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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15)
(纯爱、后宫、无绿、巨乳、灵异)
作者:乐福不受
2025/12/07发表于:sis001、UAA
字数:21,467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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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奶子拔河 清晨,玄真观后院的卧房。
此刻卧室中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复杂的味道。
那是男人的精腥、女人的汗香,以及一种非人的阴冷甜腻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几乎凝成了实质。
直到日上三竿。
苏白才在一片柔软而冰凉的包裹中醒来。
他不需要睁眼,就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一具丰腴、柔软、却又带着一丝尸体般冰凉的肉体。
贞子自从,被他收服齁,如今已经成了他最忠实也最淫贱的肉便器兼炉鼎。 此刻,他那根在贞子体内奋战了一夜的大鸡巴,虽然已经疲软下来,但仍然被那紧致湿滑的鬼穴包裹着,穴里的嫩肉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缩,贪婪地吮吸着最后的余韵。
贞子那对硕大到夸张的巨乳,像两团上好的羊脂白玉,毫无遮拦地铺陈在他精壮的胸膛上,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那标志性的青灰色皮肤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长长的黑发瀑布般散落,有几缕甚至缠上了苏白的脖颈和四肢。
苏白轻轻叹了口气。
自打收了这女鬼,就一天到晚就想着被他肏干,骚劲那叫一个大。
他动了动身体,想从这具香艳的身躯下脱身。
“嗯…”贞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呢喃,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收得更紧,身下的骚屄也猛地一阵收缩,紧紧夹住了他半软的鸡巴,似乎想把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骚鬼…真是越来越粘人了。
苏白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拍了拍贞子那弹性惊人的肥嫩屁股,手感冰凉滑腻,像是上好的丝绸。
“行了,别夹了,我要起床了。”
“不要嘛…主人的大鸡巴好舒服,人家不想让它离开…”她撒娇道,丰满的身体如同水蛇般缠了上来。
苏白知道再跟她纠缠下去,今天上午就别想出门了。
他板起脸,语气严肃了几分:“听话。”
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贞子身体微微一僵,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缠绕的四肢。
苏白趁机坐起身,随着他的动作,那根硕长的肉棒终于“啵”的一声,带着粘稠的爱液从她紧致的骚逼里抽了出来。
他没再看贞子,径直下床,赤裸的身体在清晨的空气中显得格外修长挺拔。 身后的贞子看着他光洁的背影,幽怨地撅起了嘴,然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还残留着苏白气味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 苏白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蓝色道袍,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在脑后,又变回了那个气质出尘、仙风道骨的小白道长。
对着还在床上赖着不走的贞子,道:“没事就回到电视机里去,你这阴气在外面待久了,我这道观都要成鬼屋了。”
贞子点了点头,四肢着地晃着硕乳钻进了电视之中。
苏白伸了伸懒腰,肚子有点饿了,出去吃早饭。
玄真观虽然位置有些偏僻,但却不在深山老林里面,没多远就有一个古董一条街。
苏白来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平日里古董街的街坊有什么麻烦也会来找苏白帮忙。
毕竟做古董的,难免会接触到一些阴物。
尤其是从那些土夫子哪里收来的东西,多少不太干净。
由于玄真观之前的名声,大家还是很信服了,久而久之,古董街的人见到苏白都会称一声小白道长。
推开观门,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脸上,暖洋洋的,驱散了她一身是阴冷。 女鬼虽好,就是有点体寒啊。
来到古董街,早点铺的蒸笼冒着热气,邻里街坊们三三两两地打着招呼。 “小白道长,早啊!”
“小白道长,今天气色不错啊!红光满面的,有喜事啊?”
苏白微笑着回应,他虽然年轻,但因为确实有几分真本事,帮街坊们解决过不少不干净的麻烦,所以在这条街上人缘极好,备受尊敬。
他走到街口的早餐店,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
刚坐下没多久,一个魁梧的身影就凑了过来,黝黑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小白道长,早啊!”来人声音洪亮,正是这条街上最大的古董店听古轩的老板,刘富。
刘富五十来岁,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留着一圈短须,看起来有些粗犷,但一双眼睛却精明得很。
“刘大哥,早。”苏白点了点头,咬了一口油条。
“老板,小白道长这顿算我的,在上一屉包子。”刘富一屁股坐在苏白对面,对着豆浆店老板喊道。
“刘老板,一屉包子就想要小白道长帮忙,你这也太抠了吧。”早餐店的王阿姨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婶。
前段时间,她女儿撞了邪,高烧不退,还是苏白出手治好的。
刘富:“你又知道我是来找小白道长是让他帮忙的?就不能我敬佩小白道长,单纯想请他吃早餐吗?”
王阿姨走过来,将一屉包子放在桌子上,还给了一碟小点心。
“你这刘抠搜,出了名的抠门,你没屁会开口吗?”
苏白看了看王老板拿来的四个大的煎饺,无奈道:“王阿姨,你每次这样我都不好意思来你这吃早餐了。”
王阿姨:“哎,小白道长哪里话,我女儿要不是你帮忙,现在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你又没收我钱,我就只能做些小事来报答了。”
刘富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咱小白道长那可是救死扶伤,除魔卫道,人好心善,路见不平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说吧,什么事。”苏白打断了刘富的拍马屁。 刘富搓着手,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今天下午有空没?上次不是说要来我家吃饭嘛,顺便呢,想请你帮我掌掌眼,看一件宝贝。”
苏白回忆了一下,之前确实答应过刘富这事。
他这人做古董生意,时常会收到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请苏白过去看看,主要是图个心安,怕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种情况在古董这一行还是挺常见的。
因为很多东西都来路不干净,会粘上主人生前的怨念,年代越久,就越凶,所以一些古董搞不好还真会要人命的。
“行,刘大哥你都开口了,我肯定到。”苏白爽快地答应了。
“哎,那就这么说定了!”刘富大喜,对苏白感激道,“下午五点,我等你啊!”
