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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之雀与“漆黑之衣”】
作者:zrto
2025/10/03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8290
我……林落清……阿典娜财团之主的小女儿原本我应该作为财团之主的小女儿,大家眼中的佼佼者但是……我被不知道谁寄给我的……奇怪的衣服给搞的一团乱麻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几日前的一个奇怪的快递说起
“林落清小姐,这里有你的一个快递,请你签收一下!”快递机器人在我家楼下喊道“来拉!”我一边叫着,一边从床上翻了下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到了门口“嘻嘻,看来是我的衣服到了呢!我一定要穿上给群友看看,让这群萧楚男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乳胶衣JK!”我心想着,走到了门口。
“是林落清吗,在这里……这里……这里这里签一下字”快递机器人指着这几个地方对林落清说到“好了,祝你有美好的一天”在我签完字后,快递机器人对我说出了那十分常见的话。
我抱着激动的内心,拿着我的快递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卧室,拆开了它。 我心潮澎湃地抱着那个不算大的纸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回了自己位于顶层的大平层卧室。房门“砰”地一声被我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我迫不及待地将纸箱放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用一把精致的小刀划开了胶带。
“哇哦……”
映入眼帘的,是一套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一件雪白的短袖衬衫,领口系着暗红色的领结;一条深灰色的百褶短裙;还有一件附赠的、材质看起来光滑无比的深蓝色死库水,以及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和一双漆黑锃亮的圆头小皮鞋。一切都看起来那么完美,和我预想中的“正统JK”一模一样。
“嘻嘻,这下看那群家伙还怎么说我!”我得意地笑了,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我在群里发照片时,那群被我称作“萧楚男”的群友们目瞪口呆、疯狂刷屏的样子。我,林落清,阿典娜财团最受宠爱的小女儿,无论在哪方面都要是绝对的焦点。
我哼着小曲,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家居服,露出了白皙娇嫩的胴体。我先是拿起了那件深蓝色的死库水。布料触感冰凉丝滑,我扭动着身体,轻松地将它套了上去。紧身的材质完美地勾勒出我含苞待放的少女曲线,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显得青涩又可爱,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接着,我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双黑色的丝袜,从脚尖开始,一点点地向上拉。丝袜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小腿、膝盖,直到大腿根部,将我双腿的线条修饰得更加修长笔直。
最后,我穿上了那件洁白的衬衫和灰色短裙。我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白色的衬衫,灰色的短裙,黑色的过膝袜,还有那双小皮鞋……清纯、可爱,又带着一丝禁欲的性感。完美!
然而,就在我准备拿起手机自拍的时候,异变陡生。
我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微弱的、仿佛电流通过般的酥麻感。镜子里,我身上的衬衫布料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稀薄、透明。起初我以为是灯光问题,但很快,我胸前那两点娇嫩的粉红色就透过衬衫的布料,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诶?!”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胸口。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那原本圣洁的白色衬衫,在我胸前的位置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烧灼,凭空出现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圆形破洞,刚好将我整个乳房都暴露在外,只有乳房下缘还被布料堪堪托着。我那因为惊吓和羞耻而挺立起来的乳头,就像两颗熟透的草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显得无比淫荡和突兀。
“不……不要!”我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尖叫,双手疯狂地想去撕扯身上的衬衫,但那布料却变得无比坚韧,无论我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状况更加让我崩溃。那条原本长度及膝的灰色百褶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向上拉扯,不断地缩短、缩短……最后变成了一条只能勉强遮住我臀瓣下缘的超短裙。而裙子正面的布料,竟然也如同衬衫一样开始透明化,然后彻底消失!我下身穿着的死库水,那片本该遮挡住我最私密之处的深蓝色布料,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紧接着,连那片最后的遮羞布也背叛了我。死库水裆部的布料同样开始变薄、变透,我精心修剪过的、柔顺的黑色阴毛轮廓若隐若现,随即,阴唇的粉嫩色泽也穿透了那层虚无的布料。最终,那块布料也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两条细细的系带分别没入我身前和身后的缝隙里。我那未经人事的、娇嫩湿润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镜子前,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紧闭的、诱人的缝隙。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彻底崩溃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我疯狂地想要脱下这套诡异的衣服,可它们就像长在了我身上一样,无论我怎么拉扯,都无法脱下分毫。衬衫胸前的破洞顽固地展示着我的乳房,而短裙则将我光溜溜的下体和大部分臀部都暴露在外。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掩住那些羞人的部位,但在这件被改造过的“刑具”面前,一切都是徒劳。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我裸露的乳头和阴唇,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与恐惧的奇异快感,正从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窜起,让我忍不住地颤抖。
