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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归 (42-43)作者:卯木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9 11:34 长篇小说 1000 ℃

#纯爱 #同人

作者:卯木

  第四十二章

  “老公,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嫁给你么?”

  “因为我长得帅?”

  罗马摇了摇头。这是我们的新婚夜,我身体的一部分正在她的身体里运动着,但看着她如此认真的神情,我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

  “因为啥?”

  “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第四个能够不辞辛劳毫无怨言的手工烙饼给我吃的人。”

  “另外三个是...”

  “是爷爷奶奶和我姐。”

  这听上去有些莫名其妙的对话令我大为感动,随即紧紧抱住了她加快了抽插频率,随着下身的一阵抽搐,罗马感到温暖到有些滚烫的爱意一股一股的注入了自己的肚子。高潮过后随之就是深深的倦意袭来,俩人就这么连在一起盖好被子。就在夫妻二人似睡非睡之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脸凑了过去。

  “老婆,明天早饭吃啥?”

  “烙饼。”

  “就不能吃点别的?”

  “可以,你和我姐说去。”

  “那算了。让VV做一顿晚上上床我至少得射回去三顿,这一进一出不够油钱。”

  

  其实说起来,罗马缠着我烙饼这事说到底还是赖我。早年间港区还是大炕年代不分宿舍厨房,而且那时候炊事班的主心骨仙儿还没来。每天一到饭点家里准吵得和雨后稻田闹蛤蟆一般。菜其实反而还好,反正都是海里抓着啥吃啥,盐水+海鲜的配合怎么都离谱不到哪里去,而问题就出在了主食上。

  小萤的煮饭技术差的令人发指,雷在吃了三天夹生饭后和天龙百般撒娇,求她从城里弄了一个数控电饭煲来。内华达觉得天下所有面条都是意面,每次煮面三把咸盐起步,挂面也不例外。齁的赤城看见面条都有心理阴影,不得不跪求好姐姐放过她。太太对于烤箱仿佛天生犯冲一般,只要是沾烤的东西要么夹生要么糊底,在第三十次烤糊了声望的肉桂苹果派之后被勒令远离烤箱。我对于油炸的控温把握之糟糕突出一个惨绝人寰,每次炸的东西那是物理意义上的外焦里嫩,外面焦过头了里头嫩过头了那种外焦里嫩。也万幸姑娘们的身体都是改造过的不会发生什么食物中毒,否则光吃饭这一个事上港区的非战斗减员数量我就得上军事法庭。后来我对外一直说我这辈子值,连提督都当过四回。第一回是我带着小萤上任开始了戎马生涯;第二回就是仙儿这个掌柜的来我港区帮我建立了完整的后勤战备体系;第三回是雷和长春的事让我彻底明白了肩上的担子从而脱胎换骨。

  什么,你说第四回是啥?那当然是我重生后的现在了。

  烙饼这事就是仙儿的后勤体系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毕竟在主食这方面,水稻豆类小麦大麦块茎流派众多八仙过海。你硬要说大家都喜欢,人人都能接受,形态上同时方便大批量长时间储存的主食,那也就剩下饼了。关于烙饼这玩意我不是没有想过,但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愿意做这玩意。

  原因很简单,我讨厌一切需要站在炉灶边全程盯着看的食物。

  “夫君你这...我头回听说有人做饭不愿在灶边站着的。可你又愿意自己做饭,你这到底是懒是勤快...”

  “娘子,咱们能不能想点办法。有没有那种不要站在炉子边全程盯着的烙饼。”

  “有,但我不会教你。”

  “为啥啊娘子...咱们这可是为了...”

  “就是为了大家所以我才不会教你。你可是大家的提督,大家的指战员,你连后勤内务这种最基础的保障都能犯懒,我们能放心的去前线作战么?你自己想想没有后勤怎么打仗?连吃饭你都懒的动那你还能有别的事能勤快么?我是不是给你烙张大饼挂脖子上你都能因为懒得转圈吃最后饿的失去身体机能?”

  仙儿气的眉毛都拧成了一团,挽起袖子对着我就是一顿防空炮急速射,我整个人站着笔直低着头虚心听着。因为我知道仙儿说的都是对的,对一个真正自己好的人生气可谓是最愚蠢的举动,没有之一。旁边几个帮厨的姑娘们大气都不敢出,不过说起来大家也不用呼吸,不出气很正常。

  “娘子,你说的对,是我犯懒。来吧,我应该做啥,你按着你店里的要求来吧。”

  “夫君。倒也不用那么严格。毕竟这不是拿出去...”

  “没,严格点好。严师出高徒嘛。”

  “你想好了....?”

  “来吧,尽管招呼。我....”

  我挽起了袖子往案子旁边一站,看到仙儿那凌厉的双眸我当场就后悔了。

  “仙儿。”

  “怎么了?”

  “我现在不干来得及么?”

  “晚了。接水和面。”

  “哦...”

  

  那段日子的训练让我深刻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什么时候全身心的学习都是痛苦的,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状态的那种痛苦。但他又很令人痴迷,尤其在你真真正正能把之前完全不懂的知识化为己用的时候,那种畅快感和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当然,前提是教你的人是真正为了你好而不是利用你。仙儿对于我的勤学苦练很开心,我对于能如此快的掌握技巧也感到很开心。揉面,擀面,刷油,烙饼。一切的动作是那么的行云流水,那么的理所应当。我完全回忆起了仙儿教我的所有流程,心里想的只有饼的状态,思绪中留意着面团的发酵程度,双眼观察这翻面的时机,双手保证出锅后要及时放入锁时盘中保存。我如同疯了一样烙着,整个人化身成了一条食物流水线,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我和面前的炉灶一般。只是我忘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我为什么不能彻底放下防备全身心的去做一件事的原因。

  因为我会忘记我自己。

  进入这种状态的我并不是所谓的入定或者心如止水,恰恰相反的是,我整个人是沸腾的。锅中的饼在我的视线中化为了燃料,化为了弹药,化为了舰载机。热气蒸腾的扇起了反抗的翅膀飞到那战火纷飞的地方,给那一双双渴求的残破身躯注入了力量,把人们心底的怒勾出来。然后....然后....

  我整个人开始癫狂了,如此疯魔一般的状态我却丝毫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喉咙有些干渴但还算过得去,没到不喝水不行的地步;手上有些累但基本也还好,没到说发热发疼的地步;身上腿上开始见了汗,不过量不算大,没到说不擦会掉到锅里的地步;视线有些模糊不对焦,但基本还能看清状况,不至于说把到了把饼煎焦的地步。我就这么忘我的干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纷乱。

  快点,快点,再快一点。我感到我第一次真正的用上了核心力量。身体开始嚎叫,嘶吼,咆哮。汗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但我没空擦拭。心中想的只是再来一张,再多一张就好。而就在我最后一张饼胚用完想去拿新的面团的时候。

  我感觉我被什么人撞飞了出去。

  一个身影窜了过来强制卸下了我手里紧抓着的锅,紧接着我被硬生生抬离了厨房扔在了里屋炕上。好几双手不停地拍着我的双颊,给我整个人敷上冰袋,急切的呼唤着我。

  “老公,老公!你清醒一点!你这到底是...”

