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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 #黄毛
作者joker94756978
日期25/12/25
宋薇仰躺在桌面,双腿大敞,阴唇仍泛着湿润光泽,淫水沿着会阴缓缓滴落,砸在地毯上,发出几不可闻的淫声。她的眼神彻底失焦,仿佛灵魂已经高潮中出窍,只剩下一副被操坏的肉身仍在喘息抽搐。
高潮像发了情的野狗,死死咬住她的神经不放,一波接一波撕扯着她的理智。她的手指发抖地抓紧桌缘,指节发白,却连桌角也无法攥住,那些曾签署百万合同的手,如今只剩本能地挣扎与痉挛。腿根泛红,穴口还在不安地收缩,像贪婪得尚未满足的小嘴,不停吐出淫液,渴望再次被填满。
她喉头低低溢出一声呻吟。不是欢愉,更像一种求饶。而她自己都没察觉,这呻吟带着轻微颤音,像被干到断片后残留在神经系统的呻吟回声。
罗杰站在一旁,仍旧气息平稳,仿佛刚才不是操了她,而是开了一场多媒体简报。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像检视一件刚调试完的性奴模组。宋薇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湿汗混合淫液,将她那张一贯冷艳的职业面孔染上滑腻的光泽。那是一种专属于高潮后的肉体油光,既羞耻又迷人。
她的脖颈泛着水汽,乳沟间积着一小滩混合液体,像是精液、汗与喷潮交织而成的露珠,闪着微光。那件名贵白衬衫早已湿透,布料紧贴肌肤,一扯便从肩头滑落,如同脱下最后一丝伪装。她的胸脯高耸饱满,在寒冷办公室的空调下颤抖发硬,乳头因刺激与羞耻而挺立,仿佛还在向空气索求抚摸。
宋薇的下体依然保持着“被插状态”。大腿自动分开,小腹微鼓,蜜穴敞露,穴肉微微收缩,带着淫靡余韵地“眨眼”。她的体液已湿透桌边,流到地面,一小滩透明淫汁正在缓慢扩大,像一份高潮证词,被她的肉体亲笔签下。
而她,却像一具高跟鞋仍未脱下的淫娃标本,喘息着、哆嗦着、却不曾挣扎。她的身体维持着某种机械式的“服从姿态”。双手垂落、膝盖微弯、头侧躺,红唇半张,嘴角尚留精液干痕,像一只刚被肏到失控的性工作站,等待下一轮操作。
罗杰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打开拍摄功能,对准她下体滴水的画面,画面里蜜穴泛红、阴毛湿贴、穴口轻轻收缩。每一个细节都像是被暴操后的数据接口,泄露着肉体机密。
而宋薇,只是微微睁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早已没有怒意、也无羞耻,只有一种快要溺死在高潮里、肌肉尚未恢复的麻木顺从。她的乳头依旧高高挺起,仿佛连神经末梢都还在喘息;下体微张的穴口,泛着水光,肉瓣一张一翕,如同一张发情的嘴巴,在无声祈求。
它仿佛在说:
“再操我一次……我就不挣扎了。”
她已不是高管、不是妻子、不是“宋经理”,而是一具高潮后仍余韵荡漾、被操坏却尚未关机的肉壳。一台淫靡到骨髓的精液接收终端,等待下一道指令上传。
“换个姿势吧?”
罗杰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低沉却不带感情,如同例行公事。那不是询问,更像是系统提示即将切换操作模式般冷酷。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骑上来的样子。”
他说。
语气轻描淡写,像是评估一张绩效报表。
他俯身,牙齿轻咬她的耳垂,那动作温柔得几近暧昧,仿佛情人间的挑逗。但下一句,却像手术刀划破身体的冷冽:
“只不过这次,是我来动,而不是你自己来。”
那句话落下时,他已经一把抓住她尚未恢复知觉的手腕,宛如拎起一件刚使用过的工具,将她从桌面半拖半抬至办公椅前。
那张椅子她曾坐在上头主导会议、签署解雇令、操控权力分配的座位,如今却变成了她性羞辱的舞台。
罗杰稳稳坐下,双腿一分,像是在迎接一场仪式。他伸手一扯,将宋薇那已经高潮瘫软的身体拽入怀中。她像被操干后的残羹,软烂、湿热,整个人塌在他胸膛上,毫无骨头,仿佛只剩一具为性而存的肉壳。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胸前那对雪白浑圆的乳房因为姿势自然抬起,乳头硬挺得像两颗艳红的罪证,微微颤抖,在空调冷风中泛出潮湿的光泽。蜜穴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像被捅破的水袋,从股沟一路滴下,滑进罗杰光亮的皮鞋里,发出“咂咂”的响声,像在羞辱她的高潮回声。
她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反应,只是下体还在本能地抽搐,穴口微微张开,如一只淫荡到无法自持的小嘴,蹭着他那根仍然坚挺火热的肉棒头,像狗一样地嗅、舔、蹭,求插、求操、求再度沦陷。
“宋经理……”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比之前更慢、更阴:
“你的骚穴,比你的嘴还诚实。”
她喉咙里漏出一声类似呻吟的气音,像某种失控仪器最后的余震。双手无力地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滑动、抓不住,像连身体都不愿再假装自己是人,只是一滩湿透的欲望残渣。
罗杰双手扣住她的腰,慢慢地、用一种近乎仪式的节奏将她的骚穴压下,贯入。那根肉棒火热、坚硬、狰狞,每一下都插进子宫尽头,像在灌注一种可耻的系统指令。淫水被顶得“啪嗒啪嗒”炸响,每一下都是羞耻在肉体上的爆破。
宋薇闭着眼,整张脸像刚被性高潮烫红的花瓣,嘴唇微张,涎水沿着下巴滴落。她不言语,却在被插的同时腰肢开始晃动。慢、轻,却明确,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一种比言语还淫荡的屈服。
罗杰捏住她胸口两团柔肉,粗暴地揉搓,食指中指夹住乳头左右搓动,那两个乳尖被搓得红肿,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润捻声。他俯身贴近她耳边,语气比刀还冷,带着某种猎人欣赏猎物最后挣扎的玩味:
“这张椅子,是你平常用来开除别人的吧?”
宋薇轻轻喘息,仿佛羞耻被精准揭穿,喘息中夹杂出一种不自知的“嗯”声,那不是回应,而是下意识的呻吟,属于被肏坏的肉体自动发出的“接受信号”。
他猛地一插,角度更深,像一记重锤。
“那你说……宋经理,是不是也该被辞退?”
