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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许(叔嫂) (01-10) 作者:宫爆鸡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5 长篇小说 4420 ℃

#红杏

【错许(叔嫂 1V2H)】(01-10)

作者:宫爆鸡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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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结婚三年,纪慈最大的烦恼莫过于丈夫陆沉舟工作太忙,常常留她独守空房。

为此,她气过恼过更闹过。

突然有一日陆沉舟就不忙了,恨不得日日夜夜将她压在床上做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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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叫我老公,你确定?

一场台风过后,海城街道一片狼藉,空气中全是海风潮湿的咸味,犹如纪慈此刻的心情,烦躁、憋闷,想打人。

偏巧前方几棵大树被连根拔起,横躺在路中央拦住去路,彻底将负面情绪顶上胸腔,纪慈狠狠锤了下方向盘,趴在方向盘上又咬又啃。

该死的陆沉舟,今天是她的生日生日!

叮咚。

微信声响起,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不想看,但挨不住信息声一个接一个,听在耳朵里渐渐就软了心。

伸向中央扶手够过手机,边解锁边嘟囔,“陆沉舟你最好跟我开玩笑,否则这辈子都不原谅……”

还没说完表情就僵滞,陆沉舟发了一堆转账,什么770880,584520,2099999,1314520,每次都这样,纪慈被气笑。

她缺得是钱吗?

她缺得是陪伴!

结婚三年,在家的日子加起来不到一年,上市公司老板工作忙她理解,但她不理解的是,明明都答应会回来陪她过生日,为什么要食言?

他发来信息哄她,[ 好老婆消消气,钱收了使劲花,不用给老公省。老公真不是想食言,实在是台风天气禁飞,你也不想老公归途出事对不对?]

好么,现在又怪台风了。

可是,半个月前就叫他回来,那时候也能怪台风?提前半个月回来陪她会怎样?

不想回他,冷着脸点击收款,握着手机下车,踩着满地狼藉往商场方向而去。

身后传来街道办工作人员的声音,“纪美女,车子不要了?清扫街道呢!”

纪慈赌着气回,“对,不要了,送你了。”

是他说的,消消气,使劲花。敢这么说,不花得他陆沉舟破产算她输。

……

傍晚,纪慈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回到别墅。随着人脸识别门禁打开,全都扔到地上一脚踹飞,刚买的项链从包装盒里摔至茶几下。

看都懒得看,迈着沉重的步伐上楼。

今天陆沉舟给她转了五百来万都花完不说,还从他的黑卡里刷了好几百万,累到没空生气,只想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睡觉。

刚走到三楼,就听见最里间卧室传来动静,脚步戛然而止。

台风天几个阿姨请假都没来,谁在家里?

难道是……

纪慈瞬间来劲,咚咚咚地往客卧小跑而去,转瞬跑到门口,惊得嘴巴张大,心脏狂跳。

日思夜想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背对着她蹲在衣橱边,腿边放着银色行礼箱,熟练地将衣服按照颜色深浅一件件挂至衣架平放在床上。

脚步瞬间雀跃无比,纪慈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一个蹦跳罩着后背跳去。

陆行舟正专注地整理衣服,突然就听见脚步从后面飞奔而来,再想反应已是不及,那人重重跳上后背圈住脖子,蛮横的力道压得双膝踉跄跪地,一手扶住衣橱一手按住地面。

回头望去,还没看清她的长相,吧唧一个香吻就落在右脸。她双臂勒紧,他的脖子就开始缺氧。笑声咯咯传来,清脆悦耳,“陆沉舟!说!为什么故意气我?不说勒死你!”

都到家了,还骗她没回来。

陆行舟愣住,嫂子?

嘴角微微抽动,陆沉舟礼貌开口,“嫂……”

纪慈才不给陆沉舟说话的机会,小嘴宛若机关枪,哒哒哒地连番扫射,“闭嘴,说你错了,说你下次再也不敢了。连说三遍,说完跪下唱征服,唱到我满意才要放过你。”

陆行舟嘴角勾起噗笑,原来外人面前高高在上难以靠近的大哥,在嫂子面前是个耙耳朵?

莫名的心思划过心头,陆行舟收住解释,双手抓住纪慈小手。

一把掰开,转身望去。

毫无防备地身子踉跄掉下,不满,“老公~”

“老公,”陆行舟扶稳纪慈,居高而下地注视着自个大嫂,笑容变得耐人寻味,“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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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生殖器顶住嘴巴“想要这?”

什么确不确定?

纪慈疑惑看着陆沉舟,男人简洁清爽的四六分背头,精致得头发丝都那么好看。他那双标准的丹凤眼低垂看她,双眼皮褶皱深而优美,眼尾又深又长,睫毛浓密的宛若铺开的扇子,高挺的鼻梁下一张性感诱人的M唇。除了没戴眼镜之外,没觉得哪里不确定的。

眼角上扬,仰视变成斜视,不等陆沉舟说话两只小手一把揪住衣领,不爽地哼哼,“别以为装蒜今天这事就算了,你半个月前就答应我回来,我足足期待了半个月。陆沉舟,你知道半个月有多长吗?”

“半个月……”

陆行舟毫无插嘴的机会,纪慈叭叭地打断,掰着手指跟他算,“半个月就是15天,360个小时,21600分钟,1296000秒钟!陆沉舟,这么久,我要是背着你偷人,小孩都能长成花生米了!”

陆行舟,“……”

偷人。

嫂子居然会当着哥哥的面,用这种话宣泄自己的不满,忍不住笑出声。

他常年待在国外,只在哥嫂办婚礼时见过几面,那时的嫂子看起来端庄优雅,满眼温柔甜美的笑靠在大哥肩膀,没想到真实竟是个这。

心里突然就喜欢得紧,想接着逗她,陆行舟用陆沉舟的口吻问,“那你想怎样?”

