵着爽吗?”

“……拔出去!”

李似然笑着,碰了一下摇摇欲坠的肉棒,听着薛庭难以压抑的低吼声,“你他妈也知道被人塞莫名其妙的东西进去堵着不让泄难受,为什么对我你就不难受?”

薛庭脸都憋红了,黄豆大小的汗水啪啪的往下滴,落在地上砸出一圈一圈的水花。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拔出来,不然你就在这憋一个晚上。”

薛庭强撑着,又冲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乖宝,你怎么学这么坏了。”

“行,你能忍。”李似然手揣进兜里,找出来个遥控器按下去。

插在眼儿里的东西震了起来,幅度不大,但是现在薛庭这个状态已经算很刺激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然然,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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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修罗场(下)

“哼。”李似然傲娇的哼了一声,看着薛庭身上发抖,凶器抽搐,说不出来的解气。

“乖宝宝,快把老公放开。”

“你求我。”

“老公真是把你惯坏了。”

李似然眯着眼睛,眼神里透出一阵阴森森的寒意。

薛庭还算淡定的克制着,期待她下一步。

果然,她找了根细细的红线,绑在了他昂扬的性器上。

“嗯……”薛庭长叹一口气,毫不避讳的对上李似然要吃人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憋的,薛庭那玩意又涨了两圈,肿的吓人。

“要憋死了宝贝,快拔出去,然然,老公求你了,快拔出去。”

李似然食指挽着丝线,一点点的收紧,连马眼棒都动了两下。

“可以了,可以了,然然,我知道错了,你别再玩儿了!你不会要老公后半辈子性福都毁你手上吧。”

丝线长长的绕着柱身缠了一圈接着一圈,李似然笑的很开心,心里的郁结也散开了。

“薛庭,如果你以后再打我。”李似然手指搭在棒子的顶端转了两圈,“我一定把你下面这根东西剪下来。”

薛庭咬着牙,忍着点了点头。

李似然从没见过他认怂,慢慢把塞着的东西抽出来。

热流立刻射了出来,在空气里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薛庭喘着粗气,慢慢合上眼睛,“玩够了吗老婆,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射完他昂着头的性器就疲软下去了,刚刚那根丝线还挂在上面,沾着一些白浊,缠在他肉柱上,显得布满经络紫黑色的东西格外的诱人。

李似然嫌他那根东西丑,很少正眼看它。

现在李似然不加掩饰的直勾勾盯着他身下的二两肉,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庭闭着眼睛,想缓一缓,听到布料摩擦被扔在地上的声音,睁开眼就看到脱了裤子的李似然站在自己身前,性器立马又跳了两下,随着沉重的呼吸硬了起来。

她浅色的内裤沾着一片深色的痕迹,挂在她脚踝上,白净的双腿没有一点多余的颜色,在这个小房间里格外的勾人。

腿间还淌着几条透明的液体,叁个月没碰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粉嫩,让人想贴上去用力咬一口。

“走过来,宝宝。”

薛庭坐在椅子上,她站在身前,腿间诱人的小穴正巧能够得到他的嘴。

看她不动,薛庭笑了笑,“来嘛宝宝,老公帮你舔舔。”

李似然着了魔一样,明明知道过去就把主动权又还给他了,可是还是无法自拔的走进他,手掰开阴唇,嫩的滴水的小穴全都暴露在他面前。

舌头灵巧的划过留着水的肉缝,戳进肉洞里抽插着,李似然扶着椅子,颤的厉害。

温热的舌尖顶在里面四处剐着,嘴唇贴在阴唇上吸着白嫩的唇肉,像有漩涡一样吸着。

“啊……啊哈……薛庭……唔……”

他好会做,李似然已经卸下了所有的不忿和郁闷,全心的把自己又送出去。

牙尖咬着阴蒂,李似然仰着头高昂着喊了一声,小穴抽搐着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薛庭向来洁癖很严重,平时站过体液的地方都会反反复复的洗很多次。

