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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之家 (2.1-2.4)作者:边缘行者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6 长篇小说 5010 ℃

          【荒诞之家】(2.1-2.4)

作者:边缘行者

2025/10/08 发布于 八叉书库

字数:40837

  第二卷 严丝合缝

  第一章 渡气

  林夕月一手将沉甸甸的、装满待洗衣物的柳条筐夹在纤细却有力的腰间,另一只手则像铁钳般牢牢攥住儿子罗隐的手腕,步履生风地走在前面。

  秋风拂过,吹动她额角的碎发,也勾勒出她比往日更加挺直的脊背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罗隐被动地跟在后面,手腕处传来母亲掌心灼热的温度和不容挣脱的力道。他偷偷擡眼打量着母亲的背影,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从父亲离开后,母亲身上那种纯粹的、包容的母爱似乎悄然淡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外露的、混合着掌控欲和某种亟待宣泄的火焰般的气息。

  这变化让他心情复杂难言——他既怀念从前那个温柔呵护他的娘亲,却又不由自主地被眼前这个风情万种、带着危险诱惑的“妻子”所吸引,两种截然不同的期待在他心中撕扯。

  来到村外的小河边,河水潺潺,反射着秋日略显苍白的阳光。罗隐一眼就看到张爷爷一家正在河对岸那片茂密的高粱地里忙碌地收割,沉甸甸的高粱穗子被镰刀砍倒,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看到有人在场,罗隐心里先是闪过一丝庆幸,仿佛找到了暂时的避风港,但随即,一股隐秘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望感又悄然浮起——看来今天河边这场“幽会”,注定要受到限制了。

  张爷爷显然也看到了他们母子,他停下手中的活计,直起早已被岁月压弯的腰杆,用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把脸,隔着河大声打招呼:“夕月,带豆丁来洗衣裳啊?”

  林夕月停下脚步,脸上挤出一个还算自然的笑容:“是啊,张叔,忙着呢?”

  张爷爷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恼火:“可不是嘛!唉,你说气人不气人?最近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总趁夜里来俺家这高粱地里瞎折腾!你看这倒伏的一片!”他指着地里几处明显被胡乱压倒的痕迹,愤愤地问道:“你们娘俩……最近有没有瞅见啥可疑的人影儿?”

  母子二人闻言,脸上都掠过一丝极不自然的尴尬。林夕月下意识地紧了紧握着儿子的手,强装镇定地摇头:“没……没看见啊张叔。是不是……谁家牲口没看住跑进来了?”

  罗隐也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筐里的衣物,含糊地附和:“嗯……没看见。”

  张爷爷显然也没真指望从他们这里得到答案,只是习惯性地抱怨,他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自问自答:“妈的,肯定是泰迪那伙小扯犊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干人事!别让老子逮着!”

  有张爷爷一家在不远处忙碌,罗隐那颗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倒是莫名地安定了几分。至少,母亲应该不会在这里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回到母亲身上。只见她已蹲在河边光滑的大石头上,开始浸湿衣物。

  因为她蹲下的姿势,那肥硕丰满的臀部被绷紧的裤料包裹着,如同两瓣硕大无比、充满弹性的石磨盘,圆润的弧线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感,随着她搓洗衣物的动作微微起伏。

  这景象让罗隐看得心头一热,一股邪火又悄悄窜起。

  他忽然想起村里老一辈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糙话:“屁股大好生养。”

  娘的这腚盘子,生得如此肥硕丰隆,照理说应该是极易受孕的体质才对。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家里却只有他一个孩子?爹那方面出事是去年才发生的,在此之前呢?难道……是爹的原因?可爹之前又那般严肃地叮嘱他必须注意“安全措施”,那紧张的样子,似乎又暗示着问题不出在娘身上……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他只知道,母亲本人对于是否会“闹出人命”这件事,似乎并不像父亲那样忧心忡忡,也不知是她心大,还是……另有缘由?

  “豆丁,发什么呆呢?”林夕月回过头,将几件搓洗好的衣物递过来,“帮我把这几件放框里沥沥水。”

  罗隐应了一声,走到她身旁蹲下。靠近了,母亲身上那股混合着皂角清香和成熟女性特有体息的诱惑味道更加浓郁,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腔,撩拨着他本就躁动不安的神经。他忍不住凑过去,将嘴巴贴近母亲那白皙小巧的耳廓,用半是挑衅半是勾引的语气,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

  “老婆……你今儿个非要叫我陪你来……是不是就想着……趁机‘收拾’我?来啊……我人就在这儿呢……等着你……”

  林夕月闻言,正在搓衣的动作猛地一顿。她倏地转过头来,一双漂亮的杏眼里仿佛有实质的火焰在跳动,灼灼地盯住罗隐。她飞快地瞟了一眼河对岸仍在忙碌的张爷爷一家,确认无人注意这边,这才转回头,嗓音因为压抑而变得异常沙哑低沉,带着一股狠劲儿:

  “小兔崽子……皮痒了是吧?别得意……今天算你运气好,有人在这儿……老娘先放你一马……你等回去的……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这充满威胁的话语,配上母亲那喷火的眼神,让罗隐腿肚子本能地一软,差点当场就要求饶认怂,但残存的那点少年意气让他硬生生把服软的话咽了回去,只是梗着脖子,没吭声。

  可心里那股憋屈感却更浓了。凭什么……凭什么自己总是被娘这么轻易地拿捏?仿佛她才是掌控一切的那一方,而自己只是个随时可以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具。

  就连在那最亲密的事情上,也往往是他失控呻吟的时候多,母亲却总能保持着一种游刃有余、甚至带着审视的姿态。这感觉……憋屈透了!简直颠倒了阴阳!

  一股不服输的、想要“支棱起来”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罗隐脑子一热,作死的心再次占领高地。他趁着母亲转头去拿另一件衣服的间隙,擡起手,“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拍在了母亲那圆滚滚的臀峰上!

  掌心传来饱满、温热、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让他心头一荡。

  “啊呀……!”

  林夕月臀部骤然遇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低呼。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扭头看向张爷爷的方向,见那边的人依旧埋头干活,似乎并未察觉这边的动静,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她转过头,眼中羞怒交加,竟一口咬住了罗隐近在咫尺的耳垂!

  不是那种情欲的舔舐,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微微用力的啃咬。

  湿滑、温热又带着轻微刺痛的触感从耳垂传来,伴随着母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威胁:

  “小蚕蛹!你成功把老娘惹火了……很好……晚上……你看我给不给你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你给老娘等着……”

  耳畔是母亲湿热的气息和阴森的威胁,身体感受着那惩罚性的啃咬,罗隐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上天灵盖。

  完了……这下真是玩脱了……他心里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后悔淹没。这下彻底老实了。

  自从经历了那场荒诞的“婚礼”,母亲在他心中的形象,就彻底与一头美丽而贪婪、永远填不饱肚子的母兽画上了等号。她说要“教训”他,那就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就算他今天不主动挑衅,以母亲近日的状态,难道就会放过他吗?那无休止的索取,早已让他痛苦并快乐。

  回去的路上,罗隐眼神闪烁,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甚至隐隐生出了找个借口溜掉的冲动。但他的手腕始终被母亲那只看似纤细、实则力道惊人的手牢牢攥着,如同戴上了一副无形的枷锁,根本动弹不得。

  林夕月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回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带着猫捉老鼠般快意的弧度:“怎么?小蚕蛹……想开溜啊?”

  罗隐面色一僵,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忙否认:“没……没有的事……娘,我哪敢啊……”

  他被母亲一路“押解”着,回到了那个此刻在他眼中无异于龙潭虎穴的家。

  用过晚饭,收拾完碗筷,家里的气氛便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粘稠而暧昧。空气中仿佛流淌着无声的紧张,每一个呼吸都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本来,母亲前些日子看他确实招架不住,已经稍稍放宽了“征敛”的力度和频率。借着这两天的喘息之机,他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元气。

  可偏偏……偏偏自己就管不住那股想要撩拨、想要挑衅的蠢劲!现在好了,彻底点燃了火药桶!这种完全被动、弱势、仿佛待宰羔羊般的感受,让他心里憋屈得快要爆炸,却又无可奈何。

  罗隐写完作业,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心中不停的思考着夜里该如何对敌?

  他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想借着傍晚的凉风驱散一下满脑子的困倦。天色尚早,西边天际还残留着一抹鱼肚白,将褪未褪的霞光给这农家小院镀上了一层朦胧而柔和的微光。

  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父亲早上清理过的落叶堆在墙角,柴火码放得整整齐齐,水缸盖得严实,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甚至透着一丝过分的整洁,反而衬出几分人去屋空的冷清。

  晚风拂过,带来远处田野的泥土气息和隐约的炊烟味,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几只归巢的麻雀在屋檐下叽喳,营造出一种暴风雨前短暂的、近乎诡异的平和氛围。

  就在这时,罗隐的目光被院门处的异样吸引了过去。只见母亲林夕月正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贴在厚重的木门上,她猫着腰,整个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她将左眼紧紧贴在门板一道细微的缝隙上,聚精会神地向外窥探着什么,那专注的神情,仿佛门外潜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罗隐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好奇,娘这是在瞧什么稀罕景儿?他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凑了过去,刚想开口询问,却见母亲猛地转过头来,食指竖在唇边,冲他做了一个凌厉而无声的“嘘”手势,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罗隐立刻像被掐住了脖子,把所有疑问都咽了回去,大气不敢出。

  林夕月又贴着门缝观察了片刻,这才缓缓直起身,向后退了一小步,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笃定、嫌恶和一丝计谋得逞般的神神秘秘。罗隐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将自己的眼睛对准了那道缝隙。

  门外,是那条再熟悉不过的、空荡荡的黄土路,被暮色渲染得一片朦胧。对面王寡妇家那扇醒目的红色铁门紧紧地闭合着,与往常并无二致,连个人影都没有。

  什么也没有啊……罗隐满心疑惑地转过头,用眼神向母亲传递着不解。

  林夕月却示意他稍安勿躁,她伸出手指,先是点了点门闩的位置,然后做了一个轻轻拉开的动作。

  接着,她示意罗隐往门轴那边的角落站一站,将门扇拉开后的主要空间让出来。

  罗隐虽然满腹疑团,但还是依言照做了,强忍着心中的好奇与一丝莫名的不安,屏息凝神。

  只见母亲深吸一口气,右手稳稳地握住了内侧的门把手,然后,毫无预兆地,猛地向内一拉!

  “吱呀——哐当!”

  木门被骤然拉开!

  “哎呦——!”

  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伴随着重物落地的闷响!一个身影因为失去依靠,直接从门外摔了进来,结结实实地栽了个标准的狗啃泥,狼狈不堪地趴在了院子的硬土地上。

  罗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顿时火冒三丈,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只见地上这人比他略高一些,肤色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色,头发剃成了扎手的板寸,身上的衣服邋里邋遢,沾满了尘土,浓眉大眼本该显得精神,偏偏配上了一脸的麻子,此刻因疼痛而扭曲着——不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泰迪还能是谁?!

  这狗贼!刚才竟然一直像壁虎一样趴在门外?!还巧妙地躲在了门轴后的视野盲区里?!他想干什么?偷听?还是图谋不轨?

  母亲林夕月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泰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语气充满了刻薄的嘲讽:“果然是你这个坏到流脓的臭虫……隔着门板,老娘都能闻到你身上那股子腌臜味儿!”

  罗隐怒火中烧,冲上去对着泰迪的屁股就狠狠踹了一脚,厉声质问道:“操你祖宗!你他妈趴我家大门上想干啥?!找死是不是?!”

  泰迪被踹得龇牙咧嘴,却慢悠悠地、带着股混不吝的劲儿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耷拉着眼皮,就是不吭声。

  罗隐视线左右一扫,立刻发现了倚在墙根的那半块熟悉的、边缘锋利的板砖。他刚想冲过去抄起来,却听到母亲冷静得近乎冷酷的命令:“豆丁!先把门关上!闩好!”

  罗隐咬了咬牙,只好暂时放弃板砖,快步绕到依旧梗着脖子的泰迪身后,“哐当”一声将两扇木门严丝合缝地推上,然后利落地插上了粗重的门闩,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听到门闩落锁的声音,泰迪终于急了。他猛地转过身,一把扯住罗隐的胳膊,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们关门干啥?俺……俺就是路过!碰巧靠在门上歇歇脚!快把门打开!俺要出去!”

  林夕月岂会信他的鬼话?她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泰迪的衣领,那力道大得几乎将他提离地面,脸上皮笑肉不笑,眼神却冰寒刺骨:“路过?歇脚?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来都来了……不‘好好招待’你一下,岂不是显得我们老罗家不懂礼数?老娘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泰迪被她扯得一个趔趄,拼命挣扎起来,嘴里不干不净地大骂:“放开我!林夕月你个骚货!烂裤裆的玩意儿!要不是你整天扭着个骚腚在村里晃,浑身散发骚气,能把老子勾得来吗?你自己不检点,还他妈怪老子盯着你?!”

