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玄猫”(委身于父)(1-3)作者:冯慕安原创

[db:作者] 2025-12-26 10:50 长篇小说 3100 ℃

#NTR #梦幻

“玄猫”(又名“委身于父”,又又名“青梅被兽父侵染时,我并非一无所知”)作者:冯慕安

首发时间:2025.12.25

首发地址:禁忌书屋(原创)

字数:9504

# 父女 #ntr # 校园

灵感来源于B 站up连麦视频,为了不打扰他就不直接写名字和标题了。原案件中,受害女主为大学刚毕业的灵活就业者,加害者(即女主父亲)似乎就是天生那么出生。但我希望故事至少看起来有说服力,因此将女主年龄调小到高三学生。如果被老师长辈骂了,高中生可能痛哭流涕反省自己,而在我心中一个正常的“社会人”大概率会表面点头哈腰心中腹诽。而为了让加害者尽量“合理化”,我让他经历前妻背叛,心理扭曲,又将女儿幻视为前妻来复仇等桥段(真实事件中妻子是正常去世的)。

加入夏雪是为了让“父亲”有机会被恶有恶报,毕竟“父亲”的行为并不构成犯罪。但这毕竟是刘备文,也不好让他过度干预,因此将他设定为绿文中经典的后知后觉型?不完全是这样。但他总之是不那么重要的角色。

我加入一些细节来使人物看起来真实可信,这些细节有的相互矛盾,有的会作为后文伏笔。本来希望通过不同人的第一视角展现他们不同的认知,也试图让语言风格符合角色,但总体并不成功,只能算是努力尝试罢了。

一、

夏雪视角:

酒店橘黄色的灯光,像融化的蜂蜜,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流淌。

她跨坐在我腰上,膝盖陷入过度松软的床垫里,将我腰下的床单绷紧。 她姓林,名字她之前说过,我却不记不清了,印象中是个木字旁的单字。好在我只需要管她叫林学姐,而她也喜欢我这么叫。

林学姐面容清秀,黛眉修长,琼鼻高挺,是个温婉的姐姐系美人。此刻她那温热水润的紧致腔道,像一张贪吃的嘴,吸吮着我的那里。

“小雪……”她低低地唤,声音有一点沙哑,左手撑在我肩头,五根柔指紧紧扣在我肩头,掌心却很硬,压得我有点痛。右手羽毛般抚过我腰侧一路向上,带来一道酥麻的轨迹,“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腰线很好看?”

我和她连接在一起,不好躲闪,又不想挣扎得太狼狈,只能存一口气勉力忍耐。她等着我回答,不再扭动腰肢,只能感受到她内壁褶皱的痉挛蠕动,“你是第一个……啧。”

她善解人意地停手,目光上移,挺直上身,俯视着我的眼睛。那双温婉的眼睛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似乎想从我眸子中看出我是否在说谎。她臀部悬在半空,只剩入口的那圈嫩肉锁住我的冠状沟,一松一紧地逗弄。

她的大半张脸被那双巨乳挡住,我只能看到她那双炽烈的眼睛。虽然没说谎,被她这么盯着也莫名觉得心虚,“好吧,你是第二个。上一个是我自己……我中学时不会查资料,就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身体。”

她咯咯笑起来,披散的长发被带着颤动,胸前两团柔软也跟着晃荡,“小雪从小就自恋啊……”冰凉的指尖轻轻戳了下我腰窝。

“没有没有,”意外能逗笑女生让我隐隐有些得意,连被她揶揄的尴尬都冲淡不少,“主要是我别的地方都太丑了,只有那里才符合我刻板印象中的女生。” 她收起笑容,俯身凑近,双手扶正我的脸仔细观察。手肘压在我胁下,硌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皱眉,那只会显得我更难看。我微微侧过头避开她凝视的目光,她挨得太近了,一双巨乳垂下,胸前两点随着她的动作在我胸前划动,能感到她热乎乎的喘息,能闻到脸上化妆品的那种粉粉的香气,让我想咳嗽。

