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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之家】(1.10-1.11)
作者:边缘行者
2025/10/08 发布于 八叉书库
字数:18123
第十章 骑虎
罗隐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地坐在王寡妇家的炕沿上。旁边的李思怡正咬着铅笔头,对着作业本上的数学题愁眉苦脸。可罗隐的心思完全不在辅导作业上,他的眼皮沉重得直打架,脑子里浑浑噩噩,身体深处传来一种被掏空般的虚弱感。
这一切,都源于他那沟壑难填的“新婚妻子”——母亲林夕月。
不知为何,今天天还没亮,大概五点钟左右,母亲就把他从睡梦中摇醒。黑暗中,她像一条滑腻温热的水蛇,不由分说地缠了上来,用她那成熟饱满的身体和娴熟的技巧,半梦半醒间又要了他两次。加上昨天白天在高粱地里的那次疯狂,以及昨天夜里的例行“公事”,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他这个稚嫩的身体,已经倾泻了整整四股生命精华。
哪怕他正处于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此刻也感觉有点头重脚轻,眼前发花。这一刻,他对母亲那仿佛无底洞般的欲望,有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直接、更残酷的认识。以前他只是儿子,母亲或许还存着一丝矜持和顾忌。可自从那个荒诞的婚礼之后,她似乎彻底撕下了那层伪装,将他完全视作了满足欲望的工具,毫无节制地索取着。这让他开始感到力不从心,甚至隐隐有些……畏惧。毕竟,他只是个半大孩子,那方面的本钱和耐力,根本无法与泰迪那种早熟得吓人的家伙相比,更别提去真正满足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成熟女人了。让他扮演“丈夫”的角色,实在是太过勉强。
“小隐哥……这道题……”李思怡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察觉到这小丫头片子时不时地偷瞄他,眼神古怪。
罗隐强打精神,有气无力地恳求:“我的小祖宗哎,你快点儿写行不行?”
李思怡噘起了小嘴,委屈巴巴地说:“这题……我不会嘛……”
罗隐无奈,只好凑过去,几乎是手把手地,三下五除二帮她把那道并不算难的题解了出来,字迹潦草得像鬼画符。
“写完了……”李思怡放下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小隐哥,你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我自己呆着害怕……”
罗隐翻了个白眼,心里叫苦不迭,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蒙头大睡,但又不好把一个小丫头单独扔在家里,只能硬着头皮说:“行吧行吧,等你娘回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李思怡不再看作业本,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罗隐,那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脸上真长了花似的。
“我脸上有东西?”罗隐忍不住问道。
李思怡没说话,反而慢慢地凑近他,小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然后把小嘴凑到他的耳边,用极轻极轻的气音悄悄说:“小隐哥……你是个大坏蛋……”
罗隐心里咯噔一下,表情瞬间僵硬。
李思怡继续幽幽地说:“我问我妈妈了……她说,女孩子撒尿的地方……是不能随便给男孩子看的……”
罗隐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地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以后我不看了……”
“不行!”李思怡却不依不饶,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都看了!你得负责!”
“负……负什么责?”罗隐头皮发麻。
“除非……”李思怡眼珠转了转,闪过一丝狡黠,“你也给我看看你的!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罗隐像被蝎子蜇了似的,猛地往后一缩,连连摆手:“去去去!一边玩去!小孩子家家的,瞎说什么呢!”
李思怡见状,小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带着哭腔威胁道:“你要是不给我看……我……我就告诉我娘!说小隐哥偷偷看我撒尿!耍流氓!”
这话像一道晴天霹雳,直接把罗隐吓傻了!这要是传出去,传到父亲或者母亲耳朵里,那还得了?!他顿时哭丧着脸,压低声音急道:“别!别告诉你娘!我……我求你了!这事儿不能说出去!”
李思怡立刻破涕为笑,像只偷到腥的小猫,用力点了点头:“嗯嗯!我不说!那……那你给我看?”
罗隐看着她那水汪汪、充满好奇和无辜的大眼睛,又想到那个可怕的威胁,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疲惫和妥协占了上风。他咬了咬牙,羞耻地呵斥了一句:“……太近了……你转过去……”
李思怡乖乖地转过身。
罗隐做贼似的飞快褪下裤子,将那根尚且白嫩、未完全发育、但因为近期频繁使用而显得有些微微红肿的稚嫩物事,暴露在了空气中短短一瞬,然后又飞快地提了上去,心脏砰砰狂跳,老脸烧得滚烫。
“好了……扯平了!”他声音发颤地说。
李思怡转回身,小脸也红扑扑的,眼神有些呆愣愣的,似乎还没从刚才那惊鸿一瞥中回过神来。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王寡妇回来的脚步声。罗隐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跟王寡妇打了个招呼,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李家。
回到家门口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父亲那屋亮着灯。罗隐站在房门外,脚步变得异常沉重,心里充满了抗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畏惧。他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母亲正躺在炕上,眼神灼灼地等待着他这个“小丈夫”回去履行义务。
他在寒冷的院子里来回转着圈,拖延着时间,直到夜里十点多,估摸着母亲可能已经睡了,才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他刚松了一口气,以为躲过一劫,却听到炕上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罗隐吓得浑身一抖,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他看到母亲林夕月正趴在被窝里,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直勾勾地盯着他,丝毫没有睡意。
“天……天太黑……路不好走……”罗隐结结巴巴地找着借口。
“上床吧。”林夕月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罗隐哆哆嗦嗦地开始脱衣服。他磨蹭着,脱掉了外衣外裤,却罕见地没有像往常一样,连裤衩也一起脱掉。
“裤头为什么不脱?”林夕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
罗隐心里叫苦不迭,支支吾吾了半天,但在母亲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最终还是屈服了,慢吞吞地脱下了最后一道屏障,将自己完全袒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母亲灼热的视线中。
“上来。”命令式的语气。
罗隐擡腿,像上刑场一样,艰难地爬上炕,钻进了被窝。
他刚躺下,身边的母亲突然一个翻身,那具柔软、温热、散发着诱人香气却又如同山岳般沉重的身体,紧紧地压了过来!