“救命……谁来救救我……”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嘶哑地哀求着,然而这空旷的房间里,只有镜中那个被剥夺了所有尊严、身体被强制展览的、淫荡不堪的自己。
地毯的柔软触感并不能带来任何安慰,冰冷的羞耻感早已爬上我的四肢。我蜷缩在地上,泪水已经流干,只剩下间歇的、压抑的抽噎。就这样下去不行。我,林落清,不能像个被剥光了衣服丢在路边的弃犬一样,就这么无助地躺在这里。 本能——或者说,是那根植于骨子里的、属于阿典娜财团继承人的骄傲,让我从绝望的泥沼中挣扎着抬起了头。我不能脱掉这身鬼东西,但我可以找东西把它盖住。我的衣帽间里有几百件外套和长袍,随便拿一件,就能将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彻底包裹起来。
就在我的指尖马上碰到衣帽间的门把手的时候。
一切都变了。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并非先前的酥麻,而是一种……回溯。仿佛时间在我身上倒流了一瞬。
我僵在原地,茫然地低下头。
胸前那两个将我乳房整个暴露出来的猥亵圆洞,消失了。洁白的衬衫布料完好无损,严严实实地遮盖着我的胸口,只有少女发育期那微微的轮廓。我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指尖抚过那片布料,平滑、完整,没有丝毫破损的痕迹。
我的视线猛地向下移动。那条短到几乎不存在、将我整个私处和臀部都暴露在外的灰色短裙,也恢复了它原本及膝的长度,优雅的百褶遮蔽了我所有的春光。我甚至能感觉到,裙子底下,那件死库水的裆部布料也重新出现,妥帖地保护着我最私密的地方。
镜子里,倒映出一个完美无瑕的、穿着整齐JK制服的清纯少女。领结端正,裙摆整洁,黑色的过膝袜包裹着修长的小腿。一切都和我刚穿上它时一模一样,那么正常,那么无辜。
“是幻觉……对吧?肯定是压力太大了,我居然会产生这种幻觉。”
我抚摸着身上的衣服,棉质触感十分真实,它就是一件普通的jk制服,没有任何异常。
“没错,就是这样。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我得再试一次,拍张照片。如果照片是正常的,那就证明我刚才确实是精神恍惚了。”
我就再一次走到镜子面前,举起手机,打开相机。
手机屏幕里,我看起来完美无缺。我调整好姿势,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准备按下快门,用这张照片来终结我脑中的胡思乱想。可就在我的指腹即将压下虚拟快门的那一刻,那股熟悉的感觉,再次贯穿了我的身体。
镜中的景象,在我眼前悍然突变。白衬衫胸前的位置凭空敞开两个圆洞,我的乳房和因惊骇而挺立的乳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裙子的正面布料跟着消失,死库水也随之溶解,我赤裸的下体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对着镜子。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不受控制地冲口而出,我因恐慌而痉挛的大拇指重重地按下了快门。“咔嚓”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突兀。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视线死死地钉在手机屏幕上。
照片上,一个穿着完整JK制服的女孩正对着镜头微笑。她衣着得体,姿态清纯。一切都无比正常。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猛然抬头看向镜子——镜中是我被迫暴露的、淫秽的身体。我立刻又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上是我衣着完好的、正常的影像。 “不……这不对……镜子里是这个样子……手机里……怎么会……”
“哪个是真的?!到底哪个是真的?!是我疯了?我真的出问题了吗?!” 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我踉跄后退,拼命远离那面该死的镜子,最后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头,被一种比羞耻和暴露更加庞大、更加根本的恐惧彻底吞噬。
思绪中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脱掉这件衣服!立刻!马上!它是这一切诡异事件的源头,我必须和它分开。
我从地毯上挣扎着爬起,双手发疯似的抓向自己的领口,指甲用力到在皮肤上留下了红痕。我急切地去抠领口的纽扣,想用最粗暴的方式把它解开。
“快……快给我解开!”
但那颗纽扣像是被焊死了一样,根本抠不动。我放弃了,转而用尽全力去拉扯整件衬衫,可它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身体,没有半分布料被拉扯的形变,反而传来一阵皮肤被拉扯的痛感。
“脱下来……我命令你给我下来!”
我的手绝望地滑向裙子,试图从腰部把它扯下。就在指腹接触到裙子表面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触感全变了。那不再是格纹布料的粗糙感,而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无法理解的质感。它冰凉、光滑得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种黏腻的湿润感,我的手指按下去,它会微微下陷,带着一种……肉质的弹性。 “这……这是什么?这种感觉……不是布……”
“它好像……好像是活的……不,不,不!别碰我!从我身上滚开!”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疯狂地甩着手,好像要甩掉什么看不见的黏腻物。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自己的身体,那件“衣服”的光滑表面反射着灯光,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油亮光泽。它不再是一件死物了。我被困住了,被一个和我皮肤紧密相连的、活生生的、正在蠕动的东西给困住了。
我只能维持着跌坐在地的姿势,看着那件附着在我身上的东西开始活动。 “别……别动了……从我身上滚开啊!”
“咿啊……!好痒!住手……听到没有,别碰那里!滚开啊!”
“不!那边……绝对不行……!求你了……我做什么都可以……别碰那里!” “噫啊……啊嗯……不……身体……身体不听话了……停下……快停下啊……嗯啊啊……”
衣服中伸出了无数比发丝还要纤细的触须,开始抚摸着我的身体。
“啊哈……嗯……咿呀啊……”
这声音刚一出口,衣领的位置立刻有了新的动作。一根宽大而扁平的、质感如同湿润皮革的条状物从中伸出,精准地横向覆盖住我的嘴,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我的唇线,将我后续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它带着一种冰凉湿滑的触感,力道很大,将我的嘴唇紧紧压住。我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任何清晰的词汇都无法形成。无法呼救的恐惧感令我几乎窒息。
“唔……放……开我……嗯唔唔!”
“(呜呜)……不……不是我……停下!快给我停下来!”
