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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收服录 (30-33) 作者:xiv

[db:作者] 2025-12-26 10:49 长篇小说 1950 ℃

#NTR

【熟女收服录】(30-33)

作者:xiv

标签:#小马拉大车 #制服 #熟女 #性奴 #痴女 #剧情 #人妻 #榨精 #调教

  第30章 乱伦关系在熟妇们间的暴露,月夜鎏金之花钱金梅的绽放

  一片狼藉的厨房里弥散着熟妇体液的淫骚气味,大片大片的淫液从熟妇的丰腴大腿流下,漾开一片晶莹的湖泊,在白炽灯下熠熠生辉。

  李明在把奶奶灌满精液后,拔出了瘫软的肉棒,目视眼前高耸肉臀的淫荡大车,心满意足地整理了一番凌乱的衣衫,闲庭信步地打开厨房的门,走了出去。

  面对客厅内三位熟妇目光的注视,他抬起无辜的眼眸,眨了眨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对她们笑了笑,踩着楼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厨房内——

  被孙儿干到两眼翻白,魂飞九霄的柳馨月如同死猪般趴在水池边,一动不动。

  最后还是王惠兰来帮着大夫人清理干净身体。

  今日发生之事,深深震惊了这位来自农村的妇人,王惠兰始终不敢相信,一向生人勿近的大夫人柳馨月竟然会和自己的孙子做出这样的事,以至于她躺在床上时还是久久难眠,满脑子都是在进入厨房时看到的场景。

  夜深了——

  柳馨月由于已经被李明干的浑身酸软,躺上床后便沉沉睡去。

  安茹和王惠兰在心情凌乱一阵后也安然入睡。

  只留下内心躁动,小腹欲火升腾的钱金梅,在床上等待。

  明月高悬,微弱闪烁的星点点缀无垠的夜空,黑色寂寞的幕布添上了几分清晖与灵动,死寂的夜空开始流转,微风拂动,穿过别墅二楼走廊开着的窗,无意地掀起熟妇的裙摆……

  熟妇一身精致到极点的鎏金旗袍反射清冷月华,白银月光编织的流纱于妇人窈窕身姿上流泻而下,勾勒出她那丰腴韵味的身姿。

  她正是钱金梅。

  熟妇踩着细高跟,哒哒地向着李明的房间走去,她对今天自己的打扮很是满意,对于能让李明小主人把她肏上天十分有信心。

  月下,那袭鎏金凤凰旗袍恍若熟妇第二层呼吸的皮肤,那薄得几乎透明的真丝缎面紧绷在她48岁熟透到极点的肉体上,每一寸都像被量身浇铸。

  金线绣出的凤凰从右肩一路盘旋到左胯,凤凰的尾羽刚好掠过她丰满肥白的臀缝,像要把她整个肉臀都点燃。

  领口高到锁骨,却偏偏又在锁骨下方骤然收紧,印着金凤舞九天花样的旗袍把她那对沉甸甸的H杯巨乳狠狠往中间一挤,乳肉几乎要从领口炸出来,雪白幽暗的乳沟深得能埋进少年的整根肉棒。

  钱金梅的肥乳不似奶奶柳馨月那般淫荡塌陷,而是略显挺拔,尤是在旗袍的收束下更甚。

  不过那旗袍最要命的地方在于胸下那两颗暗扣,熟妇动着淫荡的心思,故意只扣了最下面一颗,上面三颗全空着,于是每一次呼吸,布料就“啪嗒”一声自己弹开一道缝,露出里面大片晃眼的乳肉和深褐色乳晕边缘。

  性经验丰富的她将一身的性器使用到淋漓尽致,因为她可不愿当柳馨月那般任李明肏弄的母猪,而是享受自己坐在李明强壮的肉棒上那操纵少年欲望,骑马般让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驾驭感。

  胸部中央,掩藏在布料下的乳头上那两枚粗金环被丝绸摩擦得发亮,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给那金线凤凰的眼睛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鼓起两个淫靡的小包,似凤凰眼睛般流转灵动。

  再往下,熟妇收腰收得极狠,把她那圈因为年龄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勒出一层柔软的肉沟,旗袍面料薄如蝉翼,透明到能看见肚脐眼浅浅的涡窝。

  而熟妇的腰侧却又骤然放开,高开叉金色旗袍裙摆直接裂到胯骨以上,只要她稍微侧身,就能看见大腿根最嫩的那块肥肉被蕾丝袜口勒出一圈深深的肉沟。

  更里面,浓密乌黑的阴毛完全没修剪过,像一丛原始森林,从熟妇耻骨上方的阴阜上肆无忌惮地探出来,几根弯卷的毛甚至黏在被淫水打湿的旗袍内衬上,黏出一撮黑亮的痕迹。

  那双腿,真正意义上的“权利的欲望”——所有官僚贵族都眼热的存在。

  腿上穿的是一条盘凤的高定金色系丝袜,用的都是最顶尖的材料编织而成,绷在熟妇肉感十足的丰腴大腿上,每处的色泽都均匀一致,尤是那一只高贵艳丽的凤凰,于熟妇肉腿之上展翅盘旋,凤头直直侵入旗袍前摆,最终停留在熟妇的阴阜之上。

  若是掀起熟妇的旗袍,其内光景足以让任何一人都血脉喷张。

  难以想象的是,如此奢华昂贵的顶级丝袜竟然是开档的款式,只留一条单薄的真丝面料无力地盖住那张肥厚的屄穴,仅仅只要轻轻一拨,那熟妇的美肥屄便可任人插弄了。

  不仅如此,那高贵而艳丽的凤头正正停在熟妇的耻骨于阴阜连接处,鸟喙直指那下方开档处露出的熟妇肥屄。

  凤鸟犀利的目光似是在呼唤充斥阳气肉根的插入,显得妖异而淫靡。

  钱金梅光是站在李明门前就已经呼吸渐渐粗重,满脑子都是片刻后李明的粗壮肉棒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模样。

  她玉手轻抚胸前的饱满,平复心中激动,金色唇彩下的丰润嘴唇吐气如兰,尽量想表现得不那么像一个荡妇。

  熟妇那下方的肉缝肥屄出卖了她淫荡的心思,如同泉涌,正隔着旗袍下摆往外汩汩流水。

  那单薄的一块真丝面料吸了水之后变得半透明,饱和后那表面粘上了淫液,紧紧贴在厚重的大阴唇上,把两片肥美的肉唇形状勾勒得清清楚楚,连中间那不断开合的小洞都看得一清二楚。

  淫水太多,太稠,顺着丰腴大腿内侧往下淌,把金色凤凰丝袜的袜口都染成深色,袜口勒进腿肉的地方积了一圈亮晶晶的水痕,像给她丰腴的大腿根套了一道淫靡的脚镣。

  钱金梅脚上那双12厘米镂空金色细高跟,鞋面全是镂空凤凰纹,脚趾涂着和口红同款的金属质感的金色指甲油,十根脚趾蜷缩着,像十只被驯服的金雀。

  纤细的鞋跟像钉子,每一步踩下去,大腿根的肥肉就跟着一颤,带动阴唇开合,穴肉搅动肥穴内积攒的春水,发出极轻的“咕啾”水声。

  高贵如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镀了一层金:耳垂上沉甸甸的金环晃得耳廓发红,脖子上的粗金链坠进乳沟里,被汗水和乳肉夹得发烫,手腕上三圈金镯随着步伐叮当作响,连舌尖都偷偷抹了可食用金箔,一开口,口腔里就闪着淫靡的金光。

  可最淫靡犯规的,还是她那张脸。

  金色烟熏眼影从眼头一路晕染到太阳穴,眼尾用金色眼线液拉出凌厉的上挑弧度,像两把小刀子,带着校长平日训话的威严,却又媚得要滴出水来。

  下眼睑撒了细碎金粉,一眨眼就像撒了一把碎金。

  脸颊刷了香槟金高光,把圆润的脸硬生生削出骨感。

  厚实的嘴唇涂满金色唇膏,唇峰被勾得极深,高贵到勾人心魄。

  此刻的钱金梅,活脱脱就是一尊被月光浇了金的淫肉女皇。旗袍下每一寸丰腴的肉体都在叫嚣——来肏我。

  激动的钱金梅调整了一下心情,但还是难掩脸上的笑意,她抬手,轻轻推开李明的房门。

  旗袍前襟因为这个动作彻底裂开,左乳整个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晃在空气里,深褐色乳晕上那枚金环在月光下闪出冷光,像一枚烙印。

  “小明……”

  她声音还带着平日发号施令的腔调,带着些昨夜没能被满足的不满与李明沉迷柳馨月身体的嫉妒——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梅姨来给你……补课了。”

  此刻的钱金梅,表面是金光闪闪、不可侵犯的女校长,内里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旗袍下摆已经被淫水浸透,黏在大腿根,每走一步,肥厚的阴唇就摩擦着湿滑的丝绸,发出细微的“噗滋”声。

  李明早就知道今晚钱金梅会来,因此也强忍着睡意,等待着熟妇的深夜来访。

  此刻的李明穿着睡衣,正窝在被窝里玩着手机。

  门边传来的熟悉的嗓音让李明心头一悦,刚巧奶奶先前帮他压下的欲望又在不眠的深夜再度燃起,那血气方刚的少年和孤独寂寞饥渴至极的熟妇共处一室,难以想象今夜熟妇的肥屄将遭受怎样非人的肏弄。

  听到了钱金梅的呼唤,李明拿起枕头垫在背后,蠕动了几下坐了起来,靠在床板上看向门口。

  ‘我的天……!’李明本以为今夜只会是和钱金梅的一场普普通通的性爱,却没料到她打扮的竟然如此高雅隆重,那浑身金色系的装束,让熟妇全身都散发出一种高贵的贵夫人的气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参加什么国宴呢。

  “梅姨……你……你今晚好漂亮……”

  钱金梅看见李明呆愣的模样,心头泛起一股甜意,这是熟妇在残花败柳时期仍能被少年夸赞的自傲与满足。

  ‘我的吸引力也不比柳馨月那个骚货差嘛,小明看来是很满意,不枉我今晚费尽心思的打扮……嗯,我得先表现的强势些,免得他把我当做随便使唤的性奴……虽然……’钱金梅擦了擦大腿,看了看乳头的阴蒂上的金环,‘虽然现在已经是了……但他到底还是个小孩,主动调戏他倒也很有趣,说不定小明就喜欢这样呢……等他把我肏高潮了在任他摆布吧……’

  想罢,熟妇的唇角勾起一抹傲慢笑意,嗓音低哑却带着平日里校长特有的压迫感:

  “怎么?见到梅姨……就这点胆子?”

  她抬手,指尖勾住自己右边肩带,轻轻一挑,另一只巨乳失去束缚,向着空中一弹,柔软地晃荡了几下,而后垂在胸前。

  两只沉甸甸的奶子像熟透的蜜瓜般砸在熟妇胸口,四下摇摆碰撞,发出啪啪声响。

  乳尖的金环撞在一起,清脆一声扣人心弦。

  乳肉晃荡,带起一阵潮涌乳浪,几乎要扇到李明的脸上。

  李明对今天钱金梅强势的态度不太适应,有一种二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初见那时学生与校长关系的既视感。

  身份上的参差让熟妇本就较于李明庞大的身体更具压迫感,如同山岳般沉重。

  他的呼吸乱了,心跳加速,手指局促地攥着床单。

  更衣室奸淫外婆安茹,把奶奶柳馨月当做母猪肏弄,都是李明在主导,许久未曾有过的被动感让李明心中升起了久违的兴奋。

  “梅姨,我……我想……”

  李明弱弱地说着,门边的钱金梅却迈开腿,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作响,一步一步逼近,熟妇身上喷的浓重香水味钻入李明鼻腔,清新而不刺鼻,恰好的提神。

  钱金梅的身影靠近,直到她胯间那丛湿透的浓密阴毛几乎贴到李明鼻尖。

  她伸手按住李明的后脑勺,声音带着命令:

  “跪下。梅姨今天……要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女人。”

  李明被她按得跪了下去,脸正对着旗袍开叉处那片早已湿成深色的布料。

  熟妇强势的动作让他心头猛跳,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胸腔,此刻的他好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孩,无措而激动。

  钱金梅微微分开腿,一手掀起旗袍前摆,盖在李明头上。

  那只熟妇阴阜上目光传神的凤凰与李明对上了目光,似如督战员,看着李明对自己主人阴屄的奸淫。

  熟妇那肥厚大阴唇隔着半透明的真丝几乎要贴到他唇上,淫水一滴一滴往下淌,砸在他鼻梁。

  “舔。”

  钱金梅只说了一个字。

  李明红着耳根,双手颤抖地捧住她金色丝袜包裹的肥白的大腿,舌尖试探地伸出去,沿着开叉边缘舔到那丛湿黏的阴毛。

  粗糙的毛发带着熟妇浓烈的麝香味,混着浓烈的香水味,熏得他脑子发晕。

  “梅……梅姨……你往屄里倒香水了?怎么这么香?”

