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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114-115) 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9 11:33 长篇小说 369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114-115:意外消息、耶律新牢)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2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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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意外的消息

  兀良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他的意识如从深渊中浮起,剧痛如万蚁噬骨。

  顿时觉着下体如火焚。

  那本该是卵蛋的囊袋,如今只剩空荡荡的血窟窿,残根犹在抽搐,鲜血混着黏糊糊的精尿浆汁,凉凉的贴在腿根,腥臭刺鼻,每一次心跳,都如刀剜般疼得他眼前发黑。

  舌头断处的血沫咽下,咸涩如毒,让他喉头一梗,忍不住呜呜低哼,却发不出半个字。

  他勉强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的昏黄。

  油灯摇曳,映出石壁的粗糙纹路。这不是他的太守府大宅,而是狭小的密室,四壁潮湿如牢笼,空气中弥漫着霉腐和血腥的混杂味儿,压得他胸口发闷。  他头痛欲裂,扭动着身子,却觉四肢无力。

  正自惊恐,眼前忽地一花,一张愤怒的脸庞逼近。

  那脸他见过!武敦儒!

  这张脸如今却狰狞如厉鬼,眉毛拧成死结,鹰钩鼻下唇角抽搐,胡须根根竖起,双眼血丝密布,如两团燃烧的炭火,死死盯着他!

  他心肝儿一颤,口中呜呜有声,却只能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血沫从断舌处喷出,溅在武敦儒的袍子上。扭头四顾,密室中三人并立。

  中间是武敦儒。

  左侧,是那不认识的奸夫。那小子脸庞此刻带着冷笑,嘴角勾起一抹解恨的弧度。

  右侧,正是那淫妇耶律燕,高挑丰满的身躯裹在夜行衣中,脸上血迹未干,凤目中杀机毕现,却又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潮红。

  只听那奸夫一声冷笑:“武大哥,瞧瞧这畜生,醒了!今日,就是你亲手报仇之时!”

  说罢,那奸夫从怀中掏出一把染血的匕首,递给了武敦儒,刀刃上血渍斑斑,烛光下闪烁着寒芒。

  武敦儒接过匕首,手指颤抖着握紧,那张愤怒的脸庞逼得更近,鼻息如热风喷在兀良脸上,带着一股汉子特有的汗臭和恨意。

  他呜呜摇头。

  他后悔了,害怕了,泪水鼻涕齐下,眼中露出乞怜……

  他还小,还想活到七老八十,还想多肏几个妇人……

  他是伯颜大帅的侄子,他是高贵的血统……

  随即眼前寒光一闪,如流星划过黑夜。只觉喉头一紧——“噗嗤”一声闷响。  他四肢扑腾几下,视野渐暗,淫妇的巨乳、奸夫的冷笑、武敦儒的喘息……  他想告诉武敦儒:

  这奸夫肏你的老婆,比我肏的还狠……

  这奸夫的肉棍,一次次的插入你老婆的骚屄中……

  你老婆被这奸夫肏的像头发了情的母狗……

  你老婆主动叫着这奸夫肏她比你肏的爽……

  你老婆被这奸夫射进了骚屄……

  你为何不杀他……

  可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终于,一切归于黑暗。

  武敦儒亲手杀了兀良。报了辱妻之恨。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却又带着一丝丝的悲凉。

  一个玩了他老婆的人,终于被他杀了。另一个玩了他老婆的人,还在他的身边。

  他不知道,是他老婆主动让他玩的。张开了大腿,敞开了屄让他玩。

  他的老婆,此刻和他的刘兄弟互对了一下眼神,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他不知道这些,因为唯一知情的人,兀良,死了。

  可蒙古人不知道兀良死了,他们只道兀良失踪了,慕容杰也不见了踪影。  失踪的兀良床上还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妇人,床上血迹斑斑。

  手下兵卒窃窃私语,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有说兀良和慕容杰为了耶律燕大打出手的。

