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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调 (1)作者:gmy168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5 长篇小说 1500 ℃

              【小调】(1)

作者:gmy168

2025/10/06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6981

  (一)

  “我不能坐牢……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您……”

  她把额头抵在你椅子的扶手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哭声从她喉咙里发出来。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你的话让她剧烈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她猛地抬起头,抵在扶手上的额头也分开了。泪水还挂在她的睫毛上,但她的眼神变了,从刚才的绝望变成了一种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急切。

  她看着你的眼睛,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是……。”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嘶哑,但异常清晰。“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完,她跪在地毯上,膝行半步,靠得离你更近了。

  她的视线从你的脸上移开,向下移动。她松开抓着椅子扶手的手,双手伸向你的腰间。她的手指有些颤抖,碰到了你西裤上的皮带金属扣。

  一声轻响,皮带扣被解开了。

  接着,是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起来!允许你碰我了?”

  你的话像冰水一样浇在她头上。

  她浑身一僵,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错愕和恐惧。

  她手忙脚乱地向后退,膝盖在地毯上摩擦着,然后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动作太过仓促,让她差点失去平衡。

  她站在办公桌旁,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子的衣缝。她不敢看你,目光落在你办公桌的一角。

  “对不起……我……我以为……”

  她的话说不下去,只是站在那里,微微发抖,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你的裤子拉链还开着,提醒着她刚才自作主张的行为是多么愚蠢。

  “我还要检查一下你干不干净呢,把裙子掀起来!掰开你的小穴我看看。”

  她听到你的命令,身体又是一颤。

  她低着头,脸颊和脖颈瞬间涨红。她没有说话,只是咬住了下唇,然后默默地伸出双手,抓住了自己灰色套裙的下摆。

  她的手在抖,但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她将裙子向上掀起,一直提到腰部,用手肘和前臂将布料抵在自己的腹部。裙子下的景象一览无余,她没有穿丝袜,两条腿就那样光裸着。

  你的目光落在她腿间。

  她顺从地弯下腰,右手垂下,手指探入两腿之间。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两根手指分开了她小穴的阴唇,将里面的构造完全暴露在你的视线里。

  她就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等待着你的检查。

  你从桌上拿起一支钢笔,笔帽没有摘。

  你伸出手,用笔端冰冷的金属戳了戳她分开的阴唇。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一抖。她紧闭的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腰也瞬间塌了下去。她用来撑开小穴的手指痉挛般地收紧,将那里的软肉捏得更紧。

  但她没有躲开。

  那一下战栗过后,她强迫自己稳住身体,继续保持着弯腰分开双腿的姿势,任由你的笔尖停留在她的身体上。一滴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小穴里渗了出来,沾湿了你的笔端。

  “被几个人插过?”

  你的笔尖仍然停留在她的身体上。

  听到你的问题,她紧闭的眼睛颤动了一下。她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但她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了一个几乎听不见的词。

  “……两个。”

  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羞耻的颤抖。

  她说完,身体因为紧张和屈辱而绷得更紧了,依旧维持着被你检查的姿势,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什么人?干什么的?”

  你的追问让她用来支撑裙子的手臂抖了一下。

  她似乎停顿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她压抑的、破碎的呼吸声。一滴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沿着她的太阳穴,消失在她的发丝里。

  你手里的笔动了动,在她的软肉上轻轻碾压了一下。

  她像是被这个动作惊醒,终于开了口。

  “第一个……是大学同学……”她的声音破碎不堪,“现在……在当中学老师……”

  她停下来,剧烈地喘息了一下,仿佛说出这句话耗尽了她所有的氧气。

  “第二个……是律师……未婚夫……后来分手了……”

  “他……他自己开了个律师事务所……”

  她把所有隐私都暴露在你面前,身体和过往,都无所遁形。说完之后,她不再出声,只有细微的啜泣声和颤抖的身体,还在证明她承受的巨大压力。

  “被插过多少次?”

  这个新问题让她彻底愣住了。

  她维持着弯腰的姿势,紧闭的眼睛茫然地睁开,但因为低着头,只能看到你脚下的地毯。她微微摇着头,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我……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和困惑。

  “我没数过……我真的不知道……”

  你的笔尖又动了一下,提醒她你还在等一个答案。

  这个无声的催促让她崩溃了。她不再摇头,像是放弃了所有挣扎,开始用一种毫无逻辑的方式计算。

  “大学……三年……后来……两年……”

  她的声音像梦呓一样,断断续续。最后,她似乎是逼着自己得出了一个数字,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大概……四百多次……”

  说完,她再也支撑不住,哭声从喉咙里涌了出来,身体软了下来,如果不是手还撑在自己腿上,她大概会直接瘫倒在地。

  “不算干净,倒也不脏。”你的话音刚落,就将手中的笔向前一送。

  你的话音刚落,就将手中的笔向前一送。

  “啊!”