和刘富约好后,苏白就回到了玄真观。
闲来无事,苏白就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就在这时,沙发前那老实电视机的屏幕中央,突然自动开机,然后满屏的雪花开始炸响。
一缕如瀑的乌黑长发率先从那片漆黑的深渊中流淌出来,紧接着,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纤细手臂探出,五根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尖锐的指甲散发着危险的幽光。
贞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从电视机里爬了出来。
她那具曼妙得不似人类的身体,被一件宽大白色连衣裙包裹着。
然而,即便是如此宽松的布料,也无法完全遮掩她那惊世骇俗的S 型曲线。 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之上,是两团与她纤瘦身形成鲜明反差的、巍然耸立的丰硕巨乳,将胸前的布料撑起一个夸张而诱人的弧度。
她赤着脚,白皙如玉的脚掌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一只幽灵,悄然无声地向着沙发上的苏白靠近。
四周的温度骤然降低,甚至地板上结起了冰霜,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寒四溢而出。
她跪坐在苏白的身旁,将自己冰冷的身体轻轻靠了上去,苍白柔嫩的脸颊紧紧贴着他裸露的手臂。
那属于活人的、温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让她舒服得发出一声满足呻吟。 苏白甚至没有去看她,他的另一只手本能地探进了贞子连衣裙那宽大的领口里。
“唔…”
那属于活人的手掌,瞬间覆盖了她左边那团冰凉滑腻的肥美乳房。
那只手掌毫不怜惜地、肆意地揉捏着她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硕大乳球,五根手指深深地陷进肥嫩的乳肉之中,将那团沉甸甸的雪白脂肪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这团惊人的巨乳手感极佳,Q 弹滑嫩,仿佛最顶级的羊脂白玉,却又带着亡者特有的冰凉。
苏白心不在焉地玩弄着,像是捏着一个解压的玩具。
他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早已被他无数次玩弄、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 那颗熟透了的樱桃,在他的指尖下被粗暴地夹住、捻动。
“哈啊…主人…”
剧烈的刺激让贞子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那细若蚊呐的呻吟带上了一丝哭腔。
她无意识地弓起背,将那丰满的乳房更加用力地送到主人的掌心,仿佛在渴求着更过分的对待。
她那双水汽氤氲的媚眼透过发丝间隙痴痴地望着苏白被手机屏幕光照亮的侧脸,眼神里充满了爱慕和崇拜。
贞子的硕乳完全变成了苏白把玩的玩具。
他时而会温柔轻抚,顺着乳房的轮廓游走,但时而会狠狠地掐住那颗已经肿胀的紫红色乳头,用力向外拉扯,乳尖被拉长,乳房被拉的变形成椭圆。
这种混杂着快感与痛楚的刺激,让贞子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她只能更加依赖地缩进主人怀里,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他。
就在这时,苏白刷着手机的手指忽然停顿了下来。
屏幕上,一则新闻的标题引起了他的注意。
【西城区一周内发生多起幼女失踪案,警方呼吁市民提高警惕,不要带小孩外出。】新闻下方配着几张照片,是那些失踪女孩们天真烂漫的笑脸,她们的年龄看起来都不过十岁上下。
西城区。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一道穿着紧绷警服的倩影,以及一个被深蓝色警裤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依旧能看出其惊人尺寸与完美曲线的、硕大浑圆的肥美臀部。 西城区,他记得是凌岚负责的片区。
那个大屁股警花有一段时间没见她了,这女人显然是在躲着他,也在逃避自己是一个大屁股骚货的事实。
说不定,很快又能见到她了。
这个念头让苏白的心情莫名地愉悦了起来,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和充满侵略性。
苏白终于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他低下头,看着怀中已经意乱情迷,娇喘吁吁的女鬼命令道。
“时间不多,速战速决吧。”
贞子点了点头,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被无数次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本能的反应。
她乖巧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跪直了身体,然后缓缓拉下自己连衣裙的肩带。 宽大的白色连衣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积在纤细的腰间。
顷刻之间,那两团与她纤瘦身形完全不符的、硕大无朋的雪白巨乳,便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它们是如此的巨大、浑圆、饱满,仿佛两个刚刚从冰箱里取出的、沉甸甸的白玉香瓜,散发着冰凉而诱人的寒气。
苏白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朝着自己早已在裤裆示意了一下。
贞子心领神会,她伸出冰凉而柔软的双手,将那两团肥美硕大的乳房从两侧向中间聚拢。
丰腴的乳肉瞬间被挤压变形,在胸前形成一道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的诱人乳沟。
她用那对Q 弹滑嫩的巨乳,小心翼翼地夹住了苏白那根早已硬如钢铁又烫得惊人的粗壮肉棒。
贞子的乳房是冰冷的,而苏白的肉棒却是滚烫的。
当那根粗大青筋虬结的肉棒被两团冰凉滑腻的乳肉紧紧包裹住时,那种难以言喻,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极致快感,让苏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身体的每一寸感官,都在贪婪地享受着由冰凉鬼乳所带来的顶级服务。 贞子开始缓缓地、上下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她那对硕大的乳房,便如同两块最顶级的肉磨,夹着苏白那根粗硬的肉棒,开始进行规律的摩擦。
每一次向上挺起,那根滚烫的巨屌都会深深地埋入她那冰凉的乳肉深处,龟头甚至能感受到乳房深处更加冰冷的温度。
而每一次向下滑动,那根肉棒又会从紧致的乳缝中探出头,滑过贞子那薄软的嘴唇。
苏白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他的小腹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开始配合着贞子的动作,进行小幅度的挺送。
他满意的享受着贞子的鬼乳服务,再次拿起了手机。
在翻了一会后,他的手指停在了一个本地论坛的帖子标题上。
【西城区那家废弃的酒店,是不是真的闹鬼啊?】发帖人还附了一张照片,原本已经废弃的酒店,在夜间居然亮起了灯光,一道道人影出现在酒店内。 本地人都知道,这座酒店因为失火,早已经被废弃,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在里面,更别说灯光和人影了。
帖子下面,跟了许多回复,有的人说是搂住这图是P 的,也有的人言之凿凿地表示那家酒店确实不干净,据说当年那一把火烧死了不少人。
苏白看了一会就划走了,他此刻根本无心去探究真假,因为胯下的贞子已经忍耐不住加快了节奏。
她那对被用来当作性爱工具的硕大乳房,早已被苏白那根粗大的肉棒摩擦得一片通红,上面甚至还沾染上了一些从龟头马眼中分泌出来前列腺液。
冰凉的乳肉与滚烫的肉棒,以及那滑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淫荡、更加刺激的感官体验。
“主人…哈啊…要主人的大肉棒…嗯啊…”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在身后画出诱人的圆弧,仿佛在渴求着更加粗暴的侵犯。
苏白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贞子那乌黑柔顺的长发,用力向下一按。
“啊!”