  “要你管。”

  钱金梅感受到阴唇边缘少年小舌若有若无的试探,却不满足,臀部往前一送,湿透的那缕掩盖的单薄布料直接糊在他脸上,温热柔软的肥屄隔着丝绸狠狠碾磨。

  “用点力……哈啊……哦哦……梅姨这里……哈啊啊哦哦……痒得很……”

  李明才真正张开嘴,把那片湿透的布料含进嘴里,连同肥厚阴唇一起吸吮。

  少年含住那两片肥厚肉感十足的肉瓣,排出嘴中空气,在压力的帮助下把熟妇那两片可人的阴唇死命地拉长吸吮。

  少年连带那条布料抿这熟妇的阴唇,吸吮其上黏连的些许蜜汁,不是发出“菇滋菇滋”的淫靡声响。

  “梅姨……你下面的水唔唔……好甜……唔唔菇滋菇滋……”

  李明贪婪地吸吮熟妇流出的点滴蜜汁,风卷残云般吸入嘴中,好似在吸食什么成瘾物品。

  钱金梅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和舒爽的呻吟,手指插进他发间,强硬地按着他往下。

  “把布拨开……哈啊哦哦……舌头伸进去……对……再深一点……啊啊……好舒服……哈啊啊哦哦……小明喜欢喝梅姨的水……哈啊啊……让小明喝个够……哦哦哦……”

  她自己扯开旗袍前襟,布料“嘶啦”一声裂到腰际,两只巨乳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熟妇揪住自己左乳上的金环,轻轻往外一拽,紫红的乳头被拉得老长,疼得她倒抽一口气,仰头向天,金色唇彩的丰唇微张,化作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哈啊啊啊……小混蛋……哦哦唔唔……梅姨要被你舔化了……嗯嗯嗯哼……”

  李明被她按得喘不过气,舌尖却越来越大胆,在她肥厚的阴唇间来回舔弄,时而卷住那颗早已肿大的阴蒂,轻轻一吸,时而舌尖穿过那小小金环轻轻一扯。

  钱金梅腿根猛地一抖,金色凤凰一颤,高跟鞋在地上踉跄半步,满穴淫肉都在蠕动,淫水像开了闸,哗啦啦往李明嘴里涌。

  她忽然揪着李明头发往后一拽,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跨坐上去,肥臀正对着他的脸,湿透的旗袍下摆直接盖在他口鼻上,而她自己则俯身,厚唇一张,一口含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少年肉棒。

  金色丰唇一口吞入少年的肉棒,熟练的妇人没有犹豫,直接就是一记深喉。

  丰润的嘴唇死死箍住少年阴茎的根部,留下一圈金色吻痕。

  两人一上一下,钱金梅的巨乳如同山岳,压在李明小腹,乳环冰凉地硌着他皮肤。

  流水收缩的肥屄则死死糊在他脸上,淫水灌了他满嘴。

  她一边吞吐肉棒,一边用臀部碾磨他的脸,发出含混的命令:

  “继续舔……梅姨没让你停……”

  李明被压得几乎窒息,却又兴奋得发抖,舌尖死命往她屄缝里钻。钱金梅被舔得腰肢乱颤,喉咭里溢出带着哭腔的浪叫:

  “啊……啊……小畜生……舌头这么会舔……校长……梅姨要尿了……”

  钱金梅边浪叫着,边握住李明滚烫狰狞的肉棒,死命舔弄。

  金色唇彩一下下在李明的肉柱上吻着,留下一个个难以擦去的金色吻痕。

  熟妇灵活的小舌带着金箔,在李明龟头上画圈扫弄,顺着冠状沟,给龟头镀上了一层金。

  尿意上头的钱金梅猛地坐直,两瓣肥臀大开往下一压,几乎把李明整张脸都埋进肉缝里,一张宽大肥鲍直直盖住李明的嘴,穴内蠕动收缩的软肉凸出,几乎填满李明一嘴。

  兴奋的少年直接吮住那满口的肥穴肉,在嘴中吸弄舔拨,将它团成一个黏连在钱金梅屄上的淫肉大球。

  熟妇的阴道口前几厘米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如今却尽数脱出被李明团成一个肉球吸在嘴中挑弄,寂寞已久的钱金梅哪里尝到过这种刺激,那少年来回撩拨的小舌几乎要把她送上九霄。

  “哈啊啊哦哦……小明……哦哦哦……梅姨……梅姨的整个屄……齁齁……都被你吃进去了……齁齁齁……要……要喷了齁齁……哦哦哦……”

  钱金梅在李明嘴中的淫肉球猛然蠕动收缩,一阵蛄蛹过后带着满腔淫液喷出。

  李明只觉一股滚烫热流直冲他喉咙。

  黏腻腥甜的蜜汁灌满了李明的嘴,他不禁含住那一口淫液,反复回味,过了一会才舍得吞下。

  高潮过后,钱金梅喘息着翻身,把李明拽起来,声音已经彻底软了,却仍带着最后的倨傲:

  “现在……呼呼……轮到梅姨骑你了。”

  她揪住自己两只乳上的金环,往两边狠狠一扯,乳球弹动变形,两粒乳头被拉得变形,疼得她眼角泛泪,却又笑得淫荡:

  “抓住这里……扯着它……肏你梅姨的骚奶……”

  李明再也忍不住,抓住两枚金环往下用力一拽,“哈啊啊!”钱金梅尖叫一声,主动挺起肥屄对准高翘的肉棒,一下坐了下去。

  “噗嗤”一声,整根肉棒被滚烫的肉洞吞没。

  少年肉棒上留下的金色吻痕给熟妇的肥屄也镀上的一层金边。

  钱金梅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肥臀砸在李明胯上,波浪起伏,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每一次坐下,金环都被扯得叮当作响,乳肉像两只白兔乱跳。

  她一边骑,一边哭叫:

  “哈啊啊……大鸡巴小明……哦哦哦……肏死梅姨了……齁齁齁……梅姨是你的肉便器……啊啊啊哦哦……”

  李明被她骑得头皮发麻,却又被那股熟妇特有的压迫感刺激得发疯,猛地坐起,把她拉到书桌边沿。

  钱金梅背靠书桌,双手被李明反剪在身后,双腿被抬高压到胸前,框住乱晃的肥乳,旗袍彻底堆在腰间,像一圈金色的腰带。

  流水肥屄高高抬起,阴蒂上的金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梅姨……你这边的环好淫荡啊……”

  李明抓住那枚阴蒂环,轻轻一扯。

  “啊啊啊……!”

  钱金梅尖叫一声,肥屄剧烈收缩,淫水喷了李明一身。

  他抓住机会,肉棒狠狠捅进去,一下一下撞击着最深处。

  每撞一下,就扯一下阴蒂环,钱金梅被干得眼泪横流,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齁齁齁哦哦哦……别……别扯那里……噫噫……哦哦哦……梅姨要疯了……齁齁齁……要被小明肏死了……”

  看着钱金梅求饶的模样,李明却越干越猛,最后把她抱起来,按在卧室门上。

  钱金梅双腿缠在他腰上,肥臀被李明双手托着,整个人被顶在门板上猛干。

  也不知是不是丹药的缘故,李明的力量明显有所增强,竟能将大自己几倍的大车熟妇抬起按在门板上。

  门板被撞得“砰”一声巨响,钱金梅的后背重重砸上去,12厘米金色高跟在地板上划出两道刺耳的尖啸。

  下一秒,李明掐着她腰窝的软肉,像拎一只发情的母兽,猛地往下一压。

  “噗嗤!!!”

  粗得吓人的少年肉棒再次整根没根而入,滚烫的龟头直接撞开层层叠叠的熟妇穴肉,狠狠捅进子宫口。

  钱金梅被这一下撞得两眼瞬间失焦,涂着金属金口红的厚唇“嗷”地张成一个湿亮的圆,尖锐到破音的浪叫直接撕破夜色:

  “噫噫噫……!骚屄……哈啊啊……骚屄要裂开了……梅姨的黑屄……哦哦哦哦……要被小明的大鸡巴捅穿了……哈啊啊啊……”

  她的黑肥屄像活物一样瞬间绞紧,湿得发烫的穴肉带着48岁熟妇特有的黏稠与滑腻,像无数条湿热的小舌头,一层层裹上来,死死咬住肉棒不放。

  龟头每往前推进一寸,就被那圈肥厚滚烫的屄肉勒得青筋暴起,冠沟发紫,血管被挤得几乎炸裂。

  李明倒吸一口凉气,整根鸡巴像被塞进了一口烧红的肉锅,又热又紧,吸力大得让他头皮发麻。

  恍惚间,钱金梅好似又回到了几十年前在官僚们的大楼里挥洒汗水的日子,每日数百根不同的肉棒在她体内肆虐抽插,在她的子宫内射满不同的精液……那没日没夜的做爱,淫荡到破相的表情,那时的她就是一只供高官们发泄欲望的母猪,上到八十岁门卫老头,下到官僚的八岁小孩,都品尝过她那淫荡的身体,在无数男人的调教肏弄后,再经年累月的沉淀,她早已化作一杯最香醇的美酒,而在此刻被李明占有。

  疯狂的钱金梅却不管他,肥臀疯狂前后摇摆,主动用子宫口去撞那颗龟头。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叽!啪叽!咕啾!”黏腻到极点的水声,淫水被挤得四处飞溅,溅在李明的小腹上烫得他一哆嗦,溅在门板上顺着木纹往下淌,甚至顺着门缝滴到门边的地毯,留下一串腥甜的湿痕。

  她完全放弃了作为人的尊严与界限,毫无顾虑地化作一只只知道淫欲的挨肏母猪,只因眼前肏弄她肥屄的是她半老年华时的小主人,在沉沦欲海后上岸许久,寂寞难耐的救赎。

  房内空气里全是浓烈的熟妇骚味:强烈的香水混着子宫深处被捅开的腥甜麝香,再加上精液与淫水交融后的黏稠白浊味,像一团湿热的雾,把整个房间熏得让人头晕。

  “梅姨……你不是威风吗……现在怎么不叫了……”

  李明找回了些许主动,十指深陷进她肥臀的软肉里,指尖几乎掐进皮下脂肪,掐出十个紫红指印,柔韧的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狂顶。

  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砸进去,龟头撞子宫口连环发出闷响“咚!咚!咚!”沉闷得像鼓槌砸在鼓面,撞得钱金梅浑身肥肉乱颤,巨乳甩得“啪啪啪”巨响,金环互相撞击,叮叮当当清脆得像淫乱的风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少年与熟妇肉体相撞的声音响得整栋别墅都能听见。

  钱金梅的肥臀被撞得变形,臀浪一波接一波往外翻,雪白臀肉迅速浮起巴掌大的红印。

  肥臀下飘扬的金色旗袍裙摆疯狂接收这熟妇蜜穴内泄出的黏腻蜜汁,在少年对熟妇肥臀的撞击下前后摇摆。

  钱金梅被顶得脚尖离地,金色高跟鞋在空中乱蹬,鞋跟互相撞得“哐哐”作响,鞋面反射的冷光晃得人眼花。

  李明忽然抓住她乳上的两枚金环,猛地往两边一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钱金梅尖叫着仰头,金色眼线猛然拉长,两眼如丝,金唇大张。

  挺起的乳头被拉得老长,深褐色乳晕皱成一团,疼得她眼泪狂飙,眼角金色眼影被泪水冲花成两道淫靡的金痕。

  可屄里却猛地一缩,子宫口像小嘴一样死死咬住龟头,一股滚烫的热流“噗嗤”喷出,直接浇在李明龟头上,烫得他低吼一声,差点原地射出来。

  李明把她从门上抱起来,钱金梅裹着金凤丝袜的两条肥腿死死缠在他腰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纤瘦的他身上,肥臀还在疯狂扭动,屄肉一缩一缩地绞着肉棒。

  他就这么抱着她往床边走,每走一步,肉棒就往上狠狠顶一下,顶得钱金梅尖叫连连,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滴,像下雨一样砸在地板上,“嗒嗒嗒嗒”清脆又黏腻。

  这画面极其违和,一个体型丰腴巨大的熟妇挂在一个一米五的少年身上,简直就是大车骑小马。

  到了床边,他把她往床上一扔。

  “咚!!!”

  钱金梅肥臀砸在柔软床垫上,震得整个床面都在颤,床边的台灯“咣当”倒地。

  高定鎏金旗袍彻底碎成破布挂在腰间,像一圈被撕烂的金色腰带。

  李明抓住她脚踝,把两条肥腿拉开压成M形,只剩一张乌黑红肿肥屄高高抬起,阴蒂上的金环被淫水泡得晶亮,勃起的阴蒂肿得像颗熟透的黑葡萄,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他用指腹按住那枚阴蒂环,轻轻一碾。

  “噫噫噫噫……哦哦哦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钱金梅尖叫着弓起腰,肥屄剧烈收缩,子宫口一张一合,像要吞掉整根肉棒。李明趁机狠狠捅进去,龟头直接顶进子宫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咕啾!咕啾!”

  肉棒在子宫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股白沫,再狠狠捅进去,撞得钱金梅眼泪鼻涕横流,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混着金色唇膏在下巴拉出一条淫靡的金丝。

  “呼呼……梅姨……你的屄怎么这么会吸……这么骚的浪屄……快说……你给多少人肏过……快说…!”

  李明一下下拍打钱金梅白嫩肥大的肉臀,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掌印和波浪般的翻涌。

  “哦哦哦咿咿……梅姨……哈啊啊……梅姨年轻时候……哦哦哦……就是高官们的……齁齁齁……泄欲桶……齁齁齁……每天都有几十个人肏我……齁齁齁……”

  “什么?你这个淫荡的贱货,看我怎么好好教训你!”

  李明抄起了床边的戒尺,一下下用力抽打在钱金梅浪荡的肉臀上,冰冷坚硬的戒尺深入熟妇的雪白肉臀,印出一个个鲜红的红痕。

  “噫噫噫……!不……不要再打了……哦哦哦……我错了……齁齁齁……现在……现在小明才是我的主人……齁齁齁……梅姨就是小明主人的肉便器……齁齁齁……”

  “啪啪啪啪啪啪……”

  李明爽快地大肆抽插钱金梅的烂屄,宣誓着对钱金梅占有的主权。

  “齁齁齁……射进来……射进梅姨的子宫里……哈啊啊……把梅姨灌满……让梅姨怀上小明的孩子哈啊啊啊……哦哦哦……啊……要去了……梅姨又要去了……齁齁齁噗噗噗……”

  她哭喊着,声音已经彻底破音,金色眼影被泪水冲得满脸都是。

  高贵典雅的熟妇荡然无存。

  李明低吼一声,抓住她双乳上的金环往两边狠狠一扯,乳头被拉得几乎要撕裂,钱金梅尖叫着痉挛,子宫口死死咬住龟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要把他榨干。

  李明此刻也觉得到了极限,于是放开了精闸,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48岁的子宫深处,烫得她浑身发抖,屄里还在一张一合地挤压,像要把最后一滴都吸出来。

  被灌满的钱金梅瘫在床上,一身妆容只留下那开档丝袜仍旧完好。

  旗袍上,乳环、阴蒂环上全是浓白精液,在灯光下亮得刺眼。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残留的金箔,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满足到极点的笑:

  “明天……校长办公室……把梅姨的黑屄……再肏一次……”

  说完,彻底昏了过去,只剩肥屄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精液,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像一朵被彻底肏烂的金色淫花,在夜里无声绽放。

  第31章 古韵老熟妇沈舜华,初入熟妇淫欲红楼

  清晨的鸟鸣清脆得像碎玉滚过玻璃,却在李明耳中化作一根根刺耳的针。

  他嘶地抽了口气,迷蒙中从熟妇温暖的怀抱中起身,他挺了挺腰,忽然发现脊酸得发麻,胯下两颗被榨到发紫的卵蛋沉甸甸地塌在床上,像灌了铅。

  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残渣被挤出马眼,黏腻而滚烫。

  他偏头看向自己被窝里熟睡的钱金梅,轻轻撩拨起熟妇凌乱的发丝,挂至耳边,只为看清那惊为天人的韵味容颜。

  ‘梅姨这张脸还是怎么看都不腻啊……’李明初见钱金梅时就觉得她的容貌有种动人心魄的美,尤其是在经历了岁月的风霜,果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像美酒,越老越香醇。

