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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被捆成犬奴妻子才会解除催眠 (5-11)作者:bling(tasis)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6 长篇小说 8710 ℃

【只有我被捆成犬奴妻子才会解除催眠】(5-11)

作者:bling(tasis)

2025/10/08发表于:第一会所

  5

  之后半个月,我们分秒必争地做爱。

  或者说,妻子和小刘在争分夺秒地做爱。

  起因是那日办公室,员工玲玲离开后,妻子与小刘赶紧把我放了出来。  妻子全身是红痕,还被射得一脸的精液。

  但她却很关心我,解开我所有束缚,拔出肛塞。

  取走鸟笼时,妻子惊疑道:“老公,你射了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那沙发有特殊的重力传递装置。一旦有人坐,就会触发飞轮与连杆,启动阳具。

  我被员工坐在在屁股底下,听着大言不惭地讨论,不断刺激前列腺高潮。  被放出来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是啊,高潮了几次。”

  妻子狐疑道:“你真高潮了?我怎么没那么大感觉?”

  我和妻子玩催眠翻车,互相想成为对方主人,却都成了奴隶。

  本意是想把对方捆起,自己的兴奋增加,玩得更尽兴。

  没想到催眠冲突后,变成了只有对方被捆绑,自己的身体才会产生性欲。  同时为了限制奴隶,又双方都被命令不许自慰,哪怕用对方的身体自慰也不行。

  所以如果我的阴茎被塞入鸟笼,妻子的阴户才会湿润。

  同理小刘用脚趾玩弄妻子的阴蒂,我的阴茎才能在鸟笼中微微充血。

  否则平日里我的阴茎怎么刺激都不会硬,妻子也不会湿,失去了所有获得性快感的资格。

  也正因为如此,如果我是正常高潮,妻子也会获得大量的情欲。

  我开口解释:“是被刺激精囊,强制流精,也就是毁灭射精。”

  所谓毁灭射精,就是刺激阴茎或前列腺,在到达关头时突然停止。而身体已经进入程序,没有刺激精液依然会缓慢流出。

  这种流精,是不会触发射精回路,身体无法得到海量的快感,也就是那一哆嗦。

  情欲被控制,流精后欲望低落,心理却空虚,达成另一种扭曲、堕落、卑微的快感。

  妻子啊了一声,有些忧虑:“那岂不是你没舒服?”

  我摸了摸她脑袋,手指触碰到没干涸的精液,微笑道:“没关系。”

  说实话,我达成了前列腺高潮和毁灭高潮。

  但这两种高潮怎么说呢,都不会触发男人的满足机制。

  毁灭高潮前面说了,单纯的流精,之后因为精液的减少,欲望会降低。而大脑没有得到足够的血清素等激素,会没有满足的感觉,只觉得空虚。

  前列腺高潮可以理解成极致的寸止,感官如射精的前一瞬,全身都僵直绷紧,呼吸急促,快感让人头晕眼花。可也因为不是射精,而可以多次达到,且不会触发满足机制。

  也就是说想体验刺激,可以这么玩。可之后若不真真正正地射精一把,心理就不会得到满足。

  妻子很心疼:“老公,要不要再找一个女玩伴。我可以被捆着,你去和她做爱吧。”

  这是她第二次提了,我很感动,但还是摇头:“不了。”

  本来打算清除小刘记忆,让这段往事随风飘走。若不是项目突然提前,也不会再玩这种游戏。

  半个月后,当项目完成的那天,就是一切的封存之时。

  和小刘的性爱已经是意外了,我不愿对不住妻子,也不愿再让另一个人入伙,把事情变得复杂。

  妻子咬咬牙,道:“那我和小刘做爱。”

  我犹豫了。

  过去我和妻子都比较保守,不太愿意参加某些小圈子。

  就是因为大家内心都知道,一旦越过了某些界限,玩乐就变成了出轨。  固然某些绳师说无性,可到底什么程度才算无性?

  绳索勒到性器官算不算?用按摩棒算不算?指交算不算?戴套算不算?口交算不算……

  小刘是人肉按摩棒,用按摩棒自慰自然不算出轨。

  可这个界限到底怎么区分,我也摸不准了。

  我唯一能摸准的,是妻子依然爱我。

  她害怕我在这场游戏中,变成无聊的旁观者,得不到满足。

  所以毅然决然,要与小刘做爱。

  也确实如此,昨晚第一次做爱,妻子和我都感受到了极致的刺激。

  若不想引入另一个玩伴,与小刘做爱是最优解。

  “反正……”妻子道,“也就半个月。”

  我被说动了,是啊,也就半个月。

  其实被关在沙发中,和触碰到妻子发丝上的精液,我的心理挺兴奋的。  小刘的催眠术烂得出奇,可在不断的暗示下,我似乎真的成了催眠绿帽奴。  能够从妻子与别人的交欢中,获得快乐与快感。

  妻子与我深爱,小刘值得信任,半个月后结束。

  我找不出理由拒绝。

  很快,妻子就被吊在单间之上,双手缚在身后,穿着黑丝高跟鞋的双腿被拉到头两侧。

  圆润坚挺的乳房,和粉嫩紧致的阴户不设防,就这么水灵灵地暴露在入侵者眼前。

  小刘粗壮的阴茎狠狠插入,搅得妻子浪声淫叫:“亲爱的,干我,干我!”  我听着不是滋味,因为“亲爱的”妻子只用来对我说。

  可我也没法说什么,毕竟是我们这对夫妇,要求小刘催眠的。

  他的催眠技术很烂,只能靠我们不断自我暗示,才能强迫自己接受,已经被催眠的事实。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走在悬崖边上的疯狂,再次变成游戏。

  同时我也没法做什么,因为此时我被裹入乳胶睡袋,全身被压缩成一团,死死锁住。

  我的手脚没有被限制,却也在乳胶的紧缚下,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同时,我的鼻子被塞入鼻塞,还用胶带覆盖了几层。嘴巴把塞入几团丝袜,还有一个中空连着呼吸管的口球。

  我可以通过喉咙呼吸,可以鼻子、嘴巴被堵住,所以不可能有一点空气外泄。

  我被锁在乳胶睡袋中,也不可能通过吐气,撑开一分一毫。

  同时我的阴茎依然被塞入鸟笼,因为妻子在做爱,硬邦邦的没有一丝空隙。  后庭被塞进了异形肛塞,刚好顶住前列腺。需要我不断提肛,才能产生刺激。

  我被束缚在黑暗之中,已经很绝望了。若没有人搭救,我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会一点点腐烂在乳胶之中。

  而更恐怖的是,我现在是漂浮状态!

