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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美丽母亲堕到深渊 (10-11) 作者:yiwei258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9 11:33 长篇小说 1680 ℃

【让一个美丽母亲堕到深渊】(10-11)

作者:yiwei258

2025年11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堕落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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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如金色的细沙般洒在床上。

雅子醒了。

没有宿醉般的头痛,也没有被暴力对待后的酸楚。相反,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与轻松,浸润了四肢百骸。就像连绵了整个梅雨季的暴雨终于停歇,天空放晴,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被洗涤后的清新。

她动了动身子。被子底下,她一丝不挂。

皮肤上并没有那种令人不适的粘腻感。昨晚那场荒唐留下的狼藉——那些干涸的、黏腻的痕迹,连同失禁的羞耻,都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有人帮她清洗过了。

很仔细,很温柔。连大腿根部最隐秘的褶皱里,都干爽清透。

雅子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深吸了一口气。枕席间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属于那个少年的荷尔蒙气息。

心头泛起一股甜意。

理智在尖叫,提醒她这是强暴,是羞辱,是足以报警的恶行。可身体却像是个背叛者,在晨光中舒展着,沉浸在一种病态的、被彻底占有后的安心里。

仿佛她不再是那个需要独自支撑家庭、维持完美的“清水雅子”,而是一只终于找到了主人的宠物,只需要乖乖躺着,接受主人的“爱”。

她侧过头。

床头柜上,那枚粉色跳蛋静静躺着。

晨光中,它看起来无辜而可爱,像是一颗粉色的糖果。

“这是博文给妈妈的爱。”

少年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带着那种甜蜜又残忍的语调。

雅子伸出手,指尖颤抖着触碰了一下那光滑的硅胶表面。凉凉的。

“不能放进去。”

理智发出了最后的警告。那是枷锁,是控制,是羞耻的具象化。一旦清醒状态下主动放进去,性质就完全变了。

但是……

如果不放进去,博文会生气吗?那个孩子,如果发现他的“礼物”被冷落了,会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吗?

而且……那里,好空虚。

昨晚被过度开发的甬道,此刻正处于一种饥渴的半张开状态。它在怀念那个异物的填充感,怀念那种被时刻提醒“归属权”的充实。

雅子咬着下唇,脸颊泛起红晕。她抓起那枚跳蛋,紧紧握在手心。

“不管怎么说……要先清洗一下。”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一个卑劣的、自欺欺人的借口。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

清晨的空气微凉,激起皮肤上一阵细小的战栗。她赤身裸体地走向主卧的卫生间。

镜子前。

雅子停下了脚步。

镜子里的女人,披散着头发,面色红润,眼神如水般温柔妩媚。那张平日里端庄得近乎刻板的脸,此刻却散发着一种惊人的、堕落的艳光。

视线下移。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和牙印。脖颈、锁骨、乳房、大腿……像是一幅被狂乱涂鸦的画作。

右侧的乳头上,那枚银色的名牌依然钉在那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闪烁着冷冽的光。上面刻着它的归属——“高桥博文”。

而最刺眼的,是她的小腹。

肚脐下方的耻骨区,多了两行黑色的字迹。

字迹歪歪扭扭,带着一种孩童般的稚气,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母狗妈妈,我回家了。】

【永远爱你。】

轰。

雅子的脑海中仿佛炸开了一道惊雷。

“母狗妈妈”……

这是何等下流、何等侮辱的称呼。而且,“我回家了”是在单纯的告别……还是在宣告什么?宣告他入驻了她的身体?宣告这里已经成了他的领地?

她应该生气的。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长辈,她应该感到出离的愤怒。

可是,看着镜子里那个被写满了字、打上了钉、留下了印记的身体,雅子却感到眼眶发热。

没有恨意。

一丝一毫的恨意都没有。

只有一种酸涩的、扭曲的甜蜜,像毒草一样在心底疯长。

“真是个……坏孩子。”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竟然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无奈的、宠溺的微笑。就像是看到调皮的儿子在墙上乱涂乱画,母亲虽然头疼,却又不忍心责备。

“怎么能写这种东西呢……”

她打开水龙头,沾湿了毛巾,轻轻擦拭着小腹上的字迹。

擦不掉。

她加了点沐浴露,用力搓了搓。

还是擦不掉。

黑色的墨迹像是在皮肤上生了根。

是油性笔。

雅子的动作停住了。她看着那行黑色的字,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如此刺眼,如此淫靡。