罗隐身体猛地一僵,忍不住颤抖起来,口中发出近乎哀求的声音:“老婆……今晚……我……我就……”
林夕月撑起身子,在黑暗中俯视着他,眼神侵略性极强,像一只盯上了猎物的母猫。她伸出手,准确地握住了罗隐那根因为紧张和条件反射而微微起立的“白杆”,熟练地把玩着,语气带着危险的挑逗:“今晚怎样?说清楚。”
不等罗隐回答,她已然起身,扶住那根稚嫩却倔强的东西,调整姿势,将自己湿润泥泞的幽谷入口,精准地顶在了其头部,开始缓慢而用力地摩擦着。
敏感的顶端传来极致的刺激,罗隐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呻吟:“哦……今晚我……我……”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打断了他的话!
林夕月的臀部猛地坐了下去,将那根东西彻底吞没!巨大的冲击力让罗隐感觉自己的骨盆都快被砸碎了,忍不住痛呼出声!
“看你还敢不敢躲着我!”林夕月眼神中闪过一丝恼火,臀部再次高高擡起,然后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砸下!
“啪!”
“啊!”
“看你还敢不敢躲着我!”
“啪!”
“不敢了……老婆……我不敢了……”罗隐被她这近乎惩罚般的、迅猛而粗暴的动作折磨得哀嚎连连,只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被迅速榨干。
由于母亲的动作幅度极大且毫不怜惜,罗隐没坚持多久,就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被迫交出了自己最后一点库存。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在炕上,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意识迅速模糊,仿佛已经昏迷过去。
第二天,罗隐顶着更加严重的黑眼圈和一张隐隐发青的脸起了床。父亲罗根在饭桌上看到他这副样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什么也没问。
课堂上,他更是昏昏沉沉,老师讲的什么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好几次差点从凳子上栽下去。老师担心地询问,他只能勉强挤出个笑容,撒谎说最近有些失眠。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老师,自己是被亲生母亲给榨干了吧?
晚上放学回家,罗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刚进院子,就被父亲叫住了。
罗根把他拉到院子的角落,表情异常严肃,压低声音问道:“豆丁,你跟爹说实话……你和你娘……最近咋样?我看你这脸色……一天比一天差……你……你到底能不能……守住你娘?”
罗隐心里一紧,低着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罗根看着他这副样子,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担忧,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豆丁,不行就别硬撑!你还小,身子骨要紧!要是……要是实在扛不住……你就说出来……爹……爹再想别的办法……找别人……代替也行……你可不能把自己累垮了!”
“找别人代替”这几个字,像针一样狠狠扎进了罗隐的心里!他猛地擡起头,看到父亲眼中那抹认真,并非完全是玩笑!一股巨大的恐慌和强烈的占有欲瞬间攫住了他!他急忙摇头,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尖锐:“不!不用!爹!我能行!我真的能行!我能守住娘!”
他不能失去这个“身份”!不能把母亲让给任何人!哪怕是累死,他也要守住!
罗根盯着他看了几秒,眼神深邃,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屋了。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罗隐站在原地,晚风吹过他单薄的身体,带来刺骨的寒意。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骑上了一只凶猛无比的老虎,上去难,下来……恐怕会更难。前方是看不到尽头的索取和压力,而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真的能撑下去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夜,深得像化不开的浓墨。寒风偶尔刮过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如同孤魂野鬼的哀泣。炕上,罗隐蜷缩在被子的一角,像只受惊的幼兽,尽可能远离身边那具散发着诱人热度却又让他心生畏惧的身体。
连续几日的过度索取,已经在他稚嫩的身心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黑眼圈浓重,脸色发青,甚至连眼神都有些涣散。此刻,当林夕月习惯性地靠过来,手如同带着电流般抚上他的腰际时,罗隐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身体微微僵硬。
林夕月的手顿住了。她在黑暗中静静地看了儿子一会儿,借着窗外微弱的光,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份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恐惧。她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口气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情欲未得满足的焦躁,有对儿子身体的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突然涌上心头的、母性本能般的后悔与自责。
她终究……还是个母亲。
悄然间,她身上那种作为“妻子”的、充满侵略性的气息褪去了。她收回了手,轻轻替罗隐掖了掖被角,声音恢复了往日作为母亲特有的、带着怜惜的温柔:“睡吧……豆丁。这两天……好好休息。不来了。”
说完,她转过身,背对着罗隐侧躺下。那个背影,在清冷的月光勾勒下,竟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孤寂,还有一丝……被拒绝后的失落。
罗隐看着母亲的背影,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方面,他因为暂时的“赦免”而松了口气;另一方面,一股强烈的惭愧和自卑感又啃噬着他。他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这具尚未长成的身体,无法满足母亲深不见底的渴求。他害怕,害怕母亲这短暂的温柔背后,是更大的失望。
万一……万一自己一直这样“不行”,父亲会不会真的失去耐心,把爷爷重新请回来?到那时,他岂不是要彻底失去和母亲亲近的机会?这个可怕的念头像一条毒蛇,缠得他几乎窒息。
他躺在另一边,思绪乱飞,仿佛陷入了慢性死亡的绝望。就在这时,泰迪那个吓人的、脏兮兮却又尺寸惊人的东西从他的脑海中浮现……如果他长着那个东西……是不是就能……就能填满母亲,让她不再失望?
