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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长生 (38-40) 作者:裤裆有刀伞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9 11:34 长篇小说 3370 ℃

【倾君长生】(38-40)母子,后宫,纯爱

作者:裤裆有刀伞

于2025年12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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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借一样东西

  宁长岁回到了青云观,闭山谢客两天,道观以及上山路,树林灌丛显得安静清幽。

  平时躲在一些灌丛的小动物,譬如那些胆小的小松鼠,平时少见它们的身影,忽然变得大胆活泼,溜出来在墙角下玩闹。

  宁长岁站住脚步,看着墙角下这些杂食的可爱小家伙们,几只小松鼠也踮着小爪脚,乌溜溜的小眼珠也盯着他。

  小松鼠们见他没有异举,或许是瞧着这人类甚是面熟,放下警惕性,又独自玩耍起来。

  宁长岁心头不免有些惆怅,再过两天,就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咯。

  他从正观穿过小道,走到了后方入口,便传来了一阵噗噗的打斗声,像是有人在赤手空拳对战。

  难道有不怕死的炼气士来青云观闹事?

  他们怎么敢啊?

  宁长岁拎着蓝色大袋,火急火燎进入了院子内,一看空旷的空地上,大师兄与二师兄两道身影,身法鬼魅莫测,拳对拳在肉博,暗劲罡风呼啸。

  暗劲都打出来了,两人竟然都在下狠手,动作越来越快,拳脚砸在对方身上,根本没想着躲,运转灵力凝成一层白色罡罩护体,你来我往的硬扛。

  二师兄顶着身上挨拳的剧痛,扫腿专攻大师兄的裤裆,拳头朝脸部轰,招式毒辣,大师兄大声咒骂阴险,格档往后猛退。

  其他五个师兄在一边围观,丝毫没有阻拦之意,反而嗑着瓜子,津津有味看着。

  见到此情景,宁长岁怀疑是师兄们闲来无事切磋一番。

  不过也不能这么狠啊,常人被轰中一拳,内脏非得粉碎,还有二师兄的狠招,看着不像切磋啊。

  宁长岁看出大师兄压低了一个境界的修为,在眨眼间对了数十招,不过即便是这样,二师兄也不是大师兄的对手,气息开始紊乱,明显落于下风。

  他走到一个身形消瘦,留着胡须的师兄身边,对正打得激烈的两人努了努嘴,蹙眉询问道:

  “三师兄,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三师兄望了望宁长岁手拎着的大袋子,一眼看出里面装的是拜祭的纸钱油烛,反而问宁长岁要不要嗑点瓜子,随后抓在手里的瓜子分出一撮在他手里,压低声音笑道:

  “你也知道大师兄与二师兄向来不合,最近不是闲得慌,也两人所谓恩怨已久,再加上大师兄上次绑了二师兄,然后事情不是来了吗,二师兄提出与大师兄练练,总之你也别劝,两人都是犟脾性,你我拉不住的。”

  宁长岁本以为上次二师兄对于被绑之事,气已消停,却高估了自己的想法,也低估了二师兄的‘记仇’通念。

  看来是不累趴一个,不罢休了。

  宁长岁轻叹了一声,将瓜子还给三师兄,望着空地上打得激烈的两人,只好劝了两位师兄一声,点到即可,别伤到人了。

  他拎着纸钱油烛转身离开,身子又忽然停顿,妈妈,姐姐,洛雨瞳,还有那些练气女护卫,自从进入道观后,就没见到她们身影。

  三师兄蓦然叫住了宁长岁,告知他姚夫人她们已经回酒店了,有事情可以通讯联系。

  宁长岁嗯了一声笑着回应,回到了副观的平心观,进入屋舍放好纸钱油烛,猛然发现平时待在槐树院的姆娘白槐仙,不知去了哪。

  “姆娘可能去了小镇上,还是别的地方了吧。”

  宁长岁倚在门边,望着槐树上飘落的白色细小的槐树花,树叶婆娑声传来,想着姐姐姚知昭的事情,脸上挂着患得患失神色。

  不久前在小镇的小巷中强吻了她,当时姐姐抗拒的举止,历历在目,如烧得通红的灶铁烙在心头。

  蓦然间,宁长岁发现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是啊,姐姐心里在抗拒,情绪才那么激奋的推开他,头也不回的御剑飞离。  宁长岁胸口起伏,心头涌起微许的发堵,扪心自问,自己彻底的打心底喜欢上了姐姐。