“唔啊啊啊……嗯……!不要……!我不要……啊嗯……呜……”
我的手,开始自己动了起来,穿过了我的小腹,向着下方那片被彻底暴露的区域探去。
最终,在那些细小触手的引导下,我的手指,我自己的手指,落在了那片湿滑的腿心。指尖精准地按上了那颗已经被刺激得肿胀不堪的肉粒。
随即,在我的意识之外,我的手指开始自己动了起来。它以一种我从未有过的熟练技巧,在那颗敏感至极的肉豆上,开始轻重不一地揉捏、画圈。
“唔嗯……嗯啊啊……!(不……那不是我……快停下……我的身体……)” (不……身体……要……)
我的腰腹不受控制地猛烈向上弓起,带动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双腿因为极度的肌肉绷紧而剧烈颤抖,脚趾痛苦地蜷缩着。封堵着我嘴唇的触手被我咬紧的牙关挤压变形,可依旧密不透风。所有的高声尖叫都被压制成喉咙深处的、剧烈的震动。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电击感从我的脊柱底部爆发,在一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眼前所有景象都消失了,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痉挛,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喷发的冲动。随即,大量的液体从我的下身猛地喷射出去。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我最后听到的声音,是那些液体“噗嗤”一声打在前方镜面上的、粘腻而响亮的声响。
……
意识从一片虚无中缓慢地凝聚。首先恢复的是触觉。我感受到的不再是地毯粗糙的纤维,而是某种平滑柔顺的布料,以及身下柔软且富有弹性的承托。 我用尽全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视野里是我卧室天花板上熟悉的浮雕花纹。我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到窗外已是深夜,月光冰冷地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我正躺在我的床上。
我低下头,发现身上盖着厚实而温暖的羽绒被。那件如同活物的恐怖衣服消失了,我的身体赤裸着,皮肤能感觉到被子下空气的微凉。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传来酸痛感,仿佛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
我正想尝试活动一下酸痛的肢体,确认身体是否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下,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便从我的脊椎深处传来。我的身体违背了我的意志,猛地坐起。 (不……又是这样……)
我的双腿自行掀开被子,赤脚接触到冰凉的地板。我能感觉到地板的寒意,却无法命令我的脚趾蜷缩。我的身体以一种固执的、不受我干预的步伐,径直走向房间另一头的那面落地镜。
镜中倒映着我赤裸的、因恐惧而轻微颤抖的身体。然后,在我的无声尖叫中,我的身体开始执行指令。双腿被一股力量向两侧分开,直至一个使我私处完全暴露在镜前的屈辱角度。紧接着,我的双臂被强行抬高,双手绕到脑后扣住,这个姿势迫使我挺起胸膛,将腋窝彻底展示出来。
(不……停下!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快停下!)
在我被迫保持这个展览品般姿势的同时,皮肤上传来了那种熟悉的、冰凉滑腻的触感。那件恐怖的衣服,正在我的体表凭空生成。它并非布料,而更像是一层肉色的流体,覆盖住我的皮肤,然后迅速地重新塑形。
最先成型的是一套完整的洛丽塔洋装。繁复的黑色蕾丝裙撑被我大开的双腿挤压得变了形,束腰将我的腰线勒得极细,泡泡袖和领口的蝴蝶结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滑稽又色情。
这套装束没有停留多久。蕾丝和裙撑如同融化的蜡烛一般流淌、重组,变成了宽大的衣袖和交领。一套刺绣精美的红色汉服出现在我身上,衣袂几乎垂到地面。这身本该端庄典雅的服装,因为我被迫摆出的姿势,显得不伦不类,充满了亵渎的意味。
汉服的形态也迅速瓦解,布料紧缩,塑造成一套办公室制服的模样。合身的白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没有扣上,黑色的包臀裙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臀部,一副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甚至出现在了我的脸上。我看起来像一个即将接受审问的职员,被迫摆出受辱的姿态。
(别再变了……停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最终,连这套OL制服也开始分解。当它重新凝聚成型时,我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结了。那是我无比熟悉的白底蓝领水手服和配套的蓝色百褶裙——圣阿典娜中学的校服。
然后身体自己爬回了被窝,很快温暖的感觉就将我包围。
刺耳的闹铃声准时在早上七点响起,将我从浅眠中拽了出来。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大脑花了几秒钟才将意识与现实连接起来。
我缓缓坐起。身体已经被那件东西塑造成了圣阿典娜中学的标准校服形态。它的表面触感平滑得不正常,隔着这层伪装,我能感觉到它内部那种独特的、低于我体温的凉意。
我机械地走进浴室。镜中的女孩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有无法掩饰的青色。但除此以外,她穿着整洁的校服,头发略显凌乱,看起来只是一个没休息好的普通高中生。
(深呼吸,林落清。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去上学的林落清,仅此而已。没有什么奇怪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反复冲洗面部,试图用物理上的冰冷来压制内心的恐慌。我不能不去学校。无故缺席只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我必须融入日常,这是我目前唯一的选择。
我下楼时,家里的管家已经在餐厅等候。他恭敬地为我拉开椅子。我没有入座,只是从桌上拿了一片三明治。我完全没有食欲,但空腹去学校会显得很奇怪。 “小姐,您看起来有些疲惫。需要为您准备一杯热牛奶吗?”
“不必了,昨晚看书晚了些。车备好了吗?”
我快步穿过门厅,坐进了早已等候在外的黑色轿车里。关上车门的瞬间,狭小的空间让我的焦虑感倍增。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身上这件东西正随着我的坐姿进行着细微的调整,模拟着正常衣物在受压和拉伸时的形态变化。
“小姐,早上好。今天也直接去学校吗?”