她猛然睁眼,瞳孔放大,像听见了死刑宣判。高潮仿佛在体内残响,她的穴还在颤抖,蜜液继续滴落,像连羞耻都在自我泄漏。
罗杰贴紧她,嘴唇扫过耳垂,一字一句:
“你的理性被操穿了。”
“你的职业尊严已经湿成了一滩淫液。”
“你的人格……”
他咬住她的耳后轻轻拉扯,像狗在撕碎命令。
“我早就用我的屌肏碎了。”
宋薇浑身颤抖,乳头在他指间抽动,像两颗在呻吟的肉豆,仿佛也在替她点头。
“你根本就是个骚货贱胚。”
他贴着她耳边轻笑,声音低到像情人,又脏得像皮条客。
她终于哭了。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高潮后的羞耻余韵像泄洪般击穿了最后一道自我防线。眼泪、口水、淫液。三股体液混成一股淫腥潮流,她被操得乱七八糟、声色俱泣,下体还在被肉棒抽插着,每一下都像用屌在她理智上盖章。
她不是宋经理,不是女人,甚至不是“人”。她只是一件会喷水、能夹屌、高潮时还会自动叫的“性用办公设备”。
高潮早已过去,但她的表情却没冷静半分,反而更淫、也更贱。红肿的嘴唇微张着,涎液拉丝黏在下巴和奶上,像一张被使用过的自慰纸巾;眼角挂泪,却泛着色情高潮后的光,像刚被轮完的AV女优,尚未下戏;两只乳房被揉得泛红,肿胀挺立,乳头仿佛在颤抖着嗫嚅:
(再来捏我……用力点,把我捏爆。)
而最淫的是她的骚穴。高潮之后仍不收口,反复收缩,一抽一缩,像在撒娇,又像在讨屌。阴唇红肿、淫液倒流、括约肌还在痉挛,像没被肏够的妓穴,残存着被抽插的节奏感。
宋薇此刻的样子,不再是“高潮完的女人”,而是高潮中还没断电的“性体”。
她不是终点,而是持续开放的肉穴门户。红、肿、湿、黏,流出奶白液体与透明淫水交织的“被用证据”。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再插一点,再干一点,再让我烂一点……
她不再需要语言。
她的穴,在流着答复。
罗杰褪去她的衬衫,却故意留下那件浸透汗水与奶香的肉色H罩杯。湿湿的蕾丝贴在她雪白皮肤上,若隐若现,如淫妇的战袍,性感得几乎犯规。
他捏住那对大奶,低声笑着:
“一个连应征者都要干到发疯的,彻头彻尾的变态公司高层,呵。”
宋薇没力反驳了。她的穴已经是个下流的吞屌机器,每一顶入都像在榨她的尊严。她咬着唇,想抓住残存的管理者冷漠,但唇角的涎液、丝袜间的潮湿、内裤上的淫渍……
都无声揭示:
她,早就输了。
输得彻底,输得淫荡。
她不是被强迫的。
她是自己用淫荡的肉体,一字一句地签下了“屈服协议”,每一下夹紧、每一次呻吟,都是她主动递交的“高潮条款”。而此刻,罗杰正用那根二十三公分的肉棒,强行逼她在高潮的末端,再签一份“下贱续约书”。
她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开,像某种自愿张开的职场雌兽,那只被肏得发红的骚穴噗哧作响,淫液如合同章油,滴滴盖在男人的胯下与办公椅上。她的呻吟不再成句,只剩下低哑、破碎、带着哭腔的气音,像在哼出一个彻底认命的下流诗句。
她上下律动,动作机械、淫靡,节奏像经过精密编程的性调教机器人,在他的肉棒上规律执行一套自毁协议。
上、下、前、后、左、右……
她就像一份被折叠、揉烂、反复打印的“性用报告书”,最后彻底摊开,摊平在肉棒上,摊成一滩发热的淫水废纸。每一次落下,她的穴都深深吃入那根粗长的肉棒,撑到体腔发胀、宫颈发颤,像被捅穿了理智深处。那根“会议专用肉棒”将她一层层肏穿,把宋经理的逻辑、抗拒、冷静,一点点从阴道深处剥离出去,只剩一张张呻吟打印稿,自下体印出。
她的腰自动摇晃,像没电的震蛋还在残余抖动;肉穴含棒不放,淫液滑落沿着罗杰的阴毛沾满她自己的臀沟,糊满内裤边缘,发出“滋哒滋哒”的乳白落水声,像是在签收性物资。
她的乳房则更加放肆地晃荡着。H罩杯被拉下,肉色罩杯仅剩装饰意义,两坨大奶被卡在下围勒得高高耸起,白皙乳肉涌出罩杯边缘,乳头硬挺如笔,仿佛随时准备“签字承认高潮发生”。
她的乳房不再是“装饰”,而是羞辱现场的两个红印印章,在律动中摇晃出淫荡的回音。
宋薇的头仰着,脖子泛红,嘴角流涎,表情扭曲到几近高潮癫狂。她不是还在高潮,她是在高潮的余韵里主动加码,像在加班加操,把自己榨成一堆会喷的、会叫的、会被记录的公司性数据。
每一次插入,她都更沉一分,像在被干进一口腐熟淫水沼泽。湿得黏腻,臭得发腥,暖得像体温里的败坏气。她的骚穴被肉棒干得变形,粉嫩翻卷,穴口收缩得像要将整根肉棒贪婪吸入,滴滴淫液从体内泛滥而出。罗杰盯着她那对乱颤不休的大奶,每一下律动都在啪地打出肉响;再低头望她穴口,红肿翻开,嫩肉发光,穴口被撑出圆形凹槽,如同肉体被系统格式化后的执行端口。
他低低一笑:
“宋经理,你这个坐姿……比专业的妓女还熟练。”
她咬唇不语,脸颊涨红,泪水沿着眼角蜿蜒,汗水滴进锁骨沟壑。她像一台发热过载的性工作站,已经失控却仍在输出高潮数据,夹紧、上坐、旋转、再夹,自动执行每一段调教指令。
罗杰的声音凑近她耳后,带着汗味与讽刺的温度,像从空气系统中钻进耳膜的一道冷笑:
“你是不是……早就幻想过这一刻?”
他的手握住她腰肢,一边贯穿、一边在她耳边提出冷酷质询,像在开一场性羞辱听证会:
“是不是穿这件胸罩时,就希望有人把你扒光、肏烂?”
“是不是每次看着那些来面试的男生,就想看看他们的屌长什么样、想不想舔一口?”
“是不是你根本不是在招聘,而是在选屌?”
她拼命摇头,咬着牙,声线颤抖,仿佛还在抓着那一点点名存实亡的尊严: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但她的身体,比她自己更早背叛。
她的肉穴发出细腻到病态的“啵啵啵”声,每一次撞击都溢出一层乳白泡沫,滑下罗杰的肉棒、落在她自己的大腿内侧,像审讯中的生理性认罪。她的呻吟越来越甜,越来越软,带着哭腔、带着屈服、带着隐忍的骚味。
像在撒娇,又像在告解:
“别再问这些…专心肏我……用力肏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而办公室角落里,那台冰冷的测谎仪“嘀——嘀——嘀——”持续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审判她的伪装、记录她的堕落。每当她颤声说出“不”,荧幕上的红线便毫不留情地上扬,如实地盖下性反应的公章:
【撒谎】
【高潮反应同步】
【心理认同度:极高】
她愈是嘴硬否认,系统就愈发冷静揭露她肉体的淫靡轨迹。
她说“没有”,她的穴便猛地一缩,如在用阴道狠狠地打脸;她说“没感觉”,高潮指数瞬间飙破95%,淫液自穴口溢出,粘稠得如唾弃她自尊的下贱签名。
她像是用整具肉体在承认:自己,就是个被肏服、高潮就会喷的臭母狗。
“听见了吗?”
罗杰在她耳边低声笑,带着一种解构型的调戏。
他手掌滑过她平坦腹部,挑起那对早已挺硬的乳头,拧得乳尖通红暴涨,如开关失控的电钮。
他一捏,她便浑身发麻。
“连机器都不信你了,你还装什么贞洁?”