想到这,罗隐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猛地摇头,像是要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
可是,那个画面一旦出现,就像跗骨之蛆,怎么也甩不掉。泰迪那狰狞的器官,和母亲幽谷的深壑,在他脑海里形成了某种诡异的、令人心悸的匹配度。只可惜,他不是泰迪。
接下来的两天,父亲去乡里开会,不在家。母亲林夕月果然信守承诺,没有再向他索取。罗隐得以喘息,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然而,这种平静之下,暗流依旧汹涌。
第三天后半夜,罗隐被一阵隐约的、压抑的窸窣声惊醒。他竖起耳朵,声音是从厨房方向传来的。那是一种他熟悉的、却又让他无比难堪的声音——母亲自我安慰时,身体摩擦和极力压抑的细微呻吟。
这一刻,罗隐躺在冰冷的被窝里,听着隔壁厨房那充满渴求与孤独的声音,心中百感交集。惭愧、自卑、恐惧、担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地狱般的煎熬。他仿佛一瞬间,真切地体会到了父亲作为一个“废人”的痛苦和绝望。这种明知道伴侣的需求,却无力满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自我解决的心情,原来如此撕心裂肺。
次日放学,罗隐又一次看到泰迪提前溜出校门,而那个方向,赫然又是通往他家的路!一股无名火瞬间顶上了罗隐的脑门!这个像蛆虫一样恶心的人物,打不怕,骂不走,阴魂不散,简直是他生活中的噩梦!
一放学,罗隐就火急火燎地往家冲。跑到家门口,他警惕地四下张望,却没有发现泰迪的身影,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但紧接着,他发现家里的院门竟然大敞着!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他冲进家里,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有母亲的身影!
“娘?!”他惊慌地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看着敞开的大门,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难道母亲又像上次一样,冲出来把泰迪揪到高粱地里去“教训”了?可是这次他不在场!万一泰迪故技重施,母亲体力不支再次被……
罗隐不敢再想下去!他扔下书包,从角落摸出那半块时刻准备着的板砖揣进兜里,心急如焚地朝着村外那片高粱地狂奔而去!
他在高粱地边缘转悠了半天,大声呼喊着母亲,却只听到风吹过高粱秆的沙沙声和自己的回声。绝望像冰水一样渐渐淹没了他。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被随意丢弃在田埂边的、破旧不堪的书包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泰迪的书包!
罗隐的心猛地一沉!他立刻沿着书包所在的方向,拨开茂密的高粱秆往里钻。一路上,他看到不少东倒西歪、仿佛被挣扎碾压过的高粱秆。
他越走越深,突然,一阵断断续续的、属于泰迪的哀嚎声传了过来!
罗隐精神一振,放轻脚步,悄悄地摸了过去。拨开最后一丛高粱,他看到了前方的景象——
泰迪鼻青脸肿地躺在一片被压倒的空地上,显然被狠狠修理过一顿。但奇怪的是,罗隐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他的腰部以下被密集的高粱秆严严实实地遮挡着,形成了一个视野盲区。泰迪表情痛苦,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上半身时不时地会猛地向上弓起,又重重地落下,他的目光总是惊恐地看向自己被遮挡的下半身,仿佛那里正在承受某种难以言说的酷刑。他那条脏兮兮的裤子被胡乱扔在一边,显然下身已经是不着寸缕的状态。
‘难道娘又在踩他那恶心的东西?’罗隐心里猜测着,见状反而松了一口气。只要母亲占上风就行。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来,准备等母亲“教训”完再说。
这时,泰迪似乎受不了了,开始带着哭腔求饶:“林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不敢了……”
高粱秆后面传来母亲林夕月一声冰冷的冷哼:“饶了你?哼,今天这儿就咱俩,叫破喉咙也没用!我看谁还能来救你!”
泰迪见求饶没用,脸色一变,又开始疯狂叫嚣,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威胁着等会儿要如何如何报复。
罗隐在一旁听得直皱眉,觉得泰迪真是死性不改,都这地步了还敢嘴硬?
然而,母亲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她没有暴怒,反而传来一声带着不屑的轻笑:“吓唬谁呢?你以为老娘是吃素的?”
泰迪又被怼得噎住,转而服软,委屈地辩解:“我……我今天就是路过……你为啥又打我?”
林夕月的声音带着一种戏谑的调笑:“我想打你就打你,需要理由?最近老娘心情不好,不行吗?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悠,撒野撒惯了是吧?你以为你能为所欲为?”
泰迪沉默了,似乎在掂量这话里的含义。
过了一会儿,林夕月放话,语气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兴奋:“以后你只要敢出现在我家门口,我见一次打一次!记住了,揍你不需要理由!我还上瘾了呢!”
泰迪仿佛彻底看清了她的某种面目,声音阴沉地,带着恨意说道:“骚娘们……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干你!”
