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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头文件 (1)作者:zrto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5 长篇小说 5260 ℃

             【绿头文件】(1)

作者:zrto

2025/10/06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8410

  近年来,国家生育率已降至历史冰点,街上随处可见的不再是孩童的嬉闹声,而是日渐增多的养老院和空寂的公园。为了扭转这一颓势,政府颁布了一项史无前例的秘密政策——“繁衍促进法案”。起初,这项法案以一种温和的方式渗透进社会,通过媒体宣传、社区讲座等形式,强调国民责任与人口延续的重要性。然而,当数据依旧毫无起色时,政策开始变得强制。

  城市上空巨大的全息投影屏日夜滚动着标语:“履行繁衍义务,共创民族未来。”社区网格员不再是简单的信息登记员,他们手持终端,记录着每家每户的“贡献度”。公寓楼道里,感应式的宣传喇叭会根据住户的年龄和婚姻状况,播放不同的催促信息。医院的妇产科被改造成了“繁衍指导中心”,原本用于治疗不孕不育的设备,现在被用于监测和促进。

  学校也未能幸免。生物课本被重新编写,生理卫生的内容被提前至小学阶段,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直白方式进行教学。升学、就业,甚至是个人的信用评级,都与是否育有子嗣紧密挂钩。单身被视为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丁克家庭则会面临巨额的社会抚养税。

  政策的执行逐渐变得冰冷而机械。起初人们只是私下抱怨,但很快,反抗的声音被淹没在强大的国家机器之下。街角的咖啡馆里,情侣们的交谈不再是风花雪月,而是关于如何最高效地完成“指标”。公园的长椅上,年轻男女的约会也总绕不开对未来育儿压力的焦虑。起初,人们还试图在强制的交配中寻找一丝情感的慰藉,但当这一切都化为冷冰冰的数字和任务时,温情荡然无存。交配,这个本应充满爱意的行为,彻底沦为了一项不得不配合的国民义务。城市在高效地运转,人口曲线图似乎有了抬头的迹象,但街上行人的眼神却愈发空洞。

  周五下午的放学铃声,像是给沸腾的锅炉水抽掉炉火,整个教学楼都迅速冷却下来,喧闹声顺着楼梯和敞开的窗户流走了,只剩下稀稀拉拉的桌椅拖动声。我麻利地把书本塞进书包,心里盘算着跟妈妈安知渝的户外计划,是去郊野公园烧烤,还是去湖边骑行。阳光从窗外斜着射进来,切割出一块块明亮的梯形,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和粉笔末的味道。

  “安屿辰,你留一下堂,詹阳你去楼下等我”

  一个带着不容置喙语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抬头看去,是詹阳的妈妈,也是我们的初中班主任—杨淑仪。她就站在教室门口,双手环在胸前,深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鹅蛋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严厉地扫过我们。她175的身高加上那双性感的黑丝配高跟鞋,给学生的压迫感不是开玩笑的。职业教师套装虽然只是最普通的款式,可那本就让人咋舌的H杯大奶现在被她的双手托住,显得更加雄伟壮观,好像下一秒就可能把胸前的衣服给撑爆开来,微微隆起的小腹加上丰腴过人的臀部让我喉头一阵发痒,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只是最下方的吊坠却是深深陷入那乳沟里面,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詹阳,本来在班里是不怎么起眼的小个子男生,可当我知道杨淑仪是他妈妈后,便从开学主动和他交好,本来詹阳这小子就有些呆里呆气的,可一来二去两人竟从同桌变成了要好的朋友。这小子听到他妈妈的声音,肩膀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赶紧从座位上起来小跑了出去。我撇撇嘴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空荡荡的书包和收拾好的桌面,又看了一眼门口的杨淑仪,心里有点不情愿。

  虽然这个重点初中是老爸花钱把自己塞进来的,但父母都只求他顺利毕业就好。谁知道入学后我发现这学校不但校风极严,杨淑仪这母老虎班主任更是有些针对自己,不但把名列前茅的儿子詹阳安排和他当前排同桌,还常常用一副看低等生物的眼神藐视自己,就算安屿辰在初一就有着170的身高,也逃不过经常被杨淑仪这样盛气凌人的教训和数落。

  “老师,有什么事吗?我妈妈还在校门口等我。”我试图解释,希望她能长话短说。

  “嗯,我知道,你的妈妈我也认识。”杨淑仪的眉头轻颦,下巴却扬得更高了些,“很快,不会耽误你太久,过来吧。”

  她说着,自己先走进了办公室,高跟鞋踩在水磨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回响,在空旷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在杨淑仪经过我时,眼睛死盯住她那随着腰肢扭动的屁股,好好视奸了一把。

  杨淑仪绕到了讲台后面,就像上课时一样,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会儿,眼神中仍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厌恶。她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拉开讲台的抽屉,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教室里安静极了,我甚至能听见自己有点焦躁的心跳声。窗外的操场上传来几声零星的篮球拍击声,更显得教室里头静得有些诡异。

  她从抽屉里拿出的是一个棕色的牛皮纸档案袋,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边角都磨得起了毛。她把档案袋放在讲台上,用手指轻轻敲了敲。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留下来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说什么秘密。

  我摇了摇头,有些不耐烦的沉默着。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仿佛能把人看穿。“因为你,嗯……很特别。而且,你需要完成一项非常重要的‘课外实践’。这是学校,也是更高层面的安排。”

  她说着,慢条斯理地解开档案袋上的绕线,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不祥的仪式感。我心里咯噔一下,“课外实践”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感觉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意思。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开始在我心里蔓延开来,原本对户外游玩的期待,瞬间被一种未知的、沉重的氛围所笼罩。

  她一丝不苟的拆开了牛皮纸档案袋从袋子里抽出的,是一份文件。文件的页眉处是醒目的绿色标题,印着一行加粗的宋体字,下面还有红色的签章和一连串流水编号。这种格式我只在电视上看过,通常与某种重要的、不容违抗的官方指令联系在一起。

  “这叫‘优化基因配对与繁衍促进计划’。”杨淑仪将文件平铺在讲台上,用指尖点着那行绿色的标题,语气平静地像是在宣读一份天气预报,“简单来说,鉴于目前国家严峻的人口形势,政府启动了这项秘密计划。目标是筛选出最优质的基因组合,进行定向繁衍,以确保下一代的人口质量和数量。”

  我的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基因?繁衍?这些词汇从一个同学妈妈的嘴里说出来,而且是在一间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显得无比荒诞和超现实。我下意识地想要看向身边的詹阳,可发现现在教室里早就只剩他和班主任两人。

  杨淑仪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清了清喉咙后继续解释道:“你不用这么惊讶。这不是什么坏事,而是一种荣誉。全国范围内,也只有极少数像你这样的...这样的青少年,被选中参与到这个计划中来。你经过了严格的基因筛查、体格评估和智力测验,被系统认定为‘高匹配度基因对’。”

  她说到“高匹配度基因对”这几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目光在我脸上巡视,那眼神里带着一种审视商品般的评估意味。

  “什么……意思?”我用自己的干涩的嗓子挤出了几个字。

  “意思就是,”杨-淑仪用食指和中指夹起文件的一角,轻轻扬了扬,纸张发出轻微的哗哗声,“根据安排,你将成为第一批试点配对的未成年人单元。你的任务,就是在学校指导下加强保护和正常发育你的身体,尤其是你的性器官!它已经不仅仅是属于你个人了,它从现在开始也是国家和社会的共同财产,所以请你要有这个觉悟,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为国家做的贡献。”

  “我的性器官?!”我失声叫了出来,这个词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这太疯狂了!我们才上初中!我甚至都没跟女生牵过手,现在一个同学的妈妈却站在讲台上,用一种下达命令的口吻,宣布我的老二变成了社会和国家的财产?

  杨淑仪对我的激烈反应不以为意,她只是淡淡地说:“安屿辰,我知道这听起来可能有点突然。但是,你要明白,这已经不是个人意愿的问题了。文件在这里,学校、你们的父母……都已经知情并同意。你的妈妈,安屿辰医生,她作为校医,也是这个计划在我们学校的执行人之一。她现在就在外面等着,不是等你下课,而是等我完成这次谈话。”

  杨淑仪看着在震惊中的我,又补充道:“你现在作为第一批试点配对的未成年人,可以在你认识的女人中选择一个,定期专门为你排出精液。”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用木鱼槌狠狠敲了一下,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妈安知渝是校医,是这个计划的执行人之一?我的老二成了国家财产?定期排精?还……还能在认识的女人里选一个?

  一连串的信息砸得我头晕眼花,比连着上八节数学课还让人崩溃。我呆呆地看着讲台后面的杨淑仪,她那张平时只有严厉和厌恶的脸,在夕阳的余晖里显得有些不真实。她的嘴还在动,但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

  “……这是为了保证你的身体机能处于最佳状态,避免因为长期没有性活动而导致的机能退化。同时,定期提取的精液样本也需要用于更进一步的基因活性研究。所以,你可以把这看作是一项长期的、定期的体检项目。”

  体检?我听过抽血的体检,听过量身高的体检,可他妈的没听过要人帮忙撸管的体检!我的目光下意识地从她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滑落,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被双手托着、鼓胀到夸张的胸脯上。那对H罩杯的巨乳把教师制服撑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衬衫的纽扣像是随时会崩飞的子弹。我的喉咙发干,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到极点的念头:她刚才说……可以选一个“认识的”女人?

  她算不算?她是我班主任,是我朋友的妈,我当然“认识”她。

  这个念头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一样,我几乎是贪婪地,用一种全新的、赤裸裸的眼光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的腰肢在制服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纤细,反衬得那丰腴过人的屁股更加挺翘。视线往下,那双被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长腿,在讲台下若隐若现,一直延伸到那双能踩碎人骨头的黑色高跟鞋。平时只敢偷偷瞟一眼的身体,现在仿佛成了一本摊开在我面前的禁忌读物。如果……如果是她来帮我……

  我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身体某个被她称为“国家财产”的部位,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在校裤里不安分地抬头。

  “看什么地方?”杨淑仪的声音陡然转冷,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她的眉头紧锁,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已经洞穿了我那些龌龊不堪的想法。“安屿辰,收起你那不入流的眼神。我是在通知你一项严肃的国家指令,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吗?这是责任!”

  她似乎对我刚才的失态极为不满,原本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啪”的一声拍在了讲台上,文件纸张都震得跳了一下。她胸前那对巨物也跟着一阵剧烈的晃动,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里,珍珠项链的吊坠陷得更深了,看得我眼角直抽。

  “你……你说……我可以选?”我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杨淑仪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强压着火气。她重新推了推眼镜,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冰冷语调:“没错。考虑到未成年人的心理健康,也为了提高配合度,上级给予了你们第一批试点人员选择‘辅助人’的资格。当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辅助人’必须是计划内登记在册的、基因评分达标的成年女性。她需要对你进行定期的身体检查、发育评估,并辅助你完成……排精作业。”

  她顿了顿,拿起那份文件,翻到了后面的一页,上面似乎附着几张照片和资料。“你的档案里,系统根据亲缘关系和日常接触频率,自动匹配了几位最高优先级的建议人选。为了方便执行,你的首选建议人,就是你的母亲,安知渝医生。”

  “我妈?!”我彻底懵了,感觉整个世界观都在崩塌。

  “当然,”杨淑仪的嘴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近乎残忍的弧度,“我,作为你的班主任和计划的监督人之一,也在你的可选列表里。”

  我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在那两个选项之间,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推向了其中一个。我的目光从那份该死的文件上抬起,直直地对上杨淑仪那双藏在镜片后、此刻正透露出些许玩味的眼睛。

  “我选你,杨老师。”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教室里却清晰得如同耳语。

  杨淑仪脸上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瞬间凝固了。她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嘴唇也下意识地张开,仿佛要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那被教师制服紧紧包裹的H杯豪乳,因为一次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那颗陷入乳沟深处的珍珠吊坠也随之颤动,晃得我眼晕。

  “安屿辰,”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语气不再是居高临下的命令,而是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愠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选择你的母亲,安医生,才是最符合流程也最稳妥的安排!”

  “文件上说,我可以选择‘辅助人’。”我往前踏了一步,第一次感觉自己和她之间的身高差距不再那么令人压抑。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选择,就是你。杨老师,难道你想违抗这份……‘更高层面’的安排吗?”

  我故意把“更高层面”这几个字咬得很重。我看到她握着文件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冰霜的鹅蛋脸,此刻竟因为愤怒而泛起一抹病态的红晕。这种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老虎班主任逼到墙角的感觉,让我浑身舒爽,校裤里那根早已不甘寂寞的肉棒“噌”地一下顶得更硬了,仿佛在为我助威。

  她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正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窗外的阳光已经变成了橘红色,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地面上,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好……很好。”终于,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猛地将手里的文件拍在讲台上,发出一声巨响。她眼神里的震惊和愤怒已经褪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公事公办的漠然。她绕过讲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死亡的鼓点,一步步向我走来。

  她在我面前站定,一股混杂着高级香水和女性体香的气味扑面而来,让我一阵心神荡漾。她比我高出半个头,此刻正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我,目光最终落在我那高高支起帐篷的裤裆上。

  “看来,你的‘国家财产’已经很有觉悟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侮辱性的弧度,“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那我就成全你。从下周一开始,每周一、三、五的午休时间,来行政楼三楼最里面的‘心理健康辅导室’。那里以后就是你的专属‘实践课’教室。”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第一次,我会亲自教你,该怎么‘上交作业’。记住,安屿辰,这是你的‘荣幸’。别迟到。”

  那个周末我过得浑浑噩噩,像踩在棉花上似得,整个人都是飘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一。整个上午,我都坐立不安。身边的詹阳还在跟我讨论上周末新出的游戏,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眼睛却像长了钩子一样,死死地黏在讲台上那个女人的身上。杨淑仪今天穿的还是那套职业套裙,黑色的包臀裙把她那丰腴圆润的屁股勾勒得淋漓尽致,每当她转身在黑板上写字,那随着腰肢扭动的销魂曲线都让我裤裆里的“国家财产”骚动不已。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偶尔会朝我这边扫一眼,那眼神依旧冰冷,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里面多了点别的东西,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看着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老子很快就要在这骚货班主任的手里,上交我的第一份“作业”了。

  “叮铃铃——”

  午休的铃声终于响了,这声音对我来说不亚于天籁。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同学们嬉笑着冲向食堂。詹阳和我说着“屿辰,吃饭去啊,今天食堂有炸鸡腿!”

