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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柳鸣蝉 (83+番外)作者:suzy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3 长篇小说 9970 ℃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6

卓君尧听她主动邀约,愣了一瞬,然后便点头说好,谭珍娴细细观察着他的反应,觉得他看似沉稳的举动里确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欣喜。

她不动声色跟在他身边,俩人前后脚地走了一段,谭珍娴望着他沉默的背影,不由清了清嗓子,先开了话头,“这园子真大,你们家为何将它建在乡下?”

“这园子本是前朝赫赫有名的一品大员在茂城修的别院,许是看中了这里依山傍水,结果后代不争气,败光祖业,宅子抵给了赌坊,被我太爷买了来,我祖母又传给了我,说来也有百年历史了。”卓君尧娓娓而答,眼中满是对这园子的喜爱欣赏。

谭珍娴没想到这古宅还有如此辉煌的过去,她睇顾四周,庭台楼阁确是修建得奢侈精致又不失风雅,处处彰显造园者高超的品味,哪里像城中的那个卓家主宅,被改成了四不像,也怪不得卓君尧对这宅子青睐有加,总要拉着她逛,想来也有点献宝般的意思,“这样好的宅子,荒在这里,可惜了。”

“也不算荒废,我时常会过来住住。”卓君尧随口答道。

谭珍娴眼皮子一跳……那就是说,卓君尧为了同她独处,故意把照看园子的下人们都支走了?

她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的背影,猜测着他背后的动机,那深藏在心底的答案,似乎越来越明确了。

卓君尧半晌听不见她回应,不由扭头看她,就见她俏脸泛粉,不知在低头想些什么。

“你是不是累了?我们去前面的水榭休息一下。”

“也好。”谭珍娴回过神来,突然有点不敢直视于他,可他又真真是一副明公正道、襟怀坦白的样子,怎么也不像藏着什么出格的心思。

俩人就在水榭里坐下歇息,这里阴凉通风,舒适宜人,刚才走路起的一身身燥汗都被吹散了许多。

谭珍娴平复了一下凌乱的心情,又试探着开口,“大哥,不如……还是叫上些佣人回来操持这园子吧,你看你也不是真为了罚我,这么好的园子也需要人侍弄,何必这样陪我在这里吃苦头。”

他静静听她说完,没有立刻表态,也不看她,只是调换了个坐姿,用手指轻轻扣了几下桌沿。

他表情明明没变,可谭珍娴分明感觉到他眉眼间冷肃了起来,不似往日,对着她时总是温闻和煦的。

她猜他一定听懂了她背后的意思。

“没关系,”他终于答道,“此事日后便不要再提了。”

如此强硬的说辞……谭珍娴的心一下就乱了,她如坐针毡,可不知为什么,她敢同卓承宇闹,却半点都不敢同卓君尧闹,明明他看着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我……我有些累了,大哥,我们回去吧。”她猛然起身,简直想落荒而逃,此刻感觉自己像一个无处遁形的老鼠,在猫咪的利爪前慌得团团转。

他却唐突拽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不是很怕我?”

谭珍娴觉得被他握住的那寸肌肤烫得发麻,她勉力抽回手来,往后退了一小步,低声咕哝,“我们不应该这样。”

“哪样?”他起身逼近她,高大的身躯压迫感极强,谭珍娴退无可退,被他困于桌前,她只敢盯着他宽阔的胸膛,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大哥,我是你弟媳!”

他默了半晌,却在她头顶笑开了,那般肆意爽朗,谭珍娴被他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这么严肃的气氛和话题,笑什么笑?

“你真的很有趣。”他没头没脑地丢下这么一句评价,倒率先走了开去。

谭珍娴呆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好半晌才缓过神来,他这是早就洞悉了她的想法,故意戏弄了她一遭?

她气得直跺脚,就说卓家没好人!没好人!

过没几日就到了端午,谭珍娴从一早起便听得外面街上人喧马嘶好不热闹,她愣愣望向墙外,连卓君尧靠近了都没察觉。

“你也想出去玩?”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谭珍娴一拘灵,回过神来,退开几步又垂下眼皮缓缓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爹爹了,以前每个端午节他都要亲手编五彩绳送我,还带我出门放纸鸢,看赛龙舟,直到我嫁人之后……”

卓君尧又在她脸上看到了久违的苦涩落寞,心疼得很,他希望她一直都是活泼伶俐的,“今年让你同爹爹过恐怕不现实,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真的?”她马上来了精神,仰起小脸眼里也有了光彩,“我们怎么出去呀?”

正门不能走,太惹眼了,卓家老宅那边一直有人来探消息,卓君尧知道是卓承宇的人,他这个庶弟,不是一般角色,就算人不在国内,耳目爪牙也丝毫没松懈,这边稍有动静他都能知道。

他无所谓同他撕破脸,说到底,就算强行抢人他也做的出,但他一定要顾忌谭珍娴的感受。

何况这小妮子对他戒心还挺大的。

于是他就往上指了指,“会爬墙吗?”