这句话似乎激怒了林夕月,泰迪紧接着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随即,是母亲冰冷的、却仿佛带着一丝颤音的回答:“来啊……我等着呢……又脏又臭的丑玩意儿……”
就在这时,罗隐听到了高粱秆被拨动的脚步声,似乎是母亲要出来了。他不敢再多待,连忙蹑手蹑脚地,沿着原路快速退了回去,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狂跳。
虽然没看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刚才那番对话,以及母亲语气中那种异样的兴奋感,让罗隐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寒意。母亲和泰迪之间,似乎并不只是简单的施暴与反抗关系,那里面包裹着更复杂、更黑暗的东西,是他这个年纪还无法完全理解的。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高粱地,身后的一片植被仿佛隐藏着吞噬一切的秘密。
秋日的傍晚,天色阴沉得厉害,像是憋着一场迟迟未落的冷雨。放学的钟声敲响,孩子们如同出笼的麻雀,叽叽喳喳地涌出校门。罗隐背着洗得发白的旧书包,随着人流往外走,心里盘算着赶紧回家,免得又撞见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拐出校门不远,那个熟悉又令人厌恶的身影就堵在了路口——泰迪叼着根草棍,斜倚在土坯墙边,吊儿郎当的样子。罗隐注意到,最近泰迪似乎总是独来独往,身边不见了那俩哼哈二将。大概是上次在高粱地里,那两个跟班关键时刻临阵脱逃,让泰迪彻底寒了心,不再带他们玩儿了。
泰迪一看见罗隐,那双三角眼里立刻射出惯常的、混合着嫉妒和下流的光芒,张口就是一套熟练的污言秽语:“哟嗬!豆丁小姐放学啦?急着回家找你那漂亮娘吃奶去啊?你娘那俩大奶子,是不是都快让你嘬瘪了?晚上是不是还得趴你娘肚皮上睡觉啊?小兔崽子,毛长齐了吗就学人日逼?”
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罗隐最敏感脆弱的神经上。他怒火“噌”地顶到脑门,拳头瞬间攥紧,指甲掐进了掌心。就在他准备不管不顾冲上去跟这个杂碎拼了的时候,一个摇摇晃晃、满身酒气的身影突然从旁边胡同里窜了出来!
那人四十多岁年纪,头发乱得像鸡窝,脸色酡红,眼神浑浊,走路歪歪扭扭,正是泰迪他爹,村里有名的酒鬼兼赌棍李老歪。
李老歪根本没看罗隐,径直冲到泰迪面前,二话不说,抡起蒲扇般的大手,“啪”地一声脆响,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泰迪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泰迪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红指印。他捂着脸,擡起头,眼神里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近乎凶狠的阴沉。
“小兔崽子!说!是不是你又偷老子钱了?!”李老歪喷着熏人的酒气,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泰迪脸上,声音因为醉酒而含混不清,却充满了戾气。
罗隐本来要发作的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打断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躲到一棵老槐树后面,心里差点笑出声来。好家伙,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乐得看这场热闹,刚才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转而变成了一种幸灾乐祸的看客心理。
泰迪咬着牙,低着头,一声不吭,但那紧攥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显示着他内心的愤怒和屈辱。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破旧、面色憔悴的中年妇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是泰迪他娘。她一看这情形,立刻像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挡在了儿子面前,对着醉醺醺的丈夫哭喊道:“你打孩子干啥?!钱是我拿的!是我藏起来的!”
李老歪眼睛一瞪,酒气更盛:“你拿的?你他妈敢拿老子的钱?反了你了!”
泰迪娘虽然害怕,但为了儿子,还是壮着胆子反驳:“我不拿?我不拿钱藏起来,这个家早就让你喝光输光了!我们娘俩喝西北风去啊?你看看家里还有啥?米缸都快见底了!”
“放你娘的屁!老子挣钱老子花!用你管?!”李老歪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一把揪住老婆枯黄的头发,狠狠地往地上一甩!
“啊!”泰迪娘惨叫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疼得直掉眼泪。
一直沉默的泰迪看到母亲被打,眼睛里瞬间布满了血丝!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狼崽,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去,用自己尚且单薄的身体挡在母亲面前,对着父亲嘶吼道:“别打俺娘!”
这一幕,让躲在树后的罗隐愣了一下,心里竟生出几分意外的触动。这个满嘴喷粪、行事下流的泰迪,居然……还会护着自己的老娘?看来这家伙,也并非完全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冷血畜生,到底还通着点人性。
“小杂种?!”李老歪见儿子敢反抗,更是火冒三丈,擡起脚就踹,拳头也像雨点般落在泰迪身上、头上。泰迪毕竟是个半大孩子,哪里是成年醉汉的对手,只能蜷缩着身体,死死护住母亲,硬扛着父亲的殴打,嘴里发出压抑的闷哼。
泰迪娘在地上哭喊着,试图爬起来阻止,却又被丈夫一脚踢开。
周围的村民有探头看的,但大多见怪不怪,摇摇头又缩回去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李老歪这家子烂账。
打骂声、哭喊声、求饶声在黄昏的村口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凄凉。
最终,李老歪似乎打累了,也可能是酒劲上涌,他喘着粗气,指着地上的母子俩,骂骂咧咧地撂下几句狠话:“妈的……等老子酒醒了再收拾你们……把钱给老子准备好……”然后,他便摇摇晃晃地、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消失在昏暗的胡同深处。
罗隐站在树后,看着这狼藉的一幕,心里刚才那点幸灾乐祸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有对泰迪母子的些许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感慨。
原来,这个整天在他面前嚣张跋扈、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泰迪,背后也有着如此不堪和痛苦的家庭。他那份混不吝和戾气,或许正是这种家庭环境催生出来的扭曲产物。
“唉……”罗隐无声地叹了口气,默默地转身,沿着回家的路走去。晚风吹过,带着深秋的寒意。他忽然觉得,那句老话说的真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己家里那本经,虽然扭曲荒诞,充满了不见光的秘密,但至少……表面还能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静。而泰迪家这本经,则是赤裸裸的、鲜血淋漓的苦难。
他摇了摇头,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外面的世界很混乱,而属于他的那个扭曲却又熟悉的“家”,此刻竟显得有几分……难得的“安稳”了。只是这种“安稳”背后,又隐藏着多少即将喷发的火山呢?他不知道,也不敢深想。
第十一章 噩梦(第一卷完结)
深秋的寒意已然透骨,但罗家小院的厨房里却暖意融融,弥漫着饭菜的香气。罗隐放学回来,一进门就看到母亲林夕月正背对着他,在灶台前忙碌。她今天穿了条略显紧身的棉裤,勾勒出惊人圆润饱满的臀部曲线,像两只熟透了、沉甸甸的蜜桃,随着她切菜的动作微微颤动,散发出一种原始而强烈的雌性诱惑力。
罗隐看得眼睛发直,喉咙有些发干。这几日他刻意“养精蓄锐”,身体里积攒的能量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悄悄放下书包,蹑手蹑脚地靠近,如同偷腥的猫,伸出那只不安分的手,结结实实地印在了那充满弹性的臀瓣上,甚至还用力抓捏了一下。
“哎呀!”林夕月惊呼一声,回过头,看到儿子正色眯眯地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她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愠怒,但随即被一抹更深的、水汪汪的欲火所取代。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几分挑逗地笑骂:“小混蛋……怎么?又不老实了?还敢撩骚?忘了前几天下不来炕的教训了?”
