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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青霞仙子同人番外)第6章
作者:abianer
2025/12/16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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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镜花水月锁重楼
淮河之夜,烟笼寒水,月透轻纱。
那一轮孤月似被揉碎在粼粼波光之中,随着江水的起伏,化作千万片破碎的银鳞。江心深处,那艘名动京华的“烟波花月舫”静静蛰伏,宛如一只披着红妆的巨兽,在夜色中吞吐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奢靡与腐朽。舫上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女子的娇笑与男子的豪饮,那股子脂粉香气混合着醇酒的烈味,顺着江风飘出十里开外,直教人未饮先醉。
舫顶最奢华的“忘夫藏娇”暖阁内,地铺西域进贡的纯金丝织毯,墙挂前朝名家手绘的《春宫十二时》,四角那几座鎏金博山炉内,燃着价比黄金的“龙涎迷迭香”,烟气袅袅,缭绕如幻,将这方寸之地营造得如同云端仙境,又似那勾魂摄魄的销魂窟。
齐长风身着一袭绛紫色暗纹锦袍,那料子在烛火下隐隐泛着流光,领口大敞,露出一片精壮且布满陈年旧疤的胸膛。他正慵懒地倚在那张足以容纳五六人的紫檀木雕花大榻之上,手中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夜光杯,眼角眉梢尽是那上位者特有的傲慢与邪气。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透着一股子猎人看着陷阱中猎物的戏谑。
在他身侧,跪坐着一名女子。
那女子着一身淡青色的流云纱裙,发髻微偏,斜插着一支素雅的梅花白玉簪。她低眉顺眼,双手交叠于膝前,无论是那纤细的身形、莹润的侧颜,乃至那低头时流露出的那一抹清冷与温婉交织的韵味,竟与那从不踏足风月之地的青霞仙子——婉儿,有着九分九的神似!
尤其是她身上那股子气质,端庄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仿佛是那高山上的雪莲,正等着人去攀折、去玷污。
“琬儿,倒酒。”齐长风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榻沿,发出沉闷的声响。
“是,公子。”女子轻声应道。
她伸出素手,执壶斟酒。那手腕皓白如玉,动作行云流水,就连那微微翘起的兰花指,以及斟酒时手腕那一抹极其细微的颤动,都像极了婉儿平日里在书房为李晋霄研墨时的习惯。
这女子,正是苏青鸾耗费数年心血,从千百名雏儿中挑选调教出来的——赵琬儿。
为了这一天,她不仅模仿了青霞仙子的容貌,更是在苏青鸾的严苛教导下,将那位正主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小动作都刻进了骨子里。她知道,今夜她便是那青霞仙子,要在这权贵面前,演好这出名为“献祭”的戏码。
齐长风眯起眼,目光贪婪地在那张酷似婉儿的脸上游移。苏青鸾那个女人果然识趣,不仅是个极品尤物,更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精。她知道自己觊觎那任其中的妻子已久,却碍于大局不好直接下手,便送来了这么个足以乱真的珍品。 “像,真像。”
齐长风忽然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挑起赵琬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尤其是这双眼睛,若是再含上两滴清泪,那便更像那故作清高的青霞仙子了。” 他忽然手指用力,捏得赵琬儿下巴发白,语气陡然转冷:“只可惜,赝品终究是赝品。若是真的那个女人在这儿,此刻怕是早已冷着脸,要拔剑杀我了吧?哈哈哈哈!”
赵琬儿吃痛,却不敢呼喊,只得顺着他的力道,眼眶微微发红,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楚楚可怜的神色,声音软糯带颤,宛如受惊的小鹿:“公子……弄疼奴家了。奴家虽蒲柳之姿,却也愿……愿效仿那仙子,好生伺候公子。”
“伺候?”齐长风放声大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掌肆无忌惮地探入那流云纱裙之下,在那大腿内侧那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待会儿还有更疼的!今日,本公子便要在这画舫之上,借你的身子,演一出好戏!”
亥时三刻,江风凛冽。
一道黑影如同夜枭般掠过江面,无声无息地落在画舫的二层回廊之上。 来人正是六师叔,任其中。
他今夜并未着官服,而是换了一身不起眼的灰布长衫,面容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憔悴且阴沉。齐长风的邀约,对他而言无异于鸿门宴,但他不得不来。身为元阳教安插在青云门的暗桩,他在齐长风面前,实在要小心。
他按照约定,避开了舫上的守卫,悄然潜至“忘夫藏娇”阁的前厅。
正欲扣门,屋内却隐隐传来了女子的啜泣声。
那声音压抑、凄婉,却如同一根细针,瞬间刺穿了他的耳膜。
那是……婉儿的声音?!
任其中浑身一震,如遭雷击。那声音太过熟悉,哪怕是压抑着的哭腔,他也绝不会听错。那是与他同床共枕七载的结发妻子,是他自愿将其推向李晋霄怀抱、心中却依然爱逾性命的女人。
“齐公子……求您……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其中……”
屋内,女子的哀求声断断续续地飘了出来,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惶恐,“其中虽然愚钝,可这些年为教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何须……何须用那种手段毁了他?”
任其中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贴近了那扇雕着“鸳鸯戏水”的窗棂,透过窗纸的一丝缝隙向内窥探。
只见内室的珠帘后,齐长风大马金刀地坐着,而他的脚边,跪伏着一个淡青色的身影。那身形,那发髻,甚至那支梅花簪,分明就是今日出门前婉儿所戴的那一套!
“青霞仙子,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
齐长风的声音透着一股猫戏老鼠的戏谑,他俯下身,手指轻佻地勾起女子的衣带,在指尖缠绕,“并非本公子不给他活路,实在是任其中这人,办事不利索。你可知,他究竟背着本公子,在城南做了什么?”
“他……他一直尽心尽力……”女子似是难以置信,身子剧烈颤抖。
“尽心尽力?”齐长风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本沾着干涸血迹的账册,在女子面前晃了晃。
“这是‘瑞祥铁铺’的账本,上面清清楚楚地记着,有一批送往总坛的精铁,被人在半道上截了留。而这铁铺的掌柜,若是我没查错,似乎跟你那好相公关系匪浅啊?”
齐长风将账本狠狠摔在女子面前,语气森寒:“私吞精铁,这可是三刀六洞的大罪!不仅如此,那掌柜的暗格里,还搜到了任其中亲笔书写的几封密信,虽然言语隐晦,但这笔迹……仙子身为贤内助,应该认得吧?”
窗外的任其中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手脚冰凉。
瑞祥铁铺!那是他极其隐秘的一处联络点。怎么会……怎么会被齐长风查到了?而且,那掌柜是他多年的心腹,若非酷刑加身,绝不会吐口。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引以为傲的隐忍与布局,在齐长风这等权贵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屋内的赵琬儿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铁证”给震住了。虽然苏青鸾给的情报里提过齐长风可能掌握了一些把柄,但没想到竟是如此致命的死穴。
她那双杏眼中蓄满了泪水,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账本,却又不敢,只能仰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不……不会的……相公他……他定是有苦衷的……”
“苦衷?”齐长风哈哈大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青霞仙子啊青霞仙子,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爱。你以为你那个相公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过是拿教中的资源中饱私囊罢了。这样的蛀虫,按照教规,理当处死。”
赵琬儿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颤声道:“求公子……别……别杀他……只要公子肯饶他一命,婉儿愿……愿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齐长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手掌缓缓覆上她那高耸的胸脯,隔着衣衫肆意揉捏,“本公子府上不缺牛马,只缺……一条听话的母狗。” 他目光阴鸷,从怀中摸出一只黑色的小瓷瓶,在赵琬儿眼前晃了晃。
“青霞仙子,你那好相公平日里是不是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心口绞痛,却只当是练功岔了气?”
赵琬儿瞳孔骤缩,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其中他……确有此症,遍访名医也查不出病灶……”
“查不出就对了。”齐长风阴测测地笑道,“那是因为,早在三年前,他拜入教中核心之时,‘隐皇’大人便亲自赐了他一杯酒。那酒里,种着一只‘蚀心蛊’。”
“蚀心蛊?!”
这一声惊呼,同时在屋内和窗外响起。
窗外的任其中只觉浑身血液逆流,如坠冰窟。原来……原来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在那些大人物眼中不过是个笑话!他的命,早就被人捏在手心里了,甚至连那每月的痛楚,都是被人操控的戏耍!
屋内,齐长风的声音如恶魔低语:“这蛊虫平日沉睡,可以帮他提升功力,可一旦母蛊催动,或是断了每月一次的解药,那虫子便会苏醒,一点点啃食他的心脉,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化作一滩血水。”
“不……不要……”赵琬儿面无人色,死死抓住齐长风的衣摆,那是绝望中唯一的稻草,“公子既有此药,定有解法!妾身求您……赐药!”
“解药自然有。”齐长风晃了晃手中的瓷瓶,“这一瓶,够他续命一年。不过嘛……”
他目光下移,落在赵琬儿那半遮半掩的酥胸之上。那淡青色的肚兜早已不知去向,只余一层薄薄的轻纱,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那两团丰盈之上,两点殷红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本公子方才还没尽兴。你若想拿这解药,光是跪在地上求可不够。”齐长风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轻纱在那红梅上打着圈儿,“得拿出点真本事,把本公子伺候舒坦了,这药……便是你的。”
“妾身……遵命。”
为了那救命的解药,赵琬儿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尊严。她缓缓直起身子,那双素手颤抖着解开了身上仅存的轻纱。
那一身雪腻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空气中。
窗外的任其中死死咬着牙关,口中泛起一丝血腥气。他恨齐长风的卑鄙,更恨自己的无能。可在这极度的恨意之下,那股变态的快感却愈发强烈——他想象着婉儿在那权势滔天的男人身下,被迫张开双腿,被迫承受那从未有过的羞辱与快感,这种背德的画面,竟让他那许久未曾勃起的下身,有了抬头的迹象。 齐长风眼中欲火大炽,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来,先给本公子消消火。” 赵琬儿顺从地凑上前去,那张清丽绝俗的脸庞贴近了齐长风那布满汗毛的胸膛。
但这还不够。
齐长风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压向自己的一侧乳首,“怎么?平日里李晋霄那小杂种没教过你?”
赵琬儿身子一颤,她闭上眼,心一横,张开樱桃小口,轻轻含住了齐长风胸前那一点。
“嘶……”齐长风倒吸一口凉气,那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酥。
但这只是开始。
赵琬儿似乎是豁出去了,她不仅用舌尖轻挑慢捻,更伸出一双柔荑,握住了齐长风的大手,牵引着覆盖在自己那两团如雪堆般的丰盈之上。
“公子……请怜惜……”
她一边含弄着男人的胸膛,一边挺起胸脯,主动将那两颗饱满挺立的红樱送入男人掌心。
齐长风哪里还客气?他五指收拢,粗暴地揉捏着那两团软肉,指尖在那敏感的顶端狠狠一掐。
“啊……”赵琬儿口中含着东西,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啼,身子却软得像一滩泥。
“真是一对好奶子!”齐长风赞叹道,忽地反客为主,猛地低下头,一口含住了赵琬儿左侧的雪乳。
“咕啾……咕啾……”
令人脸红心跳的吞吐声在暖阁内响起。齐长风并未怜香惜玉,而是像个贪婪的婴孩,大口吮吸,舌头在那红梅上疯狂扫荡,甚至用牙齿轻轻研磨。
“唔……痛……又好麻……”赵琬儿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双手无助地抓着齐长风的头发,似推拒,又似按压。
窗外的任其中看着这一幕,双目赤红。那是他平日里连碰都不敢重碰的地方,如今却在仇人的口中变形、红肿,被吸出啧啧的水声。
“这就是青霞仙子的滋味……”齐长风松开嘴,看着那沾满津液、晶莹剔透的红樱,满意地笑道,“比那烟波花月舫的头牌还要骚上三分!来,让本公子看看,你这双手,除了会研墨,还会干什么?”
他仰面躺倒,那狰狞的巨物再次昂首挺立,带着一股子腥膻的雄性气息,直指赵琬儿的面门。
“这……”赵琬儿看着那丑陋的巨物,眼中闪过一丝本能的畏惧。
“怎么?不想救你相公了?”齐长风晃了晃手中的解药。
赵琬儿咬了咬牙,伸出那双原本应该抚琴弄画的纤纤玉手。
那双手,皓白如玉,指尖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淡淡的粉色。 她先是试探性地握住了那根巨物的根部。
“太轻了!没吃饭吗?”齐长风不满地喝道。
赵琬儿心中一惊,忙加重了力道。她想起苏姐姐教导的“玉手润花”之术,虽然手中无花,但这手法却是通用的。
她掌心凝聚出一层薄薄的汗意,顺着那青筋暴起的柱身缓缓向上捋动。指腹在那些凸起的纹路上细细打磨,时而轻拢慢捻,时而急促套弄。
“对……就是这样……”齐长风舒爽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仙子这双手,竟也是个销魂窟。平日里李晋霄那小子,没少让你这般伺候吧?”
