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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监狱 (11-20 完)作者:ねこねこバレット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1 22:22 长篇小说 5560 ℃

  #11话 绘画的世界

  我将手指伸进她的衬衫,将衣服卷起,露出光滑的下腹部。

  在她的下腹部中央,浮现着一个微微泛着粉红色光芒的小小心形图案。

  淫纹。

  这是让女人屈服的证明。

  仅仅一次的内射还不足以发挥淫纹的本领。

  但是随着淫纹的成长,她的子宫上将会出现图案,从此在我面前永远处于发情状态。她会以身为我的所有物为荣,只要我想要,她就会开心地献上自己的身体,沦为一个下贱的雌性。

  这个技能的好处在于,它是不需要使用刑期的条件发动型。

  也就是说,我可以同时发动‘触发器’。

  【发动‘触发器’:在满足特定条件时,自动赋予事先设定的异常状态:‘淫纹’发动时】

  【‘受虐狂’:将痛苦与苦恼误认为性快感:刑期-10年】

  【‘自慰器老婆’:自慰器适性大幅上升:刑期-10年】

  【‘肉便器’:阴道形状将被优化为最适合你的阴茎:刑期-3年】

  “呼咕呜呜呜呜呜!?”

  【格尼维】在被我插着的状态下发出叫声。

  以‘淫纹’为触发器,被赋予的异常状态正在改变她的肉体。

  “好奇怪!这太奇怪了!你做了什么,快把我的身体变回原状!”

  “你是因为不想被玩弄才闭上眼睛的吧?既然你感觉舒服,那就是【格尼维】的真心话哦”

  “怎、怎么可能!”

  我故意没有赋予她‘性感◎’和‘性奴隶’。

  我控制在了【格尼维】即使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也无法断定是我的能力所为的程度。

  更何况她才刚刚经历第一次丧失处女的体验。

  些许的违和感完全可以蒙混过去。

  “就算你逞强,你也是个雌性。本能是无法违抗强大雄性的”

  “谁、谁是雌性啊!”

  我捏住她的阴核,像拔栓子一样拉扯起来。

  被粗暴对待的‘受虐狂’欣喜若狂。

  “噫咕啊啊啊啊啊啊啊!?”

  “知道谁是雌性了吗?”

  “呼、呼,我才不是什么雌性,噫咕呜呜呜呜!”

  每当魔女表现出反抗的态度,我就用力拉扯她的阴蒂。

  “住手、住手!”

  埋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将她的兴奋化为热量传递给我。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啦”

  魔女的下腹部发出诡异的光芒。

  原本只有心形图案的粉红色印记上,多了一道曲线。

  淫纹成长,屈服率上升了。

  我捏着淫豆,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但是,女人只是不停地喘息。

  她没有说出我想要听的话。

  所以我加大了螺旋的力量。

  我拧着她肿胀的阴蒂。

  “啊咕呜呜,我是雌性!我是雌性!”

  “那又怎样?”

  “噫噫噫噫!我是雌性,所以,无法反抗强大的雄性……”

  魔女的喉咙里发出抽泣声。

  她的嘴时而张开时而闭合,但始终没有说出明确的宣言。

  看来她的心还没有屈服。

  “看来惩罚还不够啊”

  “啊”

  我从【格尼维】的秘处拔出肉剑。

  粘稠的污液拉出丝线,滴落在灯笼裤上。

  我向菲赛发出指示,让魔女从仰卧姿势改为四肢着地的姿势。

  我脱下沾满混合果汁的灯笼裤。

  白皙肌肤中心的洞口微微颤动着。

  我对着那看起来比恐惧更充满期待的臀部,狠狠地打了下去。

  “噫噫噫噫噫噫!”

  响起了枪声般清脆的声音。

  被染成鲜红色的手印,让柔软的臀部的存在感变得强烈。

  “哈哈!被打屁股还这么高兴?真是淫乱的雌性!”

  “才不是!只是被粗暴对待吓了一跳而已!才没有舒服,噫噫噫噫!”

  对顶嘴的淫乱魔女施以惩罚。

  我用鞭打般的柔软力道拍打她的屁股,少女的肌肤染成一片通红。

  “呜啊!住手,快住手!好难受”

  “你误会了,【格尼维】。难受不是因为被打,而是因为你在欺骗自己”

  “呜噫,噫噫噫!哈啊,哈啊,欺骗?”

  我肯定了她的疑问,继续说道。

  “你的身体在享受,而你却在拒绝这份坦率的心情,所以你的心才会难受”

  “才不是,我才不是那种变态”

  “那就证明给我看。很简单,配合我的打屁股说一句‘好舒服’。这样就能清楚地知道是不是违心之言了”

  “‘好舒服’,呼,呼咕……这是为了证明,为了确认,我不是变态”

  魔女口齿不清地说着蠢话。

  虽然趴在地上看不到淫纹,但说不定在这期间又成长了。

  我向【格尼维】宣告要打她。

  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从她的蜜缝里喷了出来。

  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看招!”

  “哦嚯哦哦哦哦!好,好舒服噫噫噫噫!好舒服哦哦哦哦!”

  纯粹而清脆的破裂声。

  与之重叠的,是野兽般的淫叫。

  “喂!还难受吗!”

  “啊噫噫噫嗯!好舒服,好舒服!再来,再来!”

  “你这下贱的梅丝,看我怎么收拾你!”

  “噫噫噫噫!哈噫噫,我是下流的梅丝,被打屁股就会兴奋的变态!”

  “那你该说什么!”

  “啊噫,噫,我这梅丝不敢反抗强壮的雄性!我错了,不该自以为是人类女性!请惩罚愚蠢的我,再用力一点!”

  接受了自己是“受虐狂”的【格尼维】主动要求体罚。

  她的小穴一颤一颤的,还用肩膀撑起上半身,双手扯着屁股的肉。

  她想通过减少脂肪来获得更强烈的一击。

  “啊噫噫噫噫!好厉害,噫噫噫!我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这么舒服的事!要坏掉了,我心中重要的东西要坏掉了”

  “坏掉的话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呼,啾,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高兴……”

  【格尼维】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噗咻一声,液体猛地飞溅出来。

  “啊噫噫噫,好开心。啊哈,啊哈哈。不行,身体不听使唤。坏掉了,我的理性坏掉了”

  【格尼维】发出娇笑。

  “你不是说被讨厌的人强暴了也不会舒服吗?”

  “哈呜,我确实,这么说过”

  “那现在呢?你还是讨厌我吗?”

  “啊哈,别问这种,显而易见的事”

  下个瞬间,【格尼维】从我眼前消失了。

  不,只是看起来消失了而已。

  魔女像猫一样柔软地蜷缩起身体,以强韧的爆发力跳跃起来,睁开了眼睛。

  暗色的双眸,从遥远的上空俯视着我。

  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画笔。

  笔尖闪耀着七彩的光芒,在空中描绘出巨大的图案。

  “讨厌啊。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都一直讨厌”

  魔女说道。魔女说道。

  “【格尼维】”

  世界坏掉了。

  *

  眼前的景色失去了连续性。

  东洋的魔都悄然无声,上下左右都是一片漆黑。

  ‘说实话,这次我可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虽然不想承认’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声音。

  毫无疑问是【格尼维】的声音。

  ‘但是,你最后还是大意了。如果真的想把我据为己有,你就不能给我冷却时间’

  “胡说八道。你刚才发动了【格尼维】,所以接下来30分钟内”

  “主人!快趴下!”

  我听从菲赛的话,低下头。

  同时,头顶上传来划破空气的声音。

  “这是,什么啊”

  我抬头看向天空,无数利刃在空中飞舞。

  它们的尖端全都指向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露出獠牙。

  可恶,为什么?

  我应该完美地封印了【格尼维】。

  我给她设定了冷却时间,限制她每30分钟只能使用一次。

  如果她从绘画世界中出来,还会再增加30分钟的冷却时间,应该足够让她完全堕落了。

  然而,为什么?

  她竟然能自由地操纵【格尼维】?

  “……梦”

  菲赛在我身旁低语。

  “这是梦吧。妮可干涉了绘画世界的法则,创造出了一个随心所欲的世界”

  “你很聪明。虽然现在才注意到已经太晚了”

  我回头一看,一个红发女人站在那里。

  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绯红色的头发倒竖着。

  她的手中握着一支巨大的画笔,笔尖正对准了我的眉心。

  “将军。你对我施加的异常状态也已经被我解除了。你已经没有胜算了”

  “真服了你”

  我老老实实地举起双手。

  虽然我对自己的身体能力很有自信,但那是在不使用能力的前提下。

  面对能力者,人类的身体能力就如同风中残烛。

  更何况是在【格尼维】的梦中世界。

  “真是服了。这本来只是个保险而已”

  “少装模作样了。你以为虚张声势有用吗?”

  突然,【格尼维】手中的笔掉了下来。

  她蜷缩着身体,趴在地上,双手捂着下腹部。

  “为什么。除了我以外的能力,在这个世界应该无法使用才对”

  原来如此,怪不得。

  难怪【天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反应。

  不过,这都无所谓。

  “我说【格尼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不觉得不可思议吗?”

  “什么”

  “鲁尔迪・罗・佩尼杜拉姆不在这里”

  【格尼维】的双眼瞪得不能再大。

  虽然这里是梦境,但仍然是【格尼维】的世界。

  在现实世界里,她所描绘的梦中世界被装饰在画布上。

  而且【格尼维】所画的画,可以从外部进行修改。

  “鲁尔迪已经先一步回去了。为了从这个死胡同里杀出一条血路”

  “咕啊”

  “哦,这可真惨”

  我抓起蹲在地上的魔女的头发。

  她的长袍被设计成会在重要部位破掉,露出羞耻部位的样式。

  淡色的皮肤上用蜡笔般的涂料刻着各种各样的文字。

  “‘淫乱’‘超色情小穴’‘受虐狂’‘真性婊子’‘肉便器’‘精液中毒’‘绝对服从’‘调教完毕’‘痴女’‘敏感度100倍’……喂喂,还在增加啊”

  “呜,这种东西,用【格尼维】覆盖不就好了,为什么?这里明明是我的世界,为什么!”

  她不知道。

  她那漂亮的额头上,被大大地写上了‘无能力’三个字。

  “【格尼维】,高潮吧”

  “哈?谁要高潮,噫咕咕咕咕!”

  真是可怕的能力。

  完全就是我的上位互换啊。

  不过,要无视被他人利用的风险就是了。

  “那……那是什么”

  “哦?我的胯间变得凶恶了”

  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都变成了勃起时无法比拟的怪物。

  鲁尔迪那家伙,开始拿我玩起来了?

  因为很有趣,所以原谅他吧。

  “住手!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

  “没事没事。现在的【格尼维】是‘肉便器’,是‘色情小穴’,是‘肉便器’”

  “就算这样,怎么想也不可能进得去吧!”

  床刚好被画在了黑暗之中。

  后退的【格尼维】膝盖一软,倒在了小学生涂鸦般的寝具上。

  我扑到她身上,直接把特制鸡鸡捅进了【格尼维】的小穴。

  “哦,啊,嘎?”

  绯色魔女翻起了白眼。

  我的怪物鸡鸡,完全塞进了她那还没有理解状况的小穴里。

  这就是肉便器的潜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呼啊啊啊啊啊,噫,咕,咕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嗯哦!这是什么!”

  四肢缠住我的【格尼维】,把腰撞向了我。由于抽插的幅度变成了两倍以上,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加速,未知的速度下挖着穴肉的快感向我袭来。

  话说,这个……!

  “那个钥匙女!连我都画上了吗!”

  ‘绝伦’,‘精液过剩分泌’,‘浓厚雄性费洛蒙’,‘性剑断钢神剑’,抽插的间隙中,我的鸡鸡上也出现了涂鸦。

  射精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这怎么可能忍得住!

  “咕,要射了……!”

  “哦咕,哦呜,哦呜!”

  射出了非同寻常的量。

  【格尼维】的肚子明显膨胀了起来。

  如果假设这些全是精子的话,明显无视了质量守恒定律。

  【发动‘淫纹’在下腹部刻印隶属的证明。每次从你那里得到快乐,纹样就会成长,服从的程度也会随之变化:射在小穴里时】

  能力应该被封印了,但不知何时‘淫纹’发动了。

  是外面的鲁尔迪解除了束缚吗?

  无所谓了。

  “咕哈哈。这纹样真够惨的”

  绯色魔女的下腹部刻上了令人感到不祥的粉色刻印。

  从中心的心形图案中,左右伸展出恶魔翅膀般的羽毛,描绘出子宫和卵巢的形状。植物藤蔓的图案向四面八方延伸,从上到下,从锁骨到膝盖附近,刻印着复杂的图案。

  “哈啊,哈啊”

  “【格尼维】不,妮可拉比蒂・索萨斯。你是我的什么?”

  “啊呜,我是,啊哈啊”

  整个阴道都在向肉棒发起求爱行动。

  “我是主人的,梅丝飞机杯!我发誓将我的一切献给您”

  魔女妖艳地用手指抚过下唇。

  她的眼中闪烁着爱心。

  #12话 监狱署长

  监狱的早晨从点名开始。

  点名就是把囚犯从单人房放出来到监狱里。

  直到不久之前,点名都是这个意思。

  “喵喵,喵喵——”

  自从我收服了妮可拉比蒂・索萨斯的那天起,我就成了这座监狱的支配者。

  在这里的囚犯,同时也是我的仆人。

  “呼啾呜呜呜呜!”

  我从离我最近的母猪开始,依序从她们的屁眼拉出肛塞。

  我规定阿诺玛莉监狱的女囚在就寝时间必须佩戴我发放的肛塞。

  每颗珠子上都刻着囚犯的名字,用来代替点名。

  女囚咬紧牙关。

  脸上流露出不甘心的神情。

  早点堕落明明会比较轻松。

  “幸好你是母的。”

  “是,我很庆幸。”

  至于公的,只能用悲惨来形容。

  他们被我当成踏脚石饲养,是家畜。

  我让他们努力使用【天诛】,以达成实绩。

  不,应该说让他们努力达成实绩才对。

  重要的技能已经取得了。

  他们已经没有用处。

  用【格尼维】的能力让他们TS堕落,重新利用比较实际。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主人,通讯室有消息”

  不久之前,这还是异常的景象。

  然而堕落为梅丝飞机杯的妮可面不改色地走到我身边,附耳说道。

  “监狱署长今天会来视察”

  “哦?”

  监狱署长。

  那是阿诺玛莉监狱的最高负责人,也是卑鄙小人的头衔。

  我之所以骂他卑鄙小人,是因为他只把现场监督当成弃子。

  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为他卖命,然后去死。

  这就是他的经营理念。

  虽然他是我的上司,但我对他没有丝毫的尊敬。

  不如说正好相反。

  我要让他也尝尝试图杀我的报应。

  “哈,得好好欢迎他才行”

  这是我的反击。

  *

  那艘战舰拨开周围因激烈而复杂的海流产生的巨浪,来到了这里。

  装甲舰停泊在码头。

  出现在升降口的人威风凛凛。

  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是阿诺玛莉监狱署长。

  【因果操作】科贝尼兹。

  “欢迎你来”

  “【解锁者】啊,劳烦你来迎接了。旁边的是新来的看守兹雅吗?你没事就好”

  你没事就好?