她羞得几欲昏厥,偏头试图逃避,却被他强行掰回下巴,逼着直视那跳动不止的荧幕。
“看清楚,那上面写了什么?”
他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
“它说:宋薇,一个穿着五位数西装、丝袜包着浪穴的职业荡妇,正在被干得眼神涣散、逼水横流,还不敢承认自己是贱人。”
他猛地一顶,坚硬粗长的肉棒深不见底地插入,直捣她体内最敏感、最屈辱的软肉,像一记刑具般打穿了她最后的自我防线。
宋薇失声叫出,声音破碎沙哑,像夜晚远处的救护车警笛,但那不是求救,是一种无效的投降,一种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呻吟与哭喊混合物。
她的穴疯狂收缩,将那根肉棒紧紧吸附,像不愿放走入侵者的贪婪肉壁。高潮如野火般席卷,腿根抽搐、肚皮痉挛,整个人在他怀里像快炸裂的浪穴炸弹。
而荧幕上的红线依旧精准跳跃,如在做一次活体性崩坏的心电图。
呻吟、啜泣、高潮液的拍打声,与测谎仪的“滴滴滴”声交织成一场淫靡绝伦的性证词展示会。
没有后退键。
没有赦免按钮。
只有她的肉体、她的羞耻、她高潮后依旧发烫的淫穴,在继续“协作”。
宋薇身体微微战栗,穴口还在收缩,一点点将肉棒吸吮出“噗滋噗滋”的淫音。她双腿间的肉液粘成一道银线,滴在高跟鞋尖,顺着鞋弓淌进脚趾缝里,淫靡得像刻意泼洒的媚药。
她还在抖,乳尖还在跳,身体没停,甚至在高潮后进入了第二段高潮余震区。罗杰看着她,语气温和,却像在端详一件刚被拆封的新货,语调充满轻蔑的宠溺:
“宋经理,你的浪穴……高潮完了还在榨,啧,我这是干上瘾了?还是你这逼,自己贪得不肯松口?”
她没回答,唇间只是漏出一点点喘息。可就在他说完那句话的下一秒,她的肉穴突地又夹了一下。不止是收缩,是像婊子在主动吮吸糖棒那种贪婪,急切得毫无伪装。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她。
淫乱到无法否认,连掩饰的本能都被操烂。
后来,罗杰抱起她,姿势近乎讽刺:像抱着一个刚失禁、等着换尿布的孩子。
那种姿势亲昵得可怕,却又羞辱得极致。
她的双腿自然垂落,湿漉漉的穴口还残留着淫液泡沫,一边被插着,一边顺着他的步伐晃动,每走一步,她的肉壁就紧一下,像是自动裹着那根肉棒撒娇。
目的地,是她的办公室角落那台她每天签发指令、批改报表的打印机。她用它压过项目经理、签下百万订单、发过人事处分,而今晚,它要记录下她的乳头、她的浪穴、她的呻吟。
他将她按上去,动作粗暴到近乎野蛮,却精准得像技术员在对齐格式。玻璃扫描板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宋薇顺从地跪伏其上,双膝微微分开,丝袜已被淫水湿透,像一块被反复使用的擦拭布,在光滑表面上呻吟着滑动。
她的胸罩被用力一扯,两团白腻乳肉瞬间弹出,像久困牢中的乳兽,甫一出笼,便带着热度与羞耻的气息在空气中颤动。乳尖早已僵硬发涨,几近变形,乳晕上浮着薄薄的汗珠,如等待盖章的审批红章,在等待什么人用系统手势盖下淫秽的“核准”。
“啪。”
她的乳房贴在玻璃扫描板上的一刻,那细小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中格外响亮。
不是刺耳,而是清晰。仿佛她的羞耻被具象化、数字化、程序化。
“啪。”
那是她的乳房,在公司资产上的声音。
“啪。”
那是“宋经理”的身份破碎,乳肉化、母犬化的第一声。
罗杰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贴着她的耳廓,说出的却是刀子一样的字句:
“你的奶,明天就要贴上公司布告栏了。黑白影印、全员可见。”
她羞得几欲颤抖,却只能咬唇忍耐,穴口却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猛然夹紧,像是被调教出条件反射。她低头望向那片冰冷的玻璃,看到自己的乳头贴着光滑面被压扁的倒影,模糊不清却又淫荡至极。汗珠在扫描灯下微微晃动,如一场细腻的生理背叛。
她的身体,如同待命的复印纸,一层层展平、铺开、摊开,等待着肉体羞辱的打印任务指令。
“别动。”
他低声命令,口吻温柔却不容质疑。
下一秒,他顺手按下了打印键。
机器发出熟悉而又陌生的“吱——嗡——咔哒”声,扫描灯缓缓滑过她的裸乳,那道红光像淫靡的探照灯,将每一道乳沟、每一个毛孔、甚至皮肤上微微拉扯的纹理都摄入其中。
这是高分辨率的性羞辱。
第一张纸吐了出来。
黑白分明的页面上,是她那对肿胀、潮红、乳头挺立的乳房。甚至连乳头边的汗水、皮肤的毛孔投影都清晰可见,像是公司最新推出的某种情色通报,用来记录高管情绪释放的热力数据图。
“嗯。”
罗杰在她体内缓缓抽送着,一边抽出那张纸,晃在她眼前,声音轻柔得像在分享年度财报:
“看,我复印技术还不错吧?”
宋薇偏头躲开,脸颊早已绯红一片。
可她的肉体不再听命理智。他的肉棒每一次插入,她的乳房就又一次下意识地往玻璃上压紧,又“啪”一声,如打印节拍般精准。
“再来几张。”
他低声道,语气温和,像是跟秘书交待工作时的催促:
“复印、存档、备份……”
每说一个字,她就更羞一层。羞耻像碳粉一样,被一层层撒在她的乳房、阴道、人格上,压实、覆上、碾进骨髓。她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喘息,混杂着打印机运行的低鸣。那机器的“滋滋滋”声与她体内“扑哧扑哧”的淫音交缠。
空气像被肏穿了似的,浓稠得几乎让人窒息。
墨香混着肉腥,精液的苦涩与高潮后阴道喷出的浓烈雌性气息,在封闭的办公室里形成一场黏腻的淫臭封锁线。玻璃起雾,地毯湿透,整间办公室就像一张巨大的子宫膜,正吞噬掉宋薇那点可怜兮兮的职业尊严。
而打印机依旧机械地运转,每一声“咔哒”,都吐出一张浸满羞耻乳影的黑白文件。她那对H罩杯的轮廓在复印纸上显得格外丰满,奶头圆挺、乳晕泛黑,仿佛每一张都是她主动呈上的淫照履历。
宋薇咬紧牙,闭眼不敢看,可她的阴道却诚实得像狗,早已淫水横流、水声劈啪作响。她的高跟鞋已踩不住地面,被干得一条腿颤抖,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能把打印机的墨盒接进自己的骚穴,是不是每一次高潮都能生成一份带腥臭和呻吟频率的肉体报告书?
