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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 (9-10)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2 23:29 长篇小说 7030 ℃

【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9-10)

作者:只手独战三千帝

第九章:狩猎女剑圣

  梅尔莉丝低着头,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紧黑袍的衣角。脖颈上的项圈沉重而冰冷,锁链另一端握在那个戴着铁面具的黑袍人手中——她的主人。她的眼眶泛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唇瓣轻轻颤抖着,仿佛随时会崩溃哭泣。

  她不敢抬头看周围的人群,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以及锁链与地面摩擦的清脆声响。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出发前听到的谈话——

  “达肯利亚内有越来越多的人说看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

  “基本可以肯定,她就是女剑圣了。”

  “几位助力也全都到齐了,随时可以开始行动。”

  “让梅尔准备吧,把她放到那批刚抓的奴隶里面,从达肯利亚的奴隶市场带出来,等到了钢鸟之笼面前的广场让她自己跑出来,我去鞭打她,然后她自己透露身份扮可怜,吸引那女人出来。”

  “即使她不出来也没关系,继续装成一次普通的运输奴隶就行。只是要换个方式布置陷阱了。”

  ……

  而现在,她就在这里,走在钢鸟之笼前的广场上,被锁链束缚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的身后,还有一队奴隶——尤菲莉亚和薇尔莱斯也在其中,只是她们手腕上的锁链只是虚设,随时可以挣开。其余的奴隶都是货真价实的,低着头,麻木地跟着队伍前行。

  广场上人来人往,看似普通的市民、商贩、街头艺人,却全都是精心安排的埋伏——

  高大的班特伪装成搬运工,扛着一个沉重的木箱,里面藏着他的巨剑。镰刀老人斯内戈坐在喷泉边,怀里抱着一把笨重的班卓琴,琴盒里却暗藏他标志性的镰刀。而死老鼠尼莫二世则懒散地靠在一张长椅上,像个无所事事的醉汉,可那双阴冷的眼睛却始终在扫视人群。

  除了他们之外,大量佣兵、杀手、血族侍卫、甚至有几名影子教廷的夜之骑士,都伪装了身份,混杂在人群中央。

  ——整个广场,就是一个巨大的捕兽夹。

  梅尔莉丝的心跳越来越快。眼线已经确认,那个女人——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剑圣,就住在这附近的一家酒馆里。此刻,她是否正在暗中观察?

  就在这时,一个长相普通的路人匆匆擦肩而过,不经意间往罗德里手中塞了一张纸条。

  梅尔莉丝的呼吸一滞。

  罗德里借着整理袖口的动作,迅速扫了一眼纸条——“猎物已就位。”

  他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人群。梅尔莉丝顺着他的视线,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一个身影——

  一个披着深灰色斗篷的女人,站在街角的阴影下。兜帽的阴影遮住了她的脸,但隐约可见一抹冷硬的弧线——那是一张面具的边缘。

  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固。

  罗德里忽然松开了手中的锁链,像是不经意般地挠了挠手腕——

  ——这是信号。

  梅尔莉丝的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她知道,现在该她了。

  下一秒,她猛地挣脱锁链,拔腿就往广场外跑!

  “站住!”罗德里似是刚反应过来,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暴怒。

  梅尔莉丝没有回头,只是拼命跑着,眼泪夺眶而出,金发在风中散乱地飞扬。她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试图逃跑的绝望奴隶,恐惧和慌乱甚至让她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广场上的行人纷纷侧目,有人惊呼出声,有人下意识地让开道路,而更多人只是冷眼旁观。

  罗德里大步追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猛地拽住她的长发,将她狠狠扯倒在地!

  “贱货!谁允许你跑的?!”他怒吼着,扬手就是一鞭——

  “啪!”

  鞭子狠狠抽在梅尔莉丝的背上,疼得她尖叫出声,眼泪瞬间涌出。她蜷缩在地上,双手护着头,声音颤抖:“求、求求您……放过我……我是奥尔克伯爵的女儿……我父亲会付赎金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空气骤然安静了一瞬。

  奥尔克伯爵的女儿?那个被绑架的贵族大小姐?

  人群开始骚动,窃窃私语声如涟漪般扩散。经过这几天有心人的传播,奥尔克伯爵那个以善良与美貌闻名的女儿惨遭绑架的消息在达肯利亚周边广泛传播。

  罗德里又是一鞭抽下:“闭嘴!你现在只是个奴隶!”

  梅尔莉丝哭得梨花带雨,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刺目的鞭痕。她的表演堪称完美——恐惧、绝望、颤抖,所有情绪都真实得令人心疼。

  罗德里冷笑着,再次高举手中的长鞭,鼓起肌肉用力挥下——围观群众发出惊呼,这要被打中,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而就在这一刻——

  梅尔莉丝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罗德里也察觉到了,打下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慢了一拍,身下的梅尔莉丝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吟。他不动声色地略微下蹲,似乎在观察面前奴隶的情况,眼角余光却瞥向人群某处——

  那个披着斗篷的女人,正在缓步靠近。

  梅尔莉丝的心跳几乎停止。

  ——她上钩了。

  下一秒,人群中骤然闪过一道寒光!

  一道银白色的剑芒如疾电般划破空气,直指罗德里心脏!

  寒光乍现的瞬间,罗德里猛地侧身,剑锋擦着他的斗篷划过——但女剑圣的剑太快了,即使他早有防备,那柄生锈的铁剑仍如切豆腐般撕裂了他内衬的精铁胸甲,在他胸前留下一道血痕!

  扮作奴隶的尤菲莉亚的瞳孔骤然收缩。

  “主人——!!”

  她暴怒着拔出隐藏在斗篷下的剑,银光如瀑,在电光火石之间切在罗德里身前,击开了继续前刺的锈剑!“铛——!!!”金铁交击的震响炸开,火花迸溅!尤菲莉亚只觉虎口剧痛,剑身疯狂震颤,整个人竟被震退三步!

  ——好恐怖的力道!

  广场上的人群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四散奔逃。混乱中,女剑圣的身影彻底显露——

  她高挑修长,灰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兜帽被气浪掀开,露出一张冷峻的狐狸面具。黑发如瀑,在脑后束成利落的马尾。虽看不清面容,但灰袍下隐约可见的腰身曲线与修长双腿,仍能让人想象出面具下的绝世容颜。最令人心惊的是她的气质——孤高、凛冽,仿佛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仅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到一种无言的压迫。

  “啧,终于现身了啊。”镰刀老人斯内戈阴笑着,枯瘦的手指猛地掀开班卓琴——“咔嚓!”琴身裂开,一柄血迹斑斑的镰刀被他握在手中!他身形如鬼魅般欺近,镰刀划出刁钻的弧线,直取女剑圣咽喉!

  女剑圣甚至没有正眼看他。

  她的剑——那柄原本锈迹斑斑的铁剑,此刻竟焕发出刺目的银光,仿佛沉睡的凶兽终于苏醒!剑锋轻描淡写地一格,“叮”的一声,斯内戈的镰刀竟被震得嗡嗡作响,差点脱手!

  “什么?!”斯内戈独眼瞪大,还未反应过来,女剑圣的剑锋已如毒蛇般反撩而上!

  “老骨头闪开!”班特怒吼一声,巨剑从木箱中轰然抽出!他单手一抛,另一柄长剑飞向罗德里,自己则如蛮牛般冲撞过去,巨剑带着开山裂石之势当头劈下!

  女剑圣终于微微侧目。

  她足尖轻点,身形如飘絮般后撤半步,锈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半圆——“铛!!!”班特的巨剑竟被硬生生架住!气浪炸开,地面砖石寸寸龟裂!

  尤菲莉亚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银剑如毒龙出洞,直刺女剑圣肋下!罗德里也接住飞来的长剑,双手握柄,浑身肌肉绷紧——他在蓄力,剑锋逐渐泛起危险的暗红色光芒。

  尼莫二世在远处阴笑一声,突然张口喷出一股粘稠的绿色液体!黏液如雨般洒落在女剑圣周围的地面上,“嗤嗤”腐蚀声响起,砖石瞬间化作冒着泡的毒沼!更恐怖的是,人群中突然冲出十几具“行人”,它们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脱落,露出下面青黑色的死尸傀儡——它们嘶吼着扑向女剑圣,竟是要用自爆来限制她的行动!

  绝杀之局!

  女剑圣第一次展现出些许凝重。她的狐狸面具微微转动,似乎在评估局势,随即——

  她动了。

  锈剑高举,剑身骤然迸发出刺目的白光!她的动作优雅如舞蹈,剑锋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横扫而出——

  “轰——————!!!”

  一道半月形的剑气撕裂大地!砖石如豆腐般被整齐切开,气浪如海啸般席卷全场!最近的几具死尸傀儡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拦腰斩断,毒沼被剑气蒸发成绿雾,斯内戈的镰刀差点脱手飞出,班特也被迫后跳躲避!

  广场中央,一道长达十米的剑痕狰狞地刻在地上,深达半尺!

  “这……”班特瞪大眼睛,额头渗出冷汗,“这他妈绝对是剑圣级别的斩击……”

  “喂喂,开玩笑的吧?”斯内戈啐了一口血沫,独眼中终于浮现一丝忌惮,“那把锈剑难道是……”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真的是剑圣!那一剑……那一剑绝对做不了假!”

  罗德里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一剑的威力,甚至超过了黑袍教皇“穿心血”的示范性演示!但他的动作没有半分迟疑——蓄力已完成!