“永远爱你。”

最后那四个字,像是一句魔咒,封印了她所有的反抗。

“傻孩子……”

她叹了口气,放下了毛巾。既然擦不掉,那就留着吧。反正……是在衣服里面,别人也看不见。

只有他能看见。

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雅子简单地冲了个澡,温热的水流滑过身体,刺痛了那些吻痕,也唤醒了身体的记忆。

她拿起那枚粉色的跳蛋,挤了一点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清洗着。

泡沫在指尖滑腻地流动。她洗得很认真,像是在清洗一件神圣的法器。

冲洗干净,擦干水渍。

雅子看着手中的跳蛋,眼神迷离。

“这是博文的爱。”

她喃喃自语。

然后,她缓缓分开双腿,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

镜子里,那个成熟女人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经过昨晚的蹂躏,那里依然有些红肿,微微张开着,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雅子深吸一口气,手指捏着跳蛋,抵住了那个入口。

没有犹豫。

一声轻微的湿响,粉色的异物滑了进去。

瞬间的充实感让雅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夹紧了双腿,感受着它在体内的存在感。

就在这时——

嗡————!

体内的跳蛋毫无预兆地开始震动。

“啊!”

雅子惊呼一声,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震动并不强烈,是那种绵密的、持续的低频震动。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她敏感的身体瞬间做出了反应。

与此同时,洗手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叮。

一条新消息。

雅子颤抖着手,拿起手机。

发件人:博文君。

【早啊,妈妈。】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雅子看着屏幕,感受着体内那枚正在嗡嗡作响、代表着他意志的跳蛋。

眼泪,毫无预兆地滴落在屏幕上。

她把手机贴在胸口,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痛苦、羞耻,却又无比幸福的笑容。

“早安……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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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那阵夹杂着恐惧和羞耻的混乱过去后,一种奇异的、安宁的情绪,反而慢慢占据了雅子的内心。

送走了佑树,她一个人收拾着房间。阳光很好,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在地板上,温暖而明亮。

一切都和往日没什么不同。

但雅子知道,她不再是孤独一人了。

在她的身体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一个霸道的、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她的存在。

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消失了。

她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书,一本关于插花艺术的杂志。

突然。

嗡。

一声极轻、极短促的震动,从体内传来。

雅子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预想中那狂风暴雨般的后续并没有到来。

手机屏幕亮了。

【妈妈,在上课,好无聊。】

雅子愣住了。她看着那条信息,想象着博文此刻正坐在教室里,穿着干净的校服,一副优等生的模样,却悄悄在课桌下,用手机给她发来这样一条抱怨。

这……就像一个普通的孩子在跟妈妈撒娇。

雅子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

那种感觉很奇妙。体内的异物感是羞耻的,但那声轻柔的震动,却像是一个秘密的暗号,一声跨越人群的、只有他们两人能懂的“喂”。

她迟疑了一下,拿起手机,用一种全新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心态回复道:

【就算无聊,也要好好听课。博文不是想考东大吗?】

她第一次,没有用敬语。

她把自己放在了“母亲”的位置上,去教导一个“孩子”。

几分钟后。

嗡。

又是一声轻震。

【知道了,妈妈。】

后面还跟了一个委屈撇嘴的表情符号。

雅子看着那个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的微笑。

原来……被这样“连接”着,并不全是折磨。

一下午的时间,都变得不再难熬。

她打扫房间时,会收到一声轻震。

【妈妈,午休了。今天的便当是炸鸡,不好吃。】

她会心一笑,回复道:【下次妈妈给你做。】

她修剪花园里的花草时,会收到一声轻震。

【邻座的女生给我递情书,我扔掉了。她们好烦。】

她蹙了蹙眉,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教导:【不能这么没有礼貌,要好好地拒绝别人。】

嗡。

【妈妈是在吃醋吗?】

雅子的脸瞬间红了。她仿佛能看到手机那头,少年那张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的笑脸。

她羞恼地回复:【胡说!我是在教你基本的礼貌!】

嗡。

【嗯。听妈妈的。】

每一次的震动,都像是一次亲昵的触碰。每一次的短信,都像是在分享彼此的生活。

雅子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那声轻震,期待手机屏幕亮起的样子。

那证明着,他念着她。

在傍晚准备晚餐的时候,她收到了最后一条信息。

嗡。

【妈妈,我今天在想,爱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雅子停下了切菜的刀。

爱是什么?

