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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不回来-我的教师美母 (14-15)作者:江风夜话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7 11:23 长篇小说 7920 ℃

【秋天不回来-我的教师美母】(14-15)

作者:江风夜话

  第十四章

  这一声把我听得猛一个激灵,我忙挺了挺身子凝神再听。

  “啊~!啊啊!啊~!啊~!”

  确实是女人的叫床声。

  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里听见女人的叫床声,登时脸上发烧,心口突突乱跳。  一阵冲水声冲散了那隐隐绰绰的呻吟声,王星宇匆匆洗了手,一歪一扭地提着裤子跑过来说:“爽了!走吧!”

  我点点头,俩人猫着腰贴着长廊右侧,一起快步往刚才的楼道门走。

  我回头和王星宇小声说:“我刚才好像听见有女人叫床。”

  王星宇听了,扫了眼长廊左右的包厢,朝我努了努嘴,眉飞色舞地说:“这二楼估计曼哈顿里操三陪小姐的地方。”我问:“啥是三陪小姐?”

  王星宇回:“就是陪酒,陪聊,陪睡。你看曼哈顿里那些有点姿色的、穿的骚的基本都是。今天咱俩在柜台遇见的那个,估计就是这的头牌。”

  我一听,胸口里又呼地一下烧起来。苏婷确实很有姿色,而且身材也好,前凸后翘的,我光是想着她那两条圆润修长的丝袜腿,裤裆就发起紧来。难道苏婷也会陪酒吗?也会被人带到二楼来?

  我正要开口再问,忽听前面传来“叮”地一声响。这一响突如其来,把我惊得浑身一哆嗦。我忙寻声望去,才发现在身前四五米远的地方有一部电梯,电梯灯正亮着,门马上就要开了!

  我和王星宇这会正处在长廊中间的位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会是冲也冲不过去,掉头回厕所也来不及。正不知如何是好,王星宇发现我俩斜后方有间包厢的门正巧没关,来不及多想,我俩闷头便冲了进去。

  好在长廊里铺着地毯,跑起来没什么声音。我俩连滚带爬地躲进包厢,想关门却又不敢,怕被看见。

  听外面的声音,电梯里出来的是个男人。他正不知跟谁在打电话,一出来就停在电梯口那点了支烟,说话时口齿有些发糊,像是喝了不少酒。

  我借着长廊投进来的光扫了眼包厢。这里整体看起来跟一楼的包厢大致相同,只是中间的黑色皮沙发明显大了不少,又宽又深,看起来倒更像是张大床,相比之下茶几反而小了,摆在沙发的侧边,像个装饰。

  包厢里侧的墙上挂着条暗色的落地窗帘,窗帘中间开了条一人来宽的缝,露出墙上的一扇小窗。

  我和王星宇压着喘气声,竖起耳朵听着长廊里的动静。只听那男人的说话声慢慢向我们这边靠过来,越来越近。

  王星宇用胳膊肘怼了我一下,蹑着步子往窗户那跑过去。

  我跟着他钻过窗帘,见那窗户一米来宽,左半扇正向外开着。王星宇伸头朝窗外一望,随即便翻身上窗,侧身反手扒着窗沿,身子一跃挂在窗外,松一手,跳下去了。

  我大惊,忙伸头去看,见王星宇正在下面仰脸看我,双手连挥让我也赶紧下去。原来这窗户下面是一楼的雨搭。雨搭是水泥砌的,两米来长,半米多宽,王星宇正落在上面。

  包厢外,那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慌手笨脚地爬上窗台,心一横,直接跳了下去。

  我本以为这雨搭离窗户没多高,可一跳下去,脚下瞬间踩了空,一股强烈的失重感猛地袭来,紧接着脚下一痛,胸口撞在膝盖上。我一口气被顶在肚子里,身子不受控地往前翻。突然身后一股大力将我死死拉住,我滞在两股力之间顿了一下,缓缓身子后仰,摔靠在水泥楼墙上。