贞子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那两团硕大的乳房也因此被更加用力地挤压在了苏白的肉棒之上。
贞子被迫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粗大肉棒含了进去。 巨大的龟头瞬间就塞满了她整个口腔,坚硬的顶端甚至直接抵住了她柔软的喉口,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委屈而又淫荡的呜咽。 苏白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绝美的口交画卷。
贞子那张苍白秀美的小脸,此刻正因为被异物撑满而微微变形,两颊甚至凹陷了下去,显出一种脆弱而又淫靡的美感。
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滑落,滴落在他黝黑的耻毛上,又顺着虬结的青筋,一路蜿蜒向下,将他整个下腹都染上了一片湿亮的水光。
她的舌头冰凉而滑腻,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狰狞的龟头冠状沟,然后又试图深入,去挑逗那不断泌出黏液的马眼。
苏白被她这娴熟的技巧刺激得浑身一颤,他低吼一声,按着她后脑勺的手猛然发力,将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地、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呕…咕嘟…”
剧烈的异物感让贞子瞬间干呕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吞咽声。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与嘴角的涎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凄美,又无比淫荡。
苏白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
他开始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贞子那狭窄而湿热的口腔和喉咙里,进行着活塞般的粗暴抽插!
每一次捅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喉咙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一长串晶莹剔透的唾液丝线。
整个客厅里,都回荡着“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以及贞子那被堵在喉咙深处,痛苦而又欢愉的呻吟。
双重的刺激,让苏白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累积着。
在贞子那冰凉而又湿热的口腔卖力的伺候下,苏白累积的快感终于达到了临界点。
他所有的理智都被下半身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洪流所冲垮。
他发出一声低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按着贞子后脑勺的手掌猛然发力,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喉咙深处。
“吼!”
一股灼热的浓稠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那因为过度充血而涨成紫红色的巨大龟头马眼中,猛烈地喷射而出!
“呜!咕…”
贞子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那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一般,直接冲击着她喉咙最深处的敏感黏膜。 强烈的异物感和灼热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发出一阵阵痛苦而又淫荡的干呕声。
第一股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被她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下去。 那股属于活人的、充满了阳刚之气的液体顺着她的食道滑下,仿佛要在她冰冷的鬼体之内,燃起一团熊熊烈火。
加上鬼阳体的特性,这让贞子无比的沉迷,心中对苏白的臣服也是越加深固。 但苏白射出的量实在是太多了。
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断的浓稠精液从他的肉棒中喷涌而出。 贞子的口腔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巨量的液体,很快,那些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便从她那被撑得发酸的嘴角,如同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
“噗…咕啾…”
白色黏腻的浊液,瞬间就糊满了她那张苍白秀美的小脸。
从她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琼鼻,再到微微颤抖的下巴,无一幸免。
甚至连她那如瀑的乌黑长发,都被溅上了点点白色的星斑。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苏白一边享受着射精带来的极致快感,将自己那还在不断喷吐着精液的肉棒,从贞子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嘴里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更多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流淌出来,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而那在微微抽搐,喷吐着最后余韵的巨大肉棒,则被苏白直接按在了贞子那两团因为挤压而显得更加硕大的雪白巨乳之上。
“滋…滋…”
最后几股已经不那么汹涌的精液,被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对冰凉滑腻的乳房上。 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在如同羊脂美玉般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有的精液顺着乳球完美的弧度缓缓滑落,滴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有的则直接溅射在了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紫红色乳头之上,将那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包裹得更加诱人。
一时间,整个客厅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甜腻香味和贞子身上特有的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气息。
当最后一次脉动结束,苏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整个人进入到了贤者模式。
他那根逞凶已久的肉棒,也终于开始慢慢地软化,软趴趴地搭在贞子那被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巨乳之上。
而贞子,则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骨头一般,瘫软在了沙发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那两团硕大的乳房也随之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上面那些黏腻的精液,也跟着晃动。
她的脸上、头发上、胸前,到处都是苏白留下的印记。
那副模样,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堕落而淫荡的美感。
她痴痴地望着苏白,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委屈或怨恨,反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与幸福。
短暂的喘息过后,贞子动了。
她伸出自己那根同样沾满了津液和精液的冰凉小舌,先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嘴角的残留尽数卷入口中。
然后,她开始仔细地清理起被弄脏的一切。
她先是伸向苏白那根已经半软,沾满了她口水和精液的肉棒。
她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仔仔细细地向上舔舐。
无论是根部浓密的耻毛,还是肉棒上虬结的青筋,亦或是龟头冠状沟里残留的污垢,她都一丝不苟地用自己的舌头,将其舔舐得干干净净,直到那根肉棒重新恢复了它本来的颜色,甚至比之前还要光亮几分。
清理完肉棒,她又将目标转向了自己那片同样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乳房。 她捧起自己的双乳,她伸长了脖子,用舌尖勾起一缕黏稠的精液,然后享受地将其吞咽下去。
她将自己胸前那些白色的浊液,一滴不剩地,全部仔细地舔舐干净,直到那对硕大的乳房,重新恢复了它们原本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贞子才抬起头,用充满了爱慕与渴求的眼睛,望着苏白,声音软糯而又沙哑地说道:“主人…贞子…贞子都清理干净了…主人,还想要吗?” 苏白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到和刘富约好的时间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苏白将裤子穿好,走出了道观。