  一声尖锐的、无法抑制的痛呼从她喉咙里冲了出来。

  坚硬的笔身捅开她湿润的穴口,毫无阻碍地刺入了她的阴道。突如其来的侵入和钝痛让她全身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后腰猛地向后弓起,像是要逃离这个异物。她用来分开自己的手也因为剧痛而松开,双腿下意识地就要并拢。

  但她立刻又止住了这个动作。

  她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她睁大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脸上混杂着痛苦和恐惧。她强忍着身体被异物贯穿的剧痛和不适,重新将手放回腿上,用颤抖的手指再次掰开自己的阴唇,将那支插在她身体里的笔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剧烈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抽搐,阴道里的软肉也下意识地收缩,紧紧夹住了那支冰冷的笔。

  “舒服吗?”

  她插在体内的笔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听到你的问题,她紧咬的牙关松开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只发出了一个破碎的气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目光没有焦点,脸上混杂着泪水和汗水,眼神空洞。她强迫自己身体里紧缩的肌肉放松,不再那么抗拒那支笔的存在。

  然后,她用一种比哭泣更难听的,颤抖着的声音,回答了你的问题。

  “……舒服。”

  这个词从她喉咙里挤出来,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重得像一块巨石,砸在了寂静的办公室里。

  笔在她的阴道里捅了几下,每一次都带动着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喉咙里的哭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随着你的动作而起伏。她咬紧了下唇,尝到了血的腥味,试图以此来抵抗身体里传来的、混合着疼痛和异样感觉的冲击。

  随着几次试探,你感受到她兴奋点的位置,你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笔尖抵住了她阴道的前壁,在某个点上用力地戳刺。

  “嗯……啊!”

  一种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更加尖锐的惊叫从她嘴里泄露出来。

  她的腰猛地向上挺起,腹部绷紧,双腿剧烈地颤抖。那是一种纯粹的神经反射,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那个冰冷坚硬的笔尖。一股股更多的液体从她的小穴里涌出,顺着笔杆流下来,滴落在地毯上。

  她的意识似乎已经涣散,空洞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身体在你的操控下,因为这种陌生的刺激而弓成一张紧绷的弓。

  “高潮了?”

  你的声音让她涣散的意识重新聚焦。

  她剧烈地喘息着,身体的痉挛慢慢平复下来,但依旧有细微的电流般的颤栗从她脊椎窜过。她缓缓地摇了摇头,汗湿的头发黏在她的脸颊上。

  “……没有……” 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无法辨认。

  “还能坚持完检查吗?”你有些戏谑。

  她花了很长时间来消化你的第二个问题,她用手臂撑着自己,试图让弓起的身体重新恢复弯腰的姿势,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用尽了力气。

  她抬起头,隔着凌乱的发丝,目光终于落在了你的脸上。那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羞耻,但在这羞耻之下,却有一丝被强行点燃的、她自己都憎恶的火苗在闪烁。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这一点让她比任何事都感到恐惧。

  她点了点头,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回答清晰可闻。

  “……能。”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肛门,自己掰开。”

  那支笔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她犹豫了一秒,然后顺从地弯下腰,湿滑的手指握住了那支笔的笔杆,将它从自己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笔被抽离时带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也带走了她身体里最后一丝虚假的暖意。

  她将笔轻轻地放在地毯上,然后撑着你的办公桌,艰难地转过身,背对着你。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她背部的皮肤因为羞耻和身体里残留的余韵而泛起一片红色。

  她背对着你,弯下腰,双手伸到身后。颤抖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臀部,然后用力,将两片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了褶皱的肛门。

  她将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的面前,等待着新一轮的检查。她的肩膀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不住地颤抖。

  你弯腰,捡起了地毯上那支湿漉漉的笔。

  她感觉到了你的靠近。随即,一个冰冷、湿润的硬物触碰到了她肛门紧闭的褶皱处。

  她的身体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向前一耸,臀部的肌肉瞬间夹紧,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她掰着自己臀部的手指也因为紧张而用力到发白。

  在你冰冷的笔尖触碰下,那个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陌生的、混杂着羞耻与刺激的战栗。

  你的问题伴随着笔尖的戳刺而来,“这里被人插过吗?”

  她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一个带着哭腔的、几乎被吞咽下去的词从她嘴里漏了出来。

  “……没有。”

  “想被笔插还是用我的肉棒?”