  “额...啊?” 我被冰袋一激,整个人这才缓过神来。失焦的双眼这才有空对上焦观看周围的情况。门外感觉有一堆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但我根本听不清也没法在意她们说了什么,大汗淋漓的我仿佛在漫长的马拉松过后突然躺在地上一般。虽然没有心跳没有血流,但我仿佛能听到我的核心在激烈的运转,仿佛下一秒就要过热烧起来一般。

  “弟弟,好弟弟。你怎么样?你哪里....”

  “热...好热...”

  “热...热?诶,秘书,47她们装鱼那个冰箱呢?”

  “叫可怖她们去拿了,但那玩意在食堂那边。亲爱的这身子一会...”

  “冰,还有冰袋没有?”

  “有,要多少?”

  “有多少拿多少,全部给我!”

  “好,我去拿。衣阿华,来帮忙。”

  “来了!”

  “弟弟,弟弟。你忍一下。姐姐马上给你降温。秘书,好了没?”

  “来了来了!这些应该够撑一会了。现在怎么弄?给老公敷上?”

  “那不管用,那一会冷气全跑没了。你一半我一半。”

  “喂你不是要...”

  “那不然呢?快点!你们几个把剩下的冰袋也放进去等着。我俩这边热了以后你们来换我们!快点!”

  “哦哦...”

  “好了。秘书你那边完事没有?”

  “弄好了!”

  “来你一半我一半,一二三走。”

  我感觉我被装进了一个冰凉而温暖的恒温舱里。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我却找不到一个恰如其分的形容来描述这种凉意。因为冰袋这种东西无论再怎么柔和,那都是大开大合当量至上的金刀铁马。以前拔智齿之后医生给我两个冰袋让我止血,那种腮帮子冻木吃饭张不开嘴的感觉让我记忆犹新。而现在我身上这种凉是惬意的凉。就像雷雨之前的凉风一般,即便他再凉,刮到身上也不像十六度空调对着领口那般爽利明快,直拍脑门,而是如同刚用薄荷沐浴露洗了澡光着出来,被凉风一拍那种焕然一新地舒服。在这炙热的午后,我这辆全速前进的燃烧列车终于开始慢了下来。哐当~哐当~的回归了这趟班车本应该行驶的速度。随着一声悠长的进站嗤气声,由于高速高温行驶的轰鸣钢铁终于在临界点崩坏的前一刻冷却了下来,我终于回归到了那令人安心的始发站。

  现在新的问题是我在哪一站,这站台为什么这么黑?

  “这...什么情况...?”

  “啊,好弟弟,你醒了。你...啊~~~你别乱动...”

  “好姐姐你这是...” 我不明所以的收了收腿,下身那又是一阵娇喘:“啊~老公你别乱动。你脚本来就大...”

  感受到我脸上和脚上喷上了一股略带温热的液体,我叹了口气,猜到这俩人把我放在哪了。

  “你俩这变魔术呢,一人半截的把我放肚子里?咋地一会是不是找普林斯顿小兔子来给我锯开?”

  “好弟弟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和发了疯一样浑身发烫。我一时找不到冰箱就...”

  “姐你就和秘书把冰袋放肚子里把我存里头?这不成了冰棺...”

  “呸!不准说那个!”

  好吧,确实不吉利。

  我从好姐姐和秘书的身体里钻了出来,接着拿过一旁大黄蜂的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盘腿坐在炕上挺起了身子。面前的盘子里是我烙好的饼,依旧散发着热气。内华达和密苏里俩人靠了过来,我帮着她俩把身体里的冰袋一个个拿出来放在地上,回来换班的凯莉和标枪帮我收拾着这一片乱象。土工组负责挖洞的姑娘们已经回来了。食堂里零零散散的坐了不少人,我望着炕上的这一叠大饼,默不作声的撕了一块塞进嘴里。

  “老公,你别这么干吃饼。外面有菜,我去给你拿。”

  我嚼了几下把饼子咽了下去,沉默了许久开口说道:“老婆,800卡路里。”

  秘书没听懂我说的是啥:“老公,什么800卡路里?”

  “800卡,这是沦陷区的乡亲们一天能获得的最低热量配给。”

  俩人明白了什么,一人也撕了一块塞进嘴里,若有所思的嚼着。

  “弟弟,所以你刚才是想到了这个才会那么...”

  “嗯。我今天开会和总部机关做了提议,上缴公粮用作敌后破局的战略储备。”

  “交多少?”

  “4%的收成。”

  “那还好,我们甚至可以转化成熟食送过去。话说弟弟你为啥这么激动?这是好事啊?有了这些粮食我们就能发动当地老乡起来抗争。甚至能够发展一条...”

  “姐,要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什么意思?”

  “如果不把他们的怒给勾出来,那会跟随我们的只会有鹅。”

  内华达没看过那部电影,一时没明白过来我说的啥意思。秘书毕竟演艺圈出身,这么有名的电影她还是看过的:“老公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找个铁门打?让老乡们在家里能听见枪声跟我们走?”

  “嗯。谁赢他们才会帮谁。但是他们帮谁谁才会赢。而现在最烦的点有两个:第一,我不知道哪是铁门。第二,需要赌上生命的才能活下去的他们,要怎么才能听到我们的枪声呢?”

  秘书陷入了沉思,而好姐姐仿佛捕捉到关键字一般看着我,那失望的眼神让我没来由的一阵刺痛。

  “姐,为什么那么看着我...我哪里说错了什么么?”

  “弟弟。你很了解赌场。但我问你,你自己下场赌过么?”

  “...过年打麻将赢了家里600算么...”

  “.....你觉得呢?”

  “开箱子强化算么?”

  “你说那些斯金纳箱?那种勉强算吧。比赛押输赢或者玩牌玩骰子轮盘你玩过么?”

  “那种真没有。你要说和那个接近的,也就游戏抽卡那些吧...”

  “那我明白了,弟弟。你抱着这种心态去执行这个敌后破局计划的话,你一定会输的一败涂地。”

  “为什么?”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赌命是什么。来吧,咱们玩一把。我好好让你这个傻弟弟清醒清醒。”

  “姐,我没有可以拿来赌的东西。而且你知道吧,我...”

  “有啊,你不是还有生命么?”

  好姐姐这句话音刚落,外面吃饭的开着舰装就冲进来了。一旁的秘书直接把导弹拔了出来:“内华达你要干嘛?你说清楚。什么玩意话赶话就玩命?”

  内华达满不在乎的点了点盘子,撕了半张饼塞我嘴里:“喏,这一盘子热乎的生命不是在这摆着么,好弟弟亲自烙的饼,咱们就赌这个。”

  冲进来的几位转身就出去接着吃饭了。一旁的秘书把舰装收了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以后说话说清楚别老大喘气。我还以为你要玩啥呢,你这一惊一乍的简直是...”