  没错,我被小刘和妻子塞入水箱,人与水的密度类似,正静静地漂浮其中。只能通过呼吸管,与水箱外有微弱的联系。

  小刘狠狠在妻子阴道里射了一发,我也跟着高潮了。

  因为乳胶死死勒住,所以尿道也被压缩。我射精很慢,将那股快感分散到一分钟的每一秒。

  剧烈的快感让我不断哆嗦,同时也让被吊在单间里的妻子,发出满足的声音。

  很奇怪,明明我看不到,却依然与妻子达成了同步。

  我只能猜想,或许是因为声音,让我们感受到了整个性爱过程。

  所以我也能想象,妻子如一块腊肉,被挂在男厕之中,身上泛着满足的粉红。

  我和妻子为了对方,都愿意付出一切。

  所以我同意被紧缚,关在乳胶睡袋中,以能让妻子得到超出预期的性欲。  妻子也愿意被吊在男厕里,双腿被拉开捆住,露出毫不设防的阴户,被人任意驰骋。

  强烈的羞耻,也让我得到了满足。

  我们双方都从自己的身体上,感受着对方炽热的爱。

  咔啦。

  我听到门被关起的声音,随后是小刘的脚步声,和挪动指示牌的声音。  我知道,妻子依然被吊在单间之中,双腿打开,毫无保留地面向前方。  唯一能依靠的,是半掩的门,和一块“维修中”的指示牌。

  任何好事者只要轻轻一推,便能发现这块性感尤物。

  无论是偷腥还是威胁,都能在妻子身上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

  卫生间人来人往,我不断感受到身体紧绷,发热。小腹位置时不时紧缩,浓烈的尿意涌上心头。

  “怎么厕所都满了,嘶,好急啊。”一个男声闯入我耳中。

  随后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和不满的“有人!”

  显然,有一位员工内急,厕所又满了。他急切地一个个寻过去,却每一个都被占满。

  “怎么还在维修?不管了,上了再说。”

  我听到那员工说话,和挪开指示牌的声响。

  同一时间,我小腹突然剧烈收缩,一股急剧的尿意传来。

  妻子在害怕!

  她紧张、不安,不愿被人发现,却被捆缚吊在横梁之上,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吱呀——

  门被轻轻推动,铰链的声音不大,却如雷霆击打在我们心中。

  这回,我连妻子的呻吟都没听到,却也能体会到她的绝望。

  或许,是我们太熟悉彼此,心有灵犀。

  只需要设身处地,思考到她的处境,便能感受到全部情绪。

  “要救妻子!”我立即做出决定。

  可我只是关在水箱中的乳胶肉块,紧急关头,只能全力收缩肛门,让异形肛塞尽可能触碰前列腺。

  一下,两下,三下……

  我疯狂收缩肛门,以至于括约肌都感到疲惫。

  所幸,在“唔”的一声呻吟中,我全身剧烈颤抖,靠着括约肌操前列腺,把自己干到了高潮。

  咕嘟!

  水箱中的乳胶肉块,重重地弹了一下,又被呼吸管拉扯,撞到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同一瞬间,单间中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那是妻子也高潮了,她的淫水稀稀拉拉,落在马桶之上,发出点点水声。  “啧,真坏了啊。”那员工还是没进门,听到水箱和厕所里的声音,他迟疑了,生怕进去后发现令人作呕的脏污。

  不过他多虑了,我给保洁部门开的工资很高,所以卫生间也干净,一点异味都没有。

  那员工骂骂咧咧,还是决定跑到别的楼层上厕所。

  水箱和单间都沉寂下来,再没发出动静。

  我很累,但猜想刚被干完的妻子也很累。

  但我很满足,不知道妻子是否也一样。

  在黑暗中,在危险中,在不可预知中。

  唯有两颗心,紧紧相连。

  6

  事后小刘道了歉,差点就把两人的秘密曝光。

  所以战场就从公司各处,转到了我的办公室。

  小刘靠在我的老板椅上,面前是膝盖及地的妻子。

  她像婴儿渴求奶嘴一样,樱桃小口紧紧含着小刘的阴茎,一丝一毫也不愿脱离。

  妻子身躯娇巧玲珑,脸蛋清纯可人,是无数人梦想中的完美女神。

  而这副纯洁到极致的胴体,现在却被麻绳全身紧缚,勒成淫荡玩偶。

  尤其是她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腿折叠,为了能够吸到阴茎,而痛苦地用膝盖支撑起全部重量。

  剧烈的反差足以让任何人血脉喷张,宁可舍弃一切也要得到她的服侍。  而得以享受的,只有我的员工,一个没有社会资源,依然在底层徘徊的小刘。

  他躺在椅子上,手任意把玩着女神乳房,麻绳让这对软肉高高隆起,乳头粉嫩,充满诱惑。

  如此珍贵的佳人,却跪在身前,倾尽一切地服务。

  小刘躺在椅子上,享受着所有人梦寐以求的老板秘书办公桌play。  他年轻力壮,又长得帅气,西装革履,宛如这座公司掌权者。

  而我,真正的话事人,却被锁在地板里。

  我办公桌正下方有一个暗格,里面是全套的束缚装置。进去后只要将四肢折叠,如“土”字捆好,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同时暗格上方是电控玻璃,可以自由选择哪边能看到哪边。

  我被锁入其中,被小刘和妻子踩在脚下,阴茎锁入鸟笼,后庭塞着肛塞,作为卑微可怜的人肉脚踏。

  过了好一会,小刘舒服地长出口气,按住妻子的脑袋。

  待再次拉开,浓稠的精液如糖浆拉丝般,一边连着马眼,一边连着妻子樱桃般的嘴唇。

  看着这一切,我心中有落差,也有颤栗。

  明明该坐在老板椅上,享受妻子服侍的是我!

  而我,现在却只是卑微的绿帽奴,无能的丈夫,被迫不断射精的木乃伊。  为什么我在不断射精?因为小刘在妻子嘴里射了一发后,又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狠狠地抽插。

  和厕所不同,透过暗格的单向玻璃,我从下往上,清晰地看到妻子阴户散发着妖异的粉色,被巨大的肉棒插得水花四溅。

  我目光聚焦在生殖器官的交汇处,看着看着,不知为何就盯着小刘的阴茎看。

  他的阳具很大,但我之前的也不小。

  可现在,他却能狠狠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在那让人垂涎三尺的软肉中驰骋,享受人间最美好的待遇。

  而我的阴茎却被紧箍在小小的鸟笼中,只能感受虚空中传来,一波又一波的虚拟快感。

  小刘坐在我的位置上,操干我的妻子,享受我该享受的温柔。

  巨大的落差让我发疯、嫉妒,恨不得立刻爬出去,取而代之。

  但我做不到,我只是一个脚垫,一个不需要刺激,看着妻子被操干就会射精的性无能者。

  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我不断在心里默念:“我是催眠绿帽奴,我喜欢看妻子被别人干。我是催眠绿帽奴,我希望妻子被别人干。我是催眠绿帽奴,我看妻子被别人干就会兴奋。我是催眠绿帽奴,我会嫉妒,我会卑微,但我不会反抗,我只会兴奋……”

  我一边默念,一边心中责备小刘天赋不行。

  如果他真的催眠成功,我还需要自我暗示么?