“会!”谭珍娴心想这可难不倒她,她从小胆大心野,总跟在家里一帮堂兄屁股后面厮混,她刁蛮是出了名的,搞到后来她倒成了孩子王,一群男娃都听令于她。

卓君尧又笑了,她说出“会”这个字他是一点都不意外,这丫头,离经叛道得很,“那你去吧。”

谭珍娴信心满满地径直走到墙根下,头一抬却犯了难,“这墙好高呀,比我家的墙高了一头……哎呀!”

她只听耳后一阵疾风,紧接着便被人扣着腰肢腾空而起,等她回过神时,已经稳稳地落在墙外了,以及她整个人都紧贴在卓君尧的怀抱里,而他正笑眯眯地低头看着她。

“你……你……”他这个利落的攀墙速度,也太惊人了吧!她忙推开他站好,左右看看,还好是后巷,没什么人经过。

“我们快走吧。”她脸有些臊得慌,不知是因为刚才牛皮吹破还是因为他抱她抱了太紧,脚步匆匆走在前面。

卓君尧也不急,背着手在后面慢慢跟着。

今日集市热闹,俩人顺着人流往前逛,谭珍娴兴致高,东瞧西望的,也没怎么管跟在后面的卓君尧,不一会儿她才发现他手上提满了东西,忍不住问道,“你买了什么呀这么多?”

“都是你刚才看过的。”她只要在一个摊头前驻足得久点,他就上前去付款,他想着她既然喜欢就买了,无非一些小玩意小把件,省得回了宅子她又要无聊。

“哦。”谭珍娴干巴巴地应着,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窜过一丝悸动和异样,他真的好细心,卓承宇从来不会关注她喜欢什么。

集市的尽头便是今日划龙舟的江域,人群摩肩接踵,争先恐后地往河堤前挤,卓君尧四下打量,“小心一些,我们不要再往前了,有点危险。”

他原本只是张开双臂帮她格挡人群,可周围人潮汹涌,挤挨碰撞之下,卓君尧不得不将她紧紧地护在了胸前。

谭珍娴简直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看龙舟,只能感受到他火热宽厚胸膛,还有俩人严丝合缝紧贴的躯体,脸都快烧起来了。

她咬着唇,用手暗暗推拒他的胸,想拉开一点同他的距离——没用,纹丝不动的,倒是手下传来的那份触感,像包裹着厚丝绒的烙铁,恰到好处的坚实平坦……

谭珍娴正胡乱臆想着,就听前方突然传来骚动,好像是前排太拥挤,有人落水了。

“是小孩子!两个小孩子!”人们议论纷纷,谭珍娴隐约能听到母亲撕心裂肺的哭泣,在喊救命。

“待在这里,千万别乱动!”卓君尧将她推向一块平坦的高地,紧接着毫不犹豫地朝出事的地方挤了过去,“都让一让,我是军人,我能救人!”

所有人闻言都自动让开了一条道,向他行着注目礼,谭珍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冲到前面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江水里。

“今日风浪有点大嘞,不是那么好捞人的,还要捞两个娃,体力吃得消伐?”周围人在议论纷纷。

她的心揪成了一团,可是前方人真的太多了,她个子小,力气也小,根本没办法跟过去,只能踮起脚焦急地张望。

过了一会儿前面就有人欢呼,看来人是平安救上来了。

卓君尧湿漉漉地立在岸边,像是报平安一般遥遥向她挥了下手,谭珍娴松了口气,她突然觉得有点热泪盈眶,也朝他用力地挥着手回应,她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又激动、又骄傲、又自豪、又崇拜,五味杂陈,她感觉有种克制不住的情感快要溢出来了,满满地充斥着心房。

龙舟也看不成了,俩人回了家,等卓君尧收拾妥当已是晚霞漫天。

“本想带你出去好好玩的,这下真是‘泡汤’了。”他一语双关道。

“没关系。”谭珍娴直勾勾盯着他望,双眼扑闪扑闪的。

卓君尧拧了下眉,这小妮子对他的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奇怪,“我备了些小菜,还有雄黄酒,本打算中午喝的……今日好歹端午节,不如我们去凉亭里赏月吃酒?”

“好呀。”

他对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小意实在摸不着头脑,但这也不是坏事,她平时防他跟防偷鸡的黄鼠狼似的,难得这么百依百顺,他倒觉得受宠若惊了。

“光喝酒没意思,我们来划拳好不好?”谭珍娴兴致很高的样子。

她一个深闺小姐,这些三教九流的招数到底跟谁学的?卓君尧有点哭笑不得,但又岂能不奉陪,便答应道,“可以是可以,输了不能耍赖,如何?”