纪慈哼得更大声,下巴都快翘到天上,整个人看起来娇蛮得没边,“想怎么样,你不清楚吗?”

手往他面前一伸,掌心向上,“东西呢。”

陆行舟垂眸看着纪慈的小手,常年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气血充沛,手掌粉白粉白的一片,掌纹优美纤长,指头白得像葱,指尖尖粉粉嫩嫩的宛若凝脂,竟看得一时移不开视线。

嫂子的手好美。

“礼物啊!生日礼物!”

纪慈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陆沉舟主动,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一顿摇晃,陆行舟的脑浆差点被晃出来。

“陆沉舟,你别告诉我你没准备!我告诉你陆沉舟,你完蛋了完蛋了,你今天一定完蛋!”

“准备了准备了。”陆行舟嘴角微微一扬,原来说得是这。

嫂子今天过生日,他早就知道了,大哥叮嘱过。这么多年不回来,回来一趟碰到嫂子过生日,没个礼物不像话。

从包里掏出包装精致的礼品盒递到纪慈面前,都没打开就听见她干净利落的三个字,“不喜欢。”

陆行舟,“……”

憋了好半晌,手重新伸向行李箱。还好,他准备了双份礼物,防得就是嫂子不喜欢,“还有呢!”

不曾想这一次,手刚抓到礼品盒,还没从箱子里拿出来,再度听见她的哼唧声,“一点诚意都没有,就会糊弄我。”

陆行舟,“…………”

一没打开礼品盒,二没拿出行李箱,怎么就知道他没诚意在糊弄她?

深吸一口气,捏捏眉心,陆行舟被气笑了。

收住笑意,他想此刻的他应该比大哥更无奈,大哥至少知道怎么哄她。

放下手指,无奈道,“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

她的尾音突然拉长,毫无征兆的一下就扑回怀中,裤裆重重一紧。

陆行舟呼吸巨颤,瞳孔惊出地震,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嫂子抓他鸡鸡……

她趴在他的怀里,仰着脸,红扑扑的小脸上全是不讲理的野蛮,看起来就作得没边,“我问你,你却问我?”

生殖器被抓得好痛,滚烫的热浪在小腹翻涌,陆行舟的嗓子逐渐沙哑,深深地看着纪慈,“你知不知道,你抓得是谁?”

纪慈不爽斜眼,还在装?

“陆沉舟……喂……”

他突然推着肩膀重重一下,纪慈毫无防备地跌坐地上。

茫然看向陆沉舟,闹着玩推她做甚?

视线刚落至陆沉舟脸上,就听到抽皮带解裤子的声音,勃起的生殖器径直顶住嘴巴,“想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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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嫂子的小嘴又凶又狠,小逼又嫩又紧

纪慈的小脾气还没撒完,生殖器冷不丁塞进嘴里。

恋爱两年结婚三年,做到情浓时他帮她口,她也帮他口。可以前的每一次,那根塞她嘴里都格外小心,生怕插得太深太快惹她不舒服。陆沉舟调情技术很好,即便是肉棒操满小嘴,纪慈也能舒服到高潮。

不像此刻,紫红粗硬的一根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强烈的不适感弄得两眼直发黑。

不满抬手就想打他,干什么搞突袭?以前也不这样啊!

手却在半空被捉住,他指节修长的大手将她的小手整个握在掌心。握住小手时,男人的手背线条有序凸起,瓷白的肌肤下手骨充满强劲的力量感,筋骨优美流畅,看得纪慈脸颊爆红,羞上心头,老公的手好好看。

虽然但是,含着他的肉棒含糊不清地嘟囔,“陆沉舟……不准唔……”

脸颊也被捏住。

他握着她的手,捏着她的脸颊,深邃的凤眸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单膝跪在她的面前,龟头顶着小舌连贯地抽送几下,将脱口的言语堵回喉咙。

纪慈难受地蹙紧秀眉,细碎地娇吟声溢出喉咙,丝丝黏黏,断断续续,萦绕在陆行舟的耳中。

陆行舟听得心脏充血发痒,呼吸一沉再沉。原只是想逗她,怎么就一时失控将生殖器插她嘴里?

薄唇抿紧,居高而下地注视着她。她面颊绯红眼角噙泪,龟头顶着娇嫩的喉咙压着舌头往里插,粗圆的一根将她的小嘴撑成o型,嫣红的两片唇瓣滴血般诱人。

口腔太小,只插入浅浅的一节舌头就没了转圜余地,吞咽困难的女人无助地张大嘴巴,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溢出,在下巴处拖出诱人湿痕,滑进性感白皙的脖子里,好欲。

嫂子真是个极品。

陆行舟松开纪慈小脸,一把摁住她的后脑。

深入的一下捣到嗓子眼,纪慈难受地呜咽一声,生理失控的眼泪贴着纤长的睫毛溢出,女人的秀眉皱成山峰,不满地抬起另外一只手,罩着陆沉舟大腿狠狠几下。小嘴毫不客气合拢,牙齿咬着肉棒就要发力。

陆行舟瞳孔缩放,在她咬他生殖器前一把抽出,不客气地抓着她的后脑抬高小脸,错愕看她。嫂子够狠的,不舒服就咬?大哥操她嘴时,她也这样?

果然,她嘴巴咧呲出一排洁白小牙,目光明明已经迷离,但却依旧娇蛮,“陆沉舟你想死啊,我气还没消,你竟敢……唔唔唔……”

还没说完,陆行舟突然双膝跪地附身,英俊的脸庞随之靠近,吻就落在唇上。嫂子这小嘴利索的,又凶又坏,突然想尝尝什么滋味。

异样的吻落在唇齿,一下将纪慈的言语堵回。大手按着她的后脑,滚烫清香的吻撬开唇缝伸进口中,一下就勾缠住她的小舌。很激烈,也很舒服,但就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是哪里不对呢?