  “一文字……”他低吼着,暗红色的剑芒如火山喷发般暴涨!“斩!!!”

  剑光如血虹贯日,朝着女剑圣头顶悍然劈下!这是罗德里压箱底的绝技,曾经用这招劈开过城墙!

  女剑圣刚完成横扫,旧力已尽新力未生。面对这记绝杀,她终于露出一丝破绽——锈剑仓促上迎,两剑相撞的瞬间,她竟被震得踉跄后退半步!

  虽然她立刻稳住了身形,但这微小的失态,已经是开战以来的第一次!

  从女剑圣现身到现在,仅仅过去五秒。

  五秒内,她以一己之力对抗四名顶尖强者外加死灵术师的暗算,不仅毫发无伤,还险些反杀斯内戈!若非罗德里提前布置的胸甲和尤菲莉亚的及时格挡,第一剑就能要了他的命!

  薇尔莱斯在远处看得龙瞳发亮,尾巴不自觉地拍打着地面:“好、好厉害……”

  梅尔莉丝瘫坐在墙角,湛蓝的眼眸中满是震撼。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主人如此慎重——这个女剑圣,是真正的怪物!

  罗德里喘着粗气,胸前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他的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

  剑圣,也不是神。

  于是他又动了。

  在女剑圣身形踉跄的瞬间,罗德里的剑已经刺了出去!

  剑锋破空,直取咽喉!

  然而——

  女剑圣竟在失衡的状态下猛然拧身,锈剑如同有生命般从右手换到左手,在侧身避开的刹那反手一记横斩,直劈罗德里肩膀!这一剑若是砍实,足以卸下他整条手臂!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炽烈的火球呼啸而来!

  “砰——!”

  火焰在女剑圣手腕处炸开,震得她剑锋一偏。薇尔莱斯站在远处,双手还保持着施法姿势,金色竖瞳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准伤害主人!”

  女剑圣的狐狸面具微微转动,似乎扫了龙女一眼,随即借势后跃——

  但斯内戈的镰刀早已等着她!

  “夺命十三勾!”老杀手阴笑着,镰刀化作十三道残影,如毒蛇般缠向女剑圣尚在空中的双足!

  “叮叮叮叮——!”

  一连串火星迸溅!女剑圣的锈剑在瞬息间连挡十三记勾斩,每一击都精准得令人发指!她的身体还在半空旋转,却如同预知了所有攻击轨迹般,剑锋总能先一步截住镰刀的致命弧线!

  “妈的!”斯内戈啐了一口,独眼中闪过一丝骇然。他的夺命十三勾从未被人完全挡下过!

  女剑圣刚落地,班特的巨剑已如雷霆般从她背后刺来!

  这一剑势大力沉,足以粉碎巨石!

  电光火石间,女剑圣突然俯身滑铲!巨剑擦着她的发梢掠过,几缕黑发被剑锋切断,飘散在空中。班特收势不及,剑尖差点捅穿扑来的斯内戈!

  “操!看着点!”斯内戈大骂着侧身避开。

  女剑圣的滑铲本可让她完美脱离险境,但地面突然变得粘稠——尼莫二世阴笑着喷出的毒液已经蔓延到她脚下!她的动作明显一滞,起身速度慢了半拍。

  这短暂的迟缓,给了尤菲莉亚绝佳的机会!

  “喝!”女骑士清叱一声,银剑如银河倾泻,瞬间刺出七剑!每一剑都直指要害,快得肉眼难辨!

  女剑圣终于显露出一丝认真。她手腕翻飞,锈剑画出一道道完美的弧线,将尤菲莉亚的攻势尽数挡下。两柄剑碰撞的火星如烟花般绽放,金属交击声密如骤雨!

  “漂亮!”班特忍不住喝彩。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完全接住尤菲莉亚所使的这套剑技,但眼前的女剑圣竟然在被动防守中逐渐夺回节奏!

  罗德里没有加入剑斗。他冷静地观察着女剑圣的步伐,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右腿如铁棍般横扫她下盘!

  女剑圣不得不单脚点地后跃,但罗德里早就算准了她的动作——扫腿只是虚招,真正的杀招是紧随其后的一记重拳!

  “砰!”

  铁拳狠狠砸中女剑圣柔软的小腹!

  “唔!”面具下传出一声闷哼。

  这一拳凝聚了罗德里全部的力量,足以击碎岩石。女剑圣修长的身躯弯折如虾米,却硬生生借着冲击力后翻,锈剑在空中划出凄美的弧光——

  “噗嗤!”

  剑锋精准刺入斯内戈的咽喉!

  老杀手还保持着施展十三勾后的脱力姿态,独眼瞪得滚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涌出的只有汩汩鲜血。女剑圣轻盈落地,抽剑,斯内戈的尸体如破布般倒下。

  全场死寂。

  从罗德里突刺到斯内戈毙命,不过短短七秒。

  这七秒内,女剑圣先后面对罗德里的致命突刺、薇尔莱斯的干扰火球、斯内戈的夺命十三勾、班特的背后突息尼莫的毒液陷阱、尤菲莉亚的七连突刺、罗德里的扫腿与重拳……

  却依然反杀一人!

  班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他妈……还是人吗?”

  尤菲莉亚的剑尖微微颤抖。作为剑士,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刚才那轮交锋的恐怖——女剑圣每一次格挡都精准到毫厘,每一次反击都致命如毒蛇。更可怕的是,她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冷静地选择最薄弱的一环击杀!

  罗德里胸前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他的大脑异常清醒。女剑圣虽然强悍,但并非无敌——刚才那一拳确实伤到了她。他注意到她的左手微微发颤,呼吸也比之前急促了些许。

  “继续。”他冷冷道,长剑再度举起,“她开始累了。”

  女剑圣似乎听懂了这句话。狐狸面具微微转动,第一次正眼看向罗德里。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冰冷如刀。

  突然,她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

  “铮!”

  锈剑归鞘。

  罗德里瞳孔骤缩——

  “招架!!”他暴吼出声,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女剑圣的剑鞘猛然闪过一丝寒芒!

  “铮——!!”

  一道刺耳的剑鸣撕裂空气,紧接着,无数道无形的剑气从剑鞘中迸发而出,如风暴般席卷全场!

  那些原本埋伏在周围的影子教廷杀手、佣兵、死尸傀儡,甚至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突如其来的剑气绞杀!血肉在空气中炸开,断肢残骸如雨般坠落。罗德里、班特和尤菲莉亚凭借着超凡的反应速度勉强架住要害,但仍被几道剑气擦过,身上瞬间多出数道血痕!

  “咳……”罗德里闷哼一声,左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手臂滴落。班特的肩甲被劈开,尤菲莉亚的银发也被削断一缕,脸颊上浮现一道细长的血线。

  ——仅仅一击,整个广场的埋伏几乎全灭!

  “这他妈是什么招式?!”班特咬牙低吼,额头渗出冷汗。

  尤菲莉亚握剑的手微微发颤,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震撼:“剑气归鞘……传说中的‘鞘鸣’……”

  女剑圣依旧站在原地,锈剑已然回鞘,仿佛刚才的杀戮与她无关。但她面具下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显然这一招对她的消耗也不小。

  就在双方短暂僵持的刹那——

  “主人!让开!!”

  薇尔莱斯的声音从后方炸响!罗德里几乎是本能地侧身一闪,紧接着——

  “轰————!!!”

  一道炽热的岩浆吐息从龙女口中喷涌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般直扑女剑圣!火焰所过之处,地面砖石熔化,空气扭曲!

  女剑圣迅速横移,但左臂仍被火焰擦中,灰袍瞬间烧穿,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此刻已被烫得通红。

  罗德里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强忍着手臂的酸痛,猛然突进!长剑携着全身力量劈下!女剑圣抬剑格挡,“铛!!”一声震响,她的手腕终于明显一颤——这是开战以来,她第一次显出力竭的迹象!

  但就在罗德里以为得手时——

  女剑圣突然足尖一挑,然后侧脚一踢,地上的镰刀应声飞起!

  那把属于斯内戈的凶器在空中急速旋转,划出一道致命的弧线,直飞向远处的尼莫二世!死灵术师甚至来不及反应,镰刀已经掠过他的脖颈——

  “噗!”

  头颅飞起,尼莫二世无头的身体还保持着施法的手势,随后轰然倒地。

  广场上一片死寂。

  女剑圣缓缓调整呼吸,锈剑依旧稳如磐石。她以一己之力,对抗数名顶尖强者,斩杀两人,重伤多人,而自己仅受了轻伤。

  剑圣之威,恐怖如斯。

  罗德里重新举剑,身后的银发女骑士也冲了上来,剑光如银龙狂舞,破心十八刺——这曾令无数敌人饮恨的杀招,此刻尽数倾泻向女剑圣。剑锋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啸音,每一刺都直指要害,几乎封锁了女剑圣所有退路。

  女剑圣的锈剑化作一道灰影,精准地格挡每一击,但她的动作已经比之前慢了几分。剑刃相撞的火星中,尤菲莉亚的第十七刺终于突破防御,在她右臂留下一道血痕;第十八刺紧随其后,剑尖擦过她锁骨处的肌肤,带出一线殷红。

  “好!”班特在后方大吼一声,巨剑猛然往地上一插,整个人借力跃起!他的身躯如巨熊般腾空,剑刃高举过头,肌肉虬结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巨兽星坠——!!”

