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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13-14)
作者:只手独战三千帝
第十三章:肆意奸淫掳掠的混乱王国
三天后的清晨,梅尔莉丝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丝质衬衫和修身黑色长裤,雪白的颈间戴着精致的铁雀鸟纹饰项圈。她站在钢鸟之笼顶层的办公室里,紧张地翻看着手中的羊皮纸记录表。
“昨晚底层区共计接待客人一千三百二十八人次,收入铜币三万六千八百枚……”她纤细的手指轻轻颤抖着划过纸面上的数字,“五十三名女奴子宫脱垂,二十七名肛门撕裂,损耗率维持在正常范围内……预计需要补充秘药三十瓶……”
蒂莉丝慵懒地靠在真皮座椅上,白丝包裹的小腿交叠着搭在办公桌边缘,黑色哥特短靴随意摇晃着。她一边听着汇报,一边用尖细的指甲轻轻敲击着水晶酒杯。
“唔……”血族少女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打断了梅尔莉丝的汇报,“小梅尔干得还不错嘛~”她伸手捏起一缕垂落的白发,在指尖轻轻缠绕,“要不要姐姐给你些奖励?”她俯身向前,血瞳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其实……主人不讨厌肉便器之间互相解闷哦~”
梅尔莉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后退一步:“不、不可以!”她紧紧抱住胸前的记录板,声音却异常坚定,“我是主人的物品,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能被任何人玩弄!”
“嘁——”蒂莉丝撇撇嘴,收回手,“真无趣。”她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整理了下哥特裙装的蕾丝边,“好了,先到这里吧。”她看了眼墙上的机械钟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送主人了……”
与此同时,暗月公馆门前停着一辆由两匹纯黑骏马拉着的豪华马车。罗德里一身漆黑的风衣,腰间系着银色的铁雀鸟纹饰腰带,整个人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尤菲莉亚跪趴在马车门前,银白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她穿着贴身的骑士轻装——深蓝色的收腰衬衣搭配钢质肩甲,修长的双腿包裹在纯白马裤中,足蹬棕色长靴。此刻她正以最标准的姿势俯身在地,背部平整如镜,等待着主人踩踏。
车厢内,薇尔莱斯已经隐去了龙尾和龙角,但金琥珀色的竖瞳和兴奋摇晃的身姿还是暴露了她的身份。她穿着一袭与发色相配的暗红色收腰长裙,裙摆上绣着繁复的金线花纹,活像只迫不及待想要出门游玩的小鸟。
莎妮尔则局促地坐在角落,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深蓝色法师长袍,头戴黑色宽檐尖顶帽。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虽然外表已经恢复整洁,但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中仍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罗德里正要踏上尤菲莉亚的背脊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爬行声。蒂莉丝和梅尔莉丝一前一后像两条母狗一样爬了过来,白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长裤在石板路上磨出细微的声响。
“主人主人~”蒂莉丝甜腻地呼唤着,像只撒娇的猫般蹭上罗德里的小腿。
罗德里挑了挑眉:“你们不在工作,跑来干什么?”
“这不是想送送您嘛~”蒂莉丝仰起脸,血瞳中满是渴望。梅尔莉丝也怯生生地靠过来,学着蒂莉丝的动作蹭着主人的另一条腿,只是动作明显生涩许多。
蒂莉丝继续道:“主人一路平安哦~临走之前……”她咬了咬下唇,“能不能给您的小蝙蝠一点奖励呀?”
罗德里冷笑一声,没等她说完就抽出腰间皮带——
“啪!”
“啊~!”蒂莉丝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的尖叫。皮带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哥特裙装的肩带应声断裂,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啪!啪!啪!”
连续几下抽打,蒂莉丝已经瘫软在地,白丝美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着。当最后一记落在她翘臀上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罗德里转向梅尔莉丝:“大小姐,你想要什么?”
金发少女夹紧双腿,脸颊绯红:“请、请主人像对待蒂莉丝小姐一样……”
“啪!”
毫不留情的一记抽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梅尔莉丝惊叫一声,却下意识将臀部撅得更高。
连续几记抽打后,梅尔莉丝也瘫软在地,双眼迷离地喘息着。她的黑色长裤已经被爱液浸湿了一小片,在晨光中泛着可疑的水光。
罗德里收起皮带,冷冷道:“这段时间给我老实点。”说罢,他踩上尤菲莉亚的腰背,轻松登上了马车。
银发女骑士这才优雅地起身,拍了拍制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向前方的驾车位。她的动作依然带着骑士特有的凛冽气质,仿佛刚才被当做脚踏板的不是她一般。
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响,马车缓缓启动。薇尔莱斯兴奋地从车窗探出头,朝后方挥手:“再见啦~要记得想薇尔哦~”
车内的莎妮尔却紧紧抱着水晶球,目光复杂地望向窗外越来越小的暗月公馆。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抚过项圈上的铁雀鸟印记,似乎在思索着主人那句“为你报仇”的承诺……
罗德里慵懒地靠在马车软垫上,手指轻敲着车窗边缘。他的目光落在缩在角落的莎妮尔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过来。”他勾了勾手指。
蓝发女术士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爬了过来。她的法师长袍随着动作微微摆动,露出纤细的脚踝。
“跪下。”罗德里命令道,同时漫不经心地解开裤带,“把袍子掀起来。”
莎妮尔颤抖着跪在他两腿之间,纤细的手指捏住长袍下摆,缓缓向上卷起。随着布料上移,那双雪白的大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最后露出光洁无毛的私处——显然是被主人特别“修剪”过的。
“唔……”她的脸颊泛起红晕,试图用另一只手遮住羞处。
罗德里嗤笑一声,直接拽过她的手腕:“装什么清纯?”他粗暴地将她按在座位上,长袍被完全掀至腰间,“昨晚是谁被操到哭着求饶的?”
薇尔莱斯在一旁兴奋地晃着腿:“主人要对莎妮尔小姐做什么呀?是要玩新花样吗?”她的金瞳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闭嘴看着。”罗德里从座位下的暗格中取出一个铜制的假阳具——那东西粗得吓人,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莎妮尔的瞳孔骤然收缩:“主、主人……那个太……”
“太什么?”罗德里冷笑,一边脱下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嫌大?你们这种婊子不就爱这么大的吗?”
他说着就挺腰刺入——
“啊!”莎妮尔发出一声痛呼,未经充分扩张的菊穴被强行撑开。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座位软垫,眼泪瞬间涌出。
薇尔莱斯趴过来,好奇地看着两人连接处:“主人好厉害!莎妮尔小姐的小菊花被撑得好圆呢~”
罗德里开始缓慢抽插,同时拿起那个铜制阳具,在莎妮尔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吗?”他恶劣地抵上她紧致的小穴入口,“掺了秘银的黄铜,能保持低温……最适合你这种爱发骚的小母狗。”
随着话音落下,冰凉的金属头强行挤入狭窄的甬道。
“不……太凉了……啊!”莎妮尔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前后两处都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几乎窒息。更可怕的是,那金属上的颗粒随着抽插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刺激。
“主、主人……”薇尔莱斯突然想到什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影子教廷的总部吗?”
罗德里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随口答道:“崇高圣殿,在敦克达斯王国的影子裂谷。”他掐着莎妮尔的腰,感受着她体内传来的阵阵痉挛,“两千多公里,大半个月路程。”
“敦克达斯?”莎妮尔强忍着快感,声音断断续续,“就、就是那个……啊……百年无主的混乱王国?”
罗德里猛地将铜棒捅到最深处,满意地看着她翻起白眼:“一百零三年。自从当时的国王被我们的人宰了之后,那帮贵族就没停过内斗。”他随意地笑道,“知道为什么教廷喜欢那里吗?”
莎妮尔摇着头,泪水打湿了长袍。
“因为够乱。”罗德里冷笑,肉棒在菊穴里狠狠一顶,“没有成建制的法律,没有碍事的秩序……那些大贵族的背后都是教廷的人,无数个佣兵团也是我们扶植起来的,教廷的成员在全国畅通无阻。”
薇尔莱斯歪着头:“教廷既然只完全掌控了敦克达斯,那为什么在其他地方……比如赫恩斯王国,教廷的大人们也可以随心所欲啊?”
“蠢问题。”罗德里抽插得更狠了,莎妮尔被顶得前后摇晃,“赫恩斯是教廷的下一个目标,已经有多年的布局。‘穿心血’大人建立了圣涯骑士团,现在是王室的主要武装力量;‘行走者’的雷欧纳德商会垄断了七成市场;上代首席‘鬼手指’更是坐到了军政大臣的位置,七岁的国王一切政令都由他经手……”
他说着,突然将铜棒完全抽出,又猛地插回,带出一股透明的爱液:“但还不够。妓院、赌场、酒馆、佣兵团、还有情报……我的产业才刚刚铺开。只有在达肯利亚那种自由都市,世俗领主的权力够弱,才方便我们大展拳脚。”
影子教廷若想要走出敦克达斯王国通往全大陆,必须要东出经过赫恩斯王国,正因如此,纵然教廷在全大陆所有国家都有颠覆政权的力量,却依旧重视赫恩斯,因为大规模调动人员行动不仅仅要靠藏于国家内部的高级成员,还需要深入这个国家基层的全部,避免一些因为忽略了不受控制的中小贵族与势力带来的麻烦。罗德里经营的正是这一部分——对这个国家高层的掌控,早在他之前的夜之骑士已经超额实现了。
莎妮尔突然挣扎着开口:“主人,求、求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如果……啊……如果赫恩斯也被教廷控制……不要让它变得……像敦克达斯一样……百姓太……太可怜了……”
罗德里冷笑一声:“法师小姐在被操屁眼时还想着百姓呢?”他恶意地拧着她的乳头,“等教廷接管了赫恩斯王国,会比现在更有序。”
说着,他将铜棒猛地旋转起来,粗糙的颗粒刮蹭着娇嫩的肉壁。莎妮尔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着达到了高潮。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座位。
罗德里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按住莎妮尔颤抖的臀部,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菊穴深处。白浊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还没完呢。”他喘着气拔出半软的肉棒,转而将沾满爱液的铜棒插入她刚被内射过的菊穴。接着,他扶着自己重新勃起的性器,刺入那处湿漉漉的小穴——
“啊!不……太满了……”莎妮尔的声音已经嘶哑,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摆弄着。前后两处都被填满的痛苦与快感让她神志模糊,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腰肢。
薇尔莱斯好奇地戳了戳莎妮尔肿胀的阴唇:“主人,她流了好多水呀~是不是又要高潮了?”