纪慈的大脑空空的,还没想好今天的陆沉舟与往日的陆沉舟区别在哪里,他的另一只胳膊就环住她的腰肢。他轻轻将她拢入怀中,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唇瓣噙着唇瓣,舌头贴着舌头吮来舔去,诱人的口水就溢满口腔,身子被吻化在他的怀里。

双手本能搭住他的肩膀,大手便从腰部滑至裙下,他一把扯下内裤。正亲着身子就失了重,他将她朝着身后床榻推去,她坐在地上后背依住床边。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纪慈慌慌挣扎,“等一下,陆……啊哈……”

双腿被分开,他裤子都没脱,扒开的肉棒顶着干燥的穴口,一下就插得痛不欲生,小逼里火辣辣的。两行泪水顺着睫毛滑落,纪慈不满地锤着陆沉舟肩膀呜咽,她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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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又亲又插又舔

陆沉舟经常出差,短则三五天,长则数月。小别胜新婚,一回来陆沉舟的欲望就格外强烈。好多次双脚刚迈下车看到她在门外等着,大步奔走而来一把就单臂将她捞起抱高,边走边解扣子。

等双脚迈进门内,将她推至门后扒开裤子就急切地往里插,未经前戏滋润的小逼被撑爆,痛得直哆嗦,就像此刻。

纪慈不满地趴回陆沉舟肩膀,张嘴就要咬他发泄,讨厌的家伙,每次都把她扔家里,回来不先哄好就开操,哪有这么美的事?

然而,牙齿刚磕到西装外套,下巴被他一把捏住。

他捏着她的脸抬高视线,纪慈就看到他的唇瓣上沾了少许她的口红。诱人的枫叶红印在他的唇上浅浅的,看起来又粉又欲。他的呼吸很沉很乱,嘴唇微微翕动,滚烫的气息就扑在她的脸上,烫得心尖麻酥酥的,好痒。

今日的他,似乎格外的动情?

往日她都迷乱了,他还是温温柔柔的一个,星辰般的眸子宠溺地望着她。不像此刻,凤眸深邃迷人,像无边无际的黑洞望不到底。

他的大手拢着她的脖子,手指贴着耳根轻轻摩挲,唇瓣动情地喘着粗气,看着又欲又撩人。

纪慈的小脾气终于消失。圈住他的脖子仰起脸就开始撒娇,“下次不准再这么逗我,不准这么久不回来,我好想你……唔……老公……”

嘴巴突然被封死,强闯硬入的肉棒顶着媚肉狠狠两下,纪慈的腰就酸了,涩干的小逼内不断溢出淫水,酸酸胀胀的,好舒服。终于乖顺的她,软趴趴地分开腿挂在陆沉舟腰上,尽量打开自己放他进入。

陆行舟深吻着纪慈,一口一口将她小嘴全都吃光,粗粗的肉棒贴着阴道内壁深一下浅一下地插进拔出,神秘的水润娇嫩感将他咬得死死的,她里面烫得好像烧开的热水,尾椎马眼全是从未感受过的密集快感,爽得呼吸一沉又一沉。

拼命全力克制,才没爽出声。插了几十次缓解,强压欲望大手包裹住小脸,止住亲吻垂着眼眸,深深注视着纪慈。女人精致的脸庞布满红潮,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又欲又可怜,一副被抛弃冷落的小模样。

心头涩涩的,很乱,也很满足。他发誓今日之前,对自己的嫂子绝无半分非分之想。可逗着逗着,不知怎么就失了控,嘴插了,逼也插了,突然就想安慰她哄着她。

薄唇抿了许久,陆行舟用陆沉舟的口吻吐出一个字,“好。”

纪慈就没想过陆沉舟会答应,他太忙了。公司上市不到两年就进入国内五十强,成为海城的龙头企业。今年不过二十七的他年轻英俊才华横溢,被大多人仰视。什么上下游商务合作,什么媒体访问,什么政府邀约,什么国外考察,各种行程都排到半年后。那么大一摊事,不是他说停就能停的。

只是想要他哄哄自己而已。

纪慈难以置信地望着陆沉舟,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许久才欢呼雀跃地抓着他的胳膊,“你再说一遍……啊嗯……”

他没说,强劲有力的大手揽住腰起身。

身子悬空,屁股离开冰凉的地面。

他身子一转就坐在床沿边,她本能顺着他的力道分开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早已深入的肉棒因下坐力整个贯穿阴道,狠狠顶到宫口最敏感的那颗嫩肉。

毫无防备的纪慈秀眉紧蹙,难以承受的媚叫声不断溢出喉咙,靡靡之音在耳边环绕,听得陆行舟体内只剩原始的欲望。

本就惜字如金的男人,半个字都不想重复,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挺腰重重几下,不断加深肉棒和阴道的摩擦感,插得嫂子淫水宛若决堤洪水,龟头顶着子宫反复抽送时,大手默默掐住她的后勃颈。

纪慈被迫仰起脸,他的吻就贴了上来,舌头伸入口中滚烫似火,抽送不止的逼内也滚烫似火。他空闲的那只手贴着裙摆磨了磨,大手伸进衣内直奔乳房,重重的一下整个握住,敏感的奶子一瞬间被捏爆。

又亲又插又揉,短短片刻高潮激荡而来。

纪慈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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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嫂子小逼吃着他的肉棒,趴他耳边唤他老公

以前的陆沉舟很少抓她后勃颈,他喜欢双手捧着她的脸慢慢亲,被亲时能感受到极致的呵护与温柔。不像今天,无论是掐后勃颈还是捏脸,都带着说不清的强制感,莫名觉得刺激。

以前陆沉舟亲她时,大手会贴着脸颊耳根轻轻描摹,会习惯性地捻起耳珠揉捏,待亲得心上全是涟漪才慢慢滑至胸部将奶子整个握住,不重不轻的力道像羽毛在心上挠抓,痒得她欲火难耐主动结束亲吻,他才坏笑着扒开衣服,重重握住奶子又揉又吃。

