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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之家】(2.13-2.15)
作者:边缘行者
2025/10/08 发布于 八叉书库
字数:26921
第十三章 吞噬
昏暗的房间里,仿佛存在着三条无形的视线,如同绷紧的弦,同时死死聚焦在那片近距离暴露无遗的、充满了成熟野性与原始张力的男女交合地带。
刘叔早已迫不及待,他扶住自己那根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粗长阴茎,用那硕大、滚烫、如同凶悍巨兽头颅般的龟头顶端,那深深凹陷的马眼部位,重重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挤压在母亲双腿间那两片微微颤抖、肥美柔嫩的小阴唇中间的湿润裂口之内。
那处不断翕动、仿佛拥有自己生命的小小肉隙,如同受惊的贝类,感受到外来巨物的压迫,竟本能地开始微微吸吮、包裹起那狰狞的龟头马眼,仿佛试图汲取什么,又像是在进行着微弱而无力的抵抗。
母亲和刘叔几乎是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奇异感触的闷哼。他们的目光,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如同被磁石吸引般,在空中交汇、对视。
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惊讶与探究——不知是因为对方生殖器传来的那超出预料的、灼人肺腑的紧密触感……还是仿佛在那一瞬间,透过这最原始的连接,隐约触碰、感知到了对方身体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总之,这其中蕴含的复杂信息与成年男女间心照不宣的默契,是躲在衣柜里的罗隐无论如何也无法真正读懂的。他只能绝望地意识到,成年人之间的性爱,其复杂与深刻程度,远远超出了他贫瘠的想象……
两人的四目相对,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而激烈的加密对话。在短短不到十秒的时间里,他们的眼神如同电光火石,飞快地闪烁、交流,仿佛已经传递了十几条晦涩难懂的信息——关于欲望的强度、身体的契合、交易的确认,甚至是某种扭曲的、短暂的情感共鸣。那眼神的流转,激烈得如同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情话对白。
罗隐看得云里雾里,心中涌起一股被彻底排除在这个隐秘世界之外的、巨大的凄凉与无助的恐惧。他像一个隔着厚厚的玻璃,观看着一场与自己无关,却又决定着自己命运的戏剧的局外人,孤独而绝望。
这无声的眼神交流持续了片刻,两人又极其默契地、几乎在同一瞬间,同时低下了头,将灼热而专注的视线,重新投向了下方那即将完成最终连接的、象征着罪恶与交易的生殖器上。
此刻,他们望向那里的目光,竟然都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与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仿佛正在共同见证某个禁忌的、却又令人血脉偾张的“奇迹”的诞生……
终于,刘叔的腰胯再次动了。
他咬紧牙关,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的肌肉也因为极度的用力而微微扭曲,仿佛正在承受着某种要命的、来自母亲身体内部的惊人挤压与吸附力。
他那粗壮的龟头,如同攻坚的撞锤,开始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向着那紧窄湿滑的幽深门户内部陷入。母亲的阴道口,那柔嫩的褶皱被强行撑开,裂口被撑得越来越圆,形成一个令人心惊的、容纳着巨大入侵者的环形入口。刘叔咬紧的牙关发出细微的“咯咯”声,龟头继续顽强地、带着一种征服的蛮力,向着母亲身体更深处挤去。
渐渐的,母亲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有些扭曲,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红唇微张,泄露出破碎的、带着痛楚的吸气声。显然,她也正在承受着这庞然大物强行闯入所带来的、近乎撕裂般的扩张与不适。
刘叔的龟头继续艰难地挤入,已然有一半没入了那湿热的甬道之中。
突然,他面色一狠,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腰胯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异常清晰、混合着突破阻碍与汁液挤压的、粘稠而响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猛地炸开!
他那颗硕大狰狞的龟头,终于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完全没入了母亲那紧致湿热的阴道深处!
“啊————!”
母亲猛地扬起了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脸上表情瞬间扭曲,混杂着极致的痛苦与被彻底填满后迸发出的、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一声悠长而高亢的、仿佛能刺破夜空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征服的颤栗与某种堕落的释放。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将这一幕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他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有让那绝望的呜咽冲口而出。
事实,已成定局。
母亲,已经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最直接、最深入的方式,彻底地“玷污”了。
看着这撕心裂肺、如同凌迟般的一幕在眼前真实上演,罗隐忽然觉得,或许……不看不听,任由这件事情在某个不为人知的隐蔽角落里发生,可能会让他更好受一些。像现在这样,只能无能为力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被一个陌生男子用如此具象化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攻城略地、彻底攻占……这种亲眼所见的酸楚与尖锐的刺痛,远比模糊的想象要残酷千百倍,让他切身地、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心被碾碎的滋味。
一股巨大的、沉重的负罪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他在心里无声地、绝望地呐喊:
对不起,爹……我让你失望了……我没能……守住娘……我对不起你……
屋内的两人早已将全部心神沉浸在那方寸之间的激烈交缠之中,如同置身于与世隔绝的战场,哪里还有余暇去顾及周遭,哪怕是那衣柜缝隙后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绝望目光。
他们全身的细胞、每一寸感官,都已被最原始的欲望与生理反应彻底激活,进入了忘我的“战斗模式”。
刘叔那粗壮得骇人的男性象征,其狰狞的头部已然成功突破了最外层的壁垒,深深埋入了母亲身体温暖的深处,完成了这场交易的初步连接。但这显然远未满足他贪婪的征服欲。
他龇牙咧嘴,额角青筋因极度用力而暴突,脸上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表情,仿佛正在忍受着来自母亲身体内部那惊人的、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吸附挤压的致命紧窒感。
紧接着,他的腰胯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坚定不移的节奏,缓缓地向前挺送,试图将更多、更长的部分,一点一点地,强行楔入那幽深紧窄的湿热通道。
罗隐的目光如同被钉死一般,直勾勾地锁定在两人紧密交合的私密部位,看着母亲因那庞然大物的持续深入而痛苦扭曲、香汗淋漓的面容,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反复揉捏,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深切的担忧。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惊恐的念头:没想到刘叔下面的“凶器”居然如此惊人……娘那娇嫩的身体内部,真的能容纳得下吗?会不会……会不会被撑坏?万一撕裂了怎么办……
他提心吊胆地注视着,看着那根长达十八公分的粗壮阴茎,如同缓慢推进的攻城槌,一寸寸地消失在那片神秘的幽谷之中,已然有一半没入了进去,只剩下后半截还裸露在外,昭示着这场入侵的深度与残酷。
刘叔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他艰难地低下头,瞥了一眼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眉头因为那超乎想象的挤压感而紧紧皱起,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带着痛楚与惊叹的低呼:
“夕月妹子……你……你这里面……也太紧了……紧得跟处子似的……”
母亲紧咬着已然泛白的下唇,脸上交织着痛苦与奇异的红晕,气息不稳地低声回应,声音带着一丝被填满后的虚弱与嗔怪:“是……是你的……太粗了……跟烧火棍似的……顶得俺……心慌……”
刘叔被这极致的包裹与吸附感刺激得浑身直哆嗦,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在他四肢百骸窜动,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呻吟,由衷地赞叹道:
“哦……夕月妹子……你这宝贝里头……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不停地吸吮我……嘶……这滋味……真他娘的爽到骨子里了……简直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母亲此刻已是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她随着刘叔那缓慢却坚定的深入,不停地从鼻腔和唇齿间溢出细碎而压抑的哼唧,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承受的哭腔:
“你……你轻点儿……慢点……我好涨……里面……里面像是要被撑破了……难受得紧……”
刘叔一边享受着那蚀骨销魂的紧致,一边喘着粗气安抚道:“再……再忍忍……妹子……适应了就好……马上……马上你就知道妙处了……”
他仿佛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用来完成这最终的征服。他托住母亲大腿根部的手指,因为极度用力而指节泛白,失去了血色。他整个臀部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如同拉满的弓弦,显然正在为最后的全力冲刺做着准备。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瞬间明白了刘叔的意图——他要进行那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贯穿了!
果然,刘叔仅仅酝酿了几秒钟,眼中猛地闪过一丝狠厉与决绝的光芒!他的腰胯如同蓄满了力量的弹簧,猛地向前一挺!那根粗长骇人的阴茎,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暴力与迅猛之势,如同出膛的炮弹,瞬间突破了最后的阻碍,整根没入了母亲的身体最深处!
“啪——!”
