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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贼作父的我被戴上项圈 (21-25)作者:迪斯马的头颅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7 11:24 长篇小说 2450 ℃

#女频

作者:迪斯马的头颅

  0021“在爸爸这,永远不需要你虚与委蛇……说,谁教的你这些话!”【掐舌,撞击宫口H】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面对女儿的恸哭,邵明屹眼中不带一丝怜悯,丝毫没有饶了她的意思。

  夜复一夜的调教,她瘦小的身躯早已几近被撕裂,当肉刃对准宫口持续地猛烈撞击,如同一把重锤,一遍又一遍地撞在了她的心眼子上。当眼冒金星的她,意识逐渐走向迷乱,竟语无伦次起来:

  “人家的骚逼逼,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啊,人家就是爸爸的贱母狗……”

  没想到,话音未落,父亲狠戾地掐住了她的下巴。

  “告诉我,是谁。”邵明屹目露凶戾之色,手掌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她的下颌掐碎,“……谁教的你这些话!”

  乔应桐浑身一颤。

  上一次父亲如此震怒,还是她尚未成年,便主动骑在父亲身上,哀求他拿走自己身子的那次。

  此刻,父亲眼里久违的怒火,让乔应桐感到陌生。本能中对父亲的畏惧,如同冰锥般直插她的心脏,总算让她从迷乱中惊醒。

  “我、我……”乔应桐的身躯不住地蜷缩,不断结巴的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化作酸涩的泪,砸在父亲的手上,“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

  为什么,自己明明是遵照……自己已经如此顺从了,父亲却生气了?

  “在我这里,永远不需要你虚与委蛇。”读懂了女儿眼里的委屈,邵明屹猛地拔出肉刃,双指径直封住了她的唇瓣,逼她噤声。

  “身为我的女儿,你只需要把自己完全交托于我,感受我施加在你身体中的全部。”

  当父亲的大手,一把拢住她的后背,将她牢牢反制在身下,俯身吻上她的唇,乔应桐愣住了。

  如此强横的动作,却配合着如此温柔的吻,令人迷乱心智……

  当舌尖被深深缠绵,乔应桐面颊迅速泛红,她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勾住了父亲的脖颈,笨拙地回应着父亲的舌头……

  “对、对不起爸爸……我……嗯额……”

  但她没想到,父亲的另一只手,已狠戾地掰开她的大腿,掐住她柔软的臀肉,再一次将盛怒的肉刃,狠戾地贯入她红肿不堪的花穴中。

  “啊——!?啊、呃啊啊啊——!”

  暴怒的肉刃似乎似乎比刚刚还要滚烫炽人,撞入她媚穴的最深处,将她每一寸媚肉强行撑至极限,似乎以这种方式,宣告着对她的彻底占有。

  当酥麻的电流从她小腹深处猛烈炸开,已然成为女人的她,却仍未懂自己的身体深处即将发生什么……乔应桐惊恐地甩动着头颅。

  “我心脏跳得好快,好难受……!”连绵不止的悲嚎,令濒临窒息的她神智再度迷乱起来,她疯狂地推搡着父亲的胸膛,想要掰开父亲钳制她肉臀的手,“我快呼吸不过来了爸爸呜呜呜……放开我……快放开我……!”

  就在这个节骨眼,父亲用双指指尖,掐住了她的舌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此时此刻,她再也无法发出任何言语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迷离的双目却不住地往上翻滚着泪花。

  当小巧的嘴张至最大,在一声声模糊的哀嚎中,浑浊的唾沫便不断沿着父亲的手指,从她嘴角渐渐溢出。

  “果然,是天生的玉坯……”邵明屹很快就感受到女儿那不断紧绞他肉刃的蜜穴,正在迅速升温,滚烫得令他随时要招架不住,邵明屹强抑眉心的跳动,喘息着,低头看向女儿,“仅仅对你略施粗暴,反而令你更兴奋起来……”