以前的他的确有段时间喜欢亲吻、揉奶、插逼同时进行,但那还是新婚前后。那时的他技巧不似现在炉火纯青,一次还没射就能将她操晕过去。

后来技巧上来了,他喜欢慢慢吃,兴致浓时一个晚上能射四五次。累得她晕又晕不过去,继续下去又没力气,只能趴在枕头哼唧哼唧骂他。

即便出差归来的急切插入,也只是插入时的一瞬。进去了,心头想念的焦躁缓解,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循序渐进。

他常说:[ 宝贝老婆很美味,要留着慢慢食用,一次操坏是赔本的生意,老公才不干。]

十足奸商嘴脸,非将她榨得一滴不剩。

可今日新婚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插得好深好用力,无论是唇上还是奶子,抑或是逼里都火烧火燎,短短片刻便承受不住。龟头一次次顶着宫口的嫩肉抽送,嫩肉好痛,阴道内壁也好痛,小腹胀得要死,尾椎骨激烈地过着电,逼内淫水泄洪似地淋湿他的裤子。

他这力道,奔一口吃饱想将她操晕?

小逼困难地吞咽着肉棒,耻骨反复相撞,皮肉拍打时接触的外阴、阴唇火辣辣地痛,被反复顶到的宫口酸得要命,大大腿骨仿佛被抽走,只剩下瘫软无力的酸涨快感。

身上好热,湿乎乎的爆汗感像洗过热水澡,鼻尖额头都是汗珠。

他没有脱裤子,只是解开裤子拉链扒出生殖器,昂贵的西装裤面料摩擦娇嫩的腿心,拉链锯齿与拉链头时不时蹭到阴蒂,强烈的不适感夹杂在高涨的快感中,折磨得纪慈欲生欲死,双手胡乱抓住陆沉舟的衣领。

艰难扭头结束亲吻,嫣红浮肿的小嘴翕动许久,才艰难地唤他,“老公,啊老公……”

陆行舟插得正欢,嫂子小逼好紧好湿,里面水润火热的一片。滚烫的阴道深处有个嫩核,顶上去的感觉像莲子,每顶一下那小东西就颤颤儿抖出一瘫湿黏,激荡的快感就会冲进马眼游遍全身,爽到头皮发麻,骨子酥酥掉渣。

不仅如此,嫂子的奶子也好软好弹。他的手很大,那云朵般弹性的一团却根本握不下,抓揉时奶头时不时顺着指缝露出,圆圆的小果核顶着指缝、掌心,心里就莫名觉得享受。

还有她的嘴,香香软软的,比他吃过的所有甜食都好吃。唇瓣含在口中,舌头伸进嘴里,甘甜的蜜汁就往嘴里溢,吃了十几分钟都吃不腻。

吃久之后口水变得黏糊糊的,被纠缠的两根舌头捣出包浆,滋味更加浓郁香甜,像蜂蜜又似果奶,吃到窒息都不像放。

这么好吃的嫂子,难怪大哥英年早婚,将她捧在掌心当小孩宠。

突然很嫉妒大哥。

脑子里混乱不堪地想,就感觉她扭脖错开亲吻,比口水淫水都动人的靡靡之音传入耳畔,挠得心脏处痒痒的,悸动的暖流布满左心房。

陆行舟嘴角微微上扬,嫂子小逼吃着他的肉棒,趴在他的耳边唤他老公,感觉奇怪又美妙,不知道大哥知道会怎么想。

陆行舟手指捏住纪慈下巴托起,应得自然无比,好像真成她的老公,“嗯?”

“太深,涨,疼……”

纪慈鼻尖冒汗,双手抱住陆沉舟的腰趴在他耳边喘好久。

香软滚烫的气息往耳朵里钻,情欲难耐的声音也往耳朵里钻,“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感觉都不像你,有点粗鲁,像个……”小处男。

最后三个字憋着没说,老公会打她屁股。

陆行舟心房微颤,惊讶挑眉,嫂子这么敏锐,这就察觉了?

正想着,她娇嫩温软的小嘴咬住他的耳珠,湿湿粘粘的痒意往耳朵里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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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被操得喷尿,新婚都没这么凶残

陆行舟呼吸瞬间紊乱不堪,耳珠被舔得很痒,头皮发麻。失控掐她后颈,将她从耳边拉开放至眼底。男人压沉气息,深邃的眸子深深看她。

她娇滴滴伸手捧他的脸,手指尖轻触肌肤。动作很轻很轻,被碰过的脸颊也痒痒的,陆行舟的喉咙逐渐干涩,心口冒火。

很显然她没有察觉,说话时唇贴着他的唇缝,香软的气息往他脸上喷。她声音黏糊糊的一个小夹子音,“老公,你是想我想狠了吗?”

他这次出差去F国,原定行程一个月,实际去了一个月零八天。每天早起一遍睡前一遍,都要站在大门口盼他,她都快成望夫石了。上次分开这么久还是去年冬天,他去M城参加商务交流会遇上流行病毒,被封在城里两个月。

最近半年除了这次,都是短期差旅,最长没超过半月。

绵长的吻落在陆沉舟唇上,亲他时手指贴着脸颊不断往后游走,她也喜欢捧着他的脸亲他。

喃喃道,“我也想你了。”

想得要命,娇蛮地威胁,“我不管,反正你答应我了。下次出差不准超过半个月……,哦不,十天,最多一个星期。我警告你陆沉舟,这是你最后一次将我丢家里那么久,要是再有下次,我说背着你偷人,就背着你偷……啊痛……”

还没说完,唇上重重一下,他咬她嘴唇,血腥味贴着齿缝滑进口中。纪慈缩着脖子羞恼看他,不回应还咬她?胆子肥了,好久没哭给他看是不是?