罗德里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铜棒在菊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他自己的肉棒则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双重刺激下,莎妮尔很快又攀上了高峰,她的身体绷成一张弓,脚趾紧紧蜷缩,爱液如泉涌般喷出。
当罗德里最终在她体内射出第二发时,莎妮尔已经瘫软如泥,眼神涣散。她的两处穴口都红肿不堪,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浊流不断涌出,在座位上积成一小滩。
罗德里抽出性器,将铜棒也拔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更多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他随手将沾满体液的铜棒扔给薇尔莱斯:“洗干净收好。”
龙女欢快地接住,伸出粉舌舔砥着上面沾染着的主人的体液:“好浓的味道……”
车厢外,尤菲莉亚始终保持着笔直的驾车姿势,仿佛对车内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只有微微泛红的耳根暴露了她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十天的颠簸后,马车终于驶过了赫恩斯王国与敦克达斯王国的边境。窗外的景色骤然变化——原本郁郁葱葱的森林变成了荒芜的草地,偶尔经过的村庄也显得格外萧条。
莎妮尔跪在罗德里两腿之间,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粗壮的肉棒。她的舌尖粉嫩,正轻轻舔着龟头前端渗出的液体,动作比最初生涩的侍奉要熟练许多。薇尔莱斯则趴在一旁,用双手轻轻按摩着主人的阴囊,时不时还用舌尖绕着根部打转。
“唔……”莎妮尔微微仰起脸,紫水晶般的眸子里泛着水雾。她咽下口中的唾液,缓缓将肉棒含得更深,喉咙轻轻收缩着,仿佛在讨好主人。
几天前,她还在为自己的尊严和正义感挣扎,可如今进入敦克达斯后,她亲眼目睹了这个国家的混乱——荒废的村庄,流离失所的平民,以及那些挂着“月在日上”标记的教廷据点,反倒成了唯一能提供秩序和保障的地方。
“如果教廷掌控了赫恩斯,会比现在更有序。”
罗德里的话在耳边回响。她原以为影子教廷只是一个纯粹的黑暗组织,可如今她竟隐隐觉得,或许……主人的势力才是真正能带来稳定的一方?
“啧,舔得不错嘛。”罗德里低头看着她,手指缠绕着她的蓝发,轻轻拽了拽,“看来调教得有点成效了。”
莎妮尔脸颊发烫,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卖力地吞吐起来。她的舌尖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喉咙放松,让肉棒进得更深。薇尔莱斯见状,也笑嘻嘻地凑过来,用舌尖舔着棒身,两女的唇瓣偶尔会轻轻相碰,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主人,进了敦克达斯后,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像在赫恩斯一样经常住旅店了?”薇尔莱斯含混不清地问道。
“嗯。”罗德里漫不经心地回应,手指轻轻抚弄着莎妮尔的耳垂,“不过要是碰到哪个小贵族的宅子,可以直接把他们赶出去住一晚,他们不敢和教廷的人起冲突。”
莎妮尔听到这里,内心微微一颤——这种霸道的行径本该让她愤怒,可不知为何,她竟觉得理所当然。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的驰骋让她见识到了这个国家贵族们的腐朽?又或许是因为……她已在潜意识里认同了主人的权威?她无意识地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薇尔莱斯马上凑过来含进去,弯弯的眉眼表露出她幸福的模样。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一阵急停。
罗德里皱了皱眉,直接按住薇尔莱斯的脑袋,在她嘴里射出了一发浓精。龙女呛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咽了下去。
“尤菲莉亚,怎么回事?”罗德里冷声问道。
银发女骑士的声音从车外传来:“主人,有几只哥布林挡路,它们似乎……嗅到了车内的气息。”
话音刚落,莎妮尔就听到几声剑刃破空的锐响,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惨叫和血肉撕裂的声音。不到三秒,尤菲莉亚的声音再次响起:“解决了。”
罗德里嘴角微微扬起:“下车。”
一行人走出马车,果然看到路中央散落着几具哥布林的尸体,每一只都被精准地斩成数段,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它们的老巢应该就在附近。”罗德里环视四周,“去玩玩。”
莎妮尔取走一些哥布林的血肉用水晶球占卜了一下,很快确定了哥布林巢穴的方向。一行人来到不远处的洞穴前,薇尔莱斯深吸一口气,猛地吐出一股炽热的熔岩火息,瞬间将洞口处的哥布林烧成焦炭。莎妮尔则低吟咒语,一道狂暴的飓风席卷洞穴内部,将剩余的绿皮怪物撕成碎片。
罗德里踏入洞穴深处,果然发现了意料之中的战利品——三名赤裸的女性。
两名看起来像是误入此地的冒险者,面容清秀但称不上惊艳。而另一名则更加美丽些,破碎的修道院服饰表明她曾经是一名修女,白皙的身躯上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小穴和后庭处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痕迹,身体上到处是白色的精斑,显然已经被哥布林反复侵犯过无数次。
她们看到罗德里一行人时,先是绝望地瑟缩,随后又燃起希望,泪水夺眶而出:“求、求求你们……救救我们……”
罗德里却只是看着她们还算得上不错的脸庞笑了出来:“被轮奸这么久了还水灵灵的,哥布林的精液真是养人呐。”随意地挥了挥手:“尤菲莉亚,绑起来带走。”
一行人带着几个战利品回到马车上继续前行,罗德里单手扣住栗发修女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沾着血族秘药的指尖在穴口随意抹了一圈,冰凉的触感让修女浑身一颤。
“自己掰开。”他冷声道,肉棒抵上那处被糟蹋得松垮的入口。
栗发修女哆哆嗦嗦地伸手扒开自己的臀肉,粗糙的指甲在苍白肌肤上留下红痕。当滚烫的龟头碾过褶皱时,她突然抽噎着开口:“我、我叫特莉丝忒,是河谷修道院的……”
“咕啾——”
整根没入的肉棒将她的自我介绍撞得支离破碎。罗德里嗤笑一声:“你叫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以后也没人会叫你名字了。”于是按住她突出的胯骨开始机械性地抽送。秘药开始生效,原本被无数哥布林使用到松弛的肉壁像苏醒的活物般蠕动起来,层层叠叠地裹住入侵者。
“啊!太……太大了……疼……”特莉丝忒的指甲在皮座上刮出几道白痕。被哥布林反复扩张过的甬道正在药效下恢复弹性,每寸黏膜都敏感得发痛。她试图扭腰缓解,却被一巴掌扇在臀瓣上。
“别乱动。”罗德里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你当是给你享受?”
抽插的频率骤然加快。修女被顶得前后摇晃,散乱的栗色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后穴传来的饱胀感与秘药引发的灼热交织在一起,让她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肠液。混合着残余精垢的浊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皮座上积成一小滩黏稠的水洼。
罗德里忽然抽出性器,掐着她的脖子翻了个面。沾着污浊的肉棒直接捅进正面的小穴,操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时带出“噗嗤”的水声。这个角度能清晰看到特莉丝忒失神的表情——蓝眼睛蒙着层泪膜,微张的嘴唇间垂落银丝。
“呃啊!那里……不行……”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手指在空中胡乱抓挠。原来罗德里故意用拇指碾过她肿胀的阴蒂,同时下身狠狠撞向宫口。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修女像离水的鱼般弹起身子,小腿肚痉挛着绷直,脚趾蜷缩成惨白的贝壳。泛滥的蜜汁喷溅在两人交合处,把罗德里小腹都沾得湿漉漉的。
他嗤笑着拔出半软的性器,随手扯过车帘擦了擦。特莉丝忒还沉浸在余韵里发抖时,突然被拽着头发拖到车厢角落。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先捆住手腕,再绕过脖颈,最后将双膝强行并拢固定。整套捆绑行云流水,连绳结都透着公事公办的冷漠。
他玩玩这个修女只是一时兴起,毕竟被哥布林操烂的货色听起来别有一番趣味,既然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就没什么继续玩下去的必要了。
“等等!您不能……”当身体被提起时,她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惊叫起来。
回应她的是被塞进嘴里的布团。罗德里打开后备箱的隔板,像扔货物般把她摞在两个同样被捆成粽子的女冒险者身上。三人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彼此黏腻的汗水和未干的体液。
“等到了大点的城市,通知教廷的人把她们送到达肯利亚的钢鸟之笼,中级场刚好缺货。”
莎妮尔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切,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这几个女人早已被哥布林玩烂了,主人绝不可能将她们收为私人肉便器。并且在外貌上也不太够格……虽然不怎么在意,但她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一定认知的——和主人所有奴隶一样,在整个大陆都能称得上美人,这几个女子只能说在普通人中算好看的罢了。可若是直接放她们走,在这混乱的国家里,她们又能活多久?
