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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之家】(1.6-1.9)
作者:边缘行者
2025/10/08 发布于 八叉书库
字数:42387
第六章 伏击
罗根仿佛成了一个不知疲倦的皮条客,锲而不舍地在妻子林夕月和父亲罗基之间搭建着那座畸形的桥梁。他不再直白地提那令人作呕的交易,而是换了种更迂回、更诛心的方式。
饭桌上,他会看着默默扒饭的父亲,状似无意地叹气:“唉,爹这辈子不容易啊,壮年丧偶,一个人拉扯俺长大,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这身力气,这硬朗身板,真是白瞎了……”他说着,眼神却瞟向旁边的林夕月。
夜里,他会在林夕月耳边,用那种带着愧疚和引诱的语调絮叨:“夕月,俺知道,是俺没用……但你还这么年轻……爹那人你知道,老实巴交,最重情义,只要你点个头,他肯定把你当宝贝疙瘩疼……一次,就一次,神不知鬼不觉,俺给你们把风……完了咱就好好过日子,俺保证再也不提这茬,咱一家四口……哦不,五口,和和美美……”
这种无孔不入的暗示和撮合,像慢性毒药一样,一点点侵蚀着林夕月的心防。家里的气氛变得愈发暧昧和紧绷。
这一切,罗隐都看在眼里。父亲那些意味深长的话语,母亲看爷爷时那越来越复杂的眼神,家里那种无形中拉近又紧绷的诡异气氛……都像冰冷的针,一下下扎在他心上。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力。这些天与母亲的亲密,让他快乐,也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自己终究是个孩子。他那点稚嫩的“本钱”和笨拙的技巧,或许能带来些许新奇和刺激,但根本不足以真正填满母亲那片深不见底的“幽谷”,无法让她体验到传说中那种蚀骨销魂的极致快乐。他还差得远呢。
当然,他虽然稚嫩,但胜在精力旺盛,学习能力强。几次亲密下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横冲直撞的莽撞小子。他开始懂得观察母亲的反应,摸索着寻找能让她发出更愉悦哼唧的角度和节奏。
林夕月也开始从中体验到不同于以往的滋味。有时情动之处,她会下意识地挺动腰肢迎合,甚至会无意识地引导着儿子的动作,喉咙里溢出的不再是完全压抑的呜咽,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舒坦的颤音。这种由儿子带来的背德快意,让她沉溺其中。
但这表面的平静下,暗流从未停止。
这两天放学,罗隐总发现泰迪那个阴魂不散的杂碎又出现在他家附近。
这次他学乖了,不再单独行动,而是带着他那两个同样歪瓜裂枣的跟班,鬼鬼祟祟地躲在远处墙角,脑袋凑在一起,压低声音嘀嘀咕咕,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他家院子,明显不怀好意。
罗隐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知道,这混蛋肯定是冲着他娘来的!上次的亏他肯定没吃够,这是在琢磨更坏的主意!
他不动声色地从路边捡了半块结实的板砖,悄悄塞进书包里,然后假装无事发生地往家走,耳朵却竖得老高,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距离太远,只隐约听到“埋伏”、“机会”、“教训”几个零碎的词,这让他更加不安。
回到家,他立刻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母亲。林夕月闻言,俏脸一寒,冷笑一声,那双漂亮的杏眼里闪过一抹泼辣和狠劲:“哼!还敢来?上次是老娘大意,让他占了点便宜!这次他要是再敢伸爪子,老娘专门往他命根子上踹!让他彻底变成个真太监!”
听到母亲这番彪悍的宣言,罗隐心里稍微宽慰了些。对,娘厉害着呢!实在不行,他书包里还有板砖!他摸了摸书包里那块冰冷的硬物,心里踏实了不少。
夜里,依旧是母子二人的秘密时光。罗隐轻车熟路地压在那具温软丰腴的身体上,胯部一下下地挤进那片早已熟悉轮廓的温热沼泽里。
他甚至能模糊地感知到内里某些细微的褶皱和敏感点的位置。有几次他中途想停下来喘口气,却被情动中的母亲不由分说地重新拉回身上,甚至急切地抓住他那根半软不硬的“小根苗”,就往自己依旧湿润泥泞的“黑森林”里塞。
罗隐有些哭笑不得,感觉自己才十二岁,就提前体会到了村里那些老爷们儿嘴里抱怨的“交公粮”的滋味。
但好在他远未到力不从心的年纪,浑身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热情,对于母亲的需求,他永远有求必应,乐此不疲。
一次又一次的紧密连接,频繁的亲密交流,使得母子二人的身体都深深沾染了彼此的气息和味道,那种混合着少年清冽和成熟女性馥郁的特殊气味,仿佛已经渗入肌肤,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剥离。
转眼到了周末。早晨,父亲罗根和爷爷罗基说要一起去县城,和收购农作物的商人谈谈价格,得下午才能回来。
家里又只剩下母子二人。林夕月心情似乎很好,提议道:“豆丁,今天隔壁村有集,娘带你去赶集,买点好吃的。”
罗隐自然高兴地答应。
母子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他们需要穿过村后那片一望无际、比人还高的高粱地,才能到达隔壁村子。时值秋季,高粱穗子沉甸甸地低垂着,形成一片艳丽的海洋,风吹过,沙沙作响,淹没了所有的脚步声和低语。
林夕月今天穿了件素净但合身的格子衬衫,下身是条深色裤子,衬得身段愈发丰满诱人。她心情颇佳,主动挽起儿子的胳膊,两人依偎着走在高高的高粱秆之间的小路上。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光斑跳跃在他们身上。
罗隐感受着母亲身体的柔软和温度,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混合了雪花膏和特殊体香的熟悉味道,心里充满了巨大的满足和幸福感。他多么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和娘走下去。
林夕月似乎也很享受这独处的时光,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偶尔指着路边的野花说几句闲话。
他们紧紧挽着手的亲昵模样,在高粱地的背景下,远远看去,竟像极了一对正在热恋中、偷偷约会的年轻情侣。当然,路上偶尔遇到的零星村民,只会觉得这对母子感情很好,绝不会想到那层层衣物之下,掩盖着怎样悖德炽热的秘密。
他们在集市上逛了很久,看看这,摸摸那。林夕月给儿子买了糖人,买了爆米花,两人吃吃玩玩,享受着闲暇和自在。
眼看日头快到头顶,集市渐渐散去,母子二人也打算返回了。他们再次走进了那片寂静的、仿佛与世隔绝的高粱地海洋。
只是这一次,罗隐隐隐觉得,那片沙沙作响的海洋深处,似乎隐藏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他的后背莫名有些发凉。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母亲的手。
秋风刮过高粱地,带起一阵连绵不绝的沙沙声,如同无数窃窃私语的鬼魂藏身于那片无边的海洋。沉甸甸的高粱穗子低垂着,仿佛一颗颗沉默而压抑的头颅,密密匝匝地挤在一起,将小路挤压成一条幽深而逼仄的通道。阳光被切割得支离破碎,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更添了几分不安定的诡谲。
罗隐紧紧攥着母亲的手,掌心有些湿黏。这片平日里走惯了的路,此刻却显得格外漫长而危机四伏。每一阵风吹草动,每一次高粱秆不自然的晃动,都让他心头一跳,仿佛那摇曳的阴影里随时会扑出什么可怕的东西。他像只受惊的小鹿,警惕地竖着耳朵,眼珠子不安地四处逡巡。
林夕月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不同寻常的压抑,她加快了脚步,鞋子踩在松软的土路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在这片过分的寂静里显得格外刺耳。
突然!
身后一片高粱秆猛地向两侧分开,一个身影如同蛰伏已久的恶犬,猛地窜了出来,拦在了路中央!
是泰迪!
他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报复的快意和下流猥琐的笑容,叉着腰,张口就喷出一连串恶毒肮脏的污言秽语:
“哎呦喂!这不是咱村的贞洁烈女林大美人吗?咋地,刚被自家的小崽子喂饱,这就急着出来遛食儿了?瞅你俩这手拉手的亲热劲儿,刚才在高粱地里没少干好事吧?是不是把你那俩骚奶子又塞你儿子嘴里嘬了?小豆丁,你娘那地儿香不香?哈哈哈!”
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在林夕月最羞耻的神经上。她脸色瞬间煞白,继而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泰迪尖声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泰迪你个天杀的小畜生!满嘴喷粪的玩意儿!老娘撕烂你的臭嘴!”
骂着,她松开罗隐的手,就要冲过去撕打。
泰迪却嘿嘿一笑,异常滑溜地一缩身子,像泥鳅一样重新钻回了密密的高粱地里,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那片还在晃动的高粱秆和一连串猥琐的嘲笑声。
“狗杂种!有种你别跑!”林夕月对着那片晃动的影子怒骂,胸口剧烈起伏。
罗隐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拉住母亲的胳膊:“娘,别追了,小心有诈!”
林夕月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但人已经钻进高粱地没了影,她只好恨恨地跺了跺脚,扯着儿子:“走!快点走!这地方晦气!”
母子二人惊魂未定,加快脚步往前赶。然而,内心的不安却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果然,没走出多远,前面一片高粱又是一阵晃动,泰迪竟然又一次钻了出来,直接拦在了他们前方的路上!
这一次,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得意,言语也越发不堪入耳,甚至开始添油加醋地编造起来,绘声绘色,仿佛他亲眼所见:
“咋了?被老子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林夕月,你装啥装啊?村里谁不知道你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窟窿?自家男人不行,就勾引自家小崽子!刚才老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把你儿子那小白屌往你那黑乎乎的骚逼里塞!一边塞一边哼哼‘豆丁快草娘’!是不是?小豆丁,你娘那逼水多不多?是不是一插就噗嗤噗嗤响?你娘是不是还手把手教你咋日她?教你咋抠她那豆豆?啊?说说啊!”
这些极其具体又恶毒下流的编造,像一把把精准的刀子,狠狠捅进了罗隐和林夕月最隐秘、最不堪的角落!罗隐的脸瞬间血色尽褪,一种被彻底窥破隐私的恐慌和羞耻感让他手脚冰凉。
林夕月更是气得眼前发黑,浑身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巨大的羞辱感和怒火瞬间吞噬了理智!她尖叫一声,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狮,不管不顾地再次朝着泰迪冲过去:“我操你祖宗!老娘今天非宰了你个小王八蛋不可!”
泰迪见状,依旧是嘿嘿一笑,灵活地往后一退,再次消失在茫茫的高粱海洋之中。
“啊——!”林夕月扑了个空,对着那片空荡荡的高粱地发出愤怒至极的尖叫,气得直跺脚,她一把拉过还在发愣的儿子,几乎是拖着他在小路上狂奔起来。“快走!快走!”
罗隐的心沉到了谷底。泰迪今天太反常了!他不再是简单的骚扰和辱骂,而是像一只经验丰富的猎犬,不断地挑衅、激怒,将他们往更深、更孤立无援的地方引!他想起那天偷听到的“机会”、“教训”……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冰水浇头,让他瞬间清醒——这不是偶然!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他的手下意识地伸进书包,紧紧握住了那半块冰冷坚硬的板砖。粗糙的触感传来,给了他一丝微不足道的勇气。
母子二人几乎是跑着前进,气喘吁吁,心跳如鼓。眼看就要走出这片令人窒息的高粱地,离村子大概只剩不到二里地的路程,前方隐约能看到开阔的田野了。
就在他们稍微松一口气的时候,泰迪阴魂不散的身影,第三次,从正前方的高粱丛里钻了出来!
他似乎是算准了他们的路线和时间,就堵在这最后的关口上。
这一次,他没等林夕月开口,就抢先一步,用尽毕生所学的所有最肮脏、最恶毒的语言,发起了总攻。他唾沫横飞,表情扭曲,将林夕月描绘成一个饥不择食、人尽可夫的荡妇,将罗隐说成一个罔顾人伦、嗜母如命的小畜生,细节之具体,想象之龌龊,令人发指。
林夕月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所有的修养和顾忌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像个泼妇一样,叉着腰,用同样不堪入耳、甚至更加粗俗泼辣的多村脏话疯狂地回骂过去,将泰迪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骂他断子绝孙,骂他窝囊废,骂他那玩意儿短小如虫……
这场发生在寂静高粱地里的、内容极其下流恶毒的对骂,仿佛两只野兽在互相撕咬,每一句都试图将对方剥皮抽筋,踩进最污秽的泥沼。
罗隐站在旁边,看着母亲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的美丽面孔,听着那些从他最爱的娘嘴里喷涌而出的、他从未想象过的污言秽语,心里充满了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般的痛苦。
泰迪似乎也被骂急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了裤兜里,眼神变得越发凶狠,像一头即将扑食的恶狼,蓄势待发。
终于,林夕月骂得嗓子都有些哑了,见泰迪只是阴狠地盯着她,并不还嘴,那股邪火更是无处发泄。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尖叫着冲了过去,一把死死揪住了泰迪的衣领!