  李明凑近了些,鼻尖立刻被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那是熟透妇人一夜发酵后的体味,精液、淫水、香水、汗液混着金丝旗袍上残留的丝缕液体,黏稠得几乎化为固态。

  钱金梅侧卧在床一边,鎏金旗袍皱成一团堆在腰窝,像被揉烂的金箔。

  宽阔的领口大敞,两团乳肉软塌塌地淌在床单上,深褐色乳晕边缘结着细小的精痂,在晨光里泛着淫靡的盐霜。

  两个金环乳钉被乳肉挤得微微变形,随着呼吸轻颤,发出细到几乎听不见的金属嗡鸣。

  李明喉结滚动,少年胯下那根晨勃的肉棒瞬间暴涨,青筋一根根鼓起,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已经拉出晶亮的丝,滴在熟妇大腿内侧,烫得她无意识地颤了一下。

  少年清晨的欲望最是强烈,睾酮激素已然到达奔溃的巅峰,全身精血汇于方寸一地,涨得李明生疼。

  ‘好难受……要不趁梅姨在睡觉再肏她一次?’少年践行着心中想法,不受控制地掀开被子,刹那间,浓烈的性器腥臊味轰然炸开——昨夜射满的精液在密闭的被窝里闷了一夜,早已变成黏稠的浆糊,带着微微的酸腐。

  钱金梅的肥屄肿得像刚出蒸笼的发面桃,大阴唇向两边翻开,内侧的嫩肉泛着被肏烂后的暗红,屄口一张一合,像缺氧的鱼嘴。

  残精混着淫水凝成半透明的胶状物,拉出长长的丝挂在阴毛上,浓密的阴毛被精液黏成一绺一绺,贴在耻骨上,如同被精液浸泡过的黑藻。

  李明熟练地用指腹拨开那两片肥厚的肉唇,指尖立刻被温热的黏液包裹,发出“咕啾”一声湿响。

  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大股,顺着臀沟淌下,在床单上积出一滩带着气泡的浊白。

  他把手指送到鼻尖,浓烈的雄性麝香混着熟妇特有的腥甜,瞬间冲得他脑子发晕。

  “梅姨……你这骚屄把我的精液全闷了一夜,馊了都……”

  少年低声抱怨着,握住胀到发紫的肉棒,对准那张被肏得合不拢的屄口狠狠一挺。

  “噗嗤……!”

  整根没入,龟头碾过昨夜结痂的精块,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像碾碎干掉的蛋白。

  深处的子宫口被猛地撞开,残留的精液被挤得四处飞溅,溅到李明小腹上,烫得他倒抽一口气。

  本因冷却的精液在熟妇体内温养,保留着与她同频的温度,炽烈滚烫。

  “啊……!!!”

  钱金梅猛地睁眼,金色烟熏眼影晕开的眼角还带着泪痕,瞳孔却瞬间被剧烈的充实感撑得发散。

  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少年死死按住膝弯,金色凤凰丝袜在掌下皱成一团,丝绸与皮肤摩擦发出“沙沙”的淫靡声响。

  她眼前是一片模糊,待到她混乱中揉了揉眼,方才看清了身后的少年。

  “小明……哈啊啊……你……你混蛋……刚醒就……齁齁齁……里面还胀着你的脏东西……要裂了……!”

  她的淫叫带着鼻音,嗓子被昨夜的尖叫磨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媚吟。

  李明不管不顾,掐着她肥白的腰窝开始狂抽猛送,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浊白的精浆,滴滴答答砸在床单上。

  每一次插入都撞得子宫口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残精被搅成泡沫,顺着臀缝淌到尾椎,像给她镀了一层淫靡的釉。

  “梅姨不是最喜欢被我这样干屄吗?”

  少年喘着粗气,俯身咬住她晃到嘴边的乳头,金环被牙齿拉得老长,金属的腥甜混着乳肉的奶香味在舌尖炸开,

  “昨晚是谁骑在我腰上,屄里喷水喷到我胸口,哭着喊‘小主人把梅姨的子宫射穿吧’的?”

  “呜呜……那是……那是梅姨被你肏傻了……哦哦哦……龟头又顶到最里面了……!哈啊啊……好激烈……齁齁齁……”

  钱金梅叫着摇头,金色耳环甩得耳廓通红,肥臀却诚实地向上迎合,屄穴里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肉棒,昨夜残留的精液被新抽插搅得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混着新鲜淫水,顺着腿根滴到金色高跟鞋里,把镂空凤凰纹的鞋面染成深色。

  李明突然抽出去大半,只留龟头卡在屄口碾磨,突发奇想恶劣地问:

  “要不要停?”

  熟妇几乎崩溃,金色指甲死死抠进少年背肌,指甲油在晨光里闪着金属冷光。她哭腔里带着崩溃的媚意,声音黏得像化开的蜜:

  “不要……小明别停……梅姨的骚屄……要被小主人肏烂才开心……快……快把梅姨操醒透……射进来……把昨夜没射完的脏东西全射进梅姨子宫里……!”

  少年低笑,猛地一沉腰,整根肉棒再次贯穿到底,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滚烫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烫得钱金梅尖叫着痉挛,屄穴剧烈收缩,一股股新鲜淫水混着旧精喷溅而出,溅了少年满胸都是。

  窗外晨光大盛,鎏金旗袍彻底滑落床下,金色凤凰在晨曦里展翅欲飞,而它的主人,正被少年压在身下,哭叫着迎来又一次被彻底灌满的高潮,子宫被滚烫的少年精液烫得一阵阵抽搐,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却彻底盛开的金色淫花。

  ……

  高潮的余韵像滚烫的蜜糖,一点点从钱金梅的子宫里往四肢百骸里淌。

  她整个人软得像被抽了骨头,瘫在被精液和淫水浸透的床单上,胸前那对H杯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肉上全是少年抓出来的红痕,金环乳钉被汗水浸得发亮,像两枚被彻底征服的印章。

  她侧过身,丰润的金色嘴唇贴到李明汗湿的颈窝,轻轻蹭了蹭,像一条餍足后仍摇尾乞怜的大狗。

  “小明……梅姨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你手里了。”

  声音又媚又哑,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黏腻,每一个字都像含在喉咙里滚过一圈才吐出来。

  李明掐着她肥白的下巴,拇指直接捅进她嘴里搅弄,把那层金色唇膏蹭得满脸都是。

  “那以后我天天喂小母狗梅姨吃大肉棒,好不好?”

  钱金梅被他指奸得直流口水,喉咙里发出“呜呜”闷哼,屄里残精又被勾出一股,啪嗒啪嗒滴在少年大腿上。

  她吐出那根手指,舌尖卷着一丝银丝,媚眼如丝:

  “就你会贫嘴。怎么不叫你那骚奶奶柳馨月母狗?她那对下垂到肚脐的大奶子,晃起来比我可浪多了,昨晚还听见她隔着墙叫她在厨房得跟杀猪似的。”

  李明“嘶”地抽气,被咬得又疼又爽,干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滚烫的肉棒还半埋在她屄里,轻轻一顶,带出“咕啾”一声水响。

  “哎呀,这可不一样。”

  少年笑得一脸欠揍,指尖捻住她左乳上的金环轻轻一拉,疼得钱金梅“嘤咛”一声,屄肉立刻又绞紧了一圈。

  “奶奶是大黑母猪,外婆是大白母猪,梅姨是金毛小母狗……身份不同,待遇自然不同嘛。”

  “那惠兰呢?”钱金梅被他顶得喘不过气,声音发颤,却还是倔强地追问。

  “王妈?”李明舔了舔虎牙,眼神恶劣地亮起来,“王妈是农村来的大水牛,奶大屁股翘,干活最卖力。以后我一边肏她一边让她拖地,就像让老牛拉犁一样,边干边走,干到哪儿算哪儿。”

  他说得露骨,胯下却配合着节奏又重重撞了几下,撞得钱金梅尖叫一声,肥臀上的肉浪一颤一颤,屄里残留的精液被挤得四处飞溅。

  “你,你这小坏蛋……”

  钱金梅被顶得眼角泛泪,却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身子像浪里翻滚的金色巨浪,胸前乳肉乱颤,金镯子叮当作响。

  “合着我们几个老女人,都成了你专属的精盆肉便器?这屋子以后是不是得改名叫‘李家淫窝’,专门养我们这些发情的熟母猪?”

  李明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又低又坏,热气喷在她被汗水浸湿的鬓角:

  “对啊,门口我还打算挂个牌子——‘熟妇收容所’,进来的母猪一律没收衣服,只许穿丝袜高跟,脖子上拴金链子,爬着进来,撅着屁股出去。”

  钱金梅被他描述的画面撩得屄里又涌出一股热流,忍不住夹紧了腿,声音软得滴水:

  “小坏蛋……那梅姨以后……就给你当最听话的金毛小母狗好不好?只要你想肏,梅姨随时撅着屁股等你……”

  她说着,故意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那肥白的大屁股,旗袍残破的下摆堆在腰间,金色凤凰丝袜包裹的腿根还淌着白浊,臀缝里红肿的屄口一张一合,像在无声邀请。

  李明看得眼都红了,抬手“啪”地一声拍在肥臀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印,肉浪颤了足足三秒才停。

  “好啊,那小母狗现在就把屁股再撅高点……”

  窗外晨光正好,鸟鸣清脆。房间里,少年滚烫的笑声和熟妇带着哭腔的浪叫,又一次纠缠成一片。

  “对了梅姨,你知不知道东楼新来的那个什么古代性文学教授?”

  “哈啊啊……怎么了……哦哦……小明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也看上了那个老骚屄……?也对……那骚货都六十了,一把年纪……仗着自己保养好就穿的那么骚……齁齁齁……我只知道她名下有一栋叫红楼的建筑建在城郊……哦哦哦……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钱金梅大喘气地说完了这些信息,李明暗自点头,记下了这红楼的位置。

  走廊尽头——

  王惠兰端着刚热好的牛奶,踩着软底拖鞋“哒哒”地往李明房间走。

  四十八岁的她,典型的乡下丰腴身段,一米六八的个头,胸臀却鼓得惊人。

  身上那件碎花围裙绷得紧紧的,领口被两团沉甸甸的奶子撑得变形,弯腰时甚至能直接看见半边深褐色乳晕。

  她刚走到门口,手指刚碰到门把,就被里面传来的声音钉在原地。

  “梅姨小母狗再夹紧点!我要把你子宫射成精液袋!”

  “哈啊啊啊……小主人……哦哦哦……金毛母狗要被大鸡巴操烂了……齁齁齁……射进来……全射进梅姨的骚子宫里……”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像要把墙板震裂。

  王惠兰脸“轰”地一下烧到耳根,手里的牛奶差点洒出来。

  她下意识夹紧了腿,围裙下那条粗布内裤瞬间就湿了一大片。

  她不是没听到过风声,这别墅里,柳馨月,钱金梅,连安茹,都被这小祖宗操得神魂颠倒。

  可靠这么近亲耳听见,还是头一回。

  身为农村来的农妇,她不懂这么多,也不明白大夫人她们为什么要和小少爷做爱,回想起年幼时在农村里家家户户每晚都穿出的女人淫叫声,和母亲房里的啪啪声,母亲的呻吟,她终于能明白些为什么这些熟妇都热衷于做爱,那肯定是一种爽到极致的感觉……说来惭愧,王惠兰自成年后就被送到了李家,往后便兢兢业业,直到现在都没有个男人,在夜里还是自己用网上学来的笨拙手法自己解决。

  “哦哦哦……梅姨的贱屄要喷了……噫噫噫……小明……齁齁齁……小明的大鸡巴太会操了……”

  钱金梅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尾音都带着哭腔。

  王惠兰喉咙发干,舌尖抵着上颚,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那高贵冷艳的金丝熟妇,此刻正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被少年从后面操得奶子乱甩,屄里喷着白沫……

  王惠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手指死死攥着门框,指节发白。

  围裙下的大腿根已经湿得能拧出水,内裤黏糊糊地贴在肥厚的阴唇上,阴毛扎得她痒得发慌。

  面红耳赤的她急忙逃离了这淫欲的场所……

  十几分钟后——

  李明慵懒地拨开瘫在自己身上重如山岳魂飞九霄的淫荡熟妇,起身到浴室洗了个澡,穿戴整齐后出了房门,留下钱金梅衣衫不整,满身白浊液体躺在一片淫液湖泊中。

  一下楼——楼梯转角,王惠兰正弯着腰擦扶手。

  这几天王惠兰倒是没有穿女仆装,可能是因为觉得在大夫人等人面前丢脸吧。

  她身上的粗布围裙勒的死紧,勒得那两团被岁月喂得发福的臀肉几乎要炸开,布料深深陷进臀沟,勾勒出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深槽。

  她的手臂上覆着一层常年劳作磨出的薄肌,青筋微凸,却偏偏衬得那对臀丘更软,像两只装满奶浆的布袋,沉甸甸地坠着。

  “王妈,上去把我的房间收拾一下吧,对了,给梅姨好好擦擦身子,把床单什么的也洗一下。”

  李明说完故意用力拍了一下王妈翘起的肥重肉臀,圆润丰满的肉臀在李明手掌碰到的瞬间塌陷而后以惊人的弹力反弹,顺势晃出一阵经久不衰的臀浪,粗布围裙被震得“哗啦”一声,像一面被狂风掀起的旗。

  肉臀相撞的闷响在楼梯间回荡,带着湿黏的回音。

  ‘我天,王妈的屁股这么软吗,看她手臂上这长年工作淡淡的肌肉线条,我还以为她全身都是这种结实的肉质呢,没想到这里竟然这么软……那……这潜藏在围裙里的农村大肥屄,不知道肏起来是什么感觉呢……’李明边想着,还情不自禁地将手向王妈臀缝里扣了扣,指尖甚至要触碰到夹在深处那神秘的唇瓣。

  ‘湿……湿的?’深入到一半的李明惊讶地发现,王妈臀缝里夹着的布料竟然有一些湿意。

  “小,小少爷……我……我这就去……”