下午五点,苏白准时来到了听古轩。
刘富正在门口等着他,见到他来,立刻热情地将他迎了进去。
“小白道长,来的正是时候,来来来,先吃饭。”刘富带着苏白走进了听古轩的后院。
听古轩的后院就是刘富的家,一个闹中取静的小院子,收拾得干净整洁。 也看得出来这家伙靠着古董生意没少赚钱。
这样一个自带后院的房子可不便宜,而且面积还不小,别说就刘富两口子在住,哪怕在加几人,也都绰绰有余。
“之兮,小白道长来了!”刘富朝着厨房喊了一声。
随着他的话音,一个身影从厨房里端着菜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女人,正是刘富的妻子,叶之兮。
苏白也见过她几面,是一位颇为风韵的美妇人。
她的五官算不上绝美,但组合在一起却有种说不出的端庄和温婉。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岁月的痕迹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一些淡淡的眼角纹,反而为她沉淀出一种小女孩所没有的成熟韵味。
那是一种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风情,饱满而诱人。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惊人的身材。
那件棉质衬衫显然已经尽力了,却依然无法完全遮掩住胸前那两团伟岸的存在。
衬衫的布料被绷得紧紧的,胸前的纽扣仿佛随时都会不堪重负地崩开,随着她的走动,那对巨乳也会轻微的晃动起来。
没出都会让苏白触发自动扫雷的天赋。
那双眼珠子跟着那对丰乳一上一下的跳动着。
他倒不是对刘富的老婆有什么想法,主要是看大奶子能让他忘记烦恼,身心愉悦。
“小白道长来了,快请坐。”叶之兮看到苏白,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将手中的一盘红烧肉放在桌上。
她的声音也如同她的人一样,温柔悦耳。
“嫂子好。”苏白回过神来,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目光却有些不舍地从她高耸的胸前移开。
“别站着了,快坐快坐。”刘富热情地招呼着,“你嫂子可不经常下厨,今天你有口福了。”
叶之兮:“你别听着家伙瞎说,都是一些家常菜,也不知道小白道长吃不吃得惯。”
苏白:“闻着就很香,嫂子手艺不比外面的饭店差。”
叶之兮笑的很快心,吃饭时不停地给苏白夹菜。
这让苏白都不好意思了。
酒足饭饱之后,叶之兮在收拾碗筷,刘富借此终于说到了正事。
他神秘兮兮地从里屋捧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小白道长,你给瞧瞧这个。”
他打开锦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面铜镜。
那铜镜约莫巴掌大小,造型古朴,镜面上布满了绿色的铜锈,背面则雕刻着一些繁复而诡异的花纹,一看就是个老物件。
刘富期待地看着苏白:“怎么样,这是我在一个土夫子手上,花了大价钱收来的,据说是战国的东西。”
苏白拿起铜镜,指尖触碰到的瞬间,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
这铜镜入手就是一阵刺骨的阴寒,这是阴气的一种外在表现,这也证明这铜镜不太干净。
但苏白又无法探查出着铜镜内到底有没有怨鬼的存在。
这到底是一件邪物还是一件鬼器,苏白暂时无法得知。
如果是鬼器,那对刘富来说是无妄之灾,若是邪物,那还好说,尽快出手便是。
“刘大哥,”苏白放下铜镜,脸色严肃了起来,“这东西确实是真古董,年代也差不离,我对古董的研究不太深,但这东西不干净。”
刘富的脸色一变:“不干净?什么意思?”
“这镜子邪性得很,而且怨气很重。”苏白沉声道,“我劝你尽快把它出手,或者干脆直接扔掉,千万不要留在身边,不然迟早要出事。”
“扔掉?”刘富一听眉头就皱成了川字,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收来的,指望着能大赚一笔,苏白着一开口就是丢了,换成谁都会舍不得。
“这么严重吗?会不会是小白道长你看错了?”
“我不会看错。”苏白语气坚定,“刘大哥,我言尽于此,你自己掂量吧。” 刘富捧着那面铜镜,脸上满是纠结和不舍。
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我再想想,再想想。”
说着,他便捧着锦盒,神情恍惚地走进了里屋。
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苏白和叶之兮。
气氛有些安静。
“小白道长,喝杯水吧。”叶之兮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茶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别介意啊,老刘这人就是这样,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贪财,小时候穷怕了…”
她将茶杯放在苏白面前的茶几上。
因为茶几很矮,她需要弯下腰。
就是这个弯腰的动作。
她那本就有些宽松的衬衫领口顿时向外敞开,形成了一个绝佳的俯瞰视角。 苏白甚至不需要刻意去看,就能将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一对饱满丰硕的乳房,被一件紫色的蕾丝胸罩勉强包裹着。
由于重力的作用,饱满的肉球从罩杯上缘满溢而出,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苏白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细腻的肌肤纹理,以及胸罩边缘被撑得紧绷的蕾丝花边。
叶之兮放下水杯,直起身子,似乎想再说些什么。
但她一抬头,却正好对上了苏白那直勾勾的色眼。
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瞬间脸上一红。
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动作间竟然带着一丝少女般的慌乱和羞涩。
叶之兮是又羞又窘,抬起眼,瞪了苏白一眼。
然后,她便逃也似的转身走开了,留下一个摇曳生姿的背影。
苏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刚才确实是失态了。
自瞄忘记关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抓着不放,这种事说出来才叫尴尬,这样当做没有发生过才是最好的办法。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刘富从里屋走了出来,看起来似乎是做了决定。
“小白道长,今天多谢你了。”
苏白站起身,再次嘱咐道:“刘大哥,那镜子,尽快处理掉吧,切莫因小失大。”
刘富沉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苏白与两人告别,离开了听古轩。
苏白不由的摇了摇头,他看得出来刘富并不想把铜镜丢掉,估计是想找个买家出手。
只希望那铜镜内别封着什么东西吧。
要是他老婆也跟着一起死了,那就有点可惜这么一个巨乳人妻了。
不过这都是刘富自己选的,他也不会去过多干涉。
主要是他也无法确定那铜镜到底是不是鬼器,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怀疑就把人家古董给砸了吧。
要是弄错了那不就尴尬了,况且刘富也不会允许。
回到玄真观,在等了几天都没见刘富上门,苏白也就稍稍放心了一些。 在王语嫣、林秋瑶、贞子几人身上过了几天淫靡日常后。
这天下午,玄真观的宁静被打破了。
卧房里,苏白仰面躺在床上,双眼微闭,眉头舒展,脸上是全然放松的惬意。 贞子跪在他的腿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只能看到她卖力吞吐的动作。
她正用她冰凉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伺候着苏白那根滚烫的肉棒。
就在他被伺候得欲仙欲死,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
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猛地从殿前传来,再不去管,苏白都怕那老古董木门要被砸烂了。
“妈的,谁啊,这么会挑时候。”苏白不爽地骂了一句。
“行了,你先回去。”苏白有些不耐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贞子听话地张开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巨屌,粘稠的口水从她嘴角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她吐出了那根让她痴迷的肉棒,随即扭动着那丰腴到夸张的大屁股,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悄无声息地滑下床,爬向墙角的旧式电视机。
随着屏幕上雪花点的一阵闪烁,她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里面。
敲门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急。
苏白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随便套了条裤子就下了楼。
“来了来了,别敲了,门都要被被你砸烂了。”
他拉开木门,一道倩影便带着一股香风和哭腔,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小白道长!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家老刘!!”