“你骂啊!你再骂啊!小畜生!”她嘶吼着,用力把泰迪往旁边的高粱地里拖,“今天老娘就替你爹妈清理门户!”
罗隐心里咯噔一下,大叫不好:“娘!别进去!有古怪!他故意的!”
但此刻的林夕月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劝?她死死揪着泰迪,像拖死狗一样把他往高粱地深处扯。泰迪这次竟然没有剧烈挣扎,只是半推半就地被她拖着走,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计谋得逞的阴笑。
罗隐心急如焚,眼看母亲已经消失在茂密的高粱丛中,他只能一咬牙,也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林夕月拖着泰迪往深处走了好一段距离,直到确定外面的小路上绝对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了,才猛地将他推搡到一小片相对空旷的、被压倒的高粱形成的空地上。
“我让你嘴贱!我让你满嘴喷粪!”她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拳头巴掌如同雨点般落在泰迪身上、脸上,专往疼的地方招呼。她几次擡起脚,想狠狠踹向泰迪的裤裆,都被泰迪惊惶地蜷缩身体,用双手和膝盖死死护住。
泰迪一边承受着殴打,一边却还在用那种极其下流的语言刺激她:“打啊!使劲打!打死老子,老子也值了!反正老子已经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了!被自己儿子日的烂货!骚逼!你儿子那小白屌是不是很带劲?啊?你叫床声是不是很骚?是不是一边被日一边喊‘好儿子草死娘了’?哈哈哈!”
这些话像汽油一样浇在林夕月的怒火上,让她彻底疯狂,不遗余力地殴打着,消耗着自己所剩不多的体力。
罗隐跟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他看到母亲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呼吸变得无比急促,额头鬓角全是汗珠,显然体力正在快速消耗。而不远处的泰迪,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护住了要害,眼神里的凶狠和等待的神色却越来越浓。
不能再等了!
罗隐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猛地从书包里掏出那半块板砖,就要冲上去给泰迪来个狠的!
就在他举起砖头的瞬间——
异变陡生!
两侧的高粱丛如同被惊动的毒蛇,猛地向左右分开!两个早就埋伏好的身影——正是泰迪的那两个跟班!——如同饿虎扑食,一左一右猛地扑了上来,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和腰,用力将他按倒在地!
那半块板砖“哐当”一声掉落在泥土里。
“娘!小心!”罗隐被死死压住,只能发出绝望的嘶喊。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直蜷缩在地上挨打、看似处于劣势的泰迪,眼中猛地爆发出野兽般的凶光!他低吼一声,如同压抑已久的弹簧,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早已气喘吁吁、体力不支的林夕月狠狠扑倒在地!
两人的身躯紧密地贴合着,重重砸在倒伏的高粱秆上,压倒了一片穗子。
林夕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挣扎着想推开他,但耗尽体力的她,此刻就像一只被剥去利爪的母猫,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泰迪死死压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那具成熟丰腴身体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闻着那混合了汗味和女性幽香的气息,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报复得逞的疯狂和赤裸裸的欲望。
艳丽的高粱穗子在阳光下沉默地摇曳,仿佛无数双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片被罪恶和欲望玷污的土地。
高粱穗子被碾压得七零八落,如同破碎的华美绸缎,铺陈在泥土地上。泰迪和林夕月,两个扭打在一起的身体,就在这片狼藉之上剧烈地翻滚、撕扯。
泰迪像一头终于扑倒猎物的年轻豹子,凭借着一股蛮力和疯狂的劲儿,死死缠抱着身下这具他觊觎了太久太久的温软身体。林夕月则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银鱼,拼尽全力地挣扎、扭动,试图摆脱这令人作呕的禁锢。她的双手被泰迪死死按在头顶两侧的泥土里,任凭她如何用力,都像铁钳般纹丝不动。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摩擦,汗水迅速浸湿了单薄的衣衫。林夕月那对平日里骄傲耸立的饱满峰峦,此刻被泰迪瘦削却有力的胸膛死死挤压着,变形,扁塌,透过湿透的布料,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心脏疯狂擂动的撞击。粗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声从泰迪喉咙里溢出,喷在林夕月的脸上。而林夕月则是屈辱的急促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罗隐被两个跟班死死按在地上,脸颊被迫紧贴着冰冷潮湿的泥土,鼻子里充斥着泥土的腥气和腐烂高粱杆的味道。他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泰迪那肮脏的身体肆意压着、蹭着,看着母亲胸前的柔软被挤压变形,看着母亲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慌乱,看着泰迪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丑脸几乎贴到母亲的脸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瞬间吞噬了他!那是心爱珍宝被玷污、神圣领域被侵犯的极致狂怒!
“泰迪!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放开我娘!你个狗日的!老子要杀了你!”罗隐目眦欲裂,眼球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压制。压着他的两个半大小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和狠厉吓得一哆嗦,手上力道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
他们毕竟也只是半大孩子,跟着泰迪起哄架秧子、欺负欺负同龄人还行,何曾见过眼前这般充满原始暴力和性暗示的激烈场面?两人心里都开始发毛,眼神里露出了明显的怯意和后悔。
林夕月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长时间的搏斗和极度的愤怒恐慌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头发,黏在额角和脸颊,显得狼狈又脆弱。她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几乎失去了知觉。
泰迪感受到身下猎物的力竭,得意地哼了一声,竟然低下头,用他汗津津、脏兮兮的鼻尖,戏谑地顶了顶林夕月光洁的鼻尖,嘴里喷着令人作呕的热气:
“哼!骚货!接着横啊?刚才骂老子不是骂得挺欢吗?现在怎么没劲儿了?嗯?你儿子可在那边看着呢!让他好好看看,他娘是怎么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林夕月猛地别开脸,躲避着他恶心的触碰,眼睛里喷射着屈辱的火焰,声音因为脱力和愤怒而颤抖,却依旧带着狠劲:“泰迪……你……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要是敢……敢动真格的……我林夕月对天发誓……一定阉了你……让你老李家断子绝孙!”
“阉了我?”泰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反而更用力地压了压她,感受着身下惊人的柔软,“吓唬谁呢?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再说了,谁不知道你是个守活寡的骚窟窿?老子这是发善心帮你止痒!是你勾引老子的!刚才是不是你主动把老子拖进这高粱地的?啊?是不是想让老子干你?现在又装起贞洁烈女了?”
这倒打一耙的无耻言论,气得林夕月浑身发抖,差点背过气去!“你……你放屁!畜生!王八蛋!我就是让狗日了也不会让你碰!”
“不让碰?”泰迪淫笑着,腾出一只脏手,竟然粗暴地在她胸前揉捏了一把,那动作充满了侮辱和征服欲,“现在可由不得你了!等老子把你剥光了,在这高粱地里好好快活快活,让你尝尝真男人的滋味!看你还能不能嘴硬!老子要让你爽得嗷嗷叫,让你以后见了老子就腿软!然后嘛……就把你光着屁股绑在这高粱秆上,让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看看,他们日思夜想的林大美人,是个什么浪荡德行!”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幅淫靡的画面,语言极其下流详细,每一个字都像毒针一样扎在林夕月和罗隐的心上。
林夕月听得脸色惨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嘴上却不肯认输,她强撑着冷笑道:“呸!就怕真脱了裤子,你他妈还没进门就尿了!”
虽然处于绝对劣势,但她那泼辣和不屑的劲头,依旧带着一种惊人的魅力,试图在心理上压倒对方。
被按在地上的罗隐也嘶声喊道:“泰迪!你敢动我娘一根手指头!我爷爷和我爹回来,一定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家房子都点了!”
提到罗根和罗基,尤其是那个沉默寡言、眼神凶狠的村长,泰迪眼中果然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他毕竟只是个半大孩子,对成年人,尤其是掌权者,有着本能的恐惧。但他此刻已经被欲望和愤怒冲昏了头脑,那丝畏惧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情绪压了下去。
“少他妈拿他们吓唬老子!到时候谁知道是老子干的?”他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句,但手上的动作却不由得顿了一下。
而压着罗隐的那两个跟班,听到罗隐的威胁,又看到泰迪似乎真的要来真的,心里的恐惧终于压过了那点可怜的义气和好奇。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退缩。
“泰……泰迪哥……要……要不算了吧……这……这要是真闹大了……”一个跟班哆嗦着开口。
“是啊……泰迪哥……玩……玩过头了……”另一个也怯生生地附和。
就在他们心神动摇、手上力道松懈的瞬间!
罗隐一直暗中积蓄的力量猛然爆发!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狼,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拱,竟然一下子挣脱了束缚!
他甚至来不及站起身,就手脚并用地扑向旁边掉落的板砖,一把抓起,然后如同旋风般冲向了正压着母亲的泰迪!
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废话,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抡起板砖,照着泰迪那颗令人作呕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嘭!”
一声结结实实的闷响!
“嗷——!”泰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林夕月身上翻滚下去,双手死死捂住后脑勺,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那两个跟班彻底吓傻了,看着罗隐手里沾着点点血迹的板砖,看着他那双血红得吓人的眼睛,再也不敢停留,发一声喊,如同惊弓之鸟,连滚带爬地冲出高粱地,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嘴里还喊着:“不关俺们事!俺们不干了!”
情势瞬间逆转!
刚才还绝望无助的林夕月,猛地从地上坐起身,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凌乱的头发沾着泥土和草屑,衣衫不整,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重新燃起了愤怒和狠厉的火焰。
罗隐扔下砖头,急忙冲过去想扶她:“娘!你没事吧?”
林夕月却一把推开他,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她看着地上还在痛苦呻吟、试图爬起来的泰迪,眼神冰冷得像是数九寒天的冰碴子。
她整理了一下被扯烂的衣领,虽然狼狈,却挺直了脊梁。然后,她对着儿子,也是对着自己,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没事了,豆丁。”
“现在,该轮到咱们娘俩,好好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了。”
“这地方……偏僻得很。”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金色的夕阳透过高粱秆的缝隙照射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一半是受尽屈辱后的冰冷,一半是复仇火焰燃起的灼热。
夕阳将最后一点余晖吝啬地洒进这片与世隔绝的高粱地空场,给狼藉的现场镀上了一层诡异的橘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碾碎的高粱汁液、汗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林夕月剧烈起伏的胸口渐渐平复了一些,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泥土,眼神恢复了往日的几分锐利,只是那锐利中淬着冰冷的寒芒。她示意罗隐到空地边缘盯着点外面的动静,自己则一步步走向蜷缩在地上呻吟的泰迪。
她的脚步很慢,踩在倒伏的高粱秆上,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在这寂静的氛围里,如同死神逼近的鼓点。
泰迪捂着剧痛的后脑勺,那里已经鼓起一个鸡蛋大的包,火辣辣地疼,让他头晕眼花,大半力气都仿佛随着那一砖头流失了。他眼睁睁看着林夕月阴沉着脸靠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了平时的水波潋滟,只剩下让他心寒的冰冷和……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色厉内荏的本能让他强撑着发出威胁,声音却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有些变调:“林……林夕月!你……你敢动老子一下试试!老子……老子发誓!等老子缓过来,一定……一定找机会活生生干服你!让你跪着求老子!”
听到这败犬般的哀嚎,林夕月竟然气笑了。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哦?干服我?泰迪,不是老娘瞧不起你,你除了会耍阴招、满嘴喷粪,你还有啥本事?我还真没看出来。恕我直言,你这一次次的上蹿下跳,都快把老娘逗笑了。”
泰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激动起来,试图用语言挽回最后的尊严,话语也变得越发下流和具体:“老子没本事?老子本事大着呢!那天……那天在小树林,你撅着腚撒尿,老子看得清清楚楚!你那儿……长得又肥又厚,黑乎乎毛茸茸的,中间那条缝儿粉嫩粉嫩的,啧啧,流出来的水儿哗啦啦的……老子告诉你,你那儿天生就是给老子长的!颜色、模样,都跟老子的是绝配!”
他越说越离谱,竟然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起他偷窥到的细节,试图用这种极端羞辱的方式重新占据心理优势,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早已“拥有”过她。
罗隐在边上望风,听得面红耳赤,拳头攥得死死的,既恶心泰迪的污言秽语,又因为母亲最私密的模样被如此详尽地描述而感到一种被侵犯的愤怒。
林夕月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立刻爆发,反而像是被逗乐了,或者说,被激起了另一种更危险的兴趣。她像一只玩弄猎物的猫,慢慢蹲下身,与泰迪平视,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探究:“哦?说得跟真的一样?口说无凭啊,小兔崽子。老娘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那意淫吹牛?”
泰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和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嘴硬道:“老子……老子从不吹牛!”
“是吗?”林夕月轻笑一声,眼神骤然一冷,“那得验验货才知道!”
话音未落,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泰迪的裤腰!
罗隐心里一紧,他知道母亲这是在故意羞辱泰迪,是在报复,但听到母亲说要“验货”,要去“欣赏”泰迪那肮脏的地方,他还是感到一阵强烈的不自在和嫉妒,仿佛属于自己的某种特权被侵犯了。
泰迪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死命挣扎,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裤腰带:“你……你想干什么?!滚开!”