  被调戏的王惠兰心头一惊,急忙挺直弯曲的身体,也不顾李明搭在她屁股上的手,慌乱地向着楼上疾步走去。

  ‘小少爷这是……这算是调戏我吗……’王惠兰心中满是细碎的慌乱与激动紧张,‘要是小少爷也像对大夫人她们那样……’这位未经人事的48岁熟妇老女仆的脑中不禁浮现出她那心中高贵少爷在自己下贱的身体上起伏插弄的样子。

  ‘不……小少爷这么高贵的身子,怎么能和我这下贱的身体……’王惠兰想到一半因为那心中来自农家的自卑否定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那庸俗单纯的心中还仍存着一丝希冀。

  李明看着王惠兰的背影,眼神深邃悠长。

  ‘王妈平时对我百依百顺,她又是没怎么经过人事的’处女‘熟妇,拿下她还是挺简单的,不着急,等把外婆收入囊中再来不迟。’李明心中想着,‘现在奶奶和钱金梅估计都怀孕了,等把外婆也肏到怀孕在用王妈这头大母牛过度一下,毕竟刚怀孕不能同房,我可不想到时候没屄肏……等她们几个熟妇都怀上了,过年一起叫过来开个跨年熟妇肏屄大派对……嘿嘿嘿,想想就刺激。’李明脸上的笑意几乎要凝作实质,一想到到时的新春聚会,外婆奶奶钱金梅王艳王惠兰几个熟妇挺着大孕肚,穿着各自的特色装束,排成一排挺着肥屄让自己一个个肏过去,他刚刚消下去的阴茎就立即又高挺而坚硬了。

  玄关处——

  柳馨月早已等在那里,平日里的奶奶都会特地在玄关处帮着李明穿戴整齐后目送心爱的孙儿去上学。

  此刻五十岁的熟妇跪得笔直,丝绸睡裙领口敞得极低,露出深邃到能埋进整根肉棒的乳沟。

  她一抬头,红唇微张,带着熟到极致的媚意,声音软得像化开的奶油:

  “明儿,来,奶奶帮你放松一下再去上学。”

  柳馨月此刻褪去了端着的清冷脸庞,只想着在这最短的时间里满足孙儿。

  她早就看到了李明高耸的肉棒,此时此刻,在和孙儿发生关系,怀上孙儿的骨肉之后,以往的在玄关处的照料自然是多了几个环节——比如帮孙儿出门前缓解欲望……

  李明惊奇于奶奶主动的同时没有多做犹豫,直接按着她的后脑,把沾满别的女人淫水的腥红巨物一捅到底。

  喉管紧致而湿热,像一截温热的丝绒套子,死死裹住他的龟头。

  柳馨月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咽,眼角却泛起满足的泪光,舌尖灵活地卷着茎身,喉头主动收缩吞咽,像在吮吸最甜美的奶水。

  奶奶的咽喉和温润的小嘴还是一样的滚烫紧致,经过几天的口交调教,是越来越熟练了。

  不到两分钟,李明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直射进她咽喉深处。精液太多,顺着嘴角溢出,在她珍珠项链上挂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他抽出软下去的肉棒,在奶奶潮红的脸蛋上拍了两下,发出湿黏的“啪啪”声。

  “母猪奶奶,晚上回来,继续喂饱你。”

  柳馨月轻喘着,舌尖舔掉唇边的白浊,眼神迷离而驯服:

  “奶奶……等着孙儿……”

  李明拉上裤子,推开大门。

  秋日清晨的寒风扑面而来,却吹不散他身上那股浓烈到近乎暴烈的雄性气息。

  少年岁年龄不大,可那身下巨物足以满足任何刚烈的熟妇。

  温和的阳光照在少年挺拔的背影上,让他看起来想一尊欲望的化身。

  校内——

  李明如常坐到了自己位置上,拿出课本。正当准备读时,身后不合时宜地伸过来一只手。

  “哎,小明,内个什么教授你有消息了吗?”

  李明转头就对上了小虎那充满希冀的眼神,他无奈地笑了笑,对着自己兄弟说出了从钱金梅口中得到的消息: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已经有消息了,你那个什么熟妇俱乐部的总部在郊外的一栋楼里面,到时候我们周末去看看。”

  “哇,小明……哦不对,明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大哥。那……那我们要不要准备什么?”

  小虎一听到消息眼中顿时星光闪烁,看他那副猴急的样,李明只道是一阵好笑。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到时候去了再说。”

  时间过得很快,一周里李明照常去王艳那里补课,每天晚上都要抽两个小时来分别满足奶奶柳馨月和钱金梅那口渴的肥屄,至于外婆安茹,李明故意让二女在被肏的时候叫的极其大声,为的就是慢慢击溃她的内心。

  事实也确实有效,安茹在每夜的寂寞和心里斗争中,心中的天平已经慢慢向拥抱乱伦欲望倾斜了。

  周末——

  一大早李明就穿着一身休闲装,打了个车和小虎在约定的地点集合。

  “明哥,你说的什么‘红楼’就是这吗?”

  小虎瞪眼看着眼前几层楼高,坐落在一片景观树中的古典宏伟木楼,满眼都是一种乡下人进城的不可思议。

  “这……这里这么豪华,不会是什么景点吧,明哥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小虎在精雕红木大门前踌躇不定,不敢进门。

  “瞧你那怂样,我的消息还能有错吗?感觉进去,别待会见到了人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李明没多废话,拉着小虎就开门进楼。

  李明和小虎两人站在一楼大厅里,雨水从他们肩头滴落,混着外头的泥土气,顿时被这东楼内一股浓郁的暗甘香气冲散。

  那香从屏风后的一位美熟妇身上飘来,像陈年老酒的醇厚,又似私处里分泌的蜜汁,带着一丝熟烂的甜腻,直往鼻腔里钻,教人腿软心痒。

  那人正是熟妇俱乐部的会长兼红楼主人——60岁的美熟妇沈舜华。

  沈舜华款款走近,步子仍是那般碎而优雅,像古代宫廷里的贵妃出巡,每一步都踩在云端上,腰肢柔软得仿佛无骨,扭动间却带出一股隐隐的浪劲儿。

  她那一米七的身段,带着大家闺秀的修养体态,可六十年的光阴和无数次床上征伐,已将她雕琢成一具极致淫靡的熟妇躯壳。

  胸前那对豪乳,完全不同她少女时的高耸,在岁月的重压下塌陷扁平,巨大肥乳比之奶奶柳馨月都不遑多让,不过更塌,更扁平,若是去除肚兜束缚,完全就是两块淫靡乳饼。

  不过这美乳却因此显现出沉甸甸的熟艳,像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坠在薄绸长衫下,随着她呼吸微微颤荡。

  长衫月白薄料已被雨雾浸湿,贴得几乎透明,勾勒出乳房的轮廓,那塌陷的弧度不是衰老的颓废,而是历经无数男人吮吸、揉捏后的柔软痕迹——乳肉从根部向外摊开,乳晕隐隐透出暗红的色泽,肚兜那点洒金绣花堪堪遮住乳尖,却挡不住那对爆乳的重量,每走一步,便在衣料下晃出一道塌陷的波浪,像是随时要从肚兜边缘滑落,滚到地上,溅出一滩奶汁似的腻滑。

  二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舍的挪开半分目光。

  她停在李明面前,距离极近,近到李明能闻见她肌肤深处的沉香与龙涎香,那香气中还夹杂着一缕私密的麝猫味儿,从她下身隐隐飘出,仿佛她那熟透的花唇已因见客而微微张开,分泌出玫瑰膏调理过的蜜露。

  沈舜华微微一笑,杏眼含春,眼角的细纹如碎金般闪烁,那“过来人”的风情尽在其中,却带着一股子端庄的温婉,

  “哎哟,这位小少爷,你就是小梅说的明公子吧,有失远迎,今天下着小雨还没有去外面迎接公子,奴家该罚~”

  话音刚落,她优雅地抬起玉手,用团扇轻掩唇边,那动作是闺秀的含蓄,可扇子一掠,却故意带过胸前,薄衫窸窣间,那对塌陷爆乳便猛地一颤,雪白乳肉从肚兜边缘挤出一点雪腻的边儿,像熟瓜裂开,露出一丝暗红的乳晕。

  她腰肢风情一扭,转身示意他们跟上,那藕色软绸睡裤随之轻荡,开衩处露出的腿根白得似雪。

  六十年的淫欲生涯,让她的肉臀塌陷得恰到好处——高翘肥美,却不是少女的紧致,而是熟妇的松软塌陷,臀瓣在裤料下微微下坠,每走一步,便如两团熟烂的蜜桃在绸子里滚动,轻颤间带出一股浪荡的肉浪。

  裤腰松松系着,里面却是一片真空,那根束着的细金链晃荡着,链坠的羊脂玉贴在耻骨上,随着步子轻撞花唇,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像在计数她体内早已泛滥的春潮。

  臀肉塌陷的弧度极是淫靡,行走时隐隐可见裤料被臀缝夹紧,透出一点潮湿的痕迹,仿佛她那“锁阳关”功虽练得炉火纯青,可一见年轻男子,便忍不住松开,任由蜜汁渗出,浸湿了内里的花瓣。

  她领着他们往楼梯走去,步摇上的金链扫过乳沟,叮然作响,那声音优雅如古乐,却在李明耳中化作催情的媚音。

  沈舜华回头,眼波流转,声音仍是那般温婉可亲,像在课堂上引经据典:

  “公子莫急,奴家知道二位公子来此的目的,不若先行让奴家带领二位贵客参观,楼上还有奴家的姐妹们等着呢。她们可都是四十开外的熟妇,比奴家年轻些。可论起吃男人的本事,奴家这六十年的老妖精,才是真正会吸土的虎狼。来,奴家先罚自己一下,给公子助兴。”

  说罢,她停在楼梯口,优雅地俯身拾起裙摆,那动作慢而从容,像大家闺秀在整理仪容,可腰肢一折,胸前爆乳便猛地塌陷下坠,乳肉从肚兜里挤出大半,雪腻的乳浪晃荡着,几乎贴到李明脸上,那塌陷的柔软触感仿佛能感觉到里头积攒的奶香与淫欲。

  她又故意挺了挺臀,那塌陷肉臀在睡裤下轻颤,臀瓣摊开如熟果裂缝,隐隐透出私处的轮廓,香气更浓,教人魂销骨酥。

  李明咽了口唾沫,小虎已红了脸,她却笑得端庄:

  “公子,奴家这罚,可够诚意?还是……要奴家跪下,用这对老乳,给您擦擦鞋上的雨水?”

  熟妇的每个动作都死死把控住两位少年的心,完全就是挑弄人心的好手。

  观之对面的两名少年已是面红耳赤,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就算是李明也未见过如此古韵古风的极品老熟妇在面前淫荡至此。

  更别提边上的雏鸟小虎了。

  “明哥……这……这也……”

  小虎面上绯红烧至耳根,手足无措,满眼都是对边上李明的敬佩与感激。若不是这自己的好兄弟,他那有机会看到这些。

  沈舜华见李明小虎二人这害羞的模样,心头一悦,风情一笑。

  如此美妇完全不同于李明先前所品味的任意一位。

  她在古色古香与淫欲身体间寻到了那平衡之点,加之那一颦一笑间的大家闺秀风范,活脱脱一位从古代书画中走出的涵养美妇。

  但更加让李明血脉喷张的是熟妇那60的年龄,这是从未有过的成熟美妇,却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苍老,反倒是异常的水嫩。

  “二位公子来的及时,今日正巧是我们红楼周日的活动,不妨岁奴家参观一番,我也好向公子们介绍介绍我们红楼~”

  沈舜华言罢扭着古韵肉臀一步步踩着木梯登上二楼。

  “小虎,我们今天看来是有福了。”

  李明扭头邪笑地看了眼小虎,见他已经被方才熟妇迷到出神,只好拍了他一下,推着他上楼。

  沈舜华走在最前,月白纱衫几乎透明,布料黏在皮肤上,发出轻微的“嘶啦”声。

  大红肚兜被乳肉勒得几乎要裂,边缘深深陷进雪腻的乳沟,两粒紫葡萄硬得发疼,在纱下挺立,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像两颗熟透欲裂的果实,乳尖擦过纱料时,甚至能听见极细的“沙沙”摩擦。

  她每迈一步,绸裤里的肥臀便滚出两团沉甸甸的肉浪,臀肉相互挤压,发出闷钝的“噗啾”声。

  脚踝上的米珠碎玉互相撞击,清脆得像催情的铃声,叮叮当当,混着她腿根处不断涌出的黏滑水声,咕啾,咕啾,一路滴在身后,像给少年们铺出一条湿亮的淫路。

  这座红楼是宝塔构造,挂满红色幕布,宛若盛唐时的塔楼。

  中央中空直通塔顶,内部周遭环绕一圈楼梯,每层都有这几个房间。

  转眼间他们来到了第二层的一扇门外。

  李明二人刚一站在门口就听到了门内穿出的混乱淫叫声。

  沈舜华笑着站在门边,推开了这一道朱漆门,瞬间,热浪裹着浓稠的腥甜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十二具雪白肉体跪成一排,膝盖下的锦缎早已被淫水浸透,颜色深了一圈。

  她们臀丘高翘,臀沟里亮得像抹了油,能清晰映出少年胯下那根青筋暴凸、沾满白浊的巨物。

  “啪!”

