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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按摩师】绝色艳丽的长发美男店长
这天,洛兰忙完下班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拖着疲倦的身躯搭上地铁,中转几站后下来,时间太晚公交车已经停运,舍不得打车回家的她还需要再走上半个小时才能到家。
这中间有一段要花上几分钟的小巷子。
洛兰一个人独自在外打拼,每天加班加点的月薪到手也就五六千,除去基本的生活费用,还要另外往家里再固定打上一笔钱后,她实在舍不得花太多的钱在住房上。
没钱,又不愿意与人合租,住的房子自然就偏远了,从家到市中心的公司单程要两个小时左右。
这片的房子很老,路边的路灯坏了也没人过来修,黑暗的长长小巷在一闪一闪昏暗的跳动灯光下,显得更加诡异。
她平日里最抵触的就是晚上走这段路!
脚跟被劣质的高跟鞋磨得生疼,怕是那处又被磨破皮了,洛兰抱着包颤颤嗦嗦的,心里已经把让她留下来加班的上司骂了几百遍!
突然,洛兰放慢了脚步,疑惑着想道:那边,之前有这家店吗?
只见分岔巷子的另一处,一个店门口赫然亮着一个牌匾,上面是红色霓虹灯穿孔写着的几个大字——伶人按摩。
洛兰彻底停下了脚步,那家店铺对她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洛兰摸摸自己酸痛厉害的肩膀,想道:要不去看看吧!如果价格便宜就做一次试试,超过一百她就转身回家!
心里有了念头,洛兰抬脚左拐往另一条巷子里走去,脱离了原本回家要走的轨道。
夜晚,月光皎洁,却照不进这幽深的巷子——这里就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般,沉寂、荒凉。
洛兰来到了小店门口,这家店的外表和这个巷子是融为一体的,破败却有着另一种古旧的美感。
砖墙上有着深长的裂缝,无人打理的藤蔓肆意生长,爬满了墙头,为这砖红色的瓦墙增添装饰。
霓虹灯的广告牌被放在了店门口,店门前沿挂了两个发散着晕黄灯光的灯笼。
亮光不强却是在这黑暗的深巷子里显得尤为可贵。
洛兰有些紧张地推开了店门,“哗啦啦”,门口处的风铃响了。
令人意外,屋内别有洞天。
屋子里亮着令人舒心的暖色光,从外面看不出,但里面的面积却不小。
屋内的陈设偏古调,一眼看去家具都是用木头做的,少有现代这种被机器加工过的痕迹,屋里弥漫着一种甜腻的香气,洛兰说不出这是什么味道,但闻着却极其舒服,似乎是前台桌子上的紫色香炉里散发的味道,那香炉正在缓缓向上冒着一缕白烟。
除了木头家具外,店里最富有特色的就是这到处挂着的颜色饱满明艳的布帘了!
这店内似乎没有门,不同区域只见都是用不同颜色的大片布帘隔开的,用色大胆,红的橙的蓝的绿的,颜色饱和度都极高,但整体还是以暖调子为主,有得拉开有得系上,布帘与木制家具相得益彰,被搭配得和谐,竟有一种回到了古代的感觉。
正在洛兰继续观察屋里设施时,一端布帘被人用银质烟吹缓缓佻开,从中走出了一位样貌绝佳的长发美男来。
“呦,是客人么?”
他缓缓开口,声音听着有些沙哑,但不是那种被人刻意低声造作出的油腔腻调。
这人长得真是极为好看,但与其说是好看倒不如说是太过妖媚了,是电视里明星远远比不上的那种美。
男人身上只是松松散散地披着一个大红袍子,锁肩大片裸露在外面。
在看到洛兰的那一刻,他习惯性地先吸上一口手上那根长长的烟吹,接着吐出白烟来。
男人倚靠在门上,笑着问洛兰。
这一笑,洛兰便看待在原地!
“给我过来吧。”艳色男人勾了勾手指,邀请客人跟他进屋。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客人对他的脸发呆的情况。
只是美人极美,但囊中羞涩的尴尬足以打破任何旖旎,洛兰先是痴迷地跟上前去,在猛一想到之后要付的费用后,随即从美色中回过神,冷静了下来。
她低着头口齿不清晰地问道,“这里,这里是做什么的?价格是多少?”
男人听了笑笑,用烟枪指了指一面墙上,便又佻开布帘回屋了。
洛兰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果然在那收银台桌后的墙面上,赫然贴着一张项目表:
肩颈按摩 30/次
背部按摩 30/次
面部护理 48/次
......
全身精油按摩 298/次
都是正常按摩的项目,没有任何富有暗示意味的情色服务。
而且价格也不贵,洛兰犹豫着选择了一个肩颈按摩——她的肩膀真的快要不行了!
男人指着一张床,让她坐上去,自己则从柜子里找出一双一次性的拖鞋,普通白色无花纹的那种。
他走到洛兰面前蹲下来放下鞋子,然后在洛兰的注视下,抬起她的一只脚,为她脱下了脚上的那只高跟鞋。
洛兰窘迫地要缩回脚,却被艳色男人按住了,缩不回来。
“多好的皮肤,平白地要受上这种罪!”男人轻柔抚摸洛兰脚踝被高跟鞋磨破处的红痕,声音似怪似痴,有些不赞许地看向洛兰。
随即他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小盒药膏,抹在洛兰脚踝伤口处,轻轻揉捏着。
丝丝凉凉的触感从脚腕传来,洛兰发现一直疼痛难忍的伤口真的好受了许多,没有那么疼了。
洛兰察觉到这是个好药膏,略带窘迫地问道,“那个,这个药膏要多少钱?”
“不收费,算我送你的。”男人没有抬头,只是仔细的按捏着洛兰的脚,他说话总是那么温温和和、不紧不慢,“毕竟,我实在不忍心看到这样好的脚受苦。”
听到是免费的,洛兰暗自松口气,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
在绝美男人的按捏下,洛兰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她坐在床上,看着男人蹲伏在她的脚边,从她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这个男人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姣好的五官,他眼睛下垂,睫毛长而浓密,呼呼地颤着投下一抹阴影,越过高挺的鼻梁眼睛再往下看去,她能清晰地看到男人敞开滑落至肩头的衣裳里,没遮住的那两抹殷红。
咕噜
洛兰默默咽着口水,心里明白了为什么牌子上没有暗示的字眼。
这个男人本身的存在就是最大的情色!
洛兰觉得脸颊发烫,整个身子似乎都烧了起来,她连忙强迫自己转移视线,将目光盯在男人乌黑的发顶上发起了呆来。
男人的头发很长保养得却很好,一头顺滑直至腰背的长发被用一根发带松散地绑在腰间。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为她的两只脚都涂抹好了药膏,他起身交代道,
“你先在这等着,我去准备按摩要用的工具。”他声音有些沙哑,却极为醉人。
洛兰呆呆地看向他转身去往另个房间,觉得这一幕梦幻极了,不似真实。
她掐了自己的大腿根,发现这并不是梦,她真的遇到了一个绝世大美人为她服务,而且只要三十!
洛兰发了会呆的功夫,绝美男人就准备好了一盒药箱与一盆水,他让洛兰躺下。
“不是肩颈按摩吗?”发现男人在给自己清洁面部,洛兰有些好奇,“先说好,我穷,不接受任何推销,也不买任何产品!”
“你长得再美也不行!”
“噗嗤——”
男人捂嘴笑笑,开口打消洛兰的顾虑,“嗯,不推销,”
“你是我这次开店的第一位客人,面部护理也是免费送你的!”他笑着解释道。
洛兰发现这人是真的有几分手艺在身上的,与她之前在别家做按摩的感觉是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在不知给她脸上抹了什么牌子的精油乳液后,男人便给她按捏了起来,动作娴熟而平稳,轻柔又有力度,每按到一个穴位后,她都能感受到一种酥麻的感觉,但随之而来的便是舒适,仿佛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的负担全部被扫去,过眼云烟了。
跟外面那些随便乱按的有本质上的差别。
两人边按边聊,洛兰从他口中得知,他叫做肖伶,不过朋友都简称为伶,优伶的伶。
这家店也是他开的,不过每隔一段时间他便会关店休息,到处走走。这两天他刚结束休息,便又开了起来,正好今晚被她给碰到了。
说这话时,伶笑得尤为高兴,他对洛兰说,“不是所有人都能来到我的店里的,只有极少的,像你这样肌肤极好的幸运儿才能进来!”
洛兰听了笑笑,只当他是在顺势称赞自己。
毕竟,她长得是普通了些,但皮肤却是真的好,而且是天生的,不用仔细保养就可以超越大多数人的那种。
白嫩细腻的肌肤硬是把洛兰平庸的五官给提升了一大截,放眼人群她倒也算是个气质不错的小美女。
结束出来,洛兰走回到巷子里,包里多了一个老板送她的一盒用来抹脚的药膏。
洛兰拿出手机看眼时间,发现此时已经快到两点了,连忙快步走回家。
明早八点,她还要上班签到。
(十三)【按摩师】全身精油按摩体验
掐着最后一分钟,洛兰成功打上了卡。
但当她提着包走进办公室里时,发现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的。
洛兰疑惑地走过去,发现他们都是聚在一起讨论着一场刑事案件。
“真惨啊!身上的皮全被扒干净了,就这样光溜溜地被扔在了大街上!”一个同事唏嘘不已地说道,在看到洛兰时向她打起招呼。
“早!”