可是现在他却含着喷出淫水的小嘴,尽数把那些有点腥味的液体全都含在嘴里,喉结上下一滚,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好甜。”薛庭低低的笑着。

李似然喘着气,有点站不稳了,扶着椅子开始摇摇欲坠。

薛庭惯性的要扶她,但是手脚都被自己焊的铁链捆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坐下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贴着肉柱摩擦,翻出来都嫩肉都紧紧的咬着,吸着。

“似然,把我放开,我来让你舒服。”

“闭嘴。”

她喝酒了,还是把房间里的春药吃了……如果都没有,她怎么会这么主动。

性器堪堪磨过阴蒂和阴核,还有瓮动着的小口,李似然低喘着,环着薛庭的脖子。

“乖乖,把它插进去,好不好?”

李似然握着性器,龟头擦过阴蒂,她浑身都颤了一下,另一只手摸索着插进小口里,接着淫水的润滑抽插着替自己扩张。

薛庭低着头,把这一切尽收眼底,重重的喘着气,声音都有些哑,“然然,然然……”

“唔……唔……闭嘴,不要说话……”

白嫩的玉指在嫩的能掐出水的小穴里进出着,指拇儿不粗,但是能让她快点适应。

适应薛庭比平时都要大要粗的性器插进去。

咕叽叽的水声格外的旖旎,来回十来下,李似然脸涨的通红,拔出手指,亮晶晶的体液都落在他身上,手指绕着涂了好些在他性器上做润滑。

她干净黝黑的眸子颤动着,动情的看着薛庭,握着肉棒一点点破开穴肉,一气全都送进身体里。

“嗯……嗯啊啊啊……好粗……好胀……”

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插的又酸又胀,穴肉吸附着柱身,跟着李似然上下的动作套弄着坚挺的肉棒。

“啊啊啊啊……操……怎么……好大……啊……”

薛庭同样也没好到哪里去,想挺身却被绳子牢牢的捁着,动弹不得。

“操什么,乖宝,是你主动操我吗?”

“嗯嗯……呃……呃啊啊哈……”

“宝宝,小骚穴是在操老公吗?”

李似然耳尖通红,几欲滴血的样子,逗的薛庭很开心。

“呜、唔哈……是……呜呜……好酸……撑的好大……唔啊啊啊……”

脚指头垫着踩在地上,李似然紧紧的搂着薛庭来保持平衡。

李似然动的幅度不是很大,性器插进去的不深,每一道褶皱都装了吸盘似的,紧紧的咬着肉棒不松。

“鸡巴被小逼操的好舒服……老婆好会操老公,再深一点操老公好不好?”

“你闭嘴啊……你在说什么啊啊啊……”

主动握着他的性器操自己,高潮来的异常的快,抽插了几十下,高潮液喷了一次又一次,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李似然停下来,靠在薛庭怀里,娇娇的喘息着,夹着的性器还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射,射出来……”

“嗯?老公还不想射。”

李似然闭着眼睛,“那你就在这睡吧。”

“……你还没完了小混蛋?”

“我不管。”李似然抬手轻轻抚摸着他锁骨上的纹身,“以后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薛庭愉悦的笑出声,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射出来,我帮你解开。”

李似然要起身,薛庭却盯着她,“不让老公射在里面吗?”

“晚了,我不想了。”

“……”

李似然毫不留恋的拔出性器,站起身退到薛庭身后给他解绳子。

温软的套子没了,薛庭就更射不出来了,耐心的等李似然给他解开绳子和铁链。

李似然把人扶着,让他站起来。

薛庭可能是坐久了,站起来的时候软了一下,整个人都靠在李似然怀里。

“……”

李似然无语,又想着是自己给他打了镇静剂,只能忍着,把人连拖带扶的拽回二楼的主卧里扔回床上。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大喇喇压在他怀里准备睡觉,薛庭突然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李似然愣了一下,皱起秀眉,“你?”

