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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旧梦(民国文 1v1 高H)】(100-104)
作者:芸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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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落日流云H《郊外露天交合》角色扮演:庶婢×
日落斜晖,风过草坡,枝影摇曳如流云。
山脚下,一处被竹林包围的小冢,铺着草垫与薄毯,果篮、茶罐与丝巾都已备好。这是昭宁第一次走出南城喧嚣,与傅怀瑾一同前来郊野。
他说这是给她的“春日赏野”。
但她没想到,那赏赐的,不是花草,而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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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果蜜喂我。”
他斜倚草垫,气定神间地命令,语气却懒得像是在唤她“小婢”。
昭宁红着脸,捏起一片蜜浸的桃瓣,送到他唇边。
“用手心喂。”他补了一句。
她一愣,只好将桃瓣放在自己掌心,细白的手指微微颤着伸过去。
傅怀瑾低头一舔,舌尖先扫过她掌心,才卷走果蜜。
她的手心一阵酥麻。
他似笑非笑:“小小庶婢,也敢藏香藏蜜不从实呈上?”
她耳根发烫,刚想说话,却见他翻身扑近,一手将她按倒在草垫上。
“不如,让我亲自查查吧——你这小婢身上,可还藏了几许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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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来那条手肘丝巾,缓缓将她双腕绑住,系于草垫边枝上。
昭宁浑身一僵,羞红:“不……这里是野外……”
“这野地里无人敢近,只有鸟雀知晓你多浪。他们要是有掌,早已为你拍得满枝皆响。”
他低笑,一边解她外裳,一边将蜜桃汁淋在她胸前,那湿甜滑过肌肤,将她嫣白的乳尖濡得发亮。
他低头含住那颗蜜乳,吮得她喘息连连:
“果真甜在这里。”
她被舔得浑身乱颤,双手被绑,无处可逃,只能娇喘呻吟:
“怀、瑾……饶过我……”
“还没罚你偷香。”
他又捻起桃瓣,这次不是喂她嘴,而是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下,轻轻贴上花唇。
果蜜染湿了那处柔肉,她的蜜穴一阵抽搐,自己张开了缝,湿得发亮,像在求他填满。
她羞得泪都快掉出来了:“这样……不行,真的太……太羞了……”
“那你叫我什么?”他舔了舔指尖上的蜜水。
她几乎是哭着:“主……主子……”
他一笑,手指插入她已湿润不堪的花缝,轻揉花心:
“好庶婢,等会儿可要乖乖把花口献出,让庄主好好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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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坡无人,四野寂静,只馀山风翻动枯叶与心跳的声音。
昭宁双手被绑在头顶,袄衣落于肩外,胸前与腹间还沾着果蜜与草屑,乳尖湿红挺立,身下草垫微乱,空气里混着香气与暖湿。
她喘得细长,声音染哭意。
傅怀瑾半跪在她身后,一手托她的下颚,将一片桃瓣含进自己口中,又俯身吻她。
那蜜甜与他唇舌交叠,混着他身上微汗气味,让她几乎溺水在这场吻里。
“伺候主子,还需我亲口喂你?”
她咬唇摇头,却仍被迫张口迎上那果蜜。他不松开,只是慢慢舔过她唇瓣,将那蜜连着她呼吸一起吮走,舌头挑进她齿间,像喂,也像夺。
她被吻到喘不过气,双腿发颤,膝下已湿透。
“转身,坐上来。”
他的声音像在耳后缀一抹命令,低,却无从抗拒。
她僵住:“……不……让我正面……”
“你现在是庶婢,哪里有资格面对庄主的脸?”
她闻言微颤,满脸飞红,却仍照做,跪伏在他腿前,双手束缚之下,只能靠着他大腿撑稳自己,全身的羞愤与炽热交缠蔓延。
他已解开袄带,阳具在她身后挺立,微湿且热。
她小心地抬起自己,回头望他一眼,泪花闪着,却仍红着耳根,缓缓坐下。
当他滑入她体内的那一刻——
她咬唇低泣,全身都像被撑开,被填满,被推进无处可逃的狂潮。
“──不行……怀瑾……这样我……”
“主子。”他低声纠正,双手揽住她的腰,一点点助她沉下。
她颤着坐下,穴口一点点吞没他,全根直抵最深处,牵动着腔内的敏感点阵阵收缩,蜜穴紧得像要榨干他。
他在她耳边低语:
“哭什么?你的身子,比嘴巴还诚实。”
她羞得哭音碎断,却仍缓缓起落——
一次、两次、叁次……反坐骑乘的角度让他每一下都撞到她体内最深处,她的腿抖得快撑不住,手又无法扶,只能被他抱着在他身上颤着泄。
他用手掌在她胸前揉弄,将蜜水与乳香揉成一片黏湿,又在她花蒂上勾转,让她整个人乱到不成形。
她哭着喘着气:“这样不行……我会、会泄得太羞耻……”
“那便泄给我看。”
他含着她耳垂,语气低哑,“在这草地、在我怀里,让我看你为主子沦成小淫奴。”
她最后一口气还没喘完,便全身一阵紧绷、猛地一泄。
蜜液从体内涌出,润湿他腿根,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甚至溅到草叶上。
她整个人失了魂一样软倒,伏在他胸前,还在细细抽动。
他吻着她额际,低声哄她:“还能再一次吗?”