洛兰走过去,看了新闻全文。
这是一个奇惨的杀人抛尸案件,就发生在昨夜凌晨,经过一夜已经传遍全网了!
只是早上的洛兰太困,在车上补觉没看到。
受害者是昨夜凌晨被几个醉酒的人发现在马路上的,当时他们几个人在看清尸体时都被吓傻了,然后赶紧拨打了报警电话。
尸体被发现时极其惨烈,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外皮全被人完整地扒了下来,血肉模糊,本应在皮肤下的那层脂肪与血脉都完全暴露在外面,那恐怖的场面,据说几个当事人看到后受到严重的精神刺激,有一个甚至直接被吓疯了。
看着那张被打满马赛克的照片,洛兰不知怎的一下想到了昨晚遇到的那位按摩师——伶。
她一下神经紧张起来,但在仔细地把这个新闻又看了一遍,并反复确认几个字眼后,放松了下来。
案发地点在城东,和她住的地方开车也有两三个小时的车程。
新闻上写着法医鉴定出死者的被害时间,大约在昨夜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之间,而她也是十二点左右见到伶的,所以不可能是他!
都是人,又不是怪物,难不成还会飞不成?
洛兰暗道自己吓自己,她放下心来打开电脑,开始准备今天要面谈的几个客户资料。
从她身边路过接水的同事不经意笑着问她一句,“你最近用的什么牌子面膜?效果不错啊,皮肤看着比之前更好了!”
洛兰摇手说没有,用的还是之前的那个。
“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每个月辛辛苦苦花大几千块钱在脸上,保养的效果也不如你这种天生丽质,随随便便抹点水乳就能好!”
同事狠狠掐了把洛兰嫩得出水的脸,举着水杯愤恨离开了。
洛兰坐在位子上偷偷摸着摸自己的脸,又拿出随身镜子照,果真发现自己的皮肤真的变得更为水灵了,几乎吹弹可破,就如那剥了壳的鸡蛋,看不出一丝的毛孔来。
难道是因为昨晚按摩师给她做的那个面部护理?洛兰想到,她随即又看向自己的脚,发现脚踝处原本的紫红的伤口也不见了,变得白皙粉嫩。
洛兰心里暗自高兴起来,知道自己这是捡到宝了!
之后的一周,洛兰下班后便抽空到伶人按摩店里做护理,从只是面部再到背部。好在他家的消费比其他国家要便宜得多,洛兰省吃俭用些倒也舍得起消费。
另外,她与老板肖伶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了。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拒绝得了这样一位绝艳的男人为自己服务。
“嗯嗯......嗯额......”
紫炉中点燃的香料还是那么甜腻舒适。
洛兰躺在床上,背上是老板抚摸按捏的双手,她舒服的轻声呻吟着想到。
一旁的手机亮起,是一条推送新闻的弹窗:昨夜晚上十点,第六名被扒皮的女性受害者在南城被人发现,警方仍在全力调查......
这次按摩结束在付账时,老板伶送给了洛兰一张卡片,他身上还是披着那套大红色外袍,手上拎着那根银质长柄烟管,笑得温和而魅惑。
他说,“明晚我等你来。”
便又佻开帘子回屋了。
洛兰呆呆地看向那张卡片,是一张全身精油按摩体验券,瞬间,她内心感到了一阵狂喜。
只是第二天,在洛兰满怀欣喜等待下班时,就在这临近下班的时间点,她的狗逼老板又交给了她一摞文件。
“这些处理好,明天早上交到我办公桌上!”说完,老板扭着臃肿的身体离开。
麻蛋!
下班的时间点早就过去,同事也一个接一个地走了,临走时顺便对她报以同情的目光,公司里又只留下洛兰一个人在这加班加点。
她咬咬牙,知道这是上司对自己不肯乖乖顺从他的恶意报复。
但却又没办法,她需要这份工作。
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文凭一般的她也不敢随便辞职,再说,下一份工作是什么,老板怎么样,会不会比这个还要糟糕,都是说不准的事!
洛兰心烦意乱,为自己一个人在外地打拼,受了欺负也找不到人能给申诉而感到悲哀。
不知怎的,她想到了伶,那个总是松散着大红衣裳,说话温温和和,似乎永远不会生气的妖艳男人。
伶现在在做什么?是在拿着那根烟管看着月色等待自己吗?
洛兰摸了摸包里的那张体验券,她内心竟涌出一丝以前没有过的温暖。
这种异地,知道有人在灯火下等待自己的归属感......
兜兜转转乘换各线地铁,又走了大半个钟头的路,洛兰来到这个熟悉的黑暗巷子里。
只是她心里没了过去的恐惧不安,反而有了一种归心似箭的期盼。
走着走着,她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突然想起来在一周前,自己也是在这样的月色下,发现了那家按摩店,并认识了伶。
月亮还是那么皎洁,洛兰的心渐渐被安抚了,她走到小巷分岔口,熟练地往左拐去。
月光洒在不归人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来。
这个巷子还是那么偏僻、荒凉。
“来了?”绝艳俊美的男人笑着对她道。
洛兰在伶的安排下,先去浴间简略冲洗一遍,将脸上的妆容洗去后,又换上拎事先为她准备好的浴巾,进入到一个装满药浴的巨大木桶里。
她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感叹人世间的美好,温热的药浴拂去了她全身的疲惫感。
大约使泡了二十分钟后,伶轻声将她唤醒,并服侍她出浴,“有好好用我给你的药膏吗?”
“嗯,效果是真的不错,就是快被我用完了!”洛兰说道,目光里有着些期许。
但伶在蹲下来查看她白皙软嫩的脚踝后,只是满意地笑了,并没有如她的期盼再送自己一盒。
洛兰有些失落,但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又不禁开心了起来。
伶为洛兰重新准备了一个新的干净的浴袍,将她带回到那张熟悉的床上。
那张比一般按摩店中都要宽上许多的大按摩床。
洛兰趴在上面。
此时洛兰全身赤裸着,身上只有一条遮体布盖在臀部,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
伶再一次笑着地赞美道洛兰的皮肤好,顺手又为她将散落下来的头发撩了上去。
男人温润指尖触碰到洛兰脖子部位的肌肤,引起她的微微战栗。
伶将冰凉的精油倒在手心,用手温焐热后揉搓抹匀,推开在客人的后背肌肤上。
指腹顺着客人的背脊骨一点点往下推动,反复几次,确定整个背部都涂抹到精油,两只手臂也没有被落下来。
伶的手细长而又软若无骨,动作缓慢且适中,洛兰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渐渐彻底松懈下来。
伶从洛兰的颈肩开始按捏了起来。
“嗯额......嗯嗯......”阵阵酸麻感传来,洛兰在他合适的按捏力度不舒服地呻吟出声。
当他的手指按倒那个部位时,先是一阵极度酸痛感,接着力道慢慢加重,酸痛越来越厉害,但几秒后,按捏的手松开,原本的痛涨便被一种说不上来的舒爽畅快给取代了,几下之后,洛兰舒服地觉得真个人都要在伶的手下滩化开了!
手顺着客人的肩膀按开,完整一遍后,又顺着客人的身体轻柔抚摸起来,将刚才按捏时绷紧的身体再次慢慢推散开。
接着,伶的手顺着女人的脊骨慢慢往下按去,抚摸时伶的手似乎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洛兰被挤压的乳房,几次之后,察觉到这一点的洛兰慢慢羞红了脸,她现在什么都没穿,躺在这床上就像一个待宰的羊羔一样。
“会紧张吗?”男人的手再一次拂过她的乳房,醉人沙哑的声音出声道。
洛兰红着脸摇了摇头。
“需要我这样继续按下去吗?”这次,伶的手直接完整地握住了客人的两个柔软饱满的奶子,抓捏把玩揉搓着。
察觉到绝艳男人的意图,洛兰渐渐紧张起来,男人的手指不断玩弄着她的乳尖,细微的快感电流在她的体内流窜开,犹豫许久,她终于小声地有了回应,
“......嗯”
“噗呲——”洛兰听到了男人的轻笑声,脸一下烧得更红了。
她羞耻得厉害,但心里却又有着几分高兴,自己和这样绝色的男人做了,说出去总归是值得炫耀的!
洛兰一个人在外打拼,为了省钱省吃俭用的,也没谈男朋友,而公司里的那群本地女人又总是喜欢聚在一起互相炫耀着,谁谁谁又买了新的奢侈品包包,谁刚交的男朋友又帅又多金,每次一到这种话题,洛兰便总是假装忙着手头上的工作,不参与进去,但其实内心有多酸楚也只有自己知道的。
而和肖伶这样的男人做了,就算不说出去,可以后自己在人群攀比时,心里便就有了一个可以赢过她们的寄托。
“放轻松,把身体交给我,我会让她舒服的。”洛兰听到伶这样说道,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嗅着空气里熟悉甜腻的香气,她放开心,将自己交给了男人。
得到客人的默许,伶也笑得更明艳了,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动,在按捏到客人的腰侧时,洛兰身子突然颤抖得厉害。
“怕痒?”