“这些文件……”
罗杰喘着气,肉棒顶在她体内深处,却依旧语调稳健,如主持例会。
“要一张张贴在会议室的报告板上。”
“让你那些男下属好好看看,他们日思夜想、却不敢动手的宋经理,是怎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边高潮一边复印奶头的。”
“看看你的奶头,宋经理,有多硬,多骚,多适合印在会议记录上。”
宋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声音像哭,又像泄洪,已经听不出她是痛苦还是快感,只知道,那是个被操得彻底认输的雌性信号。
打印纸继续哗啦哗啦地堆积着,每一张都是她乳房的印痕,有的露出奶头,有的喷了淫水留下水痕,有的在纸面上印出暧昧湿晕,像高潮时乳头震颤造成的图像重影。
地板早已不再是办公空间的延伸,而是一座羞耻档案的储存库。厚厚一沓打印纸上,全是宋薇那对丰乳在复印灯下被压扁、奶头突起、淫液残留的黑白图像。
一张张比裸照还淫荡的职场堕落文书。
不是偷拍,不是陷害,也不是勒索。
是她自己纵容罗杰解开她的西装钮扣,肆意地扒下她肉色H罩杯,并让罗杰亲手将她那对雪白乳房摁上打印玻璃,一边肏她的逼一边按下“复印”键。
每一声“咔哒”,就像是她在为自己盖章:我自愿堕落,我亲自归档。
她不是被毁,而是用职业意志在亲手打印自己的终点。
一页页“乳头档案”、一张张“淫乱履历”,如雪般堆叠在地上,纸边微卷,带着她乳头摩擦留下的湿痕与残精。
那不是文件,那是她的职场死亡证明。
她不再是宋经理。
她是这栋钢筋水泥办公楼里,第一个用奶头盖章、用骚液上报、用呻吟递交绩效报告的雌性员工。
复印了一定数量,奶子压得发红发肿;操干了足够时间,骚穴早已泛滥成灾,连打印机边缘都浸出淫水水渍,像一份肉体情书的墨迹。
罗杰终于站起身,抽出那条灰蓝色领带,神色淡然。
那是他一整天都戴着的“正式配件”,如今却成了性奴仪式的工具。他一句话都没说,利落地将领带套上她脖子,收紧,结打得精准稳固,像某种经常练习的熟练技艺。
那一刻,宋薇像狗一样被拴住,优雅窒息在一根领带里。
她没反抗,只是微微仰头,睫毛轻颤,嘴唇张着喘息,像是终于等来“岗位调令”的执行。
接着,罗杰的手探向她腿根,撕裂她那条肉色丝袜的破口,粗暴得毫无怜惜。他的指节刮过大腿内侧,丝袜瞬间裂开得更大,露出她浸湿得发亮的骚穴与那对圆润翘挺的白嫩臀瓣。
那画面淫靡得像人体陈列。她被撕开、摊开、暴露,宛如一件被强行拆封的商品。她的内裤也被一把扯下,抽落在膝弯间,湿漉漉地挂着,像一张被使用完的面试邀约函,被狠狠弃置。
宋薇此刻全身上下只剩下两样东西:一双红色高跟鞋以及一双破到接近透明的肉色丝袜。那双鞋原本是她在会议桌前踱步的权力象征,如今却踩在打印纸与淫水之间,像一场已无回头的权力讽刺剧高潮片段。
她不再站着主导命运,而是跪在自己的岗位上,等待操入、接受调教,像一只被送去审核流程的公司性奴候选人。
“走。”
罗杰只吐出一个字,便牵紧她脖子上的领带,像遛狗一般,将她四肢伏地拖行,穿过沾满淫液与复印纸的办公室,朝文件柜缓慢爬去。
她没反抗。只是四肢并用地爬着,屁股高高撅着,那是她唯一还能“主动”的动作。膝盖在地毯上拖磨,已泛起红痕,腿根因高潮多次而微微颤抖,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来回摇晃,乳头早已肿胀得像樱桃,跟着她的步伐跳动,发出黏腻的拍打声。
她的骚穴红肿敞开,艳得像盛开的残花,却仍在不断滴水,淫液顺着两腿间滑落,沿着丝袜残片一滴滴落地,像为这场堕落画下每一次呻吟的时间戳。
而罗杰,像在拖一条发情的母狗,跪在她身后,每一步都不忘肏进,肉棒在她体内精准撞击子宫颈,每一下都深且稳,仿佛不是情欲,而是执行性羞辱系统的插入指令。
“说。”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却像调试设备前的确认语音。
“你是不是,比狗还贱?”
宋薇唇瓣颤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喘息,想说“不”,却像舌头失去了语言许可权,只剩喘息与滴水的肉穴代替她回答。
“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早就忘了,你还有丈夫?”
这一句,像一把冰锥,刺穿她最后的精神伪装。她的眼神抖了一下,眼角泛起湿意,泪珠默默顺着鼻梁滑下,混着唾液与淫水滴落在地毯上,像是她理智的最后告别。
可这一滴眼泪,并未换来一丝怜惜。反而,她的穴口更加紧缩,内壁剧烈抽搐,像是肉体比她更诚实地下达了命令:请继续操我。
“是不是?”
他再次逼问,语气无波,像在等一份文件盖章。
“啪——!”
他的手掌猛地拍在她的臀上,那一声清脆得像是在她肉体档案上盖上“母狗认证章”。
宋薇哭了,泣不成声,边哭边叫,哭声混着淫音,却夹带一种破碎而卑微的快感:
“是……我忘了……我高潮的时候……连我老公是谁都不记得了……”
罗杰笑了,笑声低低的,没有快感,只有一种冷静的收割感,就像审讯官终于得到罪犯签名的瞬间,沉稳又高效。
“很好,那就继续忘吧,宋经理。”
说完,他猛然加快抽插速度,肉棒狂猛撞击花心,抽插声如节拍器,啪啪啪啪,仿佛每一下都在清除她脑中残留的理性。她的呻吟变得高亢,破碎中带着兴奋,如同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发情母狗,哭着迎合、夹着肉棒,疯狂泄出淫液。