她全身湿软如水,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鼻音,却默默迎合。
*****
她整个人还伏在他胸前,气息细碎,双腿柔得像被抽干了骨头。
傅怀瑾伸手,从一旁摘起一条草纱眼巾--那是竹林女工编来遮阳避尘的,薄得能透光,却看不真切。
他用它覆住她的眼。
光被打碎成柔雾,世界只剩下听觉与触觉。
“不要……我会看不见……”她声音颤得可怜。
“蒙着眼,就变乖了。”
他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草气、风气、还有男人特有的炽热温度。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重新坐上他腿间。
他没有急着进入,只是让阳具贴着她湿得发亮的缝口,沿着细缝缓慢向内推。
只是这样,她就发抖了。
“主子……会、会太……”
“小婢,不准说‘会’。”
他低声纠正,掌心沿着她小腹向下,指腹落在花核上,轻轻一揉。
她整个人像被触发了开关,腰自己往下沉。
阳具整根滑入她体内。
“──啊……!”
她几乎是哭着坐了下去,像整个人都被他填满。
视线模糊、耳鸣、体内深处被直接点中,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深。
他不动,只让她自己感受被占有的饱满。
“说。”他贴着她耳畔,“你现在是什么?”
“她咬着唇,肩头细颤,声音沙哑得几近崩溃,像是从身体深处被逼出来的残音,不成形、不成人语。”
“……主子的……小婢……”
“谁的?”
“你的……只有你的……”
这一句话一出口,他才开始动。
不是抽插。
是抱着她的腰,让她在他腿上“磨” ——
让花核不断被腹肌磨擦、内里最深处被同一个点一再撞上。
这比抽插更羞耻、更狠、更让她失控。
她整个人被逼得哭出声,
但身体却卷着他、收着他、像生来就为他这样用。
“主子……我不行了……要、要、又要──”
“泄。”
他低声命令。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
在他腿上颤着泄了又泄,
蜜液沿着大腿内侧落在草上,打湿了他掌心。
她瘫在他怀里,喘得肺都发疼。
他没有再索取,只抱住她,替她松开手腕上的竹编细带,吻过那淡红的勒痕,一下一下,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把她压哭的人。
她将脸埋进他胸膛,嗓音细如微风穿林——
“我从来,都不曾真的走远。”
他抱紧了她,像要将她嵌进骨血里,低声说:
“那这辈子,就让我抱紧,不许你走。”
草坡无人,暮色将落。
两人相拥,无声,却比任何誓言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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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坡的风已渐暖,夕阳沉在竹林后,天色半金半紫。
昭宁伏在胸前,气息还未全平,耳后与锁骨仍带着被亲吻过的红痕。
傅怀瑾替她拂去脸侧散发,语气低沉温软:
“累了?”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
只是──慢慢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清晰的意图。
她抬眼看他,眼尾湿红,被草纱遮眼后留下的水光,像一朵刚被雨打过的花。
“方才……你说我是小婢。”
她声音轻,但尾音颤着。
他微怔,似在笑,又似在哄:“嗯?”
她忽然坐起。
纤腰一收,她整个人便跨坐在他身上。
那动作俐落而决绝,像是被欲念逼到绝境的反扑,带着一股惊人的狠劲。
傅怀瑾被她推倒在草垫上,背脊贴地,手臂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已俯身吻上去。
不是被动、不是被夺,是--主动吞噬。
她吻得凌乱,唇间带着哭音与喘息,像是刚被情欲狠狠欺负过后,还烫着馀热。
他被她咬上唇角,低低笑了一声:
“想夺回身份?”