上一秒还凄楚寂寞小女人,分秒间就要撒泼打滚,抓着陆沉舟的肩膀就想咬回去,寻思咬完就开哭,非哭到他手足无措举双手投降才行。

却不料刚张嘴呲牙,男人冷不丁翻身推着她的肩膀,重重一下就将她推到床上,插了许久的肉棒随之拔出。

下沉的身子压得席梦思弹了几下,纪慈的脑袋落至枕头。

腿心因他离去变得空荡无比,纪慈疑惑望去,他双膝跪上席梦思而来,又一个吻……

不,又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比刚才重百倍,疼到飙泪。咬完舌尖舔着伤口伸进口中,血腥味溢满口腔,被他深深堵进喉咙。

他吻得激烈霸道,感觉像在宣泄着某种情绪,勾吻着小舌又是狠狠两口,娇嫩的舌苔火辣辣的,也冒着血珠子。

纪慈痛得怀疑人生,她得罪他了?说着玩而已,又没真偷人,那么爱他哪舍得背着他和别人发生关系。

纪慈按住陆沉舟胸膛,喘着粗气问,“干什么咬这么重?吃人啊你,我就说着玩……唔……”

毫无说完的机会,他的大舌头将狭小的口腔整个塞满,连换气转圜的余地都不给。他深深堵着她的嘴巴,一手按住领口一手拽住领带,烦躁扯了几下。

脱下领带揉成一团丢向一旁,继续抓着领口用力,脆弱的纽扣连崩三个,男人结实流畅的腹肌就露了出来。

那动静纪慈听见了,心脏跳得飞快,他到底怎么了?好久没这么急躁,纽扣不解直接撕……

又想起新婚的那段时间,纪慈慌慌地扒住陆沉舟手臂,就摸到紧实强劲的肌肉,粗粗硬硬的一个臂膀,小手都握不住半边,可他穿着衣服明明就很显瘦。埋在肌肉的经脉突突跳动,张力一瞬间拉至满格,摸那么多年了,感觉依旧新鲜刺激。

沉溺摸臂膀时,身子被他从床上捞起,她顺势趴他怀里,两只小手换到他的胸膛搭着。胸肌完美得宛若精心雕刻,线条流畅紧实,摸着就很馋。

可没机会馋,他的唇瓣又落在她的唇上。

他吻着她,双手抓住排扣长裙衣领用力一扒,纽扣也砰砰砰地绷坏好几个,散开的裙子滑到臂弯。

他握着细细的两只手腕,白净赤裸的手臂就从裙子内扒出,挂回他的肩膀。

他的大手贴着手臂而下,捏住下巴吻她,烫人的荷尔蒙香气顺着喉咙滑至小腹,带着浓烈的危险之意。

纪慈意识到什么,慌慌推他说,“你轻……,里面已经……”

很疼两个字根本没有机会说出,短暂移开的舌头几乎深到喉咙。吻到的一瞬间,他将她推回床上分开腿,凶残的肉棒对准嫩穴重重地、重重地,一下子整根贯穿阴道,直达花心。

强烈地、饱胀的痛,一下子深入心脏,重重将纪慈顶高,嘴巴从他的口中滑走,头顶撞到床头软包。

纪慈难受地仰起脖子呜咽,新婚洞房夜,他都没这么凶悍过,这是怎么了啊?

双手抓着她的大腿左右按住,挺缩腰胯连贯地冲刺,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顶飞。

纪慈无助地扒着空气攥床单,生理失控的眼泪飙落,喘着粗气摇着头求饶,“老公别,太深,痛,轻点……轻点呜呜呜……”

非但不轻,反而更加疯狂抽送,肉棒恨不得捅爆花心里的那颗小莲子。发疯的男人将她顶飞又拽回,燥热到汗湿的胸膛压着她爆汗的娇躯,咬着唇瓣狠狠亲狠狠操,宣泄着心中的……醋?是醋吧?

第一次感觉到呢,酸酸涩涩的,堵满整个胸腔。

不想听她提大哥,只想让她死床上。

纪慈第一次被这么插过,新婚时他那么急都会考虑她的承受极限。哪像此刻,极限什么在他眼中似乎不存在。短短片刻淫水就被插得噗呲喷溅潮吹不止,失禁的高潮感哆嗦而来,尿液如泉柱噗呲喷向他的大腿与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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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操尿,挑衅,“大哥,嫂子很好吃啊。”

热流烫得男人呼吸颤动瞳孔缩放,激烈的抽送暂停,直起身跪坐床上,疑惑看她下面。他没谈过恋爱,性经验为零,不明白女人的水真的会那么多吗?

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尿。好多好多,喷得得胯部大腿全都是,如小溪般和淫水汇聚到两个人的交媾处,将撑得娇艳欲滴的嫩逼泡在水里,白嫩无毛的腿心潮湿得挂了白浆,艰难地咬着他粗长的生殖器,看得口干舌燥,心头火烧火燎。

高潮余韵不退,纪慈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下面好像被操坏,大腿内侧大片大片都是酸软感,小腿肚子抽着筋,小逼跟化了似的又酸又涨,喷尿的宣泄感将快感拉到极限,好爽好爽好爽。

她目光迷离地挺着胸,双手伸向陆沉舟。以前他将她玩到失禁时,都会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让她趴在心口。他还会调整姿势让她依偎在臂膀,圈住她的腰肢分开腿,手指按住小腹、阴蒂、尿道、嫩穴又插又揉,她的小穴在他的指下变成喷泉,噗呲噗呲的水喷得哪那都是。

可是,今日他没有抱她,也没有延长快感,而是跪在床上看她下面。

纪慈脸颊爆红口干舌燥,那什么眼神?又不是没看过,怎么感觉怪怪的……

身上的力气被抽空,纪慈娇滴滴喊他,“老公……”