  好姐姐满不在乎的从兜里掏出一幅背面写着大中小的扑克牌,一阵眼花缭乱如同变魔术一般的洗牌之后抹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我看着好姐姐的举动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姐...你这背面的字是为了方便作弊?”

  “想啥呢。你不是弄了一大堆漫画么?结果那天我无聊正好找到一个讲赌狗的。什么单张扑克啥的。我觉得那个不错我就改了下。咱们就玩这个。”

  我知道好姐姐看的是啥了。

  被称作赌狗漫画鼻祖的默示录对于赌狗的心理刻画简直是入木三分,但由于原作者过于能水剧情把漫画当做长期饭票那么拖拉,我这种听歌要快进的性子实在着不起那个急,也就是大概看了几个赌博玩法。单张扑克其实说起来巨简单,就是一人出一张牌比大小。而最为精妙的就在于两点,其一就是和一般的比大小不同,他每次是给一人发两张牌,你挑一张出了之后剩下一张可以留着,这就导致了存在博弈性。也就是可以采取田忌赛马的策略骗对手的大牌来达到下一把加注让对手不跟的必胜的局面。其二就是半明牌的设计。2-7为小,8-A为大。双方是已知对面持有大小各几张的情况下出牌的。而且由于最小的2可以反过来吃最大的A。这就导致双方的博弈完全变成了纯粹的心理战。

  正当我看着终端回想规则的时候,好姐姐把牌如同波浪一般全部翻成了正面。我这才发现上面印的并不是扑克牌,而是各类舰装。

  “姐...这玩意...怎么比大小?”

  “很简单。那单面扑克玩法你知道吧。”

  “哦那我知道。”

  “玩法就那么玩。加注不敢跟弃牌就输了。比大小很简单,就是按咱们舰种克制。”

  “姐你的意思是斗兽棋?”

  “差不多。” 内华达把牌列出来向我示意:“喏,船型的话四种,炮,导,航,雷。型号分大中小。也就是花色和牌。但是大船型没鱼雷,小船型没航系。导和炮则是三个尺寸都有。克制关系是炮吃导,导吃航,航吃雷,雷吃炮。”

  “同级别或者不相关的呢?”

  “同级或者不相关看型号,大吃中,中吃小,小吃大。都一样就平局。”

  我明白背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了。

  “来吧秘书,帮我俩发牌。我俩全程不碰牌。” 好姐姐弄过来四个立牌夹子:“你发四张牌立着,我和弟弟点哪张你就出哪张,一翻一瞪眼。”

  军棋比大小。那姐姐说要玩那就玩吧,反正这种纯赌运气二选一的东西也就那么...

  五分钟我就后悔了。

  整整十把牌,我一把都没赢过。姐姐不是靠那种加注给心理压力骗弃牌,也不是什么靠谋略看大中小田忌赛马,甚至有三把牌直接是姐姐牌都没看闭着眼点了一张。我一度怀疑有老千,但是问题在于姐姐全程连牌都没碰过,这玩意从哪出的老千?牌上有记号?那说不通啊。玩到后面姐姐甚至是闭着眼背过身子说左边右边,她甚至都没看自己手里是什么牌。 我感觉我自己如同掉进旋涡中的绵羊。

  不对劲,绝对有哪里不对劲,这种游戏即便再厉害也不可能不看牌连胜。因为就像开荒的时候无情报侦查一般,你总会碰到有一个把你劝退回家的点。而好姐姐如同一个用鱼队阵容从头打到尾的胜利者一般。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知道每一个交战点的具体配置,要么她...

  我明白了。

  “姐。我刚刚想起一个事。”

  “怎么了?”

  “按照赌场的规矩,咱们好像没切牌吧。”

  好姐姐的嘴角闪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抽动,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果然,魔术这种东西一旦破开那层布,背后的原理往往简单的令人可笑。

  “那弟弟你要重新洗一次牌么?”

  “好啊,不过我不太会洗牌,所以咱们换一种玩法。”

  “弟弟你想怎么玩?”

  “咱们用终端玩,这样连发牌都省了。图灵发牌。”

  内华达瞬间汗就下来了:“弟弟...咱们终端里也没...”

  “哦这简单,不就是个表格+随机生成器。图灵已经弄好了,你看。”

  “那,那就玩吧...”

  “怎么了姐?你可是连胜了十把啊。你现在的运气这么好你怕啥?”

  “没,没啥。来吧。”

  “好嘞。图灵,开牌。” 我顺手把地上的牌和牌夹子都放到一旁,点下了开始键。“发牌完毕,请双方选牌。”

  我的牌是大航和小雷,姐姐的牌底是大和中。

  我陷入了沉思。

  中和大的话姐姐她这里正常来说是不会出大牌的。因为按照概率分析来说我是小雷小导的可能性最大,这样就是纯赌脸,赌用航系能抓到我的雷或者用炮能抓到我的导。这么50%听天由命的赌法是绝对不划算的。而我是绝对不会出大型的,因为我出大型最好的概率也就是大航吃中雷这一种赢法。那么这个牌...

  我正在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而对面好姐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沉思和迟疑,整个人盘腿坐着,由于冒汗甚至把披风都脱了。我也不遑多让,刚刚降下去的体温感觉又在蹭蹭的往上窜。一旁的秘书看我这又开始冒汗赶忙下炕去外面拿了一扎冰汽水过来。

  “老公,你喝点水。别这么紧张。这两口子玩牌怎么搞的和急眼了一样...你俩那眼珠都红了...”

  “啊,啊。没事我在想牌。我...”

  等会,秘书刚刚说啥?我俩眼珠都...

  我赶忙看向对面,这才发现对面好姐姐的脸色比我还难看,整个人彻底进入了状态,眉头皱的都快连上了。而我如同被一道闪电劈过一般打开了思绪。为什么,为什么姐姐会纠结?这牌应该只有一种出牌思路的,为什么姐姐要纠结这么久?难道说...

  “姐,你牌底大你说话。”

  “我...我就这样开。”

  “是么,我加注。”

  内华达愣住了,这是她十连胜后第一次漏出慌乱的神情:“弟弟,你加注?”

  “对,我加注。”

  “可已经没有饼了啊,你加...”

  “我加我自己。如果我输了,我按着当时给我通精那次全港区押注的做爱券数量全赔给你一个人。我那有记录。”

  外面吃饭的开着舰装又冲进来了,比之前听说要和我玩命还快。

  “老公!你疯了?你怎么能...”

  “好弟弟你这是要弄死我?你这注加的我怎么敢赢?我赢了那帮娘们不撕了我?”

  “姐姐,你怕了?”

  “我...我....”

  内华达动摇了,她这个赌神(自封的)第一次在赌桌上动摇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爱人好弟弟是认真的。

  “你不是说你要教我什么叫做赌么?那么,姐姐你有么?赌上自己最重要东西的觉悟?”