“嗯。”她咬着他的唇,几乎是恼羞一般地呼气,“这次……轮到你仰着。”
话落,她自己扶着他的阳具,缓缓坐下。
不是被按着沉下,而是她自己选择下沉。
阳具再次没入她体内时,她全身战栗一下——
但这一次,她没有哭,也没有退。
她扶住他的胸,自己抬起,再落下。
一次。
两次。
叁次。
草地微响,大腿拍击在他腰侧的声音轻而急促。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却不肯停:
“你刚才……让我哭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她,眼眸深得像暮色要将人吞进去。
“那现在呢?”
昭宁眼尾红得像要滴血,她一边骑、一边颤、一边咬字:
“现在……我要……让你看我怎么自己……要你。”
她动得更深。
那个角度让她整个下腹都贴在他腹上,花核正对着他腹肌的线。
每一下都不是被操,而是她自己撞上快感。
他抬手按她腰,像要帮她,也像要夺回主导。
但她拍开了他的手。
“不准碰,我自己来。”
这一句
让他呼吸一下沉下去。
他从来知道她会慢慢长出牙,可不是想得这么要命。
她越骑越颤,越颤越湿,腿间泄得满满,磨得他腿根都像被她的热意熨亮了。
她终于撑不住,整个人往前伏在他肩上,哭着喘——
“我……要……了……快……”
傅怀瑾这才抬腰,突然往上狠狠一顶。
“——啊!!!”
他一记狠顶直抵深处,她身子猛地一震,像被抽掉力气般整个崩溃,颤得毫无招架。
她整个人像被卷进潮里,
花穴又一次失控泄出。
湿热一片,溅在他腹上、腿上、草地上。
她仍伏着,喘得喉间都是甜意。
他抱紧她,吻住她耳后:
“这次,是你赢了。”
她笑得气息不稳,声音软得几乎化开,与方才那般狠绝模样形成惊人的反差。
“嗯……下次……也要我来赢。”
“好。”
他含着她肩头,声音沙哑低沉,
像一场被压着的火。
“我等你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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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镜灯余香——那年一盅莲子羹,如今万盏人间
入夜后,南城街头灯火如织,馀灯未散,巷弄中仍是人潮与笑语交错的热闹景象。
马车经过文昌巷时,昭宁掀帘望去,只见一串串走马灯与彩纱绕屋攀墙,灯影如画。
傅怀瑾问她:“想走走吗?”
她轻轻点头。这些年来,庙会与花灯她不知逛过多少回,却从未有哪一次,像此刻这般——在人声鼎沸中,身旁是那个曾将她的命运小心捧在掌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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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道:“人多些。”
他握得更稳,淡淡一笑:“名正言顺,任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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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穿过灯棚与小摊,糖人、布偶、花灯逐一映入眼帘。走到文昌巷尾时,傅怀瑾忽然停下脚步,在一家老糖铺前买了一包蜜莲子。
他没多言,只将那包热气尚存的蜜莲子塞进她掌心。
昭宁怔了一下,指尖碰触那微烫的纸袋时,一瞬之间,某段画面像被点燃般重现眼前。
她的喉咙像卡了什么,久久未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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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怎会不记得?
那年佛寺香会,她悄悄溜出门,只想喝碗热羹,偷点春日的气息。谁知银耳莲子羹才刚吹凉,匙还未舀起,目光便落在墙角那个蜷缩着的男孩身上,动作也跟着停了。
她将羹递给他。
他沉默地接过羹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动作轻得像在捧着一份从神明那儿借来的恩赐。
那时她只是觉得,他可怜。
她甚至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只记得他眼神里有一点——被人抚摸过却依旧发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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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男人,眉目如铁、呼吸沉定,南城闻之色变;
可他仍记得那碗羹的热与甜。
不,只怕是,他一生的执着,都从那碗羹开始。
她垂眼望着手中的蜜莲子,半晌才问:
“你……为什么记那么久?”
傅怀瑾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望着她,眼底沉着情绪,那是她无法看穿的坚定。
“你其实早认出我了,对不对?那个在寺前递你一盅羹的女孩。”她声音低低的,语气不再是怀疑,而是一种轻轻的确认。
他点头:“从你进我宅那日,我便知道。”
“我那时不信。”她咬着唇,嗓音发颤,“怎么会有人,为了一碗羹,记十二年?”