  原来这雨搭离窗户有一人多高,我之前从没在这么高跳下来过。而且我刚刚跳的太急,重心靠前,落到雨搭上身子一挫,弹起来就往前栽。幸亏王星宇手疾眼快,在后面死死地拉住我,用自己的体重坠着才把我扯了回来。我要是就那么大头朝下地栽下去,非把脑浆摔出来不可。

  我惊魂稳定,靠坐在水泥墙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呼吸间,见对面不到三米远的楼墙上映起一片光晕,王星宇弓着身子站起来,借着头顶那扇半开窗玻璃上的倒影,偷瞄包厢里的情况。

  过了一会,王星宇俯身对我小声说:“还好咱俩跳出来了,刚才外面那男的进咱这包厢里来了。”我抬头看着王星宇,见他头发已经被雨淋湿了,一条条的打着缕。

  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和王星宇藏在水泥雨搭上,一时无话。我握着右脚腕,感觉里面又热又麻,发起痛来。

  王星宇裤子里突然“嗡嗡”两响,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边回信息边和我说:“卢志朋那边暂时没事了,那几个人没抓到他,他这会躲到三街那边的北极星网吧去了,他有几个认的”哥“在那边。”

  我一听,忙问:“我妈呢?”话音刚落,王星宇的手机便又“嗡嗡”两响,看了眼说:“卢志朋说他没注意。”

  我暗骂一声,也忙摸出手机,发现还没有我妈打来的电话,这会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王星宇靠坐在我身边,自顾自地小声嘟囔:“这事估计还没完呢,曼哈顿老板在这片黑的白的都好使。那傻逼这是回真惹祸了,你说他跟高磊那点事去哪解决不好,非上这来闹,这不是来砸人家店吗?”

  我心里想着卢志朋说他没注意到我妈,那估摸着就是我妈出门后没追上他们了。这么一想,心里倒是安稳了不少,我靠着水泥墙,轻轻揉着右脚腕,可却觉着越揉越痛。

  王星宇见我握着脚腕,问说:“咋了阿昊,崴脚脖子了?没事吧?”

  我说:“刚跳下来时蹲了一下,好像有点挫到了,没事。”

  王星宇:“还能跳吗?我看这雨搭离地不高,最多也就三米多?”我试着站起身,只觉脚腕里像被锥子扎一样,疼得厉害,带着半截小腿都发了麻。

  我侧身望了望雨搭下面,黑漆漆一片,明显比刚才跳的高度还要高出不少,我朝王星宇摇摇头,说:“我感觉够呛。”

  王星宇靠在墙上一言不发,皱眉想了一会,说:“要不这样,我先下去,看看附近能不能找个梯子或是纸壳箱子啥的,然后过来接你。”

  我点点头。

  王星宇故技重施,手扒着雨搭沿,先是把身子慢慢吊下去,最后双手一松,只听“扑通”一声响。我忙俯身去看,见王星宇坐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他弯腰揉着屁股,仰头朝我不知比划着什么,随后便往巷子一侧跑了。

  我独自一人坐靠在水泥雨搭上,感觉身上越来越湿,渐渐发起冷来。

  忽然包厢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喊道:“二哥!就在这屋还是去203?”

  包厢里的男人回到:“就这屋吧,203有人了。”说着,便往窗口这边走来。

  我吓得忙缩起脖子,后背贴着水泥墙,尽量把腿往身上靠,怕被“二哥”看见。

  见对面楼墙上的光晕里隐隐晃出个人影,我仰起脸,见二哥手里掐着烟,半只胳膊支在我头顶的窗外,白衬衫的袖口上,一枚金色袖扣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细雨带着烟味飘散下来,我缩靠在墙边,心里祈祷着二哥别探头往下看。  “喂,雄哥,下火车了吗?”二哥和电话那边的人说到。

  “比赛打的咋样啊?”

  “草,一会下车直接过来啊?今天大老板也在,文哥他们都去陪了,运气好没准你也能混上一面。”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听的二哥发出一阵苦笑。

  “哎呀,就那些事呗!别说了,今天差点又他妈给我捅个篓子。晚上那会,文哥前脚刚陪着大老板去了饭店,外面就不知道从哪来了几个小屁崽子来砸店了我草!”