一声沉重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猛地响起!刘叔那毛茸茸的胯部,如同重锤般,狠狠地、严丝合缝地撞击在母亲双腿间最柔软的部位,将那最后一点缝隙也彻底填满!
与此同时,“噗嗤——!”一声仿佛空气被急速挤压排出的、带着粘稠水声的奇妙声响,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清晰地传了出来,在这充满情欲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既滑稽又充满了淫靡的意味。
“啊————!!!”
母亲猛地仰起了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近乎折断的脆弱弧线,嘴巴张大到极限,从中迸发出一声极为悠长、高亢、仿佛能穿透屋顶的尖利呻吟!那声音极其复杂地混合了被彻底贯穿瞬间的极致痛苦,与随之而来的、如同洪水决堤般汹涌澎湃的、摧毁理智的强烈舒爽!这声音响亮得惊人,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动人心魄的媚态,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听着母亲这从未有过的、仿佛来自灵魂战栗的呐喊,竟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随之酥麻了半分,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与燥热同时席卷全身。他死死地盯着炕上那两人——刘叔与母亲的下体此刻已是紧密相连,几乎不留一丝缝隙,那根可怕的凶器,已然被母亲的身体完全“吞噬”!
这一幕,带给罗隐的不仅仅是心痛,更有一种认知被彻底颠覆的震惊,甚至刷新了他对女性身体的固有想象。
原来……原来母亲的身体下面……那处孕育了他的温暖巢穴……居然……居然拥有如此惊人的包容力?如此粗长、如此狰狞、仿佛能摧毁一切的东西……居然可以被整根容纳、彻底吞噬?这……这简直……
罗隐呆愣愣地看着,大脑一片空白。片刻后,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丝苦涩到极点的、充满自嘲意味的笑容。
亏他之前……还敢不自量力地,用自己那稚嫩的“小蚕蛹”,去跟如此深不可测、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无底洞”较量……他真是……年少无知,可笑至极……
刘叔的面容因极致的生理刺激而完全扭曲,嘴唇因用力抿紧而失去了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他喉咙里竟溢出一种带着哭腔的、近乎癫狂的感慨,声音破碎而颤抖:“我勒个……亲娘哎……这……这他娘的也太……太舒坦了……为啥……为啥能这么舒坦呢?……”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理智与体面,神经质地张大着嘴巴,急促地喘息着,那模样宛如一条被抛上岸边、濒临窒息而丑态百出的鱼,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中稀薄的氧气,以及这片刻极致的肉体欢愉:“夕月妹子……就冲这滋味……现在……现在你让哥哥我立刻去死……我他妈的也心甘情愿啊……值了!真他娘的值了!”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看着刘叔这副因占有母亲身体而露出的、毫不掩饰的丑态与狂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几乎要呕吐出来。然而,与此同时,一股更加猛烈、更加灼人的嫉妒之火,也在他胸腔里疯狂地燃烧、啃噬!他嫉妒得几乎要发狂!
刘叔此刻……一定已经触碰到了母亲身体最深处、那片他从未有机会踏足、甚至无法想象的神秘之地!那是生命最初的源头,也是他作为“儿子”永远被隔绝在外的禁区。如果可以,他真想冲出去,揪住刘叔的衣领,嘶吼着问他:顶到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真的……就像上了天堂?!
母亲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仿佛在汹涌的情欲浪潮中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她急促地吩咐道,更像是无助的哀求:“你……你别光顾着说……快点弄……快点完事……别……别再说这些废话了……”
令人惊异的是,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刘叔,此刻竟对母亲的话言听计从,仿佛他的灵魂都已经被身下这个女人彻底俘获、掌控,变得异常顺从。他哑着嗓子应道:“好……好……妹子……哥听你的……”
他开始了动作。先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品味每一寸触感的留恋,将整根粗长的阴茎缓缓抽离,只留下那硕大的龟头还浅浅地卡在湿润的入口处。紧接着,又同样缓慢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那骇人的凶器,一点不剩地、全部重新挤入那紧致湿热的深处,直至根部。如此反复,循环往复。
“噗嗤……噗嗤……”
令人面红耳赤的、带着粘稠水声的抽送声,开始清晰而有节奏地在房间里响起,如同魔咒。
很快,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噗嗤、噗嗤、噗嗤!”那根粗长的阴茎,如同动力强劲的搅拌棒,在母亲湿润温暖的肉壁通道里,开始了越来越迅猛、有力的刮擦与冲撞,带出的奇妙水声越来越密集,不绝于耳,仿佛那片幽谷已然化为了泥泞的沼泽。
仅仅十几下迅猛的抽送,母亲就仿佛承受不住了。
刘叔每一次尽根的深入,都像是撞开了她体内某个敏感的开关,激起她一声高过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起初,那声音里还明显夹杂着被过度填充、撑胀的疼痛感,但很快,随着刘叔节奏的掌控和持续的刺激,那痛楚的意味逐渐消散,如同冰块投入沸水,迅速被融化、取代。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无法自控的、充满了纯粹官能享受的、越来越**销魂蚀骨**的媚叫。
到了大约十分钟之后,她的声音已然彻底蜕变,化作了毫无遮掩的、如同歌唱般悠长而放浪的淫叫!那声音里,只剩下被彻底征服、被送上情欲巅峰的极致快乐,再无半分勉强与痛苦。
刘叔见状,动作更加狂放。他身体猛地前倾,将母亲那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轻而易举地扛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使得母亲的身体几乎对折,臀部被迫高高擡起,以一个极其羞耻且毫无防备的姿态,完全迎合着他的进攻。
他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腰胯部的运动轨迹变成了短促而高效的直上直下,那根粗长的阴茎,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精准而暴力地在母亲高高挺起的、微微颤抖的臀丘之间,大力地、快速地抽送着,疯狂地搅动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沼泽地带”。
他的动作,充满了成熟男性的沉稳与惊人的爆发力。胯部每一次凶狠地向下的撞击,都会沉重地拍打在母亲柔软的小腹与胯骨连接处,发出一声声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疾风骤雨般响起,其间还夹杂着因剧烈摩擦而产生的、更加滑腻湿润的“唧唧”声,共同为这昏暗房间里的禁忌角落,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淫靡而狂乱的粉红色气氛。
母亲被刘叔以如此强悍的姿态大力操弄着,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他的冲击剧烈地起伏、摇摆。她口中迸发出的淫叫声,也变得越发高亢、失控,充满了原始的交配意味,再也听不出平日里半分的样子。
一道浑浊的、乳白色的粘稠爱液,因为两人生殖器剧烈的、不间断的摩擦与挤压,从他们紧密连接的缝隙中被不断地挤出、甩出,顺着母亲深深的股沟蜿蜒流下,划过那紧闭的、微微褶皱的肛门凹陷,最终不堪重负地滴落,汇集在身下那粗糙的炕席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象征着这场激烈交媾的湿痕。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何曾见识过如此激烈、如此原始、如此毫无保留的、纯粹属于成年人的性爱场面?眼前的景象,远比他与母亲之间那些带着禁忌与试探的纠缠要狂暴直接得多,也……真实残酷得多。
他直接看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连呼吸都已经忘记,只剩下那双因极度震惊、痛苦与一种陌生悸动而睁得大大的眼睛,透过那个小孔,被动地记录着这足以颠覆他整个世界观的、活色生香又令他心碎的一幕。
时间在黏稠的欲望与无声的煎熬中缓慢爬行。随着这场原始交媾的持续深入,母亲口中溢出的声音不再仅仅是单纯的淫叫,而是逐渐编织成一张密集的、带着钩子的网。
她的脸颊晕染开如同晚霞般浓艳的酡红,原本就急促的喘息里,更是掺杂了一丝无法掩饰的、近乎崩溃的急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深处积蓄、膨胀,即将冲破某个临界点。
突然,她那双原本无力搭在炕席上的手,开始带着一种虚弱的抗拒,徒劳地推搡着刘叔那布满浓密卷曲胸毛、汗津津的坚实胸膛。她的声音陡然变调,带上了明显的哭腔与破碎的哀求,断断续续地溢出唇瓣:
“不……不要了……停……停下……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啊……”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猛地一愣,心中瞬间被巨大的疑惑攫住——娘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是一副沉溺其中的模样吗?怎么突然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与痛苦,开始求饶了?
然而,面对母亲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泪意的哀恳,刘叔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怜香惜玉,他脸上的表情反而发生了惊人的转变——之前那份刻意伪装的谄媚与讨好,如同被狂风卷走的假面,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如同捕食者盯上无力挣扎猎物的凶狠与贪婪!