  这话简直恶毒至极,林夕月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里淬满了寒冰。她抡圆了胳膊,“啪”地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泰迪的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红肿的掌印!

  “小瘪犊子!满嘴喷粪的畜生玩意儿!你跟谁在这儿充大爷呢?!”林夕月柳眉倒竖,泼辣的骂声在院子里回荡:“跟个粪坑里捞出来似的,臭不要脸的玩意儿!”

  泰迪被打得脑袋一偏,脸上火辣辣地疼,但他似乎毫不在意,依旧梗着脖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嘴里嚷嚷着歪理:“臭男人配骚女人,天经地义!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

  一旁的罗隐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混账东西居然敢如此侮辱母亲!他大骂一声:“我去你妈的可爱道理!”举起刚才趁机摸到手里的板砖,作势就要朝着泰迪的后脑勺狠狠拍下去!

  “豆丁!住手!”林夕月却及时出声阻止。她将罗隐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语气严肃地告诫:“儿子,听话,这回让娘来收拾他。你年纪小,下手没个轻重,这板砖要是真砸实了,万一闹出人命,咱娘俩还得给他偿命,为了这么个臭虫,不值当!”

  罗隐看着母亲不容置疑的眼神,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放下了板砖,但依旧紧紧攥在手里,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小豹子,虎视眈眈地盯着泰迪。

  林夕月转回身,再次提起泰迪的脖领子,将他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冷冷地问道:“说吧,你到底想咋样?一遍一遍像苍蝇似的凑过来,一遍一遍挨揍没够?你是不是天生就长了副贱皮子?不挨打浑身不舒服?”

  泰迪见挣扎无望,索性也不装了,他直勾勾地盯着林夕月,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偏执,划出了他的道:“林夕月!俺今天就跟你明说了吧!俺就是看上你了!你太骚了!骨子里透出来的骚劲儿,俺实在受不了!只要你点头,让俺结结实实地操一顿,痛快痛快!俺对天发誓,从今往后,俺泰迪要是再敢缠着你,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俺立马滚得远远的!要不然……哼哼,你和你这小白脸儿子,今后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

  这番无耻至极的言论,彻底点燃了林夕月心中的滔天怒火!她手臂牟足了劲,带着风声,又是一记更狠的耳光扇了过去!

  “啪!!”

  这一下力道极大,打得泰迪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人站立不稳,晃了两下,“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林夕月还不解气,冲上去对着蜷缩在地上的泰迪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专挑肉厚又不致命的地方下手,嘴里更是破口大骂,言辞激烈粗俗:“你咋不滚回家操你自个儿的妈呢?!难道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妈教吗?!畜生不如的玩意儿!”

  没想到,一直表现得混不吝的泰迪,听到“骂妈”这话,居然猛地激动起来,一边护着头脸,一边嘶声喊道:“我警告你!林夕月!你骂我可以!不能骂我妈!”

  林夕月被他这反应弄得一愣,随即更加怒不可遏,一边继续踢打,一边骂得更加不堪入耳:“我就骂!我就骂!怎么着?!你肯定是操自己妈操出瘾头了是吧?!见着个女的就想上去操!你妈当年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就盼着你快点长大成人,好让你这孝顺儿子爬上去操她?!”

  说者或许无心,但听者有意。站在一旁的罗隐,听到母亲这极度侮辱性的骂战,联想到自家那难以启齿的混乱关系,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表情尴尬无比,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啊——!!!”泰迪仿佛被这句话彻底刺穿了最敏感的神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竟然顶着雨点般的拳脚,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不管不顾地狠狠将林夕月扑倒在地!

  “刺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

  林夕月猝不及防,被重重地扑倒在地,后背撞在坚硬的土地上,痛得她发出一声闷哼。而她胸前的衣襟,竟被泰迪这疯狂一扑给撕裂开来!

  霎时间,一对雪白、饱满、如同刚出笼的暄软馒头般的丰硕乳房,毫无遮掩地弹跃而出,暴露在微凉的晚风和众人惊愕的视线中!那顶端的两颗嫣红乳头,如同成熟诱人的樱桃,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下,竟然反射出些许晶莹的光泽,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诱惑力。

  母亲愣住了,似乎完全没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罗隐也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傻傻地看着母亲暴露的胸口……

  原来,林夕月为了方便晚上“教训”儿子,在家里图省事,外衣下面压根就没穿内衣!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撕扯,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这个令人憎恶的泰迪面前!

  泰迪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般情景,他趴在林夕月身上,看着眼前近在咫尺、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跳动的两团惊人雪腻,整个人都呆住了,随即眼睛瞬间充血,呼吸变得如同破风箱般粗重灼热,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狠狠地吞咽了一大口唾沫。

  被巨大的羞辱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又被眼前这极致的美景所刺激,泰迪失去了理智。他低吼一声,张开大嘴,如同饿极的野狗,快速地低下头,一口就将林夕月左边那颗嫣红挺立的乳头连带着小半团雪肉嘬进了嘴里,开始毫无章法地、用力地吸吮啃咬起来,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陶醉表情,仿佛在品尝什么梦寐以求的琼浆玉露。

  “嗯……!”

  敏感的乳尖传来一阵混合着疼痛和奇异刺激的触感,林夕月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一下,红唇微张,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带着哭腔的哼吟。

  这声音,这景象,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罗隐的视网膜和心脏上!

  “我操你妈!!!”

  罗隐双眼瞬间变得血红,所有的理智都被滔天的怒火和嫉妒烧成了灰烬!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举起一直紧握在手中的那半块板砖,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泰迪毫无防备的后脑勺,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嘭——!!”

  一声沉闷得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响起!

  泰迪正在疯狂吸吮的动作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从林夕月身上翻倒下去,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没了声息。

  院子里,只剩下罗隐粗重的喘息声,和林夕月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茫然又惊恐地望着天空。夕阳彻底沉入了地平线,最后一丝光亮也被暮色吞噬,浓重的阴影笼罩下来,将这片刚刚发生过激烈冲突的土地,染上了一层不祥的暗色。

  泰迪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般纹丝不动。罗隐胸膛剧烈起伏,方才那雷霆一击的余怒仍在血脉中奔涌咆哮。一想到那对曾哺育自己幼年、象征着他与母亲最亲密连接的雪峰,竟被这腌臜东西用肮脏的嘴巴肆意玷污啃噬,一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便直冲喉头,仿佛生吞了只活蹦乱跳的绿头苍蝇。他冲上前,又狠狠补上一脚,踹在泰迪的腰眼,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狗杂种!起来啊!刚才不是挺横吗?!操你十八辈祖宗的!继续狂啊!”

  然而,地上的人依旧毫无反应,连一丝微弱的呻吟都欠奉。这死寂让罗隐心头猛地一沉,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他狐疑地又用脚尖拨弄了一下泰迪软塌塌的胳膊,声音带上了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喂!别他妈装死狗!给老子起来!”

  一旁的林夕月已然迅速拢起被撕裂的衣襟,勉强遮住那片惊心动魄的莹白。她踉跄着扑到泰迪身边,伸出微微发颤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他的鼻端。指尖传来的气息微弱得几乎感知不到,她的脸色瞬间“唰”地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快!快救他!”她失声惊叫,声音里带着哭腔,手忙脚乱地将双手叠放在泰迪瘦削的胸膛上,凭着模糊的记忆和本能,用力按压起来。动作因为极度的惊慌而显得杂乱无章,每一次按压都带着绝望的力度,纤细的肩膀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罗隐看着母亲这番惊慌失措的模样,再看向地上如同破布口袋般的泰迪,脸色也瞬间变得跟他一样惨白。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冰锥,狠狠扎进他的脑海——难道……难道这混蛋……真被自己一砖头给……砸死了?不可能吧?这家伙平时皮糙肉厚,抗揍得很,怎么会……

  见胸外按压似乎毫无起色,林夕月猛地擡起头,眼中满是慌乱的水光,声音急促地命令道:“儿子!快!人工呼吸!往他嘴里吹气!”

  “啊?!”罗隐如遭雷击,猛地后退半步,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抗拒与嫌恶。要他给这个满嘴喷粪、浑身恶臭的泰迪做人工呼吸?光是想象那场景,就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比吞了苍蝇还要难受百倍!

  林夕月见儿子僵立不动,脸上写满不情愿,心急如焚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她一咬牙,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子,那张娇艳欲滴、曾与儿子缠绵交换过无数甜蜜津液的红唇,此刻却要对准了泰迪那肮脏的、散发着异味的大嘴,眼看就要印上去……

  “等一下!”罗隐见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冲上前,一把拦住母亲。他看着泰迪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内心挣扎如同沸水,最终,一种不愿母亲沾染这份污秽的复杂情绪占了上风。他硬着头皮,带着壮士断腕般的悲壮,猛吸一大口气,闭上眼睛,撅起嘴巴朝着泰迪的口鼻部位凑了过去……

  然而,还没等他的嘴唇真正触碰到,一股浓烈的、如同盛夏腐烂垃圾堆混合着隔夜泔水的刺鼻口臭,猛地钻入他的鼻腔!

  “呕——!”

  罗隐只觉得胃部一阵剧烈的痉挛,再也忍不住,猛地扭开头,伏在一旁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都呛了出来。他做不到!他宁可去亲粪坑,也绝不愿意触碰这令人作呕的源头!

  林夕月看着儿子狼狈痛苦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决绝:“还是……我来吧……”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捏住泰迪的鼻孔,然后,毅然决然地俯下身,将自己那饱满湿润、曾承载过儿子无数痴迷亲吻的红唇,紧紧地贴合在了泰迪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巴上,用力地将口中的气息渡了过去。一次,两次……她重复着这个在她看来是救命的动作,红唇与那肮脏的嘴唇不断贴合、分离、挤压,在昏暗的暮色中构成一幅诡异而刺目的画面。

  罗隐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看着母亲为了救这个混蛋,竟然不得不进行如此亲密的接触,心中五味杂陈,面皮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罗隐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泰迪的裤裆——那里,原本平坦的部位,此刻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膨胀、隆起,支起了一个高高的、轮廓分明的帐篷!

  罗隐先是一愣,随即,一股被愚弄的狂怒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这卑鄙无耻的狗贼!他根本就没死!他是在装死!而且,居然还在这种时候,对着正在“救”他的母亲,起了如此龌龊的反应!

  “你个王八蛋!!”罗隐怒吼一声,猛地一把推开还要继续“渡气”的母亲,擡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泰迪那只摊开在地上的手掌跺了下去!

  “嗷——!!!”

  一声杀猪般凄厉的惨叫骤然划破院落的寂静!

  泰迪如同被滚油泼到,猛地缩回手,捂住被踩得瞬间红肿的手指,整个人像安了弹簧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诈尸般坐了起来,疼得龇牙咧嘴,涕泪横流。

  林夕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在原地,足足好几秒钟没有反应过来。当她看清泰迪那副活蹦乱跳、还能惨叫的模样,再结合刚才罗隐的怒吼和泰迪裤裆那羞耻的隆起,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一阵红一阵白,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被欺骗的愕然,随即被滔天的羞怒所取代!她竟然被这个下流胚子给耍了!还白白……

  羞愤交加之下,她像是被彻底激怒的母狮,猛地冲上前,目标明确,伸手就要去扯泰迪的裤腰带!

  泰迪注意到她眼中那疯狂的光芒和直奔自己要害而来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也顾不上手指的剧痛,猛地向旁边一滚,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跌跌撞撞地冲向院门。

  他手忙脚乱地拔开门闩,用力拉开一扇门,侧着身子就要往外钻。

  “想跑?!老娘今天非废了你不可!”林夕月显然是被气疯了,理智全无,尖叫着追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死死扯住泰迪松垮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拽!

  “刺啦——噗通!”

  布料撕裂声和泰迪的惊叫声混杂在一起,他的裤子直接被林夕月从后面扒到了脚踝处,下半身瞬间光溜溜地暴露在微凉的晚风中,那丑陋之物也随着他的跑动可笑地晃荡着。

  这下,连罗隐都看得目瞪口呆了,一时忘了动作。

  泰迪感受到下身一凉,惊恐万状,带着哭腔哀求:“林姨!林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错了!我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我让你装孩子!”林夕月显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他个终生难忘的教训,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张开五指,不管不顾地再次朝着泰迪双腿之间那晃荡的丑陋之物抓去,势要将其彻底废掉!

  千钧一发之际,求生欲让泰迪爆发出惊人的潜力,他就地一个懒驴打滚,险之又险地滚出了门槛,狼狈不堪地摔在了门外的土路上。他也顾不上疼痛,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甚至来不及完全系好,就像背后有恶鬼索命一般,连滚带爬,一溜烟地狂奔而去,那速度简直堪比受惊的野马,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渐浓的暮色里。

  林夕月追到门口,看着泰迪狼狈逃窜的背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踩着脚怒骂:“小杂种!下流胚子!有种你别跑!再让老娘看见,非骟了你不可!”