她早已不再思考,只剩下屈辱与高潮交织出的肉体本能。此刻的她,已不是人,不是女人,不是宋经理。她只是这间办公室的一件配套设备。
一台插进去就高潮、骂几句就喷潮、命令一下就跪舔的高级性用终端机。
她的泪水、唾液、淫水三线并流,混着红唇间喘息未止的余热,顺着下巴、乳沟与阴唇间的沟壑齐齐滑落。她撅起屁股,那对白皙肉臀像标靶一样敞开着,穴口不停喷涌着泛白淫液,一滴滴落在高档地毯上,如同被精液盖章的报废协议书。
而她的大脑,已被操得空荡荡的,像是全盘格式化后还没重启的主机,只残留着一个淫得发烫的念头在死循环回响:
(这感觉实在太爽了…原来,做条贱母狗其实也不坏…)
她羞得恨不得死,却湿得像刚被掏空的果肉,高潮一波接一波,连呻吟都带着狗叫般的发音残响。她不再控制,只剩被操的节奏;她不再拒绝,只剩被羞的快感。
罗杰像训练军犬那样,维持她四肢跪趴的姿态,双手叉腰,从后方无情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像一记响亮耳光,把她的“高层经理”身份打得粉碎。他连基本怜悯都不施舍,纯用下流动作将她反复推上高潮浪尖,一次又一次。她的身体早已失去“自己”的节奏,彻底让渡主权,像被格式化的肉体操作系统,只剩下最原始的指令回路。
插入,呻吟,喷潮,舔净,再次插入。
肉穴仿佛拥有了独立意识,自动收缩、吸附、发软、泛滥,像一张怕失宠的贱嘴,在贪婪含吮主人的肉棒,生怕它抽走、不再施恩。
宋薇的呻吟也发生了变化。
起初是压抑,后来是挣扎,再后来,是讨好,是粘稠,是彻底溶解在精液与羞耻里的婊子音。她喉咙发出一种近乎泡烂的湿声,像棉纸被泡在发臭的淫水里,每一声都软得毫无骨气,却淫得叫人起反应。
她的眼神空了,彻底空了。
不再有压迫感、不再冷艳,而是像一只刚被干断神智的母狗,眼角淌泪,嘴角滴涎,瞳孔像夜晚办公室的落地玻璃,映出的是被操穿后的自我坍塌。地毯早已湿成一片。不是喷一次的痕迹,而是反复高潮喷射后的淫泥滩,像她被彻底驯化的证据,被性液签字盖章。
宋薇,不再挣扎,也不再自欺。
她知道,她的崩坏已经完成,程序已成功部署。
她只是一个肉体终端。响应迅速、接口湿润、高潮精准的性系统用户界面。
罗杰俯身,像拆解一件高阶女性装置,慢条斯理地剥掉她那双肉色丝袜。那种已被淫液黏住、紧贴在皮肤上的布料,被他从膝弯缓缓拉下,摩擦声黏腻淫滑,比肉棒抽插更令人发麻。
那是一种残酷的剥离。
他不是在脱丝袜,而是在卸除她最后一层“职场人格”。
最终,宋薇只剩两样配件:
一条垂在锁骨的灰蓝色男士领带,像狗项圈,宣告她现在属于谁;一双艳红高跟,湿透却仍高傲立着,是她仅存的“体面象征”,也是最讽刺的笑话。
她跪在那儿,长发湿透,如精液与汗水浸过的黑纱,服帖地贴在颊边。乳头挺得发胀,仿佛每一次喘息都将它从胸罩残留的束缚中顶破;子宫仍在深处抽搐,穴口悄然张着,阴液滴滴答答,沿着臀沟下滑,落在地毯,像体内最后残余的意志,在无声流亡。
整具身体白得不真实,皮肤亮如瓷面,却又湿得发腥,艳得发贱。
她的堕落,有种破败艺术的极致美感。像花疯开在废墟之上,根扎在肮脏的积水池中,却开得喧嚣绚烂,招蜂引蝶,甘愿被践踏。
他牵着她,带回她那张自诩权威的办公桌前。
实木表面仍留着她早前高潮喷射的痕迹,斑驳水渍如未干的羞耻回音。
她趴上去,四肢垂落,像顺从等待分割的牲口。罗杰俯身,从后覆住她,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像情侣般纠缠。他的手指穿过她指缝,他的唇贴在她肩胛,低低喘着气,像在恋爱。
可她知道这不是。
这不是亲密,而是更高阶的控制。在高潮后以“情感错觉”迷惑她,让她在温柔中彻底交出心防。每一下进入都不再粗暴,而是沉稳、深刻,像一份迟来的“合约复签”,在她肉穴深处按指纹、盖章。
那种节奏让她错觉:自己被珍惜,被呵护,甚至被需要。
但每一次插到底部,尾音却是一种钝痛,像老板在年终绩效表后写下“不达标”的注脚。
桌面轻轻颤抖,文件散乱飞落,笔筒倒下,水笔滚落到地板发出清脆声响。她的乳头仍被纸张刮擦着,敏感得几乎神智断裂。每一下刮蹭,像是有人在她乳尖上用红笔批注“不合格”。但她不再试图躲避,而是用乳房去蹭那张纸,就像学生时代主动把考卷递给老师改错。
她现在只想被操、被批、被打分。
宋薇知道,她不想被动承受插入,她想主动执行。她想用肉穴写字、签名、盖章,把高潮当成责任,把喷潮当成回执。
她已经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具精准执行“羞耻性交任务”的职业体。
罗杰贴在她耳边,吐息像电流:
“这张桌子,是你签合约用的吧?”
猛然一顶,肉棒沉底,狠狠戳中子宫。
宋薇发出一声几近动物性的哑鸣,五指掐进桌面,关节泛白,仿佛怕被顶穿的不是身体,而是她维持至今的“高管身份”。
“以后也可以签另一种合约。”
罗杰语调轻柔,却每个字都像钉子钉入她体内。
“内容很简单:每次几分钟,高潮几次,喷水强度、呻吟音量……都列入条款。”
他低笑一声,仿佛已完成草案,只等她确认:
“我拟合同,你盖章。”
她喘着,身体一抖一抖,音调断裂:
“用……什么……”
下一秒,他顶上去,精准抵在她子宫口,像盖章仪式那一槌。
“用你这张小穴。”
宋薇怔住,片刻后,她笑了。
那笑,不是羞耻,也不是挣扎,而是一种职业女性终于懂得上下班规矩的笑容。
淫荡、坦然、甚至……
释怀。
她回头,舔了舔自己湿透的下唇,眼神空洞中泛着微光。
“那……要不要加上绩效评估?比如……我喷几次,你打几分?”