“没……没有……”赵琬儿矢口否认,手上动作却不敢停,“晋霄他……他敬重妾身……”
“敬重?”齐长风嗤笑一声,“敬重会在书房里让你张开腿?敬重会在你身上写大字?别装了!给本公子再快点!”
赵琬儿被逼无奈,只得加快了手速。她那双手仿佛化作了灵蛇,在那巨物上上下翻飞。偶尔指甲不经意地划过那敏感的冠状沟,引得齐长风一阵颤栗。 窗外的任其中死死盯着那双手。那双手,曾为他缝补衣衫,曾为他红袖添香。可如今,那双洁白无瑕的手,却在仇人的跨间,做着那最下贱的活计!那一上一下的套弄,仿佛不是在套弄齐长风的欲望,而是在狠狠抽打着他任其中的脸! “呼……手活儿不错,但本公子更想尝尝那张嘴。”
齐长风忽然按住了赵琬儿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张樱桃小口。
“檀口戏龙,这才叫本事。”齐长风指了指自己那早已胀大到极致的顶端,“含进去。”
赵琬儿身子剧烈一颤,眼中满是抗拒:“不……那里脏……妾身……妾身做不到……”
“脏?”齐长风冷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那处,“你相公的命就在这儿,你跟我说脏?”
她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巨物,闻着那股浓烈的麝香气味,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她闭上眼,缓缓张开了嘴。
那粉嫩的唇瓣,颤抖着贴上了那紫红色的顶端。
“唔……”
随着她的一点点吞入,那巨物撑开了她的口腔,填满了她的喉咙。
这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画面——高高在上的青霞仙子,此刻正如同一只卑微的母狗,跪伏在男人胯下,用那张平日里只会吟诗作对的小嘴,吞吐着男人的欲望。
“滋……滋……”
随着她的吞吐,口中分泌的津液与那话儿摩擦,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起初她还很是生涩,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引得齐长风皱眉。但很快,在齐长风的按头指导下,亦或是她体内那股子被开发出来的媚骨作祟,她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舌头。
那丁香小舌,在那敏感的马眼处轻轻一舔,然后顺着柱身一路向下,直到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啊……爽!”齐长风仰着头,双手插入赵琬儿的发间,享受着这极致的征服感,“若是让你那废物相公看到这一幕,怕是要直接气得吐血身亡吧?哈哈哈哈!”
赵琬儿含着那巨物,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那黑色的丛林之中,更添几分凄艳。
窗外的任其中,真的快要吐血了。
他看着妻子那张被撑得变形的小脸,看着她那因为窒息而翻白的眼眸,看着她嘴角溢出的晶莹津液……
他的心在滴血,可他的下身,却在那极度的屈辱与变态的视觉冲击下,硬得发痛。
他恨不得冲进去杀了齐长风,可他又舍不得移开目光。那一种看着圣洁妻子堕落成荡妇的背德感,如同一剂剧毒的春药,让他在这绝望的深渊里,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好一副冰肌玉骨。”
齐长风眼中欲火大炽,但他并未急着提枪上马,而是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听说青霞仙子当年与那任其中大婚之时,风光无限。”齐长风靠在榻上,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本公子这辈子,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玩过仙子这般的调调。今日,咱们就在这画舫之上,办一场‘仙子蜜嫁’,如何?”
“蜜嫁?”赵琬儿一愣,显然没料到这淫贼竟有这般雅兴。
“不错。我是那刚过门的蜜夫,你是那羞答答的新妻。”齐长风指了指桌上那对红烛,“去,把蜡烛点上,再给本公子……磕头敬茶。”
赵琬儿咬着唇,强忍着屈辱,赤着身子走到桌边,点燃了红烛。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那曼妙的身姿,在这奢靡的暖阁中,透着一股子令人心碎的凄美。 她斟了一杯酒,跪行至齐长风脚边,高举过头顶:“夫君……请饮酒。” “哈哈哈!好一句夫君!”
齐长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拉向自己,“既是洞房花烛夜,这交杯酒喝了,接下来……便是闹洞房了。”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赵琬儿抱起,大步走向暖阁一侧的落地长窗。
“啊……公子……去哪里?”赵琬儿惊呼,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他的腰。 “既然是青霞仙子,自然要让这江上的明月、水里的游鱼,都来看看仙子堕入凡尘的模样!”
齐长风一把推开那扇雕花窗棂。
凛冽的江风瞬间灌入,吹得赵琬儿浑身一颤,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窗外,便是浩渺的淮河。远处灯火点点,近处波光粼粼。虽然夜深人静,并无船只靠近,但那种身处高处、赤身露体被天地窥视的羞耻感,瞬间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不要……求求你……关上窗……”赵琬儿哭喊着,双手死死护在胸前,想要遮挡那泄露的春光。
“遮什么?这般好的身子,藏着掖着多可惜。”
齐长风狞笑着,一把拉开她的手,将她按在窗棂之上。她的后背贴着冰冷的木框,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胸膛,身后是万丈深渊般的江水。
“任其中那个废物,平日里是不是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在床上也是规规矩矩,生怕亵渎了你?”齐长风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狰狞的巨物弹跳而出,抵在她的腿间。
“不……不是……”赵琬儿摇头,想要辩解,却被他一口封住了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吻,带着血腥味和酒气。
“今日,本夫君就教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为夫’之道!什么才叫……把仙子操成荡妇!”
他双手托起她那丰满圆润的臀瓣,猛地向上一提,随即腰身一沉。
“噗嗤!”
那根早已胀大到极致的“烛龙照夜”,便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柱,狠狠贯穿了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惊起江边几只宿鹭。
赵琬儿身子剧烈痉挛,那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但这痛楚之中,却夹杂着一丝极其隐秘的快感——那是苏青鸾教导她的,也是她体内那经过调教的媚骨在本能地迎合强者。
“好紧!真他娘的紧!”
齐长风爽得头皮发麻。这苏青鸾调教女子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那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有无数张小嘴,死死咬着他不放。
他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将赵琬儿撞得向后仰去,半个身子几乎探出了窗外。
“不……要掉下去了……救命……”
强烈的失重感与被填满的充实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兴奋之中。她不得不死死抱住齐长风的脖子,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宛如一条在风暴中寻求庇护的藤蔓。
“叫啊!叫给这淮河的水神听听!叫给那没用的任其中听听!”
齐长风一边狂顶,一边在她耳边嘶吼,“告诉他们,此刻在你体内逞凶的,是谁的大雕?是谁把你这仙子干得淫水直流?”
“是……是公子……啊……好深……要顶坏了……”
赵琬儿早已神智不清,在齐长风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她只能本能地哭喊、求饶,以及……迎合。
她那原本端庄清冷的面容,此刻布满了潮红与汗水,眼神迷离涣散,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津液。随着每一次撞击,她口中发出的不再是惨叫,而是变成了甜腻入骨的娇吟。
“唔……相公……救我……不……好爽……夫君……再用力些……”
她在痛与快乐的边缘挣扎,在忠诚与背叛的深渊里沉沦。
窗外的任其中,听着那一声声“夫君”,看着那窗棂上交叠起伏的身影,看着妻子那雪白的双腿在空中乱蹬,看着那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滴落…… 他的心在滴血,可他的身体却在那极度的屈辱与视觉冲击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亢奋。
他颤抖着手,伸入了自己的衣摆,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东西。
“婉儿……我的婉儿……”
他低吼着,眼中流下两行浊泪,在那黑暗的角落里,伴随着屋内那淫靡的撞击声,开始了属于他一个人的、悲哀而又疯狂的发泄。
屋内,齐长风越战越勇。
“爽!太爽了!”
他猛地将赵琬儿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抓住窗棂,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看着江面!好好看着!”
他从后面再次挺入,这一次,比之前更加深入,直捣黄龙。
“啪!啪!啪!”
那是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那里……那里不行……”赵琬儿哭喊着,身子若狂风中的落叶般颤抖。
齐长风哈哈大笑,一把将女子拉起,顺势按倒在那张宽大的软榻之上。 齐长风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手指轻轻划过女子的领口,“本公子不喜欢什么仙子,只喜欢听话的小母猫。听说你在李晋霄面前,还得戴着什么‘暗香扣’?含着什么‘锁情环’?”
赵琬儿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那是苏姐姐特意为她准备的道具,没想到齐长风连这个都知道!
“让我检查检查……”
“嘶啦——”
锦帛碎裂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伴随着女子的一声惊呼。
隔着那层层叠叠的轻纱屏风,任其中只能看到两个交叠的身影。
“啧啧,果然戴着呢。”齐长风的声音充满了玩味,“这玉环……温养得不错啊,都起雾了。看来咱们的青霞仙子,嘴上说着不要,这身子……却是早就准备好了?”
“不……不是……那是……那是为了练功……”女子带着哭腔辩解。
“练功?”齐长风狞笑一声,手指似乎探入了某处,“那今日,本公子便助你练练这‘双修’的大道!把腿张开!”
屋内,女子似乎是为了配合齐长风的羞辱,亦或是真的为了“救”相公,她顺从地将双腿张到了极致,甚至主动抬起腰肢,去迎合那近在咫尺的侵犯。 “相公他……从未这般对过婉儿……”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又带着一丝刻意模仿的媚意,“求主人……轻些……”
这一声“主人”,彻底点燃了齐长风的兽欲。
“好!既如此,那本公子今日便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那狰狞的怒龙如破竹之势,狠狠贯穿了那狭窄紧致的甬道。
“啊——!”
女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如虾米般弓起,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锦褥,指节泛白。那一瞬间的痛楚与充盈感,让她几乎窒息。
“紧!真是极品!”齐长风倒吸一口凉气,那包裹感简直让他销魂蚀骨,“李晋霄那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叫弄女人?跟着他,真是暴殄天物!”
他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那花房内溢出的蜜液被搅动的“滋滋”声,在这空旷的暖阁内回荡,淫靡至极。 女子起初还只是痛苦地呻吟,试图推拒那过于狂暴的侵犯。可渐渐地,随着齐长风那娴熟高超的技巧,以及那“烛龙照夜”级别的天赋异禀,她眼中的痛苦逐渐被迷离所取代。
“唔……嗯……好深……”
她的声音开始发生了变化。那原本只是单纯的哭腔,此刻竟夹杂了一丝婉转的媚意。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无法压抑的快感。
“主人……好厉害……婉儿……婉儿受不住了……”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齐长风的动作。那原本紧绷的双腿,此刻竟然主动缠上了齐长风的腰,像是一条渴望被填满的美女蛇。
齐长风见状,更是兴奋莫名。他一把抓起女子那散乱的青丝,迫使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仙子的模样?分明就是个欠操的荡妇!”他大声羞辱道,“怎么?任其中那个废物满足不了你?李晋霄那个小杂种也喂不饱你?还要本公子来替他们喂饱你这下面那张小嘴?”
“是……是婉儿不知羞耻……”女子眼神迷乱,那张酷似婉儿的脸上满是潮红,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津液,神情恍惚而堕落,“主人的……好大……把婉儿撑满了……相公……相公从未让婉儿这般……这般快活……”
窗外的任其中,只觉脑中“嗡”的一声。
他听到了什么?他的婉儿,竟然在仇人的身下,说出这般淫荡的话语?说他不如那个强暴她的男人?
这一刻,他的自尊被彻底践踏成泥,可那心中的欲火却如燎原之势,不可收拾。
屋内的赵琬儿,此刻已然完全入了戏。
苏青鸾花了数年时间,不仅让她模仿青霞仙子的一颦一笑,更传授了她无数取悦男人的秘术。此刻,她不仅在扮演那个被迫受辱的“青霞仙子”,更在用这具身体,去征服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
她那花房深处,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随着齐长风的抽送而不断收缩、吮吸。每一次吞吐,都让齐长风舒爽得头皮发麻。
“妖精!真是个妖精!”
齐长风低吼着,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伏在榻上,摆出一副母狗承欢的姿势。 “把你那屁股撅高点!让本公子好好看看,这青霞仙子的屁股,是不是也这般骚浪!”
