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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暖烬·情劫终圆】第五章(下)
作者:暗月三公子
2025年11月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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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太长,搬运时拆分成两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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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狗站在她面前,脸上挂着一副玩弄爪中猎物的满足神态,悠闲地做了个“嘘”的手势,声音里充满了恶趣味的戏谑:“哎呀呀,陈副院长,火气别这么大,多伤身体啊?来来来,咱们玩个小游戏消消火。”说着,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仓库里环伺的混混们。
这群喽啰显然深谙此道,顷刻间便心领神会,迅捷而默契地行动起来。他们快速地分成两拨,不多不少,每列正好十五人,一列对应着正在被火牛折磨的黄梅,另一列则正对着被钳制的陈文心。
水狗慢悠悠踱步,声音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恶意,清晰说道:“瞧好了,这里不多不少,刚好三十个兄弟。规矩嘛,简单得很——”他先是指了指气得浑身发抖的陈文心,又朝黄梅那边甩了下头,“您二位,”他拉长了调子,“每人,都得伺候满十五位兄弟!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伺候完了,立马开门放人,我水狗说话算话!”
他故意停顿,欣赏着陈文心眼中喷涌的屈辱和绝望,话锋陡然一转,声音里的威胁如同毒蛇般噬人:“不过嘛……要是咱们的陈副院长中途耍脾气、不赏脸……”他那双眼睛死死盯着陈文心,“那么不好意思,您这边少了一个伺候的名额——”他目光移向黄梅,幸灾乐祸地接道:“黄院长那边,就得辛苦点多‘招待’一位了!怎么样?这玩法……够不够意思?”话音刚落,仓库里瞬间爆发出一片淫邪下流的疯狂哄笑,每一个混混脸上都写满了残忍的兴奋。
水狗脸上的狞笑扩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口吻宣布:“鉴于刚才陈副院长精彩的开场‘表演’,即不配合行为,”他刻意加重了每一个字的音节,“所以现在,立刻生效:陈副院长您这队,”他对着分队扬了扬下巴,“少一个名额;相对应的,黄院长那队——增员一名!”他话音未落,原本紧跟在他身后的一个混混应声出列,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狞笑,小跑着就站到了旁边正在排队轮候黄梅的那一列混混末尾。
一股蚀骨的冰冷绝望瞬间攫住了黄梅和陈文心的心脏。这种扭曲人性的游戏,逼迫她们在极致的屈辱中还要互相“争夺”以减轻对方的苦难,将折磨玩弄于股掌,简直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灵魂战栗!
然而,相较于初次经历如此羞辱的陈文心,曾被水狗多次凌辱的黄梅,残存的求生本能让她更快地从恐惧中抓回一丝理智——与其徒劳抵抗招致更残酷的惩罚,不如试图以顺从麻痹对方,或许能稍稍缩短这场炼狱!
“呃嗯……啊……”在火牛越发变本加厉的口舌攻势下,生理上那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夹杂着巨大的屈辱迅速吞没了她。她的骨头仿佛在酸楚的快感中融化,身体瘫软得使不出半分挣扎的力气,只能发出破碎的,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渴求的呻吟:“好……好难受……不……不……别舔了……快……快……给……给我……”
火牛察觉到身下美肉的变化,狞笑一声。他将完全瘫软的黄梅推平在冰凉的轮胎上,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紫红粗硬的凶器立刻弹跳而出。他迅速调整姿势,一手紧握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用那肿胀的硕大龟头在她那泥泞不堪、敏感无比的肉缝处反复摩擦、碾压,脸上写满了淫邪:“啧啧,黄院长都开口‘要’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黄院长,我这就……进来了哦!”
黄梅认命般紧闭双眼,无力而屈辱地点了点头。火牛腰胯猛力一挺,向前凶悍冲刺!那硕大滚烫的龟头瞬间顶开滑腻的入口,深深嵌入了湿滑紧窄的美穴甬道!
就在他满意地发出一声低吼、头颅轻点的同时,旁边虎视眈眈、轮候的那一列混混最前头,一个精瘦的混混毫不犹豫地一步跨出,双手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裤扣,掏出早已勃发的肉棒。他猛地扳过黄梅那张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却依旧不减成熟风韵的脸颊,强行捏开她的嘴唇,将手中那根同样粗硬滚烫的阴茎,狠狠地捅入了她的口腔深处,直抵咽喉!
“呕——呜——!”窒息感和恐怖的入侵感瞬间攫住黄梅,她的双眼翻白,泪水从眼角狂涌而出!
几乎在同一刻,火牛腰臀的动作也骤然发力!他那根粗壮得惊人的肉棒一下接一下,沉重而狂暴地轰击着黄梅成熟的身体深处。每一次都几乎尽根没入,凶狠地撞击在娇嫩的花心之上!那被美熟妇温软湿滑的肉穴甬道全方位包裹、吸吮的感觉让火牛畅快得嘶吼。他像发狂的打桩机器般猛干着,粗大的性器在那个已然泛滥成灾的肥沃肉洞里疯狂地抽插、搅动。黄梅被这狂暴的上下夹击操弄得眼神迷离失神,下身传来强烈的撞击快感与口中那令人作呕的窒息感交织成一片令人崩溃的巨网,她想痛声尖叫,却被口中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发出更加沉闷、破碎、如同濒死般的“呜…唔…”悲鸣。内心深处那丝残存的理智和守护好友的执念如同鞭子抽打着她——为了尽快结束分配给自己的份额,也为了不再给火牛他们任何借口去增加折磨陈文心的“名额”——这念头强压下了呕吐的欲望和无边的屈辱!她强忍着恶心和麻木的绝望,口腔内的香舌竟开始不受控制般,带着一种自毁式的决绝,颤抖地、笨拙地舔舐起口中那根坚硬异物粘腻的龟头前端! “嘶——操!”身下的火牛敏锐地感觉到那肉穴甬道的紧缩和涌出的暖流骤然加剧,那强大的吸吮感让他舒爽得倒吸冷气!