罗杰不再多言,只是一把掰开她的臀瓣,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捅入。
“啪——啪——啪——”
空气里只剩下湿肉撞击的淫响,在这间向来只回响键盘声与高管简报的办公室内,格外刺耳,仿佛把所有端庄与体面都一记记抽烂。
他的抽插有节奏,如打卡机器,一下一下,整齐划一,精准而无情。每一次顶到底,就像在她子宫深处盖戳:有效、有效、极度有效。
宋薇的呻吟变调了。不再是压抑、不再是窒息,而是一种配合型的淫叫。她的声线像是数据传输声,一短一长、一高一低,带着某种“自动生成”的节奏感。她甚至开始根据肉棒的频率,调整喉咙的鸣音,就像在迎合一场系统测试。
她不再是一个被干的女人,而是一个调教完成的性终端设备,用呻吟来回报插入,用高潮来提交回应。
办公桌上的测谎仪开始剧烈抖动。它似乎不堪负荷,一连串的快感讯号与羞耻数据冲击了它的系统逻辑,图像曲线像抽搐的蛇,疯狂翻滚,发出哔哔乱响。
宋薇没看,甚至没意识到。
她此刻的视野早已塌陷,双眼泛白、嘴角垂涎,身体仿佛只剩三个反应系统:喷潮、呻吟、夹紧。
她的腰像是坏掉的装订机,被操得前后摆动,乳房被桌沿反复撞击,乳头肿胀得像两枚红透的指示灯,淫液从她大腿内侧淌下,拖出湿滑水痕,像某种被过度使用后泄油的劣质机械。
红灯、绿灯闪烁失序。测谎仪最后发出一声近乎悲鸣的杂音,显示屏猛然黑屏,仿佛整个系统为宋薇的淫乱而死机。
那一刻,它不再是检测真伪的设备,而成了一名“制度性见证人”,在她的呻吟与肉穴跳动中崩溃,像在这场性灾难中默默崩溃的道德系统。
罗杰低头看了眼黑掉的屏幕,冷笑一声。
“连测谎仪都被你的闷骚弄崩了……宋经理。”
宋薇没说话,她只是舔了舔嘴角,舌尖沾着残精,像一只刚被干穿的发情母狗,在进行例行性的自我清理。动作机械,姿态谦卑,神情却茫然,仿佛意识还残留在高潮前一秒的快感回波里。
她的肉穴依然在抽搐,还在分泌,淫水从穴口溢出,混着残精挂在两腿之间,一滴滴滴在地毯上,像她在为自己的堕落盖章备案。她的屁股仍高高翘起,臀沟开阖,穴口主动张着,贱兮兮地对准他的肉棒位置,像一扇永远为权力敞开的公司大门,只为等待再次插入、再次征服、再次签署羞辱条款。
她不再是“宋经理”。
她不过是一具被调教完成的“制度性淫具”:能自动迎合、稳定输出、高潮响应迅速,顺从性良好。
她的高潮不是情绪,是绩效指标;她的淫叫不是呻吟,是系统提示音。宋薇的身体,已然成为这个公司最听话的一台“性处理终端”。
她曾用这张办公桌签署过数十份裁员通知,定过上百次预算方案,而今晚这张桌子正在她的浪水和体液中轻轻摇晃,见证她被操穿、被干爆、被彻底写入另一个角色定义。
“啪——啪——啪——”
那根二十三公分的肉棒撞击进去的声音,就像合同最后几页被强制装订。节奏有力、节拍致命。宋薇的呻吟,被钉进每一次插入里,成为这场性交协议最响亮的执行凭证。
约莫五分钟后,夜巡的保安大叔再次走到那扇玻璃门外。脚步在接近那间高管办公室时,不自觉地放缓了。他原以为,先前那一场高潮混乱,应该已结束。毕竟连打印机都安静了许久。
然而他错了。
门内传出的声音,比之前更狂野、更不堪。就像一场刚刚启动的交配直播,正进入最高潮的高峰段落。
他听见高跟鞋在地板上乱踢,踢得像钢琴踩踏板磨在大理石地。桌角“砰砰”撞墙,频率精准,像某种机械律动。整间办公室仿佛被彻底改造成性场地,每一个角落都回荡着她的淫叫。
那个向来寡言冷脸的“宋经理”,此刻破音狂吼:
“操你妈的……你那玩意儿太他妈粗了!!”
“呃啊啊啊——操……你你你捅哪儿去了?!后面啊……不行……不——操死了!!”
“妈的……我又高潮了……操你个混账!!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狠的男人!!”
“我屈服了!听见没有?!老娘他妈彻底屈服了!!”
然后是一长串语无伦次的尖叫、呜咽、哭泣与贱笑 混合着高潮喷潮时穴液拍击地板的声音,湿热的,“啵啵啵”,像是肉体亲吻权力的声音。
保安听着这些,有那么几秒,表情复杂地垂下了眼。
他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在这栋楼里,谁睡了谁,谁在权力关系中翻身、下跪、口交。
他都知道,只是从不言语。
就像所有知道真相的人,在面对权力结构时,选择默认。
但今晚不同。今晚的声音,太真了,太浪了,太贱了。
这位出了名的“铁娘子”,被一根肉棒彻底干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他本该继续走。但脚像钉在地上。他忍不住往门边靠了半步,凝神听着。大脑自动开始拼贴:她现在的姿势……是被反手拉着头发干?还是自己跪着送上穴?她是不是已经高潮到喷水?还是站打印机把乳房都贴上去了?
他没看见。但他听得见:
高潮喷出来的水打在皮椅上那种湿啪声;一边高潮一边哭着骂脏话的崩溃;还有男人低声骂她“贱”时,她用呻吟回应的节奏。
她的高潮像是节拍器,每一下都证明她已经不是宋经理。
她是那根肉棒下的“高潮数据体”,一滴滴淫液就是她新身份的出勤卡。
保安大叔轻轻叹了口气。
他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像是自言自语:
“真他妈厉害……居然能把宋经理肏成一条跪着舔人屌的母狗……”
他转身离去,步伐稳重,像所有在体制里活久了的人那样,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什么时候该闭眼。
他懂规则,也懂肏穿规则的代价。
只是,“宋经理”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时,不再带一丝敬意,反而多了一种“男人对破了壳的权力女人”的低声轻蔑,像是对某场精液战败的战后注脚。
而此时,宋薇瘫软在沙发上,双腿还在微微颤着,像刚被抽插时撑起太久的支架,终于松动。她的脸上、脖颈、乳沟之间,全是精液的斑迹。
干的、半干的、还在滑动的。
空气中飘荡着某种混杂气味:精液的咸、体液的腥、打印机尚未散尽的墨粉味,还有她高潮后遗留在皮革沙发上的阴道分泌物。冷气将这些气味冻结,凝成一场被“操穿的女人”签下的嗅觉合约,猥琐、真实,却又无法否认。
罗杰坐在她一旁,像加班后的主管在复盘员工绩效。他一手拨弄她垂落沙发边的湿发,那些发丝混着汗、精液和喷潮,打结发冷,像女人身体深处吐出的诚实。
他声音很轻,像办公室例会后的一句公式寒暄:
“宋经理……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宋薇没立刻回应。她只是微喘着,喉咙因深喉与尖叫发哑,脸半埋在他腿边阴影里。
那是他的大腿,也是刚刚“整晚插爆她”的肉棒的基地。
她笑了,那是一种刚从高潮极限跌落尘世的女人专属笑声。轻、散、带点疯,像一位刚签完亿级合约的女强人,在厕所偷抹香水时的回味。
“好……好到飞上天。”
她说这话时,嘴角正咬着他那根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唇边精液还挂着泡。她眼神却平静,像刚给公司完成了一笔历史性的并购。
那根肉棒还在她舌上微微抽动,像听懂了“飞上天”三个字,也正用肉身表态附议。她含着它,像含住一份“自我坍塌后的职位认命书”。
是的,她已不再争论,不再陈述,不再自证。
她已经飞了,飞进了贱,飞进了那种只有被操穿之后才会降临的安稳领域。
她仰头望着他,眸中荡着一层刚高潮过后的湿润,那是女人在情欲废墟中重建归属感的眼神。软、乖、臣服,像是被打服的猫,发情又疲惫,只想蹭一蹭主人的体温。
“你通过了。”
她轻声说。
声音不再是上司语气,不再是女人口吻,而是一道盖章落印,将她的羞耻正式封存进婚姻体制之外的新合同。罗杰微笑,眼神懒散却精准,嗓音低哑得像刚吞下一口夜色:
“可以上岗了吗?”
