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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于夕 (10-13 完)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4 长篇小说 1560 ℃

【醉于夕(高H)】(10-13 完)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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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嬉水(H)

夜幕完全笼罩了Z市,落地窗外的璀璨星河与室内萤幕上流转的老电影光影交相辉映。沙发宽大柔软,林汐蜷缩在陈最的怀里,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电影讲述着一个关于时间与错过的爱情故事,但两人的注意力似乎都未完全集中在剧情上。

陈最的手臂环着她的肩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散落在肩头的发丝。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居家服传递过来,像一个稳固的热源,驱散了夜间的一丝凉意,也熨帖着林汐体内那股事后特有的、慵懒至极的酸软。下午在厨房、客厅的缠绵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此刻的平静显得弥足珍贵。

外卖餐盒早已收拾干净,空气中只残留着淡淡的食物香气和彼此身上沐浴后的清新雪松味。这种近乎平凡的温馨,对于刚刚经历了极致疯狂与激烈冲突的两人来说,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林汐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陈最环在她胸前的手腕内侧,那里皮肤薄而敏感,能感受到他平稳有力的脉搏。这种静谧的亲密,比赤裸相对时的激烈碰撞更让她心头发烫。它悄然无声地诉说着一种接纳,一种超越肉体欲望的靠近。

“累了就睡。”陈最低头,唇擦过她的额角,声音低沉而温柔,与几个小时前在她体内冲撞时那个充满掌控力的男人判若两人。

“还好,”林汐往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电影还没完。”

其实电影演了什么,她并未看进去多少。她的思绪漂浮着,从三年前青涩而决绝的分手,到回国后重逢的剑拔弩张,再到昨夜订婚宴上的虚与委蛇,以及随后在地下室和今天在阳光下发生的一切……画面纷至沓来,最后都定格在陈最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时而冰冷,时而灼热,时而复杂难辨。

她曾经以为,他们的关系在分手那一刻就已经彻底结束。即使因为家族联姻不得不绑在一起,也最多是相敬如“冰”的合作伙伴。她从未想过,会是如今这般纠缠不清、欲火焚身的局面。更未想过,自己在面对他时,那份蛰伏在心底的渴望会如此轻易地被唤醒,甚至变得比以前更加汹涌澎湃。她不仅馋他的身子,更像瘾君子般贪恋他带来的、濒临失控的极致快感。

“陈最,”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犹豫,“我们这样……算什么?”

问出口,她才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傻气。他们是即将签署婚姻合同的联姻对象,是彼此心知肚明的前任,现在更是发展出了激烈肉体关系的“伙伴”。关系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陈最沉默了片刻,电影的光影在他脸上明灭。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牢地锁在怀中。“你觉得呢?”他把问题抛了回来,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不知道,”林汐老实回答,“感觉很混乱。合同还没签,我们却已经……”她顿住了,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却已经上了床,而且不止一次,还很疯狂。”陈最替她说完,语气平静无波,彷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林汐,合同是给外界看的。至于我们之间,”他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黑暗中格外明亮的眼睛,“从你回来,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他的目光太过锐利,彷佛能直视她内心最深处的动摇和渴望。“你对我还有感觉,正如我从未真正放下过你。联姻只是提供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让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或者……以一种更复杂的方式继续纠缠。”

“那三年呢?”林汐忍不住问,“那三年算什么?”她指的是他们分开、她在国外的三年。

陈最的眼神暗了暗,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算一场错误的坚持,和必要的成长。”他的回答简洁而隐晦,显然不愿多谈。“重要的是现在,和以后。”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不是充满情欲的深吻,而是一个带着安抚和承诺意味的轻触。“别想太多。跟着感觉走,林汐。你的身体很诚实,你的心也一样。”

他的话像带着魔力,奇异地抚平了林汐内心的纷乱。是啊,何必急于定义?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脱离了常规的轨道。与其用各种标签去束缚它,不如坦然接受它的复杂与炽烈。

电影接近尾声,主题曲缓缓响起。林汐的困意终于袭来,她在陈最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意识模糊前,她感觉到陈最将她轻轻抱起,走向卧室。

这一夜,无梦到天明。

第二天是周日,林汐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房间。陈最不在身边,她听到外面隐约传来水流声。她起身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落地窗前。天气极好,蓝天白云,阳光热烈。她想起陈最昨天提到的游泳。

她换上一条轻便的吊带裙,走出卧室。陈最刚好从健身房出来,他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上身未着寸缕,汗珠顺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线条滑落,充满了蓬勃的男性力量。看到林汐,他随手用毛巾擦了擦汗。

“醒了?去换泳衣,顶楼泳池是恒温的。”他语气自然,彷佛这只是寻常夫妻的周末日常。

林汐点点头,回到衣帽间。陈最果然给她准备了各种尺码和款式的衣物,包括好几套崭新的泳衣。她挑选了一套相对保守的黑色连体式泳衣,虽然款式经典,但剪裁极佳,完美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和挺翘的臀部。

当她走到顶楼的露天泳池时,陈最已经在水里了。他像一尾矫健的鱼,在碧蓝的池水中破浪前行,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感。阳光下,水珠从他古铜色的皮肤上飞溅开来,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

林汐脱掉罩在外面的纱裙,做了简单的热身,然后顺着扶梯步入水中。水温恰到好处,包裹着皮肤,舒适宜人。她游了几圈,动作不如陈最专业,但也舒展自如。

陈最游到她身边,从水下靠近,水流因他的动作而荡起波澜。水下的他,身形更显修长矫健,仅着泳裤的身体线条充满了侵略性。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向池边。