而操弄着她口腔的混混,猝不及防之下突然感到龟头被一条湿热柔软的舌头扫过,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猛地屏住了呼吸!
随即,一股狂喜和更为残暴的征服欲冲上头顶!他再没半分犹豫,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固定住黄梅的后脑,腰臀爆发出更强的力量,不管不顾地开始疯狂耸动!将黄梅被迫张大、香唾横流、正被填塞的小嘴,彻底当成了一个供他发泄的湿滑肉洞,凶狠地、毫无怜悯地捣弄起来!
口中那更为粗暴凶残的侵犯,以及下身那因为对方兴奋而陡然加快频率、力道猛增的狂暴轰击,让黄梅感觉自己最敏感娇嫩的核心仿佛要在这毁灭性的双重夹击下被硬生生撕裂开来!尤其当火牛那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指,也精准地找到那早已勃硬肿胀的小阴核,开始死命地揉捏、旋转、刮蹭的那一刻——一种身体被彻底征服、撕裂意志的、如同洪流般狂猛席卷的灭顶快感冲击,终于将黄梅残存的理智彻底击溃,将她拖入了由无尽痛苦与极致感官风暴交融而成的无底深渊……
水狗看着陈文心,淫笑着凑近:“副院长,现在该我们了。”他一把扯下塞在她嘴里的围脖,脸庞紧贴过去,狠狠吻上熟女副院长的唇瓣。
极度的恐惧瞬间吞噬了陈文心,辱骂的勇气荡然无存,大脑一片空白,僵硬的身体仿佛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目睹好友受辱,黄梅开始拼命挣扎。骑在她身上的火牛顿时怒骂:“妈的,老骚货!给老子安分点!不配合了是吧?”黄梅被他狰狞的样子吓得一哆嗦,挣扎立刻停止了。
火牛抓住机会,下身的抽插变得更加狂野和迅速,每一次撞击都让黄梅的身体剧烈颤动。
水狗粗暴地吻了一阵,发现陈文心毫无回应,像个木偶。他松开嘴,不怀好意地笑道:“呵,还真是姐妹情深啊!黄院长豁出命来救你,你就这么报答她?”说完,他阴冷地朝对面使了个眼色。
几乎是同时,黄梅那边的队列前,又添了一个满脸淫笑的混混。
陈文心瞬间明白这意味着黄梅将承受更多侮辱。看着自己这边队列里减少的两人——两个即将凌辱她的流氓——绝望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因恐惧而尖利破碎:“不要!求求你!把人叫回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我不会……真的不会……做这些……求你们,教我……教教我好吗?求……求求你们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水狗笑得更加快意,像在欣赏垂死猎物的挣扎:“陈副院长既然不会,那也没事儿,老子有的是耐心慢慢教你伺候男人。现在嘛,”他语气一变,命令道,“麻烦您先把衣服脱了!”陈文心双手剧烈地颤抖着,巨大的耻辱让她几乎无法动作,但在水狗凶恶眼神的逼视下,她还是哆哆嗦嗦地脱掉了自己的白色打底衫。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她那对惊人的巨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沉甸甸地弹跳了几下才堪堪稳定。
水狗看得眼都直了,脸上的淫邪如同绽放的毒花,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用力揉捏那对饱满得惊人的峰峦:“哈哈!你俩可真是绝配!一个穿得那么下流的骚内衣,另一个连胸罩都不穿……哈哈哈!两个天生的骚货!看来你们两位院长平时在养老院的‘正事’,就是舔老头的鸡巴吧!”
仓库里再度爆发出下流的哄笑。陈文心绝望地闭上眼睛,心如死灰。她的乳房尺寸达到了K罩杯,国内极难买到合适的胸罩,多年来她除了国外定制,日常只能依靠带有良好胸托的打底衫来承托和遮掩。她从未想过,这无奈的选择竟会成为此刻被流氓肆意羞辱的把柄。强烈的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正陷入痛苦的泥沼,猝不及防地感觉到水狗的舌头再次蛮横地侵入。本能驱使她试图用自己柔滑的舌头将那令人作呕的侵略者顶出去,却不料反被水狗强劲的吸力牢牢吸住,自己的舌尖被卷入了对方的口腔。
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陈文心完全无力抵抗水狗灵活而粗暴的舌吻,口腔内每一寸地方都被那恶心粘腻的舌头舔舐过,被迫吞咽下大量混合的口水。这场恐怖的性凌虐才刚刚开始,但在水狗暴烈的攻势下,陈文心已然头晕目眩,浑身发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要被他吸干榨尽。
“怎么样?陈副院长,很爽吧?”水狗舔着她的耳垂,恶毒地低语,“哈哈哈哈!好好伺候兄弟们,难道不比你们在养老院舔那些糟老头的鸡巴强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嘴挪到陈文心鲜红挺立的小乳头上,又是吸吮又是啃咬,肆意亵玩。他双手紧握着那硕大圆润的柔软乳房,毫无怜惜地大力揉搓、拉扯。在那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下,陈文心粉嫩的乳头渐渐变得异常敏感而坚硬,竟不自觉地随着他的折磨,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无助的娇吟:“嗯……啊……不要……嗯嗯……啊……”
水狗将她丰满而柔若无骨的躯体紧紧箍在怀里,双手毫不停歇地蹂躏着那对白皙、敏感却又弹性惊人的巨乳,同时在她耳边喷洒着下流的语言:“啧啧……陈副院长,你的这对奶子可真他妈的又大又骚!操起来手感绝了!让老子玩上一辈子也不会腻!干脆别回那个破养老院了,留下来给兄弟们当个‘专用肉壶’怎么样?保管让你‘爽’翻天……”
陈文心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屈辱地将头扭向一边,试图躲避那污言秽语。然而,身体是最诚实的,在她自己都感到极度羞耻的情况下,那被肆意揉捏的雪乳,尤其是那被反复吸吮的乳头,竟然更加坚实地勃起着。这种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她痛不欲生。她闭上被水汽弥漫的美眸,两行滚烫的清泪无声无息地从她已显岁月痕迹却依旧细腻的苍白脸颊滑落。水狗见状更加得意,脸上笑容扭曲,对手下随意挥了挥手。
“谢谢老大!”排在陈文心队列最前面的那个小混混——看上去顶多十八九岁,年轻莽撞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淫欲——大声道谢后,急不可耐地冲上来。 他一把撩起陈文心那款式保守的薄纱百褶裙下摆,粗糙的双手隔着偏肉棕色的薄丝袜,在那双包裹着丝袜、线条依然优美的腿上急色地摸索揉捏,啧啧称奇:“我草!这他妈是五六十岁的腿?现在的老太婆都保养得这么好吗?又细又直又滑溜!跟老子在发廊里摸的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舒服!”