“嗯。”腰肢一直都是洛兰的敏感部位,她向来怕痒怕得很。
肖伶明了,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腰侧,在女人身体不住地颤抖下,双手顺着背脊骨缓缓向下按去,直到按在了向下凹陷的腰窝处,他将遮盖客人臀部的布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大半的臀肉。
(十四)【落宁】公主当众绑架苏家少爷,将他带回公主府
我叫落宁,是大宴王朝最为受宠的公主。
我的父亲是皇上,母亲是皇后,我是他们的嫡长女,所以尽管我生性话少、冷漠,不爱理人,我依然是父皇母后最为宠爱的孩子。
甚至因为我的天性,他们对我的偏疼要远胜于其他人。因为其他的孩子会哭会闹,而我不会,他们总担心我会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被欺负。
父王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女儿,是大宴最尊贵的公主。
母后说:如果有人欺负我,或令我不高兴了,尽管告诉她。
温柔的教养嬷嬷说:您无需在意旁人的眼光,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和其他温婉的闺阁女子不同,我不喜欢琴棋书画,刺绣描红,我喜欢研究武器,最喜欢研究的便是火铳,且有这方面的天赋。
研究武器需要用到的占地面起太广,而且具有巨大的危险性,我在14岁时求了母后,尽管母后百般不愿,但在我难得少有的哀求下,她最终还是松了口,同意让我出宫,并在宫外郊区处单独为我安顿一处住宅。
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研究火药时一定要有专门相关的人在旁看着,绝对不可以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我答应了下来。
我成了大宴皇子皇女中,唯一一个可以凭令牌自由进出皇宫的公主。
而我现在也有一个烦恼,那就是我以及笄,到了可以许配婚假的年龄。
我对谁当我的驸马这事并不在意,对我来说,男人远不如研究武器来得有趣。
可是我的父皇母后却对此极为上心,他们找来了满京城所有适龄男子的身份信息,从样貌,到身世,再到才学品行一一比对,势必要给我挑一个最好,最适合我的驸马出来。
终于,经过他们的层层筛选,最后留下5个男人的画像,都是朝中正三品之上大臣的儿子,各个人中龙凤与我年龄相当,并未娶妻纳妾的干净男子。
他们叫我回宫,让我自己挑选,选中谁,谁就是未来驸马。
我看了一眼画像,上面的男子竟有几个是眼熟的,我指了一个男子画像,“就他。”
“太傅之子苏清源,不错,说来你与他还曾有过一段缘分,现在看来,当真是命中注定,天作之合。”母后拿起那人的画像看,赞叹道,又笑着递给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画像,也说了句“不错,”
他撸了把胡须,点点头,满目威严地接着道:“若是之后不满意这一个,落宁大可以再多挑些,等到驸马进门后,再接纳其他男人,...这一个,好归好,可终究是太瘦弱了些。”
只见那幅画上男子,不及弱冠,一袭白服,面如冠玉,光看这画像就令人心旷神怡,真人还不知是如何的清俊疏朗美少年呢!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形相较于其他男人,偏纤瘦了些。
皇后在旁边点点头。
太傅之子苏公子被选中为驸马的消息,不知是被谁传了出去,隔天便又有苏郎要一心备考,不欲娶公主为妻的谣言流出。
这谣言一入落宁的耳朵里,她当下被马,扬鞭长策,闯入苏太傅府里,把那纤瘦病弱的白衣公子撸上马来,强行带回到自己宫外的公主府里。
只留下身后一片叫喊声,“公主!”
“驸马爷他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您可悠着点吧——”
-
落宁命人将纤弱的白衣男子扔到床上,扒去外衣,用红绫绑起来。
转眼间,男子便被绫罗束缚住了手脚,四条红绫绑住苏清源的手腕脚腕,朝床的四角方向蔓延出去。
苏清源:“落宁,你且放开我,不久便要科举考试,我还有书要温习,待我考得状元郎,有功名在身,自会向圣上请求娶你——”
“别吵。”见男子一直在床上说个不停,落宁冷冷道。见不管用,她被吵得脑壳疼,干脆直接附上身去,用嘴堵住了白衣男子的嘴。
“唔——”这张喋喋不休的嘴终于止住了。
苏清源被吻得面红耳赤,他本性清纯,自幼至于圣贤书为伴,满口的“之乎者也”,哪曾经历过这般刺激的事?
此时公主的粉唇覆上他的唇瓣,那柔软肉嘟嘟的触感,扑鼻的女儿家的淡淡清香,都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不觉间想要加深这个吻,主动张开嘴,舌头舔落宁的唇瓣。
“唔唔......嗯......”渐渐,两人的唇舌缠绕在一起,互相搅拌,吃着对方的口水。
要不怎么说男儿天性本色呢?
两个同样什么都不懂的清白人抱在一起,落宁便只会用唇盖住对方的唇,不让他在说话,而苏清源却能凭借本能,自觉地撬开公主的牙齿,吸吮里面的甜蜜汁液,并不断加深这个吻。
一吻结束,二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分开时,两人的红唇上还牵连出银色丝线。
苏清源躺在床上,他呆呆看着上空陌生的天花板,一张白皙清俊的小脸此时带上两朵明显的羞人红晕,让他这清疏隽朗的公子一下如妖精般,艳色逼人。
可惜面前的女人是个木头。
苏清源努力平复下心情,他缓声道:“落宁公主,您无需如此急切,待到清源考取功名,自会向皇上请求赐婚,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
苏清源:“清源虽为太傅之子,但这并非为我努力,乃是我父亲之功,我想凭借着自身的努力,考取功名,娶到你。”
他缓缓道出心声,声音是极好听的,温润如清泉流水,沁人心脾。
*
苏清源和落宁公主是年少渊源。
那时苏父还并非苏太傅,位居一品,不过是个刚刚回京的三品大官,遭到对家偷袭,十二岁的苏清源被歹人劫持。
恰逢教养嬷嬷温嬷嬷带着九岁的落宁公主出宫参拜佛寺(因为落宁生来异于常人,皇后烧香拜佛,祈求女儿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回来的途中,遇到了那批劫持苏家公子的歹人,并顺手救下。
而年少的苏清源再也忘不了那混乱一片中,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坐在轿子里,面上冷冷一片,默不作声地掏起手边火铳,对准一个黑衣歹人的场景。
紧接着就是轰炸一声,小小的女娃经不住火铳反作用力,往后翻倒。
苏清源不明白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胆大妄为,却又引人注目,看得他根本移不开眼,视线全部被夺去。
后来苏家小公子才了解到,当日救下他的这个女娃,便是当今圣上最最宠溺地那个女儿——落宁公主。皇后娘娘的亲生女儿。
落宁公主生来便不同于其他皇子,为了能让她多开口,皇后特许她每月出宫一次,到民间玩。
苏小公子就偷偷关注着,等到落宁公主出宫那日,便想办法创造偶遇。
这一偶遇便偶遇了七年,两人都从孩童长到成人。
当然,两人每次游玩时,身后都明里暗里地跟了几十个侍卫,以确保公主的安全。
*
落宁很急,她在郊区的试验场如今已取得初步的成果,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如果研究成功,那么这将会是一个重大的突破:火铳的重量将会比如今轻上一半,却火力增强三分之一。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父皇母后逮着她的婚事说个不停,大有不解决掉她婚事就不罢休的意思。
落宁在火药武器研究上是个天才,但在其他方便就单纯很多。
她是个一根筋,想法很简单,父皇想要女婿那自己便给他一个,苏清源不愿意便直接霸王硬上钩。
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他不愿意娶也给娶。
而婚事一定下来,自己就自由了,父皇答应过她成亲后可以住到宫外公主府,那时她已在宫外,便是夜夜待在郊区试验场里,也没人能管得了她。
没错,公主她就是这样一个任性妄为,以自我为中心,拔吊无情的女人。
她以事业为重心!