“宝贝儿,我早就说过了镇静剂对我没用。”

薛庭贴着李似然,亲了亲她的嘴唇,得逞的笑了又笑。

“骗子,你又骗我!”

“我早就说过了,你不信哦。”

李似然缩着想躲,原本是想让他老实一点出口恶气,反正第二天自己就往外跑他也拿自己没办法,谁知道又被他骗了。

他既然一点事都没有,那自己明天有没有力气下床都是个问题。

“老实告诉我,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薛庭不着急发难,撩起她的衣摆,大手伸进去扯开内衣,手指捻着她的乳头,“最好老老实实说,我不惩罚你。”

李似然想反抗,却被他按着腰,咬着另一边的乳头,两边一起用着力,让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呜,骗,骗子……你别弄了……”

“快说,谁把我家乖宝宝教坏的?”

薛庭按着她曲着的膝盖,用力分开,手指插进肉缝里。

“薛庭,薛庭!啊!”

两根手指一起挤进了缩进的小穴里,长长饭手指很顺利的插进深处,按着那处软软的凸点,“宝宝的小穴怎么会操不松呢。”

日子长了,李似然发现他越来越爱在床上说一些让她羞愤难当的话。

刚结束一次没多久,也不需要太多的扩张,薛庭抽出手指,把性器插了进去。

李似然浑身抖了一下,闷哼着伸手去抓他,“呜呜……不要了……”

“今天不把你这里射满就算你男人早泄。”薛庭抚摸着她小腹,插进去的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按着子宫的地方,“插到这里了吗,爽不爽老婆?”

李似然被大力的冲撞的浑身抽搐,小腹涌上一阵酸胀,大腿根都被撞到爽的颤抖。

“呜,呜、呜啊啊……太快了薛庭……不要,不要操了……”

这个姿势进的没有那么深,但是李似然能感受到他每一下都撞击着自己的五脏,四肢像被人撞碎了重新装上,从被操的汁水四溅的小穴里开始,酸胀的痛感慢慢变成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电流似的传遍全身。

“快说,谁把你教坏的?”

“没有……没有啊……呜呜……别操那里,疼……”

“嘴硬?”

薛庭抬着她的脚腕搭在肩膀上,死死的压着她颤抖的身躯,粗的吓人的肉棒抽出来一半又狠狠插进深处,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啪啪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呜呜呜呜啊啊啊……薛庭……我没有……真的没有啊……”

“到底谁教你这么使坏的?”

“嗯、嗯啊啊……是……是……是陈……呜嗯……陈林帆……呜呜……停下……”

薛庭轻笑了一声,早就猜到的结果,并没有太在意,猛的顶着子宫口,耐心的戳了两下插进软肉里,打开精关酣畅的射了进去。

李似然只感觉肚子里暖乎乎的,热流灌满了子宫,大股大股的精液往外流着,随着高潮液一起喷洒出来。

薛庭餍足的冲她笑,深埋在里面的动作还没停下,李似然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别来了……”

薛庭看着她起伏的胸口,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锁骨,用力在脖子上嘬出个草莓。

“不来了。”

薛庭声音很轻柔,李似然料定他没憋好话。

他放下李似然的双腿,抱着她的腰,性器还嵌在深处,就这么倒下去睡在床上。

李似然愣了一下,想推开他,薛庭就把她搂的更紧,“乖,今晚不拔出来。”

“……”

“就一晚上,乖点,我就不做了。”

李似然认命的靠在他满是薄汗的胸膛,心里默默的在想谁治好他洁癖了。

很快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呼吸声,薛庭听到李似然喃喃的说了句话。

他没太听清,凑近了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薛庭。”

“在呢。”

“不要再打我了,我好疼,好怕。”

薛庭呼吸停滞了一下,蹭了蹭她的脸颊,扶着她的后脑勺把人埋进胸膛,“好,宝宝,以后我再打你,你就捆着我把我阉了。”

