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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人的崩原(米家)日常 (34) 作者:玫蒂尔・星辉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6 长篇小说 9710 ℃

  第34章

  “老大老大,你看那个!那个是不是就是仙舟在悬赏的镜流啊,我靠,真漂亮啊,那头发,嘿嘿,用她的头发撸一发肯定爽死了。”

  一名正在罗浮仙舟采购一些仙舟特产的赏金猎人在看见了有着一袭清冷白发的镜流后,只感觉自己的下体都要爆炸了一般,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镜流按在身上爆肏一顿。

  不过理智还是压制住了这一名年轻赏金猎人的欲望。

  听说这镜流可是曾经罗浮仙舟的剑首,实力非凡,就凭他的三脚猫功夫,估计根本不可能是那位剑首的对手。不过,他们赏金猎人可不是只有一个人。

  年轻的赏金猎人连忙拍下了镜流的背影,肘击了一下身边的老大。

  带着一个机械手臂的雄武刀疤脸男人眯着眼睛,顺着年轻赏金猎人指出的方向看去,又取出了悬赏通告,与年轻赏金猎人发来的图片来回对比了几番。

  “不错,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我们此行的目标了,没想到真人比照片里面的还好看啊,你小子这一次立功了,不错,不错,到时候我们在捕获这个骚剑首后,就让你先享用一下好了。”

  刀疤脸赏金猎人咧着嘴巴,用力的拍了拍年轻赏金猎人的肩膀。

  “走,收集一下这个镜流的情报,找个机会去把这个极品骚货绑起来干一炮。”

  在确认了目标的行踪后,作为团队核心刀疤脸赏金猎人立刻制定了一系列的作战计划,并且召集了大量的人手。

  经过三天的调查与准备后,刀疤脸在发现镜流进入了人烟稀少的鳞渊境发动了袭击。

  利用公司的特制枪械,刀疤脸远远对着镜流就发起了袭击,激光子弹瞬间就要命中镜流。

  在鳞渊境缅怀昔年的镜流反应很快,立刻感受到了来自刀疤脸的敌意,周身寒意扩散开来,形成一道领域,那激光子弹竟是直接被寒冰凝结,化作一条脆弱的冰柱,无力的坠落在地上,碎的到处都是。

  “妈的,这些命途行者真是难搞,弟兄们,掏家伙,给我火力覆盖。”

  见偷袭不成,刀疤脸连忙切换了枪械模式,招呼着自己的小弟们对着镜流集火。

  他就不相信镜流命途之力无穷无尽!

  随着刀疤脸一声令下,一众小弟也是瞄准了镜流,火力全开。

  激光,子弹,炮火,飞刃如同雨点一般,完全将镜流笼罩覆盖。

  面对这种恐怖的攻击,镜流的表情甚至没有半分的变化,手掌虚握,一柄冰剑凝聚,转手抖出一道道剑花,更加刺骨的寒意绽放,凛冽的寒意形成了一道道冰凌,将这些攻击阻隔冰封。

  “小贼。”

  清冷的剑仙樱唇微张,纤细的冰剑逐渐化作了大剑。

  绝美的清冷白发美人转过头,原本的眼罩飘落,露出了她那红色的眸子,满是冷意。很显然,这位女剑仙对这些赏金猎人的行径有些愤怒了。

  转魄!

  冰剑形成,镜流抬手就斩出了一道巨大的月牙状剑气。凛冽的剑气瞬间击碎了之前形成的冰凌,斩向了一众赏金猎人的位置。

  “开启守护能量装置!”

  刀疤脸怒喝了一声。

  一道能量罩升起,将一众赏金猎人们全部保护在了能量罩之中。

  “轰!咔~咔~”

  “老大!守护跌落危险阈值,要是再来一下就挡不住了啊!”

  启动守护罩的赏金猎人表情惊恐,满是不可置信。

  “给我把老子的魔贯炮拿出来!别省钱了!功率开到最大!”

  听闻镜流一剑就把守护防护罩给打进危险阈值,刀疤脸脸色一变,立刻改变了作战计划。

  “咻!”

  一道紫黑色的光柱冲出,鳞渊境的沙土在光柱的炽热能量下都形成结晶。

  “轰!”

  惊天的爆炸响起,黑色的烟尘升腾。

  感受着周边的寒意消失,刀疤脸松了一口气。

  这种程度应该足以让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了吧。至于这一炮打死镜流什么的,刀疤脸还是不相信的。

  仙舟人拥有的体质太变态了,更何况镜流还是剑首。

  “准备好捕获装置,收容那个贱婊子吧。”

  刀疤脸挥了挥手,但是他发现旁边的年轻赏金猎人正一脸震惊的仰着头。

  “老,老大,天,天上!”