陈文心今年已五十五岁,却被一个少年混混如此抚摸轻贱,年龄上那接近四十年鸿沟带来的巨大羞辱感让她恨不得当场死去。
此时,骑在黄梅身上奋力抽插的火牛停下动作,带着一种教训新人的口吻说道:“妈的,小兔崽子懂个屁!这叫熟女!是你们这种毛头小子平时在路边摊找的发廊妹能比的?妈的,别给老子丢人现眼!”
他重重地在黄梅体内顶了一下,扭过头,脸上混合着汗水和残忍的满足感,问身下被迫承受的女人:“你说是不是啊,黄院长?”
黄梅并没有回答。她仰躺在地上,脸上沾满了不知何时射出的浓稠白浆,斑驳地挂在成熟却憔悴的脸颊和额发上。她紧闭双眼,泪水不停地涌出,成熟美丽的脸蛋,显得无比狼狈而绝望。她身体随着火牛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晃动,口中屈辱地、不受控制地发出阵阵浪叫:“啊……啊……好棒……好舒服……真棒……真好……啊……喔……喔对……用力顶……舒……服……啊……用力……对……就是这样……用力啊……”这声音空洞、失真,充满了被迫表演的痛苦。 就在黄梅这充满屈辱和生理刺激的呻吟声中,那个伏在陈文心下体处的小混混显然更加急色。
只听得“刺啦”一声响,她裆部的肉色裤袜被粗鲁地撕开一个大口子,紧接着,那件保守的白色棉质内裤也被刀片划开、扯掉扔掉。那混混低头细看,整个人先是愣住了,紧接着脸上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他猛地抬头朝水狗方向激动大喊:“老大!快……快看!你看这是什么!”
水狗正埋首于陈文心胸前,闻声不耐烦地抬头瞥去。这一看,他浑浊的眼睛像是瞬间被点燃,瞳孔猛地放大,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狂潮席卷了他。
他一把推开陈文心,转头朝着正在黄梅身上驰骋的火牛亢奋大吼:“操!火牛!你他妈快别干了!赶紧过来!”
火牛正处于狂暴的冲刺阶段,那粗壮的下体如同高速工作的打桩机,机械而猛烈地在黄梅体内重复着抽插动作,满脑子只有施暴的疯狂快感。突然被水狗打扰,他极其不爽地扭过头,破口大骂:“滚你妈的!老子正操得起劲!有什么鸟事非得现在叫老子?找死吗!”
水狗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故意拖长了语调:“哦——是吗?行啊,那你爽你的!可别后悔!”
说着,他不再理会火牛,带着一种近乎宣告般的炫耀神情,猛地扳过身体僵硬的陈文心,粗野地分开她那双依然穿着残破丝袜、保养良好的腿。他用尽全力将她的双腿掰开到近乎极限的角度,暴露出整个隐秘部位,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对着火牛的方向:“看看这个吧!”
火牛正愤愤地准备再骂,但目光下意识地顺着水狗的展示扫了过来。刹那间,他浑浊的、充满兽欲的双眼像着了魔一样,死死地锁定在陈文心敞开的双腿之间,瞳孔深处骤然爆发出一种妖异无比、完全不似常人的血红光芒——不仅是他,水狗,还有仓库里所有正狞笑着围观的混混们,他们的眼珠都在同一瞬间闪烁起同样危险而冰冷的红光,诡异的光点如同鬼火般在昏暗的光线下浮动,仿佛被某种未知的存在集体操控附体。而最让火牛震惊的,是展现在他眼前的景象:一道极其鲜嫩、从未被侵犯浸染过的狭窄缝隙,与他想象中的熟女状态截然不同!他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狂喜的声音因激动而扭曲变形,兴奋得浑身都在发抖:“我草!!!
这……这老骚货他妈竟然是个雏?!!”
火牛的话如同炸雷在黄梅脑中轰鸣。察觉到火牛停下动作要离开,她本能地夹紧双腿阻止,口中的浪叫越发夸张:“啊……美呀……我……我永远……都是火牛哥的……离不……开你……动起来呀……啊……”
但这微弱的抵抗根本无济于事。火牛轻易地挣脱了她温热的身体,转身去仔细端详陈文心被分开的下身,啧啧称奇:“操,还真是!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守了五十五年?简直暴殄天物!”
水狗在一旁怪笑:“妈的,够意思吧?这雏儿第一泡留给你,我先收拾黄梅这骚货。”
“好兄弟!”火牛咧嘴大笑,“够义气!”
