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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梨花又香风 (31-34) 作者:Mom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6 长篇小说 3960 ℃

【恰似梨花又香风(1v1港风骨科)】(31-34)

作者:M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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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交锋

裴司伸手握住温梨的手,宽大的掌心将她纤细的手指完全包裹。温梨抬头看他一眼,逆着光,她看不清裴司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条和微微上扬的唇角。

她心跳顿时乱了节奏,眼神闪烁地回握住他的大手,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掌心的薄茧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又像被烫到般迅速蜷缩起来。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微微低着头,耳根悄悄爬上一抹红晕。

裴司看着她羞怯的样子,笑意深了些。只是收紧了手指,将她的小手牢牢扣住,带着她穿过昏暗嘈杂的表演厅。

街边小贩的叫卖声、突突车的引擎声、路人的谈笑声,全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温梨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胸腔里如擂鼓般的心跳。

门口车旁,阿彪看着两人欲言又止。大小姐低垂着头,耳尖泛着可疑的红晕,而自家老大嘴角噙着罕见的笑意,显然心情极好。阿彪识相地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迅速拉开车门。

黑色奔驰缓缓驶入曼谷喧嚣的街头。

温梨和裴司分坐在后排两侧,中间却横着两只紧握的手。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落,在座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温梨偏头望着窗外,睫毛在阳光下轻颤。她看似专注地欣赏着街景,实则连路边金碧辉煌的大皇宫都没看进去半分。裴司干燥温热的掌心正包裹着她的手指,拇指时不时无意识地摩挲她虎口处细嫩的肌肤。

裴司漫不经心地想,若是昨晚真操进去了...依她这性子,怕是会吓得连夜逃回香港。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逗弄起来更有趣。

车子突然被前方横插而来的黑影截停,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阿彪迅速拔枪下车,却见对面车门打开,温慕云一身剪裁考究的白色西装缓步走来,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大哥!温梨惊呼一声,猛地抽回被裴司握着的手。

裴司不悦地睁开眼,还未开口,就见身旁的少女已经推开车门,扑进了温慕云怀里。

裴司眯起眼睛,看着温梨纤细的背影完全埋入那个白色身影的怀抱。她仰起的小脸上满是惊喜,发丝在风中轻扬,方才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此刻正紧紧攥着温慕云的衣襟。

温慕云单手搂着妹妹的肩,镜片后的目光越过她的发顶,与车内的裴司隔空相撞。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燥热的空气中无声交锋,一个温润如玉却暗藏锋芒,一个慵懒随性却戾气暗涌。

温梨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大哥,心里的喜悦不言而喻。温慕云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柔和:这几天陪二哥应酬累不累?

温梨笑着摇头,撒娇道:大哥,我已经长大了,又不是以前在宴会上闹着要回家的小女孩了。

温慕云刚要开口,身后车门砰地一声关上。裴司慢悠悠地走过来,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大哥来得真快,看来是等不及了?

他语气戏谑,眼神却深不见底,话里藏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暗涌。

温慕云镜片后的眸光微闪,笑意不变:自家妹妹,自然挂念。

裴司低笑一声,目光扫过温梨仍拽着温慕云衣角的手,慢条斯理道:也是,毕竟有些事……急不得。

温梨眨了眨眼,总觉得两人话里有话,却又听不出其中深意。温慕云没理会裴司的暗讽,只是温柔地替她挡了挡阳光:阿梨,先去车上坐着,我和阿司谈点事。

见温梨乖乖上了自己的车,温慕云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他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冽:阿司,阿梨还小。

裴司单手插兜,闻言轻笑一声:大哥这话说的,我还能吃了她不成?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温慕云身后的车子,倒是大哥,大老远从澳门追来曼谷,是不是太心急了?

温慕云神色更冷:有些线,越了就是越了。他压低声音,你要做什么,我们兄弟可以关起门来解决,别把阿梨卷进来。

裴司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金属盖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大哥这么紧张......该不会是怕我查出什么吧?