  看着身下不断颤抖的女儿,邵明屹稳稳抱紧了她瘦小的身躯,凭借强悍的下肢力量,加快抽送节奏,肉棒猛烈撞击女儿渐渐高抬的宫口:

  “无需害怕,桐桐的身子不过是经历了调教,学会服从爸爸的肉棒了,爸爸现在就教你,如何在爸爸身下高潮,用宫腔来吸吮爸爸的精液……”

  “好可怕、不要……好可怕……!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当邵明屹猛地一顶,喷溅而出的滚烫精液瞬间灌入女儿阵阵痉挛的蜜道,将撞至红肿的宫口糊成一片稠白,乔应桐却因为体力不支,早已晕厥了过去。

  女儿柔软鲜嫩的脸,此刻沾满了泪痕,甚是惹人垂怜。

  “算了,不急……”

  拨开了她被汗水沾在脸上的发丝,邵明屹的指尖,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

  “这个腹腔,迟早有一天会装满爸爸精液……”

  当花园漫上夕阳之色,邵明屹依然恋恋不舍地抱着衣不蔽体的乔应桐,躺在这泳池边的躺椅上。

  女儿正蜷缩在他臂弯中平稳地睡着,除了时不时发出几声沙哑的轻咳外,花园中是那么的闲逸安静。

  直到蔡嫂抱着盖毯走来,轻轻地将手里的毯子,盖在熟睡的乔应桐身上。

  “孤儿院的人,来过了?”邵明屹冷不防地开口问到,声音既冰冷,又严肃。

  察觉到了主人家眼中的不悦,蔡嫂只能硬着头皮,如实回答:

  “是的先生……他们知道乔小姐已成年,说是……怕乔小姐在床上让您不满意,这会影响他们声誉,昨日非得派调教官过来……”

  “他们……对桐儿做了什么?”为了不吵醒怀中的女儿,邵明屹刻意压低了声音。

  可是蔡嫂还是从他的声音中,捕捉到浓浓的怒气,蔡嫂心底一搐。

  “没什么,就……”蔡嫂紧张地看着邵明屹,“教了乔小姐,在您面前该如何说话。”

  哪怕已为他工作多年,蔡嫂还是第一次看见,主人家神色如此恼怒。

  幸好,邵明屹听罢,并未打算追究下去,只是厌烦地摆摆手:

  “蔡嫂,既然她人已经归我,以后别再让孤儿院的人接近她,下不为例。”

  “好的先生……”蔡嫂长舒一口气,“我还有一件事要跟您汇报。”

  经蔡嫂这一提醒,邵明屹才恍然记起,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乔小姐的前班主任,没肯收您给的封口费,便魂不守舍地走了……”蔡嫂起初一脸无奈,但话到中途,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短短一个暑假,邵明屹对她的调教,一日都没有落下。

  很快,她不仅学会了主动泌出淫液,学会了在床上发出幼猫般的呻吟,她甚至学会了乖巧地抬高臀部,迎合父亲的肉棒,帮助父亲插入得更深。

  只是,面对着父亲以手指调教她的花穴,换着花样地催生她身体中的情欲,乔应桐还是从本能中产生畏惧。

  就如同现在,全身仅着吊带丝袜的她,大汗淋漓地倚在父亲怀中,声音带着深深的哭腔:

  “爸爸不要这样……!真的会尿出来的,快松手爸爸……!呜呜呜呜……”

  0022"只有高潮才能让你彻底成为女人,别害怕,搂住爸爸脖子,不要看。”【手指催尿H】

  乔应桐身体泛着一层娇媚的粉,半透明的乳罩早就被撩到了脖颈上,不翼而飞的系带丁字裤正挂在父亲的手腕上,她气喘吁吁着,双手不断推搡父亲的胳膊。

  可是就是这般模样的她,更是令邵明屹血脉偾张。

  尽管肉刃早已涨得生疼,邵明屹仍不做声色地,耐心拨动着她的身体:

  “没事的桐桐……来,把腿再张开一点。”

  尽管心底难堪至极,乔应桐丝毫不敢忤逆父亲,只得乖巧地迎合着父亲深埋在花穴中的手,将双腿张开至最大。

  邵明屹丝毫没有将手指抽离出来的意思,反而用指腹轻轻托起子宫,又用另一只手撑开闭合的花瓣,不让其闭拢。这下,因情欲萌动而涨至通红的花蕾,便无从遁形地盛放在邵明屹的眼皮之中。

  “嗯唔啊啊啊——”当父亲的第二根手指,插入她的媚肉中时,燥热的扩张感令乔应桐面露痛苦之色,“爸爸,为什么……为什么要……!”

  “尽管已经破了身,但现在的你,还算不上是个大人……只有经历无数次高潮,你的身体才能真正成为女人。”邵明屹低头,吻去女儿鬓边的淋漓热汗,“别害怕桐桐,放松身体……实在害怕的话,那就搂住爸爸脖子,不要看。”

  “可是、可是……!”乔应桐声音快哭出来了,“我控制不住地想尿尿,我要去厕所!呜呜呜呜……”

  “不需要憋着,就尿爸爸手里……你需要做的,仅仅是闭上眼,感受爸爸的手指。”邵明屹微微勾起指尖,加快了手的动作。

  毕竟脱离处子之身不久,娇嫩的媚肉既敏感,又脆弱。邵明屹深知这点,于是只是用指尖,灵巧地搅弄着豆腐般的层层媚肉,并未对她的宫口施加压力;另一只手,也仅仅是轻轻捻住花蕾,逼迫花蕾进一步膨出,又用温热的指腹,施以暗力,不断摩挲。

  可是,仅仅这样,乔应桐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了。

  随着花穴深处急剧升温,温润的淫肉竟主动索要着那只手的挑逗,正富有节奏地收缩着,贪婪地吮吸侵犯入体的双指。

  “唔、唔唔——!”

  邵明屹并不满意,于是腾出一只手,撬开了女儿紧紧咬出血痕的双唇,拿捏住她的舌尖:

  “别咬牙忍着,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一声令之下,乔应桐的双腿哆嗦得更厉害了,随着小腹升起一阵汹涌的暖意,花穴瞬间如同失了闸的泄洪口般,一滴、两滴……滚烫的尿液不断沿着邵明屹的掌心,滴落在地。

  “不可以……爸爸不要……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应桐失声哀嚎,一声比一声来得凄厉,地上的尿液渐渐汇聚成一个小水潭。

  绝大多数人在成年之后,便不会再在他人面前泄尿,更何况眼下是被父亲的手指插入媚穴深处,失禁尿在父亲手上……

  乔应桐难堪到了极点,整个脸埋进父亲的臂弯中:

  “为什么啊……爸爸……为什么总要做这种让我丢脸的事!呜呜呜呜……”

  哪怕邵明屹已经抽离双指,高潮那悠长的回波,依旧令乔应桐小腹一阵阵地颤抖着,她的身体已近虚脱,疲软地瘫在父亲怀中,粗重地喘息着,说话声音已然奄奄一息。

  她不知道的是,只要手法得当,女子的秘穴在经受刺激时,往往会产生失禁反应,这是身体接纳了主人调教的表现。但往往头几次只能泌出尿液,若想在情欲攀向巅峰时,令淫液呈喷溅状,还需要邵明屹花费大量时间在调教上。

  “桐桐沉沦在爸爸怀里的模样太可爱了,令爸爸无事不刻不想欣赏……”邵明屹心满意足地亲吻女儿的额头,一旦想起上次她的曲意逢迎,无名火便浇上心头,他断不愿再次发生这样的事。