  根本不是真心话。

  (你就继续小看我这个无能力者吧。你的傲慢会要了你的命)

  我努力装出面无表情的样子,回答道:“托您的福”。

  没必要陪笑。

  那是游刃有余的人才会做的事。

  考虑到我本来的境遇,就算摆出废人一样的态度也不奇怪。

  “那么,【解锁者】。上次访问到现在,有没有什么变化?”

  “谁知道?你用自己的眼睛确认不就好了?”

  面对要求报告的署长,鲁尔迪用下巴指了指。

  “哼,真严厉”

  署长从战舰上走下阿诺玛莉监狱领地。

  简直是飞蛾扑火。

  “抱歉了,署长。那里已经是我的领域了”

  我弹了一下手指,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是信号。

  伪装成码头的画作【格尼维】发动了。

  我们和监狱署长科贝尼兹被吞进了画作的世界。本该如此。

  “什么!?【格尼维】被无效化了!?”

  “你太小看我了,兹雅”

  那一瞬间,【格尼维】确实发动了。

  但不知为何,在画作吞没我们之前,画作世界就消失了。

  我确认了一下脚下,只有一片平凡无奇的混凝土。

  “【因果操作】正如其名,可以解开原因和结果的联系,重新连接。我将原因【格尼维】发动后的结果,从进入画作世界改写成了不发动”

  “唔……!”

  “嗯。我就觉得你一个无能力者能活这么久很奇怪,原来是收买了【格尼维】啊。哼哈哈,有意思!小子,和我联手吧”

  这番话出乎我的意料。

  我反问回去,署长继续说道。

  “至今为止,我派了许多看守去阿诺玛莉监狱。虽然有人收买了囚犯,但还是你第一个得到了【格尼维】。如果你能熟练操作【格尼维】,我们就能支配世界”

  应该可以吧。

  但是。

  “开什么玩笑”

  我才不想要那种未来。

  我可不想当个配角!

  “鲁尔迪!”

  “OK!”

  皮开肉绽。

  科贝尼兹署长的皮肤被撕裂,肉被炸得粉碎。

  炸得粉碎。本该如此。

  “你也收买了【解锁者】啊。还挺有意思的嘛”

  “怎么会!我明明把你大卸八块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异能对我无效”

  飞散的血肉像幻影一样消失了。

  科贝尼兹署长若无其事地站在中央,挥了挥手。

  “呃啊”

  “鲁尔迪!”

  受伤的是鲁尔迪。

  (他把皮开肉绽的结果从原因中分离,与挥手的动作联系在一起)

  鲁尔迪的能力是打开。

  他无法做到堵住伤口。

  【因果操作】。

  我听说过眼前这个男人的外号,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难以对付。

  “放弃吧。你们应该明白吧?除非是相当愚蠢的人,否则应该知道反抗的下场会如何”

  我们没有胜算。

  他让我们以为自己在后悔。

  到目前为止,事情的发展都如我所料。

  “我脑中存有这里所有囚犯的资料,一个不漏。我准备万全,你们连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

  回过神来,署长已经近在眼前。

  他手中握着小刀,刀尖抵着我的喉结。

  被刺中的部位发热。

  “不愧是署长,能力的等级就是不一样”

  “这是投降宣言吗?”

  我慢慢后退。

  署长也跟着我后退的距离缩短了距离。

  “只有一个。这么强大的能力,不可能没有制约吧?”

  男人闭口不言。

  算了。

  我大概猜到了。

  我的猜想是否正确。

  只要告诉我这一点就够了。

  男人明言道。

  他脑中存有这里所有囚犯的资料。

  但是,光是这样就能做到万无一失吗?

  他能掌握所有可能发生的事象吗?

  怎么可能。

  任何事都有例外。

  但是这个署长没有考虑例外。

  我猜得到理由。

  “署长的能力是干涉因果律的存量。发动条件是对干涉的事象有所认知。”

  简单来说,我的猜想是这样的。

  假设有个能力者能从撞到的人身上偷走钱包,只有在署长发现钱包被偷的时候,才能让窃盗无效。

  无法感知的事象的因果无法操作。

  “根据是无效化的时机。【格尼维】和【解锁者】的时候,在我看来能力都发动过一次了。是在发动之后,才窜改了异能带来的结果。”

  我有说错吗?

  我直直地盯着署长。

  所以我知道了。

  署长的脸上浮现了浅笑。

  “真是敏锐的考察。怪不得能巧妙地笼络囚犯。但是,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你指什么?”

  至今为止,你让许多前辈无端丧命。

  以监狱署长的地位为盾。

  没有法律能制裁你。

  所以,我将代替上天对你进行制裁。

  【‘暴君’对象科贝尼兹适用17245年的刑罚】

  “暴君”是通过达成成就获得的“私刑”的高级版本。

  效果有两个。

  每次对罪犯减刑,就会储存相应减少的刑期。

  另一个效果是对没有犯罪史的人,可以追加一次储存的刑期。

  这是从阿诺玛莉监狱的终身犯那里收集来的刑期。

  就分你一点吧。

  【‘限制器’【性自认是女性的情况下】:刑期-9027年】

  面对能力者,首先应该做的就是封印对方的能力。

  当然,科贝尼兹署长也不例外。

  不过,只是把性自认追加为能力发动条件,就要消耗9千多年的刑期吗?

  性价比也太低了吧?

  不,不对。

  限制器要求的刑期是条件难度。

  在这种情况下,刑期取决于科贝尼兹本人认为自己是女性的难度。

  (就这么不想变成女人吗?)

  越是不情愿,就越想强迫。

  嗜虐心被激发了。

  决定了。不,我早就决定了。

  第一个实验对象就是你。

  我会精心料理,让你死得毫无遗憾。

  【‘提线木偶’身体操作权转让给你:刑期-100年】

  这个负面状态也是第一次使用的能力。

  虽然能想象得到效果,但还是确认一下吧。

  “署长,我现在要揍你一拳,你绝对不能动哦”

  “蠢货,哪有傻子会乖乖挨打啊!”

  我的拳头打在了署长的脸上。

  在挥拳的瞬间,我看到署长翻了白眼。

  嗯,和我预想的一样。

  明明命令他不能动,嘴却能动。

  但身体却动不了。

  也就是说,我的想象生效了。

  这意味着胜负已定。

  好了,是时候让你坠入地狱了。

  “这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好好享受吧”

  我弹了一下手指。

  这是召唤妮可的信号。

  妮可一直潜藏在我的制服内侧,此时她背着一支巨大的画笔出现了。

  她将沾满颜料的画笔指向科贝尼兹署长。

  “这是主人的命令,我要在这里了结你。别怪我”

  “咕哦哦哦哦!【格尼维】!”

  妮可挥舞着画笔,就像在挥剑时甩掉血迹一样。

  从笔尖飞溅出的颜料侵蚀着署长。

  最后,只留下署长的肖像画。

  “干得漂亮,妮可”

  “这种程度是理所当然的。你以为我是谁?”

  “我可爱的梅丝飞机杯”

  “蠢货……”

  我从妮可身后揉起了她的屁股。

  妮可虽然有些吃惊地绷紧了身体,但很快就放松下来任我摆布。

  “嗯啊”

  “好了妮可,享受留到之后再说。现在先完成工作吧?”

  “嗯,好”

  妮可从腰间枪套中取出普通尺寸的画笔,对科贝尼兹署长的肖像画进行修改。

  粗犷的面容变成了女骑士般凛然的娃娃脸。

  健壮的肉体变成了少女般婀娜的身材。

  胸部和臀部被强调的苗条躯体。

  画中出现的,是保留着科贝尼兹面影的一名女性。

  “不愧是妮可,干得漂亮”

  “嗯啊,真的,没关系吗?就这样放了她真的好吗?嗯,替换思想和思考可是轻而易举的哦?”

  我事先指示过妮可,将署长女体化后就解除【格尼维】。

  目前被修改的只有肉体部分,内在——精神依然是男性科贝尼兹。

  所以妮可才提出了疑问。

  “没关系的。我想试试之前你画的药”

  “啊啊,那个啊。我明白了”

  我创造了妮可的能力。

  她领会了我这个主人所期望的未来,不再反驳,老实地解除了【格尼维】。

  “咳咳,咳咳,唔。为什么,身体动不了。阿诺玛莉监狱里应该没有能做出这种事的囚犯”

  从绘画世界中解放出来的署长用可爱的声音表现出内心的动摇。

  大概是无法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吧。

  但是,她看到我之后倒吸了一口气。

  “你虽然很关心囚犯,但对部下却完全不感兴趣啊”

  “不可能,你应该是个无能力者”

  “你的消息太旧了”

  我来到这里之后学会了做坏事。

  从被虐待的人,升华为了虐待人的一方。

  契机是【天诛】的能力。

  然后这个能力在对男囚犯做了各种尝试后,解放了新的能力。

  ‘技能树’。

  这是个只能知道通过实绩解锁后能获得的技能一览表的技能。

  前提是【解锁者】不在。

  至今为止,就算想拜托鲁尔迪进行实绩解锁,也不知道有什么实绩,所以无法解锁。

  因为不知道要解锁的对象。

  但是通过‘技能树’的效果,我能够掌握实绩一览表了。

  也就是说,通过她的能力可以解锁所有的实绩。

  “你把我变成这副模样,到底想干什么”

  在【格尼维】的世界被强制性转换性别的科贝尼兹署长现在几乎全裸。

  而且【天诛】的‘木偶’还剥夺了她身体的自由。

  大概是预感到贞操的危机,她的声音中失去了从容。

  不过,我并不是想和男人做爱。

  就算那是精神上的男人。

  这时我用到了妮可准备的药瓶。

  “喂,喂!那液体是什么!”

  “猜猜看吧。提示是接下来要注入你屁眼的东西。来,把屁股撅起来”

  “呜啊,身体,自己动起来了”

  署长在码头的水泥地上摆出了女豹的姿势。

  我拨开她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的屁股肉。

  抽动着的褶皱,肛门的洞。

  我把药瓶的前端刺了进去。

  “哈呜!呜,啊,啊啊!”

  瓶中的水位噗通噗通地降低。

  瓶中的液体被注入了署长的屁眼。

  液体本身仿佛拥有意志一般,潜入了实验者的体内。

  “噫咕,啊,咕呜呜!”

  “还不能出来哦。现在正在适应呢”

  “呼,适,适应……?”

  “啊啊。我还没说过这是什么吧”

  我让妮可制作的药品。

  是本来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幻想世界的道具。

  “这是人格排泄果冻”

  效果简单明了。

  从宿主的体内吸收精神和灵魂使其膨胀。

  一旦作为排泄物排出体外。

  被注入果冻的对象就会将被称为人格的概念吐出体外。

  一开始还不明白单词意思的署长,在听了我的说明后逐渐理解了。

  脸色越来越苍白。

  “差不多是时候了”

  在说明的时候药液已经充分渗透了。

  所以我抓住了插在女体化的署长屁眼里的瓶子。

  “等等!现在拔掉的话”

  “我拒绝”

  无情地拔了出来。

  忏悔的时间到了。

  “嗯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码头回荡着署长的惨叫。

  #13话 TS人格排泄

  我在发出喘息的局长脚边准备好了脸盆。

  这是用来接住被排泄出来的人格的容器。

  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随着一阵下流的声音响起,粉色的凝胶从洞里探出头来。

  科贝尼兹的人格融化成带有粘性的液体,像膨胀的棒状气球一样被挤了出来。

  “哈咕啊啊啊!嘎、呼——呼——”

  “哦——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喂喂,局长,你要是不忍住的话,本体就会变成排泄物的空壳人偶哦?”

  “住手、救我、咿呀啊啊啊!要裂开了,肚子要裂开了!”

  他越是使用括约肌来阻止排便,膨胀在内部的人格排泄凝胶就越是从内侧压迫着腹部。

  他完全没有余力将一度排出体外的东西拉回来。

  最初被挤出的粘液,被试图收紧肛门的力量和重力所分离。

  也就是说,这是精神被剥离的前兆。

  裸体的女体化局长的表皮上冒出了汗珠。

  “咿!啊、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啊啊啊!”

  他用唯一能动的嘴巴拼命地喊叫。

  但是呢。

  “住手?你给我注意一下说话的口气。”

  “呼、呼咕,谁会、对你这种人……”

  “是吗。那这就是惩罚游戏了。放松”

  “呼,哈啊”

  咕噜,咕噜。

  从局长的屁穴里发出了像是岩浆喷发一样的声音。

  我催促着因为收紧肛门而拼命抑制的排便。

  像是要将体内的异物挤出来一样,局长的屁股里挤出了粉红色的凝胶。

  “呼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吾辈的什么要消失了!”

  粉红色的凝胶发出着下流的声音被挤了出来。

  科贝尼兹局长至今为止所经历过的经验凝结成的果冻,喷射到了脸盆里。

  “噫噫噫噫!住手,要坏,要坏掉了……!这样下去,吾辈的心要碎了……”

  “局长。该说什么?”

  “呼,呼咕呜呜呜,谁会,向你这种人献媚”

  “是吗。那下一个指令。肛门放松,然后慢慢往腹部用力”

  “诶”

  被挤出的果冻的速度加快了。

  从局长身上被剥离的人格的量增加了。

  “等,等等!知道了,我说!所以”

  一个特别大的破裂声。

  像是要将膨胀的肚子恢复原状一样,从局长的屁股里溢出了粉红色的粘体。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请住手求求您了呜呜呜呜呜呜!”

  “太迟了!在被我提醒之前就该献媚了!”

  “是的!非常抱歉!我道歉!我会诚心诚意地谢罪的!求您了!”

  股间和周围,大腿附近都被桃色的物质弄得脏兮兮的科贝尼兹局长哭喊着。

  随着被排出的果冻,傲慢和自尊心之类的东西可能也流出来了。

  “噫,噫噫”

  我暂时恢复了她腹部和括约肌周围的自由。

  科贝尼兹痉挛着无法动弹的身体,嘴角被口水涂满了。

  “喂。你对实现了你愿望的主人应该有话要说吧”

  “非,非常感谢非常感谢非常感谢”

  “你知道违抗我的命令会怎么样吧?”

  “是的,我不会违抗。我会服从的”

  科贝尼兹用失焦的眼睛喃喃自语着。

  但是,在她瞳孔深处,寄宿着熊熊燃烧般的强大意志。

  她还没有放弃,都到这个时候了。

  真是个笨蛋。

  放弃无谓的抵抗,放弃思考,早点解脱不就好了。

  “局长……不,科贝尼兹酱,把残留在你体内的果冻人格,全部吐出来吧”

  “怎么,这样”

  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黑眼珠变得像泥浆一样浑浊。

  “拜托了,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这样”

  “什么?你还不听我的话吗?那就没办法了。虽然我不是很想这么做,但还是强行”

  “我,我我,我,我会吐出来的!我会吐出来的,求求您不要这样”

  科贝尼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我看着她那不甘心的表情,然后看向她的屁眼,确实有淡红色的污物在膨胀。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嗒,啪嗒。

  人格排泄果冻的水量增加了。

  “呼,呼——我吐出来了,我吐出来了”

  她侧着脸。

  地面一侧的眼角和另一侧的眼角都流下了泪水。

  她拼命地恳求我。

  但是我知道。

  眼泪溢出来了。

  这意味着她体内还残留着人格。

  “科贝尼兹酱,我命令你全部吐出来吧?”

