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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许(叔嫂) (21-28) 作者:宫爆鸡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5 长篇小说 4580 ℃

【错许(叔嫂 1V2H)】(21-28)

作者:宫爆鸡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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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到底是陆沉舟还是陆

海城深城同属沿海地区,相隔并不远,开车三个小时便到。

行车全程,陆沉舟都黑着脸不悦地盯着陆行舟的后脑勺,连句话都懒得说。

小时候也没见他这么黏人,哥哥去哪都要跟着,这次怎么了?

还有,陆行舟为什么一直盯着后视镜看?是在看他,还是看他怀里的……

一个疯狂的念头浮上脑海,又被陆沉舟迅速压下,在心中默默安抚自己:不可能,陆行舟毕竟是他一母同胎的亲兄弟,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嫂子有想法?他才回国几天而已。

陆沉舟不说话,陆行舟也不想说话,默默地透过后视镜,看着依偎在大哥怀里的嫂子。

嫂子似乎很困,上车不久就睡着了,缩着腿坐在车倚上,小小的一团几乎整个埋大哥的怀里,精致的小脸上全是疲惫感。

整个车厢里,安静得就连司机开长途都不困,手心里全是汗。

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陆总看二公子的眼神,是想撕了二公子吗?

二公子哪里得罪陆总了?

车子开到飞起,总算开到深城酒店楼下。

车子刚停,纪慈便睁开双眸。

脑子还没醒,动作先雀跃起来,嗖一下从陆沉舟怀里起身,下车直奔后备箱。

老公带的东西有点多,一个行李箱两个旅行包,想帮忙背一个。

却不料刚抬起后备箱,纪慈先愣住了。

里面有两个行李箱,一个黑色的,一个银色的。

行李是她和陆沉舟一起收拾的,她清楚记得她和陆沉舟拿的是黑色行李箱。而银色的这个……

纪慈恍惚想起,昨天傍晚他从F国回来,拎的就是这只银色行李箱。

可是,如果这个行李箱是陆沉舟趁她无意时拿上来,那陆行舟带的行李呢?

心脏吓得剧烈跳动,站在后背箱旁忘记自己要做什么。直到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很自然地提起银色行李箱。

“……”

纪慈慌乱抬头,一眼对上陆行舟的目光。

那波涛汹涌的眼神,一下子看得手脚冰凉,他没戴眼镜……

他是……陆行舟?

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到底是陆沉舟还是陆行舟?

耳旁响起陆沉舟的声音,“老婆?发什么呆呢?你让一点,我拿行李。”

纪慈机械调头,看到戴着眼镜,满眼温柔的陆沉舟拉着她的胳膊往边上站站,先拎着一只旅行包背起,再提出行李箱,最后将另外一个旅行包放在行李箱拉杆上。

陆沉舟终于注意到纪慈的不对劲,凑过去贴贴额头,狐疑道,“不烫啊,还以为发烧了。”

脸颊怎么那么红?

不仅脸红,额头还冒了汗,手臂微微颤抖着。

听到陆沉舟的话,陆行舟也看了眼纪慈。忍不住想关心,但现在又不方便,只能全身盯着她的脸看。

“没事,深城太热了,我们先进酒店吧。”

纪慈逼自己冷静,她不可能认错人。就算她认错了,陆沉舟肩膀上的那颗黑痣也不可能错。

掩起慌乱,将陆行舟无视,挽着陆沉舟迈着大步进入酒店,试图将陆行舟远远甩开。

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陆行舟范围,她就觉得好慌。

小夫妻两人来到前台,迅速办理入住,又迅速上楼打开客房,丝毫不管被抛下的陆行舟,正惆然若失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走那么快,想去客房做什么?

脑海中,全是大哥大嫂深入纠缠的画面,陆行舟手中的房卡逐渐变形。

客房打开,插入取电处。

灯光亮起时,纪慈柔软的手臂便抢先一步从身后而来,紧紧将他的腰锁住。

陆沉舟心脏剧烈起伏,行李干脆果断地扔至一旁,转身一把将纪慈抱起。人还没放至入户鞋柜,吻就密密麻麻地落在唇上,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包裹着她的小脸,贪婪地她口中攻城略地。

想她了,昨天就没好好亲。来深城的路上想亲,有个碍事的灯泡又亲不了。

往日短暂分离,她要亲他好久好久才舍得放开继续下面的事。可这次的吻刚刚窒息,陆沉舟便感觉衣领一紧,她扒着他的领口往外撕。

她这是……怎么了?

陆沉舟放开妻子嘴唇,依着她的心思解开衬衫,她就将他衣服扒开,朝着肩膀望去。

左肩熟悉的一颗小痣安了心。

但下一秒,心脏又疯狂跳动,手脚冰凉。

他的肩头只有小痣没有咬痕。

中午,她咬了他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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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老公,我好像哥你弟弟发生关系了。

陆沉舟狐疑地望着纪慈,媳妇怎么了?

为什么表情怪怪的?

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的肩膀看?

沉吟片刻,附身低头想仔细看她的脸,酒店的灯光昏暗暧昧,有些看不清。

不曾想,附身的同时,她伸长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身子如胶似漆般埋入他的胸膛,脸埋进他肩头。

那抖成筛子的声音,藏在肩膀里一遍遍喊他,“老公,老公。”

恐慌的、不安的。

[ 老公我好像认错人了,怎么办?我好像和你弟弟发生关系了,怎么办?]

