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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夜 (06-10)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6 长篇小说 8770 ℃

【每一夜(高H)】(06-1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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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放纵(H)

夜色深沉,闻屿公寓的卧室内,空气中仍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喻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与酸软。闻屿并未从她体内退出,他沉重的身躯半压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他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留下来。”

这不是商量,更趋近于一种宣告。喻言的心跳因这份强势而漏了一拍,体内那稍歇的欲望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她没有直接回答,指尖却轻轻描摹着他汗湿的背脊线条,感受着肌肉的紧实与力量。这无声的动作,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闻屿低笑一声,终于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微凉的空虚感瞬间侵袭,让喻言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起身,精壮的腰身与结实的臀腿在昏暗壁灯下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剪影。他走向房间一角的迷你酒吧,倒了两杯清水回来。

喻言撑起身体,接过水杯,冰凉的液体滑过干渴的喉咙,稍稍平复了身体的燥热。她靠在床头,丝被滑落至腰际,露出布满淡淡吻痕的胸口。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闻屿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仰头喝水时滚动的喉结,线条分明的侧脸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深邃。

“看够了吗?”闻屿放下水杯,转头看向她,目光灼灼,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喻言脸颊微热,却不甘示弱地迎上他的视线:“我在想,闻律师这副样子,若是被你的客户和下属看到,会作何感想?”

此刻的闻屿,褪去了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精英伪装,浑身散发着野性而慵懒的气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和欲望。

闻屿俯身靠近,单手撑在她身侧的床头,将她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他们永远没机会看到。这一面,只属于你,喻言。”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再次开启了欲望的闸门。他的指尖轻抚过她锁骨上的红痕,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还疼吗?”

喻言摇头。那些痕迹并非疼痛,而是烙印,是他们之间激烈碰撞的证明。

他的手指缓缓下滑,掠过她柔软的胸脯,指尖在那已然挺立的蓓蕾上轻轻打圈,感受着它在自己触碰下变得更加硬实。“这里呢?”

喻言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诚实地回应着他的撩拨。她咬着下唇,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闻屿的眼中欲火重燃,他低下头,并非吻她的唇,而是俯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精致盒子。打开盒子,里面并非珠宝,而是一条设计极为简约却充满暗示性的项链。链条是质感极佳的铂金,细致却坚固,吊坠是一个抽象的金属锁扣形状,线条流畅而冰冷。

“这是什么?”喻言看着那条项链,心跳莫名加速。

“一个信物。”闻屿拿起项链,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喻言的肌肤,让她微微一颤。他绕到她身后,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为她戴上。锁扣状的吊坠恰好垂在她精致的锁骨之间,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充满了一种被占有、被禁锢的隐喻。

“现在,你戴着我的枷锁了。”闻屿在她耳后落下一个轻吻,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今晚,你是我的。完全属于我。”

这充满掌控欲的话语,非但没有引起喻言的反感,反而像点燃了体内某种隐秘的引线,让她浑身都燥热起来。她看着闻屿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一种混合着紧张、羞耻与强烈期待的兴奋感攫住了她。

“那么……你呢?”喻言抬起手,指尖轻轻勾住项链的链子,微微用力,将闻屿的头拉向自己,眼神挑衅,“仅凭这个,就想拴住我吗?闻律师,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她的主动与大胆,无疑是火上浇油。闻屿的眸色瞬间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他抓住她勾着链子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引领着她的手,来到自己早已再次勃发、青筋盘绕的昂扬之上。

“它,还有我,早就被你拴住了。”他握着她的手,让她感受那惊人的尺寸、灼人的温度和脉动的活力。“感受到了吗?它只为你而醒,只渴望进入你身体的最深处。”

喻言的掌心被那滚烫坚硬的触感灼烧着,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顶端渗出的滑腻液体。她不由自主地收拢手指,听到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不够……”喻言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妖娆的声音说道,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她另一只手主动探向他结实的臀瓣,用力将他压向自己,让那炽热的根源紧密地抵住她腿间早已泥泞的花园入口。“我要更直接的……枷锁。”

闻屿的呼吸彻底粗重起来。他深深地看着她,眼中翻涌着风暴。“如你所愿。”

他猛地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以一种极具屈辱感却又无比诱惑的姿势对着他。喻言顺从地趴伏着,脸埋在枕头里,感受着身后那充满掠夺性的目光,身体因期待而微微颤抖。

她听到他撕开包装的声音,是避孕套。即使在意乱情迷之际,他依旧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与谨慎。这细微的举动,反而让喻言心中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下一刻,一个灼热、坚硬、被一层薄橡胶包裹着的巨大顶端,抵住了她湿滑不堪的入口。那尺寸依旧惊人,即使经过前一次的开拓和此刻充分的润滑,进入时依旧带来了强烈的饱胀感。

闻屿没有急于全部进入,而是用龟头的部分,在她紧窒的入口处缓缓磨蹭,时而浅浅刺入一个头部,时而退出,用那硕大的顶端刮擦着她敏感肿胀的花瓣和阴蒂。

“啊……别……别折磨我……”这缓慢而刻意的挑逗,比直接的贯穿更让人难耐。喻言扭动着腰肢,试图迎合,却被他牢牢固定住胯部,无法动弹。空虚和渴望如同蚂蚁啃噬着她的神经,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将结合处弄得一片湿黏。

“说,你想要什么?”闻屿的声音紧绷,带着压抑的欲望和一丝戏谑的残酷。

“进来……全部……进来……”喻言丢弃了所有的矜持,带着哭腔哀求。

“如你所愿。”闻屿腰身猛地一沉,那粗长硬热的性器,以一种破开一切阻碍的气势,长驱直入,直抵花心最深处!

“啊——!”喻言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被这一下彻底贯穿,充实感达到顶点,甚至带来一丝轻微的撕裂痛感,但很快就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所淹没。

他开始了律动。这一次的节奏与之前不同,他没有追求极致的速度,而是每一次抽送都极尽深沉与缓慢。他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下顶端卡在入口,让她感受着那即将被填满的空虚与期待,然后再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坚定地、一寸寸地推进,直到根部完全没入,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臀瓣。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那硕大的龟头都重重地撞击在她宫颈口柔软的嫩肉上,带来一阵阵灵魂出窍般的酸麻快感。喻言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高亢,带着哭腔,身体内部不自觉地绞紧,试图挽留那带来极致愉悦的根源。

“夹得这么紧……”闻屿喘息着,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背脊上,“就这么喜欢它吗?喜欢它把你填得满满的,喜欢它顶到最深处的感觉?”