  只是姐姐说的那些话,也清楚的坦明了,无论是语气还是行动上,明显都是在拒绝。

  宁长岁有些烦躁,心境还是第一次被情感折磨,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起师父的话,修道修身修心,不历经红尘世事,又如何修道,只有涉身这万千百态世间,才能体会‘道’的由因。

  这些话本来与男女之情无关,又恰好提醒他,就算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深入思虑纠结多了,有时也会受到纷扰。

  宁长岁极力压下紊乱的心境,驱使让自己冷静下来,明日见到姐姐,看她反应如何,再做下一步打算。

  他默默又缓缓回到屋内,站在桌子前,桌面上靠墙的地方,立着姆娘用的铜镜,梳子斜贴着镜架脚。

  宁长岁拉开桌子下方的中间抽屉,拿出一个平时放着槐叶的小木盒,轻轻捻开木壳盖,里面存放着一颗白色圆润的丹药,还有一支拇指大的小绿瓶装着的灵液。

  丹药以及灵液是姐姐当时在坠头山给的,当时气海破碎,炼化不了灵气,就一直在放在抽屉里留着。

  现在气海重塑恢复,宁长岁想试试炼化汲取这两样东西的灵气,转身径自走到槐树下方。

  宁长岁在槐树石围栏上盘坐下来,望着木盒里的丹药与灵液,一边端详暗思忖,不要小看它们个头小,却值万金。

  虽然丹药价格昂贵惊人,但想想所用到的灵草灵药,数量种类颇多,炼制成的丹药与灵液,灵气成分定然对得起这个价格。

  宁长岁捏着那颗白色丹药,动作有些颤抖,缓缓放在嘴里,第一次吃这些东西,激动再所难免。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说白了他也是个能修炼的练气士了。

  白色丹药入嘴,有些轻淡的苦涩,口感像是平常那些草药的口味,也并不是入口即溶。

  而先是一股微凉的气体顺着喉咙涌到他的小腹,瞬间感到通体舒泰,精神如同雨后春笋般生机蓬然。

  宁长岁眉头轻扬着,丹药在接触口涎的时候,蓦然间如同一滩清苦的浆液涌流至气海。

  “好纯粹的灵气,既然能感应到灵气,便能修炼了。”

  宁长岁激动洋溢于脸上,磅礴的灵气与气海交融,仿佛一颗大石砸在了宁静的湖面上,灵气仿佛炸开一般,迅速流转到体内各大气脉。

  他闭上双目,开始运转默记了十几年滚瓜烂熟吐纳观想法‘胎息法’缓慢的炼化灵气,淬炼体内十二道气脉。

  练气士最初修炼的是吐纳法,或者呼吸法,直到练气期十重大圆满,每突破一个大境界,再重新选择自己合适的破镜修炼之法。

  此时,远在数十里外一个湖泊。

  湖泊最深之处有百米,入水岔口正是相接着鲤腾河,周围是地貌是矮山树林,有不少凹凸不平破烂的土坟,长满了杂草。

  这些坟墓之所以坑坑烂烂,是子孙后代绝户,后继无人祭拜修整,才此般破败不堪。

  接近傍晚时候,即便是有夕阳折射,周围也显得阴气森森,饶是那些强大的练气士,也不想接近此地,怕沾上晦气。

  而丛林中,偏偏还有一座残破的庙宇,是个土地神庙,蜘蛛网以及灰尘庙内每个角落,有着一股不相等的腐败气味传出。

  庙后方不远有一个村落,因为风水相冲原因,村民早已搬走,留下了他们供奉的土地公土地母双神。

  一名身穿白裙身材妙曼高挺的女子,螓首青丝用槐树簪盘束,双髺两束青丝垂在胸前,背后的青丝如瀑倾散至腰间。

  让无数女子自惭形秽的是,她的容貌清绝美艳,胸前一对玉胸硕大浑圆,一双黛眉帘间点缀着淡淡的银色脂妆,如同星空银河般,白裙内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嫩白如凝脂,两只娇嫩如笋的白皙玉足踩着一双银色星点高跟。

  如此一个绝色女子出现在荒无人烟的阴森之地,一种是山野精魅所化,另一种就是天上仙神下凡。

  白槐仙背对夕阳,一层淡淡的七霞仙灵之韵笼罩在身,站在庙宇前,面朝庙内两座土地双神,白皙的玉手提着用黄布包裹着的长方形剑匣。

  “此次我前来,是想问你们借一样东西,不管你们答不答应,也得借。”  空灵的声音,淡然,清冷,漠视,不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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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破境

  庙宇内,两尊土地神弥漫出两团黑雾,曾经被人供奉佑泽一方的土地神,仿佛魑魅魍魉一般,凝成一丈高实形凶神恶煞的恶神。

  土地公恶神身穿红金鳞甲,戴着横耳官帽,捧着一个锦鲤图案灵瓶,不见昔日神性,浑身煞气缭绕,眼神阴鸷道:

  “口气比天大,你是谁,你又可知我们是谁?”