  有说慕容杰带着耶律燕私奔了,兀良抄起大刀就追了出去的。

  还有说两人一起和耶律燕行那苟且之事去了的。

  ……

  风言风语,八卦满天

  吕文德看的直皱眉头。这兀良,少年轻狂,玩女人玩的如此激烈……

  襄阳城中,两个手握实权的头面人物,接连人间蒸发,他作为名义上的襄阳守备,实际掌着后勤粮草的都督,一下子成了城中最高指挥官。

  吕文德自从被夺了军权之后,平日里管管账册、调度辎重,从不沾这些腥风血雨的事儿。

  兀良和慕容杰一走,这摊子全砸他头上,他有些意外,脑子嗡嗡的,像被闷棍敲了一记。

  军政大权一把抓了,这可是在大宋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在大宋,还有个王国忠在掣肘着他,不能放手大干,现在,在蒙古人这儿,反而给了这么个机会,也是个短暂的机会。

  他揉着太阳穴,勉强稳住阵脚。传令下去,全城搜查,关卡加倍。士兵们领命,四处奔走。

  他忙得焦头烂额,中午没顾上吃饭,直到日头西沉,城门落锁,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骑马回府。

  昔日统帅万军的气度早已被磨蚀殆尽,如今他只是一个在权力夹缝中求生的疲惫中年人。府门前的灯笼投下昏黄的光,映照着他脸上挥之不去的愁云。  晚饭很简单,一碗清粥,两碟小菜。他沉默地喝着粥,搅动的筷子仿佛在搅动自己一团乱麻的心绪。妻子王氏和闺女在一旁小心地看着他,几次想开口,却又被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颓丧气息逼退。

  这一餐,食不知味。

  饭罢,他避开家人担忧的目光,一头扎进了书房。这书房比之太守府的刑堂般简陋,四壁空空,只有一张半旧的书案。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文书,这是下午从兀良那乱七八糟的房间里好不容易理出来的。如今全城上下无人主事,这些烫手的山芋,终究都落到了他这个名义上的“最高指挥官”头上。

  他点亮油灯,灯火如豆,在墙上投出他佝偻蜷缩的影子。他摊开一册册文书,试图从中理出些头绪。

  一本是城中驻军的兵力分布图,蒙汉各营的位置、人数画得密密麻麻,旁边还有兀良龙飞凤舞的批注:“汉军营,不可信,密切监视。”

  吕文德眉头一皱,虽然蒙汉有别,但像兀良这般直白,却让他觉得这小子失踪的真好,简直一点城府都没有。

  还有一本是粮草调度册,还有一些和伯颜往来的信件。

  再翻下去,他的指尖顿住了。那是一封附着了一纸画影图形的信,上面有一个他熟悉的人。他不由得又看了一遍信的内容,沉思半天。

  随后叹了口气,继续翻看文书信件。就在他被这乱麻般的政务搅得心神不宁时,丝毫未察书房的阴影里,一道人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靠近。那人的脚步轻得像猫,呼吸的气流甚至未扰动灯火。

  直到一柄冰冷的匕首,带着一股森然的杀气,轻轻抵在了他的后心上。  那凉意透过薄薄的衣衫,瞬间冻结了吕文德的血液。他的心脏骤然停跳半拍,随即如擂鼓般狂轰起来。

  “吕文德,还记得郭大侠么?”

  一个低沉、沙哑,仿佛淬了剧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敲碎了他最后的侥幸。

  吕文德浑身一颤,张口就要高呼救命,那是人面临死亡时的本能。

  “别叫唤,”身后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杀机,“不然现在就给你个透心凉。”

  抵在后心的匕首微微用力,尖锐的痛感提醒着他这不是幻觉。

  吕文德的呼喊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一声压抑的抽气。他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额角的冷汗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面前摊开的文书上,洇开一个个湿痕。  只听身后那人,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你这叛徒!开城放了鞑子入城,害郭大侠身死,今日就让你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这四个字,如同最后的审判。吕文德那颗在恐惧、悔恨、苟且中反复煎熬的心,在这一刻,竟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是啊,他等这句话,或许已经很久了。自郭靖自刎于血泊中的那一刻起,自华筝那双清亮眼眸看穿他灵魂的那一夜起,他便知道自己欠下了一笔永远还不清的血债。

  他不再颤抖,不再流汗,甚至缓缓闭上了眼睛。惨然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酸楚与解脱。

  “你杀吧。”他的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火,焚我残躯……”

  他顿了顿,仿佛在宣读自己的墓志铭,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与决绝:

  “明神在上,照我前路。”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人的身子猛地一震。

  身后之人正是刘真。

  他救出武敦儒,和耶律燕三人一番商议,却始终不见黄蓉的踪迹。

  思来想去,这襄阳城中,要说对郭家夫妇最为了解,黄蓉最可能过来“拜访”的人,莫过于这开城降元的吕文德。

  于是,他和耶律燕两人就趁着夜色施展轻功,来到了吕文德的府邸。

  耶律燕却不肯进来,她夫妇二人虽然之前被蒙古人生擒,早先却颇受吕文德的照顾,知道他良心未泯,不忍看着刘真杀他。

  再者,她现在是“失踪”之人,不便露面。于是躲在门外放风。

  刘真深吸一口夜气,身形陡然拔起,如一只夜枭般悄无声息地翻过府邸围墙。脚尖刚一沾地,他便立刻猫腰,隐于一棵假山树影之后,凝神谛听。

  这吕府在襄阳城中属于偏僻之处,但似乎正因如此,地段便宜,内中地方还挺大。

  园中布局虽还显出几分官家气派,但许多雕梁画栋都已失了颜色,墙角生苔,池水干涸,显是久未打理,不复往日风光。偌大的府邸,黑灯瞎火,只有有数几个家丁和丫鬟偶尔穿梭,透着一股败落的暮气。

  刘真心中了然,降元之人,大抵如此。外头受用,内里却未必安心,只求守着这份富贵苟活性命。

  他不再耽搁,提气施展开轻功,一间一间的找吕文德所在,大部分房间都黑的,忽见一处偏院之内,竟有灯火透出。

  远远的还伴随着一阵阵叮叮当当、极有韵律的兵刃交击之声,在这死寂的府邸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心中一动,循声掠去,轻飘飘地落在院墙的影子里,凝神望去。只见庭院中央,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手持一柄精钢长剑和一面鸢形木盾,兀自练武。  她身形灵动,剑招时而圆融舒展,带几分全真教的底子,时而又大开大合,狠辣直进,配合着盾牌的格挡与撞击,全然是战场上将敌人斩于马下的搏命之术。  月光如水,洒在她汗湿的额角,映照出一双又大又亮的眸子,目光专注而锐利,顾盼之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聪慧与倔强。

  刘真眼前不由得一亮,暗道:“哎呀!这小姑娘这么俊!美人胚子!想来这便是吕文德那厮的女儿了,瞧着倒不像她那贪生怕死的爹爹。这剑玩的挺狠!”  他看了几眼,想到正事,悄然离开,继续往后院寻去。这府邸不小,若要找人,主人的卧房与书房最是关键。

  越往后院越是寂静,连虫鸣之声都已稀疏。刚绕过一道月亮门,一阵细微的“哗啦”水声便顺着夜风飘入耳中。水声来自一间亮着微光屋子,门扉紧闭。  刘真精神一振,这般时辰还在沐浴,会否是吕文德本人?他放轻脚步,如狸猫般凑到那屋子的窗下,再次寻了个缝隙朝内窥探。

  这一眼看去,刘真这色鬼一下眼睛发直了。

  只见屋内热气氤氲,一个白瓷木桶赫然在目,桶中水汽蒸腾。一个美熟妇正赤身坐在桶中,乌黑如瀑的长发表面沾着水珠,如海藻般铺在背后水面上。  她侧对着窗户,露出白皙的肩颈与一对丰满的乳房,全身都在颤抖。而那水声的来源,正是她似乎正在用双手在水下动作着。

  刘真可是色中高手,一看那动作频率……双手伸向的位置……熟妇仰着脖子微微呻吟的样子,就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哎呀!这是吕文德的老婆?吕文德这老家伙,看来满足不了他老婆啊?”  他看了一会,那妇人呻吟越来越大,口中呢喃不绝,但始终看不清晰,也听不太清晰。把这厮弄了个心痒难耐。肉棒都硬了。

  于是他运起九阴真经,耳聪目明,顿时视力和听觉都强了不少。

  “这对奶子挺白,尺寸不小……啧啧……吕文德这老家伙艳福不浅啊……女儿长的那么俊俏,想必这老娘也不错……”

  随即听到隐隐约约的妇人呻吟:“郭……兄弟……靖弟……要……我要……要你……”

  “我操!”刘真打了个激灵,差点叫出声来:“郭靖?”