  罗隐站在院子里,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落下帷幕,心中百感交集,也不知是该庆幸这混蛋命大没被自己失手打死,还是该愤怒于他又一次成功逃脱,他只能暗暗握紧了拳头,一种无力与后怕交织的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第二章 研磨

  夜色如墨,将白日的喧嚣与冲突悄然掩盖。当王寡妇再次敲响罗隐家的门,言说晚上要去邻村亲戚家吃席,央求罗隐过去照看一下李思怡的功课时,罗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承下来。

  此时此刻,能暂时逃离家中那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情欲与暴戾的诡异氛围,哪怕是去面对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片子,也显得如同喘息般珍贵。

  踏进王寡妇家收拾得干净却难免透着一丝冷清的小院,李思怡正趴在炕桌上,对着作业本愁眉苦脸。一见到罗隐,小丫头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是注入了星星。

  这一回,罗隐倒是干劲十足,许是为了排遣内心的纷乱,他格外耐心地坐在一旁指点,三下五除二,便领着李思怡将那几道绕人的算术题攻克了下来。

  作业完成,王寡妇还未归来。李思怡没了课业压力,立刻恢复了活泼本性,缠着罗隐要玩过家家。她自封为“妻子”,指派罗隐当“丈夫”,又将两个掉了漆的旧洋娃娃塞给他,权当是他们的“孩子”。

  罗隐心绪繁杂,对此等稚童游戏实在提不起多少兴致,只是碍于情面,勉强陪着这小丫头片子进行着这角色扮演,动作敷衍,心思早已飘回了那个令他既渴望又畏惧的家。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带着些许酒气的王寡妇回来了。她脸颊泛着醺然的红晕,眼神比平时更显迷离些,脚步也有些虚浮。她先是进屋,柔声细语地哄睡了还在嘟囔着游戏的李思怡,替她掖好被角,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带上了里屋的门。

  “豆丁,今晚真是多谢你了,”王寡妇走到外间,倚着门框,目光落在罗隐身上,带着酒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寂寥,“陪婶坐会儿,说说话吧?家里……怪冷清的。”

  罗隐正求之不得能晚些回去面对母亲那未知的“怒火”,闻言立刻点头,痛快地应道:“好,王婶,我陪您。”

  王寡妇笑了笑,在罗隐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双臂环抱着膝盖,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有几分脆弱。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有些飘忽,开始断断续续地诉说开来。

  “豆丁啊,你是不知道……以前你李叔还在的时候……”她声音带着回忆的暖意,又混杂着现实的苦涩,“家里水缸永远是满的,柴火垛得比墙还高。他还会打上二两散酒,跟我唠唠村里的新鲜事……哪像现在……”她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现在里里外外都得我一个人张罗,挑水劈柴,像个男人一样。这空落落的屋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罗隐听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搜肠刮肚,想用些熨帖的话来安慰她,却只能笨拙地说道:“王婶……您别难过……日子……总会好起来的……您这么能干……”

  这蹩脚的安慰,却让王寡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罗隐的头,语气带着由衷的欣慰:“豆丁真懂事,还会安慰人呢?”

  或许是酒精卸下了心防,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眼神也愈发柔软。她望着罗隐清秀却难掩疲惫的小脸,忽然带着几分醉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来,豆丁,让婶抱抱你……婶这心里头空得慌……”

  罗隐不好拒绝,只得有些僵硬地往前挪了挪身子。王寡妇伸出双臂,将他轻轻揽入怀中。

  一瞬间,一股与母亲身上截然不同的气息包裹了罗隐。那是一种淡淡的、带着阳光晾晒过的皂角清香,混合着一点点劳作后健康的汗味,以及女性身体本身温软的暖香,质朴,干净,莫名地让人感到心安。这种陌生的、属于成熟劳苦女性的气息,让罗隐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王寡妇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半大的小子,笑眯眯的,又深深叹了口气:“唉,婶一直想着,要是能再有个儿子就好了……早些年有个算命先生说过,俺们家要是能凑个‘龙凤呈祥’,往后必然吉祥安泰,顺风顺水……可惜啊,你李叔走得早,这个念想……算是彻底断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实现的遗憾。

  罗隐仰起头,试图安慰:“王婶,您……您还可以再找一个啊……”

  王寡妇却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下来:“哪有那么容易……俺那公公还硬朗着呢,早就立下了规矩,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只有思怡一直跟着姓李,将来才能继承老李家遗产。

  我要是改了嫁,思怡肯定得跟着改姓……这不行,绝对不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再说了,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年轻大姑娘了,带着个孩子,又有谁要呢?”

  罗隐窝在她怀里,忍不住开始搜刮肚子里那点有限的词汇,笨拙地奉承起来:“王婶,您挺好看的……一点也不显老……”

  这话逗得王寡妇咯咯直笑,眼角的鱼尾纹都漾开了花。她抱着罗隐,只觉得这孩子越看越招人疼,越看心里越软,最后又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唉……你要是我儿子该多好……婶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好好疼你……”

  罗隐听着这话,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顺着杆子往上爬,脱口而出:“王婶,要是您不嫌弃……我……我可以当您的干儿子……”

  王寡妇闻言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哈哈笑了起来,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傻小子!这话可不敢乱说!婶可不敢跟你娘抢儿子!你是不知道,你小时候啊,长得那叫一个俊,粉雕玉琢的,跟年画上的娃娃似的!你娘那时候,把你当眼珠子似的护着,宝贝得不得了!我想抱一下都得看她脸色。”

  罗隐仔细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王寡妇。她梳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身材苗条匀称,胸脯不算特别丰硕,却也弧度优美,一双眼睛细细长长,不笑的时候也像是含着三分笑意,总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说起来,她也只比母亲林夕月大三岁而已,却因生活的磨砺,显得更沉静些。

  罗隐嘴里像是忽然抹了蜜,继续说着讨巧的话:“王婶,我是说真的……您要是愿意,我以后隔三差五就来,陪您说话,让您抱个够……”

  王寡妇被他逗得眉开眼笑,心里那点阴霾似乎也散去了不少,她捏了捏罗隐的脸蛋,笑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过……这事儿可不能让你娘知道,她那个脾气哟……婶可怕她来找我算账!”

  两人正说笑间,院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下清晰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他们无比熟悉、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冷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豆丁?在里头吗?天不早了,跟娘回家,有点事儿。”

  是母亲林夕月!

  罗隐的心脏猛地一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刚才在王寡妇这里获得的片刻安宁与异样温暖,瞬间被这声音击得粉碎,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王寡妇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些,她拍了拍罗隐的肩膀,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快回去吧,豆丁,你娘喊你了。”

  罗隐点了点头,从王寡妇温暖的怀抱里有些不舍地挣脱出来,低低地应了一声:“嗯,王婶,那我先回去了。”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感觉格外沉重。门外,如狼似虎的母亲,以及那个永远充斥着欲望与压抑的家在等待着他。

  ……

  跟在母亲身后,踏着胡同里坑洼不平的土路往家走,罗隐全身的神经都如同拉满的弓弦,绷得紧紧的。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硝烟,预示着一场无法回避的“风暴”。

  而他那尚且稚嫩的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裤裆处迅速支起一个倔强的帐篷,硬邦邦地抵着布料,如同嗅到血腥味的幼兽,本能地进入了临战状态。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锁在前方母亲那随着步伐左右摇曳的丰硕臀瓣上。那两团在昏暗光线下依旧轮廓惊人的软肉,像熟透的、饱胀的果实,充满了成熟的弹性和诱惑。一股邪火猛地窜起,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决定不能坐以待毙,打算先发制人。于是快走两步,整个胯部不由分说地紧紧贴了上去,精准地嵌入了母亲双腿之间那道柔软的股沟凹陷处。

  “嗯……”林夕月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哼吟。她没有推开,反而像是某种默契的回应,那肥硕的臀丘微微向后撅起,带着灼人的热度,开始上下小幅度地、充满挑逗意味地摩擦着儿子那早已剑拔弩张的裆部轮廓。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这条被夜色吞噬的狭窄胡同里,如同连体婴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伴随着压抑不住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诡异地蠕动着,扭动着,每一步都踏在伦理的悬崖边缘。

  罗隐双手从后面环住母亲柔软而充满韧性的腰肢,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她微凉的后背上,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变形,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老婆……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想……想要你!”

  林夕月回过头,眼波在黑暗中流转,媚意横生,声音娇滴滴得能滴出水来:“讨厌……急什么……先……先回家……回到家,娘随你怎么……折腾……”

  罗隐擡眼环顾四周,胡同里乌漆嘛黑,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吞噬了所有的光线和声响,死寂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没人……”他喘息着,如同宣判,站立着调整姿势,扶稳母亲的腰,那硬挺的轮廓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更深地陷入她股沟的温热凹陷,疯狂地摩擦着内里那片早已泥泞的火热。

  “不行……绝对不行……”林夕月的抗拒听起来软弱无力,声音带着颤抖,像是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这是外面……万一……万一哪个杀千刀的撞见了……咱娘俩就全完了……”

  被欲望和黑暗环境双重刺激的罗隐,此刻色胆包天,岂肯就此罢休?他继续软磨硬泡,声音里带着哭腔般的哀求:“娘……亲娘……求你了……就这一次……这黑灯瞎火的,就算有鬼影子飘过,也认不清谁是谁啊……”

  “你……你这个小色中饿鬼……真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债,这辈子来讨债了……”林夕月又羞又气,最终,那点可怜的坚持在儿子滚烫的攻势和自身汹涌的情潮下土崩瓦解。她像是认命般,又像是带着某种破罐破摔的放纵,伸手抓住自己的裤腰,猛地往下一褪!

  布料滑过雪白丰腴的大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最终堆叠在纤细的脚踝处。霎时间,两瓣肥硕白腻、如同刚出笼的暄软白面馒头般的臀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浓稠的黑暗里,那惊人的白皙仿佛自身会发光,晃得罗隐眼花缭乱,呼吸骤停。

  罗隐低吼一声,如同急躁的困兽,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尚且白嫩、尺寸青涩的男根,却倔强地昂首挺立着,直指前方那片神秘的幽暗之地。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母亲两瓣雪臀中间那片浓密的、如同原始森林般的黑色阴影。从那阴影的最深处,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一股混合着成熟女性体息和情动分泌物的、浓郁得化不开的、仿佛能吞噬人心魂魄的危险气息。这股气息如同无形的浪潮,一波波冲刷着他那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稚嫩根芽,让他头晕目眩,几乎要窒息在这极致的禁忌快感中。

  他向前挺身,那敏感的小头立刻抵在了阴影中心的柔软凹陷处,前端被一片温热、湿滑、仿佛有生命般微微翕动的软肉紧紧包裹住。

  黑暗中,传来母亲压抑到了极致、反而更显魅惑沙哑的诱哄:“进来呀……小老公……进来……看看你当初……是从哪个门里爬出来的……”

  这句话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摧毁了罗隐最后一丝理智!他低吼一声,腰肢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前一顶!

  那根白嫩的物事,瞬间冲破层层湿滑褶皱的阻碍,挤入了一片无比温热、紧致、四面八方都在疯狂蠕动挤压着他的奇妙空间深处!

  “嗯哼……!”

  林夕月发出一声婉转悠长、带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哼叫,那声音甜腻入骨,听得罗隐浑身骨头都酥了半边。

  罗隐瘦削的胯部重重地撞击在母亲那丰满如磨盘般的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肉响,在那白腻的软肉上撞开一阵诱人的臀波。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死寂的胡同里显得格外响亮、刺耳,带着一种亵渎神灵般的罪恶快感。

  “轻点儿……小祖宗……你轻点儿……”林夕月压低声音,带着嗔怪,更多的却是难以掩饰的兴奋。

  罗隐却感觉异常的刺激,他咬紧牙关,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扶住母亲柔软腰肢的两侧,胯部开始不管不顾地、疯狂地前后耸动起来!

  “啪……啪……啪……啪……”

  清脆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如同战鼓般敲打在寂静的夜里。

  林夕月上半身情不自禁地向前俯去,双手撑住自己的膝盖,将臀部撅得更高,把那最私密、最风骚的部位完全暴露给身后的儿子,任由他在后面肆意挞伐,疯狂耕耘。这从未有过的、在户外野合的极度刺激与羞耻感,让她浑身战栗,忍不住微微张开红唇,像离水的鱼儿般,不断地吐出灼热的气息。

  “吧唧……吧唧……”

  粘稠的水声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不断传来,那是罗隐的根部在母亲早已泥泞不堪的肉洞中疯狂搅动时,挤出的丰沛爱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罗隐喘着粗气,动作不停,在母亲耳边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婆……以后……你里面不要穿裤头了……这样方便我……随时随地干你……”

  林夕月回过头,黑暗中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欲火,她吃吃地笑骂:“小蚕蛹……口气倒不小……行啊……老娘以后里面什么也不穿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小牛犊子……有多大能耐……”

  说着,她臀部故意向后猛地一撞,结结实实地拍在罗隐的胯骨上,将他撞得腰身一弓,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与舒爽的呻吟。

  罗隐稳住身形,重新用胯部将母亲的臀瓣顶回原位,一边奋力冲刺,一边带着一丝担忧问:“老婆……这次……又没戴那个……你……你不怕……搞大肚子吗?”