  内华达沉默了,而我抓住了这一瞬间的沉默。

  “果然,姐姐你没有。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赌过一次,所以你犹豫了。反正你在这里放弃也就是几张饼而已,对你来说赌只是游戏而已!”

  内华达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颤抖的手指着我哆嗦着,被藐视的愤怒让她整个人都处于愤怒的边缘:“弟弟,你看不起我。你觉得我不敢跟注!你觉得我不会因为这个和你赌到底!”

  “对!因为我曾经为了救我自己,把我整个人的精神支柱赌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十几年!我赌赢了!你感受过么?”

  “我感受过!我就和你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所以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押上我的命和人生!你开!我输了你说什么是什么!”

  旁边的姑娘们眼看着我俩要急眼纷纷上来劝架,而我们俩口子此刻彻底进入了赌徒那种不顾一切的绝望疯狂,把理性,爱意,感情,资源全部压在了那小小的方块上。我们俩人的手十指紧握,四目相交之下几乎要爆出火花。而这极端的两点交汇之时,现场仿佛变成了核爆之前,天地间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而当我看到内华达选的牌的时候,我默默的把终端合上了。

  “姐姐,不用开了。是我赢了。”

  “啊?你在说什么鬼话?你出的...”

  “指挥官-小雷,内华达-大炮。指挥官胜。”

  图灵的电子音响起,整个卧室都安静了。而我只是闭上眼睛往后一躺,心中没有任何赢了的欣喜,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般。内华达整个人如同空壳一般瘫在了我的身旁。秘书出去吃饭去了,偌大的卧室就剩了我们俩人。我把一旁的姐姐揽过来抱在怀里,拿过一旁声望的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

  “姐,你为什么最后会出大牌。那是纯看运气啊。”

  “因为你不会看运气。”

  “所以你想教会我看运气。”

  “是的,弟弟。作为一个指挥官来说,你太稳了。你这种一点风险都不愿意冒的性格在战场是会吃大亏的。战场就是赌场...他不可能是一个每次都能让你称心如意的地方。在你脑子里所谓的战略决战,对你来说是什么...”

  “是...”

  我突然一下醍醐灌顶。喃喃自语出了那段刻在我思绪深处的台词:“战略决战,简单说就是赌国家的命运,赌军队的命运,这个赌字很不好听,可又找不到一个更恰切的字代替它,就是这么一回事,啪的一下押上去了。”

  “是咯,正是因为如此,事情临到了面前,又禁不住心扑扑地跳,哪有这个道理,心慌地什么呢?我们不怕燃烧,我们不怕白热化,我们不怕烫着这里,烫着那里,我们的手不能发抖啊!” 外面走进来一个端着大碗的熟悉身影,接着我的台词惟妙惟肖的背着。

  “我的小管理员,你居然会背?” 我一把搂过塔什干坐上了炕,拿过一张生命大饼打开。薄薄的两层皮由于时锁盘的关系,打开时依旧冒着滚烫的热气。把她端来的土豆牛肉一股脑倒进去卷成一套饼筒。接着把这和我拳头差不多粗的“烟囱”立在碗里,左一口右一口中间一口的啃着,很快一张饼就下了肚。直吃得我面红耳赤满脸大汗,抄过一旁的汽水咚咚咚的灌了几口,心中很是满足。

  “那是,我的同志。这种经典老电影台词都是刻在我们灵魂深处的。话说您吃的也太快了...”

  “没,刚刚用脑过度消耗过大,得好好补一补。”

  “去去去。弟弟你也太夸张了。一共两张牌还消耗过大。”

  “当然消耗过大了。这玩意最耗脑子。整个人高度集中很容易饿的。”

  内华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发现我说的也有道理,干脆也拿过一张饼把牛肉碗擦了个干净,就着酱汁下去了一张。

  “姐你要吃我去拿...”

  “没什么,已经饱了。我这是为了不糟践那点汤。塔什干你把碗碟端出去吧。给她们扔洗碗机里。”

  “好。哦对了内华达,下午挖洞你是4点的班啊。别迟到了。”

  “有图灵呢,别操心这个。”

  “那我走了。”

  “嗯,同志再见。” 白丝毛萝亲了我一口,蹦蹦跳跳的端着碗碟出门了。

  “对了,姐。”

  “嗯?”

  “你那个监测装置是只对我我有用还是对大家都有用?”

  “....你怎么发现的?”

  “太好发现了。你忘了?桑提那次你对我用过测谎,然后你什么都没发现。我就知道你们的测谎系统对我是没用的。但这次你出牌简直是快到不可思议。我一开始以为纯粹就是你我在赌桌上的经验差距。但是后来...”

  内华达苦笑了一下:“后来我背过身去连牌都不看了,对吧。”

  “嗯。”

  “看来我还是得和秘书她们进修一下演技。本该是我的长处的地方反而被你抓住了弱点变为了破绽,我应该让你赢个几次的。”

  “那玩意到底啥原理?”

  “没什么原理,就是一般的回路监测。类似自然人的血压仪一类的东西。弟弟你不是老赌狗,所以我看你看牌的回路压变化我就大概能猜到你什么牌了。只是后来你突然说要玩电子的,把那玩意弄远了。我就...”

  “姐你平常玩牌也是靠这个?”

  “平常哪用得上这个,那帮娘们的技术摸手就行。你这身子是实在没办法。”

  “也是。”

  “话说你赢了这账怎么算?我赔你点啥?赔你几晚?”

  “碗估计不够,得用盆。”

  “什么乱七八糟的。哪个碗?”

  “烙饼啊,挖洞那边你就先别去了。这几天你陪着炊事班那边把要上交的公粮烙饼烙出来,我还得喊点人帮忙。”

  “喊人帮忙是可以,你可千万别自己再烙了。你这干活上头的劲太吓人了...北上那妮子训那几个小丫头也就这意思。哦对了,出击的事你想好了没?”

  “什么出击?家里都这样了我出哪去?”

  “打铁门啊,刚才你和秘书叨咕半天那个...话说啥是铁门?”

  “哦。姐你理解成封锁线吧。这事我没想好,但如果实在找不到铁门的话,哪都能是铁门。”

  “你的意思是,四面开花?”

  “如果乱的话可能不止四面。”

  “行吧,你是指战员你拿大方向。我们负责我们的岗位就是了。”

  “嗯,姐你睡会吧。我去看下工地那边什么情况。”

  “好,你注意安全,尤其记着别张嘴别看天。”

  三十分钟后我才明白好姐姐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第四十三章

  自命不凡命自凡,自以为是自是为。

  如此精妙的好句子倘若作为书法作品出现在宣纸上,那他必应该是充满着大彻大悟的。但我提督室里挂着的这幅字很显然不这么想,因为它足足重复了一百遍,长卷写到最后越来越潦草,字里行间都能看出作者下笔时候龇牙咧嘴咬牙切齿的愤恨。与其说这是书法作品,倒不如说是谁的罚抄。而我每当看到这幅字的时候都会不由得若有所思的想起最上,想起作为优等生的她少见的在我桌上愤恨不已的被长门逼着罚抄,脸上充满了不甘和懊悔,配合着长门的话语总在思绪里余音不绝的适时回响。

  “身为舰队的旗舰,不仅要顾及自身,还要心系舰队内的每一名成员。为她们分配最适合的岗位,才能让她们发挥出百分之百的实力!最上,你是学习好。但你要知道学校里的成绩那只是成绩,这里是战场!你的分数在这里毫无作用!敌人是不会看着你的卷子就自愿投降的!”