两人顿时撕扯在一起。一个要扒,一个死命护。泰迪虽然受了伤,但毕竟是个半大小子,拼死反抗之下,林夕月一时竟也没能得手。
这反而更激起了林夕月的执拗和那种猫捉老鼠的戏弄心态。她停下动作,拍了拍手,站起身,用极其轻蔑的眼神上下扫视着泰迪护住的部位,语气充满了挑衅:“怎么?不敢亮出来?刚才不是吹得天花乱坠吗?合着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只会嘴炮的怂货?”
“谁他妈怂了!”泰迪最受不了这种激将法,尤其是来自他觊觎的女人的鄙视,他脑子一热,护着裤子的手竟然松开了,梗着脖子吼道,“老子这就让你见识见识!吓死你个骚货!”
林夕月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她眼中寒光一闪,再次迅捷地出手,抓住他的裤腰和裤腿,猛地往下一扯!
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汗臭、尿骚和青春期男生特有的腥臊味道,瞬间扑面而来,熏得林夕月下意识地眉头紧皱,屏住了呼吸。
只见泰迪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夕阳下——毛发黑黢黢、凌乱而旺盛,甚至有些打结,显得脏兮兮的。而就在那片杂乱无章的黑色丛林之中,一根令人咋异的物事,因为方才的撕扯和激动,已然昂然挺立!
那东西尺寸不小!虽然不及爷爷罗基的恐怖巨物,但也远超普通成年男子,长约莫有十五六厘米,粗如儿臂,呈现出一种与泰迪年龄极不相称的、深沉的、近乎棕黑色的色泽,上面青筋环绕,显得狰狞而富有原始的冲击力。只是那上面沾染的污垢和散发出的难闻气味,大大折损了其本身的威慑力,反而增添了几分令人作呕的肮脏感。
罗隐在不远处看得清清楚楚,他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瞬间瞪大了!他万万没想到,泰迪这个令人厌恶的家伙,居然……居然有着如此本钱!一股强烈的自卑和嫉妒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他下意识地对比了一下自己那尚且白嫩纤细的“小竹笋”,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和焦虑瞬间淹没了他。
而林夕月的反应更是让罗隐心头一沉。
她也明显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睛死死地盯着泰迪胯下那根昂藏的凶物,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甚至……有一丝极其短暂的、连她自己都可能未曾察觉的呆滞。她的喉咙,极其轻微地、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冰刺,狠狠扎进了罗隐的眼里,也扎进了他的心里。娘……她为什么是这种反应?她不是应该觉得恶心和愤怒吗?
就在这时,林夕月似乎回过神来,她强压下内心的震动,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玩味的、冰冷的表情,用以掩饰刚才的失态。她指着那根脏兮兮的“凶器”,冷笑道:“就这?又臭又脏,跟从粪坑里捞出来似的!不洗干净就想往老娘身上凑?你也配?”
泰迪被她这鄙夷的态度再次激怒,加上那地方暴露在空气中和被注视的刺激,让他更加口无遮拦,污言秽语脱口而出:“洗什么洗?老子就要原汁原味地弄进去!把你里面也弄得又臭又脏!让你里外都沾满老子的味儿!让你变成跟老子一样的脏货!看你还怎么装清高!”
这些话极其恶毒和下流,罗隐听得一阵反胃,厌恶到了极点。但他惊恐地发现,面对如此侮辱,母亲林夕月竟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暴怒!她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羞耻?还有一丝被这种极端污辱性语言所莫名触动的兴奋?
她竟然擡起脚,用鞋尖,在那根昂首挺立、脏兮兮的“冲天柱子”上,极其轻佻地、带着侮辱意味地拨弄了一下!
“嗯……”泰迪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带着奇异快感的呻吟,他破口大骂,更加疯狂地用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咒骂着,描述着要如何折磨玩弄林夕月。
而林夕月眼中那丝兴奋的光芒似乎更亮了一些。但下一秒,这光芒就被冰冷的狠厉所取代!她猛地擡起脚,用鞋底狠狠踩住了泰迪的命根子,开始用力地碾压!
“啊——!”泰迪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嚎,身体弓成了虾米,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松开!臭娘们!松开!”
罗隐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一方面,他看到泰迪受苦觉得解气;另一方面,母亲刚才那细微的、异常的反应,以及此刻用这种方式报复,都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和异样。这和他想象中的报复完全不同,里面掺杂了太多他无法理解的、黑暗而扭曲的东西。
林夕月碾压了几下,看着泰迪痛不欲生的样子,眼中寒光一闪,作势就要狠狠地、用尽全力跺下去!
这一下要是踩实了,泰迪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泰迪,他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双手猛地护住了自己的要害,惊恐地大叫:“不要!我错了!林姨!饶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林夕月的脚悬在半空,冷冷地注视了他几秒钟,才缓缓收回。她轻蔑地冷哼一声,如同女王俯视蝼蚁:“记住今天的疼!再有下次,老娘直接给你踩成烂泥!让你老李家绝后!滚!”
泰迪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抓起裤子,也顾不上穿,捂着剧痛的下体,踉踉跄跄、狼狈不堪地逃进了高粱地深处,很快消失不见。
危机解除,空地上只剩下母子二人。
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经擦黑。罗隐跟在母亲身后,心里一阵后怕。今天真是太险了,幸亏泰迪那两个跟班临阵脱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但除了后怕,还有一种更复杂的情绪萦绕在他心头,沉甸甸的。他忍不住又想起了泰迪那脏兮兮却尺寸惊人的本钱,那深棕色的、和母亲那里几乎一模一样的颜色……一种混合着羡慕、自卑和焦虑的情绪啃噬着他。如果他也有那样的……是不是就能真正满足母亲?
而走在前面的林夕月,沉默着,脚步有些快。晚风吹起她凌乱的发丝,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第七章 摊牌
夜色如墨,将白日的喧嚣与惊险悄然掩盖。炕上,母子二人再次纠缠在一起,重复着那悖德又令人沉溺的秘密仪式。
罗隐伏在母亲温软丰腴的身体上,瘦削的腰肢生涩却又执着地起伏着。他低着头,目光死死盯着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自己那尚且白嫩、与年龄相符的“小根苗”,正一次次地没入那片深棕色、充满了成熟野性魅力的神秘幽谷之中。视觉的冲击和身体的快感交织,让他头晕目眩。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该出现的画面,如同恶毒的幽灵,猛地窜入他的脑海——泰迪那根脏兮兮、却尺寸惊人、同样呈现出深棕色的丑陋东西,仿佛正取代了他的位置,以一种更蛮横、更具侵略性的姿态,闯入这片他视为独享的圣地!
这突如其来的、荒诞而可怕的想象,让罗隐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了一下,传来一阵尖锐的抽痛和难以忍受的嫉妒!动作不由得一顿,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嗯?怎么了宝贝?”身下的林夕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发出一声带着情动雾气的询问,扭动腰肢下意识地迎合了一下,试图重新唤起他的节奏。
罗隐猛地回过神,被自己刚才那离谱的胡思乱想吓了一跳,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他怎么会想到那个恶心的家伙!他用力甩了甩头,像是要把那个可怕的画面驱逐出去,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重新确认自己对这片领域的占有权,才能覆盖掉那不该存在的幻影。
第二天一大早,爷爷罗基和父亲罗根就开始在院子里忙活,将晾晒好的粮食装袋,准备迎接之前约好的收购商。空气中弥漫着谷物干燥的香气和一种忙碌的期待。
快到晌午时,一辆风尘仆仆的越野车停在了院门口。车上下来两个穿着体面、一看就是城里来的男人。父亲罗根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平日里罕见的、带着点讨好意味的笑容。爷爷也搓着手,憨厚地站在一旁。
验货、谈价……一切进行得似乎很顺利。父亲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真切,甚至吩咐林夕月:“夕月,去做几个好菜!好好招待王老板和李司机!”
林夕月应了一声,系上围裙进了灶房。罗隐则被父亲打发去烧火。他看着母亲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听着外面男人们时而爆发出的爽朗的笑声,心里却因为昨天那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而有些郁闷。
饭菜很快做好了,相当丰盛,有肉有蛋,显然是下了本钱。父亲甚至把他珍藏了好久、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喝的一瓶白酒拿了出来。堂屋里,酒桌气氛热烈,父亲和爷爷陪着收购商推杯换盏,说着些恭维和生意往来的话,看起来对谈妥的价格非常满意。
罗隐和母亲则在厨房另支了一个小桌子,默默吃着饭。母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侧耳听着堂屋的动静,眼神有些飘忽。
这顿饭吃了很久,一直到日头西斜,天色渐暗。堂屋里的喧闹声渐渐变成了醉意朦胧的大舌头发音和含糊不清的保证。最终,那个李司机搀扶着醉醺醺的王老板,摇摇晃晃地上了车,引擎轰鸣着离开了。
院子里,只剩下微醺的爷爷和已经喝得舌头打结、满面红光的父亲。父亲还在兴奋地拍着爷爷的肩膀,重复着:“爹……瞅见没……这个价……划算……俺就说……俺能谈下来……”
爷爷憨厚地笑着点头,眼神却似乎比平时清明一些。
父亲最终撑不住酒劲,踉踉跄跄地回屋倒头就睡了,鼾声很快响起。
堂屋里杯盘狼藉。爷爷虽然也喝了酒,但状态明显好很多,他开始默默地收拾碗筷。母亲林夕月也挽起袖子,开始刷洗堆积如山的锅碗瓢盆。
厨房本就狭窄,两个人转身都有些困难。爷爷每次收拾了一摞碗盘送进来,都需要紧贴着正在水池边忙碌的母亲的身体才能挤过去。
起初,罗隐并没太在意,只是帮忙递递东西。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爷爷每次端着碗盘从母亲身后挤过时,他那因为酒精和某种潜意识兴奋而悄然隆起的裤裆,总会不可避免地、紧紧地摩擦过母亲那圆润饱满、因为弯腰刷碗而更显挺翘的臀部!
那摩擦并非一触即离,而是带着一种缓慢的、挤压式的、仿佛无意却又持续片刻的接触。坚硬的帐篷轮廓清晰地划过柔软的臀峰,甚至陷入那道深深的股沟,然后再缓慢地移开。
罗隐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清楚地看到,每一次摩擦发生时,母亲刷碗的动作都会极其细微地顿一下,她的贝齿会轻轻咬住下唇,仿佛在无声地忍耐着什么,又像是在克制某种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侧脸飞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而爷爷,虽然脸上依旧是那副老实巴交的表情,但在那摩擦发生的瞬间,他的嘴巴会微微张开,鼻腔里发出极其轻微、几乎听不见的、如同抽气般的声音,眼神也会瞬间变得深邃,飞快地掠过母亲的身体曲线。
一次……两次……三次……
这种无声的、充满性暗示的摩擦反复上演着。狭窄的厨房里,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暧昧,只剩下水流声、碗碟碰撞声,以及那令人窒息的、肉体摩擦衣料的细微声响。
罗隐感觉一股邪火直冲头顶,嫉妒和愤怒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他有好几次几乎要控制不住冲上去,一把将爷爷从母亲身边推开!
但他残存的理智死死拉住了他。他害怕自己的行为太过突兀,反而会暴露他察觉了这龌龊的勾当,甚至可能让母亲难堪。他只能死死咬着牙,双手在身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次擡起手,又无力地放下,像个多余的、愤怒的旁观者。
而最让他心寒的是,母亲和爷爷,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种隐秘的肢体接触所带来的刺激中,他们的全部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了那一次次摩擦碰撞的点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罗隐那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脸色!
这种被无视、被排除在外的感觉,比直接的羞辱更让他难受。
终于,爷爷收拾完了最后一批碗筷,桌子也擦干净了。母亲也刷完了最后一个碗,关上了水龙头。
那令人煎熬的摩擦酷刑,总算告一段落。
罗隐暗暗松了一口气,但心里那股憋闷和怒火却丝毫未减。母亲刚才那副逆来顺受、甚至隐隐带着一丝享受般的隐忍模样,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她的绥靖和沉默,在他看来,几乎等同于一种默许和纵容!
他决定,晚上必须要“惩罚”她!要用自己的方式,重新宣告主权!
爷爷默默看了林夕月一眼,眼神复杂,然后低着头回了他的仓房。
母亲林夕月熄了灶房的灯,也收拾了一下,似乎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这才走向卧室。罗隐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一进卧室,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罗隐猛地从后面抱住母亲,一只手有些粗暴地探进她的裤腰,一把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林夕月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罗隐推倒在炕上。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愤怒和嫉妒而异常硬挺的“小根苗,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朝着那片熟悉的幽谷顶了过去!
“噗呲——”
一声异常清晰的水声响起!
竟然顺畅无比地一没到底!
那里……竟然早已泥泞不堪,滑腻湿濡得超乎想象!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情动。
罗隐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
他当然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泛滥意味着什么!绝不是因为他!只可能是刚才……刚才在厨房,被爷爷一次次摩擦出来的!