  巨剑劈下的瞬间,空气仿佛被撕裂,狂暴的剑气如陨石坠地般轰然压下!这一击之下,即便躲开,外溢的剑气也足以震碎骨骼!

  女剑圣的狐狸面具微微仰起。她不熟悉班特的招式,却在电光火石间判断出无法完全避开。锈剑横挡,她竟选择硬接!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女剑圣如断线风筝般被轰飞出去!她的身体撞碎广场上的石雕,在地面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最终单膝跪地,面具下溢出一丝鲜血,滴落在灰袍上。

  罗德里此刻已经放下了剑。

  他的身体微微下沉,双臂舒展,血管中竟浮现出淡淡的金色纹路,如同熔岩在皮肤下流淌。这是他极少示人的真正底牌——比起剑术,他的体术才是致命杀招。

  女剑圣刚抬起头,罗德里已经如鬼魅般逼近!

  第一拳——直取咽喉!

  女剑圣侧头避过,锈剑反撩,却被他另一只手的手肘硬生生砸开!剑刃砍在他手臂上,竟只划破衣衫,露出下面泛着金光的皮肤。

  第二肘——轰向心口!

  女剑圣旋身格挡,剑柄与肘击相撞,震得她手腕发麻。罗德里趁势抬腿,一记鞭腿抽向她腰腹,她勉强后撤,却仍被劲风扫中,灰袍撕裂,露出腰间一片雪白的肌肤。

  “你是……?”

  女剑圣突然开口,声音空灵如幽谷回响。她的面具微微颤动,似乎因罗德里体内的金色力量而震惊。

  但罗德里没有回答,攻势反而更加狂暴!他的拳、肘、膝、腿,每一击都如千钧重锤,却又快得不可思议。更令人心惊的是,女剑圣对他的招式竟显得异常熟悉,锈剑总能预判般截住他的杀招,偶尔还能反手一剑,在他身上添一道伤痕。

  尤菲莉亚再度杀到!银剑如月光倾泻,直刺女剑圣后心。面对前后夹击,女剑圣终于显出疲态,她的剑意明显弱了许多,步伐也不如最初轻盈。

  一次格挡尤菲莉亚的突刺后,她猛然向后跃去,试图拉开距离——

  然而罗德里早已预判了她的动作!

  他的身影如金色闪电般突进,一记冲拳毫无花哨地轰在她胸口!

  “砰——!”

  女剑圣闷哼一声,身体如断翅的鸟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班特脚下。

  班特狞笑着举起巨剑,猛然下捅!

  女剑圣勉强横剑格挡,但此时的她已经力竭。锈剑被巨剑压着,一点点逼近她的胸膛。剑刃陷入灰袍,再进一寸便会刺穿心脏。

  场中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位不可一世的女剑圣,终于被逼入绝境。

  胜负,似乎已分。

  “结束了。”班特狞笑着,双臂肌肉虬结,巨剑高举,以更大的冲势向下砸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冰蓝色的光波骤然撕裂空气!

  “噗嗤!”

  光波精准贯穿了班特厚重的胸甲,从他背后透出,带出一蓬滚烫的鲜血。这位身经百战的佣兵团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碗口大的血洞。他艰难地转头,想看清是谁偷袭了自己——

  广场边缘,不知何时站着一名娇小的女术士。

  她戴着黑色尖顶帽,深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在风中轻轻飘动。法师长袍裹着她纤细的身躯,显得格外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的肌肤苍白如雪,嘴唇却艳如玫瑰,一双紫水晶般的眸子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手里托着一枚流转着符文的水晶球。

  ——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危险得令人心悸。

  班特轰然倒地,鲜血染红地面。一般的法术根本无法伤他分毫,可这道光波却像穿透薄纸般轻易夺去了他的生命。这个看似柔弱的女术士,实力深不可测。

  局势瞬间逆转!

  女剑圣抓住机会,锈剑如毒蛇般刺向罗德里持剑的手臂!尤菲莉亚心头一紧,顾不得许多,转身就朝女术士冲去——决不能让这个危险的施法者再出手!

  薇尔莱斯也脸色大变:“怎么可能?!我明明感知过全场……”她懊恼地咬牙,立刻凝聚魔力,一道炽烈的火柱从掌心喷涌而出,直袭女术士!

  魔法与魔法在空中相撞,爆发出炫目的光芒。女术士微微蹙眉,似乎没料到龙女的力量如此强劲。她轻抬水晶球,一道屏障挡在身前,但尤菲莉亚已经杀到!

  银剑如月光般斩下,女术士仓促闪避,长袍被剑锋划开一道口子。她的确强大,但身体却如玻璃般脆弱——一旦被近身,便陷入劣势。薇尔莱斯的魔法压制让她无暇施展大型咒术,短短几招后,她便被尤菲莉亚一记手刀打晕,软倒在地。

  薇尔莱斯迅速用麻绳将她捆好,尤菲莉亚则立刻折返,冲向罗德里与女剑圣的战场——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怔住了。

  罗德里和女剑圣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女剑圣体力明显不支,动作比之前迟缓许多,呼吸也变得紊乱。可奇怪的是,她的剑锋总是在最后一刻偏离罗德里的要害——本该刺穿心脏的一剑,却只划破衣襟;能够斩断手臂的一击,最终只是留下浅痕。

  罗德里也察觉到了异样,但他没有犹豫。当尤菲莉亚重新加入战局时,他猛然变招——

  “裂骨连环拳!”

  他的双拳如狂风暴雨般轰出,每一击都带着摧金断玉的力道!女剑圣仓促格挡尤菲莉亚的剑招,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拳势打得连连后退。

  “砰!砰!砰!”

  三拳命中肋下,女剑圣闷哼一声,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罗德里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后续七拳如怒涛般倾泻——胸腹、肩膀、手臂,每一拳都结结实实地砸在她身上!

  当最后一拳轰在她格挡的小臂上时,女剑圣终于支撑不住,踉跄后退数步,锈剑插地才勉强没有倒下。她的面具下溢出更多的鲜血,灰袍早已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上满是淤青。

  ——她已经油尽灯枯。

  尤菲莉亚双手持剑,踏步上前,准备结束这场战斗。

  可就在这一瞬间——

  女剑圣的锈剑突然迸发出刺目的白光!

  “剑光……龙卷风!”

  她的声音沙哑而决绝。

  剑锋横扫,一道巨大的剑气旋风骤然爆发!尤菲莉亚和罗德里根本来不及躲避,便被这最后的杀招卷入其中——

  “轰————!!!”

  气浪炸开,两人的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重重摔在十几米外的地上。罗德里咳出一口鲜血,胸前衣衫尽碎,露出无数道细密的剑痕;尤菲莉亚更是凄惨,银甲破碎,长发散乱,握剑的手虎口崩裂,鲜血直流。

  薇尔莱斯脸色煞白,几乎要冲上去,却被罗德里抬手制止。

  梅尔莉丝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紧紧攥着衣角,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她竟然在害怕,害怕主人会就此死去。

  烟尘散去,女剑圣的身影缓缓显现。

  她的面具裂开一道缝隙,灰袍几乎成了破布,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一个血脚印。可她依然握着那把锈剑,一步一步,向重伤的罗德里和尤菲莉亚走去……

  “你这个女恶魔!要杀就杀我,离开我主人!”薇尔莱斯疾跑过去,张开双臂,挡在罗德里身前,金色的竖瞳里满是愤怒与恐惧,龙尾因为紧张而紧紧缠在他的腿上,像是在用最后的力量保护他。

  梅尔莉丝也颤抖着跑了过来,跪坐在罗德里身侧,双手紧紧抱住他的手臂,湛蓝的眼眸盈满泪水,不敢抬头直视女剑圣。尤菲莉亚已经昏迷,银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呼吸微弱而急促。

  女剑圣没有停下脚步。

  她走到薇尔莱斯面前,锈剑轻转,剑柄猛地砸在龙女的太阳穴上。“呜……”薇尔莱斯闷哼一声,身子软软倒下,金色的眼睛最后还挣扎着看向罗德里,直到黑暗彻底笼罩她的意识。

  梅尔莉丝吓得闭上眼睛,眼泪从脸颊滑落,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罗德里的衣袖。“不、不要……”她低声啜泣着,像是等待审判的羔羊。

  ——然而,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女剑圣只是轻轻一记手刀,敲在她的后颈上。梅尔莉丝的身体立刻瘫软下来,倒在罗德里身旁。

  现在,只剩下罗德里了。

  他的铁面具已经碎裂大半,露出下面棱角分明的面孔——古铜色的皮肤、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他靠在断壁残垣上,胸口剧烈起伏,苦笑一声。

  “看来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女剑圣缓缓蹲下身,双手扶起他的背部,让他能看清自己。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动作竟带着一丝温柔,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而后——

  她开口了。

  “维恩……是你吗?”

  声音空灵如风,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颤抖。

  罗德里浑身一僵。

  这个称呼……已经多少年没人叫过了?

  女剑圣抬起手,摘下了那张狐狸面具。

  ——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展露在月光之下。

  她漆黑如墨的长发垂落,发梢染着微微的湿润,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眉如远山,眸似寒星,褐色的瞳孔深处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情感。她的肌肤如雪般白皙,与深黑的长发对比起来更加耀眼。鼻梁高挺,唇色如樱,下颌线条优美得近乎锋利。

  她的身材更是令人屏息——即便在战斗中,灰袍也掩盖不住她凹凸有致的曲线。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修长的双腿,每一寸都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但此刻,她身上遍布伤痕,血迹染红了破碎的衣袍,更添几分凄美的破碎感。

  最令人心惊的,是她脸上滑落的泪水。

  “弟弟……”她的声音轻得近乎梦呓,“总算……找到你了。”

  罗德里呼吸停滞了一瞬。

  ——弟弟?