温慕云神色不变,我温家生意向来合法合规,经得起查。他话音一转,倒是阿司——

温慕云目光落在裴司把玩的打火机上,意有所指:最近香港码头那批苏联人的货,动静不小。他微微一笑,这种生意,还是谨慎些好。

裴司指间翻转的打火机蓦地一顿,金属外壳咔地合上。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大哥消息倒是灵通。

温慕云整了整袖口,语气温和却字字锋利:自家兄弟,总要互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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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春心萌动

裴司唇角微勾,目光掠过温慕云身后那辆黑色轿车,隐约可见温梨正趴在车窗上好奇地张望。

大哥这么关心我的生意,不如先操心操心菲律宾的账目?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试探,听说马尼拉那边,最近查得挺严。

温慕云镜片后的眸光微闪,面上却依旧从容:生意上的事,自有父亲定夺。阿梨年纪小,不该掺和这些。

裴司低笑一声,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姿态慵懒:义父让我好好照顾阿梨,我自然尽心。毕竟,报酬很丰厚。

温慕云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家里的东西,父亲要怎么分给几个弟弟,那都是应该的。

阿梨从小被家里保护得好,不懂这些弯弯绕绕。阿司,有些事不该拿她作筹码。

裴司闻言低笑,眼底带着几分玩味:大哥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在欺负人。

阿司,这些天多谢你照顾阿梨。温慕云拍了拍裴司的肩,不再接话,转身拉开车门,语气平静,我先带她回香港,父亲很挂念。

车子掉头汇入曼谷的车流,很快消失在视野尽头。

裴司站在原地,脸上那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彻底冷了下来。他掏出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唇间,“咔哒”一声点燃打火机,橘红的火苗蹿起,映亮他眼底深沉的晦暗。

温慕云的人从那天晚上酒店窗台被撬开始,就像跗骨之蛆一样盯着他们。昨晚帕蓬酒吧里那几个看似寻常的酒客,今天表演厅角落里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侍应生,都是这位好大哥的眼线。

他深吸一口烟,辛辣的烟雾滚过肺腑。温慕云来得这么快,借口接妹妹回香港,无非是怕他借着带温梨“度假”的名头,在泰国这条何家的地盘上,查出些不该查的东西,或者……谈些不该谈的生意。

毕竟,菲律宾那条“水上通道”的利润,足以让任何所谓的“兄弟情谊”变得脆弱不堪。

烟雾袅袅中,裴司眯起眼。温慕云想把温梨干干净净地摘出去,护在他的羽翼之下,继续当他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可惜了。

他裴司看中的东西,从来没有轻易放手的道理。温家这潭水,既然已经搅浑了,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阿龙,温慕云今天会带着大小姐回香港,让人跟紧大小姐。”他顿了顿,指尖弹了弹烟灰,“另外,查清楚温慕云在曼谷还见了谁,特别是……和何家有没有私下接触。”

挂了电话,他将烟头碾灭在路边的垃圾桶上,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温梨坐在温慕云的车里,车窗外的曼谷街景飞速掠过。她侧头看着大哥熟悉的侧脸,金丝眼镜下那双温和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让她感到安心。

“大哥,你怎么突然来泰国了?”她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爹地身体还好吗?还有...关姐姐最近好吗?你们在澳门是不是很忙?”

温慕云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爹地很好,关小姐也很好。”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柔和,“我们在澳门是有些事要处理,但爹地更担心你。你跟着阿司到处跑,他怕你累着。”

温梨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温慕云低笑一声,没接话,只是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递给她:“喏,你最喜欢的瑞士巧克力,关小姐特意提醒我给你带的。”

温梨眼睛一亮,立刻接过来拆开,甜腻的香气在车厢里弥漫。她咬了一小口,满足地眯起眼,像只偷到鱼的小猫。

“谢谢大哥!也替我谢谢关姐姐!”她笑眯眯地说道,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问,“对了,二哥他……是不是因为何家的事,才要留在泰国忙?”