中午她赌着气,撕咬得可用力了,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血腥味溢入喉咙,他的肩膀一定受伤了。

而抱着的老公,肩头肌肤光洁无比,哪里有半点咬痕?

短短几个小时,除非他是神仙,伤口才会痊愈到痕迹都找不到。

可是,到嘴边的话却没有勇气说出,陆行舟是他的亲弟弟啊!哪个当哥的、当丈夫的,能平静地消化这种事?

更何况……

也许是她感觉错了,也许中午的力道不足以咬伤他,也许只是咬出了几个小时足以痊愈的咬痕,也许血腥味只是错觉。

各种自我说服的念头中,纪慈又想起凌晨。

温暖的小夜灯灯光下,他用吻将她骚扰醒。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穿戴齐整地坐在床上抱着她。可她记得入睡前,他全身赤裸拥她入眠。

还有,如果他是他,为什么要在客房整理行李?家里有衣帽间有衣橱……

[ 老公,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 中午,你去公司了吗?有没有回来骚扰我过?]

两句能确认一切的话再度浮上嘴边,又无数次合起嘴巴咽下,她不敢问,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她越来越怪,看得陆沉舟也莫名心慌。

低头蹭蹭颈窝里的小脑袋,双手捧住她的脸移到视线里,指腹贴着耳珠轻轻描摹。灯光从头顶而下,打在男人的眉宇间,无框眼镜折射出柔光滤镜。

他看她的眼神好温柔,声音也好温柔,“怎么了?”

吻轻轻落在额头,男人的声音极度安抚力,“不怕,有事跟老公说,老公去解决。无论发生什么事,有老公在呢。”

她看起来慌慌的,好多年没从她脸上看到过类似的表情。

明明出发前还好好的。

听着陆沉舟的话,纪慈眼眶一红差点落泪。

颤抖地捧着他的脸,仰着脑袋注视他,认错人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温暖的两只掌心将她的脸颊深深包裹,指腹在她的耳后、耳珠浅浅描摹,疼惜呵护的感觉沁入骨子,这样的感觉才是她熟悉的、拥有过无数遍的。

眼瞧她要掉眼泪,陆沉舟心脏好像被一把揪住,疼且慌,“老婆,你……”

“亲我。”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满眼慌乱中更强烈的,是满眼的渴望。

渴望从他身上感受到昨晚的、中午的类似感觉,好让她坚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话音刚落,熟悉了千万遍的吻落在唇齿间。

宣泄着思念的吻有些急躁,挑开齿缝舌头就往里钻。男性独有的荷尔蒙香气灌满口腔,直入心脏。

麻酥酥的,像喝了酒,热浪一瞬间在心头翻涌。

是这种味道的,香香的,麻麻的,像喝酒般迷醉,又似薄荷般清香。

纪慈脑子变得混乱不堪,凭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分清昨晚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谁。

就算肩头痣他们都有,气息总不可能一样吧?

圈紧陆沉舟脖子,缠绵的吻还未餍足,就扭头着错开。

想看他,想确认肯定一定是他,可抬起视线的一瞬间,他的吻贴着脸颊而过,激烈地落在脖子上。密密麻麻的过电感涌遍全身,纪慈的身子被亲软,小手无力滑下脖子搭在他的臂弯,身子失重地往下滑。

酒店入柜鞋柜太窄,坐着不舒服。

她的双脚刚滑至地面,裙摆便被他顺势撩到胸前。他用她喜欢的力道,在脖子上留下一路潮湿温软的痒意,慢慢朝着她的胸前吻去。

只吻了片刻,内裤就凉飕飕的,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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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再这样,她要强奸他了

越舒服,纪慈越是慌乱,熟悉了千万遍的感觉和昨天全然不同。他嘴唇、舌头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地带来松散筋骨与头皮的快感。

不像昨晚,吻是乱的抱是乱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乱的。

是舒服的,也是害怕的,纪慈小腿肚子发软,艰难地靠向身后的入柜鞋柜。

心乱如麻地抱住陆沉舟的脑袋,纤长的睫毛下全是无助的泪光。

怎么办?陆沉舟越做,她越能肯定昨晚不是他。夫妻那么久,她怎么可能忘记和他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她又没喝醉又没嗑药,神智感官都是清醒的。

陆沉舟吻着吻着,不对劲的感觉愈发强烈。往日他这么吻,她早就舒服得直哼哼,今日怎么了?

耳边传来的,全是压抑的,低沉的喘息声,半点都不像在享受,反而像在恐慌。

吻至锁骨停住,他直起腰居高而下地注视着纪慈。

她在怕什么?

纪慈紧随陆沉舟的起身抬起视线,两个人的目光牢牢黏在一处。

“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老公。”

还没问完,她突然一头扎进他的怀中,用尽全力将他抱紧。

陆沉舟从未感觉到纪慈用这么大的力气抱过他,腰被勒得隐隐作痛。强烈的不安感充斥心房,反手将她也紧紧抱在怀中,下巴疼惜地蹭着她的额头,他声音温柔得仿佛叁月春风,“怎么了?”

[ 如果我真的和你弟弟发生关系,如果我真的做错事,你会怪我吗?]