“我也不信。”他淡声答,“可我就是记住了。忘不了你当时递给我那碗羹时说:‘我才动过一口,还热着。’”
“你那语气……像在怕我饿。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世上有人会在乎我活不活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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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话,只觉喉间更紧了。
“你说,一碗羹不值我挂念那么久。可对当时的我来说,那就是全世界。”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她,“那天我决定活下来,是因为你。”
“我不是为了报恩,也不是想求你回报。只是……我活着,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你站在我身边——不再畏惧,也不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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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垂下眼,指尖攥紧那纸袋。
她不是没听懂,只是当年她也曾天真,也以为世人皆可被善待。但她错了,命运不是那么宽容的东西。
而他——
竟真的用十二年时光,替她把那碗莲子羹的温度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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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棚远处响起《惊梦》一段,唱到:“梦回庄周,春水初生,惊见丽人。”
她望着那一盏高挂的灯,忽然问:
“你若那年没遇见我,还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不会。”他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你会活下来吗?”
“不会。”他看着她,像是将这两个字刻进了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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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宅中,灯火微明。
她坐在书案边,将那包蜜莲子倒进碗中,取一匙送入口。
味道与记忆交错,她闭了闭眼。
傅怀瑾走过来,坐在她对面。
她望着他,眼中浮起淡淡笑意:“那时候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觉得,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那碗热羹。”
他一怔,目光微动。
她笑了,眼底一层泪光:“如今,我也想替你暖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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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灯火千盏,不及当年她回头望他一眼。
也不及如今,她终于伸出手,真心回应他十二年来从未冷却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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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碗莲子羹没让他吃饱,却让他有力气活下去。
而她如今给的,是那碗羹的延续──是她的心,她的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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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灯下莲潮H──他曾为那碗羹而活,如今在她手
傅怀瑾半卧在长榻上,袍襟散至腰际,灯火斜斜映着他微汗的胸膛,肌肤泛红、气息灼热,彷佛真发起了烧。
“胸口闷,还是下腹热?”昭宁坐在榻侧,语气淡淡,却一字一句都拿捏得极稳。
“……下腹。”他嗓音低哑,一双长腿被她自膝处轻轻按住,姿态乖顺得像真成了病榻上的人。
“可有胀痛?持续多久了?”
他咳了声,声线带笑却又沙哑:“自你靠近的那一刻起,就烧了起来。”
昭宁没笑,只低头从木盒中取出一枚镜面银针,细细擦净。手未停、眼未移,却在转身时,指尖已悄悄探入他腰下——
隔着薄裤,按上那处滚烫鼓胀的热源。
那一按既稳又柔,却让他整个人紧了一下,连指尖都微微颤了。
“此处肿胀明显,脉动急促。”她语调沉静,手指却仍按在原处,“若不及时疏导,恐有淤积之虞。”
他喉头滚了滚,额角已有薄汗。
那膏色如脂,清甜药香中带着一缕温热湿润的气息,像她唇间刚吐出的热气,与指腹一同贴近他的欲根,缓缓抹匀。”
傅怀瑾倒抽一口气,指节紧抓榻边。
“娘子……这疗法……”他声音一颤,“是谁教你的?”
“你当年不说话,我也不问,只将羹递给你。”她唇沿着他胸膛滑下,“现在也一样,我不等你开口──就让我,把热一寸寸送进你身体里。”
她俯身含住他的乳尖,舌尖挑逗着那点惊人的颤意,双指仍在下方绕揉、涂抹拭子、试探。他喘息开始紊乱,那处肿胀得明显而紧,形状饱实,像莲芯熟后脉胀。她托住、按缓、抹润,一寸寸将那股积热导散。
“这里早就湿得发烫了。”
她捧起他欲望的重量,掌心贴上去的瞬间彷佛能听见它跳动,“得治得深些,让它在我身体里……慢慢退热。”
她伸手解开他裤头,拉出一条长绸巾,将他双腕一圈圈绑于榻边,绑得既紧又巧,让他无法挣脱,却又因姿态过于羞耻,而难以开口。
“今日你是病人,要乖些,嗯?”她唇贴在他耳后低语,语气温柔得几乎像在哄孩子,却让他整个人被她压在绸缚与热气中,一寸寸燃得更烈。
她举起银针盒盖面,将他下身的模样照给他看——根挺如柱,膏润欲滴,连最前端的小口都在缓缓渗出晶亮的湿光。
“…不许转头,自己看。”她将盒面稳稳搁在他胸前,“看你这肿胀的样子,像什么都压不住了。”
他呼吸猛地一紧。
那些曾压住她的气场与力道,此刻全数翻转——他被她压在身下、手腕绑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欲望在她手中被揉开、被膏润涂抹、被她一口一口地含进口里。
她每下一寸,他便更深一层坠落,所有自持与克制,在她舌尖下,一点点溃败。
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
她从来不只是那年佛寺边,低头递羹的小姑娘,
她是烧进他骨子里的那场春火,是将他困在情潮里、寸步难逃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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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舌尖缓缓舔过那截微热的根身,唇舌卷动间,每一吮、每一滑,都裹着一层黏腻甜润的莲子膏。
那股香气浓得几乎腻人,甜意黏在她唇角,也一丝丝沾上他紧绷发烫的肌肤,将他从头到尾都熨得发颤。
傅怀瑾咬紧牙关,双手被绸巾死死绑在头上,动弹不得,只能强撑着身体,任她一吋吋地吞吐、挑弄。
他整个人绷得像弓弦,甚至微微发颤。
昭宁却偏偏放慢动作,唇舌紧贴,将那根湿热怒胀的阳物含到喉头最深处,再一点一点抽出,末了还故意发出一声黏润轻响——“啵。”
她抬头,眼中氤氲湿意,语气却轻得像哄小孩般温柔:“这样呢?是不是轻些……你才不会痛?”