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那个相敬如宾的男人。那是爱吗?是亲情,是责任,但似乎……缺少了什么。

她又想到了博文。那个用最残忍的方式伤害她,却又用最笨拙的方式依赖着她的少年。

他用刻字的别针刺穿她的乳头,说那是爱的证明。

他在她的小腹上写下“母狗妈妈”,又在后面写上“永远爱你”。

他让她痛,让她哭,让她在恐惧和羞耻中崩溃,却又在她耳边,像梦呓般诉说“最爱妈妈”。

那……是爱吗?

雅子不知道。

但她知道,当他用那种带着毁灭气息的方式“爱”着她时,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战栗,在欢呼,在歌唱。

她感到自己从未如此真实地“活”着。

【爱是很复杂的东西。】她回复道,【但首先,爱不是伤害。】

她希望,自己能把他从那条扭曲的道路上,拉回来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她想“拯救”他。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雅子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

她不再只是一个被动的、被支配的玩物。她是一个“母亲”,一个正在引导自己误入歧途的“孩子”的母亲。

这个认知,让她在这段病态的关系中,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心安理得的位置。

接下来的几天,正如雅子所期望的,一切都趋于平静。

博文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过分的要求。每天,她的手机都会准时收到他的短信,伴随着体内温柔的、短暂的轻颤。那不再是高压下的指令,而更像是一种规律的问候和分享。

【妈妈,今天美术课画了一个石膏像,画得好丑。】

【妈妈,今天午饭的炸鸡又焦了。】

【妈妈,隔壁班的女生又在讨论哪个男同学帅,真无聊。】

每一条信息,都像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在向母亲倾诉着日常的琐事,带着一丝撒娇,一丝抱怨,还有一丝对她这个“妈妈”的独特依赖。雅子总是耐心地回复,有时是安慰,有时是带着温和的教导。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特殊的“母子”交流,那种秘密的、只有他们两人懂的连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被需要。

那种潜藏在骨子里的欲火虽然依旧高涨,但都被这种“温馨”的日常牢牢地压制住了。雅子感到一种扭曲的幸福,一种被“爱”着的、被“需要”着的幸福。

然而,唯一的阴影,是右侧乳头上那枚银色名牌别针的伤口。

最初的刺痛早已麻木,取而代之的是钻心的痒,还有日益扩大的红肿。每天冲澡时,她都能看到伤口周围化脓的迹象。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消炎药膏,但别针的存在,让伤口始终无法愈合。每每触碰到,都是一阵刺骨的痛痒,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

她想和博文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她害怕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平静,害怕再次激怒他,害怕那些“温柔”的假象会瞬间崩塌。

就这样,又熬过了两天。

一个湿热的午后,雅子独自在家,那种钻心的痒意再次袭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猛烈。她坐在床边,全身扭动,指甲几乎要抓破皮肤。她尝试转移注意力,却发现根本无法忽视那份折磨。

“受不了了……”

她红着眼睛,颤抖着伸出手。

手指颤抖着摸索到别针的卡扣,“咔哒”一声轻响,解开了。

金属针体因为化脓已经和皮肉粘连在一起。她咬着牙,缓缓将它往外抽。每一次移动,都像是细小的刀片在烂肉里刮擦。

“嗯……”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痛呼,那枚带血的别针终于落在了她的掌心。

血珠从伤口渗出,染红了她的指尖。但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解脱。

她看着掌心那枚沾着血丝的别针,心里一阵茫然。

要不要告诉博文?他会生气吗?她又该怎么解释?

雅子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又删除,再编辑,再删除。最终,她颓然地放下手机,决定等晚些时候,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他。

她去厨房准备佑树放学后的点心。

下午四点半,大门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

“妈妈,我回来了!”佑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朗。

但紧随其后的,是另一个她熟悉的声音。

“清水阿姨,您好。”

博文!

雅子心里一紧。他怎么会来?她完全没有准备。

“博文和我一起做作业。”佑树欢快地说道,“妈妈,我先去换衣服!”