他露骨的话语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让喻言更加羞耻却也更加兴奋。她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作为回应。

闻屿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上她汗湿的背脊,一只手绕到前方,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硬胀如豆的阴蒂,用指尖按住,开始快速地揉弄、刮擦。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喻言彻底崩溃。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潮吹液体猛地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感受到她剧烈的高潮和潮吹,闻屿的动作顿了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但他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就着她高潮后极度敏感和收缩的甬道,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快速的冲刺!

“唔啊……慢……慢点……太深了……受不了了……”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新一轮更强烈的风暴已然来袭。喻言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被他强悍的力量主宰着,载沉载浮。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顺从着那带来灭顶快感的冲撞。

闻屿紧紧扣住她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他低下头,牙齿轻轻咬住她后颈的肌肤,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在一次次几乎要顶穿子宫的沉重贯穿下,喻言再次被推上了高潮的巅峰,这一次的感觉更加猛烈,如同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眼前一片空白,身体软得如同一滩春水。

闻屿在她体内最后几下迅猛的抽插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紧紧抵着她的最深处,将滚烫的欲望尽数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喻言才从昏沉中缓缓恢复意识。闻屿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正用温热的湿毛巾,细致而轻柔地为她擦拭腿间的狼藉。他的动作与之前的狂野粗暴判若两人,带着一种事后的温存。

他注意到她醒来,目光落在她锁骨间那条铂金项链上,眼神深邃。

“这条项链,不许摘下来。”他抚摸着那个锁扣吊坠,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喻言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出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感受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酸软与满足,以及颈间那冰凉金属带来的微妙归属感。

这一夜,身体的界限被一次次打破,心灵的防线也在不知不觉中松动。那条项链,如同一个无声的契约,将两人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更加复杂、更加纠缠的深渊。

窗外,天色依旧深沉。而他们之间,这充满欲望、试探与微妙情感的夜,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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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迷恋(H)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深沉,都市的喧嚣在此刻陷入一种奇异的静谧。闻屿公寓的卧室内,只余下两人尚未平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成为这片静谧中最生动的旋律。

喻言侧躺着,背对着闻屿,光滑的背脊在朦胧的晨光中泛着如玉般的光泽。那条铂金锁扣项链贴在她的肌肤上,冰凉的触感与体内尚未完全消散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那场近乎掠夺的性爱,以及这份被强行赋予的“归属”标记。

闻屿结实的手臂横亘在她腰间,手掌自然地覆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是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态。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温热而规律。

喻言没有睡,也睡不着。身体极度疲惫,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着过度使用的酸软,特别是腿心深处,那被反复开垦、冲撞的地方,甚至还残留着被那惊人尺寸填满、撑开的幻觉。但精神却异常清醒,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涌——有肉体极致愉悦后的餍足,有对自身轻易沉沦的羞耻,有对身后这个男人强势手段的些微恼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对这种被掌控、被征服感觉的隐秘迷恋。

“睡不着?”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磁性,打破了沉默。

喻言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将她更密实地揽入怀中。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肌肤相亲,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体温。那刚刚才偃旗息鼓的欲望之源,即便在疲软状态下,尺寸依旧不容小觑,正温顺地抵在她的臀缝间,存在感十足。

“在想什么?”闻屿的唇贴近她的耳廓,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与掌控。

“在想……闻律师的‘枷锁’,未免太过霸道。”喻言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锁骨间的冰冷金属,语气听不出喜怒。

闻屿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着胸腔,传递到她的背上。“我给了你拒绝的机会。”他的手掌开始不安分地在她小腹上缓缓摩挲,指尖时而轻搔,带来细微的痒意。“是你自己选择了接受,不是吗?喻言,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他的话一针见血,戳破了喻言试图维持的冷静。她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如何丢弃矜持地哀求,如何因他给予的快感而崩溃哭泣。一股热意涌上脸颊。

“那只是生理反应。”她试图辩解,声音却因他逐渐下滑的手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吗?”闻屿的手掌已然探入她双腿之间那片依旧湿润泥泞的丛林。“那这里呢?也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他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颗因为过度刺激而依旧敏感肿胀的蕊珠,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呃啊……”喻言猝不及防,一声短促的呻吟脱口而出。身体内部彷佛记忆被唤醒,一阵空虚的痉挛袭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将他的手指更紧地困在了那里。

“看,它还记得刚才有多快乐,还在渴望被填满。”闻屿的指尖开始缓慢地画圈,时而轻捻,时而刮擦,技巧高超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承认吧,喻言,你迷恋这种感觉。迷恋被我掌控,被我占有,被我带上巅峰的感觉。”

他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瓦解着她的心防。喻言咬紧下唇,试图对抗体内再次升腾而起的欲望,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浸湿了他的指尖,在寂静中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

“别……不要再……”她的抗议虚弱无力,更像是一种邀请。

“不要什么?”闻屿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指尖的动作愈发大胆,甚至探入那微微开合、渴望至极的入口,浅浅地刺入一个指节,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紧致与湿热。“是不要我停下来,还是不要我继续?”

喻言被他逼得无路可退,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猛地转过身,面对着他,眼中氤氲着水汽,有羞愤,更有无法掩饰的欲望。

“闻屿,你混蛋!”她骂道,声音却软糯得没有丝毫威慑力。

闻屿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掠过浓浓的惊艳与欲火。此刻的喻言,长发微乱,脸颊潮红,眼神迷离,那条冰冷的项链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闪烁,更添一种被凌虐后的美感。这比他见过的任何商业对手臣服的模样,都更让他兴奋。

“我还能更混蛋一点。”他低语,随即俯身,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充满掠夺性的吻,不似之前的试探与挑逗,而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彷佛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搜刮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甜蜜,纠缠着她的软舌,吮吸,轻咬。喻言起初还试图抵抗,但很快便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声音,被动地承受,然后渐渐开始回应。

她的回应无疑是点燃最后引线的火花。闻屿的吻变得更加炽烈,同时手下动作不停。他将她重新压回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其间。那早已勃发、怒张的男性象征,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顶端饱满硕大,渗出晶莹的液珠,正灼热而坚硬地抵在她湿滑的入口。

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那巨大的顶端,沿着她敏感的花瓣缝隙来回摩擦,时而轻轻挤压那颗硬挺的阴蒂,时而浅浅地试探着入口的紧致。

“说,想要我。”闻屿暂停了亲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目光紧紧锁住她迷蒙的双眼,语气是命令式的。

喻言浑身都在颤抖,身体深处的空虚和渴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足以将她焚毁的火焰。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断。

“……想要你。”她闭上眼,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听不见。”闻屿恶意地又将硕大的顶端往里推进了一丝,却又在即将被吞没时停住。