  肉棒狠狠撞进最深处,声音湿亮而沉闷,像熟透的蜜桃被生生捣裂。

  左首那名四十六岁的芭蕾寡妇被这一记顶得向前猛扑,垂坠的乳肉砸在锦缎上,“噗嗤”一声,乳肉被压得扁平,乳汁般的白腻从指缝溢出。

  混乱间又被少年揪着腰猛地拽回,乳尖在锦缎上拉出两道潮红的湿痕,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她却哭着浪叫,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子宫……哦哦哦哦……子宫要被顶穿了……再深一点……噫噫噫……再用力……要死了……要死了!”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滚落,像滚烫的蜜,滴在脚踝时“嗒嗒”作响,积成一小洼,亮得晃眼,散发着浓烈的雌性腥甜。

  沈舜华倚在门框,指尖捻起一缕汗湿的银发,绕在指间,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俯身,湿透的衣襟彻底敞开,两团沉重乳肉几乎砸到李明脸上,乳尖擦过他下巴,带着沉檀香与乳香的湿热温度,留下一道滑腻的痕迹。

  她呼出的气息喷在他耳廓,

  “听见了么?”她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蛇,“这是‘撞钟十三击’,只要撞到第十一记,花心就开了……再撞两记,她就得哭着喷给你们看。”

  李明胯下硬得发疼,先精液汁早已浸透裤裆,黏在腿根,凉凉热热。小虎抖得更厉害,膝盖几乎跪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现在公子门也看到了,我们红楼专门就是少年们和这些欲求不满的熟妇做爱的淫欲场,我们这里共有百余位渴望性爱的熟妇,可少年们却只有二十余位,若是二位公子能够加入,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加入也有条件,不过我们先上二层,往后些许让奴家再细细讲来……”

  三人来到了三楼……

  门一开,热浪裹着腥甜的精液味、口水味、麝香味、汗味、玫瑰膏味一齐扑到脸上,像一张湿黏的舌头舔过鼻尖。

  李明和小虎几乎站不稳,膝盖先软了半寸。

  八位熟妇,年岁从四十五到五十八不等,皆赤条条跪在紫檀大圆台上,台上铺着厚厚一层织金软褥,早被淫水,精液,口水浸得湿透,踩上去“啵滋啵滋”作响,像陷进一汪熟烂的蜜肉。

  最中央那位,是一位女检察长,姓严,五十二岁,绰号“铁阎罗”。

  此刻她被粗麻绳反绑了双臂,勒得腕间青紫,跪得笔直,雪白脊背绷出一道凌厉的线,可胯下却插着一根乌木假阳具,尾端坠着银铃,每一次被顶就“叮铃”乱颤。

  她嘴里含着的,是少年的二十二厘米黑粗阳具,龟头直把她喉管顶得鼓出一道骇人弧度,像一条蟒蛇钻进了雪白的颈。

  她眼角被逼出泪,却倔强地不肯闭眼,瞳孔里全是被征服后的迷乱。

  口水顺着嘴角狂淌,拉出晶亮的银丝,滴在她那对因常年束胸而异常挺翘的乳上,乳尖被凉得一颤一颤,像两粒熟透的紫葡萄挂在雪峰上。

  沈舜华赤足踏过满地黏液,脚底每一步都发出“啵啾,啵啾”的水响,像踩在一滩滩刚射出的精液里。

  她走到严检察长身后,纤长的两指按住那颗汗湿的后脑,优雅地往前一送,再送,动作轻柔,可严检察长的喉管却被顶得“咕噜,咕噜”作响,嘴角溢出的白沫顺着少年的阳具根部滴落,砸在褥子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沈舜华自己也侧过身,微微俯腰,那对六十岁塌陷爆乳沉甸甸地坠下,乳肉从大红肚兜边缘挤出大半,乳晕暗红如陈酒。

  她张开涂着胭脂红的厚唇,含住另一根侍童的阳具,喉头一滚,“咕咚”一声,整根没入,嘴角立刻溢出口水,顺着下巴滴进乳沟,在肚兜上晕开深色的水渍,把那对熟烂的塌乳浸得愈发油亮发光。

  她吞咽时,喉管同样鼓起一道淫靡的弧度,雪白的颈窝处隐约可见阳具的形状,像一尾活鱼在她食道里乱撞。

  其余六位贵妇,各有各的淫态,围成一圈,像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

  左侧那位,四十八岁,商界女强人,一对爆乳因常年被侍童轮番揉捏,早已塌陷得极夸张,此刻趴跪着,臀部高高撅起,两瓣肥白的肉臀被拍得通红,臀缝里插着一串硕大的碧玉珠链,尾端坠着流苏,随着身后侍童的抽送,“哗啦哗啦”乱响,淫水顺着大腿根狂淌,在膝盖下积出一滩晶亮的水洼。

  她旁边,四十五岁,退休芭蕾名伶,腰肢仍软如少女,可胯下那处却熟得发黑,此刻被两根阳具一前一后夹击,前面的直捣花心,后面的捅进菊蕾,她咬着自己的丝帕,呜咽声被堵成一串破碎的鼻音,眼角却全是失神的媚态。

  再过去,五十五岁,前外交官夫人,肤白如瓷,乳尖却黑得发紫,正被少年按在软褥上,骑乘式狂颠,那对塌陷老乳甩得像两只装满奶水的皮囊,啪啪打在自己胸口,乳肉上全是少年留下的牙印与指痕。

  第四位,五十八岁,某省前女副省长,最是高傲,此刻却被勒了项圈,像狗一样爬行,舌头伸得老长,舔着地上一滩滩精液,臀后一根少年的阳具正一下下往她体内顶,她每舔一口,就被顶得往前一爬,雪白的膝盖在褥子上磨得通红。

  第五位,四十九岁,知名女画家,满身涂抹着玫瑰膏与精液的混合物,乳沟里,腋窝里,肚脐里全是白浊,她正被少年抱在怀里,阳具从下往上狂捅,她仰头狂叫,声音却被沈舜华用两根手指轻轻按住唇瓣,逼成一串呜咽。

  最靠近门口那位,五十三岁,某银行女行长,此刻正被绑成“M”字开腿,私处大开,阴唇肥厚外翻,色泽暗紫,里头蜜肉翻开如一朵熟透的牡丹,侍童正用龟头在她阴蒂上画圈,她浑身抽搐,尿道口一松一合,竟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晶亮的潮吹,溅得满地都是。

  沈舜华吐出嘴里的阳具,唇边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她优雅地用团扇掩口,轻笑一声,声音依旧是那般温婉动听:

  “诸位姐妹,莫要失礼。今儿明公子初来,咱们晚红会的规矩,头一遭,总要让贵客瞧瞧……什么叫‘五十坐地能吸土’。”

  说罢,她赤足一转,塌陷爆乳晃出一道熟艳的乳浪,朝李明盈盈一礼,腰肢折得极低,那对老乳几乎要从肚兜里整个滚出来,乳尖擦过褥子,沾了一层亮晶晶的精液。

  “二位公子,您瞧,这八朵金花,可还入眼?不若观赏一番我们姨娘们的艳态?”

  门边李明二人早已目光入神,一动不动看着眼前一切,胯下巨物高挺,快要忍不住上前加入战局了……

  四楼门推开,彻底的淫兽巢穴——

  三十多具熟妇蒙着眼,雪乳被压得扁扁的,乳肉从身侧溢出,像一洼洼融化的羊脂,沾满精液与汗水,亮得晃眼。

  肉体撞击声连成一片,“啪啪啪啪啪!”湿亮,沉闷,急促,像暴雨砸在肉上。

  有人被三根巨根同时塞满前穴,穴口被撑得薄如蝉翼,外翻成艳红的花瓣,潮喷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喷得少年小腹、胸膛一片晶亮,热得像刚开的水。

  有人被抱起,双腿缠在少年腰上,巨根在体内疯狂抽插,每一次顶到最深,子宫口都被撞得发麻,乳肉紧贴少年胸膛,被挤压变形,乳尖互相摩擦,发出黏腻的“啧啧”水声,像在亲吻。

  沈舜华赤足踏上高台,脚趾鲜红如血,阴蒂上的羊脂玉坠晃荡出细碎的铃音,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像一条条透明的小蛇,滴在高台边缘,“嗒嗒”作响。

  她声音清亮而淫荡,带着笑,带着命令,响彻整个房间:

  “九浅一深,浅要磨苞头,深要顶穿花心……姨娘们,叫得再浪一点,哭得再骚一点,让整座楼都听见你们被肏得有多爽,喷得有多贱!”

  空气里只剩肉体撞击的水声,哭叫的浪吟,还有精液与淫液交混的腥甜味道,浓得化不开。

  第32章 红楼入会条件,玩弄母猪老熟妇沈舜华

  古典楼阁顶层,紫檀隔扇半掩,沉香龙涎混着熟妇独有的暗甘体香,在室内缓缓流淌。

  沈舜华斜倚在楠木贵妃榻上,月白薄绸长衫松松垮垮地敞着,洒金大红肚兜只遮住两点殷红乳蒂,沉甸甸的雪乳随着呼吸轻颤,乳沟深得能埋进少年整张脸。

  她双臂交叠慵懒地在小腹,金链坠着的羊脂玉贴在耻骨上方,随着她慵懒的吐纳,一下下轻碰花唇,带出细微却清晰的水声。

  她本是大学教授,外表端庄典雅,谈《素女经》《玉房秘诀》如数家珍,温婉可亲,那时人人称“沈先生”。

  可正经的外表却盖不住骨子里却淫欲滔天,她信奉“五十知天命,五十亦知淫命”,认为女子最美的年纪是“熟透欲滴之时”,而今虽已六旬,却依旧淫浪。

  常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我等半老徐娘,才是世间真正会吃男人的妖精。”

  沈舜华最是爱血气方刚的少年,从私下私约到公开募集再到群少年环伺,这一步步的心路历程,让她淡缓了爱,只当这些少年是满足自己熟妇欲望的工具,如今已不求再遇到爱自己的男人,只求这些如狼的少年们能填满自己空洞的心。

  “两位公子可看明白了?这便是咱们东楼……哦不,方才让你们看的,只是东楼给外人看的冰山一角。真正的好戏,还得二位公子加入了才会知晓~。”

  她声线低软,尾音却带着钩子,杏眼含春,唇角噙着似笑非笑,

  “既已窥得全貌,可有兴趣……入我这小小红楼?福利多多,绝不亏待每一位血气方刚的小郎君~”

  李明与小虎站在榻前,呼吸早已乱了节奏,胯下发硬。

  初出茅庐的少年最是爱熟妇温暖的怀抱与知性的一举一动,尤是那熟妇经年累月熏陶身体换来的丝丝缕缕的檀香钻入鼻腔之刻,那成熟的韵味方被切身品尝。

  纵是品味过熟妇韵味的李明也不禁为这般老熟妇倾心。

  “好好……这位……呃……姨娘,我们加入,那有没有什么条件呢?”

  一旁的小虎已经沉不住气了,连忙陪笑开口,李明则是紧紧盯着沈舜华,没有动作。

  沈舜华见两人眼神发直,掩唇轻笑,眼角细纹碎花般绽开,更添风情。

  她缓缓坐正,丰腴双腿,薄绸睡裤下分开,裤裆处早已湿了一大片深色水痕。

  老熟妇伸出两根纤指,隔着那层几乎透明的藕色绸缎,慢条斯理地按在自己肥厚阴阜上,指缝张开,清晰勾勒出六旬老鲍的饱满轮廓,厚实、肥腻、唇肉外翻,像一朵熟透欲裂的牡丹。

  “想加入我这红楼,条件只有两条,二选一。”

  她声音酥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其一,现在便叫你把姨娘伺候到泄身十次。其二,带一位四十岁以上的上等熟妇来,名门寡妇、商界贵妇、退休女领导皆可……用什么法子带来都行,剩下的,姨娘自会替你调教得服服帖帖。”

  言罢,纤细指尖在那湿透的大腿内侧上轻轻一捻,立可捻出一缕晶莹淫丝,藕断丝连泛着晶莹光泽抬到唇边,舌尖一卷,发出“啧”的一声轻响。

  “选一失败,可不能选二了哦~小公子们,好好想想?”

  小虎脑子轰然一热,‘如果是选一……不行不行,刚刚看到的那些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我能满足的,要是是这个会长……那就更别想了,但条件二……我上哪去找个女人啊’小虎头脑风暴之际,忽而脑中冒出一个熟悉的人影——自己的母亲,李丽。

  小虎的母亲是一家公司的高管,做事雷厉风行,不苟言笑,对自己的儿子自然也是严厉万分。

  小虎眼前闪过母亲李丽那张冷厉的脸,平日对他非打即骂,此刻竟与沈舜华这副熟透的妖媚模样重叠。

  他咬了咬牙,声音发颤却坚决:

  “我……我选二!”

  沈舜华凤眼一挑,笑意更深:“当真?”

  “当真!”

  “好孩子。”

  她抬手,步摇轻晃,金链扫过乳沟,叮然一声脆响,

  “那便约个日子,把那位姨娘送来,既无他事,那便先去吧。”

  小虎楞楞地走后,室内只剩李明与她。

  沈舜华起身,莲步款款,腰肢柔若无骨,肥臀在薄绸下轻颤如蜜桃。

  她贴到李明身后,两团肥乳隔着衣料压在他背上,乳尖硬挺,像两粒熟透的樱桃。

  她吐气如兰,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小梅说,李明公子胯下那根巨物……可真是惊为天人呢。不如今夜,就叫奴家开开荤?”

  纵是尝过熟妇韵味的李明依旧被这久经沙场的老熟妇拿捏得死死的,只能强自镇定:

  “那你能给我什么?”

  沈舜华轻笑,转身从紫檀案几抽屉里取出一枚乌木印章,上面呈现的印文朱红二字赫然是——“性奴”。

  “若今夜你能让奴家连泄十次,这枚章便随你盖在奴家身上,乳上、臀上、还是花唇上都由你。从此以后,沈舜华便和小梅一样是你一个人的母狗。”

  她指尖轻抚李明下颌,声音魅得滴水:

  “可若你不成……这枚章,便盖在你身上。往后你便是我的小性奴,东楼五成股份,也归我。如何?”