“那当然!”谭珍娴豪气地一口应下。

结果这大半的雄黄酒便进了她的胃。

这雄黄酒是用绍兴酒做底的,喝着适口,其实后劲极大,谭珍娴渐渐就招架不住了,卓君尧见她已有些东歪西倒,就要撤酒,结果谭珍娴抱着瓶子不撒手,“不行!不能耍赖!”

“你要醉了,乖,听话,我们明天再喝。”卓君尧哄她,想从她怀里把瓶子拿走。

“军人不能抢人东西!军人只能救人!”谭珍娴已经开始说醉话,她用手指着他,双目怒瞪,凶巴巴地警告。

卓君尧苦笑,无奈至极,“好的,我不抢你东西,你抱着瓶子,然后我抱着你,我们回房睡觉了,这样可以吗?”

“你要抱我?”她突然又娇羞起来,终于肯把手里的酒瓶放在桌上,卓君尧眼疾手快,赶忙拿过来摆在了一边。

“你怎么这么喜欢抱我?”谭珍娴忸怩地捋了一下耳边的发,“那我就让你抱抱吧!”她朝他张开双臂,竟然主动坐到了他腿上。

卓君尧措手不及地搂住她,以免她滑到地上去,被她突如其来的大胆搞懵了,她喝完了酒这么可爱?

“你醉了,”他点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头,“我送你回去睡觉。”

他声音好柔好柔,听起来好舒服,卓承宇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调跟她说话,谭珍娴是个傻子也感觉到了,他对她真的只能用宠溺来形容。

她怎么就这么迟钝呢,还以为他之前对她只是同情。

她用手搂住他的脖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一双俏目被天边即将收敛的晚霞余光映衬得流转生辉,卓君尧看得都有些痴了,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

谭珍娴就充满暗示地轻抚上去,小手绕着他凸出的喉核打了个圈,“我不要回去睡觉,我要你陪我。”

卓君尧的眼色彻底变了,“你确定要这样?”

“怎么样?”她又害羞了,收回手捂住脸吃吃笑,但借着这股酒劲什么都敢说敢做了,“大哥,你是不是喜欢我的?”

卓君尧挑起了眉,他缓缓拉开她遮住脸的手,勾起她的下巴,无比认真地直视她,笃定地答,“是啊。”

谭珍娴听见这两个字,感觉呼吸都凝滞了,两人的视线在月乌初上的明晖中胶着纠缠,她听见自己说——“我也喜欢你的。”

卓君尧便炽烈地吻了上去,她只愣了一秒,转瞬便闭上了双眼,任由他霸着她的唇,辗转厮磨,难分难舍。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7

男女之情有时就是这样,汹涌而来,令你措手不及,一个刹那,一次回眸,一抹淡笑,便如星火燎原在心头蔓延,将人焚烧殆尽却也甘之若饴。

谭珍娴知道自己喝多了,但她没醉。她也不知她的那句喜欢藏了几分真心,许是他下午英武的见义勇为令她心生崇拜,又或者他一直对她好,潜移默化中,她也有了共情,加上此刻被情景催化,她就这么做了。

为什么不可以呢?是卓承宇先对不起她的……

她被他拥在怀里,承受着他的热吻,这深寂园林里四下无人,除了水塘里的蛙叫,花叶间的虫鸣,便只剩男女情动时发出的细碎嘤咛和喘息,口齿纠缠间黏腻的水泽声,刺激着彼此高涨的欲望,做出更出格的举动。

卓君尧的手开始飞速地解她胸前的纽扣,夏日的衣裳本就单薄,不一会儿她便袒胸露乳,他知道她丰满,却没想两颗乳儿的形状也生得极好,乳头粉红,早已坚挺在那里趋君品缬,堆雪红玉似的。

他从没看过女人的躯体,还是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原本只能在梦中肖想的女子,此刻就在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他原本还以为会多蹉跎些时日,没想到这么快便美梦成真,实在不太真实。

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两坨雪白赤裸的、颤巍巍的软肉,一时竟不知应该如何下手的好。

谭珍娴觉得自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快要融化了,羞赧地抬起一双藕臂交叉挡在胸前,却不知适得其反,纤细的双臂将一对丰乳推挤得变形,那两粒玫红乳头则更为憋屈,从她的指缝里硬涨地探出头来,仿佛在等着被人狠狠疼爱。

这欲拒还迎的淫靡春色,刺激得男人愈发目赤口干。卓君尧舔了一下唇,终于下口去舔弄她指缝间漏出来的乳头。

“唔……”谭珍娴忍不住开始呻吟,被他唇舌霸占住的那粒乳头又酥又痒,直连到她下腹最隐秘的那点,湿液开始充沛,快感堆迭。

卓君尧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他拉开她遮挡的手臂反剪在她身后,这个动作使得她的背高高拱起,乳房愈加堆耸,像是主动凑进他唇舌似的。