“主人给了她们一条生路……”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时,莎妮尔自己都愣住了。她竟然开始为罗德里找借口?可细细想来,这似乎确实是最合理的安排。
她抿了抿唇,默默跪回罗德里脚边,继续用唇舌服侍着他。内心深处,那份对主人的认同感,似乎又深了一分……
天色渐暗,马车内燃起了几盏昏黄的油灯。罗德里慵懒地倚靠在软垫上,手中翻阅着一本厚重的《高阶符文魔法大典》,莎妮尔跪坐在他身侧,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指着书页上的复杂纹路。
“主人,这个三环嵌套的符文阵列很有意思……”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学者特有的专注,“我在学院时就研究过类似的构造,只要在第二节点注入魔力时稍微改变频率……”
说到兴奋处,莎妮尔的语调不自觉地轻快起来,紫水晶般的眸子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完全沉浸在对魔法奥秘的讲解中,甚至短暂忘却了自己性奴的身份,像个普通少女般雀跃地分享着见解。
罗德里漫不经心地听着,偶尔瞥一眼她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几个小时的翻阅让他眼睛有些酸涩,随手将古籍扔到一旁。窗外的暮色已深,继续阅读确实伤眼。
“无聊,去找点乐子。”他伸了个懒腰,目光扫过马车后面里被捆成粽子的三个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起身走到后备箱前,罗德里随手拎起一个女冒险者扔到车厢中央。这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出头,橘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还残留着哥布林留下的抓痕。她的眼神惊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罗德里从暗格取出两个铜制假阳具,表面布满细密的颗粒。他嫌弃地看了眼女人松垮的穴口,从腰间的银瓶中倒出几滴血族秘药。透明的液体滴落在私处,立刻泛起诡异的红光。
“唔……!”女冒险者的身体猛地弓起,眼睛瞪得滚圆。只见她原本被糟蹋得松弛的肉壁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褶皱重新变得紧致粉嫩,甚至比未经人事的少女还要鲜嫩几分。
罗德里冷笑一声,连羞辱的话都懒得说,直接抄起较细的那根铜棒,对准她刚恢复紧致的菊穴捅了进去。
“呜——!”女人痛苦地扭动着,泪水瞬间涌出。粗糙的金属颗粒刮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另一根更粗的假阳具随即抵上她的小穴入口。莎妮尔见状,羞红着脸低下头,却还是尽职地继续讲解着符文魔法的特性,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这个……符文阵列的第三层……啊!”她突然惊叫一声——罗德里毫无预兆地将粗大的假阳具完全插入女冒险者的蜜穴,带出一股透明的爱液。
车厢里回荡着肉体被蹂躏的“咕啾”声和女冒险者闷在布团里的惨叫。罗德里慢条斯理地交替抽插着两根铜棒,欣赏着她扭曲的表情和不断痉挛的身体。
“接着说。”他头也不抬地命令莎妮尔。
“是、是……”蓝发少女的声音微微发颤,“第三层符文需要……需要四元素魔力共鸣……”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被眼前的凌虐场景吸引,讲解变得断断续续。
女冒险者的身体很快适应了这种折磨,甚至在秘药的作用下开始产生异样的快感。她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大腿内侧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当罗德里突然同时旋转两根假阳具时,她猛地仰起头,双眼翻白,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前面有商队。”尤菲莉亚冷静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罗德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手将两根沾满体液的铜棒扔到一边,推开窗户。一个满脸横肉的商人立刻凑了过来,谄媚的笑容中藏着几分警惕。
“这位老爷,要买些补给吗?我们的粮食和酒水都是……”
罗德里懒得废话,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枚变体的月在日上徽章——图案是新月衬在太阳为底的背景中,边缘缠绕着荆棘。
商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敬畏:“原来是虔诚者联盟的贵客!”他鞠了一躬,“您需要什么尽管说,价格好商量……”
经过一番简短的交谈,罗德里用令人咋舌的低价购入了大量新鲜食物和酒水。商人擦着冷汗,眼睛却不断往车厢里瞟。当他发现角落里被捆绑的女奴时,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大人……恕我冒昧,您这些货物……”他搓着手,“我们商队也做奴隶贸易,如果愿意割爱……”
罗德里嗤笑一声:“两百金币,这个给你。”他指了指刚刚被玩弄的女冒险者。
商人擦了擦冷汗,这个价位即使是在奴隶贸易征收重税的赫恩斯王国都能买个长相属于同一级别的处女奴隶,但也只能应下。立刻招呼手下抬来钱箱。几个膀大腰圆的佣兵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发出下流的欢呼声。当罗德里随手将那个女人像货物一样扔出车窗时,她立刻被黑压压的人群淹没,粗鄙的笑骂声和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西南方有个小男爵的宅邸。”商人临走前讨好地说,“房子很漂亮,离这里不到十里。”
马车继续前行时,莎妮尔终于忍不住开口:“主人……您刚才用那么少的钱……”
“觉得我欺压良善?”罗德里冷冷打断她,“如果不是这枚徽章,他们早就杀人越货了。”他捏住莎妮尔的下巴,“这地方的法律就是弱肉强食,懂吗?”
莎妮尔脸色煞白,紫眸中闪过一丝惊惧。她确实在那些商人眼中看到了贪婪和杀意。
“主人主人~”薇尔莱斯突然插嘴,尾巴好奇地摇晃着,“那个虔诚者联盟是什么呀?和影子教廷有什么关系?”
罗德里嗤笑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莎妮尔的蓝发:“教廷在能公开活动的地方也不会用真名。”他解释道,“在敦克达斯,像‘虔诚者联盟’这样的马甲至少有十几个,用的都是月在日上纹章的变体。”
莎妮尔闻言一怔,突然意识到影子教廷的触手已经真正渗透到了这个国家的每一个毛孔,说不定她曾经就读的学院都可能与影子教廷有某种联系。这个认知让她背脊发凉,却又诡异地感到一丝安心——至少比起混乱无序,影子教廷确实带来了某种秩序。
罗德里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冷笑道:“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说教廷接管赫恩斯会是好事了?”
莎妮尔低下头,没有反驳。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马车向着西南方的小贵族宅邸驶去。那个被卖掉的女冒险者的哭喊声早已听不见了,只剩下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和车厢内轻微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月亮刚刚爬上山头,马车已经驶入了一座破败的村庄。泥泞的土路两旁,歪歪斜斜的木屋在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地耷拉着,有几户甚至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架。村民们蜷缩在漏风的棚屋里,透过缝隙惊恐地窥视着这辆突然闯入的豪华马车。
尤菲莉亚握着缰绳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她冰蓝色的眼眸扫过这些衣衫褴褛的村民,想起自己在银剑骑士团任职时,曾亲手处决过几个苛捐杂税过重的贵族。那些贵族们的宅邸也是这样——在贫民窟中央建造奢华的堡垒,用高墙和壕沟将穷苦百姓隔绝在外。
莎妮尔将脸贴在马车窗边,紫水晶般的眸子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作为平民出身的法师,她曾在魔法学院见过太多出身贫寒却天赋异禀的学徒被贵族子弟欺辱。那些傲慢的少爷小姐们,甚至不屑于和“贱民”共用一个实验室。现在看到这个村庄的惨状,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法师袍的下摆。
“北边。”罗德里简短地下令,目光落在村庄尽头那座灯火通明的三层石制别墅上。月光下,一条人工挖掘的小河环绕着宅邸,石桥上站着两名穿破烂锁甲的卫兵,正靠着长矛打盹。
尤菲莉亚驾车驶过摇摇欲坠的木桥时,那两名卫兵才猛地惊醒,慌忙举起锈迹斑斑的长矛:“站、站住!这是……”
罗德里推开车门,变体月在日上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两名卫兵的表情瞬间凝固,长矛“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把房子主人叫来。”罗德里淡淡道,拇指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徽章边缘。
不到十分钟,一个肥胖如猪的中年男人带着全家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他身上的丝绸睡衣被汗水浸透,油光满面的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大、大人!不知虔诚者联盟的贵客光临寒舍……”
罗德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辛苦各位了,麻烦你们去外面住一下,今晚借你们房子一用。”
男爵的笑容僵在脸上,松弛的面皮抽搐了几下。他身后的妻子惊恐地捂住嘴,几个年幼的孩子不明所以地拽着父母的衣角。就在这时,罗德里注意到了站在最后面的那个少女。
她大约十八九岁,身材匀称,棕色的长发用丝带松松挽起。虽然比不上尤菲莉亚那种英气逼人的美丽,也不及莎妮尔精灵般的精致,更没有薇尔莱斯那种异族的娇俏,但在这个偏远乡村里,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美人了。特别是那双怯生生的大眼睛,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罗德里伸手指向她:“你,今晚可以留下。”
少女——安妮——猛地后退一步,脸色刷地变白。她的父母立刻护在她身前,男爵那张胖脸涨得通红:“大、大人!这是我女儿,她还未婚配……”
“父亲!”安妮拉住男爵的袖子,惊恐地摇头。
罗德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他。肥猪男爵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最终还是在虔诚者联盟的威慑下松开了。他深深低下头,拽着妻子和其他孩子转身就走,背影佝偻得像老了十岁。
罗德里嗤笑一声,率先走进别墅。尤菲莉亚和莎妮尔紧随其后,前者面无表情,后者则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被留下的安妮,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薇尔莱斯欢快地跑在最前面,东摸摸西看看,对这个“新玩具”充满了好奇。
“恶心。”尤菲莉亚突然低声说道,手指拂过大厅里镶金的扶手。她出身贵族家庭,最看不惯这种暴发户式的奢华——尤其是在周围村民食不果腹的情况下。
莎妮尔则注意到墙上挂着的几幅肖像画,画中的男爵一家穿着华贵的服饰,笑容满面地站在堆满食物的餐桌前。而现实中那些食物,恐怕都是从饿得皮包骨的村民口中夺来的。想到这里,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罗德里径直走向二楼的主卧,推开门后嫌弃地皱了皱眉。房间里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四柱床上挂着绣金线的帷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些许霉味。
“把床单都换了。”他冷冷命令道,“尤菲莉亚,去找些干净的来。”说罢,罗德里又检查了一番房间,还顺手丢了块烙铁在房间的壁炉里烤着。
银发女骑士立刻转身离开,很快就抱着一摞雪白的亚麻床单回来了。她动作利落地扯下原有的丝绸床单,像对待什么脏东西一样随手扔在地上。薇尔莱斯也凑过来帮忙,一边铺床一边好奇地嗅着新床单:“嗯……有阳光的味道!”
安妮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看着这群陌生人占据了她父母的卧室。当罗德里突然看向她时,她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
“过来。”罗德里坐在床沿,朝她勾了勾手指。
安妮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她不敢违抗,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去。当她走到罗德里面前时,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罗德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近距离看,这张脸确实称得上清秀——圆润的脸蛋,小巧的鼻子,嘴唇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但也仅此而已,比起他那些精心挑选的性奴,这个乡下贵族小姐实在太过平庸。
“名字?”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
“安、安妮,大人……”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颤音。
罗德里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扯开她的衣领。安妮惊叫一声,本能地想要护住胸口,却被粗暴地按在了床上。
“装什么清纯?”罗德里单手解开裤带,肉棒已经半硬,“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安妮的眼泪夺眶而出,但她不敢违抗,颤抖的手指捏住裙摆,一寸寸向上卷起。白皙的大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是纯白的棉质内裤——边缘还绣着一圈小小的蕾丝花边。
罗德里嗤笑一声,直接扯下那条内裤。安妮发出一声啜泣,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住私处,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腿分开。”他冷声命令,手指粗暴地探向那处柔软的秘地。
安妮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双腿。罗德里随意拨弄了几下,发现那片粉嫩的肉瓣已经微微湿润——不知是恐惧导致的生理反应,还是这个看似清纯的贵族小姐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果然不是处女了。”他讥讽地笑了,手指突然刺入紧致的甬道,“说说看,被几个男人操过?”
安妮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没、没有……我……”
“三个!”薇尔莱斯突然插嘴,琥珀色的竖瞳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闻到了!至少三个不同男人的气味!”
罗德里挑眉看向安妮,后者羞愧地别过脸,算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哈!”罗德里大笑出声,“堂堂贵族小姐,居然是个偷偷和男人鬼混的荡妇?”他恶劣地拧了拧她挺立的乳头,“你父亲知道吗?他要是知道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早就被人玩烂了,会是什么表情?”
安妮的啜泣变成了压抑的呜咽,身体因羞耻而微微发抖。但更令她恐惧的是,随着罗德里的手指在体内抽插,一股陌生的热流正从小腹升起。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双腿也开始轻微地磨蹭起来。
“看看,这就发情了?”罗德里抽出手指,带出一丝透明的液体,“真有贵族大小姐会这么淫荡吗?”