赵琬儿顺从地塌下腰,将那丰满圆润的臀儿高高翘起。那雪白的肌肤上,还留着齐长风刚才掐弄的指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齐长风再次挺入,这一次,是从后面,更加深入,更加狂暴。
“啊!顶到了……那里……那里不行……”赵琬儿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啼,身子剧烈颤抖,似乎被触碰到了最敏感的所在。
“不行?本公子说行就行!”齐长风一边冲刺,一边挥掌在那雪臀上狠狠拍打,“啪!啪!”
“叫!给本公子大声叫!叫得让你那个废物相公在九泉之下都听得见!” “啊……主人……好人儿……婉奴错了……婉奴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射给婉奴……”
那声音凄婉哀怨,却又透着一股子令人疯狂的媚意。任谁听了,都会以为这是一个良家女子在极度的屈辱与快感中彻底沦陷。
一番云雨,直至赵琬儿嗓子都喊哑了,全身瘫软如泥,齐长风才低吼一声,将那一股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了她的体内。
“呼……”
齐长风抽出分身,一脸餍足地靠在软枕上。赵琬儿则如同一只被玩坏的布娃娃,蜷缩在一旁,身下是一滩狼藉的红白之物。
窗外的任其中,也随着那一刻的爆发,身子一软,靠在墙上。他看着手中那浑浊的液体,心中充满了苦涩与……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感。
就在那红浪翻滚、最为不堪入目之时,那扇雕花的红木门扉被人轻轻推开了一道缝隙。
未见其人,先闻得一阵清脆悦耳的环佩叮当之声,在这淫靡浓重的暖阁内,宛如碎玉投珠,激起层层涟漪。紧接着,一股更为浓郁却不显艳俗的脂粉香气,伴随着江风悠悠钻入,竟将那满室的石楠腥气冲淡了几分。
“哟,齐公子好大的兴致。这般动静,连奴家在前舱听了,都觉得脸红心跳,坐立难安呢。”
随着那娇慵软糯的嗓音,一位身着紫罗兰色云纹轻纱长裙的美妇人款款步入。她内衬一件大胆的黑色蕾丝肚兜,那丰腴熟透的身段在纱裙下若隐若现,行止间腰肢款摆,如弱柳扶风,却又透着一股子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成熟风韵。手中一柄湘妃竹扇轻摇,掩着半边红唇,那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榻上那一片狼藉。
来人正是这烟波花月舫的主人,苏青鸾。
齐长风正倚在软榻之上,怀中搂着那个已然瘫软如泥的“青霞仙子”,大手还在她那丰润的臀瓣上肆意揉捏。见苏青鸾进来,他非但没有半分被人撞破的尴尬,反而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猎艳的精光。
“怎么?苏大家这是来查房了?”齐长风懒洋洋地笑道,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沙哑,“还是说,苏大家怕本公子弄坏了你这精心调教的宝贝?”
苏青鸾却不恼,莲步轻移,行至榻前。她那一双妙目在齐长风身上扫了一圈,又在那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女子身上停留片刻,随即娇嗔一声,那声音酥得让人骨头都轻了二两。
“公子这话说的,奴家这‘烟波花月舫’虽是做皮肉生意的,可这待客之道,讲究的是个‘情趣’二字。您这般生吞活剥,便是那最烈的马儿也要被吓坏了,到时候若是僵在那里,木头一般,岂不是扫了公子的雅兴?”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涂着丹蔻的玉指,轻轻划过榻上女子那因恐惧而紧绷的大腿,安抚似的拍了拍,指尖却在那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
“再者说了,这位可是咱们京城里出了名的青霞仙子,平日里最是端庄守礼,那是云端上的人物。公子若想让她真正服软,光靠蛮力可不行,得用点……巧劲儿。”
榻上的女子似乎找到了救星,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苏青鸾那边缩了缩,那一双含泪的杏眼中满是哀求,颤声道:“苏姐姐……救我……”
这一声“苏姐姐”,喊得凄婉哀怨,却又恰到好处地透着一股子熟稔。 齐长风听了,倒是来了兴致。他松开了按着女子的手,大马金刀地往后一靠,赤裸的胸膛上汗珠滚落,更显精壮狂野。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苏青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苏大家既这般说,想必是有什么高招了?本公子倒要听听,你是怎么个‘巧劲儿’法。”
苏青鸾媚眼如丝地瞥了齐长风一眼,身子软软地靠在榻沿上,那丰满的臀部正好压着女子的脚踝,看似无意,实则断了她逃跑的念想。
“这巧劲儿嘛……”她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在屋内环视了一圈,手中的团扇指向了那几盏亮如白昼的“龙凤呈祥烛”,又指了指四周那几面巨大的落地铜镜。
“公子这暖阁虽奢华,却少了几分朦胧之美。这男女之事,正如那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越是看不真切,才越是让人心痒难耐。”
苏青鸾说着,忽地掩唇一笑,那眼波流转间,竟是说不出的风流:“公子何不玩个‘猫抓老鼠’的游戏?”
“猫抓老鼠?”齐长风眸光微动。
“正是。”苏青鸾笑道,“咱们把这大灯都熄了,只留那一盏琉璃宫灯,再将这四面的帷幔都放下来。这铜镜能映人影,帷幔能遮春光。公子您是那威风凛凛的猫儿,而这位仙子嘛……”
她伸手勾起女子的下巴,指尖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带着几分挑逗:“便是那受了惊的小老鼠。让她在这帷幔与铜镜之间躲藏,公子去抓。抓到了,便让她身上少一件衣裳,或是……做一件公子喜欢的事儿。”
“若是抓不到呢?”齐长风反问,眼中的欲火已被这新奇的玩法重新点燃。 “若是抓不到……”苏青鸾咯咯直笑,身子前倾,那胸前的雪腻在黑色蕾丝下呼之欲出,“那奴家便亲自上阵,帮公子把这只不听话的小老鼠给摁住,如何?” 齐长风闻言,眼中顿时爆发出贪婪的光芒。这玩法不仅新颖刺激,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掌控欲与征服欲。试想一下,在那昏暗暧昧的光影中,看着那平日里高不可攀的仙子惊慌失措地逃窜,最后落入自己掌心,那是何等的快意!
“好!好一个猫抓老鼠!”齐长风抚掌大笑,“苏大家果然是此道高手!就依你!”
“来人,熄灯!放幔!”
随着他一声令下,候在门外的侍女们鱼贯而入,动作麻利地吹熄了屋内的大部分烛火,只留下了角落里那盏昏黄的琉璃宫灯。紧接着,四周那原本束起的重重帷幔被放下,层层叠叠的轻纱在夜风中飘荡,将整个暖阁分割成了一个个迷离的空间。
屋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那几面巨大的铜镜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无数个重叠的影子,让人分不清虚实。
窗外的任其中,视线也随之受阻。他只能透过窗缝,看到那昏黄的灯光在帷幔后摇曳,听到屋内传来的急促脚步声与衣料摩擦声,心如刀绞,却又忍不住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那晃动的黑影。
“嘻嘻……仙子,快跑呀,猫儿要来了哦。”苏青鸾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魅惑,带着一种引导猎物的戏谑。
“不……不要……”女子的声音惊慌失措,似乎已经离开了软榻,正跌跌撞撞地向帷幔深处躲去。
窗外的任其中,只觉眼前一黑。那昏暗的灯光让他再也看不清屋内的情形,只能隐约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在那镜子与帷幕间穿梭。那一个个晃动的影子,时而重叠,时而分离,就像是无数个婉儿在他的眼前晃动。
“婉儿……快跑……”他心中无声地呐喊,却只能无力地看着妻子的身影,在这荒唐的游戏中,一步步走向深渊。
齐长风立于这光影交错的中心,并未急着扑上去,而是从怀中摸出一条黑色的丝带,慢条斯理地蒙上了自己的双眼。
“既然是玩,那便玩得尽兴些。”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听声辩位,“本公子倒要看看,你们这两个小妖精,能躲到哪里去。”
话音刚落,他身形骤动,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朝着左侧的帷幔扑去。 那里,正有一道急促的呼吸声。
“啊!”
一声娇呼响起,却并非那青霞仙子的声音,而是带着几分嗔怪与媚意。 齐长风一把抱住了一个丰腴温软的身躯。那手感极好,腰肢柔软无骨,胸前的饱满更是惊人,隔着薄薄的纱衣,那弹性简直要将人的手掌给吸进去。
“抓到了!”齐长风大笑,大手毫不客气地在那怀中之人的臀上狠狠抓了一把。
“哎哟——公子好坏,抓错人了。”
怀中之人转过身来,一双藕臂顺势缠上了齐长风的脖颈,吐气如兰。正是苏青鸾。
“怎么是你?”齐长风虽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直接探入了那黑色蕾丝肚兜的边缘,握住了一团滑腻的软肉。
“公子蒙着眼,心又不诚,自然是抓错了。”苏青鸾娇笑着,身子紧紧贴着齐长风,那丰满的磨盘有意无意地蹭着他早已昂扬的巨物,“不过嘛……既然抓到了奴家,那公子是不是该受罚?”
“受罚?”齐长风一把扯下眼上的丝带,看着怀中这个风情万种的尤物,眼中欲火更甚,“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想怎么罚我?”
苏青鸾眼波流转,忽地凑近,张开那张樱桃小口。
只见她舌尖轻抵,一枚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温润光泽的玉珠,从她口中缓缓吐出一半,却又被她灵巧地卷了回去。
“这是……暖阳髓玉珠?”齐长风识货,眼睛顿时亮了。
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宝贝,传闻中只有那些修炼媚术的高手,才会日夜含在口中温养。此珠不仅能美容养颜,更能在房事之中增添无穷妙趣。
“公子好眼力。”苏青鸾含着那珠子,说话有些含糊,却更添几分撩人,“奴家这珠子,养了十几年了,最是懂事。今日……便罚公子尝尝它的滋味。” 说着,她缓缓蹲下身去。
在那昏黄的灯光下,在那重重帷幔的包围中,这位名震京城的苏大家,就这样滑倒在了齐长风的胯下。她伸出玉指,解开了男人的束裤。
当那狰狞的巨物弹跳而出时,苏青鸾眼中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叹与痴迷。 她俯下身,红唇包裹了上去。
“嘶——”
齐长风倒吸一口凉气,双手猛地抓住了苏青鸾的秀发。
那不仅仅是口腔的温热,更有一股滚烫、圆润的触感在最敏感的冠状沟处盘旋。那暖阳髓玉珠在苏青鸾那条灵巧无比的舌头拨弄下,仿佛有了生命,疯狂地旋转、研磨、挤压。
“唔……嗯……”
苏青鸾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吞咽声,震得齐长风头皮发麻。
然而,齐长风并未完全沉溺其中。作为元阳教的高手,他体内的真气瞬间被这股刺激调动起来。
他猛地睁开眼,目光如电,穿过层层轻纱,锁定了那帷幔深处的一抹淡青色身影。
那青霞仙子,正趁着这间隙,惊慌失措地想要寻找出路。
“想跑?”
齐长风冷笑一声,一边享受着苏青鸾那神乎其技的口舌侍奉,一边缓缓抬起右手。
只见他屈指一弹。
“嗤!”
一道指风破空而去,精准地击中了角落里的一根蜡烛。那烛火猛地窜起,火光大盛,将那原本昏暗的角落照得通明。
正躲在那里的赵琬儿惊呼一声,像是被强光照射到的兔子,慌忙向另一侧逃窜。
“嗤!嗤!”
齐长风又是两指弹出。
这一次,指风瞬间熄灭了女子前方必经之路上的两盏小橘夜灯。
黑暗骤降,女子脚下一绊,险些摔倒,只能被迫改变方向,再次退回了镜阵中央。
齐长风哈哈大笑。此刻的他,仿佛是这光影迷宫的主宰。他一边享受着胯下的极乐,一边用指风操控着明暗,像赶羊一样,将那个可怜的女子在帷幔与铜镜之间驱赶得团团转。
“跑啊!接着跑!”