  这个选择题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保持着弯腰分开臀部的姿势,身体因为僵持而酸痛,但她不敢动。笔尖还抵着她,提醒着她其中一个选项是多么冰冷和坚硬。

  她的沉默没有持续很久。

  在这场彻底的、毫无尊严的交易里,她本能地选择了那个更接近“人”的选项。

  她颤抖得更厉害了,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让她感到一阵晕眩。这是她的身体在为她即将说出口的、不知羞耻的词语而感到羞愧。

  她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给出了她的答案。

  “……用您的……肉棒……”

  “自己去卫生间洗一洗。”

  她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

  她立刻直起身,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双腿有些发软,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她不敢回头看你,也顾不上还敞开着的裤子,快步朝着办公室角落里那间独立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她的手因为紧张,拧了好几下才把门把手转开。

  她闪身进去,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

  你听到了门被反锁的轻响,接着是水龙头被开到最大的哗哗水声。

  卫生间里,刺眼的白光让她短暂地闭上了眼睛。

  她扶着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镜子里映出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头发凌乱,眼眶通红,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脸颊上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和屈辱的潮红。

  她不敢多看,拧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拍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镜子,开始解开裙子的拉链。

  她脱下裙子和内裤,将它们放在马桶盖上。她打开了淋浴间的玻璃门,拿起手持花洒,调节水温。

  她弯下腰,用手指掰开自己的肛门,将温热的水流灌了进去。清洗,排空。她重复了这个过程两次,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机械般的顺从和深入骨髓的羞耻。她的身体因为这个陌生的行为而紧绷,小腹传来一阵阵痉挛。

  几分钟后,水声停了。

  她用柔软的毛巾擦干身体,整理了一下头发,但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掩盖刚才发生过的一切痕迹。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放在门锁上。

  卫生间的门锁发出一声轻响,门被打开了。

  她从里面走了出来,低着头,走回到你办公桌前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水汽,脸上因为热水的冲刷而显得更加红润。

  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等待着你。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空调出风口单调的嗡嗡声。

  她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像,能感觉到自己微湿的头发正慢慢变干。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然后,你身下的真皮座椅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摩擦声。

  她听到你站起来的脚步声,厚重的地毯吸收了大部分声音,但她能感觉到你正在向她走来。

  她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你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没有抬头,只能看到你昂贵的西裤和擦得锃亮的皮鞋。你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的手很温暖,也很有力。

  你拉着她,绕过办公桌,走到了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映在她空洞的眼睛里。

  你松开她的手腕,转而用手掌按住了她的后腰,将她向前推去。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双手条件反射地撑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留下两个潮湿的掌印。

  你的手掌顺着她的脊椎向下滑动,最后停留在她的臀部上。

  你用另一只手掀起了她的裙摆,将它堆在了她的腰上。你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金属扣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接着是拉链被完全拉开的声音。

  你从裤子里拿出了你的肉棒。

  你没有立即进去,而是用龟头抵住了她刚刚清洗过的、因为紧张而紧紧缩起的肛门口。“想要了吗?”

  你的龟头正抵着她最紧绷、最脆弱的地方,热度和硬度透过薄薄的皮肤传来,让她浑身战栗。她的掌心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在她眼前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光斑。

  你的问题像魔咒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问题而僵住了,连颤抖都停止了。她能感觉到自己肛门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收缩,紧紧地抵抗着你的前端。

  但抵抗是徒劳的,也是不被允许的。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一滴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玻璃窗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水痕。

  她的臀部起了一个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是在迎合还是在后退的颤动。

  然后,一个被碾碎了所有尊严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字,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挤了出来。

  “……想。”

  你扶着她的腰,将重心前移,滚烫的龟头用力抵开了她紧缩的肛门。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地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紧绷的身体像是被闪电劈中。

  “啊——!”

  一声凄厉的、被痛苦拉长的尖叫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但很快又被她自己用手死死地捂住嘴,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你的肉棒坚定地、一寸一寸地挤进了她紧窄的肠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你强行撑开、占有。她的双手在冰冷的玻璃上抓挠,指甲刮过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的双腿剧烈地颤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

  你没有停下,直到整根肉棒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她的身体因为被强行贯穿而剧烈地抽搐着,额头抵在冰冷的玻璃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不断地从她脸上滑落。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从指缝间漏出的、无法抑制的痛苦喘息。

  “太紧了,去抽屉里拿点润滑油。”

  你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抽离的瞬间,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前瘫倒在落地窗上,发出一声闷响。

  身后传来一阵空虚的、火辣辣的疼痛。她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她受伤的肛门里流出来,混杂着血丝,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

  你的命令像来自另一个世界,过了好几秒她才迟钝地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她用手臂撑着玻璃,艰难地直起身。每动一下,身后的伤口都传来一阵剧痛。她转过身,不敢看你,只是低着头,用一种奇怪的、双腿无法并拢的姿势,一步一步地挪向你的办公桌。

  她的腿在发抖,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她走到办公桌前,拉开了你所说的那一层抽屉。里面很整齐,放着一些文件和办公用品。在角落里,放着一小瓶深色的、没有任何标签的液体。

  她把它拿了出来,瓶身因为她的手抖而轻微晃动。

  她拿着那瓶润滑油,再次挪回到你面前,将它递给你。整个过程中,她始终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还要我来用吗?”