一股酸溜溜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怒火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他强装平静,声音却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冰冷,贴在母亲耳边,一字一句地问:“娘……这里……为什么这么湿?”
林夕月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黑暗中,她的脸颊滚烫,眼神慌乱地躲闪着,支支吾吾地解释:“……瞎……瞎问什么……还不是……还不是你个小冤家整天折腾娘……”
这苍白的、避重就轻的解释,如同火上浇油!
他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发泄般的力道,狠狠地动作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那些不属于他的湿滑和热度全都驱逐出去!
“啊……轻点……豆丁……”林夕月吃痛,却又在他的粗暴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刺激,她心虚之余,竟也生出一丝讨好的迎合,努力放松身体承受着儿子的怒火,喉咙里溢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娘……娘是你一个人的……别瞎想……”
她的迎合和讨好,此刻在罗隐看来,更像是一种心虚的掩饰。他不再说话,只是用更激烈的动作发泄着内心的嫉妒、不安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
收获的喜悦如同暖流,短暂地融化了这个家庭积压已久的冰层。两辆轰鸣的卡车拉走了院子里堆成小山的粮食,也带来了比往年厚实两成的钞票。
林夕月仔细清点着那几沓散发着油墨香的纸币,指尖都带着轻快,脸上难得地漾开了真切的笑意。就连一向阴郁的罗根,眉宇间的褶皱也舒展开来,破天荒地提议:“今晚整几个硬菜,喝点!”
夜幕降临,堂屋的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晕。桌上摆满了比平时丰盛不少的菜肴,甚至有一盘切好的酱牛肉。
一家四口围坐桌旁,气氛是许久未有的热烈。罗根给父亲和自己倒上了白酒,甚至给林夕月也破例斟了小半杯。
酒过三巡,酒精染红了每个人的脸颊,也撬开了紧抿的嘴唇。罗根的话多了起来,爷爷罗基黝黑的脸上也泛着红光,偶尔憨厚地附和几句。林夕月抿着酒,眼波流转间,少了平日的泼辣,多了几分柔媚的风情。
罗隐小口吃着肉,看着眼前这看似和睦的一幕,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发慌。这难得的温馨,总让他觉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虚假得令人不安。
果然,酒酣耳热之际,父亲罗根抹了把嘴,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郑重。他看向罗隐,语气不容置疑:“豆丁,吃差不多了吧?去院里玩会儿,俺们大人商量点事。”
罗隐的心猛地一沉!那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他不敢违抗,慢吞吞地放下筷子,一步三回头地挪出了堂屋。
院子里月光清冷,晚风吹得他一个激灵。他哪里有什么心思玩?父亲刻意支开他,要商量的事,绝对非同小可!他像只被遗弃的小兽,在院子里焦躁地转了两圈,最终一咬牙,猫着腰,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潜回到堂屋的窗户底下,心脏咚咚地敲打着胸腔,几乎要跳出来。
屋里,短暂的沉默后,响起了父亲罗根的声音。那声音不再是平日的阴沉或酒后的兴奋,而是带着一种哭腔,一种压抑到了极致的痛苦和绝望。
他开始诉说,语无伦次却又细节清晰地描述起一年前那个可怕的下午——他是如何兴致勃勃地去视察养殖基地,如何被那头突然发狂的公羊顶翻在地,胯下传来那阵撕心裂肺、让他瞬间意识到某些东西永远失去的剧痛……他描述着这一年来,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尊严尽失的痛苦,描述着对未来的绝望和对“断子绝孙”的恐惧……
他的哭声压抑而悲切,充满了真实的痛苦,听得窗外的罗隐都心里发酸。
但很快,父亲停止了哭泣,话锋一转,图穷匕见,用一种混合着无奈、绝望和一种近乎疯狂的“诚恳”语气,提出了那个盘桓在他心中已久的荒唐计划:
“……夕月,俺是真的没办法了!俺是个废人!可你还年轻,正当年……俺知道你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可长年累月这么守下去,俺看着都心疼……俺不忍心啊!爹……爹他身子骨还成,精力也旺……都是自家人……俺……俺求求你们……就当可怜可怜俺……凑一块儿……给俺再生个孩子吧……这样对谁都好!俺……俺也能再有个后……”
他甚至举起手,对天发誓:“俺罗根对天发誓!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他知俺知!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要是……要是真有败露的那天,所有责任俺一个人扛!”
窗外,罗隐听得浑身冰凉,血液都快凝固了!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叫出声。
他的心揪成了一团,疯狂地无声呐喊:“拒绝他!娘!拒绝他!爷爷!你快骂他疯了!”
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过了许久,久到罗隐几乎要窒息时,爷爷罗基那沙哑、带着迟疑和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声音响起了,他像是在试探水温,小心翼翼地问:“夕月……你……你咋看?”
所有的压力,瞬间都聚焦到了林夕月身上。
罗隐能想象到母亲此刻的表情。他屏住呼吸,和屋里的两个男人一样,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宣判。
他听到母亲呼吸变得有些紊乱,显然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沉默,漫长的沉默。
终于,她开口了,声音有些发飘,带着酒意,也带着一种极度的困惑和荒唐感:“那……那我和爸以后……算啥关系?公媳不是公媳,夫妻不是夫妻……这……这不是全乱套了吗?”
这似乎是一个质疑,一个基于伦理的困惑,但听在罗隐耳中,却像是一道脆弱的防线!她没有立刻严词拒绝,而是在考虑“关系”的定义?这本身就让罗隐感到一阵恐慌。
父亲罗根的沉默了片刻,然后,一个更加惊世骇俗、足以震碎三观的提议,从他嘴里吐了出来,语气竟然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理直气壮”:
“这样吧!如果你同意……俺……俺给你和爹,办个婚礼!就咱仨!俺来当证婚人!以后……有外人在,你还叫爹!关起门来……没人的时候……你和爹……就是俺们俩都承认的两口子了!这……这样总行了吧?”
“轰——!”
这话如同一个炸雷,不仅炸得窗外的罗隐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也炸得屋里的林夕月和罗基目瞪口呆!
爷爷罗基直接被这匪夷所思的提议干无语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母亲林夕月更是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恐怖最恶心的话,失声叫道:“罗根!你……你精神有问题!你就是个变态!”
被妻子骂变态,罗根非但没有羞愧,反而更加“理直气壮”地反驳,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悲凉:“变态?哪个男人被弄成俺这样,跟太监差不多,他能不变态?俺没出去杀人放火,就算好的了!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啊?都是自家人!”
他的逻辑扭曲而强大,带着一种绝望者的疯狂,竟让人一时无法反驳。
屋里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最终,林夕月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长长地、疲惫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里充满了混乱、挣扎和一丝……被这疯狂现实拖拽着的无力感。她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清:“……你……你让俺……想想……给俺点时间……”
没有明确的同意,但也没有了之前斩钉截铁的拒绝。
“想想……好!好!你想想!好好想想!”罗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声应着,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欣喜。
这场荒唐至极的家庭会议,就这样不了了之。
晚上,罗隐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绝望的小兽,疯狂地压在母亲身上,动作粗暴而激烈,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将听到的那些可怕话语全部撞碎,将母亲身上可能存在的、对那个提议的丝毫动摇全部抹去!
身下的林夕月气喘吁吁,承受着儿子带着惩罚意味的占有。在情动的迷乱间隙,她或许是为了试探,或许是真的闪过了一丝念头,竟然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开口:“豆丁……如果……如果妈妈给你生个弟弟或者妹妹……行不行?”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线!
罗隐的动作猛地停住,黑暗中,他擡起头,死死盯着母亲模糊的脸庞,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不行!绝对不行!”
他像是宣誓主权般,更加疯狂地动作起来,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母亲的身体,让她再也无法产生任何别的念头。
林夕月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充满占有欲的爆发吓了一跳,随即感受到他那份几乎要毁天灭地的恐慌和依恋。她心里一软,涌起无限的愧疚和怜惜。
她连忙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身上这只愤怒颤抖的小兽,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脸颊,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安抚着:“好了好了……豆丁不气……娘瞎说的……无论发生什么,娘永远不会抛弃你……娘保证……”
她的亲吻和保证,像是最好的镇静剂,暂时抚平了罗隐的狂躁,却无法驱散他心底那巨大的、如同黑洞般的恐惧和阴影。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被提出,就像魔鬼被释放出了瓶子,再也无法轻易收回。
这个夜晚,母亲的承诺温柔而坚定,但窗外呼啸的夜风,却仿佛带来了更深处、更寒冷的讯息。
罗根感觉自己像一头被蒙上眼推磨的驴,在原地徒劳地转了一圈又一圈。那晚借着酒劲,他几乎已经将那层最耻辱的窗户纸捅破,妻子林夕月那句“给俺点时间想想”,明明就是松动的迹象,离他那个疯狂的计划成功仅差一步之遥!可一夜过去,太阳照常升起,林夕月却像是忘了那回事,绝口不再提起,态度又恢复了之前的模糊和回避。
这种不了了之的态度,让罗根陷入了极大的困惑和焦躁。他像一只疑心病极重的老猫,开始不动声色地、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妻子的一举一动。
他注意到,林夕月看儿子罗隐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那不再是纯粹的母爱,里面掺杂了太多他熟悉又恐惧的东西——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带着欣赏、迷恋、甚至是一种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欲。这种眼神,他曾经在她年轻时看到过,但对象是他自己,而现在,却落在了他们年仅十二岁的儿子身上!
再加上这段时间,母子二人那种过分亲密的氛围,那种仿佛自成一体、将他排除在外的默契,那种偶尔听到的、从他们房间里传来的、极其细微却令人心悸的窸窣动静和压抑哼吟……所有线索像碎片一样在罗根脑子里拼凑起来,逐渐指向一个让他头皮发麻、浑身冰凉的可怕真相!
难道……难道豆丁这小子……?!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噬咬了他的心脏!是了!一定是这样!怪不得夕月对爹那里都犹豫不决,原来家里早就有个小姘头填了她的窟窿!儿子,竟然成了他计划最大的绊脚石!
一股混杂着震怒、羞辱和嫉妒的邪火猛地窜起,烧得他双眼赤红!他几乎要立刻冲进去,将那个玷污人伦的小畜生揪出来。
但残存的理智和上次强行拆散母子后引发的剧烈反弹,像一盆冷水,暂时浇熄了他的冲动。他不敢再打草惊蛇了。夕月的泼辣和决绝他是见识过的,万一彻底撕破脸,她带着儿子一走了之,或者破罐子破摔闹得人尽皆知,那他罗根就真的成了全村最大的笑话,彻底万劫不复了!
他只能强压下沸腾的怒意,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受伤野兽,焦灼地等待着,观察着,寻找着致命一击的机会。
夜,深沉。
罗隐像一只贪婪的幼兽,蜷缩在母亲温暖丰腴的怀抱里。嘴巴本能地含住胸前那枚饱满挺立深红葡萄,卖力地吸吮着,发出满足的吧唧声,仿佛那里仍有甘泉。
瘦小的腰肢却以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熟练和执着,在母亲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快速耸动着,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小小打桩机,急促地捣入那片温暖泥泞的幽谷深处,激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漉漉的奇妙声响。
林夕月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因为愉悦而微微颤抖。她的双手温柔地、甚至带着点甜腻的鼓励,在儿子那快速起伏的、尚且单薄却充满力量的臀部轻轻滑动抚摸着,感受着那份属于少年的蓬勃生机。火热的喘息从她微张的红唇中溢出,带着蚀骨的媚意。
就在母子二人沉醉在这禁忌的极乐世界,仿佛要融化在彼此身体里时——
突然!
一股冰冷刺骨的凉风毫无征兆地猛地灌入!温暖的棉被被人粗暴地一把掀开,扔到了地上!
“啊!”母子二人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冷激得浑身一哆嗦,瞬间从情欲的云端跌落!
罗隐的动作戛然而止,巨大的惊恐让他本能地想要更深地钻进母亲怀里寻求保护。他颤抖着回头看去——
清冷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勾勒出床前一个高大而僵直的黑影。父亲罗根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光线昏暗,看不清他具体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他铁青的、扭曲的脸部轮廓,以及那双在黑暗中燃烧着骇人怒火的眼眸!
“看你干的好事!畜生东西!还不快给老子滚下来!”罗根的声音低沉嘶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暴怒和耻辱!
罗隐吓得魂飞魄散,神经瞬间绷断!父亲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他身体一软,下意识地就想从母亲身上滑下来。
然而,就在他刚要动作的瞬间,一只温柔却异常坚定的手,稳稳地按在了他的后腰上,重新将他按回了原处,死死地贴合在母亲身上!
罗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只见母亲林夕月,尽管也是一丝不挂,身体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和热度,脸上却不见多少惊慌。她甚至没有立刻拉扯被子遮盖,反而就那样坦然地看着床前暴怒的丈夫,眼神平静得近乎冷漠,不言不语,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
这副镇定的、甚至带着点挑衅的模样,更是彻底激怒了罗根!