说着,她掌心未曾停下,依旧缓慢揉搓着那根被莲膏与口水混合得湿腻发亮的欲望。指节一动,根身便一跳,热得像在她手心燃起火来。
他喘得低沉,她眼尾泛红,指尖与舌尖都在发颤——可她没停。
这是诊疗。也是复仇。
她要让他在她唇下、掌中,一点点泄下高傲与自持,只剩滚烫与颤抖,只剩被治得服服贴贴的欲望。
他低喘着,终于哑声道:“宁儿……放过我……”
她抬眼望着他,眼中那抹温柔竟比掌心更炽热,声音轻得几乎像在安抚:“叫我放,却又这么硬……这病,怕是拖不得了。”
一手仍握着那根湿热欲张的阳物,另一手则拿起镜面银针盒的盖面,斜斜放在他腰侧,角度精准——恰好映出他此刻被她含弄的模样:
根身湿亮,前端渗润,还在微微颤抖;而她,唇角沾着膏光,舌尖刚离开,喘息尚未断,却还不肯停手。
“看清楚──你这病,得治得狠一点,才压得下来。”
她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一口口含住他、怎么用掌心与唇舌配合着上下揉舔——甚至看到他自己的前端因过度刺激而透明液不断滴出,像在向她求饶似的颤着跳动。
“别闭眼,看着我怎么弄你。”
她语气一转,手指收紧,“你曾看着我脱光发抖……现在,该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羞。”
他猛地一震,喉头闷哼,整根脉动剧烈,精关几乎撑不住地崩溃边缘。
昭宁似是察觉了,却立刻停下动作,气息微乱,唇角红得发亮。她低头嗔笑,声音却甜得几近残忍:“不行,还没退热,不许泄。”
说着,她指尖沾了更多莲子膏,再次抹上他已肿胀发烫的根部。这一次,她不再将他含入口,而是双掌交叠,紧握着那根湿热怒张的阳物缓揉慢套,膏香黏腻,掌心的热度像要将他一层层烘软、揉碎。
每一下都湿得发响,连她的指节都因摩擦而发出微黏的声音。
傅怀瑾眼底已浮上一层红,喘息越来越重,整个人被逼得撑到极限,绸巾下的手指猛然握紧,筋脉绷出,像是下一刻就会炸裂。
“你……你这是报复……”
他哑着嗓子说,声音低哑、几乎带着颤音。
她眼神微动,笑得更深:“不是报复,是治疗──你这病,不狠治,不会好。”
她骑跪在他腰间,双膝夹着他的臀侧,眼神直直望进他眼底,然后──
轻轻地,将自己温热的蜜缝对准他那根早已湿滑如玉的怒柱,一寸寸坐了下去。
他再也说不出话,喉头只剩一声闷吼。
她手扶着他胸口,动作极慢,像是要将整根吞进身体最深处,再一寸寸将他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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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寸寸坐到底,蜜肉紧紧吞住那根怒胀欲望,像是将他从身体外一点点揉进骨血里。那种被撑满、被看见的羞耻感,让傅怀瑾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咬牙强撑,将一波波汹涌而来的高潮死死压在体内,不敢泄、不敢动。
昭宁抬头瞥了他一眼,银针盒盖斜靠在榻旁,镜面中清清楚楚照着两人交缠的模样——
他被绸巾绑住双腕,仰卧于榻,喘息粗重;她则骑坐其上,腰臀起伏如潮,每一下都将湿响带到极致,蜜穴里黏腻难耐,叫人羞得发颤。
“这里……是不是最热?”她一掌覆上他小腹,柔肉更深地夹紧他,声音甜媚得近乎调戏,“这根……是不是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哭了呀?”