  刀疤脸愣了一样,也抬起了头。

  只见镜流的身形穿出了滚滚的黑烟,在高空转了一圈,紧接着,无数的恐怖寒冰剑气飞泄而下。

  “开什么玩笑!”

  见之前一发就足以将守护护罩给打进危险阈值的剑气被镜流一剑不知道斩出了多少道,刀疤脸的内心生出了无尽了恐惧之意,连忙就要逃跑。

  不是对手,不可能是对手的,这个镜流,不是人!罗浮的剑首怎么可能强成这个模样,那个彦卿和这个镜流比起来根本什么都算不上啊。

  剑光落地,绝大部分的赏金猎人都被冻成了冰雕。

  刀疤脸竭尽全力,连滚带爬,试图逃出去,根本顾不得自己的队友。他已经被镜流给吓破了胆子。这种程度的战斗力,哪怕是命途行者也未免太夸张了,传说之中的令使也不过如此了吧。

  不过下一刻,刀疤脸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脖颈被一把冰凉的大剑架住。

  “咕......”

  刀疤脸壮汉颤抖着,咽下了一口口水。

  “为何攻击我。”

  镜流冷着脸看着刀疤脸。若不是她现在不想在仙舟内多犯事,这一群小贼在刚刚就已经全死了。

  不过,纵使是不杀了他们,镜流也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饶命啊!女侠!我再也不敢了!我是接到了您的通缉令想拿您换赏金的!”

  刀疤脸男人立刻跪在了地上,开始对着镜流磕头求饶。对他们这种赏金猎人来说,尊严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了,只要可以活命,刀疤脸会毫不客气的丢掉那无用的尊严。

  随着刀疤脸男人不断磕头,几块巡镝落下,清脆的撞在了一起。

  听着巡镝的清脆交击声音,镜流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脑袋,将大剑插在了刀疤脸的脑袋前,更是差一点让刀疤脸吓尿了,连忙磕头磕的更快了,生怕镜流一刀直接砍死自己。

  镜流颤抖着,浑身周边冒出了阵阵的黑气,那正是魔阴身的表现。有幸逃过一难,没有被冰封的年轻赏金猎人本想逃跑,但是发现了镜流的状态显然不是很对劲的模样,就停下了逃跑的脚步。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年轻赏金猎人取出了公司特制的奴隶项圈,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镜流,趁着镜流还在与魔阴身做抗争的大好时机,一下子将项圈锁在了镜流的玉颈上,狠狠一脚踢了上去,将镜流的腿弯踩住,强行逼迫镜流跪在了地上。

  还在磕头的刀疤脸听见了动静,小心翼翼的抬头,正好看见了镜流跪在了他的身前。见年轻赏金猎人居然捕获了这个不可匹敌的恐怖女人,刀疤脸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恼怒。

  居然给这个该死的贱货磕了那么多头,接下来他一定要好好“照顾照顾”这一位剑首大人。

  这奴隶项圈可是公司制作出来的禁锢项圈,对命途力量的压制力不可谓不恐怖,别说是镜流了,就是一些令使说不定都可能会被束缚。

  “该死的贱货,刚刚不是很威风吗!”

  刀疤脸满脸阴沉愤恨,上去就狠狠一脚踹在了镜流的肚子上,让镜流忍不住弓起身子。

  “唔?小贼......”

  镜流那冰冷的表情充满了愤恨,但是现在她的力量已经和普通人差不多了,根本不是这些赏金猎人们的对手。话还没有说话,那刀疤脸就又是一脚,甚至再一次狠狠踩住了她的俏脸,来回碾压,让镜流更加愤恨。

  只是,不论镜流如何挣扎,刀疤脸的大脚都是死死在踩住了镜流的精致俏脸,根本不给镜流一点挣扎的机会。

  “你小子,再一次做的不错,等一下这个骚逼剑士的骚穴就交给你了。”

  刀疤脸冷冷的看着镜流,从自己的口袋之中又取出了一只注射药剂,刺入镜流的脖颈,快速注入,让镜流感觉自己浑身脱力,整个人一点点力量都使不出了。

  “唔!杀了,杀了你!”

  镜流无比的屈辱,被刀疤脸强行注入了药剂后,整个人被刀疤脸强行按在了胯下,捏开了嘴巴。

  没有理会镜流那微弱的抵抗,刀疤脸强行捏开了镜流的嘴巴,不顾镜流的羞愤表情,狠狠就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到了镜流的咽喉深处。甚至为了肉棒可以进一步深入,刀疤脸还狠狠按住了镜流的后脑勺,不断按压,让自己的火热巨根狠狠顶入了镜流的咽喉深处,不断分离镜流咽喉之中的紧致软肉,将她的食道都扩大了一圈。

  “唔!”