  长门一边骂着最上一边时不时的看向一旁的我,因为对于她的这种严格教育我一向是颇有微词,每次在她斧正教育的时候都会出来打哈哈和个稀泥。但长门惊讶的发现我少见的无视了最上投来的求助和目光,而是走向前去拿了一支新毛笔默默地开好了笔,在最上的砚台里蘸饱了墨,轻轻舔了几下笔,在一旁的备用宣纸上写下了和最上同样数量的句子。海军假日七巨头之一的长门此刻整个人局促不安的扭捏了起来,一旁的最上和看傻子一般看着我。

  “诶诶,我罚抄你跟着起什么哄?”

  “我是指挥,我也有一定责任。只让老婆你罚抄说不过去。”

  “提督,我没有这个意思。这次作战是最上她自作主张脱离编队。你指挥没什么问题,我不是....”

  “好了好了没事的。老婆,我就当是练练字吧。我也很久没写了,看你们写一时有些技痒。”

  “怪人...居然还有愿意写毛笔字的。话说你那什么握笔姿势?毛笔不是三指执笔么?你这怎么和抓菜刀一样整个手握上去?而且你胳膊也抬太高了吧,你这样站着怎么写?这不是有椅子么?”

  优等生确实是优等生,写字也要按照流程规范一丝不苟。我不发一言的笑了笑,继续在宣纸上落着笔。一旁的长门实在看不下去开了腔:“最上,不要对你不了解的事横加指责。”

  “没事老婆,最上没见过正常,不过你居然不奇怪我倒是比较惊讶。”

  “悬腕握管法,很古老的握法。我记得好像可以追溯到汉朝?”

  “不错,汉隶书就是用这种握笔法。老婆你是从哪学过还是啥?这知道的人可不多。”

  “没,没有...” 长门很难得的红了脸:“以前在大小姐家的时候大小姐就是这么写字的。说是她的父亲教授给她的书法。我就特意去查了下...”

  “说不定哪天可以去拜访一下。我感觉我和大小姐之间应该会有很多话能聊。”

  “大小姐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愿她没有被舰装共鸣记忆影响的特别厉害,不然弄得和陆奥那样的话就...” 我最后一笔落下,敏锐的察觉到屋子里的阴沉气氛,连忙岔开话题:“好了写完了,今天就到这吧。长门,你帮我办件事。”

  “老公你说。”

  “我和最上的这两幅字帮我装裱一下。我这副挂你们炕头,你们这幅挂我炕头。就当记住今天的失利教训了。”

  “好的老公,我这就去。”

  “行了,最上你也别傻站着了,洗洗手去吃饭去,这一天过的简直是。”

  长门小心翼翼的捧着两幅墨迹未干的字出了门。最上眼看着长门出去了,在一旁冲着我挤眉弄眼。我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

  “咋了,老婆。还有啥事?你不饿么?”

  “晚上去我那边,我补偿你。”

  “补偿?哦哦那事啊...别今晚啊老婆。大战在即我俩都得好好休息。心里有事那能玩痛快么?我人都在这了又不会跑。以后有的是时间。”

  “...好吧,那你可得记得这事啊。”

  “你这担心的都稀奇,哪有男人会忘记这种事。”

  结果我真忘了。

  地道已经开挖了好几天,熊野气鼓鼓的跑到集装箱来向我兴师问罪。

  “提督!”

  “啊,kuma。”

  “....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在我的名字前面加啊!这连物种都变了!(日文里kuma是熊,啊kuma连读是恶魔的意思。熊野才会吐槽说连物种都变了)”

  “哎呀差不多嘛,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什么叫这种细节!我看提督你是不懂哦!”

  “懂,懂什么啊...”

  “那好。比方说,你问我海圻姐干嘛去了?我说圻姐弄白面去了。这话有毛病么?”

  “没啊,很正常。”

  “好,那你问我说海圻姐干嘛去了?我说圻姐弄白面儿去了。这能一样么?”

  我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JK(女高中生)教育了儿化音的正确使用方法。

  (方言中白面指的是面粉。白面儿指的是违禁药物,一般指海洛因。)

  “老婆你到底干嘛来的..”

  “我到底干嘛来了?诶,行。你自己想,想明白你错哪了你再.....”

  熊野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本来人声鼎沸的房间瞬间就安静了。

  由于我把我过去的很多不快做了脱敏化处理,因此除了原则性问题以外我忌讳的东西很少。姑娘们平日里也深知这一点,大部分时候说话都是百无禁忌。但即便再少毕竟大家还是夫妻,两口子之间的忌讳和讲究还是在的,

  而kuma今天下意识冒出来的这句就是其中之一。对于我这个习惯把所有事都放在桌面上开诚布公聊明白的性子来说,这个句式可以说是我的逆鳞,甚至于我和列克星敦这辈子唯一一次夫妻干仗就是因为这事。当然现在想想那次也是我本身有点神经过敏,列克星敦纯是两口子睡前聊天半开玩笑的时候下意识来了那么一句。而我当时直接从炕上跳了起来,剧烈的链式反应可谓是威利点了U-235,把所有姑娘们彻底吓着了。一向以温柔冷静著称的列克星敦被我当时的歇斯底里气的鞋都没穿,整个人穿着我的衬衣哭着就跑了出去。我都忘了当时我是以一种什么心境冲进滂沱大雨里如同苦情戏八点档一般把自己的老婆追回来的,反正最后的解决方案是我包了宿舍的一个月内务整理,列克星敦说自己也有错分摊了一半。此事在整个港区内广为流传,以至于姑娘们把此句奉为绝对禁句。

  但是很不幸,kuma就是嘴上不带锁的那类姑娘。

  “哎呀,kuma你别老让他猜谜语。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脑子,猜谜什么的不是难为我们家提督么,是不是?” 换班回来的陆奥反应极快,一个瞬身挡在了我和kuma身前,用两颗大大的弹头把我整个脸埋了进去一通洗面奶,右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安抚着我。

  “老婆,放开我吧。我没事。”

  “......” 陆奥虽然脸上还是笑盈盈的,手上的力却没松快半分。蓝宝石一般的双眸中露出的是几分浅浅的担忧,生怕我是故作冷静要找Kuma发难。我直接用嘴咬过来陆奥的一个奶头,滋滋有味的吮了几口。紧接着右手在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拍了几下,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手指分开水声潺潺的花瓣探了进去,轻轻勾弄了几下痒处,陆奥娇媚的呻吟了几声,身体里的清泉开始一大股一大股的冒出,顺着大腿和奶头上下齐流。肉媚子被这几下玩弄搞的发了情,下身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前后磨蹭,急切切的想把那火热的鸡巴纳入身体。