话到嘴唇,又一次默默吞下,纪慈将整张脸深深埋在陆沉舟肩头,张开嘴巴轻轻咬他肩膀。

咬出了伤痕,是不是就能短暂地欺骗自己,她没有认错人?

“没事。”

牙齿轻轻磕着肌肤就舍不得,他会疼的。她挤出笑容,双手捧住陆沉舟的脸时,踮起脚尖的一个吻就覆在他的唇上。

蜻蜓点水的吻,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将他浅粉色的唇瓣染上她的口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朦胧的光亮,纪慈才眉眼弯弯地冲他笑,“想你了。”

就算认错了,只要她不承认,所有的事情就还在原来的轨迹。她不信身为弟弟,陆行舟真能跟亲哥挑明,他和嫂子睡过。

她喜欢陆沉舟,她爱陆沉舟,不想和他出现任何裂隙。

不等他安抚,她就恢复了以前刁蛮的模样,“说吧,你害我那么想你,该怎么补偿我?”

“补偿啊……”陆沉舟回视着纪慈的目光,陡然附身,牙齿就轻轻咬住耳珠。

一番撩人的亲吻,亲得纪慈头皮发麻,呼吸紊乱不堪,才轻轻放开耳珠。

温柔的人,坏起来也很坏,清冽的笑声如春风拂过,却如火般撩人,“补偿你叁天不能下床?”

“讨厌!”

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纪慈脸颊爆红,抬手做势就要打他。

无任何意外,手在半空就被捉住。

他将她的两只小手都拉至唇边,放在掌心揉捏一番,揉得手骨指尖滚烫,她的脸红了。他才默默低头,将烫人的手指放在唇边深深地吻着、亲着。

手指在他的唇下发麻,痒意透过末梢神经直往心脏里钻,头皮上的每一个神经都麻到抽凉。

认识那么多年,纪慈最受不住的就是他这般温柔。偏他温柔亲吻手指时,视线还牢牢锁定在她的双眸间。

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拉着丝滴着水,恨不得将她融化在视线里。

光眼神看着,双腿间便湿成河流,纪慈慌成情窦初开的少女,急忙抽手。

可连抽了两下,也没能成功脱离他的掌控,指头被他含进口中,敏感地抵住他温软滚烫的舌头。

纪慈呼吸紊乱不堪,投降,“老公,别这样……”

她受不了了,他再这样,她都想强奸他了。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的眼神有多撩人?

他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欢这样的眼神?

似乎看出纪慈在想什么,嘴巴还噙着手指,喉咙里便溢出清澈的笑声。突然想起媳妇生气时常威胁他的话:再这样,多久多久不给你碰。

他想,他应该能忍得住。她嘛,就不一定了。

那笑声听得纪慈脸颊爆红,腮帮子鼓了。

坏人,又逗她。

眼瞧媳妇要生气,陆沉舟果断放开她的小手。

强有力的臂弯轻轻松松就将她高高抱起,直奔套房客厅的大沙发。

他坐在沙发上,将她横放在大腿,她后背依偎在他的臂弯。

他身材很好,上宽下窄的双开门,个子将近一米九,这么抱着周身被他围得密不透风,她稍稍抬头就能闻到他的呼吸,好香好撩人。

纪慈都等不及他低头,就帮他取下眼镜。想亲他想深吻,眼镜太碍事。

眼镜刚拿开,他的脑袋便低了下来,短暂分离的吻就黏在一处。思念的、渴望的,如燎原野火一发不可收拾,由浅到深,由轻到重,舌根麻了脸僵了,太阳穴凸凸抽痛也不想放开。

深吻着,手就摸到他的衬衫。

早已解开领口松松散散,一下就摸到紧实的胸肌,硬邦邦的一片摸得脸颊爆红,指尖发颤。

她摸着他的胸肌,他的大手抓住裙摆。

迅速的一下撩至最高处,熟练抵扒开文胸放出一只奶子,重重一下握在掌心。

只一下,纪慈全身毛孔为之炸开,骨子酥到掉渣。

好舒服好舒服……

她爱死这个力道了,不像昨晚……

身心沉溺时,脑海中失控联想昨日的粗暴,喘息声一瞬间僵滞,纪慈心乱如麻地扒着陆沉舟臂弯,扭头结束深吻。

两个人再度四目相对,不过分秒他就急切低头,将碍事的文胸扒至一旁时,滚烫的舌头便噙住奶头,深深地、深深地一口。

“唔……”

又是一口,纪慈便忘了所有无关之事,奶头宛若爆炸似的在他口中硬起,两条腿也失控夹紧蹭磨,淫水大汩大汩地湿透内裤,淋向他的西装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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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吃奶吻逼到全身瘫软

她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诠释得淋漓尽致,刚刚开始就湿得不像话,那黏腻水润感觉透过裤子淋湿生殖器,陆沉舟全身血液为之沸腾燃烧,龟头高高翘起顶着裤子抵她屁股。

若不是夫妻多年,早已习惯她的生理反应,他想他一定会疯。

事实是,新婚前后刚和她开荤的那一阵,他也疯过。每次疯狂过后,她都会疼得几天下不了床,被do怕的女人一见他就躲,即便强抱上床,她也会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每次吃她,陆沉舟都觉得自己在吃木乃伊粽子,要历经千万苦。