李似然没有再说话了,但是她能感觉到插在自己穴里的东西又胀了一圈。

……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房间里,薛庭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先看李似然。

夜里她尝试挣扎过,都被薛庭按回去了。

早起把人按着又痛快的操了一顿,才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原本是要接着睡,李似然也不太睡得着了,爬起来穿衣服。

“要出去?”看她难得起这么早收拾,薛庭把早饭放在床边的桌上。

“和小安约了去逛街。”李似然正在扣内衣,嫌弃的往下扯了扯,“衣服都被你撕完了。”

薛庭会意一笑,“我和你一起去。”

“……”李似然面无表情的套上裙子,没有反驳,也没同意。

薛庭不管她同不同意,把早饭端给她,然后给她挑耳环和项链。

小安的电话是在李似然挑眼镜的时候打来的,薛庭坐在李似然身边帮她按的接听。

“似然姐?”

“你说。”

“我侄女生病了,我临时要送她去趟医院……我可能去不了了。”

“……嗯。”

“要不晚点?”

“不了,我自己去吧。”

“好吧,实在对不起啊似然姐。”

“没关系。”

李似然伸手挂了电话,轻轻叹了口气。

收拾完,给叁个孩子安排了周末的作业和自己在家老实待着的守则之后,薛庭才带着略显失落的李似然开车去附近的商场。

商场一楼都是吃的,薛庭给李似然买了个小小的蛋糕,带着她去二楼挑衣服。

薛庭一直都不吝在她身上花钱,只要哪件衣服她多看了两眼,不管合不合适,马上就让导购包起来。

整个商场逛下来,该买的没买着,不该买的各种各样的衣服买了一大堆。

李似然无语的拎着小蛋糕走在前面,正在疑惑为什么这么大的商场没有个卖内衣的。

薛庭看着李似然,挠了挠后脑勺,“走吧老婆,你还想买什么?”

李似然没怎么搭理他,上了电梯去叁楼,薛庭只能低着头,默默的跟着李似然。

叁楼有个内衣店,李似然只是想随便买两件能穿的,店员问尺寸的时候李似然顿了一下,“呃……问他。”

店员看了看薛庭,薛庭干咳了两声,“D就行,辛苦了。”

“小姐姐看着不像是穿D的,不如看看C的这几款,也都很舒服的。”

李似然不喜欢记这些乱七八糟的,现在都是薛庭给她买衣服,万事都让薛庭做了,李似然反倒懒得做。

“我说她穿多大你就拿多大,别犟。”

他自己媳妇他还不知道多大吗。

店员尴尬的笑笑,挑了几款一一介绍,李似然左看右看,没选出来。

“都包起来。”薛庭冲店员扬了扬下巴,店员笑得开心,连忙全都拿去打包。

“买这么多干什么。”

薛庭环着李似然的腰,贴着她的耳朵,“买再多都不够我撕啊宝宝。”

“……去死。”

……

买完内衣两人又多逛了一会,买了点新鲜的食材才回家做饭。

叁个孩子周末有家教上门辅导,薛庭和李似然回家的时候弟弟和妹妹正老老实实的在书房听课,姐姐站在书房门口发呆。

一问才知道家教好好一个女大学生被薛知意交上去的作业气的差点喘不上气。

李似然听说了之后先去安慰了一下家教,让她放轻松,不要管薛知意。

薛知意也没挨太重的罚,就是罚她午饭少吃半碗饭。

吃过午饭之后,李似然去遛狗,叁个孩子继续去补课,薛庭留下来洗碗。

薛庭收拾完厨房收拾客厅,客厅收拾完去书房看看孩子,都做完之后李似然还没回来。

刚一出门就看到她和那只傻狗在院子里玩,傻狗锲而不舍的咬他辛苦种的花,而李似然则躺在草地里哈哈的笑。

抹茶向来不喜欢薛庭,看到他来就冲他凶了两声,李似然才从草地上坐起来。

“花都让它折腾死了。”薛庭捡起地上花朵的“尸体”,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它的狗头。

李似然就这样坐在花丛里笑,朝薛庭招招手,薛庭老实的放下拎着狗项圈的手走过去她身边坐着。

“笑什么?”