“体力恢复得不错。”他的目光扫过她被水浸湿后更显莹润的肌肤,泳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胸型和纤细的腰线,目光带着欣赏和毫不掩饰的欲念。

林汐脸颊微热,借着水的浮力轻轻推了他一下:“别闹,好好游泳。”

陈最低笑,却松开了她,转而潜入水中。然而,林汐很快发现,他所谓的“好好游泳”根本就是幌子。他时而从她身边快速掠过,带起的水流暧昧地摩擦过她的腿侧;时而潜到她下方,温热的手掌不经意般擦过她的小腿或脚踝。

这种水下若即若离的触碰,比直接的拥抱更让人心跳加速。水成了最好的媒介,放大了每一丝细微的感官刺激。林汐努力维持着镇定,专注于划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变得敏感起来。

终于,在她游到浅水区,扶着池壁喘息时,陈最从她身后贴了上来。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双臂从她腋下穿过,撑在池壁上,将她完全圈禁在怀里和池壁之间。冰凉的瓷砖与他滚烫的胸膛形成鲜明对比。

“游够了?”他的唇贴着她湿漉漉的耳廓,气息灼热。隔着薄薄的泳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胯间早已苏醒的欲望,正硬邦邦地抵着她的臀缝。

林汐的身体瞬间软了半边,声音带着一丝轻颤:“陈最……这里是露天……”

“这栋楼最高,没人看得见。”他的手指已经灵活地探入她泳衣的侧缘,抚上她腰侧细腻的肌肤,然后缓缓向上,覆盖住一边的饱满。泳衣的布料被水浸湿后更加贴身,他的揉捏挤压使得柔软的乳肉从泳衣上缘微微溢出,顶端的蓓蕾在他掌心下迅速变得硬挺。

“嗯……”林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向他靠去。水的浮力让她有些站立不稳,只能更加依赖他的怀抱。这种半公共场合的隐秘亲热,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和羞耻感。

陈最的另一只手则向下探索,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泳裤的底缘,直接覆上那处早已微微湿润的幽谷。他的指尖轻易地分开柔嫩的花唇,找到了那颗敏感至极的花核,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按压揉搓。

“啊……别……”林汐仰头,靠在他肩上,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袭而剧烈颤抖。泳池的水波荡漾着,掩盖了他们身体相接处的暧昧动静,却放大了她压抑的喘息声。

“你看,它想你了。”陈最的指尖感受到她汩汩涌出的爱液,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污秽的情话,“在水里,变得更滑了。”他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时快时慢地在她紧致的入口处浅浅进出,带出更多黏腻的蜜液。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林汐的双腿发软,几乎完全靠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立。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他们身上,周围是空旷的城市天际线,这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错觉,加剧了她的羞耻感,却也奇异地点燃了更深的欲火。

陈最显然不满足于手指的玩弄。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面地贴着自己,然后托起她的臀瓣,将她稍稍抱起。林汐顺从地环住他的脖颈,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身。这个姿势让她的花户完全敞开,对准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坚挺。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借着水的润滑,将自己硕大的顶端对准那张饥渴的小口,然后腰身一沉,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呃啊……”巨大的充实感让林汐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水的浮力减轻了她体重的负担,却让他的进入变得更加深入,几乎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泳衣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与体内凶猛的撞击形成双重刺激。

陈最抱着她,靠在池壁上,开始了有力的进出。水波随着他们的动作剧烈荡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与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黏腻水声混合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淫靡的泳池交响乐。

他低头,隔着湿透的泳衣布料,含住她一侧的乳尖,用力吮吸舔弄。湿濡的布料和牙齿轻啮的微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林汐意乱情迷地迎合着他的撞击,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结实的背肌。

阳光、水波、赤裸的欲望、紧密的结合……这一切构成了一幅极度情色又充满生命力的画面。陈最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每一次冲撞都像是要将她钉在自己身上。林汐被顶得上下颠簸,呻吟声断断续续,破碎不堪。

就在她觉得快要被这灭顶的快感淹没时,陈最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将她抱离水面,走上了池边的休息区。他将她放在一张铺着柔软毛巾的躺椅上,然后迅速剥掉两人身上湿透的、碍事的泳衣。

失去水的包裹,空气接触到火热的皮肤,带来一阵凉意,但更强烈的是体内空虚的渴望。林汐躺在躺椅上,双腿大张,眼神迷离地看着居高临下的陈最。他挺拔的身躯在阳光下如同完美的雕塑,胯间那根巨物更是昂扬怒放,青筋盘绕,尺寸惊人。

他俯身,再次进入她,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挞伐。没有了水的缓冲,每一次结结实实的撞击都带来清晰的肉体碰撞声和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他变换着角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招招致命,将林汐一次次抛上云端。

最终,在午后最炽热的阳光下,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陈最将滚烫的种子尽数注入她的最深处,而林汐也在剧烈的痉挛中,眼前白光炸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陈最伏在她身上,喘息良久,才缓缓退出。他拉过另一条毛巾盖在两人身上,就着结合后的亲密姿态,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累了?”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

林汐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软,但心灵却被一种极度的饱足感和安宁感所充斥。

阳光温暖地洒在他们身上,远处是城市的喧嚣,顶楼却是一片静谧的伊甸园。疯狂的性爱是探索欲望深渊的冒险,而事后这样毫无保留的拥抱与温存,则像是共同编织的、坚固而温暖的茧房。