后来日子渐长,欲望能够很好克制,明白用什么样的力道什么样的姿势,会让她舒服瘫软到无力逃跑,可以让他为所欲为。更明白她身上最敏感的点在哪里,要用几分力她才能在痛感中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比方说奶子,她没那么喜欢被揉,揉轻她说像在抓痒,揉重她吵着说葡萄体要爆炸,爽得是他不是她。

她喜欢他吃奶头,奶头是最快打开她欲望的开关。牙齿咬着乳晕,舌头用五分力吸,她会感受针刺般的感觉钻入末梢神经,舒服地抱紧他的脑袋,手指深深插入头发里,连带脚趾都卷缩一处,淫水失控地淋湿他的裤子。

若用七分力,她就会爽到目光迷离全身激颤。她会难耐地挺着胸膛仰着脖子,在他的臂弯里扭来扭去。明明想要逃脱,可他若将力道稍稍降至六分,她又会哼唧哼唧地将胸贴回来,不满地用指腹磨他的头皮,渴望他的力道再回归七分。

若是八分九分……

陆沉舟故意的,在她情欲难耐地挺胸磨他头皮时,重重地一口将奶头乳晕全都吃进嘴里,空闲的大手握着另外一只也不余力的一下,她就失控地仰头,漫长的媚叫‘啊’回荡在整个客房中。

屁股失控哆嗦,失禁的热浪倾泻而出,纪慈爽得尾椎、颈椎骨全是密集的快感。她挣扎着趴进陆沉舟的怀中,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娇艳欲滴的小脸红得仿佛滴血,翕动的红唇照着他的耳垂重重一口。

咬完趴在他的颈窝里,激烈的喘息声仿佛断裂,在心中羞赧地骂他:坏人。

陆沉舟没有再将她放回臂弯,拥着她的腰肢调整姿势,让她的双腿跪在他的大腿上。这样,她的身高就能与他齐平,额头吻疼惜深吻额头。慢慢下吻,吻过眉心、碰过鼻尖,转瞬来到她的唇边。

他的气息刚刚靠近,她的双手就捧住他的脸颊,主动地、缠绵地吻又黏在一处。短暂纠缠过足唇上的瘾,他放开的嘴唇亲着下巴往下,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绵长不退的快感,又重新回到胸前。

纪慈抱住陆沉舟,目光迷离地垂下眼眸,只看到他精致清爽的短发。她动情地吻他的发丝,他张开嘴巴含住奶头,她就吓得嗓音发颤,“别……别太重……”

“唔……”

这一次他没有故意逗她,用她最喜欢的七分力,舌头啯住奶头,牙齿咬住乳晕,一会吸一会舔。

尖锐的痛感伴着极致的快感涌遍全身,纪慈舒服的嘤咛不止。乳腺神经在他嘴巴的吸力下抽动,她的脑神经也跟着抽动,心脏痒到充血。

好舒服好舒服啊……

只是吃个奶子,纪慈就舒服得魂儿乱飞,淫水如失禁的溪流,贴着并拢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她要受不了了。

陆沉舟知道她受不了了,她太容易失控。瞧这淫水,跪在大腿上都能淋湿裤子。被吻到脱力的女人,摇摇欲坠地扒着他的肩膀,腿失控往外分,想跨坐大腿。

他偏不让她跨坐,大手松开奶子环住后背,掌心贴着腰线留下一路激荡的过电感,双手放在大腿和臀部。奶头吃得深深的,大手贴着内裤边缝滑了滑,就伸进内裤里抓住屁股。

两瓣弹性十足的屁股在掌心一圈圈地揉,就分散些许奶子上的快感,他这才放开奶头,吻向乳房的下弧线。

缠绵地、滚烫的、蚀骨的,一点点往下吻,直到弓身弯腰也无法再往下一寸,他就拥着她的身子翻身,她浑浑噩噩时就被放进柔软的沙发里。

那喜欢的、温暖的、沉重的身躯压力突然消失,纪慈瘫在沙发里无措伸手。

手在半空被捉住,他将她的两只小手交叉握于一只掌心,附身抓住内裤扒至脚踝。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纪慈闭上眼睛呜咽一声,顺从地抬脚支在沙发边缘摆出M型,他就跪入沙发边趴入腿心,照着湿乎乎地小逼深深一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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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爽到失控浪叫

他太会舔了,半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吮干淫水直奔阴蒂。

男人灵活的舌尖拨开层层包裹,深深一口就将敏感的嫩核吸出,舌头按住轻轻舔重重揉,时不时张开嘴巴将嫩核吸进嘴里,牙齿唇瓣并用,用她最喜欢的力道吸来吸去,舔来舔去。

短短片刻,纪慈全身仿佛都被抽了骨,大腿骨酸得仿佛泡进醋缸。嫩核在他的口中肿硬不堪,涨尿之感蜂涌而来。纪慈反手扒住陆沉舟的大手,修长的指甲掐进虎口。

尿和淫水同时失禁,尿道一滩阴核一滩,烫得纪慈全身颤栗,重重一下瘫进沙发里大口喘息。

浑身的筋脉骨头都在他的唇下松散,纪慈眼前大片大片都是白光。

耳边传来他咕咚喝尿的声音,听得纪慈浑身爆汗不止,脖子锁骨泛着诱人水光。

夫妻那么多年,他除了喜欢插她小逼,最爱舔她下面。每一次都能舔射好几次,每一次都会喝光淫水尿液。

光听着就觉得淫乱不堪。

可偏偏因为是他,淫乱中又全是美好,她喜欢他,胜过喜欢世上的一切。

纪慈强忍着脱力感,两条腿软软挂在沙发边。

身子挺起弓下,挣扎着朝腿心的他而来。

想亲他。

纪慈一动,陆沉舟便她想干什么。迅速离开腿心仰起脸,两人就深吻一处。浅尝辄止的吻迅速离开,他安抚地抓住她的小脚抬高,她乖顺地躺回原位,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唇边属于他的,也属于她的气息。