他不仅没有停下那狂暴的撞击,反而像是被这反抗激发了骨子里更深的兽性,腰胯运动的幅度与频率骤然提升到了一个新的恐怖层级!
“啪啪啪啪——!!!”
那肉体撞击的声音不再是清脆,而是变得如同擂鼓般沉闷、震耳欲聋!他的臀部如同安装了强劲的马达,大起大落,快如闪电,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节奏感,疯狂地夯击着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柔软地带。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钉穿在炕席之上!
“啊!不行……停下……呜呜……受不住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母亲在他这般变本加厉的凶猛攻势下,原本的哀求迅速变成了凄厉的哀嚎,那声音里充满了被推向极限的、无法承受的痛苦与恐惧,仿佛正在遭受一场酷刑。
罗隐透过小孔,看着眼前这惊人的反转——那个曾经在他身上占据绝对主导、如同女王般“作威作福”的母亲,此刻竟被另一个男人以如此粗暴的方式,操弄得如同风中残烛,只剩下哀鸣的力气……
一股极其复杂难言的情绪,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心脏——其中,竟然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羞耻的、阴暗而扭曲的快意!看吧,你也不是永远高高在上,你也会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但这快意仅仅维持了一瞬,便被更汹涌的、如同潮水般的酸楚与刺痛淹没……
就在这混乱的思绪中,异变再生!
“啊——————!!!”
母亲猛地发出了一声极其响亮、悠长、仿佛用尽了生命全部力气的、近乎绝望的尖锐嘶鸣!她的头颅猛地向后仰去,脖颈绷紧到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双眼竟然不受控制地向后翻去,大片眼白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骇人!与此同时,她的整个娇躯,如同被通了高压电一般,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如同筛糠般疯狂地抽搐、痉挛起来!那幅度之大,频率之快,仿佛真的罹患了严重的羊角风,随时可能昏厥过去!
罗隐心中刚刚升起的那点阴暗快意,瞬间被这恐怖的一幕冲击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冰冷的恐惧与彻底的迷茫!娘这是怎么了?!她……她不会被刘叔……给活活操坏了吧?!操出毛病来了?!
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却远不及此刻心中的万般悔恨与恐慌!他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母亲竟然会被……折腾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怕模样!
完了……
就在罗隐几乎要不顾一切冲出去的边缘,好在,炕上的刘叔似乎也意识到了母亲状态的异常。
他竟也默契地、猛地停止了所有动作,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他依旧保持着那深深插入的姿势,粗重地喘息着,任由母亲在他身下持续着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剧烈抽搐,仿佛一尊凝固的、沉浸在征服快感的雕像。
这可怕的抽搐持续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母亲的痉挛幅度开始慢慢减小,频率也逐渐缓和下来。她如同一条被抛上岸许久、终于重新接触到水的鱼,开始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掠夺着空气,胸膛剧烈起伏,发出“嗬……嗬……”的、劫后余生般的喘息声。
眼神中的涣散与翻白也渐渐消退,恢复了一丝微弱的神采,仿佛刚刚从某个极度危险的深渊边缘,被勉强拉扯了回来。
看到母亲似乎“活”了过来,罗隐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才猛地落回实处,一股虚脱般的无力感瞬间席卷全身。他这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
然而,这短暂的放松仅仅维持了片刻。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透过孔洞,扫向墙上那个沉默的挂钟——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他惊恐地发现,从母亲与刘叔正式交合、那根狰狞之物彻底闯入开始计算,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如此高强度的、狂风暴雨般的持续征伐……刘叔……他怎么……怎么还没有要喷射、要结束的迹象?!
一股比之前更加浓烈、更加令人窒息的急躁与慌乱,如同无数只蚂蚁,瞬间爬满了罗隐的心头,开始疯狂地啃噬着他已然脆弱不堪的神经。
这漫长的煎熬……究竟……何时才是个头?
炕席之上,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剧烈抽搐与嘶鸣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了一片短暂而诡异的平静,仿佛暴风雨眼中那片刻的喘息。两人如同经历了一场激烈搏斗后的困兽,暂时陷入了无声的休整,只有粗重紊乱的喘息声在空气中交织。
母亲瘫软在刘叔身下,眼神涣散地望着昏暗的屋顶,仿佛灵魂还未完全归位,从微微张开的、红肿的唇间,溢出一丝劫后余生般的、带着哭腔的失魂梦呓:“呜……刚才……刚才真是……要被你……弄死了……”
刘叔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身下这具被他彻底“征服”的成熟女体,脸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雄性般的自豪与一种掌控一切的挑逗。他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声音沙哑而笃定地追问:“告诉我……刚才……爽吗?嗯?到底……爽不爽?”
母亲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极其快速地朝着衣柜的方向瞟了一眼,那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犹豫与挣扎。她抿紧了嘴唇,没有立刻吭声,仿佛那个简单的字眼重若千斤。
刘叔显然不满意这沉默,他目光中的侵略性更加赤裸,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逼迫,再次追问,语气加重:“说!告诉我……爽不爽?!”
母亲被他那灼热而强势的目光牢牢锁定,仿佛无处可逃。她轻咬着自己那已然被亲吻得有些红肿的下唇,贝齿陷入柔软的唇肉中,留下浅浅的印痕。内心似乎经历了一番短暂的天人交战后,她的视线最终还是重新对上了刘叔那双充满了欲望与期待的火热眸子。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中,竟奇异地闪过一丝连她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混合着屈从、认可甚至一丝……莫名神采的光芒。
然后,她用一种带着细微颤抖、却又清晰无比的嗓音,吐出了那个让躲在衣柜里的罗隐感到如同万箭穿心般、钻心刺骨的一个字:
“……爽。”
更让罗隐心脏骤停的是,他在母亲那短暂投向刘叔的眼神深处,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丝……隐约的讨好与逢迎!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承认了,你确实很厉害,让我很快活……”
这细微的神情,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罗隐心中那座名为“母子同盟”的脆弱堡垒!他感觉到一种天崩地裂般的、彻底的背叛!原来,在绝对的力量与技巧面前,所谓的誓言与亲密,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刘叔对母亲这“诚实”的回答显然极为受用,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心满意足的笑容。他得寸进尺,进一步用言语调情,试图更深地侵入她的心理防线,声音带着狎昵:“哦?是吗?那……跟你家里那个……被羊顶废了的男人比呢?他……让你这么爽过吗?”
母亲的诚实,在此刻化作了一把最为锋利的尖刀,毫不留情地再次捅向罗隐本就鲜血淋漓的心脏。她几乎没有犹豫,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过往贫瘠夫妻生活的怨怼,低声回答:“……没有。”
刘叔闻言,眼中精光更盛,他仿佛看到了某种可能性,继续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试探道,半真半假:“那……你跟哥走吧?离开这穷乡僻壤,去城里……给我当老婆,好不好?我保证……天天晚上……都让你像刚才这么爽……欲仙欲死……”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听到这句话,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
还好,母亲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与现实考量。她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娇嗔的“嘻嘻”轻笑,那笑声里带着几分风尘女子的圆滑与敷衍,巧妙地回避了实质性的承诺:“你想得美……净做白日梦……”
刘叔脸上闪过一丝真实的遗憾,咂了咂嘴,叹息道:“唉……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这么舒服、这么勾人的宝贝……以后……怕是再也操不着喽……”
母亲闻言,没好气地翻了个妩媚的白眼,语气带着一丝泼辣的调侃:“那有什么可惜的?回了你家……不是还有你明媒正娶的老婆等着你吗?回去操你自己的老婆呀!”
刘叔嘿嘿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对家中妻子的不屑与此刻的得意,凑近母亲耳边,压低声音,用极其粗俗却直白的话语比较道:“她?哼……她那儿……又松又垮,跟个破麻袋似的……哪能有你操起来这么紧实、这么带劲儿、这么销魂?”
母亲似乎对他的油嘴滑舌早已习惯,带着一丝质疑反问道,眼神里透着看透男人的精明:“哼……你们男人……这张嘴啊……怕是操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套说辞哄人家吧?”
刘叔一听,立刻摆出一副赌咒发誓的急切模样,表忠心道:“没有!绝对没有!只有对你!”
母亲听着他这番不知对多少人说过的话,只是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显然并未完全当真。
刘叔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乏了,他提议道,语气带着跃跃欲试:“好了,宝贝儿……咱俩换个花样吧……这回……你在上边……怎么样?”