苏白定睛一看,冲进来的人竟然是叶之兮。
眼前的她,和几天前那个端庄温婉的人妻判若两人。
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脸上满是泪痕,眼眶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 她身上还穿着睡衣,外面胡乱地披了件外套,神情慌张,不知所措。
“嫂子,你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苏白扶住她不断颤抖的肩膀,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他的手刚搭上她的肩膀,叶之兮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身体因为恐惧和抽泣而剧烈地颤抖着。
“老刘他…他出事了!他昏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苏白的身上,柔软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惊人的热度。 更要命的是,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因为这个用力的拥抱而被挤压变形,其中一只饱满的肉球,正死死地抵着苏白的手臂。
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透过两层布料,清晰无比地传递了过来,甚至能感受到那肉球随着她的抽泣而微微颤抖。
苏白的身体一僵,然后压下心中的躁动。
他轻轻拍着叶之兮的后背,安抚着她道:“别急,嫂子,你先冷静下来,带我过去看看。”
在他的安慰下,叶之兮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一些。
两人一前一后,匆匆赶到了听古轩。
一进门,苏白就感觉到一股比上次浓重了数倍的阴寒之气。
刘富的卧室里,灯光昏暗,他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地躺在床上,胸口只有微弱的起伏,若不是还有呼吸,简直就像一具尸体。
苏白上前,伸手探了探刘富的额头,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最后将两指并拢,点在了他的眉心。
片刻之后,苏白脸色一沉。
“魂魄不全,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一魄。”
“什么?”叶之兮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苏白没有回答她,而是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房间,冷声问道:“那面铜镜呢?” 叶之兮想了一挥,然后连忙跑到床头柜,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个锦盒。 苏白打开锦盒,那面诡异的铜镜正静静地躺在里面,镜面上的铜锈似乎比几天前更加深沉了。
苏白拿起铜镜,不由得暗叹一声。
这个刘富,终究还是没有听他的劝告,被贪念害了自己。
这镜中有刘富的气息,那这铜镜多半是一件鬼器了,也不知道在镜中的是什么鬼。
“小白道长,这镜子有问题?我家老刘是不是被它害得?”叶之兮带着哭腔问道。
“这面铜镜,并非凡物,而是一件鬼器。”苏白解释道,“现在看来,它能吸食活人的魂魄,刘大哥这几天恐怕是日夜把玩,心神都被它所夺,最终被它将一魂一魄吸入了镜中世界。”
听完苏白的解释,叶之兮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又气又急,指着床上的刘富骂道:“你这个要钱不要命的死鬼!我早就让你别碰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你就是不听!”
骂完之后,她又抓住苏白的手,急切地问道:“小白道长,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一定要救救他啊!他要是没了,我们这个家就散了!”
苏白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沉吟了片刻。
夺魂镜吸走的魂魄,时间一长,就会被镜中世界彻底同化,到时候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现在还有机会!
苏白立即从包里掏出一张黄纸,用朱砂笔在上面飞快地画着符咒。
将符咒贴在铜镜背面,苏白说道:“镜子里有另一个世界,你丈夫的一魂一魄被吸进去了,就希望里面不要有别的东西了。”
在符纸贴上的瞬间,铜镜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符咒发出刺眼的金光。
苏白见此,猛地将一根浸过朱砂的红绳甩向镜面。
红绳如同活物般钻入镜中,消失在青绿色的镜面之后。
“果然在里面!”
苏白透过镜面看到了刘富的魂魄,他悬浮在镜中,脸色苍白,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苏白咬破指尖,在红绳上点了一滴血,“我现在就把他给拉出来。”
红绳缠上刘富的魂魄,然后猛地绷直,刘富的魂魄被拉向镜面。
就在即将接触镜面的瞬间,镜中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刘富的脚踝。 “妈的,真有东西在里面!”
那只手骨节分明,指甲又长又黑,像是枯树枝。
它死死抓住刘富的魂魄,将他往回拖拽。
“我就不信了!”苏白额头青筋暴起,用力拉扯红绳。
然而镜中的手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伸来,抓住刘富的魂魄。
那些手苍白得近乎透明,皮肤下能看到青黑色的血管,这些手有老有少,形形色色,穿着古朴,直到一只青灰腐烂穿着大红袖袍的手出现,一把抓住了刘富的脑袋!
“不好!”
苏白双眼一颤,浑身灵力猛地灌入红绳!
红绳突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断了!
刘富的魂魄被那些手拽回了镜中深处,消失在扭曲的空间里。
苏白也因为惯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妈的,这镜中太邪性了,里面怕不只一只鬼,而是一群!”
苏白站起身,手上因为太过用力被红绳割出了一道口子,此刻正滴着鲜血。 叶之兮见此,神色打紧,她连忙去找药箱去给苏白包扎。
“小白道长,刚刚那是?”叶之兮给苏白包扎完后,忧心忡忡的问道。 苏白:“有点棘手了。”
“那还有办法吗?”叶之兮问。
苏白沉默片刻,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叶之兮那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前。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苏白缓缓开口,“不过,需要嫂子你的帮忙。” “我?”叶之兮愣住了,“我能帮上什么忙?”
苏白组织了一下语言,用一种尽量听起来专业而玄妙的口吻解释道:“我们道家认为,女性之体,属坤元之位,乃生机之源,尤其是胸前双乳,更是孕育生命的泉源,汇聚了最精纯的地母精粹,有稳定魂魄、滋养生灵的神效,而兮嫂你…”
他说到这里,目光再次看向她那雄伟的胸部,继续道:“你的双乳格外丰盈,蕴含的生机远胜常人,若能借你的生机为引,便可将刘大哥的魂魄从镜中拉回来。” 这套说辞半真半假,女人属阴,胸部更是阴中之阴,确实对灵体有一定影响,但远没有他说的那么玄乎。
但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然而,这番话听在叶之兮的耳朵里,却完全变了味。
什么生命精元,什么胸怀博大…这不就是要…要看她的奶子吗?
叶之兮的脸一下就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精彩纷呈。
她又羞又怒地看着苏白,这个平日里看起来一脸纯良的小道长,竟然在这种时候提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要求?