“挺好看的呀。”她手指乱摸,像在把玩一个摆件。

“谢谢。”我感觉脸上发烫,面对她仿佛我才是女位。

她轻笑一声,声音软糯:“小弟弟好可爱。”似乎是知道我的尴尬,她不再追问,臀部坐下,将我整根重新纳入她体内,开始缓慢的前后研磨,不是上下抽查,而是让我的全部始终被她温热地包裹着,柱身在她体内擦过不同角度,娇嫩的龟头和她子宫颈研磨亲吻。她身子也小兽般轻颤,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蜜液也越流越多,从交合处渗出,把我们纠缠在一起的阴毛打湿,这片黏腻的区域随着身体的研磨越来越大,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不好伸手碰她,怕影响她“骑马”动作,只能抓紧身下床单,让我更像被蹂躏的那位,很有些羞耻。很快,这种奇怪的想法被下身越来越汹涌的快感打断,只能听到水声、肉体撞击声、我们二人的喘息声和脑内越来越响的嗡鸣……我就像早上贪睡的人,只维持最后一丝清明,等待“闹钟”的响起。

“停。”我终于憋不住,感到自己那里越来越敏感,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几乎要炸开的快感从脊椎尾端直冲脑后,知道自己快要发射了,慌忙拍打她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示意她快点下来,小腹猛地收紧。

她停下动作,却没有立刻起身,声音低低的,像是海妖的魅惑:“今天是安全日,你不想试试射进来吗?”说着还使坏地晃动一两下臀部。

“你好歹是工科的……博士,怎么会信这个。”我咬牙控制,感觉像憋精像憋尿一样,只是更困难、更痛苦,龟头被她腔道深处那块软肉死死抵着,每一次轻微的蠕动,快感都直冲头脑深处,输精管胀胀的,只想赶快发射。

“其实我们是想要一个孩子的。”她莫名说了这么一句,还是起身拔出,啵得一声轻响,“先别射。”她捏住我那根青筋暴起的硬物,正压住输精管。二人性器间连出的一道亮晶晶的银丝,在空气中被拉长夹断。她跪在我腿间,将那还沾着她自己的蜜液的东西抵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手指环住,上下撸动,没两下我就射出,一股热流从深处冲出,浓稠的白浊一股股喷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涂在她小腹上一片润滑的光亮。

“这次,还能这么多啊。”她声音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抽出两张纸垫在自己小腹那片还带着温热的白浊上,然后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软倒在我身侧,脸颊贴着我的胸口,呼吸出的热气让我痒痒的。

我下意识揽住她的肩头,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沟摩梭。“你刚才什么意思?” 只有这个时候才有自己是“大男人”的感觉,论气氛应该抽一支事后烟,可惜不会,只好用指腹轻轻按压她背后的软肉。

“哦,那个呀。”她把脸埋在我怀里,长发散了我一脖子,声音闷闷的,“我女朋友,你记得她吧,她还挺想要个小孩的,但她不想自己生。”

我手指在她背上顿了顿,掌心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还在微微发烫,庆幸自己有好好洗澡,她应该不会闻到汗味,不知道酒店的沐浴露好闻吗,“你怎么想? 嗯……她不是比你还小几岁,这么着急要孩子?“我突然回忆起这个信息,连忙说出来显得我对她说过的话很上心。

“我无所谓,孩子和生,都无所谓。”她吃吃地笑道,“你不原意吗?你们男人从基因里不就想广撒网。你就不想不负责任地中出,用精液占据我子宫整整十个月吗?”手指向下探到我大腿,又捏住我下面。

我拉过被子,把我们盖在一起,塞好被角,“再说吧,感觉你和你女朋友还没在一起多久。要是今年年底你俩还这么想,我就也无所谓。”

“也是”,她声音慵懒,仿佛在梦呓,忽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你嫌我逼难看吗?”

我没料到她转折如此之快,楞了一下,斟酌道,“不嫌。”

她死死盯着我,嘴角带着玩味的笑:“那就是难看了?也不知道说些漂亮话哄哄我。”

说着掀开她那边的被子,双腿微微分开,任由我欣赏——阴毛浓密,上面还沾着液珠,外阴黑黑的,褶皱间露出鼓动的粉肉和浑浊的蜜液,似乎感受到我目光,缓缓翕动。“我说好看你就不信了。”我喉结一滚,“再说那里能好看到哪? 男的女的,那里都很难好看。她说你了?“

“嗯。”她重新埋到我怀里,鼻尖蹭得我胸口痒痒的,扑哧一笑,“你看过很多?男的也看过很多?”