林汐想,或许陈最说得对。他们之间,不需要急于定义。无论是深渊还是茧房,只要是他,她都愿意沉沦,也愿意栖居。

休息了许久,陈最才抱起虚软的林汐,回到楼下的卧室。他没有再索取,只是细心地为她清洗,然后相拥而眠。

傍晚时分,林汐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是事务所的合伙人,语气急切地通知她,原本下周才开始的并购案出现了突发状况,需要她明天上午立刻参加紧急会议。

专业的召唤让林汐瞬间清醒。她挂断电话,看向身边也已经醒来的陈最。

“有事?”陈最问,手臂依旧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

“嗯,明天要提前开工了。”林汐坐起身,揉了揉额角,“有个案子出了点问题。”

陈最看着她瞬间切换回专业模式的侧脸,眼神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欣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他很快掩饰过去,也坐起身:“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我自己可以。”林汐下床,开始准备明天会议需要的资料,背影干练而专注。

陈最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此刻的林汐,与几个小时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意乱情迷的女人截然不同。她是独立的、强大的律师林汐。

他深知,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是他可以完全掌控的金丝雀。她的世界很大,而他要做的,不是折断她的翅膀,而是成为她无论飞多远,都愿意归来的巢穴。

欲望的深渊令人沉沦,但真正的羁绊,远比肉体的结合更加深刻和复杂。他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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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无心抗拒(H)

晨光透过主卧室厚重的遮光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金线。林汐是在一种极度餍足后的酸软中醒来的。身体像是被精细地拆解后又重新组装,每一寸肌肉都残留着昨日泳池边和更早之前疯狂缠绵的记忆,一种沉甸甸的、带着微妙痛感的疲惫与舒畅交织在一起。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但枕头上还残留着陈最身上那股冷冽又温存的雪松气息。林汐拥着薄被坐起身,丝滑的被单滑落,露出胸前、锁骨处几处暧昧的淡红痕迹,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她脸颊微热,伸手轻轻触碰,指尖彷佛还能感受到昨日阳光下他灼热的唇舌和带着占有欲的吮吸。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迭放整齐的崭新职业套装,浅灰色双排扣西装外套和同色系的及膝铅笔裙,旁边还配了一件简洁的白色丝质衬衫。标签已经被细心地剪掉了。不用想,这又是陈最的手笔。他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宣告着他的领地权和掌控力,细致入微地渗透到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林汐掀被下床,双脚落地时,腿根处传来的酸软让她轻轻“嘶”了一声。她走进浴室,巨大的镜子映出她布满爱痕的身体。那些痕迹如同某种狂野的勋章,记录着昨日的放纵。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旖旎的画面。今天是她正式入职新事务所的第一天,还有一个紧急会议等着她,她必须切换到专业的“林律师”模式。

热水冲刷着身体,缓解了部分肌肉的酸痛。她快速洗漱,换上那套剪裁极佳、完美勾勒出她身材曲线的职业装。镜子里的她,瞬间从昨夜承欢的妩媚女子变成了干练利落的精英律师,只是眼波流转间,偶尔泄漏的一丝慵懒春意,或许只有那个男人才懂得缘由。

当她拎着公文包走出卧室时,一股食物的香气飘了过来。陈最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前,背对着她,似乎在准备早餐。他难得地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柔和了他平日里西装革履时的凌厉气场,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目光从上到下将她扫视一遍,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一种更深层的、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满意。“衣服很合身。”他语气平淡,却像在陈述一个亲密的事实。

“谢谢。”林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走到岛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我早上有个紧急会议,来不及吃早餐了。”

陈最将一个精致的保温饭盒推到她面前,“三明治和咖啡,车上吃。”他的动作自然流畅,彷佛这只是夫妻间最寻常的早晨互动。

林汐看着那个饭盒,心里泛起一丝奇异的波澜。这种细致的体贴,与他在床上那种近乎掠夺式的强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一时有些无所适从。她接过饭盒,低声道:“谢谢。”

“几点下班?”陈最状似不经意地问,一边擦拭着流理台。

“还不确定,案子比较复杂,可能会晚。”林汐看了看腕表,“我该走了。”

“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陈最没有坚持送她,这让林汐松了口气。在目前这种关系尚未理清的状态下,她还不想让事务所的同事过早地见到她和陈最一同出现。

林汐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玄关。在她换鞋的时候,陈最走了过来,倚在墙边看着她。他的目光存在感太强,让林汐无法忽略。她刚直起身,他却突然伸手,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动作亲昵而自然。

“口红有点花了。”他的指尖带着微热的温度,语气低沉。

林汐的心跳漏了一拍,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耳根在发热。她匆忙地别开脸,“知道了,我车上补。”说完,几乎是有些仓促地拉开门,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充满他气息的空间。

电梯里,林汐看着镜面中自己微红的脸颊,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将那个男人的身影从脑海中驱散。她打开饭盒,里面是烤得恰到好处的全麦三明治,夹着丰富的食材,旁边的保温杯里是香浓的黑咖啡。她咬了一口三明治,味道出乎意料的好。胃里有了食物,心情也似乎随之安定了一些。

新事务所位于Z市CBD的核心区域,占据了整栋摩天大楼的顶部三层。林汐的办公室在倒数第二层,视野开阔,装潢现代而简洁。她抵达后,立刻被助理引领着参加了那个紧急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她所加入的团队负责的是一家跨国科技公司在亚洲区的重大收购案,原本进展顺利,但对方公司昨晚突然抛出了一份充满陷阱的补充协议,涉及复杂的知识产权归属和未来收益分成条款,极具迷惑性,稍有不慎就可能让委托方陷入长期被动甚至蒙受巨大损失。