‘抱’字没能说出,他突然伸手摁住小腹毫不余力的一下。纪慈身上好不容易攒回的力道一瞬泄走,重重摔回床上,脑袋砸进柔软的枕头里。

他一手按揉肚子,还没泄干净的尿意再度袭来,纪慈难耐地张着嘴巴呻吟,尿和淫水齐齐喷射而出。另一只手握住右腿抬高,偏着头深吻膝盖小腿,眼睛却紧紧盯着喷尿喷淫水的小逼。

亲完,将她韧性度颇佳的美腿扔到肩膀上,揉着肚子连贯的抽送,啪啪啪地操着尿,淫水尿液肉棒囊袋撞飞,溅起一浪浪喷泉般的水花,潮吹声响起整个卧室,噗呲噗呲噗呲的。

感觉前所未有过的激烈,纪慈难以承受地蹬腿挣扎,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呜呜呜,老公今天好凶残,想让她死在床上吗?

张大红唇拼命舒缓,可一浪接着一浪的高潮感根本缓解不了半分,连呻吟的力气都被抽走,纪慈眼前成片成片的白光闪烁,痛爽得魂都飞了。

她无助地枕着枕头看着天花板,白光越来越强,刺得眼睛都睁不开。被拖进欲望深渊的她,渐渐合上眼睛,喘息声越来越虚,越来越弱。

陆行舟知道操得太用力会将嫂子操坏,可他不知自己怎么了,沾着嫂子的身子就停不下来,明明以前就不热衷床上之事,都二十七还是个处。

想操她,发疯发狂地操,将所有的精力发泄在她身上,让她记忆深刻的记住这一回。想让她在漫长的婚姻中每每想起性爱,就会想到和他的这一次。

顶着她的小逼操着尿,又宣泄了十几分钟,激荡的射意袭来。他连思考都没有,双手抓住纪慈的细腰,攒足力气一下顶至子宫,滚烫的、攒了二十七年的精液第一次宣泄在女人的身体深处,射了好多好多。

射完的一瞬,快感达至巅峰,心头从未有过的满足。

闭上眼睛吐气缓解,抓着肩上的玉腿放下,抱着屁股就想调整姿势让她趴下,还想要。

俯下身时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之前喘得那么动人,叫得那么好听的嫂子,怎么突然没了动静?

她偏着脸,沾满淫水的双腿分开躺在床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一动不动得,吓得陆行舟心脏骤然紧缩,紧忙附身抓住枕头扔掉,心急如焚地喊她,“嫂……”

仅出一字急急刹住,调整说话的语气,紧张道,“老婆?老婆?”

连唤了两声,她都没有任何动静,依旧偏头咬着手指,潮湿的长发凌乱地盖住眼睛、脸庞。

陆行舟慌慌拨开长发,仅一眼恐慌退散,嘴角忍不住飞扬。嫂子没事,只是被操坏了,整张小脸上绯红的一片,晶莹的汗珠挂在脸颊眉心嘴角。嫣红的小嘴微张,咬着自己的手指,红唇浮肿眼波潋滟,眼睛微微迷离着,吐着低沉的香气,整个人看起来水汪汪软糯糯。

陆行舟看得心情飞扬,眼睛心脏里全是她。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腕想拉她入怀,她却在同一时间起身,还没握住手人就趴进心口,整个身躯全都依偎进他的胸膛。

她绵绵无力的双手抱紧他的腰,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低垂的眉眼含羞带噌,看得心头好痒好痒……

刚射完的肉棒顶着她的屁股勃起,抱着细腰就想调整姿势,手机铃声却不和谐地响起,叮叮叮的,格外刺耳。

陆行舟不想管,但铃声断线片刻又很快响起,扰得没法专心操她。

无奈伸手够过手机,看向来电显示。

铃声又挂了,未接电话3,来电人:大哥。

微信随之响起,陆沉舟发来信息:[ 到家没?]

陆行舟想了想,没有正面回答:[有事?]

[台风刚过,怕你出意外,问问。]

[放心,安全,早到家了。]

不仅到家,还和嫂子激战一场。

垂眸看纪慈一眼,被操到脱力的她,以投入怀的姿势依偎在怀中看不见手机,果断打听:[你呢,什么时候回来?]

[刚上飞机,估计得凌晨三四点。] 看到陆行舟说自己到家,陆沉舟忍不住询问,[这个点,你嫂子睡了?]

[为什么会觉得嫂子睡了?]

[电话一直打不通。] 陆沉舟无奈,[ 跟我闹脾气呢。去看看,要是没睡,帮我跟她说声,我很快就回家了。]

[呵。]

陆行舟内涵地笑了声。

陆沉舟不疑有他,弟弟在国外待久了,国内呵字有多内涵应该不知道,单纯笑一下而已,[飞机马上起飞,到家说。]

按下发送键,就想放下手机。

陆行舟急急喊他,[ 等一下,大哥。]

[还有事?]

[嫂子。]

[你嫂子怎么了?]

陆行舟故意分开发送,等着陆沉舟询问。

附身深吻嫂子额头,挑衅地给大哥发了耐人寻味、浮想联翩的四个字,[很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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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又裸睡

没有一个正常的哥哥,会在无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臆想自己妻子和弟弟,陆沉舟亦然。没有回复,无奈一笑,每一个留子的通病。

西方高油高糖的烘焙食物吃太多,回国吃口屎都感觉到香。

只是这语气,媳妇给他做吃的了?