“不要脸的骚货!”他再也忍不住,声音猛地拔高,充满了刻毒的羞辱,“你是诚心想让我无地自容是不是?”
林夕月闻言,非但没有羞愧,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针锋相对地回敬,声音同样冰冷:“大家彼此彼此,都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就别在这儿装模作样分什么好人烂人了。我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没出去偷野汉子,就算是对得起你,给你留足面子了!”
“你——!”罗根被这话噎得一口气没上来,脸色由青转紫,指着她的手都在哆嗦,“从……从俺被那畜生顶了……俺就知道……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俺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家里的混账东西!是你生的这个小畜生!”
林夕月仿佛彻底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语气硬得像石头:“反正你都看到了!你想咋办?去外面嚷嚷啊!让全村人都来看看!怕俺就不干了!大不了俺带着豆丁远走高飞!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罗根气得浑身直哆嗦,血压飙升,“你不要脸!俺……俺还要呢!”
他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整个人佝偻了下去,像是苍老了十岁。他无力再面对妻子那冰冷的强硬,只能将一腔怒火和羞耻感宣泄在儿子身上,怒斥道:“小畜生!赶紧给老子起来!穿好衣服滚回你自己床上睡觉去!从今往后!不准你再上你娘的炕!听见没有!”
罗隐听到这话,心里先是一喜,仿佛看到了赦令,知道父亲似乎不打算立刻施行更可怕的惩罚。他急忙再次试图爬起来。
可母亲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依旧死死地按着他,根本不让他离开!
“豆丁,别怕。”林夕月甚至安抚地拍了拍儿子的后背,然后擡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几乎要崩溃的丈夫,语气平静却带着致命的威胁,“罗根,我把话撂这儿。你要是不同意俺和儿子好,断了他的念想,俺明天就出去偷汉子。村头的光棍老刘,镇上的王屠户,俺看他们对俺都挺有意思。你看是自己儿子好,还是让外人给你戴绿帽子好?你自己掂量着办!”
这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捅进了罗根最恐惧、最无法忍受的痛处!
他可以扭曲地接受父亲和妻子结合,因为那好歹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关起门来还是他老罗家的人!但他绝对无法接受!万万不能接受妻子被外面的野男人沾染!那意味着彻底的背叛和耻辱,意味着他作为男人最后一点遮羞布都会被扯得粉碎!
林夕月这个威胁,正好打在了他的七寸上!
罗根的呼吸猛地一窒,脸上的愤怒和羞辱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无法承受的恐惧所取代。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死死地盯着妻子,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张声势,但他只看到了一片冰冷的决绝和鱼死网破的疯狂。
他知道,她做得出来。她真的做得出来。
最终,所有的怒火、屈辱、不甘,都化作了一声极其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罗根猛地一跺脚,像是无法再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里多待一秒,转身摔门而去!沉重的脚步声显示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再无动静。
逼仄的房间里,重新只剩下母子二人。
直到此时,紧绷的神经才骤然松弛下来。两人这才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们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浸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冰凉粘腻。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般的惊恐,以及一种……扭曲的、难以置信的……惊喜?
他们竟然……赢了?用一种如此不堪的方式,守住了这个黑暗的秘密。
罗隐受此惊吓,早已软了下来,滑出了那片温暖的沼泽。巨大的情绪起伏和恐惧过后,是铺天盖地的疲惫。
母亲林夕月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说了一声:“没事了……睡吧。”
她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冰凉的身体,将儿子紧紧搂在怀里。
罗隐蜷缩在母亲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混合了情欲和冷汗的气味,心中忐忑万分,五味杂陈。在极度的疲惫和母亲一下下温柔的轻拍中,他最终还是陷入了不安的梦乡。
月光依旧冷冷地洒进屋内,照亮了床上相拥而眠的母子,也照亮了地上那床被掀落的、皱巴巴的棉被。这个家,维持住了一种岌岌可危的、建立在疯狂和威胁之上的、扭曲的平衡。
第八章 荒诞
第二天清晨,罗隐是在一种忐忑不安的寂静中醒来的。身边的被窝已经空了,残留着母亲温热的体香和一丝昨夜惊魂未定的气息。他竖起耳朵听了听,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灶房传来母亲准备早饭时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
父亲呢?
这个念头像根针,一下子刺破了他勉强维持的平静。他小心翼翼地爬起身,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堂屋门口,偷偷往外张望。
院子里空无一人。一种混合着庆幸和莫名不安的情绪在他心里弥漫开来。他松了口气,仿佛暂时卸下了千斤重担,但同时又隐隐觉得,这种平静似乎有些不对劲。
吃早饭的时候,气氛有些沉闷。母亲林夕月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昨夜也没睡好。她把粥碗推到儿子面前,眼神有些飘忽,尽量避免与他对视。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父亲,也没有提起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仿佛那只是一场共同的噩梦,天亮就该遗忘。
“多吃点,吃了好上学。”母亲的声音有些干涩。
罗隐默默地喝着粥,味同嚼蜡。他偷偷观察着母亲,发现她虽然看似镇定,但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怀着复杂的心情,罗隐背起书包去上学。一路上,他都提心吊胆,警惕地四处张望,生怕那个阴魂不散的泰迪又会从哪个角落里蹦出来。但奇怪的是,直到他走进校门,那个令人厌恶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这种反常的平静,反而让他心里更加七上八下。
放学铃声一响,他几乎是跑着回家的。推开院门,心里已经做好了面对各种状况的准备——父亲的怒火,或者更糟的,某种无法预料的冲突。
然而,院子里依旧只有母亲在晾衣服的身影。夕阳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画面看起来平静而寻常,甚至有些温馨。晚饭已经做好了,摆在堂屋的桌子上,冒着热气。
“回来了?洗洗手吃饭。”母亲回过头,对他笑了笑,但那笑容似乎有些勉强,像是画上去的。
罗隐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娘……爹呢?”
母亲晾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语气平淡地说:“哦,你爹……有点事,出门了。”
出门?去哪里?去干什么?罗隐心里充满了疑问,但看着母亲那明显不想多谈的表情,他把问题又咽了回去。
晚饭桌上,只有母子二人和爷爷罗基。气氛比早餐时更加古怪。三个人默默地吃着饭,咀嚼声和碗筷碰撞声显得格外清晰。爷爷依旧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只是偶尔擡眼看看林夕月,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爷爷打破了沉默,他放下筷子,看着林夕月,声音沙哑地问:“夕月……根子他……这是去哪了?咋也没说一声?”
林夕月的脸颊不易察觉地红了一下,眼神躲闪着,含糊地应付道:“啊……他……他说是去邻县找个远房亲戚……有点急事,过两天就回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爷爷浑浊的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埋头扒饭的罗隐,最终什么也没再问,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奈和一种洞悉一切的苍凉。他重新拿起筷子,默默地继续吃饭,仿佛刚才的疑问只是饭桌上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
这顿味同嚼蜡的晚饭终于结束了。
接下来的两天,父亲罗根依旧音讯全无,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这种突如其来的“消失”,像一块巨石投入这个本就暗流涌动的家庭,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更深的不安和猜测。
终于,在父亲失踪的第三天傍晚,就在罗隐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院门外传来了熟悉的、疲惫的脚步声。
罗根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满脸倦容,嘴唇干裂,眼窝深陷,像是走了很远的路,吃了很多的苦。但奇怪的是,他脸上那种常年笼罩的、苦大仇深的阴郁之气,似乎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甚至……一丝难以形容的、仿佛看透了什么的“超脱”?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迎出来的妻子和儿子,没有说话,径直去水缸边舀了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林夕月看着他这副样子,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他这几天去哪了,但最终什么也没问出口,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罗隐更是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亲,生怕他是回来秋后算账的。
然而,罗根并没有发作。他喝完水,抹了把嘴,甚至没有多看林夕月一眼,就转身走进了院子角落的仓房。
罗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父亲去找爷爷了!他们要说什么?
他屏住呼吸,偷偷蹭到仓房门口,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却只听到里面传来压得极低的、断断续续的交谈声,根本听不清具体内容。只能隐约感觉到,父亲的声音似乎很平静,而爷爷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地听着,偶尔发出一两声沉闷的回应。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仓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罗根率先走了出来,脸上依旧是那副疲惫而平静的表情。爷爷跟在他身后,佝偻着背,黝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眼神似乎比平时更加浑浊和……黯淡?他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林夕月,嘴唇动了动,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默默地走回了仓房。
第二天,一个让罗隐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了。
爷爷罗基提出,他要搬出这个家,搬到村外田地旁边那栋早已废弃的、看地用的破旧小屋去住。理由是秋收完了,地里需要人看着,免得被野外的野猪拱的一个坑一个坑的。
这个决定来得突然又突兀。
罗隐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先是猛地一松,仿佛一座一直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大山,突然被移开了!这些天,爷爷的存在,尤其是父亲那个荒唐的提议之后,就像一片巨大的、沉默的阴影,笼罩在这个家的上空,也笼罩在他的心上。那种潜在的、巨大的威胁感,让他日夜难安。
现在,爷爷要走了,意味着那个可怕的可能性暂时被消除了,他感到一阵巨大的惊喜和解脱。
但紧接着,一种复杂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涌了上来——不舍,甚至还有一丝……愧疚?
平心而论,爷爷对他,是真的非常好。从小到大,虽然话不多,但有什么好吃的总会偷偷塞给他,农忙再累也会记得给他编个蝈蝈笼子,在他被村里孩子欺负时,也会默默地站出来用眼神吓退对方。
有爷爷在这个家里,就像有一根定海神针,虽然沉默,却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现在这根“针”要拔走了,这个家,仿佛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也变得更加……不可预测。
他偷偷看向母亲。母亲林夕月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和面,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住了。她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甚至附和着说:“也好……地确实得有人看着……那房子收拾收拾也能住人……”
但罗隐敏锐地捕捉到,母亲的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了一丝极其复杂,难以琢磨的情绪。
罗隐看不懂母亲这种情绪。他只知道,爷爷的离开,似乎让母亲并不像他那样感到纯粹的高兴。
接下来的一天,全家人都动员起来,去收拾田边那栋废弃的土坯房。父亲罗根出乎意料地卖力,打扫灰尘,修补漏雨的屋顶,加固歪斜的门窗,仿佛想用忙碌来掩盖什么。母亲林夕月也里里外外地擦拭打扫,铺上带来的被褥,但她的话很少,只是默默地干活。
爷爷罗基则大部分时间都蹲在门口,默默地抽着旱烟,看着忙碌的儿子和儿媳,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偶尔和罗隐的目光对上,他会勉强扯出一个憨厚又有些僵硬的笑容,然后很快又低下头去。
罗隐看着爷爷那苍老而孤寂的背影,看着这栋破败不堪、几乎四面漏风的小屋,再对比家里虽然压抑却温暖舒适的仓房,心里那点不舍和愧疚感更浓了。但他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一切收拾停当,勉强像个能住人的地方了。自始至终,父亲、母亲和爷爷三人之间,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默契。没有人再提起那个荒唐的“计划”,没有人再提起那晚的对峙,也没有人解释父亲消失的三天去了哪里,以及他到底和爷爷说了什么,才让爷爷如此突然地决定搬走。
所有不堪的、疯狂的、痛苦的过往,仿佛都被刻意地掩埋在了这忙碌的搬迁之下,表面上看起来,这个家似乎又恢复到了某种“正常”的轨道。
但罗隐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爷爷的迁徙,像一道无声的界碑,立在了这个家庭的边界,也立在了每个人心里。
风从田野上吹过,刮过那栋孤零零的小屋,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预示着这个冬天,将会格外寒冷。
爷爷搬走后,家里仿佛一下子空阔了许多,但也随之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三个人吃饭,饭桌上常常只剩下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空气凝滞得如同胶水。
父亲罗根变得更加沉默,眼神时常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母亲林夕月也收敛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与儿子肆无忌惮地眉来眼去,夜里也安分了不少,只是偶尔在无人处,看向罗隐的眼神会流露出一丝复杂的、被压抑的渴望和不安。
罗隐夹在父母之间,感受着这种诡异的低气压,心里七上八下。他有些害怕父亲哪天突然爆发。
这种令人不安的平静,在爷爷搬走后的第三天傍晚被打破了。
吃完晚饭,母亲正在收拾碗筷,父亲罗根突然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干涩地开口:“夕月,豆丁,先别忙了,坐下,俺……俺有点事,想跟你们唠唠。”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正式感”,这让母子二人都是一愣,心里同时拉响了警报。林夕月放下抹布,擦着手,和罗隐一起有些忐忑地在桌边坐下。
罗根看着并排坐在一起的妻子和儿子,目光在他们脸上来回扫视,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了的调色盘,有痛苦,有屈辱,有麻木,最终却奇异地沉淀为一种近乎认命的平静。他沉默了几秒,仿佛在积蓄勇气,然后猛地站起身,走到墙角,拿起那个他带回来的、看起来更破旧的编织袋。
在母子二人疑惑又紧张的注视下,他伸手进袋子里摸索着,然后,掏出了一把东西,随手扔在了饭桌上!