  土地母恶神同样穿的是红金鳞甲,戴着没耳的官帽,手拿一根青竹叶,阴笑道:

  “你想让我们借东西,是来下跪求神,求福求子,求婚缘,还是你求心想事成?”

  白槐仙抬起剑匣,嫩白的玉手轻轻一抖,黄布化为齑粉,露出了一个富有光泽的黑色剑黑匣,轻声道:

  “在众多神灵之中,如若要论权辖职位,你们不过是区区九品,也是神位最底层的土地神,掌管十里之地的小神,我曾经杀过几位一品神灵,何况是你们,再说你们怀恨那些村民搬离,没人祭香供拜,自我堕恶成阴邪,使得拘物神念添增三成,也只是如同鸿毛。”

  土地公恶神瞪大眼睛,被看穿了本质,煞气更胜几分,声音低沉道:

  “欺诳桀骜的话谁都会信手拈来,你到底是谁,如果不说,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土地母恶神直盯着白槐仙,倏然一脸警惕,侧头望了望土地公恶神,对方能道出摸清了他们底细这些话,绝非一般练气士。

  它们本来是土地神,数十年没有人类供奉,神性日复一日减弱,多年记恨累积,不得已堕恶成阴邪,吃光了周围的山野精怪,保留剩余的神性,有能力自保。  土地神至于不能自主去其他地方,神像供于庙内,就像是扎深了根那般,无法自行离开,除非有人愿意帮助它们,重择神庙,或者恢复此地的香火。

  白槐仙语气轻柔,淡声道:“到底谁吓唬谁,我成为仙灵以来,也不是头一次遇到你们这种也只有嘴硬的神灵,废话不多说,动手吧,待会我还得拿剑回去给我的小长岁。”

  锵的一声。

  白槐仙从黑色剑匣中取出一柄长剑,退去黑色红纹剑鞘,剑芒锋锐,一股如涛浪般的杀气形成了实体,轻轻一挥,没有剑光,也没有剑气,仅凭剑身涌出的杀气,轰隆一声,轻易的将庙宇劈开了两半。

  庙宇的墙并未倒塌,不过从两尊土地神的本体边缘擦过,劈穿了后方,地面裂开了一道数米深的裂痕。

  老道士说的不假,‘无名剑’的杀气果然积厚浓裂开,试了一下,效果立竿见影。

  两名堕恶的土地神,瞬间哑口无言,身子蓦然后退一步,神色惊惧的转首身后,见到那恐怖的场景,心头早已没有了阴邪嚣张气势。

  它们心里发怵,盯着女子手里的那柄灵剑,此剑怎会有如此磅礴的杀气,刚才这一剑的杀气,如果是砍在它们身上,神魂俱灭,不用谈什么反抗,沾上一丝杀气都能它们斩杀。

  本来它们想联手杀了这女子,吞掉她的灵力,比吃那些山野精怪美味多了,可是发现对方是个狠人。

  其实白槐仙如果没有敛隐一身强大修为,伪装成普通人类炼气士,否者单凭她那能轻易撕开天幕的一缕气息,就能两名两名堕恶的土地神,神形俱灭,魂飞魄散。

  两名堕恶的土地神也没有什么眼力,一开始应该觉察到白槐仙的不同之处,敢来这里,岂是寻常之人。

  也不能全怪它们,几十年来,少有练气士经过这里,也因为堕恶成阴邪,自我封印神性,一心作恶,形成了贪婪的性格,一时间失去了判断。

  白槐仙弹了弹无名剑的剑身,清脆的剑吟声作响,两根玉指涌出一道紫色气息没入剑身内,轻描淡写的炼化掉剑内隐藏不去的杀气。

  长剑褐色剑柄,剑身有三尺长,剑纹呈现出流云般的幽寒光芒,的确是一柄好剑。

  白槐仙看着两位可怜兮兮的堕恶的土地神,脑海浮现一道蓑身影,霍然心生一计,轻声道:

  “我只要你们分出两缕神性,融入此剑内,作为交换条件,你们自行抹去身上邪阴之气,我可以唤人为你们重选一座庙宇,供奉神身,如何?”