  一个响指,我就会跪到在地,将妻子献与他人。

  自己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哪怕见到这一幕就兴奋得射精。

  不但不会反抗,还会兴奋地自我强化暗示,认可自己催眠绿帽奴的身份。  可惜,小刘催眠上的天赋还是弱了一些。

  念完这一切,我感觉舒服了一些。

  让大脑澄净,也能更好地享受这场淫乐play。

  “亲爱的,啊,嗯嗯嗯嗯,噢啊啊……”妻子被顶得上下翻飞,两颊潮红,舒服得像一条鳗鱼,在小刘身上不断扭动。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想慢一些,可双手双腿都被折叠束缚,连抓住的能力都没有。

  妻子没办法,只能在被抽插的间隙,低下头,吻在小刘嘴上:“哦哦,亲爱的,嗯……求你,求你慢一点。”

  小刘使坏,或者说他知道妻子喜欢粗暴,喜欢刺激的玩法。

  不但没有慢,反而捏住妻子的乳头,大拇指摩擦乳首,其余几个手指轻轻捏动。

  妻子早就情欲高涨,阴道被插得淫光闪闪。舌头被对方舌头缠住,滑腻的口水相互融合,呼出的气息让人心神荡漾。现在乳头弱点还被捏住,她顿时失了分寸,娇叫着被送上高潮。

  “亲爱的,求你了,求你了。呜呜呜……”妻子如泣如诉,想要抵抗,可却被强大的高潮击碎了所有意志。

  她想要退缩,躲避强烈刺激。可身体却本能向后绷紧,将弱点更高挺地送到男人面前。

  妻子不受控制地被玩弄,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欲望的漩涡。

  “求你了,亲爱的,停,慢一点,好不好,亲爱的,求求你。”妻子娇叫哒哒,已经用哀求的语气,“我受不了了,不能再高潮了,脑子要坏掉了……”  怀中的女神是在哀求,可却媚眼如丝,展露出无可抵抗的诱惑。

  小刘抱着白嫩的胴体,坏笑:“就这么求我?”

  妻子咬着嘴唇,吐气如兰:“亲爱的,你最好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求你了,让姐姐,啊……你怎么又插进来,让姐姐缓缓嘛!”

  小刘只是逗弄她,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

  妻子终于把持不住,丧失了所有理智,成为了只会淫叫的肉玩具。

  她在无数次高潮中,嘴角微微勾起,无意识露出了千娇百媚的笑容。

  我打了几个哆嗦,也露出了笑容。

  妻子只会对我称呼亲爱的,现在也对小刘喊了。

  这说明不止我在认真对待这场游戏,把自己当成绿帽奴。

  她也在努力自我暗示,将小刘当成丈夫。

  7

  我对小刘和妻子愈加放心。

  这种有些拧巴,却很健康的关系,持续了一周,没有出现任何状况。

  妻子还是那个深爱我的妻子,小刘也依然是那个尊重我的后辈。

  所以我之前的忧虑,也稍稍放下了。

  白天无论在公司玩多疯,晚上回到家,我依然会赤身裸体,与妻子抱在一起,说些夫妻之间的悄悄话。

  也或许是有了些新鲜感调剂,我和妻子的关系似乎更密切的。

  她会询问我,被绑成犬奴,被关在真空床内,被锁在地板、水箱里,会不会难受,会不会逼仄,会不会孤独……

  我也能从旁观者角度,与妻子沟通性爱的体位,游戏的玩法,和哪种情况需要暂停,哪种行为需要制止。

  唯一遗憾的是,我和妻子还是无法做爱。

  我抱着妻子,抚摸她的乳房,阴蒂:“有感觉吗?”

  妻子嘤咛一声:“很舒服。”

  我刮了刮她鼻子:“小傻瓜,骗人。”

  如果她有感觉,我的阴茎早就硬了。

  可这条巨龙现在还是软趴趴的,只有在被锁入鸟笼,且妻子在被玩弄的时候,才能站立起来。

  个把月过来,我甚至已经忘了正常的勃起是什么滋味,性兴奋似乎永远和鸟笼的紧绷挂钩。

  妻子把头埋入我怀中:“老公,我爱你。”

  我欣慰:“我也爱你。”

  本以为游戏可以继续下去,次日会议结束,员工玲玲却找到了小刘,神秘兮兮道:“你知道吗,老板没去出差!”

  小刘吓了一跳,但依然默不作声道:“说什么瞎话,老板都出差一周了。”  玲玲道:“我上次不是说了,老板老板娘玩的很疯!他们对外假装出差,实则躲在公司偷偷玩!”

  小刘装糊涂:“我听不明白,你没看刚才视频会议,老板不还出镜了,做了之后一周的计划。”

  玲玲嗤之以鼻:“老板说话,谁敢插嘴。刚才一句问答都没有,说不定是提前录好的视频呢。你不信?我带你看证据。走!”

  说完,她就要拉小刘离开。

  小刘心脏都停了半拍,脸色也有些发红:“你……好,你等我一会,我把这句话写完。”

  玲玲狐疑地看着他,但还是松手,先走到会议室门口。

  小刘写了两行字,才啵的一声站起来。他看了眼会议桌底下,全身赤裸,被全包狗面具覆盖脸部,高潮了好几次的妻子,忧心忡忡离开。

  玲玲带着小刘,先去到办公室:“你看,这个柜子能装下一个人,平时虽然没用,但这几天突然擦了个干干净净。说不定老板就把老板娘扒光捆好,装在里面,在员工面前玩放置play。”

  然后她又跑去男厕所:“你看,横梁中间有个一指宽的地方没有灰尘,哼,肯定在这玩吊缚。”

  然后又去了监控室:“看到没,屏幕上有四个圆形印子。知道这是什么吗?是有人赤足踩在上面,留下的指印!因为小拇指使不上劲,所以往往只留下四个印子!”

  最后,玲玲又带着小刘跑到我的办公室,一开门,她就深吸口气:“当当!还有石楠花味呢,你男人该不会不懂吧?气味还没散,老板老板娘肯定不久前还在这大战过。”

  我被捆成一团,就塞在茶几底下。

  突然听到玲玲的声音,吓得又射了一发,空气中石楠花味又浓了一些。  小刘已经回过神来,连连摆手:“你的臆想而已,柜子是阿姨擦的,关老板老板娘什么事。厕所横梁因为隔间坏了,装新马桶吊线找平罢了。监控室说不定是保安大叔的脚印,他最不喜欢穿鞋……”

  玲玲狐疑看着他:“老板办公室呢?”