我下意识双手在胸前连摆,“除了我自己,就看到过……另一个……人的。 你知道的,我从不看片儿,只是感觉男的那里也都不会好看,感觉。“ 她沉默地摆弄着我那根长度还没缩小,只是不那么硬的东西,突然开口:“那你就是真的肏过很多女的了?感觉我怎么样?”指尖带着凉意,轻轻一圈一圈地绕,手中的肉棒猛地一跳,她收紧手指以示回应。

这女人说话总是这么粗俗直白,我又开始后悔自己不会抽烟了,否则就能去吸烟区躲一躲,也就没必要和她这么不尴不尬地聊天,“嗯,差不多吧。你,很特殊。”

她再次收紧右手,却不再放松,大拇指关节在棒身上搓动,让它重新耀武扬威起来,冷笑道:“特殊是什么意思?特殊的好,还是特殊的差?”

“你自己这么好看还问我?就论学历,也没几个比得上你啊?”我刚刚发射过两次,此刻非常敏感,被她那么一搓只感到斯斯哈哈的舒爽直冲脑门。

“还得靠学历……”她话虽如此,语气却带上一丝得意,指尖的动作也慢下来,“她一个普通本还敢……”后面声音低下去,我便没听清。

我回忆起似乎女同圈子里学历高是超珍稀标签,看来她虽然是双,也符合这个刻板印象。至于没听清的部分,总是那类意思,具体是什么不重要,我也懒得问。

“那你觉得谁最特殊?别说我,以你的性格不会说是我的。”她声音轻得像涟漪。

我暗暗叫苦,这种话实在没法回答,只听她又续道:“是初恋吧,你们男生总是忘不了初恋。”

“你们不是吗?嗯,差不多吧。”我随口应付,思绪却飘回我高三那年冬天,回忆起那个人。

“那就不是喽。”她的声音似乎已经很远,空空洞洞的,有七八年的时光那么远。

有七八年的时间了吗?

唉,林学姐总是这么敏锐。

这个念头转瞬即逝,酒店温暖厚实的被子的触感也迅速远离。我仿佛已经置身于那寒冷的空气中,沐浴小巷昏黄的路灯下。冷空气直接冲击鼻腔,那是一种清凉通透的味道,带着柴火,还有那人身上淡淡的,雪松般的体香。

她,嗯,她也姓林,名字我永远不会忘记——清瑶。

林清瑶,上一次完整地想起这个名字,也是好久之前了……

二、

父亲视角:

老子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盯着浴室的方向,透过厕所门上面的玻璃,可以看到水雾越来越浓。

这妮子不短胳膊不短腿的,洗个澡都磨磨蹭蹭这么久,哼,老子腿都瘸了,冲个澡还不是五分钟就搞定?唉,这腿,最近总是下雪,一下雪这腿都一阵一阵的疼,真是火大。

清瑶就是被惯的,老子深吸一口烟,火辣辣的烟雾呛进肺里,暂时把腿上隐痛压下去。她初中就开始住宿,听说学校里连浴室都没有,不也这么过来了?现在高三回市区走读了,倒好,还惯出每天都洗澡的臭毛病了,啧,这水电不都是花老子的钱。老子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冬天一个月都不一定洗一次澡,年轻人啊……

吐出一口烟,卧室里烟雾更浓了,呛的流出些眼泪。妈的,为了把这妮子养大,老子都该抽硬长沙了,之前的房子也都卖了,现在这巴掌大的地方,别说阳台,连个客厅都没有,早知道当年就硬气些,把孩子直接推给她妈,省得伺候这个小祖宗。

一想到她妈,老子心里就更堵得慌,真想拿个什么东西砸了。无意间胯下鸡巴又硬起来了,戳起脏到看不清颜色的裤子,好他么难受。忙把手伸进裤裆里把那东西摆正,急切间差点把夹烟那只手伸进去,真他么晦气。