宋薇点头,缓缓吐出那根半软的肉棒,嘴唇微张,唾液从唇角牵出一条细细的银线,顺着下巴一路滚入乳沟。那画面就像是公司培训片段里的“设备润滑”步骤,标准、自然、毫不抗拒。
“不必上岗,”
她轻轻说,语调像点餐时读菜单。
“负责上床就够了。”
他没接话。只是伸手,缓缓为她拢起额发。那一缕黑发上,还粘着未干的精液微斑,如细小的羞耻标记,贴在她的额头上方,像某种专属LOGO。
他的指尖顺势划过她耳后,停留在那块柔软肌肤的凹陷上,画了一个圈。动作很轻,却像在测量——她是不是已经彻底适应被爱抚的模式;是不是一只调教完成、可以长期使用的新型号宠物。
她没闪躲,甚至自动侧过头,把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部位交出来,像自愿让人试刀的展品。
过了许久,她枕着他的大腿,像刚完成一次高强度工作负荷的设备,在冷却期轻轻呓语。声音绵软,像猫发春后的咕噜声:
“唔……嗯……再一点点也行……”
她不是在说梦话,而是在发出一种条件反射的服从语。
罗杰低头看着她,眼神柔和,却并不怜惜。
他不是在看一个女人。
他在评估一件还未完全打磨完成的艺术品。
她的身体,已经雕出初步轮廓:肉穴会夹、喉咙能吞、屁股会翘、高潮后懂得自动舔净残精。
但那还远远不够。
他心中有更高标准。她还需被磨出更多细节:
喉口深度必须精准到 11 公分处能完全无声接纳;肉穴收缩频率需配合射精脉动,达到同步夹榨的强度;语调起伏应分为三类:主动求干型、喷潮失控型、事后服从型;狗爬姿势必须呈现S型脊椎弧度,臀高膝低,肉穴角度需保持30度朝上……
她会越来越乖,越来越“规整”,越来越像是为“服从”这个词本身,所打造的实体化躯壳。
最终,她不会再被叫做“宋经理”。
她会被编号、归档、打标签,静静安放在他的展柜中一具功能完整、接口标准、流程通用的高等级母狗样品。
他拿起手机。
轻触屏幕,进入加密资料夹。
指纹验证加上面部识别。
进入文件夹的那一瞬,荧幕上跳出一整列数据缩略图。
缩略图1:宋薇乳房贴在复印机玻璃上,被光线扫描出的透明乳晕图。
缩略图2:她跪在地上,被干到高潮喷潮,穴液洒在公司地毯上的慢镜头。
缩略图3:她骑坐在办公椅上,被操到浑身抽搐,高潮中自动夹紧的曲线动态图。
缩略图4:她伏在沙发上,嘴角咬着那根仍未完全软下的肉棒,笑得像刚刚签下年度最大合约的总经理。
每一帧,都是她“从高管到母狗”的轨迹档案。每一寸羞辱,都是逐步签署的性岗位履历。
这时,微信跳出一条信息。
是一段音频。没有文字,只有一个简单的语音标识。
罗杰点开。
音响中传出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声音。
语调稳重、逻辑清晰,如年终报告初审时的董事发言 字字有据不容置喙:
“谢谢你,罗杰。她不能被说服,只能被操服。”
音档到此为止。干净、利落,没有一句废话。
没有情绪。没有感谢的语气。甚至连一句交代或留白都没有。
这不是道谢,更像是一个流程阶段的标记确认。
罗杰凝视着播放界面,指尖停在暂停键上,没立即关掉。两秒钟的静默,像是对整个“调教项目”的内部验收。然后,他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介于冷笑与战绩喜悦之间的表情。
原来,这一切,从来都不是意外。
不是猎艳,不是男人调教女人的性游戏,甚至不是欲望的产物。
而是一场早已写入计划书、以“婚姻稳定”为目标的结构性再部署。
不是堕落。不是背叛。
她只是被更新了。
宋薇,从来不是“不合格”,只是“不适用于原系统”。
王森并不想羞辱她。更不想毁灭她。
他只是不想离婚。
他厌倦了那些家庭冷战、无效争执、律师函、婚调会议桌前的冷眼与空话,厌倦每一次“沟通”都变成“谁先认输”的心理博弈。
他早就明白,这个女人是什么构造。
聪明、凌厉、自尊心固若金汤。
她不哭、不求、不崩。不会认错,不信任何“调解机制”。
她要的是控制权,不能失手。
而他要的是婚姻延续,不能分家。
调和?说服?怎么可能。
法律压她不了,情绪逼她不动,时间也拖不垮她。
那就只剩最后一条路径:
不再与她对话,改为直接写入她的身体。
说服她?不可能。
但也许操服她,行得通。
与其花三年打离婚官司,不如请人花三小时把她肏穿。
一纸法院协议书不如一场彻底的潮喷高峰。
他不要宋薇同意。
他要的,是她夹着那根肉棒潮喷时,亲口说出的那句:
“我服了。”
这一幕,不是爱。
也不是恨。
它只是一场不带感情的系统更新。
一个版本迭代的权力指令。
宋薇,从“不肯妥协的董事之妻”,变成“高潮后自动服从的母狗接口”。
她不是不爱这个家。
她只是太骄傲,太干净,太精确,太不允许自己失控。
她能坚持不离婚,却在一根肉棒下,哭着喊出:
“我服了。”
于是,王森请来了罗杰。
不是为了夺走她。
是为了把她送回来。
测谎仪是为了让她无法撒谎;打印机是为了留下可视化羞耻档案;录像系统全程记录,从第一声反抗,到最后一滴潮喷。
从不愿,到高潮,到舔着精液说出:
“好到飞上天。”
调教完毕,她会被退货。
穿好西装,挽起发髻,踩着高跟鞋,回到婚姻起点。
不提分居。
不提调教。
不提任何一夜之间,她如何被操成一条流泪发情的精英母狗。
第二天,她依然会出现在家中餐桌。
照常吃早餐。
照常关掉新闻频道。
照常看着王森的眼,说一句:
“今天要开会,先走了。”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仿佛昨天的高潮、喷潮、哭喊、舔精、认输都不在她的记忆分区内。而王森要的,正是这个结果。
不是羞辱。
不是惩罚。
不是控制欲。
只是一个目标:
以最低代价,保住一段已无法协商的婚姻结构。
没有感情。
只有算法。
她不是被抢走的。
她是被送回来的。
以最淫乱的姿态,用最悄无声息的方式,回到那个她早已想逃离的家。
微信对话框跳出。
罗杰打字:
“至于这样吗,王老板?你又不差钱,离婚就离婚,分财产就分啊。”
王森回复很快:
“你肏得不开心吗?”