她最喜欢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滋味,喉咙里甜甜的,痒痒的。

他回到腿心,舔过淫水尿液的舌头,噙着高潮过后的阴蒂深深一吻以作安抚。移开后,吻变得细碎不堪,亲过外阴舔过内阴,落在穴口深深一吻。

被舔弄的快感还在敏感的穴口绵长不放,舌头就滑进两片贝肉中。温烫潮湿的舌头灵活地揉平皱褶,淫水就在舌苔下大汩大汩地往外冒,又被他张开嘴巴细腻地吞进腹中。

他的舌头沿着肉缝上下滑动,痒意跟着舌头到处钻到处跑,湿乎乎的,又痒又烫。纪慈的魂被舔飞,瘫在沙发里连呻吟的力气都不复存在,靡靡之音断断续续,如丝般往陆沉舟心脏里钻。

好舒服好舒服……

女人的脑子里,只剩下丈夫给她的舔逼快感,脱力的双手从他的掌心滑落,软软地搭在自己脑袋,想撕扯自己头皮缓解。可手刚落脑袋,又被他的深吮带走所有神智,纪慈爽得媚叫不止,汗珠子贴着脖子潸潸滑落。

肉缝中游离的舌头,又舔回阴蒂,毫不余力吸住,舌头螺旋式地打着圈揉,腿心的皮肉就烂了大片大片。片刻之后,阴蒂高潮再度袭来,纪慈承受不住地摇头扭脚,想要挣脱这要人命的快感。

太爽了,全身的骨缝都松了,汗毛根根倒立。偏他将阴蒂吻到高潮后,舌头沾着喷出的淫水贴着穴缝游离往下,外阴内阴全都被他舔得水光涟涟。

他转瞬舔到穴口,用她最喜欢的力道将贝肉吸进嘴里,牙齿轻轻地咬,舌头细细地舔,口中的吸力将反复将贝肉皱褶拉平。高潮还未散去,又一波高潮感袭来,腰以下部位全都失控抽动。

快感多到漫出体外,纪慈狠狠地啃咬手指。

指上痛感及不上腿心分毫,他突然放开贝肉,舌头顶着边边媚肉,重重一下就操了进去。纪慈爽得差点从沙发滑下去,弓身扭腰,媚叫声嗯嗯啊啊的,要多妩媚有多妩媚。

呜呜呜,好舒服啊……

他的舌头顶着媚肉又插又揉,穴口边边的媚肉被操成水帘洞,大汩大汩的淫水挂着穴口淋漓而下,纪慈仿佛跌进热带雨林。

躁动、闷热,像中暑般,神智昏沉不堪。

无论被他碰着的,还是没被他碰着的,都热得像要化掉。

他的舌头规律地在穴内一下一下抽插,鼻头时不时顶到上端的阴蒂,唇瓣又若有似无地挠过湿透的穴缝。腿心所有的快感被激活,手指从口中滑走,纪慈奋力抓紧沙发,失禁的快感再度袭来。

噗嗤一下,尿液再度喷出,她全身像洗过热水澡,瘫在沙发里连喘的力气都没了。

而将她舔出无数高潮的他,嘴角终于勾出满意的笑容,手指按住泉柱一般的尿液,一根手指抵着软烂不堪的媚肉就插进其中。

手指操着尿,在她的逼里抠来抠去,他就起身而来,沉重的身躯将娇艳欲滴的她压在沙发里。

他的气息刚刚围绕而来,她就从高潮中挣脱,双手急不可耐地抓着衬衫衣襟扒开,他精雕细琢般完美的腹肌胸肌就映入眼眸。

知道她想要什么,他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放在自己胸肌上,吻就深深覆在她的唇上。深吻她的同时,飞快地解皮带脱裤子,放出早已硬到不行的生殖器。

粗到吓人的一根,直奔她湿漉漉的腿心。

他想要,她更想要,龟头不过刚抵到穴口,她就配合地分开双腿抬高,被他捉住挂在肩头。舌头痴痴绞缠一处,龟头便一点点破开精致的小穴,急切地、亦是忍耐地,慢慢往她体内进。

舍不得她疼,只想让她爽。

他每进一点,纪慈喉咙里的嘤咛声就重一些,女人秀眉蹙得云山雾绕,睫毛下的泪痕就没干过。好爽,好涨,多身体快盛不下了。

夫妻多年,她下面有多小多紧,陆沉舟比谁都清楚。唇上的吻移开,落至鼻尖额头。安抚地亲一下,再往里深入一点,再拔出抽动几下,再亲几下,再深处、拔出。

一点一点,龟头终于顶到深处的媚肉,顶得怀中女人全身颤动,张开双臂藏进心口,呜咽声中全是压抑的呻吟。

怜惜地深吻额头,“疼?太深了吗?”