母亲闻言,擡起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娇媚地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竟然重新燃起了一丝挑衅与反攻的光芒,仿佛要将刚才被压制、被“欺负”的“仇”给报回来。她嘴角勾起一抹带着风情的弧度,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勾人的媚态:
“好啊……刚才把你老娘我……操得那么惨……哭爹喊娘的……现在……也该轮到我……来好好‘操弄操弄’你了……”
话音未落,只见两人依旧保持着下身那羞耻而紧密的连接,身体开始如同交颈的鸳鸯般,缓缓地、协调地翻转。刘叔顺势向后一躺,结实的背部贴在了冰凉的炕席上。
而母亲则就着这股力道,一个轻盈的翻身,如同一位骄傲的女骑士,跨坐到了刘叔的腰胯之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那丰腴雪白的臀丘,正好压在他坚实的小腹上,两人最私密的部位,依旧以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方式,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权力的天平,似乎在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倾斜。新的“战斗”,即将在这具成熟的女性胴体主导下,再次拉开序幕。而衣柜里那双绝望的眼睛,依旧只能被动地、痛苦地见证着这一切。
第十四章 填充
母亲骑跨在刘叔腰胯之上,如同一位即将策马扬鞭的女骑士。她低头瞥了身下的男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报复与挑逗的锐光。随即,她调整姿势,双手稳稳地扶住自己弯曲的膝盖,双腿有力地蜷缩,形成了一个如同山野妇人随地便溺时的蹲踞姿态,正对着刘叔那张充满期待与征服欲的脸,整个身体绷紧,蓄势待发。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看到母亲摆出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曾让他无数次丢盔卸甲、哀嚎求饶的“经典”姿势,心中竟莫名地振奋了一下,一股阴暗的期待悄然滋生——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那狂风暴雨般的起伏下是多么的脆弱不堪。
看来,母亲此刻是要动真格的了,打算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来“回报”刘叔方才的粗暴。他忍不住恶意地揣测:这个看起来游刃有余的刘叔,在她这般凶狠的“反攻”下,又能坚持多久呢?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狼狈败下阵来?
只见母亲脸上媚态流转,眼波如同勾魂的丝线。她丰硕的臀丘猛地向上擡起,伴随着一阵湿滑的摩擦声,将下面那根深深镶嵌在自己身体深处的、粗壮骇人的男性象征,硬生生扯出了大半截,只留下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还勉强卡在湿润的入口处,如同巨兽危悬于洞口。紧接着,她腰肢发力,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噗呲!”
一声更加沉闷的吞咽般的水声响起,那根凶器再次被她的身体贪婪地、彻底地吞噬了进去,直没至根!然后,不容喘息,她再次擡起臀峰……
“啪啪啪啪啪……!”
她的臀部仿佛安装了一台不知疲倦的电动马达,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急速地、起起落落地拍打在刘叔的胯骨之上,发出连珠炮般密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两人交合的部位,更是传来一阵阵如同搅动湿透海绵般的、粘稠而响亮的湿润水声。
“吧唧吧唧吧唧……!”
她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近乎将整根阴茎完全抽出,再毫不留情地深深坐入,仿佛要将身下的男人彻底掏空、碾碎。那狂野的姿态,充满了成熟女性豁出去一切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原始力量。
罗隐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更具爆发力的攻势,自己的下身竟也条件反射般地隐隐发麻,仿佛回忆起了那些被无情“蹂躏”、支配的恐惧记忆。
然而,身处风暴中心的刘叔,却并未如罗隐预想的那般狼狈。他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更为粗重、压抑的喘息,额角渗出细汗,但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流露出一种享受般的、游刃有余的兴奋。他甚至还有余力开口调情,声音因身体的震动而带着微颤:
“嘶……夕月妹子……你这……你这泉眼……是通了地下河吗?流这么多……甘霖……是想把哥哥我这二弟……活活淹死在你那温柔乡里啊?”
母亲正在兴头上,被他这粗俗又直接的调情弄得娇躯一颤,她一边继续着那疾风暴雨般的起伏拍打,一边从鼻子里发出勾魂的哼唧,媚眼如丝地回敬道:“对呀……老娘就是要……就是要用这大水……把你这条丑泥鳅……溺死在我这儿……看你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刘叔闻言,非但不惧,反而低笑出声,话语更加露骨且带着得意的炫耀:“可惜呀……可惜……哥哥我这条玩意儿……它可不是旱鸭子……它是条成了精的滑溜泥鳅……天生就爱往你这深水潭里钻……你这汪洋大水啊……不光淹不死它……反倒把它泡得……油光水滑……精神抖擞……越发凶猛了……”
“啊~~!”
母亲被他这番极其淫亵的骚话刺激得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显然内心的骚动已经被彻底勾引、点燃。
她直勾勾地看了刘叔一眼,那眼神里再无半分勉强,只剩下被彻底挑起、熊熊燃烧的欲火,她喘息着评价,语气里带着一丝佩服:“你……你这张嘴……可真会玩……死人都能被你说活了……”
刘叔被她的媚态和话语刺激得更加亢奋,他低吼一声,上半身猛地直接坐起,与面对面的母亲几乎鼻尖相碰,紧紧相拥。紧接着,他双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铁箍般牢牢钳住母亲那丰硕肥腴的臀部,腰腿猛地发力——他居然抱着身上这个体重不轻的成熟女人,直接站立了起来!**
母亲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紧紧缠住刘叔的腰侧,整个人的重量和重心都挂在了他的身上,那浑圆的臀丘依旧严丝合缝地覆盖、吞噬着刘叔的胯下凶器。她为了防止自己掉落,不得不伸出双臂,如同溺水者般紧紧勾住了刘叔的脖颈。
“啪啪啪啪啪……!”
刘叔就这样抱着怀中的母亲,如同抱着一件大型的人形玩具,凭借强大的腰腹核心力量,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凶猛原始的撞击!他的胯部一次次沉重地、毫不留情地向上夯击着母亲悬空的身体,撞击着她那丰腴的臀肉,发出一连串更加响亮、更加密集的皮肉拍打声,如同狂风暴雨敲打着芭蕉叶!
两人那早已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交合处,随着这剧烈无比的撞击动作,不断地被挤压出更多粘稠湿滑的爱液,如同被打翻的蜜罐,飞溅洒落在炕席、甚至周围的地面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湿痕,昭示着这场性事是何等的激烈与放纵。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再一次被眼前这超出他想象极限的画面深深震撼,仿佛又一次“开了眼界”。他看着体型丰满、在自己面前总是占据主导地位的母亲,此刻竟被刘叔如同摆弄娃娃般轻而易举地抱在怀中,肆意操弄,而母亲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着对方,发出更加放纵迷乱的呻吟……
在这一刻,罗隐心中那点阴暗的期待和报复念头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荒谬与苦涩的——一丝崇拜。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拥有绝对力量的雄性吧?一个能够轻易驾驭、甚至“喂饱”母亲这般贪婪而强韧的成熟雌兽的强大存在……与他这个只能在母亲“施舍”下获得些许温存的、稚嫩的“小蚕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一种深深的自卑与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刘叔抱着母亲那丰腴熟透的胴体,仿佛不知疲倦的耕牛抱着珍贵的收获,竟在狭窄的炕席上来回踱步走动。
他每一次沉稳的迈步,都伴随着腰胯有力地向上顶送,将那根深埋的凶器更重、更狠地楔入母亲身体深处,仿佛在进行一场充满原始韵律的负重跋涉。
母亲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际,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死死勾住他的脖颈。随着刘叔那结合了行走与撞击的、双重律动的操弄,她再也抑制不住那从灵魂深处翻涌上来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冲击。
“啊——!慢点……太深了……顶到……顶到心窝子了……呃啊——!”