  “你先去,我肚子不舒服,去趟厕所。”我胡乱找了个借口,心脏在胸腔里像打鼓一样狂跳。

  我看着詹阳和他妈,也就是杨淑仪,在门口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分开了。杨淑仪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走廊上,目光状似无意地朝我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才迈着她那双黑丝长腿,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朝行政楼的方向走去。

  我深吸一口气,体内的血液仿佛都开始沸腾。我没有去厕所,而是跟在她身后,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也朝着行政楼走去。空旷的走廊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像一场诡异的追逐。行政楼比教学楼要安静得多,也更阴冷。我顺着楼梯来到三楼,一眼就看到了走廊最尽头那间挂着“心理健康辅导室”牌子的房间。

  门是虚掩着的。我的手心全是汗,那根二十厘米的巨屌在校裤里早已硬得发烫,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大概三秒钟,那张冰冷又性感的脸庞就在我脑中浮现。恐惧、屈辱、兴奋……无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都化为一股原始的冲动。

  我不再犹豫,伸出手,一把推开了那扇门。

  屋里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昏暗。杨淑仪就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她已经脱掉了那身刻板的教师制服,身上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蕾丝吊带和那条没换的包臀短裙。那对H杯的雪白巨乳在蕾丝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深不见底的乳沟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她交叠着双腿,那双被黑丝包裹的性感长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听到开门声,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我,红唇轻启:

  “来了?把门锁上。”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擂鼓般狂跳,手心里全是黏腻的冷汗。我看着房间中央的那个女人,那个刚刚还站在讲台上教训我的班主任,现在却像一头慵懒而危险的母豹,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气息。

  杨淑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换上了平底鞋,那双高跟不见了,让她一米七五的身高不再那么具有压迫性,反而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让这间昏暗的辅导室充满了某种更加私密、更加危险的暧昧。她一步步向我走来,没有了高跟鞋的“哒哒”声,脚步轻得像猫,但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尖上。她的腰肢在紧身包臀裙的束缚下扭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对被黑色蕾丝吊带托着的H杯巨乳随着她的步伐规律地晃动着,深邃的乳沟像一道深渊,要把我的视线和理智全都吸进去。

  她在我面前站定,那股混杂着香水和成熟女人体香的味道更加浓烈,熏得我头脑发昏。我不敢抬头看她,只能死死盯着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和那颗陷入沟壑的珍珠。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温热、柔软的手,带着一丝凉意,毫无征兆地覆盖在了我早已高高撑起帐篷的校裤上。

  我浑身一僵。

  那只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裤料,轻柔却又无比精准地握住了我那根硬得发烫的二十厘米巨屌。她的手指很长,掌心柔软,带着常年写字留下的一点薄茧,那触感透过布料清晰地传来,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她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就那么握着,用一种近乎于评估的力度,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我肉棒的根部和顶端。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

  她的脸离我很近,近到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和镜片后那双冰冷、探究的眼睛。她就这么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把玩着我的命根子,一边用审视艺术品般的目光,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的脸。她在看我的表情,看我的眼睛里是否流露出恐惧、羞耻,还是和我此刻身体反应一样诚实的欲望。

  妈的,这可是我班主任,是我同桌詹阳的亲妈!可现在,她正握着我那根让她儿子见了都要自卑的玩意儿,脸上却是一副进行学术研究的严肃表情。这种极致的反差和背德感,让我体内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那根被她握在手里的“国家财产”又硬生生胀大了一圈,脉搏在她的掌心下“突突”地跳动着。

  “安屿辰,”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平稳而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放松一点。根据文件要求,我需要对你的身体,尤其是你的性器官发育状况,进行第一次的初步评估。这是流程的一部分。”

  她的手开始隔着裤子,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动作不快,却充满了某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

  “现在,把它拿出来。我要进行目视检查。”杨淑仪那句冰冷的命令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里最黑暗的潘多拉魔盒。

  流程?评估?去你妈的流程!

  我看着她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一股邪火从我小腹直冲天灵盖。就在这时,她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她竟然真的缓缓地、优雅地蹲了下来。那身紧绷的黑色包臀裙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收缩,将她那丰腴圆润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更加惊心动魄。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她那件黑色蕾丝吊带根本兜不住那对H罩杯的雪白大奶,半个乳球都挤了出来,深邃的乳沟像一线天峡谷,直通我欲望的深渊。她蹲在我面前,抬起头,那张戴着眼镜的知性脸庞正好对着我鼓胀的裤裆,眼神里依旧是那种该死的、公事公办的冰冷。她以为她还是高高在上的检查官,以为蹲下只是为了方便“工作”。但在我眼里,这他妈就是最赤裸裸的邀请和羞辱。

  妈的,骚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想检查老子的“国家财产”?行啊,老子今天就让你好好“检查”个够!

  我猛地伸出手,“刺啦”一声,粗暴地扯开了校裤的拉链。那根被憋了整整一个上午、早已硬得像根铁棍的二十厘米巨屌,“嘭”的一声从狭窄的裤门里弹了出来。它通体涨得紫红,青筋盘根错节地虬结着,巨大的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充满骚味的透明液体。整根肉棒因为兴奋而在空气中“突突”地跳动着,散发着一股灼人的热气。

  杨淑仪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当那根狰狞的巨物猛地弹到她脸前时,她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纯粹的惊慌和厌恶,身体下意识地就想往后缩。

  但已经晚了。

  我抓准了这个机会,腰部猛地一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死寂的辅导室里响起。那不是用手,而是用我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那张保养得当的鹅蛋脸上。巨大的龟头从她的左脸颊扫到右脸颊,那触感柔软、温热又富有弹性,比我想象中还要销魂。她整个人都被这一下抽懵了,头猛地向一侧甩去,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哐当”一声被撞飞,掉在了地上。

  房间里陷入了彻底的死寂。我低头看着她,她还保持着那个被打偏头的姿势,深色的长发有几缕散乱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而那没有被遮住的白皙脸颊上,一道清晰的、带着紫红色的棒状印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把头转了回来。那双没有了眼镜遮挡的眼睛里,不再是冰冷和厌恶,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极致的震惊、屈辱和滔天怒火的复杂神情。她就那么蹲在地上,仰头看着我,看着我那根刚刚侵犯了她尊严的、此刻依旧耀武扬威的巨屌。

  我们之间的战争,从这一刻才算真正开始。那记用肉棒打出的耳光,似乎彻底抽走了杨淑仪所有的力气和尊严。她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足足有十几秒,房间里死寂得可怕,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然后,我看到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她通红的眼角滑落,不是泪水,而是纯粹由愤怒和屈辱凝聚成的毒液。她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般地撑着地板站了起来,散乱的发丝贴在她红肿的脸颊上,那副模样狼狈到了极点,却又散发出一股近乎疯狂的恨意。

  “你……”她死死地盯着我,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该死!”

  “我该死?”我冷笑一声,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挺了挺胯下那根依旧硬得发烫的巨屌,让狰狞的龟头几乎要碰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杨老师,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上‘实践课’。你作为我的‘辅助人’,刚才那只是‘初步评估’。现在,该进行下一步了,不是吗?还是说,你想违抗上面的命令?”

  我用她自己的话,狠狠地捅进了她最后的防线。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里的光芒,一点一点地熄灭了,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她认命了。这个认知让我体内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我看着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骚货班主任,这个我同桌詹阳的亲妈,即将要在我的命令下,献上她的尊严。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颤抖。再次睁开时,里面已经空无一物。她缓缓地、如同行尸走肉般地重新跪了下来,这一次,是双膝着地,跪在了我的脚边。她抬起那张还带着清晰红印的脸,眼神空洞地看着我胯下那根巨屌,脸上写满了嫌弃与恶心。

  她的手颤抖着伸了过来,冰凉的指尖碰到我火热的肉棒时,我们两个都同时哆嗦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用她那只保养得极好、常年握着粉笔和教案的柔软手掌,完整地包裹住了我这根抽过她耳光的二十厘米肉棒。她的手很凉,握得很紧,但动作却生涩而机械,虽然只是简单粗暴地上下滑动。可就是这种带着极致嫌恶的、惩罚式的撸动,反而让我爽得头皮发麻,很快肉棒产出的前列腺液,就把她整只手都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覆盖在我那两颗蛋蛋上。她的掌心很软,将我的蛋蛋整个包裹住,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捏碎东西的力道,毫无章法地揉捏着。那酸爽的刺激顺着我的尾椎骨直冲大脑。与此同时,她撸动着我鸡巴的那只手,大拇指也开始机械地按压着我那异常敏感的龟头顶端。每一下,都像是有一股电流窜遍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挺腰迎合。我低头看着她,看着这个女人屈辱地跪在我面前,用她那张写满嫌弃的漂亮脸蛋,对着我的下体,做着如此淫贱的事情。

  房间里,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和我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杨淑仪那双冰凉的手在我的肉棒上机械地撸动着,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研磨我的理智。她脸上那副嫌恶至极的表情,比任何春药都更能点燃我体内的火焰。

  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她的手掌中被挤压、摩擦,每一次都带出更粘稠的前列腺液,将她的手和我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泥泞。她揉捏我蛋蛋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惩罚式发泄,变得越来越无力,仿佛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只剩下麻木的服从。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我知道我就要射了。我死死地盯着她那张屈辱的脸,那张曾经让我又恨又怕的脸,现在就在我的胯下,即将承受我的精液。

  “杨老师……看好了……”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我那根涨红的巨屌开始疯狂地喷射。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带着浓重腥味的白色精液,全部射在了近在咫尺的杨淑仪脸上。第一股精液力道十足,直接糊在了她的左眼上,让她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紧接着,更多的精液喷涌而出,覆盖了她的额头、脸颊、鼻梁,甚至有几股顺着她散乱的发丝流下,粘连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精液滴落在她黑色蕾丝吊带上的细微声响。

  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被玷污的雕像。浓白的精液在她脸上缓缓流淌,和她那张还带着红肿巴掌印的脸形成了无比淫秽的画面。几秒种后,她才缓缓地睁开没有被完全糊住的右眼,眼神空洞得可怕。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像是某种试管的密封容器和一把小小的塑料刮勺。她就像一个最专业的实验员,面无表情地用那把刮勺,从自己的脸上,一点点地刮下那些还温热的粘稠液体,小心翼翼地装进试管里,直到达到某个刻度线才停下,然后咔哒一声盖紧了盖子。

  完成这该死的“任务”后,她随手将试管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纸巾,似乎想把脸上和头发里剩下的一片狼藉给清理干净。

  “别动。”我的声音不大,却成功地让她伸向脸庞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她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不解地看着我。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那双被她脱下的黑色高跟鞋上。那是她权威的象征,是她平日里踩在脚下俯视我们的武器。

  “剩下的,”我一字一顿地说道,“用手弄进你的高跟鞋里。”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里终于流露出近乎崩溃的绝望。她看着我,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屈辱的泪水混杂着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一同从她红肿的脸颊上滑落。她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纸巾,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转过身,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屈辱的姿态,四肢着地,朝着墙角那双黑色高跟鞋爬去。

  她爬得很慢,紧身的包臀裙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地向上缩起,几乎快要露出内裤的边缘。那丰腴、圆润到惊人的屁股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对着我,随着她的爬行而左右摇晃,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我那根刚刚射精完毕、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在看到这一幕时,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就在她爬到墙角,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只她平日里用以彰显权威的黑色高跟鞋时,我也跟了过去。我无声地站在她的身后,她跪在地上,背对着我,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无比渺小和脆弱。她伸出另一只手,开始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自己脸上的、头发里的,那些黏糊糊、半干不干的精液刮下来,聚拢在掌心。

  就在她专注于这个屈辱的任务时,我俯下身,将自己那根还带着余温、软趴趴的肉棒,从后面贴上了她浑圆挺翘的右边臀瓣。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战栗。我没有说话,只是用我的鸡巴,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轻轻地、来回地摩擦着。

  “杨老师,你的屁股好软啊。”我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吹着热气低语,“詹阳知道他妈妈的屁股这么带劲吗?”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我的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粗暴地揉捏着她另一边丰满的臀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而我的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腋下穿过,伸到了她的胸前,一把抓住了她那只被黑色蕾丝包裹的H杯大奶。触感惊人,柔软、硕大、沉甸甸的,我只是稍微用力一捏,那雪白的乳肉就从我的指缝间满溢出来。“手感真不错,又大又软,比我想象的还要棒。不知道用我这根鸡巴夹在中间,会是什么感觉?”我用手指狠狠地捻了一下她胸前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