若是以前,罗隐听到这话肯定会心虚退缩。但此刻,他自觉“休养”完毕,底气足了不少,非但不慌,反而凑近母亲耳边,用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生涩却故作强势的语气轻声叫嚣:“老婆……你等着……晚上……晚上我要你好看……让你哭爹喊娘……”
林夕月被儿子这副笨拙又大胆的调情模样逗乐了,呵呵一笑,非但没有推开,反而更贴近了些,几乎咬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声音沙哑而诱惑:“好啊……我等着呢……看晚上……到底是谁先哭……”
晚饭异常丰盛,有壮阳的韭菜炒鸡蛋,辛辣的大葱蘸酱,香脆的炒花生,甚至还有一盆热气腾腾、滋补的炖羊肉。罗隐看得食指大动,坐下就狼吞虎咽起来。
期间,林夕月不停地给他夹菜,专挑韭菜、鸡蛋、羊肉这些“好东西”往他碗里堆,甚至还强迫他吃了几口他平时不爱吃的大葱,美其名曰“杀菌”。
连一向沉默的父亲罗根,也罕见地开口,神神秘秘地呵斥道:“小子,让你吃就吃!你娘……是为了你好!别不识好歹!”
罗隐被这阵势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美食当前,他也顾不上多想,只好闷头大吃,直到撑得肚皮滚圆。
夜间,父亲果然“识趣”地早早回了自己房间,熄了灯。罗隐自觉状态饱满,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母亲的房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雪花膏和成熟女性体息的温热香气瞬间将他包裹,如同踏入了一个专为他设立的温柔陷阱。
然而,他刚迈进房间,就听到身后“咔嚓”一声轻响——门被反锁了!
罗隐心中一抖,猛地回头,只见母亲林夕月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正缓缓放下锁门的手。她背对着他完成这个动作,然后才慢慢转过身来。
那一刻,罗隐心脏骤停!
母亲的眼神……不再是晚饭时那带着挑逗的妩媚,而是变成了一种直勾勾的、赤裸裸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凶光!像一头饿了许久的母豹,终于等到了送上门的小猎物,要将他生吞活剥!
罗隐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这可怕的眼神注视下,瞬间冰消瓦解,腿肚子都有些发软。
林夕月丰满的身躯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一步步逼近,直到几乎与他面对面贴在一起。她微微低头,俯视着比自己矮一点的儿子,声音带着一种危险的、慢条斯理的挑逗:“怎么,小丈夫?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不是说……要让老娘哭吗?怎么现在……成软脚虾了?怕了?”
这充满蔑视和挑衅的话语,像火星掉进了油桶,瞬间点燃了罗隐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被压抑的邪火!他头脑一热,什么害怕都抛到了脑后,低吼一声,粗暴地一把扯开母亲的睡衣前襟,露出里面那对雪白饱满的峰峦,然后像头饿急的小兽,张嘴就含住了顶端那枚早已硬挺的嫣红葡萄,贪婪而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林夕月娇躯猛地一颤,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吮吸刺激得呻吟出声,积压了几天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也不再矜持,双手急切地、甚至有些粗暴地扯下罗隐的衣服裤子,动作急躁,仿佛要将这几日的“亏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罗隐也不甘示弱,反手抓住母亲的睡裤腰际,用力往下一扯,直接褪到了脚踝。林夕月惊呼一声,却默契地擡起脚配合。
罗隐狠狠地吮吸了好一会儿,直到母亲气喘吁吁,眼神迷离,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母子二人此刻都已一丝不挂,在昏暗的灯光下近距离对峙着。母亲身上散发出的炙热气息和浓烈的女性荷尔蒙,几乎要将罗隐淹没、融化。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光秃秃的胯间——一根尚且白嫩、却因兴奋而倔强挺立的“小白杆”,直挺挺地指向对面。而对面的母亲胯下,则是一片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森林的幽暗深处,仿佛一张贪婪的、湿热的深渊巨口,正无声地张开,等待着吞噬这贸然闯入的、白嫩而单薄的“勇者”。
这强烈的视觉反差让罗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想起父亲的警告,故作镇定地走到炕边的抽屉,拿出一个安全套,像举行某种庄严的战前仪式般,缓慢而认真地撕开包装,将那层薄薄的橡胶缓缓套在自己的“小白杆”上。
林夕月静静地靠在炕沿看着他的动作,眼神里最初是玩味,渐渐染上了一丝被轻视的恼怒。等他终于戴好,她仿佛失去了耐心,猛地上前,一把将他拦腰抱起,重重地扔在了铺着厚褥子的炕上!