  “哎呦喂!吕文德的老婆喜欢我蓉姐的先夫郭靖!?”

  这美妇在想着郭大侠自摸呢!?……

  随即他想到,郭黄二人和吕文德在襄阳多年并肩作战,想必家庭之间也多有羁绊。

  吕文德的老婆喜欢郭大侠,似乎也情有可原?……

  他八卦心思一起,对这个熟妇留了意,想到耶律燕还在府外等着呢,赶紧去找吕文德。

  于是他继续搜索下来,就找到了吕文德书房,看他正聚精会神看着一堆文书,偷偷摸进屋子,用匕首抵住了他的后心,威胁着要杀了他。

  他本就没有真要立刻取吕文德性命的打算,黄蓉曾多次告诉他要亲手报仇,杀此叛贼,倒不如留给蓉姐自己来个痛快。

  不杀这狗贼,吓唬吓唬却是要的!

  ……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火,焚我残躯……”

  “明神在上,照我前路……”

  此刻他听到吕文德熟悉的句子,不由得脑海中念头急转。这些话怎么如此耳熟?像是……某种宗教的切口或教义?在哪里看到过?

  他心思电转,猛然想起一事——慕容杰身上搜出的一份的密信中,曾隐约提到过一个在襄阳一带悄然兴起的力量,称其“圣火教”,也就是明教!

  难怪这么熟悉,这吕文德说的是明教的切口卷宗!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火,焚我残躯……”

  “他娘的!《倚天屠龙记》里看到过!”刘真不由得暗暗给自己竖起一个大拇指,老子记性真好!

  难道……吕文德与这圣火教有关?圣火教……就是明教?……这是友军啊……这厮居然加入了明教?

  心念转动下,他抵在吕文德后心的匕首微微松了一分,虽然依旧冰冷,却没了那股即将刺破皮肤的锐气:

  “可见过郭大侠的遗孀,黄蓉黄帮主?”

  吕文德正闭目等死,忽闻此言,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疑惑地回头,却被匕首冰冷的侧面顶住脖颈,又只得僵住。“蓉……蓉妹?她……她怎会在襄阳?她在何处?”

  “蓉妹也是你叫的!”刘真一声低喝,怒意再起,“快说!黄帮主到底在何处!”

  一声“蓉妹”,让吕文德仿佛瞬间回到了十年前与郭靖并肩咤叱风云的岁月,可这一声喝斥又将他拉回冰冷现实。他喉头滚动,沉吟了半晌,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悲声道:“黄帮主……我确实没见过。不过……有一个人,我想你应该认识。”  说罢,他佝偻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从面前那堆混乱的文书中抽出一张纸,颤抖着递了过去。

  “别耍花样!”刘真冷哼一声,一手仍持匕首抵着他的颈侧,另一手迅如闪电地接过那张纸。

  那是一张画影图形,官府缉拿要人的告示样式。纸上画的并非什么凶神恶煞的强徒,而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眉目清秀,灵动跳脱,嘴角一抹俏皮的微笑,依稀有着几分黄蓉年轻时的影子。

  刘真心头疑虑大起,脱口问道:“此人是谁?”

  吕文德听他说不认识,诧异道:“这……这是蓉妹的二女儿,郭襄啊!你找蓉妹,……你……你不认识她?”

  “郭襄?!”刘真脑中“嗡”的一响。他当然认识!书里早认识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成了通缉要犯?他一把捏住吕文德的肩膀,声调都变了:“她在何处?!”

  这一下力道极大,捏得吕文德骨头生疼,却又让他感到一丝欣慰,这二人果然有情义。他忍着痛,苦笑道:“我……我也不知。不过,藏传密宗的大师八思巴,派人传信,要全城搜捕她,说……说要生擒活捉,不得虐待。八思巴本人这几日就会抵达襄阳,我正在思虑如何处置此事……”

  刘真心头猛地一紧,追问道:“你待如何?”