  他盯着这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面孔,一样的黑发,一样的褐瞳……他只觉得心跳如擂鼓,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撼席卷全身。

  她是……他的姐姐?

  记忆深处某个尘封已久的匣子似乎被撬开了一道缝隙,可他还来不及细想——

  机会!

  他猛然暴起,右手握拳,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女剑圣柔软的腹部!

  “呃——!”女剑圣闷哼一声,身子因剧痛而前倾。

  罗德里趁势起身,手刀精准地劈在她的后颈上。

  油尽灯枯的女剑圣根本无力反抗,褐色的瞳孔微微扩大,最终缓缓闭上。她的身体软倒下来,被罗德里接住。

  月光下,广场已成一片人间炼狱。

  尸体横陈,血迹斑驳,碎石与断剑散落一地。远处,被捆缚的女术士依旧昏迷不醒,班特、斯内戈、尼莫二世的尸身早已冰冷,薇尔莱斯、尤菲莉亚、梅尔莉丝则昏死在地上。

  而罗德里抱着怀中的女剑圣,低头凝视着她的脸,心跳仍未平息。

  ——她是谁?

  ——她真的是他的姐姐吗?

  ——如果她醒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夜风吹过,扬起他散落的黑发。罗德里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在远处,达肯利亚的城防军正急速赶来——这场大战至今不超过十分钟,这样的效率已经可以称为惊人。

  他深吸一口气,无暇思考更多,直接摇醒了薇尔莱斯等人,带着女剑圣和女术士的身体离开了这片广场。

  这场狩猎,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第十章:把怒火发泄出来!女剑圣竟主动沦为母狗?

  石壁上的火把静静燃烧着,发出昏黄的光亮。罗德里盯着自己左臂新增的剑伤——那道几乎斩断骨头的创口正缓缓渗血。他往伤口倒了半瓶烈酒,火焰灼烧般的剧痛让太阳穴突突跳动,一些早已遗忘的记忆又痛苦地刺激着神经。

  ——阴暗潮湿的贫民窟小巷,四五岁的他蜷缩在一床发霉的破毯子里。身边有个比他大两岁的女孩,和他一样的黑发褐瞳,正用瘦小的手臂搂着他,轻声哼着走调的摇篮曲。

  “维恩,别怕。”女孩的声音稚嫩却坚定,“姐姐在呢。”

  他记得他们住在一间摇摇欲坠的木板房里,屋顶漏雨,墙缝透风。姐姐总把仅有的一块黑面包掰成两半,把大的那块塞给他。有时她会偷来半个烂苹果,用袖子擦干净才递给他,自己只啃剩下那点发黄的果核。

  “快吃,”她总这么说,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早吃过了。”

  某个深秋的夜晚,他被尖锐的惨叫声惊醒。姐姐正死死抱着他,脸色惨白地盯着窗外——几个黑影正翻过围栏,月光照在他们背后,映出一个古怪的徽章弯月悬在太阳之上。

  “维恩!跑!”

  姐姐拽着他冲出后门,可那些黑衣人太快了。他记得自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拎起,姐姐扑上来撕咬那人的胳膊,却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他拼命挣扎,哭喊着“姐姐”,却只看到她的黑发消失在巷子拐角……

  之后是漫长的黑暗。

  他被关进一辆封闭的马车,同车的还有十几个哭闹的男孩。有人告诉他们要去“学本事”,可等待他们的却是地狱般的训练——两千个有一定天赋的孩子被扔进影子教廷的训练营,每天都有尸体被抬出去。活下来的两百人人学习杀人技巧、剑法体术、毒药配制、情报窃取、潜入暗杀……

  他还记得十六岁那年,他站在一百来名男孩中间,腰板挺得笔直。魔鬼般的训练已经结束,他们即将接受教廷的授勋——夜之骑士,这个最富荣誉的称号。

  这次授勋由那位尊贵的黑袍教皇亲自进行,他听说有个男孩表现得极其出色,甚至隐隐超越了以往的首席。

  “孩子,看着我。”

  黑袍教皇威严的声音传来,光是听着就给人一种震慑感。男孩冷冽地看着这位曾经的夜之骑士首席,“穿心血”——这是他用过的称号。有人说,他的剑法早就踏入了那个名为“剑圣”的境界。

  “不要收敛你的杀意,即使面对我——你要像那吃人的雀鸟一样,时刻释放着自己的恐怖,惩戒你的敌人,让他们害怕、恐惧,再也不敢和我们为敌——”

  “——罗德里。这就是你的名字。”

  罗德里,传说中大陆一种吃人的雀鸟,身体虽小,但会在暗中袭击行人,从眼睛吃进去,一直钻到脑髓。

  二十年过去,当初的维恩早已死去。活下来的只有罗德里——影子教廷的夜之骑士,被称为铁雀鸟的新任首席。

  “头好痛。”他低头揉着太阳穴,喉咙发紧。那些记忆碎片太过模糊,他甚至不确定是否真实。但当她喊出“维恩”这个名字时,他心脏的抽痛绝非幻觉。

  回忆来得突然,也去得迅速,甩了甩头之后,他又回到了眼前的现实。

  他的眼前,暗月公馆的地牢里,蒂莉丝被呈大字型绑在刑架上。

  四把银质匕首贯穿了她的手腕和脚踝,伤口处不断冒出青烟,血族的自愈能力被彻底抑制。她娇小的身躯上只套着一件残破的黑色哥特裙,裙摆被撕成条状,露出里面染血的白丝吊带袜。那双总是调皮挑逗的赤红眼眸此刻黯淡无光,泪水混着血水滑过苍白的脸颊。

  最令她恐惧的是主人的沉默。

  罗德里站在阴影里,冷峻的侧脸反射着冰冷的烛光。他已经这样盯着她看了半小时,一言不发。每多一秒,蒂莉丝就多一分绝望——她宁愿主人用银鞭抽烂她的背,也不愿忍受这种无声的折磨。

  “主人……”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小蝙蝠真的……”

  “闭嘴。”

  简单的两个字让她浑身一颤。银匕首造成的剧痛突然变得微不足道,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她太害怕这种语调了,主人的严肃让她再也升不起平日里调笑的心情。

  罗德里缓步上前,手指抚过她锁骨处的铁雀鸟烙印。这个象征绝对臣服的标记正在发烫。蒂莉丝顿时呼吸困难,好像有烧红的铁棍捅进喉咙。

  “八个夜之骑士死了。”他捏住她的下巴,“班特、斯内戈、尼莫二世也死了。”每报一个名字,手指就收紧一分,“因为你的情报漏了个蓝发的婊子。”

  “呜……”蒂莉丝痛苦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她的白丝袜已经被自己的血浸透,脚尖无意识地痉挛着,“属下……查过所有……”

  “啪!”

  一记耳光把她的话打回喉咙里。罗德里扯开她的衣领,露出苍白的胸脯。他从墙上取下银质烙铁,慢条斯理地在烛火上加热。

  蒂莉丝绝望地闭上眼睛。当滚烫的金属贴上右乳时,她整个人绷成弓形,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哀鸣。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但比起肉体疼痛,更让她崩溃的是主人眼中的冷漠。

  “看着我。”罗德里掐着她的脖子强迫抬头,“这不仅仅是惩罚。”烙铁再次压下,这次是左乳,“我要你记住——”

  血族女公爵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银匕首在伤口中搅动也浑然不觉。“主人!求您相信我!”她哭喊着,白丝腿在空中乱蹬,“属下愿意用血眸起誓,真的没有——”

  “我知道。”

  罗德里的声音突然放缓。他扔掉烙铁,指尖抚过她泪湿的脸:“那个女术士能屏蔽血族感知,我看出来了。”在蒂莉丝呆滞的目光中,他解开镣铐,任由她烂泥般滑落在自己脚边。

  “但死了这么多人……”他蹲下身,揪着她的白发迫使其仰头,“你难道就没责任吗?”