那是一些方形的小铝箔包装袋,散落在粗糙的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昏黄的灯光下,包装上“超薄”、“浮点”、“激情”等字样和露骨的图案隐约可见——那是一盒盒尚未开封的安全套!
罗隐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大脑像是被雷劈中,一片空白!这个东西他在村子里经常见到,小时候还曾把这个东西当成气球吹……
但稍微大一些,渐渐的懂了这个到底是干什么的,于是就再也没吹过了。
现如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父亲……父亲居然……掏出这个东西扔给他们?!这……这是什么意思?!
林夕月也彻底懵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又猛地涌上,变得通红。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桌上的东西,声音都变了调:“罗根!你……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罗根看着他们震惊失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极其苦涩、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重新坐下,双手搓了把脸,声音疲惫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理性”:
“俺没疯……俺这两天……一个人想了很多……”他擡起头,目光空洞地望着屋顶的椽子,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俺连……连撮合自己爹和自己媳妇这种畜生不如的事……都干得出来……俺还有啥不能接受的?”
他的话语像冰冷的刀子,剖开自己最不堪的伤口,血淋淋地展示出来。
“让你守活寡,是俺对不起你……找个外人,俺受不了……找俺爹……你又不乐意……”他顿了顿,目光缓缓移回到儿子罗隐身上,那眼神让罗隐不寒而栗,“想来想去……让豆丁……让俺亲儿子代替俺……好像……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至少……”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表情,“肥水没流外人田……是吧?”
这话里的逻辑扭曲到令人发指!林夕月听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罗根不再看他们,目光重新聚焦在那些安全套上,语气变得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种分配任务般的刻板:“东西给你们。以后……注意安全措施。”
他擡起眼,眼神锐利地看向林夕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特别是你!管好他!别搞大了肚子!不然生出个残缺儿,傻子呆子,害了孩子,也害了这个家!那才真是造孽!”
接着,他伸出三根手指,语气凝重,如同颁布圣旨:“俺只要求三条!三条红线!谁也不能越过!”
“第一!”他屈下一根手指,“必须做好措施!绝不能怀孕!这是铁律!”
“第二!”第二根手指弯下,“做事一定要隐秘!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把你们的嘴都给俺管严实了!要是传出去半点风言风语……”他眼神一厉,后面的话没说,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第三!”他屈下最后一根手指,说出了最石破天惊的话,“你们俩……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混着!两天后,给你们办个婚礼!就咱仨!俺当证婚人!走个形式,也算……也算有个名分!”
“轰——!”
罗隐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彻底死机!举……举办婚礼?!他……娶自己的娘?!这已经不是荒唐了,这简直是疯了!是只有在最荒诞的噩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他猛地扭头看向母亲,发现母亲也正震惊无比地看过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骇然、荒谬和一种不知所措的慌乱。
“以上三条!”罗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混乱,带着一种最后的、冰冷的决绝,“如有违反……后果自负!”
说完这些,他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重大的使命,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但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显得更加苍老和疲惫。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桌上那些小铝箔袋在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
过了许久,罗根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他转过头,目光复杂地看向还在震惊中无法回神的儿子罗隐,语气竟然带上了一丝……托付?
“豆丁……”他声音低沉,“以后……你就真是她男人了……给俺看好你娘……别让她……被别人抢走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晦暗不明:“要是你自己守不住……那就……不关俺的事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冰冷的符咒,又像是一把沉重的枷锁,猛地套在了罗隐的脖子上!让他瞬间感到一种窒息般的压力和无边的荒谬!
父亲……竟然让他“看好”母亲?以“丈夫”的身份?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罗根说完,不再理会石化般的母子二人,默默地站起身,佝偻着背,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堂屋里,只剩下罗隐和林夕月,对着满桌的“安全措施”和那个足以震碎三观的“婚约”,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灯光摇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扭曲地投在墙壁上,仿佛预示着这个家,已经彻底滑向了一个无法回头的、黑暗而疯狂的深渊。
接下来的两天,家里的气氛变得极其微妙,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绷得紧紧的,却又弥漫着一种诡异的、粘稠的期待。
母亲林夕月仿佛变了个人。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眼神拉丝般时刻黏着罗隐,反而刻意地与他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但这种“距离感”非但没有让罗隐感到轻松,反而更像一种无声的、高明的挑逗。
她开始更注重打扮,即使在家里,也会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换上干净合身的衣裳,偶尔还会抹上一点淡淡的、带着香气的雪花膏。她走路的姿势似乎也发生了变化,腰肢轻摆,臀波摇曳,带着一种这个年纪妇人特有的、熟透了的妩媚风情。看罗隐的眼神,不再仅仅是母亲的慈爱或情人的痴缠,而是多了一种更深沉的、混合着占有、期待甚至一丝……审视的复杂光芒,仿佛在估量一件即将完全属于她的珍宝。
这种若有若无的、带着致命诱惑的气息,像羽毛一样不断搔刮着罗隐敏感躁动的神经。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早已食髓知味,连续几天的“禁欲”让他身体里积攒了满满的能量,无处发泄,几乎要憋得发狂。他看着母亲那仿佛无意间流露出的万种风情,口干舌燥,心猿意马,像个被吊在钩子上的鱼,难受又焦灼。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深的不安和茫然也在他心底蔓延。父亲那天的“托付”和“婚约”,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稚嫩的心上。他才十二岁,本该是在田野里疯跑、为了一颗糖和人打架的年纪,却突然被赋予了“丈夫”的身份和“保护”母亲的重任?这巨大的角色转换带来的不是自豪,而是沉重的惶恐和自我怀疑。
他真的能做到吗?他能像真正的男人一样,保护母亲不被外人觊觎?能承担起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父亲似乎真的打算彻底撒手,将一部分本该属于他的担子,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压在了自己儿子肩上。这种“信任”让罗隐感到窒息,甚至破天荒地产生了一丝后悔——如果早知道亲近母亲的代价是如此沉重、如此疯狂,他还会那样义无反顾地沉溺下去吗?
他不确定。未来像一片浓雾,看不清方向,只感到无边无际的迷茫和压力。
在这种焦灼、渴望、不安与迷茫的复杂情绪中,两天时间缓慢而煎熬地过去了。
第三天,家里的气氛陡然变得不同寻常。院门一大早就被父亲从里面反锁了。院子里,竟然多了一些格格不入的、简陋却刺眼的红色装饰——窗户上贴了歪歪扭扭的剪纸红喜字,晾衣绳上挂了几条红色的布条,虽然寒酸,却顽强地营造出一种诡异的“喜庆”感。
罗隐的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他换上了一身勉强算干净整齐的衣服,手足无措地站在院子当中,看着同样穿戴整齐、表情复杂的父亲罗根。
父亲今天刮了胡子,头发也用水抿过,但眼底的疲惫和那种深入骨髓的颓丧却无法掩盖。他看着紧张得同手同脚的儿子,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极其苦涩、充满自嘲的笑容。
“豆丁……”他声音沙哑地开口,“你是不是觉得……俺这个爹,很窝囊?很丢人?”
罗隐猛地擡头,对上父亲那双空洞却又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一时语塞,脸颊火辣辣的,一种混合着羞愧、同情和恐惧的情绪让他说不出话。
父亲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他仰头看了看被院墙框住的一小片天空,喃喃自语般说道:“等你啥时候……真正站在俺这个位置上……你就明白了……有些滋味,比死还难受……”
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罗隐,眼神里有一种认命般的平静:“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干都干了……像个男子汉一样……受着吧。”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里屋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罗隐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刹那间,呼吸为之停滞!
母亲林夕月走了出来。
她竟然穿上了一身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虽然布料普通但剪裁合体的红色衣裙,像极了旧式的新娘嫁衣!她脸上施了脂粉,嘴唇涂得红艳,平日里挽起的发髻也精心梳理过,插了一根平时舍不得戴的银簪。阳光照在她身上,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一种混合着成熟风韵和羞怯少女感的、惊心动魄的明艳娇媚,扑面而来!她微微低着头,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任君采撷的柔顺与诱惑。
罗隐看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到母亲作为一个“女人”的惊人美丽。
“傻愣着干啥?!”父亲在一旁恨铁不成钢地低声催促,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和不耐烦,“还不赶紧过去牵你媳妇的手!”
罗隐如梦初醒,心脏狂跳着,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到母亲面前。面对此刻光彩照人、气质完全不同的母亲,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异常拘谨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母亲微凉的手指,喉咙发干,下意识地低唤了一声:“……娘。”
“还叫娘呢?!”父亲在后面不满地呵斥了一声。
罗隐身体一震,看着母亲那双含羞带怯、又充满了鼓励和期待的眼睛,一股莫名的勇气和荒唐的使命感突然涌上心头。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天大的勇气,用颤抖的声音,笨拙而又清晰地叫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称呼:
“……老……老婆……”
林夕月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羞得几乎要擡不起头,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如同蚊子哼哼般的应答:“……嗯。”
这一声“嗯”,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罗隐所有的犹豫和惶恐!
父亲罗根看着眼前这诡异又“和谐”的一幕,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无尽复杂意味的叹息。他走上前,来到并排站立的母子……不,“新人”面前。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怪异、仿佛念悼词般的肃穆语气,开始念道:
“今,天地在上。我罗根,在此见证:吾儿罗隐,与吾妻林夕月,虽为母子,但情投意合……今日起,自愿结为正式夫妻。虽无法理认可,但天地可鉴。”
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干巴巴地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罗隐的心上。
“现在,新人手牵手,并排站好。”父亲指挥着。
罗隐被母亲柔软的手紧紧牵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僵硬地并排站在父亲面前。
“转身。背对俺。”
母子二人依言转身,背对着罗根。
“一拜天地!”
林夕月轻轻拉了一下罗隐,两人朝着院门外的天空,缓缓跪拜下去。
“二拜高堂!”
两人转过身,对着站在面前的、表情木然的罗根,再次跪拜。
“夫妻对拜!”
罗隐和母亲面对面跪了下来。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看清母亲眼中的情绪——那里面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犹豫和掩饰,只剩下赤裸裸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娇媚、爱恋和一种尘埃落定的归属感。仿佛经过这个荒唐的仪式,某种枷锁被打破了,某种禁忌变成了“合理”。
这眼神让罗隐心中猛地一热,一股混合着巨大成就感和背德刺激的洪流冲垮了所有的不安!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征服了世界的英雄,像个真正的大人!他激动地俯身拜下去,因为动作太大,额头还不小心轻轻磕到了母亲的额头,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母亲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宠溺的笑声。
“礼成!”父亲的声音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带着一种解脱般的虚无,“送入洞房!”
“洞房”二字,像带着魔力,让母子二人身体同时一震。
林夕月站起身,紧紧拉着罗隐的手。她的手心有些汗湿,却异常坚定。她牵着他,转身朝着那间熟悉的、此刻却仿佛被赋予了全新意义的卧室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走向一个未知的、黑暗而诱人的深渊入口。
就在即将踏入房门的那一刻,林夕月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依旧站在院子里、像一棵迅速枯萎的老树般的丈夫罗根。
她的眼神复杂难明,有愧疚,有解脱,有一丝怜悯,最终,她红唇轻启,用极其轻微、却足以让在场两个男人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
“谢谢……”
然后,她不再回头,拉着罗隐,决绝地步入了那片被红色窗花映照得有些暧昧的昏暗之中。
院门紧闭,喜字无声。一场扭曲的仪式,将一个家庭彻底推入了无法回头的黑暗深渊。
房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仿佛将外面那个荒诞又真实的世界彻底隔绝。屋内没有点灯,只有窗户上那对歪斜的红喜字剪纸,透进些许朦胧的、被染上红色的昏暗光线,给原本熟悉的房间披上了一层陌生而暧昧的外衣。
空气中弥漫着母亲身上淡淡的雪花膏香气,混合着一种特殊的、只有紧密接触后才能闻到的、暖融融的体息,此刻显得格外清晰和诱人。
罗隐的手还被母亲紧紧攥着,他能感觉到她掌心的微湿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自己的心跳得像一面失控的鼓,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刚才仪式上的激动和“使命感”在独处的静谧中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真实的、混合着巨大惶恐、极致兴奋和深入骨髓的背德感的眩晕。
林夕月松开了他的手,却没有立刻动作。她背对着他,站在炕沿前,微微低着头,红色的嫁衣勾勒出她丰腴而优美的背部曲线。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像是在平复心情,又像是在进行某种最后的确认。昏暗的光线下,她的侧脸轮廓柔和而圣洁,却又因那身刺目的红和此刻的情境,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禁忌的妖娆。
罗隐僵在原地,手足无措,喉咙干得发紧。他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叫“娘”?还是叫……“老婆”?这两个称呼在脑海里打架,让他混乱不堪。
终于,林夕月缓缓转过身来。她的脸颊在红光的映衬下,艳若桃李,那双平日里或泼辣或温柔的眼睛,此刻盈满了水光,直勾勾地望着他,里面有羞涩,有期待,有决绝,还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近乎献祭般的虔诚。
她一步步向他走近,脚步很轻,却像踩在罗隐的心尖上。直到两人几乎鼻尖相碰,她能感受到他灼热急促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
“豆丁……”她开口,声音带着一种沙哑的磁性,不再是平日里训斥或安抚的语调,而是充满了女人味的、低回的诱惑,“现在……就剩咱俩了……”
她伸出手,指尖有些冰凉,轻轻抚上罗隐滚烫的脸颊,动作缓慢而充满占有欲地摩挲着。那触感让罗隐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
“叫俺……”她引导着,眼神迷离,“叫俺一声……”
罗隐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闻着她身上诱人的气息,被那种巨大的诱惑和仪式赋予的“合法性”冲昏了头脑,他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用气声唤道:“……老婆……”
这一声呼唤,像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
林夕月眼中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光彩,她低吟一声,猛地踮起脚尖,将自己温软丰润的红唇印上了罗隐尚且稚嫩的嘴唇!