喻言猛地睁开眼,眼中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和被情欲浸透的媚意。“我要你!闻屿!进来!填满我!”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闻屿满意地勾唇,那笑容带着胜利的恣意和浓烈的性张力。“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不同于之前的缓慢开拓,这一次是毫无预兆的、彻底的、凶猛的贯穿!那粗长硬热的巨物,以一种劈开一切的气势,瞬间撑开了层层迭迭的软肉,直抵花心最深处,重重地撞击在宫颈口那最柔软脆弱的一点上。

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满足感,伴随着一丝被过度进入的微痛,让喻言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她的脚趾瞬间蜷缩,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绞紧了那入侵的庞然大物。

“嘶……放松点,宝贝,你想夹断我吗?”闻屿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额角青筋隐现,显然也在极力克制着立刻疯狂冲刺的欲望。她的紧致和热度,每一次都超乎他的想象,如同最极致的天堂。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她适应这被完全填满的状态。他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动作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温柔。但这温柔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欲望风暴。

他开始了律动。

起初是缓慢而深沉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只留下顶端,让她感受那即将被空虚吞噬的恐惧,然后再坚定地、有力地、一寸寸地推进,直到根部完全没入,两人的耻骨紧密相贴。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那硕大龟头的棱角都刮擦着她体内最敏感的点,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窜过的快感。

“啊……哈啊……慢、慢一点……太深了……”喻言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她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撞击。身体内部被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在房间内回荡,淫靡而羞耻。

闻屿俯视着身下的她,目光灼热得如同实质。她迷乱的神情,绯红的肌肤,随着撞击而晃动的胸乳,以及锁骨间那条因他而戴上的项链,无一不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和征服欲。

“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他喘息着,吐出露骨的话语,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指尖夹住挺立的蓓蕾,时而轻扯,时而按压。

“喜、喜欢……啊!”喻言诚实地回应着身体的感受,快感如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将她推向眩晕的顶点。

“这里,还有这里,”闻屿的手指下滑,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快速而用力地揉弄起来,“都是我的。只有我能让你这样,对吗?”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喻言彻底疯狂。她摇着头,长发散乱,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身体内部剧烈地收缩颤抖,一股温热的潮吹液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感受到她又一次激烈的高潮,闻屿的动作更加迅猛狂暴。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使得进入的角度更加垂直,也更深!

“不……不行了……饶了我……闻屿……啊啊啊啊!”喻言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子宫口被那凶猛的巨物反复撞击,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极致快感,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闻屿看着她彻底沉沦于欲海的模样,发出一声低吼,最后几下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深深贯穿,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尽数释放在避孕套那狭小的空间顶端,同时也将喻言再次推上了更高峰的高潮……

这一次,喻言是真的昏睡了过去。极度的体力消耗和强烈的快感冲击,让她的大脑选择了暂时的关机。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一片温暖中醒来。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发现自己浑身清爽,显然已经被简单清理过。卧室的窗帘缝隙透进天光,已是清晨。

她抬手,再次触碰到颈间的项链。冰凉的金属似乎也沾染上了她的体温。回想起夜里到清晨那几近荒淫无度的缠绵,以及自己一次次在他身下臣服、哀求的模样,脸颊依旧会发烫。

水声停止,闻屿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发丝湿润,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滑落,整个人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与不容忽视的男性魅力。他看到喻言醒着,正看着他,便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

他的目光落在她颈间的项链上,伸手轻轻抚摸那个锁扣。

“戴着,很好看。”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喻言看着他,没有说话。身体的记忆依旧鲜明,那种被彻底占有、掌控的感觉,混合着极致的愉悦,已经深深刻入她的骨髓。她知道,有些东西,从戴上这条项链开始,就已经不一样了。

她或许仍在抗拒,仍在试图维持内心的独立,但她的身体,甚至某一部分的心,已经对这个名叫闻屿的男人,缴械投降。

闻屿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不同于之前的掠夺,这个吻带着一丝温存与宣告。

“今天周末,陪我。”

这不是询问,是陈述。喻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有欲望,有掌控,似乎……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一些她暂时还看不清的东西。

她沉默了片刻,最终,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枷锁已然戴上,而这场始于夜色、沉沦于欲望的游戏,才刚刚进入更深入、更纠缠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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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游戏(H)

周末的阳光透过闻屿公寓巨大的落地窗,洒满整个客厅,驱散了夜晚残留的暧昧与狂放,却带不走萦绕在两人之间那浓得化不开的张力。

喻言穿着闻屿过于宽大的白色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臀部,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的长腿。她赤脚站在开放式厨房的中岛旁,小口啜饮着温水,颈间那条铂金锁扣项链在阳光下闪烁着低调而固执的光芒,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归属。

闻屿则是一身休闲装束,深灰色棉质长裤和简单的黑色T恤,却依旧掩盖不住他宽肩窄腰的优越身材。他正在准备早午餐,动作娴熟,那双在法庭上翻云覆雨、在床笫间令人疯狂的手,此刻正稳稳地操作着厨具。手背上青筋微凸,充满力量感。

“没想到闻大律师还有这手艺。”喻言语气带着一丝调侃,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经过昨夜至今晨的几番激烈缠绵,她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着酸软和被过度填满的记忆,面对他时,心情复杂难言。

闻屿抬眸看她,阳光在他深邃的眼中投下点点金光。“惊喜还很多,喻小姐可以慢慢发掘。”他意有所指,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餐后,两人窝在客厅那张巨大的沙发上,随意看着一部老电影。空气中流淌着咖啡的香气和一种微妙的静谧。喻言蜷缩在沙发一角,闻屿的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一种无形的亲昵将他们包裹。

“有点无聊。”闻屿忽然开口,手指漫不经心地卷起喻言一缕垂落的发丝。

喻言侧头看他,“那闻律师有何高见?”

闻屿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倾身从茶几下方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制棋盘。“来局棋?输家有惩罚。”

喻言挑眉,她从小跟着爷爷下围棋,棋艺虽非顶尖,但也绝不差。“什么惩罚?”

闻屿的笑容加深,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很简单。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喻言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瞬间染上绯红。她瞪着他,“闻屿,你……”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调戏,而且意图明显。

“不敢?”闻屿挑眉,语气充满挑战。“还是说,喻小姐对自己的棋艺没信心?”