温慕云镜片后的眸光几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语气依旧温和:“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操心。”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阿司…他自然有他的事要处理。”

温梨“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只是低头捏着巧克力的包装纸,指尖无意识地折来折去,心思似乎飘远了片刻。

温慕云看着她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调侃道:“看来大哥已经不是阿梨心里最要好的哥哥了。阿司只是带着你玩了几日,阿梨就向着他,问东问西,还替他操心。往后这么下去,恐怕阿梨心里再也没大哥的位置了。”

温梨一听,立刻抬起头,腮帮子还鼓着,急切地反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和认真:“才不是呢!大哥你乱讲!二哥是二哥,大哥是大哥!在我心里,永远永远都是和大哥最好!谁都比不了!”

她甚至放下巧克力,伸手去拽温慕云的袖子轻轻晃着,像是在加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眼神亮晶晶的,写满了“你快收回这句话”的着急。

温慕云看着她急切表忠心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他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温和:“好好好,大哥知道了,阿梨和大哥最好。快坐好,要下车了。”

温梨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去,她拎起小包,准备下车。

温慕云替她拉开车门,温梨跳下车,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曼谷湿热的风拂过脸颊,带来一丝热带独有的气息。

“走吧,回家了。”温慕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温和。

温公馆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黑色轿车驶入庭院。

温梨一下车,就看见六姨太方韵站在门廊下,一袭墨绿色旗袍勾勒出窈窕身段,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烟雾缭绕间,那双狐狸似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阿梨回来啦?方韵红唇轻启,声音里带着熟稔的调侃,跟着裴生玩得开心吗?曼谷的夜市逛了没?

温梨刚要回答,温慕云已经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将她半掩在身后。他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却带着几分疏离:六姨,阿梨刚下飞机,让她先回房休息。

方韵挑了挑眉,目光在兄妹二人之间转了一圈,红唇微勾:大少爷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想问问阿梨玩得高不高兴。她转向温梨,语气亲昵,阿梨,六姨让人炖了雪梨汤,待会儿给你送上去?

温梨正要点头,温慕云已经淡淡开口:不必了,阿梨最近肠胃不适,不适合吃甜腻的东西。

方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掸了掸烟灰:大少爷倒是比我这个当妈的还上心。

温慕云没再接话,只是轻轻揽过温梨的肩膀,带着她往主楼走去。温梨回头冲方韵歉意地笑了笑,小声说了句谢谢六姨。

等走远了些,温梨忍不住小声问:大哥,你怎么对六姨这么冷淡?

温慕云脚步未停,声音平静:有些人表面亲近,未必真心。

温梨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她怎么觉得大哥这次回来,对谁都很警惕,连带着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回到自己房间,温梨关上门,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她扑到床上,抱着柔软的枕头蹭了蹭。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温梨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电话。

喂?她将听筒贴在耳边,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声音,只有轻微的电流杂音。

温梨皱了皱眉,又喂了一声,还是没人应答。她正要挂断,心里却莫名一动,指尖微微收紧,试探性地小声唤道:……二哥?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低沉磁性,带着几分慵懒的戏谑:这么想我?一猜就中。

温梨耳根一热,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电话线,声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分:谁、谁想你了……

裴司靠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在夜色中袅袅升起。他听着电话那头温梨带着几分娇嗔的声音,唇角微勾。

到家了?他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嗯……温梨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软糯,刚回来没多久。

裴司听着她这娇娇怯怯的语调,眼底暗了暗。他弹了弹烟灰,故意逗她:怎么?你大哥接你回去,不高兴?

没有!温梨下意识反驳,随即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声音又低了下来,就是……就是有点突然。

裴司低笑一声,没接话。电话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温梨心跳莫名加快,手指紧紧攥着电话线,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舍不得挂断。

二哥……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回香港?

裴司眯了眯眼,吐出一口烟圈,声音低沉:怎么?想让我早点回去?