佑树像一阵风般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只剩下雅子和博文。

“博文君……你……”雅子正要开口解释乳头上的伤口,博文却已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她面前。

他的目光黏在她身上,带着一种久别重逢的炽热与占有。他没有说话,只是上前一步,猛地将她紧紧抱进怀里,那力度几乎要将她揉碎。博文的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妈妈……我好想你。”

他紧抱着她,那只手却不安分地滑向她的右胸,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落在她乳房的位置,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寻找着那枚银色的名牌,那是他的标记,是他对她的所有权宣告。然而,指尖传来的,只有平滑的皮肤触感。

博文的身体猛地一僵,骤然推开雅子,那双原本充满思念的眼睛,此刻凝聚着她从未见过的冰冷。他没有说话,只是松开握着乳房的手。

“别针呢?”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冰块摩擦。

雅子浑身一僵。她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如此不留情面。

“我……它……伤口化脓了……我拿下来了……”雅子语无伦次地解释,羞耻和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博文的手指在她右乳上用力地揉捏了一下,仿佛要确认什么。确认那枚别针真的不见了。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那张精致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过身,没有任何停留,径直走向大门。

“博文君!”雅子急忙低声喊道,但博文的背影没有丝毫停顿。

大门“砰”的一声,在雅子面前重重关上。

一会,佑树从房间出来。

“妈妈,博文呢?”佑树问道。

“他……他有点急事,先走了。”雅子撒谎道,声音有些颤抖。

“啊?这样啊……”佑树有些遗憾,“我还想让他尝尝妈妈做的点心呢。”

雅子心里乱作一团,连点心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她颤抖着拿起手机,打开和博文的聊天界面。

【博文君,对不起……伤口真的化脓了……我很疼……】

她编辑了长长的一段解释,带着乞求和委屈,最后点击发送。

信息发了出去。

没有回复。

她焦躁不安地等待着,手机却始终安静。

嗡——!

体内的跳蛋,突然发出一声强烈的震动。

雅子浑身一颤,猛地抓过手机。

屏幕亮了。

发件人:博文君。

【现在。】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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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令。催命符。雅子来不及思考,身体已先一步动了。

她慌乱地跳下床,手指颤抖着解开睡衣扣子。

一个扭曲而卑微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咬着下唇,快速脱下身上仅存的内衣,赤裸着身体套上了一件长款的风衣,连袜子都来不及找,穿好鞋子,抓起钥匙就冲出了家门。

初冬的深夜,空气冷冽如刀。

风衣下那具成熟丰满的胴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冰冷中。乳头因寒冷和羞耻而硬挺充血,摩擦着粗糙的风衣内衬,每走一步,那枚还在体内微微震动的跳蛋就撞击着敏感的内壁,刺骨的寒意顺着脚心直钻骨髓,却压不住体内因恐惧和期待而燃起的燥热。成了她此刻唯一的体温来源。

昏黄路灯下,少年静立。

他穿着黑色卫衣,兜帽压得很低,整个人几乎融化在浓稠的夜色里。

“博文君……”雅子喘着气,声音发颤,带着一丝讨好和急切,“我……我想跟你解释,那个伤口……”

博文没有回头。

他像是没听见,转身就走。

没有斥责,没有怒骂,只有令人窒息的死寂。

雅子心脏猛地收紧,一种即将被抛弃的巨大恐惧攫住了她。她不敢再说话,只能紧紧裹着风衣,像一只被遗弃的幼兽,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

穿过寂静街道,走进小公园。

枯枝在脚下断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博文一直走到树林深处,那一小片被月光惨白照亮的空地上,才停下脚步。

他转身。

月光下,那张平日里天使般纯真的脸庞苍白如纸,眼眶通红,眼神里翻涌着雅子从未见过的、濒临崩溃的疯狂。

博文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雅子浑身一僵,瞳孔剧烈收缩。

“博文君……?”

博文猛地冲上来,一把抓起雅子的手,将冰冷的刀柄硬塞进她手心。然后,他握着她的手,将刀尖死死抵在自己胸口。

“杀了我。”

少年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哭腔,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狠戾。

“雅子阿姨……我不会放开你的。”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字字泣血,“那些录像,照片,还有你那个宝贝儿子的前途……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永远握着这些证据。我会一直缠着你,吸你的血,吃你的肉……”

刀尖刺破卫衣,雅子能清晰感受到刀柄传来他心脏剧烈的搏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掌心。

“不……不要……”雅子拼命想抽回手,但少年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不叫妈妈了……你不配做我的妈妈……”博文眼泪流了下来,表情狰狞如受伤的小兽,“但我给你机会。现在,只要你用力捅进去,你就自由了!谁也不知道是你做的!你就彻底解脱了!动手啊!!”