明知是激将法,喻言却被他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激起了好胜心。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有什么不敢?只是希望闻律师输了之后,不要赖账。”她对自己的棋艺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闻屿低笑出声,开始摆放棋子。“放心,我闻屿向来说到做到。”

对弈开始。客厅里只剩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声响,以及两人轻浅的呼吸声。阳光偏移,在光洁的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起初,喻言全神贯注,步步为营,确实展现出不俗的实力,甚至一度占据上风。闻屿看似随意落子,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化解她的攻势。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如同猎鹰锁定目标,那双布满青筋的大手执起棋子时,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从容。

渐渐地,喻言开始感到压力。闻屿的棋风如同他本人,看似温和,实则凌厉,布局深远,杀伐果断。她一个不慎,被他抓住破绽,一条大龙陷入重围,回天乏术。

“你输了。”闻屿落下最后一子,语气平静地宣布。

喻言看着棋盘,咬了咬下唇。她抬起头,对上闻屿那双含着笑意与欲火的深眸。

“愿赌服输。”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手指却有些微颤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钮扣。

闻屿向后靠进沙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欣赏一场专属于他的表演。

一件,两件……随着棋子一次次落下,喻言身上的衣物逐渐减少。衬衫、内衣、长裤……最终,她身上只剩下最后的屏障——那条单薄的蕾丝内裤。而她对面的闻屿,依旧衣冠楚楚,仅仅只是脱掉了T恤,露出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胸肌腹肌壁垒分明,人鱼线隐没在裤腰边缘,充满了雄性的力量与美感。

喻言的手臂下意识地环在胸前,遮挡住裸露的丰盈,肌肤因为羞耻和空气的微凉而泛起细小的颗粒。她的脸颊酡红,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闻屿那过于炽热的目光。

“继续。”闻屿的声音已然沙哑,他重新摆好棋盘。

最后一局,喻言下得心慌意乱。她知道,如果再输,她将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面前。然而,越是紧张,越是出错。闻屿没有丝毫留情,步步紧逼,最终再次将她逼入绝境。

棋局已定。

喻言放下棋子,认输。她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耳根却红得滴血。

闻屿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没有急于动手,而是蹲下身,与她平视。那双布满青筋的手,缓缓抬起,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然后下滑,来到她内裤的边缘。

“最后一件了。”他的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细腻的肌肤,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鸣奏。

喻言闭上眼,长睫轻颤,彷佛默许。

闻屿轻轻一勾,将那最后的遮蔽从她腿上褪下。此刻,她完全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阳光亲吻着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颈间的项链、微微颤抖的乳尖、腿心处微湿的幽谷,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诱惑。

“现在,该我兑现我的‘惩罚’了。”闻屿的声音充满了欲望的颗粒感。他并未急于脱掉自己的衣物,而是将喻言打横抱起,走向客厅中央那张柔软的羊毛地毯。

他将她放在地毯上,阳光毫无遮挡地洒在她身上,让她无所遁形。他则单膝跪在她腿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长裤的拉链。那早已勃发的巨物瞬间弹出,狰狞而可怖。粗长的柱身上青筋盘绕纠结,颜色是深沉的紫红色,硕大的龟头饱满湿润,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20公分的惊人尺寸,充满了破坏力和征服感。

他俯身,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滚烫坚硬的巨物,在喻言早已湿滑泥泞的花户外缘缓缓摩擦,时而轻轻拍打那已经微微肿胀的阴蒂,时而用龟头的顶端抵住那翕张的小口,浅浅地试探,却不深入。

“嗯……”空虚和渴望让喻言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她扭动着腰肢,下意识地追寻着那能填满她的炽热根源。

“想要吗?”闻屿喘息着问,额角有汗珠滑落。他享受着这种掌控她欲望的过程。

喻言睁开眼,眼中水光潋滟,充满了被情欲折磨的祈求。“要……给我……”

闻屿低吼一声,不再忍耐。他伸手从裤袋里摸出一个避孕套,利落地撕开,为自己戴上。那层透明的薄膜,丝毫无法减弱那巨物的视觉冲击力,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禁忌感。

他调整姿势,将喻言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的臂弯。然后,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不同于床上柔软的承托,地毯带来的些微坚硬感,让这次的进入感觉更加清晰和凶猛。那粗长硬热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棍,瞬间劈开了紧致湿滑的甬道,撑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直抵最深处的花心。喻言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口被那硕大龟头撞击时产生的微妙震颤。

阳光下,两人结合的部位一览无余。看着那粉嫩的幽谷被如此庞然大物撑开到极致,周围柔软的耻毛因为湿润而黏在皮肤上,闻屿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开始了律动。起初是缓慢而深重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爱液,然后再坚定有力地全根没入。他刻意调整角度,让那布满青筋的粗壮柱身,反复碾磨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哈啊……慢、慢点……太深了……”喻言的呻吟声带着哭腔,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阳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占有、被贯穿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羞耻难当,却又快感倍增。

闻屿俯视着她,欣赏着她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伸手,握住她一边晃动的乳丘,用力揉捏,指尖掐住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时而轻扯,时而按压。

“叫出来,喻言。这里只有我们。”他命令道,腰下的撞击愈发猛烈,速度加快,力道加重。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谱写出最原始淫靡的乐章。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喻言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被撞散,她摇着头,长发在地毯上散乱开来,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和哀求:“闻屿……不行了……太重了……啊啊啊……要死了……”

她的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着那肆虐的巨物,试图将他吞噬。闻屿闷哼一声,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更加深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

“看着我!”闻屿低吼,动作狂野如暴风雨。

喻言被迫睁开迷蒙的双眼,对上他充满占有欲和情欲的深邃眼眸。在阳光的直射下,他每一次凶猛的进出都看得格外清晰,那狰狞的性器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如何带出丰沛的爱液……这视觉刺激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顶点。

“不……不要看了……啊——!”她尖叫着,一股温热的潮吹液体猛地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感受到她剧烈的高潮和内壁疯狂的绞紧,闻屿也到了极限。他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低吼,腰身死死抵住她的花心,最后几下几乎是颤抖着的深深贯穿,将灼热的精华尽数释放在避孕套的顶端。

高潮的余韵中,闻屿伏在她身上,两人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交融。阳光依旧温暖,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闻屿稍稍退出,摘掉避孕套扔在一旁。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吻了吻喻言汗湿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是那微微红肿的唇瓣。这个吻带着事后的温存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

喻言瘫软在地毯上,浑身如同散了架,连指尖都懒得动弹。高潮的极致愉悦还未完全褪去,身体深处因为那巨物的撤离而泛起一丝空虚。阳光刺眼,她微微眯起眼,看着上方闻屿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他眼中除了未褪的情欲,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让她心悸的东西。

闻屿伸手,轻轻抚摸她颈间的项链,然后手指下滑,抚过她锁骨上被他吮吸出的淡淡红痕,目光专注而深沉。

“下次,我们换个地方。”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带着餍足和新的期待。

喻言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身体的记忆如此深刻,他的气息,他的触碰,他的占有,已经如同这条项链一样,成为她无法轻易摆脱的烙印。这场始于夜晚的纠缠,正在肆无忌惮地蔓延至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包括这个阳光灿烂的周末午后。而她,似乎在这被掌控与征服的游戏中,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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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水雾(H)