如果太深,他可以先出来些,等适应了再说。

岂料她摇摇头,过了很久很久才摇头回,“不疼。”

旋即补充,“涨。”

好涨好涨,阴道快被撑爆了。

拉过他的大手贴到脸颊,闭上眼睛歪头蹭蹭。又是过了好久,她吐出惬意的一口气,“舒服……”

好舒服啊……

客房外,一直倚门偷听的陆行舟,哐当一声心碎了。

昨晚要她将近四个小时,她一个字的舒服都没说,和大哥才做多久,就能舒服到失控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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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下药

那声音听得胸腔酸到爆炸,脑袋昏沉犯晕,耳鸣不止。

陆行舟贴着门仰着头,握紧拳头闭上眼睛深呼吸,想要缓解内心的焦躁。

可是,越不想听,那声音越是清晰。

清晰到,陆行舟能够分辨他们在哪里做。

沙发……

这么急不可耐吗?连上床关门的功夫都没有?

酒店又不是家,能不能克制点?

他们知不知道,他多羡慕多嫉妒?

他明明和大哥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在他的怀里,她不及在大哥怀里的一半动情?

她媚叫说‘舒服’的声音,伴着生殖器抽插的啪啪声不断钻入耳朵,陆行舟全身的气血逆行,转身重重一下踢了房门。

本以为这一下至少能让他们克制点,可片刻再听,里面更激情更放荡,噗呲噗呲的潮吹声都溢进耳朵,气得差点将门卸了。

忍住忍住,那毕竟是他的哥嫂。

人家正经夫妻,做爱天经地义,他一个小叔子哪有资格卸门吃醋?

可是可是……

好不容易压下翻江倒海的醋意,陆行舟拔腿直奔对面客房。早已变形的房卡贴门一刷,门开了,又关了。

‘砰’得一声,震得整个酒店都在晃荡。

……

月落日升,日落月升,陆行舟气得整整一天两夜没出门,对面房间的夫妻两也一天两夜没出门。

每每到了饭点,客房服务会送来餐食,大哥嫂子就会抱在一起出来。

他们明明看到他也出来拿吃的,连个招呼都不打,拿了就迅速关门,气得陆行舟牙根作痒,好想明牌。

暗处易于行事,但也太过憋屈。

就那么难舍难分,拿吃的都要抱?

陆行舟气得支着脑袋靠在沙发上,半点食欲都没有。

不但吃不下,也睡不香,一闭上眼睛就是嫂子在大哥身下娇喘,说她好舒服。

陆行舟感觉自己快疯了。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日清晨,睡醒后的第一时间,陆行舟就忍不住给亲哥发了信息:[ 今天画展开始,你和嫂子还去不去了?]

他六点发的信息,大哥八点才回,简洁利落的一个字:[ 去。]

陆行舟松了口气,还以为连画展都没心思去,只想留在酒店睡嫂子。睡了一天两夜,也不怕精毁人亡。

片刻,陆沉舟发来询问:[ 有事?]

[ 嗯。] 陆行舟赶紧回:[ 刚策划总监发了两份策划案,我一时拿不定主意用哪个,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他并不在陆沉舟的公司工作,他有自己的公司。陆沉舟做的是互联网产业,而他做的科技实业。近些年各种新科技层出不穷,需要格外敏锐才能抓住风口。

能将互联网产业做得那么大,陆沉舟的眼光是独到的,故而他常请教他,这么说不会惹他怀疑。

果真不消片刻,陆沉舟回:[ 等着,我跟你嫂子打声招呼。]

憋闷多日的情绪一扫而光,陆行舟惬意地放下手机,煮了两杯咖啡坐在沙发上。

掏出安眠药瓶,一颗,两颗,三颗。

足足三颗,磨成粉,全部撒进陆沉舟的那杯。

纪慈正在化妆,林老教授的封山画展邀请的都是业界大拿商界名流,无论穿着和妆容都得得体。正描着眉,就看到陆沉舟拿着手机看她。

“有事?”

“我去帮陆老二看一下策划案,可能要半个小时左右,你画好妆先下楼做造型,我一会就到。“

“哦,好……”纪慈脱口而出的应。

但旋即又想到一个可能,急忙放下眉笔,小跑到陆沉舟面前。

陆沉舟疑惑看她,“怎么……”

还没问完,她双手抓着他的衣襟踮起脚尖,照着他的喉结深深一口。巨大的吸力下,男人性感的喉结上多了颗娇艳的草莓,她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

陆沉舟摸摸脖子,宠溺又无奈道,“这个地方,打领带都盖不住了。”

“就是要盖不住。”纪慈得意地扬起下巴,斜睨陆沉舟,“怎么,不愿意在身上留我印记?是不是外面有妖艳贱……”

啪!

还没说完,屁股重重挨了一下。

他打完屁股,又掐她的脸蛋,威胁道,“再乱说一个试试?”

“……我去做头发去了。”

纪慈才没那么傻呢,再说他能将她抱在大腿上打屁股。包包一拎,脚步飞快地冲出酒店,逃命去咯~

这一回,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记号,总不能再认错人了吧?