  少女模样的局长,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牙齿咯咯作响,不停地摇头。

  “虽然我不讨厌聪明的家伙”

  “噫啊,不要,不要这样”

  “我讨厌耍小聪明的家伙”

  所以,我滥用夺来的身体操作权限。

  解除了人类本来无意识中加上的限制器,催促她全力排便。

  “噫呀啊啊啊啊啊!等,会死的,这不可能忍得住的!”

  “不用再忍了”

  “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噗咻,噗噜噜噜噜噜!

  仅存的人格残渣。

  我施加了将它们全部挤出的强烈压力,科贝尼兹的一切都被冲刷殆尽。

  不会说话的人偶。

  这就是女体化的局长现在的模样。

  也就是说,接下来才是我展现本领的时候。

  使用【格尼维】特别制作的装置,从排出的果冻中分离出精神、知识和灵魂等成分。

  我可不打算只是玩个人偶游戏。

  践踏她的尊严,将她吐出的人格进行魔改造后注入进去。

  让科贝尼兹自身拥有梅丝的自觉。

  这才是我计划的核心。

  无谓膨胀的果冻物质很难处理。

  只取出必要的部分,污染后注入进去。

  这就是这次的目的。

  污染物质的候补已经决定好了。

  “鲁尔迪,菲赛,妮可”

  在我拥有的棋子中特别中意的梅丝飞机杯。

  是她们的爱液。

  精神被扭曲,向我宣誓忠诚的女人们。

  将她们的爱之印记混合后注入容器,被污染的精神应该就会寄宿在肉体上。

  鲁尔迪的伤势在我和科贝尼兹嬉戏的时候,已经用【格尼维】修好了。

  而且她们的腹部上还刻着“发情”的字样。准备万全。

  “上吧”

  噗咻——————!

  三人股间喷出了大量的潮水。

  分离出的知识和灵魂与她们的爱液混合,逐渐被污染。

  量比我想象的多好几倍啊。

  算了。

  反正身体的权限在我手上。

  强行让她喝下去就行了。

  “来吧,科贝尼兹酱。我现在就把刚刚排出的人格重新注入进去”

  我操作她的身体,让她仰面朝天张开嘴。

  然后将混合的人格混合爱液灌入其中。

  灌到她嘴里满出来后,让她咽下去。

  下一瞬间,像人偶一样僵硬的少女眨了眨眼。

  “哈诶?我的人格不是被消除了吗,我?不对,我的自称是”

  “好——了。说话很危险的,把嘴堵上吧——”

  “嗯咕!?”

  将污染人格液灌入她嘴里。

  我命令她喝下去,她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水位下降,梅丝飞机杯特制果汁逐渐侵蚀少女的体内。

  “嗯咕,嗯咕————!”

  她用不自由的身体拼命地想表达什么。

  但我没打算听,也没打算让她说话。

  我机械性地,一个劲地往她嘴里灌爱液。

  注入了大约一半的污染液后,她发生了变化。

  科贝尼兹发出的声音中不再有痛苦的色彩。

  取而代之的是积极接受人格的迹象。

  “嗯,嗯咕,嗯呼”

  少女像是接受了被污染的自己,取回了失去的自我,猛地喝下了爱液混合液。

  喝下了正常情况下会很痛苦的量,但势头却丝毫没有减弱。

  “嗯,噗哈”

  没过多久,科贝尼兹就把准备好的污染物一饮而尽。

  “怎么样,科贝尼兹。重生的感觉如何?”

  “啊哈,太棒了!兹雅大人!”

  露出恍惚笑容的是连精神都染上了梅丝色彩的前上司。

  阿诺玛莉监狱署长,科贝尼兹,成为了新的性奴隶。

  我将手伸向她原本像铁一样厚实的胸膛。

  现在那里长着像果实一样沉甸甸的丰乳。

  手指一按上水嫩的肉团,就如棉花糖一般深深地陷了进去。

  “呀,嗯嗯啊”

  “哼哼,很舒服的样子嘛?”

  “是的,喜欢。兹雅大人揉胸,我好喜欢。嗯啊,谢谢你把我变成这样的雌性”

  滑溜溜的肌肤,吸附在手上的触感。

  光是玩弄在掌心就让人愉悦,眼前雌性发情的样子更是刺激着我的施虐心。

  我一点点地将手的位置往上移。

  目标是山顶的突起。

  “哈嗯”

  用指尖刺激着樱色的花蕾。

  每次玩弄乳头,科贝尼兹都会发出甜美的声音。

  “真是淫乱啊。爱液都流成这样了”

  “因为,因为”

  “哼哼哼。那个臭上司变了这么多啊”

  我脱下裤子,手臂穿过科贝尼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

  使用身体操作权限,让她自己也用四肢缠住我的身体。

  然后一点点地调整她的位置,用屹立的,怒张的阴茎前端寻找少女的小穴。

  粘稠的爱液流到了股间。

  肉棒向着水源进发。

  做好准备,到达最深处。

  “啊,那里”

  少女刚女体化的小穴。

  确定是处女的淫荡肉缝。

  肉棒在肉缝间寻找着,噗滋噗滋地插进未开发的秘境。

  “咿咕,啊,嗯嗯,咕”

  科贝尼兹的手脚一下子用力地缠住了我。

  就算精神被替换成了方便的飞机杯,她也才刚刚失去处女。

  本来就狭窄的阴道,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变得更窄了。

  肉棒插不到深处。

  “科贝尼兹”

  “是,的”

  “把身体交给我”

  “诶?啊,好的”

  我操纵着她的身体。

  除去不必要的紧张,放松僵硬的身体。

  阴道因为安心而放松。

  肉棒拨开媚肉,噗滋噗滋地插入。

  “呼,哈啊啊,啊哈,感觉,好像,很舒服。不对,好舒服,这个,好舒服!”

  分泌出过剩的爱液。

  开始记住肉棒形状的优秀小穴。

  这些都一点点地产生出对快乐的自觉,逐渐形成享受快感的姿势。

  “啊哈哈!好厉害,这种感觉我都不知道!女人好厉害!硬邦邦的,身体内侧被挖着好舒服啊啊啊!”

  科贝尼兹试探性地晃动着腰。

  配合着我腰部的动作。

  粘稠的爱液奏响淫靡的节奏。

  阴道口紧紧地吸住肉棒。

  索求爱的动作让我的性剑越来越硬。

  “呼,差不多要射了。想让我射在哪里?”

  “射,啊,啊哈”

  科贝尼兹露出妖艳的表情。

  张开丰满的嘴唇。

  话语化为声音。

  “里面,射在里面!把兹雅大人的雄性象征的白浊牛奶射进梅丝飞机杯里,作为被变成梅丝飞机杯的证明!把爱深深地刻在我的身体里!”

  在来到这里之前,她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而眼前的梅丝却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

  毫不犹豫,毫不迟疑。

  “啊啊!速度又加快了!啊,啊嗯!不,不行了,要去了!刚失去处女的小穴要高潮了!”

  “好啊!你已经是我的性奴隶了!被内射后淫荡地高潮吧!”

  “去了,去了,去了”

  噗咻咻咻咻,噗咻咻咻咻!

  我将涌上来的射精感直接释放出来。

  少女的紧致小穴被我的白浊液填满。

  优等生小穴紧紧地缠住我的肉棒。

  就像吸精的淫魔一样,紧紧地吸住还在射精的肉棒。

  “哈啊,哈啊,啊哈”

  我拔出释放完欲望的肉棒。

  粘稠的白色污液从科贝尼兹的股间溢出。

  “科贝尼兹,我有事要拜托你。你愿意听吗?”

  我用的不是请求,而是命令的口吻。

  虽然我这番话的语气极其无礼,完全颠覆了上司和下属的立场,但她却露出了温柔的眼神和妖艳的笑容。

  “是。因为,我已经是兹雅大人的奴隶了”

  阿诺玛莉监狱署长科贝尼兹的屈服宣言。

  从这一天起,我成为了真正的支配者,连这座监狱的王都归于我的支配之下。

  #14话 亲姐

  兹雅在阿诺玛莉监狱攻略战中大展身手的期间。

  远离孤岛的大陆都心地带。

  世界最大的艺术都市发生了事件。

  “强盗!你们这些路人别给我乱来,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原本是作为要塞而建的宫殿,经过反复增建改建,最终成为美术馆的建筑物。

  在展示着一幅画就相当于国家预算六分之一的高价画作的设施中,能力者们蜂拥而至。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警备兵从馆内蜂拥而至。

  世界最大级美术馆的警备兵,要求的实力水平也非同寻常。

  雇用的警备兵都是能力者。

  而且,还配备了最先进的安保系统,虽然这里是一座宝山,但至今为止都保持着绝对的安全。

  所以,只是偶然在场的一般观众并不知道。

  不知道袭击犯的可怕。

  不知道他们压倒性的凶暴。

  不知道他们与收容世界凶恶异能犯的阿诺玛莉监狱的囚犯们同等的凶恶,不幸的观众并不知道。

  “少得意忘形了,小混混!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异能,但别以为你能再见到二天道大人!”

  契机是一个男人的叫骂。

  就像波纹扩散一样,两个三个,三个四个,诽谤恶行的声音逐渐扩散。

  强盗犯被骂声包围。

  他重新面向最初发出声音的男人。

  他的嘴角,挂着压抑的笑脸。

  所以,高大的警备兵直觉“不妙”。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已经跑出去了。

  身体在思考之前就动了起来。

  然后,灼烧般的疼痛贯穿身体。

  “……客人,馆内,请保持安静。”

  挤出来的声音混着血。

  热液逆流,涌上喉咙。

  理由很明白。

  是手臂。

  像黑曜石一样发出怪异光芒的贯手,刺入警备兵的腹部。

  “咕哈哈!反应比想象中好,但是!”

  身体的中心开了个洞。

  不是比喻。

  正如字面意思,和贼的手臂同样大小的洞,开在警备兵的腹部。

  “咿、咿咿咿咿!怪物啊啊啊!”

  “呀啊啊啊啊!谁、谁来啊啊啊!”

  馆内立刻被狂乱包围。

  只是在场的市民争先恐后地奔向出口。

  “很好!哭吧,叫吧!那份恐惧会让我变得更强!”

  警备兵们包围高声大笑的男人。

  冰、雷、光之刀,如骤雨般朝强盗犯落下。

  一开始是警备兵占优势。

  男人光是闪避攻击就忙不过来,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

  但是,渐渐地。

  战况缓缓地变动。

  奇怪。

  一开始腹部被贯穿的警备兵,一边仰赖自己的能力【不死身】的修复能力,一边在朦胧的意识中感到疑惑。

  袭击犯的男人,有着像是有格斗技经验的结实身躯与身法。

  如果追溯他的经历,或许会留下辉煌的成果。

  但是,这间美术馆的警备兵是更强大的强者。

  是各个年代的国家第一的实力者们。

  那样的他们,至今还没有给予有效的一击。

  不,更正确地形容的话。

  (难以进攻。)

  男人吞下浮现的词语。

  他检讨直觉,从理论观点重新思考。

  但是,结论果然没有改变。

  (这个袭击犯,在战斗中成长!)

  实力差距以实战经验这种词语无法说明的速度,转眼间逆转。

  “咕哈哈,嚣张什么!”

  男人当场翻滚,黑曜石的子弹朝四面八方扩散。

  贯穿相对的警备兵们的身体,血花四溅。

  一人,两人。

  接二连三地,倒下。

  应该是最高战力的警备兵们,如鸟兽散般。

  “太棒了,这个力量,太棒了。”

  然后,最后的同伴被砍倒了。

  在眼前展开的惨状,感觉像是虚构的事。

  一松懈,似乎就会吐出丧气话。

  所以,男人站了起来。

  眩晕的视野,不稳的脚步。

  抬起仍未痊愈的身体,只有眼光锐利地瞪着袭击犯。

  “咯咯咯,还有没死的吗?”

  钝痛敲击脸颊。

  受到像是被棍棒殴打的冲击,倒在地上。

  倒下,所以站起来。

  “值得惊叹的执念啊。但是——”

  心窝被踢了一脚。

  没有攻防,只是很快的踢击。

  男人的眼睛清楚地捕捉到那个,身体却完全跟不上。

  只有思考加速。

  世界有如慢动作般地重播。

  “是无谓的挣扎哦!你们这些路人角色就算团结起来,也打不倒本大爷!”

  “是,啊。”

  警备兵的男人对袭击犯的能力,已经接近正确答案了。

  如果要化为言语,就是“愚者”,或是“恶徒”。

  男人所说的“恐惧使我变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而那也说明了,现状是无比绝望的。

  东国的古老谚语有“坏事传千里”这句话,而在资讯通讯发达的现代,会传达得更快,范围更广。

  即使每个人心中的恐惧都像隔岸观火般渺小,从世界各地聚集起来,就会像森林火灾般猛烈燃烧。

  这就是袭击犯的能力提升的机关。

  原来如此。

  以不至于死人的能力,不可能打倒这个异能犯罪者吧。

  “不过啊,就算是乌合之众,至少也能争取时间哦。”

  “胡说八道。就算争取再多时间,除了你以外的同伴不是都已经倒下了吗?”

  “不对。”

  男人的眼神没有死。

  到了这个地步,仍然蕴藏着强而有力的光芒。

  “英雄,是存在的。”

  就在恶徒开口想问清楚这句话的真意时,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一股寒意与恐惧从体内支配了身体。

  是电浆。

  柔和如极光,却又如背光般强而有力的电光在美术馆内部出现。

  那副光景,让男人的身体动弹不得。

  他眯起眼睛,以严肃的表情注视着。

  “吼得好。勇敢的骑士啊。”

  在满身疮痍的男人背后。

  那里,站着一个女人。

  一头纯白艳丽的秀发,发梢带着蓝色。

  一双柔和的碧眼,有如守护人界的天仙。

  一身白与黑的赛博系装束,搭配着多种颜色与鲜红色。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他发出威吓般的大吼。

  或者,是为了对抗恐惧而鼓舞自己。

  面对他的质问,女人悠然回答。

  “米托斯・阿斯帝亚。”

  从她缓缓举起的手掌中看见死亡的影子,男人奋力往旁边跳开。

  毫无根据的直觉。

  但是,那个预感是正确的。

  炫目的闪光袭向男人刚才站立的地方,下一瞬间,那里只剩下焦痕。

  “虽然没有私怨,但为了太平天下。”

  没有抑扬顿挫的话语令人毛骨悚然。

  本能呐喊着快逃。

  全身的毛孔喷出大颗的汗珠。

  “我将代替上天执行诛罚。”

  “混账!”

  男人将自己变化为漆黑的矿物,朝女人飞奔而去。

  他察觉到了。

  眼前的敌对者,能力比自己还要强大。

  异能等级较低者若想以下克上,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以策略取胜,二是以实力压制。

  事到如今,他没有余力思考策略。

  所以男人选择了后者。

  拥有强大异能者,往往容易骄矜自满。

  但是男人虽然拥有强大的异能,却一直持续锻炼。

  即使被揶揄为恶人应有的能力,即使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他依然努力走在正道上。

  虽然他现在已经放弃了。

  他一路走来的修练岁月,化为血肉,在充满后悔的人生中,是唯一值得骄傲的部分。

  若要问胜算何在,就只有这个了。

  “嘎啊……!”