温梨脸颊发烫,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裴司听着她这欲盖弥彰的回答,心情莫名愉悦。他掐灭烟头,声音里带着几分诱哄:乖,等我回去。

温梨心跳漏了一拍,还没来得及回应,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他挂断了。

她握着听筒愣了几秒,才缓缓放下,指尖还残留着电话线的余温。她抿了抿唇,心里莫名涌上一丝失落,却又隐隐期待着他回来。

窗外,香港的夜色渐深,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梨躺回床上,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被子里,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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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陷害

帕蓬酒吧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将整条街染成暧昧的紫红色。

裴司推开酒吧大门时,阿媚正倚在吧台边,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她今天穿了件黑色蕾丝吊带裙,领口低得几乎裹不住那对浑圆,红唇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裴生~她眼睛一亮,扭着腰肢迎上来,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顺势搭上他的手臂,我就知道您今晚会来。

裴司没躲,任由她贴着,目光淡淡扫过她刻意低垂的领口。阿媚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混着烟酒气扑面而来,和某个带着荔枝香的小醉鬼截然不同。

索温告诉你的?他漫不经心地问,指尖在吧台上轻叩两下,酒保立刻会意,推来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阿媚娇笑着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廓:您上次走得急,我新学的按摩手法都没机会展示呢......

裴司低笑,没接话,只是仰头喝了口酒。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媚见他不拒绝,胆子更大,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手指不安分地往他衬衫领口里探:楼上房间我开好了,比上次那间更安静......她故意用膝盖蹭了蹭他裤子下紧绷的大腿肌肉,您要不要......试试我新学的泰式按摩?

裴司垂眸看她,黑眸深不见底。阿媚被他这眼神看得心跳加速,红唇微张,呵气如兰:保证让您舒服......

是么?他忽然伸手,拇指重重碾过她涂着口红的唇瓣,力道大得蹭花了她精心描绘的唇线,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阿媚吃痛,却更兴奋了。她就喜欢裴司这股狠劲,比起那些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这种若即若离的征服感才更刺激。

这次不一样~她舔了舔被蹭花的唇角,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裙底带,我特意为裴生学了......

阿媚的指尖勾着裴司的手,牵引着他往自己裙底探去。黑色蕾丝下早已泥泞一片,湿热的触感透过薄薄布料传来。她红唇微张,呵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酒香:裴生摸摸看……

裴司垂眸,神色晦暗不明,任由她带着自己的手按在那片湿漉漉的布料上。阿媚得寸进尺,抓着他的手腕往更深处压,让他的指节陷入柔软饱满的阴唇间。

上次那个小丫头……她喘息着凑近他耳畔,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半露的胸脯,指甲刮蹭着挺立的乳尖,哪有我懂伺候人?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见裴司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黑眸深不见底,像蛰伏的兽。这眼神让她浑身发烫,腿心不自觉地又泌出一股热流,浸透了他的指尖。

裴生……她扭着腰蹭他,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楼上房间有面大镜子……我想看着您操我……

裴司突然收拢手指,隔着布料重重碾过她肿胀的阴蒂。阿媚啊地一声惊叫,却见他慢条斯理抽回手。

换香水了?

阿媚动作一顿,浓密的假睫毛眨了眨,她扭着腰肢蹭上他的大腿,从裙底扯下条湿透的蕾丝内裤,您上回不是说喜欢这'午夜迷情'的味道?

沾着水光的指尖勾着黑色布料在裴司眼前晃了晃,浓郁的晚香玉混着麝香扑面而来。这味道太冲,让他想起尖沙咀那些彻夜不关门的夜总会,脂粉堆里泡久了的女人都带着这种甜到发腻的腥气。

难闻。

阿媚脸色变了变,很快又堆起媚笑。她干脆跨坐上来,湿淋淋的阴户直接隔着西裤磨蹭他胯间的轮廓,涂着丹蔻的手指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舌尖舔过泛着油光的唇,您以前...可是最喜欢这个姿势...