他大吼着,握着雅子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刺向自己。

“不!!”

雅子尖叫一声,爆发出了全身力气,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哐当。

水果刀掉落在草地上。

“我不杀你!我不要你死!”雅子崩溃大哭,瘫软在地,双手想触碰他,却又不敢。

下一秒,一个滚烫的怀抱狠狠撞了过来。

博文猛地扑倒了她,将她死死压在铺满落叶的冰冷地面上。他的手臂勒得那么紧,仿佛要勒断她的肋骨,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

“呜呜……是你自己选的……”

他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哭着,声音里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狂喜。

“既然你不杀我……那以后,雅子阿姨就是我的奴隶,是我的母狗!我会狠狠地调教你,玩弄你,让你再也离不开我,直到你坏掉、死掉为止!”

这恶毒的誓言,听在雅子耳中,却像是一首最动听的情歌。

恐惧、内疚、快感,还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幸福感,瞬间交织爆发,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堤坝。

“我是……我是博文君的……”她哭喊着,主动抱紧了少年。

博文猛地掀开她的风衣,粗暴地拉下领口。

没有任何前戏,他像头饥饿的野兽,一口咬在她右侧乳房上。

“啊啊啊——!”

雅子惨叫,身体剧烈弓起。

他咬得太狠了,犬齿深深陷入柔软乳肉,甚至刺破皮肤。但他没松口,反而更用力地吸吮、研磨,仿佛要从她身上硬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鲜血顺着雪白乳房流淌,染红了少年嘴角。

痛。钻心的痛。

但在这剧痛中,雅子却感到一种变态的安宁,下身竟然无可救药地湿了。

这是惩罚,也是确认。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烙印,他在“吃”她。他还需要她。

……

从公园回到别墅,夜风变得更加阴沉。

雅子默默整理好凌乱衣襟,低着头,像个影子跟在博文身后。伤口还在痛,但她脚步轻快得仿佛失去了重量,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连同那把刀一起,永远地遗弃在了那片月光惨白的树林里。

别墅内,落针可闻,仿佛连空气都被凝固了,只剩下雅子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博文径直走向走廊尽头那扇总是紧锁的厚重木门。

滴。滴。滴。

电子锁解开,沉重大门缓缓开启。

一股混合着陈旧皮革的霉湿、冷铁的涩意和消毒水刺鼻的辛辣扑面而来,像某种大型野兽留下的标记,危险而充满侵略性。

雅子下意识屏息。借着灯光,她看清里面景象,双腿瞬间发软,差点跪倒。

这不是储藏室。

这是一个刑房。

巨大的X型拘束架,挂满各式皮鞭刑具的墙壁,巨大的黑色铁笼,还有正中央那个狰狞可怖的木马……一切都散发着冰冷残酷的气息。

“这是……爸爸的游戏室。”

博文的声音在空旷房间回荡,带着奇异的冷静,“现在,它是我们的了。”

他走进去,熟练架好摄像机,镜头对准木马。

“过来。”

博文从墙上取下一捆粗糙麻绳,眼神中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生涩与残忍,“手背到后面。”

雅子颤抖着走过去,背过身,顺从地将双手并在身后。

我在做什么?雅子问自己。为什么我要听他的?为什么我没有逃跑?

可是一想到那张沾着血的纯真脸庞,想到他那句“不会放开你的”,她的大脑就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服从。

“主人……您要……”

“闭嘴。”

绳索勒紧手腕。

博文动作生涩,甚至有些笨拙。他像是在摆弄一个复杂的玩具,好几次打错了结又解开重来。粗糙麻绳在反复拉扯中磨破了细嫩皮肤,带来阵阵刺痛。

但这生涩痛楚,反而让雅子感到莫名的兴奋。

这是属于博文的“第一次”。他在学习如何支配她,如何把她变成一件完美玩物。这种被当作“练习对象”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火热,双腿间泛起泥泞湿意。

“把腿张开。”

博文命令。他绕到身前,将绳索穿过她胯下,绕回颈后,形成简单的菱形绑缚。绳索勒进肉里,将胸部高高托起,迫使她挺起胸膛,展示那对饱受蹂躏的乳房。

“唔……”