他这是在趁火打劫!用自己丈夫的命,来要挟自己!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一巴掌扇过去。 但看着床上生死不知的丈夫,她所有的勇气和愤怒又瞬间被浇灭了。
她唯一的希望,就只有眼前这个年轻的道士。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但看着床上人事不省的丈夫,她却连一丝反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好…”她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只要…只要你能救好老刘…事后…事后我就让你看我奶子…”
她以为,苏白在尝试第一次后,发现有点难度后,就想趁机索要一些好处。 这
用她的身体,来作为救命的报酬。
苏白一愣,随即明白她是误会了。
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嫂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这一否认,在叶之兮听来,却成了光是奶子还不够的暗示。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更干净了,心中最后一丝防线也彻底崩塌。
是啊,只是看看,怎么够呢?他这么年轻力壮的男人…
绝望之下,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 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却异常清晰:“那…那我陪你上床!只要你救回老刘…我…我这身子,就给你一次…”
“但只能一次,之后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不许在纠缠…”
苏白彻底无语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悲愤,视死如归的女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都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非得觉得老子要先肏她一顿,才肯出手救人?
“嫂子!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他加重了语气,试图让她清醒一点,“救人如救火,我们没时间在这里掰扯这些了!请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刘大哥!”
就算他有这个意思,也不是在刘富快嗝屁了的时候啊。
这也太畜生了。
叶之兮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那双含泪的眸子里充满了警惕和审视。
苏白也懒得再解释了,越解释越黑。
他直接说道:“嫂子,请你把上衣和里面的衣服都脱掉,露出胸部,快!”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股命令的口吻。
叶之兮浑身一震,看着苏白严肃而焦急的脸,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咬了咬下唇,心中虽然依旧充满了屈辱和不安,但救夫心切,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颤抖着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随着纽扣的解开,那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沟壑一点点地暴露在空气中,当最后一颗纽扣解开,她脱下了衬衫,露出了里面那件紫色的蕾丝胸罩。
胸罩将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向上托起,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闭上眼睛,双手绕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
“啪嗒”一声轻响,束缚着那对巨乳的最后一道屏障被解开了。
两团巨大而雪白的乳肉,瞬间失去了支撑,猛地向前一颤,沉甸甸地垂了下来。
那是一对真正意义上的巨乳,饱满、丰腴,因为地心引力和岁月的关系,带着一丝微微的下垂,但这反而更增添了其成熟的韵味。
乳肉白皙细腻,上面还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顶端那两颗乳头,是熟透了的樱桃般的深粉色,因为紧张和空气的微凉,已经微微挺立起来了。
叶之兮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副任君采撷的凄苦模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然而,预想中的粗暴触摸并没有到来。
等了一会儿,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边乳头上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系住了。 她惊疑地睁开眼睛。
只见苏白正一脸肃穆地站在她面前,手里再次拿着一根红绳,正小心翼翼地在她的乳头上打着一个复杂而精巧的结。
打好结后,他又拿起另一根红绳,在她左边的乳头上如法炮制,熟练地缠绕了一圈,也打上了一个同样的结。
很快,叶之兮那对雪白的巨乳上,两颗挺立的乳头都被一根红绳牢牢系住,红绳的另一端则长长地垂落下来。
这个景象,说不出的怪异,又带着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叶之兮彻底懵了。
她看着苏白那张年轻而认真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原来,他真的不是为了趁机占自己的便宜?他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为了救人?
想到自己刚才那些龌龊的想法,那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言语,叶之兮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感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能会有点痒,忍一下。”
叶之兮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苏白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做剑指,在旁边的小碟里轻轻一沾。
那碟中盛着的,是粘稠如血的朱砂,他提起手指,带着冰凉的朱砂,缓缓地伸向了叶之兮胸前那片最神圣也最诱人的雪白深沟。
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朱砂特有的粗糙颗粒感,触碰到了她温热滑腻的肌肤。 “唔!”叶之兮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抖了一下。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接触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苏白的手指正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速度,在她双乳之间那柔软的肌肤上游走,勾勒着某种图案。
叶之兮感觉自己就像一张被摊开的画纸,而苏白,就是那个挥毫泼墨的画师。 随着符文的逐渐成型,她感觉胸口那片肌肤开始微微发热,仿佛有什么力量正在被激活。
终于,最后一笔落下。
苏白收回手指,那道朱红色的符文在她雪白的胸口上,显得异常妖异而醒目。 太阴为引,九幽通明,三魂归左,七魄返庭。
四方神煞,速速退避,急急如律令,魂魄速归形!。
苏白轻喝一声,随即双手结印,口中默念法决。
只见他话音刚落,那两根分别系在叶之兮乳头上的红绳,竟像是活过来一般,猛地从她胸前弹起!如同两条赤色的灵蛇,在空中划过两道诡异的弧线,精准无比地“噗”地一声,钻进了那面幽暗的铜镜之中,消失不见。
下一秒,红绳猛地绷直!
但这仅仅是开始。
镜子中的拉力越来越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抓着红绳的另一端,要将她的乳头活生生从胸前撕扯下来!
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
叶之兮感觉自己的奶子仿佛要被撕裂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惊慌失措地看向苏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小白道长!好痛!我的奶子…好像要断了!”
苏白脸色凝重,沉声说道,“现在刘大哥的魂魄就被我用这两根红绳绑着,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用你的奶子和铜镜拔河!你赢了,他活!你输了,他的魂魄就永远被困在镜子里,变成这面破镜的养料!”
她看着苏白那决绝不似开玩笑的眼神,又看了看床上如同死人般的丈夫,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她身体最深处涌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
叶之兮发出一声充满决绝的嘶吼,她双腿分开,稳住下盘,牙关紧咬,原本柔弱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起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挺起胸膛,向后猛地发力拉扯!
她要赢!她必须赢!
在这场荒诞离奇的乳房拔河中,她要用自己这对引以为傲的奶子,把丈夫的命从鬼门关里抢回来!
随着她的发力,镜子中的拉力也变得更加狂暴。
两股力量的对抗,让那两团雪白的巨乳承受了难以想象的酷刑。
它们被拉扯得越来越长,原本浑圆的形状彻底消失,变成了两根长长的、白花花的肉条,皮肤被绷紧到近乎透明,皮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看起来极为惊心动魄。
乳头处传来的撕裂感,让叶之兮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她感觉自己的乳头随时都会被扯断。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浑身各处不断渗出,很快就浸湿了她的全身,让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汗水顺着她被拉长的乳房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 的声响。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她看到,那面幽暗的铜镜中,一个模糊的男性人形,正被那两根红绳,一点一点地、艰难地从镜面里拖拽出来!
是老富!是她丈夫的魂魄!
“嫂子!马上要成功了!不要放弃!”苏白见状,立刻大声鼓励道。
看到希望,叶之兮仿佛被打了一针强心剂。
她也顾不上乳头的疼痛了,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身体向后猛地一仰!