说干就干。
落宁骑坐在苏清源身上,扒去他领口处的衣服,此时苏清源身上也只有一身素白的里衣。
(十五)【落宁】公主小嫩逼反复摩擦过苏郎龟头
如玉一般的细软手指缓缓解开男人领口处的衣服,露出大片的白面肌肤。
“公主,您不可以——”
苏清源感到羞耻,侧过脸去,躲过了落宁的亲吻,压低嗓音道。
他的脸更红了,本就是一个样貌极好的少年才俊,是满京城闺阁女子的梦中情郎,此时却满面羞涩,像个任人欺辱的小兔子,叫人恨不得生吞活剥,连根骨头都不给吐出来。
随着公主纤纤玉手的下移,苏郎胸口处的衣服愈发敞开,清晰的能看清胸膛处的两抹红缨和细窄坚挺的小腹。
不得不说,他扒去衣服后给人的感觉差距还挺大。
穿上衣服时的苏清源给人的感觉是温润清俊、软不禁风,而只有脱去这身碍事的服饰后才会发现,这男人并非想象中的那般柔弱不堪,身材还是挺有料的。
他一身肌肉虽不似武人那般健硕汹涌,却也是结实,紧实的小腹摸上去更是好极了,略带柔软的皮脂下是紧实弹性的肌理,细腻滑手。
落宁涂满红色指甲的指尖轻轻在苏清源的腹肌上浅浅撩拨,看着清俊男子姣好羞红的脸蛋,这一刻,她竟有些心动。
默默咽了口唾沫,落宁再次强硬地让他转过脸来,红唇吻了上去。
“唔——”
作为一个初学者,她学着苏郎先前的动作,舌头小口小口地撬开男子的牙齿,探进去。
好香——
苏清源的第一个想法。
公主身上的淡淡熏香并不重,此时却完全将他包裹住,侵入口鼻,令他沉迷。
在两人口舌缠绕的其间,落宁又把苏郎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开,她坐趴在苏郎身上,翘挺的臀部没一会便感受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抵着她。
公主的一只手向下滑去。
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根,温柔的嬷嬷跟她讲过这些事。
原本温嬷嬷是担忧公主不懂这些,被人欺负去了都不知道,便在落宁十四岁那年,专门托人寻了书,一点一点地细讲给落宁听。
温嬷嬷与寻常人不同,比起污了公主的耳朵,她更不希望让人得到机会。
毕竟,落宁公主受皇上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的。
她偏偏又继承皇后娘娘顶好的容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巴掌大的小脸蛋,肌肤雪白,细眉唇红,通身别样出尘的高贵气质,便是坐在那什么都不说,也勾得人浮想联翩,频频偷窥。
不少京城男儿郎都暗戳戳地想过:若是能抱得落宁公主美人归,把她娶回家,那这一辈子便是什么都不做,都稳了。
就凭皇上对落宁公主的宠爱,是不会委屈了驸马爷的,最起码不会在官职、赏赐上落了驸马爷,以免失了落宁公主的面子。
若是能使这些手段,先一步得到公主的身体,等到生米煮成熟饭......
温嬷嬷:“公主,若是有男子拿这处碰您,抑或是这里竖起对准您,您便吩咐下人将那孽障给捆了,交给嬷嬷我,...若是碰巧身边没有下人,那便用火铳对准这儿,把它给轰了...,记得下手要快,别让他人瞧见,这不大雅观。”
温嬷嬷顺着怀中骄人的发丝,她面容和善,温声细语地教导。
就是凡事都先人一步想齐的温嬷嬷,估计也不会料到,她交给公主的这些,有一天会被公主用来强上清秀男儿郎。
落宁的手握住苏郎硬起的男根,隔着亵裤上下撸动,她的动作不快,却异常撩人。
涂着朱红指甲的纤纤细指握住男儿龟头绕转,尽管看不见那柱身肉棒,但这根竖起挺硬的已经完全展示出自己的活力——隔着白色裤子都能传来粗大肉棒的炽热气息。
落宁草草地撸动几下,想着这便是已经完全竖起了吧。
她把苏郎的亵裤彻底脱去,眼睁睁看见一根干净粗长的肉棒弹跳出来。
她不知道与他人相比,这根肉棒算不算大,但她的一只纤手是没法完全握住的,温和清俊的苏郎已经被她玩弄得喘息不止,满脸羞红,一双眸子里带着潋滟的水光。
“公主......”
苏清源喘息。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乌发披散,面颊白皙,一身素白的里衣完全敞开,露出他纤瘦紧实的身材。
身下红粉的绸缎床褥与他亮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而手腕、脚腕上将他牢牢困住,不得动弹的红绫更是增添一份暧昧,让人不由想要狠狠地玩弄他。
“嗯哈......唔......住......手......”
苏郎焦躁喘息着,落宁公主握在坚挺肉棒上的手每撸动一下,苏郎的眉间就更蹙起一分。
他的肌肤本就要比一般人要白皙透亮些,五官精致,此时的两抹红霞更是让他看起来美艳极了。
落宁公主见苏清源的额间都冒起细汗,一脸坚忍之态,便觉得差不多,随即翻身坐在苏郎的跨上,一手扶住坚挺的大孽根,对准自己的私处,缓缓坐下去。
“......嗯......”
落宁细眉拧起,疼得。
初次吃鸡巴,狭小粉嫩的肉逼怎么都对不上,便是粗大的龟头对上穴口了,刚一坐,就又滑开。
如此反复几次,白皙俊美的苏郎就真被欺负得要哭出来。
他的孽根硬得快要炸掉,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心爱人的肉逼里,横冲直撞。
可理智又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不可以,君子应该先下达聘书,明媒正娶地把爱人娶进门,才可交欢,没有肏进去酿成大错,他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可随着鸡巴每一次滑过软嫩的小逼口,他便坠入疯狂之中。
苏清源能清晰地感受到公主的小穴有多软多热,一处狭窄的小洞口似乎有着莫名的吸力,在吸着他的龟头,多蹭几下后,他便能感受到龟头上沾染了一种湿热黏腻的液体。
这更加让他陷入崩溃之中,要不是手脚都被红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他怕是已经坐起来,大手扣住落宁公主翘软的屁股往下压,直接一把捅到底,看看这个梦寐以求的小嫩逼是不是他想象般的那般紧致火热!
不光苏郎被磨得崩溃,落宁的身子也渐渐变得火热起来。
湿热的龟头沿着她的小嫩逼摩擦,竟给她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肉棒上炽热的气息打在软肉的阴户上,让她不由得身体发软,一个热流窜到腹部,与此同时,她的小嫩逼里也滑出一股暖流。
嗯......
落宁闭眼,她想要哼唧出声,但常年不说话的习惯,还是将这声细软的呻吟咽在了喉咙里。
她长长浓密的眼睫毛发颤,像个飞舞的蝴蝶一样,落下大片投影面积在眼睑下的肌肤上。
随着粗长鸡巴又一次滑动,炽热的龟头猝不及防碾压过小巧凸起的阴蒂,这次她身子发麻,小逼深处又再次涌出一股热流。
她不由......想要得更多,有些喜欢大肉棒在私处摩擦的感受,热热的,硬硬的,好舒服。
落宁一手按在苏清源坚硬的腹部,牙齿咬住下唇。
但看苏郎已经憋到涨红的脸,她也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便咬着唇换了一个法子。
落宁稍稍抬起屁股,两手掰开自己的臀部,努力将自己小肉洞张开到最大程度,再沿着苏郎直竖竖立起的鸡巴坐下去。
这次,可算是没有再坐歪了!
粉嫩软热的小逼夹紧住龟头,虽说是已经尽力张开到最大,但还未承欢过的粉嫩小逼也不过是张开了一个指头大的小洞,堪堪吸住鸡巴,更多的还是外面的两瓣花唇夹裹住肉棒,实际上龟头是一点也没有插进去。
“......公主,您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啊......”苏郎叹息,堪堪压住狰狞的面孔。
(十六)【魔导师】美艳大魔导师x精致‘小王子’奴隶
赫卡琳是个大魔导师,赤发红瞳、张扬艳丽,是个十足绝色的大美人。
这次她带领佣兵团到遗忘之森里狩猎寻宝,收获颇多。
佣兵团在里斯克镇停下,此处正举行着一场大型拍卖会,听到拍卖物品中有自己需要的东西,赫卡琳来了兴致,进入会场。
在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赫卡琳的心情还算不错。此时欲望得到满足,便慵懒地倚靠在蓝色宝石沙发上,一手背撑着脸,美眸随意瞄向下方激烈竞价的人群,她红唇勾起,手上把玩着刚得到的莫约拳头大的一颗黄色矿石。
这随意慵懒的一幕竟吸引的包厢里不少团员频频往她身上看,同时心里叫喊:
队友心中感叹:啊!他们队长这时又变得更加漂亮了,完全移不开眼睛——
此时下面传来一阵哄抢声,
“我出100万克洛币!”“我出200万!”
“300万!”“350万!”
“......”
标价还在噌噌往上涨。
赫卡琳抬眼看去,此时拍卖的赫然是一个全身赤裸,长相极为精致的漂亮男人。
他一头温柔的浅金色头发,柔软蓬松,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没有一丝的瑕疵,鼻梁高挺,粉唇饱满。
而那双最为吸引人的蔚蓝色眼睛,此时已经满是惊恐,眼眸里积满了泪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这是一个足够精美的男人,漂亮得像是躲在森林里不出世的精灵,是上帝最美好的杰作,像个被细心照料的‘小王子’。
这样的一张脸,足以令在场所有人都疯狂!
‘小王子’被锁在一个黑色牢笼里,手腕脚腕上都有一副枷锁,而脖子上锁链的另一端则掌握在台上拍卖司仪的手里。
拍卖司仪见还没开始标价,下面就已经狂热竞拍起来,也不由咧开嘴角起笑起来。
接着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笼子,手稍一用力,笼子里面的男人就跌跌跄跄地被拽出来,跌坐在地上。
男人赤裸的身上仅披着一件薄纱,但这层薄纱有了还不如没有,隐隐现出下面白皙的肌肤,紧致的胸肌,他的身形很纤瘦,个子却很高。
暧昧地穿着引得台下恶狼们一阵联想,愈发兴奋,叫起价来更加狂热。
司仪静了静场,笑道:“各位别急,这便是我们今天的最后一个商品,一个年轻貌美的绝色尤物!”