就在此时,黄梅猛地一扑,连滚带爬地冲到火牛和水狗面前。她顾不上擦去脸上混着精污的泪痕,额头“咚咚咚”地砸向冰冷的水泥地,声音凄厉:“火牛哥!水狗哥!各位大哥!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文心吧!都来玩我……玩死我都行!想怎么玩都行,我全接着!”五十一岁的她,对着这群最大的才三十出头的男人毫无尊严地喊着“哥”,绝望之下,这份屈辱的“示弱”已是她最后的筹码。 眼看混混们脸上只有淫笑,毫无松动,黄梅跪爬着向前几步,直到额前一片血肉模糊。她死死抱住火牛的小腿,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变形:“求求你们了……放过文心吧!她已经守了三十七年了……那么多年啊……求求你们……都冲着我来吧……我……我一定用身子把各位大哥伺候舒坦!”她语无伦次,只求能替好友挡下最恶毒的摧残。
水狗来了点兴趣,粗暴地拖着黄梅来到陈文心面前。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黄梅依然挺实的乳房,另一只手指则毫无预兆地捅进了她湿漉漉的下身,用力抠弄着,嘴里却向陈文心发问:“哟呵?说说,哪个神仙男人值当你为他这样守着?” 黄梅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发出更响的呻吟:“阿……水狗哥……你……你好会弄……阿……好舒服……”她试图用这副不堪的姿态吸引水狗的全部注意,但那根手指只是更用力地顶进深处,水狗泛着红芒的眼睛死死锁在陈文心脸上。 陈文心则像被抽走了魂,眼神空洞地瘫坐在那破旧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仿佛被惊醒,声音嘶哑而遥远:“十八岁……插队落户……遇到了建国哥……我们订了终身……结婚那天……村里发大水……他拼了命推我上岸……自己……”哽咽卡住了喉咙。她猛地挣扎站起,“噗通”跪倒在地,对着这群恶魔磕头:“各位大哥……各位爷……求你们了!我在菩萨面前发过毒誓……要把这身子……清清白白地带进棺材啊!……玩我后面吧!捅我的屁眼!只要别碰我下面……你们……你们想怎么样都行……”这带着血泪的往事和哀求,在混混们耳中不过是荒诞的笑料,淫邪的笑容更加放肆,只等着火牛享用这第一道“珍馐”。 “我卖!”眼看一切无效,黄梅彻底崩溃了!长久以来的坚守,以及“那个人”的命令,在好友贞洁即将被摧毁的恐惧面前不堪一击。她用尽胸腔里最后的气力嘶吼:“我卖!养老院卖给你们!合同拿来!放过文心!现在就放她走!” “卖”这个字仿佛触发了某种邪恶的机关。火牛、水狗,以及仓库里所有混混,眼中那抹原本隐隐约约的猩红光芒骤然变得炽烈、妖异,甚至透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和恐怖。
水狗的面孔因暴怒而扭曲,声音陡然拔高:“现在知道松口了?晚了!告诉你们,今天谁他妈也别想全乎着出去!不过嘛……”他脸上又绽开恶毒的笑容,“既然黄院长这么‘识相’,那就先让弟兄们好好尝尝她的味道!兄弟们,伺候好黄院长!”
巨大的眩晕和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击倒了黄梅。她瞬间明白了这场处心积虑暴行的真正幕后黑手是谁!混混们爆发出野兽般的欢呼,三两下就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像块案板上的肉一样死死按在了一张布满划痕的旧办公桌上。无数肮脏的手在她疲态渐显却依然丰腴的躯体上肆意揉捏。
水狗三两下褪下裤子,挺着那根粗壮得超乎寻常、硬得发紫的凶物,粗暴地掐住黄梅的下颌:“老骚货,叫!给我叫得欢一点!叫得越响,没准儿你这老姐妹一会儿还能少遭点罪!”话音未落,腰胯猛地一挺,那恐怖之物带着破开一切的蛮力,瞬间撑开娇嫩,完全没入黄梅体内!
“啊——!”凄厉的惨叫撕裂了空气。她不是第一次被水狗侵犯,但以往他那细长的肉棒绝没有这般粗壮恐怖!下身仿佛被烧红的烙铁贯穿,塞得满满当当,撕裂般的剧痛过后,身体深处竟因那狂暴的力道泛起一股诡异的、违背意愿的电流。绝望和求生本能驱使下,她放声浪叫起来:“啊……好哥哥……啊……用力……插死妹妹了……喔……就是那儿……别停呀……快点……再快点……啊啊……大肉棒哥哥……人家……人家还要……啊啊……”
这凄厉的“表演”让陈文心如坠冰窟。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彻底崩溃。她连滚带爬地扑向正要扑向她的火牛,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声音抖得像风中落叶:“火牛哥!玩我!求求你了……玩我吧!不能三十个……梅梅她……她会死的啊!求你们了!玩我!我的……我的下面……给各位大哥……求你们了……”
火牛脸上浮现出戏谑的假笑,大手捏着陈文心的下巴:“叫什么哥?老子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叫声老公来听听?哈哈哈!”
陈文心死死咬着下唇,渗出血丝也不肯开口。火牛脸色瞬间阴沉,慢悠悠地低语,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不想叫?那好啊……你说……要是三十个兄弟一起招呼黄院长那么‘舒服’……她还能活着爬出这个门吗?”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陈文心的底线。她浑身剧震,认命般闭上眼睛,两行浑浊的泪划过布满细纹的脸颊,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了那两个撕裂灵魂的字眼:“……老公。”
“这才对嘛!我的好老婆!”火牛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得像恶魔,猛地把陈文心狠狠掼倒在地。他粗暴地一把将那件薄纱百褶裙扯下丢弃,此时陈文心身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因挣扎而多处勾丝的肉棕色裤袜,勉强遮蔽着一个五十五岁女人最后一点被羞辱的“体面”。火牛贪婪地咽了口唾沫,粗壮的手臂箍住她那双依然修长笔直、肌肤已不再紧致的大腿根部,对着那绝望到空洞的眼神,迫不及待地挺起下身!