他不再废话,直接挺腰刺入——
“啊!”安妮发出一声痛呼,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尽管已经不是处女,但罗德里惊人的尺寸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肉壁被完全撑开的感觉既痛苦又奇异,随着每一次抽插,那股热流变得越来越强烈。
罗德里掐着她的腰肢,开始了粗暴的活塞运动。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豪华的卧室里回荡,混合着安妮断断续续的啜泣。她的棕发散乱地铺在雪白的床单上,随着冲击前后晃动,像一团凌乱的海藻。
“说,那三个男人都是谁?”罗德里突然停下动作,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不说就继续操你的屁眼。”
安妮惊恐地睁大眼睛,颤抖着嘴唇吐出几个名字:“马、马厩的汤姆……村、村东的铁匠……还有……教、教堂的执事……”
“哈!”罗德里讥讽地笑了,“连神职人员都不放过?真是饥不择食啊。”他恶劣地顶了顶她最敏感的那点,“那个执事操得你爽吗?操你的次数有你父亲给教堂捐的钱多吗?”
安妮羞愤欲死,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当罗德里再次开始抽插时,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腰,主动迎合起来。这种本能的反应更加激发了罗德里的施虐欲,他一把将安妮翻了个身,迫使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
“既然前面被那么多人用过了,”他冷笑一声,手指沾了些她分泌的爱液,粗暴地按向那朵紧闭的雏菊,“那就用后面吧。”
安妮惊恐地想要挣扎,却被尤菲莉亚和薇尔莱斯一左一右按住了肩膀。莎妮尔站在一旁,紫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不……求求您……那里不行……”安妮的哀求戛然而止,罗德里已经强行挤入了一根手指。
未经开拓的菊穴紧致得惊人,每推进一寸都让安妮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罗德里却置若罔闻,又加入第二根手指,粗暴地扩张着那处狭窄的通道。安妮的指甲深深陷入床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全然没有了贵族小姐的优雅。
当罗德里觉得扩张得差不多时,他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早已重新勃起的肉棒。龟头抵上那处紧缩的入口,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
安妮的惨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指甲在昂贵的床单上抓出几道裂痕。菊穴被强行撑开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但更可怕的是,随着罗德里的抽插,那股热流竟然再次从小腹升起。
“看看你这副贱样,”罗德里俯身在她耳边嘲笑道,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垂上,“被操屁眼也能高潮的贵族小姐?你父亲要是知道女儿这么下贱,会不会气得中风?”
安妮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身体在痛苦与快感的夹击下剧烈颤抖,菊穴不自觉地收缩着,仿佛在挽留那根带来折磨的凶器。
罗德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那紧致的通道里横冲直撞。安妮被顶得不断向前滑动,又被拽回原位。她的棕发被汗水浸透,黏在潮红的肌肤上,臀瓣因为连续的拍打而泛着诱人的粉红。
“要……要去了……”安妮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她的菊穴疯狂收缩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前方的小穴喷涌而出,溅湿了身下的床单。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罗德里也达到了极限。他死死按住安妮颤抖的臀部,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直肠深处。
“啊——!”安妮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被内射的冲击带上了更高峰。她的瞳孔完全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整个人如同坏掉的玩偶般瘫软在床上。
罗德里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棒,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而安妮此刻浑身狼藉,双腿大张地趴在床上,两处穴口都红肿不堪,正缓缓流出混合着体液与血丝的浊液。
“起来。”他冷冷命令道,“还没完呢。”
安妮已经半昏迷状态,根本无法回应。罗德里不耐烦地直接粗暴摇醒。安妮猛地惊醒,瑟瑟发抖地爬了起来,双腿因为过度使用而不住打颤。
罗德里从火炉中取出早已烧红的月在日上烙铁,那恐怖的热度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安妮惊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薇尔莱斯一把按住。
“不……求求您……不要……”她的哀求声嘶力竭,眼泪再次决堤。
罗德里置若罔闻,直接将烙铁按在她左臀的软肉上——
“嗤!”
皮肉烧灼的声响伴随着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安妮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剧烈痉挛着,险些昏死过去。当罗德里移开烙铁时,一个精致的月在日上图案已经永远留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
“从现在起,”罗德里随手将烙铁扔回火炉,“你就是影子教廷的财产了。”
安妮瘫软在地上,无声地啜泣着。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抽搐,烙印处还在冒着丝丝白烟。罗德里却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转身对尤菲莉亚吩咐道:“把她绑起来,跪在床角。明早一起带走。”
尤菲莉亚立刻找来绳索,熟练地将安妮捆成了标准的跪姿。她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膝盖被迫分开,臀部高高翘起,那个新鲜的烙印在烛光下格外醒目。最后,尤菲莉亚还特意在她嘴里塞了块布,防止她半夜哭闹。
罗德里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搂过自己的三个专用肉便器——尤菲莉亚、莎妮尔和薇尔莱斯,舒舒服服地躺在了那张大床上。安妮则被遗忘在角落,像个破旧的玩偶般无声地颤抖着。
第二天清晨,当男爵一家战战兢兢地回到别墅时,罗德里正像搬运货物一样把安妮扛在肩膀上。她的眼睛哭得红肿,嘴唇因为整夜衔着布条而干裂出血,全身赤裸着,雪白的躯体的阳光下很是晃眼。
“你女儿还可以,”罗德里漫不经心地说,“我要了。”
男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他的目光扫过罗德里腰间的徽章时,最终还是颓然地松开了手。安妮的母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想要冲上前来,却被丈夫死死拉住。
罗德里嗤笑一声,像扔垃圾一样把安妮塞进了马车后备箱。那里已经躺着另外两个被哥布林抓过的女人,三人像货物一样摞在一起,连基本的尊严都不复存在。
“出来一趟,”罗德里拍拍手,对尤菲莉亚笑道,“钢鸟之笼顶级场又有新货了。”
马车缓缓驶离村庄,身后传来肥猪男爵愤怒的咆哮和村民们惊恐的低语。莎妮尔透过车窗,最后看了一眼那座矗立在贫民窟中的豪华别墅,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薇尔莱斯则欢快地摇晃着尾巴,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旅程。而尤菲莉亚只是沉默地驾着马车,银白的长发在晨风中轻轻飘扬,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至于安妮?她蜷缩在黑暗的后备箱里,臀部的烙印火辣辣地疼着。那里将永远标记着她的新身份——不再是高贵的贵族小姐,而只是影子教廷众多性奴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距离掳走了安妮后又过了六天,期间罗德里也借宿了六个小贵族的宅邸,可惜的是他们家里的女人长得普遍歪瓜裂枣的,让他根本无从下手。时间来到第七天的下午,马蹄踏过碎石路面的声音渐渐变得规律,随着距离附近最繁华的城市霍加尔斯堡越来越近,道路也变得平整起来。罗德里靠在车厢软垫上,手中把玩着那枚变体月在日上徽章,目光时不时扫过后备箱里被捆成粽子的三个女人。
修女特莉丝忒被夹在中间,赤裸的身体还能感受到其他两个女奴身上的汗湿与体液,她臀部的烙印还泛着红肿。她那双蓝眼睛透过散乱的栗色长发,惊惧地望着罗德里。当注意到他的视线时,立刻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瑟缩了一下。
“还有多久?”罗德里突然开口。
“回主人,”尤菲莉亚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已经能看到城墙了。”
罗德里掀开车帘,远处灰石砌成的城墙在夕阳下泛着暗红色光泽。与之前经过的村落不同,霍加尔斯堡的城墙上旌旗招展,巡逻的士兵装备精良,城门处更是排着长长的商队。
“不愧是伯爵领。”薇尔莱斯兴奋地趴在窗边,琥珀色的竖瞳闪闪发亮,“主人主人,我们今晚住哪里呀?”
罗德里没有回答,目光落在城门口一个骑着黑马的中年人身上。那人穿着考究的商人服饰,腰间却挂着一枚不起眼的银质令牌,令牌内侧刻着月在日上的图案。——罗德里此前路过某个小城镇时,就在当地的教廷支部以高级成员的身份安排人员来霍加尔斯堡迎接自己了。
“停车。”罗德里突然命令道。
马车刚停下,那个中年商人就策马迎了上来。当他看清罗德里的脸时,脸色剧变,几乎是滚下马鞍单膝跪地:“尊敬的铁雀鸟大人!”
罗德里拇指按在右胸,做出一个奇特的手势:“赞美夜之主母。”
“赞、赞美夜之主母!”商人慌忙回礼,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在下是月季花商会会长莫里斯,不知大人莅临,有失远迎……”
薇尔莱斯好奇地歪着头:“主人,这个人也是教廷的人吗?”
“神圣事业总司的一个主教。”罗德里淡淡道,目光扫过莫里斯那张保养得宜的脸,“明面上的身份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莫里斯诚惶诚恐地低着头,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从窗口瞟向马车后备箱里的三个女人。当他看清那赤裸的身体和捆绑的姿态时,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下体竟然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哼。”罗德里冷笑一声,“喜欢?”
莫里斯脸色涨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大、大人见谅……在下在诵经院任职多年,少有接触这种……玩法……”
罗德里不耐烦地摆摆手:“这几个要送到达肯利亚的钢鸟之笼。你想玩就玩,别弄坏就行。”他顿了顿,眼神冰冷,“如果耽误了交货时间,或者玩出什么损伤……我就把你的小鸡巴切下来喂狗。”
莫里斯浑身一颤,连忙应下:“谨遵大人吩咐!”他招呼几个工人将后备箱里的女人搬下来,自己则迫不及待地抱起最漂亮的那个——安妮,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臀部,手指在那个新鲜烙印上来回摩挲。
安妮惊恐地扭动着,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莫里斯却兴奋得满脸通红,匆匆向罗德里鞠了一躬:“大人先去在下安排的旅店休息,容在下……先告退……”
罗德里嗤笑一声,看着莫里斯抱着安妮快步走向商会,那副猴急的样子活像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
“主人,那个安妮……”莎妮尔欲言又止。
“怎么?”罗德里斜睨她一眼,“心疼了?”
莎妮尔低下头:“不……只是觉得……那位主教大人似乎……很兴奋……”
罗德里大笑:“诵经院的人每天对着经文念咒,连自渎都要偷偷摸摸,见到这种玩法当然把持不住。”他拍拍莎妮尔的脸颊,“你以为谁都能像我的小术士一样,天天被操得合不拢腿?”