  吕文德脸上那苦笑更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混杂着痛苦与坚定地神采:“我与郭靖兄弟……袍泽一场,我又怎能害他子女?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真听闻此言,心中顿时道:“这厮果然还有点良心。蓉姐的判断倒是不错,没把他放在第一仇人序列。燕姐说的也没错。”

  他对吕文德的杀意已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试探。他压低声音,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是不是圣火教之人?”

  “你……”吕文德大惊失色,以为自己最大的秘密被看穿,全身上下的血都凉了半截。但转念一想,对方若要杀他,早已动手。求生的本能和对郭家的一丝愧疚让他放弃了抵抗,颓然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刘真又问:“你们教主是谁?”他好奇心起,《倚天屠龙记》中明教辉煌无比,教主是主角张无忌,教中高手如林,什么逍遥二使、白眉鹰王、金毛狮王、紫衫龙王……

  吕文德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嘴唇紧闭,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吐露半个字。  刘真见他如此,也不强迫。他撤下了抵在吕文德颈侧的匕首,退后一步,声音恢复了冷冽,却不再带有杀意:“吕文德,你若还有半分良心,就帮我全力打探郭襄的下落,设法护她周全。今日之事,我不杀你,但你莫要起坏心眼,否则,我下次来取的,就是你的项上人头。”

  “是!是!”吕文德心头一松,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在椅子上,连声道:“大侠放心,大侠放心!吕某……吕某必当尽力,必当相助!”

  他感觉背后那股致命的寒意消失了,忙不迭地回头望去。

  书房内,灯火依旧摇曳,桌案上文书狼藉。

  可房间里,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仿佛刚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只是他心力交瘁之下的一场幻梦。唯有那张画着郭襄少女模样的画影图形,静静躺在桌角,证明着一切皆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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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耶律燕的新牢

  刘真身形一闪,已从吕府后墙悄然跃出。夜风拂面,带着冬日里那股刺骨的寒意,却吹不散他心头那团刚刚点燃的八卦之火。

  耶律燕正猫在墙角的阴影里,夜行衣裹得她身形玲珑有致,那对高耸的丰乳在月光下隐隐起伏,似两座雪峰。

  她耳尖一动,便知是刘真回来了,忙从暗处钻出,美目中满是关切与急切:“真弟,吕文德怎么样了?有蓉姨的消息么?”

  刘真落地后,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压低声音,将书房中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大致说了一遍。

  吕文德那老家伙的悔恨、郭襄的画影图形、八思巴的搜捕令,还有那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承诺。

  他说得简略,却字字带钩,耶律燕听得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凤目圆睁,到最后竟忍不住又惊又喜,拍手低呼:“襄妹有消息?天可怜见!这丫头怎会成了通缉要犯?蓉姨若知,定要心痛如绞!”

  刘真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道:“郭襄这丫头,书里便是那般跳脱不羁的性子,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他对耶律燕说:“正好,趁着武大哥伤势未愈,咱们一边在城中搜索消息,一边等等那位大师八思巴吧。……”

  他又想起慕容杰处获得的密信,补充道:“他手下有个师弟,唤作‘金刚法王’,估摸着不是等闲之辈,咱们得小心行事。”

  耶律燕闻言,神色凝重起来,轻轻颔首:“嗯,八思巴此人,我到有所耳闻,是藏传佛学大师,精通佛理。颇受蒙古人的敬重。”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一丝暖意,“多亏你机警,探得这等消息。那吕大……吕文德对我夫妇还颇有些照拂,多谢真弟,没有为难他。”

  刘真闻言一笑,说:“不是我不想为难他,蓉姐说过,要亲手报仇,不过今日一观,这厮还有些人味儿,蓉姐把王国忠那阉人当作头号仇人,确有其道理。”  耶律燕听到“阉人”,想起了自己挥刀阉割了兀良,随即又浮现起那日和刘真肏的天翻地覆、肏得快意恩仇。不由得双腿一夹,打了个哆嗦,下身涌起一阵湿意。

  刘真看她神色,心头一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耶律燕那对丰乳上。  夜色中,它们随着她呼吸微微颤动,裹在紧身夜行衣下,轮廓分明,浑圆高挺,大的似乎快要被衣服绷炸。