  蒂莉丝怔住了,随即突然明悟——主人早知她无辜!主人没有认为她背叛!这种心理折磨本身就是惩罚的一部分!狂喜和委屈同时涌上心头,她不顾四肢剧痛,拼命点着娇小的嫀首。“属下……属下这就去查她的底细!”破损的声线里重新透出甜腻,“把她的血亲全抓来给您当马桶——”

  “安静。”罗德里扇了她一耳光,“继续在这里受罚,钉满两个小时后,自己想办法出来。”

  当牢门关闭时,蒂莉丝还架在刑具发呆。她看了眼胸前新烙的伤痕,突然吃吃笑起来——主人没有放弃她!这个认知让五百岁的吸血鬼像初恋少女般脸颊发烫。她微微活动了下被银匕首订住的四肢,盘算着明天要穿哪条蕾丝内裤去汇报工作……

  地牢另一侧,蓝发女术士被铁链吊在半空。

  她娇小的身躯布满鞭痕,深蓝长发耷拉在苍白的背上,尖顶帽早不知丢在哪里。那套华贵的法师袍被撕成布条,露出下面被用长鞭打得血肉模糊的肌肤。最触目惊心的是她腿间的惨状——娇贵的私处还划着不少恐怖的划痕,可以看出,施加这些酷刑的人有多么震怒。

  罗德里扯着她的头发检查瞳孔,确认昏迷真实后,掰开她的小嘴塞入金属口球。这种特制刑具内嵌细刺,稍有挣扎就会刺破口腔。

  隔壁刑架上的女剑圣则是另一种景致。

  她全身被粗大的铁链捆束着,灰袍换早已扒下,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与轻便的长裤,小鸟坐在地上,纤细的足踝扣着脚铐,铁链连接着身后的墙。

  她早已醒来,那对饱满的乳房仍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因为地牢寒气而挺立,褐色瞳孔闪着复杂的情绪,深深看着走过来的罗德里,口中塞着铁质口球发不出任何声音。与女术士不同,她身上几乎没有新增伤痕。

  “希望这里的环境你还住得习惯,亲爱的女剑圣。”罗德里的声音冷淡,不带一丝感情,长鞭指向她,“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女剑圣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被铁链束缚的娇躯微微扭动,示意自己口中的铁球让她无法说话。罗德里冷着脸,一把扯出她嘴里的金属刑具。

  “维恩,二十年了……”

  她的声音空灵如山谷回响,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那和他相似的褐色眼眸里交织着喜悦、无奈和近乎溺爱的温柔,“我真的好想你……”

  “我叫罗德里。”他生硬地打断她,“不知道什么维恩。”

  女剑圣苦笑着摇了摇头,被锁链勒出红痕的雪白脖颈微微仰起:“你的脸,还有你皮肤下流动的金色血液……骗不了人的。”她停顿片刻,声音轻柔得如同在哄孩子,“我知道你可能遗忘了,也或者是不愿意承认——但,我真的是你姐姐,克洛薇。”

  她的眼眶渐渐泛起湿意,长长的睫毛沾着细碎泪珠:“弄丢你之后,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与自责中。我……我太想你了,我无数次想过,你是不是早就遭受不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变成梦呓,“每次想来,我都害怕得发抖。”

  地牢的火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映照出那张与罗德里七分相似的容颜。黑发如瀑,散乱地披在肩头,衬得肌肤愈发苍白如雪。她的眉毛修长而锋利,鼻梁高挺,唇色淡如樱花,脸颊上还带着战斗留下的浅浅血痕。

  “你其实也知道的,对不对?”她微微动了动被铁链禁锢的手腕,锁链哗啦作响,“你只是绑着我,却没有用封气针……以我的实力,轻易可以挣脱这些束缚。”

  罗德里没有回答,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克洛薇深吸一口气,继续用那种温柔的语调说道:“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月在日上的图案。”她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仿佛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我慢慢摸清楚了,那是影子教廷的象征。”

  她微微仰头,让锁链不再勒得那么紧:“我对那些地下势力的恨意……还有偶然的奇遇,让我花了十几年时间修炼成剑圣。”说到这里,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但对于生命力的透支也很恐怖……我只希望在自己的余生里,还能收集到有关维恩的信息。”

  火把的光芒照在她身上,勾勒出那具被锁链缠绕的曼妙身躯。白色衬衣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隐约透出下面饱满的胸型。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被铁链勒出的红痕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目。长裤虽然还穿着,但已经被撕开几道口子,露出修长匀称的大腿。

  “我开始以女剑圣的身份行走……”她的声音渐渐变得坚定,“刺杀那些恶心的隐秘组织成员。童年的经历让我嫉恶如仇,我不惜一切代价清除罪恶。”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直到那天……我刺向你时,才意识到自己中了陷阱。”

  她的目光落在罗德里身上,充满怜爱:“中途你露出黄金血的体质……让我真正内心一滞,不知如何是好。”克洛薇突然露出释然的微笑,眼角的泪光闪烁,“但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弟弟,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无所谓了。”

  罗德里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突然扬起手中的长鞭,狠狠抽在克洛薇身上!

  “啪!”

  鞭痕立刻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绽开一道红痕,女剑圣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我说了我不是维恩!”他低吼道。

  克洛薇却轻轻笑了,被铁链束缚的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贴上罗德里的胸膛:“维恩,只要你喜欢,我也可以叫你罗德里。”她的语气里带着宠溺,仿佛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她活动了下被束缚的身子,竟然调皮地轻笑出声:“没想到……最终我的好弟弟竟然喜欢上了这种情调。”

  她的目光如水般温柔,声音轻得如同羽毛拂过:“找到你之后,我彻底放下了所有……来吧,你想干什么都可以。这幅身体……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此刻的她,美得惊心动魄,又带着令人心碎的破碎感——黑发凌乱地披散,衬着苍白的肌肤;褐色眼眸含着泪水,却依然温柔似水;白色衬衣半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边浑圆;长裤已经被鞭子抽破几处,隐约可见雪白的大腿内侧;纤细的手腕被铁链磨得泛红,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最令人心疼的是她脸上的表情——既带着姐姐对弟弟的溺爱,又混杂着小女人一般的羞涩。

  罗德里突然暴怒!

  他猛地掐住克洛薇的脖子,将她按在冰冷的石墙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她的长裤!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地牢里格外刺耳,女剑圣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荡妇!”他低吼着,胯下的肉茎早已勃起到极限,没有丝毫前戏,直接捅入那紧致的蜜穴!

  “啊——!”克洛薇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尖叫,处女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雪白肌肤上划出刺目的红痕。

  “母狗!谁准你乱认亲戚!”罗德里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克洛薇的身体剧烈颤抖,“你不过是个供人泄欲的婊子!和那些肉便器没什么两样!”

  他的辱骂不像往日调教女人时那般游刃有余,反而带着几分慌乱的狠厉——仿佛要通过这些污言秽语说服自己,说服自己面前的女人和以前那些玩物没有任何区别。

  克洛薇的双手被铁链绑着,娇躯随着猛烈的冲撞不断晃动。她的脸上泛起红潮,贝齿紧咬着下唇,却依然用那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罗德里。当他的肉茎狠狠顶到子宫口时,她的脚尖不自觉地绷直,喉咙里溢出甜美的呻吟。

  “维恩……不,罗德里……”她在剧烈的冲撞中断断续续地说道,“无论你对我做什么……姐姐都……啊!……都接受……”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罗德里。他掐着她脖子的手更加用力,胯下的动作也越发狂暴:“闭嘴!谁是你弟弟!你只是个欠操的贱货!”

  他的羞辱越来越不堪入耳,动作也越发粗暴,但克洛薇的反应却让他更加烦躁——她没有恐惧,没有屈辱,甚至没有愤怒,只是用那种包容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当高潮来临时,罗德里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子宫,同时狠狠抓紧她饱满的胸脯,直到抓得通红。克洛薇被他操得双眼翻白,娇躯不停痉挛,却依然挣扎着用被铁链磨破的手腕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如同安抚受惊的野兽。

  罗德里猛地推开她的身体,精液从她红肿的小穴中缓缓流出,混合着处女血滴落在地。他后退几步,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爬起来!”他突然吼道,声音在地牢的石壁间回荡,“既然你说自己可以挣脱我的束缚,那就做给我看啊!”

  克洛薇被他的吼声惊得微微一颤,但很快,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被铁链束缚的纤细手腕轻轻一抖,锁链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她的动作如同舞蹈般优雅,修长的指尖在锁扣处灵活地翻转,关节微微发力——

  “咔嗒。”

  第一个镣铐应声而开。

  罗德里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清楚地知道这些特制镣铐的坚固程度,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刺客也难以挣脱。但克洛薇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惊,她的每一根手指都仿佛有独立的意志,在锁链间游走、试探、施力。

  第二个脚镣在她足踝处松开,金属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的脚腕白皙纤细,被铁环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作。克洛薇微微侧身,胸前的衬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一侧浑圆的乳峰。她毫不在意,继续专注于解开最后的束缚。

  当最后一根锁链从她脖颈上滑落时,克洛薇像一只终于获得自由的鸟儿般舒展身体。她的黑发如瀑般垂落,遮住了半边脸庞,却遮不住那双温柔似水的褐色眼眸。

  然后,在罗德里灼热的注视下,她缓缓跪伏在地,真的像条母狗一样爬了过来。她的膝盖摩擦着冰冷的地面,雪白的肌肤在石板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当她爬到罗德里脚边时,仰起脸,面上泛起羞涩的红晕,轻声说道:“没关系的,我的弟弟,我的……主人。”

  这句话如同火星落入油桶,瞬间点燃了罗德里刚发泄过的欲望。他的肉棒在她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勃起,青筋暴起,涨得发紫。

  “贱人!”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你就这么喜欢被亲弟弟操?”

  克洛薇的眼眶微微发红,但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温柔的微笑:“只要是维恩……不,罗德里想要的……姐姐都会给……”

  罗德里暴怒地撕开她早已残破的衬衣,布料在他手中如同纸片般脆弱。克洛薇饱满的双乳弹跳而出,粉嫩的乳尖因为地牢的寒意而挺立着。他粗鲁地扯下她的鞋袜,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女剑圣完美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他眼前——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盈盈一握的纤腰,圆润挺翘的臀部,还有那双笔直匀称的美腿。

  他掐着她的腰,再次将怒张的肉棒捅进她尚且湿润的小穴。这次没有任何阻碍,他的进入顺畅得令人生气。

  “啊……!”克洛薇轻呼一声,纤细的手撑着地面。她的内壁仍然紧致温热,刚刚破处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退,但她的身体已经本能地开始迎合他的侵入。

  “看看你这淫荡的样子!”罗德里狠狠抽插着,大手捏住她一边乳峰用力揉搓,“这就是所谓的剑圣?不过是个欠操的婊子!”