他嘴里含住一只,手里把玩一只,谭珍娴的耳边全是他贪婪吸吮的吞咽声,那修竹般骨节分明的手也没闲着,陷在她软嫩的乳肉里胡乱抓握,大拇指绕着娇嫩的乳晕快速打圈,磨揉着被冷落的另一侧乳头。

强烈的酥麻感过电一般从胸前的两点传向全身,卓君尧其实手段还是生硬,轻重也把握得不好,好在她是已经经历过情事的成熟女体,若是开苞少女,被这般玩弄恐怕还会略有不适,而他弄得越狠,她却越觉得舒爽。

心里也泛起嘀咕,他好像没什么章法的样子,可依他的年纪、经历,又怎会没有过女人呢?

于是她开始主动撩拨他——要试出他是不是处男,还是挺容易的。

她的手也顺势摸进了他的裤裆,虽然已有准备,可还是被那根庞然大物吓了一跳,这尺寸……

卓承宇已经蛮大了,他哥比他还大!

一想到待会这柄利剑就要戳进她的腿窝里冲刺,她有点后怕了,她能吃得进他吗?

卓君尧对她的小心思全然不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握住的肉根上。

她柔软的小手一上一下套弄着他,另一只手则若有似无地轻抚着他的龟头,他胸膛剧烈地起伏,被心爱的女人摸弄和自亵的感觉截然不同,那里肿胀发痛,有什么东西亟待从内而外喷发出来,忍得他浑身战栗。

“大哥……”身上的妖精又不死心地贴身上来含住了他的耳垂啃嗫,“你好像,没经验啊……”

他听出了一丝戏谑的意味。

谭珍娴发觉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她从未见他这样,双目如狼一般嗜血锋利,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床笫间的男人,是最经不起嘲笑的。

糟糕……

下一秒她就天旋地转,被他抗在了肩上,“这一点也不妨碍我今晚干翻你。”他口气冷硬,大步流星走下凉亭扛着她回屋。

她头朝下倒吊着,光裸的屁股却朝天,他走路间也不忘惩罚她说错话,闲着的一只手揉捏起她的臀肉来,揉着揉着便撑开她的臀缝抠弄起她的阴户,他是长年握枪耍棍的,指腹粗粝,她的阴核被摩挲得极舒服,她细声娇吟着,只感觉脑袋充血,被他抗在肩上动弹不得,无奈承受他的手指在她腿间胡乱作祟。

卓君尧的手指被润得腻滑一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下那两片柔嫩的穴唇像章鱼嘴儿一样在一开一合,仿佛想要将什么东西吸吮进去,于是他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她饥渴湿滑的阴道开始持续抽插。

“好紧……”她听见他难耐地咕哝了一句,但她已顾不得那么多,快感在下腹持续堆积,她身体紧绷了起来,不行了……要高潮了……

突然,她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掌开始哆嗦,他的肩头瞬间湿濡一片。

“小骚货,这么没用,还嘲笑我?”她听见他低笑,言语间已大步流星地跨入了房门,将她甩进柔软的床榻里,急迫地附身上来压得她严严实实。

她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泥,任由他拉开了她的下肢沉身在她腿间,他用手扶住硬如烙铁的肉棒死死抵住她湿腻的穴口处,已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却定住未动,俯下身来抵住她的额,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持轻声问道,“告诉我,我是谁?”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用手捧住他坚毅的下巴缠绵地轻吻住他性感的薄唇,柔软地回应,“你是卓君尧啊。”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毫不迟疑地、凶狠地贯穿了她。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瞠大了双眼,心脏不受控制地砰咚狂跳起来,这无与伦比的契合感……她从未有过,哪怕是跟卓承宇感情最好的时候,她也没觉得性爱竟可以直击魂灵,就像血脉中某种封印被冲了开来,令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天生就应该为他所属,从两人结合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获得了圆满。

他强悍地摆臀,入得又重又猛,谭珍娴被操得不断向上耸身,双乳剧烈地晃。

“唔……太重了……太重了……啊啊——”她难耐地呜咽着,大口大口喘息,这男人上床简直变了个人。

两腿间啪啪的拍打声激烈到能惊走窗外枝头上休憩的鸟儿,床也被摇得咯吱晃,谭珍娴笃定他是仗着园子里没人才如此肆无忌惮,门窗都大开着,无形中增加了一种羞耻的快感。

“怎么了?”他喘息着轻笑,“这就受不住了?可是夜还长呢。”

他便又调换了个姿势,从侧面捞开她一条腿又沉身进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下俩人契合得更深了,谭珍娴只觉得她的阴核都要被磨肿起来。

“你到底……有没有过女人?”谭珍娴还没忘记这茬,没道理啊,如果是处男,第一次会泄得很快。

“没有,”他俯下身来深吻住她,“你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

叮咚,您的操了么订单已送达。

没羞没臊的隐居生活正式开始。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8

怎么唯一一个又是最后一个?