裴司掐住她乱扭的腰,她娇呼一声,他低头看她涨红的脸。

以前?他嗤笑一声,拇指重重碾过她嘴角晕开的口红,我睡过的女人太多,记不清了。

啪——

阿媚被猛地掀翻在地,后腰重重磕在玻璃茶几边缘。她吃痛地闷哼一声,黑色蕾丝裙卷到大腿根,精心打理的卷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脖颈上。

裴司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她扯乱的衬衫袖口,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回去告诉索温,他声音很轻,却让阿媚浑身发冷,他既然敢背着我和温慕云碰头,那以后马尼拉的货,就让他自己想办法运。

阿媚瞳孔一缩,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地毯。

裴、裴生......她强撑着媚笑想爬起来,却被裴司锃亮的皮鞋尖抵住肩膀,重新压回地上。

还有你。裴司俯身,指尖掐住她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疼出眼泪,下次再往我酒里下药......我就把你送回金叁角。

阿彪适时推开包厢门,身后跟着两个黑衣手下。裴司松开手,接过阿龙递来的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每一根碰过她的手指。

送客。

阿媚被拖出去时,酒吧的霓虹正好转成血色,映在她惨白的脸上。裴司站在街边点了支烟,看着那辆载着她的丰田消失在巷尾。

老大,索温那边......阿彪欲言又止。

不急。裴司吐出一口烟圈,烟雾中眼底寒光凛冽,先让何家陪他玩玩。

烟雾缭绕中,他眯了眯眼,脑海里莫名闪过温梨那张带着几分娇嗔的脸。

他嗤笑一声,掐灭了烟。

“回酒店。”

曼谷的夜色像融化的黄金,从酒店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灯火璀璨。裴司站在窗前,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燃到尽头,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他掐灭最后一支烟,转身看向那张凌乱的大床。

裴司皱了皱眉,脑海里却莫名闪过温梨身上的气息,玫瑰混着荔枝的甜香,还有少女特有的干净味道。那晚在曼谷酒店,她蜷在他怀里睡着时,发丝间飘散的也是这种香气。

电话就摆在床头,黑色的机身泛着冷光。裴司盯着它看了几秒,鬼使神差地拿起听筒,拨通了温公馆的号码。

——

夜已深,温公馆的书房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

温慕云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沉静如水。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他伸手接起,听筒里传来索温急促的声音。

“温大少,裴司已经知道我们见面的事了。”

温慕云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这确实有些麻烦。”

索温的声音透着几分焦躁:“他放话说要断我的货!温大少,我们之前谈好的合作……”

“别急。”温慕云打断他,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裴司那边,我会处理。至于马尼拉的货,温家答应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索温似乎稍稍冷静下来:“温大少,你确定能搞定裴司?”

温慕云轻笑一声,镜片后的眸光微闪:“在泰国,有些事……未必需要亲自动手。”

挂断电话后,温慕云缓缓靠回椅背,指尖轻轻摩挲着桌面。

他拿起另一部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阿泰,事情安排好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大少放心,人已经就位,明晚何少霆一定会‘意外’死在索温的地盘上。”

温慕云淡淡“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香港。

他本想借裴司的手除掉何家坐收渔翁之利,可裴司千不该万不该碰温梨。

何家在泰国的势力庞大,一旦何伟雄认定儿子死在裴司手里,裴司就再也回不了香港。

温慕云轻轻推了推金丝眼镜,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翌日,曼谷。

何少霆搂着两个衣着暴露的舞女,摇摇晃晃地走出私人会所。他喝得满脸通红,肥胖的身躯几乎压垮了身旁娇小的女伴。

“何少,今晚去我那儿?”其中一个舞女娇笑着往他怀里蹭。

何少霆咧嘴一笑,油腻的手掌在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去,当然去!本少爷今天高兴!”

他刚迈下台阶,突然,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夜空!

一辆黑色轿车猛地冲上人行道,车门拉开,两个蒙面人跳下车,动作极快地逼近何少霆。

“你们干什么?!知不知——”

何少霆的怒吼戛然而止。

“砰!砰!”

两声枪响,何少霆肥胖的身躯轰然倒地,鲜血瞬间洇红了白色西装。两个舞女尖叫着四散逃开,而那辆黑色轿车早已扬长而去,消失在曼谷的夜色中。

半个小时后,何伟雄的车队急刹在会所门前。

车门猛地推开,何伟雄踉跄着冲下来,双眼布满血丝。他死死盯着地上那具被白布盖住的尸体,白布已经被血浸透,黏腻地贴在地上,勾勒出何少霆臃肿的轮廓。

“谁干的?!”何伟雄的声音嘶哑,手指颤抖着掀开白布一角,何少霆那张肥腻的脸已经惨白,眉心一个黑洞洞的枪眼,凝固的惊恐还残留在脸上。

“何爷……”手下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枚弹壳,铜质弹壳底部,赫然刻着索温帮派的标记,一条盘踞的眼镜蛇。

何伟雄捏着那枚弹壳,指节发白。

索温……

他忽然想起这几日裴司的反常。

“裴司……”何伟雄的牙齿几乎咬碎,眼底的怒火烧得通红。

索温不过是条看门狗,没有裴司授意,他敢动何家的人?!