  “老婆,现在不行。我这得留着。”

  “嗯~~~不要嘛,我就要你插进来。姐姐下面痒。”

  “老婆,我这言而无信在先得去赔罪,你体谅一下,留点给最上她们。老公晚上补给你。”

  “那,老公你帮我吃出来。”

  “好好好,你个肉媚子。” 我随手抱着陆奥往地下一躺,陆奥整个人急不可耐的抱着我的脑袋拼命往里按着。随着我舌头动的越来越快,陆奥淫水喷的越来越狠越来越多,如同间歇泉喷发一般冲了我个满头满脸。我干脆右手从那洁白的小腹探进去捏住花口,紧接着在花瓣之间疯狂舔弄了几下,咬住陆奥的阴蒂腮帮子用力一嘬。我很喜欢被真空吸龟头,尤其是射完之后还死死嘬着的那种强制性快感悠久绵长,让我每次做爱的时候都欲罢不能。姑娘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做着做着她们也喜欢让我真空吸阴蒂。而陆奥就是其中的狂热爱好者,她甚至可以做到只让我吸阴蒂就可以持续高潮十分钟不停,就像现在这样。

  “好了好了陆奥,你是要喷多少?别人小花刚拖的地。你那屄水有多甜你不知道么?一会又招蚂蚁。”

  陆奥眼神都已经高潮的失焦了,根本没在意自己姐姐说了什么。一旁的伊吹干脆拿了个桶过来让陆奥坐上去。

  “老婆你干嘛?”

  “哎呀反正也是要喷,不如干脆喷桶里一会我拿来和面用。”

  “咱家糖不多了?”

  “那倒不至于。不过陆奥的屄水甜的很自然,没那么冲。”

  陆奥根本没法反驳,勾着我脑袋的双腿一直到花瓣里再也射不出什么了,这才自然而然的放开了我。整个人坐在木桶上如同石化了一般。

  “呵,尿桶仙人。”

  “别扯淡了,你完事没?”

  “啊,仙儿。怎么说?”

  “你不是要去最上那边么?正好,把这饭送了去。” 仙儿推过来一个双人床那么大的气垫保温餐车,看着很像是以前茶楼里送点心的款式。这是姑娘们拿气垫船改的推车,经过夕张一顿模块化改装之后这玩意变成了一个工具箱,能实现什么功能主要看甲方需求。

  “哦好。话说这玩意咋用?”

  “设置好路线的,不用你开。你和kuma坐上头过去就行。”

  得,还真方便。

  “来吧kuma,上来。咱俩送饭去。”

  “提督...您不生...”

  “生啥啊,上来上来。” 我一个正宗的熊抱把熊(kuma)抱了上来。感觉车上有些硬,又冲里屋喊了一声:“里屋现在谁在里头?”

  “提,提督...什么事?我在整理床铺。”

  “哦,肯特啊。你拿个床垫子拿俩枕头出来。这玩意太硬了,睡着不舒服。”

  “好...您稍等。” 不一会里屋走出来一只老虎,扛着一整套床上用品就出来了。这一超现实场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惊讶,甚至连我都习以为常,淡定的从老虎身上把枕头垫子卸下来铺在推车上摆好,一边摆着一边吐槽:“肯特你也真是,这么点东西还要用球球运。”

  “没...没有。指挥官你欺负人...”

  “我怎么了又?”

  “你明知道我刚换班回来洗完澡还没穿衣服...”

  “哎呀我的小白象,谁看啊。咱们这不是见天所有人都光着么。” 我实在是哭笑不得。

  “呜~指挥官,坏心眼!”

  “好了好了,我去送饭去了。你忙你的吧”

  “哼。去吧,去哄你的JK去吧。”

  “我也得能哄得好才行...话说kuma你干嘛这一直舔我,怎么真成熊瞎子了。”

  “唔…您身上似乎有股蜂蜜的味道?”

  “那还不是陆奥...算了算了你舔就舔吧,我迷瞪会。”

  在母熊的一口一口嗦喽之中,我晃晃悠悠的踏上了送饭之旅。

  

  “烟是有毒的,不能放进一丝一缕;水是宝贵的,从哪来的我们就让它回到原处;火是危险的,但没有空气的燃烧是不成立的。”

  我喃喃自语着当年军教片中的每一个细节,思来想去应该如何布局结构。姑娘们和我的无机身子给五防工作带来了巨大的特殊优势。由于整个港区靠海,因此水火毒中最大的问题反而变成了水攻。姑娘们讨论下来的方案是大家最熟悉的水密隔舱,每个隔仓通过特殊的自封结构来实现快速堵漏损管。401的那些无害化深海组织变成了绝妙的三防填充物。试验下来不仅效果好甚至还自带过滤吸收,能有效防止敌人在水中参杂纳米机器人渗透或者贝塔粒子侵蚀。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所有居住区和过道全部加装了应急泵,可以快速的把核心区域抽成真空环境。至于需要有机循环的养殖种植区的氧气来源靠电解海水就够,北宅夕张这种一呆一天不出门的那都是绝佳的自走能源站。至于日常用品基本都做过耐腐蚀耐燃烧处理,这个不用担心,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仓储那边,尤其是粮仓。粮食可没我们这么结实。到时候找亲王问问她们酒窖那边的消防是怎么做的,实在不行就把酒窖那套消防系统搬过去。反正酒窖都炸没了,要这些玩意也没用。

  我闭着眼睛晃晃悠悠着想着每一个细节,突然感觉有水滴打在我嘴边。我拿舌头舔了一下,发现居然是甜的。隐约感觉仿佛有人看着我,凌厉的目光让我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出现在我面前是肩上搭着毛巾的铃谷和最上。俩人一人手里一个凿岩机杵在地下斜倚着站着,四双眼睛死死盯着我的睡脸,脸上满是不高兴,少女的香汗一滴一滴的打在我的嘴边。一旁的大拿坐在挖掘机上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们,费拉迪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自己的三叉戟,三隈躺在一边的席子上睡午觉。我身边的冬眠母熊嘟囔了几句,整个人依旧处于睡梦之中。

  “醒了?”