谭珍娴想捕捉他话中的深意,却被他胯下持续的、深而重的捣杵将思绪击碎成了浆糊,她的手无意识地攀附住他肌肉虬结的臂膀,仿佛想在这场惊涛骇浪般的露骨欢愉中获得一丝支撑的力量。

因为实在是……太激烈了!

“够……够了……”她有点招架不住了,忍不住出声求饶,阴蒂在不断被摩擦刺激之下已开始堆积尿意,可能也是因为刚才喝多了酒,若是没忍住此刻尿了出来,该是多么尴尬的事情。

卓君尧明显没尽兴,却也发觉了她隐忍的表情,难道她不舒服吗?可是两人身下的契合如此完美,而他明明能感受到她那话儿火热近似饥渴的吸吮和汩汩不断仍在分泌的粘稠水液,怎么就突然够了呢?

难道他技术真这么差?他很少不自信,却没想到在头一次的床事中产生了浓浓的挫败感。

“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他放缓了速度,表情有一丝小心翼翼。

“没有。”谭珍娴红着脸否认,她看得出他误会了,也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自尊心都很强,她不想在这件事上同他心存芥蒂,只好羞赧地开口解释,“我想去小解。”

卓君尧的表情明显如释重负,“我带你去。”

他起身,将谭珍娴一把抱起,却是让她背朝着他,如同孩童把尿一般的姿势,双臂将她的腿弯牢牢锁住往两边拉开,任由她阴户大敞朝外,而胯下尚未疲软的硕棍又重新插入了她体内,一边顶弄着一边往外走去。

“别——”谭珍娴又惊又恐却也忍不住瘫软在他火热的怀抱里呻吟,弄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却因变化的体位又感受到了另一种别样的快感,刚刚突然空虚小穴因为重新吃入硕棍满足地抽搐收缩着,而受挤压的小腹此刻更加尿意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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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了户外!

“不、不要……”谭珍娴拼命摇头,虽然这园子里没人,可这样实在太有违伦理纲常了!

身后的男人却脚步不停,径直走到了湖边,“来,往里尿。”

谭珍娴怎么可能愿意当着他的面做如此污秽的事情,她还要不要见人了,她摇头拒绝,“不,这太羞耻了,大哥……别这样……”

“没事的,你做任何事我都不嫌弃。”卓君尧在她耳边轻哄,声线温柔低沉,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粗粝的指腹快速地拨弄她已然敞露在外的脆弱阴蒂,见她不肯就范,又变本加厉地磨弄起来,谭珍娴看不见他此刻炽热的眸,正一瞬不瞬地,紧盯她的胯下,似乎非常迫切地等待着她那话儿被他操弄得呲出水花的淫靡画面。

她没想到身后这个看似坦荡磊落的男人在床笫之间行事竟如此邪恶大胆。

她招架不住了,小腹已憋涨到了极限,不一会儿,蜂出泉流,落在夜晚静谧的湖面上,叮咚不断。

卓君尧喉结滚动,双目欲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终于臣服在他怀中,他完完整整的得到了她,甚至被他操尿了……

谭珍娴明显感受到了背后男人的兴奋,他呼吸急促起来,一直含在体内的阴茎也变得更加肿胀硬硕,抽插更迅速起来。

而她却羞得不想面对他,她捂着脸呜咽,只听得他在她耳边似安慰又似赞赏,“你好美,小娴,你太美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楚的认识到,这男人平素里那所谓的光风霁月,稳重持成,都是伪装!

谭珍娴觉得自己错了,她不该招惹他的。他做起这事儿简直比卓承宇还要放浪形骸!她算是彻彻底底羊入虎口了。

俩人自此便陷入了衣不蔽体没羞没臊的日日夜夜。

刚开荤的男人完全没有节制,他们在园子各处随时随地便能陷入一场酣畅淋漓的荒淫,搞到后来衣服也不肖穿了,就这么赤身露体地裸袒相待。

刚开始她坚决不接受,可她本就没带换洗衣物,几件薄衫被他蓄意拉拉扯扯早就失去了蔽体功能,再加上他又总哄着她说这是什么解放天性,她竟就这么鬼迷心窍被他说服了去,女儿家的羞耻心在无休无度的欢淫中逐渐消磨殆尽,她彻头彻尾变成了个耽于淫乐的荡妇。

阴凉通风的湖心亭里,谭珍娴跨坐在卓君尧身上妖娆地起伏着,柔嫩的腿心中央嵌着一截深色肉棍艰难吞吐,若隐若现的粗长上被润得水亮光泽,

私处规律地发出啾啾水声。

他的大掌则拖着她丰乳的下缘,欣赏她饱满的胸乳在他的掌心中晃颤弹跳,大拇指则时不时便揉弄几下肿胀红艳的乳头,像是把住了一个神秘开关,随时拿捏着膝上的淫娃濒临极乐的情绪,令她更加浪啼娇吟。