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闻屿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带。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几小时前,在客厅地毯上那场激烈情事后散逸的旖旎气息。

喻言蜷在书房那张舒适的单人沙发里,膝上放着一本翻开的金融期刊,目光却有些失焦地落在窗外。身体深处传来的细微酸软感,如同潮水退去后沙滩上留下的痕迹,清晰地提醒着她清晨至今与闻屿之间发生的种种。从卧室到客厅,从床上到地毯,那个男人以一种强势却又不失温柔的方式,在她身上刻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在看什么?”低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喻言回神,看见闻屿倚在门框上。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深蓝色的家居服,柔软的布料贴合着他宽肩窄腰的线条,少了几分西装革履的凌厉,多了些许慵懒随意。但那双看向她的眼睛,依旧深邃,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未散尽的餍足。

“没什么,”喻言收回视线,将目光重新聚焦在期刊上,试图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平稳。“随便翻翻。”

闻屿走进来,没有拆穿她的故作镇定。他自然地坐到沙发宽大的扶手上,手臂越过她的肩膀,拿起她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这个过于亲昵的举动,让喻言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晚上想吃什么?”他问,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都可以,”喻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太饿。”

闻屿低笑,放下水杯,手指却若有似无地卷起她一缕垂落的发丝把玩。“运动量不小,怎么会不饿?”他意有所指,语气里的促狭让喻言耳根发热。

她忍不住瞪他一眼,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那里面有温柔,有戏谑,还有一种更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东西。她迅速别开脸,心底却因为他这难得的、不带情欲色彩的亲近而泛起一丝涟漪。

时间在静谧中流淌。两人一个看书,一个用平板处理邮件,互不打扰,却又奇异地和谐。阳光逐渐变得柔和,给房间内的一切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对了,”闻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放下平板,“我让人送了些东西过来,放在主卧的浴室里。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喻言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

“去看看吧,”闻屿鼓励地笑了笑,“就当是……周末的小礼物。”

带着一丝好奇,喻言起身走向主卧。当她推开主卧连接着的浴室门时,不由得微微怔住。

宽敞的浴室弥漫着一股舒缓的精油香氛,是熏衣草混合着雪松的味道。原本简洁的洗手台上,整齐地摆放着一系列高端品牌的护肤品和彩妆,全是她惯用的牌子。旁边的架子上,挂着几件质感极佳的丝质睡裙,款式优雅而不失性感。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巨大的独立浴缸边缘,摆放着好几种不同功效的浴盐和泡泡浴液,旁边还点着几盏香氛蜡烛,烛光摇曳,将整个空间渲染得朦胧而富有情调。

他注意到了她的喜好,甚至细心地准备了她常用的品牌。这种不张扬却体贴入微的举动,比任何昂贵的礼物都更能触动人心。喻言站在门口,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暖流。

“还满意吗?”闻屿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从身后轻轻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太破费了,”喻言轻声说,身体却诚实地放松靠向他。“其实不需要这些。”

“我喜欢,”闻屿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喜欢看你用我喜欢的香味,穿我准备的衣服。”他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却奇异地并不让人反感。

他松开她,走到浴缸边,拿起一罐海盐色的浴盐,开始放水。“泡个澡?放松一下。”温热的水流哗哗注入浴缸,蒸腾起白色的水雾。

喻言没有反对。她确实需要放松一下饱受“摧残”的身体。她看着闻屿挽起袖子,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那双布满青筋的大手有条不紊地调试水温,加入浴盐和几滴精油。氤氲的水汽渐渐弥漫开来,模糊了他的轮廓,也柔和了浴室里的光线。

当浴缸将近八分满时,闻屿关掉了水龙头。他转身,看向依旧站在原地的喻言,目光在水雾中显得格外幽深。

“需要我帮忙吗?”他问,嗓音因水汽而带上一丝沙哑。

喻言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转过身,背对着他。这是一个默许的信号。

闻屿走上前,手指轻轻搭在她家居服的肩带上。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仪式般的郑重。布料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滑落,先是肩膀,然后是背部,最后彻底堆迭在脚踝边。接着是内衣的搭扣被解开,束缚解除,饱满的雪乳弹跳出来,顶端嫣红的蓓蕾在略显凉意的空气中微微颤动、挺立。

喻言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裸露的脊背,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当最后的屏障也被褪去时,她感到一丝羞怯,下意识地用手臂环抱住自己。

闻屿没有急于动作,他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在水雾缭绕的朦胧光线下,她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线条流畅优美,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因为昨夜的欢爱,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些浅淡的红痕,如同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更添几分靡丽的诱惑。

“很美,”他低叹,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和欲望。

他伸出手,不是急色地抚摸,而是轻轻握住她的手,引领她转过身,然后牵着她,小心翼翼地踏入温度适宜的浴缸中。

温暖的水流瞬间包裹住身体,舒适得让喻言轻轻喟叹一声。她滑入水中,让水位漫过锁骨,只露出颈项和头部。熏衣草和雪松的香气伴随着水蒸气钻入鼻腔,有效地舒缓着肌肉的疲惫与紧绷。

她以为闻屿会离开,或者至少会让她独自享受这片刻宁静。然而,他却开始解开自己家居服的扣子。

喻言惊讶地看着他。在迷蒙的水雾中,他脱衣的动作显得格外缓慢而充满诱惑。布料逐寸褪去,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腹肌,紧窄的腰身,以及……那早已苏醒、昂然挺立的巨物。

即使在水中视线有些模糊,那惊人的尺寸和轮廓依旧清晰可见。粗长的柱身上青筋盘虬,颜色是深沉的紫赭,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完全露出,饱满而狰狞,在水波的荡漾下更显骇人。20公分的长度,即使在放松状态也充满了压迫感,此刻勃发的状态更是如同蓄势待发的凶器。

闻屿迈开长腿,跨进浴缸,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浴缸足够宽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但因为他的进入,水位上升,空间也顿时变得局促起来。温热的水流荡漾,摩擦着彼此赤裸的肌肤,带来一种暧昧至极的触感。

他没有立刻靠近,只是慵懒地靠在浴缸边缘,双臂展开搭在缸沿,那双布满青筋的大手随意地垂放在外。这个姿势让他精壮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她眼前,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肌滑落,没入水下引人遐思的地带。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穿透氤氲的水汽,牢牢锁定她,带着欣赏、占有和毫不掩饰的欲求。