他终于崩溃。
喉间低吼,身体一震,他猛然顶入她最深处,狠冲数下,再压也压不住的热潮像断堤般泄了出来。
一波、又一波。
滚烫欲液灌进她体内,泄得毫无保留,像是要把这些日子压抑的热与欲,全数释放进她的子宫里。
她身体也随之一震,几近失声,紧紧扣着他不放,像怕那股泄出的热意从体内滑走。
银针盒旁的镜面仍映着交合不止的画面,湿光闪烁,喘声不绝,情潮未歇。
她身体微微颤着,眉心紧皱,蜜缝一缩再缩,馀韵未尽,整个人瘫倒在他胸口上。
他的双手仍被绸巾束缚,无法回抱,只能任由她伏着,听着她细喘,感受她湿润未收的热。
良久,她才缓缓伸手,替他松开绸结。那一刻,他却没动,只虚软地望着她,像真的病了一场,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力气。
昭宁轻轻俯身,替他拭汗,那动作极轻极柔,像当年佛寺前,她端起那碗莲子羹时一样——什么也不求,只希望他能热一点、活下去。
她轻声道:“你还记得那碗羹吗?”
他眼神微颤,低声道:“我这一生……最记得的,就是你当年那双手,把热递给我。”
她俯身在他额角落下一吻,像是把那些年的回忆一寸寸吻回来,再一点一点地熨平。
“这次也一样。”她贴着他胸口低语,“我不只要你活着,更要你知道--活着,是什么滋味。”
窗外起风,灯影摇曳,地上的银针盒轻轻晃动,镜面映出两人仍紧拥交叠的身影。
这一场交合,早已不只情欲。
是那碗羹的回甘,是命运的回暖,更是他与她,在错过多年之后的——再一次相认,再一次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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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月下新雨H──雨声淅沥,是夜,也像心。
窗外细雨未歇,隔着雕花窗棂斜斜洒入,点点湿影落在帐中,湿了夜色,也染湿了帐内的气息与馀温。
室中暖光半掩,帐幔轻摇,床榻上肌肤交缠,喘息若有若无,如雨后荷叶的水珠一颤,便顺着瓣边滑落。
昭宁躺在榻上,双膝微弯,一腿被他扣在腰际,另一腿横跨在他膝侧,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像风雨夜里的一团软泥,只能随他揉弄、推移。
傅怀瑾的唇沿着她锁骨一路吻下,肤色交叠间,只有他掌心滑过她背脊时的热,和她被吻到发颤的细喘。
“还冷吗?”他问,声音低哑,喉头贴着她的耳。
她微抖着说不出话,只咬唇轻轻摇头。
他低笑一声,气息还带着些微颤意,唇缓缓往下探,轻咬住她乳尖。温热的舌尖一点点吮弄,每一下都像在试探她的极限。与此同时,他抬腿撑入她膝弯,慢慢将她的腿往外推开,让她在他怀里越开越软,身体毫无防备地绽放开来。
“那这里呢……”他指尖往下,探到她腿间,指腹轻抚,沾上了明明白白的湿。
“……这里很热。”
她几乎羞得喘不过气,手指紧抓着枕角,唇边红得发烫,却没有推开。
傅怀瑾将她整个人抱坐到自己腿上,让她正身跨坐而下。
他的手贴着她的腰,引导她往下沉,一寸、两寸────直到她整根吞入,那根怒胀的阳物被她蜜缝紧紧含住,像一场漫长梦里终于落地的实感。
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喘。
“不痛吧?”
她摇头,但眼尾却红了。
他捧着她的腰,让她自己动。
她咬着唇,缓缓起伏,那细细的动作让他眉头一皱,喉头低低溢出一声闷哼。
她虽早已习惯这般主动,却仍在他灼热目光下泛起薄红,侧过脸去,不敢直视他的眼。
灯影斜照下来,她满身是汗,发丝贴在额角,却偏偏咬着唇,像要忍着什么不让自己叫出声。
他反手抽过一条薄被盖住两人交缠的下身,让她更无所遁形地贴在他身上,在那看不见的角落里被一寸寸填满。
“这样会不会……更深一点?”
他故意顶了她一下。
她身体一颤,几乎整个人都软进他怀里,喘息未平,连声音都带着细碎的颤。
“怀瑾……别说话了……”
他轻笑,没再调戏,只温柔扶着她的腰,让她慢慢起伏。她咬着唇喘着气,双腿早已发软,全靠他托着。
他吻她的肩、吻她的颈、吻她被湿汗包裹的背。
那样的吻,并非占有,而像是在她身上一寸寸地种下什么——落在每一片肌肤、每一道神经,温柔而执拗地,将他烙进她的骨血里。
“你……好像瘦了。”他低声说,嗓音贴着她肌肤,有些沙哑。
她动作微顿,没说话,只是低头,将他更深地纳入体内,像用力地想把他嵌进身体里。
那一刻,她眉心一蹙,神情忽然变了。
像是痛。
他立刻察觉,抬头看她:“哪里不舒服?”