她仰着头,秀发如同泼墨般在空中甩动,口中迸发出一连串高亢得近乎嘶哑的、毫无章法却又充满了极致媚态的淫叫。那声音不再仅仅是愉悦的呻吟,更像是一种被彻底征服、被送上情欲巅峰后,失控的、破碎的呐喊。
每一次刘叔沉重的步伐落下,结合着那一下凶猛的向上贯穿,都像是撞碎了她体内某个敏感的堤坝,让那蚀骨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她所有的理智与矜持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的身体在刘叔的怀抱中剧烈地颠簸、颤抖,仿佛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强悍雄性带来的、混合着些许痛楚的极致欢愉。那粘稠的爱液,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不断从紧密交合的缝隙中被挤压、飞溅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晶亮的弧线,滴落在他们移动的路径上,留下蜿蜒的、淫靡的湿痕。
刘叔听着耳边母亲那近乎崩溃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放浪呻吟,看着她因极乐而迷离失神的双眼,脸上露出了更加亢奋与满足的狞厉笑容。
他仿佛化身成了不知疲倦的远古巨神,抱着这具成熟丰美的战利品,在这方寸之地,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强大与占有。
突然,母亲那原本高亢放浪的呻吟声调陡然一变,染上了一层极其强烈的、近乎崩溃的急切。她的声音破碎,带着明显的哭腔,如同受惊的幼兽般哀哀求饶: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停……停下……求你了……不要再……啊……受不了了……”
看到她再次流露出这般不堪承受、濒临极限的脆弱模样,刘叔脸上那享受般的表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激发了征服欲与施虐欲的、赤裸裸的凶狠。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像是被这求饶声注入了更狂暴的力量,动作再次变本加厉!
他的腰胯如同失控的打桩机,每一次向上夯击都倾注了全身的力气,沉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母亲那悬空的、丰硕柔软的臀丘之上!那充满弹性的臀肉被撞击得剧烈震颤,荡漾开一圈圈令人心惊肉跳的肉浪,白皙的肌肤上甚至隐隐浮现出被撞击后的红痕。
“呜啊——!!!”
在刘叔这新一轮、更加凶残暴烈的攻势下,母亲猛地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仿佛能刺破耳膜的尖锐嘶鸣!她的身体如同被瞬间通了高压电,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如同筛糠般疯狂地抖动、痉挛起来!她的面部表情完全扭曲,秀眉紧蹙,红唇大张,眼神涣散翻白,仿佛正在承受某种超越生理极限的、极乐与极痛交织的可怕冲击!
就在这剧烈的痉挛中,异变发生!
“滋滋滋……”
一阵轻微却清晰的、不同于之前粘稠水声的流淌音,突兀地响起。
只见一股清澈的、近乎透明的温热液体,竟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它顺着刘叔那依旧深埋在她体内、仅剩一小截裸露在外的粗壮根茎蜿蜒流下,划过他那两颗沉甸甸、胀鼓鼓的卵蛋,最终滴滴答答地、持续不断地洒落在下方粗糙的炕席之上,迅速汇集成了小小一滩明显的水渍……
躲在衣柜里,一直死死盯着这一幕的罗隐,猛地瞪大了双眼,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收缩!一个荒谬却又无比真实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他混乱的脑海——
母亲……这是……尿了?!
这认知带来的冲击,远比看到两人交合本身更为剧烈!罗隐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新大陆一般,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一股混杂着震惊、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窥破禁忌秘密的诡异兴奋感,瞬间席卷了他!
母亲……竟然被刘叔……活活给操尿了?!
这一次,母亲身体的反应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持久。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再也无法维持任何姿势,双臂无力地从刘叔脖颈上滑落,双腿也松开了对他腰际的缠绕。
整个丰腴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沉重人偶,“啪嗒”一声,软软地、毫无生气地摔落下去,正正跌坐在炕席上那片由她自己失禁造成的、如同蜿蜒小河般的透明水渍之中。
即便已经瘫软如泥,她的身体却并未立刻停止那骇人的反应。四肢依旧在不自觉地、轻微地抽搐着,纤细的指尖微微蜷缩,脚踝也无意识地颤抖,仿佛她的神经末梢还在被那过于强烈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生理快感的余波反复冲刷,久久无法平息。
刘叔站在原地,微微喘息着,汗珠顺着他精瘦的胸膛滑落。他低头,以一种纯粹雄性征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污秽中、眼神空洞、身体仍在微微战栗的母亲。
他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调笑与伪装的深情,只剩下赤裸裸的、如同饱餐后的野兽般的餍足与征服的快感。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彻底弄脏、玩坏了的珍贵藏品。
他胯间那根刚刚脱离“战场”的粗长阴茎,此刻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由于长时间激烈摩擦,原本浅棕色的表皮已然泛着不正常的通红,甚至隐隐能看到一些细微的擦痕。
整根器官湿漉漉地挂满了混合着的粘稠爱液与失禁的清澈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泽。它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亢奋之中,不受控制地、偶尔轻微跳动一下,顶端那硕大的马眼处,还有一丝粘稠的浊白若隐若现,仿佛在昭示着它尚未完全宣泄的精力与即将到来的最终爆发。
这根刚刚制造了如此混乱与不堪的凶器,此刻依旧散发着令人不安的、灼热的生命力。
柜中的罗隐目睹着这一切,心脏早已被反复碾磨得近乎麻木。他再次机械地瞥向墙上的挂钟——那根细长的秒针,仿佛在黏稠的时光胶水中挣扎前行——距离刘叔那根狰狞之物初次闯入母亲的圣洁之地,竟然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钟头!此刻,罗隐心中再无其他念头,只剩下一个卑微而痛苦的祈求:快射吧!快结束吧!
他只求这场对他而言如同地狱酷刑般的心灵摧残与视觉凌迟,能够尽早画上休止符。
炕席上,刘叔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母亲瘫软如泥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丝支撑的力气,不再剧烈颤抖。
他伸出大手,毫不怜惜地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提拉起来,粗暴地摆弄着,迫使她转换成四肢着地、如同母兽般的跪伏姿态,将那饱经蹂躏的臀部,高高翘起,对着他。
刘叔自己也随之跪倒在母亲的身后,他胯间那根粗长骇人、因持续征战而显得更加狰狞猩红的阴茎,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直勾勾地、充满威胁地瞄准着母亲股间那片已然泥泞不堪、微微红肿、仿佛再也无法闭合的湿润裂口,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再次发动入侵。
他伸出双手,如同把玩两团硕大而柔软的白面,牢牢抓住母亲那两个浑圆丰硕的雪白臀瓣,手指甚至深深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之中。
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命令口吻的粗嘎声音低喝道:“屁股!再给老子撅高点!”
柜内的罗隐听到这声呵斥,胸中一股狂怒的火焰几乎要冲破喉咙!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掌心,脑海中疯狂地闪过抄起那块熟悉的板砖,狠狠砸向刘叔后脑勺,将他那嚣张气焰彻底砸碎的暴力画面!然而,现实的冰冷锁链将他牢牢捆缚,他只能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受伤幼兽,发出无声的咆哮,将这滔天的怒火与屈辱,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令人心碎的是,母亲对此竟毫无反抗。她异常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迎合地,将原本就塌陷的腰肢压得更低,使得那两瓣雪白的臀丘向后高高撅起,形成了一个异常羞耻、如同献祭般的姿势,将那最私密、最脆弱的女性幽谷入口,毫无保留地、清晰地暴露在侵略者的视野与利刃之下。
刘叔见状,不再犹豫。他伸手扶住自己那根依旧滚烫坚硬、跃跃欲试的凶器,将那硕大猩红的龟头,精准而粗暴地,再次抵住了前方那片已然门户大开、等待着最终蹂躏的湿润入口。
紧接着,他腰胯猛地发力,向前一送!
“噗嗤——!”
又是一声混合着汁液挤压与空气排出的、粘稠而响亮的穿刺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炸开!
刘叔那根粗长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杵,从后方再次长驱直入,尽根没入了母亲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温暖巢穴深处!
“哦———!!!”
母亲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痛苦而优美的弧线,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悠长而扭曲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再次贯穿的复杂情愫。
“啪啪啪啪啪……!”
刘叔没有丝毫客气,如同冷酷的执刑者,胯部沉稳而有力地、一下下从后方凶狠地撞击着母亲高高撅起的臀部,发出响亮而沉闷的肉体拍打声。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母亲整个身体随之剧烈震动,胸前那一对失去了束缚的、沉甸甸的硕大乳房,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无助地、来回晃荡出令人心惊的乳浪。
时间,在这单调而残酷的撞击声中,又艰难地爬行了将近十分钟。这十分钟,对柜中的罗隐而言,仿佛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每一秒都是对他神经的极致煎熬。
终于!
刘叔脸上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那之前的凶狠与掌控,逐渐被一种极力压抑却即将失控的狰狞所取代!他的动作失去了之前的节奏,变得异常急切、狂乱,如同失控的野马!他的呼吸也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如同破旧的风箱,发出粗重而凌乱的喘息!