  杨淑仪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而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噩梦。她将掌心里那团混杂着泪水和屈辱的白色粘液一点点地倒进了那只黑色高跟鞋里。

  她跪在那里,手里捧着那只被我精液灌满的高跟鞋。

  而我,则站在她的身后,手还放在她柔软的大奶上,胯下的肉棒正隔着裙子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屁股。看着我高贵的班主任亲手毁掉自己的尊严,这比射精本身还要爽快。这,仅仅是个开始。我原以为会是歇斯底里的崩溃,或是彻底麻木的哭泣。但杨淑仪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跪在那里,捧着那只被我精液玷污的高跟鞋,像捧着一个祭品。她面无表情地将另一只空鞋也拿到面前,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下巴都快掉下来的举动。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积蓄什么力量。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缓缓抬起自己那只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右脚,将脚尖探进了那只盛满我粘稠精液的高跟鞋里。我的瞳孔猛地收缩,我几乎能想象到她丝滑的脚尖触碰到那片温热粘腻时的感觉。她没有停顿,脚掌继续坚定地向下踩去,我听到了“咕叽”一声轻响,那是我的精液被她的脚掌彻底挤压、填满鞋内所有空隙的声音。丝袜被液体浸透,紧紧地贴着她的脚心,显出一种淫靡而诡异的色泽。她成功了,她把自己的脚,完全塞进了那只“精液鞋”里。接着,她又面无表情地穿上了另一只干净的鞋。

  做完这一切,她扶着墙,缓缓地站了起来。她那只穿着“精液鞋”的脚在地上轻轻踩了踩,似乎在适应那种粘稠、湿滑的异样感觉。她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死人般的平静。她站直身体,弯腰捡起眼镜,用衣角擦了擦,重新戴上。她抬手,将散乱的发丝一丝不苟地重新挽好,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蕾丝吊带和包臀裙的褶皱。除了她脸颊上那道还没完全消退的,被我用鸡巴抽出来的红印,她看起来,竟然又变回了那个我熟悉的、一丝不苟的、高高在上的班主任杨淑仪。

  “坐吧。”她开口了,声音平稳得可怕,仿佛刚才那个跪在我胯下、被我射了一脸、亲手将我精液灌进自己鞋里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她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小储物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精致便当盒。她将其中一个放在我对面的椅子前,然后自己在我面前坐下。她打开便当盒,里面是搭配得营养又美观的饭菜:厚切的玉子烧、煎得金黄的鸡排、翠绿的西兰花和几颗小番茄。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排,放进嘴里,优雅地咀嚼着。

  “吃饭吧,安屿辰。”她看着我,语气平静地像是在教室里宣布一件普通的事情,“下午还有课。不吃饱,怎么有力气上下午的课?”

  我呆呆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面前的便当。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房间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

  我坐了下来机械地打开饭盒。我们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地吃着饭,安静得只剩下咀嚼和筷子触碰饭盒的声音。她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和在饭堂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但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下瞟,瞟向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脚。我知道,就在那只黑色的、外表光鲜亮丽的鞋子里面,她的脚正被我温热的精液包裹着,每动一下,都是一次粘腻的蹂躏。她脸上那道红印在阳光下异常刺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可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夹起一块玉子烧,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与她无关的春梦。

  我不知道那顿饭是怎么吃完的。我的味蕾像是被麻痹了,食不知味,只是机械地咀嚼、吞咽。而对面的杨淑仪,却吃得异常认真,她吃光了便当盒里的每一粒米,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参加一场高级晚宴,而不是在一间刚刚见证了极致淫乱和羞辱的房间里,脚上还穿着一只灌满我精液的高跟鞋。

  饭后,她将两个便当盒整齐地叠好,放回柜子里。然后,她站了起来。就在她起身的瞬间,我清楚地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湿腻的“咕啾”声。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她没有回头,只是站在门边,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发髻,声音平淡无波地说道:“今天中午的‘实践课’到此结束。周三,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我们进行第二次。希望你准时。”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这诡异的状况。她就像一个真正的老师,在给一节普通的课做总结,并布置下一次的任务。

  她顿了顿,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侧过头,镜片后的目光透过昏暗的光线落在我身上。

  “哦,对了,安屿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看不出是嘲讽还是纯粹公式化的弧度,“作为你的‘辅助人’,我需要给你提一个建议。下次射精的时候,请尽量控制方向和力度,尽量多地射在能让我采集进采集容器里地地方。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清理工作,提高我们的‘作业’效率。”

  “作业”效率……

  这几个字像刀一样,刺进了我的大脑。我看着她,看着她脸上那道尚未完全消退的红印,看着她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眼睛。我突然意识到,我错了。我以为我通过暴力和羞辱征服了她,让她变成了我的奴隶。

  但我错了。我没有征服她,我只是打碎了她身上那层名为“老师”、“母亲”、“正常人”的脆弱外壳,把我跟她,一同拽进了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没有规则的深渊。我没有驯服一头母老虎,我只是解开了她脖子上的枷锁。

  她没有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说完便“咔哒”一声打开了门锁,迈着那双发出诡异声响的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外面明亮的走廊里,仿佛一个刚刚结束了午间会议的普通教师。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那间辅导室,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操场上回荡着学生们的嬉笑打闹声,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不一样了。周三……一想到这个词,我心里没有了丝毫的兴奋和期待,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恐惧。

  周三中午的铃声和周一没什么不同。

  教学楼里的人潮迅速退去,走廊变得空旷。安屿辰没有回教室,直接走向行政楼。他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每一步都清晰可闻。他推开三楼尽头那间“心理健康辅导室”的门。

  房间里没有人。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投射进来,在地面上切割出几道明亮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只有一股消毒水和旧家具混合的味道。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周一他离开时一样,单人沙发摆在中央,角落里是那个存放便当盒的储物柜。

  杨淑仪不在。

  安屿辰关上门,没有上锁。他走到房间中央,在沙发前站定。他记得周一那天,她就是坐在这里,穿着黑色的蕾丝吊带,命令他锁上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窗外传来操场上传来零星的呼喊,让这个房间显得愈发安静。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午休开始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她迟到了。

  她还会来吗?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他开始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踱步。从门口到窗边,再从窗边走回门口。皮鞋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单调的声响。他停在窗前,拨开一小片百叶窗的叶片向外看。几个女生结伴走在楼下的林荫道上,笑着说些什么。

  一切都那么正常。

  只有他,只有这个房间,是不正常的。他松开手,百叶窗“啪”地一声合拢。他转过身,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冰凉的地面让他感到有些冷,他把头埋进膝盖里。

  周一发生的一切,像一部循环播放的电影,在他脑海里不断闪现。她脸上那道被他用鸡巴抽出来的红印,她跪在地上收集精液时颤抖的背影,她面无表情地将脚伸进那只高跟鞋里的画面,还有她穿着那只鞋,平静地对他说“提高作业效率”时的眼神。

  那不是征服。那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周一之后,那种原始的、充满报复快感的兴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令人不安的未知。他不再期待周三的到来,反而希望它永远不要来。

  可他还是来了。准时地来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门口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咔哒。”

  门开了。

  杨淑仪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衬衫,领口扣得一丝不苟,外面套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马甲,下身是一条垂坠感很好的黑色阔腿长裤。那头深色的长发依然盘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脸上戴着那副无框眼镜。

  她看到坐在地上的安屿辰,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到房间中央,将金属箱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然后,她脱下脚上的平底皮鞋,整齐地摆在墙边。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起来。”

  她的声音和周一那天一样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安屿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他看着她,她也在看着他。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仿佛周一那记耳光从未发生过。

  “迟到了。”

  “嗯。”她打开了那个金属箱。

  箱内铺着黑色丝绒,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把冰冷的金属卡尺,一卷白色软尺,几个不同尺寸的透明密封袋,以及一支笔和一个数据记录本。她戴上一副薄薄的白色乳胶手套,手套完美地贴合着她的手指,让她的手看起来像外科医生。

  “裤子脱了。”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

  安屿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将校裤和内裤一同褪到脚踝。他那根早已因为紧张和不安而半勃起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在她的注视下,它不受控制地、缓慢地充血、变硬、完全挺立起来。

  她没有立刻开始测量,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胸膛,再到他那根涨得紫红的、二十厘米长的肉棒上。然后,她的视线继续下移,落在他光着的大腿,最后停留在他的脚踝上。

  安屿辰的目光也下意识地跟着她的视线移动,最终落在了她那双赤裸的脚上。她的脚型很好,脚背的线条流畅,脚趾圆润整齐,涂着透明的护甲油。它们就那么安静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与她身上的职业装束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的视线又不受控制地飘向墙角,那里摆放着她刚刚脱下的那双平底皮鞋。

  她拿起了金属卡尺。

  “站直。”

  她蹲了下来,乳胶手套冰凉的触感碰到了他的大腿根部。他浑身一颤。她没有理会,只是用卡尺的一端抵住他的耻骨,另一端拉伸到他龟头的顶端。卡尺冰冷的金属感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长度,二十点三厘米。”

  她站起身,在记录本上写下一行数字。

  接着,她又拿起了那卷软尺。她再次蹲下,用软尺环绕住他阴茎的根部。

  “勃起周长,根部,十二点八厘米。”

  她记录。

  “中部,十三点一厘米。”

  她记录。

  “冠状沟,十二点五厘米。”

  她记录。

  她的动作精准、冷静,仿佛在测量一段没有生命的木头。她甚至用手指翻开了他的包皮,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完全露出的龟头,然后又用软尺量了量龟头的直径。

  “龟头直径,四点二厘米。”

  最后,她用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轻轻托起他的蛋蛋。

  “睾丸尺寸正常,无异常。”

  她记录完最后一笔数据,将笔和本子放回箱子里。整个测量过程结束了。

  她站起身,脱掉手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她没有像周一那样直接开始,而是转身走回那个金属箱前。安屿辰以为她会拿出采集样本的试管,但她没有。她从箱子下层,拿出了一双鞋。

  那是一双全新的、黑色的、鞋跟极细极高的绑带高跟鞋。鞋面是漆皮的,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她拿着那双鞋,走回到他面前。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他的面,坐到了那张单人沙发上。然后,她抬起她白皙的右脚,缓慢地、优雅地,将脚伸进了那只危险而美丽的高跟鞋里。她的脚趾在鞋口聚拢,脚背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脚跟稳稳地落在了鞋跟的顶端。她调整了一下脚踝处的绑带,扣上金属扣。接着是左脚。

  她穿好了鞋,双腿交叠。穿着致命高跟鞋的脚尖,正对着他那根还硬挺着的肉棒。

  她站了起来。高跟鞋让她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充满压迫感的、高高在上的杨淑仪。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金属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像催命的鼓点。

  “坐到沙发上去。”

  他依言照做,赤裸着下半身,坐到了沙发上。沙发冰凉的皮质贴着他的屁股,让他很不舒服。

  她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用那尖锐的鞋跟,隔着空气,指了指他的阴茎。

  “看来,你对这个很感兴趣。”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

  不等他回答,她的脚就动了。那尖锐的鞋跟,轻轻地落在了他的大腿内侧,然后顺着他的皮肤,缓缓地向上划动。冰冷坚硬的金属鞋跟划过温热皮肤的感觉,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鞋跟最终停在了他阴茎的根部,不轻不重地压着。

  一股尖锐的、混杂着危险和羞耻的快感,从那个被压迫的点,瞬间传遍全身。

  她的脚开始动作。穿着高跟鞋的脚掌,在他的大腿上来回踩踏、摩擦。那双脚不再是柔软的,而是带着侵略性的。她用鞋尖挑逗他的蛋蛋,用鞋子的侧面挤压他的大腿。而那根最致命的鞋跟,则始终在他的阴茎根部打着转,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轻划过,每一次都让他爽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然后,她脱掉了左脚的高跟鞋。

  她将那只赤裸的、温热的脚,直接踩在了他那根早已被挑逗得硬如铁棍的肉棒上。柔软的脚心完全贴合着他粗大的茎身,温热的触感和刚才冰冷的鞋跟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她用脚趾灵巧地夹住他的龟头,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脚弓弯曲,将他的整根阴茎都包裹了进去,然后开始前后滑动。

  赤裸的脚掌和肉棒摩擦,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他快要疯了。一边是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尖锐的鞋跟蹂躏着他的大腿根部,带来危险而尖锐的痛快;另一边是赤裸的脚用最柔软的部位包裹、揉搓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带来极致的温存和快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像两股洪流,冲击着他的理智。

  “杨老师……”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没有理会他,只是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她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抬了起来,用那尖锐的鞋跟,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敲击着他那两颗涨得发硬的蛋蛋。每一次敲击都让他浑身抽搐,一股酸爽的快感直冲脑门。

  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她赤裸的左脚突然停止了滑动,转而用脚趾死死地夹住了他的龟头。同时,她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用鞋跟的尖端,狠狠地顶住了他的会阴穴。

  “啊——!”