  克洛薇被他顶得前后摇晃,黑发飞舞,雪白的肌肤泛起情欲的粉红。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却依然用那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他:“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随便你怎么骂都可以……嗯啊……”

  罗德里突然改变了姿势,将她翻过来按在地上,掰开她饱满的臀瓣。他的拇指粗暴地按上那朵粉嫩的菊蕾,在周围打转。

  “不……那里……”克洛薇终于露出些许慌乱,纤细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维恩,那里不行……”

  “现在知道怕了?”罗德里冷笑一声,从墙上取下一瓶油脂,随意地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吗?”

  他不由分说地将一根手指插入她紧致的后庭。克洛薇浑身绷紧,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她的菊穴从未被开发过,紧得令人发指,罗德里不得不又加了两根手指才勉强扩张开来。

  当他的肉棒抵上那个从未被侵入的入口时,克洛薇的全身都在轻微颤抖。她咬着下唇,睫毛上沾着泪珠,却依然放松身体迎接他的进入。

  “放松点,母狗!”罗德里拍打她的臀瓣,留下鲜红的掌印,“夹这么紧是想弄断我的东西吗?”

  克洛薇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紧绷的肌肉:“对、对不起……请……温柔一点……”

  她的恳求只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罗德里猛地挺身,粗大的肉棒强行挤入那窄小的通道。克洛薇发出一声痛呼,指甲在地面上抓出几道白痕。她的菊穴火辣辣地疼,但更让她心碎的是弟弟眼中那刻意的冷漠。

  “看看你这副样子!”罗德里一边残忍地抽插着她的后庭,一边揪着她的长发迫使她抬头看向墙上的铜镜,“一个剑圣,现在正被自己乱认的弟弟操着屁眼!”

  镜中的克洛薇满脸潮红,泪水模糊了视线,雪白的臀部被他撞得通红。她的菊穴艰难地吞吐着那根巨物,每一次抽离都带出些许血丝。但即使如此,当她的目光与镜中罗德里的相遇时,依然挤出一丝微笑:“只要……是罗德里给的……就算是痛苦……我也接受……”

  这句话不知为何激怒了罗德里。他抽出肉棒,无视她痛楚的呻吟,将她翻过来按在墙上。

  “张嘴,婊子!”他捏开她的下巴,将尚未软化的肉棒塞进她口中,“既然这么喜欢说话,就用这张嘴好好服侍我!”

  克洛薇的喉咙被突如其来的侵入刺激得收缩,眼角渗出泪花。她的口交技巧生涩得可怜,牙齿不时刮到敏感的茎身,但她的舌头却努力地缠绕着棒身,小巧的鼻尖抵在他的小腹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罗德里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口中粗暴地抽插。他的肉棒一次次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强迫她吞咽自己的蜜液。克洛薇的咽喉反射性地收缩,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但她没有挣扎,只是用那双湿润的褐色眼睛向上望着他,眼中满是包容与爱意。

  “咳咳……嗯呜……”她被插得干呕,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胸前的美乳,却依然尽力放松喉咙,让他进得更深。

  这种毫无保留的献身让罗德里更加烦躁。他抽出口中的肉棒,带出一缕银丝,然后再次将她推倒在地,从正面进入她的小穴。克洛薇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次冲击都直抵子宫。

  “叫啊!怎么不叫了?”他掐着她的脖子,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狠,“刚才不是还很能说吗?”

  克洛薇被他操得神志恍惚,红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啊……哈啊……罗德里……轻一点……子宫……要坏了……”

  她的求饶只换来更猛烈的撞击。罗德里像头失控的野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他的辱骂越来越不堪入耳:

  “贱货!你是不是早就幻想过被亲弟弟操?”

  “看看你这身淫肉,扭得这么欢!”

  “剑圣?呸!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母狗!”

  克洛薇听着这些侮辱,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又被温柔取代。她伸手抚摸罗德里的脸颊,轻声道:“如果这样能让你发泄……我愿意做你的出气筒……”

  她的包容让罗德里彻底失控。他发狂般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先后在她的小穴、后庭和口中射了七次。每一次释放后,他都会用更恶劣的言辞羞辱她,而克洛薇只是默默承受,甚至在他最后一次射在她脸上时,还伸出舌头舔去了嘴角的精液。

  当地牢重归寂静时,克洛薇已经瘫倒在自己的血、泪和精液混合的污浊中。她的菊穴红肿不堪,小穴微微外翻,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的痕迹。但即使如此,当她的目光落在罗德里身上时,依然温柔似水。

  罗德里站在一旁,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落。他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剑圣,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那些恶毒的辱骂、粗暴的性爱,似乎都没能击碎她眼中的温柔。

  “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为什么不反抗?”

  克洛薇虚弱地笑了笑,纤细的手指轻轻抓住他的脚踝:“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啊……”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刺穿了罗德里筑起的所有防线。他猛地转身离开,铁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留下满身狼藉的女剑圣独自躺在地牢的黑暗中。

  牢房外,罗德里的手掌重重按在铁门上,冰冷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他没有推开那扇门,而是站在地牢门口,额头抵着粗糙的石壁,深深地喘息。

  他从未如此失控过。

  作为影子教廷的首席夜之骑士,“铁雀鸟”罗德里向来以冷酷著称。他折磨过无数敌人,调教过数不清的性奴,却从未像刚才那样——像个撒泼打滚的小屁孩般宣泄情绪。

  (为什么?)

  他在心底质问自己。

  (为什么一个自称姐姐的女人,就能让你如此失态?)

  答案在心底浮现——二十年了。

  二十年里,他以为那个叫“维恩”的男孩早已死在训练营的某个角落。他自己都深信不疑——罗德里才是他真正的名字,铁雀鸟才是他真实的身份。他早已习惯用暴力、性虐和权力来满足内心如同深渊一般的的欲望,直到今天,直到那个自称克洛薇的女剑圣喊出那个名字。

  维恩。

  那个在贫民窟里瑟瑟发抖的男孩。那个被黑衣人强行掳走的弱者。那段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如今被硬生生撕开伤疤,鲜血淋漓地摊在眼前。

  更讽刺的是——克洛薇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本能地感到熟悉。她的声音,她的眼神,甚至是她呼唤“维恩”时的语调,都像一把钥匙,正在试图撬开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

  而罗德里感到恐惧。

  (如果她真的是我姐姐……)

  (那过去的二十年,我究竟是谁?)

  这个念头让他几乎窒息。他赖以生存的身份认同正在崩塌,就像一座沙垒的城堡,正在被潮水一点点吞噬。

  所以他失控了。他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她,用最恶毒的言语羞辱她,试图证明她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试图证明所谓的“姐姐”只是一个谎言。

  但现在,站在地牢门口,冷风让他逐渐清醒。

  (真是可笑。)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堂堂影子教廷的首席夜之骑士,居然被一个女人扰乱了心神?无论她是不是自己的姐姐,都不该如此失态。

  罗德里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铁门。

  地牢内,克洛薇正跪在蓝发女术士身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我以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刚才的性虐让她的喉咙受了伤,“你会离开更久。”

  罗德里面无表情地走进来,黑色的长靴踏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目光在克洛薇赤裸的身躯上扫过——那些淤青、咬痕、精液的污渍,全都是他刚才暴行的证据。

  “姐姐。”

  这个称呼让克洛薇浑身一颤。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滚落。二十年了……她终于再次听到弟弟这样称呼自己。

  但罗德里的下一句话又将她打回现实:“——我姑且相信你一回,并不排除你依旧是个谎话连篇的婊子。”

  克洛薇用拳头擦了擦眼泪,嘴角却扬起一抹微笑:“我明白。”她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在我余生的几年中,我会努力让维恩信任自己……无论付出什么。”

  罗德里眯起眼睛:“叫主人。”

  克洛薇先是一愣,随后突然“噗嗤”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宠溺,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男孩:“好好好,主人大人~”

  (又被当成小孩子了。)

  罗德里心头那股无名火又窜了上来,但这次他很快压了下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一旁的石椅边坐下:“我们好好谈谈吧。”

  克洛薇立刻端正了坐姿,双腿并拢侧放,双手乖巧地搭在膝盖上。虽然浑身赤裸、满是精液,但她的姿态依然带着剑圣特有的优雅。

  罗德里指向昏迷的女术士:“这个婊子是谁?”

  克洛薇的脸色顿时变得纠结。她咬了咬下唇,轻声恳求道:“主人……莎妮尔是无辜的。要报复的话,折磨我就够了。她的身体很脆弱,经不起……”

  罗德里的眼神骤然变冷,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问你——她是谁?”