唉,她妈……长得是真……嘿,可惜不干人事儿。不禁回忆起那对又大又沉的奶子,一抓就是满手软肉,沉甸甸的,颠起来跟个水袋子似的;屁股也圆,干上去一晃一晃的,跟浪似的。可瞬间又想起自己刚从工伤中脱离危险,还躺在床上时,就甩出那张鄙夷嫌弃的臭脸,要跟老子离婚。

我不禁冷笑出声。

说是女大十八变,结果这孩子还是越长越像那个贱女人,尤其是那脸、那奶子。

盯着斑斑点点的乳白胶漆天花板,不禁陷入了沉思,脑子里全是她妈当年跪在床上光着身子撅着屁股给老子操的样子,鸡巴硬的更难受,这么多年都没日过女人了,都是被她们母女俩害得。

沉思中便没听到厕所门开关的声音,清瑶裹着浴巾钻进自己的小屋。家里没有吹风机,她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就这么湿漉漉着头发推开我房门。

“爸,我洗好了。你还吃点不?我给你拿点儿?”清瑶憋着一口气对我说,声音软软的,才打断我的思绪。

我刚才想什么,一时间没有印象了。

透过浓烟,眯起眼睛看到,这丫头头发湿着贴在脖子上,水珠还顺着锁骨往下滚,咱家不兴什么狗屁睡衣,那外套领口松松垮垮,隐约能看见一道白生生的乳沟。那对奶子比去年又鼓了一圈,随着呼吸一晃一晃。秋裤后面被屁股绷得圆滚滚的,腿又直又长……

这跟她妈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不,比她妈还嫩……真想把那双大腿掰开啊……

老子喉咙发干,好在那妮子看不清我眼睛,鸡巴在裤裆里又跳了一下,似乎又长了点儿,摩擦在裤子上生疼。

“直接在厨房吃吧,你先端出来,等会儿我在旁边随便吃点儿。”我沉声道,嗓子哑哑的。

她们高三放学忒晚,11点才放学,等到家都11点半了。为了等她还得再热一遍饭。

我随便夹几筷子,往嘴里塞,见她不时瞟我一眼,一被我发现就又低头扒饭,几次欲言又止。等得实在有点不耐烦:“有什么话,直接说,别磨磨唧唧的。” “我……我想……养只猫。不,不是买,是领养,外面流浪的。”她被我一瞪,身子明显缩了一下,立刻补充道。

“领养也要花钱!”我沉着嗓子,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养你就够费劲了,哪有余钱干这个?”

她好像被吓到了,肩膀一颤,连忙补充道:“我有点钱,不用你出!” 我把筷子一摔,啪得一声,在沉默的房间里炸的格外响亮。她身子也是一抖,胸前那对大奶子也跟着晃了一下,那张跟前妻七分神似的脸也立刻低下去,让我莫名舒坦些,“钱?你从哪弄的钱?”

“我在网上卖画,挣了,挣了几千块钱。”她战战兢兢地向上瞟我了我一眼,畏缩下却藏着一丝期待和得意?似乎在等着我的夸奖。

几千块?哼,挣这么点儿钱,老子到现在,供你吃供你喝,一点钱影都没见着!冷笑一声,“卖给谁了?是不是在外面交了批不三不四的朋友?”老子这么多年可一直是独居,都是被你拖累的!

“不,不是!是网上卖,真的。”现在她才真正紧张起来,脸都白了,眼睛红红的,呵呵,你也有今天,当年跟老子谈离婚的,那股高高在上的样子呢?

“怎么联系的,让我看看!”

她从裤兜掏出手机,磨磨蹭蹭的,这手机还是老子前几年给她买的,她挣钱了,倒好,一分钱也不想着孝敬她老子!

我拖着瘸腿,绕过油污到有些发黏的小饭桌,一把将那个手机抢过来。上面套着一个花哨的手机壳,是个深蓝头发的动画片男的,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知廉耻!老子的手机套就是纯黑的,才十块钱!

端着手机,手因愤怒而直发抖,一时没能划开,好容易点开。赫然出现的却是锁屏密码!