何伟雄猛地将弹壳攥进掌心,锋利的边缘割破皮肉,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抬头,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传话下去,我要裴司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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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局中局

曼谷的雨来得又急又猛,豆大的雨点砸在酒店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裴司站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在潮湿的空气中缭绕。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他伸手接起,听筒里传来阿彪急促的声音。

“老大,何少霆死了。”

裴司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怎么死的?”

“两枪,眉心一枪,胸口一枪,用的是索温帮派的枪。”阿彪顿了顿,声音压低,“何伟雄的人已经查到弹壳了,现在整个华人街区都在传,是您授意索温干的。”

裴司低笑一声,指间的烟灰轻轻一弹,落进水晶烟灰缸里。

“传得倒快。”

阿彪犹豫了一下,又道:“何伟雄放话了,要您的命。”

裴司没说话,目光落在窗外被雨水模糊的霓虹灯上。何少霆的死在他意料之中,温慕云的动作比他预想的要快。他故意让索温假意投靠温慕云,演了一出“背叛”的戏码,就是为了让温慕云放松警惕。

现在,何少霆死了,用的是索温的枪,矛头直指他裴司。

何伟雄不是傻子,温家在这个时候认回他这个“二少爷”,绝不是为了认祖归宗。温家和何家做的什么生意,何伟雄心知肚明。现在儿子死了,他第一个怀疑的,自然是裴司。

“老大,要不要先撤?”阿彪的声音透着紧张。

“不急。”裴司语气平静,“让索温按计划行事。”

——

温公馆,书房。

温慕云坐在红木书桌后,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沉静如水。电话里,索温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温大少,事情办妥了,何少霆已经死了。”

温慕云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做得干净吗?”

“绝对干净。”索温压低声音,“用的是我帮派的枪,何伟雄现在肯定以为是裴司指使的。”

温慕云轻笑一声,镜片后的眸光微闪:“很好。”

挂断电话,他缓缓靠回椅背,指尖摩挲着桌角。

何少霆一死,何伟雄绝不会放过裴司。而裴司一旦死在泰国,温家就能名正言顺地接手何家在菲律宾的生意。

至于温梨……

他垂眸,眼底闪过一丝晦暗。

——

曼谷,何家庄园。

何伟雄站在灵堂前,脸色阴沉得可怕。何少霆的遗像摆在正中,照片里的年轻人笑得油腻又愚蠢,如今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裴司……”何伟雄的指节捏得发白,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穿理智。

他猛地转身,对身后的手下厉声道:“给我查!裴司现在在哪儿?!”

手下战战兢兢地递上一份文件:“何爷,刚刚收到消息,裴司今晚会去码头,说是要见一批货……”

何伟雄冷笑一声,眼底杀意凛然。

“备车。”

夜色深沉,曼谷码头笼罩在浓重的雾气中。

裴司站在集装箱旁,指尖的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阿彪站在他身后,低声道:“老大,何伟雄的人已经盯上来了。”

裴司“嗯”了一声,神色平静。

远处,几辆黑色轿车无声地驶入码头,车灯刺破雾气,照出何伟雄那张阴沉的脸。

裴司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了。”

码头的探照灯刺破雨幕,何伟雄从车里跨出来,锃亮的皮鞋踩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他身后十几个马仔齐刷刷下车,清一色黑西装,腰间鼓鼓囊囊别着家伙。

裴司倚在集装箱边没动,指尖的烟烧到尽头,猩红的火点映着他冷峻的侧脸。阿彪和几个手下装作慌乱地往他身边靠,手按在腰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裴司!”何伟雄的怒吼混着雨声砸过来,眼里的血丝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瘆人,“把我儿子还来!”