他看着女子在镜中无数个惊慌失措的倒影,心中的快意达到了顶峰。
苏青鸾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兴奋,口中的动作愈发卖力。那枚玉珠在她口中高速研磨,发出细微咔哒声,配合着那吞吐的水渍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深喉之后,齐长风低吼一声,暂且按捺住即将爆发的欲望,一把将苏青鸾拉了起来。
“赏你的。”他在苏青鸾那沾满津液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不过,正餐还没吃到嘴里,还得劳烦苏大家,帮本公子把那只不听话的小老鼠给捉回来。” 苏青鸾媚笑着抹去嘴角的银丝,那一双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公子放心,这猫抓老鼠的精髓,就在于把老鼠逼到绝境。奴家这就帮您……封了她的退路。”
说罢,她身形一晃,如同一条紫色的美女蛇,滑入了帷幔之中。
齐长风再次蒙上双眼,这一次,他不再是戏谑,而是带着必得的决心。 “仙子,本公子来了。”
黑暗中,脚步声变得杂乱。
“这边……公子,她在左边……”苏青鸾的声音忽左忽右,带着一丝引导。 “呀!别过来!”女子的惊叫声充满了绝望。
齐长风听声辨位,猛地向右前方扑去。
“唰——”
帷幔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这一次,他没有抓空。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扣住了一截纤细温热的皓腕。
“抓到你了。”
入手的触感,与方才的苏青鸾截然不同。
若说苏青鸾是温热软糯的暖玉,那此刻手中的女子,便是那温润凉玉。那肌肤细腻得仿佛没有毛孔,透着一股子淡淡的冷意,却又在深处藏着惊人的弹性。 齐长风心中欢喜,“这般极品,与那些凡脂俗粉大不相同!”
他猛地用力一拉,将那女子拽入怀中。
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子撞入他那精壮的怀抱。那一瞬间,一股清冽如雪中寒梅般的幽香扑面而来,闻之令人神清气爽,却又在下一刻激起了更为狂暴的破坏欲。
“放开我……求你……”
那青霞仙子在他怀中拼命挣扎,带着一股子小女人的媚意。
但在齐长风这等高手面前,这点反抗不过是情趣罢了。
“放开?”齐长风狞笑一声,一把扯下了眼上的丝带,“进了本公子的怀里,便是那天上的仙女,也得给本公子下凡来!”
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清了怀中之人的模样。
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让人兽血沸腾,清冷的眸子深处藏着让人疯狂的欲望。 不等他细细品味各中滋味,苏青鸾已款款走来,手中拿着一根红色的绸带。 “公子,这小老鼠爪子利得很,若是不绑起来,怕是要伤了公子呢。” 她笑吟吟地走上前,协助齐长风将女子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红绸死死缚住。 那红绸软滑,在苏青鸾的手中如灵蛇般缠绕,顷刻间便将怀中女子那双皓白如玉的柔荑反剪于身后,打了个死结。
红绸如血,肌肤胜雪。这一抹惊心动魄的红白对比,在这昏黄暧昧的琉璃灯火下,直教人血脉贲张。女子似乎因为受惊过度,身子止不住地轻颤,那一双剪水双瞳中蓄满了泪水,欲坠未坠,却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余鼻翼急促地翕动,透着一股子令人想要狠狠蹂躏的楚楚可怜。
齐长风只觉掌心下的触感妙不可言。不同于苏青鸾那般温热丰腴的绵软,这赵琬儿的一身皮肉,竟是透着股子沁人心脾的凉意。那是上好的羊脂冷玉,摸上去滑腻无骨,却又在深处藏着惊人的弹性。他手指稍稍用力一按,那肌肤便陷下去一个小坑,旋即又弹了回来,仿佛吸住了他的指尖一般。
“好一个销魂软肉!”齐长风由衷赞叹,眼底的贪婪之色愈浓,“苏大家,你这哪里是找了个替身,这分明是照着那天上的模子刻出来的极品!单是这身皮肉的触感,怕是连那真正的青霞仙子,也不过如此了。”
苏青鸾闻言,掩唇娇笑,那眼波在女子身上流转。
“公子喜欢便好。这丫头自幼便用冷泉水沐浴,又以百花露滋养,这身子骨最是清冷。平日里看着是个冷美人,可若是被公子这般烈火真金地烫上一烫……”她凑到齐长风耳边,吐气如兰,“那滋味,便是那冰山化了水,又冷又热,最是销魂。”
说着,她纤手一指那四面巨大的落地铜镜,眼中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 “公子,这人是抓到了,可这‘猫抓老鼠’的戏还没完呢。您瞧这镜子,多亮堂。若是不让这小老鼠好好看看自己现下这副模样,岂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齐长风心领神会,狞笑一声,一把扣住女子的纤腰,粗暴地将她推向正前方的那面铜镜。
“贴上去!”
女子惊呼一声,身子踉跄前冲,整个人重重地撞在了那冰冷的镜面上。 “嘶——”
肌肤与寒凉的铜镜相触,激得她浑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身后那具滚烫如铁的雄躯死死顶住,再无半点退路。
前有寒镜,后有烈火。
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下,整张脸颊、胸前的丰盈、乃至那平坦的小腹,都不得不紧紧贴合在镜面上,被挤压变了形。
“睁开眼!”齐长风在她身后低吼,一手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来,“好好看着!看着镜子里这个浪荡的贱人是谁!”
只见那昏暗的镜中,映照出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一个衣衫褴褛、几近赤裸的绝色女子,正被一个衣冠楚楚却面目狰狞的男人从身后压制。她那淡青色的肚兜早已不知去向,只余腰间的一抹残纱,那雪白的脊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更妙的是,这铜镜乃是特制的“多宝镜”,经过特殊的打磨与排列。此刻在琉璃灯的折射下,不仅正面的镜子里有她,左右两侧、甚至头顶的镜子里,都有无数个同样的身影在挣扎、在求饶。
仿佛有千万个她在同时受辱。
“不……不要看……”女子带着哭腔,绝望地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镜面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渍。
“装什么贞洁烈女!”齐长风嗤笑一声,空出的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身前,隔着那被挤压在镜面上的丰盈,狠狠揉捏了一把,“有这天生的狐媚身段,便是要给人骑的!怎么,本公子这身份,还辱没了你不成?”
苏青鸾在一旁看着,适时地添了一把柴。她走到铜镜侧面,伸手在那镜面上轻轻划过,指尖正对着镜中女子的那点殷红。
“公子,您瞧她这身子,嘴上说着不要,可这身子却诚实得很呢。”苏青鸾娇声道,“您看这儿……硬得跟石子儿似的,怕是早就动了情,等着公子来采摘呢。”
齐长风顺着她的指尖看去,果然见那被挤压在镜面上的雪乳边缘,泛起了一圈诱人的红晕。他只觉小腹一热,那股子征服欲瞬间冲垮了理智。
“既然这般急不可耐,那本公子便成全你!”
他猛地伸手,一把撕碎了女子腰间最后的那点遮羞布。
“撕拉——”
锦帛碎裂之声在寂静的暖阁内格外刺耳。女子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想要遮掩那最后的私密。
“张开!”
齐长风膝盖猛地一顶,强行挤入她的腿间,将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粗暴地分开。
那处桃源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了那无处不在的铜镜里。 窗外的任其中,死死咬着牙关,双目赤红欲裂。透过窗缝,借着那镜面的反射,他清楚地看到了那处他曾视若珍宝、只敢在夜深人静时小心翼翼触碰的圣地。 那里此刻正泛着晶莹的水光,花唇微微翕张,似乎在恐惧地颤抖,又似乎在……渴望着填满。
“婉儿……”任其中在心中发出无声的悲鸣。可那胯下的孽根,却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可耻地硬得发痛。
屋内,齐长风已是箭在弦上。
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前戏,扶着那早已胀大到极限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处湿润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啊——!”
一声凄厉而婉转的惨叫,伴随着肉体撞击的闷响,瞬间响彻整个暖阁。 那女子身子剧烈地弓起,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若非被齐长风死死按住,怕是要瘫软在地。
“紧!真他娘的紧!”
齐长风倒吸一口凉气,只觉那甬道内壁仿佛有无数张小嘴,瞬间吸附上来,层层叠叠,紧致得让人窒息。那紧致中带着一种青涩的抗拒,每进一寸,都要挤开层层嫩肉,那种破开禁忌的快感,简直要让齐长风爽得头皮发麻。
“好个苏青鸾!”齐长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由衷赞道,“这等极品,你是从哪儿淘弄来的?这滋味……简直是蚀骨销魂!”
苏青鸾立在一旁,看着那镜中交叠的身影,笑得愈发妩媚:“公子满意便好。这丫头为了练这身‘缩阴’的功夫,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您可得……好好疼疼她。”
“疼?自然要疼!”
齐长风狞笑一声,腰胯开始疯狂地摆动起来。
“啪!啪!啪!”
皮肉撞击的声音如急雨般密集。每一次撞击,都将女子重重地顶在铜镜之上,发出一声闷响。那冰凉的镜面上,随着女子的呼吸和汗水,渐渐蒙上了一层暧昧的白雾,却又很快被两人的动作蹭花,留下一道道凌乱的痕迹。
“唔……不……慢些……受不住了……”
女子断断续续地哭喊着,声音软糯沙哑,带着一丝奇异的颤音。那并非单纯的惨叫,而是在极度的痛楚中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欢愉。她的身体仿佛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征伐。
“叫什么?叫相公!”
齐长风杀得兴起,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镜子!告诉本公子,现在在镜子里被干得浪叫连连的骚货是谁?”
女子被迫睁眼,看着镜中那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的自己。那张平日里清冷高傲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情欲的色彩,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是……是婉儿……”
她终于崩溃了,顺着齐长风的逼迫,吐出了那个名字。
“是哪个婉儿?”齐长风并不满足,狠狠一顶,直捣花心。
“啊!是……是任其中的妻子……是青霞仙子……”
这句话一出,齐长风只觉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那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仿佛真的将那位高高在上的青霞仙子踩在了脚下,肆意蹂躏。
而窗外的任其中,在听到这句“是任其中的妻子”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哭声,指甲深深嵌入窗框,鲜血淋漓。
屋内,苏青鸾见火候已到,适时地走上前去。
她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瓶,倒出一点晶莹的精油在掌心搓热。
“公子,这镜子凉,别把美人的身子给冻坏了。”
她说着,一双滑腻的手掌抚上了女子紧贴镜面的脊背。那温热的精油随着她的推拿,渗入女子的肌肤,也润滑了她与镜面的接触。
“滑……好滑……”
女子无意识地呢喃着。随着精油的涂抹,她的身子在镜面上变得更加滑溜,随着齐长风的撞击,竟然在镜面上上下滑动起来,留下一道道油亮的轨迹。 “妙!妙极!”
齐长风大喜过望。这种滑动感大大减少了阻力,让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刺。
“苏大家,你这手段,本公子真是服了!”
齐长风一边狂顶,一边回头看向苏青鸾,“来,你也别闲着。这镜子这么大,这影子这么多,咱们得让这满屋子……都是春色!”
苏青鸾媚眼如丝,身子一软,竟从后面贴上了齐长风的背。她伸出双手,环过齐长风的胸膛,在那精壮的肌肉上游走,最后竟然……伸向了前方,握住了那两团在镜面上被挤压变形的雪乳。
“那奴家便帮公子……扶着点儿。”
被夹在冰冷的铜镜与火热的男人之间,还要承受着苏青鸾那带着魔力的抚摸。 一股奇异的香气忽然从齐长风身下散发出来。
起初极淡,被屋内的石楠味掩盖。但随着她体温的升高和情绪的激荡,那香气越来越浓。仿佛是雨后青柠混合着熟透蜜桃的甜香。
这香气一入鼻,竟让他体内的真气一阵躁动,那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势头,竟再次暴涨,变得坚硬如铁。
苏青鸾娇笑道:“公子好灵的鼻子。这是奴家特意给她熏的‘百媚千娇散’,最是催情助兴。怎么,公子可是闻着味儿,更想吃了她?”
“哈哈!果然是好东西!”
齐长风不疑有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只觉这香气直钻心脾,让他浑身舒爽。 “既然这么香,那本公子可得好好尝尝!”
他猛地拔出,将女子翻了个身,让她背靠着铜镜,面对着自己。
青霞仙子无力地瘫软着,双手依旧被反剪在身后,因为姿势的原因,胸前的丰盈高高挺起,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满是红晕与汗水,眼神迷离涣散,嘴角挂着银丝,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模样。
“抬起一条腿!”齐长风命令道。
女子下意识地顺从,将一条修长的玉腿架在了齐长风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处私密彻底展露无遗。那花唇经过方才的蹂躏,已是红肿不堪,正微微外翻着,吐露着晶莹的蜜液与浊白。
“真是一口名穴!”