  老道士的无名剑是世间排名第五的灵剑,榜上有名,非同凡响,只是少了神性,如果融入神性,有了自主意识,认小长岁为主,此剑日后护主,如虎添翼。  说起来土地神本来有神性,不过一开始极为孱弱,只有受到香火供拜,神性才愈加纯粹积厚。

  附加灵剑上的神性,也只能是神灵的神性,世间上极少人知晓这一点,就连死去的老道士以及镇上的沈龚,对这些秘辛一无所知,灵剑还有另一层妙用。  白槐仙为了小长岁,开劈了先例,没办法啊,谁叫她对小长岁宠溺的不得了。  两名土地恶神闻言,面面相觑,权衡着利益得失,最终点了点头,虽然不知神性对剑有如何大用,不过照做就行了,总比留在这里继续堕恶,好过成为蒙羞羞耻的恶神。

  在继续堕恶丢神灵脸面之间,识时务者为俊杰,是最好的选择。

  两名土地恶神再三确定白槐仙的话,免得给了神性,到时对方过河拆桥,就得不偿失了。

  其实它们担心是多余的,凭白槐仙的手段,明明可以硬抢的,还给它们找一座庙宇,这分明是心胸宽广的大善人啊。

  两名土地恶神对于自身的邪阴煞气,推动隐藏起来的神性,一层淡淡的金色霞光覆盖全身,轻易自如抹去煞气,恢复了半丈大小的虚影。

  神灵走出神像,只是一道虚影,寻常人是看不见的,唯有炼气士能感应出它们的存在,非能见其本体。

  白槐仙递剑过去,等两名土地神分出两缕金霞灿灿的神性入剑内,一张绝色容颜与往常一样无惊无喜,把剑收入黑色红纹剑鞘。

  以小长岁如今的处境,嗯,是修为,九品神性的灵剑,足能驾驭。

  如若在短短一年或者两年内跻身到五脏境,那时候能驾驭更高的神性灵剑,再另寻找其它八品或者七品的倒霉神灵。

  毕竟嘛,神性越高的灵剑,身份就愈发卓越,好比一个人类炼气士竟然能驱使神性的灵剑,日后说出去可威风有排面了。

  白槐仙想到这,嘴角勾抿了一下,看得两名土地神灵心头咯噔一跳,莫不是拿了它们的神性,要反悔了吧。

  土地公神小心翼翼问:“前辈,你别忘记答应过我们的事情啊。”

  白槐仙看出两名土地神心中所想,淡然说道:

  “那是自然,你们回去神像内,在此等候两天,便有人迁移你们神像去其它庙宇。”

  她搁下一句话,在两道神灵虚影面前,化作一道白虹消失在原地。

  青云观的平心观内。

  宁长岁吃下丹药与灵液后,炼化灵气的一个时辰,竟然一举突破了凝气两层,何谓速度惊人。

  出生就衍生天生心剑的练气士,天赋能力压那些天骄翘楚一筹,世间分为三类练气士,一是拥有先天心剑的,二是天纵之才,最后一种是普通的。

  后者只能仰望前面两种,而拥有天生心剑的炼气士,同样压一头同龄的天才翘楚。

  所以宁长岁修炼破境总比其他练气士快几倍,再一个就是丹药与灵液的作用,另外一个长年练剑练拳,打下扎实的根基,除了自身带来的天赋,勤奋也不可少,三者缺一不可,促使他能在短短一个时辰连破两个小境。

  宁长岁跳下槐树石围栏,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劲,眼力见到的事物也变得更加清晰。

  他开始练拳,跻身到练气期破境的威力,一试之下,蕴含灵力的拳风,如雷破空,犹如苍劲破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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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与姆娘同床(上)  

  直到晚上天色朦胧,宁长岁还沉浸在练拳之中,听到院子门口处,三师兄叫他去食堂吃饭,才停止修炼。

  大师兄们一眼看出小师弟跻身到了练气境二层,一开始讶异,最后露出喜悦的神色,目光满是赞许。

  四师兄嚷着为了庆祝小师弟破境,拿出了珍藏了三天的五斤老白干,其他师兄弟一看,这烈酒的度数,很明显是不将从没有喝过酒的小师弟当人看了。  李风庚急忙喝止,不过为了不拂师弟们的兴致,作为大师兄的,理应出头表率,小师弟破境也不能不庆祝,便叫三师弟一同下山,舒展身法如一道残影飞奔,不到五分钟,两人肩膀扛了十件啤酒回来。