随着司仪拍了拍手,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上来,他们把‘小王子’的手铐和脚镣解开,然后不顾他意愿地将他精美漂亮的身躯展现给台下众人。
司仪笑着为大家介绍:“他叫做艾伦,月前刚成年,还完全是个雏儿,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是极好的!”
说完,司仪用羽毛棒逗弄起‘小王子’的乳头,粉红乳尖在众人的瞩目下悄然立起。小艾伦明显是事先被人喂过咬了,此时皮肤正透露出不正常的粉红,瘫软地躺在四个壮汉手臂间,喘着热气。
台下所有买家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在他身上。
见他被打开的腿间私处,那白玉般的肉棒和下面紧致的粉红褶皱后穴,所有人都兴奋起来。尤其是女人们!
概因为他的肉棒粉粉嫩嫩,很干净,此时直立地竖起,宛若一根美玉。更关键的是,它很大,很粗长!
拍卖会场里的所有女人都陷入狂热叫喊中。
司仪:“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很好用的,小艾伦很乖巧,带回去调教成自己的专属宠物也是很好的,更关键的是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混元体质,但凡与他交欢,无论男女皆可增长魔力!起拍价500万克洛币,每次增加不可少于10万!”
这一声刚落下,会场就彻底疯狂起来!
500万克洛币底价确实吓退了不少人,但真正有钱有势的买家却完全懂得这个宝物的价值!
“520万!”“550万克洛币!”
“600万!”“680万!”
“......!”
看着拍卖的价格不断往上飞增,哥萨克佣兵团的成员看得也两眼火热,内心热血翻涌。
“2000万!”
这时一道冷艳的女声令全场寂静下来。
包厢里的其他人眼睛瞪大,望向蓝色沙发上的艳丽大美人,惊呼:“队长?!”
迪伦:“我靠,老大终于春心萌动了!”
两人欢脱地跳起来。
要知道他们的老大美虽美,却是个十足的暴力美人,魔法天赋还有贼高,一直以来,能打过她的人屈指可数。
哥萨克佣兵团也全是因为在她的带领下,多次死里逃生,从危险地带出稀有宝物,这才最终成为现在大陆上赫赫有名的顶尖佣兵团之一。
但赫卡琳强大的实力除了带给佣兵团足够的安全感外,也阻拦了不少的桃花。
有一些没眼色没实力,又看上队长,轻视她是个女人,言语态度上都带着轻佻意味的,都被他们队长一招烧成了灰,真正物理意义上的灰。
谁让队长是个火系大魔导师呢,还吸收了世间顶级火焰——涅槃,一旦招惹上便极为难灭,那群家伙也都在不断地哀求中最终被活活烧为了灰烬。
当然,也有一些好男人,但也多在赫卡琳强大的实力和狂傲洒脱的性格下,最终处成了兄弟。
那是一见面就切磋拼酒,关系好得不能再好,至于剩下一些心里对队长暗恋有意的,也不敢表现出来,或者说就是表现了他们队长也接收不到信号。
只能留下那些男人暗自伤神,然后苦笑着把暗恋的心收回去,依旧正常相处。
而他们强大的队长,截至今日,身边竟连个贴心的枕边人都没有!
如今能看上一个,还是这样一个娇柔美丽的小男人,怎么能不让他们欣喜高兴!
哎!这些团员也是为队长的终身幸福操碎了心——
将‘小王子’买回去后,赫琳娜把他放到自己扎营的帐篷里便出去了。
她这才刚从遗忘之森出来,带回来不少好东西,还有一堆事情要做。
等到事情全部处理完,回到自己的帐篷里,看到那个被绑在木椅子上一天的漂亮男人时,赫卡琳才赫然想起来自己买下了这么个人。
她走进去,随意撩起耳边长发,红唇轻张:“到忘了还有你这么一个精致客人的小家伙在。”
因为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床,这小男孩又是刚买进来不知道底细,所以在临走前,她就随意拿了根魔绳将他捆绑在了座椅上定位。
赫卡琳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小男孩,涂了赤红染料的指甲捏起他的下颌,近距离一看,发现他竟然比拍卖台上时还要美丽几分,美得令人眩晕,处处充满了灵气,倒更像个养尊处优,被保护精致的‘小王子’了。
赫卡琳道:“知道我买你来是做什么的吧?”
‘小王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艾伦有些不太敢看眼前这个火红长发女人,这个女人太美艳了,有着他无法理解的自信与张扬,整个人的气场就像是火一般,似乎一靠近就会被灼烧烫伤。
可偏偏女人的气质又是极好的,说话声线迷人也温柔,一靠过来身上还带着好闻的香气。
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不像那群男人女人般看他那么露骨。
这段时间艾路一直被养在商会里,所有看到他的人,眼睛里都带着赤裸的欲望,直流口水,像是恶狼盯着羊羔般,大有要把他一口吞下,吃干抹净不吐一根骨头的一丝。
要不是商会会长再三强调:小艾伦可是最重要商品,是这次的压轴货,在拍卖前绝不容许出现丝毫损伤——
他怕是在就被那群眼露凶光的恶人的侵犯过不知道几百次了!
原本艾伦是打算,如果这次买下他的不是什么好人,那他就咬舌自尽。
可现在眼前女人虽然眼睛里也透露出对自己的喜欢,但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向什么精美的宝石一般,没有一丝淫邪。
令他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女人花了大价钱买下自己后,竟然就把自己绑在这个板凳上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回来,女人看到自己时眼中竟然还浮现出一丝疑惑,随即才想起来:哦,屋里还有个他呢。
这让一直都是人群中焦点的小艾伦莫名感到委屈,虽然艾伦不喜欢别人用淫邪的目光望向自己,但这样彻底被人忘在脑后,也让他感到不舒服。
艾伦是清楚自己的样貌对人的影响是有多大的。
正常人看到自己都走不动路,口水直流,恨不得上前撕毁他的衣服把他就地扑倒。
在‘小王子’自己红着脸胡思乱想间,赫卡琳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他那根精致的玉棒。
她没有把艾伦身上的其他绳索解开,让他依旧只能坐在板凳上,动弹不得。
毕竟她清楚,自己花大价钱买来这人,就是来为自己服务的,只要她舒服的就行,这人的感受,舒不舒服完全就不在她的考虑范畴中。
当然,赫卡琳也不是那种喜欢故意折磨人的怪胎,只等到自己满足后,就会解开这个小家伙,把人扔出去,让人安排他去休息,等待她下一次召唤。
赫卡琳一只美手握住这个肉棒,上下撸动,想让它尽快站立起来,而肉棒在她的操控下也确实有要抬头的趋势,谁知,她刚想坐上去时,金发小男孩竟然有所躲闪。
“怎么了?你应该知道自己是要干什么的!”赫卡琳皱眉,冷声道。
她对不熟悉的人可没有多大耐心。
‘小王子’抿了抿嘴,最终还是咬牙开口问:“您昨晚去哪了?我等了你一晚上,现在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酒味,您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其他像我这样的人?”
赫卡琳挑眉,莫自思索了一番艾伦的话,这是,吃味了?
要说怎么长得好看的人有特权呢?要是往常赫卡琳绝对没有心思解释什么,但一看这个小男孩一副要哭不哭,委屈巴巴的表情,竟然有些松软,解释道:“我只是出去与人谈生意,喝了些酒,并没有去找其他漂亮小男孩。”
毕竟她还是比较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得上的。
听到这话小艾伦的心里好受了些,展开笑颜。
赫卡琳搓了搓他浅金色的头发,“我们继续。”
(十七)【学院公主】我,学院公主
“小依,我要走了,记得每天都要想我哦——”
一个样貌精致的少年与女孩不舍地道别,最后少年摸摸那女孩的头发,转身踏上了身后的那架私人飞机。
嗡嗡嗡——
机翼起动,造成巨大的风力,女孩被吹得睁不开眼,粉色的公主裙摆向上飞起。
......
房间里厚重的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昏暗且寂静,粉色的公主大圆床上,正沉睡着一个女孩。
叮铃铃——
热闹的闹铃响起,瞬间打破了屋内的宁静,我从床上猛地睁眼坐起。
“啊哈——,怎么会突然梦到那个混蛋......”
从梦境里惊醒过来的我扶住额头,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我叫钟离依,就读于艾丽斯贵族学院。
顾名思义,会来艾丽斯学院上学的,都是豪门贵族、有钱人家的子弟。
我们学校有一个盛名在外的传统,就是会在每届学生中,挑选出三位最为漂亮、家室最为显赫,最受欢迎的女孩子,并将这三位女孩尊称为“公主殿下”——而我,正是这届被选中的公主之一。
呜呼,开心!