齐长风赞叹一声,再次挺身而入。
这一次,他是面对面,看着女子的眼睛,看着她在镜中无数个倒影里,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破碎。
“婉奴……我的好婉奴……”
齐长风看着身下这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尤物,不住呼喊。
意乱情迷之中青霞仙子微微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优雅,口中发出了一声娇啼——“啊——!”在铜镜阵中回荡,久久不绝。
窗外的任其中,在这声啼鸣中,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洒在窗棂之上,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那面特制的“多宝镜”前,烛火摇曳,映照出无数个交叠起伏的身影。 齐长风将怀中女子死死按在冰冷的镜面上,那女子双手被红绸反剪,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胸前那一对饱满的雪腻被挤压成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而在镜面上摩擦、变幻。
“啊……唔……”
女子的娇啼声已然哑了,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哭腔。那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因极度羞耻与快感交织而生的哀鸣。
齐长风听在耳中,只觉浑身毛孔都舒张开了。
齐长风一边疯狂冲刺,一边故意提高了嗓门,仿佛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快意:“紧!真他娘的紧!任其中那个废物,平日里肯定没喂饱你吧?” “啊……啊……好人……轻点……”身下的女子似乎已经完全迷失在快感与屈辱之中,口中语无伦次地求饶。
齐长风更加兴奋,他俯下身,在那女子耳边说道:“还有那个叫李晋霄的小杂种!听说你那个废物相公,还想把你推给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哈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晋霄算个什么东西?听说他还想查我?想查元阳教?简直是不知死活!” 齐长风每一次提起李晋霄的名字,便狠狠地顶弄一下。
“那小子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做着春秋大梦呢!他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心心念念想护着的‘师婶’,此刻正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给本公子操!”
“你说!是那个小杂种厉害,还是本公子厉害?”
他猛地停下动作,大手一把揪住女子的后脑青丝,迫使她仰起头,看着镜中那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自己。
“看着!给本公子看着!”齐长风狞笑着,在女子耳边恶狠狠地低吼,“告诉本公子,平日里你那个好师侄李晋霄,可是这般弄你的?”
女子拼命摇头,泪水甩落:“不……没……没有……”
“没有?”齐长风冷哼一声,腰胯猛地一记深顶,直捣花心,“那个小杂种,平日里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怕是没少对着你这师婶流哈喇子吧?怎么,他那玩意儿,有本公子这般大?有本公子这般硬?能把你这骚穴撑得这般满满当当?”
“啊——!”女子被顶得魂飞魄散,身子剧烈痉挛,那紧致的甬道内壁疯狂收缩,死死绞住了入侵的巨物。
“说话!”齐长风一巴掌扇在女子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印,“说,李晋霄是个废物!”
女子在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攻伐下,早已神智不清。她那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涣散无神,只能顺着齐长风意志,断断续续地哭喊:“是……李晋霄是……是废物……李晋霄……连……连公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啊……”
“哈哈哈哈!”齐长风仰天大笑,心中那股扭曲的快意达到了顶峰。
仿佛此刻在他身下承欢的,真的就是那高高在上的青霞仙子。
窗外的任其中,指甲早已深深嵌入了窗框的木棱之中,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他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变态的快感。那是亲眼目睹圣洁被玷污、偶像被打破后的毁灭欲。他甚至在心中暗暗附和:骂得好!那个占有了婉儿的小子,就该被这样羞辱!
屋内,齐长风的兴致愈发高涨。
“既然那个小杂种是个废物,那本公子今日便替他好好调教调教你这师婶!” 他猛地拔出,带出一串晶莹的拉丝。不待女子喘息,他又一把将女子翻转过来,让她背靠铜镜,面对着自己,随后抓起她的一条修长玉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一招,叫‘金鸡独立’。那姓李的小子怕是连听都没听过吧?”
齐长风嗤笑着,再次挺身而入。这个姿势让那处桃源毫无保留地敞开,每一次进出都清晰可见。
“这招叫‘老汉推车’……这招叫‘观音坐莲’……”
他每换一个姿势,便要在女子耳边极尽羞辱之能事,将李晋霄贬低得一文不值。而那女子在他的摆弄下,宛如一只破布娃娃,任由他揉圆搓扁,只能发出无助的娇啼。
那花房经过这番狂暴的蹂躏,已是红肿不堪,花唇外翻,颤巍巍地吐露着蜜液。可即便如此,那深处的媚肉依旧紧致得惊人,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韧劲儿,层层叠叠地裹缠着他,仿佛要将他的精魂都吸干。
“好个苏青鸾!”齐长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由衷赞叹,“这等尤物,你是怎么调教出来的?这滋味真真销魂!”
一旁的苏青鸾闻言,掩唇娇声道:“公子喜欢,便是这丫头的福分。她为了练这身伺候人的本事,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
终于,在一次深及灵魂的撞击后,齐长风低吼一声,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如岩浆般喷薄而出,尽数灌溉进了那片肥沃的土壤。
“呃——”
女子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口中发出一声濒死般的高亢悲鸣,随后身子一软,如同一滩烂泥般顺着镜面滑落,瘫软在地毯上,瑟瑟发抖。
云收雨散,暖阁内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那浓郁得化不开的麝香气味。 齐长风披上一件锦袍,神清气爽地倚在软塌上。他看着地上那个缩成一团、狼狈不堪的女子,眼中满是餍足后的慵懒与得意。
苏青鸾适时地走上前,手中捧着一杯温热的参茶,喂到齐长风嘴边,又掏出一方香帕,细心地替他拭去额角的汗珠。
“公子好生威猛。”她软语温存,“这般手段,便是那铁石心肠的贞洁烈女,也要被您化作绕指柔了。”
齐长风一把揽过苏青鸾那丰腴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手不老实地钻入她的衣襟,在那团绵软上揉捏着,大笑道:“还是苏大家会调教人,这般极品,本公子很是满意。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中原本的淫邪之色稍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精明与狂傲。 他从怀中那个贴身的暗袋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本看似不起眼、封皮却隐隐泛着流光的玄色折子。
“苏大家是个聪明人。”齐长风将那折子在苏青鸾面前晃了晃,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你这烟波花月舫想要在京城长盛不衰,乃至更进一步,……这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不用本公子多说吧?”
苏青鸾定睛一看,只见那折子上用暗金线绣着一条若隐若现的五爪金龙。那龙纹并非明黄,而是暗沉的玄色,透着一股阴森诡谲的帝王之气——这正是传说中元阳教幕后真主,“隐皇”的信物!
她娇躯剧震,那一双桃花眼中瞬间蓄满了震惊、敬畏,苏青鸾强稳心神,眼神转为狂热的崇拜与臣服。她身子顺势软倒在齐长风怀里,伸出双手,仿佛捧着圣物一般,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本折子。
“公子……这……这莫非是……”她声音颤抖,似是不敢置信。
“聪明。”齐长风用那折子轻轻拍了拍苏青鸾那红润的脸蛋,“只要你肯死心塌地跟着本公子,跟着隐皇大人,日后这京城的风月场,便是你苏青鸾一人的天下。什么朝廷禁令,什么青云门,统统都是笑话。”
苏青鸾眼波流转,身子如水蛇般缠了上去,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齐长风的手臂,娇声道:“公子既有这通天的手段,奴家哪里还有二心?奴家这身家性命,连同这花月舫上下几百口人,往后可都系在公子一人身上了。”
说罢,她眼珠一转,看了一眼地上那还在轻泣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淫靡的笑意。
“公子,既然今日有这天大的喜事,光是一个琬儿又怎能尽兴?不如……咱们再玩一个更有趣的游戏,以此来庆祝公子得偿所愿,如何?”
“哦?”齐长风挑眉,大手在她臀上拍了一记,“苏大家还没看够?还有什么花样?”
“看是看够了,可这身子……却馋了。”苏青鸾凑到齐长风耳边,吐气如兰,那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孔,勾得齐长风心里痒痒的,“这一次,奴家想请公子做一个‘盲龙戏玉’。”
“盲龙戏玉?”
“正是。”苏青鸾笑道,“公子闭上眼,奴家与这琬儿妹妹轮流伺候公子。公子不许用手摸,只能用舌头,用肉龙去品。从这唇瓣的软硬、乳首的大小、舌头的灵巧,乃至那……宝穴的滋味,一一品鉴。公子若是能说出哪个是奴家,哪个是琬儿,奴家便有赏;若是说错了……咯咯,那公子今晚可就要被咱们姐妹俩榨干了。”
齐长风闻言,顿时血脉贲张。
这苏青鸾不仅是个尤物,更是个懂男人心思的人精!这般玩法,既考校身力,又充满了未知的刺激。
他平日里玩过的女人不知凡几,自诩阅女无数,哪里会怕这个?更何况,刚才那一番云雨,虽然发泄了不少,但被苏青鸾这么一勾,那股子邪火又窜了上来。 “好!好个盲龙戏玉!”齐长风大笑,“本公子今日便要看看,是你这狐狸精滑溜,还是那小老鼠更紧致!来,蒙上!”
苏青鸾媚笑着起身,从袖中抽出一一条黑色的丝带,绕到齐长风身后,将他的双眼蒙得严严实实。
黑暗降临,其他的感官瞬间被无限放大。
“公子,准备好了么?第一道菜……来了。”
随着苏青鸾的一声轻笑,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响起。
紧接着,一具温热细腻的娇躯,怯生生地贴进了齐长风的怀里。
并没有浓烈的脂粉气,只有一股淡淡的、仿佛雨后青柠般的清冽幽香,混合着刚刚欢好后的麝香味,直钻鼻孔。
齐长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他笃定这怀中之人,正是刚才那个被他肆意蹂躏的赵琬儿。
“嗯……先尝尝这嘴儿。”
他准确地寻到了女子的唇,低头吻了下去。
那两片唇瓣微凉,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受惊的小兽。当他的舌头强行撬开贝齿闯入时,那条丁香小舌本能地想要躲闪,却又不敢太过抗拒,只能被迫地与他纠缠。
“啧啧,这嘴儿……”齐长风一边品尝,一边点评道,“虽不如苏大家那般技巧纯熟,却胜在青涩天然。尤其是这舌尖,软糯中带着点倔强,吸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若是再调教些时日,学会了吞吐之法,怕是连苏大家都要甘拜下风了。” 齐长风的手并没有闲着,虽然规则说“不许用手摸”,但他可是这游戏的主宰,哪里管那么多?他顺着女子的脊背滑下,握住了那胸前的一团丰盈。
“这儿也不错。”他用指腹在那顶端的红梅上轻轻画圈,“这乳首……小巧玲珑,硬挺如珠。方才在镜子上贴了那么久,这会儿还肿着呢,摸起来倒是更有手感了。”
女子在他怀中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那声音婉转低回,带着一丝沙哑。 “坐上来。”齐长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女子乖顺地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间。
随着腰身的缓缓下沉,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再次破开了那处紧致的关隘。 “呼……”
齐长风仰头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极其享受的神色。
“这宝穴……果然是名器。”他闭着眼,细细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对自己的包裹与挤压,“紧!真他娘的紧!而且凉凉滑滑,如裹一层水膜。每动一下,那里面的软肉就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想把本公子的魂儿都吸进去。”
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志得意满地高谈阔论:“苏大家,你这调教的法子在下佩服,这身子骨,就算是那李晋霄,也没尝过这般极品的滋味!哈哈哈哈!” 他肆意地嘲笑着,享受着。
而怀中的女子,在他的冲撞下,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起伏跌宕。她紧紧抱着齐长风的脖子,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眼角挤出的几滴清泪混杂着情动之时的汗水一同无声滑落,滴在齐长风的肩膀上。
良久,齐长风低吼一声,在女子体内释放了第二次。
“下去吧,换下一个。”他在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紧接着,另一具娇躯贴了上来。
这一次,是截然不同的触感。
温热、丰腴、柔软得像是一团棉花。那股子成熟妇人特有的脂粉香气,瞬间包围了齐长风。
“苏大家,轮到你了。”齐长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苏青鸾并未急着动作,而是伸出那条炼了数十年的丁香软舌,先是在齐长风的耳垂上轻轻一舔,继而顺着颈侧的经脉一路向下滑动。
“公子,奴家这就让您尝尝,什么是‘销魂蚀骨’。”
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红唇所过之处,如星火燎原。
齐长风虽蒙着眼,感官却愈发敏锐。他能感觉到苏青鸾那对硕大的雪乳正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她的动作挤压变形,那两点凸起硬得像熟透的樱桃,在他肌肤上画着圈。
“嗯……还是苏大家的功夫深。”齐长风仰着头,双手在那丰满的臀瓣上肆意揉捏,“刚才仙子虽然也是个极品名器,到底还是嫩了些,只会一味地吸夹,哪里懂这九浅一深的妙处?”