  小刘哎呀一甩手:“反正老板老板娘,不可能在公司乱做!”

  “那么笃定?”玲玲恍然,“咦,你这几天做项目也能进出老板办公室,该不会你在里面撸管吧?”

  小刘把她推出去:“老板对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如果我在老板办公室里撸管,天打五雷轰。”

  “切,小处男。”玲玲看他说的笃定,也没辙了,转身离开。

  而茶几里的我,会议室里的妻子,和拥有自由身的小刘,都吓得不轻。  八卦女猜到了我是游戏的发起者,却不知道我也只是play的一环。  在公司操玩妻子的不是老板,而是一个小小员工。

  “到家里玩?”妻子提议。

  游戏什么时候都能玩,被曝光就一切都完了。

  在我的别墅里,想怎么乱来,都不会被发现。

  “要不停几天吧。”我开口。

  这一周下来,我和妻子的赶紧不退反进。我们成功地把生活与娱乐,划出了界线。

  在家里,我们是恩爱的夫妻。就算无性,那也发自内心地支撑对方,爱慕对方。

  在公司,我们是游戏中的玩家。就算被性欲冲昏头脑,也能在收拾干净,穿好西装与连衣裙后,变回人们眼中的成功人士。

  之前我担忧找不到界限,无法分清什么是游戏,什么是出轨。

  在家与公司的物理分隔中,我们找到了彼此的平衡点。

  妻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但还是顺从地点头:“行。”

  小刘也起身:“那老板,老板娘,我先去干活了。”

  我有些恍惚,这场三人游戏的刚开始,是我提议让小刘加入,但遭到了妻子的拒绝。

  到了今天,是妻子提议让小刘加入,遭到了我的拒绝。

  我们都想让爱纯粹,哪怕让这场食髓知味的游戏结束,也在所不辞。

  “是不是还想要,小淫娃?”我逗趣。

  妻子抚摸自己的乳房,阴蒂,但表情平静,显然依然没有感觉。

  她傲娇地哼了一声,又抓住我软趴趴的阴茎:“我想要,你也给不了啊,小废物。”

  我们不会因为对方的dirty talk生气,只是有些可惜。

  计划两周的娱乐,一周就结束了。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这周玩的极其疯狂,每个人都沉迷其中。

  食髓知味的游戏突然截止,真和寸止差不多。

  而且接下来面临的不止是一周,我还要和妻子想办法,解决催眠带来的问题。

  不知道还要忍耐几周,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无性生活。

  我和妻子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遗憾、失望,但也看到了彼此扶持,坚定走下去的决心。

  扣扣!

  “啊,老板,老板娘,我请个假,得回家一趟。”小刘敲门而入,“我租的房子水管爆了,得赶紧回去抢救东西。哦我可能还要找个新的住处,今天能不能先下班。老板放心,文件我会带回家,晚上做……”

  “小刘。”我突然开口,“我家房子蛮大的,要不你来我家住吧。”

  妻子握着的我的手突然抓紧,猛然扭过头。

  我没看她眸子里的情绪,只是低下头,仿佛自我辩解般道:“人家租的房子水管爆了,没办法嘛。况且文件有我盯着,也更容易做些。还有一周,别浪费时间嘛……”

  8

  “老公,你睡笼子吧。”妻子一回家,就迫不及待扑入小刘怀抱。

  我沉吟片刻,还是点头:“好。”

  妻子明白,让小刘到家里住,就是来做爱的。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是自己邀请的,不可能让人到了家里,还摆家长架子,搞得谁都不尽兴。

  小刘是全场唯一一个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这好吗?卡哥,伊伊姐,不会影响你们吗?”

  我很欣慰,不愧是挑选出的人才。

  哪怕诱惑掉到头上,他还是在为别人着想。

  妻子开口:“那你就继续提高催眠能力,把我变成淫娃荡妇,把你卡哥变成催眠绿帽奴。不就降低心里芥蒂了?”

  这话听着淫荡,可小刘却仿佛接下了伟大的责任:“誓不辱命!”

  于是我在又一次被无用的催忙后,被关进了笼子,跪在笼底,膝盖内窝、脚踝、髋骨都被插入一根横杆,束缚住无法动弹。

  一个项圈锁在我脖子上,同样拉到笼底,锁住。我便变成了臀部翘高,头挨着地面的跪姿下犬式。

  然后一根横杆饶过腋窝,把手臂与后背隔开,我便无法将手挪到身前,只能立在身后。

  随后是手铐、脚铐,将我的手腕、脚踝锁在笼子四个点。

  现在的我,没有层层束缚,却个个关节被锁定,成为笼子中一条狗,无法动弹分毫。

  随后便是盲片,阻隔了一切时限。耳塞,挡住大部分声音,只能听个大概。然后还有鼻钩,口塞,乳夹,肛塞和鸟笼。将我所有的自由都夺去,成为可有可无的观赏物。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

  今天的鸟笼似乎更紧了,压的肉有些疼痛。

  果然,通过耳塞,我听到模糊不清的声音。

  “嫂子,怎么换贞操锁了?”

  “这个叫平板锁。”

  “嘶,会不会太残忍了?”

  “你鸡鸡大,看着难受。但你大哥是个催眠绿帽奴,对他来说,贞操锁越小越好!”

  我听着妻子的话,反而露出欣慰的笑。

  她在吃醋。

  她一定也发觉了,我是想保持家的纯洁性。

  明明之前已经决定不让小刘住家,但后来还是改口了。

  妻子也食髓知味,想继续游戏。

  可我的行为,一定程度上破坏了默契。

  但没关系,我能体会到这一层,所以立即放低了身位。

  妻子也是,傲娇地使小性子。

  “我去戴套。”有我在,小刘自然知道妻子的安全期,爽玩了几天。

  “不用,我吃药。”妻子拉住他。

  听到妻子发言,我没有生气,反而有些高兴。

  她越是使小性子,越是和小刘亲昵,就越是支持我。

  “呀,脏。”小刘不好意思。

  哪怕隔着距离,我也能嗅到浓浓的荷尔蒙。

  显然,妻子已经跪了下来,主动舔着肉棒。

  “没事,再脏也能用,比那条没用的蚯蚓好多了。”妻子含糊开口。

  我有些兴奋,身体忍不住扭动一下,镣铐和横杆发出声响。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无动于衷。

  妻子越讽刺,就越是在意我。

  我在自己家里,听着妻子给别人口交,兴奋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我的问题,是催眠的问题。”

  “我因为感官和妻子对应,又被催眠成绿帽奴,所以才兴奋。”

  我安慰了自己两句,心也定了一些。

  “伊伊姐,不捆起来吗?”过了一会,我听到小刘问。

  妻子回答:“就这样做,我想抱抱你。”