陆沉舟目送纪慈离开,这才敲开陆行舟客房。

陆行舟神色自若递来策划案,解释道,“这两份我都觉得不错,但明年我只想集中精力做一个系列,必须得二选一。要得有点急,你帮我好好看看,看完我们再去画展。”

端着自己的咖啡喝了两口,将另一杯递给陆沉舟,“提提神。”

“……嗯。”作为亲哥,陆沉舟对陆行舟是信任的。

没有一个正常的、光明磊落的哥哥,会在无任何证据以及前置条件下,防备一母同胎的亲弟弟对妻子有龌蹉心思。

端过咖啡随意抿了两口,喝咖啡时视线依旧锁定文件,一页页地看,一页页地翻。

三十来页的策划案很快看了一半,陆沉舟开口道,“这份看着挺有意思,但……”

莫名的眩晕感袭来,脑子突然变得昏沉不堪,陆沉舟急忙刹住言语取下眼镜,捏了捏眉心。

眼皮有些沉,怎么回事?

陆行舟满意地勾起嘴角,但很快又放下,笑着打趣,“大哥这两天劳累过度了?一大早就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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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呵,认出来了啊

陆沉舟不语,捏着眉心靠向沙发,抽空心力的眩晕感越来越重,眼前阵阵发黑,连陆行舟说什么都听不清了。

陆行舟附身,关切的言语依然恰到好处,“大哥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陆沉舟想说没事,只是突然有点困。

疲惫感渐渐袭来,嘴巴都张不开了。

眼皮越来越沉,眼前越来越黑,就这么拿着策划案歪靠在沙发上,失去意识。

陆行舟安静地站在陆沉舟身边,直到确定他昏睡过去,才快速地脱下陆沉舟身上的西装。

起身时拿过眼镜,对着镜子穿西装戴眼镜,满意地望着镜子中的‘大哥’。

这样打扮,就算父母来了,都不会认出他是陆行舟。

“大哥,你好好休息,嫂子我会陪好的。”

勾起嘴角,对着身后的陆沉舟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转身边走。

但走了两步又察觉哪里不对,急急朝着陆沉舟的脖子望去。

他仰着脑袋侧身靠在沙发上,脖子上的喉结犹如宝石般凸出,上面那颗草莓印嫣红夺目。

陆行舟心口抽凉,猛地握紧双手。

但旋即拳头放开,不屑轻笑。

一个吻痕而已,复刻跟玩似的。

……

上午八点四十,做完造型的纪慈从店里出来,站在泊车位边探着脑袋朝酒店张望。

她今日的造型很简单,丝绸面料的白色V型衬衫,搭着荷叶短裙小高跟,只用一条黑白格丝巾搭配,低马尾盘发看起来低调优雅,却在人潮中一下就吸住了陆行舟的目光。

阳光之下,豪车之旁,她夺目的仿佛变成他的心脏。

陆行舟心头悸动不已,迈着大步朝着纪慈而去。

纪慈远远就看到丈夫来了,兴奋地迎接,却又急急刹住脚步,确定地望向他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上,留着她种下的草莓印,明晃晃地昭示他是谁。

“老公~”

纪慈毫不犹豫地冲出,在他张开双臂之前钻入怀中。

兴奋的,亦是忐忑的,“你弟不去了?”

“那灯泡太刺眼,不去才好。”

陆行舟神色自若地拉着车门,将纪慈推到副驾位,自己绕车坐在驾驶位。

车子缓缓滑动,他嘴角飞扬着弧度,笑着问,“老婆,看完画展我们换个地方玩好不好?不想陆老二跟着跑,看着烦。”

“好呀。”

纪慈也不愿意跟陆行舟待在一个城市,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就慌张不堪,怕她和陆沉舟之间有嫌隙。

侧身看着开车的丈夫,她满眼期待地问,“我们去哪?”

去哪啊……

陆行舟抬眸望着车流不息的城市,深邃的眸子笑意渐深,自然是越远越好。

“跟我走就是了。”

……

下午三点,陆行舟耐心陪着纪慈将画展看完。

付款买下她看中的两幅画,吩咐工作人员打包送去海城后,便迫不及待地牵着纪慈上车直奔机场。

“你等我,我去换登机牌。”

到了机场,陆行舟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纪慈,自己去办手续。

他用得是自己的登机信息,纪慈如果跟着,万一听到不该听的。

纪慈也没打算跟,穿了一天高跟鞋脚累得厉害,想找个地方坐坐。

纪慈转身朝着休息处望去,并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彪悍的男人,提着行李箱急得满头大汗,边跑边说,“让让,晚点了晚点了!”

纪慈听到声音再想躲避已是不及,男人像一堵肉墙,径直朝着她身上撞去。

纪慈吓得本能闭眼。

可比疼痛先来的,是脖子上的大手。掐着她的后勃颈重重一下,就将她拉出肉墙的范围,纪慈踉跄退后几步,撞进陆行舟的臂弯里。

陆行舟眸中喷着火,朝着男人望去。

男人意识到自己差点撞人,连连道歉。

可是,无论他们说什么,纪慈都听不见了。后勃颈的那只手掌下,电流激烈地冲撞心脏,纪慈浑身抽凉,整个人如坠冰窟。

身后的人,不是陆沉舟。

是,陆行舟……

男人道歉了,陆行舟也不愿意跟他过多纠缠,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带纪慈离开。

三颗安眠药虽足够让陆沉舟睡上一阵子,但万一出意外就不妙了。

松开后勃颈很自然地拉着纪慈手腕,贴耳温柔地说,“我先陪你去休息间。”