她轻轻摇头,声音带着点闷:“……刚才有点抽痛,不是你的问题。”
他眉头微微蹙起,伸手扣住她腰际,轻轻将她抱下,让她平躺下来,自己俯身而上,动作也跟着放缓。
她没有推开他,眼神却微乱。
他轻声说:“我们慢一点。”
她点头。
她感觉到他进得很深,却异常缓慢。那种节奏像不是为了快意,而是为了她──像要用他的存在,把她心里那些摇晃不安的角落,慢慢填满、安定下来。
他轻轻吻过她的眼角,又落在她唇上,随即深深与她融合为一。
而她终于不再逞强,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背,声音微颤:
“怀瑾……我有点怕。”
他动作一顿,眼神掠过一丝惊疑与关切。
“怕什么?”
她轻轻摇头,像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能低声说:
“只是觉得,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开始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好像……从你进来那一刻起,我整个人,就不是原来的我了……像是,里面多了什么东西……自己都不认识的感觉。”
他将她紧紧搂入怀里,像要把她整个人嵌进胸口深处。
“我在这里。”他低声说,嗓音沉稳而温热,“我在。不管你怕什么,都先交给我……你只要安心就好。”
她闭上眼,泪水终于静静滑落,无声无息,却湿透了他的肩。
她身下忽然收紧,像是用整个身体将他紧紧锁住,不放他走。
他闷哼一声,终于再也忍不住,在她体内深深泄出所有热潮。
他没有退,只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像要用这样的拥抱,把所有未曾说出口的情绪,一寸寸留在她体内,不让它们逃开、流散。
****
过了许久。
她额间又流汗了,这次不止是情潮过后的虚热。
她轻皱着眉,嘴里喃喃说了句:“好像……真的不太舒服……”
傅怀瑾一惊,立刻伏身探她额温——
竟是烫的。
她的唇色微微发白,眉心紧蹙,指尖下意识地按向小腹,像是那里传来了不易察觉的胀痛。傅怀瑾心头一震,没敢多问半句,他猛地拉响床侧铜铃,声音急得近乎发颤:“去,立刻去请沉大夫!”。
他旋即折回床侧,将她轻轻抱入怀中,动作极轻,却又近乎用尽力气将她紧紧搂住,一寸寸替她盖好被褥,连衣角都不敢有丝毫松懈。
她那张苍白的脸贴在他胸前,唇色几近透明,他眼底的焦灼却在一瞬间翻涌上来。
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不能有事。
这个念头如雷霆击顶,沉沉地砸进他心底,也在那场尚未停歇的雨夜里,无声地拉开了一段命运深渊的转折。
--------------------------------------
104 喜脉藏情
帐外雨声仍未歇,湿气一层层渗进来,连屋檐也滴得沉缓而不安。
傅怀瑾守在床侧,眼眸紧紧落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她流汗了,额际细密的汗珠并非馀热,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烫。他抚过她的额,心头一震,那体温高得不寻常,像是她体内正悄悄酝酿着什么异样变化。
他凑近,低声唤她:“宁儿……你听得见吗?”
她睫毛微微颤了颤,像是在浓雾里努力寻找方向的人,终于挣开一线意识。
“……还在下雨?”她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回来的。
“嗯,还在下雨。不过我在这里,你不用怕。”他伸手替她拭汗,掌心却因她的发烫而发抖。
不多时,沉大夫便被急唤而来,满脸惊色地快步入内,在床前跪坐下,立刻为昭宁把脉。傅怀瑾沉默站在一侧,眉目绷紧,目光一刻不离地落在大夫脸上,连他微微一变的神色都不肯错过半分。
脉象把了一炷香时间,沉大夫才终于抬头。
“回大少爷……夫人并无风寒、亦无热症。只是这脉象……”他顿了顿,看向榻上的女子,再看向傅怀瑾,压低声音说道:
“这是……喜脉。”
傅怀瑾一愣,彷佛整个雨夜都在那一瞬间静止。
他缓缓开口,声音却极低:“你说什么?”