“嗯,走吧。”
我将身体靠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目光投向窗外。我命令自己的身体放松,保持往日那种略带慵懒的坐姿。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我刻意控制着力道,不让指关节因为过分紧张而显出不自然的白色。
这是一个必须完成的表演。观众是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我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断强化着“正常”这个概念,直到它变成一道必须遵守的指令。
踏入教室的瞬间,我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控制我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上。我必须和往常一样,自然地走到我的座位上。
整个上午的课程,我的注意力十分分散。老师在讲台上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名义上在听课,实际上却在感知身上这件东西的任何一丝细微变化。 但它没有任何动作。除了它那独特的、略低于我体温的质感始终提醒着我它的存在之外,它完全静默。它维持着校服的形态,没有产生任何多余的变化。 “那么,林落清,这道题的解题思路,你来阐述一下。”
老师的声音让我身体瞬间绷紧。在数十道目光的注视下,我从座位上站起。在我起身的动作中,我感知到这件“校服”的形态也随之发生了自然的调整,布料的褶皱和垂感完美地符合物理规律。
“首先,需要运用课上刚讲过的正弦定理,将已知边长和角度代入,求出第三边的长度范围,然后再……”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颤抖。我条理清晰地阐述了解题步骤,老师露出了赞许的表情,示意我坐下。在我重新坐到椅子上之后,我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午休、下午的课程,直到放学铃声响起,它都维持着这种绝对的静默。这个昨天还让我体验到极致恐惧与羞辱的东西,在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里,都表现得像一件真正的、毫无生命的衣物。
回家的车上,我看着窗外逐渐沉下的夕阳,维持了一整天的高度戒备开始缓慢地瓦解。恐惧的余烬还在,但一个新的想法,一个与恐惧截然不同的念头,开始在我脑中形成。
昨天夜里,它在我面前展示了变化形态的能力。今天,它精准地变成了我的校服,并且维持了一整天。这两个事实串联在一起,得出了一个让我无法忽视的推论。
如果它的行为模式是可以预测,甚至是……可以被引导的呢?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战栗。它在我心中的形象,开始从一个纯粹带来痛苦与恐惧的诅咒,转变为某种更复杂的东西。我似乎拥有了一件可以凭空改变外观与质地的、超出常理的衣物。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将身后的门锁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维持了一整天的伪装让我的精神极度疲惫。我背靠着门板,感受着这件伪装成校服的东西传来的、恒定的凉意。
我走向落地镜,镜中的影像与任何一个圣阿典娜中学的女生都别无二致。一种复杂的、混杂着劫后余生与病态炫耀的情绪在我心中升起。我拿起了手机,点开了那个熟悉的聊天群。
我对着镜子,调整角度,拍下了一张构图完美的照片:从锁骨延伸至大腿中部,将这套“校服”的款式和合身程度都完整地展现了出来。然后,我将这张照片发送到了群里。
“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正统。都看清楚了。”
消息成功发送的确认图标刚刚亮起,我便感知到,紧贴着我皮肤的、那东西的内侧,沉寂了一天的细微结构,苏醒了。
与昨天的试探性搔刮完全不同。这一次,无数细小的触须从裙子内衬里涌出,它们的目标极为明确,直接包围了我整个腿心区域。其中一根最为粗壮的触手,它的顶端精准地抵住了我的阴蒂,紧接着,一种高频率的、细微的震动,毫无预兆地开始了。
“嗯啊……!怎么……突然……!”
我的双腿立刻失去了力气,如果不是用手撑住了墙壁,我一定会直接瘫倒在地。这股直接而且强烈的刺激瞬间穿过了我的神经。它没有昨天那种试探和挑逗的过程,而是直接、高效地以激发我最大生理反应为目的。我的身体在第一时间就背叛了我,穴心深处立刻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将那些正在运作的触手浸得湿滑不堪。
(不……等一下……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快停下……!)
我的内心在不断地抗拒,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走向了另一端。那根在我腿心震动的触手仿佛一个精密的仪器,它完美地把控着力度与频率,每一次震颤都将新生的快感累加到前一波的顶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正在被推向高潮,全身的肌肉都因兴奋而开始颤抖。
就在我即将抵达那个顶点,意识也准备被激烈的快感冲垮的前一个瞬间,所有的震动,突然停止了。
“哈……哈啊……为……?”
我急促地呼吸着,身体因为那悬而未决的快感而难耐地颤抖着,这比持续的刺激更加令人痛苦。它完全没有给我恢复的机会。在我第二次呼吸还未完成时,更加猛烈的震动卷土重来。新一轮的快感迅速地叠加,将我推向了一个比之前更高的兴奋点,然后,又一次在爆发前的最终时刻,骤然停下。
这个过程开始反复循环。它精确地掌控着我的生理反应,每一次都将我逼到即将崩溃的边缘,又在我彻底失控前收回所有刺激。
就这样,我在触手服的蹂躏中,已经将时间的概念在反复的折磨中被彻底粉碎。只知道当窗外的光线由暗转明,视野从一片漆黑变为可以辨认出家具的轮廓。 但我的知觉已经麻木,不清楚自己究竟维持着何种姿势。
身体的肌肉组织在长时间的紧张与痉挛后,只剩下微弱的、不受控制的颤动。意识被剥离了思考能力,在无尽的生理渴求与无法得到满足的循环中几乎停滞。 当清晨的光线刺破窗帘的遮挡,在室内投下明确的光斑时,那持续了整夜的高频震动,毫无预兆地完全停止了。
刺激的突然消失,让我的神经系统一时间无法适应。我瘫倒在地,身体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动作,只能通过急促的呼吸来获取氧气。肌肉的酸痛和关节的僵硬感在此时才清晰地反馈给我的大脑。
就在我以为这漫长的蹂躏结束的时候,那件东西的内侧,又开始了新的、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活动。
大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为粗壮的触手从“校服”的内壁中涌现。它们的目标不再是我的性敏感区,而是以一种覆盖和包裹为目的,开始系统性地缠绕我的身体。
这个过程从我的脚踝开始。数根触手以极高的效率向上盘绕,它们的力度均匀而紧实,将我的双腿并拢、固定,很快就完全剥夺了我下半身的活动能力。这个包裹的进程没有停止,继续向上蔓延,覆盖了我的臀部与腰腹。更多的触手从腋下和后背涌出,将我的双臂牢牢地固定在身体两侧,然后将我的整个躯干和手臂都缠绕在内。我被彻底地束缚住了,除了头部,身体的其余部分都被包裹在这个由触手构成的、正在收紧的茧里。