  自己的女儿,只能由自己亲手调教。

  这般撩人心智的神态,只能经他手显现,绝不允许是其它人。

  “阿嚏!”然而怀中的女儿,突兀地打了个喷嚏。

  当高潮褪去,乔应桐体温已回归至平常,黏腻的皮肤被汗水浸润得一片泛凉。

  明明今日的调教,只是要训练她的花穴泌尿,她却被迫如同平日那般赤裸着身子。这样的她,依偎在穿戴工整的父亲怀中,一眼便能辨出谁是控制者,谁是接受调教的对象。

  邵明屹二话不说,脱下身上的外衣,紧紧裹住女儿的身体:

  “再这样下去要感冒的,入睡之前必须重新洗澡,爸爸帮你洗。”

  话罢,邵明屹已抱起女儿,朝着浴室走去。

  不断洒下的热水,在浴室中升腾起一层淫靡的雾。邵明屹用温热的唇舌,舔舐着女儿脖颈上细密的汗珠。

  当他的舌尖撩过项圈所致的那道勒痕时,乔应桐突然整个人跳了起来:

  “不要碰我脖子!”

  邵明屹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正要道歉,乔应桐却双手紧紧裹住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眼神中写满了惊恐,以及对父亲的抗拒:

  “过几天,我、我……就要开学了!我、我不想!被人看见我脖子上的……”

  “桐桐……是因为害怕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邵明屹淡淡开口道。

  这样的问题,直达她的要害,乔应桐身子一颤,慌乱别过头,压根不敢直视邵明屹的目光。

  闷热的浴室中,只剩下淋浴器的水花声。

  沉默许久,邵明屹终究还是面露微笑,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

  “爸爸还没恭喜你进入大学呢,桐桐,你是我最骄傲的女儿。”

  “……爸爸?”

  邵明屹已不再接话,绵密的泡沫经他手里的浴花,蔓延至乔应桐身体每一寸肌肤。

  浴缸中的乔应桐,小心翼翼地打量父亲的神色。

  然而,她并没能从中捕捉到任何信息。

  突如其来的不安,渐渐填满她心头。

  0023哪怕项圈已解,她的身体早已被主席台上那个男人,牢牢栓在手中

  终于,还是到了开学这天。

  闹钟还未响,乔应桐便从邵明屹臂弯中,如同金蝉脱壳般悄悄溜下床。

  向来早起邵明屹,今天居然仍在熟睡当中。

  天助我也!

  乔应桐暗自窃喜,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主卧,可是当她路过更衣镜前,顿时大呼不妙……

  尽管吻痕已全部褪去,然而她漏了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项圈所带来的勒痕仍在,如同毒蛇般,一圈圈地缠绕着她雪白的脖颈,看上去甚是渗人。这种深浅不一的淤青,正是她是在与邵明屹的交合中,因疼痛不断挣扎,被项圈所勒出来的痕迹,在日积月累之下,早已深深地嵌入了她的肌理之中。

  这样的痕迹,无疑是在向所有人宣称,她是某个男人的掌中物,某个男人床笫中的低贱“玩偶”罢了。

  乔应桐慌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乔应桐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在宅邸中胡乱翻箱倒柜。

  无论如何,得想办法遮掩一下!

  当打开邵明屹的更衣间,她灵机一动,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 

  早餐没吃上几口,乔应桐便急匆匆地独自出了门,任凭司机怎么劝,都不愿让司机载她去学校。

  当听见楼下的关门声,蔡嫂这才拿着熨得笔挺工整的西装,走向主卧。

  果然,邵明屹早就醒来了。

  “先生……”蔡嫂哭笑不得,“您这又是何苦,为了配合小丫头演戏,厨房还得把早餐分两次做!”