喻言感到口干舌燥。身体浸泡在温水中本就容易放松,而对面那个男人散发出的强烈雄性荷尔蒙,更是如同最强效的催情剂,让她刚刚平息些许的情潮再次涌动起来。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意,与浴缸中的热水交融在一起,难以分辨。

“水温合适吗?”闻屿开口,声音因水汽和欲望而异常低沉沙哑。

“……嗯,”喻言轻应一声,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媚。她垂下眼帘,不敢再与他对视,生怕被他看穿自己内心的动荡。

水波轻轻晃动,闻屿动了。他并非直接靠近,而是伸出一只脚,在水下,用脚背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腿。那带着薄茧的脚掌皮肤,摩擦着她腿上细腻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密的痒意。接着,他的脚趾沿着她的小腿线条缓缓上移,越过膝弯,来到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

喻言忍不住轻颤一下,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夹住了他作乱的脚。隔着水流的触碰,模糊又清晰,带着一种别样的挑逗。

闻屿低笑出声,收回脚,整个人却像优雅的水中猎豹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过来。水面因为他的移动而荡开一圈圈涟漪。他靠近她,两人几乎鼻尖相抵,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比水温更烫。

“躲什么?”他问,一只手从水中抬起,带着湿意,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

喻言无法回答。他的靠近带来巨大的压迫感,混合着水汽、香氛和他身上独特的冷冽气息,构筑成一个令人窒息的迷离空间。她只能睁着氤氲水眸,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

他的吻落了下来,不同于之前的强势掠夺,这个吻带着水雾的温润和缠绵。他细细吮吸她的唇瓣,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然后才温柔地顶开齿关,深入其中,勾缠她的软舌。水下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流畅的腰线下滑,抚过挺翘的臀瓣,然后来到她并拢的腿心。

“唔……”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最敏感的核心时,喻言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他的手指灵活地分开柔软的耻毛,找到那颗早已硬胀充血的小核,隔着一层水液,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奇妙的感觉从那一点炸开,混合着水流的抚触,比单纯的抚摸更添一重刺激。喻言的身体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浴缸壁沿,任由他的唇舌和手指点燃她体内的火苗。

闻屿的吻逐渐向下,烙在她纤细的颈项,精致的锁骨,最后隔着一层浅浅的水,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尖。温热的水流与他湿滑的舌头共同作用,带来双重的刺激。他用牙齿轻轻啃噬那脆弱的顶端,时而吮吸,时而舔舐,让喻言难耐地仰起头,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水下,他的手指已经寻幽探密,分开两片湿滑的阴唇,找到了那张翕合吐露着蜜液的小口。他并未急于进入,只是用指腹反复摩擦着入口周围敏感的嫩肉,感受着那里的颤抖和收缩,以及不断涌出的、比热水更为黏滑的爱液。

“已经这么湿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是在期待我吗?”

喻言羞得无地自容,想要否认,身体却诚实地向他靠近,空虚地磨蹭着他坚硬的大腿。

闻屿不再忍耐。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喻言背对着自己,趴在浴缸边缘。这个姿势让她丰满的臀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腿心那粉嫩湿漉的幽谷在水波荡漾下若隐若现,如同诱人采撷的花朵。

他从身后贴近她,滚烫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微凉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绕到前方,继续揉捏按压她腿心的花核,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早已胀痛不堪的巨物,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在她湿滑的入口处反复摩擦、顶弄,蘸取着丰沛的爱液。

粗壮的柱身上青筋搏动,摩擦着她敏感的阴唇和蕊珠,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喻言咬着唇,抑制着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迎合,渴望着那致命的贯穿。

“想要吗?”闻屿喘息粗重,龟头对准那紧致的穴口,却迟迟不进入。

“……要……”喻言终于放弃抵抗,带着哭腔哀求,“给我……闻屿……”

随着她话音落下,闻屿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不同于在空气中的进入,在水中,阻力似乎变小,而那被温热水流包裹着的侵入感却更加清晰、更加绵密。20公分的粗长性器,如同烧红的烙铁,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撑开紧致湿滑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花心。水流被挤压着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闻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被温热的池水和她那更加火热紧致的内壁同时包裹的感觉,简直销魂蚀骨。他没有急于动作,而是就着这个深度,细细感受着她内壁每一寸的绞紧和颤抖。

片刻后,他开始缓缓抽送。水的浮力让动作变得有些飘忽,却也加深了每一次摩擦的触感。他扶着她的腰,帮助她稳定身体,然后开始由慢到快地撞击。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水中变得沉闷,混合着水波荡漾的哗啦声,形成一种独特的、淫靡的节奏。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撞击着宫口,带来一阵阵酸麻与极乐交织的快感。

喻言趴在浴缸边缘,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攻势。水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胸前双乳在水中晃荡出诱人的波澜,乳尖摩擦着光滑的缸壁,带来额外的刺激。她的脸颊贴在微凉的瓷砖上,眼神迷离,红唇微张,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

“啊……哈啊……慢、慢点……太深了……”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体内那凶猛的巨物存在感惊人,每一次进出都刮搔着她最敏感的点,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猛。

闻屿俯身,吻着她光滑的背脊,在她耳边低语:“慢不下来……你里面太会吸了……”他的动作愈发狂野,水花四溅,将周围的地面都打湿了。

他的一只手绕到前方,寻到那颗肿胀的花核,指尖精准地按压揉弄,配合着身后凶猛的挞伐,双重刺激之下,喻言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不行了……闻屿……我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一股温热的潮吹液体猛地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混入浴缸的水中。

感受到她体内剧烈的收缩和绞紧,闻屿也低吼一声,将她的腰身捞起,让她更深地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死死抵住她的最深处,颤抖着将灼热的精华尽数释放。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紧相拥,靠在浴缸边缘剧烈地喘息。水波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涟漪。水温似乎比刚才更热了,混合着汗水、爱液与精水的气息,在香氛的掩盖下,形成一种极度私密与淫靡的氛围。

闻屿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停留在她体内,细细啄吻着她的肩膀和颈侧,大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抚摸,彷佛在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存在。

喻言浑身瘫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细微抽搐,以及被他填满的饱胀感。意识漂浮在温水与极乐交织的云端,有一种不真切的虚幻感。

闻屿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看着她绯红的双颊和迷蒙的水眸,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有事后的温存。

“累了?”他低声问,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

喻言轻轻点了点头。

他小心地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些混浊的液体,消散在水中。然后他拿起旁边的淋浴花洒,调试水温,温柔地为她冲洗身体,洗去身上的汗水和黏腻,动作细致而专注,如同对待一件珍宝。

冲洗干净后,闻屿用一条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包裹住,打横抱起,走出浴室,将她轻轻放在已经换好干净床单的大床上。