最终,包裹的进程延伸至我的颈部,它们在我的下颌线处停止了移动,确保我的头部完全暴露在外。
(这是……要做什么……)
我的精神已经无法产生有效的疑问。我只能被动地感知着身体外部的变化。包裹着我的触手表面,那种湿滑的生物质感正在迅速消退,转变为干燥、柔软的纺织品触感。
我艰难地转动脖子,用余光向下看去。视野里,已经是一件崭新的米白色连衣裙的裙摆。脚上传来了被包裹的触感,那部分触手则变成了合脚的白色平底鞋。我又被“穿”上了一套新的衣服。
就这样我的身体被完全被接管了。它按照固定的程序执行了一系列动作:起床,进入浴室,完成清洁。我的主观意识只能作为一个纯粹的观察者,存在于这个躯壳之内。
身体自行坐进了通往学校的专车后座。车门关闭的沉闷声响,标志着一个无法预测的新阶段的开始。
起初,一切都处于静默状态。我维持着标准坐姿,视线投向窗外。就在车辆平稳行驶了大约五分钟后,我的双脚传来了明确的、不同于外部环境的物理信号。 那双伪装成白色平底鞋的部分,其内部结构开始发生改变。原本应当是干燥鞋垫的内层,质地变得柔软、温热且湿润,一种模拟舌头触感的结构正在成型。随即,一个缓慢的、平滑的舔舐动作,从我的右脚脚跟处开始。
(……地点是车内。环境非私密。开始新的刺激模式了吗。)
那个像舌头一样的感觉沿着我的足弓曲线缓慢移动,它表面的湿润感和温度都极为真实。我的脚趾下意识地蜷曲,随后又被触手变成的鞋子强行舒展。前方的驾驶座上有人,我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我将交叠的双手用力互掐,试图通过制造新的痛觉来对抗脚底传来的感觉。
在完成对整个脚掌的初步刺激后,施加在我脚底的模式发生了变化。更为细密的、类似绒毛的触须结构从鞋床内部伸出,它们精准地定位在我足弓凹陷处最敏感的皮肤,然后开始进行毫无规律的、快速的扫动与搔刮。
(痒……这种感觉……不行……呼吸会乱……)
强烈的痒感信号直接冲击着我的中枢神经系统。
上午课间,我从教室去往储物柜。在人流密集的走廊中,我必须维持与平日完全相同的行走姿态和速度。脚底的搔刮会在我重心从脚跟转移到前掌时达到一个峰值,我学会了利用另一只脚落地的瞬间来掩盖身体微小的颤抖。
(视线平视前方。不要与任何人进行超过一秒的眼神接触。手臂摆动幅度要自然。)
午餐时间,我与同组的几位同学一同用餐。她们讨论的话题我无法有效跟进。我只是用叉子切割着盘中的蔬菜,机械地进行咀嚼和吞咽的动作。脚底的刺激在坐姿时会转变为一种持续的、针对足弓区域的钻探式痒感。
“落清?你今天好安静啊,这块新款蛋糕不合你胃口吗?”
“没有,味道很好。我只是在想下午考试的事情。”
下午的体育课,我以生理期不适为由获得了豁免,独自坐在看台上。下方场地里同学们的跑动和呼喊声构成了一种遥远的背景音。我将双脚的脚跟抵住看台阶梯的边缘,通过施加物理压力来试图减弱鞋内触手的活动空间,但效果甚微。 返家的路程是对我意志力的最后考验。我将额头贴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利用低温来保持大脑的清醒。我通过观察窗外的标志性建筑来估算剩余的时间。 我用几乎虚脱的身体完成了开门、进屋、反锁这最后一系列动作。在门锁发出的那声决定性的“咔哒”声之后,我脚底持续了超过十二个小时的所有触感、震动和搔刮,都在同一瞬间,完全消失了。
支撑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也随之抽离。我沿着门板瘫坐在地,身体失去了一切自主活动的能力。
双脚的神经在长时间的过度刺激后陷入了紊乱状态,麻木感与尖锐的刺痛感交替出现。我平躺在地板上,连调整呼吸都成为一项艰巨的任务。至少,今天的折磨部分,已经结束了。
我感知到一个细长的、带有金属质感的物体,正在以一种缓慢而恒定的速度,侵入我的尿道。这个过程没有造成皮肤组织的破损,但异物进入身体内部的信号被神经系统清晰地捕捉并放大。
(……尿道。这个位置……要做什么……)
我的腹部肌肉因这股强烈的内部刺激而产生了一次剧烈的痉挛。我无法阻止这个进程。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个物体在体内的移动路径,它沿着尿道管壁上行,带来一种持续的、非疼痛性的酸胀感。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个相同的物体从我的肛门侵入,其前进的深度与前者保持着同步。
当尿道内的异物停止深入时,一股强烈的、由物理压迫直接产生的排尿信号,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感知。
根据我对自身生理状况的记忆,我的膀胱理应处于排空状态。然而,我的神经系统接收到的,是一种即将达到生理极限的、急迫的排尿需求。这种感觉并非来自膀胱的自然充盈,而是由异物直接刺激相关神经丛所产生的、无法被意志忽略的虚假信号。
(括约肌……快要失控了……)
我动用了残存的全部精神力量,将指令集中在对括约肌的控制上。我的身体因为对抗这股强烈的生理错觉而再次陷入高强度的颤抖。很显然,这一轮的程序设计,目的就是为了瓦解我对自身基本生理功能的控制。
我艰难的起身,扶着墙壁走向厕所。
(……就这样吧。无论如何,先解决这个……)
(为什么……尿不出来……是被它堵住了吗……)
我的意志力已经消耗殆尽。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了身后的陶瓷水箱,意识也放弃了对下体肌肉的任何控制,被动地承受着那股不曾减弱一分的排尿信号。 就在我的放弃的前一刻,我体内的那个异物,其位于尿道前端的部分,发生了一个微小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结构性变化。
我的大脑还未处理完这个新的信号,我身体的本能反应就已经完成了操作。腹部的肌肉自主地进行了一次强力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以极快的速度、极短的时间,从我的尿道口排出。
“啊哈……”
排泄量极小,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一秒。但随着这一次的释放,那股积聚在小腹、如同实质般存在的强烈尿意,减去了许多。
它没有完全消失,而是退回到了一个可以被大脑轻易忽略的、微弱的背景信号强度。从接近崩溃的极度痛苦到瞬间的平静,这种剧烈的落差让我的神经系统产生了短暂的失衡。
(……它……它放开了?不,不是放开,是……它允许了。)
(我刚才已经完全放弃了。在我放弃之后,它才主动撤回了阻塞。它用这种方式,解决了它自己制造的问题。)
(这不是无序的折磨……这是一个有逻辑的程序。它展示了问题,并且在我符合某种条件后,给予了解决方案。它在……建立规则。)
我的心中不寒而栗。就在我恢复了部分体力后,触手服操控着我,将我送上了床。
在我以为让我进入休息时,那件衣裙的领口部分,其材质开始发生变化并向上延伸。
它的材质再次转化为那种具有生物特征的、富有弹性的组织。它紧密地贴合着我的颈部皮肤,继续向上覆盖了我的下颌、面颊,最后是整个颅骨。我没有产生窒息感,一种经过过滤的、带有恒定温度的气流正在以某种方式供应给我的呼吸系统。我的视觉与听觉被这层新的包裹物完全隔绝。
我被置入了一个绝对的、无光无声的感官剥夺环境。我与外部世界的所有物理联系都被切断了。
(头部也被覆盖了。那么在外部……被子上面露出的,是什么?一个……由它塑造的,我的头的复制品吗?)