他恣意欣赏着她因陷入情欲迷离的神情,只觉得这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而他根本不想醒。

“我最爱在后花园的秋千上操你,秋千一摇一晃的,你那话儿也跟着一缩一放,干得好尽兴……”他开始在她耳边说起浑话,知道她受不了这样露骨荒诞的语言刺激,每每他故意描述他们欢爱的细节,怀里的小女人就会耳根子通红,浑身软成一滩春水,他再大力地操干几下她就会高潮,紧紧地裹住他不要命地抽搐吸吮,那是一种形容不出的,很绝的感受,因为她穴中的嫩肉会在他不停歇的操弄下一直持续不断地高频抽搐,爽到他整根脊椎骨都酥麻,简直想立时就极乐升天,死在她身上算了。

果然谭珍娴受不住了,身子软了下来,瘫在他怀中红唇微张大口喘息,他见不得她这样子,狠狠吻上去,俩人唇舌裹挟纠缠,发出黏腻声响,卓君尧掐住细腰,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向上迅疾挺身,果然谭珍娴没承住几下便高潮涌迭,卓君尧发出模糊的闷哼,两掌牢牢抓握住她两股继续猛力套弄,如饥似渴、毫不留情地享受那弥天盖地般的舒爽。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令男人受用的一副身子。

卓君尧此刻对卓承宇的嫉恨到达了顶峰,他算是个什么东西,竟能比他先占有她,再毫无怜惜地糟蹋。

高潮余韵散去,谭珍娴窝在卓君尧怀中闭眼休整,平复着过于剧烈的心跳和呼吸,任由卓君尧轻柔地摩挲整理她紊乱的发鬓,他总要这样的,不似卓承宇,每次发泄完便自顾自去梳洗,从不理会于她。

卓君尧却很温存,俩人总要腻歪一番,然后他再抱她去共浴,让她觉得备受呵疼。

今天这温存的时间却有点久,她有点累了,天气炎热,身上不爽利,于是她不解地睁眼,“我们去洗洗吧。”

卓君尧点点头,却也没下一步动作,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突然说到,“三个月快到了。”

番外——平行时空《与弟媳苟且的那些事》9

谭珍娴立时整颗心都沉了下去。

仿佛在这园子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浮生幻梦,而现在,梦要醒了。

她又要变回那个狼狈不堪的谭珍娴了?

更糟糕的是,她似乎将自己卷入了更加万劫不复的境地,同卓君尧的这场荒唐,她该如何收场?

在所有放纵激情退却后,她开始觉得惶恐。

她觉得自己可能在端午那夜酩酊大醉后便再没醒过,所以才沉溺在放纵的肉体欢愉里极致地麻痹自己,忘却残酷的现实,逃避苦痛的内心,可现在被“期限已至”这样一盆淋头冷水给浇醒了。

卓君尧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别担心,一切有我。”

谭珍娴缓缓将目光移到面前这个器宇轩昂、重权在握的男人脸上,长久地凝视,迟钝而又狐疑。

一切有他?他会怎么做?用他的权力威压卓承宇,让他将她拱手让出?

她是个物件?在兄弟二人之间随意流转?她名声臭了不要紧,可父亲怎么办?在茂城这样的小地方,他怕是要被人戳烂脊梁骨再也无法抬头做人了吧?

贪欢享乐时被她抛诸脑后的现实问题此刻一股脑儿全部涌入了她的脑海中,她像被人打了一棒子般清醒过来。

她都不知道卓君尧是出于什么目的不择手段地非要占有她这个弟媳。

可能只是贪图她的美色?或者更变态点,由于兄弟二人之间的不睦所以对于弟弟拥有的东西都想掠夺摧毁?

而她自己呢?

扪心自问,她对眼前这个陪她度过了三个月荒唐日子的男人有爱吗?

她承认有一些仰慕,有一些敬佩,但这是爱?

谭珍娴心乱如麻。

她心里十分明白,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解决之法,这样乱伦的关系维系下去必定是她受伤,社会对男性之宽容,对女性之苛刻,无论如何她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她不是无知烂漫的少女了,男人的承诺永远给得轻巧,但大多不会履行。

她不信他。

谭珍娴当着卓君尧的面没吭声,却在归家后开始有意地躲避于他,她想要用冷处理的方式把这件腌臜事遮掩过去。

在她看来,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当着众人的面,他总不好毫无顾忌地强迫她吧?也再找不到什么可以囚禁她三个月的理由了吧?

久而久之,他得不到回应可能也就乏味了,毕竟在男人眼中,女人常换常新,更何况他如此优秀,哪有空陪她这样一个妇人家在这里兜兜转转,还要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

就让在园子里发生的香艳旖旎一辈子烂在俩人肚子里吧!