  林夕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其轻蔑的哼笑,声音随着撞击而颤抖:“哼……小蚕蛹……想把你娘我……嗯……搞大肚子……就凭你这……还没长开的……小嫩芽……还差得远呢……嗯啊……”

  这话深深刺痛了罗隐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他立刻羞怒地回击:“那……那我今后……每次都要……狠狠地……全都灌进去!”

  林夕月似乎被他的狠话逗乐,嘻嘻一笑,语气带着纵容和挑衅:“行呀……你就可劲儿灌吧……反正……就你这长度……哼……也顶不到……最里头……”

  “你……!”罗隐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股邪火混合着强烈的征服欲轰然爆发!他下体使出吃奶的力气,更加凶狠大力地撞击起母亲那弹性惊人的翘臀,每一次都仿佛要用尽生命的所有力量。

  他的声音随着身体的猛烈撞击而震颤,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宣誓:“老婆……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彻底……塞满你……填饱你!”

  “噗呲……噗呲……”

  两人交合处粘稠的液体越来越多,随着罗隐不知疲倦的疯狂搅动,发出更加响亮而淫靡的水声。

  林夕月在情欲的浪潮中载沉载浮,发出一声如梦呓般的、带着无尽诱惑的回应:“好……我等着……那一天……”

  空旷死寂的胡同,被浓重的黑暗彻底包裹。中央,一对母子赤裸着下身,以最悖逆的姿态紧密连接着。少年单薄的腰肢疯狂耸动,不断撞击在成熟女性丰腴的臀丘上,发出清脆的肉响和粘稠的水声。女人压抑的娇喘与少年稚嫩却凶狠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如同鬼魅的低语,为这个初秋阴冷的夜晚,涂抹上了一层最为荒诞、最为黑暗、也最为炽热的底色。

  而漆黑的胡同也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囚笼,将一切声音与光影都吞噬殆尽。

  罗隐如同陷入泥沼的困兽,从后方徒劳地冲撞着母亲那两团丰硕如磨盘、却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臀丘。他敏感的、尚且稚嫩的棍状器官,用尽全身气力,疯狂地捣入前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火热的柔软巢穴深处。极致的舒爽如同电流般一阵阵窜上脊髓,让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汇聚成流,沿着鬓角滑落,昭示着他体力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逝。

  到了最后,他那瘦削的腰肢已然酸软无力,再也无法支撑主动的耸动,只能僵在原地,全靠母亲那充满力量的丰臀主动向后迎合、一次次结结实实地拍打在他的胯骨上,才勉强维持着这紧密而淫靡的连接。局面,竟又一次毫无悬念地滑向了被动。

  母亲林夕月带着喘息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那语调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戏谑:“嗯?怎么了,小蚕蛹?刚才不是还威风凛凛,又是放狠话要填饱我,又是主动出击的吗?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

  罗隐忍不住龇牙咧嘴,倒吸着凉气。母亲那幽邃的生命通道,此刻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识,化作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正不知疲倦地、一圈圈地吸吮嘬弄着他敏感的命根子,尤其是顶端那最为脆弱的铃口。

  一阵阵蚀骨的酥麻感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关乎男性尊严的精关已经开始松动,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他死死咬住下唇,连大气都不敢喘,拼尽全力强忍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额头上青筋都微微凸起。

  他最后只能咬紧牙关,连括约肌都下意识地绷紧,像一只将头埋进沙子的鸵鸟,不敢搭话,生怕一开口,那压抑的呻吟和求饶就会不受控制地冲出口。

  母亲见儿子沉默抵抗,反而更加来劲,臀部的撞击力道不减,口中的挑衅也越发尖锐刻薄:“呵……小蚕蛹……东西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知不知道,当年老娘生你的时候,下面被撑开了多大一道口子?那可是能让你整个小脑袋瓜钻出来的宽度!就凭你现在这根还没长开的小嫩芽,也敢在你娘面前大放厥词?嗯?”

  罗隐双手死死扣住母亲柔软而韧性的腰肢两侧,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她那如同打桩机般不断向后拍打的丰臀。然而,母亲仿佛早已洞悉他的意图,腰肢一拧,臀部的力量骤然加大,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软肉带着千钧之力向后顶来,根本不是他这单薄力气所能抗衡的。他的阻挡如同螳臂当车,徒劳无功。

  渐渐的,在母亲一波强过一波的凶猛撞击下,罗隐忍不住痛苦地弓下了身子,整个脊柱都弯成了虾米状。那濒临爆发的极致快感混合着难以承受的酸麻,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四肢百骸都开始发软、颤抖。他终于再也招架不住,从齿缝间挤出了破碎的求饶:“老婆……等……等一下……让我……让我缓缓……就一下……”

  林夕月闻言,臀部猛地向后一顶,紧紧抵住罗隐不住颤抖的胯部,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她微微侧过头,气息同样急促不稳,声音里却带着胜利者的嘲弄:“怎么了?小蚕蛹?这就不行了?刚才不是还说……要狠狠灌满我吗?”

  罗隐死鸭子嘴硬,强撑着最后一点面子,找着拙劣的借口:“不……不是……我是觉得……在这里……还是太危险了……万一……”

  “噗嗤——”母亲发出一声了然的娇笑,打断了他的辩解,那笑声在寂静的胡同里显得格外清晰,“好……那就回家……我倒要看看,回到窝里,你这小蚕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话音未落,她臀部向前微微一收。

  “啵——”

  一声轻微而暧昧的声响,罗隐那根早已被蹂躏得有些通红、沾满粘稠爱液的白嫩家伙,瞬间从那片温热紧致的巢穴中滑脱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地微微跳动。

  林夕月甚至懒得弯腰,直接擡腿,利落地将那双堆积在脚踝处的裤子彻底踢掉,抓在手里。顿时,她下半身完全赤裸,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在浓稠的黑暗中白晃晃地闪着诱人的光泽,如同暗夜里悄然绽放的优昙。

  罗隐看着母亲如此大胆放肆的模样,眼睛都直了,喉咙干渴得厉害。他也想提上裤子,但那极度敏感的、湿漉漉的小头刚一接触到粗糙的裤料,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索性,他也心一横,学着母亲的样子,将裤子扒下抓在手中,同样光着下半身,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前方那具白得晃眼的胴体,一路小跑着返回家中。

  “咔嚓!”

  身后传来母亲利落上门闩的清脆声响,仿佛一道无形的结界落下,标志着这个家彻底与外界隔绝,也预示着接下来,她将再无顾忌,可以放开手脚,为所欲为。

  “哦……”

  罗隐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直挺挺、依旧硬胀的命根子被母亲回身一把握住,那微凉而柔软的手掌触感,与方才内部的火热紧致形成鲜明对比,带来一阵战栗。他就这样被母亲牵着自己的“把柄”,如同牵引着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步步走进了那间被他们视为“婚房”的卧室。

  “嘭!”

  房门被紧紧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彻底隔绝了最后一丝来自外界的可能窥探。

  昏暗的灯光下,母子二人面对面站立着,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汗水的浓烈气息。

  林夕月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将上身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衬衫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将身上剩余的衣物尽数除去,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大胆地站在儿子面前,展示着自己完全成熟的、如同白玉雕琢般的曼妙胴体。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如同雪中红梅,傲然挺立。平坦的小腹之下,那片浓密卷曲的乌黑森林,因为方才激烈的“战斗”而显得更加湿润,上面沾染的晶莹爱液在昏黄灯光下反射出暧昧的光泽,无声地诉说着之前的疯狂与接下来的索取。

  林夕月的耐心早已被体内翻腾的欲火烧成了灰烬。她如同一头发情的母豹,眼中只剩下赤裸裸的占有和征服。她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尚在愣神的罗隐粗暴地扯到跟前,动作迅捷得不容反抗,三下五除二,便将他身上那点可怜的布料撕扯下来,扔在一旁,让他如同初生婴孩般彻底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紧接着,她手臂一用力,竟像拎起一只毫无重量的小鸡崽般,轻而易举地将儿子整个提起,然后毫不怜惜地再次扔向了那张承载了无数悖德疯狂的土炕。

  罗隐瘦小的身躯砸在硬实的炕面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像风中残叶。他知道,在这间彻底与世隔绝的“婚房”里,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无助地等待着母亲接下来更凶猛、更无情的“鞭笞”与索取。

  带着一丝微弱的、近乎本能的求生欲,罗隐颤抖着声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试图争取一点点可怜的主动权:“老婆……这……这回……能不能让我……在上面……”

  话音未落,林夕月如同被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斩钉截铁地驳回了他的请求,声音甚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刺耳:“不行!”

  她恼怒地瞪了罗隐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挑战者。

  随即,她腰肢一挺,身体由爬伏改为蹲姿,双腿在罗隐身体两侧大大地分开,如同扎马步般稳固。那饱满肥硕的臀部带着千钧之力,沉沉下压,精准地对准了罗隐因恐惧和刺激而依旧向上耸立的、显得格外脆弱的命根子头部。她双腿之间那片毛茸茸、湿漉漉、如同沼泽般深不见底的幽秘之处,牢牢地、带着滚烫热度抵住了他那稚嫩的顶端。

  罗隐仰望着母亲那如同女武神般骑跨在自己身上、眼神灼灼如狼似虎的邪恶模样,一股深沉的无力感与冰冷的畏惧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的心。

  他忽然间有了一丝明悟——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弱小的食草动物,距离进化成能与母亲匹敌的、强悍的食肉者,还有着漫长而艰难的道路。而母亲,则是一只纯粹的、欲望永无止境的食肉猛兽。现阶段,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物种的生物。他妄图与母亲“匹配”,无疑是以卵击石,痴人说梦。

  所以,在每一次与母亲的“激战”中,他才会如此不堪一击,一触即溃,这对他而言是何等的不公!或许,村里那些觊觎母亲的糙汉光棍们,随便拎出一个来,体格和耐力都远胜于他,都不可能像他这样,遭受如此单方面的、碾压式的“欺凌”吧?

  一股混合着绝望、屈辱和叛逆的邪火猛地窜起,他盯着母亲那张因欲望而扭曲的俏脸,不管不顾地嘶声叫骂道:“骚货……!”

  林夕月闻言,猛地一愣,神色间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闪过一丝被冒犯的、病态的兴奋。她像是被点燃了更旺的火焰,恶狠狠地怒骂回去:“小畜生!反了你了!敢骂你娘!”

  话音未落,她那蓄满力量的丰臀猛地向下一砸!

  “啪——!!”

  一声巨响在狭小的房间里炸开,仿佛连墙壁都随之震动!

  “啊——!!”罗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上半身被这沉重的撞击力砸得猛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炕面,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林夕月看着儿子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近乎残忍的满足光芒。她臀部高高擡起,悬停在半空,如同行刑的铡刀,然后瞬间再次狠狠砸下,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儿子那单薄得可怜的胯骨上。如此循环,周而复始。

  “啪……”

  “啊……”

  “啪……”

  “啊……”

  每一次沉重的臀击落下,都伴随着罗隐无法抑制的、混合着剧痛与一丝被虐快感的惨叫。而林夕月则始终一声不吭,只是死死咬住自己娇艳的下唇,贝齿深陷,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中透着一股嗜血的陶醉。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俯下上半身,在保持下身凶猛拍打节奏的同时,一只手粗暴地抓住自己胸前那团沉甸甸、雪白晃眼的硕大乳房,将顶端那颗已然硬挺、呈现出深红色的乳头,不由分说地朝着儿子因惨叫而张开的嘴巴强行塞了过去!

  “呜……!!”

  罗隐的惨叫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沉闷的、被堵住的呜咽。他睁开因痛苦而模糊的双眼,只看到一片雪白的、带着汗味的柔软死死挤压在自己的口鼻之间,几乎令他窒息。

  他下意识地含住,开始本能地吸吮起来。然而,刚一吮吸,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淡淡腥膻和另一种……属于陌生男性的、令人作呕的酸臭味道,猛地从那乳头上传来,直冲天灵盖!

  这难闻的味道……有些熟悉……

  电光火石间,白天胡同里那不堪的一幕猛地闯入脑海——泰迪那张肮脏的、散发着恶臭的嘴,正贪婪地啃噬吸吮着母亲这颗乳头的画面,清晰得如同昨日!

  “呕——!”

  罗隐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猛地吐出了口中的乳头,张大嘴巴,如同离水的鱼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惨白。

  林夕月臀部的拍打并未停止,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罗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逼问:“怎么?不想吃娘的奶了?”