  “既然她那么忌讳被人知道我跟她的关系,我也不勉强她……”邵明屹站在镜前,熟练地系着领带,神情淡然自若。

  领取掉存放在教学楼中的最后一份教材,手捧着一大摞书的乔应桐,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大礼堂。

  开学典礼已经开始了。

  出于对邵明屹的畏惧,乔应桐没能过上憧憬许久的大学寄宿生活,对此,她内心很是遗憾。但权衡利弊之下,她其实更清楚:走读,才是最好的方案。

  毕竟该校区就在这座城市中,她必须尽可能地减少与老师同学的接触,才能最大程度避免自己的真实身份被曝光。

  尽管时下已是初秋,但大礼堂依旧闷热无比。在人头攒动之下,细密的汗水很快就便打湿了乔应桐的脖颈,蚂蚁攀爬般的瘙痒令乔应桐不自觉地,拉拽了一下脖子上的方巾。

  下一秒,她慌得连忙缩手。

  这原本是邵明屹西装口袋上的饰巾,乔应桐抓破脑袋,总算想出了以此遮蔽勒痕的临时方法。

  只是……

  “因股权变动,本校于近期喜获14亿捐赠基金,这笔基金将用于……”主席台上的老校长,声音激动,“感谢社会各界对教育事业的支持,尤其感谢KNVL集团对本校的慷慨捐赠!接下来有请……”

  在这闷热和缺氧的环境中,乔应桐双耳不断嗡嗡作响,她早已听不清扩音器中的陈词滥调了,当眼前的世界陷入昏暗,眼冒金星的乔应桐,双膝一软……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迅速搀扶住了她。

  朦胧的男生轮廓,就映在她眼前,声音很是清亮动听:

  “同学,你脖子上的方巾真好看,一眼就能看出是高档货,难怪在那么热的地方,你都不舍得摘掉……嘿嘿!”

  眼前的男生很是自来熟,浑身疲软无力的乔应桐只得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直到礼堂中骤然响起的掌声,总算将对方滔滔不绝的絮叨,给彻底打断。

  “老师、同学们,早上好……”主席台上,沉稳有力的熟悉声音,穿透整个礼堂,“我是国立设计学院董事会新股东,邵明屹。”

  看着主席台上那个西装革履的挺拔身姿,乔应桐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猛然清醒过来的她,大张的嘴几欲惨叫,半天都没能合拢。

  同样震惊的,还有主席台底下的众多师生,人群纷纷骚动起来:

  “我还以为像这种富得流油的大款,全是满脸横肉的老东西呢,这个新股东,怎么可以那么年轻,还那么帅啊啊啊啊——”

  “啧啧,邵明屹你都不认识?他一手创立的KNVL集团,去年市值就已经超过了Aurora、CoreMove一众老牌巨头,如今他可是业界最值钱的钻石王老五!多看点新闻好不好!”

  这一幕,似曾相识……

  女生们三五成群地围在一块,唧唧咋咋地讨论着,压根没人注意到,人群最末端的乔应桐,早已频频翻白眼。

  倘若这些女生们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传奇人物,在外面的所有一切,不过是魔鬼的刻意伪装。卸去面具后的他,嗜好便是在床上百般折磨女人……届时,不晓得这些女生还笑不笑得出来。

  “欸嘿,你刚听到没有,14亿捐赠!哈……有钱就是好,为所欲为我操!”搀扶着乔应桐的男生,满脸写着兴奋。

  然而,当他瞥见乔应桐目不转睛地看着演讲台,瞬间就不高兴起来,拉长了嗓门,戏谑道:

  “喂,我说你啊,瞧你这行头,也是有钱人家小姐吧?怎么还能见着个有钱男人,就两眼发直的?女孩子人家讲点节操好不好,他年纪大你那么多!”