  “没有,我当时正送车呢,回来的时候都打完了。这一闹跑了不少单,我还不知道咋往上填呢,等文哥回来再说吧。”

  “你说这郝瘸子现在是真鸡巴不行了啊,整那几个小逼崽子看着也就十六七,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说着,二哥把烟头猛地弹在对面的楼墙上,火星四溅。

  “有个带头的跑了,剩下那几个一人砸了只手。”

  听到这,我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我知道他嘴里说的小逼崽子肯定就是卢志朋他们。至于他说的郝瘸子,倒是想起今晚在曼哈顿厕所里拉肚子时,听高磊说的那些事来。

  但卢志朋这次来,应该只是为了之前他被高磊开瓢的事,至于郝瘸子云云,大概率只是凑巧撞在一块了。

  二哥又点了支烟,对电话里笑说:“唉?对,我刚跟小孙说了,让他叫几个你那边的小孩过来,我这又抓了个撬客的,正好给他们泄泄火。”

  “还不就是郝瘸子从县城弄来的野鸡,以为咱这是她老家巷子口呢。但今天这个挺带劲儿,咋样?来一起尝尝?”

  不知电话那头回了什么,引得二哥一阵笑,说:“那怕啥的?带嫂子一块来呗,嫂子不最爱收拾这些野鸡了吗?”

  “那行!我回头跟文哥说,嗯,完了咱回头一起喝酒。”

  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包厢门外传来,那脚步声又重又碎,时进时退,就像有好几个人在那摔跤一样。一个女人的声音混在其中,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听起来像是正发著狠地跟人角力撕扯,又像是被人捂了嘴。

  二哥一听,甩了烟头,转身往包厢里去了。

  烟头带着一点星火坠进黑暗的小巷,我摸出手机,见仍是没有我妈打来的电话,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十六分了。

  第十五章

  烟头带着一点星火坠进黑暗的小巷,我摸出手机,见仍是没有我妈打来的电话,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十六分了。

  包厢里,一时人影乱晃,但却没人说话。只听见纷乱的脚步声、撕扯声、撞击声、高跟鞋踏地的“哒哒”声、男人们粗重又戏谑的喘息声,女人奋力撕扯时的闷哼声。

  所有的声音都混杂在一起,既激烈,又安静。

  我仰起头,想借着窗玻璃上的倒影,看看屋里的情况,可从我这的角度看过去,什么也看不到。

  忽然“哗啦”一声响,像是有水撒在地上。

  “你抱住她腿,别让她……对!”

  “我来!”

  “来!抬起来!抬起来!”

  “你捏住她嘴!”

  “捏什么嘴!捏鼻子!”

  “对对!捏住!”

  男人话音一落,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只留下男人们那戏谑的轻笑声。过了好一阵,猛地传来一阵女人剧烈的咳嗽声,还伴一连串水洒地的声音。

  顿时,屋里又是撕扯声、脚步声、撞击声乱成一片。那女人连咳带呕地刚要喊出什么,嘴就又不知被谁给死死捂住了。

  一个男人喘着粗气说:

  “这骚逼还挺他妈有劲,刚才在楼下就差点没整住她,奶罩子都扯断了。”  “哈哈!这大奶子你抓爽了吧!”

  “把她裤衩扒了,塞她的嘴!”

  女人一听,似乎挣扎的更激烈了,高跟鞋在地上“呲呀”摩擦、“哒哒”踏地。

  “来,用毛巾,毛巾塞的紧实!”

  我大著胆子,慢慢将身子向窗户那蹭了蹭,鼻子里似乎闻到一股浓烈的白酒味。只见窗玻璃上影影绰绰地映出几个男人,看衣服似乎都是曼哈顿魅影的男服务员。他们围在黑皮沙发和电视之间的空地上,将一个女人牢牢按在中间。  那女人背对着窗户,被几个男人挡着。两个男服务员把她连腰带手地环一起,压在腋下。只能隐约瞧见女人腰上垂着条白色长裙,在挣扎中不住地乱摆。裙尾下露出两条纤直的小腿,正被另一个坐在地上的男人一手一只地紧紧抱住,浑身动弹不得。那姿势就像是犯了错,正等着被家长打屁股的孩子一样。