最多以后面对未来大嫂尴尬点,大不了他的婚礼她用自己私房嫁妆多陪点贺礼,就当弥补她先享用大哥的不道之处了。

谭珍娴觉得自己考虑得特别地周到和完美,而且她笃定卓君尧碍于自己身份地位的考虑绝对不会对她死缠烂打。

最主要是卓承宇回来之后突然变得很顾家,他不怎么肯出门了,并且经常用她看不懂的眼神长久地凝望她。

她感觉那是一种审视。

比如现在。

她坐在梳妆台前护肤,卓承宇就坐在她身侧的沙发上一直盯着她望。

“怎么了?”

她被他盯得实在发毛,语气都变得有点气急败坏。

“你有没有发现,你关了三个月禁闭,不但没有憔悴半分,反而更加容光焕发,像是被滋润透了似的。”卓承宇说着来到梳妆台前,缓缓俯下身子从镜中打量着她,语气却有点阴沉。

镜中映射出她的倒影,桃花粉面,肤若凝脂,眼神妩媚水灵得仿佛漾着两汪欲说还休的春波,姝色无边,就像是吸饱了阳气的妖精,可到底是谁把她喂成这样的呢?

“你在胡说什么?”谭珍娴心里慌乱,面上倒还镇定,“我在那园子里一个人带待着,不受人气不受人累,我当然容光焕发!”她狠瞪他一眼,隐隐有着张牙舞爪不欲罢休的气势。

得得得!卓承宇眼见她要起势了就忍不住一个头两个大,算他不小心踩了母老虎尾巴,待会别把另一个母老虎也引过来,又是一场无休无止地对垒哭骂撒泼撕扯,而他夹在中间,简直无可奈何糟心透顶!

“当我什么也没说。”他识趣地起身后退,看着谭珍娴这副泼辣样,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他是被支出国之后才反应过来的,卓君尧可是一直把他当家贼来防,何曾在家族生意上给他行过什么便利?

这次居然如此爽快地将南洋的生意丢给他处理,他这个便宜大哥应该非常清楚他抓住了这个机会就绝不会手软,相当于给了他拿着筹码上桌的机会。

是怎样的诱惑会让他甘心牺牲如此大的利益来对他使出调虎离山之计的呢?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卓君尧对谭珍娴的这个惩罚看似合理,实则处处透露着蹊跷。

于是他派人蹲守在了那座园子门外,伺机打听里面的情况,却发现卓君尧将它围成了固若金汤的铁桶,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而沪江那方面说卓君尧这三个月行踪成谜。

结合卓君尧回家后对谭珍娴的某些反常举动,他几乎可以笃定,卓君尧定是对谭珍娴起了非分之想,所以才把他支开,再把谭珍娴关进乡下园子里去,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两厢苟且是迟早的事!

可现在看着面前这个处处透露着凶悍泼辣的妇人,美则美矣,却毫无温柔小意,倒像是毒蛊蛇蝎一般,实在令男人厌恶,忽尔又觉得卓君尧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来招惹这样一个善妒的悍妇,就这泼皮性子,恐怕三天都待不下去,遑论三个月。

罢了,他也不想再同她独处一处,外面的狂蜂浪蝶儿多了去了,哪边都是他的温柔乡,这几天他疑神疑鬼,倒冷落了她们,国外跑了一趟憋坏了,这就去挨个儿宠幸个遍。

谭珍娴听见他关门下楼的声音终于松了口气,她走到窗边,看见他开车出了院子,心境大好,像巨石落了地。

想法真是不同了啊,以前他出门寻欢她非闹个天翻地覆不可,现在怎么反倒觉得轻松恣意起来?

她嘴角微翘,管他的,臭男人以后少来烦她最好。眼神不经意往楼下暗处一带,却发觉那里赫然站了个人,她不由一惊,定睛一瞧,却发现那人也在抬头看她,目光沉沉,表情冷峻如冰。

还能是谁?被她冷落得彻头彻尾的卓君尧!

她倏地拉紧窗帘,好不容易舒缓下来的心脏又被吓到砰咚狂跳!

(八十三)强掳

卓家的族老以卓君尧他们的小叔爷爷为首,可能因为是老来子的缘故,自小被宠惯坏了,一生无所建树,活到现在也已年逾古稀,碍不住他辈分大,才被奉为家族的话事人。

他一生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到老来还是花天酒地,全靠宗族供养着,最近听说又迷上了抽大烟。

温凝姝领着谭珍娴去他家里寻他几次无果,最后实在没法了,跑去花烟馆子才寻到了他。

烟馆子里乌烟瘴气,打门帘进去的前堂通炕是给贩夫走卒等普通老百姓用的,一排人挤挤挨挨斜躺在长条炕子上,手里拿着的大多是竹制的烟枪,烟斗里装满烟土,个个都在吞云吐雾,脸色萎靡蜡黄。