这些年李似然越来越爱笑了,特别是在薛庭身边,笑的很开心。

李似然拉着他坐下,“把这一片花换一种品种种吧。”

“你想种什么?”

“玫瑰百合梅花牡丹?都行。”

“为什么突然想着要换?”

“看腻了。”

薛庭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不安的看向别处,“改天我买点新的种子。”

雏菊是她很喜欢的小花,不贵,也没那么高雅,单纯就是喜欢闻花的味道。

薛庭突然听到她说腻了,敏感的心脏像被人剖开了。

她也会看腻他吗?

薛庭看着逗狗逗的开心的人,看着扑在媳妇儿怀里的傻狗,拎着它的项圈让它滚蛋。

李似然躺在被压倒的花丛里,“你连抹茶的醋你都要吃?”

“似然,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李似然抬手遮住阳光,没怎么注意身边的薛庭。

“想过不要我。”

李似然当他在开玩笑,“想过啊,巴不得离你远远的,让你永远见不着我。”

“……”薛庭深吸了口气,“当真吗?”

“废话,谁让你总欺负……”

李似然话还没说完,上一秒还在说话的人下一秒就欺身而上,冰凉的双唇贴上来堵住了下半句话。

他吻的很狂躁,像发了疯一样的虐夺着李似然呼吸的氧气,吻到李似然呼吸不上来,薛庭松开她的嘴,抬起她的双腿,引的李似然压抑的尖叫了一声。

“薛庭!这是在外面!”

“你叫小声点不就行了?”

两条腿被他抬起来架在肩膀上,李似然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他们在别墅的所有位置都做过,一楼客厅厨房餐厅卫生间阳台,二楼的卧室书房楼梯,叁楼的露台和没有住人的房间。

薛庭唯独没有试过在院子里操她,这让他异常的兴奋。

“然然……然然……”薛庭眷恋着李似然的身体,抵着她的额头,“你说,你不会丢下我,你答应我,然然,你不嫌弃我年纪大……似然,你说句话,你告诉我,你也爱我,你不会离开我,不会的。”

李似然脾气一倔起来什么都不会听,握着他还在身下攒动的手,“神经病!”

“不要这样,宝宝,不要拒绝我,宝宝,我求你,不要这样。”

李似然用力踹了他肩膀一下,薛庭吃痛,还是紧紧的拽着李似然。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书房开着窗户,正在静心写作业的叁个孩子都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一眼装听不见的家教。

家教默默把窗户关上,“好好写作业。”

她是凌仁的小女儿的大学同学,人家心疼她让她来这栋大别墅做家教,她不想平白惹一些无端的是非。

叁个孩子也默认了父母这种以母亲单方面殴打父亲,父亲又从来不肯顺着母亲的相处方式,很少插手帮父亲。

花园里的花被两人折腾的倒了一大片,李似然一脚踢的薛庭只冒冷汗,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松开李似然。

李似然站起来就跑,薛庭死咬着牙硬拉着人不准跑。

薛庭真的怀疑再让她踢两次自己都硬不起来了,“不要闹了,我跟你说正事。”

薛庭又挨了一巴掌。

“疯子,变态!”

李似然并不理解他,每次只要不合他意他马上就翻脸,强上逼着李似然顺从他。

然后结束之后永远都是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从来不会好好和自己聊天,大部分意见相左的事情都是在床上被薛庭强制改变的。

“如果你真的嫌弃我,我们马上离婚,我什么都不要……”

李似然又扇了他一巴掌,“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年龄大,你他妈玻璃什么玻璃心,娘不娘啊你!”