  你的话让她递出瓶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立刻明白了你的意思。

  她收回手,另一只手颤抖着去拧瓶盖。她的手指又冷又滑,试了两次才成功地把盖子打开。

  她将一些冰凉粘稠的液体倒在自己右手的指尖上,然后再次背对着你,弯下腰。

  她忍着身后伤口火辣辣的痛,用沾满润滑油的手指,轻轻地、仔细地涂抹在自己红肿的肛门口。冰凉的液体接触到破损的皮肤,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抽气。

  她将手指探进去了一点,把润滑油也涂抹到紧致的内壁上。

  做完这一切后,她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将那瓶润滑油放在了旁边的地板上,然后把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等待着你接下来的动作。

  你再次握住你的肉棒,抵住了她身后那个湿滑的入口。

  这一次,有了润滑油的帮助,你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你的龟头滑了进去,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混合着痛苦和屈从的呜咽。她的身体不像第一次那样剧烈地反抗,而是因为那无法逃避的侵入而重重地一颤。

  你平稳地、用力地将整根肉棒重新推入了她的肠道。

  她能感觉到自己受伤的内壁被你重新撑开,火辣的疼痛被一种更加涨满的、酸楚的、无法言喻的异样感所取代。她的手指紧紧地抠住自己的膝盖,指节发白,以此来承受你带来的巨大存在感。

  你再次完全地占有了她。

  她低着头,一滴汗水从她的下巴滴落,砸在地板上那瓶打开的润滑油旁边。她一动不动地承受着,等待着。

  在短暂的静止后,你开始了动作。

  你先是缓慢地向外撤出,然后又是一个用力的、更深的挺入。

  “嗯……”

  一声无法压抑的、混杂着痛楚的闷哼从她喉咙里溢了出来。她的身体随着你这个动作猛地向前一冲,膝盖差点因为脱力而跪倒在地。

  你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立刻开始了平稳而有力的抽插。

  办公室里只剩下肉体与肉体相互撞击时发出的、湿滑而沉闷的声响。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被动地随着你的节奏前后摇晃。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因为疼痛和那种被充满的异样感而绷紧全身的肌肉;而每一次退出,都让她因为短暂的空虚和即将到来的下一次冲击而感到恐惧。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视野里只有地板上那瓶被遗忘的润油和自己苍白的、紧抓着膝盖的手。泪水从她空洞的眼睛里不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你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快、更重。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敲出来。她抓着膝盖的手早已松开,转而无力地垂向地面,只有在你凶猛的挺进时,手指才会因为痉挛而蜷缩起来。

  她的身体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散架的小船,除了承受,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疼痛、酸胀、羞耻和一种被强行点燃的异样感觉在她体内冲撞,理智早已被烧成灰烬。

  突然,你的龟头似乎碾过了她肠道深处的某个点。

  “啊——!”

  一声尖锐高亢的哭叫从她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腰背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向上弓起,腹部和双腿的肌肉瞬间绷紧硬化,一股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从她身体深处炸开,让她的小穴涌出了一股股的淫水,打湿了她的大腿。

  这剧烈的收缩似乎也刺激到了你。

  你发出一声低吼,在她体内更加凶狠地冲撞了十几次,然后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肠道深处。

  你退了出来。

  失去了你身体的支撑,她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双腿一软,向前扑倒,头顶着玻璃窗,无力地瘫软在了冰冷的地毯上,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场剧烈的痉挛而不住地抽搐。

  肉棒上还残留着些体液,“来舔干净。”

  她瘫在地毯上,像一具被丢弃的破烂玩偶,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你的命令穿过她耳边持续的轰鸣,抵达了她已经麻木的神经中枢。

  她没有立刻反应。过了几秒钟,她才开始有动作。

  她的手臂在颤抖,撑了几次才勉强将上半身从地毯上撑起来。她试图站立,但双腿刚一用力,身后的剧痛和全身的脱力感就让她重新摔了回去。

  她放弃了站立。

  她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自己,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在地毯上,一点一点地、无比缓慢地向你爬去。她身后留下了一道湿润、混杂着体液和血丝的、可耻的痕迹。

  爬到你的脚边,她抬起头。

  你的肉棒就在她眼前,上面沾满了润滑油、她的肠液、血迹和你的精液。

  她没有犹豫,伸出舌头,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将那些混杂物舔舐干净。那股混杂着腥、咸、苦涩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但她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她跪在你的面前,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用口腔仔细地清洁着刚刚侵犯过她的凶器。