既然有了公主,那自然也就要有王子殿下。
他们也同样无一不是样貌英俊,家世显赫,备受女孩子追捧的男生。
而这届长得最帅、最受女生欢迎的那个少年——“冷王子”夜哲轩,是我现在的男朋友。
我们被同学们称之为:学校创建有史以来的最为般配的一对情侣!
当然,这也只是学校同学们的善意的调侃之语。
因为梦到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男人,我这一天的心情都有些低迷。放学后,我趴在“小宫殿”客厅的桌子上静静发呆。
“小宫殿”是艾丽斯学院里的一栋标志建筑物,按照英国旧时王宫宫廷设计,内部装修极尽奢华,应有尽有——但只有历届的公主、王子们,才能够进来享用。
这里,是艾丽斯学院身份地位的象征!
“依依,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道温柔的少女声从身后响起,语气里透露着明显的关心。
“茉茉——”
我抬头看向来者,开始了撒娇。
这个女孩名叫莫琉璃,与我一样是这届被选出来的三位公主殿下之一,朋友间都习惯唤她为“茉茉”。
茉茉是个漂亮且性格温柔的女孩子,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淑女,也是我仅有的两个好朋友之一。
她擅长制作各式各样的点心,当初我用来追求“冷王子”的饼干,也是她亲手教导出来的。
“怎么了?”
莫琉璃轻拍大腿,让我枕到她的双膝上,指尖温柔地插进到我柔软的发丝间,耐心倾听着我絮絮叨叨的话语。
“茉茉,听我说,我梦到一个超级讨厌的人,他——”
“嗯嗯......”
正当我们的说话期间,“小宫殿”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巨大的嘈杂声,将客厅里另一个在沙发上补觉的人吵醒。
“啊啊啊啊啊!是冷王子——”
“天哪,他好帅——”
“哦,他在往我这边看过来,不行了!!我要晕过去——”
这惊天动地的喧闹声,我们每个人都十分熟悉。
被吵醒的叶茗悠,也就是最后一位公主殿下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打着哈欠从百叶帘的间隙间向外看去。
接着她咬着一口硬糖,扭头对我说,“快起来,接你的人到了。”
我从莫琉璃的大腿上起身坐立好,果然没一会儿,“小宫殿”的大门被推开,如众星捧月般走进一个像油画般精致俊美的少年——正是“冷王子”夜哲轩,我的男朋友。
夜哲轩径直走过来,对另外两位公主微微点头示好后,便牵住我的手带我离开了。
周围的人都习以为常,只有莫琉璃还习惯性地在身后叮嘱:要在晚上八点前回到家哦!
茉茉她总是喜欢像老母亲一样的管着我,我会心一笑,朝着她挥挥手,转头看见了冷王子那近乎完美的侧颜,思绪不知为何又飘向了远方。
和夜哲轩在一起,是我先追求他的。
高一那年我转来艾丽斯不久,便被评选上为“公主殿下”,也因此结缘了莫琉璃和叶茗悠她俩。
机缘巧合下听说到了学校里的另一个固有传统:历届的公主、王子们都会在一起。
于是一天,我们三个少女就坐在一起议论商讨起这件事。
因为我的家世与样貌都是最好,就似乎很自然的,要与男生中同样最最出挑的那个“冷王子”在一起。
她们二人随后也很快地便确认下了自己的目标,整个流程不到一分钟,看得我都有些恍惚。
大概的过程就是:
叶茗悠永远睡不醒地打着哈切,“啊哈——,我要那个看起来聪明些的,清静。”
“安希澈吗?”
莫琉璃端起红茶抿了一口后,笑脸盈盈道,“好啊,那我就选另一位王子吧。”
安希澈是这届“三王子”中的“钢琴王子”,是一个干净、很有礼貌的少年,据说成绩很好,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
至于剩下的那位王子叫朱绍禹,是个花心少爷。从我入学到现在,关于他的花边新闻就从来没有断过,是一个很轻浮的男生。
我盯着她们眨巴眨巴眼睛,
就,结束了?
看出我眼底的一片茫然,莫琉璃跟我温声解释:“每届的公主与王子在一起,这确实是我们学校里一个不成文的传统。”
“但也仅是如此,具体是跟谁在一起,两个人之间相互不相爱,这些都不重要的——”
“重要的只是,公主和王子在一起了,仅此而已。”
我看向一旁正在打游戏的叶茗悠,她冲我点点头,
“不只我们是这样,应该说历届的王子公主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吧,等到了毕业之后,关系就自然而然地断开——”
“因为真心相爱而在一起,不能说没有,只是十分罕见吧!”
叶茗悠最后做了一个结语,便又低头继续打游戏了。
确定好各自王子的第二天,我带上提前做好的点心找到“冷王子”。
他确实很帅,哪怕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一手撑住下巴看望窗外,也像是一幅画作般,周围教室里的一切喧杂都自动沦为了背景。
他看上去是那么的耀眼夺目啊!
周围围聚着一大群女生,想上前去却又都不敢靠近,只能保持一定距离围聚成圈,犯着各自的花痴。
不知道是谁瞥见到我大喊了一声,“啊啊!是甜心公主,依公主来啦——”
瞬间,围聚的学生立刻向两边散开,为我留出了一个通道,此时冷王子恰巧也转过了头看向我。
那一刻,他整个人都仿佛在发光。
我平复好心情向夜哲轩走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把准备好的点心递给了他。
没意外的,冷王子他接下了——
周围的学生都轰动起来,大声地叫着我们两个的名字,我朝冷王子笑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我们两个这算是在一起了。
其实我至今也不知道,夜哲轩他究竟是不是因为学校的传统原因,才接下我的点心的。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我们两个在一起了,这是既定事实。
因为我超喜欢冷王子他当我男朋友的这个设定,这种像小说情节一样的发展,会让我久违地兴奋起来!
至于冷王子他喜不喜欢我,我爱不爱他,这种事情有时真的没有那么的重要。
过去我曾经因为某个混蛋,错失了整整三年初中的青春大好时光,现在转入了艾丽斯学院,我只想痛快地大玩一场。
我真的是太享受现在这样的生活了,这种小说剧情般的校园生活!
“怎么了,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似乎是发现了我在开小差,冷王子牵着我的手握紧了些,出声问道。
他的声音有些冷,却很清澈,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我回过神来,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没事,快走吧。”
当我们俩手牵手地走出“小宫殿”外时,不出意外地,又引起一阵了强烈的骚动。
“啊啊啊!!依公主今天也绝美啊——”
“冷王子他好帅——”
“他们真的好般配啊——,不愧是学校最佳模范情侣——”
“就是,冷王子哪里会是那个平民女生可以染指的?唔唔——他们真的太般配了——”
“啊啊啊!!他们朝我这边看过来了,不行,我要晕过去了——”
我友善地跟他们打起招呼,呜呼,今天也是被大家大声呼喊的一天呢!
虽然我一直很好奇的,他们这样一天天地天天地喊着,不累吗?
还有姑娘,地上凉,别躺久了。
(十八)【学院公主】非典型冷王子
冷王子这次带我去了一家私人订制餐厅,这家餐厅挺有名气,通常要提前一两个月预订才能预留出座位,但不得不说,菜品是挺可口的。
我糟糕了一整天的心情,被美食给治愈了。
见我吃得开心,冷王子似乎也跟着笑了起来,一个很浅的笑容,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绽开。
突然他让我别动,伸手抹去了我嘴角边无意粘到的汁液,我睁大眼睛望向他,下意识地躲开。
冷王子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落寞,却转瞬即逝,眨眼间又回到了之前那副酷酷的模样。
只是他身上的威压越来越低迷,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把不远处两个想要过来要联系方式的女孩子们给吓到了。
我低头继续吃着碟子里的食物。
说起来,这也是我们之间常会发生的事情呢。
由于那人的从小调教,我不太能接受跟不熟悉的人尤其是男生,太过亲密接触,牵手是我能接受的最高上限。
我不知道冷王子他对我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但我承认,会和他在一起,我是有一定叛逆赌气的情绪在里面的。
我受够了那个人对我的影响,不想再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任由他摆布了,所以我偷偷地谈了个恋爱。
我每个月依旧正常地跟那个人通一次电话,却没有将恋爱的事情告诉他,但如果他知道了也没关系,毕竟他人在国外,天高皇帝远的想管也管不到我。
啊哈——,开心!
话说,如果不是妈妈的强行要求,谁会去接那个变态的电话啊?
我想要快乐,想要享受我应该享受的美好青春,做一切令自己高兴的事情——我迫切地希望能获得自由!
而转入到艾丽斯学院之后,我却是感到了过去从未有过的轻松。
学校里总是哄闹的同学、富有个性的老师、隐蔽小道旁种植的树木……,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我喜欢这里。
夜哲轩也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子,虽然表面上总是一副冷漠酷酷的模样,但在和他恋爱的这段时间,他对我也很好,我跟他在一起也很开心。
他会带我去各种不同的地方,每次跟他出去玩,都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思,他可以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得妥当,我只要人跟着去便好了。
甚至,似乎连我每个月的经期他都有记下,替我注意着饮食,包里那几天备下我可能会用到的纸巾。
他对我其实很好,真的很好——
可我却不知道他对我的好,是因为他对我抱有着某种情愫,还是只是因为他作为一个绅士,对于我这个名义上女友的一种体贴照护。
毕竟从始至终,冷王子他从来没有对我说出过“喜欢”这个词。
我们之间的开始源于我当初的主动,在那之前没有过任何的交遇,他又凭何要对我这么好呢?我不明白。
我猜不透他的想法,但也不想去猜。
他不说,我也就不问。
不然,我主动去问他:“你喜不喜欢我啊?”