  他不怀好意的凑近了些,问到:“燕姐,你可认识吕文德的老婆?”声音有些暧昧,带着一丝试探。

  耶律燕见他过来,微微有些发慌。

  自己已经打破了心中的牢笼,逃了出来。

  不过好像真弟又建了一个温暖的牢房……

  真弟的牢房……似乎很舒适……很刺激……

  真弟的肉棍,比夫君更粗大……

  和真弟的交合,像是在造出爱意……

  造爱……

  做……

  她正有些面红耳赤,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起这个,点点头道:“自然认识。那是王氏,吕文德的发妻,当年襄阳守城时,她也帮着照料伤兵,性子温婉,心地善良。我们夫妇被关押时,她经常送些吃食来。”

  刘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追问道:“她和郭大侠……很亲近么?”  耶律燕闻言,凤目中掠过一丝诧异,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怎会忽然问起这个?这吕文德夫妇与郭大侠伉俪当年一起抗击蒙古,都是袍泽友军,自然亲近。蓉姨和王氏更是闺中密友,郭大侠待吕文德如兄弟,王氏也常念郭靖的恩义。怎么,真弟,你从吕文德那儿听到了什么?”

  刘真沉吟半晌,脑海中那妇人自摸的淫靡画面又浮现出来。

  这王氏一张脸长得成熟端庄,奶子又白又大,自摸的挺欢,还叫着郭兄弟自摸,这女子看着正儿八经的,颇有贵气主母的样子,偏生自摸却想着她夫君之外的男子……

  他心痒难耐,却又不愿直说,干咳一声,试探道:“那这女的叫什么?全名呢?”

  耶律燕见他似乎有些淫荡,不由得脸色一红:“凤兮。王凤兮。怎么了,真弟,你这脸色……”

  王凤兮?王熙凤?

  刘真心头一乐,暗道:哎呦喂,这红楼梦里的大名鼎鼎的凤辣子也来了?难怪那身段儿那么勾人,奶子大,屁股翘,难怪吕文德那老小子守着这么个尤物,还得让她自己动手解馋。

  耶律燕见他忽然咧嘴傻乐,凤目中满是狐疑:“有何好笑?”

  刘真回过神来,色咪咪的目光又落回她那对丰乳上,嘿嘿一笑,凑得更近,声音里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调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王夫人……身材不错啊。该大的大,该翘的翘,尤其是那对奶子,不小呢。啧啧,吕文德这老家伙,艳福不浅。”

  耶律燕闻言,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双目水波荡漾,娇嗔道:“你这登徒子!怎么还偷看人家了?吕府里头,你……你可没干出什么龌龊事儿吧?”  刘真见她这副娇羞模样,一股子邪火顿时从心底窜起,直冲下腹。心猿意马之下,伸手便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大胆地攀上那对高耸的丰乳,隔着夜行衣揉捏起来。

  掌心传来那股柔软弹性的触感,热乎乎的,像两团熟透的棉花糖,让他下身顿时硬邦邦地顶起:“嘿嘿,燕姐,冤枉啊!不小心瞥见她洗澡了。那王夫人泡在木桶里,自个儿玩得正欢呢……不过话说回来,她那对奶子虽大,却没燕姐你的大……”

  耶律燕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手动脚弄得娇躯一颤,凤目中闪过一丝慌乱,忙推搡着他的胸膛,低声挣扎道:“别……别闹!真弟,兀良都已经死了,我已经……咱们……不能……”

  刘真摸着她的大奶子,哪里肯放,那日他爽的都快飞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再重温旧屄,他一边摸一边诱惑着她:“已经怎样啊?燕姐,那日你不是说喜欢我肏你么……喜欢我的大鸡巴么……”

  “大鸡巴都为你硬了……”他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裆部。

  鸡巴一入手,就知有没有,耶律燕一碰到那根巨物,身子都软了。这恶魔又在她耳边喃喃道:“为你硬的……燕姐,为你……为你……”

  这声声“为你”仿佛一个钥匙,又打开了耶律燕关起来的空空牢笼之门。她忍不住想要自己进去了。

  “真弟,是为……为我么?……”她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双眼眯成一条缝,缝隙中却闪现出温柔、愧疚、背叛、乃至刺激、兴奋,乃至引发了她需要被奴役、被征服、需要沉沦在欲望的海洋、沉沦在这间该死的肉欲牢笼……。