莎妮尔的脸瞬间红到耳根,羞耻地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马车在莫里斯安排的侍从引领下,驶入了城内最豪华的“红鹰旅店”。这是家典型的贵族风格建筑,大理石立柱支撑着挑高的穹顶,走廊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甚至连门把手都镀了一层银。
罗德里径直走向顶层套房,推开门时满意地挑了挑眉——宽敞的卧室中央摆着一张足够五人并排躺下的四柱床,床幔是用最上等的丝绸制成,床头甚至还摆着几个精致的银质烛台。
“还不错。”他随手将外袍扔在一旁,“尤菲莉亚,检查一下房间。”
银发女骑士立刻行动起来,熟练地检查每个角落。当她掀开床单时,突然轻“咦”了一声:“主人,这里有封信。”
罗德里接过那封用银蜡封缄的信件,蜡封上赫然是变体的月在日上图案。拆开后,里面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致尼瑟亚·莫里斯:新一届夜之骑士培训即将开始,月季花商会需要负责两百名四至六岁男童。”
“呵,这个蠢货走之前甚至都不会清理下个人物品。”罗德里将信纸揉成一团扔进壁炉,“教廷还是老样子。”
薇尔莱斯好奇地凑过来:“主人,什么是夜之骑士培训呀?”
“就是把我这样的人制造出来的地方。”罗德里语气平淡,“从大陆各地抓来有一定天赋的男童,扔进训练营,活下来的才能成为夜之骑士。”
莎妮尔闻言一怔,紫眸中闪过一丝震惊。她从未想过主人会有这样的过去,更无法想象那个残酷的训练过程。
罗德里却已经转向其他话题:“莎妮尔,过来。”他坐在床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蓝发少女咬着唇跪爬过去,顺从地趴在他腿上。罗德里一把掀开她的法师袍,露出那具白皙纤细的身体。她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红印和咬痕,臀瓣间更是泛着不自然的红肿。
“昨晚操得你还不够?”罗德里恶劣地掐了掐她敏感的乳头,引得少女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莎妮尔的脸贴在主人大腿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属下……属下在想事情……”
“哦?”罗德里挑眉,“想什么?”
莎妮尔鼓起勇气仰起脸:“主人……您小时候……”
话未说完,她就被粗暴地拉了起来。罗德里单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在她光裸的臀瓣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莎妮尔发出一声痛呼,眼眶瞬间红了。
“谁准你想这些的?”罗德里冷声道,手指掐住她下巴,“记住你的身份,肉便器。”
莎妮尔颤抖着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属下知错了……求主人惩罚……”
“主人要惩罚小法师了吗?”龙人少女兴奋地问,细细的黑龙尾巴不自觉地摇晃着,“要不要用尾巴抽她?我的尾巴可厉害了!”
罗德里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那尾巴还是留着抽自己玩吧。”说着,他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巧的银瓶,倒出几滴透明液体在指尖。
莎妮尔立刻认出了那是什么——一种血族秘药,能让身体敏感度翻倍的神奇药剂。她娇小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既恐惧又隐秘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当冰凉的药液滴落在她早已红肿的菊蕾上时,莎妮尔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秘药迅速渗入肌肤,带来一阵诡异的灼热感。她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那里流窜。
“自己掰开。”罗德里命令道,肉棒已经半硬。
莎妮尔羞耻地咬着唇,颤抖的手指扒开自己的臀肉。那个小小的入口因为秘药的作用而泛着不自然的粉红色,正微微蠕动着,仿佛在邀请入侵者进入。
罗德里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呀!”莎妮尔仰头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秘药让本应痛苦的侵入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她的菊穴疯狂收缩着,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那根凶器。
罗德里掐着她的腰开始抽插,每一次都直抵最深处。莎妮尔被顶得前后摇晃,蓝发在空中划出凌乱的轨迹。她的身体完全违背意志地迎合着,后穴传来的饱胀感和快感让理智逐渐崩解。
“真是一具淫荡的肉体,”罗德里嘲弄道,“被操屁眼也能高潮的法师小姐?你的导师要是知道学生这么下贱,会不会气得撕了毕业证书?”
莎妮尔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剧烈颤抖,菊穴不自觉地收缩着,仿佛在挽留那根带来折磨的凶器。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大人,”是旅店侍者的声音,“月季花商会的莫里斯大人求见。”
罗德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让他等着。”
门外的脚步声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了。罗德里继续着粗暴的抽插,直到莎妮尔在连续的高潮中几乎昏厥,才终于释放出来。
滚烫的精液灌入直肠深处时,莎妮尔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身体如同坏掉的玩偶般瘫软在床上。她的瞳孔完全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两腿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罗德里这才满意地拔出半软的肉棒,随手解开她手腕的束缚:“去开门。”
莎妮尔颤抖着爬起来,双腿因为过度使用而不住打颤。她用宽大的法师袍遮住身体,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
当房门打开时,莫里斯那张讪笑的脸出现在门外。他的衣袍略显凌乱,裤子还沾着几滴可疑的液体,显然刚刚“享用”过那三个女奴。
“大、大人……”莫里斯的眼睛不自觉地往房间里瞟,但由于莎妮尔是特殊的轻灵圣体,他完全忽视了在他前面的莎妮尔。
罗德里走了过来,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有屁快放,再多看一眼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莫里斯这才吓得回过神,恭敬地递上一个精致的银盒:“这是商会最近收集的一些……小玩意儿,听说大人喜欢,特地送来孝敬。”
罗德里打开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几瓶颜色各异的药剂,还有几个造型奇特的小玩具。他挑了挑眉,取出一瓶深红色的液体晃了晃:“炼金术士团新研发的催情剂?好东西。”
“大人明鉴,”莫里斯谄媚地说,“这是从东边走私来的高级货,一滴就能让烈女变荡妇……”
罗德里冷笑一声,突然将整瓶药剂倒在莎妮尔头上,莫里斯这才注意到他前面还跪着个女术士,看到她那令人惊心动魄的美丽与顺从后,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而在他身前,猩红的液体顺着莎妮尔的蓝发流下,浸透了单薄的法师袍。
“呜……”莎妮尔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瞬间变得滚烫。药剂渗入肌肤,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燥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磨蹭起来,眸中泛起迷离的水光。
莫里斯看得目瞪口呆,下体再次不争气地勃起。罗德里却已经不耐烦地挥挥手:“还有事?”
“没、没了……”莫里斯慌忙退后,“在下告退……”
房门关上后,罗德里一把扯掉莎妮尔身上湿透的衣袍。她的肌肤因为药剂的作用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色,两腿间更是早已泥泞不堪。
“看来我们的诵经主教很懂行嘛。”罗德里恶劣地捏了捏她挺立的乳头,“这么想要?”
莎妮尔已经神志不清,只会本能地往主人身上蹭,口中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
罗德里将莎妮尔翻过身来,她蓝发凌乱地铺散在丝绸床单上,浑身因为药效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色。那具娇小的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紫水晶般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分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自己掰开。”罗德里冷声命令,手指恶意地掐了掐她挺立的乳头。
莎妮尔颤抖着抬起手,纤细的手指羞耻地拨开自己早已湿润的肉瓣。她的动作已经带着某种熟练——指尖特意将阴唇撑得更开些,好让主人看得更清楚。这个微小的细节暴露了她内心的变化: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的刻意讨好。
罗德里嗤笑一声,粗大的肉棒抵上那处翕张的入口,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啊~”莎妮尔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叫。秘药让她的肉壁敏感得近乎疼痛,每一寸褶皱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凶器的形状和热度。明明应该抗拒的,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主动吞咽起来,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
罗德里掐着她的腰开始抽插,每一次都直抵子宫口。撞击声在豪华的卧室里回荡,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莎妮尔被顶得前后摇晃,蓝发在空中划出凌乱的轨迹,胸前那对不算丰满但形状姣好的乳丘随着动作上下颤动。
“啊啊啊啊~嗯啊~呼……啊哦哦哦!啊啊……”
她发出不成声调的美妙呻吟。在这样粗暴的侵犯中,一股奇异的安全感却在莎妮尔心底升起。这一路上她看到太多混乱——被哥布林肆虐的村庄,苛捐杂税逼得活不下去的农民,趁火打劫的佣兵团……只有在那些挂着变体月在日上徽章的地方,才有一丝秩序可言。
就像现在身体里这根滚烫的肉棒,虽然带来疼痛,却也给予了她明确的指令和位置。比起外面那个充满随机暴力的世界,主人的残忍至少是可预测的,甚至……某种程度上是公平的。
“呜……又要……去了……”莎妮尔突然绷紧身体,手指死死抓住床单。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子宫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透明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罗德里却不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么容易就高潮?看来某个小术士天生就是个婊子。”
莎妮尔羞耻地别过脸,却无法反驳。她的身体与内心确实在背叛理智——明明她清楚地知道主人是个罪犯,可每当看到那些没有教廷庇护的村落惨状时,内心总会不自觉地比较。牙齿议会的人杀了她父亲,崇尚杀戮与血祭,从不建设任何东西;而主人虽然残忍,至少他掌控的地方商业繁荣,平民能够生存……
“主人主人~”薇尔莱斯突然扑到床边,琥珀色的竖瞳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莎妮尔流水流得好多呀!比我第一次的时候还多!”
龙人少女天真无邪的话语让莎妮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罗德里粗暴地掰开,继续着毫不留情的侵犯。
“那是因为她比你骚。”罗德里恶劣地笑着,拇指按上莎妮尔肿胀的阴蒂,“看看,又硬了。”
莎妮尔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第二波高潮来得比第一次更加猛烈,她的小腹痉挛着,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主人的腰,主动迎合起来。
这个姿势让罗德里进得更深,龟头几乎要顶开子宫口。他低吼一声,第一次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入子宫深处,烫得莎妮尔又是一阵颤抖。
然而药效远未消退。罗德里刚拔出半软的肉棒,莎妮尔的身体就不安地扭动起来,两腿间空荡荡的感觉让她难以忍受。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挠着床单,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想要?”罗德里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说,你是什么东西?”
莎妮尔的紫眸中情欲与羞耻交杂,但很快就屈服了:“是……是主人的肉便器……”
“很好。”罗德里满意地笑了,再次进入她湿润的身体。
这一次他换了个姿势,让莎妮尔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这个体位能进得更深,也更容易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那点。莎妮尔很快就被操得神志不清,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尤菲莉亚安静地站在一旁,冰蓝色的眼眸暗沉如海。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小腹,双腿微微并拢——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情动的表现。但骑士的骄傲让她不会像薇尔莱斯那样直接表现出来,更不会在未经允许时插足主人的欢愉。
罗德里当然注意到了。在莎妮尔第三次高潮时,他故意放慢速度,转头对银发女骑士道:“尤菲莉亚,过来。”
尤菲莉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走近。她的银白长发因为连日奔波而略显凌乱,但依然无损那份骑士特有的凛冽气质。
“驾车辛苦你了。”罗德里难得地说了句好话,手指抚上她紧抿的唇瓣,“想要奖励吗?”