  刹那间,男人趴倒在地。

  眼前的纯白女人扭曲成蓝色,下一瞬间,他受到强烈的冲击,被砸在大理石地板上。

  蓝方偏移。

  光谱偏蓝的现象,起因于观测对象以闪电般的神速移动。

  (我想起来了,这家伙是——)

  自古以来,人们认为闪电是神的怒火。

  拥有这种能力的她,人们如此称呼——

  “【神罚】。”

  *

  【神罚】米托斯・阿斯帝亚。

  拥有超乎常人的异能与严以律己的性格,自幼便被称为神童,如今已是拥有顶尖实力与人气的少数英雄之一。

  集大众的憧憬于一身,然而她的内心却从未得到满足。

  “不愧是【神罚】!馆长也对你感激不尽!”

  臃肿的身躯与充满欲望的混浊双眼。

  她不喜欢英雄协会的职员。

  那毫不掩饰的下流视线总是令她感到厌恶。

  她有着身为顶尖英雄的形象。

  有着为了博得大众人气的面具。

  不能将内心的恶言恶语说出口。

  只能以一如往常的笑容回应。

  “接下来请你前往东国。”

  “是要担任首脑会谈的护卫吗?”

  说到东国,最近各国首脑决定要在那里举行会议,讨论今后的世界局势。

  米托斯认为肯定是那件事。

  同时,她也感到忧郁。

  米托斯・阿斯帝亚有个弟弟。

  一个不成材、充满叛逆精神,非常非常可爱的弟弟。

  但是最近,特别是成为英雄活跃之后,感觉彼此接触的机会减少了。

  不,事实上是减少了。

  作为英雄被派往东西南北,负责处理各种事件。

  虽然这是值得骄傲的事,但也有不满。

  不足,弟弟成分不足。

  这样下去内心会变成化石。

  所以当肥头大耳的厌恶对象说“那就拜托你了”下达指示时,她立刻回答。

  “我拒绝。”

  “什么?”

  几乎是反射性的回答。

  说出口后,些许的后悔在心中扩散。

  但是不能在这里露出丑态。

  她保持泰然自若的样子,闭上眼睛。

  “这是协会的决定!”

  “我服从的是天意。任何人都无法决定我的道路。”

  “如果你违背命令,你的地位也会受损!”

  她眉毛一动也不动,但内心却因为听到好消息而欢喜。

  原本,顶尖英雄的名誉就只是个麻烦。

  所以米托斯以“希望您不要误会”为开场白,做出宣言。

  “我对地位和名誉没有留恋和执着。”

  “那么,那么你想要什么!钱吗?”

  白发女子摇头。

  “告辞”

  她没有低头行礼,直接离开了房间。

  从敞开的门射入的阳光和吹过的风,仿佛在称赞她的决断。

  *

  米托斯站在能将大陆西部的矿山都市一览无遗的山丘上,看着自己的家,歪着头。

  没有气息。

  最重要的弟弟不在家。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回来了”

  不可能,她否定了自己的感觉,打开了门。

  只能认为是因为很久没回来,所以感觉变迟钝了。

  真是危险。

  如果就这样去东国的话,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米托斯称赞自己来摄取弟弟成分的判断。

  “大小姐!?您怎么了?”

  出来迎接的是从米托斯出生前就侍奉亚斯帝亚家的管家。

  “我只是因为有时间,所以过来看看”

  “老爷也会很高兴的!我现在就去通知他”

  她勉强忍住不让自己露出不悦的表情。

  现在只想尽快见到弟弟。

  把时间花在没有要事的父亲身上太浪费了。

  “不,不能占用父亲大人宝贵的时间”

  “如果是大小姐的话,老爷也不会拒绝的”

  “我介意。比起这个,那孩子呢?”

  管家无论如何都想制造亲子团聚的时间。

  米托斯感觉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于是果断切入了正题。

  那孩子指的是不成器的弟弟。

  在能力变得平凡的现代,罕见的没有任何能力的无能者。

  亚斯帝亚家也把他当作不存在的人,米托斯可怜又疼爱的弟弟。

  面对询问弟弟所在之处的米托斯,管家一时语塞。

  “少爷他,那个”

  “他在吧?没有任何能力,不可能在外面生存”

  “是,大小姐说的没错”

  “他在哪里?”

  从肯定的话语中,可以清楚地看出他想转移话题的意图。

  米托斯立刻把话题拉了回来。

  管家果然还是含糊其辞。

  “我在问,他在哪里”

  第三次的询问,带着怒气。

  温和的她展现出些许杀气。

  眼前的老翁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其、其实!”

  管家就像被要求认罪协商的小混混一样,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在她作为顶尖英雄活跃的同时,没有能力的弟弟也持续努力着。

  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成为了看守,如亚斯帝亚家的家训一般,从事劝善惩恶的工作。

  然后,他现在在阿诺玛莉监狱工作,那里是专门关押穷凶极恶的异能犯罪者的监狱。

  “你说什么?”

  米托斯察觉到了自己的动摇。

  弟弟的名字是兹雅。

  兹雅・亚斯帝亚。

  一想到可爱的弟弟,袭来的不安就让米托斯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愕。

  #15话 闪电

  将无能力者送进阿诺玛莉监狱。

  用言语形容的话,就是恶魔的行径。

  跟把刚出生的小鹿丢进狼群之中同义。事实上就是死刑宣告。

  她的行动很迅速。

  她释放出类似稻魂的闪光,将自己打上天空,然后选定方向飞了出去。

  由于超高速移动的性质,重力的影响小到可以无视,因此必须从高处往斜方向入侵。

  目标是远洋孤岛。

  不对。

  是大陆都心地带。

  有着宽广庭院与豪华大门,强烈主张其存在的豪宅。

  她降落在那里的中庭。

  落雷的冲击烧光了草皮。

  但是,下一瞬间,仿佛燃烧过的事实不曾发生过一般,柔软的风轻拂着整片草皮。

  “还真是粗暴的访问呢,【神罚】阁下。”

  “粗暴这点彼此彼此吧,【因果操作】大人。”

  她造访的是阿诺玛莉监狱典狱长的宅邸。

  目的很明确。

  就是夺回可爱的弟弟。

  用蛮力抢回来很简单。

  但是,不走正式手续抢回来,只会留下祸根。

  因此,她一开始是打算和平解决才采取行动。

  “我就单刀直入地说了。希望你释放我弟弟。”

  “弟弟?”

  “兹雅・阿斯帝亚。”

  监狱典狱长一开始还一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但是,当她报出名字后,他夸张地挑了挑眉。

  兹雅和米托斯分别像父亲和母亲,因此两人长得并不像。

  更何况,一个从小就被称为神童,现在是著名的英雄。

  另一个则是对无能力感到自卑的吊车尾。

  能推测出两人是亲人的部分只有亚斯帝亚这个姓氏。

  男人一时之间无法把两人联想在一起,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理所当然。

  “呵呵,【神罚】阁下很重视弟弟呢。”

  “是的。因为那个无能的孩子必须由我来保护。”

  男人试图摆出认真的表情,但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笑了出来。

  “担心亲弟弟有那么好笑吗?”

  “岂敢!但是啊,【神罚】阁下。你突然跑来要我交出部下,我也是很困扰的。”

  米托斯对男人的眼神有印象。

  协会的职员,欲望肥大到极点。

  他有着和他们一样的眼神。

  “慰问金的话,要多少我都付。”

  “我不缺钱。”

  “那你想要什么?”

  “力量。”

  她嗅到了火药味。

  虽然他没有说谎,但真正想要的另有其事。

  米托斯毫无理由地这么认为。

  男人对皱起眉头的米托斯补充道:

  “阿诺玛莉监狱如您所知,是凶恶罪犯的收容所。其中【普希法米利亚】等部分囚犯组成党派,不断增长势力。不知何时会企图越狱。”

  男人露出可疑的泪水,继续说道:“因为无法预测罪犯的思考,说不定会危害令弟。”

  “你打算威胁我吗?”

  “我只是提议一个能展现您作为令弟后盾的场合。”

  米托斯感到不快。

  因为她看穿了男人想让她随自己起舞的企图。

  但是,冷静思考的话,这并不是坏事。

  她原本就认为动用武力是最直截了当的方法。

  男人的提议也约定了将手段正当化。

  这么想如何?

  男人以为自己在移动棋子,但实际上推动世界的是天意。

  为了实现她所期望的形式,上天站在她这边。

  “我明白了。”

  米托斯答应了。

  她已经没有事情要在这里做了。

  她像放电现象般飞向天空,伴随着闪电在空中飞翔。

  光的轨迹闪耀着红色的光芒。

  *

  最短4天。

  这是监狱署长科贝尼兹向我提出的,招聘米托斯・阿斯帝亚需要花费的时间。

  虽然他拥有相当大的权力和人脉,但要接触顶尖英雄似乎还是很难。

  这段期间我们能做的事不多。

  硬要说的话,就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养精蓄锐。

  “我说兹雅,让科贝尼兹在和【神罚】接触后联络我们不就好了吗?”

  提出这个简单疑问的是【解锁者】鲁尔迪。

  同样身为【普希法米利亚】的菲赛,以及【格尼维】的妮可似乎也感到在意,她们点头表示赞同。

  她们指出的问题是,最短4天,也就代表有可能会花上7天,极端一点的话,也有可能要以公转周期为单位等待。

  在这段期间,为了随时都能应对姐姐的袭击,我们被迫忍耐不做爱和亲热。

  这似乎就是她们的不满。

  “很慢啊。”

  “很慢?”

  “意思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光更快传递情报的手段。”

  “说得好像姐姐是以光速移动一样呢。”

  “不是好像,那个人就是光。”

  米托斯・阿斯帝亚。

  世间因其超凡脱俗的容貌和贯彻劝善惩恶的作风而称其为【神罚】,但这个名字并没有准确表达出她的本质。

  仓稻魂命。

  与稻之神灵同化才是她的真髓。

  1亿伏特的电压,以及光速。

  还有附带的丰收效果。

  这就是米托斯・阿斯帝亚的能力。

  “所以天空突然发光,可能就是姐姐接近的信号。”

  “像那样吗?”

  “对对,就是那样就是那样……咦?”

  远处的天空发光了。

  这么想的下一瞬间,雷声响起。

  雷声比光慢。

  这是因为音速和光速之间有着绝对的差距。

  每当闪电的源头远离340米,时间差就会增加1秒左右。

  换句话说,几乎毫无延迟的雷声意味着闪电就落在附近。

  但发光的是远处的天空。

  明显矛盾。

  不过,前提是排除音源本身在移动的可能性。

  “骗人的吧?”

  科贝尼兹再次被TS,变回男人回到城市是昨天的事。

  距离期限,估计还有3天。

  所以,不可能。

  米托斯・阿斯帝亚不可能这么快就到达阿诺玛莉监狱。

  ‘找・到・你・了’

  姐姐的头缓缓地动了。

  她用充血的双眼瞪着我。

  嘴唇在组织着话语。

  “趴下!”

  话音刚落。

  监狱的窗户被击碎了。

  伴随着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的刺眼光芒,震颤心脏的爆炸声响起。

  咔嚓。

  踩碎玻璃片靠近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兹雅,我们回去”

  姐姐来了。

  她的头发比记忆中长了一些,用和以前一样的视线看着我。

  她用苍蓝的眼瞳俯视着我,就像在看被蚂蚁搬运的蛾的尸体一样,眼神中带着怜悯。

  “你怎么会在这里”

  “担心重要的弟弟,有那么奇怪吗?”

  我咬紧了牙关。

  重要的弟弟?

  她有什么脸说这种话。

  ――没有才能的你就该被我保护。

  她明明一次都没有把我当成血脉相连的姐弟。

  “你没事,太好了”

  回过神来,我已经被紧紧抱住了。

  鼻子深处一阵刺痛。

  喉咙深处像是被紧紧勒住了一样。

  好温暖。

  我一直以为她很冷酷。

  我忘记了她的手的温暖。

  逃避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感到无比的羞愧。

  姐姐在担心我。

  她一直挂念着我。

  我没有注意到,是因为我一直在逃避。

  我有这种感觉。

  所以,我想要触碰那份温暖,想要回抱她,但我的身体却僵住了。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兹雅只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就行了”

  姐姐的话让我动弹不得。

  一股寒意从胃底涌上来。

  那是吞下熊熊燃烧的激情,如冬日风暴般粗暴的冷气。

  思考迅速冷却。

  我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沉浸在感伤中的自己。

  (啊,是这样啊)

  我一点都没变。

  从那时起就一直没变。

  对她来说,我永远是需要保护的弱者。

  无论我多么拼命地努力钻研,她也绝对不会认同我。

  理由很简单。

  因为我很无能。

  “我不会回去的”

  所以我推开了抱着我的姐姐。

  她用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我。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容身之处”

  “不要任性”

  “不是其他任何地方。只有这里是我能做自己的地方”

  “没那回事。姐姐会成为兹雅的容身之处”

  “那样是不行的”

  所谓的保护,就是将被保护的对象定为必须保护弱者的弱者。

  姐姐不明白这一点。

  “我已经决定要靠自己的双脚走下去了”

  姐姐缓缓闭上眼睛。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

  “你这顽固的家伙”

  “我和你不一样,是个笨蛋”

  “那我就来教你”

  花色的光芒啪嚓啪嚓地迸发。

  她带电的头发倒竖,像生物一样蠕动。

  “咦?”

  发出傻乎乎声音的是米托斯・阿斯帝亚。

  我的姐姐。

  “很不可思议吗?引以为傲的拳头被区区蠢弟弟挡住了”

  “呜!”

  第一击是瞄准我心窝的掌底。

  她大概只是想夺走我的意识吧。

  我用拳头包裹住明显被放水的第一击,接了下来。

  于是姐姐挥出了另一只拳头。

  从大外侧如鞭子般逼近的一击瞄准我的侧头部加速。

  我也用另一只手防住了。

  “你,是谁?”

  姐姐的眼神变得锐利。

  那双碧眼一直看着我却没有看着我,现在正试图看清我。

  我无法抑制涌上心头的笑意。

  “喂喂,连自己弟弟的名字都忘了吗?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我抓住了米托斯・阿斯帝亚的双手。

  既然她没有杀我的意思,就无法变身成无条件释放高压电的闪电。

  我抓住了她。

  现在,我抓住了能够以光速移动的她。

  “我的名字是兹雅・阿斯帝亚。【天诛】的兹雅!”

  “嗯?”

  我将姐姐拉近,将嘴唇贴在她靠近的脸的嘴唇上。堵住了因惊讶而想要发出声音的姐姐的嘴。

  “嗯嗯!嗯!”

  我无视她拼命诉说着什么的声音。

  我一心一意地伸出舌头,要求姐姐的嘴巴开门。

  姐姐摇头,试图拒绝我。

  但我也不打算放过她。

  我松开抓住的拳头,从背后抓住她的后脑勺,牢牢地固定住她的头部。

  “呼,呼,嗯啊”

  我将像毛毛虫一样的舌头伸进她发出声音时松开的嘴里。

  伸出的舌头蹂躏着她的口腔。

  脸颊,牙龈,舌头。

  舌尖将姐姐的口腔传递给大脑。

  我将唾液流进她的嘴里。

  “嗯嗯嗯!嗯嗯——!”