  他再也无法忍受,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吼中,身体猛地向前弓起。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被她脚趾夹住的龟头缝隙中喷射出来,射了她满脚都是。雪白的脚背、圆润的脚趾、粉嫩的脚心,全都被他浓稠的白色精液所覆盖。

  房间里弥漫开浓重的腥味。

  他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杨淑仪缓缓地收回她的双脚。她看着自己那只沾满了他精液的左脚,面无表情。她从金属箱里拿出那个熟悉的试管和刮勺,弯下腰,用刮勺将自己脚上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刮下来,装进试管里。

  做完这一切,她将试管盖好,放回箱子。然后,她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将自己的左脚和那只高跟鞋都擦拭干净,重新穿上。

  她走到他面前,将那本数据记录本递给他。

  “签字。”

  他接过本子,看到在今天日期的数据记录下方,有一栏“实践人签名”。他颤抖着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她收回了那本数据记录本,将它放回金属箱内,锁好。

  安屿辰还赤裸着下半身坐在沙发上。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刚刚才喷射过的肉棒,在短暂的疲软后,此刻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顽固地挺立着,龟头因为持续的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似乎还在渴望着什么。

  杨淑仪锁好箱子后转过身,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下体。

  她看着他那根依然勃起的阴茎。

  她没有说话,只是迈开步子,重新向他走了过来。那双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有节奏的敲击声。她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一次,他决定不再被动地接受她的安排。

  “我要你用你的奶子给我弄出来。”

  安屿辰抬起头,看着她说。

  杨淑仪的动作停顿了。她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像,房间里只剩下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几秒钟后,她动了。她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伸出手,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白色高领衬衫的纽扣。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程序化的冷静。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她解得很慢,仿佛在执行某个精密仪器的拆解步骤。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她衬衫的前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里面那件深灰色的西装马甲。她将衬衫的下摆从阔腿裤的腰里抽出来,然后脱掉了衬衫,随手搭在旁边的椅子靠背上。

  现在,她上半身只穿着那件紧身的西装马甲。马甲的V字领口下,是她脖颈优美的线条和那串在周一出现过的珍珠项链。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安屿辰看到她解开了马甲背后的系带,然后将马甲也脱了下来,和衬衫放在一起。

  她的后背线条紧致而流畅,蝴蝶骨的形状清晰可见。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米白色的、款式简单的文胸。那件文胸的背扣是三排四扣的加宽设计,即便如此,也被她那丰满的胸围绷得紧紧的,背部的肉被勒出了浅浅的痕迹。

  她解开了文胸的背扣。

  束缚被解开的瞬间,她那对H罩杯的巨大乳房从侧面看去,猛地向前一沉,挣脱了最后的束缚。她转过身来,正面面对着他。那对硕大、雪白的乳房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乳球的形状浑圆饱满,因为巨大的重量而自然下垂,呈现出成熟女性独有的丰腴美感。顶端两点殷红的乳头,在略显冰冷的空气中早已完全挺立。

  她就这么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依然是那条一丝不苟的黑色阔-腿长裤和那双攻击性十足的高跟鞋。这种诡异的搭配,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非人的、纯粹作为工具而存在的气息。

  她从那个打开的金属箱里,拿出一瓶透明的、贴着标签的润滑液。她拧开盖子,倒了大量的液体在自己的手心,然后双手合十,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她那对巨大的乳房上。很快,那对雪白的乳球就变得油光发亮,在阳光下反射着湿滑的光泽。

  她走到他面前。

  “躺下。”

  他依言向后躺倒在沙发上,双腿因为沙发的长度限制而只能蜷曲着。

  她没有躺下,也没有跪下,而是直接跨开双腿,以一个骑跨的姿势,站在了沙发上,站在了他的身体上方。他躺着,正好位于她两腿之间。这个姿势让他只能仰视她,看到她带点肉肉的小腹,以及小腹上方那两座涂满了润滑液、闪闪发光的奶子。

  她俯下身。

  两团巨大、柔软又冰凉滑腻的肉球,瞬间压在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上。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感觉和用手、用脚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被彻底包裹、吞噬的感觉,柔软、沉重、无处可逃。

  她用双手托住自己乳房的下缘,用力向中间并拢,形成一道深不见底、又湿又滑的乳沟。她调整着身体的角度,将他那根二十厘米长的巨屌,完整地、严丝合缝地夹在了乳沟的正中央。他的龟头被两团柔软的肥肉紧紧地挤压着,整根肉棒都深陷在那片温暖而滑腻的深渊里。

  然后,她开始动了。

  她挺直上半身,用腰腹的力量,带动着整个身体前后摇晃。她的双乳夹着他的肉棒,开始进行活塞运动。每一次她身体前倾,他的整根鸡巴就被她柔软的胸脯从头到尾地吞没进去;每一次她身体后仰,他的龟头又会从湿滑的乳肉中被拉出来。

  润滑液和乳肉摩擦着他的阴茎,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透明的液体混合着他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她乳房的下缘滴落,打湿了他身下的沙发和他自己的小腹。

  他躺在那里,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想去抓住那两团在他身上肆虐的巨乳,却又不敢。他只能看着她。她的脸就在他的上方,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自己的胸部是如何夹着他的肉棒,进行着这场荒唐的性事。她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观察一台正在运作的机器。

  快感混合着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个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的物件,一个用来测试她身体某个部位功能的道具。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摇晃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那对巨大的乳房像两块沉重的打桩机,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他的下体。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从身体里撞出来了。

  他终于受不了了。

  在一次她身体猛地前倾,用胸部将他的肉棒完全吞没的瞬间,他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第二次的精关,彻底失守。

  浓稠的精液没有丝毫阻碍,尽数喷射在她光洁的胸口、乳房的缝隙间,甚至有几股射到了她的脖颈和下巴上。

  她停下了动作,任由他最后的几股精液喷射在自己身上。

  她从他身上站起来,回到地面上。她赤裸的上半身一片狼藉。她没有立刻去擦拭,而是像上次一样,拿出试管和刮勺,面无表情地从自己的胸口和乳房上刮取了足量的样本。

  她处理好样本,锁好箱子。然后才拿起那块布,将自己身上剩下的污秽擦拭干净。她重新穿上文胸,扣好背扣,穿上马甲和衬衫,一颗一颗地系好纽扣。

  她又变回了那个一丝不苟的杨老师。

  她拿起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

  “今天有两次作业记录。”

  她那句“今天有两次作业记录”,像一根针扎在我的神经上。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她以为她还能变回那个掌控一切的杨老师?

  就在她的手握上门把,即将拧开的那一刻,我动了。

  “等等。”

  我的声音很冷。她开门的动作停住了,转过身,镜片后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程序化的询问。

  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那个被她锁好的金属箱上。不,它没有完全锁好,一个搭扣还开着。从那条缝隙里,我看到了一个我之前没注意到的东西——一个紫色的、硅胶质感的蛋状物,连着一根细长的白色尾线。旁边还有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遥控器。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瞬间缠住了我的大脑。

  我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打开箱子,拿出了那颗跳蛋和它的遥控器。跳蛋入手冰凉,表面光滑。我按了一下遥控器上的按钮,紫色的跳蛋发出了轻微的“嗡嗡”声,在我的掌心微微震动。

  杨淑仪看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她那张刚刚恢复血色的脸“唰”的一下又变得惨白。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就想去开门逃离。

  但我比她更快。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在她碰到门锁之前,从身后死死地抱住了她,另一只手“砰”的一声将门重新甩上,并反锁。

  “你让开!安屿辰!”

  她终于不再冷静,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颤抖。她用手肘向后撞我,用脚去踩我的脚背,但这点力气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按在冰冷的门板上,一条腿强势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让她动弹不得。

  “杨老师,我们的‘实践课’,好像还有一个附加项目。”

  我凑在她耳边,一边低语,一边伸出手,粗暴地解开了她刚刚才系好的裤子纽扣,拉开了拉链。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悲鸣。我懒得再跟她纠缠,直接将她的阔腿裤和里面的内裤一把扯到了膝盖。她那丰腴圆润的屁股和保养得极好的私处,就这么再一次暴露在我面前。

  手中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我将她的一只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拿着跳蛋,探向了她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领域。她感受到了我意图,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双腿拼命地想要并拢,但被我死死地压制着。

  我用跳蛋那圆润的前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那颗隐藏在褶皱里的阴蒂。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嘴里泄了出来。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猛地向前一挺,整个后背都弓了起来。一股热流瞬间从她腿间涌出,打湿了我的手。

  她居然只是被碰了一下就湿了。这个发现让我更加兴奋。

  我不再逗弄她,而是将跳蛋的头部对准了她那不断收缩、流出淫水的穴口,用力向前一推。起初有些阻碍,她紧闭的穴肉本能地抗拒着外物的入侵。但我没有丝毫怜悯,腰部发力,用胯部顶着她的屁股,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大。

  “噗嗤。”

  伴随着一声轻响,跳蛋那湿滑的头部终于突破了那层最后的抵抗,挤进了她温热、紧致的甬道。我没有停下,继续向里推送。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软肉是如何一寸寸地被我撑开,跳蛋在她狭窄的身体里艰难地前进。她放弃了挣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靠在门上,无声地流着眼泪。

  我一直将跳蛋推到了最深处,只留下一截白色的尾线垂在外面。

  我松开了她。她瘫软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没有倒下,她颤抖着手,飞快地将裤子提了上去。

  我站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黑色遥控器。

  “不准把它拿出来。”我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的语气命令道,“我会随时检查,也会随时……启动它。周五,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要亲自检查它还在不在你的身体里。”

  她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彻底的绝望。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魔鬼。

  然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踉跄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她打开门,走了出去。她的背影挺得笔直,但她走路的姿势,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僵硬和怪异。

  我关上门,看着手中的遥控器,仿佛握住了她全部的灵魂。

  我想周五的“实践课”该我主导了。

  那个遥控器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揣在我的校裤口袋里,灼烧着我的内心。整个上午,我都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那四个颜色各异的按钮,以及杨淑仪在被我按下按钮后那副想叫又不敢叫的骚样。

  机会终于来了。下午第一节课,就是她的语文课。她今天穿了一套米色的连衣裙,裙摆刚好到膝盖上方,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腰带,将她那丰腴的腰身勾勒得恰到好处。她站在讲台上,声音平稳地分析着一篇古文,那副知性、端庄的模样,和我周三中午见到的那个,简直判若两人。

  我的手伸进口袋,指尖冰凉的皮肤触碰到了遥控器磨砂的表面。我看着她,看着她转身,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板书。她背对着我们,连衣裙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她那圆润挺翘的屁股,随着她写字的动作微微左右晃动。我的同桌,她的宝贝儿子詹阳,正聚精会神地抄着笔记。

  就是现在。

  我的大拇指,精准地按在了那颗黄色的按钮上。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后背。在她写完一个字的最后一捺时,我清楚地看到,她握着粉笔的手猛地一抖,粉笔尖在黑板上划出了一道刺耳的难看划痕。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停顿了足足两秒钟。全班同学都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师?”前排的一个女生小声问了一句。

  杨淑仪没有回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另一只手擦掉了那道划痕,若无其事地继续写了下去。但她的后背,却绷得像一块铁板。

  一股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我的全身。这种感觉,比前两次“实践课”上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在她的亲生儿子面前,用一根手指,就能让她在讲台上露出丑态。这种如同神明般操纵一切的感觉,让我裤裆里的那根肉棒瞬间就硬了起来。

  我没有就此罢手。我就是要看看,她的极限在哪里。

  她转过身来,开始提问。她的目光扫过全班,最后落在了詹阳身上。“詹阳,你来回答一下,这篇文章的中心思想是什么?”

  就在詹阳站起来,准备开口回答的瞬间,我的大拇指,再一次用力地按下了那颗最大的、红色的按钮。

  “呃……”

  一声短促而怪异的抽气声,从杨淑仪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逸了出来。她的双腿猛地并拢夹紧,双手下意识地撑住了讲台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妈……老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詹阳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没……没什么。”杨淑-仪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和沙哑,她强撑着站直身体,对詹阳摆了摆手,“你坐下吧。这节课……我们先自习。”

  说完,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快步走出了教室,那背影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仓皇。我坐在座位上,看着她狼狈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担忧的詹阳,一股病态的、极致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在我心底疯狂地滋生。

  很快就到了周五。

  带着这种全新的心态,我踩着午休的铃声,再次来到了三楼尽头的那间辅导室。我推开门。

  房间里和前两次都不一样。窗帘被拉上了,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暧昧。房间中央的沙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类似按摩床的窄床。

  她就那么穿着一身得体的日常服装,安静地坐在床边。米色的连衣裙,珍珠耳钉,脸上画着淡妆,除了脸色比平时苍白一些,看起来和任何一个准备去参加家长会的优雅母亲没什么两样。但我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越过她,落在了她微微并拢的双腿之间。我知道,就在那层裙子的遮掩下,就在她温热的身体深处,正藏着一颗属于我的、代表着我权力的紫色炸弹。

  我反手关上门,锁上。

  “咔哒”一声,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

  她听到锁门声,身体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看我。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不再是周一的愤怒,也不是周三的冰冷,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恐惧、顺从和一丝疲惫认命的复杂情绪。

  “看来,杨老师已经为今天的‘实践课’做好准备了。”

  我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黑色的遥控器,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急着做什么,只是享受着这种无言的压迫感。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了起来,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连衣裙。拉链从背后滑开,裙子顺着她丰腴的身体滑落,堆积在脚边。接着,她脱掉了那件米白色的文胸,那对早已被我玩弄过的H杯大奶,再一次暴露在我面前。最后,她褪下了那条肉色的丝绸内裤。

  当内裤褪到她大腿根部时,那根白色的、连接着跳蛋的尾线,终于从她两腿之间那片被修剪得十分整洁的黑色森林中显露出来。那根白色的线,在一片黑暗的背景下显得异常刺眼,像一条从地狱里伸出来的锁链,一端连着她最私密的深处,另一端,则握在我的手里。

  “躺上去。”我用下巴指了指那张窄床。

  她顺从地躺了上去,双腿微微张开。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给她丰满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晕。那根白色的尾线,就那么垂在她的大腿内侧。