林汐迅速浏览了文件,大脑飞速运转。她曾在纽约处理过类似的案例,对其中的门道了如指掌。在几位资深合伙人略显焦虑的讨论中,她冷静地指出了协议中几个关键的模糊条款和潜在风险,并提出了具体的应对策略和谈判底线。

她的发言条理清晰,切中要害,专业知识扎实,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种在职场上特有的自信和锋芒,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会议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最终采纳了林汐提出的核心方案,并决定由她作为主要谈判代表之一,参与下午与对方律师团队的首轮交锋。

整个上午,林汐都处于高度紧张的工作状态,大脑被繁复的法律条文和商业策略所占据。午休时,她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身体深处那种被过度使用的酸软感,在精神稍一松懈时,便再次清晰地浮现出来。尤其是腰骶部和腿心,那种隐秘的、带着饱足感的酸胀,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昨日与陈最之间发生的、远超正常范畴的激烈性事。

她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目光落在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上。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那个顶楼泳池,阳光下飞溅的水花,他坚硬如铁的臂膀,还有那根一次次凶悍地闯入她身体最深处,带来灭顶欢愉的……她猛地闭上眼睛,强行掐断了这危险的联想。该死,她怎么会在工作的时候想这些?那个男人简直像一种强效毒药,侵蚀了她的理智。

下午的谈判异常艰苦。对方律师团队经验老到,言辞犀利。林汐全神贯注,凭借着敏捷的思维和扎实的功底,与对方展开了唇枪舌剑的较量。她言辞犀利却不失风度,步步为营,巧妙地化解了对方的多次攻势,牢牢守住了己方的底线。几个回合下来,对方的气焰明显被压制了下去。

谈判间隙,她去洗手间,在镜子前整理仪容时,看到自己因为专注和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眼底深处那一丝难以完全掩饰的疲惫。她补了补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无懈可击。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紧绷的西装套裙之下,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怎样微妙的不适与空虚。那种被极致填满过后的匮乏感,在高度紧张的工作后,变得愈发明显。她竟然……该死地想念起他带来的、那种近乎粗暴的充实感。

华灯初上,林汐才拖着疲惫却又带着工作完成后的满足感的身体,回到了陈最的公寓。指纹解锁,大门悄无声息地滑开。室内只开了几盏氛围灯,光线柔和。

陈最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他换上了一身深色的居家服,看起来慵懒而随意。听到声响,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回来了?”他合上电脑,语气平静。

“嗯。”林汐将公文包放在玄关柜上,弯腰换鞋。这个动作牵扯到腰部的肌肉,让她忍不住轻轻蹙了蹙眉。

陈最起身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她的后腰。

林汐身体微微一僵。他的手掌彷佛带着电流,透过薄薄的西装面料,精准地熨帖在她最酸软的那片肌肤上。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瞬间蔓延开来,让她几乎想要喟叹出声。

“很累?”他的声音低沉,近在耳畔。

“嗯,谈判耗神。”林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他手掌的方向靠了靠,贪恋着那抹温热和力度。

陈最没有再问,另一只手也扶上了她的腰,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他的手法出乎意料地专业,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沿着她的脊柱两侧缓缓向下,揉捏着紧绷的肌肉群。时而用指腹按压,时而用手掌根部推揉,精准地找到那些酸痛的节点。

林汐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舒适中。一整天的疲惫和紧张,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放松了身体,将一部分重量倚靠在他身上。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有力的双手,构成了一个安全且令人沉溺的港湾。

按摩的范围渐渐扩大,从后腰蔓延到僵硬的肩颈。他站在她身后,手指灵活地在她颈侧和肩膀的穴位上揉按,时轻时重,带来一阵阵酸麻过后的松快。林汐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类似小猫呜咽般的呻吟。

这声呻吟彷佛是一个开关。陈最的动作顿了顿,呼吸似乎沉了几分。他的手掌缓缓下移,绕到前方,隔着衬衫和西装外套,覆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掌心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这里呢?”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热气钻进她的耳蜗,“还酸吗?”

林汐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脸上涌。他问的显然不是肠胃。他指的是昨天被他反复冲撞、过度使用的花心深处。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涌出,浸湿了薄薄的底裤。她的腿开始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陈最……”她声音发颤,带着一丝无力的抗议,更像是诱惑的邀请。

他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面,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不再是早晨那般浅尝辄止,而是带着积攒了一天的欲望,强势而深入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软舌,吮吸着她的甜蜜,带着一种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气势。

林汐嘤咛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工作的疲惫和精神的紧绷,在这一刻化作了更为汹涌的欲望。她急切地需要一种更直接、更原始的方式来释放自己,而陈最,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陈最一边吻着她,一边熟练地解开她西装外套的扣子,然后是丝质衬衫的纽扣。衣物一件件滑落在地,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肌肤和饱满挺翘的双峰。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握住一侧丰盈,用力揉捏,指尖夹住顶端早已硬挺的蓓蕾,或轻或重地捻弄。

“啊……”林汐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微微颤抖。空虚感从身体深处叫嚣着涌上,让她迫切地需要更多。

陈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主卧室旁边的那间他专用的书房。书房里弥漫着皮革和书墨的香气,巨大的红木书桌在灯光下泛着沉静的光泽。他没有将她放在沙发上,而是直接让她坐在了宽大冰凉的书桌边缘。