  我知道她故意说给我听,也是故意在惩罚我。

  只有我被紧缚,也就意味着只有妻子能获得性欲。

  我被迫戴着盲片,什么也看不到。

  只能听到年轻的肉体在互相撞击,炽热的灵魂发出嘶吼与娇叫,水与液激射喷薄。

  我能想象出妻子白嫩嫩的肉体,是怎么被健壮的男人按在身上。

  巨大的肉棒如同攻城锤,每一下都将这座爱城轰得丢盔卸甲。

  嘭的一声,妻子被放到我的笼子上,紧接着我也被迫晃动起来。

  我看不到,听得不清晰,却能感受到两具肉体的热量,从上方传了下来。  她们在我买的别墅里,用我提供的资源,进行一场将我排除在外的性爱。  她们踩在我的脊背上,将我视为支柱,却没把我看在眼里。

  两具肉体眼中都只有对方,只有那汹涌澎湃的欲望。

  她们叫喊着,呻吟着,用尽一切抱着对方。

  我只能跪在笼子里,双手被缚在身后,脖子被项圈拉扯到地面。

  卑微地匍匐,才能分享到一些欲望的热浪。

  “轻点……”妻子求饶,声音如小猫般挠人。

  我能想象出她媚眼如丝,那副欲拒还应的姿态。

  “哦……”我被迫射精了,很干很干的射精。

  就好比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赶在下课间隙,没有施法材料,没有润滑,就在厕所里强行撸了一发。

  不在乎质量,也在乎是否爽到极致,反正射出来就行。

  “呜呜!”我发出哀嚎般的呻吟。

  因为妻子没有被紧缚,所以我身体没多少欲望。但又因为妻子被干到高潮,所以我也被迫射精。

  妻子被插得淫水四溅,舒服到脚趾都蜷起。

  而我却在欲望都没出现时,就干巴巴的射精。

  这是妻子对我的惩罚,惩罚我破坏了性与爱的界限。

  我咬着口球,感受着射精后的空虚,欲求不满的大脑,和依然没有情欲的身体。

  我无法拒绝,不能反抗,也没资格抱怨。

  这是我做的决定,妻子回应了我,支持了我。

  发生的任何变故,都需要我自行承受。

  “亲爱的,轻点……”妻子高潮了几次,舒服地发出气音。可她也听到我射精时的哀嚎,话语陡然一变,“重点,不要怜香惜玉。”

  我心头一凉,不禁苦笑。

  惩罚还没结束。

  9

  妻子和小刘盘肠大战,一直做到深夜。

  我听着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娇叫,和稀里哗啦水声,和肉体的野蛮撞击声。  仿佛一切和我无关,但一切又都和我有关。

  终于,在妻子最后一次尖叫后,大战结束了。

  “抱抱我。”妻子撒娇般呼唤。

  很快,我就听到温柔搬运肉体的声音。

  显然,两具年轻的肉体滚到了一切,贴到了一起。

  两个人窃窃私语,我戴着耳塞,挺不清晰,但不禁恍惚。

  昨晚,不,甚至今天早晨,这张床上躺着的还是我和妻子。

  我们虽然没有情欲,但却深爱着对方,抱着对方,想把对方揉进身体,融为一体。

  可现在,妻子没变,我的位置变成了另一个男人。

  他们在一起会聊什么?是事后的温存,还是嘲笑无能的丈夫?

  妻子会不会握着对方的阴茎,然后看着肉棒一点点硬起来。

  我心生晦暗,那是我无法提供的丈夫责任。

  我的心和身体一样,被关到笼子里,无法挣脱。

  终于,妻子温存了好一会,才打开我的笼子,将我放了出来。

  “老婆……”我被捆久了,站不起来,依然四肢跪地,匍匐在妻子的脚前。  “谁是你老婆!你这个催眠绿帽奴!”妻子抬起腿,踩在我脸上。

  玉足粉嫩,软软糯糯犹如馒头,指头跟奶糖般通透可爱。

  这是我挚爱的妻子,世间最完美的女人,找不到一丝一毫缺陷。

  玉足的脚没有一丝异味,我贪婪地吮吸:“是,是,我是催眠绿帽奴。”  妻子轻哼一声,很满意:“去,弄点吃的,我……我亲爱的饿了。”

  我没有犹豫,立即起身:“是,我这就去弄吃的。”

  还是那句话,妻子越针对,就表示越在意。

  一个变心的人,会用尽一切办法遮盖想法,而不是公开示众。

  所以,我明白妻子的想法:这是你要玩的,那就玩到底吧。

  我去厨房煮了夜宵,端到房间,就看到小刘还在玩弄妻子。

  我心绪有些复杂,说不出酸涩和兴奋哪个多。

  有人在我的床上,玩弄我的妻子。

  而我却要给他们提供食物,补充体力。

  待吃饱后会干嘛?好难猜啊。

  “来,老婆,小刘,一起吃点东西。”

  我装作完全没有嫉妒,打断二人的玩乐。

  “一起?谁和你一起!”妻子瞪了我一眼,“都怪你,你没被捆起来,我一点性欲都没有。去,自己去把自己绑起来!”

  我张了张嘴,垂头丧气跪到一旁,用X型手脚铐,在身后将自己束缚住。  得,我理屈,吃亏就吃亏。

  妻子情欲上来,又和小刘抱在床上,嘴对嘴喂着食物,然后又做来起来。  我之前射了好几次,现在不但饿得发晕,身体也同样渴求性欲。

  可在妻子的淫威下,只能跪在床边,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玩得热火朝天。  “你还看着做什么!”妻子又一次被插到高潮,缓过来后,看到我在旁,不由呼喝。

  我心头一喜,妻子终于原谅我了?准许我也参与到正常的游戏中了?

  “小刘没空,你去把他的材料做了。”妻子命令道,“还有,记得把自己绑起来做!”

  我张了张嘴,看了看妻子,她毫无退缩之意。

  我无可奈何,又不敢解开自己,只能手腕脚腕拷在身后,一点点跪着离开。  好不容易到了隔壁书房,艰难地把自己拱到椅子上。

  明明是大家的娱乐,现在我却像个外人,被排挤在外。

  刚开机,就听到隔壁一声娇叫:“啊啊,亲爱的,你又射了。好多啊……好满,溢出来了……”

  我也被迫抖了抖,强制高潮了。平板锁压制着阴茎,让它连硬起来都难做到。最后这可怜的小东西,也只吐了点稀薄的前列腺液。

  似乎是用进废退,一段时间没有接触真正女人,睾丸也开始怠工了。

  我打开电脑,迷茫地望着桌面,分不清心中有没有委屈,有没有兴奋。  但我只知道,快乐是别人的,我什么也没有。

  10

  之后一周,妻子有空就和小刘做爱。

  我作为旁观者,要么被关在笼子里,要么被锁在衣柜里,要么封存在真空床里,只作为妻子情欲的发动机存在。

  幸运的是,第一天后,妻子还是让小刘捆绑起来。

  我也因此获得了欲望,妻子高潮时射精液不再干巴巴。

  但我只高兴了半天。

  妻子在激烈的做爱后,让我进浴室当凳子。

  她坐在我的身上,缓解着因为一直高潮带来的腿软。

  我匍匐在地,看着她奶糖般的脚趾,饱满的胶原蛋白让人忍不住含入口中。  同时,我的后背感受到妻子温热的阴户,也感受到汩汩浓精从里面流淌而出。

  可见那场战斗之激烈,妻子之享受。

  只要她快乐,我就快乐。

  我感到更卑微,也更兴奋了。

  妻子感受到我气息变得灼热,也伸手抹了把我胯下,突然皱起眉头:“这是什么?”