这不是母子间温柔的亲吻,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掠夺般的、充满情欲气息的深吻。她生涩却又热情地撬开他的牙关,小巧的舌头如同灵活的小蛇,纠缠着他,吮吸着他,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霸道而甜腻的气息渡入他的口中。
罗隐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惶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至极的亲吻焚烧殆尽。他本能地回应着,双臂紧紧环住母亲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踉踉跄跄地倒在了铺着崭新红色床单的炕上。林夕月的手开始急切地、却又带着一种仪式感般地解着罗隐的衣扣。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顶端的嫣红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若隐若现,充满了成熟的诱惑。
罗隐也颤抖着,去扯母亲那身刺眼的红嫁衣。衣料的摩擦声、急促的喘息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交织成一曲诡异而热烈的洞房夜曲。
当最后一丝束缚被除去,两具身体毫无遮掩地贴合在一起时,那种熟悉的、却又因情境而变得全新的触感,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母亲的肌肤光滑而微凉,像上好的丝绸,而罗隐年轻的身体则像一团燃烧的火。
林夕月仰躺在红色的床单上,乌黑的头发散开,身体在朦胧的红光下,白皙得晃眼,起伏的曲线惊心动魄。她微微张开双腿,那片神秘幽邃的、罗隐早已熟悉的领地,此刻仿佛笼罩在一层圣洁又淫靡的光晕中,等待着“丈夫”的探索和占有。
罗隐伏在她身上,看着身下这具美得令人窒息的身体,一种巨大的征服感和占有欲油然而生。他不再是那个偷偷摸摸、心怀恐惧的孩子,而是被“仪式”认证的“丈夫”。这种身份的转变,像烈酒一样麻醉了他的神经,放大了他所有的感官和欲望。
他低下头,再次吻上母亲的唇,然后是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像一只虔诚而又贪婪的朝圣者,膜拜着属于他的圣地。他的亲吻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在那片雪原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林夕月闭着眼,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双手插入罗隐浓密的黑发中,时而温柔抚摸,时而用力按压,引导着他的动作。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微微颤抖着,迎合着儿子的爱抚。
当罗隐终于进入那片温暖湿润的沼泽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悠长的、仿佛灵魂都在战栗的叹息。这一次,没有了往日的慌乱和偷偷摸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带着仪式感的庄重和放纵。
动作由慢到快,由生涩到熟练。红色的光影在墙壁上投下两具紧密交缠、起伏律动的剪影,扭曲,放大,如同皮影戏里最荒诞不经的一幕。汗水浸湿了红色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属于情欲的特殊气味。
林夕月的呻吟不再压抑,变得高亢而婉转,带着一种彻底释放的酣畅淋漓。她紧紧抱着身上的少年,双腿盘绕在他的腰际,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在这个被红色包裹的、与世隔绝的狭小空间里,她暂时忘却了所有的伦理、羞耻和未来的迷茫,只沉溺于这具年轻身体带来的悖德快感之中。
罗隐也在这种前所未有的、被完全接纳和鼓励的亲密中,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和满足。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小豹子,奋力冲刺着,每一次深入,都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着他的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渐平息。
罗隐瘫软在母亲汗湿的胸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因为极致的释放而微微抽搐。
林夕月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那轮被红纸滤过的、显得异常诡异的月亮,脸上带着事后的慵懒和红晕。
红烛影深,一室荒唐。这个夜晚,像一个浓墨重彩的污点,永远地烙印在了他们的生命里。
第九章 河畔
周六的早晨,罗隐被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惊醒的。
梦里,他和母亲似乎还在那间贴着红喜字的屋子里,但泰迪不知怎么闯了进来,狞笑着,手里挥舞着那根脏兮兮的、尺寸骇人的棕色棍子,要往母亲身上扑。母亲惊恐地躲闪,而父亲罗根就站在一旁,非但不阻止,反而像个司仪一样面无表情地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只是那“夫妻”变成了母亲和泰迪!他想冲过去,身体却像被钉住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场景碎裂,他猛地坐了起来,浑身冷汗。
窗外天已大亮,阳光有些刺眼。他喘着粗气,茫然地环顾四周——是自己的房间,熟悉的土墙,破旧的书桌,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他趿拉着鞋走出房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院子里,昨天那些刺眼的红色装饰——窗上的喜字、晾衣绳上的红布条——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存在过。母亲林夕月系着围裙,正在灶房门口熟练地揉着面团,准备蒸馒头,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炊烟袅袅。父亲罗根则坐在院里的马扎上,正和几个早起来访的村民交谈着,说的无非是些村里谁家地界划分、明年种子选哪种之类的琐事,村民们不时点头附和。
这幅日常、平静、甚至有些温馨的画面,像一盆冷水,浇在了罗隐混乱发热的头脑上。
他恍惚了一下,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了,在很多个普通的早晨,不都是这样吗?父亲接待村民,母亲准备早饭,自己睡眼惺忪地爬起来……
“豆丁,傻站着干啥?还不快去洗脸刷牙?一会儿吃饭了!”母亲林夕月擡起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自然得像往常任何一个早晨,脸上带着劳作后的红晕,眼神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
罗隐含糊地应了一声,心不在焉地走向水缸。他一边洗漱,一边偷偷观察着母亲。她动作利索,神情专注,偶尔和外面的父亲搭句话,内容也是关于馒头碱放得合不合适之类的家常。没有任何娇羞,没有任何不同,完全就是一个寻常家庭主妇的模样。
这更加深了罗隐的怀疑。难道……昨天的荒唐是梦?
洗漱完毕,他磨磨蹭蹭地走到院子里。那几个村民看见他,纷纷带着讨好的笑容打招呼:
“豆丁起来啦?越长越精神了!”
“是啊,瞅这小伙儿,随他娘,俊!”
“村长,你好福气啊,儿子这么出息!”
父亲罗根面色如常,甚至带着点身为村长的矜持和威严,谦虚地摆摆手:“小孩子家,差得远呢,还得好好念书。”
这幅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画面,让罗隐彻底陷入了错乱。要么昨天的一切都是梦,所以父亲才能如此正常;要么……就是他自己精神出了问题,产生了逼真的幻觉?
早饭桌上,母亲把热腾腾的馒头和稀饭端上来,还特意炒了一盘鸡蛋。父亲留那几个村民一起吃饭。饭桌上,村民们更是把恭维话说了个遍,夸林夕月贤惠漂亮,夸罗隐聪明懂事,最后总结道:“罗村长,你这真是祖上积德,娶了这么个好媳妇,生了这么个好儿子,羡煞旁人啊!”
让罗隐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的是,父亲罗根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甚至有些夸张的得意:“哈哈,都是乡亲们擡爱!俺这人没别的,就是运气好点!”
罗隐低着头,拼命扒拉着碗里的饭,心里翻江倒海。这太不正常了!如果昨天是真的,父亲怎么可能表现得如此正常甚至得意?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父亲又叮嘱了村民几句关于春耕准备和上面新政策的话,便起身送客了。
罗隐心里乱糟糟的,也跟着走到院门口,想透透气。就在这时,他无意中听到已经走出十几米远的那几个村民中,两个老光棍压低了声音的交谈飘了过来,语气瞬间从刚才的恭敬变成了毫不掩饰的猥琐和愤懑:
“呸!什么玩意儿!罗根那个没卵用的太监,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就是!林夕月那娘们儿,你看那奶子,那屁股蛋子,啧啧……真是白瞎了!”
“要是搁俺,早他妈让她一年生一个了!还能让她守活寡?”
“嘿,你说……咱有没有机会……帮帮罗村长‘照顾照顾’他媳妇?”
“滚你妈的蛋!你也配?老子还差不多!”
接着是一阵心照不宣的、下流的哄笑声。
罗隐听得怒火中烧,拳头攥得死死的,这些老不羞!他用力把院门“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些污言秽语,心里暗骂不止。
返回院子里,看到父亲已经躺回了那张破旧的躺椅上,手里拿着一份不知道是什么的油墨刊物,似乎在看,又似乎没看。他用眼角余光瞥了罗隐一眼,没说话,又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刊物。
罗隐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比如“昨天……”,但话到嘴边,看着父亲那副平静无波甚至有些疏离的样子,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万一真是梦,自己这么一问,岂不是不打自招,找揍吗?
他闷头回到屋里,母亲正在刷碗。他默默地帮忙把饭桌擦干净,然后逃也似的钻回了自己的小屋,坐在书桌前,摊开作业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昨天和今天的巨大反差。
就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母亲林夕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抹布,似乎刚忙完。她反手关上门,搬了个小凳子,紧挨着罗隐坐了下来。
一股熟悉的、带着皂角清香和女性特有温软气息的味道瞬间包围了罗隐。他身体微微一僵,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他感受着身边母亲传来的诱人气息,大脑疯狂运转着。他鼓足勇气,想试探着叫出那个石破天惊的称呼,却又怕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换来的是母亲的惊愕和父亲的耳光。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脸憋得通红,最终,还是用细若蚊蚋的声音,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娘……”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身边的母亲气场陡然一变!
林夕月猛地转过头来看向他,那双平时温柔或泼辣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火辣辣的光芒,简直与刚才厨房里那个贤惠主妇判若两人!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带着挑逗的弧度,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挠人心肝的沙哑:
“嗯?怎么?才过了一晚上……就不认账了?小——老——公——”
最后三个字,她拖长了音调,带着戏谑,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亲昵和占有欲。
轰!
罗隐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狂喜、释然和巨大刺激的热流瞬间冲遍全身!不是梦!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个荒诞的婚礼,那个炽热的洞房,都是真实存在的!
巨大的惊喜将他淹没,他再也顾不上任何犹豫和害怕,猛地转过身,一把紧紧搂住母亲丰满柔软的腰肢,把脸埋进她带着烟火气息却依旧温暖的怀里,用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清晰和激动的声音,贪婪地唤道:
“老……老婆!你真是我老婆!”
林夕月被他抱得身子一软,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也伸出手回抱住他,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傻小子……现在信了?以后没人的时候,才能这么叫……记住了吗?”
“记住了!老婆!”罗隐用力点头,心里那块巨大的石头终于落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实的、扭曲的幸福感。现实与荒诞交织,这个家,终于在这诡异的平衡中,找到了一种独属于它的、黑暗的“正常”。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来,给秋日的村庄镀上了一层慵懒的金色。林夕月提着一大桶待洗的衣物,对着屋里喊了一声:“豆丁,陪娘去河边一趟!”