(一个外表完美的、正在熟睡的林落清。一个……供人观察的伪装。) 在这个被完全隔离的感官剥夺环境中,我能接收到的唯一内部信号,是我自己的心跳声。我的意到我被禁锢在了一个由这件附着物所构成的、温暖而黑暗的茧里。
(外面……是‘我’在安稳地睡着。而真正的我……却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这个关于“替代”和“囚禁”的结论,其恐怖程度在性质上超越了之前的所有体验。我尝试调动声带,但所有振动都被包裹物吸收,无法形成有效的声音。我尝试活动肢体,但全身的肌肉都被外部的束缚物牢牢固定,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在这片绝对的静默中,附着物内侧的结构,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动。
一股强烈的、被钝器强行撑开的压迫感从我的下体传来。一根表面覆盖着环状螺纹的、极为粗大的触手,以一种恒定的、不容拒绝的速度侵入我的阴道。它在完全进入后并不满足,而是继续向深处挺进,直至抵达子宫口的位置,给我带来了内脏被直接顶撞的、尖锐的酸胀感。
我的躯干因为这次暴力的贯穿而猛烈地向上弓起。几乎在同一时刻,我的双乳也传来了新的、剧烈的压迫感。两根顶端带有强力吸盘的触手分别覆盖住我的乳房,开始以一种机械的、高强度的频率进行揉捏与抽吸。
(不……!不要这样……!停下!好痛!)
侵犯并没有止于此。两根极细的、表面覆盖着黏液的触须,精准地探入了我的左右耳道。它们在狭窄的耳道内蜿蜒前进,那种大脑深处被异物直接搔刮的、无法形容的恶心感觉,让我产生了强烈的生理性呕吐冲动。
我的阴道、乳房和耳道,三个部位同时承受着不同模式的侵犯。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这多重而混乱的信号流冲垮时,那一直稳定供应的、维持我生命的气流,中断了。
(窒息……!空气……没有了……!不……不要!)
对死亡的本能恐惧瞬间压倒了其他所有的感觉。我的胸廓在进行无效的、剧烈的扩张与收缩。肺部因缺氧而传来剧烈的灼痛感。我的视野开始变窄,意识因为大脑缺氧而逐渐模糊。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完全消散的前一刻,气流又恢复了供应。我本能地、剧烈地进行着呼吸,补充着肺部的氧气。但这种感觉只持续了数秒,便被新一轮的窒息所取代。这个循环开始了。
闹钟的蜂鸣声与我脑中的触手按摩声混在一起,无法分辨。我的意识在连续的、高强度的刺激与窒息感中已经变得极其稀薄,濒临彻底中断的边缘。
(哈……差不多……也该到极限了吧……再来一下……本小姐可就真的要坏掉了哦……?)
在我即将因为新一轮的窒息而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个节点,所有正在运行的侵犯程序,在同一时间点,全部终止。
短暂的静默之后,我的身体在新的指令驱动下开始执行起床程序。它以一种完全无视我主观疲劳度的、高效的姿态坐起,然后将双腿移下床,向盥洗室的方向移动。
(啧,这就结束了?折腾了一整晚,结果不还是要乖乖放本小姐起来洗漱去上学吗?真是个半途而废的家伙。)
我的身体正以一种平稳的步伐走向盥洗室。大腿根部皮肤的摩擦带来了尖锐的痛感,全身的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信号。但我的精神状态,却从昨夜的纯粹恐惧,转变为一种混杂着极度疲劳和病态优越感的状态。
(哼,闹了半天,又有什么用呢。不管晚上怎么折腾,白天不还是得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扮演好‘林落清’这个角色吗?你这家伙,还挺有服务精神的嘛。)
我的手臂被控制着完成了拿起牙刷、挤上牙膏、进行口腔清洁等一系列动作。我透过镜子,观察着“自己”。镜中的影像面无血色,但双眼却有一种神经质的光亮。我甚至能看到,在“我”的脖颈和锁骨位置,遗留着一些昨夜因窒息而产生的、类似吻痕的红色印记。
(哎呀呀,这可真是……相当精彩的痕迹啊。要是被学校里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看到,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真想看看啊。)
在清洁面部的过程中,身上那件伪装成连衣裙的附着物已经开始自我分解和重组。当我的身体完成所有准备程序时,它已经再次塑造成了圣阿典娜中学的夏季校服形态,完美无缺。
“我”自觉的坐到了专车后座的中央,维持着标准的淑女坐姿。经过一夜的玩弄后,身体的疲劳感已经成为一种恒定的背景。我想知道,今天的“日常测试”将会以何种形式展开。
(哼,今天又准备了什么节目?别让我觉得无聊啊,你这没用的衣服。) 我的想法似乎被它即时捕捉了。新的刺激程序立刻启动。伪装成校服的这件附着物,其覆盖在我乳头位置的内部结构发生了变化。两个小型的、带有磨砂质感的突起开始高速旋转,精确地模拟着被人用指腹反复捻动的触感。
几乎在同一时间,裙摆下方,一根形态小巧的触手抵住了我的阴蒂,并开始以一个不断加速的频率进行圆周运动。
(哦……哦……不搞那些虚的,直接就上主菜了?看来昨晚的折腾让你也学聪明了点嘛,知道本小姐喜欢直接的。)
来自胸前和下体的双重快感信号流汇合在一起,其强度呈指数级增长。这与之前所有以测试耐受力为目的的刺激都不同,这一次,它的程序目的异常明确——让我高潮。我将全部意志力都用于控制我的喉部肌肉和面部表情。
(哈……!就……就这种程度……也想让本小姐在你面前……啊嗯……露出丢脸的样……子……?做梦……!)