  罗隐脸色苍白如纸,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虚弱地恳求:“我……我想吃另一个……可以吗?”

  这句话仿佛瞬间刺痛了林夕月某根敏感的神经,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哭腔:“不行!就吃这个!就吃这个!!”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带着一种受伤般的偏执,“难道……你觉得娘脏了?!被那臭虫碰了一下,你就嫌弃娘了,是不是?!啊?!”

  看着母亲瞬间泛红的眼眶和激动的神色,罗隐心中一慌,急忙否认:“没有!没有!娘……我没有嫌弃你……”他硬着头皮,闭上眼,带着一种赴死般的悲壮,重新将那颗曾经被泰迪口水玷污过的、仿佛带着无形烙印的乳头,再次含进了嘴里,强迫自己继续吸吮。

  “嘶……”罗隐在心中疯狂地、无声地对着泰迪破口大骂:“这该千刀万剐的狗贼!他妈的八辈子没刷过牙吗?!口水怎么他妈的跟毒药一样,污染性这么大!操他祖宗!

  他机械地、麻木地吸吮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异味似乎随着唾液的稀释和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淡了一些,但那种心理上的膈应与屈辱感,却如同附骨之疽,深深扎根。

  林夕月低头,看着自己那颗曾被外人玷污、此刻却被儿子重新含在口中吸吮的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混合着兴奋、刺激甚至是一丝报复般快意的光芒。她闷哼一声,臀部在又一次重重拍下后,不再擡起,而是紧紧抵住罗隐不住颤抖的胯部,开始用一种缓慢而磨人的力道,前后左右地研磨起来。

  “咕叽……咕叽……咕叽……”

  两人紧密连接处,随着这研磨的动作,发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粘稠无比的湿润声响,仿佛那里已经化作了泥泞的沼泽。

  罗隐还是第一次被母亲用这种方式“伺候”,那被紧紧包裹、压迫、摩擦的极致触感,从最敏感的部位传来,混合着心理上巨大的屈辱与背德刺激,形成一种他根本无法招架的、毁灭性的快感风暴。

  不一会儿,他只感觉那致命的奇痒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然后,身体猛地一僵,一股股灼热的生命精华,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射而出,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掏空!

  他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抖动起来,呼吸骤然停止,眼前金星乱冒,意识都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在榨干了他最后一滴精力之后,林夕月仿佛也耗尽了所有气力,上半身重重地、软软地压在了罗隐同样虚脱的身体上。

  母子二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蒸腾着滚烫的热气,汗水与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湿漉漉地紧紧挤压、贴合着彼此,只剩下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拉风箱般粗重而疲惫的喘息。

  极致的疯狂与耗竭带来了深沉的疲惫。没过多久,罗隐感觉一阵困倦传来,仿佛身体被掏空。

  忽然,罗隐感觉耳垂又陷入一片温热的空间。滋滋……耳垂被滑腻的舌头不断的撩拨舔舐着,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他的手紧紧的抓住母亲肥硕的臀部,手指深深地陷入那片弹性软肉之中。

  疲软的、依然陷入母亲温热湿润通道的男根,又重新擡头。

  母亲仿佛有所察觉,停止了舔舐儿子的耳垂,眼神一亮,本来逐渐沉寂的欲火,再次如火焰般燃烧。

  她的身体重新挺直,双腿又一次变为蹲姿……

  罗隐见状叫苦不迭,他改口称呼,试图唤醒母亲的母性来逃脱再次被榨取:“娘……娘……不……不来了吧……”

  他话音未落,突然下体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砸中。

  嗷……

  他张开嘴忍不住叫出了声。

  啪……啪……啪……啪……

  新一轮的肉与肉的激情碰撞隆重开幕。

  第三章 救火

  罗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酸痛唤醒。昨夜,母亲如同不知餍足的饕餮,接连压榨了他三次,直到他精疲力竭、意识模糊才肯罢休。他挣扎着穿衣起身,只觉得头脑昏沉,眼前发花,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像是被抽干了骨髓。

  擡眼望向墙上那座老旧的挂钟,时针已然指向了上午十一点。空瘪的胃袋开始发出抗议的鸣响,一股强烈的饥饿感攫住了他。

  厨房方向传来叮当作响的烹饪声和滋啦啦的油爆声。他循着声音,脚步虚浮地挪过去,只见灶间油烟弥漫,母亲林夕月正背对着他,在灶台前热火朝天地忙碌着。一股混合着油脂与调料的浓郁香气扑鼻而来,勾得他腹中馋虫大动。

  经过昨夜淋漓尽致的宣泄,母亲此刻容光焕发,面色红润得如同涂抹了胭脂,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连眼角细微的纹路似乎都被熨平了些许。她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被充分滋养后的、慵懒而饱满的雌性魅力,像一枚熟透的、汁水丰沛的蜜桃。她回头瞥见儿子,眼神倏地一亮,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亲昵:

  “哟,小老公……总算醒啦?快去拾掇拾掇,这就开饭。”

  罗隐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蹲在门槛上,机械地刷着牙,冰凉的水刺激着口腔,让他混沌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许。

  不一会儿,母亲端上来一个硕大的海碗,里面堆着小山似的、呈现出乳白色的肉质食物,块头饱满,散发着奇特的海腥气。

  罗隐愣住了,用筷子拨弄了一下,好奇地问:“娘,这是啥玩意儿?”

  林夕月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催促道:“甭问,你先尝一个试试。”

  罗隐依言夹起一块送入口中,仔细咀嚼。口感异常弹牙,肉质紧实而富有韧性,需要费些力气才能咬断,带着一股属于海洋的、淡淡的咸腥气息,味道算不上绝顶鲜美,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母亲双手捧着脸颊,肘部支在桌沿,笑眯眯地望着他,问道:“咋样?好吃不?”

  罗隐又塞了一块进嘴里,含糊地点头:“嗯,还行……挺有嚼头。”他四下张望,“饭呢?光吃这个?”

  林夕月指了指那海碗:“这就是饭,吃吧。”

  罗隐“哦”了一声,虽然觉得奇怪,但腹中饥饿,也没多想,便一口接一口地吃了起来。母亲自己只象征性地尝了几块,便放下了筷子,只是静静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狼吞虎咽。

  当碗里的食物被消灭掉三分之二时,罗隐感觉有些饱腹,甚至开始腻味,刚想放下筷子,却听到母亲用不容置疑的、带着一丝威压的语气吩咐道:“剩下的,都吃完,不准剩!”

  罗隐擡起头,有些难以置信:“都……都吃完?”

  “对!一个都不准剩!”林夕月斩钉截铁,眼神里带着警告,“吃不完,看我怎么收拾你……”

  罗隐被她话里的寒意激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只好硬着头皮,强迫自己继续往嘴里塞那已经有些难以下咽的肉块。终于,在母亲如同监工般的注视下,他艰难地咽下了最后一块,肚子撑得滚圆,几乎要凸出来。

  他打着饱嗝,再次好奇地追问:“娘,这到底是啥啊?怪顶饱的。”

  林夕月这才轻描淡写地说道:“海鲜,你爹从乡里托人捎回来的。”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啊,对了,赶紧收拾一下,等会儿跟我一起去看看你爷爷。”

  “爷爷?”罗隐一愣,一股对爷爷的思念之情悄然涌上心头。

  不知道他一个人住在那个孤零零的田间小屋里,眼看天气一天冷过一天,他有没有足够的柴火取暖?吃的穿的够不够?一个人会不会感到寂寞难耐?……而且,爷爷当初之所以搬出去住,罗隐隐约觉得与自己有关,这种想法让他心里时常萦绕着一层愧疚的阴云。毕竟,从小到大,爷爷待他是真心实意的好。

  母子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林夕月挎上一个盖着蓝布的小篮筐,里面装满了自家腌制的、油光锃亮的腊肉。罗隐则拎着两瓶用草绳系好的白酒,默默跟在母亲身后。

  他们走出村子,踏上一条蜿蜒在田野间的土路。深秋的风带着寒意,吹动着枯黄的野草。走了约莫二十分钟,眼前出现一大片收割后显得空旷寂寥的田地。又往田地深处跋涉了十分钟左右,一座低矮的土坯小屋孤零零地矗立在田埂边,像被遗忘的孤岛。

  相比上次来时,小屋外围多了一圈歪歪扭扭、用树枝和木棍扎成的简陋栅栏。小院里堆满了劈好的干柴,码放得还算整齐。房顶上晾晒着几串小鱼干,黑黢黢的烟囱里正冒出缕缕带着柴火味的黑烟。

  罗隐跟着母亲踏进小院,打眼粗略一扫,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看来爷爷独自生活,基本的温饱还能自理,日子不算太糟。

  房门敞开着,母子二人拎着东西走了进去。一股混合着霉味、烟火气和隔夜饭菜馊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外间只有一个泥土垒砌的灶台,一张布满油污的破旧木桌,几个充当凳子的树墩子,墙角堆着几个腌咸菜的大缸。桌子上还摆着早已发硬发黑、显然从早上就没收拾的残羹剩饭。

  就在这时,里间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林夕月以为是爷爷在收拾,便径直走了过去,嘴里说着:“爹,我们来看你了……”

  然而,当她掀开那挂着破布帘的门洞,看清里面的情形时,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瞬间僵在了门口,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如同煮熟的虾子!

  里屋炕上,爷爷罗基竟然全身一丝不挂!他正背对着门口,弯着腰,用一块看不出颜色的湿布巾,费力地擦拭着古铜色脊背上劳作留下的汗渍和泥垢。他那精瘦却结实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硬朗的线条,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胯下那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物事——

  那东西与他精瘦的身形形成了骇人的反差!如同一条沉睡的、黝黑发亮的巨蟒,软塌塌地垂坠在双腿之间,长度惊人,粗壮的程度更是远超常人想象,上面布满了虬结凸起的青紫色血管,显得狰狞而充满原始的压迫感。下方的囊袋如同两个沉甸甸的、布满褶皱的黑色绒布口袋,松垮地悬挂着。

  听到动静,爷爷猛地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儿媳妇,他脸上的表情瞬间从茫然变成了极度的慌乱和窘迫!“哎呀!夕……夕月!你……你们咋来了?!你看这……我这……”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寻找什么东西遮挡,视线在狭小的屋子里焦急地扫视,可他的所有衣物,包括裤头,都晾晒在院子里的绳子上。

  情急之下,他只能下意识地伸出那双布满老茧和裂纹的大手,试图去捂住自己那骇人的命根子。

  然而,那物事的尺寸实在过于惊人,他那双粗糙的手掌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遮住一小半,大部分依旧坦荡荡地暴露在儿媳妇灼热的视线下,显得更加尴尬和不堪。

  他窘迫得无地自容,黝黑的脸膛涨成了紫红色,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寻思……这方圆几里地就我自个儿……所以就没……没在意……夕月……要不,你去院里……帮爹拿件裤头来……”

  林夕月猛地回过神,强自压下内心的剧烈震荡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她别开视线,不敢再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爹……你……你的衣服都洗了吧?这天气越来越凉,穿湿的容易作病……我看……就这样吧……反正……反正也都是自家人……”她最后一句说得极其勉强,声音低若蚊蚋。

  爷爷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找到了台阶,悻悻地点头,讪讪地放下了手:“好……好吧……那就……听你的……”

  站在母亲身后的罗隐,早已将爷爷胯下的“壮观景象”尽收眼底,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畏惧和震撼。

  他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将手里拎着的两瓶白酒奉上,试图打破这凝固的尴尬:“爷爷……给……给您酒。”

  爷爷见到酒,如同见到了救星,脸上瞬间多云转晴,绽开憨厚而欣喜的笑容,一把将孙子抱起来,放到炕沿上坐下,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些赤裸身体的窘迫。“好孙子!还记得给爷爷带酒!哈哈!”

  林夕月的表情十分不自然,眼神飘忽,始终不敢落在公公身上。她将篮筐放在桌上,声音有些发紧:“爹……我给你带了点我腌的腊肉,你先吃着,吃完了我再给你送。”

  她像是急于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立刻转向儿子,“豆丁,好好陪你爷爷说说话,我去把外头收拾一下……”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这间弥漫着老年男子体味和尴尬气息的小卧室。

  罗隐和一丝不挂的爷爷并排坐在冰凉的炕头上。他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偷偷地瞟向爷爷胯间那条安静蛰伏的“黝黑巨虫”,眼神里混杂着孩童本能的畏惧,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的、深藏的羡慕。

  爷爷为了缓解气氛,干咳一声,找了个话题:“豆丁啊,最近在学堂里,功课咋样?”

  罗隐收回心神,描述了自己最近月考取得的优异成绩。

  爷爷听了很是高兴,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开了花,连声夸赞。接着,他又貌似随意地问道:“那……最近有没有惹你娘生气啊?”