雅子难耐呻吟,胸膛被迫高挺,仿佛被剥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面颊烧红。这种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头待宰的牲畜,所有的尊严都被这根绳索勒断了。

博文拉动头顶铁链,挂钩勾住她背后的绳结。

哗啦啦。

滑轮转动。雅子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悬吊起来。

博文抬脚,重重一踹,那狰狞的木马带着沉闷的摩擦声滑向墙角,随后他调整位置,慢慢松开锁链。

雅子被放下,被迫骑在木马上。

“啊……痛……好痛……”

随着身体下沉,特制木马那尖锐的棱角无情地切入她肥厚的阴唇之间,硬生生挤开了紧闭的肉缝。

“唔咕……”雅子翻起白眼,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但四肢的束缚迫使她不得不大张着腿,像只被剖开的青蛙。

最可耻的是,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疼痛,她的身体竟然背叛了意志。一股晶亮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混合着刚才破皮的血丝,充当了那具冷硬木马的润滑剂。

棱角被爱液浸润,变得滑腻湿热,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一次次精准地碾磨过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

“不……不要磨那里……要坏了……啊哈!”

她明明在哭喊着求饶,可大腿内侧的肌肉却在疯狂抽搐,每一次痉挛都主动把那羞耻的部位往木马上送得更深。

“这才刚开始。”

博文面无表情地拿起两个沉重砝码,挂在她脚踝上。

“啊啊啊——!”

增加的重量瞬间拉直身体,木马深深嵌进耻骨联合处,仿佛要将她从中间劈开。剧痛让雅子冷汗淋漓,惨叫声在封闭房间回荡。

博文充耳不闻。他走到雅子面前,突然扬手——

啪!

一记响亮耳光重重抽在雅子脸上。

雅子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迅速红肿。她茫然地看着博文,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博文没有解释,他取出精致的天鹅绒小盒子,缓缓打开。

里面躺着一枚银色乳环。

正面被压平,刻着几个细小汉字:

【高桥博文】

“看着它。”博文把乳环举到她眼前,眼神冰冷,“求我。求我把我的名字,钉进你的身体里。”

雅子看着那枚闪烁寒光的银环,看着上面那个将主宰她一生的名字,巨大的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

拒绝他。快拒绝他!这是把你当成牲口一样标记啊!

心里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尖叫。但当她的目光触碰到博文冰冷的眼神时,那点可怜的自尊瞬间粉碎。

不……只要能让他平息怒火,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哪怕是做一条狗……

极致的痛楚预感中,竟然炸开了一朵名为“归属”的毒花。

“求您……求主人……把它赐给我……”

“很好。”

博文放下盒子,拿起托盘里的穿刺工具。

止血钳,空心针,酒精棉。

金属碰撞声如同处刑前奏。

“挺胸。”

雅子咬牙挺胸。紧绷的私处在木马上摩擦,带起更尖锐的痛楚。

博文拿起酒精棉,避开被咬伤的右乳,擦拭完好的左侧。

冰凉酒精涂抹滚烫充血的乳头,激起战栗。

“这个环是特制的银合金。”博文一边擦拭一边淡淡道,“银能杀菌,不容易感染。”

顿了顿,他声音低下来,仿佛自言自语:

“……以后我会注意消毒的。不会再让你痛了。”

这句话像电流瞬间击穿雅子心脏。

原来……他是在意的。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这个“礼物”。如果我不擅自摘掉别针,如果不让他伤心,他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他的“心意”。

在那令人窒息的恐惧和剧痛中,雅子竟然感到一丝扭曲的甜蜜和自责。她看着专注为她消毒的少年,眼神迷离狂热。

“准备好了吗?”

博文拿起粗长空心针,针尖寒芒闪烁。但他握针的手指却在微微泛白,细看之下,竟然在轻微颤抖。

他用止血钳夹住雅子左侧挺立乳头,向外拉扯。

“唔……”雅子闷哼,乳头被钳制既痛又麻。

“别动。”

博文声音紧绷。他深吸一口气,针尖抵住娇嫩乳肉,猛地一用力。

“啊!”雅子痛呼一声。

但是针并没有穿过去。因为手抖和角度偏差,针尖只是划破了表皮,带出一条血痕,却滑向了一边。

“啧!可恶……”

博文气急败坏地低骂一声,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着那个冒血的伤口,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自我怀疑的暴躁。拿着针的手僵在半空,迟迟不敢下第二次手。