罗隐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母亲已经擡腿跟上炕,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母兽,四肢着地,爬行着向他逼近。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柔软山峰,随着爬行动作诱人地摇晃着,充满了视觉压迫感。
罗隐吓得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去。
母亲爬行到他身上停了下来,那对晃动的山峰几乎悬在罗隐脸上方,他的眼球不由自主地被那美妙的律动所吸引,仿佛被催眠。
母亲透过双峰之间的缝隙,低头俯视着身下显得格外渺小的儿子,一字一顿,声音冰冷:“今天,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别怪老娘……心狠手辣了。”
罗隐猛地回过神,一股不甘和屈辱涌上心头。他伸出双手,狠狠地扣住母亲那高高翘起、如同磨盘般的丰臀,用力揉捏起来,仿佛在做最后的反抗。
林夕月一愣,眼中凶光更盛,似乎没想到这“猎物”死到临头还敢挑衅。她任由臀部被儿子揉捏,眼神像是在欣赏垂死挣扎。
突然,她腰肢一挺,身体直了起来,双腿以一个大角度分开,蹲下,饱满的臀部沉沉下压,覆盖在罗隐那直挺挺的“小白杆”顶端。
她一只手伸到下面摸索了一下,勾住那戴了套的物事,向后轻轻一拉。
罗隐立刻感觉到自己敏感的顶端被引导着,顶在了一处异常柔软、温热、又带着毛茸茸触感的奇妙凹陷处。刚一对准,那小头便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小半!
极致的包裹感和刺激让罗隐猛地张大嘴巴,倒抽了一口凉气!
林夕月却不急,像猫戏老鼠般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现在……有什么遗言?”
罗隐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求饶或壮胆的话,突然——
“啪!”
一声清脆而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他整个下体被一个柔软而沉重的巨物狠狠砸中,那根“小白杆”瞬间被吞没到了最深最热的所在!
“哦……”
“嗯……”
极致的快感与轻微的痛楚交织,让母子二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与闷哼。
最重要的部位再次紧密连接。
林夕月根本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臀部开始有节奏地擡起、砸下,擡起、砸下……用她胯间那片幽暗的、深棕色的、充满成熟野性力量的区域,毫不留情地吞吐、碾压、欺凌着儿子那相对弱小稚嫩的器物。
罗隐咬紧牙关,试图坚持,但实力的差距是悬殊的。几分钟后,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哀嚎般的求饶:“老婆……轻点……我不行了……”
然而,林夕月根本不予理会,反而砸得更起劲,眼神里的戏谑和征服欲让罗隐在感到屈辱的同时,竟也生出一种扭曲的刺激感。他看着自己的“小白杆”在母亲那深不见底的幽谷中被肆意蹂躏,一股悲凉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那个不该出现的的影子再次不受控制地窜入他的脑海——泰迪!泰迪那个和母亲一样颜色、一样浓密、却尺寸骇人、充满野蛮生命力的东西!如果……如果是那个东西长在自己身上……
被母亲嚣张的碾压和脑海中幻想的刺激双重作用下,一种混合着屈辱和报复性的冲动,让他脱口而出:
“你就会……欺负我……算什么本事……有种……有种你去欺负泰迪啊!看他那大玩意儿……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一出口,罗隐自己和林夕月都愣住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罗隐瞬间惊醒,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他惊恐地看着母亲。
只见林夕月砸下的动作猛地停住,臀部高高擡起,只留最敏感的小头还被紧紧锁在温热深处。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无比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震惊、羞恼、愤怒,还有一丝……被莫名点燃的、极其隐晦的兴奋?
“老……老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嘴瓢了……”罗隐哆哆嗦嗦地道歉,声音带着哭腔。
回应他的,是林夕月臀部更加凶狠、带着泄愤意味的、一次结结实实的重砸!
“啪!!!”
这一下力道之大,让罗隐感觉自己的胯骨都快被砸碎了,整个身体都跟着震颤了一下,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林夕月居高临下地冷冷一笑,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啊……有出息了……敢说出这种话?你把他叫来……信不信……老娘连他一起收拾?!”
说完,她不再给罗隐任何说话的机会,臀部的起伏频率和力度骤然加大,如同狂风暴雨般砸落!
“啊!轻点!老婆!我错了!真错了!”罗隐疼得涕泪横流,连连求饶。
但林夕月仿佛因为“泰迪”这个元素的意外加入,变得异常兴奋和狂野,根本停不下来。她一边猛烈动作,一边还在罗隐耳边喘息着挑衅,言语越发不堪入耳。
最终,罗隐再也招架不住,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风暴过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母子二人虚脱般地依偎在一起。林夕月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眉宇间笼罩多日的阴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餐后的慵懒和满足。
罗隐贴着她温热的身体,小声道歉,肠子都悔青了。
林夕月却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笑骂了一句:“小变态……那么脏那么臭的东西……你就忍心看着它玷污你老婆?亏你说得出口……”
语气里,竟听不出多少责备,反而带着点难以言喻的嗔怪。
罗隐再次诚恳道歉。
林夕月低下头,红唇在他嘴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说了句:“傻小子……睡吧。”
然后,她便搂着他,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仿佛刚才那场激烈而扭曲的“战争”从未发生过。
罗隐带着困意迷迷糊糊。母亲最后的反应,那句关于“泰迪”的失言所带来的诡异效应,都像迷一样萦绕在他心头。这个由欲望、伦理、扭曲关系编织成的网,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深不见底了。
夜,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巨大绒布,沉沉地覆盖着村庄。万籁俱寂,只有寒风偶尔掠过屋檐,发出如同呜咽般的低鸣。罗隐深陷在睡眠的泥沼中,眉头紧锁,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正在做一个光怪陆离、充满了扭曲象征的噩梦。
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间熟悉的、贴着褪色红喜字的屋子。他正伏在母亲林夕月温暖丰腴的身体上,重复着那悖德而熟悉的律动。母亲的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发出诱人的呻吟。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带着罪恶的快感。
然而,突然间,异变陡生!