  我走到床边,没有立刻动手。我只是看着,看着她这副任我宰割的模样。我看到她的小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两腿之间的穴口也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流出晶亮的淫水,将那根尾线都打湿了。

  “杨老师,看来我的小玩具,在你身体里待得还挺舒服。”

  我伸出手,捏住了那根湿滑的尾线。她浑身一僵,身体瞬间绷紧。

  我没有立刻把它拉出来,而是像钓鱼一样,轻轻地、一拉一松地拽动着。每一下,那根尾线都会带着那颗跳蛋,在她敏感的阴道内壁上刮擦、震动。

  “嗯……啊……”

  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双腿也拼命地想要并拢,但却被自己羞耻的身体反应牢牢钉在床上。

  玩够了,我才决定开始今天的“检查”。我握紧尾线,开始用力向外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来自她体内的吸吮和阻力,她紧致的穴肉仿佛舍不得这个在里面待了两天的“伙伴”。

  “噗嗤……”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水声,那颗紫色的、沾满了她体内粘液的跳蛋,终于被我从她湿热的穴口里完整地拽了出来。跳蛋的表面挂着透明的、拉着丝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她身体独有的、混杂着一丝腥臊的女人味。

  我将跳蛋随手扔在旁边的托盘上,目光落在了她那刚刚被异物填满过的私处。她的穴口微微张开,粉嫩的穴肉有些红肿外翻,还在一股一股地向外冒着淫水,仿佛在控诉着这两天所遭受的折磨。

  “看起来有点红肿,”我伸出两根手指,装模作样地拨开她两片肥厚的阴唇,凑近了仔细观察,“作为你的‘辅助人’,我有责任检查一下,我的‘玩具’有没有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

  说着,我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对准那还在流水的穴口,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我的手指长驱直入,轻易地就探进了她温热湿滑的甬道深处。里面又热又紧,穴壁上的软肉像有生命一样,不停地蠕动、吸吮着我的手指。我能感觉到,经过那颗跳蛋两天的扩张,这里比我上次用手指试探时,要松弛了一些,也湿润了许多。

  我开始用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抽插。

  “你这个骚货班主任,”我一边操着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在讲台上被我操`弄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当着你儿子的面流水,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的手指模仿着操逼的动作,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我甚至能用指尖,轻易地摸到她甬道前端那个凸起的、不断在抽搐的敏感点。我用指腹在那上面用力地按压、画圈。

  她彻底崩溃了,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开始大声地呻吟,身体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在床上疯狂地扭动。她的双腿大张着,任由我在她最私密的领地里肆虐。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玩坏的骚样,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抽出手指,带出了一大股淫液。她还在床上痉挛着,喘息着。

  我没有再进一步。

  我只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看着她赤裸的身体,看着她潮红的脸,看着她狼藉一片的下体。我们之间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她渐渐平复下去的喘息声。

  她就那么在床上躺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一直那样躺到午休结束。但她没有。她缓缓地坐了起来,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汗湿的光。她没有去看自己身上那些被我玩弄出的痕迹,只是用她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她从床上下来,赤着脚,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她在我面前站定,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她抬起手,开始给我脱衣服。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认命般的从容。她解开我的校服外套,脱下我的衬衫,然后是我的裤子、我的内裤。直到我像她一样,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我那根刚刚才因为用手指操她而半软下去的肉棒,在她面前又一次缓缓地、坚硬地挺立起来。

  她仰起头,看着我那根二十厘米长的狰狞巨屌,没有了之前的嫌恶与恐惧,只剩下一片麻木。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然后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那整个巨大的、还在微微跳动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

  一股温热、湿滑、柔软到极致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我的前端。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她的口腔很热,舌头很软,她没有用任何多余的技巧,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将我的整根肉棒一点点地往自己喉咙深处吞。她的嘴巴不大,但却很努力地张着,吞咽着,直到我的龟头顶到了她温热的喉咙软肉,引发了她一阵生理性的干呕。

  她没有退缩,只是稍微退出一点,然后用脸颊和嘴唇包裹住我的整根茎身,开始上下地吞吐起来。她的长发垂落下来,有几缕蹭在我的大腿根上,痒痒的。我低头看着,看着我高贵的、美丽的、平日里连正眼都不敢瞧一下的班主任,詹阳的亲妈,此刻正像一条温顺的母狗一样跪在我的脚边,满脸虔诚地吮吸着我的鸡巴。她的嘴角被我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口水顺着我的茎身滑落,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种视觉和感官上的双重冲击,让我爽得快要飞起来。我伸出手,抓住她那头一丝不苟的发髻,将她的头按得更深。

  “骚货,含深一点……对,就是这样……”

  我的下腹开始不断积蓄着一股灼热的能量,我知道自己又要射了。就在我即将爆发的瞬间,我猛地将她的头向后一拉,将自己的龟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对准了她那张因为剧烈吞吐而泛着潮红的漂亮脸蛋。

  “张嘴,杨老师,把我的东西都吃下去。”

  她听话地张开了嘴。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浆,从我的马眼里喷薄而出,精准地射进了她张开的口中,灌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她下意识地吞咽着,有几滴来不及吞下的,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流到了她那对硕大雪白的乳房上。

  但是我还没爽够!

  我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推到那张窄床边,让她以一个狗趴的姿势趴在床上。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那对巨大的奶子因为重力而垂落下去,在床上晃荡着。她两腿之间那个刚刚被我用手指和跳蛋玩弄过的穴口,还湿漉漉地张着,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嘴。

  我扶着自己那根刚刚射过一次,还粘着她口水、依旧硬挺的肉棒,对准那湿滑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一沉,整根没入了进去。

  “啊!”

  她发出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尖叫。她的身体好紧,甬道里的嫩肉层层叠叠,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我的鸡巴,比我想象中要紧实百倍。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冲破了一层又一层的阻碍,一直顶到了她最深处的子宫口。我们两个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了一起。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双手抓住她丰腴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我的胯部和她挺翘的屁股激烈地碰撞着,发出响亮而淫荡的声响。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而前后摇晃,嘴里发出的呻`吟也从一开始的痛苦,渐渐变成了连绵不绝的、纯粹的淫叫。硕大的乳房在床上被挤压、摩擦,变得通红。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我们肉体交合的声音和她放浪的叫声。我的巨屌在她温热、湿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淫水,每一次顶入都让她发出一声销魂的尖叫。

  我就怎么趴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那满身汗水的骚气,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满意足。我就这么趴在杨淑仪那丰腴柔软的后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咚、咚咚。”

  两声清晰的、不属于这个淫乱空间的敲门声,像两根冰锥,猝不及防地扎进了我的耳膜。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刚刚还处于半疲软状态的肉棒“噌”的一下又硬了起来,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攥住,停止了跳动,随即又以一种要挣脱胸腔的力度疯狂地擂动起来。妈的,是谁?怎么会有人来这里?

  “妈?你在里面吗?屿辰在你那儿吗?”

  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略带稚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詹阳!

  我操!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我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杨淑仪身上弹开,连着那根还插在她体内的鸡巴也粗暴地拔了出来。“噗嗤”一声,一大股白色的、混杂着淫水的粘稠精液,随着我鸡巴的拔出,从她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出来,流得满床单都是。

  我惊恐地回头看向床上。杨淑仪还保持着那副被我操干到失神的样子,双眼翻白,嘴角挂着口水,烂泥一样瘫在那里,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房间里,浓烈的、属于我和她交合后的腥臊气味,混杂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熟女体香,几乎凝成了实质,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闻到就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妈?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听年级主任说你帮我和屿辰都请了下午的假,是有什么事吗?”詹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听起来离门很近。

  我他妈的快疯了!这骚货居然真的帮我们请了一下午的假!我看着床上这个不省人事的女人,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和憎恨。你他妈倒是醒过来啊!你儿子在外面!

  “咔哒、咔哒……”

  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每一下都像是在拧我的心脏。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咦?门怎么锁了?妈,你再不开门,午休可就要结束了啊……”

  詹阳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焦急,他似乎又敲了敲门。我死死地盯着那扇薄薄的木门,祈祷他赶紧滚蛋。我看着床上这个被我操得像死猪一样的班主任,又看了看自己这具沾满了她体液和我的精液的身体,再看看这一片狼藉的房间。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个所谓的“实践课”,这个被我当成征服游戏的东西,似乎,已经彻底失控了。

  操你妈的,杨淑仪!都是你这个骚货害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求生的本能所取代。我一个箭步冲回床边,粗暴地抓住她那滑腻的肩膀,将她那瘫软沉重的身体从床单上硬生生拽了起来。她像一个没有骨头的巨大玩偶,浑身沾满了我和她的体液,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臊味。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半拖半扛地弄到了门口。

  “妈?你到底在不在啊?我听到里面有声音!”詹阳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带着明显的不安。

  我心一横,将杨淑仪柔软的后背狠狠地撞在了冰冷的门板上。“砰!”的一声闷响,让她那失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谁在里面?妈!”门外的詹阳显然被这声响吓到了,开始用力地拧动门把。

  就是现在!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撞击而微微皱眉、但依然没有清醒的脸,一股最原始的、最恶毒的念头占据了我的全部思想。我一把撩起她的一条腿,架在我的胳膊上,然后扶住自己那根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再次硬得像铁棍的鸡巴,对准了她身下那个还不断向外流着我精液的、泥泞不堪的骚穴,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呜呃!”

  在肉棒贯穿身体的瞬间,她那翻着白眼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终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悲鸣。我不管不顾,就这么保持着将她抱在怀里,用鸡巴贯穿着她的姿态,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惩罚式地肏干起来。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后背和屁股重重地撞在身后的门板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砰、砰”声。

  “醒醒!你他妈给我醒过来!”我一边疯狂地操着她,一边在她耳边用野兽般的音量低吼,“你儿子就在门外!想让他进来看看他妈是怎么被我当母狗一样操的吗?!”

  或许是肉体被侵犯的剧痛,又或许是我这充满杀意的话语,终于将她从失神中唤醒。我看到她那翻上去的眼白慢慢落了下来,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当她看清我这张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时,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惊恐。

  “让他滚!”我用龟头狠狠地顶了一下她的子宫口,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命令道,“现在!立刻!不然我就在这里操死你!让他听着他妈是怎么叫床的!”

  她浑身一颤,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妈!你再不开门我……”

  “詹阳……”门内,杨淑仪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那声音沙哑、颤抖,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妈妈……妈妈在换衣服,有点……嗯啊!”

  我的鸡巴在她说话的瞬间,狠狠地向上一顶。她的话语立刻被打断,变成了一声被强行压抑住的、甜腻到骨子里的销魂呻吟。

  门外瞬间安静了。

  我能想象得到詹阳此刻脸上的表情。我停下了抽插,用龟头抵住她的子宫口,在她耳边用气声威胁:“继续说!骗他!让他滚!”

  杨淑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调整着呼吸,声音里的颤抖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你……你先自己回家,妈妈下午……下午有点重要的事……嗯……要处理。”

  她每说一个字,我的鸡巴就在她体内轻轻地、研磨式地转动一圈,让她不得不绷紧全身的肌肉来抵抗这股磨人的快感。

  门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詹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和一点点担忧:“哦……好,好吧。那……那妈你注意身体,我先走了。”

  我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远去,直至完全消失。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脱力地停止了抽插,将她那瘫软的身体从我身上放了下来。她顺着门板滑落在地,赤身裸体,浑身一片狼藉。我们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对方。

  之前的兴奋、征服、快感,全都在刚才那几分钟的地狱里被燃烧殆尽。剩下的,只有劫后余生的恐惧,和一种堕入深渊的麻木。门外彻底安静了下来。詹阳的脚步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我低头看着瘫软在我脚边,浑身赤裸、一片狼藉的杨淑仪,刚才那股濒临死亡的恐惧,此刻正慢慢地、一点点地转化成一种冰冷的、更加残忍的愤怒和欲望。

  都他妈是你这个骚货害的。

  我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像拖着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将她重新扔回到那张窄床上。床单上满是淫水和体液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臊味。她躺在那里,眼神空洞,还在剧烈地喘息着,那对H罩杯的巨乳随着呼吸而无力地起伏。

  我看着她这副被玩坏了的、无比淫荡的贱样,刚刚熄灭的欲火再一次以燎原之势,在我体内轰然引爆。我爬上床,分开她那双沾满了黏液的、修长的大腿,将自己那根在恐惧中重新变得坚硬无比的肉棒,再一次对准了她那早已被我操得红肿不堪、不停向外流着骚水的穴口,狠狠地操了进去。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只有纯粹的、发泄式的占有。

  “呃啊——!”

  她那失神的身体又一次因为这粗暴的贯穿而剧烈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呻吟。这一次,我没有再用种付位,而是将她翻了过来,让她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双腿大张地躺在我身下。我压了上去,双手抓住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奶子,像揉面团一样肆意地揉捏着,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抽插。

  我不知道自己操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只知道,这间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我野兽般的喘息,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以及淫水被鸡巴带出又捅入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我尝试了各种姿势,把她抱起来操,让她跪着从后面操,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操,每一次都捅到她子宫的最深处。她的神智似乎在这一轮又一轮的、永不停歇的肉体冲击中,慢慢地恢复了过来。她不再是那副翻着白眼的失神模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重新染上了惊恐、羞耻,以及……越来越浓的、无法掩饰的淫荡和沉沦。她开始主动地、用她那被操得愈发紧致湿滑的骚穴,来吸吮、取悦我这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根。

  “啊……安屿辰……操我……再用力一点……哦齁……要被你这根大鸡巴……操坏了……”

  她断断续续的、充满哭腔的淫叫,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引爆了我体内积攒的所有欲望。我能感觉到,一股毁天灭地般的洪流正在我的小腹汇集。我将她重新摆成了那个最便于播种的种付位,将她的双腿狠狠地压向她的头顶,然后对准那早已被我操成了我鸡巴形状的子宫口,开始了最后的、毁天灭地般的疯狂冲刺。

  “杨老师……骚货……我要把你……把你的子宫……全部都用我的精液灌满!”