  罗隐心中猛地一跳,垂下眼睑,低声回答:“没……没有……”实际上,他何止是惹母亲生气,他简直是夜夜与母亲在炕上“贴身肉搏”、“殊死较量”,将母亲“得罪”得彻彻底底。

  爷爷并未察觉孙子的心虚,只是欣慰地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那就好……要听话,别惹你娘生气……她一个人,不容易。”

  他注意到孙子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的胯下,不由嘿嘿一笑,带着点老不修的得意:“咋?瞅着了?吓到了吧?没事,等你小子再长大些,没准儿也能这样。”

  罗隐心里暗自嘀咕,他可一点也不希望自己那地方长得如此……狰狞可怖。

  爷爷忽然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神秘感,对孙子说道:“其实啊……豆丁,爷爷告诉你,村里那些老娘们儿,别瞅着脸啊身上啊白净,她们下头那地方啊,颜色也深着呢……跟咱们老爷们儿差不多,都是黑黢黢的……”

  罗隐闻言,心中深以为然。他想到了母亲,母亲全身肌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可偏偏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却是深沉的棕褐色,浓密的毛发卷曲着,充满了野性的、与外表截然相反的诱惑力,反差极大。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爷爷那虽然略显沧桑、但尺寸骇人的物事上,忍不住将其与记忆中泰迪那根同样颜色深、却更显脏乱年轻的“凶器”进行比较。爷爷的显然更干净些,但带着岁月磨砺的痕迹,尺寸也似乎更胜一筹。经历了最近与母亲频繁的“战斗”,罗隐懵懵懂懂地开始意识到“尺寸”在某些事情上的重要性。

  一股强烈的羡慕和好奇促使他鼓起勇气,小声问道:“爷爷……你……你这里……怎么长得……这么大?我……我以后也能长成这样吗?”

  爷爷听到这个问题,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被勾起了往事,嘿嘿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我一猜你小子就得问这个!嘿,你爹小时候,也偷偷问过我……”

  他陷入了回忆,声音变得悠远:“说起来啊……可能跟我小时候经常吃后山的一种野菜有关系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反正打那以后,就跟吹了气似的,越来越大……”

  “那时候家里穷啊,经常揭不开锅,饥一顿饱一顿的。有一次,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眼冒金星,实在没法子了,就壮着胆子跑到后山去挖野菜。那后山,可不是啥好地方,老辈子人说有狼,还有熊瞎子,邪性得很,村里人平时都不敢去。但你爷爷我那时候年轻,胆子肥,再加上饿急眼了,就豁出去了。许是祖宗保佑,运气好,我在后山乱石堆里,愣是找到了一条被荒草埋着的小路。顺着那小路往里走上个把时辰,就能到一个隐蔽的山谷,里头就长着那种野菜。”

  罗隐听到这里,精神猛地一振,眼睛里放出光来,急切地追问:“爷爷!那……那地方你现在还能找到吗?”

  爷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以前倒是熟门熟路。后来我还带你爹去过一趟,但那小子嫌那野菜苦得钻心,咽不下去。也是,不是饿到那份上,谁乐意吃那玩意儿?苦得你直跺脚,舌头都能麻半天。”

  “等他后来娶了你娘,不知道咋的又想起这茬了,非要我再带他去寻。可那时候再去找,才发现那条小路早就被山洪冲出来的小河沟给截断了,加上年头太久,塌方的塌方,长树的长树,早就封死了。我带着他找了好几回,都没找着入口,最后他也只能死心了。”

  见孙子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神色,爷爷又补充道:“你要是真想去……等哪天得空了,爷爷我再带你去找找看。就怕你这小身板,进了那大山,没走多远就得累趴下喽。”

  罗隐一听还有希望,急忙用力点头,像是生怕爷爷反悔。

  爷爷脸色转而变得严肃,郑重地警告他:“不过咱可得说好了,到时候我告诉你大概方位,你自个儿可千万不能偷偷去!那山里头情况复杂,你不熟悉,万一迷了路,十天半个月都转不出来!里头不光有狼,听说还有熊瞎子,太危险了!听见没?”

  罗隐连忙保证:“听见了,爷爷,我一定不自己去!”

  这时,母亲林夕月在外间收拾好了灶台和桌子,端着簸箕走了进来,开始收拾里屋炕上散乱的杂物和被褥。自打母亲进来之后,罗隐就敏锐地察觉到,爷爷的注意力似乎不再完全集中在他身上了。他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余光总是不由自主地、悄悄地追随着母亲忙碌的身影。

  罗隐甚至注意到,爷爷胯下那根原本软塌塌垂着的“黝黑巨虫”,似乎……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正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趋势,逐渐擡头,展现出些许苏醒的狰狞迹象。

  虽然母亲始终背对着炕沿,或是侧身忙碌,刻意避免与爷爷对视,但罗隐还是捕捉到,在她偶尔转身的间隙,那眼角的余光,总会以极快的速度,难以控制地扫过爷爷那愈发显眼的胯下之地,随即又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脸颊上刚刚褪下去的红潮便会再次泛起。

  屋子里弥漫开一种无声的、粘稠的、混合着尴尬、禁忌与某种暗流涌动的暧昧气息。罗隐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心神不宁,如坐针毡,只觉得屁股底下的炕席仿佛长出了钉子。

  母亲手脚麻利地收拾了一会儿,终于直起腰,像是完成了某种艰巨的任务。她尽量不与爷爷对视,目光落在空处,声音带着刻意维持的平静:“爹……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改日……改日我再和豆丁来看你……我们……我们先回去了。”

  爷爷坐在炕上,一只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己那已经半擡头、愈发显得骇人的命根子,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他看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好……好……你娘俩回去……路上慢点……家里有啥需要出力气的话……记得来告诉我一声就行……”

  回家的路上,夕阳将母子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罗隐默默地跟在母亲身后,敏锐地觉察到,母亲的呼吸远不如来时平稳,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紊乱的急促,胸膛微微起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剧烈地冲撞着,无法平息。

  还没等他们走出那片空旷寂寥的田地,走在前面的母亲林夕月猛地刹住了脚步。自从在小屋中窥见了公公那骇人而原始的雄风,一股无名邪火就在她体内左冲右突,烧得她面颊酡红如醉,气息紊乱得如同刚跑完十里山路,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膛而出。她突然回过头,那双平日里或泼辣或妩媚的眼睛,此刻却像是两口沸腾的深井,直勾勾地钉在儿子罗隐身上,里面翻滚着赤裸裸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欲望烈焰。

  罗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母兽盯上猎物般的眼神吓得腿肚子一软,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在干硬的土坷垃上。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假装平静地开口,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怎……怎么了……娘?”

  母亲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燃烧的眼睛死死地锁住他,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穿、吞噬。过了好一会儿,那紧绷的气氛几乎要让罗隐窒息时,她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去地里……解个手……”

  说完,她不再看儿子,径直转身,毫不犹豫地踏进了旁边那片刚刚收割完、只剩下枯黄根茬的田地。干燥松软的泥土瞬间淹没了她的鞋面,她却毫不在意。紧接着,让罗隐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她竟然就站在地垄沟里,毫不避讳地、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躁,双手抓住自己的裤腰,猛地向下一褪!

  布料滑过肌肤,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最终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处。霎时间,两条雪白、丰腴、充满健康力量感的大腿,以及那两瓣如同成熟蜜桃般肥美圆润的臀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苍茫的田野和昏黄的天空之下。她背对着罗隐,缓缓蹲下身,那个姿势,使得两瓣雪臀中间那道幽深的缝隙被迫裂开,如同熟透的果实自然绽开,隐约可见其间两片饱满的、呈现出深棕色的厚实肉唇,如同未经打磨的古老贝壳,微微向外翻开,露出内里一丝娇嫩湿润的绯红。四周浓密卷曲的黑色毛发,如同未经修剪的原始丛林,充满了野性而蓬勃的生命力。

  她就那样蹲在田地里,臀部刻意地向后高高撅起,将那处女性最私密、最风骚的裂口毫无保留地朝向儿子,空门大开。那微微湿润、不时自主翕张一下的穴口,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正在无声地发出最原始、最炽热的召唤。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像是被体内奔涌的洪流冲击得难以自持。

  罗隐看得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他何曾见过母亲如此放浪形骸、如同野外发情雌兽般的模样?一股混合着巨大震惊、强烈刺激和无法抑制的征服欲的邪火,猛地从小腹窜起,瞬间席卷全身,将他方才还感觉虚弱不堪的身体强行点燃!那根原本疲软的命根子,如同被注入了狂暴的能量,迅速充血、膨胀、坚硬如铁,再次进入了蓄势待发的战斗状态!

  母亲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极其古怪,混合着极度的渴望、一丝羞耻和一种近乎崩溃的迷乱,像极了村里那些在春天夜里绕着墙头凄厉叫唤、寻求配偶的母猫。她看着儿子,眼神迷离,红唇微张,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梦呓般的哀求:“豆丁……快……快来……干娘……娘……娘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这直白而疯狂的勾引,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罗隐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他被刺激得血脉偾张,之前所有的虚弱和疲惫瞬间不翼而飞,仿佛被打了一剂强心针,满血复活!他低吼一声,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直撅撅、白嫩却充满力量的阴茎如同出鞘的利剑,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挺立。他一个箭步冲下田地,冲向那个正对他撅着雪白肥臀、发出无声邀请的母亲。

  他甚至无需用手扶正,直接扎下马步,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母亲那两团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臀肉,腰肢猛地向前一送,一扭!

  “啵——!”

  一声轻微而清晰的没入声响起!

  那坚硬的白嫩阴茎,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精准无误地刺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火热湿滑的腔洞最深处!

  “啵啵……啵……”

  更令人心惊的是,母亲的幽邃通道仿佛真的拥有了独立的意识,内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壁,竟然开始自发地、一圈圈地、贪婪地蠕动、收缩、嘬弄起来,如同无数张小嘴,拼命吸吮着闯入者敏感的表皮,尤其是那脆弱的顶端。

  “嘶——!!”

  一阵强烈到极致的、混合着尖锐快感和轻微刺痛的酥麻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罗隐被刺激得面目狰狞,倒吸一大口凉气,差点当场就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好在,经历了与母亲这么多场实力悬殊的“残酷战斗”,他早已不是那个一触即溃的初哥。他死死咬住后槽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凭借着一股顽强的意志力,强行稳住了那即将崩溃的精关,开始在这片天为被、地为席的田野上,发起了一场注定没有胜算的、绝望而疯狂的冲锋……

  罗隐全神贯注,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如同在驾驭一头骤然失控、变得极度危险的美丽凶兽。

  他小心翼翼地耸动着瘦削的腰胯,动作带着一种如履薄冰般的迟缓与谨慎,每一次深入的探索和短暂的撤离,都仿佛在刀尖上跳舞。

  他内心深处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恐惧,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整个人就会被母亲那仿佛化为饕餮巨口的幽邃巢穴彻底吞噬、消融,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咕叽……咕叽……”

  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水声不绝于耳。母亲那处生命的通道,此刻如同被春雨浸泡透了的沼泽地,每一次紧密的连接与短暂的分离,都会在那并不完全严丝合缝的交合缝隙间,带出些许晶莹滑腻的分泌液,滴落在干燥的泥土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呃……呃……嗯……”

  母亲的反应异常激烈,远超以往任何一次。她的十指死死地抠进身下松软的泥土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隐现。她的喉咙里不断溢出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闷哼与轻吟,那声音不似人声,更像某种濒临绝境的雌兽发出的哀鸣与嘶吼,在空旷的田野间低回盘旋,带着一种摧毁理智的魔力。

  罗隐心中雪亮,母亲此刻如同火山喷发般不可收拾的情态,根源必然还是在于之前在小屋中,爷爷那具赤裸身躯所带来的、过于强烈的视觉与心理冲击。

  但这一次,母亲的反应之癫狂、需求之猛烈,显然已经超出了他贫瘠人生经验所能理解的范畴,像一场突如其来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山火。

  他只能像一名势单力薄、装备简陋的救火队员,面对眼前这片熊熊燃烧、烈焰冲天的欲望森林,一次又一次地、徒劳地抱着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水源”,奋不顾身地扑将上去。

  冰凉与炽热激烈碰撞,瞬间蒸腾起一片迷茫的白雾。他头一次对自己在这个畸形家庭中的定位,产生了深刻的怀疑与动摇……表面上看,似乎是拥有恋母情结的他占尽了天大的便宜,年纪轻轻便已涉足并沉溺于这惊世骇俗的背德关系中。

  然而,此刻筋疲力尽、仿佛被掏空般的他,却隐约感觉到,自己更像是父亲精心布下的一层“保险”,是那个无能丈夫为安抚、或者说暂时“堵住”欲望蓬勃的妻子,而准备的最低限度的保障品……一个随时可以被消耗、被替代的,可怜的“安全阀”。

  在这股异常致命、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疯狂吸吮和挤压的触感持续攻击下,罗隐那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与意志,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

  他并没有坚持多久,最终,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极致快感冲击下,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仿佛濒死野兽般的、混杂着解脱与绝望的嘶吼,将体内最后一点滚烫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彻底地灌注入了母亲那深不见底的身体熔炉之中。