身下的母亲身体开始剧烈地膨胀、扭曲!她的肌肤失去了柔软,变得如同冰冷的岩石,体型像充气一样飞速变大,转眼间就化作一座巍峨耸立、散发着压迫性气息的黑色铁塔!而原本那片温暖湿润、让他沉溺的幽谷地带,更是骇人地裂开,变成了一张布满粘液、不断张合、滴着涎水的血盆大口!口中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散发出贪婪和毁灭的气息,朝着渺小的罗隐当头罩下,要将他整个人连皮带骨地吞噬进去!
“啊——!”罗隐惊恐地大叫,感觉自己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随时会被那恐怖的巨口碾碎、消化!极致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猛地从旁边冲了过来,一把将他从“铁塔”的阴影下扯了出去!
罗隐惊魂未定地擡头,看清救他的人时,更是大吃一惊——竟然是泰迪!那个他平日里最厌恶、最忌惮的泰迪!
此刻的泰迪,在梦中却仿佛成了唯一的救星。罗隐也顾不得许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指着那座仍在咆哮、巨口一张一合的“母亲铁塔”,带着哭腔喊道:“快……快!消灭这个怪兽!”
泰迪小麦色的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不屑与兴奋的狞笑,冷哼一声:“没出息!躲远点,看老子怎么收拾她!”
说罢,他周身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所有的衣物在这光芒中瞬间消融。他的身体也如同吹气球般迅速膨胀、拔高,肌肉虬结,青筋暴起,转眼间就长成了一座与“母亲铁塔”齐平的、同样散发着野蛮力量的褐色巨塔!
罗隐仰望着这两尊顶天立地的巨人,心中竟生出一种荒谬的兴奋感,他挥动着小小的手臂,仰头高喊:“快!消灭她!为了……为了地球的和平!”
泰迪所化的褐色巨塔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胯下那根原本就骇人的物事,此刻更是以惊人的速度疯狂膨胀、变长变粗!最终化作一根宛如千年古树般粗壮、长度达数十米、黑黝黝筋络虬结、顶端紫红发亮的狰狞巨柱!上面散发出的原始、野蛮的气息,令人心悸!
而对面的“母亲铁塔”也不甘示弱,发出一声尖利的吼叫,那张血盆大口张得更大,里面黑暗翻涌,仿佛能吞噬一切。
两座巨塔缓缓靠近,大地都在震颤。就在它们几乎要贴在一起的瞬间,泰迪大喝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那根恐怖的黑色巨柱,如同攻城槌一般,狠狠地、精准地堵住了“母亲铁塔”那张咆哮的血盆大口!
“吼——!”泰迪发出胜利般的怒吼,开始一下下地、极其粗暴而有力地贯穿、冲撞着那张巨口!
“啊——!”母亲铁塔发出凄厉的惨叫,庞大的身躯剧烈颤抖,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站在地上的罗隐,看着这惊心动魄又无比邪恶的画面,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一开始的兴奋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忍和……莫名的酸涩。他看到“母亲”在泰迪的暴力征服下痛苦挣扎,心中竟生出些许怜惜。
“停……停下!泰迪!够了!”他忍不住朝着高大的褐色巨塔喊道。
然而,梦中的泰迪仿佛彻底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只知破坏和征服的野兽。他对罗隐的呼喊充耳不闻,动作反而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狠!那根黑色巨柱的冲击仿佛要将“母亲铁塔”彻底捣毁!
“不!停下!我命令你停下!”罗隐愤怒地跳脚大喊,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肆意蹂躏的愤怒和无力感淹没了他。
就在这极致的愤怒和憋屈中,他猛地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他浑身冷汗淋漓,心脏像擂鼓一样狂跳不止,呼吸急促得如同刚跑完一万米。几秒钟后,感官才逐渐回归现实——他正被母亲林夕月温暖柔软的手臂紧紧搂在怀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气息。
母亲似乎被他惊醒,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豆丁……咋了?做噩梦了?”然后更紧地搂了搂他,手掌在他后背上轻轻拍着。
感受到这份真实的温暖和呵护,罗隐狂跳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他将脸深深埋进母亲温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让他依恋的味道,噩梦带来的恐惧和混乱慢慢消散。
但梦中那两座巨塔对峙、黑色巨柱贯穿血盆大口的骇人景象,以及最后那种被排除在外、无力阻止的愤怒和酸楚,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潜意识里。
还好是梦。罗隐抱的更紧了。
忙碌的早晨,灶膛里的火苗舔着锅底,发出欢快的噼啪声。厨房里蒸汽氤氲,母亲林夕月一边麻利地将包子上笼,一边用勺子轻轻搅动着锅里咕嘟冒泡的小米粥,米香混合着面香,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罗隐蹲在门槛上,嘴里叼着牙刷,满嘴泡沫,机械地来回刷着,眼神有些放空。院子里,父亲罗根正挥着一把大扫帚,一下一下地清理着秋日凋零的落叶,扫帚划过地面的沙沙声,带着一种日常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一家三口围坐在堂屋的小方桌旁吃早饭。吸溜吸溜的喝粥声此起彼伏,偶尔夹杂着筷子碰到碗边的清脆声响。
林夕月咽下一口粥,头也不擡地忽然问道:“豆丁,今儿个周六,又放假了吧?”