“老子给你买的手机,你他们还防起你老子了是吧?”我朝她吼道,嗓子沙哑,把手机重重摔在她腿上,砸得她大腿上的骚肉直颤。

她怔怔地盯着掉在腿上的手机,眼泪啪嗒嗒掉在锁屏界面上,手机颤动了一下,表示密码错误。她身子也一抽一抽的,想哭又不敢哭出声。

我抬手就是一耳光,“啪”得一声脆响,打在她左脸上,打得她脸立刻偏过去,白嫩的脸蛋立刻红了一片,当年就想对着这张脸狠狠抽一巴掌了,心口的沉闷立刻消散不少,“哽叽给谁看呢?快点,打开!”

她下意识把手机偏过去输入密码,刚降下的火气又腾地升起,伸手一把掀开,“还藏,还想藏!”

手机壁纸上的又是一个浅蓝色头发的动画小人儿,又是个男的。小年轻喜欢的这些东西,总是染个头跟公鸡似的。

我玩不来智能手机,翻来翻去,也不得要领,火气直往脑门上窜,“你卖的图在哪?给老子找出来。”

她哽咽着凑过来,用袖子抹了把眼泪,才伸手点开,出现一堆图片。果然画的也是一堆动画片,老子一看这帮大眼人就烦,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这个。

“鸥——sei ?什么意思?”

“就,就是,他们给我的人设,我,我按人设画。”她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还不时被啜泣打断。

人设是啥我也不太懂,但也不好意思追问,只随手继续翻,却看到一张图,登时令我气血上涌。

她手机壳和锁屏上那两个男的,光着膀子抱在一起,其中一个脸上还红红的! “这也是你画的?”我眯缝着眼睛盯着她,嗓子里的痰上下鼓动,“真是长大了啊?贱不贱呐!”

她勉强抬头看着我,目光躲闪:“别人,别人画的,我只是存,存在手机里了。”

嗯,她应该还不敢骗老子。我一屁股坐在塑料凳子上,这破凳子年头久了,晃晃悠悠的,“行啊,开始想男人了,呸,跟你妈一个德行,骨子里就贱!”

我喘着粗气,太阳穴突突跳着,那根鸡巴又乱跑,戳在裤裆上生疼。我冷笑一声,当着她面伸手进去摆正,一股浓厚的腥臭被鼓出来,那是混着着尿骚味和已经发酵的精液味道。我就这么大剌剌地叉着腿坐着,裤裆正对着她。这小骚货自甘下贱,老子这么多年还把她当个人儿似的供着,结果这么多年连个批都没插过,全他妈靠手撸。好不容易养大的骚逼在那放着,不是浪费了?她妈当年欠老子的还没还,该让老子收点利息了!

“行啊,不是想养猫吗?爸爸可以不拦着你。”我努力保持平静,忍耐让声音变得有些狰狞,“但你上学时,猫是不是得让爸爸帮忙照顾啊?”

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嗯?”

妈的,女人就该这么仰视老子,心下大快。“作为交换,你也照顾照顾爸爸吧。”说着挺了下腰,胯下的鸡巴在裤子上呈现明显的轮廓,一字一顿地说。

她脸色变得煞白,显得刚才老子打得粗手印更红了,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眼睛刚扫过我裤裆,就立刻下移,死死盯着地面。

大块人心!这么多年在外面受多少白眼,还不是为了养她?我声音更低,捏着她下巴强行让她直视我,“老子养你这么大,这么多年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结果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你怎么就没想着回报你爸我?”看着她惶恐地拼命摇头,不禁厌烦,“老子又没说用你的逼,舔舔怎么了?”

她眼泪都被甩出去,嗓子有点哑:“不要,爸……我是你女儿……”

“能对着手机里野男人发情,你亲爹就不行是吧?”我按着她脑袋往下压,腿上的伤不好发力,被她梗着脖子顶着也压不下去,手上劲力一松,整个人咚地一声向后摔坐在地上,尾椎骨生疼,直不起腰来,立刻破口大骂,“行啊,翅膀硬了,敢打你老子了!”