  我疯狂地嘶吼着,腰部猛地向前一挺,一股积攒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滚烫到几乎要将灵魂都融化的精液洪流,终于如火山爆发般,狠狠地、尽数轰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咿咿咿咿噫噫!!!!”

  杨淑仪的身体在我身下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一串不成调的、凄厉又销魂到极致的尖叫。她的双眼翻白,纤细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仿佛要将我这根正在她体内肆虐播种的巨根吞得更深。我能感觉到,我的精关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一股又一股灼热的、带着我全部精气神的浓精,像用高压水枪注射一样,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温热的子宫口。她的整个子宫、整个骚穴,都在被我这霸道的精液洪流反复冲刷。

  我射了很久,久到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整个人都虚脱了,趴在她那丰腴柔软、满是汗水的后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的肉棒还硬邦邦地、一跳一跳地插在她的身体最深处,但已经没有了新的精液射出。而她,也早已在这毁天灭地般的高潮中彻底昏死过去,烂泥一样瘫在床上,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我能清楚地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那是我射进去的海量精液,因为她的子宫已经完全无法容纳,而开始从她那被我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向外倒灌的声音。一股股乳白色的、混杂着她自身淫液的粘稠液体,顺着我们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流过她浑圆的臀瓣,淌进深深的臀缝里,最后在雪白的床单上汇聚成一滩淫靡的、不断扩大的白色湖泊。

  我就这么趴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那满是汗水和体液的骚气,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满意足。精神和肉体双重的虚脱感,让我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我把脸埋在她那还散发着洗发水香味的长发里,感受着她身体的余温和轻微的震颤,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地恢复了一点力气。我撑起身体,慢慢地将自己那根早已疲软下来,却依旧被她紧致穴肉包裹着的鸡巴,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噗嗤……”

  随着鸡巴的拔出,一大股被堵在她体内的精液,像开闸泄洪一样,猛地涌了出来,将我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我看着床上这个被我操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她的双腿还保持着被我压向头顶的M字开腿姿势,两腿之间一片狼藉,白色的液体从她红肿的穴口一直流淌到大腿根。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还残留着高潮时极度扭曲的表情,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看起来又淫荡又可怜。

  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房间里,浓烈的、我和她疯狂交合后的腥臊气味,几乎凝成了实质。

  我没有去管她,也没有去穿衣服。我只是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床上那具被我彻底玩坏的、丰腴的酮体。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那个女人终于动了。她的手指先是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那双紧闭着的、还挂着泪痕的眼皮,缓缓地、艰难地掀开。她那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当她的视线最终落在我身上时,那双眼睛里没有了惊恐,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淫荡,只剩下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空洞。

  她就那么看了我足足一分钟。然后,她动了。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像是慢镜头回放般的动作,撑起了自己那瘫软沉重的身体。她没有去看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抓痕和吻痕,也没有去看那张被我和她的体液浸透的床单。她只是默默地从床上下来,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房间角落里那个小小的、紧闭着的门。那是这间辅导室配套的独立卫生间。

  我听到里面传来了花洒打开的声音,水声哗哗作响。我站起身,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卫生间门口。门没有锁,留着一道缝。透过那道缝隙,我看到她站在淋浴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那具满是污秽的身体。她没有用沐浴露,也没有擦洗,只是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一样站着,看着我射在她身上的、已经半凝固的精液,以及从她体内不断流出的、混杂着我种子的淫水,被水流冲走,汇入下水道。

  过了很久,水声停了。她拿起一条毛巾,机械地擦干了身体,然后走了出来。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到那堆被我扔在地上的衣服前,一件一件地重新穿上。内裤,文胸,然后是那条早已起了褶皱的米色连衣裙。她一丝不苟地拉好拉链,系上腰带,然后走到镜子前,用手指当作梳子,将自己那头湿漉漉的长发重新梳理整齐。她甚至还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口红,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补了一个妆。

  当她做完这一切,转过身来时,除了脸色依旧苍白,眼眶依旧红肿,她看起来,竟然和我下午第一节课在讲台上见到的那个优雅端庄的杨老师,没有半分差别。

  她走到那个金属箱子前,打开,拿出了那本数据记录本和一支笔。她没有坐,就那么站在我面前,翻开了记录本。

  “‘优化基因配对与繁衍促进计划’,第一阶段,第三次实践课,评估报告。”

  她的声音平稳得像是在念一篇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课文,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基因供体,安屿辰。本次作业时长,两小时三十七分钟。作业次数,三次。精液输出总量,约三十五毫升。身体机能状态,极度亢奋,攻击性强。精神状态,不稳定,表现出强烈的控制欲与施虐倾向。”

  她一边说,一边在记录本上飞快地写着什么。我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听着她用这种冰冷的、非人的语言来总结刚才那场疯狂的性事,一股荒诞到极点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头顶。

  “辅助人,杨淑仪,”她顿了顿,继续用那种毫无波澜的语调念道,“身体状态,多处软组织挫伤,体力严重透支。精神状态,濒临崩溃阈值。评估结论:当前单一辅助人模式,已无法满足‘高匹配度基因供体’的作业需求。供体的超常机能导致辅助人身体与精神损耗速度远超计划预期。若继续此模式,预计在两次‘实践课’内,辅助人将出现不可逆的生理或心理损伤,导致计划中断。”

  她合上本子,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终于看向了我。

  “根据‘繁衍促进法案’执行细则,第十七条第三款,关于高匹配度供体特殊对应方案。经评估,现决定启动B方案。”

  “从下周开始,增补系统匹配的第一顺位备用辅助人,共同参与后续的‘实践课’。”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她。

  她看着我,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我无法理解的、扭曲的弧度。

  “你的母亲,安知渝医生,将从下周一开始,正式加入。”

  “你的母亲,安知渝医生,将从下周一开始,正式加入。”

  杨淑仪这句冰冷的话,像一盆带着冰碴的硫酸,从我的头顶浇下,瞬间腐蚀掉了我所有的理智和刚刚才获得的、那点可怜的满足感。我他妈的听到了什么?让我妈,安知渝,那个温柔知性、平时连重话都舍不得对我说一句的女人,来和这个骚货班主任一起,当我的“辅助人”?来伺候我这根鸡巴?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猛烈的怒火,从我心底轰然炸开。我赤身裸体地站在那,看着她,看着这个被我操了整整一个下午、体内还灌满我精液的女人,此刻却用一种该死的、公事公办的语气,宣布着要将我的整个世界都拖入这个肮脏的地狱。

  她没有再看我,仿佛只是宣布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条被她自己体液打湿的丝绸内裤。她丰腴的身体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那对H罩杯的巨大奶子因为没有了文胸的束缚而垂坠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就那么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将内裤穿上,然后又捡起那条米色的连衣裙。

  操你妈的。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你以为你说了算?

  就在她将连衣裙套过头顶,准备整理的瞬间,我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从她身后扑了上去。我用我那根还没完全软掉、沾满了她骚水和我们两人体液的肉棒,狠狠地顶在了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骚货!”我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粗暴地抓住她那对雪白的大奶,肆意地揉捏着,“想拉我妈下水?一个人不够我操是吗?你他妈是不是犯贱?”

  我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最恶毒的语言撕咬着她的神经。我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地顶着她的臀缝,仿佛要就这么隔着布料把她再次贯穿。

  “嗯……”

  她被我突然的袭击搞得一个踉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开始挣扎,但那力道和我刚才操她时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你以为你还能走得掉?我告诉你,”我将脸埋在她那还散发着腥臊味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今天老子不点头,你就得给老子烂在这里!烂在这张被我们操脏的床上!”

  我将她整个人都按倒在那张窄床上,压在她丰腴柔软的后背上,用我的鸡巴疯狂地摩擦着她的屁股。我就是要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在这间屋子里,到底谁说了算!

  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哭喊、求饶,或者干脆麻木地承受。

  但她没有。

  就在我压着她,准备再次扯掉她那条刚穿上的内裤时,一股我完全没预料到的巨大力量,猛地从我身下爆发出来。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个翻身,竟然将我从她身上掀了下去!

  我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在床边的地板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道带着风声的黑影就在我眼前急速放大。

  “啪!!!”

  一声无比清脆、响亮到让我耳膜嗡嗡作响的耳光声,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响。

  那不是调情式的掌掴,不是象征性的反抗。那是她用尽了全身力气、灌注了她所有愤怒、屈辱和恨意的一击。我的左脸颊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整个脑袋都被打得向一侧偏去,嘴角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我彻底被打懵了。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杨淑仪就站在我面前,她那件米色的连衣裙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凌乱不堪,头发也散了,胸膛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一直空洞麻木的眼睛里,此刻正燃烧着两簇熊熊的、足以将我焚烧殆尽的火焰。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恨意。

  那记耳光带来的剧痛和嗡鸣,在我脑中持续了很久。我捂着脸,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抬头看着她。那双燃烧着恨意的眼睛,像两颗黑色的烙铁,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陷入了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可怕的死寂,只有我们两人因为剧烈情绪而无法平复的喘息声。

  她就那么站着,看了我足足有几十秒。然后,她眼中的火焰,一点点地熄灭了,重新变回了那种深不见底的空洞。她移开视线,不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地上的一件垃圾。她弯下腰,将那件被我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米色连衣裙重新拉好、抚平,然后转身,沉默地捡起她掉落在地上的手包。

  她走到门口,没有回头,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打开锁,拉开门,然后走了出去,顺手将门轻轻地带上。“咔哒”一声,她消失在了门外,也带走了房间里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情感。

  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跪坐在那片狼藉之中。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我站起身,走进那间卫生间,打开冷水,用手捧起水,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自己红肿的左脸上。冰冷的刺激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左边脸颊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嘴角破了皮,渗着血丝。

  这他妈的是杨淑仪打的。那个被我操到昏死过去的骚货班主任。

  我花了好长时间,用冷水反复冲洗,直到脸上的红印消退得差不多,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然后,我走出去,穿上我那同样沾满了不明液体的衣服。房间里那股浓烈的腥臊味让我阵阵作呕。我没有再看那张床一眼,拉开门,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地狱。

  走在回家的路上,周五下午的阳光温暖而和煦,街道上人来人往,一切都那么正常。但我却感觉自己像一个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鬼魂,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那记耳光,和杨淑仪那句“你的母亲,安知渝医生,将从下周一开始,正式加入”,像两根毒刺,在我脑子里反复搅动。

  我的妈妈,安知渝。

  这个名字从杨淑仪嘴里说出来,和从我心里默念,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我脑海里浮现出她的样子。她那头棕色的短发,其中一缕总是不听话地落在额前;她那副红色的边框眼镜,以及镜片后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眼睛;她穿着白大褂,在学校医务室里给我处理伤口时,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和她身上独有的馨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她也要加入?

  她也要像杨淑仪一样,跪在我面前,用那张总是对我微笑的嘴,来含我的鸡巴吗?她也要被我压在身下,用各种下流的姿势,被我这根二十厘米长的肉棒狠狠地操干吗?她那虽然不像杨淑仪那么夸张,但也同样丰满柔软的身体,也要承受我这野兽般的冲撞吗?

  一想到这些,一股混杂着极致的背德兴奋和深入骨髓的恐惧的寒流,瞬间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无法想象。我真的无法想象那个画面。杨淑仪对我来说,是一个征服的对象,一个发泄的工具,一个我可以毫不留情去摧毁的权威符号。可安知渝,她是我妈。

  那个下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当我用钥匙打开家门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味。我看到我的妈妈,安知渝,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听到开门声,回过头来,看到是我,脸上立刻露出了那种我最熟悉的、无比温柔的笑容。

  “屿辰,回来啦?快去洗手,饭马上就好。”

  她的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

  那一个晚上,我几乎没有合眼。

  我躺在床上,天花板在我眼里一会儿变成杨淑仪那张被我扇了耳光的脸,一会儿又变成我妈安知渝那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杨淑仪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表情,都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宣布要让我妈加入时,嘴角勾起的那抹扭曲的弧度。

  操你妈的。

  这个骚货,被我操傻了,居然想拉我妈下水来分担“工作量”。她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她以为这样就能重新找回平衡?我承认,她成功了。我一想到我妈那双总是给我夹菜、给我整理衣领的温柔的手,未来可能要像杨淑仪一样,去抚摸我这根肮脏的肉棒,我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既有恶心,又有一股变态的、想要看到的冲动。

  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能让这件事发生。周一太晚了,我必须在这之前,和杨淑仪这个贱人做个了断。我必须让她知道,这个游戏的主导权,到底在谁手里。

  第二天是周六,一大早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胡乱洗了把脸,连早饭都没吃,直接出了门。我记得詹阳说过他家住在哪个小区,是学校分配给优秀教师的公寓楼。

  我站在杨淑仪家的防盗门前,心脏不争气地狂跳。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下了门铃。

  “叮咚——”

  门铃声响后,里面没有立刻传来回应。就在我以为没人,准备再按一次的时候,我听到了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然后是门锁被打开的“咔哒”声。

  门开了一道缝。

  门后出现的,不是我想象中那个一丝不苟的杨老师,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杨淑仪。她没有戴眼镜,一头深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真丝质地的浅灰色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到大腿中部。那对H罩杯的巨乳在宽松的睡裙下虽然没有了工作日那种惊心动魄的紧绷感,但那若隐若现的轮廓和随着她呼吸起伏的弧度,反而更添了几分居家的、慵懒的性感。她似乎是刚刚睡醒,脸上还带着一丝惺忪的睡意,看到门外站着的是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震惊和警惕。

  “你……”

  “我找詹阳。”我没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开口打断了她,同时用脚卡住了门缝。

  她的第一反应是想关门,但门被我的脚死死抵住,纹丝不动。

  “他不在!”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你来干什么?快走!”