“给我…出来!”
随着她这奋力一扯,那道白色的人形终于被彻底地从镜中拽了出来!
红绳瞬间松弛,狂暴的拉力骤然消失。
叶之兮因为巨大的惯性,再也支撑不住,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在一旁伺机而动的苏白一步上前。
他将早已准备好的符箓瞬间出手,凌空一指,那道刚脱离铜镜的白色魂魄便被黄色的符纸牢牢包裹住。
接着,苏白手腕一翻,将符纸精准地贴在了刘富身躯的额头上。
符纸落下,金光一闪,魂魄便重新回到了刘富体内。
只见刘富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血色,微弱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有力起来。
苏白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去查看叶之兮的状况。
只见她整个人都虚脱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上身赤裸,那对饱经摧残的巨乳无力地分开着,瘫在她的胸膛两侧,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被拉扯出的红痕。
而那两颗乳头,更是被红绳勒出了一圈深深的血痕,有几处已经破皮,渗出了细小的血珠。
“嫂子,你怎么样?”苏白连忙上前,将她从冰凉的地板上扶了起来。 叶之兮虚弱地摇了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白从怀中又拿出两张小小的符纸,对她轻声道:“别动,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可以减少疼痛,恢复得也快。”
说着,他便将那两张带着淡淡墨香的符纸,分别地贴在了她那两颗红肿破皮的乳头上。
符纸接触到伤口的瞬间,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立刻传来,瞬间压过了那火辣辣的痛楚。
叶之兮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她缓过一口气,第一件事就是急切地问道:“老刘…老刘他怎么样了?” “没事了,魂魄已经归体,很快就会醒过来。”苏白说道。
听到这话,叶之兮心中那块最大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但随即之后,巨大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赤裸着上身,被一个年轻男人半抱着,他刚刚还亲手触摸了自己最私密的乳头…
她手忙脚乱地想推开苏白,又想捂住自己那对被贴上符纸的巨乳,一时间窘迫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死去。
苏白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松开手,站起身,转过头去,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道:“嫂子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刘大哥应该快醒了。” 他的体贴,反而让叶之兮更加无地自容。
半个小时后,床上的刘富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又看了看守在床边的妻子和苏白。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
叶之兮见他醒来,喜极而泣,扑上去又捶又打:“你这个死鬼!你吓死我了! 你差点就回不来了!”
刘富从妻子的哭诉中,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当他听说自己是被那面铜镜吸走了魂魄,差点就一命呜呼时,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脸上满是后怕。
当然,关于叶之兮是如何用奶子救他的过程,被叶之兮含糊地隐瞒了过去。 她只说是小白道长法力高深,用独门法术将他的魂魄给招了回来。
刘富对苏白自然是万分感激,拉着他的手,一口一个救命恩人。
苏白摆了摆手,再次严肃地说道:“刘大哥,那面铜镜,你打算怎么处理?” 一提到铜镜,刘富的脸上又露出了犹豫和肉痛的神色。
虽然差点要了他的命,但一想到自己花的那些钱,他就心疼得不行。
“这东西虽然邪性,但毕竟是古董,就这么扔了…”
叶之兮见状,心头火起,一把就拧在了他腰间的软肉上,杏眼圆瞪,怒骂道:“你个要钱不要命的老东西!还想着那破镜子?怎么,你是想让老娘守寡是吧?!” “哎哟!哎哟!不敢了不敢了!”刘富被掐得龇牙咧嘴,老婆这前所未有的彪悍模样,让他瞬间就蔫了。
他讪讪地笑了笑,不敢再多说。
他犹豫了半天,最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咬牙,将那个锦盒塞到了苏白怀里。
“小白道长,这次多亏了你,我这条命都是你救回来的,这…这面镜子,就当是我的谢礼了!你法力高深,肯定能镇住它,放在我这里,也是个祸害。” 苏白一愣,这铜镜虽然是鬼器,只要运用得到也是一件难得宝贝,这在玄门中也是比较抢手的。
而且就算不是鬼器,这货真价实的战国时期的古董也是价值不菲啊。
“刘大哥,这使不得,太贵重了。”苏白连忙推辞。
“收下!你必须收下!”这次开口的,是叶之兮。
她不由分说地将锦盒死死按在苏白怀里。
“小白道长,这次要不是你,我们这个家就完了,这东西留在我们手上也是个祸害,你是由本事的人,给你最合适了,就当是我们夫妻俩的一点心意,也是这次请你出手救人的报酬。”
她的态度十分坚决,苏白见推辞不掉,也只好收下了。
他心里清楚,叶之兮是怕这镜子再留在家里,会惹出什么祸端。
送给自己,一来是报答,二来也是彻底甩掉这个烫手山芋。
苏白收下铜镜,又嘱咐了刘富几句好好休养,便起身告辞。
回到玄真观,苏白关上大门。
他打开锦盒,入手的是一片透骨的冰凉。
这面铜镜的镜面并不光滑,只能照出一道模糊的人影。
苏白能感觉得到,这铜镜来历不简单。
里面的鬼物怕也不是什么善茬,这次能从它手里把刘富的魂魄给拉出来,也多亏了有叶之兮在。
作为刘富一同生活多年的妻子,两人的因果是紧紧相连的,而且叶之兮的乳房也非常的硕大。
想要和这面铜镜抢夺魂魄,这二者缺一不可。
这也让苏白对这面铜镜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苏白刚想把灵力探入镜中查看,可就在瞬间,镜面上那模糊的人影突然被一片刺目而诡异的血红代替。
仔细一看,镜中原本倒映的模糊人影,此刻竟然变成了一座喜堂!
苏白心头猛地一紧,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从镜中狂涌而出,像是铜镜中伸出了无数只无形之手,死死攥住了他,正在疯狂地向境内拖拽。
“该死!这鬼东西难道一直在等我!”
苏白只来得暗骂一声,就被拖入到了镜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苏白再睁开眼时,熟悉的玄真观已然不见。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阴森的古宅大堂之内。
大堂之中,处处挂着刺眼的大红绸缎,以及贴在墙面上的血红喜字。
宽阔的大堂只靠着数十根蜡烛照亮,昏黄的烛火,将在场站立的人影只照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些人都穿着宽袍大袖的古老服饰,他们一动不动地僵立在原地,面孔一律刷得惨白,像是在脸上刷了一层油漆一样。
双眼空洞,没有一丝神采,就好像是一具具尸体。
除了这诡异的环境,空气中还散发着浓重的霉腐气息中还混合着淡淡的尸臭,让苏白感到一阵不适。
苏白想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和这些人一样,身体如同被钉死在了原地,无论如何使劲都纹丝不动。
唯一能动的,只有一双眼珠,让他能够勉强观察这诡异至极的环境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婚堂?”