  沈舜华不愧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但李明又怎会认输?少年眼底燃起这般年纪的倨傲与欲火,声音低哑却笃定:

  “成交。”

  沈舜华见李明点头答应,杏眼含着化不开的春意,眼角的细纹如夜星般闪烁,丰润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过来人”的狡黠笑意。

  那暗红丰唇微微张开,似熟透的红樱桃欲滴汁水,吐气如兰:

  “公子既已应下,那奴家便不客气了。来,让奴家先品尝品尝这根惊为天人的巨物。”

  古韵老熟妇玉手抚臀,优雅地将衣摆捋至臀下,慢条斯理地蹲下身去,纤纤玉手熟练地捏住李明的裤带头,轻轻一抽。

  那动作优雅从容,却带着一股子淫靡,仿佛正在品鉴一件珍贵的古董。

  老熟妇的老练让李明在她面前就像个青涩的男孩,以往的经验在如此淫熟风韵的沈舜华面前骤然崩解,少年只得红着脸,任凭熟妇的一举一动将他拿捏得死紧。

  沈舜华那低堕牡丹头微微低垂,几缕雪丝从耳畔滑落,步摇上的金链轻轻晃动,扫过她那饱满的乳球,最终坠进深邃的乳沟,在老熟妇的颤抖下发出细碎的叮当声。

  办公室内,沉香与檀香的暗甘气息弥漫开来,混杂着她私处隐隐散发的玫瑰香,令人魂销骨酥。

  裤子滑落,李明的巨物顿时弹跳而出,那根粗长过20李明的阴茎青筋暴绽,龟头如鹅蛋般硕大,散发着少年强烈的欲火与不熄的精力。

  沈舜华眼波流转,美眸骤然间瞪大。

  ‘这小子,竟然还藏着这么一手,难怪小梅对他爱的死去活来 这么根东西要是让它肏进去,不得原地魂归九霄……’老熟妇内心虽然震惊,但也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即使少年这般巨物确实是她生平所见,可她仍旧有信心,毕竟这几十年来御男无数,仅仅是这乳臭未干的小男孩,还不值得让她惊慌失措。

  沈舜华暗红的丰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口幽香之气,她不急于动作,先是伸出舌尖,轻舔唇角,眼中满是欣赏与贪婪,

  “啧啧,好一根天赋异禀的宝贝,粗如儿臂,长似驴鞭,奴家阅人无数,却少见这般雄伟的玩意儿。公子这根宝贝,怕是能捅穿奴家的老屄,直达子宫深处。”

  她的话语重口而直白,话术精炼而迷惑人心,为的就是让李明在夸赞下迷了心智,最后拜倒在自己裙下。

  沈舜华带着六十岁熟妇的淫荡经验,抬眸轻佻地看着李明,眼中满是魅惑,年老的妇人在人生路上踏着满路泥泞精液,怀着满腹欲火,阴茎为锤,屄穴为砧,一路走来千锤百炼,早已锻就一身淫肉。

  这般被万人骑乘,说的好听叫御男无数,要是撕开这层外衣,这老熟妇沈舜华不过就是人人都可肏弄射精的公共厕所,污浊的子宫早已被万家精液灌注冲刷,现今不过是包装过的淫臭母猪。

  不过这般经历放在别人身上或许只能为她增添污点,不过若是沈舜华这种时刻保养的熟妇,那就是增加熟妇韵味的添加剂了。

  久经锻造而蕴养出的浓重气味,三分幽香,六分淫熟,带着一分淫臭,让李明呼吸一滞,下身不由自主地一颤。

  沈舜华玉手握住茎身,那手掌温热柔软,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指尖轻轻刮过青筋,引得巨物跳动。

  她放松了些许力道,缓缓撸动,先是轻柔如抚琴,拇指在龟头冠状沟处打圈按摩,或用指甲轻刮马眼,带出一丝透明的前列腺液,

  “公子这马眼儿,好生敏感,奴家一刮,便流水了。待会儿射进奴家肚里,可得射满才行。”

  李明年轻气盛,本以为能凭借以前钱金梅教授的技巧掌控局面,可这老熟妇实在是吃人的妖精,让他没有半点反客为主的机会,品尝这久违的被掌控的感觉,

  “沈姨娘……你这手……太会玩了……”

  李明试图伸手按住她的头,却被她轻轻一推,便无力地靠在墙上。

  老熟妇的压制力如山岳般沉重,她的爆乳巨臀淫熟躯体虽未全露,却已散发出一股成熟到极致的淫荡气息,让他难忍难耐,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

  庞大的丰腴躯体盖住了全部灯光,留下一片阴影,李明只觉眼前一片昏暗,只剩下老熟妇庞大而极具压迫感的一身淫肉。

  沈舜华见他软了,娇笑一声,张开暗红丰唇,将龟头含入口中。

  她的口腔炽热湿润,如温泉般将李明的肉棒尽数包裹,灵巧的小舌舌头如灵蛇般缠绕,裹挟住肉棒柱身。

  熟妇的口交方法老练而从容,先是舔舐茎身每一寸青筋,再用舌尖顶住马眼,旋转搅动,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略显粗糙的舌苔挂过少年柔软的皮肉,带来莫大的刺激,李明只觉整个身体被一汪温暖海洋吞没,只剩下极致的欢愉。

  六十岁的沈舜华,口技早已炉火纯青,比之柳馨月,可是超出大截。

  丰厚唇瓣紧裹龟头,喉咙深喉吞入半根,扑这腮红的腮帮子鼓起,喉头蠕动挤压龟头,

  “嗯……公子的宝贝,好烫好硬,奴家这老嘴儿都要被撑裂了……”

  她抬头看李明,杏眼含春,眼波流转。老熟妇完全没有奶奶柳馨月给孙儿李明初次口交的失神与无措,沉稳的不像话。她口中含糊不清地呻吟,

  “公子……射吧……射奴家嘴里……”

  含糊的话语间,沈舜华的滚烫喉管开始紧缩,柔软的细肉死死绞住这根巨棒,来自咽喉深处的吸力好似要将少年的精囊吸空。

  李明只觉一股电流从下身直窜脑门,肉体碰撞的快感如潮水涌来,他忍不住抓住她的低堕牡丹头,巨物破开堆砌的喉肉,在口中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可沈舜华岂会让他轻易得逞?

  她使出一招“锁阳关”,虽是口交,却用舌头与唇瓣模拟阴道收紧,层层挤压茎身,最外的唇瓣紧紧箍住少年的柱身,卡住那输精管。

  李明几次欲射,却被她喉头与嘴唇一夹,精关死守,无法释放。

  他满脸通红喘息着:

  “姨娘……饶了我……我要射了……”

  李明心中满是幽怨,如狼的眼神看着这戏弄自己的妇人恍若要喷出火来,满脑子都是打算着如何抢回主权,把这放肆的淫荡熟妇肏成母猪。

  老熟妇沈舜华吐出巨物,唇角挂着银丝,起身慢条斯理地褪去外罩的月白薄绸长衫,露出内里的大红洒金肚兜。

  那肚兜裁得极小,绣满并蒂莲与鸳鸯戏水图,堪堪遮住乳尖,两团沉甸甸的豪乳如熟瓜般晃动,雪腻乳肉从边缘溢出,乳晕隐约可见,暗红如枣。

  肥乳的塌坠程度较之柳馨月都不遑多让。

  她腰肢柔若无骨,扭动间臀部高翘肥美的肥肉,轻颤如蜜桃在绸裤中滚动,两瓣玉臀震出一阵阵浪潮,夹杂淫荡的啪啪啪声。

  熟妇轻挑裤边,裤子滑落,露出藕色软绸睡裤,——失去遮盖的里面赫然是一片真空,肥厚漆黑的阴阜隆起,隐见黑森林般的阴毛从裤腰露出一丝。

  老熟妇这张千锤百炼的烂屄可谓是触目惊心,两瓣大阴唇弯曲合并,勾勒出叶片状,灌满脂肪的唇瓣高高隆起,托举中央两片被拉扯松弛到不像样的小阴唇。

  那两片乌黑唇瓣宛若百褶裙,褶皱峰回路转,层层叠叠。

  漆黑肥屄中显现出的是被肏到糜烂的一缸淫荡穴肉,早已失去该有的粉红色泽,而被无光黯淡的深粉代替。

  她贴近李明,肥乳压上他的胸膛,肚兜下的软烂乳肉软绵绵挤压少年,私处隔着薄裤磨蹭他的巨物,发出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公子,来,奴家教你何为锁阳关。奴家这老屄,六十岁了,却练得如少女般紧致,别看外表上烂如破布,可肏起来却是另一番风味,还能吸精如饮水。”

  沈舜华引导李明躺上楠木长椅,自己跨坐而上,玉指轻拨肉柱,肥美浪臀对准茎身缓缓坐下。

  先是用两片阴唇夹住龟头,不急于吞入,而是运起“锁阳关”——阴道内壁如铁箍般收紧,层层褶皱蠕动,宛若无数小嘴吮吸。

  李明一插入,便觉巨物被死死锁住,无法进退,那种紧致与吸力远超年轻女子,让他眼前发黑,忍不住叫道,

  “姨娘……这……太紧了……你的屄像要吃掉我……”

  沈舜华笑意吟吟,腰肢扭动,一对软塌烂乳在肚兜下晃荡,乳肉碰撞发出“啪啪”的轻响,

  “公子,这便是锁阳关,奴家常年习练,阴道能随意收放。来,尝尝奴家的提肛功。”

  她提起肛门,臀肉收紧,阴道随之收缩,李明的肉棒被沈舜华满穴烂肉层层挤压,龟头直顶花心,发出“噗呲噗呲”的汁水声。

  沈舜华顺势骑乘而上,浪臀起落如狂风暴雨,肥臀撞击李明大腿,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汗水飞溅,私处香气四溢混杂着淫水的腥臭。

  老熟妇神态淫荡,杏眼半眯,眼角细纹舒展,丰唇张开呻吟,

  “哈啊……公子的大肉棒……哦哦哦……好粗……捅得奴家老屄好爽……哦哦哦……嗯……深些……肏穿奴家的花心……”

  熟妇的动作娴熟,老练,面对如此巨棒临危不乱,从容而自信。

  柔韧的腰肢扭摆如蛇,两坨塌软烂乳随着剧烈的性器碰撞从肚兜两侧滑出,重力作用下,两片肥乳拉长成梭形,尾端两团手掌大小的漆黑乳晕上托举拇指大小的一粒乳头。

  沈舜华做爱经验何其丰富,把握节奏,先慢后快,间或停顿,每一步都深得少年之心。

  宽大肥屄内壁堆满的烂肉蠕动按摩肉棒,提肛功运起,两瓣肥臀用力,夹紧插入肥屄的肉棒。

  李明难忍熟妇这般压制,被老熟妇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喘息着伸手抓住乱晃的的豪乳,肆意揉捏起来,年老的妇人都有些皮肤肌肉的松弛,在如此加成下,她那乳肉更加软腻好似豆腐,顶上的一粒勃起乳头却硬如石子,

  “姨娘……你的奶子……好大好软……”

  可沈舜华一夹阴道,强烈的挤压感让李明一阵心悸,他软了手,巨物被吸得快要控制不住精闸。

  这老熟妇沈舜华果真不一般,尽管是如此松弛的一缸烂肉竟然可以在她的调动下紧如少女,尤其是最深处那股强大的吸力,几乎要把少年吸干。

  沈舜华愈做愈畅快,加速骑乘,沉重的浪臀一下下砸落,肉体碰撞声伴随泥泞水声快如鼓点,满穴淫水顺着肉棒流淌,打湿了李明的精囊,

  “公子……射吧……哈啊啊……射奴家屄里……哦哦哦……奴家要你的热精……”

  被这般妖精榨弄的李明再也忍不住,肉棒一颤,浑浊精液在熟妇体内喷射而出,如洪水灌入,发出“咕咕”的声响。

  沈舜华娇笑,却还不满足,她揉动腹部,感受这满腔滚烫精液,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

  “公子这才一次,奴家还未高潮呢。来,试试奴家的后庭,这老屁眼儿,也练得紧致多汁。”

  老熟妇在李明震惊的目光中起身,转身背对他,肥美高翘的浪臀堆放在少年依旧坚挺的肉柱之上,纤纤玉手掰开紧闭臀瓣,淫荡地露出菊穴,依旧是一片淫荡的漆黑,褶皱丰富,长年接受玫瑰膏调理,泛着丝丝油光。

  沈舜华期待地拨正巨大肉棒对准,鹅蛋大小的龟头顶开被肏到松弛几乎兜不住稀粪的菊眼,缓缓坐下,没有半分阻力,熟妇的肥肠吞入肉棒,发出“滋溜”的声响,几点清亮肠液顺着交接出滑落。

  沈舜华的肛道紧致温热,带着年老熟妇特有的松弛与温热,满肛肥肠肉如奶油般包裹,内壁褶皱蠕动。

  她运起提肛功,收紧放松交替,臀肉颤抖:

  “哈啊啊……公子……你的肉棒……齁齁齁哦……肏奴家屁眼儿……哦哦哦……好胀……嗯哼……深些……捅烂奴家的肠子……”

  李明抽插间,只觉快感倍增,肉棒在肛道中进出,冠状沟勾连住熟妇肥肠上的层叠肥肉,大开大合的抽插几乎要把她干的脱肛,不断淫靡地发出“啪啪啪”的臀肉撞击声,混杂着“咕叽咕叽”的润滑声。

  沈舜华神态浪荡,回头看他,杏眼迷离,舌头伸出舔唇:

  “公子哈啊啊……哦哦哦……奴家这老屁股……吃得爽吗?奴家六十岁了……齁齁齁……还能夹得你射……”

  先前,李明完全被动,沈舜华的成熟淫躯如妖精般吞噬他纤瘦的身体,那爆乳巨臀的压制力让他几欲崩溃,精囊撞击她的阴阜,发出湿腻的“啪啪”声。

  可年轻气盛的李明渐渐找回主动,他猛地翻身,将沈舜华压在身下,撕开她的肚兜,两坨堆放在熟妇胸前的乌黑烂乳彻底弹出,如两座山峰晃荡:

  “姨娘,该我肏你了!”

  他大力抽插肛道,龟头撞击内壁,沈舜华初时还笑:

  “公子有力……”

  可渐渐娇喘连连,神态从容转为迷乱,那点矜持从容渐渐磨损消耗,在愈发强烈的刺激下她咬住下唇,高昂呻吟:

  “哈啊啊啊……公子……太猛了……哦哦哦……肉棒太大了……奴家的屁眼儿要被肏坏了……”

  李明拔出巨物,转而插入前穴,顺着重力冲刺进熟妇的肉穴,坚挺肉棒迅速滑进黏腻淫液布满的肥穴,直抵最深处。

  少年肉棒在那天吞食药丸后变得更加粗长,直顶熟妇的子宫颈,沈舜华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口传来了莫大的压力,心头一惊,急忙运起锁阳关试图抵抗,可李明在重力加持下力大无穷,一顶到底,紧闭的子宫颈大开,肉棒开宫而入,大龟头挤入娇小的子宫,发出“扑哧”的闷响。

  “哈啊啊啊啊噫噫噫!不……哦哦哦哦……不要……哈啊啊啊……哦哦哦……肏进子宫了……齁齁齁齁齁齁……”

  强烈到极致的快感让沈舜华这位老熟妇都在瞬间两眼翻白,失神许久。

  子宫内温暖紧致,如温泉包裹。

  李明如同野兽抽插,如狂风暴雨打进熟妇的肥屄穴,巨物撞击子宫壁,发出“砰砰砰”的闷响,满腔淫水从四面八方汇聚,在少年抽水泵一般的抽插下不断运出,淫水喷溅。

  李明到此刻完全找回了主权,将沈舜华视作一只性爱老母猪肆意玩弄,先是伸手揪住她那软塌塌的豪乳,那乳肉如熟瓜般沉甸甸,雪腻柔软却弹性十足。

  五指深陷,狠劲拉扯捏拧,勃起的紫红乳头被揪得变形伸长,漆黑乳晕泛起红肿:

  “姨娘,你这对老奶子真贱,像母猪的奶袋子,揪起来这么软塌塌的,贱货!”