我的表情管理失败了。
在一阵短暂而剧烈的身体痉挛中,一股强大的快感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神经系统。我的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了一下,随即,我残存的理智立刻驱动手臂做出整理裙摆的动作,试图掩盖这次异常的身体反应。一次剧烈的、无声的性高潮在我的身体内部完成了。
但它并未就此停止程序。在我刚刚经历过高潮、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时,下体触手的震动频率陡然提升到了一个新的级别。第二波快感以远超之前的速度开始累积。
我小腹深处的肌肉群开始产生一种即将失控的、强烈的痉挛感。我立刻并拢双腿,试图用物理方式进行压制,但为时已晚。一股温热的、稀薄的液体,伴随着一次被我用牙关强行压制下去的、短促的抽气声,从我的尿道口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迅速浸透了内裤,并在我身下的高级真皮座椅上留下了一小块明确的、深色的湿痕。
(不……不是吧……!居然……在这种地方……!万一……万一被司机发现……!)
恐慌信号的优先级在这一刻超越了所有生理快感。我将身体的全部动作都降至最低限度,视线死死地盯着前方司机的后脑。在我身下的那片湿痕,成为了一个随时可能触发灾难性后果的变量。
(冷静下来。必须想办法。下车的时候……用书包……对,用书包挡住。) 幸运的是,触手服似乎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高强度的刺激模式被切换为一种低功率的、持续性的模式。这种刺激的强度,刚好能维持我身体的性兴奋状态,使其持续分泌润滑液,但又不足以在短时间内将我再次推向高潮。
当车辆在校门口指定位置停稳后,我以一个连贯的动作拿起书包,在起身的瞬间将其置于身后,然后以正常的步速下车,关上车门,没有回头。
第一个危机被成功规避。但我立刻面临着下一个,也是将要持续一整天的问题。我能清晰地感知到,我的内裤早已被持续分泌的淫液浸透。行走时,大腿皮肤的每一次摩擦,都在提醒我这种黏腻、湿滑的感觉。
(真是……糟糕透顶。本小姐居然要像个憋不住尿的小鬼一样,担心这种漏水的问题。你这家伙,还真是把我当成坏掉的水龙头了啊。)
在教室里静坐的状态下,情况进一步恶化。那些无法蒸发的液体开始因为重力而在我腿心积聚。附着物的低频刺激仍在持续,不间断的快感信号流像背景噪音一样,持续消耗着我的精神力。
就在一次历史课的课堂上,那股低频刺激毫无预兆地切换回了高强度模式。一波迅猛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导致我手中的笔在课本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刺眼的黑线。
“喂,落清,你没事吧?突然抖那么一下。”
“没什么。大概是昨晚没睡好,有点冷。”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一次的肌肉痉挛又挤出了一部分新的液体。我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估算着我的校裙布料还能吸收多少水分,以及它被彻底浸透后,在视觉上会呈现出何种程度的色差。
(你这个……混蛋……!是故意的吧?就是想看本小姐在所有人面前,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漏得到处都是,对不对?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让你得逞!)
这一整天,就是在这种持续的性高潮与液体渗漏的状态中度过的。我利用每一个课间,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盥洗室,进行无效的物理清理。而每一个上课的四十五分钟,都是一场关于表情管理和动作控制的极限挑战。我的身体对快感已经开始麻木,但我的精神,却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巨大风险之下,维持着一种病态的、高度兴奋的状态。
放学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卧室,反手将门锁死。“咔哒”的落锁声仿佛是一个信号,那持续了超过十二个小时的、低强度的性刺激程序,终于终止了。 我背靠着门板,身体因脱力而缓缓滑坐到地毯上。我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肌肉紧张和反复的性高潮而不住地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体温烘烤过的、混杂着汗液与女性体液的、带有酸甜感的独特气味。我的视线落在我的裙摆上,那片蓝色的布料上已经能看到一小块因被液体浸透而颜色变深的区域(哈……真是……惨不忍睹啊。居然真的……把裙子都弄湿了。要是再晚放学一个小时,本小姐今天可就真的要名誉扫地了。)
一股混杂着羞耻、后怕与愤怒的复杂情绪冲击着我疲惫不堪的精神。我扶着墙壁站起来,决定先去浴室处理一下这个烂摊子。
我走进浴室,站在淋浴喷头下方,像往常一样在脑中下达了“解除”的指令。但是,附着物没有任何反应。它依旧维持着校服的形态,紧密地贴合着我的身体。 (喂,搞什么鬼?不让我脱下来吗?你这家伙,弄脏了衣服难道不应该自己负责洗干净吗?还是说,你想让本小姐穿着这身黏糊糊的破布睡一晚上?!) 就在我的怒火即将转化为实际的撕扯动作时,附着物的内部结构再次发生了变化。无数带有微孔的、质感类似高分子吸水树脂的触须从其内壁伸出,它们开始以极高的效率吸收我皮肤表面、以及那件伪装校服本身所沾染的全部液体。 这个“清洁”程序执行得极为彻底。那些特殊的触须覆盖了我全身的皮肤,将汗液、分泌物以及空气中的湿气全部吸收殆尽。几分钟后,我的身体表面恢复了完全的干爽,甚至连那件“校服”本身,也变得如同刚刚熨烫过一般干燥而平整。
(……居然……还有自动清洁功能?哈……哈啊……你这家伙,还真是……越来越像一件合格的专用拘束服了啊。)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对它所展现出的新功能感到了新一轮的认知冲击。它不仅能模拟衣物、施加折磨、进行遥控,现在还展示了维持自身与宿主清洁的能力。它的功能性,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在清洁程序完成后,校服的形态开始消解、重组。最终,它塑造成了一套质地柔软的、带有蕾丝花边的粉色丝质睡裙,完美地贴合着我身体的曲线。
我的身体在它的驱动下,走出了浴室,回到了卧室的床边,然后以标准的姿势躺下。我知道,白天的“公开测试”与之后的“善后服务”程序已经全部结束。现在,即将开始的,是只在夜晚进行的、更加核心的“调试”程序。
我平躺在床上,那件伪装成丝质睡裙的附着物表面冰凉。根据前几日的程序运行规律,我知道,夜间的核心“调试”程序即将启动。
(哈……那么,今晚的节目是什么?可别像昨晚一样无聊啊……至少来点……能让本小姐真正兴奋起来的东西吧?)