真想抬手再给她一耳光,可痛得胳膊都伸不直。

她立刻慌了,连忙扑上来把老子扶起来,女人的手就是软呼呼的。

哼,这贱女人,体力比我好,还不是得乖乖过来照顾老子,果然天生就贱! 脸上却还黑着,“滚吧,你这衣服、手机都是老子的,这么多年花你身上的钱我就当打水漂了,东西留下,赶紧给我滚!”

她跪在地上,死死抱着我,想让我消气,柔软的小腹正好压在我鸡巴上,那东西更硬了,两团巨乳压在我肚子上,软软的,就是那扣子硌得有点碍事。我冷着脸伸手下去,这个高度正好方便我揉捏,她瑟缩着抖了一下,像触电了一样,环住我腰的手松开又合上,终究没敢跑开。

啊,熟悉的手感,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比早市儿的鲜豆腐还嫩还弹,手指都并不拢。使劲一捏,她“啊”地小声叫了一声,身子僵着,不躲不闪。

她此刻没穿奶罩,我把手从领口探入,直接摸上她娇嫩的皮肤。她倒抽了一口气,还是没敢阻拦。奶子沉甸甸的,我稍微弯腰,把整个奶子抄起来揉捏。感觉和她妈生完她差不多啊,没早两年捏真是浪费了。干脆扯开她睡衣扣子,这对奶子白得晃眼,上面已经布满了指印,掐过的地方红红的,像熟大发的桃子,好像一捏就能出汁儿。不知是因为房子有点冷还是感受到她爹的目光,我能明显感受到掌心硬起来的乳尖,跟小石子儿似的。

两根手指捏住使劲一旋,她“啊”地一声惊呼,叫得真骚。我啪得一声扇在她奶子上,骂道:“一摸就硬,是不是骚货!”满意地盯着两个奶子撞击、晃动,和她不敢说话只不停摇头的惊惶的脸,非常得意。

我牵着她奶子,一瘸一拐地往房间走,她膝行着跟在我身后。透过奶子能感受到她咚咚的心跳,将奶头一下下撞向我掌心。路过房门时,她停下“脚步”,不再前进。我伸手一扯,将她扯了个趔趄,整个进入我卧室。似乎见我没有关门的意思,才继续乖乖跟我走。

哼,蠢货!就算我锁门,她要真想跑我也压不住她。女人啊,就是需要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提供安全感。

我就这样牵着她,倚靠在被垛上,酸痛感让我舒服地长叹一声。挪动屁股将裤子褪到膝盖上,那根十多年没上过女人的鸡巴“啪”地弹出来,紫红紫红的龟头已经渗出浑浊的液体,青筋鼓涨。

老子鸡巴虽短,但是又粗又硬。她看到孕育出她,操过她妈的东西,下意识惊恐后退,还是我扯着奶子才把她拉回来,按着她脑袋往鸡巴上凑。

她紧紧抿着双唇,滚烫的龟头蹭在她脸上,前列腺液涂在她没画过妆就很骚的脸上。她“呜”地哭出来,偏脸想躲,浓密腥臭的阴毛直接戳进她鼻子里,

“你手机里那些男的,鸡巴形状都能看出来,现在给你看看真的。舔吧。”

我两条大腿夹着她脑袋,却夹不住,她把头扭出来,仰着头大口呼吸,像一只溺水的鱼。

鱼,会溺水吗?我懒得想。

“爸,爸,别让我舔,我用手可以吗?”

我小腿瘸了不好使,用大腿带动它,像抡锤子那样,把她踢倒在地,“这都知道,是不是早想找个男人给他手交了?跟老子这练好了,将来出去卖骚也能挣点儿钱,可比你在什么手机上画画挣得多多了,哈哈。”

她奶子像豆浆袋子一样,甩到被解开两个衣扣的上衣外。好容易重新坐直,将衣服穿好,扣子还是没系,嘴唇抿得紧紧的,终于什么也没说。抽噎着探出一只手,软乎乎地裹住老子鸡巴。好久没洗了,鸡巴黏糊糊的,她撸动时发出沙沙声。