  连续的、高强度的纵欲,早已透支了他年幼的身体。此刻,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眩晕感猛地袭上头颅,眼前阵阵发黑,强烈的困倦如同厚重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

  他迷迷糊糊地、几乎是凭借本能,将自己那根已经软垂、沾满粘液的命根子,从母亲依旧微微痉挛的温热巢穴中抽离出来。然后,他摇摇晃晃地、笨拙地提起裤子,系好裤带。

  然而,双腿如同煮烂的面条般绵软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他虚脱的身体。他眼前一黑,一头向前栽倒下去。

  预想中撞击地面的疼痛并未传来,他落入了一个异常柔软、温暖而熟悉的怀抱。紧接着,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一轻,竟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了起来。

  他勉强擡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地向上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母亲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张脸上还残留着情潮未完全褪去的绯红,如同晚霞浸染,但更明显的,是那上面布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愧疚与心疼之色。她的眼神复杂难明,看着怀中虚弱不堪的儿子,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他就这样被母亲以一种保护性的、近乎呵护的姿态横抱在胸前,行走在返回村庄的田间小路上。

  深秋的晚风带着凉意,拂过他滚烫的脸颊,带来一丝清醒。耳边,是母亲因为方才激烈运动而尚未平复的、带着火热温度的呼吸声,一声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膜,如同催眠的乐曲。

  身体的极度疲惫与精神的巨大耗竭,让他再也无法抵抗睡意的侵袭。在母亲平稳而有力的怀抱节奏中,在田野间独有的、混合着泥土与枯草气息的晚风吹拂下,罗隐彻底放弃了思考,沉入了无边的黑暗梦乡。至于归途,至于明天,至于那隐藏在平静水面下的、更加汹涌的暗流,此刻都已不再重要。

  第四章 破坏

  罗隐的意识如同漂浮在混沌的河流里,不知何时靠的岸,也不知何时沉入了无梦的深眠。当他被一种熟悉的、如同暖玉般的温软触感包裹着,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正赤条条地躺在自家炕上那床略显破旧却异常温暖的棉被里。

  同样一丝不挂的母亲林夕月,正以一种全然占有的姿态,将他紧紧搂在怀中,仿佛他是世间最珍贵的易碎品。一股混合着熟睡后暖意、淡淡汗味以及成熟女性独有体息的、令人安心的诱人气息,如同无形的茧,将他整个人温柔地包裹。

  窗外,天色已然透出朦胧的灰白,如同稀释的墨汁,昭示着新的一天悄然来临。一丝凉意狡猾地钻进被窝的缝隙,让他下意识地、更深地往母亲温暖柔软的怀抱里缩了缩,寻求着那份坚实的庇护。

  “嗯……”

  一声带着睡意的、慵懒而满足的轻吟从头顶传来。母亲被他细微的动作惊醒,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低下头,发现儿子正睁着一双清澈却带着些许迷茫的眼睛望着自己,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光亮,如同晨曦穿透薄雾:“豆丁……醒了?”

  罗隐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提醒道:“娘,今儿个周一,得上学……”

  母亲擡起头,眯着眼看了看墙壁上那座走得慢吞吞的老挂钟,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柔和:“才五点半,天还没亮透呢,再偎一会儿。”

  罗隐“嗯”了一声,乖巧地伸出双臂,更紧地环抱住母亲柔软而充满韧性的腰肢,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不留一丝缝隙。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安心与浓浓的依赖感,如同温泉般汩汩涌出,熨帖着他那颗尚且稚嫩的心。

  母亲的手在他光滑的后背上,以一种极其轻柔的、充满怜爱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如同安抚婴孩:“要是还困,就再眯瞪会儿,到点儿了娘叫你。”

  罗隐摇了摇头,将脸颊贴在母亲温热的颈窝里,贪恋着这份肌肤相亲的安宁:“不困了。”

  母子二人就这样毫无隔阂地、赤裸相拥,沉浸在一种悖德却又奇异的温馨静谧之中,仿佛外界所有的纷扰与不堪都被隔绝在了这方小小的天地之外。

  然而,这片宁静并未持续太久。过了一会儿,母亲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迟疑与挣扎:“豆丁……娘……娘突然觉得……咱娘俩……还是回到以前那样……更好一些……要不……要不……咱俩还是当回母子吧……”她顿了顿,仿佛在斟酌词句,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自嘲,“那场婚礼……现在想来,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胡闹……你还这么小……”

  罗隐心头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他擡起头,急切地反驳,甚至下意识地用回了那个禁忌的称呼:“老婆……你……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那气息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自我厌弃:“娘这几天……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自己不配当一个母亲……俺太自私了……”她的声音开始哽咽,“泰迪那混账说得对……娘……娘骨子里就是个骚货……一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肯放过的、彻头彻尾的坏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把你拖进这滩浑水里……天底下……哪有俺这样当娘的?”

  罗隐听得心里发慌,如同坠入冰窟,他急忙用力摇头:“不!不是的!您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娘!谁都比不上!”

  母亲苦笑了一声,伸出手指,带着无尽的怜爱和愧疚,轻轻刮了刮罗隐的鼻尖:“傻孩子……不用安慰娘了……娘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有多脏,多恶心……”

  她眼中泛起泪光,带着一丝微弱的希冀,“娘不知道……现在悬崖勒马,还来不来得及……豆丁,要不……咱以后……就别再那样了……好不好?你还当俺是你娘……俺还当你是俺儿子……如果……如果你以后长大了,恨俺……恨俺毒害了你年幼的心……娘也认了……只求你能……能给娘一个弥补的机会……”

  这番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罗隐的心上。一时间,他心中五味杂陈,翻江倒海。一方面,他清晰地、残酷地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

  他这副尚未长成的身躯,根本无法真正承担起“丈夫”的责任,无法填满母亲那深不见底的欲望沟壑。听到母亲想要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内心深处,竟然可耻地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悸动。

  然而,另一方面,一股更加汹涌的、混合着巨大不舍与尖锐酸楚的浪潮,瞬间将他淹没!这段时间与母亲的“夫妻”生活,虽然充满了被碾压的无力与羞耻,却也让他刻骨铭心地体会到母亲那远超常人的、如同火山般炽烈汹涌的欲望。

  她需要性,渴望性,这与村里其他女人截然不同,是她独特的、无法剥离的一部分。

  一旦停止……那被强行压抑的、巨大的空虚与饥渴,必将再次如同恶鬼般啃噬母亲的身心。而一旦父亲得知此事,为了“安抚”母亲,那个被暂时请走的爷爷……必然会如同幽灵般再次被召回,顶替他现在的位置!

  到那时,他只能像只被遗弃的小狗,蜷缩在自己冰冷的小屋里,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爷爷与母亲……那令他心碎神伤的夜夜笙歌!

  如果他从未拥有过母亲,或许还能勉强忍受。但如今,母亲毫无疑属于他,是他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和热。

  这就好比要他将自己视若性命、紧紧攥在手心的稀世珍宝,眼睁睁地、亲手奉送给他人!那种撕心裂肺的酸楚与不甘,几乎要让他窒息!

  罗隐猛地一咬牙,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斩钉截铁地回答,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不!我不要!你是我老婆!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

  母亲看着他这副执拗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无奈,最终化为一种近乎悲凉的宠溺笑容,她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傻孩子……真是个小傻瓜……只要你心里还喜欢娘,还愿意亲近娘,娘就……就心满意足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飘忽,“你还这么年轻,路还长着呢……等你再长大些,娘就老了,变成黄脸婆了……到那时候,你还会喜欢一个皱巴巴的老太婆吗?你长大后,要堂堂正正地娶媳妇,成家立业,给娘生个大胖孙子或者漂亮孙女……你要活在太阳底下,活得光明正大……不能总跟着娘……一辈子躲在这样肮脏的、不见光的阴影里啊……”

  罗隐心乱如麻,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我……我……”

  母亲将他更紧地搂了搂,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娘啊……还是希望你能像个正常孩子一样,健健康康地长大,顺顺当当地成家,堂堂正正地做人。”她的目光深处,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浓烈的不舍与痛苦,“以后……以后还是叫我‘娘’吧……别再叫别的了……听话……娘……娘不想再继续错下去……不想再伤害你了……”

  就这样,没有任何激烈的争吵,没有外力的强行干涉,罗隐被他最依赖、最眷恋的温柔乡,以一种近乎残忍的“为你好”的方式,生生剥离了出来。那层由荒诞婚礼赋予的、扭曲却也曾带来极致亲密与刺激的关系,被母亲亲手斩断。

  接下来的几天,林夕月仿佛真的变回了从前的那个母亲。她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与细心,照顾着罗隐的起居,过问他的学业,眼神里不再有那种赤裸裸的、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欲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努力压抑后的、带着淡淡哀愁的母性光辉。罗隐再也见不到她身上那股危险的、令人心悸的兽性了。

  只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当罗隐躺在自己久违的、却显得异常冰冷空旷的小屋炕上,总能隐约听见,从厨房方向传来一阵阵被极力压抑着的、细碎而急促的喘息声,如同困兽的哀鸣,断断续续,敲打着寂静的夜。

  几天的“休养生息”,让罗隐被过度榨取的身体如同久旱逢甘霖的禾苗,重新恢复了旺盛的精力。

  然而,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心中仿佛被硬生生挖走了一块最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灌满了冷风。

  他几次三番,对着母亲那张恢复了平静的侧脸,想要冲口而出那声早已叫惯了的“老婆”,但那两个字却像沉重的石块,死死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母亲也不再与他共浴,更不再允许他爬上那张曾经承载了无数疯狂的大炕。他久违地、也是被迫地,回归了属于自己的、那间冰冷而孤独的小屋。黑夜漫长,唯有窗外呜咽的风声,与他内心无声的嘶鸣相伴。

  ……

  日子像村头那架老破水车,吱吱呀呀地往前碾,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多月的光景。

  罗隐和他娘林夕月之间,那股子黏糊糊、烫人手的邪火好像真被日子给冲淡了,又变回了寻常人家的母子。该吃饭吃饭,该上学上学,林夕月也不再像前阵子那样,眼神钩子似的剜着儿子,多了几分当娘该有的沉稳,虽然这沉稳底下,总像是憋着股没处撒的闷气。

  罗隐这头,隔三差五就得被他娘逼着,硬塞一顿“海鲜”。头两回还觉着新鲜,肉质肥嫩,带着海腥气,算是打牙祭。可再好的东西也架不住这么个吃法,三四回下来,那玩意儿进了嘴就跟嚼木头渣子似的,又腥又韧,咽下去都费劲,直顶得他胃里翻腾。

  偏偏这东西下肚,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他身上那股子年轻的精力,像是被灶膛里泼了油的柴火,呼啦一下烧得更旺了,憋得他浑身燥热,夜里躺在冷炕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脑子里全是之前和他娘胡天胡地的那些混账画面,撵都撵不走。

  而他娘林夕月那边,这一个月清汤寡水地过来,脸上那层被儿子滋养出来的红润光泽,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下去,像是蒙了层灰。脾气也跟着见长,看啥都不顺眼,锅碗瓢盆磕碰得叮当响,骂起街来也比往常更冲,那股子泼辣劲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和……空虚。

  而夜里,他躺自己那冷被窝里,竖起耳朵,又能听见隔壁房里传来那熟悉又磨人的动静——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夹杂着极力压抑的、从鼻腔里挤出来的短促喘息,像是有只无形的钩子,一下下勾着他那本就不安分的心。那是他娘,又在自个儿解决那难以启齿的饥渴了。

  偷听了几回,罗隐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往头顶窜,烧得他口干舌燥,再也按捺不住。

  终于,在一个月亮被乌云捂得严严实实的深夜,他像只被某种气味勾了魂的野狗,赤着脚,悄没声地溜到了他娘的房门外,耳朵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贪婪地捕捉着里面每一丝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陶醉在这独属于成熟雌性的、隐秘而放浪的交响曲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里面那动静越来越急、越来越密,仿佛到了某个临界点的刹那,罗隐脑子一热,猛地伸手,“吱呀”一声推开了那扇并未插严的房门!

  屋内没点灯,只有微弱的天光勾勒出炕上那个窈窕身影的轮廓。林夕月显然没料到儿子会在这个节骨眼闯进来,动作猛地一僵,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

  罗隐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挺挺地蹲在炕沿底下,黑暗中,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死死盯着炕上的母亲,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渴求,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林夕月感受着儿子那几乎要实体化的、灼人的视线,沉寂了个把月的身子像是被丢进了火星的干柴堆,一股难以言喻的躁热“轰”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她四肢百骸都酥麻了。那强行压抑下去的欲念,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鬼使神差地没有让儿子出去,也没有慌乱地遮掩。反而像是破罐子破摔,又像是某种无声的挑衅和引诱,她无视了蹲在炕头、虎视眈眈的儿子,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哼吟,竟然又继续了刚才那未完的动作!