尤菲莉亚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渴望:“全凭主人吩咐。”
罗德里从床头取来一捆粗糙的麻绳,开始熟练地捆绑她。先是将手腕反剪在身后,绳子勒过胸脯下方,在乳房下方形成一道诱人的凹陷;然后是双腿,膝盖被迫分开,绳结巧妙地固定在大腿内侧,既限制了行动,又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侵犯。
当罗德里进入她时,尤菲莉亚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与莎妮尔不同,骑士的身体更加紧致有力,肉壁像是活物般缠绕上来,每一寸都在抗拒又迎合着入侵者。
“还是这么紧。”罗德里掐着她的腰,开始大力抽插,“明明已经被我操过这么多次了。”
尤菲莉亚咬着唇不说话,但泛红的耳尖和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她。当罗德里突然拔出肉棒,转而进攻她紧致的菊穴时,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一声惊喘脱口而出。
“放松。”罗德里命令道,手指沾了些她分泌的爱液,粗暴地扩张着那处紧闭的入口。
尤菲莉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当初次被进入时,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倔强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种隐忍的反应反而更加激发了罗德里的施虐欲,他一把拽住她的银发,迫使她仰起头来。
“叫出来。”他冷声道,下身狠狠一顶。
尤菲莉亚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冰蓝色的眼眸泛起水光。绳子勒进肌肤的痛楚与后穴被填满的饱胀感交织在一起,带来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复杂体验。
薇尔莱斯看得两眼放光,尾巴不自觉地摇晃着:“主人主人!我也要!”
罗德里嗤笑一声,用力一顶,在尤菲莉亚体内释放了大量的精液。银发女骑士发出情动的呜咽声,四肢竟有些发软。他拔出肉棒,任由精液在女骑士被撑圆的后庭处流出,浸染她雪白细长的大腿,转向迫不及待的龙人少女:“张嘴。”
薇尔莱斯立刻乖巧地跪在他面前,张开小嘴含住那根沾满体液的肉棒。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柱身,时不时用尖尖的犬齿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引得罗德里一阵舒爽的叹息。
莎妮尔瘫软在床上,药效终于开始消退。她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菊穴和小穴都红肿不堪,里面装满了主人的精液。看着眼前这一幕,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尤菲莉亚被捆绑时那隐忍又情动的模样,薇尔莱斯全心全意侍奉的乖巧,还有主人眼中那抹罕见的满意……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归属感。就像那些挂着变体月在日上徽章的城市,虽然残酷,却比外面的混乱世界更有秩序。至少在这里,她知道自己的位置和价值。
当罗德里最终在薇尔莱斯口中释放,又命令莎妮尔用嘴清理干净时,她甚至没有一丝抗拒。紫眸低垂着,乖巧地含住那根半软的肉棒,舌尖细致地舔过每一寸皮肤,将混合着三人体液的味道全部咽下。
最后,罗德里将三个女人并排绑在床上——莎妮尔和尤菲莉亚手腕被缚在头顶,双腿大张地固定;薇尔莱斯则被捆成了胎儿般的姿势,龙尾还不安分地晃动着。
“睡吧。”他简短地命令道,随手拉过丝绸被单盖在三人身上。
莎妮尔疲惫地闭上眼,身体和精神都耗尽的状态下,那些关于正义与邪恶的纠结似乎也变得遥远。在沉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刻,她模糊地想:至少今夜,这座有教廷庇护的城市是安全的……
而不久,他们将前往影子裂谷,那个孕育了主人——也孕育了整个影子教廷的地方。这个传说中一切罪恶的根源本该让她恐惧,却奇异地带来一丝安心。就像主人说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也许真正的罪恶不是暴力,而是无序的混乱。
第十四章:觐见教皇
马车驶离霍加尔斯堡后,一路向西行进。起初,道路两侧还能看到零星的村庄,泥泞的土路旁偶尔会闪过几个瘦骨嶙峋的农民,他们麻木地抬头望一眼奢华的马车,又低头继续劳作。但随着车轮的滚动,人烟的痕迹逐渐稀薄,最终消失在荒芜的平原上。
荒原的景色单调而枯寂,灰褐色的泥土裂开一道道干涸的缝隙,偶尔有几丛顽强的荆棘挣扎着生长,在风中摇曳。天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色,太阳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霭,光线微弱而冷漠。几只秃鹫在高空盘旋,偶尔发出一两声尖锐的啼鸣,更显得这片土地的荒凉。
莎妮尔透过车窗望着外面,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孤寂感。她从小到大生活在城镇和学院里,从未见过如此荒芜的景色。这里没有村庄,没有农田,甚至连野兽的踪迹都难以寻觅,仿佛世界在此处被遗忘了一般。
尤菲莉亚沉默地驾着车,冰蓝色的眼眸扫过荒原,神情冷峻。而薇尔莱斯则趴在窗边,尾巴无聊地摇晃着,时不时嘟囔一句:“主人,我们还要多久呀?这里连只兔子都没有,好无聊……”
罗德里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闭目养神,直到马车缓缓停下。
“主人,”尤菲莉亚低声道,“前面没路了。”
罗德里睁开眼,走到车外。莎妮尔也跟着下了车,随即愣在原地——
一条巨大的裂谷横亘在眼前,南北延伸,一眼望不到尽头。裂谷的宽度至少有数百米,深邃的谷底漆黑一片,仿佛直通地心。峭壁如刀削般垂直,寸草不生,只有几根锈迹斑斑的铁钩嵌在岩壁上,像是某种攀爬工具的遗迹。
“到了。”罗德里淡淡道。
莎妮尔震惊地看着这条大裂谷,紫眸微微睁大。她听说过影子裂谷的传说,但从未想过它竟是如此宏伟的自然造物。可更让她疑惑的是——这里明明没有人烟,甚至连一条通往谷底的路都没有,教廷的总部崇高圣殿又在哪里?
罗德里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怀中取出三枚银质令牌,分别递给尤菲莉亚、薇尔莱斯和莎妮尔。
“拿好。”他低声道,随后转向莎妮尔,目光锐利,“开始施展你的轻灵圣体,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声。”
莎妮尔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是想利用她的能力隐秘行动!
但罗德里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心里一沉:“如果你还想报复牙齿议会,就老实听我的命令。”
莎妮尔咬了咬唇,内心泛起一丝酸涩。主人……是在警告她不要逃跑吗?难道这么多日的调教,还是没能让主人相信她吗?她垂下眼帘,低声应道:“是。”
她深吸一口气,体内的魔力流转,轻灵圣体的天赋悄然激活。她的存在感迅速淡化,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本来正常情况下就难以被发觉的她,在主动施展后就如同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一样,只要不造成很大的动静或者主动攻击外根本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发觉她的存在。
“准备好了吗?”罗德里环顾众人,随后面对裂谷,突然大喊道:“跳!”
话音未落,他已经纵身一跃,消失在裂谷边缘。
尤菲莉亚毫不犹豫地跟上,银白长发在风中飞扬,身影凌厉而果决。薇尔莱斯兴奋地欢呼一声,龙尾一甩,也跳了下去。
莎妮尔的心脏剧烈跳动,但她没有犹豫,闭眼一跃——
风声在耳边呼啸,失重感瞬间袭来,裂谷的黑暗如深渊般吞噬了她。她下意识地想要惊叫,又猛然想起主人的命令,硬生生将声音压回喉咙里。周围的一切都在飞速上升,她的视野被黑暗占据,唯有手中的银质令牌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尤菲莉亚在半空中保持着冷静,冰蓝色的眼眸凝视着下方,手指下意识地按在剑柄上,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
而薇尔莱斯则完全沉浸在自由落体的刺激感中,琥珀色的竖瞳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甚至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龙尾欢快地摇摆着:“呜呼——!”
就在他们距离地面仅剩几十米时,银质令牌突然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一股柔和的魔力从令牌中涌出,如无形的巨手般托住了他们下坠的身体。坠落的速度骤减,最终,他们轻飘飘地落在了裂谷底部。
莎妮尔的脚触到地面的瞬间,心跳仍未平息。她深呼吸了几次,这才抬头看向前方——
然后,她彻底呆住了。
一栋恢弘至极的建筑横亘在裂谷的平面上,漆黑的巨石垒成数百米高的城墙,哥特式的尖顶直插天际,仿佛要将裂谷的上空撕裂。整座圣殿的宽度几乎填满了裂谷的平面,墙体上雕刻着无数繁复的符文和历代圣徒浮雕,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诡谲而威严。
“这……”莎妮尔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曾在魔法学院的课本上见过圣教国首都的恩典大教堂,号称大陆最宏伟的神圣建筑,但与眼前的崇高圣殿相比,简直像是玩具模型。
尤菲莉亚的瞳孔微微收缩,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震撼。而薇尔莱斯则直接叫了出来:“哇!主人!这比你的庄园还要大一百倍!”
罗德里嗤笑一声,显然对这栋建筑早已司空见惯。他指了指峭壁上的铁钩:“夜之骑士训练时,得用钩锁顺着那些铁钩爬上去。文职人员有风梯,不过……”他瞥了一眼薇尔莱斯,“我们有这条蠢龙,出去可以直接飞上去。”
薇尔莱斯骄傲地挺起胸膛:“当然!我可是最棒的龙!”
罗德里不再废话,迈步走向崇高圣殿的大门。随着距离的拉近,圣殿的压迫感愈发强烈,漆黑的墙体仿佛吞噬了周围所有的光线,只留下森然的阴影。
大门前,几十名身穿漆黑铁板甲的圣月军持矛而立,冰冷的面甲下透出锐利的目光。他们长矛交叉,挡住了罗德里一行的去路。
但在看清罗德里的面容后,为首的一名圣月军立刻抬手行礼,声音低沉而恭敬:“铁雀鸟大人。”
罗德里轻哼一声,带着众人径直走入大门。莎妮尔紧跟在最后,轻灵圣体让她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圣月军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秒。
穿过大门,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宽敞到令人窒息的大厅映入眼帘,上百名圣月军肃立两侧,铁甲森然,长矛如林,整个空间弥漫着肃杀的氛围。大厅的尽头,一座二十米高的雕像巍然耸立,正是影子教廷信奉的夜之主母。
雕像的面容被轻纱遮盖,看不出真容,但她的身姿曼妙而神圣,丝绸长袍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双手交叠于小腹,仿佛在俯瞰众生。雕像下方,一名紫衣主教正站在典雅的木桌后,金链上的月在日上纹样熠熠生辉。
当他看到罗德里时,立刻做出拇指按胸的姿势,温和一笑:“赞美夜之主母。”
罗德里回礼:“赞美夜之主母。”他上下打量了主教一眼,戏谑道,“斯派德,怎么几年了还是你在这看大门?”