  真弟为了她,用这根粗大的物事儿打破了牢笼,插入了她的蜜穴,射入了阳精,现在这根物事儿,又为了她硬了……

  刘真恨不能当街拿下耶律燕,肉棍隔着裤子开始在她手中一挺一挺。

  “想不想造爱?燕姐……”刘真知道她喜欢这个字,估计强调了一下“造”。  “别……这儿不行……”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似的娇嗔,“这儿是吕府外头,巡卒……随时可能过来……被人瞧见听见……”

  她想造。当然想造。但是总不能当街造吧。

  刘真一乐,想起那日耶律燕叫床叫的山崩地裂,确实这儿不合适。

  他牙齿轻轻咬住她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将热气喷入她的耳洞。低声坏笑道:“换个地儿?燕姐有地方?”

  耶律燕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地缝里交媾。

  可下身却更湿了,腿儿一软,几乎站不住。她喘着气,声音里带着哭音:“咱们……出城吧……”

  刘真一听“出城”二字,顿时想起那日和黄蓉在江州城外圆月之巅交媾一番,五连击之后,被黄蓉无情抛弃,最后差点光着腚跑回城。

  他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不行不行!出去容易进来难!城外那风冷死个人,冻坏了大鸡巴可怎么得了?要不……回咱们那小院儿?”

  耶律燕脸红得像要滴血,扭着腰道:“敦儒哥还在密室里歇着呢……我、我还活不活了……”

  两人越说越急,动作却越发大胆。

  刘真干脆把她按在墙角,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烫,隔着两层布料狠狠顶进她腿根,顶得耶律燕“嘤咛”一声,腰肢乱颤。那根滚烫的巨物正卡在她湿透的缝儿上,来回磨蹭,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水声。

  “燕姐……你都湿透了……”他低声坏笑,手指已经钻进她裤腰,摸到那光滑湿腻的耻丘,“还装什么正经?再磨两下就要喷了……造一下?”

  耶律燕被他又顶又摸,浑身发软,眼看就要失控,猛地一咬舌尖,强行清醒过来,颤声道:“换……换个地方……别在这儿……跟着我走!”

  她强忍着腿软,身形一闪,已如夜鹤般掠出数丈。

  刘真赶紧提裤追上,两人一前一后,借着夜色掩护,飞檐走壁,一会儿功夫,竟又回到了兀良的太守府!

  刘真心头一跳:燕姐这是要故地重游?他下身反而更硬了。

  可耶律燕没往正宅去,却直奔正宅旁一处偏僻院落。那院子外表看着阴森森的,两盏灯笼在风里晃着,一扇沉重的铁门半掩,透出一股子诡异。

  两人闪身而入,“蓬”的一声,反手带上门。

  门一关,屋里顿时密不透风,隔音效果奇佳。屋里有种淡淡的龙涎香味,闷得人胸口发慌。

  耶律燕打燃了屋里的火烛。刘真这才看清,这虽是刑讯室,却在最里侧摆着一张宽大的雕花檀木床,床头暗格里整整齐齐码着一排玉石、乌金、象牙做的假阳具,粗细长短各异,旁边还有牛筋鞭、红烛、麻绳、银链,甚至几只小巧的鎏金铃铛。

  刘真看得心惊肉跳,喉咙发干:兀良这狗贼……是在这儿日日调教燕姐?  耶律燕反手闩上门,背脊抵着门板,肩膀微微发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儿……最安静。以前除了他,没人敢进来……”说到最后,眼眶一下子红了,泪珠滚在睫毛上,颤颤巍巍不肯落下,“真弟……现在你知道我为何……为何如此……”

  刘真心口像被刀剜了一下,几步冲过去,把她整个人紧紧抱进怀里。耶律燕比他高了些许,丰满的身子微微弓着,把脸埋在他肩窝,滚烫的泪水一下就洇湿了他的衣襟。

  他不敢说话,只一下一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哄受惊的孩子。良久,她才止住抽噎,声音软得像化在水里:“真弟……今晚你温柔些……我要你温柔些……好不好?”