林汐半躺在书桌上,双腿悬空,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和胸罩,与身下深色的红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看着居高临下的陈最,眼神迷离,充满了渴望。

陈最站在她双腿之间,单手解开自己居家裤的系带,那根早已勃发怒张的巨物瞬间弹跳出来,尺寸惊人,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的柱身上青筋盘绕,硕大的顶端泛着深红的色泽,充满了骇人的力量和欲望。林汐看着它,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身体深处涌出一股更强烈的潮湿。

他俯身,扯下她最后的屏障,手指探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轻易地分开湿滑的花唇,找到了那颗敏感至极的珍珠,熟练地快速揉按起来。

“嗯啊……别……直接进来……”林汐被他弄得浑身酥麻,空虚感愈发强烈,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将花户向他靠近。

陈最低笑一声,声音沙哑性感:“这么馋了?”他调整了一下角度,用那滚烫硕大的顶端,对准那张不断翕合、吐露着蜜液的小口,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巨大的、饱胀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林汐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容纳他,但那过人的尺寸和硬度,每一次进入,都带给她一种近乎被劈开的、濒临极限的刺激感。

陈最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开始了迅猛的冲刺。书桌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规律的、沉重的闷响。他每一次都退出大半,然后再狠狠贯穿到底,坚硬的耻骨撞击着她娇嫩的花核,带来双重的快感刺激。

“慢……慢点……太深了……”林汐被顶得上下颠簸,双手不得不向后撑住桌面,才能稳住身体。胸前的丰盈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划出诱人的乳波。她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只能被他牢牢掌控着节奏。

陈最俯下身,含住她一边的乳尖,用力吮吸舔弄,舌尖绕着蓓蕾打转,牙齿时而轻啮,带来细微的痛感和更强烈的快意。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紧致湿滑的体内横冲直撞。

“叫出来,”他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不堪,“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林汐早已意乱情迷,顺从地放开了声音。婉转娇媚的呻吟、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书桌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充满书卷气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最淫靡的乐章。这种在象征着理智与工作的书房里的疯狂交合,带来了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让快感呈倍数地放大。

陈最变换着角度,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捣黄龙,每一次都精准地摩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林汐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闪过一片片白光,身体内部开始剧烈地收缩痉挛,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陈最却突然抽身而出。巨大的空虚感让林汐不满地呜咽出声,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陈最将她从书桌上抱下来,让她转过身,双手撑在冰凉的桌面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绕到前方,找到那颗肿胀的花核,再次快速揉搓。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林汐彻底崩溃,她尖叫着迎来了第一次猛烈的高潮,花径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着他那根凶悍的巨物。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陈最闷哼一声,被她绞得几乎失控,但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继续着狂暴的抽送,将她一次次推向更高峰。他将她压在书桌上,吻着她汗湿的后背,在她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刺激着她的感官。

不知过了多久,在林汐数次高潮,几乎瘫软如泥之时,陈最才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他伏在她背上,粗重地喘息着。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无边的疲惫和空茫。林汐趴在冰凉的书桌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陈最缓缓退出,浓白的浊液混合着她的蜜液,从那微微红肿的花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画面淫靡至极。

他将她抱起,走向主卧室的浴室。在温热的水流下,他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体,动作轻柔,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清洗到花穴处时,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又引得林汐一阵轻颤。

将她擦干抱回床上,陈最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再次伸出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为她按摩放松着过度使用的腰肌和腿根。他的手指彷佛带着魔力,缓解着高潮后的余韵和酸软。

林汐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身体虽然极度疲惫,但精神却有一种奇异的放松和满足。她不得不承认,陈最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魔鬼,既能用最极致的方式榨干她的每一分精力,又能用最体贴的方式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让她对这种痛并快乐的循环产生了致命的依赖。

在她即将沉入睡梦的前一刻,模糊地听到陈最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蛊惑:

“明天晚上,有个商业酒会,陪我一起去。”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林汐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酒会,更是她作为“陈最未婚妻”的首次正式公开亮相。他们的关系,正在以一种无法抗拒的速度,渗透到彼此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私密的卧室,还是公开的社交场。

而她,似乎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抗拒了。身体的记忆过于深刻,情感的纠葛也早已理不清。她像一只坠入蛛网的飞蛾,明知前方是更深沉的纠缠,却依旧贪恋那片刻的炽热与温暖。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将脸埋进枕头,沉入了黑甜的梦乡。陈最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他的猎物,正在一步步陷入他精心编织的网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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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嘴硬(H)

林汐是在一阵强烈而熟悉的感官冲击中醒来的。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身体却先一步苏醒,并忠实地反馈着正在经历的一切。沉重的、带着灼人体温的身躯紧贴她的后背,将她密实地压在柔软的床垫与他坚硬的胸膛之间。一条铁臂横亘在她腰间,不容置疑地锁着,而另一只手……正探在她睡裙之下,腿心之间,那最隐秘脆弱的核心地带,进行着一场精准而恶劣的侵袭。

修长的手指早已灵活地分开微肿的花唇,寻到了那颗因晨间敏感而格外不堪碰触的珍珠,正不疾不徐地、带着某种研磨意味地揉按打圈。时而用指腹施加压力缓慢画圈,时而用指尖夹住那已然硬挺的蕊珠,极轻极快地拨弄。更过分的是,有一根手指,或许是两根,已然借着昨夜残留以及她自身清晨自然泌出的润泽,浅浅地探入了那依旧酸软濡湿的甬道入口,模仿着某种节奏,细微地抽送、抠挖。