可是,一连拉了两下,都没能拉得动她。

陆行舟疑惑回头。

同一时间,纪慈缓慢抬头,不偏不倚地回视着陆行舟的目光。

那饱含质问的眼神,看得陆行舟心头一阵纷乱。

旋即,男人的嘴角缓缓上扬,全是即将明牌的兴奋。

呵,认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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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嫂子”(挨打喽)

只是,陆行舟很好奇,他伪装得那么好。

“怎么看出来的?”陆行舟薄唇轻启,在纪慈质问的目光下,吐出那个称呼,“嫂子。”

原本只是猜测,但这个称呼将所有的一切肯定,纪慈脑袋嗡得一声宛若炸开,踉跄退后两步。

手臂颤抖,两腿发软,愤怒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陆行舟无视纪慈的眼神,迎着她的目光前进两步,继续逼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和大哥长得一模一样,五官、容貌、身高、气质、打扮,甚至她留下的吻痕都复刻的一模一样。

纪慈拼命握拳,指关节捏得泛白,过了许久才颤抖地问,“你以为,认识那么多年,我连和自己丈夫在一起是什么感觉,都会忘记吗?”

她的意思是,无论他怎么伪装,无论他做什么,他都替代不了大哥在她心里的位置?

本该失落,却又耐人寻味地笑出声。

替代不了好啊,那他就只是他。

好端端的,谁愿意做别人的替身呢?

陆行舟又进一步,伸手去抓纪慈手腕,柔声安抚,“别怕嫂子,只要你乖乖跟我走,其余的事我来解决。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可能降低对大哥的伤害……”

“别碰我!”

指头堪堪碰到手腕,便被纪慈激烈甩开。

她激动得连连后腿,满眼对他的恐惧。

她想不明白,陆行舟是陆沉舟的亲弟弟的,他怎么能做出冒充哥哥强睡嫂子之事?

他不仅睡,还想将她从陆沉舟身边带走。

纪慈突然反应过来,陆行舟在这,那陆沉舟在哪?

他连陆沉舟脖子上的吻痕都复刻出来,是不是打定主意一辈子冒充陆沉舟?

那么,陆沉舟是不是有危险?

后脊梁吓得冷汗直冒,纪慈无视陆行舟的眼神,转身就跑。

陆行舟早就想过纪慈会跑,毫不犹豫地跟上。

纪慈身高一米六五,陆行舟和陆沉舟一样高,一米八九,她跑得再快都无济于事,他的大长腿几步就追到她身后。

男人猜出她想去哪里,急切伸手拉她手腕,“嫂子你别急,他是我大哥,我不会伤害他。我只是想要带你走,我只是让他昏睡片刻……”

啪!

跑不过甩不掉,纪慈干脆果断地转身,毫不余力的一个耳光甩在陆行舟的脸上。

陆行舟随着她的掌力偏脸,脸上清晰可见的浮出五指痕。

力道太大,甩了耳光的手止不住颤抖,纪慈的身子也抖得厉害,眼泪失禁般,一颗一颗滑落眼眶。

不会伤害他哥,这种话,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怨恨地瞪他一眼,愤然转身,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直奔机场泊车位那辆属于陆沉舟的车。

陆行舟想也不想地追去,又是几步追上纪慈。

纪慈一把拉开车门,就要往车里钻,陆行舟攥住她的另一只手腕,一个用力就将她从驾驶位拽出。

强势的拉扯下,纪慈被陆行舟强行按在车子上。

陆行舟想过暴露后嫂子会激动,但没想到她那么激动,用身子不顾一切地将她按住抱紧,嗓音也变得颤抖无比,“嫂子,我真的没有撒谎,他毕竟是我亲哥,我只是想要你,我只是……”

啪!

挣不脱,再度扬手,第二个耳光又甩在陆行舟脸上。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男人英俊的脸庞上,全是凌乱交错的指痕。

他没有制止纪慈打她,只是双臂用力将她紧紧抱着。不断缩紧的距离终于将体力抽空,连耳光都扇不动了,纪慈被按着脑袋趴在陆行舟的臂弯里。

陆行舟以为她终于解气,大手揉着她的脑袋安抚,“嫂子,其实我要的并不多,如果你实在舍不得大哥,我可以……呃……”

尖锐的剧痛从臂弯袭来,陆行舟疼得倒吸口凉气。

她双手扒着他的臂弯,像疯癫的野兽,照着他的胳膊狠狠撕咬。薄薄的衬衫隔不住她的咬合力,鲜血从她的齿下溢出。

“嫂子,嫂子。”

陆行舟掐住纪慈后勃颈,强硬地将她脑袋往外掰。可越掰,那咬合力越重,牙齿带着衬衫布料,狠很陷进皮肉里,她生生咬他下一块肉。

陆行舟丝毫不怀疑,倘若此刻咬得是脖子,气管都能被她咬爆。

放弃强迫她,陆行舟果断低头。

她咬他臂弯,他亲她额头,吻深深地、深深地停留额间。

纪慈做梦到没想到,在这种情形下,陆行舟居然还敢亲她。果断放开咬烂的胳膊,抓住他的衣襟就往他脖子咬去。

王八蛋,她一定要咬死他。

不曾想,刚放开手臂后勃颈就被掐住,再想挣扎已是不及,吻迅速从额头落下,强势霸道地封住她的嘴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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