他的目光扫向大堂正中,那里摆着一张黑漆供桌,上面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黑压压的一大片!
供桌左侧的木椅上,端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他的脸上也涂着厚厚的白粉,双眼眯成一条细缝,嘴角却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弧度向上咧着,明明是在笑,但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阴森之感。
“不对,这不是普通的婚礼,这是冥婚!”苏白瞬间明白了眼前的状况,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冥婚又称阴婚、鬼婚,是一种为逝者寻找配偶的民间习俗,古时还未婚配的男女意外死亡后,父母出于疼爱会想办法让他完婚在下葬,就叫做冥婚。
不过配冥婚,寻常百姓家是配不起的。
所以都是一些大户人家或者权贵之人,他们才会出得起价格。
冥婚分为两种形式,分别是死人与死人配婚,以及死人与活人配婚,相对于前者,后者更加不人道和残忍。
而这镜中世界,就是一个正在举行冥婚的现场!
而他,成了观礼的宾客之一。
就在他脑中思绪急转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女子凄厉而又绝望的哭喊声。 那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撕心裂肺的悲伤与抗拒。
很快大门被推开,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面无表情地押着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走了进来。
那女人身着一身鲜红的嫁衣,繁复的刺绣本该显得喜庆华贵,此刻却像是浸血的囚服。
她生得极美,一张标准的瓜子脸,配上精致的柳叶眉,本该是江南水乡画中走出的温婉佳人。
但现在,她那双漂亮的杏眼哭的红肿,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将胸前华美的嫁衣洇湿了一片又一片深色的痕迹。
就算女子此刻我见犹怜,但壮汉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动作粗暴地将她按跪在地。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目光扫过堂上宾客们,眼中带着一丝乞求。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张张木然的脸和一双双空洞的眼。
当女子的那双绝望哀求的眼睛看向苏白的时候,苏白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了般,他想要冲上去救下这个可怜的女人。
可是,他的身体依旧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这镜中世界太邪门了,苏白从一开就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有一股力量一直在压制着他,不管是身体还是体内的灵力,全都不听他的使唤。
“吉时已到,拜堂!”
就在这时,一到尖锐高昂的声音打断了苏白的思绪。
只见,两个面色漆白的仆人从侧门走出,他们合力用竹竿左右架着一具尸体,像是在操控木偶一般,朝着新娘走去!
那具男尸同样穿着一身大红婚袍,头戴新郎冠冕。
然而,他那张脸已经腐烂了大半,已经有些发黑的皮肉翻卷着,露出底下暗红色的筋络和森白的骨头,甚至有蛆虫在那腐肉中蠕动。
一股比之前浓烈百倍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冲天的尸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苏白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涌,差点当场吐出来。
这新郎官,最起码死了有半个月了!
仆人们用两根长长的竹竿从后面撑着尸体,让它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站立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站到了新娘子的身边。
女子一看要和自己完婚的居然是一具腐烂的尸体,瞬间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不!我不要!求求你们了,放我走!放我走啊!”
她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挣扎,想要逃离这人间地狱。
但她身后的壮汉却死死地将她按在地上,让她动弹不得。
“一拜天地!”老者无视了女主的哭喊,面无表情地高声喝道。
壮汉立刻按住女子的头,强迫她弯下腰。
“咚!”
女子娇嫩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坚硬的青砖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与此同时,撑着尸体的仆人也操控着竹竿,让那具腐尸也跟着磕头,腐烂歪斜的脑袋在空中晃荡着,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女子趴在地上,哭得愈发凶狠,纤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绝望地喃喃自语:“白哥…白哥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救我…”
“二拜高堂!”
女子被提起,然后再次被粗暴地按了下去。
尸体也被仆人托起又放下,同样拜了下去。
就在这时,阴风从敞开的大门外呼啸而入,卷起满地的纸钱,在空中疯狂打旋,像是有无数看不见的冤魂在随之起舞。
不知是在为这对新人贺喜还是在为女主哭泣。
“夫妻对拜!”
壮汉粗鲁地将女子提起来,让她转向新郎,与它面对面。
当被迫抬起头,直视那张布满尸斑,皮肉脱落,蛆虫蠕动,散发着恶臭的腐烂脸庞时,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发紫,眼中所有的光彩都在这一刻彻底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干呕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仆人们操控着尸体,让它做出了点头的动作。
拜堂礼成。
老者缓缓从椅子上站起,干枯的手一挥,厉声喝道:“送入洞房,合葬!” 两个壮汉立刻架起已经瘫软如泥的女子,毫不费力地将她拖向堂中早已备好的一口巨大棺材。
“不…不要…求求你们…”柳烟发出了最后微弱的哀求,双腿徒劳地踢蹬着。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也没人会帮她。
她被重重地丢进了棺材里,那棺材内部空间很大,底部铺满了黄色的符纸和惨白的冥币。
为了不让她乱动,他们甚至还用钉子把女子的四肢都钉在了棺材底部。 紧接着,在新娘子那惨绝人寰的惨叫中,那具男尸也被仆人们抬了过来,放进了棺材。
“啊啊啊啊”棺材内传出了新娘痛哭又空间的惨叫。
“砰!”
沉重的棺盖被猛地合上,断绝了她最后的一丝光亮,也断绝了她的希望。 “咚!咚!咚!”
铁钉砸入棺木的声音,一声声回荡在死寂的大堂中,也像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苏白的灵魂深处。
棺材被八个同样面无表情的壮汉抬起,穿过大堂,走出了府邸。
门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长夜,阴风怒吼,带着丝丝若有若无的惨叫,棺材消失在了黑夜中。
与此同时,苏白眼前的世界,忽然像一面被打碎的镜子,“咔嚓”一声,出现了无数裂痕。
下一秒,整个世界轰然崩塌,化为无数碎片,重归于一片混沌。
待苏白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这座诡异的喜堂之中。
猩红的灯笼依旧在摇曳,惨白的纸钱依旧在纷飞,堂上那些僵立的宾客,供台边上坐在木椅上那似笑非笑的老者,一切的一切,都和刚刚的经历一模一样! 门外,那道凄厉绝望的女子哭喊声,再次响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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