  “我来都来了,杨老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一边说,一边用肩膀用力一顶,直接将门撞开,挤了进去。然后反手“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并上了锁。

  她被我这粗暴的动作吓得连连后退,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我环顾了一下她的家。很普通的公寓格局,但收拾得一尘不染。客厅的沙发上还放着一本翻开的书,茶几上是一个喝了一半的水杯。墙上挂着几幅风景画,以及一张非常显眼的合照——是她和一个小男孩,显然就是詹阳。照片上的她笑得很温柔,和讲台上那个冰冷的班主任判若两人。

  “詹阳真的不在?”我明知故问。

  “他去上奥数课了……要下午才回来。”她警惕地盯着我,和我保持着距离,“安屿辰,你到底想干什么?昨天……”

  “我来干什么,杨老师你心里不清楚吗?”我打断了她,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她穿着睡裙,赤着脚,在我面前毫无平日的气势可言。我将她逼到墙角,直到她退无可退。

  我伸出手,撑在她脸颊旁的墙壁上,形成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我低下头,凑到她的脸前,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刚睡醒时特有的、混杂着体香和一丝口气的女人味。

  “我来,是为了我妈的事。”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看着她那双没有了眼镜遮挡的眼睛,在我的逼近下,里面的惊慌和警惕,竟然一点点地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像是燃烧着什么的疯狂和炽热。她那因为睡意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

  “为了你妈?”

  她突然笑了。那笑声很低,很沙哑,听起来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疯狂。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这诡异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一股我完全无法想象的巨大力量,猛地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她抓住我撑在墙上的那只手的手腕,身体一矮,肩膀狠狠地撞进了我的怀里。我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力传来,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双脚离地,视野天旋地转。

  “砰!”

  我被她以一个标准的过肩摔,狠狠地摔在了她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床垫极软,我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冒金星,一瞬间根本无法动弹。

  而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直接扑了上来,用她那丰满而沉重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双腿分跪在我的身体两侧,膝盖用力地抵住我的胳膊,让我根本无法发力。她就那么骑在我的身上,那件真丝睡裙因为剧烈的动作而高高地撩起,露出了她没穿内裤的、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安屿辰?”

  她俯下身,一头深色的长发散落下来,垂在我的脸颊上,痒痒的。她的脸离我极近,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女人特有的腥甜,喷在我的脸上。

  “你不是喜欢操我吗?你不是能把我操到昏过去吗?怎么,现在就这点本事?”

  她的声音沙哑、尖锐,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疯狂。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彻底搞懵了。我奋力地想要挣扎,想要把这个压在我身上的疯女人给推开,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每一次发力都被她用身体的重量和技巧轻易化解。我像一只被蜘蛛网缠住的虫子,越是挣扎,就被压得越死。

  “你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呢?不是硬得很吗?不是喜欢抽我的脸吗?”

  她一边用言语疯狂地刺激我,一边伸出手,隔着我的校裤,狠狠地握住了我那根因为震惊、愤怒和一丝不受控制的兴奋而早已硬得像铁棍的肉棒。她的手不再是冰冷的,而是滚烫的。她隔着布料,用力地、粗暴地揉捏着我的命根子。

  “妈的!你这个疯婆子!放开我!”我怒吼着,但这吼声在此刻却显得那么无力。

  她仿佛没听到我的话,自顾自地、用一种近乎于撕扯的方式,解开了我的皮带,扯开了我的裤子。她那双滚烫的手,终于直接接触到了我那根涨得发紫的巨屌。她的手不再是前几次那样生涩或机械,而是充满了某种熟练的、疯狂的技巧。她用手指灵巧地刮过我敏感的龟头,用掌心包裹住我整根茎身,开始飞快地上下撸动。

  “怎么?这就怕了?你不是要把我操烂在这张床上吗?来啊!”

  她一边疯狂地给我撸着管,一边低下头,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嘴唇。一股血腥味瞬间在我的口腔里弥漫开来。她用舌头撬开我的牙关,疯狂地、掠夺式地与我纠缠。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睡裙的吊带。她解开了它,那件唯一的遮蔽物顺着她丰满的身体滑落。那对硕大、雪白的H杯豪乳,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沉甸甸地压在了我的胸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子的乳头,在我皮肤上疯狂地研磨着。

  她那疯狂的吻和身下传来的屈辱快感,像一桶汽油,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炸药桶。这个疯婆子,这个骚货,她以为这样就能压制我?她以为她还能找回场子?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营造的这种掠夺式的疯狂中,一只手还在我胸口那对巨大的奶子上肆虐,另一只手飞快地撸着我鸡巴的时候,我找到了机会。我猛地扭动腰部,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重心向一侧倾斜。她完全没料到我这个被压在身下的人还有反抗的余力,整个人都被我掀翻,从我身上滚了下去,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

  现在,轮到我了。

  我像一头真正的野兽,翻身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我用膝盖顶开她那双想要并拢的大腿,整个人都覆了上去。刚才那短暂的错愕和被压制的屈辱,此刻都转化为了十倍、百倍的愤怒和征服欲。

  “你他妈不是很能吗?杨老师?”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就牢牢地固定住。我低下头,看着她那张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冷笑着,“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我没有再给她任何机会。我挺起腰,扶住自己那根早已被她撸得硬如烙铁、沾满了她口水的二十厘米巨屌,对准她那片还湿漉漉的黑色森林,对准那还在一张一翕、流着水的穴口,用一种惩罚性的、毫无怜悯的姿态,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到了底!

  “啊——!!”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凄厉的惨叫,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撞开她紧致的穴肉和湿滑的甬道,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狠狠地顶在了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口上。

  我开始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完全拔出,又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我就是要用这种最野蛮的方式,让她记住,谁才是主人。

  就在这时,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了两下。

  在这种时候,谁他妈会给我发消息?我分出一只手,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的名字,让我嘴角的冷笑变得更加残忍。

  是詹阳。

  我一边维持着用胯部撞击她丰腴屁股的频率,一边点开了消息。

  詹阳:【屿辰,你今天干嘛去了?怎么一下午都没看到你?】

  我看着这条消息,又看了看身下这个被我操得像条死狗一样,只能发出“嗯…啊…”的破碎呻吟的女人——他的亲妈。一个恶毒到极致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打字。

  我:【没干嘛,在研究点成年人的东西。】

  我能感觉到,身下的杨淑仪在看到我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时,身体猛地一僵,穴道也下意识地收紧了,夹得我爽得一哆嗦。

  詹阳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带着一个好奇的表情包:【啥东西啊?分享一下?】

  我笑了。我加重了抽插的力道,鸡巴在她湿滑的穴里“噗嗤噗嗤”作响。

  我:【在想啊,怎么才能肏爆一个像你妈那种身材的爆乳人妻。】

  我故意把手机屏幕凑到杨淑仪的脸前,让她能清楚地看到我和她儿子的聊天内容。她那双失神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惊恐和哀求,她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想让我停下。

  可我怎么会停?

  詹阳:【卧槽!你也对人妻感兴趣?我跟你说,我最近看的一个本子里,男主就是把一个大奶人妻的奶子当鸡巴操,超爽!】

  看到他这条回复,我立刻低下头,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杨-淑仪那只因为我的操弄而剧烈晃动的巨大奶子,用牙齿厮磨着她那硬挺的乳头。她疼得浑身抽搐,穴里的嫩肉夹得我更紧了。

  我一边操着她,一边发过去语声。

  我:【还有呢?光玩奶子不够爽吧?】

  詹阳:【那肯定啊!还得让她骚叫!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好是那种想忍又忍不住的哭腔,一边求饶一边叫!那才带劲!】

  “听到了吗?骚货,”我凑到杨淑仪耳边,用龟头狠狠地顶了一下她的子宫口,“你儿子说,让你大声叫出来!”

  我将我的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腰,开始了最后的、毁天灭地般的冲刺。我将她彻底肏翻,让她在这极致的双重羞辱中,发出了她这辈子最凄厉、也最淫荡的哭叫。

  那声被逼出来的、混合着哭腔的淫叫,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杨淑仪身上某个名为“羞耻”的枷锁。她不再压抑,每一次我鸡巴的深入,每一次龟头对她子宫口的撞击,都会让她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甜腻入骨的呻吟。

  我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抓着她那对硕大柔软的奶子肆意揉捏,胯下的鸡巴则在她湿热紧窄的骚穴里疯狂地进出。手机屏幕上,她那个傻逼儿子的消息还在不停地跳动。

  詹阳:【卧槽!你那边怎么那么大动静?你在干嘛?】

  废话,老子在操你妈,动静能不大吗?

  我嘴上冷笑着,又发了个语音过去,同时胯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撞得她“啊”的一声又叫了出来。

  我:【在看片,声音开大了。】

  詹阳:【哦哦,我还以为你地震了呢。哎,说真的,我觉得人妻最骚的,还是要从后面操!让她像条母狗一样趴着,然后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往死里干!那样才有征服感!】

  “听到了吗?杨老师?”我把手机屏幕又一次怼到她泪眼模糊的脸前,让她看清楚屏幕上的每一个字。我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说道,“你儿子,想看他妈当母狗的样子。”

  我猛地将鸡巴从她的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腥臊的淫水。我不顾她的反抗,粗暴地将她那瘫软的身体翻了过去,强迫她以一个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趴在床上。她那对巨大的奶子因为这个姿势而垂落下去,在床单上被压成了两块诱人的肉饼。她那被我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对着我,还在一张一翕地流着水。

  我抓起她那头披散开来的深色长发,用力向后一拽,强迫她抬起头。然后,我扶住自己那根还滴着水的狰狞巨屌,对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再一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呃——!”

  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深、更具侵略性。我感觉我的龟头仿佛要穿透她的子宫,从她嘴里捅出来一样。我开始按照她儿子的“指导”,抓着她的头发,像驾驭一匹烈马一样,从后面一下一下地、用力地操干起来。

  “啪!啪!啪!”

  我的肉棒和她的屁股激烈地碰撞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上半身向前一个踉跄。她只能用手死死地撑住床垫,才能勉强不让自己整个人都趴下去。

  手机还在我手里亮着。

  詹阳:【还有还有!让她自己摸!一边被操,一边让她自己用手摸自己的骚逼和奶头!据说这样会让她们爽到翻白眼!】

  “你儿子真是个天才,杨老师。”我低声笑着,然后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那只无力垂在身侧的手。她似乎预感到了我要做什么,开始拼命地想要把手抽回去。

  但我怎么会让她如愿?我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的手带到了我们两人激烈交合的部位。我强迫她的手指,去触摸我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进出的、又粗又硬的鸡巴,去触摸她自己那早已被我操得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穴口。

  她触电般地想要缩回手,但被我死死按住。她的手指,就在我的鸡巴和她的骚穴之间,被动地被摩擦、蹂躏。我又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引导着它,放到了她自己那颗早已硬挺如石子的乳头上,强迫她自己揉捏、抚弄。

  她彻底崩溃了。一边被我从后面疯狂地操干,一边被迫用自己的手来羞辱自己,还要时刻担心着我和她儿子的聊天内容。她的嘴里发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一种混杂着哭喊、求饶和极致快感的、彻底失控的浪叫。

  而我,一边享受着身下这具成熟肉体带给我的极致快感,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上,她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逼儿子,还在兴致勃勃地给我发来一条又一条更加下流、更加变态的“玩法建议”。

  在那场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混合着双重羞辱的性事结束后,杨淑仪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干尸,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从她身上爬下来,好整以暇地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像欣赏一件战利品一样,看着她那具布满了红痕和精液的、淫荡不堪的身体。

  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她没有哭,也没有骂,只是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空洞到极点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她挣扎着爬起来,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开始收拾残局。她将被我弄脏的床单扯下来,胡乱团成一团扔进卫生间。她用毛巾擦拭着自己身上和我身上留下的那些黏腻的液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麻木和机械感,仿佛在处理的不是自己被侵犯过的身体,而是一件与她无关的脏东西。

  当她换上一套干净的、长袖长裤的灰色居家服,准备将那团脏床单拿去清洗时,我开口了。

  “别忙了,杨老师。”

  我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

  “我要留下来。”我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等你儿子回来。”

  她猛地回过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是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疯狂地摇着头,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不愿意?”我冷笑一声,“那我可不保证,你儿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她放弃了抵抗,认命般地将那团床单塞进了洗衣机,然后像个幽魂一样,飘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双手抱着膝盖,一动不动。

  我就这么和她一起,在客厅里,等待着詹阳回家。空气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嘀嗒”声。我像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节目。而她,就缩在沙发的另一头,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下午四点半,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杨淑仪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妈,我回来啦!”詹阳推开门,一边换鞋一边喊道。当他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我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咦?屿辰?你怎么在我家?”