那滚烫的硕大之物带着粗暴的侵略性,猛地破开那从未有人踏入的幽密之地!随着那陌生的、滚烫的异物的深入搅动,陈文心身体剧烈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剧痛和窒息感的低微呻吟。被蛮力撑开的撕裂痛苦几乎让她晕厥,但同时,一种无法言说的、源于生理深处、违背意志的微弱麻痹感却沿着脊椎悄然爬升。她那副雪白的、因为岁月而稍显松弛的胴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双臂僵直地向后撑去,手指紧紧抠抓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
“妈的!五十坐地能吸土,老话一点没错!”火牛得意地喘息着,感受着下身的紧致包裹,“这才刚进来就吸得这么紧,哈哈!真他妈的爽!”陈文心痛苦地后仰着头,秀美的脖颈上青筋浮现,布满泪痕和红晕的脸上柳眉紧蹙,紧闭的双眼和死死咬住的下唇显示出她正承受着巨大痛苦。纤秀的双脚脚趾蜷缩僵硬,徒劳地蹬着地面。这副痛苦与隐现的一丝本能反应混合的模样,反而更激起了火牛的兽欲。他狞笑一声,一只手臂猛地勒紧陈文心略显松弛的腰肢向上一提,另一只手牢牢按住她不断挣扎的上身,下身骤然凝聚起全身力量,狠狠地、不留任何余地的向前一顶!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猛然袭来,“卟哧”一声闷响清晰地印在陈文心意识深处。五十五载岁月守护的象征,瞬间碎裂。火牛那异常粗壮硬挺的肉棒,已凶狠地贯入了她那从未敞开、紧窄娇嫩的幽径深处,直抵未经探索的花心。
一丝刺目的鲜红,无声地从被迫绽放的甬道口缓缓渗出。
陈文心的身体在剧痛中猛烈一震,如绷紧的弓弦,浑身肌肉瞬间僵直。 上身痛苦地后仰,双手死命抠进水泥地冰冷的积灰里,试图抓住一丝依托。秀美的脸庞高高扬起,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微张,贝齿死死咬住一缕散落的长发。 细眉因钻心的痛楚紧紧拧结,眼泪混合着生理性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涌出,喉间挤压出断续而压抑的呜咽。两条修长滑腻的腿如同濒死的藤蔓,本能地、绝望地缠紧了火牛的腰身。耻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这撕心裂肺的痛楚,更勾连着苦守半生的清白瞬间被玷污的莫大耻辱。 记忆的闸门被强行打开——田埂边建国哥的身影、建国哥离世后无数优秀男子的殷勤追求……画面交错闪现,又在她意识到自己永远失去女儿身的那一刻,骤然破碎。
浓烈的羞耻如沉重的铅云,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生的意志。她调动残存的气力,牙齿狠狠压向舌根,准备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决绝的时刻,火牛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陈副院长,你敢咬下去,兄弟们只好拿黄院长泄火了。”
如同冰水浇头,火牛的话瞬间冻住了陈文心赴死的决心。她猛地艰难侧头,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阴影——黄梅正被水狗肆意欺凌,口中被迫吞咽着肉棒,双手被强行用来侍奉另两名混混的下体。这景象比死亡更让她恐惧。不能死!否则黄梅必将坠入更深的炼狱!求死的念头被这沉重的责任瞬间碾碎,她紧咬牙关,全身如木石般僵直,被动承受着身上男人更加狂暴的冲击。
剧烈的撕裂感和强烈的陌生刺激在她体内肆虐,陈文心绷紧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摇头抗拒,如水的秀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和冰冷的地面上。
一切都太迟了!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紧蹙娥眉,贝齿深陷入下唇,娇艳的容颜因痛苦和屈辱弥漫着不正常的潮红。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守贞的壁垒彻底崩塌了!那里像是被滚烫的铁锥无情贯穿、撑裂。伴随着一声凄厉得仿佛灵魂出窍的惨叫,她眼前一黑,意识瞬间断线,彻底晕厥过去。
“操!……太紧了……老子不行了……”火牛野兽般的咆哮将她从无边的黑暗中硬生生拽了回来。苏醒的瞬间,她下意识地试图推拒,但虚脱的身体没有丝毫力量。下一秒,一股滚烫到灼心的激流,猛地喷射在她娇嫩敏感的花心上。五十五岁的副院长陈文心,就在这无边的绝望与巨大的羞耻中,被强制完成了内射,留下永远无法洗刷的烙印。
抽出沾染着殷红与白浊的凶器,火牛满意地哼了一声。手下那群混混早已按捺不住,发出野兽般的欢呼:“谢谢火牛哥!”随即如饿狼般扑向了瘫软的陈文心。
正挺腰律动的水狗见状,一边喘息着狠狠撞击身下的丰满肉体,一边暴躁地扭头咒骂:“操!兔崽子们给老子听好了!这老骚货的屁眼是老子的地界!谁敢碰,老子剁了他的狗玩意!”