  “嗯。” 我伸了个懒腰坐起了身子:“我送饭来了。话说这洞也太热了,你看你俩这一身大汗。”

  “那是。你要再往前躺点还更暖和呢。” 最上指了指前方的天花板,我不明就里的抬头一看,当时汗就下来了。

  “老婆...为什么会有硫磺喷气孔。”

  “挖着火山了呗。大家说到时候把这改成温室大棚,天然的地热。”

  我终于明白好姐姐为什么让我不要看天,不由得庆幸我睡觉没有张嘴的习惯。

  “来吧,吃饭了。三隈,大拿,费拉迪,吃饭了。话说kuma你也醒醒,你睡得也太瓷实了。”

  “额...啊?啊~” 身边的母熊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提督,咱们到地方了...?啊,姐。我把提督带来了。”

  “嗯,kuma你也起来吧。先吃饭,有啥事吃完饭再说。”

  “好~”

  

  午饭的气氛很尴尬。我想道歉找不到切入点;小神女是局外人不知道发生了啥;大拿一脸幸灾乐祸看乐子的表情;kuma怕自己几个姐姐;三隈铃谷和最上那叫一个同仇敌忾。那不屑的眼光让我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如芒在背。

  不行,得解场。不然我得给这几个妮子憋死。

  “最上。”

  “...干嘛?”

  “进度怎么样?有什么困难么?”

  听我说的是正事,最上坐直了身子,姑娘们也纷纷正经了起来,七嘴八舌地开始汇报。我听着这如同蛤蟆吵坑一般的动静整个人头都是大的,赶忙冲她们摆摆手。

  “老婆们,一个个来。这么一块说我听谁的?费拉迪你先说,你的三叉戟怎么了?我刚刚看你在那擦。”

  “啊亲爱的,因为三叉戟只能负责海域部分的海床地貌构筑。上岸以后的部分只能靠大家慢慢挖。”

  “所以你刚刚擦是因为...”

  “没办法,三叉戟一天只能用一次,最大功率大概也就掘进三公里。所以我刚才擦了下打算收起来。”

  “那这样,我等会儿回去喊大和她们过来。费拉迪你就别在这边了,这边干岸掘进你的三叉戟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和大和她们从出击洞那边往回对挖。这样两头对进节省工期,不然等这边挖完了再往外掏这活时间太久了。”

  “好。”

  “大拿,这边掘进进度怎么样?”

  “挖倒是没啥,这挖掘机是特制的,挖啥都和挖黄油差不多。但是过热这个实在没法解决,基本上挖几个小时就得让机器歇会。”

  “不能强制冷却么?”

  “你试试搁桑拿房蒸一身汗然扔冰水里?”

  “塔林夏伯阳她们不天天这么洗澡么...”

  “你当这挖掘机是你家那些寒暑不惧的毛妹?”

  “...所以铃谷和最上她们手里的凿岩机是拿来打爆破孔用的?”

  “嗯,拿穿甲弹改的。”

  “现在一天爆破用多少弹药?”

  “小气鬼你放心吧,一天从白天干到黑夜也就五发左右。”

  “怎么觉得有点...”

  “有点少是吧,你家莫斯科也这么说的。她建议直接从总部那边申请大当量爆炸物,按着当年她老家炸水库那么来。”

  “....别理她...炸那么大搞毛啊。我可不想睡溶洞里。”

  “可说是呢。”

  

  “最上,我有些事想问你。毕竟你是科班出身,我属于玩票儿的军迷,有些东西还得你这个优等生来设计。”

  “...提督你说。”

  “出击洞库如果要做预警和五防措施的话,一般来说什么结构比较好?”

  “那肯定是凹型结构。”

  “怎么凹?”

  “你见过U型管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把出击口做成翻板结构的水密门?”

  “对。这样出击口的回弯处可以加装预警。一旦有非识别码潜入的话直接把闸道口切断,敌人就困在回弯处了。这时候预警装置自动往水里散布贝塔粒子,就能直接把它们在水里溶解掉。最后再靠潮汐做水循环排出去就行了。”

  有时候我觉得这帮妮子做起事来比我还决绝。

  “那设备维护就靠轮岗,每天出门的都要检查一遍,防止误伤自己人。”

  “没事提督。老办法,不见鬼子不挂弦。” 三隈心直口快的来了一句。

  “你还懂得真多...”

  “误伤不担心。” 大拿吃完了站起身子活动活动说道:“预警系统可以用我的无人机甲每日轮岗,姐妹们进进出出对识别码。”

  “大拿你的机甲不会被贝塔粒子影响么?”

  “那几个能自己跑的不会,那些是纳米机器人。你要硬说的话和贝尔老师是差不多的概念,只是他们没有自主意识罢了。”

  “那行,那就交给你了。”

  “小事。”

  “咱们接着说。我目前的初步构想是这样,咱们的港区现在是三段地貌,港区废墟,海岸,海底岩层。”

  “...你想干嘛。”

  “想。”

  最上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黄色笑话气的翻了个白眼。

  “不闹了。我一开始想的是干地上挖生活区,海里挖堡垒区。但是刚才我想了下,不能这么挖。”

  “确实不能这么挖。你这么挖的话相当于有轰炸地标。”

  “是。所以我现在想的是反过来挖。”

  “怎么个反过来?”

  “我们所有人把居住区和生活区布置在矶滩和浅滩下。这样我们的头顶上就是天然掩体,敌人如果想要入侵只能从出击口进来。那到时候来多少死多少。深海岩层地带用费拉迪的三叉戟做出海底山脉,按着坑道垒群那么布置。这样一旦敌人过来,咱们可以从地道快速进入海底作战位置,驱逐舰们直接和放气球一样把水雷放上去,让他还没过来先损失一波,从而迟滞敌人的脚步。后续的导弹和鱼雷也可以直接从坑道口发射,这样他们根本看不到鱼雷和导弹的轨迹。甚至咱们还可以把先头部队放过去,集中火力专打敌人后排。这样就是天上海面海底的立体交叉火力网,我不信他抗的过去。”

  “想法倒是很好,老公。但这样的话有一个问题,咱们有潜射导弹么?”

  作为军校好学生的最上看到精妙的军事理论马上进入了学霸状态,而她终于开始喊我老公也让我紧绷的心情缓和了不少:“老婆。你这是被桎梏了。我问你,潜射导弹为什么要潜射?”

  最上这一下被我问住了:“因为...”

  “因为本来能够深潜作战的只有潜艇。”

  “老公你是说...”

  “咱们是从坑道里发射的,根本就不受这种东西的桎梏。只要长春秘书她们能到达射击位置,那对她们来说就和鱼叉插鱼一样简单。你琢磨这海面才多少米?哪用什么专门的潜射导弹,对准它屁股射就是了。”

  最上点了点头,旁边的几个姑娘们也恍然大悟。最上随手拿了根筷子在地上的沙地上画起了示意图。

  “那,老公。地上的那些废墟建筑要不要也全部用上?”