  只是这一次,这漫漫长夜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孤军奋战,黑暗里,多了一双燃烧着烈焰的眼睛,一个沉默而危险的观众。

  就这么僵持着,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禁忌和一种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林夕月心里那点被强行按下去的委屈和邪火,在这诡异的气氛里,如同浇了油的野火,越烧越旺。她像是赌气,又像是某种自暴自弃的宣泄,猛地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

  微光下,那具成熟丰腴、曾经与儿子无数次紧密交缠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她甚至故意大大地分开了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将女性最私密、最风骚的幽谷地带,以一种近乎展示的姿态,呈现在儿子灼热的视线下。

  那片曾经吞噬过少年无数精华的、深棕色的神秘领域,在黑暗中仿佛自带幽光,伴随着她手指急促而熟稔的动作,展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骚魅。

  罗隐双眼瞬间充血变得通红,像两团燃烧的炭火!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积蓄了个把月的精力与渴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猛地从炕沿下窜起,如同扑食的猎豹,双手如同铁钳般,一把死死抓住了母亲那两只纤细的脚踝!

  “啊!”林夕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浑身剧烈一颤,从迷乱的情潮中惊醒了几分。她看着儿子那副几乎要失去理智、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吞活剥的骇人模样,一股混杂着恐惧、羞耻和残存母性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她带着哭腔,声音破碎而哀切地哀求道:“豆丁……儿子……别……别这样……看着……你就看着娘就好……求你了……别过来……”

  这带着泪音的哀求,像一盆掺着冰碴子的冷水,兜头浇在了罗隐燃烧的欲火上。他狂乱的动作猛地顿住,通红着眼睛,死死盯着母亲那张梨花带雨、写满哀恳的脸,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僵持了几秒,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极其不甘地、一步一步地,慢慢松开了抓住母亲脚踝的手,颓然地向后退去,重新退回到了那片阴影里,回到了那个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的,“观众”的位置。

  只是那目光,依旧如同实质,死死钉在母亲那具仍在微微颤抖、散发着无尽诱惑的雪白胴体上,仿佛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烙印在灵魂深处。

  日头偏西,将罗隐瘦长的影子拖拉在尘土飞扬的村路上。他背着洗得发白的书包,刚拐进自家胡同口,就听见院子角落那间堆放杂物的仓房里,传来一阵高过一阵、不堪入耳的对骂声。是他娘林夕月,还有那个阴魂不散的泰迪!

  “你个挨千刀的色中饿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性!满脑子除了那点龌龊事还能装点啥?滚回你家粪坑里待着去!”林夕月的声音又尖又利,像淬了毒的针。

  “我呸!林夕月你个骚窟窿!装啥清高玉女?骨子里就是个离了男人不能活的烂货!”泰迪的污言秽语更是如同粪坑爆炸,又脏又臭。

  紧接着,便是“砰砰”的闷响和泰迪杀猪般的哀嚎,显然是在里面动起了手。

  罗隐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一阵烦恶,像生吞了只苍蝇。他快步走进院子,推开虚掩的仓房门。昏暗的光线下,只见母亲林夕月正骑跨在泰迪身上,两条结实的手臂抡圆了,拳头如同擂鼓般砸在泰迪护住头脸的胳膊上。她因为用力,脸颊涨红,额角沁出细汗,胸脯剧烈起伏着。

  然而,让罗隐瞳孔一缩、心里猛地一沉的是两人此刻的姿势——母亲是骑坐在泰迪腰腹位置,她那丰硕如磨盘般的臀部,结结实实地压在泰迪的胯部,随着她捶打的动作,两人的下体不可避免地紧密挤压、摩擦在一起!那景象,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与龌龊,看得罗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但他咬着牙,没吭声。毕竟,眼下是母亲在占据绝对上风,是在“教训”这个屡教不改的混蛋。

  泰迪被打得嗷嗷直叫,却依旧嘴硬,从胳膊缝里露出那双充满怨毒和不甘的眼睛,嘶声吼道:“林夕月!你个骚娘们!有本事……有本事明天晌午,村后小树林!就咱俩!单挑!你敢不敢来?!看老子不把你……”

  林夕月闻言,停下了拳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轻蔑的冷笑,打断道:“单挑?就凭你?行!明天就明天!看老娘不把你屎打出来!”

  罗隐眼神冰冷。他二话不说,扭头就在院子里四处寻找,最终在柴火垛后面摸出了那块边缘已经有些圆润、但依旧沉手的半截板砖。可等他握着砖头回到仓房门口,里面早已不见了泰迪的踪影。

  “娘,那杂种呢?”罗隐沉声问道。

  林夕月正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衫和头发,气息还有些微喘,闻言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一丝发泄后的疲惫与不耐:“打累了,撵走了。跟条疯狗似的,揍他都嫌脏了老娘的手!”

  “那明天小树林约架的事?”罗隐不放心地追问。

  “哼,屁大点事!”林夕月浑不在意地撇撇嘴,脸上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采,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的兴奋,“老娘还能怕了他个小瘪三?你放心上学去,用不着你掺和,娘一个人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让他以后见了老娘就绕道走!”

  看着母亲那自信满满、甚至有些亢奋的模样,罗隐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安。泰迪那小子混不吝,下手黑,明天单独赴约,万一……他不敢再往下想。

  罗隐抿紧了嘴唇,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明面上不跟着去,但要偷偷尾随,藏在暗处。万一那泰迪真要什么阴损招数,他手里这块板砖,也不是吃素的!

  他默默握紧了手里冰凉坚硬的砖块,眼神望向村后那片在暮色中显得愈发幽深寂静的小树林方向,一丝冰冷的寒芒在眼底悄然闪过。

  ……

  日头毒辣辣地悬在头顶,把土路晒得冒起一层虚烟。罗隐一路小跑,推开自家院门,里头却空荡荡的,他娘林夕月不在。

  “坏了!”罗隐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回来晚了。他不敢耽搁,撒开脚丫子就往村后那片小树林冲,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后背的粗布衫子溻湿了一大片。

  他猫着腰,像条潜入草丛的猎犬,悄无声息地拨开茂密的枝叶,往林子深处摸去。耳朵竖得老高,仔细分辨着里面的动静。

  很快,一阵压抑又急促的喘息声,混合着肉体摩擦枯枝败叶的窸窣声,如同鬼魅的低语,断断续续地飘了过来。

  罗隐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地扒开一丛半人高的灌木,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只见林间一小片空地上,母亲林夕月和泰迪如同两条纠缠厮打的土蛇,在枯黄的草地上疯狂地翻滚、撕扯着!

  母亲的头发早已散乱,几缕乌黑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平日里泼辣凌厉的眼神此刻却显得有些涣散,透着一种力不从心的虚弱。

  她身上的碎花衬衫被扯得凌乱不堪,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崩开了,露出一小片晃眼的雪白肌肤和一道深邃的沟壑阴影。而泰迪则像一头终于扑倒猎物的鬣狗,凭借着一股蛮力和体重的优势,死死地将母亲压在身下,那张布满麻子的脸上因兴奋而扭曲,泛着油光。

  罗隐低声咒骂了一句,牙齿咬得咯咯响。他一眼就看出来,娘这是又脱力了!就跟上次在高粱地里一样,准是前面跟这混蛋周旋消耗了太多体力,这会儿又成了砧板上的肉,他不明白娘咋就不长记性呢!

  泰迪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唾沫星子如同雨点般喷在林夕月脸上,带着一股难闻的腥气。他死死压着身下这具让他梦寐以求的温软身体,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骚货!这下……这下周围总没人了吧?啊?老天爷开眼!今天!老子他妈终于能实实在在操一回你这骚窟窿了!老子真是……真是馋你馋得心肝脾肺肾都疼啊!夜里头闭眼全是你这浪劲儿!”

  林夕月被他喷得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与恶心,奋力扭动着脖颈,试图避开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却因为力竭,挣扎显得徒劳而微弱。

  泰迪见状,更加得意,咧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嘿嘿!俺知道!咱俩骨子里就是他妈一路货!老子是牲口,你是发情的母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嫌谁埋汰!咱俩撞一块,能有个屁的好事!”

  “放你娘的罗圈屁!”林夕月终于忍无可忍,从牙缝里挤出怒骂,声音虽因脱力而有些沙哑,却依旧带着狠劲,“谁跟你这粪坑里泡大的杂种是一路人!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

  罗隐屏住呼吸,像一只潜行的狸猫,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接近。他紧紧攥着怀里那半块冰凉梆硬的板砖,粗糙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痛。他计算着距离和角度,脚步放得极轻,生怕踩断一根枯枝,惊动了前面那头正在施暴的畜生。

  泰迪完全沉浸在即将得手的狂喜中,一只手依旧死死按着林夕月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急不可耐地伸向她的裤腰,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嚷嚷:“还他妈嘴硬?等会儿老子一边日得你嗷嗷叫,一边嘬你那俩骚奶头!上回就尝了一口,真他娘的香!罗隐那小豆芽菜,打小就吃这么好的东西,真他妈是祖坟冒青烟了!你说你这身骚肉,不就天生是欠爷们儿狠狠干的料吗?等老子把你伺候舒坦了,看你还硬不硬气……”

  他手指刚勾住林夕月的裤腰,正要发力往下扯……

  “嘭!!”

  一声闷响,如同熟透的西瓜被人狠狠砸了一拳!

  “嗷呜——!!”泰迪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的癞皮狗,猛地从林夕月身上翻滚下去,双手死死捂住瞬间鼓起一个大包、火辣辣剧痛的后脑勺,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茫然又惊骇地扭头望去——只见罗隐如同从地底钻出来的煞神,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掂量着那块让他恨之入骨、却又避之不及的半截板砖!

  “我……我操你祖宗!!”泰迪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骂道,“你他妈是地里钻出来的鬼啊?!还是属狗皮膏药的?!咋他妈次次都能让你黏上?!”

  林夕月劫后余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她看着儿子如同山岳般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那双原本因虚弱和愤怒而有些黯淡的杏眼里,瞬间迸发出惊人的亮光,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又像是在无尽的黑暗里看到了一轮陡然升起的太阳,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依赖、庆幸和一种……异样的神采。

  罗隐没理会泰迪的鬼哭狼嚎,先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弯腰,小心翼翼地将浑身发软的母亲从地上搀扶起来。他感受到母亲的手臂冰凉,还在微微颤抖,心里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他冷哼一声,声音像是淬了冰碴子:“对别人来说,我是人。对你这种专干下三滥事儿的畜生来说,我就是专门索你命的活鬼!”

  泰迪捂着剧痛的后脑勺,心态彻底崩了,像个撒泼打滚的泼妇,带着哭腔嚷嚷:“罗隐!我日你八辈祖宗!你他妈为啥一次又一次坏老子好事啊?!你瞅瞅你娘!都憋成啥样了!眼珠子都快冒绿光了!你再不让她痛快痛快,她非得活活憋出毛病不可!你他妈到底有没有点孝心啊?!你咋这么坏啊你!比老子还坏!”

  罗隐被他这番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歪理邪说给气乐了,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嗬!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替我尽孝了?”他晃了晃手里那块沾着点灰土的板砖,语气带着戏谑,“你说的好像挺在理。可惜啊,我手里这‘理’字,它不答应。我有什么办法?”

  泰迪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竟然不顾形象地哀求起来,语气卑微得令人发指:“亲哥!算我求你了!你就行行好,擡擡手,放过我,也放过你娘,就让我们美美地弄上一回!就一回!我保证!以后把你当祖宗供着!天天给你磕头都行!”

  罗隐眉头一挑,眼中寒光一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哦?让你叫我祖宗?那也行啊。这样,你先回去,让你娘也出来给我‘尽尽孝’,让我也好好‘孝敬孝敬’她,让她老人家也爽快爽快。怎么样?你不是有名的大孝子吗?这点‘孝心’总该有吧?”

  “你……!”泰迪被这话噎得脸色瞬间铁青,像是生吞了一只活苍蝇,喉咙里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时,林夕月已经稍稍缓过气来。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泼辣和冰冷。她上前一步,二话不说,擡起脚,用千层底的布鞋底,狠狠地踹在了泰迪的肚子上!

  “呃!”泰迪猝不及防,被踹得闷哼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像只煮熟的大虾。

  “跟这满嘴喷粪的杂碎废什么话!”林夕月嫌恶地拍了拍裤腿上沾着的草屑,一把拉住罗隐的手,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却异常坚定,“我们走!”

  她的手心有些冰凉,却紧紧攥着罗隐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和温度都传递过去。

  母子二人不再理会身后如同丧家之犬般呻吟咒骂的泰迪,转身并肩走出了这片弥漫着淫靡与暴力气息的小树林。

  回家的土路上,日头依旧毒辣,但牵着手的母子二人,却仿佛感觉不到那份灼热。一种微妙难言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无声地流淌、荡漾。

  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交叠在一起,仿佛再也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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