雅子在剧痛中睁开眼,看到了少年的挫败。

那一瞬间,恐惧竟然被一种畸形的怜爱压倒了。她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无能,不能让他因为“玩不好玩具”而沮丧。

“没关系的……主人……”

雅子忍着乳尖火辣辣的刺痛,努力挺起胸膛,把那只流血的乳房主动送向针尖。她脸上带着讨好的、近乎献祭般的笑容,声音颤抖却坚定:

“我是主人的玩具啊……就算玩坏了也没关系……”

“请您……再用力一点……狠狠地扎进去……”

“把我弄坏吧……求您了……”

这卑微下贱的鼓励,似乎给了博文某种力量,也或许是某种残忍的借口。

“这可是你求我的……骚货。”

博文咬了咬牙,眼神重新变得狠戾。他重新固定住止血钳,这一次,不再犹豫。

钢针穿过敏感乳头。

“呃啊啊啊啊————!!”

雅子猛地仰起头,脖颈暴起青筋。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滞了。

不仅仅是痛。

那种锐利的、冰冷的金属强行贯穿敏感神经的触感,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从未被触碰的开关。

痛吗?痛得要死。

但是在剧痛炸开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也顺着乳腺直冲下腹。她的子宫口瞬间酸软,大量的蜜液像失禁一样狂喷而出,淅沥沥地打湿了下方的地毯。

随着银环扣紧的“咔哒”声,她感到乳头变得沉甸甸的。那是他的重量,是他的名字,永远地嵌进了她的肉里。

永久的。无法摘除的。

每一次呼吸,银环都会牵扯到那里的伤口和神经,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紧接着便是更加汹涌的快感。

她颤抖着低下头,看着那枚沾着血和奶腥味的银环,眼神迷离而狂乱,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痴痴地笑了。

“哈……哈……我是主人的了……连奶头……都是主人的……”

博文并没有解开绳索,只是拉动滑轮铁链。

哗啦啦。

雅子再次被吊起,离开木马。

“啊……哈……”

她虚弱喘息,以为结束了。

但博文抬脚,重重一踹,那狰狞的木马带着沉闷的摩擦声滑向墙角。他随后调整锁链高度,让雅子双脚离地,悬挂半空。

双臂吊在背后,胸部挺立,双腿无力垂下,整个人像个被展示的、毫无防备的肉块。

“惩罚结束了。”

博文在她耳边轻声说,语气温柔而诡异,“现在……妈妈该享受快乐了。”

他取下细长皮鞭,轻轻划过雅子肌肤。

“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在你身上画的那些圈……”

声音像恶魔低语。

啪!

皮鞭毫无预兆挥下,精准抽打在雅子腰窝——那个最隐秘的敏感带。

“啊!”雅子惊叫,浑身猛颤。

鞭痕迅速红肿,泛起油亮的光泽。

啪!

第二鞭,抽在大腿内侧软肉。

“唔嗯!”

啪!啪!

乳房边缘、臀峰……

每一鞭都避开骨头血管,只在神经最密集区域炸开。

“好爽……是不是?”博文冷笑逼问,“说出来!”

“啊……哈……爽……好爽……”雅子哭叫,身体在半空无助扭动,却因悬挂姿势,反而将敏感部位更彻底暴露在鞭下。

这种被完全掌控、无法逃脱、却又被精准给予快感的感觉,彻底击碎了她的羞耻心。

“叫我是什么?你是我的什么?”

啪!

“我是母狗……啊!我是主人的母狗!”

“想要什么?”

啪!

“想要……想要主人的鞭子……想要更多……”

雅子声音高亢,喉咙里发出一种变调的、近似动物的嘶叫,她的眼神涣散,嘴角涎液闪着光,整个人在鞭挞下颤栗扭动,像一朵在狂风中彻底盛放的恶之花。

“求主人……把母狗……玩坏吧……啊啊啊!”

随着皮鞭雨点般落下,雅子身体剧烈痉挛,竟然在单纯鞭打中,达到了高潮。

“哈……哈……到了……母狗到了……”

她瘫软在半空,身体不住抽搐。

博文扔掉鞭子,解开裤子,露出早已勃发的狰狞性器。

他走到悬挂的雅子身下,双手扶住她颤抖腰肢。

“既然这么爽,那就再爽一点。”

没有任何润滑,也不需要润滑。她早就在刚才的折磨中湿得一塌糊涂。

他借着雅子身体下坠的重力,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就这样狠狠地、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松软的肉穴。

“呃啊————!”