苏青鸾娇笑一声,身子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是一声极其润泽的入港之音。苏青鸾那经过多年欢喜禅修持的秘处,宛如一汪温热的春水,瞬间将那狰狞的巨物吞没。那里面并不似少女般紧窄得令人发痛,而是有着一种惊人的吸附力与包容感,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同无数只温柔的小手,主动迎合、按摩着他的每一寸硬度。
“呼……爽!”
齐长风长出一口气,这种被完全掌控、被极致服侍的快感,让他暂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苏青鸾在他身上起伏,口中发出婉转如莺啼的呻吟。
“公子……这嘴儿……这舌头……还有这身子……您可还满意?”
她一边动,一边在齐长风耳边吹气,“比起那青霞仙子那冷冰冰的模样……奴家这团火,可还暖得公子舒心?”
“暖!暖得本公子心都要化了!”
齐长风大笑着,在那丰乳肥臀间流连忘返。
待到齐长风在那温柔乡中彻底释放,摘下眼罩之时,暖阁内,烛火依旧昏黄。 云收雨散,那暖阁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的暧昧,浓郁的龙涎香混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石楠气息,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发酵。
齐长风披着一件松散的中衣,衣襟大敞,露出一身精壮且布满抓痕的腱子肉。他倚在软塌之上,怀中揽着那风韵犹存的苏青鸾,一只手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苏大家胸前那一抹摇摇欲坠的黑色蕾丝,眼神却越过重重帷幔与铜镜,直直地刺向那扇紧闭的雕花窗棂。
“任兄,这出戏看了许久,此时夜深露重,还不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么?” 齐长风的声音懒洋洋的,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戏谑与威压。
窗外的任其中身形猛地一僵。他知道,自己那点微末的道行,在这位权势滔天的齐公子面前,早已无所遁形。
“吱呀——”
门被缓缓推开。任其中低垂着头,如同行尸走肉般跨过门槛。他的脸色灰败如土,眼底布满了血丝,双手在袖中死死攥紧,指甲早已刺破了掌心。他不敢抬头,更不敢去看那塌下蜷缩着的、衣不蔽体的“妻子”。
“任其中……参见齐公子。”
这一声参见,带着无尽的屈辱与绝望,仿佛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沙砾。 “呵呵,任兄何必多礼。”齐长风端起夜光杯,抿了一口殷红的葡萄美酒,指了指地上的女子,“看看,这是谁?”
任其中身子剧颤,下意识地想要回避,可那股子名为“自虐”的心魔却驱使着他缓缓抬起头。
只见那女子此时正如一只受惊的小猫,蜷缩在厚厚的金丝毯上,青丝散乱遮住了半边脸庞,身上那件淡青色的纱裙早已成了碎片,露出一身青紫交加的痕迹。听到动静,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凄婉欲绝的脸庞。
那眉眼,那神态,分明就是他的婉儿!
“婉……婉儿……”任其中喉头哽咽,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心中的痛楚如万箭穿心,那是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了七年的珍宝,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噗嗤。”
一声娇笑突兀地打破了这凄惨的氛围。
苏青鸾从齐长风怀中坐起,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髻,那一双妙目流转间,尽是嘲弄与怜悯。她伸出春葱般的玉指,轻轻勾了勾地上的女子:“赵琬儿,还不快给任大人请安?瞧把咱们任大人给吓的,魂儿都快丢了。”
“赵……琬儿?”
任其中猛地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与不可置信。
地上的女子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似是从那极度的恐惧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她伸出手,在脸颊边缘轻轻一抹,似乎是在擦拭泪水,又似乎是在卸下某种伪装。
紧接着,她那个原本凄婉哀绝的眼神变了。虽仍有着几分楚楚可怜,却少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清冷,多了几分烟视媚行的风尘气。
“奴家赵琬儿,见过任大人。”女子声音虽依旧酷似婉儿,却在语调上有了细微的差别,带着一股子青楼楚馆特有的软糯与讨好。
“这……这……”任其中瞪大了眼睛,快步上前,死死盯着女子的脸。 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可细看之下,那耳后的红痣位置似乎偏了半分,那眼角的细纹也少了些许岁月的沉淀。
苏青鸾慵懒地靠在齐长风肩头,娇笑道:“任大人莫不是糊涂了?这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其多?这位赵琬儿,可是奴家这烟波花月舫耗费数年心血,特意为齐公子寻来的妙人儿。平日里学的便是那陈家娘子的做派,怎么,连任大人这枕边人都被骗过了?”
“假的……是假的?!”
任其中喃喃自语,那一瞬间,一股巨大的狂喜如洪水决堤般冲刷过他的全身。 不是婉儿!那个被齐长风肆意玩弄、被逼着叫主人的荡妇,不是他的妻子! 紧绷了半夜的神经骤然松弛,任其中只觉双腿发软,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冷汗如雨般落下。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齐长风看着他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精明。
“任兄,这下可放心了?”齐长风亲自斟了一杯酒,递到任其中面前,“至于方才本公子说的那些关于铁铺的账目……”
任其中身子一僵,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那是本公子与琬儿姑娘,根据苏大家这些日子搜集到的一些蛛丝马迹,临时编排出来的戏码。”齐长风面不改色地说着,语气真诚无比,“那铁铺虽然有些问题,但并未真的牵扯到任兄头上。本公子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任兄的胆色与忠心罢了。”
“试……试探?”任其中接过酒杯,手还在抖。
“不错。”苏青鸾在一旁帮腔道,“任大人您想啊,若是真的有了确凿证据,公子哪里还会费这般周折演这一出戏?直接拿人便是了。公子这般做,正是因为看重任大人,想把您当自家人,这才有了今晚这出‘借花献佛’。”
“怎么?看任兄这模样,似乎有些失望?”
齐长风将手中的酒杯递到苏青鸾唇边,看着她乖顺地饮下,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本公子倒是觉得,这赵琬儿比那真的青霞仙子更有趣。真的那个,整日里端着架子,哪里比得上这假的知情识趣?任兄,你说是不是?”
任其中此时已渐渐回过神来。随着恐惧与绝望的褪去,另一种更为隐秘、更为黑暗的欲望,开始在那废墟之上疯狂滋长。
他看着地上那个酷似妻子的女人。
那眉眼,那身段,甚至那大腿内侧的一颗小痣,都与婉儿一般无二。
在婉儿面前,他连大声说话无,更别提在那床笫之间施展什么狂野手段。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供着她,敬着她。
可眼前这个女人……
她有着婉儿的脸,却有着荡妇的身。她刚刚被齐长风狠狠蹂躏过,身上满是欢好的痕迹,那双腿间还残留着别的男人的浊液。她是个卑微的替身,是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
一股邪火,从任其中丹田深处腾地燃起,瞬间烧红了他的眼。
“齐公子……这……”任其中声音沙哑,喉结剧烈滚动。
“任兄,这长夜漫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齐长风一眼便看穿了他心中的龌龊,嘴角勾起一抹魔鬼般的微笑,“既然你平日里在那位真正的仙子身上有些施展不开的手段,有些不敢发泄的火气,何不就在这替身身上找补回来?把她当成你的婉儿,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去吧,”齐长风指了指地上的赵琬儿,“她是你的了。”
任其中闻言,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如牛。他猛地转头看向赵琬儿,那眼神中不再有怜惜,只剩下赤裸裸的兽欲与暴虐。
他低吼一声,如饿狼扑食般冲了上去,一把将赵琬儿按在身下。
“啊!”赵琬儿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任其中死死掐住了脖子。 “叫什么叫!你不是喜欢叫吗?!”任其中面目狰狞,平日里的懦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变态的亢奋。他一边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仅存的布料,一边恶狠狠地骂道,“平日里在晋霄面前装得冰清玉洁,在我面前也是一副圣女模样!现在呢?还不是被人干得像条母狗!”
他虽然明知这是假的,可在那极度的相似之下,他早已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他把对李晋霄的嫉妒、对齐长风的恐惧、对婉儿的愧疚与占有欲,通通宣泄在这个替身身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赵琬儿脸上。
“给我叫相公!不许叫主人!叫相公!”任其中嘶吼着。
赵琬儿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却也立刻明白了此刻的处境。她是苏青鸾调教出来的,最懂如何迎合男人的变态心理。
“相公……呜呜……相公饶命……”她哭得梨花带雨,那声音、那神态,像极了婉儿受委屈时的模样。
这一声“相公”,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任其中彻底发狂。
他不再犹豫,解开衣带,那早已充血肿胀的丑陋之物挺立而出,没有任何前戏,狠狠贯穿了身下女子那早已湿润不堪的甬道。
“唔!”
肉体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充满了暴虐与发泄。
齐长风倚在榻上,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眼中满是玩味与满足。
“苏大家,你看这场戏,演得如何?”齐长风伸手揽过苏青鸾,大手在她那丰腴的臀瓣上肆意揉捏。
“公子真是好手段。”苏青鸾娇笑着,身子如蛇般缠上齐长风,主动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间,“能把咱们这位平日里老实巴交的任大人逼成这副模样,也就只有公子您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沉下腰身,将齐长风那依旧坚挺的巨物纳入体内。 “嗯……”苏青鸾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紧致温热的包裹感让齐长风舒服地眯起了眼。
“既然任大人玩得这般尽兴,奴家自然也不能冷落了公子。”苏青鸾一边在齐长风身上起伏吞吐,一边侧过头,看着不远处那对正在纠缠的男女。
“公子且看,咱们任大人平日里唯唯诺诺,这会儿倒是威风得很呢。你看他那掐着‘婉儿’脖子的手劲儿,啧啧,怕是把这几年的怨气都撒出来了。” 苏青鸾的声音娇媚入骨,伴随着她身体撞击的节奏,断断续续地传入齐长风耳中。
“哟,您再看那‘婉儿’,这会儿叫得多欢?任大人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摆什么姿势。平日里那真正的青霞仙子,怕是连腿都不肯为他张这么大吧?如今这替身,倒是让他圆了那‘骑在仙子头上’的美梦了。”
齐长风听着苏青鸾的解说,看着眼前两对交叠的身影,只觉体内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玩弄人心的感觉,比单纯的肉欲更让他沉醉。 “好一张利嘴。”齐长风伸手扣住苏青鸾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你这妖精,不仅上面那张嘴厉害,下面这张嘴更是销魂。”
“唔……公子……”苏青鸾热烈地回应着,双手在他后背抓挠出几道红痕。 另一边,任其中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
他将赵琬儿翻转过来,从后面狠狠进入,看着那酷似婉儿的背脊和臀线在自己胯下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充斥着他的胸膛。
“婉儿……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嘶吼着,脑海中交替闪现着婉儿对他冷淡的脸、婉儿对着李晋霄笑的脸,以及此刻身下这个在他胯下求饶的脸。
“相公……好深……要死了……”赵琬儿配合地尖叫着,那声音如泣如诉。 “死?那就死在我身上!”
任其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在那极度的刺激与疯狂中,达到了最后的顶峰。他死死抱住身下的女子,将那积压了许久的精华、怨恨与扭曲的爱意,尽数喷洒。
与此同时,齐长风也在苏青鸾那高超的技巧与言语挑逗下,再一次释放了欲望。
暖阁内,终于渐渐归于平静。只剩下四人粗重的呼吸声和那浓郁得令人窒息的气味。
任其中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内心深处那巨大的空虚感却如潮水般涌来。
齐长风披上衣袍,神清气爽地站起身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任其中,眼中满是轻蔑与满意。
“任兄,今晚这滋味,可还满意?”