他已经想好了,李似然如果有一天离开他,他放手,但是他绝不会让李似然离开自己。

大不了,再坐两年牢,再给她下两年安眠药,一定有办法让她回心转意。

薛庭异常的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夜,郑重其事的把她拉到身前。

“似然,我大你十四岁,我会先你一步离开你,我什么都带不走,我只想在我还拥有你的时间把你牢牢的抱在怀里。我怕你在乎我年纪大,你去选那些比我年轻的,我怕你头也不回的离开我,我知道我困不住你,孩子也困不了你,你喜欢的是自由,你真的要走我也拦不住你,可是我没有你我活不了一天,一天都不活下去!不要离开我,不要腻味我,我没有你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会把你捆起来,关在家里,不准你见任何人,只能看见我,也只能依靠我。我控制不了,我怕我再伤了你……似然,对不起,你就说一句,说你喜欢我,说你永远不离开我,我真的很没有安全感,我不想再过以前那种没有你的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李似然瞳孔颤着,诧异的看着薛庭眼角的泪花,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摸。

湿润的眼泪流到她指尖,李似然感觉心脏上某一块麻麻的。

“薛庭,你看到了吗。”李似然指着满地的花瓣和绿叶,“没有叶子开不出来花,但是叶落下去了,花也可以一起跟着埋进土里,大不了一起死。”

薛庭紧绷着的神经松下来了,眼泪从他满是李似然倒影的眼睛里滚落出来,嘴唇上下碰撞着,喃喃的重复着李似然的话。

“蠢死了你。”李似然嫌弃的扒开薛庭紧紧捏着她胳膊的手。

薛庭手指颤抖着,抚摸上李似然的脸,大拇指在她发丝上摩挲,“似然,你别跟着我一起死,你要好好活着。”

李似然额头用力撞了他一下,“你这个样子真的蠢死了!”

“快说你爱我,快说。”薛庭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尽力克制自己不会再把她按倒。

花朵绿叶被碾碎之后,这一片留下了一阵植物的清香味。

“我爱你。”

薛庭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着。

“我不在乎你比我大。”

薛庭傻了,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可能我这样的人,爱上你这种偏执狂,是命中注定的吧。”

李似然说话的声音淡淡的,深黑色的眼瞳也没有什么情绪。

但是薛庭能听到她心跳的声音,“宝贝,你心跳的好快。”

李似然的手掌抚摸着薛庭起伏的胸膛,“是你的心跳声。”

“再说一遍爱我好不好。”

薛庭紧紧的抱着李似然,李似然被他抱的难受,“你松开我。”

好想一辈子和她这样,永远都像谈恋爱一样,吵一架又甜蜜蜜的说着情话。

只要她不说话呛他,不恼羞成怒的骂脏话,不会再动手打他。

“我好幸福,我好幸福,老婆,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老婆,老婆……”

“你有毛病!”

“没有老婆我怎么活啊老婆。”

“薛庭!你他妈差不多得了!”

叁个孩子很奇怪,冷战了叁个月的父母突然又黏在一起了。

啊不,是老父亲单方面黏着老母亲。

家里的气氛又变奇怪了,老父亲愁眉苦脸的表情已经变成看到老母亲就笑,连空气里都在冒粉红泡泡。

老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嫌弃他,老父亲看到她抬手就把脸凑过去让她打。

李似然也无语,只要对他态度好一点点,他就像得到了什么很稀奇的东西一样。

她并不知道她轻飘飘的一句“我爱你”有什么魔力,能让薛庭那么稳重的人变得那么幼稚,一颗马上四十岁的心脏里装了个只有十八岁的人儿。

以前有人提他年龄会被薛庭压制的屁滚尿流,现在有人提他年龄,他居然会笑嘻嘻还特别骄傲的怼一句。

“老子十八,老子常年十八。”

所以朋友们都说,娶一个年轻的媳妇儿心态也会年轻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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