一直紧绷着神经、几乎绝望的罗隐,捕捉到这细微却关键的变化,精神猛地一振,如同溺水之人看到了岸边的灯火!
他要射了!刘叔终于……要到极限了!
这地狱般的折磨,似乎终于看到了尽头……
刘叔的巴掌带着风声,恶狠狠地扇在母亲那高高翘起、布满红痕的雪白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而羞耻的“啪!”。那力道让母亲浑身一颤,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臀丘下意识地一阵吃痛的扭动,仿佛试图躲避那火辣辣的痛楚。
他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施虐的亢奋,厉声吩咐道:“骚货!屁股再给老子撅高点!张开点!好好接住……接住老子的种!一滴都不许给老子漏出来!”
他仿佛原形毕露,摆出一副精神分裂般的丑恶嘴脸,令躲在暗处的罗隐厌恶畏惧不已。
母亲被迫仰起头,散乱的发丝粘在汗湿的额角,她的目光在与刘叔对视的瞬间,竟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本能的臣服与认命。她没有反抗,只是更加顺从地、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塌陷腰肢,将那饱受蹂躏的臀部撅得更高,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一下下承接着刘叔最后疯狂的贯穿。
突然,刘叔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压抑已久的低沉吼叫!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面容因极致的释放而彻底扭曲,显得狰狞可怖。
他的胯部死死地、紧密地贴住母亲的臀缝,不再抽动,整个臀部的肌肉如同痉挛般不断地紧绷、收缩,仿佛要将最后一丝力量也挤压出去。
他胯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随之不断地、有力地收缩、上提,如同水泵般,将积蓄已久的生命精华,一股股地、强劲地喷射出去!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浆液,如同决堤的洪流,被源源不断地、强劲地注入母亲身体最深处那片孕育生命的温暖宫殿。
“呃啊——!”
母亲被这强劲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内射,冲击得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悠长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填满到极限的、混合着痛苦与某种诡异满足的复杂情绪。
随着那一股股生命精华持续不断地灌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一阵阵颤抖。每一次卵蛋的有力收缩,每一次热流的凶猛注入,都让她情不自禁地浑身战栗一下,仿佛她的子宫正在被这陌生的、强势的基因烙印,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征服仪式。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眼睁睁地看着这场如同原始部落祭祀般的“受精仪式”,内心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绞痛。
他看着刘叔与母亲都仰着头,紧闭着双眼,脸上呈现出一种异常陶醉与近乎虔诚的神情,仿佛共同沉浸在这违背伦常的、创造与毁灭交织的瞬间,这画面比任何直接的暴力更让他感到窒息与背叛。
这“播种”的过程,持续得异常漫长。甚至,母亲那原本平坦柔软的小腹,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地、明显地胀大、隆起了一圈,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迅速充盈、扩张!
罗隐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不知道刘叔到底往母亲体内注入了多少精液,他也看不到两人紧密连接深处那汹涌的暗流,只能惊恐地看着母亲那越来越胀大、如同怀胎三月般的小腹,以及刘叔那不停收缩、逐渐变得干瘪松弛的卵蛋。一股令人窒息的、关于生命与玷污的仪式,正在他眼前冷酷地完成。
罗隐煎熬地等待着,但刘叔的喷射仿佛无穷无尽,久久没有停止的迹象。
母亲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过度的填充,她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不行了……真的……不要了……满了!已经装满了!要……要撑死了!涨得疼……”
刘叔在她身后,声音却带着一种事后的、诡异的讨好与安抚,喘息着说:“夕月妹子……忍忍……深呼吸……放松点……你能行的……你里面……深着呢……”
母亲的声音几乎崩溃:“你……你到底还得射多久啊?!怎么……怎么还没完……”
刘叔一边继续着最后的释放,一边居然带着一丝自豪地回答:“对不住……哥这……攒的时间太长了……遇到你这么勾魂摄魄的仙女儿……不把这两颗蛋蛋彻底射空了……那就是对不住你……对不住你这身好皮肉……”
母亲似乎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带着哭音急躁地催促:“快点……你快点啊……”
两人就维持着这个紧密连接的姿势,身体一同剧烈地颤抖了十几秒钟,仿佛共同经历着最后风暴的余波。
终于……
这场持续了许久、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风暴,归于死寂般的平静。
母亲和刘叔那一直紧绷到极致的身体,如同同时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猛地松弛、瘫软下来。
然而,母亲那明显肿胀隆起、如同怀胎三月的小腹,却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灌溉”的惊人分量。
“啵——!”
一声如同开启密封瓶盖般的、带着粘稠水声的轻响,刘叔将他那根已然变得有些绵软、却依旧通红的阴茎,从母亲那片狼藉不堪的幽谷中拔了出来。他毫不在意地从一片湿漉漉、混杂着各种体液、宛如战后废墟般的炕席上下来。
他脸上带着彻底宣泄后的满足与神清气爽,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壮举,开始慢条斯理地、一件件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动作从容,甚至没有多看炕上的母亲一眼。
而母亲,则依旧保持着那个被后入的、四肢着地的跪伏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被凝固在耻辱瞬间的雕像。
整个过程中,两人没有任何沟通,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没有。方才那热火朝天、激烈交缠的男女,此刻竟透着一股令人心寒的形同陌路的疏离感。
这让柜中的罗隐感到万分不解与困惑——刚才还如同连体婴般紧密纠缠,分享着最极致的肉体欢愉,为何在欲望的火焰熄灭后,竟能如此迅速地冷却,变得比陌生人还要冷漠?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扭曲的关系?
刘叔利落地穿好了所有衣物,拎起那个象征着交易的公文包,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没有回头,径直走到房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他甚至连一句虚假的告别或是叮嘱都没有留下,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银货两讫、无需留恋的短暂春梦。
母亲也依旧沉默着,仿佛房间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刘叔这个人。
“吱呀——砰。”
大门被打开,又被轻轻带上。刘叔走了,带着他的满足,消失在夜色中。
几乎在门关上的瞬间,罗隐就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从衣柜里冲了出来!他站在炕沿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片一片狼藉、充斥着浓烈石楠花与体液混合气味的“战场”,看着母亲那依旧跪伏着、微微颤抖的背影,以及那明显隆起的小腹,他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崩塌、重组,变得陌生而可怕。
母亲听到动静,艰难地、极其缓慢地侧过头,看到是儿子,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混合着羞耻、疲惫与急迫的神色。她声音沙哑而急切地吩咐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浴室!拿一个洗脸盆过来!快点……快去!”
第十五章 事后(第二卷完结)
罗隐如同被火烧了尾巴,猛地冲出房间,脚步踉跄地奔向浴室。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嗡嗡作响,仿佛塞满了乱麻。他机械地抓起那个塑料洗脸盆,又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傻愣愣地捧着盆站在一片狼藉的炕前,目光空洞。
母亲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又急又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不耐,厉声催促道:“盆!把盆拿过来呀!还杵在那儿当木头桩子呢?!”
罗隐被她这一吼,才如梦初醒,慌忙将手中的洗脸盆递了过去。
母亲接过盆,跪伏在炕上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极其艰难地变换姿势。
她咬着牙,眉头因为身体内部的酸胀与不适而紧紧锁起,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她最终勉强转换成了一个如同山野妇人随地便溺般的蹲姿,蹲在冰凉的炕席上,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塑料盆放置在自己双腿之间、那片刚刚经历狂风暴雨的幽谷正下方。
每一个微小的移动,似乎都牵扯到了深处的伤痛,让她倒吸着凉气,动作显得异常迟缓而痛苦。
罗隐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最终还是挤出了带着颤抖的关切:“娘……你……你现在感觉咋样?”
母亲擡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那张娇媚的脸上,极致欢愉后残留的酡红尚未完全褪去,与此刻的狼狈疲惫形成诡异的对比。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慵媚态:“能咋样?……死不了……”
她说着,伸出一只手,用力按在自己那明显隆起、仿佛怀胎三月的小腹上,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向下一按!
“噗——!”
一声粘稠的、仿佛什么东西被强行挤压出来的闷响!
一股浓稠得如同浆糊、散发着强烈石楠花腥气的乳白色粘稠液体,猛地从她双腿间那片幽深、红肿的裂谷之中喷射了出来,划出一道令人心惊的弧线,径直撞击在下方的塑料盆底,发出“啪嗒”的声响,并迅速汇集成了触目惊心的一大滩!
“啊——!!!”