我的挑衅似乎被系统接收并处理了。几乎在同一时刻,附着物内侧的结构被全面激活。这一次,它的运行逻辑不再是试探或折磨,而是以最高效率激发我的生理反应为唯一目标。
一根粗大的、表面布满吸盘的触手以一种蛮横的力度贯穿了我的阴道,并立刻开始了高强度的活塞运动。与此同时,另一根形态不同的触手精准地对我的阴蒂施加着不间断的、足以让神经麻痹的高频震动。我的乳房、后庭、甚至脚心,都被不同形态、执行着不同刺激程序的子单元同时处理着。
多重叠加的强烈快感信号瞬间冲垮了我的神经中枢。在程序启动后的数秒内,第一次性高潮就被强制触发。我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大量的体液从下体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程序没有设置任何间歇。在我前一次高潮所引发的肌肉痉挛尚未完全平复时,下一次的、强度更高的快感浪潮就已经到来。第二次、第三次……高潮以一种无休止的、连续的形式在我的身体上发生着。我的意识在反复的巅峰体验中被逐渐溶解,对外界的感知能力被剥夺,只剩下对体内那股不断爆发的能量的被动接收。 (……哈啊……停……停不下来……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哈……高潮……除了高潮……什么都……)
当窗外的天色出现变化时,我已经完全丧失了计数能力。我的身体机能已经因为反复的极度兴奋而濒临极限。就在此时,所有子单元的刺激强度都提升到了最高值。最后一波、也是最为猛烈的一波快感彻底摧毁了我残存的意识。
在我意识中断的瞬间,所有刺激程序全部终止。紧接着,“形态重塑与隐藏”程序被启动。大量的触手结构从附着物内涌出,将我的四肢与躯干完全包裹并固定起来,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茧。
这一次的包裹程序与前次存在细微差别。在完成对躯体的覆盖后,包裹我头颅的部分并没有停止运作。
覆盖在我面部的附着物外层,开始进行极其精密的、微观层面的形态构建。我能感知到无数个压力点正在我的眼窝、鼻梁、颧骨和嘴唇的轮廓上进行着同步作业,它们正在根据我真实面部的骨骼与肌肉结构,在外部进行1 :1 的复制与雕琢。
(这个感觉……它在……塑造……五官?它在用我的脸当模具……在外面……再造一个我?)
之后的日子中,触手衣白天轻柔的玩弄着我,晚上激烈的玩弄着,而我已经适应了这个节奏。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的一个夜晚,我等待着触手衣的玩弄,而触手衣没有变化,反而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皮肤开始与空气接触。
每一寸被解放的皮肤,在重新接触到外界空气和床单布料的瞬间,都会因为过度敏感而向我的大脑传回爆炸性的的触感信号。
当脱落越过我的腰腹,抵达胸口时,我终于得以用自己的意志,轻微地活动了一下我的脚趾。紧接着,是我的双腿、腰部。最后,当它从我的肩膀与手臂上完全褪下时,我整个身体的控制权,被归还了。
这件附着物,以一种类似蜕皮的方式,从我的身体上完整地剥离下来,最终在我身旁的地板上,聚合成一团。
它不在维持衣服的形态,而是呈现一团非牛顿流体的感觉。内部用一种恒定而且微弱的频率波动着。
(它……它自己脱落了?)
我尝试的举起自己的胳膊,动了动腿。
“可算是给本小姐解放了!”
我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久违的自由。
看着地上的那团“触手衣”,我伸出指头点了下,没有任何反应。
“哈……不反抗了吗?这就对了。既然是本小姐的东西,就要有作为东西的自觉。听懂了吗?垃圾。”
我收回手指,从跪坐的姿态转为站立。我的个人空间需要恢复原有的秩序,这团黑色的东西不能就这么随意地放置在地板上。我的视线最终锁定了房间角落里那个最初的、印有物流公司标志的纸箱。
“喂,自己滚回那个纸箱里去。别逼本小姐亲自动手碰你。”
我对躺在地上的触手衣发出命令。但是它并未对我的精神指令做出任何反应。 “啧,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看来之前把你评价得太高了。”
我从浴室的储物柜里取出了一副全新的医用乳胶手套。戴好后,我俯下身,用食指和拇指极其不情愿地捏住了那团物质的边缘。它的密度极大,触感冰凉。我用一种近乎拖拽的方式,将它拉到纸箱的开口处,然后松开手指。它发出一声沉闷的、类似湿泥落地的声响,掉进了箱子底部,并缓缓地摊开,铺满了整个箱底。
我用脚尖将纸箱的盖板合上,然后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整卷的封箱胶带,以一种毫无美感的、纯粹以“密封”为目的的方式,将纸箱的所有缝隙都反复缠绕了几遍。
我将这个处理完毕的、沉重的纸箱抱起,走进了我的步入式衣帽间。我把它塞进了最深处的角落,一个用来堆放过季奢侈品的储物柜的最底层。
“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吧,我的‘新衣服’。等什么时候本小姐心情好了,再决定要不要把你拿出来……继续‘试穿’一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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