他回一句:“不喜欢,只是因为学校历来的传统才跟你在一起的,照顾你只是因为我是个绅士。”
那我会尴尬到没脸见人的。
用餐过程中很安静,我们各自享用着面前的美食,就在用餐快结束时,冷王子突然冒出一句,
“我和苏小可之间没有关系。”
见我诧异的目光望向他,冷王子别扭地别过脸去。
“嗯,”
我摇摇手侧头对他笑道,“我知道啊。”
苏小可是我们学校为数不多的几个平民女孩之一,挺出名的。
我们学校艾丽斯学院虽是贵族学校,但每年都会招收个别成绩特别优异的平民学生,作为特招生进来——苏小可不在其列,她是个例外。
据说她是某天在大马路上,好心捡到了我们学校的校长,校长一时激动作为报答,就破例给了她一个入校名额。
但自从苏小可转入我们学校后,学校里关于她的流言就多到飞起。
先是莫琉璃的男朋友,那个出了名的花花大少爷就很喜欢挑逗着她玩,两人之间传出了不少的绯闻,但好在茉茉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但莫琉璃本人不在意的传闻,却激起了学校里其他女生的抵触:身为一个平民敢跟公主抢人,呵,她也配?
之后,就又发生了大大小小的各种闹剧摩擦。
本来这些都是与我无关的,但那天出了个小小的意外,将我、苏小可和冷王子三人的姓名给串联了起来。
那也是一次游玩后,到了晚上冷王子照例送我回家,但就在下车时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似乎是想要触碰我,被我及时地躲开了。
之后,冷王子不知为何、自顾自地闹起了别扭,第二天到学校理也不理我,我还是如往常一样去找他,给他送点心,就像小说情节里写的那样。
有一次,夜哲轩一个人走在学校的林间小道,迎面冲过来一个白衣飘飘、极有活力的女生,并恰好在经过他身侧时,被脚下的石子给绊倒了。
眼看女生就要跌倒在地上,夜哲轩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
女孩站稳后小手后怕地扑住胸口,跟夜哲轩不停地道谢。
夜哲轩本不欲理会她直接走掉,却在抬眼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我后,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然后傲娇地走了。
那个女孩便是苏小可。
周围路过的所有学生全都惊呼连连,而我也两眼放光、兴奋不已!
众人:啊啊啊!天呐!向来不爱理人的冷王子这次竟然说话了,而他的手还搭在那个平民女生的腰上——
众人:看看看看,我们漂亮迷人的依公主都被气得浑身发抖,好可怜呐——
众人:他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众人看向我们三人的眼睛发光,开启了疯狂吃瓜模式。
天地良心,我当时只是因为这个画面太过小说,而兴奋得难以控制自己,只能低下头拼命憋笑罢了!
这越来越贴近小说的校园生活,让我兴奋得晚上回到家床上打了两个滚。
但我和冷王子当时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认为会像过去那般,消息疯传个两三天就自动消停下,却没想到这才只是个开始——
自那天之后的冷王子和平民女孩苏小可之间,就仿佛有着某种什么莫名的缘分般,不管是在教室门口、走道上、食堂里......两人总是能撞到一块去,然后再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情。
谣言在学校里愈演愈烈,关于我们三人之间爱恨情仇的故事,我就已经听到了十几种版本且各个不重样。
没办法,我们学校可能别的不行,就是八卦传得贼快,消息能长翅膀到处飞且还自带升级演化。
我作为当事人之一,每天趴在茉茉的腿上,吃瓜吃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冷王子:“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我:“嗯嗯,我知道。”
冷王子手中的叉刀握紧,他额间青筋直蹦、咬着牙忍无可忍地对我说道:“把你脸上那副看热闹的表情给收起来。”
我:哦吼,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我不好意思地朝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他又瞬间脸红害羞地转过去。
哦吼——,好可爱!我承认我此时有些心动了。
吃完饭,冷王子带我到步行街走走,晚上人很多,路边还有个在卖棉花糖的小推车,大大蓬松的棉花糖就像是云朵一样,我看着有些心动。
刚想要尝一口时,那撮棉花糖就突然从我的手中消失,我迷茫着看去,就见冷王子他嘴角正微微的浮动,漂亮的俊脸诡异地拧巴起来,显然是被甜腻到了。
“哼。”
见我看他,他冷哼一声。
......
嗯嗯,我知道他这还是在生我的气,但抢人东西吃,真的很幼稚。
我们俩一直走着。
八点前,夜哲轩将我送到了家。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得很平稳快乐,直到这一天晚上,爸爸突然敲响了我的房门,告诉了我一件令我晴天霹雳的消息:
宫凌言回来了。
宫凌言是谁?那是一个恶魔、混蛋,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噩梦!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宫凌言也算我的发小,我从小长大的唯一玩伴,可我宁可不要有这个玩伴。
不对,应该说就是因为他,我才不能够跟其他的同龄的伙伴玩耍。
虽说同为老牌企业,但宫家要比我家根基深厚发展得也更好,那时我们都还年幼,五六岁宫凌言就已经表现出远超同龄人的沉稳。
对外宫凌言总是一副温和贵公子的模样,对谁都彬彬有礼,遇事不慌不忙,做事情极为有条理,跟其他同龄还只会哭闹的孩子完全不一样。
在我们这个圈子的孩群中,他永远都是最为耀眼的那颗星星,家中口中用力做对比的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年幼时还懵懂的我,就被宫凌言的那副人模人样的虚伪笑容给蒙骗了,总是喜欢跟在他的身后跑。
我认为他无所不能,是世界上除了爸爸以外最厉害的人,直到后来才渐渐地发现,宫凌言其实就是一个本性很坏、很虚伪恶劣的男生。
(十九)【学院公主】恶魔回来了
他在别人面前表现得温文尔雅、和风细雨,可是一到我面前,就腹黑得不行,总是喜欢在没人的时候欺负我,啊,有人在的时候也欺负。
他说他以后会是我的未婚夫,所以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捏我肚子上的软肉,还霸道地禁止我跟其他小朋友玩。
年幼时有一次被他撞见,我和其他几个小朋友一起做游戏,我当妈妈,另一个男生做爸爸,他发现后当场黑了脸,一看他的那个眼神,我就知道自己稍后又要倒霉了。
宫凌言不允许我跟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生亲近,哪怕是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做我的丈夫也只能是他。
他当时没说什么,只是走过来笑脸盈盈,很有礼貌地问那个当爸爸的小男生,“我可以要这个角色吗?”
就宛若天使下凡,身上都在散发着纯洁无害的光芒,那个小男生瞬间就被他折服了,立马起身让出了位置。
宫凌言全程微笑着跟我们玩了下来,气氛和谐恰到好处,其他的小朋友也都喜欢围聚在他的身边,却没有看到,他瞥向我时锋利如刀割的目光。
我坐在那里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好不容易等到游戏结束,其他孩子全都回去了,宫凌言立即沉下脸来,拽住我的手腕把我往他的屋里带。
他把我摁在床上,恶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嘴唇,命令道:以后都不许再和他们玩这种游戏了!
“你凭什么管我这么多!”
我被宫凌言咬得疼了,生气地一把推开他大声怒吼道,然后翻身下床往屋外跑,可没跑几步就又被他拖拽回来。
他紧紧抱住我,下巴抵住我的脑袋,让我陪他一起睡觉,不然他就去找我的爸爸妈妈告知。
我被吓得趴在他的怀里直哭,眼泪鼻涕都抹到了他的衣服上,大骂他是个混蛋,他一边嫌弃地说我脏,却又怎么都不肯撒开手放我走。
“好好好,我是混蛋,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的吗?”
宫凌言恶劣的呲笑声从我的头顶上传来。
讲道理,不是我当时的胆子小,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很疼爱我的,但架不住这孙子他太能装。
明明是他做错的事情,他却总能推卸到我的身上,然后在大人面前摆出一副好哥哥的姿态来安慰我。
我越生气他就越是一副宠溺无奈的样子,几次之后,就连我的父母都开始怀疑:依依是不是有些太过顽皮了?
他们有些头疼地蹲下来摸摸我的脑袋,让我乖一些:你看小凌言哥哥多懂事呀,小依要好好地跟凌言哥哥多学学哦!
跟他学?我呸。
我狠狠地瞪向宫凌言,他却背着大人们偷偷对我做出一个极其挑衅的笑容,气得我当场直跺脚,又哭着跑回了房间里。
每次把我惹哭了之后,宫凌言他又都会偷偷地过来哄我。
他说,他不喜欢看到我与其他的小朋友玩,更不允许我跟其他男生说话,因为我以后会是他的未婚妻。
他抱着我让我再乖一些,我乖乖地听他的话,他就不会再欺负我了。
他说,我是他的人,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我厌恶极了他对我生活的强行掌控!