  克洛薇的肩膀微微颤抖。片刻的沉默后,她终于缓缓开口:“她叫莎妮尔·弗罗斯特……是我在山谷里遇到的。”

  随着克洛薇的讲述,一个复杂的故事逐渐展开——

  莎妮尔来自北方库曼尼迦帝国,有着那里特有的蓝色长发和苍白的肌肤。她出身贫寒,但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被魔法学院录取。仅仅三年,她就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这在魔法学院的历史上都极为罕见。

  “因为她有一种特殊体质,”克洛薇解释道,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一缕黑发,“轻灵圣体。这种体质能让她完全隐蔽自己的气息,只要不主动暴露,几乎没人能发现她。”

  但莎妮尔的命运在某个雨夜被彻底改变。她的父亲——那个家庭的顶梁柱——偶然目睹了一个隐秘组织的血腥献祭现场。那些人甚至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随手一刀就结束了他的生命。自此,那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支离破碎,她一夜之间成了孤家寡人,每日靠着作为优秀学生的奖学金勉强维持生活。

  “从那以后,莎妮尔就发誓要报仇。”克洛薇的声音低沉下来,“她花了几年时间调查,最终锁定了目标——牙齿议会。”

  罗德里平静地看着她。牙齿议会是大陆上与影子教廷齐名的隐秘组织,信徒们崇拜大陆传说中的那条吞噬世界的魔狼,自称“魔狼之牙”。

  克洛薇继续说道:“有一次,莎妮尔用魔法杀死了几名牙齿议会的底层成员……但她没发现附近还藏着一位高层——‘撕咬者’。”

  莎妮尔虽然魔法天赋极高,但近战能力几乎为零。在“撕咬者”的追杀下,她很快重伤濒死。绝望之际,她耗尽了全部魔力,发动了随机传送魔法——

  “然后她就落在了我隐居的山谷里。”克洛薇的嘴角浮现一丝微笑,“我当时正在修炼剑法,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走过去就看到一个蓝头发的女孩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从那以后,两人生活在了一起。在山谷里,克洛薇修炼着剑法,莎妮尔钻研新型的法术,她们互相搀扶,渡过了那段艰苦的时光。

  几年后,克洛薇踏入了那个传说中的境界——剑圣,但过度的透支生命力来练习预示着她的存在不久之后就会消逝在这个世上——在那之前,她想要了却自己的夙愿。

  两人结伴而行,铲除着所见的罪恶。克洛薇教莎妮尔一些基本的防身术,莎妮尔则用魔法帮助克洛薇隐藏行踪,遇到远处的敌人,莎妮尔的远程魔法还能一击致命。更重要的是——莎妮尔还掌握着一种特殊的占卜术,能够预见短期的危险,而且还可以利用之前击杀的地下势力成员,搜集出线索来寻找下一个目标,最终在三个月内杀死了三大组织二十多名高手。

  “虽然不是很精确,”克洛薇解释道,“但确实帮我们避开了很多埋伏。”

  罗德里冷笑一声:“那她没预见今天的结局?”

  克洛薇的表情变得复杂:“事实上……她预见了。”

  莎妮尔在前一天晚上就占卜出“有危险,但不致命”。但这样的预言她们收到过太多次了——每次击杀隐秘组织时都会遇到危险,所以她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们没想到……”克洛薇的声音越来越低,“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地牢陷入短暂的沉默。罗德里盯着克洛薇的脸,试图找出谎言的痕迹,但那双褐色眼眸中只有疲惫与真诚。

  “所以,”他最终开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现在我有两个选择——”

  “要么杀了你们,永绝后患。”

  “要么……”他的目光在克洛薇和莎妮尔之间游移,“给你们一个机会。”

  克洛薇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罗德里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但记住——无论你是不是我姐姐,从今天起,你都只是我的奴隶。”

  他伸手捏住克洛薇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而我……永远都是罗德里。”

  克洛薇望着弟弟冷酷的面容,轻轻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溢出,但她的嘴角却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是,主人。”

  罗德里深深呼出一口气,胸腔里那股郁结的躁意似乎随着这口浊气排出体外。他闭上眼,睫毛在苍白的地牢火把下投下细碎的阴影。片刻的宁静后,他重新睁开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你们说的牙齿议会撕咬者,”他突然开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峻,“到底是哪一个?”

  克洛薇抬起沾着泪痕的脸,轻声道:“‘割草屠夫’路德烈。”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们结伴后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他。”说到这里,她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对已经成为剑圣的我来说,实在没什么挑战性。全程只被他的镰刀在左腿勾出一道小划伤,就一剑贯穿了他的心脏。”

  罗德里闻言竟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混杂着嘲弄与某种难以名状的惋惜。“牙齿议会的镰刀一脉,看来要断绝了。”他摩挲着下巴,眼神飘向远方,“路德烈是镰刀老人斯内戈的儿子。一个家族出了两个‘撕咬者’,曾经是牙齿议会里的传奇。”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锐利的目光重新锁定克洛薇:“所以你那天能防住斯内戈的所有攻击,是因为熟悉镰刀一脉的路数?”

  克洛薇低下头,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庞:“命运……就是如此巧妙。”

  地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莎妮尔微弱的呼吸声。罗德里盯着昏迷的蓝发女术士,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芒。

  “这个蓝毛婊子,我要定了。”他突然宣布,声音冷得像冰,“不管怎样,我都要把她调教成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班特惨死的画面——那个总是豪爽大笑的壮汉,胸前碗大的血洞还在汩汩冒血。怒火再次窜上心头。

  克洛薇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不顾浑身疼痛,直起身子卑微地恳求:“主人,求您……”

  “你只知道她是你朋友!”罗德里突然暴喝,一拳砸在石壁上,“怎么不想想她杀的那个班特,是我的兄弟?!”

  克洛薇如遭雷击,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地面,指节泛白。半晌,她才咬着下唇,声音轻得像羽毛:“如果……如果主人一定要这么做……”她深吸一口气,“求您至少……温柔一点。少用鞭子……少打她……如果实在忍不住……”

  她抬起头,褐色的眼眸里盈满泪水:“就来找我。我的身体……经得起主人的暴虐。”

  罗德里冷冷地注视着她,面无表情:“我自有分寸。”

  克洛薇再次沉默下来。她看着被拘束着昏迷的莎妮尔,内心被愧疚啃噬着。正是因为自己的冲动,才害得这个单纯的女孩被迫现身,最终落得如此下场。找到弟弟的喜悦在这一刻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责。

  “我……没脸面对她。”克洛薇的声音哽咽,“请主人……让我远离她吧。我已经不配……再做她的朋友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罗德里突然冷笑一声,粗暴地解开莎妮尔身上的束缚,将那个娇小脆弱的躯体直接扔进她怀里。

  “把她的伤治好。”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陪着她,直到她醒来。”看着克洛薇震惊的表情,他残忍地补充道:“然后,亲手把她捆好,送到我脚下来。”

  克洛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抱着浑身是伤的莎妮尔,双手不住地颤抖。

  罗德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怎么?朋友重伤了,你连治疗都不肯?”

  “不……不是……”克洛薇慌乱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她低头看着莎妮尔苍白的小脸,轻轻拂开那缕黏在额前的蓝发。这个曾经活力四射的女孩,现在虚弱得像随时会消散的晨雾。

  “我会……治好她。”克洛薇最终屈服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抬起头,泪眼中带着决绝:“然后……亲手送她来见您。”

  罗德里满意地勾起嘴角。他转身走向地牢出口,黑色披风在身后翻涌如夜。在石门关闭前,他最后瞥了一眼相拥的两个女人——一个满身伤痕却目光坚定,一个昏迷不醒却眉头紧锁。

  他的内心,似乎因此得到了扭曲的慰藉。

  ……

  暗月公馆的澡堂内,氤氲的蒸汽在水面漂浮,暖黄的烛光在石壁上投射出摇曳的影子。宽敞的浴池里,罗德里半躺在温水中,结实的肌肉舒展着,而梅尔莉丝则跪伏在他腿间,金发垂落,正小心翼翼地用唇舌侍奉着主人的肉棒。

  只是今天,她的动作比平时更加紧张。

  “梅尔,放松点。”罗德里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耳廓,“你昨天的诱饵做得很好,会有奖励的。”

  梅尔莉丝的睫毛微微颤动,湛蓝的眼眸因主人的称赞而泛起愉悦的光芒。她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唇舌更加卖力地舔舐,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像是在无声地表达忠诚。

  浴池的另一侧,薇尔莱斯和尤菲莉亚正赤裸着跪伏在地,随时等着主人征召来使用。龙人少女的黑尾巴不安地拍打着水面,而女骑士则双手撑地,冰蓝色的眼眸低垂。两人看似安静,实则正在低声交谈。

  “尤菲……”薇尔莱斯凑近女骑士,金色的竖瞳闪烁着罕见的忧虑,“那个女剑圣……不会真的是主人的姐姐吧?”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被听见,“如果她真的成了主人的肉便器……我们该怎么办?”

  尤菲莉亚的表情依旧平静,但眉宇间也隐约透着一丝困扰。她轻轻摇头:“我不知道。”她顿了顿,“对我们来说,主人就是主人,我们都是他的奴隶,地位本该平等……但如果她是主人的血亲……”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薇尔莱斯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女剑圣真的成为主人的所有物,那她们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她?把她当成平等的同伴?还是……主人之下的,另一个主人?

  就在她们私语之际,罗德里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浴池中央传来——

  “你们在担心什么?”