“夫人……应是有喜了,已有月馀。只是体质偏虚,房事稍重,又未及时调养,才会出现胀痛与发热。”
傅怀瑾怔着,眼神瞬间晃过无数情绪。那是一种比惊喜更复杂的感受,像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东西,在胸口深处一寸寸裂开。
他转头看向榻上的人。
她还未醒,却在听到“有喜”这两个字时,手指微微一缩。
他握住那只手,指尖轻轻扣紧,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藏的颤意:“宁儿……我们有孩子了。”
那句话一说出口,像是将整个夜的惊惶与不安,一一释放。
她缓缓睁眼,眼中还氤氲着未散的迷雾,却在看到他那双发红的眼时,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我……”她喃喃道,像是还不敢相信,“真的有了?”
他点头,将额头贴在她掌心,一字一句地低声道:“有了。是我们的孩子。”
她怔怔地望着他,泪水再度涌了上来,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悸动——像是心底某处忽然被轻轻触碰,一瞬间就溃堤了。
像是心底某处既柔软又顽固的角落,被他那句话轻轻一触,顷刻间就溃成了一片湖水。
她唇瓣微颤,像终于意识到什么般,怔怔地开口:“可是……我刚才……我们刚才还……”
话未说完,唇色已然发白,那语气不是慌乱,却像在惊喜与懊悔之间摇摇欲坠。
“没事。”他立刻低声安抚,语调柔和而坚定,像要替她按住那一丝慌乱,“大夫说孩子很稳,只是你身子虚了些,得好好养着,别怕。”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想过……”她声音发颤,指尖紧紧攥着被角,像是想抓住什么,也像是在逃避什么。
她脑中闪过方才交缠时的片段──自己如何主动靠近、如何迎合他的深吻与拥抱、如何在高潮边缘将他紧紧环住──全是出于渴望,却毫无预警。
那一点细微的不适,她当时也只是皱了眉,便硬生生忍了过去,哪曾想过,原来那已不是一个人的身体。
傅怀瑾看穿她眼底翻涌的愧意,毫不迟疑地将她拥得更紧,声音低沉而温柔:“你不知道,怎么会是你的错?又不是神仙,怎会一早就察觉?”
她咬着唇,仍止不住懊悔地轻声开口:“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我有几日没来月事……还以为是累了……没多想……”
语尾越说越轻,像是怕说得太清楚,什么东西就会从心底碎裂开来,化为再也补不回的裂痕。
他抬手抚上她的发,掌心贴着她额际湿热的鬓边,语气温柔得近乎低诉:“你什么都不用再想了,宁儿。”
“现在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把身子养好,好好照顾你自己,也照顾这个孩子。其他的事,全交给我。”
她含着泪点了点头,像终于在这场风雨里找到一块能落脚的石,一口气微微吐出,眼神里不再是惊慌,而是一点被托住的依靠。
外面雨声还在下,却不再那么冷冽。窗棂之外,是南城最深的夜,屋檐下的水珠串成一线,像是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化默默编织着什么。
傅怀瑾守在她身侧,一夜未眠。
他从没想过,会这么快成为父亲。他的生命里从未有过这样的角色,这样的期待,这样的责任。
但当那句“我们的孩子”出口时,他只觉得所有过往的风雪,都成为了此刻的光。
而她,也不再只是那个在绣局里执针为家奔走的姑娘──她是他命里的妻,是这个家真正的主心骨,是即将诞下他骨血的母亲。
她睡得不沉,眉间还偶尔蹙着,傅怀瑾便轻轻替她拭汗,轻声哄着,哪怕她听不见,也要说给她听:
“你现在不只是你自己了,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以后的每一步,我都会陪着你走。”
“这个家,是我们的。”
“这个孩子,也只属于我们。”
语落,他俯身,轻轻吻在她额际。
那不是承诺,而是一场静静的宣誓——
用吻,落印她的命运,也落印他此生的坚持。
****
天快亮时,雨势已渐歇。
榻上的她慢慢睁眼,睫毛还湿,声音细得像刚醒的气:“你……整夜没睡吗?”
他笑意极淡,指腹拂去她眼梢残湿:“不敢睡,怕你醒来找不到我。”
她抬手轻触小腹,指尖落在那仍旧平坦的肌肤上,动作极轻,彷佛怕惊动了什么。
“这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了吗?”
傅怀瑾捧起她的手,轻轻覆在她小腹之上,眼神温热而深情:
“是的。从今以后,我们就不只是两个人了。”
她凝望着他,眼神里翻涌着千言万语,却终究只化作一个极轻、几不可闻的字音:
“好。”
****
那一夜的雨,终于停了。
而这场命运的转折,也在晨光初现时,悄悄揭开了新的序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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