母亲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尖叫,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内部的强烈挤压与排空感而剧烈地抖了一下,蹲姿不稳,差点直接栽倒在炕上!
她看着旁边正一脸呆滞、仿佛世界观都被重塑的儿子,脸上瞬间涌起一阵火辣辣的窘迫与羞耻。为了掩饰这难堪,她立刻骂骂咧咧起来,将矛头指向那个刚刚离开的男人,声音带着怨怼:“天杀的王八蛋……跟个没见过女人的种猪似的……往死里灌……”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用手狠狠按压自己那依旧鼓胀的小腹!
“噗——!”
又一股分量不小的、同样浓稠腥臊的白浊浆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啊~!”
她再次发出一声扭曲的呻吟,身体又是一晃,这次几乎要向前扑倒。幸好罗隐眼疾手快,连忙上前一步,用自己尚且单薄的身体,及时扶住了她摇晃的身躯。
母亲靠在儿子怀里,擡起眼,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那里面似乎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依赖与无奈交织的光彩。她喘着气,吩咐道,声音带着虚弱的坚决:“扶稳了……别让娘摔着……”
说完,她再次将手按在小腹上,一咬牙,用尽全身残留的力气,狠狠地、决绝地按了下去……
“噗…………!!!”
一声更加响亮、仿佛堵塞管道被强行冲开的、带着粘稠水声的奇妙声响,如同炸雷般在房间里回荡!
“啊啊啊——!!!”
母亲的身体在罗隐的扶持下,如同过电般剧烈地、连续地抖动了好几下!
紧接着,一股接着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生命浆液,仿佛打开了闸门的洪水,源源不断地从母亲双腿间那片凌乱的黑森林地带深处,喷射、流淌到下方的洗脸盆中,不断地汇入那滩已然腥气扑鼻、象征着另一个男人彻底占领的粘稠“生命之液”里。
母亲不断地重复着按压的动作,每一次都伴随着新的液体流出,仿佛那个陌生的男人在她体内留下了无穷无尽的印记。终于,在她不知第几次按压后,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恢复到了往日的平坦,再也挤不出任何东西。
母亲长长地、彻底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同虚脱般软了下来。她一低头,却看到儿子依旧直勾勾地、仿佛被施了定身法般,死死盯着她那片刚刚结束排异、还带着湿漉漉水光与红肿的私密部位,整个人都像是看傻了。
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火焰般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她恼羞成怒,习惯性地用带着嗔怪的语气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小……小蚕蛹!”
谁知,一向在她面前有些怯懦的儿子,此刻却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倔强,他梗着脖子,目光依旧没有移开,甚至带着一种执拗的探究,硬邦邦地顶撞道:“就……就看!”
母亲被他这反常的顶撞弄得一愣,一时间竟有些语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
她最终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与他争执,转而吩咐道:“去……帮娘再拿个新盆过来……记得……打点干净的温水进来。”
罗隐闷闷地“嗯”了一声,依言照办,很快端来了一个盛着清水的崭新脸盆。
母亲将那个盛满了腥臊白浊液体的盆子嫌恶地推到一边,仿佛那是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然后将装满清水的盆子放在自己身下,开始就着清水,默默地、仔细地清洗起那片饱经蹂躏、狼藉不堪的幽谷。
她清洗了一会儿,罗隐看到她双腿间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外部的污垢与混合的粘稠液体被清水逐渐冲刷干净,露出了原本的肌肤色泽,只是那红肿与一些细微的痕迹,依旧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母亲擡起头,看着儿子那依旧复杂难明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脸上忽然再次泛起一阵不正常的红晕,那红晕里带着一种极其难以启齿的羞耻。
她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仿佛下定了决心,用细微的声音对儿子说:“你……你去把窗台上那个水杯拿过来……里面……里面是温水。”
罗隐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顺从地照做了,将那个装有温水的水杯拿了过来抓在手中。
母亲的目光再次落在儿子脸上,眼神变得有些古怪而娇媚。她的身体开始再次变换姿势,重新恢复了之前那个清理时的蹲姿。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罗隐心脏骤停的举动——她微微转动腰肢,将自己那刚刚经历清洗、却依旧带着红肿与水光的幽谷,正正地对准了儿子的脸!
罗隐眼睛瞬间瞪直了,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冲向了头顶。
母亲伸出双手,分别放在自己阴部左右两侧那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上,然后,一个向左边拉扯,一个向右边拉扯,用力地将那道尚且微微开合、泛着湿润光泽的阴道入口,缓缓地、清晰地掰了开来,将内部那更加隐秘的景象,暴露在了儿子的视线之下!
罗隐只觉得心脏猛地一停,仿佛连呼吸都忘记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甜腻到发嗲的颤音,命令道:“凑近点……帮娘看看……里面……还有没有脏东西?”
罗隐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干渴得厉害。一股巨大的、混合着好奇、兴奋与悖德感的刺激,让他几乎难以自持。他忍不住依言,将脸缓缓地、一点点地凑了过去……
当他的脸庞快要贴近那片神秘领域时,一股强烈的、复杂的混合气味——带着清洗后的水汽、残存的女性体液腥膻、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刘叔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狠狠地冲击着他的嗅觉神经!这味道竟然让他胯下那根尚且稚嫩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迅速跳动、胀硬了几下!
他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好奇而贪婪地望向那片被强行打开的通道内部。
只见里面并非平坦,而是沟壑纵横,层层叠叠的柔软肉褶,如同无数条绵延起伏的、粉红色的神秘山谷,充满了生命的质感与诱惑。然而,在这些尚在微微抽搐、收缩的娇嫩肉壁之上,竟然还糊着一层厚厚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如同未清理干净的油漆,顽强地附着在上面。一股浓郁的、属于成熟男女激烈交合后的荷尔蒙气息,从这片隐秘的山谷深处蒸腾而出,熏得罗隐神情一阵恍惚,头晕目眩。
他声音干涩地回答:“有……里面……到处都是……白乎乎的……”
母亲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脸上闪过一丝了然,接着吩咐道,语气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诡异的平静:“现在……你喝一口水含住……用嘴……往娘这里面喷……记住,尽量……往最里面喷……”
罗隐闻言,呼吸猛地一滞!这个要求带来的巨大刺激感与背德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年轻的理智,让他几乎有些难以自拔,浑身都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
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仰头喝了一大口温水,鼓起腮帮子,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了母亲那张开的、还带着湿润与红肿的阴道口。
他深吸一口气,对准那片布满粘稠“战场”痕迹的幽深山谷,猛地将口中的温水喷了进去!
一股微温的水箭,射入那紧致湿热的通道内部,冲击在那些粘稠的肉壁与残留的液体之上!
“呃——!!”