  男生用手在乔应桐面前乱挥,嘴巴喋喋不休个没完,殊不知主席台上的邵明屹,目光早已锁定在人群最后方的这两人身上。

  乔应桐就那么隔着重重人海,与主席台上的父亲遥遥相望。

  项圈早已解去,但无形的枷锁,早已牢牢地束缚住她的身体,将她彻底栓死在那个男人的手中。

  六神无主的她,好不容易熬到开学典礼结束,人群还未散去,她的手机便剧烈震动起来:

  “我知道你下午没课,老李一会在西南门等我们上车,蔡嫂让厨房备了午饭。”

  0024半裸的她,温顺地伏在父亲大腿上,菊穴被粗长的拉珠深深贯入【微H】

  那辆黑色的迈巴赫,从西南校门挪了好几次车位,最终停在远离校门两条街外的小巷中。

  其实这也不能怪老李,打从邵明屹上车后,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竟前前后后被好几个女学生擅自拉了车门。

  这一切,都是邵明屹咎由自取。

  毕竟,中年有为,且外形俊朗的科技业界新权贵,有谁不想尝试一蹴而就呢?

  打从开学典礼结束,直到上车,这一路上,他已经被好几拨女学生尾随了。

  “嘿嘿,邵总……”瞧着邵明屹那满脸的不悦,老李今天居敢蹭鼻子上脸起来,“先前那阵子,你总是让我载你来学校,我当时还以为您终于开窍了,对年轻靓丽的女学生感兴趣了呢……没想到,原来是为了那丫头啊!”

  邵明屹这人,向来不打毫无准备之仗,打从第一天给乔应桐补课起,他便早早谋划好了多个后手方案。即便乔应桐最终落榜,他也能凭借对这所高校的重金投资,将她以特招生的身份,轻松塞入招生名额中。

  这确实是他在商场鏖战多年的行事风格,只是,算无遗策的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事……

  乔应桐远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和努力。

  白忙活一场的他,此刻不仅艳遇缠身,待会在女儿面前,肯定要被当作丧心病狂控制欲的鬼父,且百口莫辩。

  “虎父无犬子……”邵明屹揉着生疼的眉心。

  就在这个时候,“啪哒”一声,车后箱打开了。

  乔应桐气喘吁吁地将书本一股脑全甩进去车尾箱,快步上了车后座,面对身旁的邵明屹,看都不愿看一眼。

  “李叔,开车!”

  满腹憋屈的乔应桐,本想好了上车后,必然要好生质问父亲一番……然而当她搬着半人高的书,徒步穿过两条街,哪还有发飙的力气?

  “没大没小。”邵明屹双眉一挑,大手一把揽过她的腰,蛮横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唔唔唔唔——我错了!爸爸,等、等下……!”乔应桐本就大汗淋漓的脸,此刻憋得更红了,不断推搡着他的肩,气不打一处来:

  “李叔还在驾驶座看着呢!”

  “那个,乔小姐……”老李回头,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别说让我现在就滚下车走路回去,哪怕是让我现在去买盒避孕套送过来,我都成,哈哈!”

  “老李,我没有这种嗜好……”邵明屹瞥一眼怀里不断鲤鱼打挺的女儿,只好松开了她。

  余光之间,邵明屹扫到了马路对面,似乎有个人影,正不断往车厢内打量着。

  邵明屹并不作声色,而是淡淡说道:

  “那么快,狂蜂浪蝶就追上来了吗……”

  “原来你也知道啊,不都你招惹来的!”乔应桐两眼一翻,“她们可是铁了心要做我后妈啊……爸爸,你要不把她们全收了吧!我也用不着再被你折腾了!”

  瞧着女儿那气鼓鼓的模样,邵明屹觉得甚是可爱。

  “这是吃醋了?”他由衷地笑了,理了理乔应桐脖子上歪掉的饰巾,“这块饰巾在你脖子上,比在我口袋里好看。”

  总算将女儿安抚好,邵明屹扭头便对老李吩咐道:

  “回去这一路,尽量开慢点,有多慢开多慢。”

  这回,彻底把老李给干懵了……

  要知道,邵明屹平日最痛恨的,就是浪费时间。

  这可是整个KNVL总部都知道的,每次遇见大塞车,后座便会传来渗人手指叩击声,简直让老李闻风丧胆,几乎想要弃车而逃。

  可如今,居然要他尽量开慢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不成……老板是喜欢对着电灯泡,表演亲昵秀?