  不成声的悲鸣响起。

  宛如临死前的惨叫。

  没错。

  我流进米托斯・阿斯帝亚嘴里的不是普通的唾液。

  “哈啊,啊哈,呜”

  “你肯定搞不懂吧。我来一一说明”

  然后,我开始讲述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事。

  与鲁尔迪相遇,发觉自己被封印的能力。

  使用那股力量,让拥有最大势力的菲赛堕落。

  攻略曾经君临这座监狱顶点的妮可,最终连监狱署长都收为棋子。

  由于压制了署长,【天诛】的‘暴君’(增加对象刑期的技能)变成了死技能。

  因为阿诺玛莉监狱内刑期增减的权限,掌握在署长手中。

  阿诺玛莉监狱是无法地带。

  收容全世界的凶恶罪犯,相对的不受任何国家的法律干涉。

  唯一绝对的法律是监狱的署长。

  在这里,署长为了维持秩序而制定法律。

  例如禁止越狱,以及违反禁令时的死亡惩罚。

  我滥用那份权限,让自己成为罪犯。

  “我就觉得奇怪。【天诛】能追加的都是负面状态”

  但并非如此。

  “只有以自己为对象发动时,可以强化自己的能力值。因为要代替上天降下惩罚,需要力量”

  以罪恶引导他人。

  这就是被授予【天诛】能力的我的天命。

  背负的罪恶越重,使用【天诛】的才能就越高。

  以罪恶为代价,给自己增益,给他人减益。

  这就是这个能力的效果。

  “我给自己定下的罪恶是46亿年。区区20年活头的女人生猛,怎么可能对我有用”

  获得与地球历史等量增益的我正是最强。

  就算米托斯・阿斯帝亚再有才能,基础也不一样。

  不值一提。

  “咕,呼,嗯”

  从我还在说话就能知道,已经没有在接吻了。

  但眼前的女人却发出和我蹂躏她口腔时一样的甜美声音。

  不,不一样。

  她因为更激烈的快乐而扭动身体,脸红,表情松弛,靠在墙上。

  我对自己的增益并不只有战斗能力。

  体液的媚药化,梅丝的笼络,费洛蒙的强化,魅惑能力,思考・记忆・感情的篡改能力。

  开发各种各样的能力,我这个物种进化到了下一个阶段。

  “我会让你明白,米托斯・阿斯帝亚。你终究只是在我这个雄性面前只能谄媚的梅丝”

  #16话 刻印

  (我,到底在做什么?)

  脑袋里像是蒙上一层雾。

  脸热得像要沸腾。

  在心脏的剧烈跳动与从胸口涌出的兴奋感包围下,难以抗拒的舒适感涌向米托斯・阿斯帝亚。

  “嗯啊,咧噜,嗯啾。”

  嘴唇上有滑溜溜的触感。

  自己的嘴唇发出淫荡的声音被玩弄着。

  她也模仿玩弄自己嘴唇的动作,用自己的嘴唇与对方接触。

  不知不觉间脸颊放松,开心地与对方舌头交缠。

  如同将金属注入铸模一般,液体逐渐填满她的口腔。她开始认为比任何东西都尊贵的液体,其名为唾液。

  喝一口身体就从内而外暖和起来,喝两口就有从头到脚都麻痹的快乐涌出。喝三口时已经成了俘虏,米托斯・阿斯帝亚像索求饵食的雏鸟般渴求男人的唾液。

  男人的唾液是毒品。

  大脑过度生成快乐物质,思考麻痹。

  涌来的幸福浪潮夺走正常的判断力,让她化为烂泥滚落至地狱深渊。

  “啊。”

  突然间,持续相会的嘴唇与嘴唇分开。

  米托斯发出仿佛失去所爱之人般的无助声音,睡眼惺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望着眼前的雄性。

  “接吻很舒服吧?”

  男人的话语渗入脑中。

  在被唾液洗刷过的思考空地深处,刻下恒常不变的心理。

  “是的,接吻,很舒服。”

  米托斯主动挽住男人的手臂,主动献上自己的嘴唇。她拼命回想男人对自己做的深吻,反复模仿与学习。

  明明只是接吻,自己与对方的界线却变得模糊,感觉仿佛要融为一体。

  想要变得更舒服,想要更多更多。

  米托斯忠于被植入的欲望,下流地、积极地缠上舌头。

  男人的呼吸令人怜爱不已。

  光是闻到味道,脑袋就一阵酥麻,视野变得模糊。

  “嗯呼,啊嗯。”

  嘴唇重叠了一段时间后,男人满足地放开女人的嘴。

  女人看到自己的舌尖与对方嘴边有一道唾液的桥梁。

  感觉那是两人爱的证明。

  怜爱之情涌上心头,化为笑容。

  “接下来可以服侍这边吗?”

  男人动了动指尖。

  看到那里的帐篷,米托斯被一种类似饥渴的强烈欲望所袭击。

  (好,好厉害,这就是男人的。呼啊,这个,味道不行,要变得奇怪了,即使隔着一条裤子也能感受到)

  啾。

  米托斯的眼睛充血。

  就像饥饿的野兽在食物面前被命令等待一样,她张大了嘴。

  (无法抗拒,要露出下流的梅丝脸来乞求小鸡鸡了,乳头硬邦邦地挺立着,要开始扭动了)

  她有危险的预感。

  如果是名门阿斯帝亚家的千金,她应该会在这里回头吧。

  但是,这里的是性欲旺盛,没有理性的野兽。

  她没有能够停下脚步的自制力,慢慢地将手指伸向皮带。

  她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松开皮带,拉下拉链。

  那里潜伏着一只勃起的怪物。

  一股腐臭味猛烈地飘散,拍打着靠近的脸,让混浊的意识突然清醒。

  “嘶!嗯啊!”

  但是觉醒的,并不是戴着顶尖英雄面具的米托斯・阿斯帝亚。

  她那让男人产生保护欲,持续给予扭曲爱情的淫荡女人本性。

  一直隐藏起来的一面,因为麻药唾液和凶恶鸡鸡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喜欢吗?这就是带来幸福的魔法棒。鸡鸡大人哦。”

  “鸡鸡大人鸡鸡大人鸡鸡大人!”

  “要带着爱意,用嘴巴仔细服侍。”

  男人忍住笑意,如此命令。

  女人毫不犹豫伸出舌头,开始用自身唾液涂满鸡鸡。

  其实刚才被注入唾液时,男人也把口交和手淫的相关知识灌输给她。

  阿诺玛莉监狱的囚犯每次和男人性交都会累积知识,而那些知识都灌进她脑中。

  所以她知道怎么做男人会高兴,但她不知道背后原因。

  她误以为这是本能,以为是爱带来的奇迹。

  原本讨厌被人用性的眼光看待的她,已经完全不见踪影。

  (好厉害!用嘴巴含住,臭味好像就从鼻子内侧侵犯我。明明是臭到鼻子都要歪掉的酸臭味,为什么我会这么舒服!)

  专心致志地侍奉鸡鸡,肉棒的前端渗出了液体。

  米托斯不知何时已经知道,那略微咸的液体叫做先走液。

  虽然很奇怪,但她沉迷于口交,甚至没有在意。

  自己的口交让男人兴奋的事实比任何事都重要几万倍。

  (嗯啊,鸡鸡,变硬了)

  喉咙发出了声音。

  她想象着不久的未来。

  (嗯,嗯。请注入进来,我会接受的,不会做出吐出来这种浪费的事!所以,所以)

  她知道男人在故意忍耐射精。

  她感觉男人在问自己是否做好了觉悟,为了回应他,她更加热情地献上口交。

  她感觉头上的男人,好像笑了。

  “要射了”

  女人知道射精。

  但是,知道和体验有很大的不同。

  从暴动的坚硬物体中飞出的粘液侵犯了她的口腔。鼻子里快要逆流的污液,因为难以吞咽而让她感到恶心。

  (太浪费了!)

  她咕嘟一声,把精液吞了下去。

  她下流地吸吮着快要从鼻子里喷出的白浊液,将其收进肚子里。

  “嗯嗯嗯嗯——!”

  子宫开始发热。

  双腿间开始滴下液体。

  (啊啊,我在期待呢。期待被侵犯,期待堕落成梅丝,期待向这位大人宣誓一生的爱)

  一旦有了自觉,之后就简单了。

  “呀啊啊!”

  男人的手指抚摸着蜜缝。

  多亏了自己流出的粘液,手指顺畅地从下端摸到阴蒂。

  “很舒服吧?很舒服吧?”

  “哈呼,是的,很舒服,很舒服。”

  “想变得更舒服吧?”

  “是的!想变得更舒服!”

  男人叫米托斯张开双腿,她乖乖地张开了。

  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抬起来。

  简直就像狗在小便的姿势。

  米托斯摆出下流的姿势,这次男人开始用嘴刺激她的性器。

  “嗯啊啊啊!?不行,不行!”

  米托斯握紧拳头。

  腰不由自主地扭动。

  “啊!不行,那么肮脏的地方。”

  “米托斯没有肮脏的地方。”

  “呼、咕、呜呜……被你这么说的话。”

  舌头粗糙的触感舔着阴蒂。

  自己的私处被嘴巴刺激。

  这是男人故意隐瞒的知识。

  未知的快乐向米托斯袭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没事的,把身体交给我。”

  米托斯接受了男人的话。

  虽然还留有羞耻,但抵抗快乐的力气被削弱了。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身体放松下来,更加集中于刺激,男人的舌头让身体从内到外都充满了温暖。

  她开始觉得,如果这段时间能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

  “哈呜,不,不行,我,我”

  她开始口齿不清。

  大脑像煮沸了一样热。

  但是,她无法继续前进。

  因为男人突然停止了舔阴。

  “呀,为什么,还要,还要更多”

  “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差不多想要这个了吧?”

  男人一边露出坏笑,一边指着刚才侵犯自己口内的雄伟肉棒。

  子宫开始发疼。

  心脏跳得飞快。

  “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男人把脸凑近,对她耳语。

  乞求的话语在喝精时被灌输进去了。

  她没有忘记任何一句话,脑海中浮现出男人想要的话语。

  (啊啊,这么,这么下流的话)

  不能说。

  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性敲响了警钟。

  为什么?

  被男人的体液污染的她的思想已经扭曲到了极点。

  她开始把眼前的男人当作至高无上的存在崇拜。

  她对男人的话甚至不敢怀疑,已经近乎于崇拜的恋慕。

  所以,她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会想要拒绝他说的话。

  “啊哈,啊哈”

  她,把违和感捏碎了。

  “啊哈哈!我米托斯・阿斯帝亚,是面对鸡鸡大人就只能下流地献媚的下贱母狗!现在就把光是闻到味道就快要屈服的杂鱼小穴,献给最喜欢的他!”

  她把手指伸向自己的小穴,掰开手指。

  她一边展示着媚肉和不断溢出的爱液,一边继续说。

  “请看!我是个满脑子想着造小孩的处女哦?我一抖一抖的,好想被亲爱的的强壮鸡鸡插来插去!请用你的鸡鸡大人,让我的爱液湿透的潮吹小穴完全堕落吧!”

  后半段是她自己选的词。

  她认为只是说出准备好的台词无法表达诚意,所以把想到的全部说了出来。

  心爱的丈夫称赞米托斯的机智是正确答案,然后把硬邦邦的肉棒前端抵在米托斯的小穴上。

  只是碰触到,就让她从头到脚都感到酥麻。

  因【天诛】的增益效果而学会各种技能的男人,他的肉棒是让女人堕落的作弊武器。

  只要女性器被碰到,无论是什么样的女性都会立刻变成梅丝。

  “呼啊啊,来了,肉棒把我的肉壁分开,滋噗滋噗地进来了。”

  米托斯感动不已,接受开始侵入体内的异物。

  每当肉棒的冠状沟和血管刮擦阴道壁,就会有无法抗拒的快感涌来。

  “哦咕,哦,哦哦哦哦哦!”

  没有痛楚。

  有的只是暴力般的快乐。

  以及压倒性的幸福。

  男人的龟头敲击子宫口,结合的感觉从内侧将她染成淫荡。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哈!堕落,堕落,被堕落了!至今为止的人生全都被浪费,被变成只为了达令的肉棒而存在的梅丝飞机杯了!”

  肉棒像是要盖章一样,紧紧地压在米托斯身上。

  肉眼可见的变化从这里开始出现。

  米托斯的下腹部浮现出心形图案,就像灯笼亮起的幻想般。

  这就是俗称的淫纹。

  随着屈服而成长的图案,就像早上盛开的花朵一样,逐渐成长。

  “好舒服!小穴屈服了!我输了,杂鱼小穴被改造成达令专用了!米托斯・阿斯帝亚在此发誓,一生只爱达令一人,将一生奉献给达令!”

  确认淫纹固定后,男人开始动腰。

  淫荡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

  “啊哈!在颤抖,在我里面,肉棒变得有精神了!啊哈,是打算让我怀孕吧!好开心,非常开心!一定会生出健康的孩子,我会生出来的!所以请让我用子宫,喝下亲爱的的牛奶!”

  撞击腰部时发出的声音变得优雅。

  活塞运动的间隔变短。

  内射的预感充斥米托斯的脑海。

  “啊啊亲爱的,亲爱的,我最爱的亲爱的!将我的高潮献给您!”

  “要射了,做好觉悟吧!”

  “好的,请用那二重螺旋,在我身上刻下永不消失的爱吧!”

  嘟咻噜噜噜,嘟咻噜噜噜。

  “去了————!”

  白浊液喷涌而出。

  洗刷着。

  洗刷着至今为止对生命的留恋与执着。

  取而代之打入的是心灵的楔子。

  也就是对兹雅・阿斯帝亚的绝对忠诚。

  “啊哈,亲爱的,我爱你”

  ========================================

  鲁尔迪,菲赛,妮可,米托斯的能力是以四天王为主题

  鲁尔迪:多闻天(前身是印度的财宝神俱毗罗)→财宝→钥匙→【解锁】

  菲赛:持国天(拿着刀)→太刀→刀→蕾丝→【普希法米利亚】

  妮可拉比蒂:广目天(拿着笔)→画笔→绘画的世界→【格尼维】

  米托斯:增长天(五谷丰登)→稻→闪电→【神罚】

  #17话 调性

  米托斯・阿斯帝亚醒来了。

  她被封印了先前被亲弟弟兹雅变成梅丝飞机杯的记忆。

  (怎么回事,感觉意识有缺失)

  她打算确认今天是几月几日,然后正确地认识到自己所处的状态。

  被锁链吊起来的双手。

  被铁球拴住的双脚。

  用语言描述的话,这是最糟糕的起床方式。

  “嗨,姐姐。心情如何?”

  “兹雅”

  声音很兴奋。

  被过去所束缚的她并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曾经一度堕落为梅丝飞机杯的她,内心认定弟弟是她最爱的人。

  (怎么回事,我看不到兹雅的脸)

  光是听到声音就心跳加速。

  想要对上视线,脸就变得通红。

  简直就像恋爱中的少女。

  “呐,别再这样了好吗?姐姐会陪在你身边。在你身边,一直支持你”

  说着说着,她感觉到了违和感。

  (支持?不是保护?)

  但是,不知为何。

  支持这个词更合适。

  这也是她堕落为梅丝的副作用,但她本人并没有意识到。

  “什么停不停,我做了什么吗?”

  “那是”

  想要回答,却说不出话。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被做了什么?