裴司慢条斯理把烟头碾灭在集装箱的铁皮上,金属发出“嗤”的轻响。他抬眼,语气平静得可怕:“何叔,节哀。”

“节你老母!”何伟雄猛地从后腰掏出把黑星手枪,枪口直指裴司眉心,“索温是你养的狗!全曼谷谁不知道?!”他手指发抖,扳机扣得咔咔响,“我待你不薄啊裴司……马尼拉的生意让利叁成,连温慕云都没这个待遇!”

雨水顺着裴司的眉骨往下淌,他笑了笑:“何叔,您这就不讲道理了。”他摊开手,露出空空如也的掌心,“索温上星期就叛了我,转头投了温慕云,这事道上谁不知道?”

何伟雄的枪口晃了晃,集装箱阴影里突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何伟雄猛地回头,只见索温带着二十几个马仔从货堆后走出来,每把枪都对准了何家的人。

“何爷,”索温咧嘴一笑,金牙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您儿子真不是我杀的。”他扔了一盘录音带丢在何伟雄脚下,“但我知道是谁下的令。”

录音机“滋啦”一声开始转动,温慕云温润的嗓音混着电流杂音传遍码头:“……何少霆必须死在索温的地盘上,用他们的枪。”

何伟雄的脸色瞬间惨白。

索温吩咐手下把备用的录音带放进便携录音机里,机器沙沙转动,温慕云温润如玉的嗓音在雨夜里格外清晰:……何少霆必须死在索温的地盘上。

何伟雄的脸色瞬间惨白,手里的黑星枪管微微发颤。他猛地一脚踹翻录音机,塑料外壳在水泥地上裂成两半。

温、慕、云——他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叁个字,额角青筋暴起。

裴司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照片,两指夹着递过去。

照片上,温慕云正与索温在曼谷的茶楼密谈,金丝眼镜下的笑意温和依旧,指尖推过去的信封鼓鼓囊囊,不用猜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何叔,温慕云要的不只是何家。”裴司的声音混着雨声,“他要借您的手除掉我,再吞了您菲律宾的赌场和……那条水上通道。”

何伟雄的枪“啪嗒”掉在地上,他佝偻着背去捡。

裴司弯腰先他一步拾起那把黑星,熟练地退出弹匣看了看,又“咔”地推回去。他走到何伟雄面前,把枪轻轻塞回对方颤抖的手里。

何伟雄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突然抬手一枪打爆了头顶的探照灯!玻璃碎片混着火星四溅,码头瞬间陷入昏暗。借着月光,只见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裴司:你他妈也不是好东西!这局做得漂亮啊……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集装箱阴影里传来整齐的拉枪栓声,裴司的人马从四面八方围上来。阿彪趁机凑到何伟雄耳边低语:何爷,我们老大要是真想动您,您现在早该和令公子黄泉相见了。

裴司突然摘下被雨水打湿的西装外套,随手扔给手下。白衬衫下精壮的腰身上,赫然缠着一圈绷带。

温慕云雇的越南仔,他扯开绷带露出狰狞伤口,冷笑,何叔,现在您还觉得我和他是一伙的?

何伟雄的枪口终于垂了下来,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突然暴起一脚踹翻旁边的油桶,铁桶滚进海里溅起巨大水花。

你要什么?他喘着粗气问。

裴司从索温手里接过一支钢笔,在照片背面写下一串数字。

何叔,马尼拉赌场的叁成股份您自己留着,换温慕云的命。他将照片塞进何伟雄胸前的口袋,指尖轻轻点了点,至于那条水上通道……

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红蓝警灯刺破雨幕。

何伟雄的手下顿时骚动起来,裴司却纹丝不动,反而凑近他耳边低语:……就当给令公子的陪葬品。

警笛声越来越近,何伟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要温慕云的人头祭我儿子!

裴司后退两步,在警车冲进码头的瞬间,带着人马隐入集装箱迷宫。

最后一瞥中,他看见何伟雄正对着赶来的警察举起双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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