“嗯……”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逸出,林汐猛地睁开眼睛,试图蜷缩身体,却被身后的男人更紧地压制住。

“醒了?”陈最低沉的、带着清晨特有沙哑磁性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说话的同时,那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深入了一截,指节弯曲,精准地刮搔过内壁某处极其敏感的褶皱。

“啊!”林汐身体剧烈一颤,脚趾瞬间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只是将他那只恶劣的手更紧地夹住,“陈最……你……放手……”

她的抗议带着刚醒的慵懒和被情欲浸透的软糯,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放手?”陈最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脊背传来,带着戏谑,“它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的手指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因为他的动作而产生的剧烈收缩和源源不断涌出的暖流,语气带着一种了然的、令人羞耻的笃定,“看,多热情,绞得这么紧……是在邀请我吗,林律师?”

“胡说……”林汐脸颊滚烫,试图挣扎,却被他预判了动作,腰间的手臂收紧,将她完全固定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她的挣扎只换来了更密集的快感冲击,像细密的电流,从被他玩弄的那一点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泛起一种无力的酸软。

“嘴硬。”陈最的唇贴上她的后颈,在那细腻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吮吸出一个新的印记,同时,那在花径内探索的手指骤然加速了抽送的频率和力度,并且增到了三指,强行撑开那紧窒的媚肉,模拟着性器进入的动作,带出咕啾的水声。

“唔……别……这样……”林汐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诚实地背叛了她的意志,空虚感被这番撩拨放大到了极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和空虚,渴望着更强硬、更彻底的填满。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主动吸附、绞紧他那几根可恶的手指,贪婪地汲取着这隔靴搔痒般的慰藉。

陈最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动情。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然后将沾满她动情证据的手指举到她眼前,那晶莹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看看,”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调笑,彷佛在展示某项铁证,“林大律师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小嘴诚实多了。”说着,他甚至将那手指凑到她唇边,意图明显。

林汐羞愤难当,猛地别开脸,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陈最也不强迫,轻笑一声,收回手,却就着那湿滑,将自己早已勃发坚硬、青筋虬结的巨物抵在了她那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入口。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即使隔着一层空气,也让林汐浑身一僵。

他并不急着进入,只是用那硕大滚烫的顶端,沿着湿漉漉的花缝上下摩擦,时而重重划过敏感膨胀的珠核,时而对准那翕张的穴口浅浅戳刺,却总在即将深入的那一刻撤离。

这种漫不经心的、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玩弄,比直接的进入更让人难堪和焦渴。林汐的身体内部空虚得发疼,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她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臀,试图追寻那能填满她的源头。

“想要?”陈最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说出来。”

林汐咬紧下唇,残存的理智让她不肯轻易屈服。

“不说?”陈最挑眉,动作越发磨人,那凶器只是在入口处打转,偶尔顶开一点点,感受到那致密软肉的吸吮后又恶劣地退出,“那我们就慢慢耗着,反正……我今天上午没事。”

时间在这种极致的煎熬中被拉长。晨光越来越亮,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身体摩擦发出的黏腻水声。林汐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空虚和渴望逼疯了,身体深处的空洞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让她躁动不安。

终于,在他又一次浅浅刺入边缘又撤离时,她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破碎地哀求:“进……进来……”

“进哪里?”陈最却不肯轻易放过她,非要她说得更清楚,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

“进……进我里面……”林汐羞耻得脚趾蜷缩,声音细若蚊蚋。

“谁的里面?”他继续逼问,硕大的顶端威胁性地在穴口重重一撞,却依旧不给个痛快。

“我……我的……啊!”话未说完,陈最腰身猛地一沉,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毫无预兆地、凶悍地齐根没入,瞬间将那饥渴已久的湿热紧致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呃啊——!”极致的饱胀感甚至带来一丝撕裂般的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林汐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音的喟叹,身体内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充实而剧烈地痉挛收缩起来。

“真贪吃。”陈最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开始了凶猛的挞伐。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一开始就是全力的、深到底的冲撞。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每一次顶入都几乎要捣进她身体最深处的宫口,带来一种要被刺穿的恐惧和快感。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也让她无处可逃。林汐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握住,整个人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只能被迫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她的脸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尖叫被布料吸收,变得闷闷的,却更显淫靡。

“叫出来,”陈最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结实的腹肌一次次撞击着她挺翘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声响,“让我听听,你是怎么被我干得说不出话的。”

他粗鲁的言辞像另一种形式的爱抚,刺激着林汐的神经。她顺从地放开了声音,婉转娇媚的呻吟、失控的尖叫、以及混合着哀求的呓语,毫无保留地回荡在卧室里。

陈最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转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更方便他发力冲撞。同时,他将她的睡裙彻底撩起堆积在腰间,大手覆上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指尖掐住顶端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拉扯、捻弄。

前后双重的强烈刺激让林汐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猛,身体内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啊……不行了……陈最……到了……我要到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花径内部一阵紧过一阵地痉挛,绞紧着那根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

就在她濒临顶点的那一刻,陈最却再次骤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甚至将性器往外抽离了大半,只留一个头部卡在入口。

高潮被强行中断的空虚感和极度不满足感,让林汐几乎崩溃。她难受地扭动腰肢,带着哭腔哀求:“别停……求你了……给我……”