  让乔应桐忐忑不安的大学生涯,竟在波澜不惊之中,过去了近一年。

  一眨眼,又到了暑假。

  与绝大多数人的学生时代截然相反,对于乔应桐而言,无论是过去被关在孤儿院里的日子,还是如今,长假期一直都是她最恐惧的时光。

  眼下还是中午,乔应桐原本套在身上白色睡裙,却已被掀到脖子根,半裸着的她,尽管温顺地伏在邵明屹的大腿上,高高地撅着臀,扭曲的神色却是一脸的痛苦。

  她的菊穴,正被一根粗长的拉珠深深贯入,随着邵明屹手中的动作,一颗颗浑圆而滑腻的珠子,从小到大,依次被推入菊穴深处。

  紧致的菊穴哪遭得住冰凉异物的侵袭,乔应桐高高弓起的背脊不断在颤抖,大量的润滑剂不断从菊穴中涌出,顺着她的大腿根,滴落在沙发上。

  “呜、唔呜……呜呜呜呜……!”

  尽管邵明屹的动作,远比她幼年时所目睹的教官,要温柔多了,可毕竟这是从小就蛰入心底的阴影,对于乔应桐而言,每一次接受菊穴调教,都是恐惧与痛苦交加的双重折磨。

  安静的休憩室中,尽是她惹人心怜的低哭声。

  就在这种时候,一道突兀的光从沙发缝隙中闪过,伴随扰人烦乱的阵阵震动声,成功让邵明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邵明屹将目光锁定在乔应桐的手机上。

  有一个电话正在打进来,上面标注的名字是:

  “宋星游”。

  0025父亲丝毫没有抽出拉珠的意思:“既然是朋友打来,为什么不接听呢?”

  说起这个宋星游,和乔应桐确实缘分不浅。

  先是在开学典礼上,对几乎晕倒的乔应桐侠义相助;没过两个月,便与乔应桐在校门再次不期而遇,被乔应桐恩将仇报,一把撞翻了手里的大叠传单。

  “靠!走路不长眼的傻……”宋星游正要破口大骂,当他看清了眼前不断道歉的人,瞬间和颜悦色起来,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哟哈!是戴富婆丝巾的学妹,咱俩可真是有缘啊!”

  “你是……”乔应桐硬生生地撞在一堵人肉上,两眼阵阵发黑。

  “你该不会那么快连我的名字都忘了吧!我是宋星游啊!”宋星游一脸激动地大声嚷嚷,全然不顾那洒满地的宣传单,正在被风刮走。

  一来二去,乔应桐总算搞明白了,这个总爱她耳旁嗡嗡个没完的聒噪学长,早在他的大一时期,便成立了自己的校园乐队,如今,他们已即将举办第4次公演了。

  “平底锅乐队……什么破名字。”乔应桐看了眼宣传单,直皱眉头。

  “喂,桐桐,你要不要来我们乐队里帮忙啊?我们还缺个会填词的。”宋星游狡黠一笑,未待乔应桐应允与否,抓过她的手腕,朝位于旧教学楼的练习室一路狂奔。

  “喂喂喂喂喂喂……你!”

  事情转变得太快,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宋星游,再一次把乔应桐的脑袋干懵了。

  给歌谱填词,对于乔应桐而言,本身并非难事。在她还蛰居于孤儿院的日子里,有一年生日,恰好收到了生父寄来的小乐器,掌握了乐理知识的她,后又通过向校图书馆借书,掌握了基本的填词技巧。

  但是,加入乐队,在校园内做如此招人目光的事情,无疑是变相增加了她“玩偶”身份被暴光的风险。

  “我不能……”乔应桐几近把后槽牙咬碎,总算将拒绝之词艰难说出口,“对不起,我……”

  “为什么?”宋星游停下了脚步,回头过,一本正经地着看她,“可以告诉我吗,桐桐?”