  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个小方盒,看衣服应该就是“二哥”。

  二哥从小方盒里拿出个什么,缓缓起身走到女人身后,二话不说,一把就将女人那条白裙扯了下来。

  只见一只丰腴逼人的大屁股白花花、乱颤颤地裸在包厢里。还不等女人反应,二哥已抬手一巴掌抽在女人那只惹火的肥臀上,“啪!”得一声又脆又响,细肉乱飞,雪嫩的大肉瓣上登时印出只红手印来。

  几个男服务员似乎就在等这一刻,他们起着哄,齐伸出一只手,在女人的大白屁股上乱摸乱拍起来,包厢里一阵啪啪乱响。女人的嘴被塞着,屈辱的闷叫声淹没在男人们猥琐的乱哄中。她奋力地扭摆着屁股,可不论怎么挣扎,都甩不掉那些在自己屁股上肆意乱摸的手。

  这一幕把我看的心口砰砰乱跳,想起王星宇说,这曼哈顿魅影的二楼是专门操三陪小姐的地方,又想起高磊和刚才二哥说的那些“翘客野鸡”的事情,我便隐隐猜到了包厢里正在发生什么。

  我忍着脚腕的痛,又把身子向窗户玻璃那凑了凑。

  那女人扭着屁股,在男人们的猥亵中死命地挣扎。二哥伸手从她腰间抓起一根黑色细带,猛地向下一扯。那细带狠狠刮过女人肥白的臀肉,红了一片。  我楞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原来勒在女人腰间的那根黑色细带竟是条裤衩。只是那裤衩仅有两根细布条一横一竖地连着,刚才穿在女人的屁股上,竖着那根勒进了她腚沟缝里,乍一看,我还以为这女人是光着屁股。

  “翘客野鸡”,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是好是坏。只是这会见了她这条“细绳裤衩”,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两个字:“真骚。”

  二哥抬脚将那根“细绳裤衩”踩到女人的大腿下,男服务员们见状,都默契地扒着女人肉臀,将她两瓣肥白的屁股蛋向两边豁开。

  女人被他们牢牢箍着,几番死命的挣扎似乎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可她仍然奋力地挣扎着,闷叫着,或许是期望能有路过的人听见,去帮帮她。

  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王星宇的话:“曼哈顿老板在这片黑的白的都好使。”对于那个年代的北方五线小城,即便是当时只有十三四岁的我,也明白这话背后的含义。

  细雨仍在下着,窗玻璃上漫着一层细密的水珠。朦胧的倒影中,只见那女人朝窗撅着雪白的大屁股,腚沟就那样被人扒开着。男人们的目光好似一道道炙热的强光,将女人平日里那处最私密的湿地密林照得清清楚楚,一寸一寸,再没有秘密可言。

  一个男服务员戏谑的笑说:“这娘们身上干净,没想到腚沟里的毛这么浓。”

  “这种的最他妈骚了。”

  “其实这娘们条件真不错,感觉比婷姐都带劲儿。”

  “你傻逼吧,不怕让文哥听见,把舌头给你剪了。”

  “但这女的酒量不行,刚灌了几口白酒,这会脸上通红通红的。”

  “多练练就好了。”

  “有的客人就喜欢这种,你不懂。”说着,几个男服务员发出一阵猥琐又淫邪的笑声。

  二哥一直没搭话,自己点了支烟,将抽红的烟头送到女人的敞开的腚沟间,笑着说:“骚逼,你是要烟头插还是鸡巴插?”