  两人浑身一颤,几乎同时伏低身子,额头抵地,做出最恭敬的士下座姿势。

  “主人!我们错了!”薇尔莱斯的声音里带着慌张,黑色龙尾都吓得绷直了,“我们不该妄自揣测主人——”

  尤菲莉亚也深深低头:“属下逾越,请主人责罚。”

  然而,出乎她们意料的是,罗德里并未发怒。他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随后伸手按住梅尔莉丝的后脑,在她温热的口腔中释放了一波浓稠的精液。

  梅尔莉丝顺从地吞咽着,喉咙微微鼓动,直到最后一滴都咽下去,才抬起头,粉嫩的舌尖轻轻舔去唇角的痕迹,脸颊因缺氧而泛着潮红。

  “你们不用操心这个问题。”罗德里收回手,靠回浴池边缘,声音冷淡,“那两个新来的,不会是什么平等的性奴。”

  薇尔莱斯和尤菲莉亚微微一怔,抬头看向他。

  “她们会是最低贱的肉便器、母狗、垃圾桶。”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你们甚至都可以踩在她们头上,对她们作威作福。”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让两个性奴瞬间愣在原地。

  薇尔莱斯几乎是脱口而出:“这样不行的!”

  尤菲莉亚也罕见地露出了抗拒的表情,她深深叩首,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主人,这样的安排并不妥当。”她的声音坚定而克制,“如果主人需要一个最低级的肉便器来构建奴隶间的平等关系……那请使用我。”

  罗德里没有回头,只是冷漠地抛下一句:

  “别多管闲事。”

  澡堂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梅尔莉丝跪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人的脸色,不敢出声。薇尔莱斯和尤菲莉亚则沉默着,最终只能低头应声:“……是。”

  主人的话冲淡了一些对未来的不安,但她们心里清楚——即便主人那样说了,她们也不可能真的把那个可能是主人姐姐的女人当成最低贱的肉便器凌辱。

  她们会在今后的相处中……尽量给予她应有的尊重。

  罗德里踏出浴室,水珠从古铜色的腹肌上滑落,在青石地板上留下零星的水痕。蒂莉丝正赤裸着跪伏在门外,雪白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在地,听到脚步声立刻像只欢快的小狗般爬行过来,红润的脸蛋亲昵地蹭着他的小腿。

  “主人~”她甜腻地呼唤着,血瞳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罗德里冷淡地俯视着她,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她突然换了副语气:“你觉得自己很冷静吗?”

  这句话让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他一把掐住蒂莉丝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你找死?”

  蒂莉丝被掐得呼吸困难,却依然昂着头。这一刻,她眼中那种奴隶特有的谄媚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五年前,还没成为他肉便器时那个血族女公爵的傲慢与轻蔑:“为什么不承认呢?”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明明想着已经解开心结了,却还是摆出这副低气压的模样……”

  罗德里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蒂莉丝的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但她仍艰难地继续道:“您真的好了吗?真的冷静下来了吗?真的又是那个无情的铁雀鸟了吗?”她的嘴角溢出鲜血,却露出挑衅的微笑,“那为什么还会说气话呢?为什么还会突然暴怒呢?为什么还要沉着脸吓你的小母狗呢?”

  “闭嘴!”罗德里怒吼着将她重重摔在地上。蒂莉丝娇小的身躯在地板上弹起又落下,但她立刻挣扎着撑起上半身,雪白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您才二十多岁……心里难受就说啊……”她咳出一口鲜血,“我们……不都是您的奴隶吗……”

  暴怒中的罗德里一脚踹在她的腹部,吸血鬼少女像破布娃娃般滑出数米,撞在石柱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但下一秒,她就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青紫的伤痕在她苍白的肌肤上快速愈合。

  “克洛薇大人说您可以尽情发泄……”她擦着嘴角的血迹,露出病态的微笑,“但您怎么舍得呢?难道不是总在该重的时候收手,留了几分气憋在胸口?”

  罗德里彻底失控了。他抓起蒂莉丝纤细的手腕,一记记重拳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腹部。吸血鬼少女娇小的身躯不断扭曲变形,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但她的再生能力让这一切伤害都变成了转瞬即逝的痛苦。

  “啊啊……主人……”蒂莉丝在剧痛中蜷缩成一团,却依然断断续续地说着,“您还是……没消气对吧……”

  不知过了多久,罗德里终于停下来,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蒂莉丝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令人惊异的是,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蒂莉丝艰难地支起身子,突然张开双臂环抱住罗德里颤抖的身躯:“是不是……感到好些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温柔。

  罗德里粗暴地甩开她:“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当然了解您啊,笨主人~”蒂莉丝突然笑出了声,那笑容里带着几分长辈般的慈爱。这一刻,罗德里才惊觉想起眼前这个看似少女的生物,实际上是个活了五百年的血族。

  血族的寿命极其漫长,这也导致了他们内心普遍的孤独与幽闭。为了对抗那种致命的情绪,他们强调族属,以一个个吸血鬼家族的形式构成内心认同。每个血族个体也会发展自己独特的爱好,大多扭曲而变态。

  在遇到罗德里之前,蒂莉丝是个五百年几乎没有发展任何兴趣的血族,所在的吸血鬼家族也被吸血鬼猎人杀到绝迹,只由嫡系的她继承了公爵之位。她内心自毁倾向十分严重,在被罗德里征服之后,将内心的孤寂完全转化为了对他的爱意,自毁倾向被巧妙扭曲为了渴望主人惩罚。在他面前,蒂莉丝永远是那个欲求不满的少女,很少表现出五百年经历带来的智慧。

  罗德里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位血族女公爵。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夜风:“五年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您……”

  她缓缓爬近,像母亲拥抱孩子般将罗德里的头按在自己柔软的胸前:“来吧……把所有的委屈、怒火、不安,还是别的什么……都释放出来……释放到您第一个专属性奴身上……”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的黑发,“您啊……还只是个孩子呢……”

  罗德里突然猛地揪住蒂莉丝雪白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另一只大手重重拍在她光裸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母狗,把屁股翘起来。”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蒂莉丝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她乖顺地塌下腰肢,将白瓷般的臀丘高高撅起,还故意左右摇晃了两下:“主人~人家后面可是第一次呢……您可要温柔些……”

  话音未落,罗德里就一巴掌扇在她臀峰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他粗暴地掰开那两瓣雪臀,露出中央紧致的菊蕾——粉嫩的皱褶正在微微瑟缩。

  “装什么雏?”他冷笑一声,拇指突然抵上那处小孔,“你这条喜欢被操屁眼的贱母狗?”

  蒂莉丝浑身一颤,却咬着唇笑出声:“啊啦……被发现了呢~”她故意扭了扭腰,“但以吸血鬼的身体……确实和人类少女第一次没区别哦……”

  罗德里不再废话,腰身猛地前挺。

  “嗯啊——!”

  蒂莉丝的尖叫在石廊中回荡。她的十指死死抠住地面,指甲在石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菊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罗德里没有给她适应的余地。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血丝,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她劈成两半。

  “哈啊……主人……好厉害……”蒂莉丝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却依然在勾引,“就这样……把我玩坏也没关系……”

  她的菊穴火辣辣地疼,但血族强大的再生能力让撕裂的伤口不断愈合又再度绽开。这种循环往复的痛苦本该令人发狂,蒂莉丝却从中品尝到奇异的满足——她能感觉到,主人暴虐的动作中,压抑多年的情绪正通过相连的部位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贱人……你不是想要吗?”罗德里喘着粗气,撞击得越发凶狠,“这就是你期待的?”

  “是……是的!”蒂莉丝突然扭过头,染血的红唇勾起癫狂的弧度,“更多……再粗暴些……把您所有的痛苦都灌进来……”

  她的挑衅彻底点燃了罗德里的怒火。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强迫她像狗一样仰起头,同时下身以近乎残忍的频率蹂躏着那处紧致。

  “呜……!”蒂莉丝的眼角渗出泪珠,但她的嘴角却在上扬,“就是这样……主人……把您二十年来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石廊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铁锈般的血腥味。蒂莉丝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撞得通红,菊穴周围泛起不自然的肿胀。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仿佛在享受这场酷刑。

  “看啊……您明明很不好受……”她在剧烈的冲撞中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我们不就是……为了这个存在的吗……”

  罗德里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瞬。下一秒,他像头被激怒的野兽般低吼一声,将蒂莉丝整个人掀翻过来。她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石地上,但还没等她痛呼出声,男人已经再次压了上来。

  这次的角度更深,几乎顶到她的内脏。蒂莉丝终于抑制不住地惨叫出声,纤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罗德里的腰。

  “主人……主人……”她胡乱地呼唤着,血瞳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全都……接受……您的所有……”

  罗德里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的呜咽都扼在喉间。他发疯般地冲刺着,仿佛要将这些年压抑的情绪都通过这场性事宣泄殆尽。蒂莉丝的菊穴已经一片狼藉,但她的身体却像最柔软的容器,包容着他全部的暴虐。

  “呃啊——!”

  随着一声低吼,罗德里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最深处,蒂莉丝浑身痉挛着达到了另类的高潮。她的菊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将每一滴都贪婪地吞吃入腹。

  当她还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时,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落在蒂莉丝的背上。她惊讶地回头,看见主人通红的双眼。

  五百岁的血族少女轻轻转身,将那个颤抖的身躯拥入怀中。罗德里把脸埋在她的胸口,无声地抽泣着——这是自四岁被掳走后,他第一次流泪。

  蒂莉丝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血瞳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语言轻佻、渴望被虐待的性奴,而是真正成为了主人的避风港。

  当罗德里终于平静下来时,他的眼圈还泛着红,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他推开蒂莉丝,声音沙哑:“今天的事……”

  “遵命~”蒂莉丝立刻变回那副俏皮的模样,跪伏着行了个礼,眼中狡黠的光芒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但当她抬起头时,那双血瞳深处,还残留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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