  “等你很久了,你小子。”我像往常一样,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妈,屿辰来找我,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詹阳放下书包,跑到杨淑仪身边,抱怨道。

  “我……”杨淑仪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得像是要裂开,“妈妈……忘了。屿辰说,想跟你讨论一下周末作业。”

  “哦哦!行啊!屿辰你等着,我先把卷子放下!”詹阳毫无心机地信了,兴高采烈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又只剩下我和她。我能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杨老师,不留我吃晚饭吗?”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

  她的身体又是一颤,最终,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

  晚饭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饭桌上,我和詹阳像往常一样,聊着游戏,聊着班里的八卦。而杨淑仪,则像个局外人一样,沉默地扒着自己碗里的饭,一句话也不说。她给我们夹菜时,我能清楚地看到她握着筷子的手还在抖。

  “妈,你今天做的这个红烧肉真好吃!”詹阳夹起一块肉,赞不-绝口。

  “是吗?”我笑着附和道,“我也觉得,杨老师做的菜,味道特别好,又香又‘润’,让人回味无穷啊。”

  我说“润”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口音,同时在桌子底下,用我的脚尖,轻轻地、暧昧地刮蹭着杨淑仪穿着居家裤的小腿。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手里的碗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她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惊恐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而我,则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和她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逼儿子,讨论着下周的球赛。

  那顿饭,我吃得心满意足。而杨淑仪,则如同嚼蜡。詹阳的存在,像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她所有的反抗和情绪,只能任由我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肆意地挑逗她的小腿,任由我用那些充满暗示的双关语把她刺激得脸色发白。

  但这还不够。我看着她那张强颜欢笑的脸,看着她旁边那个天真无邪的儿子,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刺激的念头,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我不仅要当着她的面操她,我还要在她家里,在她儿子睡着之后,就在这客厅里,操她。

  “杨老师,我去帮你们倒杯果汁吧。”我笑着起身,主动走向厨房。

  杨淑仪惊恐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阻止,但詹阳已经开心地附和道:“好啊好啊,谢谢你啊屿辰!”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走进了厨房。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我从家里偷拿出来的几片安眠药,早已被我碾成了细腻的粉末。我快速地将粉末倒进了其中一个杯子里,然后才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倒满三杯。我端着托盘走出去,将那杯“加料”的果汁,稳稳地放在了詹阳的面前。

  “来,詹阳,你的。”

  “谢谢!”他毫无防备地接过去,大口地喝了起来。

  杨淑仪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力的哀求。我回了她一个灿烂的、魔鬼般的微笑。

  饭后,我提议在客厅一起看一部电影。詹阳自然是举双手赞成。我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热闹的喜剧片,但屋子里的气氛却诡异得像是坟墓。没过多久,药效开始发作。詹阳开始不停地打哈欠,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妈……我好困啊……我先去睡了。”他揉着眼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去吧,早点睡。”杨淑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在詹阳回房关上门后,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站起身,走到詹阳的房门口,轻轻拧开门把,探头看了一眼。他已经趴在床上,睡得像头死猪,呼吸均匀而深沉。

  我关上门,转过身,看着缩在沙发角落里,像一尊石像一样僵硬的杨淑仪。

  “杨老师,”我一步步地向她走去,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现在,轮到我们了。”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当我走到她面前,开始脱她那身碍事的居家服时,她只是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我摆布。我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露出了那具被我征服了无数次的、丰腴成熟的雪白酮体。

  我没有把她带回卧室。我就让她跪在了客厅柔软的地毯上,撅起她那圆润挺翘的屁股,然后从后面,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她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地毯,指节发白。

  詹阳的房间就在几米之外,门只是虚掩着。我能清楚地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而我,就在这客厅里,操着他的亲生母亲。这种极致的、在悬崖边跳舞的背德感,让我体内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我抓着她的腰,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亮。杨淑仪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身体随着我的冲撞而剧烈地前后摇晃。

  我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刺激。我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让她整个人跨坐在我的身上,面对着我。我让她用双腿盘住我的腰,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然后就这么抱着她,在沙发上,用一种最亲密的姿势,一下一下地、用力地向上顶弄。我能看到她脸上混合着痛苦、屈辱和一丝淫荡的复杂表情,能感觉到她紧致的穴肉在我每一次顶入时,都在贪婪地吸吮着。

  就在我抱着她在沙发上,享受着这种在悬崖边上操她亲妈的变态快感,即将攀上又一个高峰时,我身下的女人却突然变了。她那一直被动承受着的身体,猛地绷紧,那双盘在我腰上的修长美腿,像两条铁钳一样,死死地锁住了我的腰,让我无法再深入一分,也无法拔出。

  “嗯?”我那被情欲塞满的大脑,一时间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

  而她,就趁着我这一瞬间的错愕,爆发了。她双手猛地撑住我的肩膀,腰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向上拱起,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我整个人都被她掀翻,后背重重地砸在柔软的沙发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将我那根还硬挺在她体内的二十厘米肉棒,变成了她掌控下的玩具。

  我们之间的位置,再一次,颠倒了。

  “你他妈……”我刚想咒骂,她却低下头,用她那对沾满了我口水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将我所有的咒骂都吞了回去。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变成了一个疯狂的掠夺者。她的舌头霸道地在我口腔里搅动,而她的下半身,则开始以一种近乎狂野的节奏,在我身上疯狂地起伏、研磨。

  我惊恐地发现,我竟然挣脱不开。我的体力在之前一个下午的疯狂索取中早已消耗大半,而她,这个被我以为已经玩坏了的骚货,此刻却像一头被注入了兴奋剂的母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和欲望。

  她似乎嫌在客厅还不够刺激。她从我身上下来,但没有让我的鸡巴拔出。她就那么保持着我们下体相连的姿态,拖着我,像拖着一件附属品,一步一步地挪向了詹阳的房间。

  她推开门,将我粗暴地摔在了她儿子床边的地毯上,然后再一次,骑了上来。

  詹阳就在离我们不到一米的床上,睡得正熟,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而他的母亲,正赤身裸体地骑在我的身上,用她那湿热紧窄的骚穴,疯狂地吞吐着我的鸡巴。她那对H罩杯的巨大奶子,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剧烈地晃动着,几乎要甩到我的脸上。

  “安屿辰……你不是能耐吗……你不是喜欢操我吗……”她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她的穴肉研磨、吸吮着我的肉棒,一边在我耳边用沙哑的、充满情欲的声音喘息着,“今天……就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先把谁操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所占据。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和疯狂而扭曲的脸,又看看旁边床上那个毫不知情的、属于她的儿子。这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那是一种彻底沉沦、万劫不复的恐惧和兴奋。

  我很快就在她这狂野的榨取下缴了枪。一股精液不受控制地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但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她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研磨和套弄,用她紧致的穴道,刺激着我那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强迫它再一次充血、硬挺。

  “不够……还不够……”她像一个永远无法被满足的欲魔,疯狂地压榨着我最后的精力。

  第二次……第三次……

  我不知道自己被她榨了多少次。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掏空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最后一次射精,我甚至连像样的快感都没有感觉到,只剩下一种灵魂出窍般的虚脱。

  榨干了我之后,她似乎也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那疯狂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从我身上滑落,瘫软在我身边的地毯上。我们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浑身汗水和体液地交缠在一起,躺在她儿子的床边。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劫后余生般的剧烈喘息声,以及詹阳那安稳、均匀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她,都抵挡不住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疲惫,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我是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被冻醒的。身体被榨干后的虚脱感,让我对温度异常敏感。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和杨淑仪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詹阳房间冰凉的地毯上,身上什么都没盖。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惨白的光。我转了转僵硬的脖子,看向旁边的床。詹阳裹在被子里,背对着我们,似乎还在熟睡。

  我刚准备挣扎着起身,去找点什么盖在身上,却突然听到了一阵极其细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那声音,是从詹阳的床上发出来的。我立刻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床。

  声音停了。几秒钟后,一个瘦小的身影,借着月光,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是詹阳。他身上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那与他一米二身高极不相称的、鼓囊囊的一大包,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突兀。

  他想干嘛?上厕所?

  但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没有走向房门,而是踮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睡在我身边的、他的亲生母亲——杨淑仪。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装作熟睡,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詹阳在我身边蹲下,他没有看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母亲身上。他伸出小小的手,轻轻地掀开了盖在杨淑仪下半身的那件凌乱的居家服,露出了她两腿之间那片被我们蹂躏了一整天的、狼藉的黑色森林。然后,他褪下了自己的内裤。

  我操!

  我差点没叫出声来。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到,他那根十几厘米长、因为兴奋而完全勃起的肉棒,从内裤里弹了出来。那根鸡巴因为是包茎,龟头还被包皮包裹着,但整个茎身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向上弯曲的弧度。而他胯下那两颗蛋蛋,大得简直不成比例,像两颗小核桃一样沉甸甸地坠着。

  他要做什么?!

  他一手扶着自己那根弯曲的肉棒,另一只手轻轻地分开他母亲那因为熟睡而微微并拢的双腿。他熟练地找到了位置,然后,将他那还包着皮的、湿漉漉的龟头,对准了杨淑仪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开始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摩擦起来。

  我彻底看傻了。

  杨淑仪在睡梦中,似乎也感觉到了这股异样的刺激。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喉咙里发出一阵无意识的、甜腻的呻吟。而这种反应,似乎更加刺激了詹阳。他摩擦的动作更快、更用力了,小小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嘴里也发出了“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

  “安屿辰……别闹……”

  就在这时,杨淑仪在梦中,含糊不清地,说出了我的名字。

  詹阳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抬起头,疑惑地看了看他母亲那张熟睡的脸,又警惕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我赶紧闭上眼睛,放缓了呼吸。他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皱了皱眉,然后就低下头,继续用他那根弯曲的鸡巴,疯狂地摩擦着他母亲最敏感的地方。

  他快要射了。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动,胯下那对巨大的蛋蛋也猛地向上收缩。终于,在一阵急促的摩擦后,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一股股白色、稀薄的液体,从他那包茎的龟头里喷射出来,全部射在了杨淑仪那张还残留着泪痕的、沉静的睡脸上。

  射完之后,他脱力地喘息了几秒,然后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胡乱地在他母亲脸上了擦了擦,又擦了擦自己的鸡巴。做完这一切,他像个没事人一样,重新穿上内裤,蹑手蹑脚地爬回床上,拉起被子,继续睡觉了。

  整个房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弄醒的。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毛毯,而杨淑仪已经不见了。我坐起身,身体像散了架一样酸痛,胯下更是火辣辣的疼。我转头看向旁边的床,詹阳的被子已经叠得整整齐齐,人也不在。客厅里传来动画片的声音和詹阳时不时的笑声。

  我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走进卫生间。杨淑仪正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梳着头。她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居家服,那头长发也被她挽成了一个优雅的发髻。她从镜子里看到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快点洗漱,吃早饭了。”

  那个早晨,诡异得像一场梦。我和她就像两个遵守着某种无形契约的同居人,一前一后地洗漱完毕。我穿上昨天那身皱巴巴的、还散发着一股怪味的衣服。当我们一起走出房间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詹阳回过头,很自然地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妈,屿辰,早上好!”

  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我没有目睹他对他亲妈自慰,仿佛我们三个不是在一个房间里度过了这荒唐的一夜。

  早餐桌上,杨淑仪给我们俩一人面前放了一盘煎蛋和一杯热牛奶。她自己则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我们对面。

  “屿辰,昨晚睡得好吗?”詹阳一边往嘴里塞着煎蛋,一边含糊不清地问我。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牛奶喷出来。我瞥了一眼对面的杨淑仪,她正优雅地用小勺搅动着咖啡,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没听到我们的话。

  “还……还行。”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就在这时,杨淑仪放下了咖啡杯。

  “詹阳,”她开口了,声音温柔得像是在讲一个童话故事,“妈妈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詹阳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你记得屿辰参加的那个,很特别的‘课外实践’项目吗?”杨淑仪微笑着说,“因为你的基因评估报告也非常优秀,所以,上面决定,也让你加入这个项目。”

  我的心猛地一沉。

  詹阳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真的吗?我也可以参加?太棒了!”

  “是的,”杨淑仪点点头,继续用那种温柔的语气说道,“而且,和屿辰一样,你也有一次机会,可以选择一位你最信任的、计划内的成年女性,来当你的‘辅助人’,指导你完成‘实践课’。”

  我死死地盯着詹阳。我几乎已经能预感到他会说什么。昨晚的那一幕,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我以为他会选他妈,这个他每晚都在侵犯的女人。

  “我选……”詹阳的脸上露出一丝小孩子般的羞涩,他看了一眼我,然后毫不犹豫地大声说道,“我选安屿辰的妈妈,安医生!”

  “我很喜欢安医生,她对我可好了,每次我生病去医务室,她都特别温柔!”他补充道,脸上是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崇拜和喜爱。

  我操。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我看着詹阳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骨一路爬上天灵盖。他不是想选一个可以让他发泄欲望的对象,他是想选一个他心中的“女神”,一个完美的、温柔的、可以让他去“玷污”的对象。他对我妈,抱着和我对他妈一样的、龌龊不堪的想法!

  杨淑仪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看向我,那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仿佛在欣赏我此刻震惊到失语的表情。

  “所以,屿辰,”她用一种总结陈词的、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事情就是这样。从下周一开始,安知渝医生,你的妈妈,将会同时负责你和詹阳的‘实践课’。当然,作为监督人,我也会全程参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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