陈最看着她意乱情迷、浑身泛着粉色、布满细密汗珠的模样,眼神幽暗如深渊。他并不急于满足她,反而用那残留的尖端,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再次往里顶送,感受着那紧致媚肉贪婪的吸吮和挽留。

“说,‘我想要陈最干我’。”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蛊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林汐此刻已被情欲折磨得理智全无,什么矜持、骄傲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顺从地、带着泣音重复:“我……我想要陈最……干我……”

“真乖。”陈最奖励般地吻了吻她的肩膀,随即腰身再次猛力撞击,以一种几乎要将她撞散的力道,开始了新一轮更为狂暴的征伐。

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保留,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囊袋拍打着她湿漉漉的花户,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他变换着角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持续深捣,精准地碾磨着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点。

林汐在他的冲撞下如同一叶狂涛中的扁舟,只能被动地随波逐流,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反应。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身体内部一阵接一阵地痉挛收紧,爱液汩汩涌出,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终于,在她又一次被推上巅峰,身体剧烈抽搐收缩,几乎要晕厥过去时,陈最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深深抵入她身体最深处,滚烫的浓精强有力地喷射而出,浇灌在她敏感颤抖的宫口上。

“啊——”被内射的饱胀感和灼热感,让林汐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大脑彻底空白,身体瘫软如泥,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陈最伏在她背上,粗重地喘息着,并未立刻退出,依旧停留在她那温暖湿滑的深处,感受着她高潮后余韵的细密抽搐。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抽离。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立刻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无法完全闭合的花穴中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陈最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林汐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潮红未退,嘴唇微微肿起,一副被彻底疼爱过后的娇慵模样。他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湿意,指腹流连在她红肿的唇瓣上。

林汐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他深邃难辨的目光。那目光里有未褪的情欲,有占有欲,或许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今晚的酒会,七点,司机接你。”他开口,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汐看着他,身体还残留着被他彻底占有、驯服的记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一种诡异的归属感同时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已经在这场由他主导的欲望游戏里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陈最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满意的弧度。他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起身,走向浴室。

林汐躺在依旧弥漫着情欲气息的床上,看着天花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与满足。昨晚的谈判,今晨的疯狂,以及即将到来的公开亮相……她的人生,从再次遇到陈最的那一刻起,就彻底脱离了原有的轨道,朝着一个未知而危险,却又该死地充满吸引力的方向,疾驰而去。

而她,在经历了这一场从身体到意志的彻底“驯服”后,内心深处某个角落,似乎已经开始放弃抵抗,准备迎接这注定纠缠不清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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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长醉不醒(H)

陈最离开后,林汐又在床上躺了许久,身体像是被拆解重组过一般,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腿心深处那被过度宠爱过的隐秘之地,依旧残留着被撑满、被碾磨的灼热记忆,甚至随着她的呼吸,细微地抽搐着,提醒她方才的疯狂。

她挣扎着起身,双脚触地时一阵发软,差点跌倒。扶着床头站稳,她步履蹒跚地走向浴室。巨大的镜面映出她此刻的模样——长发凌乱,眼波流转间带着未散的春情,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与指印,从颈项一路蔓延至大腿根部,特别是胸前饱满的柔软,顶端红樱更是肿胀不堪,昭示着男人之前的肆意妄为。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干涸与新鲜的浊白正缓缓滑落。

热水冲刷在身体上,带来些微的刺痛与巨大的舒缓。水流滑过敏感肿胀的花核,引得她一阵轻颤,体内深处似乎又泛起空虚的痒意。她闭上眼,任由水流拍打脸庞,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陈最将她压在身下、抵在墙上、从身后贯穿她的画面,他粗重的喘息,滚烫的汗珠滴落在她皮肤上的触感,还有那根尺寸惊人、一次次将她推向灭顶狂欢的凶器……

“该死……”林汐低咒一声,既是对自己身体诚实反应的恼恨,也是对那男人强大掌控力的无力。她清楚地意识到,不仅是陈最沉迷于她的身体,她同样,或者说更加饥渴地沉迷于他带来的、任何其他人都无法给予的极致快感。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强势引领、在欲海沉浮中忘却一切的感觉,像是最烈性的毒药,让她无法抗拒。

傍晚,司机准时将她接到了位于Z市顶级酒店顶层的宴会厅。

当林汐身着一袭量身定制的香槟色露背长裙,颈项间佩戴着简约却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踩着高跟鞋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她不再是早晨那个在陈最身下婉转承欢、脆弱无助的女子,而是重新披上了精英律师的冷静与优雅,只是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些许妩媚,以及被妆容巧妙遮掩却依旧能窥见一丝红润的气色,泄漏了独属于她的秘密。

陈最正在与几位商界巨擘谈笑风生,他身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气场强大。看到林汐,他深邃的目光穿越人群,精准地锁定在她身上,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与占有欲,彷佛无声地宣告着主权。

他向她走来,步伐从容,在她面前站定,十分自然地伸出手臂。林汐顿了一秒,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臂弯处,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细微的电流窜过,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平静表面下蛰伏着怎样炽热的岩浆。

“很准时。”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酒气。

林汐微微侧脸,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应:“陈总的命令,谁敢不从?”