罗隐应声而出。当他看到站在院中等他的母亲时,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心跳也漏了几拍。
经过昨夜那场荒唐而炽热的“洞房”,母亲仿佛被注入了一种全新的生命力。她依旧是那身朴素的家常衣服,但眉眼间却流转着一种藏不住的、水汪汪的娇媚。脸颊白里透红,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桃花瓣,嘴唇也显得格外红润饱满。她走起路来,腰肢似乎比平时更软,臀波摇曳得更加勾人,整个人像一只刚刚饱餐过、正在尽情释放自己成熟魅力的雌兽,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形的钩子,牢牢牵动着罗隐那颗早熟而躁动的心。
“傻看啥呢?走了!”林夕月被儿子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带着一丝被欣赏的得意和甜蜜。
罗隐嘿嘿一笑,赶紧上前接过母亲手里的木桶,两人并肩向村外的小河边走去。一路上,他时不时偷偷侧目打量母亲,只觉得今天的娘,怎么看都看不够,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让他口干舌燥,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
河边静悄悄的,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和偶尔几声鸟鸣。选了一处水流平缓、岸边有平坦大石头的地方,林夕月挽起袖子,蹲下身开始搓洗衣服。
她蹲下的姿势,将女性身体最诱人的曲线展露无遗。尤其是那圆润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部,因为蹲姿而显得更加挺翘丰硕,紧绷的裤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她搓洗衣物的动作微微晃动,像两盘充满弹性的发酵面团,又像拉动磨盘时富有节奏感的石磙,散发着原始而强烈的生育气息和性诱惑。
罗隐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冲头顶,刚才路上压下去的躁动再次汹涌而来。他做贼似的四下张望,确认河岸两边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枯芦苇的沙沙声。
色胆包天之下,他再也按捺不住,悄悄蹲到母亲身后,伸出那只尚且稚嫩却已经不安分的手,从下面轻轻地、带着试探地托住了母亲一边丰硕的臀瓣。
入手是惊人的柔软和充满弹性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肌肤的温热和滑腻。
林夕月搓洗的动作猛地一顿,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立刻斥责或推开,只是停顿了片刻,便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着手里的活计,任由儿子那只作怪的小手停留在那敏感的部位上。
这种无声的默许和纵容,像是最好的鼓励。罗隐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和弹性,指尖甚至试探性地向更深处、那道神秘的沟壑边缘滑去。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母亲的后背,隔着衣服,笨拙却又急切地摸索着,最终复上了那团他觊觎已久的、随着母亲动作而微微颤动的柔软峰峦。
“嗯……”林夕月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搓衣服的力道也乱了节奏,脸颊飞起两抹诱人的红霞。她终于忍不住,回过头,眼波流转地瞪了罗隐一眼,声音带着娇喘,轻飘飘地骂道:“小色鬼……小混蛋……没个正形……娘洗衣服呢……”
但这骂声里听不出半分真正的怒气,反而像羽毛搔痒,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鼓励和调情。
罗隐被她这欲拒还迎的模样撩拨得更加难耐,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和用力。
过了一会儿,林夕月似乎彻底被儿子摸得动了情。她猛地放下手里搓了一半的衣服,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站起身,转过来直勾勾地看着罗隐。
她的眼神此刻已经变得水光潋滟,里面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和邀请,毫不遮掩,像要把罗隐生吞活剥了一般。她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你……你在这儿等着……”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黏腻的沙哑,指了指旁边的洗衣桶,“娘……娘去那边……解个手……”
说完,她也不等罗隐回应,便转过身,毫不掩饰地、甚至刻意地扭动着那对让罗隐魂牵梦绕的圆润臀瓣,一步三摇地向着不远处那片虽然叶子枯黄但依旧茂密的高粱地走去。那扭动的幅度,那摇曳生姿的背影,仿佛在无声地发出最原始的召唤。
罗隐盯着母亲那消失在高粱秆缝隙间的、诱人至极的臀肉曲线,狠狠地咽了一大口唾沫,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哪里还等得住?几乎是在母亲身影消失的下一秒,他便像一只被激发了所有狩猎本能的小豹子,毫不犹豫地、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
钻进茂密的高粱地,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四周弥漫着泥土和枯叶的气息。只见林夕月正站在一小片空地上,背对着他,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脸上带着一种计谋得逞的、狡黠而又媚意横生的笑容。
罗隐看着母亲在幽暗光线下更显妖娆的身影,再也控制不住,低吼了一声,像头饿狼般狠狠地扑了过去!
“呀!”林夕月却像是早有准备,发出一声带着笑意的惊呼,灵巧地往旁边一闪。
罗隐扑了个空,收势不及,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沾了一脸的枯叶和泥土。
“噗嗤——”林夕月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丰盈随之荡漾出诱人的波浪。她非但没有拉他,反而故意转过身,背对着他,撅起那个让罗隐疯狂的圆臀,左右夸张地扭了扭,动作充满了极致的挑逗和放浪,嘴里还用那种能酥到人骨子里的声音说道:
“来呀……小畜生……不是能耐吗?来抓娘呀……抓住了……娘就随你……”
这赤裸裸的挑衅,瞬间让罗隐的眼睛都红了!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拍打身上的泥土,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小公牛,再一次不管不顾地、带着一股蛮劲扑了上去!
这一次,林夕月没有再躲闪,而是娇笑着,顺势倒在了铺满枯黄高粱叶的土地上……
茂密的高粱秆深处,一片被压倒的空地上,两具身体紧密地交缠着。罗隐将母亲林夕月牢牢压在铺满枯叶的地上,嘴巴如同溺水者寻求空气般,紧紧地堵住母亲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贪婪地吮吸着,交换着湿热的唾液,发出“滋滋”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欲火焚身的罗隐,粗暴地扯下母亲的裤子,将那两条光滑白皙、如同嫩藕般的大腿用力分开,展现出其间那片神秘幽谷的惊人风景。他急不可耐地又去扯自己的裤腰带,却发现情急之下,裤带竟然被他慌里慌张地系成了一个死疙瘩,越是用力,缠得越紧。
“娘……我……我解不开了……”罗隐喘着粗气,暂时分离了四片胶着的唇瓣,声音里带着哭腔般的急躁和哀求。
林夕月被他这副猴急又笨拙的样子逗得又好气又好笑,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伸出依旧沾着些许河水凉意的手,灵巧地几下便解开了那个死结。随即,她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手,帮着掰开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语气急促得像是要点燃的火药桶:“快……别磨蹭了……放进来……快点儿……”
罗隐如蒙大赦,扶着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毕露的稚嫩根苗,轻车熟路地顶在了那片温热湿滑、如同最美绸缎的褶皱入口处,腰肢用力一挺!
“嗯……”
“哼……”
伴随着湿滑内壁紧密的包裹和挤压,一半的深入让母子二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仿佛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呻吟。
就在这时,罗隐脑子里猛地闪过父亲那张阴沉的脸和那句“注意安全措施”的警告。他动作一僵,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这次出来,他根本就没带那个东西!
“别停……没事……”身下的林夕月仿佛感知到了他的犹豫,睁开迷离的双眼,红唇贴近他的耳朵,吐出一句如同恶魔低语般的鼓励,“他又不知道……快……娘想要……”
这句话像最烈的催情药,瞬间将罗隐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他低吼一声,血脉偾张,胯下猛地用力,将剩余的部分狠狠地、彻底地镶入了那片温暖的极致深渊!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的、带着水声的奇妙声响,标志着彻底的结合。
林夕月满足地闷哼一声,修长的双腿如同柔韧的藤蔓,立刻盘绕上罗隐尚且瘦削的腰际,将他牢牢锁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吸纳进去。
罗隐开始不知疲倦地耸动起来,在这片与世隔绝的高粱地里,他仿佛成了天地间唯一的主宰,身下的母亲是他最珍贵的战利品。他贪婪地注视着母亲微张的红唇,那娇艳的颜色和湿润的光泽让他怦然心动,再次俯身吻了上去,舌头霸道地探入母亲温热的口腔,尽情搅拌起来,汲取着那份独属于母亲的、带着背德甜美的津液。
林夕月呜咽一声,非但没有抗拒,反而热情如火地回应着,香舌与他激烈纠缠,鼻息间溢出的呻吟越发婉转勾魂。
不知过了多久,罗隐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母亲下身那片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刮擦得痒痒的,连带着整个深入其中的下体,都传来一种酥麻入骨的奇异痒意,这感觉催促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颤抖中,他将自己所有的、滚烫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注入到了母亲那深不见底的生命通道最深处……
风暴过后,世界重归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母子二人心虚地悄悄拨开高粱秆,张望了一眼河岸,确认依旧空无一人,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林夕月走到河边,撩起清凉的河水洗了把依旧发烫红润的脸,转过身娇嗔地瞪了罗隐一眼,骂道:“小调皮鬼……差点让你误了正事……”
释放完毕的罗隐清醒了不少,看着母亲妩媚中带着嗔怪的模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心里却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
两人收拾好略显凌乱的衣衫,提起洗好的衣物,准备返回。谁知,刚从小路拐上大路,一个令人厌恶的身影就迎面走了过来——正是阴魂不散的泰迪!
罗隐心里一沉,暗骂一声晦气。
泰迪看到他们母子二人,先是一愣,尤其是看到林夕月那明显经过滋润后更加娇艳动人的脸庞和微微凌乱的发丝,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紧接着,那张臭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满嘴喷粪,绘声绘色地编造起母子二人的黄谣:
“哎呦喂!这不是刚偷完汉子的林大美人吗?瞅这脸蛋红的,奶子挺的,是被哪个野汉子喂饱了?该不会是你身边这个小豆丁吧?哈哈哈!小豆丁,厉害啊,都会日自己娘了?感觉咋样?你娘那骚逼是不是特别带劲?水多不多?叫得骚不骚?”
罗隐面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裤兜里那块一直备着的半块板砖。
林夕月更是气得脸色通红,柳眉倒竖,毫不示弱地破口大骂回去,言辞之泼辣粗俗,一点也不比泰迪逊色:“放你娘的狗臭屁!泰迪你个有人生没人教的野种!满嘴长疮的玩意儿!瞅你那张脸,跟被驴踢过似的!真他妈比鬼都难看!”
泰迪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他似乎笃定了什么,竟然梗着脖子嚷嚷起来:“林夕月!你少他妈装清高!老子告诉你,你这骚货,老子是操定了!这辈子不把你弄上床,老子誓不为人!你等着!”
这话,无异于在向罗隐赤裸裸地宣战,公然宣称要给他戴上一顶硕大的绿帽子!罗隐哪里还忍得住?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怒吼一声“我操你妈!”,掏出板砖就要冲上去跟泰迪拼命!
“豆丁!别冲动!”林夕月却一把拉住了他。她冷冷地看着泰迪,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和狠厉。她对罗隐低声道:“看娘的。”
说完,她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得惊人,趁着泰迪还在那大放厥词,擡起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呃!”泰迪猝不及防,被踹得弯下腰,疼得龇牙咧嘴。
林夕月毫不留情,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像拖死狗一样就往刚才那片高粱地的方向拽!
“娘……还去那儿?”罗隐有些忐忑地问,上次的惊险还历历在目。
“没事!”林夕月回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语气笃定,“这回娘有准备,不会让他得逞了!相信娘,这回非得好好给他个教训不可!”
再次进入高粱地深处,林夕月让罗隐在旁边望风。她放开泰迪,摆开架势,一拳一脚,有条不紊地往泰迪身上招呼。这一次,她显然学聪明了,不再像上次那样一股脑地发泄怒火耗尽体力,而是从容了很多,每一下都很有力,专挑肉厚的地方打,偶尔还会停下来喘口气,保存体力。
泰迪一开始还抱着侥幸心理,配合地蜷缩在地上挨打,指望林夕月像上次一样力竭。但眼看林夕月越打越从容,丝毫没有力衰的迹象,他急了。瞅准一个空档,他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想像上次一样将林夕月扑倒!
然而,早有准备的林夕月反应极快,侧身躲过,顺势一脚狠狠踹在他的侧腰上!
“嗷!”泰迪惨叫一声,再次被踹翻在地。
林夕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怎么?还想故技重施?”
她眼中寒光一闪,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泰迪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扯!连同内裤一起,直接将他的裤子褪到了脚踝!
那根脏兮兮、深棕色、尺寸惊人的丑陋之物,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挨打和愤怒,显得更加狰狞。
看到这个东西,林夕月的眼神极其快速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隐晦的兴奋光芒,但随即被怒火掩盖。她擡起脚,作势就要狠狠地踩下去!
泰迪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林夕月踩了个空,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又开始用拳头和脚往泰迪身上其他部位招呼。泰迪被打得哀嚎连连,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罗隐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明明受苦的是泰迪,施暴的是母亲,但他却一点也乐不出来。他敏锐地感觉到,母亲和泰迪之间,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气氛在流动,一种超越了单纯仇恨和报复的、暗流涌动的张力。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些发堵,有些不安。
终于,林夕月再次掰开泰迪护着要害的手,这一次,她的脚结结实实地踩在了那根丑陋之物上,开始用力地碾压!
“啊——!臭娘们!松开!老子操你妈!等老子逮着机会,非把你按在地上干得你哭爹喊娘!把你那骚逼操烂!让你满身都是老子的味儿!让你怀上老子的种!……”泰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疼得涕泪横流,却依旧不忘用最恶毒下流的语言咒骂着,描绘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然而,奇怪的是,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林夕月非但没有更加生气,呼吸反而微微急促了一些,脸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她踩踏碾压的力道,竟然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
泰迪的哀嚎声越来越凄厉,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别踩了……林姨……俺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俺吧……”
但这一次,林夕月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脚下那根被她踩踏的、属于另一个年轻男性的器官,眼神复杂难明,脚下依旧在不停地用力,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享受某种扭曲的快感?
这种诡异的气氛让罗隐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点,他忍不住开口呼唤了一声:“娘……算了吧……”
林夕月这才像是猛然惊醒,脚上的力道一松,放过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泰迪。她冷冷地瞥了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泰迪一眼,丢下一句话:“皮痒了下次再来,下次,老娘慢慢收拾你。”
罗隐第一次在泰迪那双总是充满淫邪和嚣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真正的畏惧。
回去的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罗隐看着身边神情似乎舒展了不少、甚至隐隐带着一丝发泄后的畅快感的母亲,心里突然涌起一个陌生的念头:他好像……还并不是很了解这个与他有着最亲密关系的女人。在她妩媚泼辣的外表下,似乎还隐藏着更复杂、更幽暗的,他从未触及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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