“睡一会儿,”他拉过被子盖住她,手指轻抚过她颈间的铂金锁扣项链,“晚饭好了我叫你。”

喻言闭上眼睛,身体的极度疲惫和心灵的复杂情绪交织,让她很快陷入了沉睡。在意识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模糊地想,这场始于夜晚的纠缠,似乎正以一种她无法掌控的速度,渗透进她生活的每一个缝隙,包括这个水雾迷离的午后。而那个名叫闻屿的男人,正用他的强势、他的体贴、他致命的吸引力,一点点瓦解她的防线,将她拖入更深的沉沦。

闻屿站在床边,凝视着她沉睡的容颜,许久,才转身轻轻带上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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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烙印(H)

喻言从沉睡中缓缓醒来,身体像是被拆卸后重新组装,每一寸肌肉都诉说着疲惫,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酣畅淋漓后的松弛与满足。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将房间笼罩在温暖朦胧的光晕中。她动了动,丝绸床单摩擦着肌肤,带来细微的声响。

“醒了?”低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她侧过头,看见闻屿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平板电脑,萤幕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深灰色丝质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线条结实的胸膛。那双布满青筋、骨节分明的手,此刻正停留在萤幕上,似乎刚才在处理工作。

“嗯,”喻言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几点了?”

“晚上八点,”闻屿放下平板,侧身看向她,手指自然地拂开她脸颊旁的碎发,“饿不饿?我让厨房准备了吃的,温着。”

他的动作很自然,带着一种事后特有的亲昵与温存。喻言没有躲闪,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那双手上。就是这双手,不久前还在浴缸里,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温柔,在她身上点燃燎原大火,带领她攀上一波又一波极致的高峰。此刻,它们安静地停留在她脸侧,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隐隐搏动,充满了力量感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有点饿了,”她老实回答,撑着手臂想坐起来,却因腰腿的酸软而微微蹙眉。

闻屿伸手扶住她的背,将枕头垫在她腰后,动作体贴入微。“先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他按下床头的内线电话,低声吩咐了几句。

等待食物的间隙,房间里陷入一种静谧的氛围。不是尴尬,而是一种共享亲密后,无需言语也能感受到彼此存在的安宁。喻言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房间,最后落在闻屿睡袍敞开的领口处,锁骨下方的皮肤光洁紧实。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火柴,猝不及防地点亮了她的思绪。

“闻屿,”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却又隐含着某种冲动。

“嗯?”闻屿看向她,眼神带着询问。

喻言深吸一口气,对上他的目光,“我们去纹身吧。”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闻屿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清晰的讶异,他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纹身,对于他们这样出身世家的子弟而言,多少带点离经叛道的色彩。虽然现代社会对此已宽容许多,但在某些正式的家族场合,依旧被视为不够稳重、不够“得体”的标记。

“纹身?”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听不出喜怒,“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不是突然,”喻言摇了摇头,眼神却越发明亮坚定,像是有火焰在瞳孔深处燃烧。“只是想……留下点什么。”她顿了顿,补充道,“属于我们两个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她没有明说,但闻屿听懂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始于欲望,纠缠于利益,却在无数个日夜的肌肤相亲与灵魂碰撞中,滋生出了远超预期的复杂情感。这种情感强烈、炽热,甚至带着毁灭性的吸引力,让他们都渴望用一种更深刻、更永久的方式来确认彼此的存在。纹身,这种带着痛感的艺术,彷佛成了这种情感最恰当的载体。

闻屿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锐利,彷佛要穿透她的眼睛,直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喻言没有退缩,坦然迎接他的审视。

几秒钟后,闻屿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极具冲击力的弧度。那笑容里有玩味,有欣赏,更有一种放手纵容的宠溺与同样沸腾的占有欲。

“好,”他吐出一个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想纹在哪里?纹什么?”

他的爽快反而让喻言愣了一下,随即一股混合着兴奋与悸动的热流涌遍全身。她撑起身体,跪坐在床上,面对着他,眼神闪闪发光。

“位置……要隐密一点,但又不能完全看不见,”她开始兴奋地规划,指尖无意识地在空中比划,“锁骨下方,胸口,下腹,还有……臀部。”每说一个位置,她的脸颊就红一分,但眼神却越发大胆。这些位置,无一不是极度私密,充满情色暗示,却又与身体的性感带紧密相连。

闻屿的目光随着她指尖划过的“位置”而变得幽深,眸色转浓,像积聚风暴的深海。他几乎能想象,那些精致的图案烙印在她雪白肌肤上的样子——锁骨下的若隐若现,胸口的心跳共振,下腹的欲望之源,臀瓣的摇曳生姿。这无疑是一个极具挑衅和诱惑的提议。

“四个位置,一样,”闻屿的声音低哑了几分,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我的身上,也纹在和你对应的地方。”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当他们赤裸相对时,彼此的身上,在对称的位置,烙印着属于对方的秘密符号。这是一种比任何誓言都更直观、更肉感的占有与归属。一种近乎野蛮的浪漫。

喻言的心跳骤然失序,被他话语中描绘的场景激得浑身发热。“纹什么图案?”她声音微颤地问。

闻屿伸出手,握住她因激动而微微发抖的手指,将它们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交给我想,”他语气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会设计出最适合我们的图案。”

这时,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旖旎而危险的氛围。晚餐送来了。

精致的餐点摆放在小桌上,被推到床边。食物的香气暂时驱散了空气中无形的欲念。喻言确实饿了,拿起筷子小口却迅速地吃了起来。闻屿吃得不多,更多时候是在看着她吃,不时将她喜欢的菜肴推到她面前。

吃完饭,体力恢复了一些,但另一种“空虚感”却开始在体内蔓延。喻言放下筷子,抬头看向闻屿,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如同盯上猎物的猛兽,充满了侵略性。

“吃饱了?”他问,声音平静,底下却暗流涌动。

“嗯,”喻言轻应,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闻屿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她锁骨下方那片光滑的肌肤,正是她刚才提议纹身的位置之一。他的触碰带着电流,让喻言轻轻颤栗。

“那么,在纹身之前,”他俯身,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带着灼人的热度,“让我先预习一下,这些位置……有多敏感。”

话音未落,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凌乱却充满诱惑的大床。

这一次,闻屿的动作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仪式感的缓慢与细致。他没有急于剥除她的睡袍,而是就着丝质的布料,用嘴唇和手指,隔着一层障碍,反复碾磨、按压她锁骨下方的肌肤。湿热的呼吸透过布料渗透进来,牙齿偶尔轻轻啃咬,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麻痒。

“这里……”他低语,舌尖舔舐过那片被蹂躏得发热的皮肤,“会纹上第一个记号。”