  “算了。比起那个,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姐姐赢了的话就乖乖听话,不再反抗。相对的,如果我赢了”

  接下来的话她知道。

  所以,米托斯替他说了出来。

  “我就成为兹雅的性奴,一生献上我的爱”

  说出口后,她心跳加速。

  明明被当成泄欲工具是令人厌恶的事,她却梦想着被这样对待的未来,爱慕着。

  弟弟露出的卑鄙笑容,让她的内心动摇不已。

  “游戏由姐姐决定”

  米托斯稍微思考了一下。

  只要赢了这个游戏,就能达成把弟弟带回去的目的。

  也就是说,挑一场确定能赢的胜负比较好。

  问题是,什么样的胜负能赢。

  “那么,就这么办吧”

  米托斯高声宣言。

  把非常愚蠢的提案,说得像是个好主意。

  “先让对方高潮的人获胜”

  她很贞洁,从未沉溺于性爱。

  被别人的手,而且还是被异性刺激而感到舒服,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这个比赛的话绝对不会输。

  她是这么想的。

  实际上她那淫乱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完毕,堕落到只要被鸡鸡的前端轻轻敲击小穴入口就会潮吹高潮的程度,但她忘记了。

  她也想不起来自己因为持续沐浴在唾液和精液中,导致性感到超绝过敏的事。

  她主动提出了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提案。

  毫不怀疑自己的胜利。

  “好啊。我接受”

  结果已定。

  这么想的不止她一个。

  兹雅也确信自己会赢。

  没有深思熟虑,轻易地接受了比赛。

  (虽然很抱歉,但我的胜利是不可动摇的。之后你再反省自己那浅薄的决断吧)

  面对意气风发地挑战自己的弟弟,她怀着怜悯之情。

  至少要让让一下他。

  先手就让给他吧。

  她如此骄傲地想着。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袋一阵酥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睁开眼睛确认映入眼帘的光景后,发现弟弟兹雅的手伸向了她的胸部。

  “难道说高潮了?只是轻轻摸了下胸部?”

  “我,我才没有高潮!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她在说谎。

  米托斯自己很清楚。

  她刚才已经轻微高潮了。

  “也是啊。你不可能是那种变态”

  “嗯,只是爱抚胸部就高潮什么的,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她竭尽全力逞强,但情况并不乐观。

  兹雅的指尖只是陷入脂肪中,就让她心跳加速。

  乳头被戳弄,色情的汁液便从股间溢出。

  (嗯啊!必须从守势转为攻势)

  她用恶鬼般的表情咬住从胸中涌出的舒服声音,用锐利的视线看向对方。

  映入她眼帘的是男人的股间。

  她想以最短距离伸出手。

  但她忘了手被绑着。

  锁链发出的声响阻碍了她的行动。

  “哎呀,你这样是赢不了我的。我来帮你解开”

  兹雅打了个响指,手铐便应声解开。

  米托斯的手伸向他的腰带。

  (好痛)

  大脑深处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她大喊着不能解放潜藏在裤子深处的魔物。

  但是,还有比这更强烈的感觉。

  下腹部涌出难以抗拒的欲望。

  (鸡鸡大人鸡鸡大人鸡鸡大人)

  原本的米托斯并不崇拜巨根。

  记忆被封印的她,无法参照男人给予的快感。

  但是,记录并没有消失。

  就像工匠的技能会体现在手上,脏器移植后会继承记忆和性格一样,记录会保存在各种各样的地方。

  她的子宫也是如此。

  子宫无法忘记曾经尝过的精液味道,不通过记忆直接向本能诉说。

  明确的性欲。

  但是米托斯将其解释为好奇心。

  两者看似相似,实则完全不同。

  主要是在面对犹豫时的决断力上。

  “哈咕?”

  拉下裤子后,出现的是不祥的男性生殖器。

  视觉,嗅觉,唤起了无法抗拒的饥饿感。

  为此的方法记录在了她的体内。

  “哈,哈,嗯”

  她用自由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赛博服装。卷起内衣露出肌肤,让丰满的乳房从胸罩中解放出来。

  她用手托起乳房。

  将阴茎引导到乳沟中,从左右两侧施加压力,形成夹击。

  她让唾液从上往下滴落,代替润滑油。

  身体逐渐发热。

  呼吸紊乱,身体发烫。

  (呼啊,不,不行,用这种进攻方式,我会先输掉的)

  为了胜利,她试图选择手段。

  兹雅没有错过她这短暂的犹豫。

  “呜,好厉害的技巧。再这样进攻下去我就要输了!”

  兹雅这句装模作样的台词让米托斯回过神来。

  为了获得巨大的回报,必须承担相应的风险。

  对于置身于战斗中的人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

  但是,自己现在的判断是什么?

  因为预料到危险而撤退?

  可笑。

  危机就是最大的机会。

  以逃跑和安全为优先的战斗方式不会得到上天的微笑。

  “呵,呵呵,发出这么舒服的声音,我的胸部就这么舒服吗?嗯呼,别忍耐了,快点射精怎么样?”

  她喘着气。

  一度堕落的身体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发痒。

  长时间乳交的话会高潮的。

  “啊”

  股间在乳沟中一跳一跳地做出反应。

  龟头就在伸长舌头就能碰到的地方。

  尿道口溢出了前列腺液。

  虽然被灌输性知识的她知道这不是高潮,但还是确信乳交攻击是有效的。

  “嗯呼,啊呣,嗯咧咯”

  她舔掉透明的液体,加上龟头,用舌头舔舐。

  无意识采取的行动只能说是下下策。

  她摄取了男人的体液。

  随之而来的媚药效果发动,从身体内侧让肉欲沸腾。

  “呼,呼,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会高潮。

  她勉强在极限边缘站住。

  但是,不能忘记。

  攻击权并不是她的特权。

  “攻守交替了吗?那看招!”

  “哦……?”

  啪啾的讨厌声音响起,视野开始闪烁几乎是在同时。

  脑浆毫无节制地溢出。

  充满名为自我的水门内侧,然后决堤。

  “去了——————!”

  嘴角松弛。

  在逐渐染成一片空白的头脑中,她模模糊糊地知道兹雅抓住了胸部,把腰撞了上来。

  “咕哈哈!用胸部夹住鸡鸡一顶就高潮了!”

  “啊噫,噫,没去!我没去!”

  “骗人!绝对去了吧!”

  “噫噫噫噫噫!?等,等一下,现在身体很敏感,噫,啊咕呜呜呜呜!”

  她淫乱到无法掩饰。

  抓住奶子的指尖用尽全力,翻着白眼喷洒爱液。

  但是,她不承认。

  不能输的战斗的自负,不允许败北宣言。

  兹雅的攻击激化,仿佛在责备她不诚实。

  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头,然后用弹力粗暴地拉扯。

  她利用自己压制住奶子的优势,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抽插肉棒。

  “老实点吧,姐姐。没必要故意受苦吧?”

  “啊嗯,啊啊嗯!呼,呼!”

  思考无法整合,只剩下意志。

  因为无法用语言回答,所以摇头回答。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吗?成为我的性奴隶。”

  身体对意志造反。

  子宫像在求爱一样发出爱的信号,私处喷出大量爱液。

  并不讨厌。

  内心期望着,堕落为性奴隶。

  (啊啊,啊,为什么)

  不明白。

  并不是不明白自己体内涌出的欲望的来源。

  (为什么,不行呢)

  思考在打转。

  正常的判断能力被暴力的快乐浪潮冲走了。

  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很舒服。

  和兹雅交合很舒服。

  感觉一直想这么做。

  想今后也一直这样下去。

  那么,这样不就好了吗。

  有什么问题吗。

  堕落为性奴隶有什么不妥吗。

  “不行”

  她喘着气,推开了兹雅。

  “为什么?”

  “我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但是”

  泪水从眼中滑落。

  视野模糊。弟弟的脸就在那里。

  米托斯拒绝的对象,笑了。

  “终于,啊”

  不明白意思。

  即使把话拆开理解,也还是不明白。

  “终,于?”

  兹雅对颤抖着声音的提问,点了点头。

  “用【天诛】强化自己是不错,但你不懂得控制力道,所以马上就坏掉了,姐姐”

  背脊发凉。

  不能理解,令人发狂的事实就在眼前的黑暗中。

  很清楚,一旦触及就会让自己坏掉。

  “所以,我重做了。重做了好几次”

  米托斯・阿斯帝亚从小就被称作神童。头脑不差,直觉也不迟钝。

  更何况面对的是亲人。

  他想说什么,米托斯在这个时间点上已经大致掌握了。

  “虽然梅丝飞机杯里的人格完全消失也不错,但我还是想让姐姐以姐姐的身份堕落”

  “怎么会”

  兹雅靠近米托斯,把保护下半身的短裤脱了下来。

  因为多次高潮而湿透的小穴暴露在外,接触到外面的空气。

  “我不会让你用忘我来逃避。屈服于一直以来轻视的弟弟而活着。这就是我为姐姐定下的人生”

  “啊啊啊啊啊,呃!”

  阴茎噗嗤噗嗤地分开阴道插了进去。

  如同剑入鞘一般,两性器官的形状完美契合,不存在的处女膜,证明了他们至今为止无数次交合的事实。

  交合的音色从一开始就淫荡至极。

  粘稠的和声从两人的股间奏响。

  停不下来,腰部擅自动了起来。

  无论是否情愿,她都明白了。

  这具身体和心灵,都被融化得一塌糊涂,被铸造成兹雅的奴隶,被改造成专用的容器。

  但是,不仅如此,不仅如此。

  他不允许她丧失自我。

  只有意识还是那个优等生的她,被强加了苦恼和懊恼。

  如果只有其中一种还好。

  不是苦恼或懊恼。

  而是痛苦或快乐,如果是二选一的话。

  “呼呜呜呜,啊,呜啊”

  如果只给予痛苦,她会讨厌。

  如果只给予快乐,她可以什么都不想。

  然而,因为同时得到了糖果和鞭子,米托斯・阿斯帝亚无法离开他。

  原本抱有的执着心变成了依赖心,无法想象没有兹雅的世界。

  “来,要射了,姐姐”

  “嗯啊啊,不行”

  不行。那样是绝对不行的。

  虽然堕落成了梅丝飞机杯,但理性与本能都在渴求精液,只有表层意识在拒绝。

  (啊哈,肉棒在颤抖!要射了,兹雅的特浓精液要射进小穴里了!明明是不可以的,明明是绝对不行的)

  肉体无法抗拒地渴求着。

  深层心理欢喜得无可救药。

  大脑分泌出大量快乐物质,思考一直梦想着被当成精液罐的未来。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嘟咻噜噜噜,嘟咻噜噜噜。

  终于,终于。

  迎来了期盼已久的东西。

  “啊呀”

  米托斯・阿斯帝亚,打心底地满足了。

  #18话 入所检查

  “啊嗯,兹雅,等等。”

  “咯咯咯。不愿意的话抵抗不就好了?”

  “就算你这么说,呼咕呜呜。”

  太阳还没升起。

  在昏暗的房间中,我依靠昏暗的光源,从后面揉捏米托斯的屁股,进行性骚扰行为。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没有抵抗的迹象。

  米托斯来到这座岛已经三天了。

  她按照我所描绘的方式堕落了。

  保留着姐姐的影子,落入我的手中。

  至于为什么我要在这样的时间陪已经堕落的女人,是因为今天要暂时告别了。

  米托斯不是囚犯而是英雄,所以外面的社会还有工作。

  “嗯呼,其实我想一直陪在你身边。”

  “不,这是只有姐姐才能做的工作。你做得到吧?”

  只要有我的能力,让米托斯从英雄引退,让她在这里生活也是可能的。

  我所获得的【天诛】能力就是如此万能。

  但是,我没有这么做。

  取而代之的是,我给米托斯安排了重大的任务。

  “嗯,只要把兹雅看上眼的女人抓起来,交给科贝尼兹监狱署长就行了吧。”

  听到姐姐的话,我微笑了。

  没错。

  我交给姐姐的工作,就是去抓新的猎物。

  这座监狱已经完全被我支配了。

  男性囚犯被【格尼维】的能力变成美女,女性囚犯中看上眼的全都上了。

  在监狱内能做的事已经基本做完了。

  所以,该去下个地方了。

  监狱本来就是收容囚犯的设施。

  外面的世界有罪犯诞生的话,监狱的人口就会增加。

  作为狩猎的舞台,我将姐姐送了出去。

  “兹雅,果然还是不好啊”

  米托斯一边吐出甜美的气息,一边责备我。

  虽然身心都沦陷了,但她的伦理观还是和原来一样。

  亚斯帝亚家的教诲是劝善惩恶。

  一直忠实遵守家训的姐姐,正确地认识到我的欲望是不好的。

  “是在求我多欺负你一点吗?”

  “嗯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为了让这个嚣张的梅丝闭嘴,我把手指插进下面的嘴,来回搅动。

  娇喘声在室内回响,淫猥的水声啪嗒啪嗒地响起。

  “我才没问你的意见。你明明是只不得不服从我指示的母狗”

  “啊咿,咿”

  米托斯难为情地高潮,她遮住的不是下体而是脸。她遮不住的耳朵染成红色,能看出她正因羞耻而受折磨。

  “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扒开她遮脸的手,她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

  她完全堕落了。

  看来不需要担心她会背叛。

  “啊,啊嗯,嗯啊啊!”

  我欺负米托斯直到天亮。

  就像在惜别一样,小心翼翼地。

  姐姐也一脸幸福。

  分别时紧紧地抱住了我。

  她最后留下的话是“我很快就会再来”。

  。

  我回到看守的工作上。

  目送着闪电飞向升起的朝阳。

  *

  新的囚犯是在那之后过了8天才被送过来。

  如果要说姐姐花了8天来选择被送往阿诺玛莉监狱的对象,那倒不是。

  无罪推定。

  即使被逮捕的人,在法庭上被判决有罪之前都不会被当作罪犯对待。

  由于异能普及以来复杂奇怪的犯罪增加,许多国家都采用了这个制度。

  无罪推定的人被关押在拘留所。

  监狱是刑务所,所以在刑罚确定之前会有一段空档。

  (嘿,她很懂我的喜好嘛。)

  虽然我把猎捕女人的工作交给米托斯,但并不是让她无差别地抓人。

  狩猎的对象终究是英雄事业的延伸。

  只有犯罪的人。

  我原本以为很难期待她们的容貌。

  但是,从停靠在港口的移送船运来的,是几名年轻的少女。

  毫无疑问,她们都是上等货色。

  令人在意的是,她们都是表情阴暗的少女,以被送往血气方刚的罪犯较多的阿诺玛莉监狱的囚犯来说,这很罕见。

  我推测,她们虽然犯了罪,但应该不是会被送往阿诺玛莉监狱的重罪犯。

  不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我非得遇到这种事不可。

  看着她们充满绝望与后悔的眼神,我想起了刚来到这里时的自己。

  (放心吧,我马上就会让你觉得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

  我期待着她们从仿佛落入人间地狱的悲伤中,沉溺于快乐的未来。

  “脱鞋。”

  迎接新囚犯时,有件事必须实施。

  那就是所谓的入所检查。

  虽然囚犯都是赤手空拳被送过来,但其中也有人会偷偷携带小道具。

  例如小刀或手机。

  看守有义务维护监狱内的秩序,所以必须没收违禁品。

  话虽如此,这也不是只限于监狱。

  拘留所也会进行检查。

  所以眼前的少女们老实地听从我的指示脱下了鞋子。

  “脱衣服。”

  这个指示似乎很难让她们老实听从,少女们有的惊慌失措,有的身体僵硬,有的不听从指示。

  “那个,没有女性看守吗?”

  一名少女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明明一直被看不起,现在似乎也成了令人畏惧的对象。

  “没有。这里的看守只有我一个。”

  “怎么会!”