陆沉舟怀疑,媳妇会做饭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想到自个媳妇,陆沉舟嘴角飞扬着弧度,站在海城金字塔尖的男人,心情因即将见到媳妇变得雀跃期待,想她了。

陆行舟发完挑衅的四个字,没有管大哥有无回复,手机扔到一旁,默默垂眸朝着怀里的嫂子望去。

黏糊糊的一个人像只被撸坏的小猫,白净曼妙的身子深深埋进怀中。她脸和唇贴着胸膛喘息,气流喷过心脏跳得异常剧烈。

深入激战过一场,她的身上是湿的,他的身上也是湿的。滚烫的两具身体抱在一处,皮与肉深深融进一起,蚀骨缠绵的感觉透过肌肤绵延到血肉里。

他这颗心还从未如此剧烈的跳过。

默默掐着后勃颈,想将她的小脸扒出胸膛,想亲她想吻她想要她,想摸深埋在胸膛的那对奶子。

做那么久,只顾着吻她操她,奶子还没好好亲好好揉,那两团抵住胸膛异常柔软,光感受着生殖器就忍不住一勃再勃,硬得全身燥热太阳穴生疼。

长夜漫漫,这才还不到晚间七点。

怀中的女人却不肯配合他,他好凶残,小腹好涨,阴道里火辣辣的,停了那么久宫口嫩肉依旧酸酸地疼着。脖子被掐住的一瞬间,她攒起仅存的所有力气圈住他的腰,整张脸埋得在胸膛一丝缝隙都没有,死活赖着不肯抬头。

陆行舟满眼无奈的笑,用陆沉舟的语气哄她,“老婆……”

“不要嘛。”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她撒娇着小声哀嚎,“疼死了,累。”

“那我轻点?”她不肯出来,他只能低头吻她。

发丝、额头,反反复复,缠绵不止。

他好磨人……

纪慈被磨得心上缺氧,忍不住想抬头给他亲,但一想到他凶悍到不顾她的死活,小脾气就管不住往外冒。在他附身吻额时冷不丁张嘴,照着他的唇瓣重重一口。

本想咬完就溜,却不曾想他的大手一下子按住后脑。吻还没来得及撤退,就被深深覆盖,他禁锢着脑袋反复加深这个吻。

渴望的、炙热的,纪慈的心软掉,双手默默环住他脖子嘟囔,“轻一点啊,再那么凶,接下来一个月都别想碰我。”

“……好。”

陆行舟轻笑一声,大手不余力地抓住奶子。

……

深夜凌晨四点半,东方浮出鱼肚白,黎明的微光洒向城市上空,豪车远光灯穿透稀薄的黑雾而来,司机将车停在前院。

车子刚停稳,合同行李全不管了,陆沉舟抱着一大束雪山玫瑰下车奔楼上卧室。

司机深深看了眼风尘仆仆的陆沉舟,暗暗感叹BOSS真爱他媳妇,F国回来空中飞了八九个小时,下飞机竟然还记得给他媳妇买花,大半夜的,花店老板睡眼惺忪地给他包花。

飞快的步伐,在靠近卧室门口变轻变小,陆沉舟站在门外深呼吸调整。

这个点她应该睡熟了,怕动静太大吵醒她,舍不得。

轻手轻脚地握住门把手,打开门一看,日思夜想的她果真蜷缩在床上,半张小脸都埋进枕头里。空调温度打得有点高,被子只少少地遮住肚子,昏暗的光线下,女人白净纤长的双腿尤为醒目,交迭一处缩在床上好看的像艺术品。粉嫩精致的小脚、丰盈白皙的奶子映入眼眸,看得男人心头一阵荡漾,又裸睡。

陆沉舟宠溺笑笑,花束放到床头柜,俯下身时一个吻就落在纪慈眉心。

纪慈睡得正沉,就感觉熟悉的吻骚扰她,双手本能环住他的脖子,哀怨地嘟囔,“不要嘛……”累……

今晚他好凶残,都答应接下来轻点,可还是深痛到吃不消。

她这声音……

恋爱两年夫妻三年,太熟悉她的语调,怨气中透着一丝丝满足。陆沉舟疑惑地放开额头,朝着她的双腿望去。

小夜灯光线很暗看得不太清,她粉嫩的腿心似乎有点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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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百万打光,老公真帅

伸手去摸,就摸到下面湿漉漉的一滩淫水,陆沉舟果断抬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纪慈屁股上。

纪慈困得厉害,小奶猫似地哼唧两声,一条小腿搭在他的膝盖上晃了晃,不满嘟囔,“干什么呀……”陆沉舟你又打我屁股,想死么?

他突然凑近耳边,宠溺的语气里满是无奈,挑着眉问,“又自慰?”

他出差时,她经常自慰。起初因害羞不肯承认,直到一次回来匆忙,她刚将自慰器塞下面,被撞了个现行。当时的她又羞又急,像个咬人的兔子,红着脸勒着他的脖子埋怨:[ 要不是你留我独守空房,我会自慰?都怪你都怪你!]

心中泛起一丝怜意,的确怪他。可他真不是故意的,想给她优渥的生活,这辈子都不用为了钱和人际关系犯愁,能够坐在金钱堆上当一个快乐的小米虫。实现这些,就要牺牲大把大把陪她的时间工作应酬。

轻轻咬住耳珠,大手将她从床上捞进怀中,边吻边说,“不是告诉你,台风停了就回来吗?”答应陪她过生日,可台风刮了三天,急死他了。

自慰?什么自慰?

疲惫不堪的纪慈,根本不知折腾自己三四个小时之人是小叔子陆行舟,脑子昏沉到一时弄不清陆沉舟在说什么。

今天的他那么凶悍,她还需要自慰?

双手本能攀住陆沉舟肩膀,一只小脚踩着床,一只小脚瞪着他的腿,撒泼乱蹬宣泄,“困……累……啊……”

浑浑噩噩的,他的大手就抓住胸部,力道深重但却是她最喜欢的。夫妻几年,他太清楚什么样的力道什么样的姿势,能令她欲罢不能。

纪慈舒服的直哼哼,脑子终于清醒些许,慢慢睁开眼睛看他。

小夜灯的暖色光芒从头顶洒下,漏出少许暧昧的光线打在额前碎发。他的整张脸置在昏暗中,阴影将他流畅完美的面部线条蒙上一层柔光滤镜。高挺的鼻梁上架着薄薄的无框眼镜,眼镜又在穿透碎发的光线折射下闪烁着迷人的清冷,镜片折射之下睫毛浓得泛着微光,双眼皮折痕深到心坎里,看起来温柔又禁欲,还带着一丝丝高贵的冷感。

简直是……百万打光,老公好好看!