喻言仰着头,呼吸急促,感觉自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纹身做铺垫,将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对那些即将被烙印的位置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期待与敏感。

睡袍的带子被解开,衣襟滑落,露出饱满的胸脯。闻屿的吻随即落下,不是直接覆上顶端,而是流连在胸骨上方、心口的位置。他的唇舌炽热,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湿润的痕迹,牙齿轻轻叼起一小块嫩肉,细细吮吸,留下暧昧的红痕。

“这里是第二个,”他宣告,大手覆上另一边的绵软,拇指按压着乳尖,感受它在掌心迅速变硬、挺立。“靠近心脏的地方。”

喻言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空虚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双腿不自觉地摩擦。

闻屿察觉到她的动情,低笑一声,吻开始向下游移。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肚脐下方那片柔软的区域。他的舌尖在肚脐周围打转,然后继续向下,隔着内裤,精准地抵住那已经有些湿润的核心。

“第三个,在这里,”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伴随着湿热的气息穿透薄薄的布料,直接烫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欲望的根源。”

喻言“啊”的一声叫出来,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却被他牢牢按住。他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扯。顺从地抬起臀部,让最后的束缚离开身体。她彻底赤裸在他面前,如同献祭的羔羊。

闻屿的目光如同实质,灼烧着她每一寸肌肤。他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粉嫩的花瓣因为兴奋而充血肿胀,湿滑的爱液不断从狭小的缝隙中渗出,沾湿了下方的耻毛。

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俯下身,将脸埋入她的腿心。

“唔……”喻言发出一声极致压抑的呜咽。湿热灵活的舌头毫无预兆地覆盖上最敏感的核心,开始了猛烈而精准的攻击。他舔舐、吮吸、拨弄那颗早已硬胀如豆的蕊珠,时而用舌尖快速震动,时而将整个唇舌覆盖上去,用力吮吸,彷佛要将她的灵魂从那个小口吸出去。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喻言的理智。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脚趾蜷缩,身体像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破碎而淫靡。

就在她觉得即将被这口舌之欢推上顶峰时,闻屿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抬起头,唇边还沾着晶莹的爱液,眼神暗沉得吓人。他直起身,脱掉自己的睡袍,露出精壮完美的身体。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壁垒分明的腹肌向下延伸,没入浓密的毛发中。而那根早已勃发到极致的性器,如同苏醒的巨兽,狰狞地挺立着。20公分的长度,粗壮得惊人,深紫红色的龟头饱满硕大,马眼处渗出透明的腺液,柱身上青筋盘绕虬结,充满了原始而凶悍的视觉冲击力。这绝对是能让任何女人既渴望又畏惧的尺寸。

闻屿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握住自己的粗长,用那滚烫的龟头,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反复摩擦。黏滑的爱液充分润滑了彼此,每一次摩擦都带出细微的水声和更强烈的空虚感。

“最后一个位置……”他喘息粗重,腰身缓缓下沉,“在这里。”

“嗯……”粗壮的顶端撑开紧闭的穴口,喻言发出一声漫长的喟叹。即使已经充分湿润,被他如此缓慢地进入,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是如何一寸寸地撑开、拓宽她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

当他完全进入,龟头重重撞击在宫口上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紧密结合,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

闻屿没有立刻动作,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融。

“记住这种感觉,”他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被填满的感觉……属于我的感觉。”

然后,他开始了缓慢而深长的抽送。每一次进入都力求最深,退出时则几乎完全脱离,只留下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再次重重撞入。这种慢节奏的深顶,比快速的冲刺更磨人,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每一丝变化,每一寸摩擦。

喻言的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身,脚跟在他紧实的臀肌上摩擦,迎合着他的节奏。她的内壁紧紧绞缠着那根巨物,感受着上面的青筋搏动,刮搔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啊……闻屿……慢、慢点……”她忍不住求饶,这种慢性的、持续的深入,让她有种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的错觉。

闻屿却低笑一声,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每一次进入都更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个敏感的凸起。

“呃啊——!”喻言猛地仰起头,颈线优美而脆弱,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强烈的快感从那一点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闻屿的动作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猛。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他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凶猛地开垦着身下的领地,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贯穿的力道。

喻言很快就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她尖叫着,身体剧烈抽搐,内壁疯狂地收缩挤压,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闻屿闷哼一声,享受着她高潮时带来的极致紧致,动作稍缓,却并未停止。他等她高潮的余韵稍退,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他变换了姿势,让她翻身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也更容易发力。他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侧,那布满青筋的大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粗长的性器在她湿滑紧窒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看前面,”闻屿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不堪。

喻言顺从地抬起迷蒙的眼,望向床对面那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他们交合的画面——她跪趴在床上,长发散乱,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胸前双乳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而闻屿,则像一头矫健的猛兽,伏在她身后,精壮的腰身快速耸动,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画面淫靡而冲击力十足。

“记住这个画面,”闻屿在她耳边喘息着说,“记住我是怎么占有你的……每一个位置,都将刻上我的名字。”

这种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让喻言几乎疯狂。羞耻感与快感交织,将她推向更狂乱的境地。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在那凶猛的撞击下摇晃、呻吟,感受着体内那根东西如何将她填满、撑开,带来灭顶般的欢愉。

闻屿俯身,吻着她背部优美的线条,大手绕到前方,揉捏她挺翘的臀瓣,指尖偶尔划过臀缝,暗示着那个即将被烙印的第四个位置。

新一轮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喻言几乎是哭喊着达到了顶点,身体软软地趴伏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闻屿也到了极限,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身死死抵住她的最深处,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颈侧,然后颤抖着将灼热的精华尽数释放。

激烈的性事过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与情欲的气息。

闻屿没有立刻退出,他维持着从背后拥抱她的姿势,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胛骨、脊柱沟。许久,他才缓缓抽离,带出一些混浊的液体。

他抱着瘫软如泥的喻言去浴室简单清理。热水冲刷着身体,带走疲惫与黏腻。回到床上,闻屿将她圈在怀里。

喻言累得眼皮打架,却还是强撑着抬起手指,轻轻划过闻屿锁骨下方的皮肤。

“纹身……什么时候去?”她喃喃地问,声音几不可闻。

闻屿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

“很快,”他承诺,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我会安排好。四个位置,一样的图案。”

喻言安心地闭上眼睛,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梦里,她彷佛已经看到那些精致而充满占有欲的图案,烙印在彼此的身体上,如同无法磨灭的誓言,将他们的灵魂与肉体,更紧密地捆绑在一起。

这是一场豪赌,用身体和疼痛来铭刻爱情。而他们,义无反顾。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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