母亲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内部的清凉刺激所击中,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异样感受的呻吟。紧接着,一股混合着清水与被打散冲下的白色物质的浑浊液体,从通道深处被挤压出来,径直流淌到下方那个盛着清水的盆里,使得盆中的水迅速变得浑浊。
罗隐再次凑近,扒开母亲的阴唇往里看去,只见一部分白色的粘稠液体确实被冲刷掉了,但深处依旧残留着不少。
他没有停歇,又连续含了十几口温水,一次次地对准那片幽谷深处喷去。在他的“人工清洗”下,母亲内部那层厚厚的白色粘稠物,终于被逐渐冲刷干净,露出了肉壁原本的粉嫩色泽,只是那红肿与过度使用后的疲惫,依旧清晰可见。
“呼……”
母子二人几乎是同时,长长地、彻底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共同完成了一项极其艰难、羞耻却又不得不为的任务。
母亲看着儿子,脸上写满了极度的疲倦与一种如释重负的虚脱,她声音微弱地说道:“你先回自己房间睡觉吧……太晚了……这儿……娘自己慢慢收拾就行……有什么话……明天……明天再说吧……”
罗隐张了张嘴,看着母亲那憔悴却又带着奇异风情的面容,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浑浑噩噩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连衣服都忘了脱,就直接钻进了冰冷而空荡的被窝。
他睁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黑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真的丢失了至关重要的一部分,空落落的,只剩下无尽的迷茫、酸楚与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定义的、失魂落魄的虚无。
……
时光如同村边那条沉默的溪流,表面平静地向前流淌,将那一夜的狂乱与不堪,如同投入水中的污秽之物,裹挟着,冲刷着,渐渐沉淀,最终只在记忆的河床上留下些许模糊而肮脏的痕迹,水面很快便恢复了惯常的、看似澄澈的平静。
刘叔在天亮前最浓重的黑暗里,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罗家村。没有告别,没有回头,仿佛昨夜那场持续了近一小时、耗尽双方所有力气的肉体纠缠,只是一场银货两讫后便该迅速遗忘的噩梦。
母亲也未曾起身相送,甚至在他离开后,都没有向那个方向投去一瞥。这两个曾经肌肤相亲、交换过最私密体液、见证过彼此最不堪一面的男女,在欲望的潮水退去后,竟真能做到形同陌路,仿佛两条短暂交错的线,迅速回归各自的轨道,再无瓜葛。
接下来的头三天,母亲行走坐卧都透着一股明显的不便。她步履迟缓,小心翼翼,如同踩在尖锐的碎石上,每每牵动到身体深处的隐秘伤痛时,秀气的眉头便会不由自主地紧紧蹙起,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止一次,在只有母子二人时,紧紧抓住罗隐的手,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低声叮嘱:“豆丁……那晚的事……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能提!听见没?尤其是你爹和你爷爷!”那语气,不像叮嘱,更像是一种关乎身家性命的警告。
几天后,母亲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利索。她寻了个由头,独自去了趟县城,将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和那枚沉甸甸的金戒指,一并处理掉了,换回了一沓厚厚的、实实在在的钞票。最终,所有“酬劳”加起来,竟有四万零五百元。这是一笔在村里人看来,堪称巨款的财富。
母亲用这笔钱,给罗隐买了一辆全村最时兴、锃光瓦亮的崭新自行车,引得村里的半大孩子羡慕不已。然而,她自己却没有添置哪怕一件最普通的新衣,仿佛那笔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钱,带着某种不洁的烙印,让她不愿沾染分毫。
说来也怪,那一夜刘叔狂风暴雨般的“灌溉”与极致到近乎摧毁的欢愉,仿佛真的填补了母亲身体深处某种蛰伏多年的、如同深渊般的亏空。
自那以后,她似乎真的“恢复”了正常,眉眼间那股若有若无的、撩人心弦的焦躁与饥渴消失了,夜晚房间里也不再传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压抑的自我抚慰的声响。她变得沉静了许多,要不是依然保持着肉体关系,罗隐都以为她彻底恢复贤妻良母的状态了。
沉寂了数日之后,罗隐体内那头被压抑的幼兽再次蠢蠢欲动。在一个夜晚,他又一次如同做贼般,摸黑爬上了母亲的炕。
然而,当他颤抖着,再次尝试进入那片曾经熟悉而温暖的巢穴时,却清晰地感觉到了一种令他心慌的差异——那里本就比他认知中更为宽广的所在,如今仿佛变得更加空旷、松弛,如同被一场汹涌的洪水彻底冲刷、拓展过的河谷,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紧致包裹的触感。
这种清晰的、被对比出来的差距感,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心头刚刚燃起的火苗,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与无力。自那以后,他爬上母亲炕头的次数,便不由自主地、逐渐减少了。
自身“本钱”的不足,与那夜目睹的、属于真正成年雄性的强悍阴影,像两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他,让他开始下意识地收心,将更多无处安放的精力,投入到枯燥却也相对安全的学习之中。
村子里,泰迪依旧像块甩不脱的牛皮糖,时不时地凑过来,用他那套粗俗不堪的语言挑衅母亲。而母亲的回应也依旧简单粗暴——揪住,拉到没人的地方,揍一顿。
只是,时间久了,这两人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泰迪的挑衅更像是一种固定的“报到”,而母亲的殴打也似乎失去了最初的狠厉,有时甚至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熟稔。
这种仿佛“打”出来的奇异“感情”,让冷眼旁观的罗隐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却又无可奈何。
另一方面,由于泰迪的奶奶搬来与他们同住,罗隐也彻底失去了与泰迪娘再次“偷情”的机会。那条短暂连接过两个扭曲家庭的隐秘通道,被无情地切断了。
……
光阴荏苒,如同指间沙。
转眼间,日历翻到了第二年。
家里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父亲结束了在乡里的长期工作,终于回家了。久违的爷爷,也似乎厌倦了独居的冷清,搬回了这个日渐热闹的院子。
除夕夜,雪花静静飘落,院子里积了薄薄一层银白。屋内,却是灯火通明,暖意融融。一家四口围坐在炕桌旁,桌子上摆满了虽不精致却分量十足的菜肴。
欢声笑语与窗外噼里啪啦、连绵不绝的鞭炮声交织在一起,喜气洋洋的氛围仿佛具有某种强大的净化能力,将过往笼罩在这个家庭上空的阴霾与龌龊,都暂时地、有力地冲散、驱赶到了记忆的角落。
席间,父亲抿了一口酒,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提起了外面的事情。
他说,最近国际局势骤然紧张,他们所在的西联盟,与隔壁紧邻的东联盟,在敏感的边境地带发生了一些不小的摩擦,据说造成了双方都不小的伤亡。
现在两个庞然大物正在互相指责,口水仗打得厉害。父亲提醒道,最近政府的管控可能会越来越严,各种物资或许都会受到影响,这局势,真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仿佛一触即发。他叮嘱家里,要趁着还能买到,多屯些粮食和生活必需品,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年,就在这团聚的温馨与外部世界传来的隐隐不安中过去了。
年后,父亲和罗隐爷俩便忙碌起来,不再走亲访友,而是不停地往家里那个原本空荡的仓库里搬运成袋的粮食、腌制的肉类、以及各种耐储存的生活必需品,将仓库塞得满满当当。
忙完这些,父亲便又匆匆返回了乡里,似乎有更多要紧事处理。爷爷也再次回到了他那间安静的小屋。
与此同时,村子里也开始显现出不同寻常的迹象。那些常年在外打工、只有过年才偶尔露面的青壮年,竟然在年后被联盟中心一纸命令,陆陆续续全部勒令返回了村子待命,不允许再外出。
仿佛只是一夜之间,原本在年节过后会迅速恢复冷清的罗家村,家家户户都变得人声鼎沸,充满了久违的烟火气与躁动的活力。这种盛况空前的热闹,却隐隐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讯号。
一个雪后初晴的午后,罗隐和几个年龄相仿的半大孩子,在村头的打谷场上打雪仗。因为罗隐家如今明显日益富裕的条件,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就是明证,那些家境贫寒的孩子,便不自觉地围绕在他身边,听他指挥,俨然将他当成了孩子王。
一时间,罗隐身边居然也有了一个唯他马首是瞻的小团体。雪球飞舞,笑声清脆,暂时驱散了心底的阴霾。
然而,看着远处连绵的雪山和村子里这异乎寻常的“繁荣”,罗隐心中那根敏感的弦却被轻轻拨动了。这强行维持的祥和与热闹,底下究竟涌动着怎样的暗流?它能持续多久呢?
一种对未来模糊却真切的不安,如同雪地底下悄然滋生的寒气,丝丝缕缕地,渗入了罗隐年轻却已不再单纯的心田。
……
第二卷完结。
接下来是第三卷《战争年月》。故事将真正进入正轨。
最后,我想说一句,为什么写ntr?因为ntr爽点不只是集中在男主和女主,比较简单。
为什么不写纯爱?因为写纯爱非常考虑文字功底,包括对剧情的精准把控。
你想啊,如果第五章,男主角就已经上垒自己母亲,那接下来该怎么写呢?节奏太快后期就非常枯燥无味。毕竟,我所理解的纯爱,不包括后宫的。
后宫是后宫,同样是主角绿别人,还是有ntr内容。主角绿别人可以,别人不可以绿主角?这算的哪门子纯爱?
在我理解,纯爱就是纯净的男女1v1。目前我真的写不了这种文,太难了。
我再次强调,我写这些,不涉及任何利益,纯粹的兴趣爱好。之前因为那档子事,本来自己打算留着自娱自乐了,看到还有读者喜欢我的小说,希望我更新。我又催生出一些勇气。
我这样没有经济刺激的,纯粹为爱发电的,反而对书友们的鼓励与真正有价值的批评,更加渴求与在乎,我能不能稳定更新,与书友们对这本小说的正反馈直接挂钩的。
第三部随缘更新。因为在我的构思里面,第三部的男女关系将会更加混乱,也会登场夺多名角色,比较复杂。
所以我酝酿一下,请各位给我一些时间,给我一些宽容。
毕竟,我真的只是个路人而已,来去匆匆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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