斯派德主教不以为忤,反而笑意更深:“为教廷服务,在哪里都无不同。”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赞许,“罗德里,这次你的功劳可太大了,基本上没有动用教廷的资源,却解决了难缠的女剑圣。大家都在说,你可能会直接进入元老院。”
罗德里淡淡道:“那就先这样,我先走了。”
斯派德的目光扫过他身后,直接忽略了莎妮尔的存在,只落在尤菲莉亚和薇尔莱斯身上:“这两位是?”
“我的私人性奴,”罗德里语气冷淡,“带过来帮我处理些事情,顺便解闷的。”他斜睨了斯派德一眼,“别想了,不会给你玩的。”
斯派德温和地笑了笑:“那请您约束好她们,一些重要场所别让她们进去……”
罗德里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知道。”说完,他直接转身,走向大厅右侧的走廊。
穿过漫长的通道后,他们来到了一片宽阔的沙场。沙尘飞扬间,稚嫩的喊杀声此起彼伏,数百名男童正在挥剑训练,最小的看起来不过四五岁,最大的也不超过七岁。
莎妮尔的指尖微微颤抖——这些……就是未来的夜之骑士?
罗德里刚踏入沙场,突然——
“咻!”
一柄刺剑破空而来,直刺他的心脏!
尤菲莉亚瞳孔骤缩,瞬间拔剑,但罗德里比她更快,“锵”的一声,他的剑已出鞘,精准地格挡住了偷袭。
“沙科夫,”罗德里冷笑一声,“你的剑术还是这么差。”
沙尘中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手中的刺剑随意地扛在肩上。他面容硬朗,右眼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却丝毫不影响他眼中的锐利。
“哈哈,罗德里!”沙科夫大步上前,一把勾住罗德里的肩膀,“我就知道偷袭对你没用!”
莎妮尔这才明白,眼前这人就是主人前几天提到过的本届夜之骑士第三席——沙科夫。
“听说你解决了女剑圣?”沙科夫咧嘴一笑,“教廷里都传疯了!”
罗德里耸了耸肩:“运气好。”
“得了吧,”沙科夫嗤笑一声,“那可是剑圣!”他拍了拍罗德里的肩,“不过说实话,我没想到你真能办到。”
罗德里没有接话,只是扫了一眼沙场上训练的男童:“新一届的夜之骑士?”
沙科夫点点头:“嗯,两千名男童还没到齐,但先到的六百名已经开始训练了。”他咧嘴一笑,“我现在是总教官,花了好长时间才学会怎么教人呢。”
罗德里挑眉:“难怪你的剑术还是这么烂。”沙科夫的剑术在大陆上都可以称得上一流,只是比起罗德里、尤菲莉亚还有班特这些顶尖剑士还差得远。
沙科夫大笑:“哈哈哈,你就嫉妒吧!我可不像你,整天东奔西跑,连练剑的时间都没有!”
莎妮尔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些本该天真的孩童,听着两人的对话,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这里……就是主人的过去?
而就在这时,沙科夫的目光突然扫了过来,笑意微敛:“说起来……”
莎妮尔的心跳骤然加快——
沙科夫凑近罗德里,压低声音道:“黑袍教皇现在更加衰老了,恐怕活不了几年了。”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也许是因为如此,他最近愈发喜怒无常。上周有个奴仆打碎了花瓶,直接被处死;可前天一个主教讲了个笑话逗乐了他,当场就给升了职。”
他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他现在经常会回忆过去,念叨过不少次你的名字,似乎对你十分骄傲。”
罗德里只是“嗯”了一声,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
沙科夫挑了挑眉:“就这么平淡?你可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没什么好说的。”罗德里淡淡道。
沙科夫无奈地摇摇头,目光扫到他身后的女奴们时突然眼睛一亮,一拳捶在他胸口:“行啊你!出去几年又搞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奴隶?”他夸张地叹了口气,“可怜我一直待在教廷里,只能玩玩那些公用性奴了,没一个比得上你的。”说着又好奇道:“对了,之前那个吸血鬼呢?”
薇尔莱斯抱着罗德里的胳膊,在听到沙科夫夸她们漂亮时龙尾得意地摇晃着,却在听到“吸血鬼”三个字时炸毛似的一紧:“主人以前怎么还带那个臭蝙蝠来过!”
罗德里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沙科夫的目光这时落在了尤菲莉亚身上,突然瞪大眼睛:“这是……狗日的罗德里!你把赫恩斯王都最有名的银剑骑士搞到手了?!”他抓狂地摇晃着罗德里的肩膀,“该死的!我还想着以后出去能用剑术向她示爱呢!”
尤菲莉亚冷冷注视着这个聒噪的男人,手指无声地扣上剑柄。
罗德里一把推开沙科夫,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就你这水平,用剑术示爱?再练三百年吧。”
沙科夫夸张地叹了口气:“可恶……算了,你的寝室还留着,就是有点积灰。”他收起玩笑的表情,“去安置好你的奴隶们吧,觐见教皇可不能带上她们。”
“那你慢慢教吧。”罗德里淡淡应道,转身带着众人离开。
莎妮尔跟在最后,紫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从未想过,那个在她们面前永远冷酷无情的主人,竟会有这样……近乎人情味的一面。看着他和旧友玩笑斗嘴的模样,仿佛揭开了那层残忍面具的一角,让她心底泛起一阵异样的触动。这种认识不仅没有削弱他的威严,反而让她更加……沦陷了。
沿着沙场边缘,他们走向峭壁旁的一排哥特式建筑。其中一栋三层高的黑石小别墅格外显眼,尖顶和飞扶拱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锐利的阴影。虽然不如主圣殿那般宏伟,但在这片肃杀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别致。
“夜之骑士首席的住处,每一代都能分到一间,即使死亡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住。”罗德里推开橡木门,“五年前分到的。”
走进门厅,一股久未住人的尘土味扑面而来。薇尔莱斯立刻打了个喷嚏,龙尾巴上的鳞片都炸了起来。尤菲莉亚则已经自觉地开始检查各个房间,银白的长发在昏暗的光线中像一道流动的月光。
莎妮尔悄悄打量着这个充满主人过去痕迹的空间。客厅的陈设简单而冷硬,黑胡桃木的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类典籍,一柄练习用的木剑斜靠在墙角。壁炉上方的墙面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符号。最引人注目的是客厅中央的一张橡木长桌,桌面上还留着几道深深的剑痕。
“主人以前在这里练剑吗?”薇尔莱斯好奇地抚摸着那些痕迹。
罗德里没有回答,但目光在那张桌子上停留了片刻,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这地方……真够阴森的。”薇尔莱斯推开一扇窗户,灰尘在阳光下飞舞,“不过比地牢强多了!”
尤菲莉亚从二楼探出头:“主人,卧室已经准备好了。”
罗德里点点头:“今晚住这里。你们老实待着,不要离开。”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我要去觐见教皇了。”
莎妮尔安静地站在角落,轻灵圣体让她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但她紫水晶般的眼眸却始终追随着主人的身影,内心涌动着复杂的思绪。这里的一切都在诉说着主人不为人知的过去——那个被教廷从贫民窟带走,在残酷训练中生存下来的男孩;那个一步步爬上夜之骑士首席之位的男人……
而现在,她正站在他曾经的居所里,看着他面对过去的故人时展露的那一丝……人性。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突然发现高高在上的神明原来也有凡人的一面,不仅没有削弱他的威严,反而让那份臣服感变得更加真实。
当罗德里准备离开时,他的目光似乎若有若无地扫过莎妮尔所在的位置——即使看不见她,他也能感知到她的存在。那个眼神让莎妮尔心头一颤,仿佛被看穿了所有心思。
“都老实一点。”他最后丢下这句话,黑色披风在门口一闪,消失在了走廊的阴影中。
罗德里走出宿舍,抬头望向悬浮在裂谷上空的那颗魔法太阳。那是一个半径几十米的巨大光球,散发着柔和却不刺眼的光芒,将整个教廷总部笼罩在一层不自然的昼光之下。光球上方隐约可见一层半透明的魔法屏障——既阻挡了外界窥探的视线,也防止了飞鸟误入这片禁忌之地。这个由教廷大法师们耗费无数资源创造的奇迹,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影子教廷深不可测的实力。
他沿着峭壁间开凿的狭窄石道前行,脚步声在幽深的裂谷中回响。对面峭壁上,圣议堂那哥特式的尖顶如利剑般刺向上空,黑色石墙上爬满了古老的藤蔓植物。两名身着精致银色全身板甲的夜之骑士守在厚重的橡木大门前,铠甲上精致的月在日上纹章在魔法阳光下泛着冷光。见到罗德里走近,他们立刻低头行礼,无声地让开了道路。
圣议堂内部空间远比外观看起来更加宏伟。高耸的穹顶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地面上铺着绣有复杂星象图的深红色地毯。几名神圣事业总司的执事正在忙碌地处理文书,见到罗德里时只是微微颔首,递给他一枚镌刻着荆棘缠绕的新月图案的徽章。
穿过几重拱门后,罗德里来到一个足以容纳数百人的圆形会议厅。此刻厅内空无一人,沉寂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径直走向主席台后的暗门——面看似普通的木墙实则藏着一扇黑铁木门,表面雕刻着无数细小的符文。
暗门后是一个二十多米见方的石室,十几名高阶圣月军如同雕像般肃立四周。他们漆黑的铠甲上没有任何装饰,面甲下的眼睛如同死物般毫无波动。罗德里亮出徽章,两名圣月军立刻上前引路,带他来到房间尽头的一部古老升降梯前。
“千层密室……”罗德里在心中默念这个教廷最神秘的所在。当他把徽章嵌入升降梯的凹槽时,一名圣月军突然塞给他一张纸条——上面用暗语标注着黑袍教皇此刻所在的方位。
机括运转的声音如同远古巨兽的低吼。升降梯开始下降,速度不快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感。罗德里靠在冰冷的金属栏杆上,感受着四周石壁传来的潮湿气息。裂谷已经够深了,而千层密室还要更深——仿佛直通地心。
十五分钟后,升降梯终于停下。眼前的景象让即使是已经来过多次的罗德里也不由呼吸一滞:迷宫般的走廊向四面八方延伸,厚重的石墙上挂满了永不熄灭的魔法长明灯。偶尔有奴仆匆匆走过,每个人都低眉顺目,脚步轻得像幽灵。空气中弥漫着古老羊皮纸、药草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气息。
按照纸条指引,罗德里穿过三道暗门,最终停在一扇漆黑的铁门前。他刚抬起手,门内就传来一个嘶哑却威严的声音:
“罗德里?直接进来。”
推开门,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竟是一间颇为温馨的书房。四壁书架上摆满了古籍,壁炉里跳动的火焰将影子投在铺着兽皮地毯的地面上。黑袍教皇恩努格·狄里特曼坐在一把高背椅上,那身绣满银色符文的黑色长袍和头顶的繁复冠冕与他此刻阅读的闲适姿态形成奇异对比。
教皇抬起头的瞬间,罗德里感到一阵寒意掠过脊背——那双眼睛虽然浑浊却依然锐利如剑,仿佛能直接刺穿人的灵魂。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腰间悬挂的那柄长剑,剑鞘朴素无华,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冕下。”罗德里单膝跪地。
教皇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微笑:“过来,孩子。”
罗德里起身走近,又在教皇脚边跪下。
“坐下吧。”恩努格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教廷就是你的家,不需要如此拘谨。”
“冕下面前,不敢僭越。”
