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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晚宴 (1) 作者:DSL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3 长篇小说 5870 ℃

#红杏

【潘多拉晚宴】(1)

作者:DSL

2025/10/3发表于:首发SexInSex

  ***    ***    ***    ***

  浸淫论坛多年,一直是台下看客,仰观各位大佬挥洒才情,书写悲欢离合。近来闲居家中,遍读张爱玲旧作,沉浸于她那苍凉细腻的笔调之中,不能自拔。心下忽动,便生出一个念头:何不也借她几分风骨,试着描摹一段属于我们夫妻之间的、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密情趣?这算是我的一次大胆试笔,录下此间一点真实的欢愉与颤栗,权当为诸君茶余饭后,添一则小小的消遣。初次尝试,笔下难免生涩,若有词不达意之处,万望诸位看官多多包涵,不吝指点。若不喜,一笑而过便好。

  ***    ***    ***    ***

(1)

  ——每个女人衣橱深处,都藏着一只黑盒。系着蓝绸带,装着不敢认领的自己。

  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我们小心翼翼地穿着它行走于世。直到某个傍晚,一个电话,一只系着蓝绸带的黑盒悄然开启——里面装的不是衣裳,而是另一个陌生的、令人心跳的自己。

  当蕾丝不再是遮掩而是展示,当钻石不再装饰指尖而标记私密,当端庄的人妻在众目睽睽下成为行走的珍玩……这场晚宴,便成了最危险的游戏。

  他递来钥匙,她亲手打开魔盒。从此,体面与放纵,仅一帘之隔。

  黑盒与蓝绸带

  周末的傍晚,天际泛着一片将尽未尽的暖金色。我正摆弄几枝干花,电话便响了。是先生。声音里带着惯常的、令人安心的沉稳,邀我同赴一场晚宴。  我正愁着晚饭,这邀约来得恰好,心底刚漾开一丝涟漪。他下一句话,却不轻不重地落下:“衣裳替你备好了,在衣柜顶格那个系着蓝绸带的黑盒子里。”  心,无端地沉了一沉。一种熟悉的、介于期待与不安之间的悸动,细细密密地爬了上来。我走进内室,仗着身量够高,不费力便取下了那只黑盒子。它卧在床榻上,幽暗而沉默。解开那绸带,一种近乎虔诚的、开启命运般的心情攫住了我。揭开盒盖的刹那,呼吸竟微微一滞。

  太美了。与其说是一件衣裳,不如说是一袭为身体裁制的、黑色的梦境。顶好的蕾丝,织成繁复而脆弱的脉络,细碎的水晶缀在其间,像夜空中疏离的星子,闪着幽微而矜贵的光。我小心翼翼地拈起它,指尖能触到那织物细腻的肌理。而在这一片柔软之下,藏着更隐秘的物事:一枚造型奇巧、尾端嵌着钻石的金属物,冰凉而沉重;还有一张黑底金字的卡片。

  卡片上的字句,像一串咒语,悄无声息地燃起一片火:

  妻晴川 专属

  用以解忧,助享欢愉

  常态为【妻】,依令可启【欢】,或随时请谕

  内里虚空,静待填满

  “内里虚空”……“静待填满”……字字都搔在心尖最痒处。他是懂的。他知道上次在酒吧未尽的情致,便用这份礼物,许我一个在更广阔处释放天性的、安稳的允诺。今夜,我可以在他目光的护佑下,去触碰那个更真实的、藏在躯壳里的自己。

  正神思摇荡,那支专为先生设的、唯一的旋律陡然响起,惊破了满室寂静。手一颤,卡片险些滑落。慌忙拾起电话,屏幕上跳动着那个专属的称谓。

  “看见盒子了?”那熟悉的嗓音带着笑意,从听筒那端传来,温厚而沉稳。  “看……看见了,”脸颊止不住地发烫,“……真好看。只是……这如何穿得出去?”