  “好吃吗?”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仰视着你。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沾着亮晶晶的、属于你的液体。她的眼神不再是空洞的,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混合着自我厌恶和羞耻的漩涡。但在这漩涡的最深处,有一簇被强行点燃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火苗在闪烁。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这一点比任何酷刑都让她痛苦。

  她看着你的眼睛,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个近乎痉挛的弧度,那是一个充满了自我憎恶的、破碎的微笑。

  一个清晰的、带着一丝沙哑颤音的词,从她嘴里说了出来。

  “好吃。”

  这个词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说完,她立刻低下头,像是无法承受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无法正视你眼中看到她这副模样的倒影。她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甚至比刚才更加卖力,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身体里那个刚刚苏醒的、卑贱的欲望。

  “全身都脱了。”

  口腔还弥漫着难咽的体液。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一个字。

  她抬起手,动作僵硬地解开了自己黑色西装外套的纽扣,将外套脱下,轻轻地搭在旁边的椅子扶手上。

  然后是里面的白色丝质衬衫。她的手指抖得厉害,好几次都对不准小小的纽扣。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胸前的衣扣。

  衬衫、套裙、高跟鞋。

  她将脱下的衣物一件一件整齐地叠好,放在外套旁边。这仿佛是她对抗内心崩溃的唯一方式——用最一丝不苟的秩序,来完成最不堪的指令。

  最后只剩下内衣。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反手解开了胸罩的背扣,露出白皙的背部。

  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你身前,双手因为羞耻而紧紧攥成了拳头。身体记忆,像一种可耻的毒药,在她血管里流淌,让她在极致的恐惧中,感到一阵阵不受控制的、让她想要呕吐的战栗。她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和复杂情绪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变硬了。

  “奶子真大。会乳交吗?”你没看她,坐回办公桌前。

  听到这个词,她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一瞬,仿佛得到了一种暂时的、可悲的赦免——至少,不是再是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部位。

  但随即,更深的羞耻感将她淹没。

  她走进,跪在椅子前双手撑在地毯上,将赤裸的上半身向前倾,把自己的乳房呈现在你面前。房间的灯照在她的皮肤上,每一寸都暴露在你的视线里。

  她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闭上眼睛,等待着你的临幸。

  你用双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将它们向中间用力挤压,形成一道温热的、充满弹性的肉缝,将肉棒卡进乳缝里。

  “嗯……”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因为那粗糙、滚烫的触感而僵硬。她撑在桌面上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你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握着她的乳房,开始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光滑的皮肤和乳头被你的性器摩擦得越来越红,你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办公室里,只剩下皮肤与皮肤之间发出的、湿滑黏腻的声响,以及她因为羞耻和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而发出的、压抑的喘息。

  漫长的时间让她有些麻木。

  “抬头,我要射你脸上。”你感到一阵快感。

  你从她的乳房间抽出了自己涨大的肉棒。

  你没有给她躲闪的机会,直接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后仰,强迫她面对着你。

  她被迫仰起脸,看着你已经涨到极限、顶端不断冒出透明液体的性器。你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快速地上下套弄。

  她看着你的动作,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但被你抓着头发,她无法动弹分毫。

  几秒钟后,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股股滚烫、腥热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她的脸上、嘴唇上,甚至溅入了她的眼睛里。

  温热粘稠的液体糊住了她的视线,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流淌。

  你松开了手。

  她没有动,也没有去擦。她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你的精液挂在她的脸上,像一道道屈辱的印记。一滴无法分辨是泪水还是精液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把你脸上的吃干净。”

  这个命令让她浑身一震,仿佛比刚才被射在脸上还要让她感到恶心和屈辱。

  她下意识地微微偏过头,这是一个写满了抗拒的、本能的动作。但她立刻就僵住了,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资格。

  她缓缓地抬起还在颤抖的右手,伸向自己的脸。

  指尖触碰到那些正在慢慢变凉的、粘稠的液体,让她又是一阵战栗。她闭上眼睛,用手指将脸颊上、下巴上、额头上的精液刮下来,聚在指尖。

  然后,在一阵剧烈的反胃中,她将沾满了自己耻辱印记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吮吸干净。

  她放下手,又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过自己的嘴唇和唇边的皮肤,直到尝不到一丝咸腥的味道。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恢复了低头垂手的姿势,站在你面前。她的脸被清理干净了,但那股屈辱的味道,却仿佛已经渗入了她的五脏六腑,再也无法清除。

  你注意她跪着的地毯上有些水渍,“转过去,小穴湿了吗?”