“叫什么冕下?”教皇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怀念,“你小时候还喊过我老头,现在怎么这么恭敬了?”他摆了摆手,“放松些,我们都是夜之骑士出身的,不是诵经院那帮古板的神经病。”
罗德里这才在教皇对面的高背椅上坐下。他刚要开口,恩努格却先一步说道:
“现在,和我聊聊那个女剑圣吧。”
罗德里心中一凛,知道重点来了。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用平静的语气开始叙述:“那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连我都差点死在那里。”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最后她也油尽灯枯,我伪装成奄奄一息……她似乎认为尘埃落定,并不急着杀我……我抓住了机会,趁她大意时击倒了她。”
教皇闭着眼睛倾听,时不时微微颔首。突然,他睁开眼,锐利的目光直刺罗德里:“铁雀鸟,你如实告诉我——那个女剑圣你到底有没有杀?”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壁炉中的火苗诡异地静止了一瞬。
罗德里没有撒谎。如果谎称已经杀死女剑圣,万一教皇让他呈上人头就麻烦了。克洛薇是他的姐姐——他可以调教、凌辱、折磨,但绝不会让其他人碰她一根手指。
“没有。”他作出一副压抑怒火的表情,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婊子杀了我那么多兄弟……老子要把她关在地牢里每日每夜折磨,一直到死……”
教皇深邃的目光在罗德里脸上停留良久,似乎在判断这番话的真伪。终于,他缓缓开口:“既然活着……那你有没有要把她交给教廷的打算?一个活着的剑圣……用处很大。”
罗德里脸上的肌肉绷紧,眼中凶光更盛:“我要亲手玩死她。”
“你可要想好了。”教皇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活捉女剑圣本来就是意外之喜,教廷不会强迫你交出来……但如果你这么做了,你的奖励会更加丰厚。”
罗德里低头行礼:“感谢冕下……但我意已决。”
教皇再次闭上眼睛,靠回椅背:“跟我说说那个女剑圣的情况。”
“三十多岁,长相尚可。”罗德里谨慎地选择着词汇,刻意拔高了年龄,还将莎妮尔的故事嫁接到克洛薇身上,“她父亲目睹了牙齿议会血祭现场被杀害……家庭支离破碎。所以她决心找隐秘组织复仇,在一个山谷里发现了古代剑圣的剑法,一直修炼至剑圣……”
他没有提及最重要的信息——这个女剑圣就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姐姐。
教皇突然叹了口气:“三十多岁的剑圣……真是不可思议。我成为剑圣的时候也有五十多岁了。”他的语气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丝羡慕。
“或许这也是她过于自信的原因吧。”罗德里顺着话头接道,同时仔细观察教皇的反应,“而且由于过度修炼剑法……她寿命也不多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罗德里脸上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仿佛在惋惜不能多折磨克洛薇几年。但实际上,自从听到克洛薇说她寿命无多后,这个信息就一直如鲠在喉。教皇能够在千层密室里延续生命,想必知道某些延长寿命的方法……
年迈的教皇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某种奇怪的慰藉,但很快又低沉下来:“过度修炼确实容易消耗生命……你也要注意了。”他直视罗德里,“以你的实力,如果不出意外,六十岁前有可能成为剑圣……”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出现意外才是常态。毕竟历史上才几位剑圣……总之,不要着急提升自己,像我一样燃烧尽了寿元,只能躲在这里依靠神明的恩赐维持现状。”
“神明的恩赐”——罗德里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个词语。他低下头,简短地回应:“是。”
壁炉中的火焰忽然剧烈跳动起来,将两人的影子投在书架上,如同两只对峙的猛兽。教皇苍老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节奏缓慢而规律,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计时。
教皇咳嗽了几声,枯瘦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说了这么多,还没讲你的奖励呢。”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了些,像是一个准备给孙儿惊喜的老人,“现在我简单的说说吧。”
壁炉里的火焰忽明忽暗,在教皇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跳动的光影。“你的表现……实在出乎教廷的意料了。”他抬起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甚至没有向教廷申请更多的帮手,不少人都是你自己叫来的。说真的,我很惊讶。”
罗德里面色如常,但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但是我们失去了班特,还有好几名夜之骑士。”
教皇又咳嗽起来,这次咳得更加剧烈,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他掏出一块绣着银线的黑丝手帕擦了擦嘴角,眼神里流露出真切的惋惜:“班特确实是个好孩子。”他的目光越过罗德里,仿佛看向遥远的过去,“不过,这样的损失对女剑圣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老教皇突然挺直了佝偻的背脊,眼中精光暴涨:“你应该听说过,我成为剑圣后,曾经一个人对付五个大陆顶尖的剑士,只以轻伤为代价就全部杀死了他们。”他的声音里带着久违的傲气,“如果想要重伤我,至少需要十个顶尖级别的强者,要杀我更难说了……”
罗德里屏住呼吸。这是他第一次听教皇亲口讲述当年的战绩。
“那个女剑圣纵使年轻不如我,同为剑圣也不会差到哪去……”教皇的声音又恢复了苍老和缓,“你的表现值得更好的奖励。”
罗德里沉默了一会儿,谨慎地补充道:“我找的牙齿议会和死灵术师团的高手也殒命在那场围捕中了。”
教皇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动作轻蔑得像在赶走一只苍蝇:“他们早就找过教廷来追责了。”他冷笑一声,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哼,说得好像如果不去除掉女剑圣他们就不会损失这些人一样……”随即又恢复平静,“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教廷给他们满意的答复。”
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只有壁炉中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在两人之间回荡。
教皇突然笑了起来,皱纹舒展开来:“一下子又扯开了话题。”他摆摆手,像是要驱散某种沉重的氛围,“算了,这次直接讲你的奖励吧。”
他从身旁的小桌上拿起一个鎏金的黑匣子,从中取出一枚暗银打造的徽章。徽章上是缩小版的月在日上图案,周围环绕着一圈荆棘纹路,背面镌刻着复杂的魔法纹路,隐隐和使用者灵魂契合。
“第一个是元老院的名额。”教皇的声音庄重起来,“你可以以荣誉元老的身份进入元老院,待遇等同真正的元老。”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是在正式场合依旧只承认那些老头子,等我们之中哪个死了,你就是真正的元老了。”
罗德里瞳孔微缩。影子教廷的元老院仅有八个席位,夜之骑士一脉就占了四个。前三任首席——“穿心血”、“行走者”、“鬼手指”都是现任元老。实际上只要是夜之骑士首席,最终都能加入元老院,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感谢教廷栽培。”罗德里沉声道。
教皇没有理会他的谢意,继续道:“元老拥有极高的地位。”他扳着枯瘦的手指一一列举,“可以无需报告调动两百人以内的圣月军,可以直接命令一切安插在大陆明面上有身份的教廷成员,可以在申请后调动二十个以内除了前三席以外的夜之骑士……”最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罗德里一眼,“还可以随意使用任意支部的资源。”
罗德里再次低头致谢。教皇轻轻摆了摆手,继续说道:“第二个则是免除你教廷内的一切杂务,只有红色信封需要你处理。”他嘴角微微上扬,“除此之外所有的事务都不用你操心了。”
罗德里刚要开口,教皇咳嗽一声打断了他:“让老头子说完再谢也不迟。”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剑柄,“第三个,不论你在世俗界经营的产业如何,教廷都不再会过问。”
壁炉的火光在教皇眼中跳动:“你也可以直接放弃经营,每天享受生活,等待有红色级别任务再工作都行。”他突然露出一个近乎顽皮的笑容,“当然,我还是建议你继续做下去。”
“第四……”教皇指了指天花板,“教廷顶层机密藏书阁永远对你开放。”
说完这些,老人似乎耗尽了力气,重重靠回椅背。他闭目养神了片刻,才重新睁开眼睛看着罗德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罗德里深吸一口气:“教廷对我恩重如山,我已经不敢有过多的奢求。”他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犹豫,“只是一时求知心切,听说冕下曾经著有一本剑谱……”
黑袍教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久违的活力:“你小子真是不客气。”他摇摇头,语气变得怀念,“我确实写过一本剑谱,但很早就赐予他人了。”
罗德里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虽然转瞬即逝,却没能逃过教皇锐利的眼睛。
老人又笑了起来,这次笑得更加开怀:“不过……”他慢慢从座椅旁的暗格中取出一本厚重的笔记,牛皮封面已经有些磨损,“我这两年又重新总结了一本。”
他珍而重之地抚摸着笔记封面:“更加全面,还多了很多新的体会。”突然将笔记递给罗德里,“这就送你了,以私人的名义,不算在你功劳上。”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明亮,“好好看看,如果能学透,也不枉我写了这么多。”
罗德里单膝跪地,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敬意。他双手接过剑谱,感受到书本沉甸甸的分量。
“既然都说完了,那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教皇挥了挥手,重新拿起之前看了一半的书,“不要打扰老头子看书了。”
罗德里恭敬地行了个大礼,转身向门口走去。就在他即将推门而出时,教皇苍老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
“你以后有时间就多回教廷看看……”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落寞,“反正你身上也没什么任务了……”长时间的停顿后,最后一句几乎微不可闻:“我时日无多,想学剑法的话,还能教教你……”
罗德里的手在门把上停顿了一瞬,没有回头,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推门走入昏暗的走廊。厚重的铁门在他身后无声关闭,将那个孤独的老人与他的剑、壁炉和回忆一起,重新封存在千层密室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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