  “信我。”语气是不容置喙的笃定,“穿上它,我的晴川会是今夜晚宴最动人的景致。我在楼下,不急。”

  他的话总有魔力,轻易抚平了不安,催生出一种破茧般的勇气。“好……我这就准备。”

  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手持那冰凉的物件步入浴室,温水也浇不熄心底蒸腾起的燥意。细致地涂抹润滑,而后,将它缓缓地、一寸寸地推入身体最幽秘的深处。异物的侵入感如此明晰,那颗钻石冰着入口的肌肤,像一个沉默的、仅属于我俩的契据。

  接着是描画妆容,眼线微扬,唇上是水光潋滟的红。最后,郑重地穿上这袭长裙。

  立于镜前,镜中影像竟让我感到一阵恍惚的陌生与惊心。这哪里还是那个温良的、人妻模样的晴川?分明是一个被欲望浸透的、行走的珍玩。

  挂颈的设计,衬出颈项的纤长与锁骨的明晰。裙身看似将我从胸至臀包裹得严密,曲线毕露。然而,这不过是表象。

  裙裾短得岌岌可危。只需并拢双腿,尚能维持体面的假象;略一动作,甚至只是寻常行走,腿心那串自幽谷垂下的细链便会无所遁形,随步摇荡,闪着细碎的、羞耻的银光。

  而这蕾丝本身,才是最大的机关。室内光下似是遮掩,我心中却雪亮,一旦置于更亮的灯下,这层黑色的网便会形同虚设。凑近镜面,能隐约窥见胸脯的轮廓,乳珠上那对蓝宝石,正透过网眼,幽幽地吐著光。小腹之下,那片天生光洁的私密地,花核上的环饰,也在不甘寂寞地宣示它的存在。

  转过身,背后是大片裸露的肌肤,脊沟一路向下,没入腰窝。裙料紧裹着丰盈的臀,却遮不住其下那道饱胀的弧线——以及弧线尽头,那颗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随呼吸微微眨动的钻石。整个浑圆的轮廓,也在半透明的遮掩下,透出朦胧的肉感。

  望着镜中这个集端然与淫靡于一身的女人,一股熟悉的暖流不受控地涌出,润湿了腿根,带来黏腻的羞耻。一股混杂着强烈期盼与细微恐惧的兴奋,如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我拿起那只小手袋。是去年生辰,先生送的。它小得只容得下身份、欲望,与一支待吻的唇膏。

  最后望一眼镜中人,我毅然打开了家门。电梯下坠的失重感,与身后被填满的充实感交织。金属厢壁映出我模糊的影子。我知道,自踏出此门,一场由他主导、我倾情出演的、于众目睽睽下的隐秘戏剧,已然启幕。晚风自裙底钻入,拂过最敏感的肌肤,我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脸上浮起一痕混合著羞耻与快意的笑。  今夜,怕是难忘了。

  公开的秘戏

  行至单元门口,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静候一旁,车壳在暮色里流淌着幽暗的光。车窗无声滑下,他转过脸来,目光,如温暖的探照灯,瞬间将我笼罩。那眼神,自我颈项,至胸腰,再至裙摆下光洁的腿,像在清点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最后落回我脸上,嘴角弯起一抹温柔又饱含占有的弧度。

  我拉开车门,侧身坐入,裙摆与冰凉的皮革轻轻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他惯用的古龙水气味混着令人安心的体息,扑面而来。

  “很准时。”他发动车子,引擎低鸣。话音未落,手指已探了过来,带着车外的微凉,轻轻勾住了我裙子的系带。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后颈那片最敏感的肌肤,像一道微电,窜遍全身,令我刚坐稳的身子微微一僵。

  他调整了一下那本就系得完美的结,动作自然如拂尘。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像赏玩一件归属于自己的骨董。

  “这裙子,”他嘴角牵起若有若无的弧度,“很衬你。”

  “谢谢。”我低声应着,声音里带着被奖赏的喜悦与一丝羞赧。他目光里的欣赏,比任何露骨的审视更令我心跳如鼓。

  车子汇入夜流。霓虹光影透过车窗,在我身上流转不定。他神态闲适,与我聊着友人近况,家常琐碎,气氛是寻常的温馨。

  但我晓得,有些东西不同了。他的右手一直搭在档位上,离我的腿仅寸许。一处红灯前,手便很自然地落下,覆在我裸露的膝上。掌心温厚,带着熟悉的、令人妥帖的触感。我松弛下来,甚至将手覆在他手背上,指尖轻轻地挠了挠他掌心。