  刘真喉结滚动,轻轻“嗯”了一声,抬手捧住她的脸。

  两人的双眼显出彼此。

  刘真喉结滚动,轻轻“嗯”了一声,抬手捧住她的脸。他的掌心带着习武的薄茧,有些粗糙,拭过她脸颊时却无比轻柔,仿佛怕一用力,她便如琉璃般碎裂。  两人的双眼锁在一处。他的眸子里翻卷着滔天的怒与怜,却偏偏被他死死压住,只化作一池深不见底的温柔。

  她的眼眶红得像兔子,泪水将落未落,那是一种被长期折磨后,劫后余生的喜悦,但又带着一丝面对回忆时的恐惧。

  她比刘真还高一些。

  她本是微微俯视着他,此刻却不得不垂下高傲的颈项,像一株终于在风雨中弯下腰的向日葵,迎向她唯一的太阳。

  刘真的唇,就这样覆了上去。他收敛了充满欲望的掠夺感,而是近乎虔诚的探寻着。

  他的唇瓣温热而干燥,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碰着她的。

  初时只是相贴,安抚,像是在用自身的一点暖意,去融化她心底积攒的寒冰,祛除她最后的恐惧。

  耶律燕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僵硬了。

  在过往无数个被囚于此的日夜里,她的唇只承接过暴虐与撕咬,是兀良那狗贼宣泄兽欲的工具,每一次亲吻都伴随着屈辱的烙印和命令式的污言秽语。  她早已习惯了疼痛与麻木,甚至将亲密与屈虐划上了等号。

  脱险后,夫君武敦儒的吻也不同了。那吻里带着一丝怒意与嫉妒,是夺回失物的急切,是拂去器物上尘埃的粗暴。

  她知道夫君爱她,可这份爱里,夹杂着他身为男人的屈辱和她失贞的阴影。他的吻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发泄,让她愧疚至极,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不洁之物。  可真弟的吻,是不同的。

  没有侵入,只有包裹。没有索取,只有给予。

  他吻她,不是在吻一个身子不洁的女人,而是在亲吻一尊需要被救赎、被重新供奉起来的圣女像。

  她感觉自己被“珍视”着。而且真弟似乎毫不在乎自己的污秽,似乎自己没有沉沦脏了身子。脏了也没干系。

  似乎自己是一个玉观音。

  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圣洁之极。

  玉观音会不会造爱,不知道。但她知道哪怕玉观音被轮了,还是玉观音,还是一般圣洁。

  此刻她就从刘真的吻中体验到了这个奇妙的感觉。

  他极致温柔。他极有耐心。

  似乎是在等待她卸下所有防备,等待她心甘情愿地为他开启那扇牢门。  那扇看不见的牢笼,随着兀良的死去,本来已经空空如也。现在却再度有了开启的征兆。

  一滴滚烫的泪,终于挣脱了睫毛的束缚,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淌到了两人相接的唇间。

  刘真不动,只是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后,那里最是敏感,也最能安抚人心。

  就是这个稍纵即逝的温柔,彻底击溃了耶律燕最后的防线。她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一直压抑着的抽噎化作了细微的呜咽,尽数吞没在这个没有侵略性的吻里。

  她不再是那个杀伐果决的侠女,只是一个受了太多委屈,终于找到地方可以哭出来的小女孩。

  她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了。

  她微微张开唇,笨拙地迎着他的温柔。这个动作像是一个信号,刘真这才深入了些。

  他描摹着她的唇形,舌尖轻巧地探入,不是为了占领,而是为了安抚。他带着雄性男子的气息,与她泪水的咸涩交织在一起,竟奇异地冲淡了这房间里令人窒息的诡异味道。

  她甚至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一种渴求救赎的迫切。她想将自己揉碎,融进这个男人的身体里,让他彻底将她从这片污浊的牢笼中带走,带到一个更加舒适的牢笼。

  她要开牢门了,让自己再度进入牢笼,让刘真成为牢笼之主,把这个牢笼变成暖床,变成温暖的淫窝,而非之前兀良打造的冰冷粗暴的监牢。

  然后两人可以在牢笼中逍遥法外,忘了自己失身、忘了自己还有夫君。  然后两人可以平起平坐的交配,她不再一味是个奴才。

  然后两人可以在淫窝中自由自在的做爱。

  做爱、造爱。

  做、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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