罗杰:
“开心啊。这么好的逼,能夹、能喷、能舔精、能自动高潮。不开心的是她老公吧。”
王森:
“那你就继续肏。”
罗杰:
“你老婆,你说了算。”
王森答得更干脆:
“能肏亿万富翁的妻子,就好好肏。”
写得像是在布置公司内部资源调动。
然后又补了一句:
“我是为什么,你不用操心。”
不是命令,却比命令更不容置喙。
罗杰沉默了三秒,点了个“收到”。
没有追问。没有思考。
像是签回了一份电子调教合约。
一切权限归属、调教进度、执行细节都已明确,无需解释。
他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他只需要负责“继续肏”。
肏出结果。
肏到系统稳定。
肏到那个女人,彻底遗忘她曾试图反抗过什么。
手机被随手扔进沙发缝里,像扔下一项阶段任务的回执单。
他低头,看着熟睡中的宋薇。
她贴着他大腿侧睡,脸安静得近乎温柔,唇边残留着一抹干涸精液的光泽,嘴角微张像像是随时可以重新含入、继续播放下一场高潮。
她不知道。
不知道她叫得最响的那个名字,是她丈夫亲手安排在“岗位调动”通知里的。
她不知道,她每一次潮喷、每一声“好爽”、“再操我一次”,都被同步备份到丈夫的私人云端,并标注了时间、音量、高潮点、语调变化。
但她的身体知道。
她的肉穴知道罗杰的尺寸与节奏比丈夫的更准;她的乳头知道哪种拧法会逼出高潮;她的喉咙知道深喉三分半钟是她的极限。
她知道罗杰每一次插入,每一次逼问,每一次打屁股、扯奶、往她嘴里射精都比她的婚姻更真实。
高潮时,她不会记得自己已婚。
不会记得王森,也不会记得自己是谁。
不是不忠。
只是她太适合这样被干了。
她的睡脸清澈,像被热水洗净的玻璃器皿,外壳光洁透亮,内里却空空荡荡。红色高跟鞋还穿在脚上,鞋尖斜挂着,脚趾微微蜷起,像高潮残留的肌肉记忆。领带松垮挂在脖子上,湿润,带着喉咙压痕,像一纸尚未解约的婚姻接口协议。
罗杰不动,只坐着看她。
像一个主管在审核一份刚刚提交的入职申请表。
而她,就那样躺着,胸脯有节奏地起伏,唇瓣微张,梦话呓语中反复蹦出几个词:
“操我……”
“好硬……”
“再深一点……”
那不是语言。
是格式化后的语句模板。
宋薇已不再需要知道真相。
她也不会问“为什么”。
因为她已经被调教到不再需要知道。
她不需要知道什么是“真相”。
不需要知道是谁按下按钮、谁设计流程、谁下达了“操服”指令。
她只需要被使用、被执行、被自动更新。
因为知道太多,她会挣扎。
而什么都不知道她就能服从。
于是,她就这样被送了回来。
没有太多波澜。
她依旧住在原来的家。
每天早上六点五十准时起床,洗澡、护肤、化妆。睫毛刷过三层,口红描得不出线,内裤与胸罩依然配套高端品牌。
她挑选高跟鞋的习惯没有改变,今日是红底,明天也许是漆黑。
她八点半准时抵达公司。
她依旧是“宋经理”。
会议照开。PPT照讲。绩效照批。
邮件条理分明,语气简明。她的签名依旧干净冷峻,只有两个字:
宋薇
没有任何人看得出,昨晚她是如何在沙发上含着肉棒入睡。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梦话中反复叫着“再干我一点”。
她看起来完好如初,甚至比以前更稳定。
只是,她多了一个“特别助理”:
罗杰。
简历空白。学历一般。背景模糊。
但第二天他就有了工位,一周内加入高管群组,出入高管茶水间。
没人质疑。
没人查核。
甚至没人开玩笑。
所有人都懂。
那种“看见,却不说”的懂。
那不是包容,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妥协。
那是一种制度性的默认。
就像一份未公布的新规章制度,没有任何人亲眼见过它的落款与章印,但每个人都自动执行。
罗杰也变了。
不再吊儿郎当,不再喷那种劣质香水。
他的西装开始合身,发蜡抹得分毫不乱,甚至连鞋底都一尘不染。他每天静静地冲咖啡、列日程、标注“会议缓冲段”。
下午三点到四点,在宋薇的办公日历里,永远被标示为“内部会议时间”。
那段时间,没人安排访谈。
没人走近她的办公室。
更没人胆敢敲门。
某日,清洁阿姨误入。
门没关紧。
她看到宋经理伏在办公桌上,西装半解,头发散乱,内裤甩在地上;罗杰站在她身后,西裤褪至膝,皮带自然垂落,动作有节奏,干净利落。
他看见阿姨,没停。
宋薇也没抬头看。
只是一声轻轻的“呃啊……”从她喉头滑出,像压抑的喘息,又像例行公文的末句。
清洁阿姨什么都没说。
她退后一步,静静退出门外。
仿佛门后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她继续擦地板。
像什么都没看到。
只是从那天起,每一次拖到三点之后的宋经理办公室时她都会多准备一块干抹布。
不是因为洁癖。
而是因为宋薇的办公室,总是有湿的地方。
而且湿得很具体:
桌下一滩,沙发一滩。
乳白色的痕,透明的黏液迹。
有时她还能看到纸巾团塞在垃圾桶最底层,混着红唇印记与褐黄精斑,像被揉碎的岗位调动文件,只不过是精液签署版本。
她从不评论。
只是默默打扫。
像系统后台默默清理操作痕迹。
王森依旧是董事长。
公司稳固。婚姻未裂。资产无虞。
他不查、不碰、不问。
只是偶尔,在与宋薇一同吃早餐时,他会头也不抬地说一句:
“最近过得好吗?”
宋薇停了半秒,回答:
“很好。”
他也不多话,只补上一句:
“那就好。”
这就是他们的婚姻。
没有冲突。没有爆炸。没有离婚律师。
只有每天早上六点五十的闹钟,咖啡,报纸,会议提醒。
表面如新。
里头空空。
这段婚姻,像一栋打了蜡的样板房。没人真正住进去过,也没人敢推倒它。
每天都有阳光打在窗面上,地板擦得光可鉴人,餐具无尘无味,一切都“正常”,一切都“体面”。
但只有宋薇自己知道:
她每天三点,流在办公室地毯上的那一滴滴淫液,比这整段婚姻还要真实。
真实到,她甚至不想掩饰。
她不羞耻。也不再需要遮掩。
“忠贞”对她来说,不再是一种品德。只是一个早已无效的符号。
她没有背叛谁,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简单生活。
每天有人抠她的逼。
有人肏她的洞。
有人舔她的穴。
不需要承诺。
不需要未来。
只需要:
高潮。
接受。
服从。
就是这么简单。
她终于不用再扮演那个完美无瑕、永远掌控的女人。
不用再算绩效、做策略、维持婚姻、演强者。
她可以张开腿。
可以跪着舔。
可以任由肉体失控、淫液乱流、穴口发麻、乳头肿胀、高潮失声……
她终于变成了一个肉便器。
也终于,变成了一个不再痛苦的人。
她不是被谁拯救了。
没有英雄,也没有光。
她只是,终于放下了非得被肯定、非得成为某种值得被爱的女人的执念。
爱情,没有了。
婚姻,名存实亡,像一封失效的合约,没人签字,也没人撕掉。
而情欲成了她生命里唯一真实的维度。
她不再问:
“我值得被爱吗?”
那个问题太重,太苦,太没意义。
她的嘴已经张开,她的喉咙已经撑开,她的唇正含着罗杰那根热烫跳动的肉棒。
问题没有答案,但肉棒是真实的。
她学会了在他胯下、在肉棒把她的舌根干麻、喉咙干穿、眼泪鼻涕糊满脸的那一刻,闭上眼睛,慢慢呼吸,一边舔,一边在心里轻声对自己说:
(这样就够了。)
她不再问值不值得、爱不爱、疼不疼。
她的嘴已经堵着,喉咙已经接满,问题也不重要了。
她属于谁?
无所谓了。
谁也不是谁的。
各干各的,各爽各的,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至于代价?
不方便说罢了。
那个宋薇,其实还在。
她没死、没疯、没崩溃。
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着。
不再是那个西装笔挺、掌控全场、怼男人不眨眼的宋经理。也不再是那个跟丈夫冷战三个月,开口闭口就要“分居”的聪明太太。
她现在,还是叫宋薇。
只是,她的活法不一样了。
她的嘴,是拿来舔的。
她的穴,是拿来肏的。
她的存在,是为高潮而生,为服从而活。
没有崩溃,也没有奇迹。
就是很简单,很淫荡,很安静地换了一种存在方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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