罗隐正啃着包子,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等会儿陪娘去河边洗衣服。”母亲的语气很平常,就像吩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务事。
罗隐拿着包子的手微微一顿,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些画面——波光粼粼的河面,茂密的高粱地,急促的喘息,还有那挥之不去的、被碾压的无力感……他强作镇定,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哦,知道了。”
早饭快吃完时,父亲罗根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一种罕见的、混合着郑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的表情,宣布了一件事:
“那个……乡里来通知了。管规划建设的刘干事,年纪大了,快退休了。上头领导听说咱村这几年在我手上,整体布局弄得还行,想借调我去乡里顶他一段时间。等过阵子,从城里分来的大学生到位了,我再回来。”
这话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母子二人同时擡起头,脸上写满了愕然。
林夕月沉默了几秒钟,才迟疑地问:“要去……多久才回来?”
罗根搓了搓手,语气不太确定:“这个……说不好。兴许个把月?也可能两三个月?看情况。”
“那……这段时间,村里谁接替你?”林夕月追问,眉头微微蹙起。
“哦,乡里让老金先顶着。”罗根答道,“老金经验比我还老道,交给他我也放心,领导也点头了。”
老金?那个五十多岁、头顶地中海、总是笑眯眯的会计?罗隐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个人的形象,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至少不是那些对母亲虎视眈眈的光棍汉。
但随即,一股更大的、莫名的恐慌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取代了刚才那点轻松。父亲要离开家?这个消息并没有让他感到预想中的“自由”和欢喜,反而是一种仿佛失去了最重要屏障的巨大不安。
一直以来,尽管父亲阴郁、无能,甚至做出了那些荒唐的安排,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道无形的堤坝,拦住了外界最直接的恶意,也在一定程度上约束着母亲那难以捉摸的欲望。有父亲在,这个家再怎么扭曲,也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可现在,堤坝要撤走了……往后,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独自面对村里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以及身边这位……欲望深不见底的“妻子”?这突如其来的重担,让他感到一阵手脚冰凉的恐慌和茫然无措。
仿佛看穿了母子二人的担忧,罗根又补充道:“没事,别担心。我会托乡里来回的面包车,隔三差五就给家里捎点菜啊、日用品啥的。我的工资我也跟老金说好了,直接发你手上。乡里那边会给我发补助的。”
说到这里,他特意看了儿子罗隐一眼,干咳了一声,语气变得有些古怪:“最主要的是……有小隐陪着你,我……我也放心。”他顿了顿,目光在儿子和妻子之间扫了一个来回,压低了些声音,带着点难以启齿的尴尬,“我……我会在捎回来的菜里,弄点生蚝什么的……给这小子补一补。我看他前阵子……有点费劲啊……这样下去可不行。”
林夕月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低下头默默喝粥。
罗隐更是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想辩解:“爹……我……我怕我不行……”
罗根脸色一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怕什么?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瞥了一眼旁边耳根都红透的妻子,意有所指地说,“你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不行?你要是不行……”
他拖长了音调,眼神锐利地盯着儿子,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我就找别人了!你可想好了!到那时候,你要是再敢缠着你娘,老子扒了你的皮!”
这话像鞭子一样抽在罗隐心上。他看了一眼身旁虽然羞涩却眉眼含春、风情万种的母亲,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不愿认输的劲头冲了上来,他一咬牙,硬着头皮回答:“没……没事了……我能行!”
罗根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甚至露出一丝近乎“欣慰”的古怪表情:“这才对嘛!别让爹失望。好好……替我疼咱俩的老婆。”他像是故意般,加重了“咱俩老婆”这几个字的读音。
“咱俩老婆”这个说法一出口,林夕月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显然这个悖逆的说法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刺激。
而罗隐,在最初的震惊和羞耻之后,竟然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发现自己和父亲之间,那种因为乱伦而产生的尴尬和隔阂,似乎在这一刻奇异地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共鸣感,甚至……一丝隐秘的亲密感?他甚至荒谬地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向这位“前辈”请教,该如何应对母亲那似乎永无止境的索取。
罗根站起身,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疲惫,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好了,我收拾收拾就走了。你娘俩……好好的,别闹矛盾。”
林夕月也有些慌了,擡起头:“现在就走?这么急?”
罗根点了点头,开始收拾碗筷:“乡里催得紧,让我最快速度去报到。”
看着母亲默默起身,去里屋给父亲叠好换洗衣物,装进一个半旧的旅行包里,罗隐心里五味杂陈。父亲这一走,爷爷也不在,家里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个男丁了。这突如其来的“当家”责任,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该怎么办?
母子二人将父亲送到院门外,一辆破旧的乡间面包车已经等在那里。父亲接过行李,回头又叮嘱了一句:“啊,对了,咱爹一个人住那小房子,我也不放心。夕月,你要是有空,偶尔去看看他,送点吃的。”
林夕月神情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了一下,才低声回答:“嗯……我知道了。”
面包车发动,喷出一股黑烟,载着父亲渐渐远去,消失在村路的尽头。
母子二人站在空荡荡的院门口,相顾无言,心中都是五味杂陈。
回到屋里,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异样。
林夕月转过身,目光落在儿子身上,那眼神……渐渐开始变了。不再是刚才送别丈夫时的那丝慌乱和不舍,而是像卸下了最后一层伪装,一种原形毕露的、带着赤裸裸欲望和掌控欲的光芒,从她眼底深处浮现出来。那眼神,危险,又充满了诱惑。
罗隐被她看得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一股混合着巨大刺激和深入骨髓恐惧的战栗感传遍全身。
母亲用半是命令、半是挑逗的口吻说道:“去,自己房间写会儿作业,休息一下。然后……陪娘去河边洗衣服。”
这话语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罗隐咽了口唾沫,心跳如鼓,默默地走向自己的小屋。他知道,从父亲离开的这一刻起,这个家,彻底进入了另一个更加未知、也更加危险的阶段。而他,被推到了风暴的最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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