  沈舜华神态扭曲,杏眼翻白,眼角泪水滑落,却带着一丝迷醉的快感,浪叫:

  “公子……哈啊啊……揪坏奴家的奶子吧……啊哦哦哦……好痛好爽……奴家是你的老母猪……”

  她的豪乳在拉扯中变形晃荡,乳肉碰撞在胸前飘起坠落,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肚兜碎片散落一地,腰间系着的金链晃动,垂挂的羊脂玉撞击阴阜,发出“噗噗”的闷响。

  可被沈舜华玩弄的李明却不满足于此,他用牙齿咬住乳头,狠劲啃噬拉扯,留下齿痕和红肿。

  沈舜华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从容的笑容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沉沦迷乱疯狂的喘息:

  “噫噫噫……!公子……咬奴家……哦哦哦……奴家的奶头要被咬掉了……哈啊啊……爽死了……”

  ‘哼,看我怎么玩弄你这头老母猪。’李明心思愈发恶劣,今天势必要将这头淫荡的老母猪收为囊中之物。

  少年猛然拔出巨物,跪在沈舜华身前,右手握拳,如婴儿头般大小,对准她那汨汨流着淫水的黑屄大熟妇屄穴,缓缓推进。

  沈舜华的阴道虽经锁阳关习练,却在先前猛干下松软多汁,拳头塞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层层褶皱被撑开,花唇外翻如绽放的烂熟花朵:

  “哈啊啊……公子……拳头塞屄……奴家的老屄要被撑裂了……哦哦哦……深些……拳交奴家这贱屄……齁齁齁……”

  李明拳头完全没入,旋转搅动,拳骨撞击阴道壁,卷出大量淫水喷溅,淫乱屄水乱喷如尿般四溅,湿了楠木椅和地面。

  她神态如痴如醉,舌头伸出滴落口水,腰肢愈加扭动迎合,肥臀颤抖,

  “哈啊啊……公子……肏烂奴家的屄洞吧……奴家是你的老母猪……啊哦哦哦……”

  疯狂的高潮如潮水般涌来,老熟妇的阴道剧烈痉挛收缩,少年深入的拳头被死死裹住,淫水从拳腕边缘喷涌而出,喷溅到李明的胸膛,发出“哗哗”的声响。

  沈舜华的身体剧烈抽搐,杏眼失焦,丰唇大张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一对丰腴浪臀高抬,屄穴紧夹,满腔淫液喷得更高更远,如失禁般淋漓不尽。

  沈舜华从初时的从容优雅,到现在完全沉沦于快感,动作开始失控,四肢摊开,任由李明玩弄。

  ‘这公子好生生猛,我顶不住了……’

  李明抽出手,沾满淫水的拳头转而对准她的菊穴,没等熟妇反应过来一拳尽入。

  那肛道本就松弛,经先前肛交已经润滑,李明用力推进,拳头挤入肠道,内壁褶皱被撑得平滑,李明只觉自己的整条手臂好像掉进了一窝淫肉,温暖至极,

  “公子……拳塞屁眼儿哈啊啊……哦哦哦……奴家的老肠子要被拳交坏了……啊啊啊啊……好深……捅穿奴家……”

  沈舜华神态淫贱无比,四肢摊开如待宰的牲畜,呻吟转为猪一般的哼哼:

  “哼哼齁齁齁……公子……肏奴家这老母猪的屁洞吧……嗯齁齁齁……拳头搅烂它……”

  李明拳头在肛道中进出抽插,拳骨摩擦肠壁,发出“啪咕啪咕”的重口声响,卷着些许肠肉,带出污秽的润滑液和少许粪渍。

  老熟妇在此刺激下高潮再起,全身痉挛好似触电,阴户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骤缩喷水,晶莹屄水乱喷溅到墙上,浪叫声回荡办公室:

  “哈啊啊啊……奴家要死了……哦哦哦……公子……奴家是你的贱母猪……”

  她的子宫颤抖,肠道收缩,拳头被挤压得发麻,身体弓起又瘫软,汗水混杂淫水浸湿一切,衣物碎片黏在身上,乌云般的发髻凌乱破碎。

  沈舜华再难维持先前的从容,开始主动摇臀求欢,口中喃喃:

  “公子……更多……奴家要更多……”

  李明继续交替拳交前后穴,将沈舜华肏成一只彻底的性爱老母猪,他用拳头搅动阴道时,左手大肆拍打她的浪臀,臀肉红肿,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姨娘,你这老母猪的屄真贱,水喷得像尿床!”

  老熟妇的高潮层层叠加,她的阴道与肛道同时痉挛,淫水与肠液混合喷出,喷溅四处,办公室充斥腥骚气味,一身淫肉如波浪般起伏,低垂的烂乳晃荡,乳头滴落晶莹汗珠。

  媚眼完全翻白,口水流淌成线,浪叫转为断续的喘息:

  “公子……奴家……要……死了……肏坏了……”

  每一次高潮都让她更深地沉沦,屄水一波接一波,浸湿李明的全身,她彻底被玩弄得不成人形,只剩母猪般的本能扭动。

  沈舜华的失态愈发明显,她开始失禁般喷尿,混杂淫水,地上积起一滩污秽,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呜咽,身体抽搐好似癫痫,彻底从优雅的熟妇堕落为失态的淫兽。

  李明又用肉棒插入她的口中,深喉猛干,龟头顶到喉底。

  沈舜华的口水喷溅,脸颊红肿,

  “哈啊啊公子……肏奴家的贱嘴……像肏屄一样……”

  李明拔出后,又用脚趾塞入她的阴户,脚趾抠挖花心,沈舜华浪臀摇摆,哼哼求饶:

  “哈啊……脚……公子用脚肏奴家……哦哦哦……奴家是你的贱畜……”

  高潮如海啸般叠加,在老熟妇体内汇做淫乱之诗,她的全身痉挛不止,屄水喷得办公室到处都是,气味刺鼻。

  沈舜华的身体如母猪般拱起又瘫下。

  最终,李明拔出拳头,重插巨物入子宫,开宫猛干,龟头撞击子宫壁,发出“砰砰砰”的闷响。

  沈舜华的高潮达到巅峰,她全身剧烈抽搐,阴户喷涌如决堤,屄水乱喷溅到天花板,浪叫着:

  “哈啊啊啊啊……公子……射进来……哦哦哦哦……射满奴家的老子宫……齁齁齁……”

  李明终于释放,肉棒在子宫深处喷射,精液如洪水般灌满。

  那黑屄大熟妇的肚子渐渐鼓胀,宛若十月怀孕般隆起,精液从阴户边缘溢出,顺着臀缝流淌。

  沈舜华瘫软在地,喘息着,

  “公子……奴家输了……从此是你的性奴了……”

  李明喘息着,拿起印章,蘸满红墨,对准她那大黑老肥屄,按下“性奴”二字,红章烙印在黑毛丛生的阴阜上,渗入皮肤,永不磨灭。

  李明不满足于此,他抱起沈舜华那软绵绵的淫熟躯体,将她推到门边,肉棒仍插在她的子宫里:

  “姨娘,走,奴家要肏着你下楼,让全楼的姨娘们看看你这老母猪的贱样。”

  沈舜华失态地哼哼,腿软如泥,却被李明强行推着走出房门。

  李明趴在她背上,双手抱住她的豪乳,肉棒在阴户中抽插,每走一步,就猛顶一下,龟头撞击子宫壁,发出“啪啪啪”的肉响和“噗滋噗滋”的水声。

  沈舜华被肏得一步三晃,浪臀扭动,淫水从黑屄中喷溅而出,顺着大腿流淌,一路洒下楼,滴滴答答,湿了楼梯和走廊,留下长长的水迹。

  “公子……肏奴家……走着肏哦哦哦……奴家的屄水喷一路了……”

  楼下的姨娘们闻声围观,李明抱着她下到大厅,沈舜华的高潮余韵未消,又喷出一股淫水,喷溅到地上,彻底沦为众目睽睽下的性奴老母猪。

  第33章 假期与母亲萧芸霞的独处时光,少年内心的转变

  至此之后,沈舜华也是依照约定住进了李明的别墅,新成员的加入让别墅更加热闹,一名少年与五位熟妇的同居生活,每日每夜都在享受天伦之乐。

  李明特地给钱金梅和沈舜华分了一间大床房,毕竟她们二人早就相识,再者两只性奴母猪待在一起也方便李明同时肏弄。

  不得不说老熟妇沈舜华的床技是真的娴熟,就连钱金梅在场时都成了挂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李明在床上疯狂宠幸沈舜华。

  往后的一段日子,因为钱金梅和柳馨月都怀孕了,李明每晚都只能肏这老熟妇沈舜华,以至每夜的熟妇娇吟都萦绕别墅的每个角落。

  李明对于拿下外婆安茹倒是不怎么心急,毕竟她也在那次更衣室性爱中怀上了孩子,反倒是安茹自己,内心听着夜晚的声响愈发焦躁不安,身下的瘙痒愈发强烈难以抵御。

  而且她其实早在一月前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对此她也是心情复杂,不过思考良久还是决定生下来。

  时间飞逝——

  转眼已过去两月,到了国庆假期,足足七天的假日,李明心中愉悦至极。

  不过按照往常的惯例,李明回到了和母亲同住的老宅,在这几天里陪伴母亲萧芸霞。

  “这次去可是要住上七天,行李得多带点。”

  奶奶柳馨月跪在打开的行李箱边,替李明整理这几天所需的物什。

  自从柳馨月彻底臣服与李明后,每日她都化着那夜冰蓝色系的妆容,清冷而不失妖艳。

  就连衣着风格都有了改变——她不再穿先前的白色旗袍,而是换上了冰蓝凤凰盘绕的高奢旗袍,与深蓝吊带丝袜相搭,镂空蓝色高跟鞋作为点缀。

  清冷生人勿近的冷色调妆造着实为柳馨月填上了独特的魅力,惹得李明频频侧目。

  柳馨月着实懂得如何把控孙儿李明的心,这般冷艳的外表和夜晚在孙儿身上淫浪的模样,强烈的反差让李明欲罢不能。

  冰蓝高跟鞋撑地,托起熟妇庞大淫熟的身躯,肥臀肉在三角内裤包裹下不堪重负,只留内裤崩成一根纤细丝线,深深嵌进那张大黑肥屄,木耳边似的黑纯褶皱而厚实,沁着些许屄穴内的淫熟浪臭,绽放于熟妇大腿根部。

  两瓣充满脂肪的柔软臀瓣从旗袍后摆两边坠下,从后方看去就好似什么都没穿,只剩下两片大白肥臀在视线中。

  胸前肥乳根本不受衣物束缚,因为柳馨月特意没有穿乳罩,为的就是让自己淫荡的肥乳自然垂落,熟妇的乳房呈现木瓜般的形状,隔着层纱于少年遥遥相忘,漆黑的乳晕和硕大的乳头在旗袍下隐隐可见。

  此刻这两坨淫肉就这么直直垂在熟妇弯曲夹紧盖着冰蓝布匹的腿边,让柳馨月整个人看起来淫肉都堆在一起,活生生一个人肉便器。

  “奶奶,有必要带这么多吗,这些衣服妈妈那边说不定也会有呢。”

  李明站在熟妇身边玩着手机,不紧不慢地开口,目光时不时瞥向一旁的冰蓝熟妇,身下又微微起了反应。

  这些日子里,奶奶出于怀孕初期,他已经好久没肏到奶奶的大黑肥屄了,况且奶奶也知道现今时间不能同房,还穿的这么惹火,李明也是无奈,只好眼巴巴地看着。

  其实柳馨月心里也是饥渴难耐,但为了自己孙儿的孩子,她也只能忍下来,等再过两个月就好了……

  一路风尘——

  李明回到了和母亲的老宅。

  昔日里和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中浮现,他的脸上渐渐浮现起笑意。

  这时间萧芸霞应该还在公司,所以李明先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熟悉的薰衣草花香钻入李明鼻腔,清新淡雅,回味悠长。

  ‘还是熟悉的味道啊。’这是萧芸霞经常会用的一款香水,久而久之,这栋老宅里到处都充满了这清新的香气,李明对此也是特别喜爱,毕竟这股香气不如那些风尘女子用的那般刺鼻,也没有廉价的气味,处处透露着高雅,正如母亲萧芸霞在李明眼中的形象。

  李明的记忆里,母亲只有两个模样:对外界,是一把锋利的刃。对他,如同冬日的暖阳。

  萧芸霞如今三十五岁,在李明印象永远穿着那黑色女士西装,肩线平整,腰身紧束,把她饱满的胸部与纤细的腰肢勒出令人窒息的S形曲线。

  母亲的乳房并不如那一众熟妇般硕大,而是恰到好处的丰盈,成为她身上完美的点缀。

  定制西装下摆只到腰骨最底端,下面直接衔接那条最迷人的黑色高腰包臀裙,裙长精确到膝盖上三厘米,露出些许春光而不显淫荡。

  布料是带着微光的羊毛混丝,既有弹性又柔软,像第二层皮肤一样死死包裹着她丰隆的臀部与浑圆丰腴的大腿。

  裙子后侧开衩十二厘米,刚好在走路时露出紧绷的腿根曲线,却又在站定时严丝合缝,不露一丝多余。

  内搭的白色衬衫是真丝缎面,领口立得极高,几乎贴到下巴,对外她是如此保守,可胸部过硬的实力却出卖了她的本心。

  她那丰满的胸部撑的衬衫微微绷紧,第一颗扣子与第二颗之间永远留着一条若隐若现的深沟。

  她从不系最顶端那颗暗扣,为的就是在每日枯燥高强度的工作中提醒自己还是个女人。

  每当她低头签字时,锁骨下方那片冷白肌肤便像雪地里裂开的一道缝,让人不敢直视。

  腿上包裹的肉色丝袜是国外定制的高级货,无接缝款,薄得像一层雾,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般细腻的光泽。

  那双腿笔直修长,小腿线条因为常年踩高跟而紧实饱满,大腿内侧却依旧柔软,丰腴的恰到好处,肉色丝袜紧紧裹着,在膝盖后方勒出两道浅浅的肉感凹痕。

  她走路时,丝袜与包臀裙的布料摩擦,发出极轻的“沙沙”声,愈加迷人。

  脚上永远是那双黑色漆皮尖头细高跟,鞋跟细得像一根竖立的针,红底在每一次抬脚时一闪而逝,叙述妇人勾人的神秘。

  十厘米的跟高把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拔得更加凌厉,浑圆的臀部因此更加挺翘,丰满胸部随之前倾。