任其中颤抖着爬起来,跪在地上,声音沙哑:“多谢……多谢齐公子赏赐。” “满意就好。”齐长风整理好衣冠,又伸手捏了捏苏青鸾那红润的脸蛋,“苏大家,今晚这戏排得不错。这个情,本公子记下了。”
苏青鸾裹着一件薄纱,慵懒地倚在榻上,媚笑道:“公子满意,便是奴家的福分。日后公子若还有兴致,奴家这儿……还有更有趣的玩法等着公子呢。” 齐长风大笑一声,再未看地上的赵琬儿和任其中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暖阁。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室的荒唐与狼藉。
待齐长风的脚步声彻底远去,苏青鸾脸上的媚笑缓缓收敛。
时间回到两个时辰以前:江风如刀,割面生寒。那艘名动京华的“烟波花月舫”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在淮河的波涛中微微起伏。
而在那极尽奢华的“忘夫藏娇”暖阁正上方,两道黑影正蜷缩在藻井与房顶之间那狭窄逼仄的夹层之中。
此处乃是当年苏姨娘接手画舫时,特意命心腹巧匠留下的“听壁所”。透过那雕花藻井缝隙间巧妙设计的通气孔,下方的软红十丈、活色生香,尽收眼底。 我匍匐在积年的尘灰之上,身旁紧贴着一具温热柔软的娇躯。婉儿此刻正穿着那件我们在绮霞醉玉馆挑选的“乌金丝”夜行服。那衣料紧致如第二层肌肤,将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在这幽暗的夹层中,她那一双清亮如星的眸子,正透过缝隙死死盯着下方。
下方,那个名为赵琬儿的替身,正跪伏在齐长风脚边,极尽卑微之能事。 当齐长风解开衣带,那根传说中品相可列入“烛龙照夜”级别的狰狞巨物弹跳而出的瞬间,我明显感觉到身旁的婉儿身子猛地一颤,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那话儿确实骇人,紫黑粗硕,青筋盘虬,宛如一条刚刚苏醒的怒龙,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雄性腥膻,直指人心。
“这……这便是那烛龙照夜?”婉儿的声音极低,几乎是用气音在我耳边呢喃,语气中带着三分惊惧,却又莫名地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竟比……竟比你的还要凶煞几分……”
我心中一紧,既泛起一股被比下去的酸涩,又生出一种看着自己女人即将以身饲虎的变态亢奋。
“晋霄……”婉儿的手指紧紧扣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嵌入肉里。她的声音压得极低,贴着我的耳廓,带着一丝颤抖与羞愤,“那……那个赵琬儿,当真与我这般相像么?连那求饶的调子……都学得这般……这般下贱。”
我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在那掌心轻轻一捏,安抚道:“不过是皮囊相似罢了。她是苏姐姐调教出来的媚骨,学的是形;而我的婉儿,骨子里是傲雪寒梅,那才是神。”
婉儿闻言,身子微微放松了些,却仍是不忍直视下方那不堪的一幕。此时,齐长风正将那替身按在榻上,肆意凌辱,那一声声“母狗”、“荡妇”的污言秽语,如同一把把带着倒刺的鞭子,虽是抽在那替身身上,却也让正主儿感到一阵阵脸热心跳。
“这齐长风……当真是个畜生。”婉儿咬着银牙,眸中闪过一丝寒光,“竟敢这般羞辱于我……哪怕是个替身,也……也不行!”
“别急。”我目光沉凝,透过缝隙锁定着齐长风那随手扔在榻边的暗紫色锦袍,“咱们今夜的任务,是拿到那把通往他府中密室的钥匙。苏姐姐传信说,那钥匙他从不离身,唯有在那极乐之时,才会稍稍松懈。”
我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柔荑,在那掌心轻轻一捏,传音入密道:“婉儿若是觉得不稳当,现下收手还来得及。那钥匙,我们另想办法。”
“不。”婉儿反手扣住我的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我的肉里,眸光在黑暗中异常坚定,“苏姐姐在局中撑着,你我岂能退缩?况且……”她咬了咬下唇,眼波流转间透出一股视死如归的媚意,“为了大业,便是那龙潭虎穴,婉儿今夜也要闯上一闯。更何况,我有‘凤引之术’护体,又有苏姐姐教的那些法门,未必便输给了这根‘烛龙’。”
她嘴上说得硬气,可我分明感觉到她掌心沁出的细密冷汗。
说话间,下方的局势已变。苏青鸾款步入场,三言两语便将那场单方面的凌虐变成了一场“猫抓老鼠”的淫靡游戏。
“来了!准备!”我低喝一声。
随着下方灯火骤灭,只余一盏昏黄宫灯,重重帷幔落下,将整个暖阁分割成了迷宫。
“婉儿,去吧。”
婉儿深吸一口气,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既有对我的依恋,也有一种即将堕入深渊的决绝。她身形一动,如同一只灵巧的黑猫,顺着早已预留好的暗道无声滑落。
那暗道出口极其隐蔽,正位于那层层叠叠的帷幔死角。
下方,苏姨娘正用言语撩拨着齐长风,为这次“调包”争取着瞬息之机。赵琬儿那替身早已得到了暗示,借着黑暗的掩护,迅速钻入了另一侧的暗格。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变故陡生!
我趴在缝隙处,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或许是太过在意婉儿的安危,又或许是那下方的淫靡气息太过冲脑,我不慎按到了旁边的一块松动的木板。
“咔哒。”
一声极轻微的脆响,在这寂静的夹层中显得格外刺耳。
下方的齐长风乃是绝顶高手,耳力何等惊人?他那原本正扑向左侧的身形猛地一顿,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瞬间扫向了藻井方向:那一瞬间,我全身血液几乎凝固,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完了!
若是此刻暴露,不仅前功尽弃,婉儿、苏姨娘,都要万劫不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娇呼恰到好处地响起。
“啊!公子好坏,往哪儿抓呢!”
只见苏姨娘不退反进,竟主动迎上了齐长风那原本已生疑窦的掌风,身子一软,整个人如美女蛇般缠了上去,一双藕臂死死搂住齐长风的脖颈,那丰满的酥胸更是毫无保留地压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哎哟——公子抓错人了,怎么抓到奴家这儿来了?”
她这一扑,不仅打断了齐长风的探查,更用她那独有的成熟肉香瞬间转移了男人的注意力。
我长出一口气,看着下方苏姨娘为了掩护我们,在那昏暗中半推半就地跪在齐长风跨间,吐出那枚“暖阳髓玉珠”,极尽卑微地讨好着那个男人。
那是我的姨娘,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此刻却为了我的失误,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吞吐……
一种强烈的愧疚与更加强烈的背德感交织在一起,让我体内的“龙涎精”真气如沸水般翻滚。
而此时,婉儿已经借着这个机会,无声无息地潜入了镜阵之中。她迅速褪去夜行服,露出里面那件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淡青色纱裙——那是之前替身所穿,特意做旧备好的。
“公子……那小老鼠跑了……奴家这就帮您……封了她的退路。”
下方,苏姨娘媚眼如丝地从齐长风胯下抬起头,嘴角还挂着那淫靡的银丝。她虽是在对齐长风说话,那眼角的余光却若有若无地扫过藻井,似乎在安抚我。 随着苏姨娘的引导,齐长风再次蒙上双眼,这一次,他扑向了真正的目标。 “抓到你了。”
当齐长风的大手扣住婉儿手腕的那一刻,我在上方看得清清楚楚——婉儿的身子剧烈地僵硬了一下,那是本能的抗拒。
但下一瞬,她便软了下来,顺势跌入那个充满腥膻味的怀抱。
红绸缚手,身躯被压向冰冷的铜镜。
“睁开眼!好好看着!”
齐长风的咆哮声传来,他粗暴地撕碎了婉儿腰间最后的遮羞布。
我死死抓着栏杆,指节泛白。我看到婉儿那雪白的脊背贴在镜面上,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双我曾无数次抚摸、亲吻的修长玉腿,被那个男人粗暴地分开。
那处只属于我的桃源,此刻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视线中,暴露在无数面铜镜的倒影里。
“噗嗤!”
没有丝毫怜惜。那根足以裂石开山的“烛龙”,就那样残暴地贯穿了婉儿的身体。
“啊——!”
婉儿的惨叫声凄厉得让我心如刀绞。
她为了保持身子的紧致,为了不让齐长风起疑,这几日在苏姨娘的帮助下,甚至用药物收缩了下体。此刻被这般巨物强行破开,那撕裂般的痛楚可想而知。 “紧!真他娘的紧!”
齐长风兴奋地低吼,开始疯狂地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将婉儿重重地顶在铜镜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她的脸贴在镜面上,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那双眼中泪水长流,绝望而无助。
可我知道,她没有忘记任务。
在最初的剧痛过后,在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间隙,我看到婉儿那反剪在身后的双手,正在艰难地挣扎,试图够向齐长风的腰间。
那是苏姨娘情报中提到的——密室钥匙的所在!
然而,齐长风的动作太猛烈了。每一次挺动,都将婉儿的身子撞得七荤八素,那双被红绸缚住的手根本无法精准地触碰到那个锦囊。
“唔……不……慢些……”
婉儿哭喊着,那并非全是演戏,她是真的快要被撞散架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那根带有魔力的“烛龙”在她体内不断地研磨、开拓,情况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是“凤引”体质感受到男子真气开始自行运转。
在极度的痛楚与屈辱中,一股更为强烈的、源自骨髓深处的快感,正如野火般燎原。
婉儿的眼神从最初的清冷、抗拒,渐渐染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她的眉头虽然依旧紧锁,但那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啊……哈……”
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惨叫,而是带上了勾魂摄魄的颤音。
那处原本紧致的甬道,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疯狂地分泌出晶莹的蜜液,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开始主动吸附、缠绕那根入侵的巨物。 “好个苏青鸾!这等极品……这滋味……简直是蚀骨销魂!”
齐长风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的动作愈发狂野,仿佛要将这具身子彻底揉碎。
而婉儿,正在这狂暴的征伐中逐渐迷失。
她那双原本试图去解开锦囊的手,此刻却无力地垂下,甚至……甚至在某一个瞬间,下意识地想要回抱那个正在强暴她的男人。
她在享受。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我的天灵盖上。
我的婉儿,我的妻子,正在我的眼皮底下,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可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变态的快感。我看着她在镜中那放浪形骸的模样,看着她那随着撞击而乱颤的雪乳,看着她那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甬道口……
我那话儿竟硬得发痛,恨不得此刻便冲下去,加入这场荒唐的盛宴。
就在婉儿即将彻底沦陷、忘记任务的关键时刻,苏姨娘出手了。
“公子,这镜子凉,别把美人的身子给冻坏了。”
苏青鸾拿着精油走上前,那一双滑腻的手掌抚上了婉儿的脊背。
她看似是在助兴,实则在经过婉儿腰际时,指尖隐晦地在那“命门穴”上重重一按。
这一按,输入了一道清凉的真气。
婉儿浑身一激灵,那迷离的眼神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到了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也看到了站在齐长风身后、正对着她使眼色的苏姨娘。
苏姨娘的手并没有停,她环过齐长风的胸膛,在那精壮的肌肉上游走,最后……竟然顺势向下,似是不经意地拨弄了一下齐长风腰间的那个锦囊。
那个动作极其隐蔽,但在我这个角度,却看得分明。
她在告诉婉儿:钥匙就在这里,系得是个死结,用手解不开,得用……嘴! 婉儿瞬间领悟。
“既然这么香,那本公子可得好好尝尝!”
此时,齐长风闻到了婉儿身上那股因情动而散发的“百媚千娇散”——也就是“凤引”体香,欲火更炽,一把将婉儿翻转过来,面对面地抱起。
“抬起一条腿!”
婉儿顺从地将玉腿架在齐长风肩上,那处泥泞不堪的花房彻底暴露。
齐长风再次挺入,这一次是面对面。
婉儿终于找到了机会。
她忍受着那种几乎要将她贯穿的巨大冲击,双臂虽然被缚,但她的头却可以活动。
她佯装情动难耐,主动凑上去索吻,却在齐长风意乱情迷之时,顺势向下滑去。
“唔……公子……你好强……”
她娇啼着,脑袋埋在齐长风的胸口,一路向下啃噬。
齐长风只当她是臣服了,更是得意忘形,哪里还会防备?
婉儿用被缚的双手捧着齐长风的子孙袋,卖力的来回耸动。
接着自然的换成双手来回套弄,嘴唇贴着齐长风身子卖力的用鼻息喷气,爽的齐长风不住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婉儿的唇齿终于触碰到了那个带有汗味和麝香味的锦囊。她没有丝毫犹豫,在那狂乱的颠簸中,准确地用贝齿咬住了那根系得死紧的绳结。 一下,两下……
那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啊。
终于,在齐长风一次忘情的仰头长啸中,绳结松动了。
婉儿舌尖一卷,那一枚冰凉的铜钥滑入了她的口中,被她藏在了舌底。 “婉奴……我的好婉奴……”
齐长风并未察觉,他看着身下这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尤物,看着她在镜中那无数个随着他起伏的倒影,心中只有征服的快意。
婉儿含着那枚钥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微微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优雅,口中发出了一声含混不清却又娇媚入骨的啼鸣——“啊——!” 这声音在铜镜阵中回荡,久久不绝。
我知道,那是任务完成的信号,也是青霞仙子彻底向欲望投降的悲鸣。 那枚沾染着齐长风汗水与体温的铜钥,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婉儿的舌底。 冰冷的金属与滚烫的口腔软肉相触,激得她身子微微一颤。她跪伏在齐长风的跨间,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上满是欢好后的红晕与汗水,眼神却在迷离中透着一丝极度的紧张。她不敢吞咽,生怕那钥匙滑入腹中;亦不敢张口太大,恐被那精明的男人察觉端倪。
齐长风虽在极乐中发泄了一通,但那身为武道高手的警觉并未完全消散。他那双狭长的眸子微眯,大手抚摸着婉儿汗湿的脊背,似乎在回味方才那令人销魂蚀骨的紧致。
“好一个婉奴……”齐长风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婉儿的后颈,那里有一处极其敏感的穴位,“这般滋味,当真是让本公子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我在阁楼之上,心提到了嗓子眼。钥匙虽已到口,但如何在那男人的眼皮子底下送出来,才是最大的难关。
就在此时,苏姨娘那慵懒而娇媚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凝滞。 “公子,既然今日有这天大的喜事,光是一个婉儿又怎能尽兴?不如……咱们再玩一个更有趣的游戏,以此来庆祝公子得偿所愿,如何?”