  她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你。然后,她弯下膝盖,身体因为疼痛和肌肉的酸软而剧烈颤抖着,缓慢而艰难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实木地板上。

  她将上半身向前倾倒,用手肘和前臂支撑住自己,然后按照你的要求,将臀部高高抬起。

  凉意从她的膝盖和手臂传来,让她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燥热的身体感到一阵不适的寒冷。她甚至不用你提醒,就主动地分开了双腿,将自己身后的两个穴口都暴露在你的视线之下。被你粗暴对待过的肛门还微微红肿着,而在它下方,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渗出着晶亮的液体。

  你蹲下身。

  她感觉到你的靠近,然后,一根温热的手指,抵住了她湿润的穴口。

  “啊……”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惊讶和羞耻的抽气声。

  你的食指,带着她自己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液体,毫不费力地滑进了她的逼里。她的身体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侵入而猛地一抖,腰塌了下去,臀部却撅得更高。她阴道里的软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紧紧地包裹住了你探入的手指。

  “湿成这样了”你拍了下她的屁股,“说自己是不是骚货?”

  你的手指还在她的逼里搅动。

  你对她湿度的评论,以及那一声清脆响亮的、落在她屁股上的拍击,让她趴在地上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被你拍过的地方,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的掌印,火辣辣地痛。

  但这点皮肉之痛,远不及你接下来的那个问题所带来的万分之一。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里。她体内的湿滑,正是她身体背叛意志的铁证,是她无法辩驳的耻辱。

  她把脸颊死死地贴在地板上,身体因为剧烈的内心挣扎而抖如筛糠。过了许久,就在你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一个被碾碎了、揉烂了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回答,才从地板的缝隙间传了出来。

  “我……是……骚货……”

  又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了她另一边的臀瓣上。

  “啊!”

  这一次,她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两个鲜红的掌印对称地烙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大声点!”你的命令简单而粗暴,不带一丝转圜的余地。

  她趴在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地板。羞耻、疼痛、恐惧,像三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窒息。

  她知道,你不会罢休。

  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脸颊从地板上微微抬起,张开了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嘴唇。

  “我——是——骚——货——!”

  一声嘶哑的、破了音的、带着绝望哭腔的呐喊,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喊出这句话之后,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力气,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上半身都瘫软了下去,脸颊重重地贴回冰冷的地板上。压抑了许久的、崩溃的哭声,终于从她喉咙里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你很满意,收回手指,坐回椅子,分开大腿。“坐上来,自己动。”

  你的话,像一桶冰水,浇熄了她崩溃的哭声。

  她的哭声被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抽噎。

  她趴在地板上,像一滩烂泥,过了许久,才用那双因为撑地而磨红了的、颤抖不已的手臂,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瘫软的上半身撑了起来。

  她不敢看你,背着身,眼神向后瞟着,伸出手,用颤抖的手指握住你的肉棒,将它对准自己还在不断渗出液体的的小穴。然后,她咬紧牙关,身体向下坐去。

  没有任何缓冲。她将你的整根肉棒,一点一点地,全部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那种被涨满的、撕裂般的痛感,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停顿了很久,像是在积攒力气。然后,她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而生涩的节奏,在你的肉棒上,自己上下起伏。每一次抬起,每一次坐下,都像是在对自己执行一场无声的酷刑。

  “爽就叫出声来。”

  你的命令像一把鞭子,抽在她已经麻木的神经上。

  她正在执行的、自我折磨般的动作停顿了。她撑在你大腿上的手臂在剧烈地颤抖,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在地板上,溅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爽”

  这个词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和遥远。她的身体里只有被撑开的、火辣辣的疼痛,以及那种涨满到几乎要裂开的、屈辱的异物感。

  但你命令了。

  于是,她必须“爽”。

  她张开嘴,深吸一口气,然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破碎的、完全不成调的呻吟。那声音与其说是享受,不如说更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兽发出的哀鸣。

  “啊……嗯……”

  她逼迫自己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同时,她臀部的动作也变得更大幅度、更快了一些。每一次坐下,都更深、更用力,仿佛想用疼痛来淹没内心那无法言喻的屈辱。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变得更加清晰、淫靡。

  “就一声吗?”