  三个时辰后,师兄们喝得差不多了,啤酒度数虽然不高,喝多了也有醉意上头,有四人趴在了桌子上。

  宁长岁没有喝多少,师兄们怕他喝不了,也不会劝酒,明日还要拜祭师父,所以啤酒都进六名师兄肚子里。

  李风庚酒量不错,不像其他人酒的不醒人事,他其实不爱喝酒,当年家里遭受一场变故,成为孤身一人,就从此以酒消愁,练成了好酒量。

  宁长岁望着醉过去的师兄们,与大师兄搀扶着几人回到了道观的住寝,有三人是有家室的,大师兄打电话通知他们家里人,不过不说是喝酒导致喝醉回不了家,免得几个师弟回到家挨训,而是借口说有事,在道观里过夜。

  安妥好后,李风庚叫宁长岁去歇息,他的看着这些喝醉的师弟,免得有人三更半夜发酒疯出岔子。

  宁长岁六分醉意上头,吐出了一口酒嗝气,神色微红,脑袋有些晕沉,也回到了平心观。

  他发现姆娘还没回来,心头尤为挂念。

  姆娘虽然很强大,宁长岁还是担心她去哪了,去做什么了?

  宁长岁许些头晕的原因,也容不得他多想,平时一想爱洗澡的他,今晚也只是在屋舍旁边的小浴室用毛巾擦把脸,冲了一下脚,回到屋舍,脱下外衣就躺在了床上。

  他睡的昏昏沉沉的时候,感觉到床上传来轻微的晃动,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嗯,喝酒了?”

  宁长岁迷糊的睁开双眼,房内没有开灯,朦胧的视线显出一道白色身影,坐在床边上,一只柔软的玉手轻贴着他的额头。

  嗅到熟悉的槐花香,听着熟悉的声音,宁长岁心头一松,一下子清醒过来,想挺起身子,却被白槐仙伸出嫩白的玉手按住了身子。

  白槐仙琼鼻轻蹙,嗅到宁长岁身上淡淡的酒气,脸容噙笑,道:“躺下吧,别起来。”

  宁长岁侧身问:“姆娘,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啊。”

  白槐仙神秘一笑,房内的光线被黑暗笼罩,只看到她的身形轮毂,玉手轻轻捏了一下宁长岁的鼻子,声音柔柔说道:

  “这是关心姆娘吗,有事明天再说吧,你先歇息,嗯,你突破练气境二层啦,小长岁果然天赋胜于他人。”

  她发现宁长岁破境后,表现出的惊喜举动,不是开口夸赞几句,而是低下身子,在宁长岁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白槐仙身子挺起,以她的目力,见到了宁长岁脸色有些微红,不由暗自一笑。  她回想起他小时候在槐树下练拳练剑倔强坚毅的情景,那时瘦弱的小稚童,不见几个时辰,长成了也能修炼的俊气少年郎。

  宁长岁心神有些躁乱,脸上本来淡去的酒意酡红,又重新回到了脸上,蓦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起身,道:“姆娘,我去道观住寝那边睡,你睡这里。”  姆娘没地方睡,只能睡他的床,虽然也很想与她一起睡,只是姆娘能答应才行啊。

  宁长岁还担心一个原因,就算是姆娘肯与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融入体内的蛇蛟阴阳之血,也会导致他对姆娘做出羞耻的举动。

  白槐仙望着摸黑下床的宁长岁,此时也那么多心思去思前想后,一把将他拉了回来,柔声笑道:

  “你不用去住寝那边,这床挺大的,足够躺下两人。”

  未了,白槐仙伸手推了推宁长岁,喊他躺在里面,她睡外边。

  宁长岁见姆娘坚持,心头噗通跳动,似乎在期盼在什么,嗯的一声答应下来,想起衣柜里还有一个枕头,又下床穿鞋,在黑暗中熟悉的走到衣柜,翻出一个灰白色枕头。

  他再次回到床上,见到姆娘已经和衣躺了下来,螓首枕在了他的枕头上,一字不言。

  黑暗中无声安静,如同针落可闻,宁长岁心跳加速,拿着枕头从尾,蹑手蹑脚的爬过白槐仙修长的娇躯,一只脚意外磨蹭到两只合拢一起的嫩白玉足。  白槐仙轻缩了一下脚,小声笑道:“长岁,大晚上摸瞎乌黑的,为啥不开灯啊。”

  像是一句玩笑话,宁长岁则是措不及防的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想多蹭一下姆娘柔软的玉足,一边挪身到床上最里面,一边回应道:

  “你没说,我就没开,是忘了开。”

  宁长岁躺了下来,姆娘床头边上就是开关,顺手一按即可,可能她没注意到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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