  最为诱人的是那张近乎于伟大的脸,那是典型的冷白皮,妆容永远干净到近乎凌厉,眉形挑得极高,眼线用深棕色刀锋般划向太阳穴,睫毛浓密卷翘,唇色是哑光的豆沙红带灰调,涂得极薄,却衬得唇形饱满。

  长发通常盘成低而紧的法式发髻,露出整片冷白的后颈与精致的耳骨,只在鬓角留两缕细发,随意地垂落,平添一丝不羁的性感。

  这便是李明对于母亲的惯常印象,妥妥的职场御姐。但母亲的心却不如她外表表现的硬如坚冰。

  他记得,父亲葬礼那天,她站在墓前,像一尊黑曜石雕像,连眼泪都不肯掉一滴。

  亲戚们私下议论,说她“心硬”。

  可那天晚上,她抱着十岁的李明蜷在床上,哭得像个孩子,西装外套被泪水浸透,丝袜在膝盖处勾丝也没管,只是死死把他搂在怀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以后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妈妈只有你了。”

  从那以后,她的世界就只剩下一个坐标:李明。

  她的爱比李明想的要更加炽烈,宛若埋藏在冰冷内心下的璀璨烈阳,对于儿子的要求总是百依百顺,甚至对他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不过为了让儿子不认为自己是个奇怪的母亲,她总是把这份心思压抑在心中。

  在儿子提出要搬出去住时,她的心时异常疼痛的,但她还是答应了李明。

  此后她便一心铺在工作上,以此来忘却对儿子的思念。

  而李明对此全然不知。

  他不知道母亲内心的痛苦,只看到了母亲对自己的关爱。

  萧芸霞在李明心中的地位一直很特殊,他爱自己的母亲,却没有如同对于一众熟妇们一般的淫欲,自己的母亲就好像是在泥泞熟妇肉堆中缓解腻味的一股清甜,是他眼中的月光。

  时至傍晚——

  郊区别墅的黄昏像一幅被水晕开的油画,金橙色的光从银杏树缝里漏下来,把院子铺得温暖又安静。

  萧芸霞把车开进院子时,才六点半。

  她摘下墨镜,抬手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长途驾驶后的疲惫还在,却因为看见那扇虚掩的大门和门前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鞋,忽然松了一口气。

  屋里飘着红烧牛腩的香味。

  她提着包进门,就看见李明围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锅铲,额前的碎发被热气打得微卷。

  十二岁的少年显然还比她低了半个头,虽然身段瘦小,但肩背挺拔,笑起来却还是小时候那副乖巧模样。

  “妈!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李明看到站在门口的熟悉人影眼睛一亮,几乎是小跑着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皮包,

  “我以为你要加班到半夜呢。”

  萧芸霞愣了一下,随即弯了弯眼角,面对如此体贴的儿子还有些不适应,但心中的暖意让她急切地抱住了少年:

  “妈妈可没忘记今天你要回来……就想着提前回来陪你吃饭。”

  这句话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又柔软。

  距离母子上次团聚已过许久,忙忙碌碌的生活里她的神经早已渐渐麻木,只剩下脑海中自己儿子的影像能带给自己些许温暖。

  李明把皮包放到沙发上,回头看思念已久的母亲,他为了这次团聚还特意学了做菜,为的就是给母亲一个惊喜,此刻,少年得意地扬起手,道:

  “哼哼……我这段时间学了做菜,本来打算做好了热给你吃的,没想到你赶上了现成的。快去洗手,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牛腩,还有清炒西兰花,番茄蛋汤……”

  没等李明说完,就感觉自己陷入一片柔软中,少年扬起的手微微一顿,睁开眼看到了把自己揽入怀中的母亲。

  萧芸霞的呼吸沉重而急促,此刻抱着李明方才感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回来了,而且还为了自己特地准备了往日里最爱吃的晚餐。

  她只觉鼻尖一阵酸楚,好似离乡漂泊的少女找到了归宿。

  萧芸霞松开手,看着他围裙上沾的一小块油渍,忽然就笑出了声。她伸手替他擦掉那块污渍,指尖碰到少年滚烫的胸口时,轻轻顿了顿。

  “都听你的。”她声音低低的,似是不想儿子听出喉中哽咽,“妈今天什么都听你的。”

  李明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扭头跑回厨房:

  “那你快坐着,我再炒个青菜,五分钟就好!”

  餐桌上——

  暖黄的吊灯把母子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萧芸霞换上了家居服,头发随意挽在脑后,卸了妆的脸显得比平时年轻许多。

  她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儿子碗里,又把汤吹凉了推到他手边,动作自然得像这十八年来从未缺席过。

  “多吃点,你最近又长个了吧?衣服都短了。”

  她语气里带着些责备,却满是心疼。李明低头喝汤,嘴角忍不住上扬:

  “妈,你也多吃,你看你又瘦了。”

  他夹了一大筷子牛腩放到她碗里,动作笨拙却认真。萧芸霞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肉,忽然鼻子一酸。她低头扒饭,掩饰性地“嗯”了一声。

  “妈。”李明忽然放下筷子,犹豫了半晌,才小声说,“平时的时候……我其实挺想你的。”

  一句话,像把什么东西轻轻撞碎了。

  萧芸霞抬眼看他,少年耳根通红,却固执地盯着她。

  印象里儿子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和她表露过心迹,毕竟也是青春期的少年,横冲直撞的年纪怎会顾虑这些儿女情长。

  那双眼睛干净得像多年前的某个夏天,干净得让她不敢直视。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

  “妈也想你。”

  晚饭后,厨房的灯亮着,李明抢着洗碗,萧芸霞倚在门框上看他笨拙却认真地刷盘子,心中泛起别样的暖意。

  这般温馨的画面实在诱人沉迷,自从丈夫逝世,她无时无刻再用高强度的工作蒙蔽自己,现在看来,她当初根本就不该答应儿子,让他去一个人住。

  此刻的她是多想上前抱住李明——这盏生命中唯一的光,向他倾诉这些年来的委屈。

  “妈,你别站着了,去沙发坐着吧。”

  李明头也不回,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得意。

  萧芸霞在失神中恢复,走过去从后面搭住他的肩,下巴轻轻搁在他头顶。

  少年身上的香味传递温暖气息,让她心口发软。

  “行,那我去监督你。”她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发旋,“刷不干净以后零花钱减半。”

  李明立刻夸张地喊:

  “冤枉啊!我可是五星级洗碗工!”

  两人笑闹成一团,萧芸霞被他用沾满泡沫的手抹了一脸,尖叫着去追他,母子俩在客厅里跑了一圈,最后双双倒在沙发上喘气。

  她侧躺着看儿子,灯光下那张脸清秀得过分,眼角还带着未褪的笑意,忽然就红了眼眶。

  李明察觉到,伸手碰了碰她的脸:

  “妈?”

  “没事。”她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老天对我还算仁慈,没有把你从我身边也带走。”

  李明知道母亲又想起了父亲,此时此刻,他先前学的那些安慰人的本领好像都失效了,只得扭头装作看电视,却悄悄把手指扣进她掌心。

  客厅安静下来,只剩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两人交叠的呼吸。

  ……

  夜色彻底沉下来。

  萧芸霞回了主卧,把门虚掩,走进那间许久未用的浴室。

  灯光是暖棕色的,镜面蒙着一层薄雾。

  她站在花洒下,任滚烫的水流顺着脖颈滑下,瞬间带走了一天工作的酸涩。

  她低头,看见自己三十有五的身体在雾气里显得柔软而丰润。

  杯的乳房沉甸甸地垂着,水珠沿着乳沟滚落,在可人的粉红乳尖停留片刻才坠下。

  腰肢依旧收得紧,可胯骨却圆润饱满,像熟透的蜜桃。

  臀线高翘,皮肤白得晃眼,沾了水后泛着莹润的光。

  少妇特有的韵味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绽开,不是少女的青涩,而是经历过岁月沉淀的、带着蜜糖般黏稠的性感。

  她挤了沐浴露在掌心,泡沫在指缝间溢出。

  先是轻轻揉过锁骨,再顺着乳房下缘托起那对沉重的柔软乳房,指腹无意间擦过乳尖,恍惚间轻轻在尖上转了几圈,一阵细微的电流瞬间窜上脊背。

  她咬了咬唇,动作慢下来,像在安抚一头久未被抚摸的小兽。

  水声掩盖了细碎的喘息。

  她的手滑过小腹,那里有一道浅浅的银色妊娠纹,像一枚隐秘的勋章。

  指尖继续向下,掠过浓密而柔软的耻毛,触到早已湿热的私密处时,她整个人轻轻颤了一下。

  久旱的身体像被点燃的柴,火苗“噌”地一下窜起,烧得她膝盖发软。

  萧芸霞背靠着冰凉的瓷砖,闭上眼。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客厅里儿子那双干净的眼睛,耳尖的红,扣着她手指的温度……她猛地睁眼,水流冲得脸颊发烫。

  她把手抬到唇边,狠狠咬了一口,指节泛白。

  “冷静点,萧芸霞……”

  她低声骂自己,声音却哑得厉害。

  可身体的渴望像潮水,一波比一波汹涌。

  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手指重新复上那处早已敏感得发胀的阴蒂,缓慢,克制地揉着,另一只手托住自己沉重的乳房,指腹捻住硬挺的乳尖。

  呼吸越来越乱,水汽把镜子蒙得彻底看不清人影。

  纤细的指尖抚上敏感的花唇,许久未曾自慰的她浑身一颤,随即侵入干涸已久的甬道,少妇紧致的蜜道涌上她的手指,她一下下轻轻扣弄,晶莹蜜汁汨汨流出,顺着大腿滑落。

  萧芸霞的表情随着手指的动作愈发销魂,小腹的尿意也愈演愈烈,直到最后一层障壁捅破,她达到了高潮。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股股晶莹蜜汁化作水柱,被痉挛的穴肉挤出甬道。

  她几乎站不稳,膝盖一软跪坐在浴室地板上,热水冲刷着后背,像要把那一点羞耻的罪恶感也一并冲走。

  许久,她撑着墙站起来,关掉花洒。

  镜中的女人眼尾泛红,唇色嫣然,秀色可餐。

  洗完澡,萧芸霞用浴巾裹住自己,深吸一口气,走出浴室。

  卧室里,床头灯还亮着,床上放着李明刚才送进来的一杯温牛奶,杯垫上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妈,早点睡,晚安。”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最终伸手关了灯。黑暗中,她把脸埋进枕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晚安,宝贝。”

  熄灯后的黑暗将少妇的意识渐渐拖入梦境——荒谬而朦胧的真实。

  她又如无数个夜晚中记忆回溯到那场灾祸的场景,那辆被算计失事的车辆,爆燃起如地狱最深处烈火,吞噬焚尽一切。

  火光中,丈夫伟岸的身影护在自己身前,在生命最后一刻将她推出车辆,最终却因卡住的双腿在爆炸中丧了性命。

  噩梦,缠绕住少妇的身躯,以往雷厉风行的她在此刻显现出不寻常的娇弱,她蜷缩起身体,泪水溢满紧闭的眼眶,若有若无的低声啜泣宣泄她心中无尽的悲伤。

  隔壁房间,李明睁着眼,目光穿透凝滞的黑暗,盯着天花板。

  他其实早就睡不着了,母亲伤心的样子在他心里挥之不去,他的心很乱。

  窗外皎洁月色映入李明眼帘,辗转难眠的他决定下床,穿上棉鞋在阳台下走走。

  夜深人静,别墅位于郊区,深秋甚至连虫鸣都销声匿迹,只剩下洁白月光映照,带来极致的孤独与凄凉。

  如此秋夜最是能催发人的悲情,李明不觉间走到母亲门前,恍惚间听到门内隐隐约约的声响,手抬起来又放下,最终只是轻轻敲了两下。

  “妈?你怎么了?”

  屋里面积压的呜咽声戛然而止。

  几秒后,门开了。

  萧芸霞站在门缝里,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小夜灯。

  她穿着一身丝制墨绿睡裙,领口低开,胸前饱满清晰可见。

  她的眼睛红,带着些噩梦中惊醒的迷茫。

  “没事……妈妈做噩梦了。”

  她声音有点哑,尾音甚至带上了些刺骨的冰凉。

  李明没说话,只是往前一步,把她抱住了。

  少年不再似往日的没心没肺,他能清晰察觉到母亲低落的情绪,于是在言语安慰和行动间最终选择给母亲送上温暖的拥抱。

  少年的动作很轻,却不容拒绝。

  萧芸霞僵在原地。

  她比儿子高了整整一个头,鼻尖抵着他的发旋,能闻到少年身上干净的皂香,混着一点点陌生的,属于男性的气息。

  她冰凉的脸庞迅速回暖,李明的行动驱散了笼罩心头的阴影,只有在被人生这最后一盏希望灯火点亮之刻,她才能察觉到自己的心仍旧在猛烈跳动。

  “妈,别怕,我在。”李明的声音闷在她肩窝,带着少年特有的清冽,“以后都我在。”

  两行热泪从妇人脸颊滑落,滚烫的温度消融她心头的坚冰。

  多久了,她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的怀抱,如此亲切的关怀,此刻,她只想把李明抱的再紧一些,好让他永远都无法离开自己。

  李明的手掌贴着母亲单薄的睡裙,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她哄他睡觉那样。

  他的掌心滚烫,隔着布料烙在她脊梁上,烫得她浑身发软。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母子交叠的影子上。

  “妈,我长大了。”李明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颤,“以后换我照顾你,好不好?”

  少年人的真情流露滚烫而炽烈,李明再次见到了母亲不为人知的一面,少妇脆弱的模样让他心疼万分,促使他对母亲的保护欲亦或说是,占有欲达到了顶峰,这种怪异的感觉不似面对一众熟妇们的情欲,而是对于于一众淫熟熟妇中脱颖而出的明月光的追逐,一种想与她相伴一生的愿景。

  萧芸霞没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他,她没来得及想太多,只知道怀里这个人的体温,真实得让人想哭。

  而李明埋在母亲长发里,鼻尖全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混着体温的甜香。

  他闭上眼,心跳如鼓。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对母亲的心思再也回不去了。母亲的眼泪落在他颈侧,烫得惊人。

  而他抱她的手,再也不想松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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