最喜欢他戴眼镜的样子了。

纪慈被迷得心脏狂跳,双手捧着陆沉舟的脸,唇就凑了过来。嫣红的唇瓣贴着他的嘴唇吐气,痴迷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丈夫,这才发现他穿戴齐整,这是去哪了?

还没问,吻就深深覆在唇上,深切地、渴望的、心疼的。温柔的仿佛要将她融化,舒服得心脏麻酥酥的,明明累到腿都合不拢,却在他亲了几秒后湿乎乎的吐着水。

他将她放在床上,吻缠绵地留在唇齿间,一只手捏住腕表解开丢至枕头旁。

男人脱完手表又迅速地取袖扣,紧接着领带、胸针一一取下,双手摁住衬衫领口。

衣料摩擦的声音沙沙沙的,听在耳朵烧进心里,纪慈捧着陆行舟的脸,细腻地抚弄他的耳垂。想要,但又怕疼,水糯糯地撒娇着,“陆沉舟,我累了嘛~”

什么男人,睡着前做了三四个小时还嫌不够,天还没亮就骚扰她。

“想你了。”

衣服脱得飞快,他沉重欣赏的身躯压在身上,分开两条腿硬硕的龟头就顶住穴口。她自慰过,下面湿漉漉的,插起来没那么艰难,但进去时怀中的女人还是控制不住地哆嗦,秀眉蹙得云山雾绕。

纪慈张着嘴巴仰着脖子,难耐地喘气缓解,被疯狂蹂躏过的里面好痛好痛。她痛苦地撑开眼睛,双手捧住陆沉舟的脸,眸中全是不知所措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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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嫂子你好,我是陆行舟

不舍得拒绝他,又怕他像之前那样凶残,逼内逼外都好疼。

陆沉舟注意到纪慈满眼隐忍的痛楚,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插到深处的肉棒往外拔出些许,安抚地吻她的红唇,“放心,我轻点,一次就好。”

平时她如果不舒服,他不会硬要。但今天特殊,一个多月没见,想她快想疯了。进门时她若醒着,早就迫不及待地插进去。

做一次,让他缓缓内心想她的焦躁,等她明天舒服些,再多吃会。

陆沉舟那克制的眼神,让纪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怎么都舍不得再拒绝。她握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脸上,默默合上眼睛点头,“好~”

但又惴惴不安地叮嘱,“一定要轻点啊。”

再被那么凶狠的插着,明天一定得进医院,到时候新闻上写着[ 海城一女子和丈夫床上太激烈,导致黄胴体破裂性命垂危] ,那得多丢人啊。

这样的新闻,以前不是没有过。

……

走廊处,陆行舟后背贴着墙,默默听着哥嫂卧室传来的动静,英俊的脸庞凝结成冰霜,垂在腰间的手臂微微颤抖。

大哥回来的第一时间他就知道了,一直等在外面,分不清想要听见嫂子说漏嘴,还是想要听到事情蒙混过去。只确定他很难受很难受,左心房坠满巨石,酸涩、窒息。

原来,吃醋是这种感觉啊!

以为将嫂子折腾的那么狠,定不会让大哥再吃她,没想到她还是同意了。

那依恋的、宠溺的一个‘好’字,如刀子般扎进心脏,很疼。

不想继续听下去,深吸一口气转身,默默下楼,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透过黎明的微光怔怔望着远方。

满脑子都是她趴在耳边动情喘息的画面。

……

翌日上午十点。

纪慈终于从昏沉的睡意中清醒,醒来的第一时间转身抱陆沉舟。一个多月了,终于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他。

可一翻身却扑了空,身后的床上空荡荡的,除了男人沉睡压起的皱褶,什么都没有。

哪去了?

纪慈疑惑起身,强忍双腿间的不适感,从衣橱拿出干净睡衣钻进卫生间梳洗,完事捂着酸胀的小腹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男人坐在一楼靠窗的沙发上,夏日上午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置在刺目的光影里。他戴着眼镜抿着薄唇,阳光照在他的眉眼、脸庞、胸前,交迭一处的膝盖,以及搭在膝盖的手上。

他整个人好像泛着光,好好看啊!

纪慈一瞬间忘记不适,踩着楼梯小跑着,直奔他的身旁。

陆行舟回味昨日正出神,忽听见脚步声飞快而来,急忙侧目望去,就看到缠绵心上之人满眼欢喜地小跑而来,下意识就想伸手接她。

纪慈很快跑到沙发边,张开臂膀就要扑进陆行舟怀中,身后的急切声突然响彻耳畔。

“老婆!”

纪慈吓得心脏一缩,想刹住脚步已是不及。跑得太快前倾的拉扯力,拉得她狼狈地扑在沙发边缘,脑袋重重磕在陆行舟膝盖上。

顾不上脑袋的痛,惊愕地回头看看,又向前看看。

一模一样的两个男人,宛若倒模而生,就连身高发型与鼻梁上戴着的眼镜都分毫不差。

纪慈大脑空空,怎么回事,她怎么有两个老公?

陆沉舟长舒口气,吓死他了,晚来一步老婆就扑错人了,他去书房接个电话而已,她怎么就醒了?

缓缓走到纪慈身边扶起她,朝着陆行舟望去。

陆行舟在陆沉舟的注视下取下眼镜,嘴角勾起礼貌的笑,“嫂子你好,我是陆行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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