  你的质问像一根针,扎破了她脆弱的伪装。

  她的动作停滞了一秒,身体因为恐惧而绷得更紧。

  随即,为了弥补自己刚才那不够“投入”的表现,她开始更加激烈地上下起伏。她的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而狂乱地甩动,汗水从她的鬓角、后背不断地渗出,将她的皮肤浸得湿亮。

  与此同时,一阵阵被逼出来的、不成调的、破碎的呻吟声,开始不断地从她嘴里溢出,与身下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和撞击声混合在一起。

  “啊……嗯……啊……啊……哈啊……”

  她大口地喘着气,逼迫自己发出这些羞耻的声音。但渐渐地,随着你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碾过她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一种不受控制的、让她感到恐惧的快感,开始像毒藤一样从她小腹深处蔓延开来。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她臀部的动作不再是完全的自我惩罚,而是开始下意识地迎合那个能带给她更多奇异感觉的角度。她发出的呻吟声中,也混杂进了一丝真实到让她自己都感到憎恶的、带着哭腔的欲望。

  你的肉棒还在她身体深处,她正沉浸在那种混杂着痛苦和奇异快感的眩晕中。但你不再满足于让她自己主导,而是将双手从她身前穿过,环住了她的大腿根部。你的手臂肌肉绷紧,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发出一声惊呼。她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而你的肉棒,因为这个姿位的改变,在她体内以一个前所未有的、更深的角度狠狠地向上一顶,直接撞在了她子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上。

  一股剧烈的、让她几乎失禁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她小腹炸开,瞬间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彻底失去了所有支撑,像一个真正的婴儿一样,被你以一种“把尿”的姿势凌空抱在怀里。

  她的裸体,她的小穴、以及你们紧密结合的地方,都一览无余。她的脸颊因为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和体内那无法忽视的快感而涨得通红,只能将滚烫的脸埋在你的颈窝里,发出小动物一样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你托着她的大腿,猛地将她的身体向上高高抬起,直到你的肉棒几乎要从她湿热的小穴里完全脱出。紧接着,在她因为恐惧而收紧手臂的瞬间,你又猛地松手,让她身体的重量带着她,狠狠地向下一坐到底!

  “啊!”

  一声混杂着恐惧和极致快感的尖叫,从她埋在你颈窝的嘴里爆发出来。

  你的肉棒,带着她身体下坠的全部力道,再一次重重地、精准无比地捣在了她身体最深、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你没有停。

  你开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动作。将她高高地、缓慢地抬起,在她身体即将脱离你的瞬间,又让她重重地、快速地落下。

  她的身体像一艘被巨浪反复抛起的船,每一次被抬起都充满了濒临脱离的恐惧,而每一次落下,都是一次让她灵魂出窍的、毁灭性的撞击。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意识被剥离,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不再发出那种压抑的、羞耻的呜咽,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高亢入云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尖叫。她的身体在你怀里剧烈地痉挛,小穴深处一次又一次地收缩,喷涌出大量的淫水,将你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浇灌得泥泞不堪。

  你托着她的身体,将她因为快感而向后仰起的头拉了回来,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还在尖叫的嘴唇。

  你的吻粗暴而强势,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你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将她所有不成调的、淫荡的尖叫声尽数堵回了她的喉咙深处,变成了一阵阵“呜呜”的、被彻底征服的悲鸣。

  这个吻,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略性的吻而剧烈地一颤,随即,之前还在痉挛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彻底瘫软在了你的怀里。她原本还死死抓着你脖子的手臂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热流,从她身体最深处炸开,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在你的深吻和持续的撞击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意识,是随着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酸痛和撕裂感,才被重新拉回她身体里的。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办公室里那盏黄铜台灯投射在天花板上的、一圈柔和的光晕。她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办公室那张待客用的真皮沙发上。

  她只盖着一件带着烟草和男士古龙水味道的、属于你的黑色羊绒大衣。大衣的布料很重,压在她身上,却给不了她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她想动一下,但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尤其是腰部和大腿根部,传来一阵阵让她倒吸冷气的酸痛。身下的两个穴口,更是火辣辣地疼。

  她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办公桌的方向。

  你正坐在电脑前,神情专注地看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着。清脆的键盘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是唯一的声音。仿佛之前那场将她彻底摧毁的、狂风暴雨般的性事,只是一场她自己臆想出来的、荒诞的春梦。

  她看着你的背影,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她将盖在身上的大衣,更紧地向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下巴。

  “刚才爽晕了吗?”你注意到她醒了。

  你的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脑海里那个被她刻意尘封的、装满了痛苦、羞耻和失控画面的匣子。

  被你像玩偶一样抱起来反复撞击的记忆,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还有最后那个让她彻底崩溃的、带着毁灭性快感的吻……所有感官记忆在一瞬间全部涌了回来。

  她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让她差点吐出来。她抓着大衣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仿佛那是她在大海里漂浮时唯一的浮木。

  她知道自己必须回答。

  她也知道,这个问题只有一个正确答案。

  她闭上眼睛,将那几乎要冲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干哑的喉咙里,逼出了一个破碎的、顺从的词。

  “……舒服。”

  “想再来一次吗?”