  我低头看了眼:“是精液。”

  妻子蹙眉,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那模样甚是可爱。

  但我的欣赏只持续到洗完澡,那完美的女神,一下变成了坏坏的魅魔。  “听着,我只是喜欢BDSM,才让小刘捆起来,不是为了你。”妻子抬着可爱的小下巴,萝莉的身躯扮出御姐气势,“你一个催眠绿帽奴,凭什么跟我一起高潮?凭什么想射精就射精!”

  她拿出一个带导尿管的负数锁,替换了平板锁。

  “嘶!”我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动弹,任由妻子把导尿管塞入阴茎,直入膀胱。

  负数锁是个铁坨坨,顶住龟头与茎体,狠狠压入体内。

  无可阻挡,也没法拒绝,我感到异物钻入体内,整个生殖系统都被压缩成一团。

  当导尿管穿入膀胱的刹那,尿液就稀里哗啦流了一地。

  妻子等待尿完后,才在手机上按了一下:“以后没有我允许,不得射精!”  戴着平板锁的我,失去了勃起的能力。

  而现在带着导尿管的负数锁,更是让我失去了排尿与射精的权力。

  我想说什么,但还是咽了下去。

  难受吗,有点。

  本来就失去了家中地位,现在连射精排尿也被夺去。

  可兴奋吗,不少。

  这一场游戏,我在游戏中扮演催眠绿帽奴。

  高风险带来高回报,更多的限制也带来了更多刺激。

  不然为什么M比S多?就是因为人们喜欢有序失控!

  高兴吗,很多!

  我被在疼得龇牙咧嘴外,心中也甜丝丝的。

  如果不是为了我,妻子不需要被小刘捆起来玩。

  她知道我参与这场游戏,也需要获得性快感。

  同时,妻子明白我的高潮不该与她的高潮相对应,那会是一种摧残。

  男性射精后,基本性爱就结束了。

  可相同时间内,有技巧的人,能让性伴侣获得数倍高潮。

  小刘身强力壮,又年轻高恢复力。

  不但可以射精好几次,每一次还能把妻子操得高潮连连。

  我应该匹配的是小刘的射精频率,而不是妻子的高潮。

  妻子自然是看到我稀薄的精液,明白了其中的区别,才塞入导尿管,控制我的射精。

  她若不是担心我的身体,怎么会费这个心思?

  所以想着妻子不但原谅我,还支持我,甚至关心我。

  我就感到发自肺腑的喜悦,明明跪在地上,却仿佛踩在云端。

  如上所说,我只高兴了半天。

  妻子被安置在铁架上,双脚举过头顶,和项圈栓在一起。双手则向下,在身后与铁架绑住。

  她呈一个折叠的躺姿,乳房、阴户、肛门都不设防,暴露在人前。

  小刘也不怜香惜玉,将巨大的阴茎插入阴道,左手玩弄乳头,右手捏着阴蒂,把妻子操得娇喘连连。

  我依然被关在隔壁书房做文件,和妻子姿势类似,也是半躺折叠捆在椅子上。

  双腿翘过头顶,与椅背绑在一起。双手则束缚在扶手上,只不过贴心地给了人体工学鼠标,不需要移动,只用滚动上面的圆球就能使用指针。我肛门几乎没空过,依然被插入充气肛塞,填充了每一块肠壁。

  若只是这些,我尚能接受。

  不就是办公时感受快感,之前催眠没出意外时,也和妻子玩过。

  但问题是,负数锁死死禁锢住了我。

  妻子被紧缚,所以我不但能感受性欲,还不断累积。

  射精个一两次,性欲也将得到释放,人也能得到满足。

  可现在,负数锁让我无法勃起,无论怎么充血,在强大的金属面前,龙也变成了虫。

  并且随着妻子高亢的呻吟,她的高潮也将带给我高潮。但当前列腺一阵收缩,坚固的导尿管却如铜墙铁壁,将最后那一丝快感,封存在精管之内。

  我也挺起身子,负数锁高高顶起,试图跟着高潮。

  但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无法喷薄出精液。

  那是物理,是实打实的阻碍,是妻子精心布置的陷阱,不是人力能抵抗的虚无!

  精液咆哮着,被死死禁锢在睾丸之中。

  前列腺抽动着,对抗着,却怎么也无法突破导尿管。

  “唔唔唔!”我扭动身体,还是做不到射精。

  妻子每一次高亢的尖叫,每一次高潮,带给我的却是一次比一次强的寸止。  我如站在针尖上的天使,明明已经无限接近,却总是达不到欲海的彼岸。  更绝望的是,我的肛门里插的不是炮击,也不是专门的前列腺按摩器,只是一个重启肛塞。

  它的作用只是塞满肛门,让我把情欲传送给妻子。

  而无论怎么收缩括约肌,也难以刺激到前列腺。

  我绝望了,现在射精做不到,前列腺高潮做不到,甚至连毁灭射精也没法。  隔壁的叫声越来越高亢,气氛越来越浓烈。

  而我只能孤零零被关在书房,束缚在椅子上。

  与那份找不到方向的文件,迷茫地对视。

  11

  那半天后,就是地狱般的日子。

  妻子和小刘不断做爱,我却只能抓心挠肺,感受她心底传来的快乐。

  每一次高潮,对我而言都是地狱般的折磨。

  “老婆,求求你让我射精吧。”我跪在战场之外,不断恳求。

  更恐怖的是,妻子真的连排尿都控制了。

  我被强迫喝了大量的水,在尿急的时候恰逢妻子高潮。

  我下意识收缩肌肉,而这又进一步挤压了饱满的膀胱。

  被强制寸止的憋屈,尿涨到极点的痛苦,同一刻迸发了出来。

  “老婆,求求你让我撒尿吧!”我疯狂恳求。

  妻子使了个眼色,小刘啵地一声拔出阴茎,她又小小高潮了一次,又让我再痛苦了一次。

  妻子被扶起来,轻描淡写道:“到底是要射精,还是要排尿?”

  看起来她是游戏中的被支配者,但实则是主导者。

  我小心翼翼道:“都要可以吗?”