陈最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手臂收紧,将她更贴近自己。“乖。”

整场酒会,他们就像一对真正即将联姻、感情甚笃的璧人。陈最体贴周到,为她拿取食物,低声为她介绍在场的重要人物,举止亲密却不逾矩。林汐也配合得天衣无缝,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展现出极佳的教养与智慧。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每一次眼神交汇、每一次不经意的身体接触中,潜藏着多少暗潮汹涌的欲望。

当陈最的手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她裸露的后背,指尖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划过时,林汐几乎抑制不住身体的轻颤,腿心处竟有些湿润。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却换来他一个更加深邃、充满暗示的眼神。

“累了吧?我们该回去了。”陈最俯身,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汐没有反对。她知道,这场精心扮演的戏码即将落幕,而属于他们两人之间,更真实、更赤裸的篇章,才刚刚开始。

加长轿车的后座,隔音玻璃将前座完全隔绝,形成一个密闭的私密空间。车子刚一启动,陈最便一把将林汐揽入怀中,炽热的吻随即落下,带着压抑了一整晚的急切与渴望,粗暴地撬开她的唇齿,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唔……”林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便彻底沉沦在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中。她的手攀上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西装面料下紧绷的肌肉线条,身体诚实地回应着。

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礼服的裙摆,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抚摸,直接来到那最核心的区域。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底裤,精准地按压在早已湿润泥泞的花户上。

“这么湿……”陈最喘息着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眼神幽暗得像要吞噬她,“一整晚,都在想我怎么干你,嗯?”

林汐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被他直接点破心思,羞耻之余却更感兴奋。她没有否认,反而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喉结,小手笨拙却坚定地解开他的皮带扣,拉开西裤拉链,将那早已昂扬勃发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握在手中,林汐的心跳骤然失序。她甚至无法完全环握,紫红色的顶端硕大狰狞,青筋环绕,彰显着恐怖的力量感。

陈最闷哼一声,显然极其享受她的主动。他一把扯下她早已湿透的底裤,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狭小的空间限制了动作,却增添了更多禁忌的快感。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那滚烫的顶端对准她汁水泛滥的入口,然后扶着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按!

“啊——!”巨大的充实感瞬间贯穿身体,林汐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车厢内空间有限,她无法完全坐下,使得那凶器进入得格外深,几乎要顶到她的子宫口。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西装外套,身体内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深入而剧烈地收缩绞紧。

陈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双手牢牢掐着她的纤腰,开始由下而上地猛烈顶弄。每一次向上冲刺,都又快又狠,结实的大腿肌肉紧绷,提供着强大的动力。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回响,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娇吟和他粗重的喘息。

“小点声……想让司机听到吗?”陈最恶意地在她耳边低语,动作却越发狂野,每一次顶入都旋转碾磨,刻意折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林汐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声音,但快感太过强烈,细碎的呜咽还是从齿缝间溢出。她感觉自己像风暴中心的一叶扁舟,被他强悍的力量完全主宰,身体深处被搅弄出一波波汹涌的潮汐,爱液汩汩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湿滑泥泞。

车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车窗内是原始而激烈的性爱。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快感加倍。林汐意乱情迷地低头,吻住陈最的唇,将自己的呻吟尽数吞没在他的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个极深的顶入后,陈最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她身体深处,那强有力的喷射让林汐再次攀上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径疯狂绞紧吸附着那尚未软化的凶器,贪婪地汲取着所有。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回到顶层公寓,门刚一关上,甚至来不及开灯,陈最便将她按在玄关的墙壁上,从身后再次进入了她。这一次,没有了在车上的顾忌,他的动作更加凶猛粗暴,像是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甚至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Z市的璀璨夜景成为他们疯狂交合的背景。林汐早已数不清自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只能依靠着他的力量站立,或者被他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陈最彷佛不知疲倦,他那惊人的性欲和体力在这一夜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时而温柔舔舐她全身敏感带,时而用言语刺激她的羞耻心,时而又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只凭借本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彷佛要撞碎她的灵魂。

他将她抱上宽大的梳妆台,镜子里映出她被他从身后进入,双腿大开,乳波摇晃的淫靡景象。他强迫她看着镜中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那粗长可怕的性器是如何进出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带出更多白沫和爱液。

“看清楚了,”他喘息着,动作凶猛,“是谁在干你?是谁能让你这么爽?”

“是你……陈最……啊……只有你……”林汐眼神迷离地看着镜中交迭的身影,看着自己那副完全沉沦于欲望的模样,羞耻感与快感交织,达到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高潮。

当黎明前的第一缕微光透过落地窗洒入室内时,疯狂终于渐渐平息。

卧室的大床上,一片狼藉。林汐浑身瘫软地趴在陈最汗湿的胸膛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疼痛与过度使用后的酸软,但奇异的是,内心却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归属感。

陈最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动作难得地带着一丝温存。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却不显尴尬。

良久,林汐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空,声音沙哑破碎地开口,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试探与认命:“陈最……我们的合约……还算数吗?”

她感觉到身下胸膛的肌肉似乎瞬间紧绷了一下。

随即,陈最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他的声音同样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说呢?”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但那紧紧环抱她的力道,那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合约?那早已不再重要。

从她回国,踏入他领域的那一刻起;从他们在谈判桌上重逢,却在卧室里重燃欲火的那一刻起;从她的身体、她的心,一次次在他强势的攻陷下溃不成军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早就不是一纸冷冰冰的合同可以定义的了。

是纠缠,是沉沦,是欲望的深渊,却也是彼此唯一的归宿。

林汐闭上眼,将脸埋在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混合着情欲与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她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力气再去思考那些复杂的未来。

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他最后一次内射时那灼热的触感,像是一个烙印,宣告着所有权。

醉于夕阳,沉于永夜。

而她,心甘情愿,在这名为“陈最”的烈酒与深渊中,长醉不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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