“知道了水狗哥!”混混们谄媚地应和着。
此时火牛已踱步至桌边。水狗心领神会,立刻抱起身下的女人转了半圈,让她正面蜷在自己怀里,雪白的背部与翘臀完全暴露。
火牛两步上前,狞笑着将那根粗壮狰狞的凶物顶在了前方那朵紧窄、深褐色的菊蕊上。他猛地发力向内顶去,然而或许是位置稍偏,或许是那菊穴太过紧致生涩,那凶器竟“啪”地一声滑离了臀沟。火牛眼中凶光更盛,再次狠狠抵住,腰背肌肉贲张,用足全力狠狠贯入——
“唔呃……”仿佛身体被从中撕裂的剧痛,让正承受轮暴之苦的黄梅俏脸瞬间惨白扭曲。她的咽喉中爆发出不成调的凄厉哀鸣,痛楚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被堵住的双手和嘴下意识地用力,抓握啃咬着身下混混们的硬物。
那些混混早已被口手侍奉逼至极限,此刻在猛烈的刺激下,白浊的精液毫无章法地喷射在黄梅被迫仰起的脸上,或灌入她因惨叫而张大的口腔。
但此时的黄梅哪里顾得上污秽?剧痛让她只能昂着头,发出撕裂般的惨叫:“呃啊……你…做什么……啊……痛!痛死了……不要……不行啊……求你!求你了……不行啊……呜……好痛啊……啊啊……”
泪水决堤,她本能地扭动丰腴的腰臀,拼死挣扎。但火牛一双铁臂自后死死钳住了她,更凶猛地发力,将整根凶器蛮横地捅进了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直肠深处。“操!紧得要命!水狗,你他妈的到底玩没玩过这贱货的屁眼?”
“还没来得及!”水狗停下动作,抽出自己沾满黏腻的手扶起黄梅的脸转向门口,粗鲁地分开还在侵犯陈文心的混混们。他一把扯住陈文心的头发,将她拖拽到黄梅面前的桌边,粗暴地将她上身按在冰冷的桌面上,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妈的便宜你抢先了,不过老子今天这口也不亏!”话音未落,他身体一沉,同样粗壮的凶器对准陈文心那紧闭的后庭,毫无怜悯地猛力全根没入!
“呃啊——!”陈文心凄厉的惨叫顿时压过了黄梅的呜咽。新生的、撕裂般贯穿身体的痛楚,让她刚从初次被撕裂的剧痛中回过一丝神智的神经再次崩断。“求…求你……拔出来……快拔出来啊……唔……”
火牛和水狗爆发出一阵狂笑,对这“杰作”赞不绝口。两根凶暴的巨杵开始在两位女性最私密、最脆弱的排泄器官里开始了残忍的耕耘。
被迫容纳着远超出极限的异物,她们菊穴入口处原本柔嫩的粉红色褶皱被生生撑平、消失,只留下一圈苍白。随即,数道细小的裂口迸开,鲜血缓缓渗出、滴落。借着这点点鲜血的润滑,火牛和水狗更加恣意地在那两团紧致雪白的臀肉间疯狂抽插,贪婪地享受着被撕裂的直肠嫩肉绞紧、包裹带来的极致征服快感。 “呜……痛……呃啊……求求你……拔、拔出去吧……呜……”初次肛交带来的酷刑般的痛感,让黄梅和陈文心痛不欲生,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她们娇美的双手徒劳地向后推搡,试图摆脱压在身上的庞然巨物,但这微弱的力量非但无效,反而激起了身上施暴者更强烈的凶性。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粗糙的锉刀在脆弱的肠壁上来回拉扯。肛门内的嫩肉被反复撕裂的痛感,让两位身份尊贵的院长彻底失态,发出声嘶力竭的悲鸣。 这哀嚎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让火牛和水狗眼中的欲火更甚,他们兴奋地低吼着,如同在战场上冲锋,巨杵般的凶器更加沉重、迅猛地捣向深处。
“呃啊——不要……求你……我、我要痛死了……啊……会被你弄死的……求求你……啊……别……不要再插了……啊……”黄梅在剧痛的夹缝中艰难喘息、呻吟,痛苦地扭动,试图将身体里那可怕的凶器挣脱出来。
火牛双手铁钳般扣住美熟女院长丰腴的腰身,更用力地向下按压。她后庭那极度狭窄的通道,在巨物粗暴进出的反复碾压下,最初的撕心裂肺竟逐渐被一种诡异的、混杂着电流般酥麻的挤压感所取代。柔嫩滚烫的肛穴嫩肉死死包裹、绞紧着他的东西,随着每一次插入,穴口嫩肉绝望地内陷,又随着抽出而被迫外翻。这幅残酷的画面看得火牛血脉贲张,抽插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剧。
“呃啊……不行……救命……我……受不了……呜……求您……饶了我……呜……”另一边,陈文心也在水狗狂猛的攻势下发出断断续续的惨嚎,她被迫承受的头颅随着水狗的动作痛苦无力地摇摆。水狗已陷入彻底的癫狂,他低吼一声,赤膊的胸膛重重压上陈文心光洁汗湿的裸背,右手如铁箍般勒住她痉挛的纤腰,左手则顺着她洁白光润的大腿一路向上,猥亵地探向她双腿间,捏住了那粒因剧痛而肿胀、硬挺的敏感花核,狠狠捻揉起来!