  妻子像公主一样轻哼一声:“都要?想得美!这样吧,你好好服侍我们。若满意,就让你尿尿。若不满意,你就憋死吧!”

  我吓了一跳,赶紧道:“我会做好的!”

  我的惶恐只持续了一秒,就又变成了淡淡的欢欣。

  妻子这话什么意思?

  就算不控制排尿,我难道就会翻身性奴做主人?

  不管有没有尿道锁,我都会服侍妻子。

  所以这话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妻子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可以更好的奴役我,让我深度参与到游戏之中。

  妻子还是爱我的,并且愿意将这场游戏抬升到更高层次。

  我小心翼翼问:“那射精呢?”

  妻子脸色顿时一变:“你都没让我满意,还射精?白天的排尿机会也没了!”

  我痛苦不堪,可还是遵守了游戏规则。

  在忙活了一天家务,又在焦灼和憋闷中做了文件后,晚上终于得到了排尿的机会。

  看这负数锁牢固地挡住所有机会,我感到悲哀,也感到兴奋。

  夜晚,妻子玩了一天也累了,老老实实搂着小刘睡觉。

  而我则睡在狗笼之中,在无法排解的欲望里,不断摸索自身,却无法获得一丝快感。

  明明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甜蜜进入梦乡。

  次日,妻子与小刘醒来后,我已经做好了早餐。

  她们有说有笑,亲昵地嘴对嘴喂食,眼中全是欢喜的光。

  而我却不被允许上桌,跪在地上,吃着狗盆里的食物。

  妻子甚至还将狗盆中的食物倒掉,换了狗粮。

  屈辱让我忍不住抬头,而小刘这时也开口:“卡哥,该今日的催眠了。你是绿帽性奴,喜欢别人玩弄自己妻子……伊伊姐,你将视我为挚爱……”

  他的催眠在我与妻子的辅导下,稍微有了些样子,可还是很烂。

  但有了这个小插曲,我叹了口气,继续扮演绿帽性奴。

  没必要在大家都快乐的时候中断。

  我的渴求与欲望,还能再撑一段时间。

  随后我整理家务,妻子与小刘在泳池里玩耍,嬉戏。

  期间她们还在水里打了一炮,弄得我在憋尿与寸止的颤栗中,下水清理精液浮沫。

  随后妻子她们开着我的摩托车外出,我还想趁着机会冥想一下,整理纷乱的思绪。

  随后电话就打了过来,要求我捆住自己,然后戴上耳塞与眼罩,只作为妻子的欲望发动机。

  奇怪的是,明明我看不到也听不到,但却也在颤栗中被迫寸止了。

  抬头正好看到妻子她们完事。

  或许我和妻子太过熟悉,哪怕心中预估,也能猜到高潮的时间。

  只能说,大脑的预测功能真厉害。

  晚些时候,二人回来,带着大包小包。

  妻子墨镜别在头顶,与穿着敞胸衬衫的小刘亲昵地手牵手。

  她们眉眼里全是快乐,仿佛刚度假归来的情侣。

  而这个家真正的男主人,却只能蜷缩在家中,赤裸身体,用铁链捆着肢体。  只为那边的人想做点什么,能立即通过照片激发情欲。

  我心中不是滋味,上前:“老婆,我……”

  “把东西拿进去,这件这件,收进衣帽间,那件洗了,我明早要穿……”妻子摘下墨镜,娴熟地命令。

  我的话被打断,可还是想说什么:“老婆,我……”

  妻子瞥了我一眼:“想偷懒?是不是不想撒尿?”

  我努力屏蔽的尿意,瞬间涌了上来。

  所有话都被堵在嘴里,我只能说:“是,我这就去办。”

  待收拾完毕,妻子已经和小刘做了起来:“快绑好,才两根铁链,我不够爽!”

  我欲言又止,只能叹了口气,用电动刑具将自己锁起来。

  二人做完,满足地搂在一起。

  而我,依然蜷缩在狗笼中,在憋闷中度过一夜。

  次日,二人一起进浴室洗澡,我还得把布满精液、淫水的床单拿去洗。  然后,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妻子和小刘负责欢乐,而我则作为佣人,穿戴者刑具,在家中来来回回。  我摸着负数锁,欲望已经冲破云霄。

  看着淫靡的交合处,我也想做爱,我也想参与其中。

  妻子她们勾肩搭背,有说有笑。

  可我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说不清楚是委屈,是尊严,还是嫉妒与害怕,在小刘外出买东西的间隙,我找到妻子。

  “老婆。”我尽可能语气平静,“我们好久没亲昵了。”

  自小刘回来,我与妻子几乎没有肌肤之亲。

  有且几次,还是她当方面把我捆住,然后湿答答地扑到小刘怀中。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妻子语气冷淡。

  我无法反驳,这确实是我一手招致的。

  如果小刘不到家里,我与妻子依然可以分隔性与爱。

  可现在,二者已经混淆,说不清楚做爱是不是单纯的性,我的付出是不是纯粹的爱。

  妻子张开双手:“行,给你机会,来亲昵吧。”

  这种干巴巴的邀请,就像有人说“我准备好了,你快说笑话吧”,连表演者都失去兴趣。

  可我还是没舍得放弃机会,将妻子搂入怀中。

  她依然那么软,那么香,那么诱人。

  妻子配合地搂住我,我们抱了一会。

  情形和一周前一模一样,可态度却变得尴尬。

  我有话题,可以聊过往,聊恋爱,聊共患难。

  可现在拿什么出来说,味道都变了。

  我俯下身子,吮吸妻子的乳头,抚摸她的阴户。

  妻子个子娇小,此刻态度却高高在上:“然后呢,玩我的阴蒂,你的小阴蒂就能站起来?就能操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做不出行动。

  只是普通玩弄,我身上没有任何感觉。

  阴茎依然死气沉沉,没有一丝一毫动静。

  就算没有负数锁,它也起不了作用。

  我一下从经验丰富的性爱达人,变成了啥也不懂的初哥。

  除了能把妻子弄得一身口水,什么也做不到。

  突然,我有了个想法:“老婆,你等着!我有办法了,一定能让你快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妻子冷淡的眼眸中,闪过几道复杂的光。

  很快,在她的帮助下,我又被捆成了狗奴。

  当我被束缚,妻子的情欲也被打开。

  她摩挲着双腿,显然想要了。

  “然后呢?”妻子问。

  我戴着口环,努力说话:“老婆,你站着别动,我来舔你。”

  说着,我就钻入妻子胯下,舌头努力向上够,试图舔她的阴蒂。

  妻子惊讶了一下,也微蹲下身子,将阴蒂主动放到我舌头上。

  这一瞬,我感到了无比的温暖。

  固然中间有偏差,有意外,但妻子与我还是荣辱与共的一体。

  她也知道,我是真没招了,才会使出这个策略。

  只有我被紧缚时,妻子的欲望才会打开。

  我被贞操锁锁住时,她的阴道才会分泌淫水。

  况且,我们无法自慰,也无法在对方身上装假阳具,飞机杯等,进行释放。  而也因为如此,紧缚的我,只有这个姿态,能重新与妻子亲昵。

  我戴的不是口球,而是口环。

  吐出的那一点舌头,变成了我最后的尊严。

  妻子也很配合,将阴蒂放在舌尖。

  但下一秒,我就顿住了。

  妻子闭上眼,期待地等了一会。

  良久,她疑惑睁开眼,低下头观察,噗嗤一声,毫无保留地嘲笑:“就这?”