  “知道了就快脱。这是命令。违抗的话就杀了你们。”

  我带着杀气威胁她们,少女们终于把手伸向了衣服。

  其中还有人哭了出来。

  阿诺玛莉监狱里没有这种类型的。

  我很中意那个胆小女孩的新鲜感。

  “接下来要进行全裸检查。请你们一个一个移动到淋浴室。严禁私下交谈。”

  我选了那个女孩作为第一个。

  囚犯的心理健康也是狱卒的工作。

  既然有受刑人痛苦到哭出来,我便有义务解决她烦恼的源头。

  “把手张开,伸舌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内侧。”

  尽管少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是乖乖照办。

  这种孩子适合玩点虐待狂游戏。

  “转过去,把屁眼撑开给我看。”

  “呜咕,为、为什么?”

  “因为屁眼很适合用来藏钥匙。”

  “我才不、呜呜、做那种事!”

  “啰嗦,这是规定,给我乖乖听话。”

  “呜咿!”

  我用脚底板往地面一蹬,铺了磁砖的地板就碎了。

  这栋建筑物已经严重老朽化。

  之后再用【完全修复】修理吧。

  “呼、呼呜呜呜,看、看得见吗?”

  “再开一点!”

  “呜咕,这、这样可以吗?”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瞧不起我?”

  “绝、绝对没有那种事!”

  少女背对我,把屁股对着我,但因为害羞的关系,几乎没把屁股肉拨开。

  再加上她属于安产型的身材,这样根本无法确认屁眼。

  “够了,我直接调查。”

  “怎、怎么这样!”

  少女转身想责备我。

  湿润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

  所以我毫不客气地发动了【天诛】。

  【‘性感◎’性快感大幅提升:刑期-1年】

  【‘肛门适当◎’肛门随时保持清洁:刑期-1年】

  【‘羞耻抗性×’异常玩法会带来强烈兴奋:刑期-1年】

  【‘开拓精神’从未知体验中获得经验值时,将获得额外奖励:刑期-5年】

  【‘被虐狂’将痛苦与苦恼错认为性快感:刑期-10年】

  刑期18年新手肛门开发套组。

  这样应该能缓解她的紧张吧。

  “好啦,我要摸咯。”

  “住手,嗯啊啊啊啊啊!?哈、哈、进来啦!住手,不可以挖我的屁眼啦!”

  “这是工作,给我安分点。”

  “就、就算你这么说,呼、呼咿咿咿咿!?嗯啊、嗯啊啊啊啊!等等,拜托,我会给你看的,我会自己张开屁股让你看里面啦!不可以再挖了啦!”

  “谁信你啊。”

  “不、不可以啦啊啊啊啊啊!”

  噗咻。

  液体从少女的前面的洞喷了出来。

  “嗯?这是什么液体?”

  “啊呼、呼呜呜呜,那、那是啊啊啊!”

  “不能说吗?看来有必要详细调查一下。”

  “是蜜液!女生的色色蜜液流出来了!我说,我说就是了,饶了我吧!”

  我知道她正全力求饶,但我只看见少女的屁眼一缩一放。

  她拼命求饶的内容我根本没听进去。

  “色色蜜液?你是想说屁眼被我玩弄,让你发情了吗?”

  “咿呜呜呜,是……的。”

  “真可疑,我要更仔细地调查。”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我扭转戳进屁眼的手指,或是弯曲指尖,玩弄少女的肛门。

  既然她已经舒服起来,老实享受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抗拒呢?

  我必须检查所有人,也没办法花太多时间在一个人身上。

  没办法。

  用强化魔法吧。

  【‘白马王子’认定你是理想的男性:限定女性】

  【‘强烈雄性费洛蒙’强烈希望你的孩子怀孕:限定女性】

  【‘五感堕落魅惑’所有知觉器官只要认知到你就会被幸福笼罩】

  【‘魔术师之指’大幅强化用手的技巧】

  顺便说一下,所有的增益技能我都已经取得了。

  其中也有可以开关效果的技能,平时为了不造成多余的影响,我都将其关闭。

  这次发动的是四种能力强化。

  好了,开始吧。

  “哦,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女孩子发出了不该发出的声音。

  她翻着白眼,身体颤抖着。

  “嗯哦哦哦哦哦!?这是什么!?好厉害,好厉害啊啊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屁眼好舒服!被挖来挖去好舒服啊啊啊啊!?”

  ‘魔术师之指’带来的技巧。

  ‘五感堕落魅惑’带来的幸福感。

  ‘强力雄性费洛蒙’带来的怀孕欲求。

  与刚才只有弱化效果时相比,给予的快乐的次元完全不同。

  羞耻的样子不知所踪。

  积极地撅起屁股,拼命地贪图我给予的刺激,梅丝的姿态就在那里。

  “这么说来,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哈咿,啊呼,米娜,我叫米娜!”

  “米娜吗?是个好名字。可爱得我喜欢。就让你当我的新娘吧”

  “呀啊,但是,但是,我,我”

  嗯?

  好奇怪。

  我发动了‘白马王子’。

  这是强力且邪恶的认知妨碍能力,即使是这种高高在上的告白,对方也会欣然接受。

  然而,米娜却没有点头。

  “怎么了,你在犹豫什么?”

  “因为,因为,我有喜欢的人!有人在等着我出狱!”

  得到的是极其简单的回答。

  简单来说,就是爱。

  不过这份恋心值得感叹。

  即使在变成理想男人的状态下,她依然犹豫着要不要选择我。

  也就是说,她认为在外面等着的男人也是理想的男人。

  就像无法从最好的和最好的之间做出选择一样。

  “真不错啊,太棒了。”

  决定了。

  我要彻底地让这个女人堕落。

  让她忘记前男友,变成只爱我的梅丝。

  话虽如此,但时间也差不多了。

  这次就先放她一马吧。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全力活用强化的能力,一口气让她达到高潮。

  腰软的少女把地板弄得湿漉漉的,当场瘫倒在地。

  “嗯,等你有那个意思了随时都可以来。欢迎你。”

  “咿,是,是的”

  少女满脸通红,表情恍惚。

  我将明显变了个人的少女带回休息室,等候的新人明显提高了警戒心。

  不过,无论她们如何提高警惕都是徒劳。

  毕竟现在的我发动了‘白马王子’,‘雄性费洛蒙’和‘五感堕落魅惑’。

  只要是女人,就无法逃离我的魅力。

  “下一个是你,过来”

  “是,是的,请多指教!”

  不幸的少女们落入了米托斯和科贝尼兹的圈套。

  她们一个不剩地接受了洗礼。

  恭喜。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家人了。

  #19话 情书

  前略,近来可好?

  我现在正在阿诺玛莉监狱的单人牢房里写这封信。

  听到牢房,你会想到什么样的房间呢?

  我想象的是裸露的混凝土和一两件粗糙的家具,以及兼作厕所的粗糙构造。

  然而现实是,墙壁使用的是经过隔热和防湿加工的材料。

  即使在寒冷的季节里,也不会被冷气所困扰。

  但是,我的心却依然冻结着。

  就像冬天的暴风从指尖夺走体温一样,我被独自一人在黑暗中的寂寞所折磨。

  我想快点见到你。

  我想用你的温暖融化我快要冻结的身体。

  我会努力完成刑务工作,早日出狱。

  请不用担心。

  虽然囚犯们都很可怕,但这座监狱里有一位心地善良的看守。

  (强壮、有力,而且)

  我停下了笔。

  因为想起以身体检查为名的不贞行为,身体就发疼。

  子宫深处怦然心动,即使想绷紧神经,嘴角也下流地松弛下来。

  (啊啊,不行,这种像出轨一样的想法)

  他所说的一句“做我的老婆吧”在我耳边萦绕。

  在脑海深处回响,每次想起都会让我心跳加速。

  恋慕。

  我知道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是什么。

  就像我想和他白头偕老一样,我也爱上了看守大人。

  不。

  说不定,我比他还要喜欢看守大人。

  呼吸变得急促。

  如果能成为看守大人的老婆,那该有多幸福啊。

  组建家庭,生儿育女,共度时光。

  我沉溺于平凡的幸福妄想中。

  (嗯呼,不行。这是要寄给他的信)

  恋慕之情,必须藏在心里。

  这种不检点的感情,不能被他发现。

  现在,我想在信上这样写。

  “这张纸和笔也是看守大人给我的。我会再写信给您的”

  米娜,爱慕着您。

  *

  受刑人收到的信件会由职员事先检查。特别是收容的囚犯是凶恶罪犯的阿诺玛莉监狱,一定会进行调查。

  所以,我读了刚来到监狱的新人受刑人米娜的信。

  信上写着她对在外面社会的意中人的爱语。

  明明才被收监不到一天,第一件事就是申请情书吗?

  可恶,她到底有多喜欢那个对象啊。

  既然如此,就写些更像怪文的内容啊。

  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强行说有秘密暗号的可能性,没收信件了。

  这种内容的话,我也没办法找理由拒绝。

  只能送过去了。

  没办法。

  让科贝尼兹拦截吧。

  (不,等等?)

  给意中人写信的专情女孩。

  没有不利用这个场景的道理吧。

  (我一直想试试看NTR录像信)

  被【天诛】迷得神魂颠倒,却依然专情地想着意中人的米娜。

  意中人的影子毫无疑问是让她堕落的关键。

  选择我而不是前男友。

  这样米娜才算是真正堕落了。

  记录她纠结的样子。

  让她知道被记录,然后宣言屈服。

  这种堕落方式很适合她。

  “内容没有问题。虽然信件的收发基本上都是由定期便统一处理,但这次就给你个方便吧”

  “非,非常感谢!”

  米娜一脸惊讶,猛地低下了头。

  她好像在说没想到我会给她方便。真是意外。

  不管谁怎么看我都是个好人吧。

  我可没有因为信件是通过一年只来几次的定期便寄送的,所以就无法记录她堕落于男友的过程这种残忍的动机。绝对没有。

  “还有什么事吗?”

  信件已经收下了。

  但米娜却没有离开。

  她只是红着脸,莫名地扭扭捏捏。

  (因为一直开着增益技能的缘故吧)

  现在的她被我的费洛蒙所影响,五感堕落,情欲高涨,想要立刻和我交配。

  她在期待着。

  期待着像淋浴室的入所检查一样,被我性骚扰。

  我知道。

  但即便知道,我也会装作不知道。

  因为让她亲口说出来才有意义。

  “那,那个。您不打算像刚才那样做吗?”

  “刚才?”

  “就是身体检查的时候”

  “入所检查是必要的,所以我才做的。不是我的兴趣”

  虽然知道她只是想用浅薄的知识让我对她出手,但我绝对不会让步。

  我摆出一副要等她主动献身的架势,米娜便开始磨磨唧唧起来。

  “拜,拜托,您了”

  米娜跪了下来。

  然后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抵着地板,恭敬地行了一礼。

  “身体检查结束之后,我的身体,就变得很奇怪。里面痒痒的,心也跳得很快”

  “你是想说有可能是生病了吗?”

  “是的,所以,拜托,拜托看守大人。请用您的手,检查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把额头抵在地板上。

  主动舍弃了尊严。

  这是她对雄性表示谄媚的方式吧。

  可以给她及格的分数。

  “我知道了。那么现在开始触诊”

  “好的,拜托您了”

  一般的监狱会有医疗团队,但不巧的是阿诺玛莉监狱里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职员。

  毕竟上头的人觉得终身监禁的犯人死了也无所谓。不如说因为有制约的关系,他们反而会因为犯人死了而高兴。

  所以才没有医疗团队吧。

  “你说你心悸很严重。有可能是心脏方面的原因。把上衣脱了”

  “呼,呼,这是触诊,是医疗行为,所以”

  明显已经发情的梅丝兴冲冲地脱掉了上衣。

  就算说客套话,也称不上有营养的贫乳,被可爱的胸罩保护着。

  我将她的手引向胸罩的扣子。

  这是让她把内衣也脱掉的无言的压力。

  少女用湿润的眼瞳注视了我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解开了胸罩。

  布料之下,出现了樱色的花蕾。

  “嗯啊”

  我绕到她的背后,从腋下伸出手。活用【天诛】的增益技能带来的指技,将她引向快乐。

  “看守大人,看守大人,有什么,嗯啊,发现,了吗?”

  “不,还需要更详细地调查。把手臂抬起来”

  “嗯呼,好的。这,这样吗?”

  少女抬起左臂,腋下便露了出来。

  那里没有长毛,被汗水浸湿。

  我缓缓地将脸凑近,将舌尖伸向柔和的洼地,舔舐着发情的女人的汗水。

  “嗯啊啊啊啊啊!?你,你在做什么!”

  我按住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跑的米娜。这个女人不可能从用【天诛】提高了身体能力的我手中逃脱。

  “这是医疗行为”

  “哈呜呜,医疗,真的吗?”

  “我想帮助米娜”

  “呼,啊呜呜呜呜”

  我撩起米娜的头发。

  将她染得通红的耳垂隐藏起来。

  米娜用羞耻的表情发出甜美的声音。

  “请,请吧”

  她再次伸直手臂,将脸转向一边。

  我毫不客气地舔舐着她的腋下。

  她被赋予的异常状态‘性感◎’,‘羞耻耐性×’,‘开拓精神’,‘受虐狂’都喷出了火。

  无知的少女转眼间就被染成了我的颜色。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坐在地上,在脚边形成了水洼。

  仅靠腋下就高潮了。

  真是长成了一个淫乱的身体啊。

  “这可严重了”

  我装模作样地用认真的表情和声音宣告道。

  “从明天开始进行治疗。每天在刑务劳动结束后都要来医务室。明白了吗?”

  “啊咻,好的——”

  等着吧,男朋友先生。

  我会夺走你的女朋友的。

  *

  新人第一天没有工作,第二天才终于进入现场。

  我决定在此时实施一计。

  使用的棋子是菲赛。

  他是一名太刀使,通过能力【普希法米利亚】可以自由操纵与自己玩过贝壳游戏的同性。

  现在开始的是自导自演。

  参考好警察和坏警察的笼络战略。

  作战很简单。

  首先让菲赛的手下找米娜的麻烦。

  然后老大菲赛登场。

  米娜陷入绝望的危机。

  然后我再登场,时机正好。

  被称为世界最恶劣的监狱。

  没有可以依靠的人的孤独状况。

  她会高兴地置身于我的庇护之下。

  作战万无一失。

  “哦哦!小姑娘长得真可爱啊!”

  “首先,对了。就代替我们打扫厕所吧”

  “还有屋顶的清扫”

  “衣服的洗涤”

  “还得准备饭菜”

  为了在精神上逼迫米娜,我找来了粗鲁的女人。

  被脸庞深邃,像猩猩一样健壮的女囚包围的米娜已经哭了出来。

  “怎么这样,做不完的”

  米娜用颤抖的声音哭诉着。

  “什么啊,你有意见吗?”

  “你杀过人吗?”

  “在这里,力量就是一切”

  “就算哭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只会哭哭啼啼的废物是最底层的”

  嘎哈哈,嘎哈哈,下流的笑声回响着。

  米娜向周围投去求助的目光,但谁都没有伸出援手。

  这里只有像看热闹的观众一样露出下流笑容的女囚,或是早已被灌输上下关系,放弃反抗的女囚。

  在同一时间入狱的其他受刑人也避免和她对上视线。

  还好被盯上的人不是自己。

  可以看出她们都松了一口气。

  没有人会来救她。

  米娜理解了这座监狱,脸上染上了绝望的色彩,这时一道人影向她走去。

  “哦,你就是新来的受刑人吗?”