  那女人敏感的私密地被烟头一烤,臀肉猛地一缩!身子又激烈地挣扎起来。可她浑身上下被几个男服务员牢牢钳住,任她一通挣扎下来,只有肥白的臀肉和腚沟私处在不停地抽搐收缩。

  二哥夹着烟头,在女人的腚沟里上下试探,女人闷叫着,大白屁股打着颤地往起夹。

  二哥俯身凑头到女人臀间深吸了一口烟,烟头顿时燃的更红了,烤的那女人嘴里呜呜闷叫,连大腿上的肉都打起颤来。

  就在这时,二哥突然将一口烟猛地全喷在女人的腚沟里。只听那女人发出一声凄厉惊惧的闷叫!身子好似痉挛般一阵猛颤。在男人们戏谑猥琐的哄笑声中,女人的叫声变成了一阵呜咽哭声。

  尿,顺着女人大腿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渐渐连成了线。

  一直坐在地上抱着女人小腿的男服务员,见状忙站起身来,嘴上骂着:“草你妈的,每次轮到我抱腿,就要被喷尿。”

  男人们戏笑着松开女人的屁股,两只肥白的屁股蛋啪地一合,颤巍巍地弹了几下。

  这似乎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玩了。

  二哥拿出手里的小东西,半蹲在女人臀前。他抓起女人丰腴的肉臀瓣,反复掰开合拢,像是再量度什么。那女人此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呜呜咽咽地闷声哭着,不再挣扎,任由二哥反复掰弄着她的屁股。

  二哥弄了片刻,最后拿着手里的小东西,在女人平时夹起来的臀肉内侧上,狠狠压了上去。女人只是呜咽着闷叫一声,几乎没什么反抗。就这么压了好一会,二哥才松开手,把小东西放回茶几上的小方盒里去了。

  我眯着眼睛,想看清楚他究竟在女人的屁股上按了什么,可玻璃上的雨滴越积越多,倒影也越来越花,只能模糊地瞧见几个男服务员抱着女人,去了黑皮沙发那边。

  我忙扭头调整角度,可那边刚巧被包厢里的落地窗帘挡住,玻璃上只映出那女人腰部以下。

  女人跪趴在黑皮沙发的边缘,双腿紧并,两只脚被白裙牢牢绑着,一只丰臀被迫向后高高撅起。瞧姿势,她上身似乎正被人压着。

  二哥叉腿站在女人撅起的屁股后面。他解开腰带,裤子一翻,一根鸡巴直挺挺地弹了出来。二哥伸手在兜里掏出什么,低头套在鸡巴上,一手扒着女人屁股,一手扶着鸡巴,便往女人的腚沟里送。

  那女人私处被二哥的鸡巴头一碰,屁股倏地一缩,可还没来得及她再反应,就被二哥抱着腰紧紧顶在胯下。鸡巴在腚沟里一压,便整根没了进去。

  女人原本紧绷的丰臀,在被二哥鸡巴插入的一瞬间,似乎一下松了来。她撅着屁股塌着腰,雪嫩的小腹上微微垂着一丝赘肉。呜咽的哭泣声带着身子不停地颤抖。

  二哥随手整理了一下白衬衫的下摆,便抱着女人的屁股,挺送起来。

  鸡巴飞快地穿梭在女人的腚沟里,进进出出。女人那只雪白的肥臀登时被操的肉浪翻滚,连着大腿和小腹上的嫩肉都被撞的花花乱颤。

  啪啪的打肉声回荡在包厢里,连成了片。

  不知不觉,我居然看的硬起了鸡巴,脑中忽然浮现出我人生第一次看的那部A片。片里那女人就是在一张黑色的皮沙发上,被几个男人按着操,又是哭又是叫的。

  但那哭叫不是痛苦,是舒服,而且是舒服到了极点。

  因为女人的屄穴肉每被操一下,那感觉就像是男人射精时一样爽,又酥又麻,舒服的停不下来。而切高潮时的快感,更是男人的二十倍。

  尤其是到了三四十岁的女人,这个年纪的女人已经彻底让男人操开了,屄不紧不松,被操时的快感最强,也最想被鸡巴操。

  这些王星宇告诉我的东西,那时的我,深信不疑。

  细雨越下越大,玻璃上的雨滴渐渐汇成细细的水线,一道道缓流下来。包厢里不觉间响起有了节奏的舞曲,灯光不知在什么时候也暗了下来。

  我盯着玻璃上朦胧晃动的肉色,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调出摄像模式,边紧贴着墙站起身,边颤抖着将手机缓缓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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