“呃啊……不行……太大了……撑、撑破了……呜……求您……饶了……”变态的侵犯行为所带来的强烈羞辱,连同生理上的极端痛苦,彻底击溃了陈文心身为人的最后尊严,她失声痛哭,只剩下绝望的乞求。
水狗充耳不闻,淫笑爬满狰狞的脸,捻揉花核的手指更加暴虐,同时腰身发力,巨物如攻城锤般在她撕裂的肛穴中狂暴进出。
熟女副院长粉嫩的菊蕊被如此粗蛮地一寸寸贯穿、扩张,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觉身体内部被生生凿开、切割、撕裂。这非人的折磨让她几近崩溃,痛得意识模糊。
听着陈文心惨烈的哭嚎,另一边的火牛终于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凶器完全淹没在黄梅娇嫩无比、此刻却沦为刑场的菊穴最深处。
那被撕裂的肉壁死死箍紧、裹缠几乎无法抽动的极致束缚感,混杂着施暴的快感,让火牛舒畅无比地低吼。他的双手也加上了更大的力道,将她的两瓣雪白臀肉死命地向外掰压,仿佛要把这具丰腴成熟的身体从中撕开。
“哈哈!火牛,熟女的滋味儿够劲儿吧?没骗你吧!”水狗得意地炫耀着,双手同样用力按压着陈文心线条优美的臀丘,开始深深浅浅地用力抽插。
凶器上沾染的黄梅下体流淌的蜜液,混杂着陈文心后庭伤口不断渗出的体液,形成一种黏腻的润滑,让每一次抽插带来的被绞紧感更添一种异样的舒爽,水狗忍不住眯起眼发出满足的嘶气声。
“妈的…是不赖!”火牛咬着牙回答,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更加凶狠快速。肆虐带来的变态快感不断积累,同时将兽性欲焰推到更高峰。
他能清晰感受到身下这具成熟丰腴肉体对最私密之处的凌虐所给予的强烈刺激。
不知过了多久,持续的蹂躏竟产生了某种恐怖的变化。撕裂的剧痛似乎在麻木中悄然退去,转而是一种奇异的、令她们本能战栗的酥麻感,像毒蛇般缓缓缠绕侵蚀。这感觉很快演变成一种扭曲的、违背她们意志的异样“舒爽”,如同剧毒的藤蔓,正在向她们的整个身心侵蚀、蔓延。原本痛苦的啜泣和惨呼,不知不觉间竟染上了一丝无法自控的、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媚态呻吟。
“妈的!叫老公!”火牛和水狗几乎同一时刻发出不容抗拒的命令。
“……嗯……嗯啊……老、老公……呃啊……”黄梅也好,陈文心也罢,她们的身心仿佛被这持续无尽的酷刑与随之而来的异样感觉彻底冲垮。
巨大的屈辱感与身体本能的背叛撕裂了理智。两位平日里受人敬重的院长彻底屈服于这场惨无人道的轮暴之下。她们雪白丰满的臀肉竟开始难以抑制地、主动地、带着抽搐般的绝望迎合地向后挺送,去主动“接纳”那两根对她们娇嫩处子菊穴进行着永无休止的摧毁与征伐的暴怒巨物。火牛和水狗猛烈挺动着,巨杵般的东西在布满裂伤的菊门肉壁间狂野进出。粗壮的凶器如同活塞般,将她们那早已失禁、不受控地涌出的大量带着血色的湿滑蜜液秽物,反复地挤入、又带出那被蹂躏的菊穴。有了更多秽物的润滑,抽插变得更为迅猛顺畅,“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
“呃……老公……我……好难受……啊……别再……嗯啊……弄我了……”几乎在同时,黄梅与陈文心发出相似如哭泣般的呻吟。身体仿佛彻底失控,更多黏腻的、带着羞耻气味的液体不受控地一股股涌出,流到裂开的菊门口,为这场酷刑提供了更多的润滑。
火牛与水狗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被撕裂的肉洞深处肠壁在痛苦与某种异常快感驱使下的疯狂蠕动与收缩。
这种包裹与挤压带来的强烈快感,不同于先前在下方湿润通道中的体验,更添一种极致的紧致与……摧毁的快意。
两位院长已被这永无止境的折磨榨干了最后一丝气力,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和破碎的媚声求饶:“呃啊……老…老公……哥哥……亲老公……啊……你要……弄死……弄死我了……呃啊……”
黄梅与陈文心此刻淫靡混乱、媚态百出的模样,像投入火中的薪柴,将火牛与水狗邪念点燃到最顶点。
肆意摧残这成熟娇媚胴体的巨大满足感和强烈征服快感,让他们全身的神经都陷入极度兴奋的狂潮,忍不住齐齐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在最后一番野蛮的、长达上百次的狂暴抽插后,他们紧绷的身体猛然向后弓起,喉间挤出粗哑的低吼,粗壮的凶器在那被他们彻底蹂躏摧毁的成熟菊穴最深处,猛烈地、滚烫地爆发出一股股生命的熔浆,尽情享受着这毁灭与释放交织的巅峰快感。两对颤抖的身体僵直片刻,才缓缓脱力分开。
“爽!”火牛和水狗如同国王般满足地仰靠在沾满污秽的沙发上,抽出尚在颤动的凶器,声音里带着绝对的支配:“过来舔干净!”