  是【普希法米利亚】的莲・菲赛。

  在谁都不和她说话,谁都不和她对上视线的情况下,米娜应该觉得她就像一道光吧。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向菲赛哭诉。

  想要哭诉。

  想要哭诉。

  但做不到。

  米娜想要跑过去,菲赛想要走过去。

  在她们之间,刻着一道巨大的斩击痕迹。

  仔细一看,不知何时菲赛拔出了太刀,摆出了无行的架势。

  “连打招呼都做不到。你知道妾身是谁吗?”

  菲赛释放出浓烈的怒气。

  她对弱小的少女释放出老人对不懂规矩的年轻人的气魄。

  虽然她内心应该很兴奋。

  但光从外表看不出来。

  我只知道她拥有压倒性的实力。

  而且,她还是米娜害怕的凶恶女囚们都会低头的领导者。

  “这是惩罚。把你的衣服都交给妾身吧”

  “诶”

  “你没听见吗?还是说,你打算让妾身再说一遍?蠢货”

  大概有一半是你的私欲吧。

  我忍住想要吐槽的冲动。

  要是说出来,至今为止的准备就白费了。

  但是,再交给菲赛也不太好。

  她的好色性格开始暴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露出马脚。

  是时候了吗?

  “你在做什么?”

  我用脚踢了一下地板,发出声音。

  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切,正精彩呢。别来碍事!”

  最先对我的登场做出反应的是【普希法米利亚】的菲赛。

  她用逼真的演技狠狠地瞪着我。

  不如说,她是真的对被打断感到懊恼。

  “管理囚犯的健康状况也是狱警的工作,当然要来碍事”

  我可不会让给你。

  这个女人是我先下手的。

  “可恶,使魔们!上!”

  “愚蠢”

  菲赛一声令下,那群小喽啰一齐向我发动了攻势。

  我用不屑的语气呵斥了她们,然后将手掌向前方伸出。

  “代替上天降下惩罚。【天诛】”

  我所做的事情极其单纯。

  就是凭借压倒性的身体能力差距,用暴力解决一切。

  但是,正因为是头脑简单的战术才容易理解。

  实力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还要继续吗?”

  “可恶,给我记住!”

  【普希法米利亚】撂下狠话后逃走了。

  在坏人已经退场的舞台上,我向特别嘉宾搭话道。

  “没事吧?”

  “啊呜,偶,偶——!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好可怕!好可怕啊!”

  “乖啦乖啦。抱歉来晚了。已经没事了。我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米娜在我的怀里抽泣着。

  看来作战效果显著。

  (呵呵,在监狱这种封闭空间里,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只能咬着手指眼睁睁地看着恋人被陌生男人勾引的样子!)

  #20话 NTR视频

  米娜被关进监狱后过了一段时间,她寄信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一开始的三天她还每天都会写信,但上次收到她的信已经是七天前的事了。

  她对前男友的关心逐渐淡薄。

  相反地,她对我的好感却在加速膨胀。

  “啊啊啊啊,看、看守大人,看守大人”

  米娜躺在医务室的诊疗台上,性器被我玩弄得一塌糊涂。

  最近就算不用“医疗行为”或“诊察”之类的词汇,她也会主动裸露身体。

  她对我毫无戒心,总是用渴望的表情和声音寻求刺激。

  “我说,米娜”

  她用迷离的眼神看向我。

  那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思考状态的呆滞表情。

  我向满脑子只有性欲的她问了件在意的事。

  “你为什么会被抓?”

  米娜的身体僵住了。

  她屏住呼吸,紧紧地握住床单。

  我一直觉得很不可思议。

  从她写信的方式来看,她并不是没有教养。

  她的出身也不差,性格也很端庄。

  看起来不像是会主动犯罪的人。

  虽然也有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强、抢劫的、罪”

  “像你这样的胆小鬼?”

  “是,的”

  米娜像是吃了黄连一样,皱着眉头,忍住泪水。

  她的罪犯档案上也记载着同样的罪状,但很明显她在说谎。

  “诶,详细说说看”

  “嗯嗯,那,个”

  我从她的性器到鼠蹊部,侧腹,胸部,腋下,用手指滑过。

  米娜忍住像是痒痒的,又像是舒服的声音,闭上了嘴。

  “不想说吗?还是说,说不出口?”

  我向咬紧牙关,紧闭双眼的米娜问道。尽可能用温柔的声音,贴近她。

  她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向我道歉。

  意思是“我有说不出口的事”。

  “真遗憾,我明明想成为米娜的助力的”

  “啊呜呜”

  “我就那么不可靠吗?是不值得依靠的人吗?是连一个女孩子的烦恼都解决不了的废物吗?”

  “不,不是的!但是,那个”

  米娜慢慢地睁开眼睛。

  她那杏仁般的眼睛里,映出了我的脸。

  “没事的,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

  “你不会,告诉,其他人,吗?”

  听到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米娜的脸红了。

  她一直在纠结吧。

  为了消除最后的不安要素,我说出了让她沦陷的话语。

  “嗯,相信我吧”

  米娜的身体颤抖着。

  她发出喘息,烦恼着该从哪里说起,然后吞吞吐吐地坦白了。

  将一直藏在心里,无法对任何人说的烦恼向我坦白。

  “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

  她抽泣着,像是挤出声音一般说道。

  “其实,是他做的,但是,他说如果我替他被抓的话,出狱后就和我结婚,所以,我”

  谜团全部解开了。

  像是缠绕在一起的线被解开了一样。

  “你替他顶罪了吗?”

  米娜颤抖着嘴角,发出呜咽声,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我本以为她是被威胁或者唆使的,但没想到是这种变化球。

  被当成掌上明珠养大的,老实又温柔的米娜,确实会做出这种勇敢的行为。

  所以,我必须说出残酷的话。

  即使那会伤害到她。

  “米娜,你被骗了”

  “……诶?”

  她那没有对准焦点的眼睛,清楚地看向了我。

  “结婚什么的都是骗人的。他现在早就忘了米娜,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了。”

  “不、不是的!才没有那种事!”

  “那为什么那个男朋友连一封信都没有寄给你?”

  “那是因为……”

  A.因为没有定期的信件往来。

  米娜的信件,是用【格尼维】画的鸟兽送到科贝尼兹那里的。

  但是,从那边寄回这边的信件,只有在定期的信件往来时才会寄来。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收到回信。

  但是,详细的规则并没有告知囚犯。

  名义上是为了防止越狱。

  而真正的目的是,让她下定决心抛弃他。

  如果从服刑时间长的受刑人那里听说的话,应该就不会上这种当了吧,但是米娜在监狱里是孤立的。

  是我让她变成这样的。

  “你被抛弃了。”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米娜的眼中失去了光芒,逐渐被绝望所染。

  米娜就像断了线的人偶一样,全身无力。

  我将她抱了过来。

  “但是,我不同。”

  “看守、大人?”

  米娜发出的声音中带着感情。

  惊讶和困惑,还有少许的期待。

  “我能够珍惜米娜,能够理解米娜的心情”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这么说的话,我,我”

  她的声音中逐渐渗入了喜悦。

  一度被绝望击垮,差点失去感情的米娜,逐渐取回了人类的心。

  我放松了抱住她的力道,与她面对面。

  她那双暗色的眼瞳中,逐渐出现了高光。

  “所以,选择我吧,米娜”

  “啊,啊哈,啊哈哈哈哈!为——什么,我之前没有注意到呢,啊哈。我真像个笨蛋,居然喜欢上那种废物,我真是疯了”

  米娜将手臂环到我的脖子上。

  她将脸靠近,将自己的唇与我的唇重合。

  “嗯呼,舔,啾。嗯,看守大人,看守大人。嗯呼。嗯舔”

  米娜将舌头伸了出来。

  我接受了她的舌头,我的舌头与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她灵巧地将积攒的唾液舀起,送回。

  她发出“嗯哈”的娇艳声音,将脸移开。

  唾液在她的嘴唇上涂了一层膜,透明的粘液在两人的嘴唇之间架起了一座桥。

  “我最喜欢看守大人了,其他的男人都无所谓。只要能得到看守大人的宠爱,其他我什么都不要!”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也喜欢你哦,米娜”

  “啊,我恋爱了,我恋爱了!不是和那个骗了我的渣男,而是真正的爱!啊哈哈!我遇见了!我的真命天子!我愿意将我的一生都献给你!”

  米娜像是在对我做标记一样,不停地亲吻我的脖子。

  她用舌头舔舐着,用手掌抚摸着我的胸膛,确认着我的存在。

  “啊,看守大人,看守大人!”

  “米娜”

  “我在,怎么了!”

  “你喜欢我吗?”

  “我打从心底敬爱着你!比任何人都要爱!”

  “那么,你必须和之前的男朋友分手才行吧?”

  米娜一开始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但渐渐地,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那张可爱的童颜上浮现出坏心眼的笑容。

  *

  “耶——男朋友,你在看吗——?”

  我将摄像头固定在三脚架上,开始录影,拍摄视频信息。

  “你的女朋友,现在在我身边——”

  我一边说着,一边搂住米娜的肩膀。

  我和她都是裸体,她像是在炫耀一样,献上了吻。

  “啊嗯,嗯呼,嗯嗯”

  “喂喂,别闹了。先打招呼吧?”

  “好——”

  米娜露出妖艳的笑容,看向了摄像头。

  她用纤细的手指像是涂口红一样抚摸着嘴唇,舔起了唾液。

  她用那张嘴,意气风发地开始说道。

  “对不起哦——?我注意到了,我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嗯啊,突然摸我的胸,啊哈,看!我的身体,只是被看守大人摸了就变得这么高兴”

  因为她在打招呼的时候闲着,所以我用手指在她贫瘠的胸部上玩弄着。

  米娜毫不吝惜地发出色情的声音,就连自己被改变的样子都高兴地介绍着。

  “今天,我要把一直珍藏的处女献给看守大人!请看到最后,我变成看守大人的所有物的样子哦——”

  “什么啊,原来你还没做过吗”

  “啊嗯,是的。虽然也有过不满,但能把一生的第一次献给看守大人,我现在很幸福——”

  “听到了吗,男朋友。那么现在开始,我要收下米娜酱的处女小穴了”

  这几天的性感开发。

  有着发情作用的无数的异常状态。

  让我渴望着米娜这个个体的增益技能。

  米娜的身体随时都准备万全。

  我将破城锤砸向了体现常在战场,至今为止一次都没有被攻陷过的坚牢铁壁城郭。

  “嗯,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又粗又硬的男性器!进到我紧致的小穴里了——!”

  “不是男性器,是肉棒大人!”

  “啊噫,啊噫噫,肉棒大人肉棒大人肉棒大人!嗯哦哦哦哦哦!好厉害,里面被噗啾噗啾地抽插着好舒服——!”

  因为一台定点摄像头的视角可能会很悲惨,所以我手上也准备了一台。

  从结合部到腹部,胸部,脖子依次拍摄。

  注意到摄像头的米娜,表情淫荡地松弛下来,比了个V字。

  “啊嗯!啊嗯!嗯噫噫噫,肉棒大人每次动起来,我的里面都会被整个挖出来!硬邦邦地,一抖一抖地,太棒了——!”

  少女对着曾经那么专情的前男友,恳切地实况着被睡走的性爱。

  这反差让我的股间愈发硬挺。

  “咕哈哈,放心吧,男朋友。如你所见,我会让米娜幸福的”

  “哈噫噫噫!好幸福,我现在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看守大人的肉棒在小穴里搅动,让我知晓了女人的喜悦,好幸福啊啊啊!”

  米娜的小穴也配合着屹立的肉棒,紧紧地收缩起来。

  为了催促我射精而紧紧收缩的样子,就像是求爱行为一样。

  “求求你,射出来,射出来!看守大人贵重的精液,射在我的小穴里吧!子宫在叫喊着想要喝小宝宝的牛奶!请把中出性爱的快感,刻在被开发到极致,即使是处女也能高潮到疯狂的梅丝飞机杯上吧!”

  为了回应她的请求,我加快了活塞运动。

  腰部撞击的声音性质露骨地改变,射精感逐渐被钓上来。

  “嗯哦哦哦,好激烈,啊哈,鸡鸡变大了,为了让我怀孕,正在准备射出特浓牛奶啊啊啊!回不去了,看守大人的鸡鸡太舒服了!我已经无法想象没有鸡鸡的生活了!”

  米娜露出了恍惚的表情。

  我将相机固定在能清楚拍到她淫乱模样的位置,然后用力抓住她的身体。

  半吊子的抽插就到此为止。

  “啊噫,噫噫噫噫噫!怎么会,还没到这么快的!要坏掉了,我要变得奇怪了!完全不考虑梅丝的全力活塞运动太舒服了!对受虐梅丝小穴效果太显著了!”

  我认真地做爱。

  被【天诛】的增益效果强化过的强韧腰腿所释放的重击,让少女向我求救。

  “噫咕,不,不行了,我忍不住快感了,要去了,快点,看守大人,快点给我慈悲,对庇护罪犯而被关进监狱的可怜俘虏施以慈悲吧!”

  “啊啊,差不多要射了”

  我将发出着从她那文静的外表无法想象的娇喘声的米娜压在身下,将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我的股间到达了最深处,摆出了零距离射击米娜子宫口的姿势。

  “喂,受精吧!用这值得纪念的破处式,用你这拍摄NTR录像信件的变态小穴怀上我的孩子吧!”

  “哈,噫咕,要去了,去了——————!”

  嘟咻噜噜噜,嘟咻噜噜噜!

  从勃起的肉棒中发射出的白浊液体将米娜的阴道填得满满的。

  “好热————!好热,好热的粘液被注入了!我的小穴被看守大人的遗传因子填满了!我感觉到了,精子正在努力地爬上来,想要让我排卵,然后着床!”

  米娜的身体一颤一颤地颤抖着。

  她的脚尖伸直,腰部也摇晃了起来。

  在她冷静下来之前,我一直保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

  她环在我身后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我。

  “啊哈,啊哈哈,被射了这么多的话,肯定要怀孕了”

  她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

  少女幸福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米娜是你的飞机杯老婆。请一辈子好好珍惜我哦,看守大人”

  她的嘴唇,夺走了我的嘴唇。

  这是摄像头能够清晰记录的视角。

  “啊啊,当然了”

  拔出鸡鸡,粘稠的精液溢了出来。

  我将这甚至可称凄惨的现状,好好地记录在了录像里。

  “啊嘿,啊嘿嘿,V字V字”

  最后的镜头是她一脸高潮地比着V字。

  专情的少女沦陷了。

  不是别人,而是我亲手。

  *

  黑铁的牢狱,漆黑的拘禁设施——阿诺玛莉监狱。

  从恐惧与觉悟开始的故事,将我引向了支配者的地位。

  没有那个一无是处,只会被欺凌的我。

  让女人侍奉,吃着媚肉,释放精液。

  我君临了随心所欲的世界顶点。

  初次来到这里时对厚重的门扉抱有的压迫感已经消失。

  有的只是,对自己理想乡的些许自豪。

  “主人”

  “主人”

  “Master”

  “兹雅”

  鲁尔迪,菲赛,妮可,米托斯用热情的目光向我献媚。

  “来做很多,舒服的事吧”

  对于这不知是谁的提案,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万里无云的晴空。

  阿诺玛莉监狱篇到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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