  “今日这身,会不会太招摇了?”我带些娇嗔问他,眼风扫向窗外。

  他反手握住我手指,轻轻一捏,目视前方,嘴角噙着笑:“怕什么?我太太穿什么都好。让他们看去罢。” 顿了顿,侧眸看我一眼,眼里是只有我懂的谑意,“只是里头那件”小礼“,是我的独享。”

  我的脸轰地热了,娇嗔地睨他一眼:“讨厌……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绿灯亮了,他笑着收手,从容驱车。“卡片上的话,你是点过头的,”语气轻松如谈论晚餐,内容却让我心旌摇曳,“此刻是端庄的晴川,稍后……视我心情而定。”

  这话如甜蜜的咒语。余下的路程,我表面与他言笑如常,身体里却因他的话语与那“小礼”的存在,悄悄燃起暗火。每一次微小的颠簸都带来异样感受,我不得不并拢双腿,试图压下那份渐起的潮涌。

  晚宴设在一家高级餐厅的私厢。我们到时,已是觥筹交错,人影绰绰。友人见我们,纷纷寒暄。我挽着先生的臂弯,脸上是得体而幸福的笑,扮着被爱意浸润的小女子。

  这身衣裳确是惹眼。一入门,便收获些许惊艳的注目。几位太太都夸我气色佳,裙子别致。但从她们的目光里,我晓得她们看见了什么——那若隐若现的胸型,以及偶尔在我走动时,自裙摆缝隙一闪而过的、腿根处湿润的水光与晃动的银链。

  他倒似与有荣焉,从容周旋,体贴地为我拉椅,手在我后背极其自然地、带着鼓励意味地轻轻一抚。

  整场晚宴,我皆处于一种微醺般的陶然里。表面上,我是晴川,是幸福的小妻子,与友人谈天说地。但在无人留意的角落,我们自有秘密。他的膝,会在桌下轻碰我的;布菜时,会低语一句“多用些,补足精神”;甚或在众人举杯时,借酒盏的遮掩,用眼神将我细细“检视”一番,那目光里的意味,足以让我耳根发热。

  我开始贪恋这隐秘的交缠。为他斟酒时,会故意让指尖与他相触;说笑时,我的足会在桌下,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裤管。每一次触碰,都如一次心照不宣的调弄,让体内的火烧得更旺,却也因这环境的拘束,愈发显得撩人。

  ……

  从盥洗室出来,在相对僻静的廊间,正逢先生迎面走来,像是偶遇。

  “如何,还惯么?见王太一直与你说话。”他自然地走近,语气是寻常的关切。

  “嗯,尚好……”我点头,抬眼望他,眸子里漾着一丝依赖,与若有若无的怨,“只是……有些恼你。”

  话了,我尾音拖着细细的娇缠,将那点嗔怪,缠成了邀约。

  他了然地笑了——那是一种洞悉了一切把戏的宽容。他伸手,极自然地将我鬓边一缕不驯的发丝掠至耳后。只是这一次,他的指尖在我耳廓停留的辰光,比平日长了一霎。便是这多出的一霎,让这原本温存的动作,陡然染上了不同寻常的、带着审度意味的亲昵。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笑容未改,眼神却悄然变了。那里头常有的温柔如潮水退去,显出一种更深邃、更专注的审度,像主人在查验属于自己的物事。周遭空气仿佛也因他眼神的变换而凝滞、沉静下来。

  “恼我?……我看,是”想我“了吧?” 他开口,声线较方才沉了些,语调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探究。“说说,哪里想?”