雅子发出一声被填满的惨叫。悬空的姿势让她的内壁完全打开,那根滚烫的肉棒直接顶开了所有褶皱,长驱直入,狠狠撞进了最深处的花心。

“太深了……啊!顶到了……顶开宫口了……呜呜呜!”

这是一场对抗地心引力的酷刑。

每一次下坠,她的内脏仿佛都要被那根凶器顶得错位。悬空的恐惧感和体内被撑满的充实感交织,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只能无助地随着他的撞击摆动。

博文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抽插。

雅子身体在半空剧烈摇晃,像个破碎钟摆。每一次摆动,都吞得更深,被摩擦得更狠。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滚烫的烙铁塞进她的肚子里。哪怕隔着肚皮,仿佛都能看到那根凶器在她体内肆虐的形状。

我正在下地狱……不,我已经在地狱里了。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佑树……

如果佑树看到现在的妈妈……看到像肉块一样吊在这里,被他的同学当成泄欲工具疯狂使用的妈妈……他一定会恶心得想吐吧?我会毁了他,毁了这个家。

我是个烂货。我是全世界最下贱的母亲。

可是……啊!好深……太深了……

为什么会这么爽?为什么哪怕心里充满了罪恶感,身体却像着了火一样渴望更多?这种被当作垃圾、被当作便器粗暴对待的快感,竟然比那一层虚伪的“贤妻良母”的皮更让我痴迷。

坏掉吧。理智也好,家庭也好,全都坏掉好了。

我不要做人了。我只想要这个……只想要这根大肉棒把我的子宫捣烂,把我彻底变成一只只会发情的母狗!

她那被调教成熟的媚肉,此刻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吸附着侵入的异物,疯狂地绞紧、蠕动,想要把那一滴精元都榨出来。

“说你爱我!说你离不开我!”

博文一边撞击,一边用力拉扯那枚新穿的乳环。

“啊啊啊!爱主人!最爱博文了!……那是儿子的……啊啊!那里不行……那里是给儿子生孩子的地方……要被插坏了……变成了主人的精液便器了……啊啊啊啊!”

雅子在狂乱中尖叫,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痛苦还是极乐。

随着一股滚烫精液射入深处,雅子在一阵剧烈痉挛中翻起白眼,彻底失去意识。

在陷入黑暗前一秒,她脑海中只剩下了那个“以后不会再让你痛”的承诺,唯一的念头竟然是——

如果没有让他伤心……该多好。

……

不知过了多久。

意识像浮木慢慢飘回。

她依然在这个充满血腥与情欲气息的调教室。

不再悬挂,而是躺在柔软地毯上。

身上裹着厚毛毯,博文在她面前,旁边放着一杯温热的水。

博文蹲在她身边,手里拿着毛巾,细致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和身上的污渍。动作轻柔,眼神专注,就像擦拭一件珍贵瓷器。

雅子垂下眼帘,像只温顺的猫咪般任由他摆弄,低头抿着那杯甜得发腻的水,温暖的液体滑过喉咙,她心中泛起一丝诡异的平静,仿佛所有的抗争都已远去。

“干净了。”

博文放下毛巾,轻摸她的头,“累了吧?”

雅子顺从点头,像只温顺小狗。

“那去睡觉吧。”

博文指了指角落。

那个巨大的黑色铁笼门开着。里面铺着厚厚软垫,看起来……竟然有些舒适。

雅子看了一眼那个笼子。

没有任何抗拒,没有屈辱,没有想到家庭、丈夫,甚至没有想到佑树。

她放下杯子,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钻进那个原本只属于野兽的笼子。

她在软垫上蜷缩身体,摆出胎儿般的姿势。

咔哒。

博文关上笼门,挂上锁。

“晚安,妈妈。”

他在笼外轻声说。

雅子在铁笼里,看着外面那个掌握她一切的少年,嘴角无意识勾起一抹恬静微笑。

“晚安……主人。”

在这个囚禁她的牢笼里,她闭上眼,在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中,沉沉睡去。

那个刻着他名字的银环,在阴暗笼子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一枚冰冷的誓约,将她牢牢钉死在这永无止境的循环里。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12_08 9:52:2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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