  “要,肯定要。那些废墟是天然的火力点。到时候咱们用地道把整个港区户户联通,加上传送装置之后可以把所有的远距离炮击和舰载机起飞全部从地道口走,让敌人根本判断不出来火力点在哪。甚至可以挖贝塔粒子陷坑让它们掉下去直接融化。为了防止火力点暴露,所有人打一炮直接就走。这样在敌人视角看来炮弹就是从四面八方飞来的,他根本没办法计算弹道。”

  “这样是海面打一波阻击让敌人上滩头,然后我们从港区废墟打一波火力覆盖把敌人勾进港区。然后我们再转移到海底坑道反往港区内开火。甚至三个地方都可以埋雷埋爆破物挖贝塔粒子陷坑来打埋伏。妙,妙啊。” 最上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手上的沙盘画越来越清晰,把我的整个战略构想画了一个明明白白。

  “老婆...离了你这个笔杆子我要怎么办啊。” 我不由得一边感叹一边把最上抱住,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写写画画。最上一开始写的入神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挣了几下发现挣不开,叹了口气。我自然而然的亲了她一口,双手握住胸前的柔软轻轻的捏着。最上举起手来想拨开我,纠结了几次后把手无奈的放下了。

  “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晚上我全给你。”

  “你有么?”

  “保证有,今天谁要我都没给。”

  “姐我作证。今天陆奥姐出门时候想要提督,提督死死守住一滴都没给。”

  好样的kuma,配合的漂亮。

  最上转过头望了我一眼,从餐车里掏出一条撒着花露水热气腾腾的白毛巾。把自己肩膀上的脏毛巾塞了回去。我心领神会的把热毛巾往我手上一缠,开始帮自己老婆搓背擦身子。

  “诶,老公你不能偏心,我们也要!”

  “就是,亲爱的。哪有只给姐姐一个人搓的道理。”

  “我一个人哪搓的过来这么多人,一个个来。”

  “等不了,你不还一只手两只脚么。”

  “你要干嘛...”

  “要。”

  得,报应来了。我左手搓着Kuma,右手搓着最上,两只脚在铃谷和三隈的身上来回蹬着。

  我感觉我像是一只给天鹅搓澡的蛤蟆。

  “最上。”

  “嗯?”

  “防火这个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咱们的东西都防火防腐蚀啊,都是特殊处理过的。”

  “我说的是粮食。尤其现在要交公粮的饼子,那是给前线的同志和老乡们吃的。不能加那些处理工序。那些工序自然人分解不了的。”

  “那如果要做消防的话那就是抽真空了。”

  “果然,你也是这么想的。那粮仓就完全真空密闭储存吧。”

  “不止粮仓,包括咱们的地道坑道口也要注意。虽然我们不怕火什么的,但燃烧起来的烟尘和浓雾会极大的影响索敌装备和视野。地道除了要做真空抽气设备以外,要多开排气口和卡墙卡口。地道线不能直,要多弯曲少直线。”

  “确实,防止敌人用燃烧弹喷火器什么的。而且老乡避难也方便一些。”

  “老公你想把地道放一个紧急避难口放在市区里?”

  “嗯。我初步打算搁桑提的店里。这样一旦出现作战老乡们有个去处。”

  “那这样的话就得做完整的五防了。而且照明你打算怎么办?地道里只能用冷光源。”

  “有没有什么可靠的冷光源?”

  “有啊,硼铝酸锶。”

  “老婆...那是啥。我化学不好。”

  “萤石,也就是老公你老家说的夜明珠。”

  “咱们这还产这玩意?”

  “这玩意能人造的,很便宜。”

  “那就它了。”

  “嗯。能源供暖那些怎么解决?”

  “地热吧。把咱们做温室大棚的温泉水调一条管线过去。硫磺的话有通风系统换气。”

  “成。”

  “好了老婆们,都搓完了。大拿,费拉迪。你俩要不要来搓搓?”

  “好啦,你都搓了四个了。我们自己弄两下就行了。快睡吧,下午还干活呢。”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垫子上铺上三隈的变温凉席,拿毛巾擦了一遍弄干净。凉快宜人的温度加上吃饱了犯困,大家很快的进入了梦乡。而我是一路睡过来的,所以不是很困,拿传音和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老婆。”

  “嗯。”

  “新婚那天晚上,我确实不是因为讨厌你所以才软了,实在是因为...”

  “我知道。” 我轻轻的拍着自己老婆的后背,最上往上靠了靠,整个人趴在我的胸口,冰冰凉凉的奶子贴在我身上好不舒服:“老公你经历过那样的生活,看到我们的打扮有心理阴影是必然的。也怪我没做好调研,没研究好我自己老公是什么性癖。”

  “唉...老婆你也是好心,觉得说JK制服这种万用穿搭肯定是神兵利器。结果哪知道碰上我这么个...”

  “没事,多学习就好。学习嘛,就是为了不断的改造自己。这是对于学习最起码的认知。”

  “是啊,而且不知道老婆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我反正是有的,就是会越学越害怕。”

  “肯定的,你越学你就会发现你什么都不知道。当时在学校里我也是这样,真到了战场以后发现我学的东西完全都...”

  “可老婆你从不害怕犯错。”

  “老公你不是也一样。”

  “对。我现在虽然回了家,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你们,也算干了一点工作。可我依然犯了一大堆错误。栽过跟头,碰过钉子,但我从不灰心。”

  “为什么呢?”

  “老婆你又是为什么不害怕犯错呢?”

  “因为有你。”

  “那,俺也一样。”

  “噗。” 最上看过我发的老版三国的表情包,知道这句的出处。

  “我说的是真的。哪怕同样的错误,对于我来说当然不可能一次就改得好。犯了一次后还是可能再犯,但我总可以去订正它吧。我就这么个人,犯了错误不当作包袱。要把它丢开。丢开了还不算,还应该公之于众,作自我批评。这不仅可以教育自己,同时也能帮助大家少犯这样的错误。也就是告诉大家说,这类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只要认识了同时又肯改,仍然是你们的好老公,不是么。”

  “老公,这就是我为什么爱你。你对这些看的太透彻了,甚至比我都...”

  “我哪有这个本事自己悟到这些,都是打书本上看的。”

  “你这话说的,那谁不是从书本上看的啊。关键是他看了他得愿意学啊。”

  “那倒是。我从来都把自己身段放的很低。对我来说学到新的知识是一种快乐,如果在实践中犯了错误,那就关起门来检讨嘛。反正大家都是一体的,也不会真心为难我。我之所以会犯错误,一方面是由于对理论原则认识得不清楚。所以我需要向进步的理论求教,比如老婆你就是,你在学校里学的那些知识是我一知半解的,对我来说非常有用。而另一方面是由于我自已相信的那一点道理跟实际相矛盾,行不通。所以必须向懂的人求教,从实践中求得新的认识,发现新的道理。这样两方面结合起来,就有了力量,就行得通了。也就可以不犯或者少犯错误了。不是么?”

  “比如,要言而有信,因为信为人言,为人要取信于人,不可言而无信。”

  “老婆,好上联。”

  “啥?上联?”

  “对啊,信为人言,这是拆字对啊。信=单人旁+言。”

  “那,老公你对一个下联?”

  “下联啊,嗯...我对武为止戈。武者要止去干戈,不可以武兴戈。”

  “妙啊,武为止戈...武为止戈...” 最上就这么念叨着我的下联,趴在我身上沉沉的睡去。

  如果不是暗哨的警报把我们所有人吓得从床上蹦起来,这本应该是个非常完美的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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