往里进才是给有钱的乡绅土豪备下的厢房,有两人一间的,也有一人一间的,为啥叫花烟馆子,自然是有花酒喝也有大烟抽,抱着软玉温香在怀,再点上一管纯度较高的芙蓉膏,醉生梦死。

温凝姝和谭珍娴掩着口鼻进去,引来不少好奇目光,她们同伙计说明来意,得了通传才进到后堂包厢,这才终于见到了卓家这“神龙不见首尾”的族老——卓仲景。

这小老儿,长年花天酒地的生活,精气神终被虚耗,早已没甚精神,看着枯瘦干瘪。

这人还能有什么用处?谭珍娴不禁暗忖,这吃了大烟的人基本就是废人一个了。

温凝姝先起了话头,“小娴,快来见过你小叔爷爷。”

谭珍娴便乖巧唤了一声,顺便将手中拎着的名贵礼品递上前去。

卓仲景一打眼便知道礼品价值不菲,嘴角干瘪的笑纹就更深了些,“乖,乖。”

“小叔爷爷别嫌弃就好,君尧现在上前线了,父亲目前又重病在床,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后还望您能多照拂。”谭珍娴就着话头开口。

“啧!你们三房确也是不易啊……”卓仲景摇头喟叹着,看似一脸同情,忽又话锋一转,“哎!你那房不还有个老二吗,他好像刚成就了学问?那正是得力的时候,让他挑挑担子嘛。”

温凝姝和谭珍娴闻言表情一滞,互相对视了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老不修的明显踹着明白装糊涂哪。

温凝姝再开口便没那么和软了,“小叔,您也知道的,这家里的产业向来都由嫡系接手,我子息单薄,只有君尧一个亲生孩子……”

“哦!那就难办了啊……”卓仲景为难地闭起眼,摇晃着他那颗枯瘦干瘪的头颅,因为颈椎变形问题,听上去还有悚然的卡卡关节声,令人倍感不适,“要么这样,我派族里几个年轻得力的小辈去接管你们三房的产业,先帮你们打理着,等君尧打完仗回来,再完璧归赵就是了。”

谭珍娴真的想骂娘,真被她们猜对了,这简直是脸都不要了!直接明抢!

温凝姝摇头示意她别冲动,又缓缓开口道,“这倒不敢麻烦了小叔,其实咱家生意目前还顾得过来,这不是怕老三他突然就……您也知道的,这么多年我家两房之间不算和睦……当然,这都怪我治家无方,可卓家毕竟还是重视长幼有序,嫡庶之分的不是?现在只能麻烦小叔必要的时候能帮我们大房撑撑腰,说几句公正话,否则,我真的怕君尧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产业已经败在我手里了。”温凝姝说着眼眶便红了,用手帕轻轻按压着眼角。

“哎呀,你看看怎么还哭上了,”卓仲景假意安慰着,眼珠却滴溜溜转,谁都知道三侄儿卧病在床多年,说走腿就走腿,留下若大的产业谁不眼红,何况他嫡亲的儿子又在外打仗,这一老一少今天是来探他口风来了,顺便还打算扯着他这张虎皮做大旗,只不过,今天来“扯旗”的可不止一个,想到这里,他朝谭珍娴旁边的博古架唤了声,“小子,你出来吧,这是你们的家务事,只能靠你们自己解决了,我插不了这个手。”

呵呵,先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去!

谭珍娴同温凝姝闻言俱是一惊,就见那博古架吱嘎一声响,竟翻转进去,从暗门里走出一人来。

“大夫人,咱们照道理一家人不该说二家话,你一口一个嫡庶有别,可太令人心寒了。”卓承宇站定在她们面前,嘴角擎笑,眼神阴鸷。

谭珍娴心里明白她们是被人摆了一道了,没想到卓承宇这么早就已经和卓仲景勾结在了一起,她也不欲同卓承宇废话,拉着温凝姝掉头便走。

谁知到了门口,卓承宇竟疾疾追了上来,趁谭珍娴不备之际一把将她抗在肩上扔进了自己的座驾里。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温凝姝根本都来不及反应,只听见卓承宇摇下车窗满压怒气吼了一句:“先送大夫人回府!”便有两个家仆挡住了她追过去的步伐,强硬却有礼的将她“请”到了另一辆汽车上。

所有事件都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卓承宇胆大妄为至极,小叔子当众强抢大嫂,完全没有把卓谭两家的颜面放在眼里。

“孽缘……孽缘……”温凝姝又气又急,手按在胸口直抖,这就是她最怕的事情,君尧刚离家,这老二便反了天,也怪自己,明明君尧吩咐过她,在家带着小娴安分度日即可,她却因为小娴同她建议了几句便失了方寸,这下可好,家里的关系注定要乱成一锅粥,她以后该怎么跟儿子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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