她手有些抖,动作也乱七八糟,当年她妈也没给我手交过,也没钱叫过鸡,不知道好的是啥感觉。俯视着她梨花带雨地跪在地上,那张白净的漂亮小脸紧紧盯着手中老子的鸡巴,眼泪不断下落却咬紧下唇一声不敢吭,倒是很有成就感。 只能靠老子挺腰往她手里顶,将她那只又细又长的白嫩美手撞在我耻骨上,紫黑的渗着腥臭液体的龟头不时还会戳在她脸上,留下点点水印。

“使劲握,再快点儿!”我见她左边奶子已经留下红肿的手印,抬起左手对着她右边奶子也扇了一巴掌,欣赏手印处从白逐渐变红。

她嗯了一声,没有呼痛,也没看我,右手听话地收紧,前后撸动地越来越快。 掌心手汗把鸡巴上黏糊糊的东西润化了,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这丫头的手,撸得可比自己撸舒服多了!龟头底下那道缝最敏感,每次被她食指擦过,腰眼都抽地一阵酸爽。应该是长时间没操过逼了,绝不是老子不行,感觉没撸几十下,鸡巴就一胀一胀的。

“操!”低吼一声,鸡巴猛地一跳,噗地射在她脸上。

那股稀精先溅到她脸颊上,顺着被打红的脸颊,绕过那双微微张开的红唇,从下巴附近流下,一滴滴地落在她那只骚奶子上。每下落一滴,奶子都抽一下,真她妈的涩。

我喘着粗气,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脸上,嘴角,奶子上亮晶晶的痕迹,实在还想再来一炮,只是胯下那东西像条软虫子一样,只能是空想。

“呼,走吧。你可以养猫了。”

她身子一震,怔怔地看着我,眼泪和精液混在一起,分不清痕迹。只是嘴唇抿得更紧了,撑着地才站起来。也没扣上衣扣,就那么敞着,肩膀一抽一抽的,晃着奶子走出我的房间,咣当咣当地推拉厕所门,紧接着水声响起。

我射了一发实在有点累,从床头拿条内裤,随手擦了擦黏糊糊的鸡巴,裤子也没提,就睡了过去。

哼,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三、林清瑶视角:放学铃响的那一刻,在悠扬的乐声遮掩下,也能清晰听到同学长舒一口气的喟叹,叮叮咣咣的桌椅碰撞声、叽叽喳喳的的说笑声,骤然填满整个教室,仿佛开闸的洪水,一下子冲散了一天的沉重。

在吵吵嚷嚷中,我迅速将有不会的题的卷子和错题本挑出来,从椅背上扒下厚厚的羽绒服穿好后,将它们抱在胸前。目光向前搜寻,正对上林媚儿也回头寻找的眼睛。

林媚儿是我在班里唯一的朋友,我也是她的,能在高中遇到她真的很幸运,别的同学……算了,不想他们。

和林媚儿相视,点头一笑。

前面管灯的同学不耐烦地搓着脚,厚底靴子在地板上发出闷响:“快点儿啊——”

我和媚儿都微微皱眉,她啥都没拿,双手已提前插入大衣兜内,见我靠近,便自然地抬起左肘让我挎着,我们低头汇入熙熙攘攘的人流身后,教室里灯一盏盏灭掉,接着是走廊里的灯,只剩下应急灯惨白的光。

学校大门已经挂起厚厚的门帘,十二月的寒风随着门帘开合,一股股地,刮在脸上生疼,提醒我们冬天真正的样子。

之前住宿时,我和媚儿关系虽好,却也不是次次都要结伴同行,谁要是临时有什么事,也不必麻烦对方等。现在却有不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啪,一只手轻轻拍在我羽绒服左肩,让我心口一跳,便立刻缩回。我一回头,果然又看到了他。

他在冬天也总是穿着单薄,里面似乎只有一套秋衣,薄薄的校服在寒风中扑扑作响。风把他的刘海吹得乱糟糟的,像只被揉乱毛的小动物,可爱得让人想伸手去顺一顺。一双清澈的眼睛因为看到我而弯弯的,睫毛上已经沾上些细小的雪粒,在昏暗的大厅中亮晶晶的。他个子没比我高多少,身形却极挺拔。之前高二他特地来我们班值周,我就听到好几个女生低声互相询问他是谁,现在还能想起当时他不敢看我,一本正经憋笑的样子。

小说相关章节:原创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