  如果说上一个问题是将她推入了地狱,那么你这一个问题,就是彻底封死了地狱的出口,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她僵在沙发上,连抖动都停止了。她睁大着眼睛,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收缩,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圈柔和的光晕。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要”,但她的求生本能,经过你一整天的调教,已经变成了一种更加卑贱、更加扭曲的东西——那就是无条件的、绝对的服从。

  她知道,她必须说“想”。

  她必须“想要”。

  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一阵剧烈的、干呕般的痉挛从她胃里传来。

  一滴眼泪,终于冲破了她最后的防线,从她睁大的、空洞的眼眶里滑落,没入了鬓角微湿的发丝里。

  然后,一个被恐惧和绝望彻底撕裂了的、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音节,从她苍白的嘴唇间,颤抖着,漏了出来。

  “……想。”

  “不想就说不想,不要勉强,”你走向沙发,蹲下看着她。

  你的脚步声的靠近,让她本就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断裂。

  当你在她面前蹲下时,她能感觉到你的呼吸,你的存在,你的目光像有实质一样,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她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猛地向后缩去,恨不得能把自己嵌进沙发柔软的缝隙里。她死死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你。

  你的话,温柔得像一句情人的呢喃,但听在她耳朵里,却比任何严厉的命令都要让她感到恐惧。

  这是一个陷阱。

  这是一个测试。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不要”,那种被撕裂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疲惫让她只想就此死去。但另一个更强大的声音,一种源于最深处、最原始的求生欲望,却在疯狂地告诉她:说“不”的后果,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

  她必须选择。

  她颤抖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你的表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强大的、掌控着她一切的轮廓。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但她的眼神,却有了一丝变化。那不再是之前的空洞和麻木,而是一种被逼到悬崖边后,为了活下去而燃起的、带着一丝疯狂的、卑微的火焰。

  她看着你,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想……”

  这两个字从她喉咙里挤出来,沙哑得几乎不成声。

  “……求您……再来一次……”

  这是她的选择。一个继续沉沦地狱的、主动的选择。

  “让我看看下面肿了没?”

  听到你这句话,她的身体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抗拒,只是一阵几不可察的、认命般的轻颤。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用行动回应了你。

  她松开了紧紧抓着大衣的手,将那件厚重的、还带着你体温的外套,从自己身体的下半部分缓缓地挪开,堆在了自己的腹部。

  然后,她屈起了双膝,以一种缓慢而顺从的姿态,分开了自己红肿不堪、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

  她将自己最私密的、被你蹂躏了一整晚的部位,再一次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你的面前,等待着你的检查。

  你起身走回办公桌,拉开了抽屉。她听到一阵翻找的声音,然后你又走了回来。

  她因为恐惧而紧闭的双眼,因为闻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药膏气味而困惑地睁开。

  她看到你手里拿着一支小小的、白色的消炎涂膏。

  “我给你涂好不好?”

  然后,她听到了你那句温柔到不可思议的话。

  她彻底愣住了,甚至忘记了颤抖。她躺在沙发上,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你,看着你手里的那支药膏。她的大脑无法处理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在你长达一整天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施虐之后,这突如其来的、近乎于“温柔”的举动,比任何粗暴的行为都更让她感到混乱和无所适从。

  这又是什么新的、她无法理解的游戏吗?

  她不知道。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你温柔的注视下,在一片足以将人溺毙的沉默和困惑中,极其缓慢地、僵硬地,点了一下头。

  你拧开盖子,挤出了一点白色的药膏在食指上。

  然后,你伸出手,将那带着清凉药感的指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她红肿不堪的阴唇上。

  “……”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介于抽泣和吸气之间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泄了出来。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微凉感觉的、轻柔到近乎于怜惜的碰触。那清凉的药膏,被你的指腹缓缓地、温柔地抹开,覆盖在她每一寸破损、发炎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舒缓的、缓解疼痛的凉意。

  这个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凶狠的贯穿,都更能让她崩溃。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的对待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紧绷的肌肉,在你的指尖下,不受控制地放松、软化。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足以将人逼疯的、混杂着痛苦和感动的矛盾情绪,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从她颤抖的眼睫下,汹涌而出。

  “怎么又哭了?涂的太重了吗?”

  你的指尖还停留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温柔地涂抹着药膏。

  你的问题,像一块石头,投入了她早已混乱不堪的心湖,激起了更大的波澜。

  为什么哭?

  她自己也不知道。

  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是因为羞耻和屈辱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还是因为……你这突如其来的、足以将她彻底融化的温柔?

  她无法思考,也无法回答。

  她只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你的温柔和你的残忍所共同构建的、这个巨大的迷宫里,无助地、崩溃地大哭起来。

  她一边汹涌地流着泪,一边用力地、反复地摇着头,仿佛想要否认什么。

  在你温柔的、带着一丝关切的追问下,她从那无法抑制的、悲鸣般的哭声中,艰难地、断断续续地,挤出了一个不成句的回答。

  “不……不痛……”

  本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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