齐长风挑眉,大手在婉儿臀上拍了一记,引得婉儿一声闷哼:“苏大家还没看够?还有什么花样?”
“看是看够了,可这身子……却馋了。”苏姨娘凑到齐长风耳边,吐气如兰,那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孔,勾得齐长风心里痒痒的,“这一次,奴家想请公子做一个‘盲龙戏玉’。”
“盲龙戏玉?”
“正是。”苏姨娘笑道,眼波在婉儿身上转了一圈,隐晦地递了个眼色,“公子闭上眼,奴家与这婉儿妹妹轮流伺候公子。公子不许用手摸,只能用舌头,用肉龙去品。从这唇瓣的软硬、乳首的大小、舌头的灵巧,乃至那……宝穴的滋味,一一品鉴。公子若是能说出哪个是奴家,哪个是婉儿,奴家便有赏;若是说错了……咯咯,那公子今晚可就要被咱们姐妹俩榨干了。”
齐长风闻言,顿时血脉贲张。这般玩法,既考校身力,又充满了未知的刺激。他平日里玩过的女人不知凡几,自诩阅女无数,哪里会怕这个?更何况,刚才那一番云雨,虽发泄了不少,但被苏青鸾这般一勾,那股子邪火又窜了上来。 “好!好个盲龙戏玉!”齐长风大笑,“本公子今日便要看看,是你这狐狸精滑溜,还是那小老鼠更紧致!来,蒙上!”
苏青鸾媚笑着起身,从袖中抽出一一条黑色的丝带,绕到齐长风身后,将他的双眼蒙得严严实实。
黑暗降临,其他的感官瞬间被无限放大。
“公子,准备好了么?第一道菜……来了。”
随着苏青鸾的一声轻笑,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响起。
那是婉儿。
她在苏姨娘的推搡下,怯生生地贴进了齐长风的怀里。
我在上方看得真切,婉儿的身子在发抖。一股淡淡的、仿佛雨后青柠般的清冽幽香——那是“凤引”体香,混合着刚刚欢好后的麝香味,直钻鼻孔。
“嗯……先尝尝这嘴儿。”
齐长风准确地寻到了女子的唇,低头吻了下去。
那一瞬间,我死死抓住了栏杆。婉儿口中还含着那枚钥匙!
只见婉儿那两片唇瓣微凉,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受惊的小兽。当齐长风的舌头强行撬开贝齿闯入时,她那条丁香小舌本能地想要躲闪,却又不敢太过抗拒,只能被迫地与他纠缠。
为了藏住那枚钥匙,她不得不将舌根高高拱起,将那铜钥压在舌底最深处的软肉之下。这种姿势,使得她的舌尖只能在口腔前部活动,每一次与齐长风的舌头触碰,都显得格外青涩、笨拙,却又带着一种因为异物感而产生的唾液分泌过多的淫靡。
“啧啧,这嘴儿……”齐长风一边品尝,一边点评道,“虽不如苏大家那般技巧纯熟,却胜在青涩天然。尤其是这舌尖,软糯中带着点倔强,吸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若是再调教些时日,学会了吞吐之法,怕是连苏大家都要甘拜下风了。” 他哪里知道,这所谓的“倔强”,不过是婉儿在拼命压制着呕吐的冲动和钥匙滑出的恐惧。
齐长风的手并没有闲着,虽然规则说“不许用手摸”,但他可是这游戏的主宰,哪里管那么多?他顺着女子的脊背滑下,握住了那胸前的一团丰盈。
“这儿也不错。”他用指腹在那顶端的红梅上轻轻画圈,“这乳首……小巧玲珑,硬挺如珠。方才在镜子上贴了那么久,这会儿还肿着呢,摸起来倒是更有手感了。”
女子在他怀中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那声音婉转低回,带着一丝沙哑,正是因为舌底压着异物而导致的声线变调,听在齐长风耳中,却是别样的销魂。 “坐上来。”齐长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婉儿乖顺地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间。
随着腰身的缓缓下沉,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再次破开了那处紧致的关隘。 “呼……”
齐长风仰头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极其享受的神色。
“这宝穴……果然是名器。”他闭着眼,细细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对自己的包裹与挤压,“紧!真他娘的紧!而且凉凉滑滑,如裹一层水膜。每动一下,那里面的软肉就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想把本公子的魂儿都吸进去。”
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志得意满地高谈阔论:“苏大家,你这调教的法子在下佩服,这身子骨,就算是那李晋霄,也没尝过这般极品的滋味!哈哈哈哈!” 他肆意地嘲笑着,享受着。
而怀中的婉儿,在他的冲撞下,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起伏跌宕。她紧紧抱着齐长风的脖子,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眼角挤出的几滴清泪混杂着情动之时的汗水一同无声滑落,滴在齐长风的肩膀上。
我在上方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表。
她在受辱,在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可她的身体却在诚实地迎合,甚至因为那“凤引”的体质,在这极度的刺激下,快感比寻常更甚十倍。
我能看到她那原本紧绷的脚趾渐渐蜷缩,那原本因为抗拒而僵硬的背脊慢慢软化,最后化作一滩春水,依附在那个男人身上。
良久,齐长风低吼一声,在女子体内释放了第二次。
“下去吧,换下一个。”他在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紧接着,苏姨娘那丰腴的身躯贴了上来。
就是现在!
趁着苏姨娘用她那成熟的肉体和高超的技巧吸引住齐长风全部注意力的瞬间,婉儿从齐长风身上滑落,强忍着双腿的酸软,跌跌撞撞地退向了帷幔深处的死角。 那里,有一处连接着夹层的暗格。
我早已等候多时,伸手将她拉了进来。
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她身上那股浓郁的、属于欢好后的味道——那是汗水、体香、以及齐长风留下的腥膻气息混合而成的味道。
“唔……”
婉儿一见到我,整个人便瘫软在我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她张开嘴,舌尖颤抖着卷起,那枚带有体温的铜钥“叮当”一声落在了我的掌心。
钥匙上还裹着一层晶莹的津液,也不知是她的,还是齐长风的。
“拿到了……”她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快……快换回来……我……我受不了了……”
她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疲惫,更是因为心理上那种即将沉沦,不,是已经沦陷的恐惧。
刚才在齐长风身下的那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在享受着那种背叛丈夫、背叛情郎的快感。
我顾不得安慰她,迅速从怀中掏出早已备好的印泥模具,将那钥匙狠狠按了进去。
复刻完成!
另一边,那个早已等候多时的替身赵琬儿,也迅速脱去了衣物,换上了婉儿身上那件破烂的纱裙。
赵琬儿身上也涂抹了特制的香料和润滑之物,以确保在触感和气味上不露破绽。
“苏大家,轮到你了。”齐长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苏青鸾并未急着动作,而是伸出那条炼了数十年的丁香软舌,在齐长风的耳垂上轻轻一舔,继而顺着颈侧经脉一路向下滑动。
“公子,奴家这就让您尝尝,什么是‘销魂蚀骨’。”
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红唇所过之处,如星火燎原。
齐长风虽蒙着眼,感官却愈发敏锐。他能感觉到苏青鸾那对硕大的雪乳正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动作挤压变形,那两点凸起硬得像熟透的樱桃,在他肌肤上画着圈。
“嗯……还是苏大家的功夫深。”齐长风仰着头,双手在那丰满的臀瓣上肆意揉捏,“刚才仙子虽然也是个极品名器,到底还是嫩了些,只会一味地吸夹,哪里懂这九浅一深的妙处?”
苏青鸾娇笑一声,身子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是一声极其润泽的入港之音。苏青鸾那经过多年欢喜禅修持的秘处,宛如一汪温热的春水,瞬间将那狰狞的巨物吞没。那里面并不似少女般紧窄得令人发痛,而是有着一种惊人的吸附力与包容感,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同无数只温柔的小手,主动迎合、按摩着他的每一寸硬度。
“呼……爽!”
齐长风长出一口气,这种被完全掌控、被极致服侍的快感,让他暂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苏青鸾在他身上起伏,口中发出婉转如莺啼的呻吟。
“公子……这嘴儿……这舌头……还有这身子……您可还满意?”
她一边动,一边在齐长风耳边吹气,“比起那青霞仙子那冷冰冰的模样……奴家这团火,可还暖得公子舒心?”
“暖!暖得本公子心都要化了!”
齐长风大笑着,在那丰乳肥臀间流连忘返。
待到齐长风在那温柔乡中彻底释放,摘下眼罩之时,暖阁内烛火依旧昏黄。 云收雨散,那暖阁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的暧昧,浓郁的龙涎香混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石楠气息,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发酵。
***
齐长风餍足地长舒一口气,此时的他,正是防备最松懈、却也是最狂妄的时刻。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衫,从怀中摸出那本象征着“隐皇”权威的折子,在手中把玩片刻,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苏大家,今夜这戏,本公子甚是满意。”
苏青鸾媚眼如丝,披上一件轻纱,遮住那满身暧昧的红痕,款款上前:“公子满意,便是奴家的福分。”
她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那折子,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齐长风的手背,细心地替他折好,抚平每一处褶皱,仿佛那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随后才双手奉还。 就在齐长风伸手接折子、视线被那明黄龙纹吸引的一刹那——
我在阁楼之上,屏息凝神,指尖运起一股柔和的巧劲,将那枚还带着婉儿体温与津液的铜钥,顺着那通风口的缝隙,无声无息地弹了下去。
那一抹铜光在昏暗中微不可察地一闪。
苏青鸾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她正借着归还折子的动作,身形微微前倾,宽大的云袖如流云般拂过半空,恰到好处地将那坠落的铜钥卷入袖中。
接住了!
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甚至连衣袖的波纹都未曾乱了一分。
“公子,您的腰带松了,奴家伺候您系上。”
苏青鸾顺势跪在齐长风身前,那姿态卑微而顺从,正如一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媳妇。
齐长风此时心情大好,张开双臂,任由她施为,目光还在一旁瘫软如泥的赵琬儿身上流连,根本未曾注意腰间的细微动静。
苏青鸾的一双素手环过他的虎腰,左手假意整理那繁复的玉带钩,右手却借着身体的遮挡,如灵蛇出洞般探向了那个不起眼的锦囊。
指尖轻挑,锦囊口微张。
她袖中暗劲一吐,那枚铜钥便顺着皓腕滑落,精准无误地滑入了锦囊深处,“叮”的一声极轻微的金属碰撞声,被她口中适时发出的一声娇嗔掩盖得严严实实。
“哎呀,这玉扣好生难解……”
紧接着,便是最关键的一步——复原那个死结。
那原是齐长风独门的手法,若是系得稍有偏差,必会引来杀身之祸。但苏青鸾是何许人也?她早在刚才的缠绵中,便已用手指将那绳结的纹路摸得透彻。 只见她十指翻飞,在那锦囊口穿针引线。那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却又稳如磐石。不过眨眼之间,一个与先前一般无二、甚至连绳头的朝向都分毫不差的死结,便重新出现在了齐长风的腰间。
最后,她还细心地拍了拍那锦囊,仿佛是在替情郎掸去灰尘,实则是确认钥匙已安稳落袋。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快得连齐长风这等高手都未曾察觉半分端倪。 “好了,公子慢走。”
苏青鸾站起身,顺势在齐长风脸上香了一口,笑意盈盈,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齐长风大笑一声,摸了摸腰间那依旧鼓囊囊的锦囊,心中踏实无比。他再未看地上的赵琬儿和窗外那个早已崩溃的任其中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暖阁。 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室的荒唐与狼藉。
待齐长风的脚步声彻底远去,消失在长廊尽头,苏青鸾脸上的媚笑才缓缓收敛,化作一抹如释重负的疲惫。
我在阁楼之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一直紧绷到极致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只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今夜注定有人无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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