  话如羽搔过心尖,又带着细小的钩刺。我的脸颊瞬间烧透,呼吸微微一窒。我知道,枢机已被他无声地拨转。

  我垂下眼睫,不敢再迎视他的目光,声细若丝:“……心里想,身上……也想。”

  他鼻腔里逸出一声极轻的、了然的哼笑,似早料定此答。他再次凑近,温热气息拂过我耳廓,吐露的话语却带着冷静的残忍:

  “那便让它们想着。”

  “在这么多人眼前,安分待着,保持笑意。让这份”想“陪着你,直至我许你解脱。”

  言毕,他如完成一次寻常嘱咐,姿态从容地转身,复归那片喧嚣之中。  我独自倚着冰凉的墙壁,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他冷静的言语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缚住我所有感官。巨大的羞耻感汹涌而来,然在这羞耻的浪潮之下,一股更强大的、扭曲的快意破土而出,顷刻淹没了全部理智。

  我知道,今夜的戏,已开了场。我调匀呼吸,用力抚平裙裾,脸上重新堆起完美的笑,像一个被上好弦的人偶,挺直了背脊,走回那光影交错的私厢,等待着被无形的手牵引向未知的下一幕。

  红酒“意外”

  我回到包厢,脸上的笑是刚描摹上去的,精致,却不大贴肉。唯有耳根一点未褪的潮热,还烙着廊间私语的印记。先生——不,现在是老板了,此刻的他——正与王总谈笑风生,见我进来,眼风似是不经意地扫过,里头那点赞许,便像给上好弦的玩偶又拧紧了一扣,不容差池。

  我吸了口气,向他们走去。地毯吸尽了足音,却放大了躯壳里的响动——脊线尽头那点异物的硬冷感,与腿间因他话语而愈发丰沛的潮意,在静默中擂鼓。  “王总,李太太,聊什么呢这般热闹?”我端起自己那杯几乎未动的酒,声音甜净得像裹了糖衣。

  “正说上次马场的事,”王总笑着望向我,“晴川今天这身,真真是光彩照人。”他语带长辈的慈蔼,目光却不由自主,在我身前那起伏的曲线上,多熨帖了一霎。

  老板顺势接过话,手极自然地揽住我的腰,指尖不偏不倚,抵在腰窝那处裸露的肌肤上,像按下一个隐秘的开关。“她呀,就这点爱好。”他目光转向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川川,别只顾着自己喝,去给王总斟满,敬他一杯,谢他上回牵线。”

  指令下达得如此不着痕迹。我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搁下,取过桌上的分酒器,盈盈走向主位的王总。他笑呵呵地将空杯向前稍推。

  “王总,一直想好好谢您,我敬您。”我微微欠身。

  就在倾酒的刹那,我的鞋跟像被什么极轻地一绊——是他看似随意伸出的脚尖!身子一歪,手中殷红的酒液,便整个儿泼洒在王总浅色的西裤上,洇开一小片尴尬的、近乎亵渎的深红。

  “哎呀!对不住您王总!”我慌忙搁下酒具,抽出纸巾,声线里搅着恰到好处的慌乱,“您瞧我这毛手毛脚的……”

  “不妨事,不妨事。”王总摆摆手,姿态大度。

  “我替您擦擦!”我几乎是本能地弯下腰去。这一弯腰,那本就危危乎的裙裾,便再也护不住什么。

  身后,一片华丽的死寂,骤然降临。

  我几乎能“看”到那几道骤然聚焦的目光,如何火辣地舔舐过我的背脊——在那短短的几秒里,我大半片光裸的弧线,以及臀缝间那枚矜持地闪烁着的一点碎光,还有腿心那串因姿势而微荡的、冰凉的细链,都成了无人说破,却人人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

  巨大的羞耻像滚水泼面,我的手微微颤着。可在这羞耻底下,一股被展览、被估价的、扭曲的快意,却如藤蔓般疯长,缠得我四肢百骸又软又麻。我甚至能感到,身后那点异物的存在,因着身体的紧绷,而愈发清晰、锐利起来。

  我迅速擦拭几下,直起身,脸上晕着恰到好处的窘迫:“实在抱歉,王总,我太不小心了。”

  王总呵呵笑着,眼神却有些无处安放。我偷眼觑向老板,他正举着酒杯,嘴角噙着一抹了然的、近乎残忍的温存。

  心口跳得厉害,我低声向他告假:“我去去洗手间……”

  他微微颔首,像一个君王,恩准了他的囚徒一次短暂的放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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