  妻子站直身体,我又能动了。

  她将阴蒂放到舌尖,我便僵住。

  催眠术并不是什么物理法则,而是一种心理暗示。

  我与妻子都是聪明人,很明白这种戴着口环的口交,就是一种变相自慰。  于是,催眠术进行了修正,既然妻子无法制止,那就将我的动作冻结。  我绝望了,失魂落魄地趴在妻子脚边,听着她不加掩饰的嘲笑。

  还是没有办法,我没有任何办法与妻子亲昵。

  在这个家里,我无论做出什么努力,都不能让妻子得到一分一毫快乐。  我不配当男主人,我只是一个奴隶,一条狗。

  “咦,怎么就绑上了?”小刘买了东西进门,疑惑提问。

  妻子一脚就跨过了我,和跨过任何一条野狗没有区别。

  她情欲已经打开一会,此时正脸颊红红,扑入小刘怀里:“亲爱的,快,我要!”

  小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又是新一轮游戏。

  他咧齿一笑:“好……”

  妻子按住他胸口:“进房,我不想让狗看。”

  小刘没有拒绝,一个公主抱,就将她带入房中。

  关门已经无法中断我与妻子的羁绊,她被插得娇喘连连,淫靡的声音甚至能让荡妇汗颜。

  我感受着下腹源源不断的憋尿感和寸止,绝望地瘫倒在地。

  我打破了夫妻的默契,将丈夫的职责过渡了出去。

  阴道是女人心灵的通路,我一点也没法让妻子快乐,她眼中的我会越来越卑微,越来越没用。

  我可以离婚,正向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小刘终止,将一切回到正轨。

  可那只是把问题隐藏到深处,假装看不到房间里的大象。

  一旦出现裂痕,往后就势必越来越大。

  我只是假扮绿帽奴,可万一妻子真的变成别人的爱人……

  咔啦。

  房门突然被推开,妻子也被绑成犬奴,一路爬了出来。

  我疑惑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个肩撞,把我撞翻在地,然后骑了上来。

  “唔!”膀胱被压住,尿急和欲要喷薄的精液,让我忍不住痛呼。

  “叫什么叫!”妻子爬到我脸上,将满是精液的阴户坐了下来,“给老娘舔!”

  舔别的男人精液?

  想想我都觉得难受。

  可妻子已经一屁股坐下,被捆成犬奴的我,显然失去了男人的力量优势,翻不起身。

  再不舔就窒息了,我在憋屈之中,只能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

  酸、涩,带着一点点咸。

  原来这就是精液味,怪不得妻子过去不爱吃。

  可舔着舔着,我又理解到,为什么妻子后来那么爱吃。

  现在她也被紧缚,我的欲望被调动起来。

  在兴头上的男人,无论什么都愿意做,别说是舔一点精液。

  “啊~啊~嗯嗯~”随着我的舔舐,妻子也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呻吟。

  我刚开始是憋屈,大男人竟然为另一个男人收拾,哪怕是舔自己妻子,依然不舒服。

  可舔着舔着,我突然发觉了不对劲。

  妻子在呻吟!

  我瞪大了眼,仔细地端详妻子阴户。

  粉嫩的馒头上挂着白浊的精液,和淫靡的水渍。

  没错,和之前我试图口交的没大区别!

  可为什么,那时我一舔就会顿住,现在却能让妻子舒服了呢?

  “傻瓜!”妻子面色潮红,稍微坐直了一些,让我有余裕呼吸,“你得感谢人家!”

  我艰难转头,看到靠在门边,健美如希腊雕像的小刘,正傻乎乎笑。

  “你舔的是别的男人精液,而不是我的阴户。”妻子忍着呻吟解释,“而我感到舒服,是因为精液的滑动,与你无关。懂了么!”

  我恍然,同时心中升起无尽的感动。

  妻子也是催眠专家,在暗示中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能够在限定条件下,让我能够与她发生亲密关系。

  我太久没有和妻子亲昵了,哪怕只是口交,甚至是有别人精液的口交,也让我无比怀念,热泪盈眶。

  我不舍得放弃一丝一毫机会,用舌头将妻子阴道每一个角落,都嗖得干干净净。

  我太想念妻子了,差点以为我们会分道扬镳。

  我无法想象没有妻子的生活,哪怕再曲折,再扭曲,我也愿意。

  钱可以再赚,委屈可以平息,误会可以解开。

  可人走了就是走了,再也无法挽回。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吮吸妻子。

  不止是她的阴户,更是肛门,乳房,全身。

  凡是沾着精液的地方,我都能够触碰而不僵直。

  妻子高潮了几次,我也寸止了几次。

  甚至为了延续温存的时间,我将吞吃的精液含在口中,不像舔,更像是在妻子身上抹匀。

  终于,在精液稀释到无法再稀释后,我在触碰到妻子乳尖的瞬间,全身僵硬。

  妻子喘息了好一会,才四肢跪地,爬起身,抱住我。

  我把头埋她怀里,哭了起来。

  妻子用折叠捆绑,短小的胳膊碰了碰我:“傻瓜,怎么哭了?”

  我点头:“我满足不了你,以为你不要我了。”

  妻子温柔地笑:“就算没有性生活,我们也有一起见过的月亮,一起坐过的船,一起吃过的苹果吖。傻瓜,你不会以为我真被催眠了吧。”

  我摇头,可不好意思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妻子坏坏地笑:“如果我被催眠成只爱小刘,那你岂不是也变成催眠绿帽奴了?对哦,你连精液都肯喝,不是绿帽奴是什么。”

  我辩解:“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妻子的坏笑收敛,眸子中柔情似水:“傻瓜,和你在一起,我就很舒服了。”

  我和妻子抱在一起,一周以来的委屈与憋闷,这一刻尽数化解。

  “傻瓜。”妻子呓语道,“明天最后一天了,我让小刘多射几发,你可要帮我舔干净哦。”

  我眼中迸射出希冀,连连点头:“好!”

  如果别人的精液能卡bug,是不是妻子可以含着精液,也来给我口交。  我愿意为妻子付出,妻子是否也愿意为我付出?

  当时我没想到,妻子也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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