只是偶尔,宫凌言也会有好的一面。
小时候有过几个淘气的男生要欺负我,宫凌言把他们都给打跑了。
那时我躲在他的身后,双手拽紧他的衣角,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感觉到踏实。
只是随着长大,他对我的管控越来越令我难以接受,我们争执大吵过很多次,可每次最后他都会堵上我的嘴,把我吻得昏昏沉沉的。
他的手伸进我的裙子底下,隔着内裤一遍一遍地摸着我的私处,啃咬我的脖颈,吃我刚刚才开始发育的胸口。
然后紧紧地抱住我,用少年略带撒娇的口吻不止一次地说道:“啊啊——好想要把小依给锁起来,关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岛上,这样小依就只能一辈子的依靠我了!”
我害怕极了。
他说,“骗你的。”
可他盯向我的眼神却让我清楚,他不只是在说笑,他是真的有在动这个念头,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
宫凌言家的产业要比我家复杂得多,他每天都要跟着不同老师学习各种理论和实践知识,他很忙、很累。
可尽管如此,他却依旧将我的社交给把控得死死的。
我每天会上哪些课程,几点下课,这节课的内容是什么,见过哪些人,他全部都知道,全部都了如指掌。
他常常会满身疲倦地抱紧我,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脖颈间。
一只手顺着我的发丝抚下,摸到我的背脊处,独属于少年的低沉嗓音传入我的耳朵,
“小依,我不管别人,我只要你一个人——”
“只有你是绝对不可以背叛我的,否则,我就——杀了你。”
我趴在他的怀里,全身汗毛耸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一天,我在学校的卫生间里听到外面有几个女生提起我的名字,
“啊啊——,她呀,那位太子爷的禁脔小公主——”
“嘻嘻嘻——”
.......
躲在卫生间的隔间里的我,默默咬紧下唇。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我14岁那年迎来新的转机,宫凌言被他的家族押送回英国,准备接受家族继承人的实训考核。
呜呼!我高兴地欢呼起来。
尽管宫凌言临走前强制要求我,每个月必须跟他通一次电话,如果不,他就把电话直接打到我妈妈手上,请她老人家来让我接。
但这不妨碍我内心的欢喜雀跃!
当天晚上,我就跑到郊区的别墅,连放整整三天的烟花以示庆祝。
在仰望夜空中美丽的烟花绚烂时,我不由得开始期盼起之后的美好生活。
我错了。
我以为宫凌言走后,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我错了,我的生活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因为过去近十年的人生里,都被宫凌言完美的掌控,我依旧不擅长与人交流。
几天后,一个跟我发生过一些冲突的女同学,隔天被别人打伤了,她哭着害怕地跪在我面前给我道歉,并抱着我的腿,祈求我放过她全家。
我那时一脸茫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崩溃地大喊,“不是你让那位去找我家麻烦的吗?给你出气,就因为我得罪了你!在这个圈子,谁还不知道你是他的禁脔小公主,是他的专属私人物品!”
我当时被吼得愣在原地,那个令我不愿直视的称号再次出现在耳边,一瞬间,我感觉世界都寂静了几秒,浑身冰冷,
“不是,我没有——”
我真的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一点儿小纠纷的事情,去告诉宫凌言,更没有想过去通过他解决问题。
但那一瞬间,我也已经明白了:
他走了,可我依旧活在他的监视之下——他在我的身边留下了眼线。
第二天,那个哭闹的女生再没有出现到学校过,之后,学校里其他的同学也都不太敢与我交流,更不会再与我起争执。
当然也不是没有敢主动和我沟通的,只是我主动回避了,我看着她们友善的笑脸,内心开始害怕起给她们带去麻烦。
就这样,我一个人孤独地度过了圣德初中的剩下两年,风平浪静。
在即将升入高中的那个暑期里,我突然下定决心要改变,我一定要改变!
于是我离开了圣德,逃离这个呆了十二年的学校。
圣德私立贵族学院,是一个直系升学的老牌贵族学院,招收3-18岁的学生,从幼稚园到初中的学业我都是在这里完成的,身边所有认识的同龄人也都在这里。
离开圣德就代表丢弃掉了我过去一直的生活圈子,去往一个新的世界。
代表我可以结束宫凌言他对我的监控!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转入到一个新办几年的贵族学校,也就是现在的艾丽斯。
在踏入新学校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啊,原来一切都这么简单啊——
只要逃开就好了!
艾丽斯学院,一个有着奇奇怪怪校规和许多奇奇怪怪学生的学校。
但在这里,我却收获了鲜花与掌声,我喜欢这里。
因为出众的容貌和优渥的家世,我很快被评选为新一任的公主,并因此结识下了莫琉璃和叶茗悠。
在刚交到茉茉和悠悠这两个朋友时,我真的感觉像在做梦一样,全身轻飘飘得有些恍惚。
接着又有了一个酷酷帅帅冷冷的男朋友夜哲轩,虽然并非真心喜欢他,茉茉也一直跟我念叨着要保护好自己,但我的生活确实是在往美好的方向稳步前行。
原来,我是可以被这么多人喜爱的!我彻底沉浸在现如今美好的幸福之中。
可是现在,时隔三年,宫凌言他要回来了,我刚刚拥有的幸福生活是不是就又要被他毁掉——
唔唔唔——
我用被子捂住脸,平躺在床上不想说话,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绝望。
我一直都知道宫凌言他对我有着某种极大的掌控欲,可我没能想到,他这次会疯得这么彻底!
隔天周六假期,宫凌言来到了我家。
他的变化很大,三年不见,身姿更加挺拔高大了,如王子般英俊帅气的脸上永远挂着那副温文尔雅笑容,在我下楼时与我的父母正交谈甚欢。
不知道他又对我爸妈都说了什么,把他俩给哄得喜笑颜开,高高咧起的嘴角就没放下过,那样子,真的比面对我这个亲生闺女都还要亲热。
哼,面对这样偏心的父母,也难怪哥哥不愿意回家。
我打着哈欠心里默默吐槽道。
妈妈瞥见我披头散发地站在楼梯口处,没好气地斥责我两句,接着就催促我赶紧回屋收拾,好好打扮一番,跟那个混蛋出去玩。
“妈——”
那男人在旁边笑得纯良,我无奈地叫喊了一句,熟悉的无力感又回来了。
宫凌言将我带去了一个刚营业不久的大型游乐园,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对我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我渐渐地放下心来,想着许是多年没见,他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吧。
玩的有些累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下来。
他笑着问我:“玩得开心吗?”
我还带着兴奋的情绪跟他道:“嗯,开心!”
他接着问:“哦,比跟冷王子在一起还要开心一点吗?”
我刚准备点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阵电光火石,表情一下子僵硬住,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宫凌言这几年一直在意大利接受封闭式的家族试炼,每月能与我通一次电话的机会,都是他强硬拼出来的。
但我从来没有跟他提到过夜哲轩的存在啊,爸妈也不会去跟他讲。
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我的身边还有其他的眼线,可我不是已经转学了吗?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闪过各种思绪。
宫凌言的脸上还是挂着那副温和儒雅的笑容,可在我此时看来,却已经满是危机。
他坐在我身旁,一手抚摸我的侧脸,阳光被他的背影全部遮挡住,我被笼罩在他身体的阴暗底下。
“我不是一直在告诉你么?”
“你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哦,小依,你没有什么是可以瞒过我的。”
接着,一个个的地名从他的口中说出,我先是没反应过来,但等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时,脸色变得惨白起来。
这些地名,都是冷王子曾经带我去过的地方。
就连眼前这个新开的游乐园也是,我不久前刚在“小宫殿”里提过一句,冷王子便说下次带我过来——
所以,他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不为人知的细节的?
“小依,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总账了?”
宫凌言如恶魔般的呢喃继续在我耳边响起,我背部冷汗直流,身体僵硬住。
“我说过的,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可以碰你——”
“你说,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湿热的触感落到我的唇上,我瞳孔收缩被吓惨了,手中的奶茶也掉落在地上。
砰——
宫凌言瞥了一眼他被染脏的裤脚,哼笑。
我此时终于确定:他没变,一点都没有变。
他依旧是那个在别人面前装乖,在我面前就犯病的宫凌言!
之后,宫凌言将我拖带回到他的家中,把我狠狠地扔到了他的床上,撕碎我身上的裙子。
“他都碰过你哪儿了?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指从我的手背处开始抚摸,并一点点向上滑动,肩膀、胸口......
“没有!我没有被他触碰过,哪里都没有被碰!你清醒一点儿,宫凌言!”
我被摸得浑身汗毛耸立,用力地推搡起来,并大声哭叫着告诉他,自己跟冷王子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可是他不听,他疯了!
“哦,是吗?”宫凌言眼睛紧紧盯着我破碎的身体,冷笑一声。
我身上的裙子被他撕得碎烂,大量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心里面更是被他盯得发毛,最终我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憋声哭着小声说,“手。”
“他只碰过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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