  这个问题,乔应桐压根无从回答,所以几周之后,她还是把写好的歌词,交到了宋星游手里。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对外说,那是你自己写的,拜托!”乔应桐双手合并,拼命恳求。

  乐队的公演如期举行。

  尚未到演出时间,露天小操场便被师生们挤了个水泄不通。乔应桐此时才知道,这支看似平凡无奇的小乐队,早已在校园中名声大噪。

  瞧着乔应桐那一脸的瞠目结舌,作为主唱兼贝斯手的宋星游,神情更是嘚瑟。

  当熟悉的鼓点响起,早已蓄势待发的宋星游,面对围聚在舞台下的上千号忠实拥趸,迫不及待地拨动了手里的贝斯弦……瞬间,点燃了这个傍晚的天空:

  “你对我推推搡搡直到我怒不可遏地打断你

  你将手指放上扳机

  你觉得你赢了

  但你将从你的王座上滚下来

  恶魔已在你的心中形成

  你将绳索拉得更紧更高

  你在慢慢地虐杀我,然而我并不乐意去死

  今晚准备战斗吧

  向下张望,地面在燃烧

  我想脱离这一切

  因为我已不能控制心中的魔鬼……”

  吉他、贝斯、架子鼓,与沸腾的呐喊声交织在一块,每一个音符,歌词中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地击穿了乔应桐的心脏。

  浑身战栗不止的她,不知何时起,早已泪流满面。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之后,小操场先是陷入了一片寂静,几秒之后,再度爆发震耳欲聋的掌声。

  不顾激动失控的台下观众正在拥堵过来,宋星游帅气地跃下舞台,一把抓住了乔应桐的手:

  “还发什么愣,一起来鞠躬致谢啊!”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乔应桐,一步一个趔趄地,被宋星游拽到了舞台正中央。

  瞬间,上千双眼睛齐刷刷地锁定在乔应桐身上,随着夕阳余晖的落下,如同被束在一块的无数缕光芒,精准地点亮了乔应桐瘦小的身躯。

  “你们……”乔应桐双唇嚅动,手微微发颤。

  “乔!应!桐!你这歌词……真他妈的是个天才!”宋星游紧紧握住乔应桐的那只手,似乎也在发颤,“他们的掌声,全是送给你的啊!”亢奋不已的宋星游,吹响了嘹亮的口哨。

  一瞬间,更为炽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席卷了乔应桐全身,以及,她眼前的全世界。

  在这一刻,乔应桐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有了血肉。

  她不再是躲在阴暗箱子里的“玩偶”,这一次,她终于站在了阳光底下,在这所高校内,身为一个普通人,真切地活着。

  这样的生活对于乔应桐无疑甘之如饴,不到一年时间,她便跟这支平底锅乐队,彻底混熟了。

  所以,当她在接受着邵明屹的调教时,宋星游的来电突兀地打进来,乔应桐的心脏猛然提到嗓子眼上。

  “……你在学校里的朋友?”邵明屹的目光轻轻掠过手机,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却丝毫没有抽去深埋在她菊穴中那根拉珠的意思。

  “是我在为一支乐队写歌词,估计……唔……!!他、他们来催稿了……”

  随着邵明屹捻在手中的那根拉珠,在菊穴中缓缓转动,乔应桐牙关直打颤,浑身发软的她,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将手机抛向沙发的远处。

  然而,不到三秒,来电再次打入……

  疯狂震动的手机在沙发缝隙中垂死挣扎,轰雷般的震动声,每一秒都震击着乔应桐的神智。

  她颤抖着,朝手机伸手……

  不料,邵明屹已先她一步,夺过了手机。

  “既然是朋友打来的,为什么不接听呢?”邵明屹微微一笑。

  电话接通了。

  在对面一阵迷惘的“喂喂喂?”声音中,不顾乔应桐的阻挠,邵明屹按下了免提键。

  【作者有话说】

  歌词略微修改自Skillet的Circus for a Psycho

  曾有段时间常听这支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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