命令不容置疑。黄梅和陈文心已彻底失去了抵抗和自我的意志,如同被程序支配的玩偶,拖着疼痛麻木的身体,眼神空洞地俯下身,用唇舌去清理那刚刚还在撕裂蹂躏她们身体最隐秘后庭的污秽凶器。
而等待已久的混混们则自发地、迫不及待地排好了队。在两位施暴首脑的注视下,他们狞笑着重新围拢上来,开始有条不紊地、更加肆无忌惮地享用起眼前这两具成熟的肉体,蹂躏着她们早已狼藉的肉穴与刚刚被彻底摧毁的后庭。 这场罪恶的狂欢在狭窄的空间里持续肆虐,淫声浪语、喘息呻吟和身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直到炽烈的太阳高悬中天。
最后,两个精疲力尽的混混将瘫软如泥、彻底昏厥过去的院长扛起,如同对待货物般将她们扔进了黄梅那辆轿车的后座。胡乱塞了几片被扯下的、带着撕裂口和污痕的布料在她们身上,好歹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避免她们在光天化日下赤身开车这种过于不堪的情景出现。
黄昏的余晖染红了天际,车内的空气沉重凝固。黄梅和陈文心才从深沉而痛苦的昏迷中悠悠转醒。浑身的酸痛如同被拆散重组,撕裂般的痛楚无处不在。 她们怔忪了片刻,昏迷前的可怕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羞耻与绝望的寒流瞬间浸透骨髓。她们颤抖着,用麻木的手指艰难地捡起那些散落的、带着污秽和血渍的布料碎片,如同拼接破碎的尊严,勉强拼凑起两件聊胜于无的“衣服”,遮住残破不堪的身体。不敢多看对方一眼,黄梅艰难地爬进驾驶座,车辆在一片死寂中,摇摇晃晃地驶离着满是痛苦回忆的地方。
夜色浓稠,如墨汁般浸染,养老院主楼只剩下顶楼院长办公室的窗户,还透着一线固执的灯火,将深沉的黑暗撕开一道缝隙。
办公室内,燥热的空气裹挟着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水狗身体紧绷,对着身前伏在办公桌上的陈文心奋力抽送着。
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让这位保养得宜、风韵犹在的副院长发出一阵短促而模糊的浪叫,似痛苦又似欢愉,破碎在空气里。
沙发上,火牛喘息未平,喉咙干得发紧,刚才的激烈让他心有余悸,但眼前的景象又迅速点燃了下一轮渴望。他眼中燃着尚未满足的火焰,扶着沙发扶手猛地挺起身,硬邦邦的下身宣告着他的意图。水狗会意,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几乎是瞬间抽身而退,空出位置,目光示意兄弟接力。
正沉浸在浪潮顶峰的陈文心,骤然失去填充,强烈的空虚感让她反射性地扭动腰肢向后摸索,手指急切地寻找那能填补她身体深处渴望的硬物。平日里那份副院长的得体与矜持在此刻被原始的欲望灼烧殆尽。
火牛顺势接住了她的手腕,调整角度,随即毫不客气地顶入她依旧湿润火热的深处。
强烈的充实感袭来,他满足地闷哼一声,一双粗糙的大手毫不犹豫地扣住陈文心圆润、被丝袜包裹着的臀部,用力揉捏着那诱人的柔软,指腹深陷进去,留下暧昧的红痕。他掌下触感丰腴而充满弹性,是这个年纪熟透女人特有的韵味。 熟悉的粗暴侵犯带着灼热的快感再次席卷陈文心的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高高低低地叫喊起来,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猛烈地起伏。
水狗的欲望并未消退,他紧盯着那张因快感而迷醉、仍在发出呻吟的嘴唇,眼睛紧闭,眉头微蹙又舒展,全然沉浸在这场暴烈的性爱里。他绕到办公桌前,没有任何犹豫,腰部发力,肿胀的阴茎径直插入了陈文心微张的口中。
口中猝然闯入的硕大硬物令陈文心猛地睁眼,身体瞬间僵直,强烈的异物感和被侵入的不适让她本能地用舌头拼命向上顶,试图将那根粗鲁的东西推出去。 然而这激烈的抵抗性的蠕动,在水狗看来,却成了最撩拨的挑逗,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紧致吸吮感,令他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兴奋的低吼。
水狗双手立即捧住陈文心的头侧,固定住她,随即开始了强劲的口中抽插。动作猛烈而直接。陈文心的双手则被身后的火牛死死钳制,反剪在腰后,动弹不得。
火牛感受到怀中身体的紧绷和口中的异样,反而更加兴奋,腰部撞击的力道和速度都骤然加剧,每一次都几乎要将她撞飞出去。身体在前后同时暴烈的夹击下剧烈颤抖,最初的抵抗很快被汹涌而至的陌生快感冲刷、瓦解。陈文心的肢体逐渐瘫软,抗拒的呜咽也渐渐变成了无法分辨的、混合着窒息的呻吟,神智在这双重侵袭的漩涡中慢慢沉沦、迷失。
水狗和火牛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水狗腾出双手,架着陈文心几乎脱力的身体,将她从跪伏的姿势粗暴地翻转过来。她的背重重地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 火牛则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那两条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美腿向上折起并拢,压向陈文心被迫高耸起的胸乳,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柔滑的光泽。火牛的嘴立刻凑了上去,贪婪地舔舐啃咬着包裹在丝袜里的小腿和大腿内侧,牙齿在那细腻的织物和皮肤上留下微微的刺痒和温热的水痕。
同时,水狗一手粗暴地扳过陈文心无力侧向一旁的脸颊,迫使她面对自己肿胀的凶器,又一次挺身粗暴地贯穿了她的口腔。
另一只手则覆上她饱满的胸脯,隔着衣物狠狠揉捏、抓握着那浑圆的柔软。持续的狂暴刺激和口中的深喉挤压终于让他到达极限,一阵剧烈的颤抖伴随着压抑的闷哼,灼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噗噗射入陈文心被迫容纳的小口深处。
而在这一切不堪入目的暴行旁边,仅仅数公分之遥的另一张院长的办公桌前,黄梅正脊背挺得笔直,头微微低垂,肩膀却绷得死紧。
几缕碎发粘在她濡湿的脸颊上,泪水无声而滚烫地滑过她的下颌,滴落在面前展开的文件上,留下晕染的墨迹。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却依然固执地在键盘上敲打,处理着养老院日常那些烦琐而冰冷的事务——人员排班、药品清单、财务报销单据……仿佛身边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和景象只是某种模糊的背景噪音。 每一个字落下,都像是在她心上刻下一道屈辱的印痕。她心里无比清楚,这场发生在咫尺之间的、对陈文心施加的野蛮凌辱,与其说是对她的惩罚,不如说是那个人对她黄梅本人、对整个养老院秩序的冷酷宣示。
他就是要让她看着,听着,被迫成为这不堪场景的旁观者,提醒她违逆意志的下场。绝望像冰冷的蛇一样缠紧了她的心脏。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甚至连发出一声抗议的资格都没有。这份屈辱,早已注定,她只能如同此刻这般,无力地坐在办公桌前,安静地、不间断地、日复一日地承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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