  镜流瞪大了眼睛,感受这自己咽喉之中的巨大粗壮的肉根,连忙开始了挣扎,眼神之中的杀意更甚,即便被项圈封印了,也是让刀疤脸浑身发寒,甚至鸡巴都差一点被镜流给吓软了。不过在意识到镜流现在的状态后,刀疤脸也是更为恼羞了不少:不过就是一个待宰的母畜罢了!居然还敢摆出这种眼神吓他,妈的!一点要好好教训这个家伙,让她不敢再这么瞪。

  “小子,你去给我把公司的特制催淫药拿过来,我要让这个婊子知道男人的厉害,让她认清楚作为雌畜面对男人应该摆出的姿态!”

  刀疤脸愤恨的掐着镜流的脖颈,同时狠狠用自己的膝盖又是重重袭击了几下镜流的小腹,令镜流咽喉忍不住重重吮吸,好似变成了一个真空飞机杯一般,全方位,无死角的完全包裹了刀疤脸的大肉棒,令刀疤脸爽的连连倒吸凉气。

  “呼!妈的!真是极品飞机杯!不过就是这个眼神不太好,怪不得之前喜欢带着眼罩呢。”

  刀疤脸大口喘气,手掌毫不客气的用力抽打了镜流一巴掌,在镜流那精致的绝美容颜上狠狠留下来了一个深红色的巴掌印。

  “老大,药来了。”

  另一边,年轻的赏金猎人也是从道具箱里面取出了特制的注射剂。

  “直接全部给他用了吧,这个母猪剑首身体素质比起一般的仙舟人厉害的多,防止不生效,直接注入吞星巨兽的量好了。”

  刀疤脸丝毫不在意被注射那么多药剂过后的镜流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只想复仇,只想看见镜流那滑稽的淫贱雌叫表情。反正仙舟官方只要求是活捉,其他的事情他也懒得管。

  “唔!”

  镜流听见后,瞪大了自己拿红色的美眸。星空巨兽的量?那种程度,即便是她也可能无法抵抗,更不要说她的命途力量完全被拘束封印了,甚至身体也受到压制。

  不过完全没有人在意镜流的兴奋,这些穷凶极恶的赏金猎人一支接着一支,不断将更多的药剂注入了镜流体内,让镜流感觉自己的浑身都着火了似的,原本腥臭无比的大肉棒在镜流的口中此刻也好似变得格外香甜了起来。

  “唔!呜呜!古咋~呜呜~”

  虽然镜流试图抵抗,但是她的身体在第十二支药剂注入的时候就完全背叛了她,拿略带凉意的小舌头兴奋的来回扫荡起了刀疤脸的大肉棒,淫贱的水声一刻不停。在镜流不由自主的挑逗下,刀疤脸肉棒肉棒逐渐流出了不少的先走汁,沾染在镜流的舌头上,让镜流感觉好像是吃到了什么琼浆玉液一般,令镜流的身体竭尽全力地吸吮着肉屌汁液,舌头轻点在龟头马眼之上,疯狂的刺激着刀疤脸的敏感点。随便肉棒滋味的扩散,镜流只感觉自己的腹部仿佛灼烧起来了一样,让她越发地饥渴吞咽口中的巨屌,淫荡的香嫩小口在这样的激烈吞吐之中死死地覆盖裹弄在了肉茎之上,淫贱的口交马脸展现在了刀疤脸的面前。

  “唔~不能,不能继续舔下去了!要不能思考了!不能继续舔了!”

  镜流的脑海之中发出了预警,但是随着第二十只药剂的注入,镜流浑身忍不住发颤,翻起了白眼,那纤细修长的美腿忍不住来回扭动摩擦,大量的淫水流溢而出,顺着那雪腻修长的大腿不断流入到了镜流的长靴之中。

  “好棒好棒~肉棒好棒~不!不能~不要继续了!”

  镜流内心格外痛苦,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依靠着强大的意志力,镜流虽然可以勉强保持清醒,却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饥渴身体,忍不住越发卖力的吮吸着刀疤脸的大鸡巴。

  刀疤脸感受着镜流红唇套在自己的鸡巴上面传来销魂夺魄的狂躁吸力,深呼吸了一口气,精关差点都震动松软起来,粗壮灼热的巨根裹挟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肉茎更是传导出让镜流都为之迷离的极致热度,令镜流那淫荡的口交马脸越发紧密地吸吮,真空口交狂吮着粗厚的火热肉根,脸蛋将肉茎的粗厚曲线都勾勒而出,肉屌的龟头轮廓都在镜流的俏脸之上刻印出来被刀疤脸看的清清楚楚。

  如此淫荡的画面自然是让刀疤脸的肉茎兴奋的疯狂跳动起来,感受着口中肉棒的兴奋,镜流的呼吸也是越发急促,加大了吮吸力道的同时,小屁股来来回回扭个不停,整个人的俏脸被肉茎传导过来的热量渲染绯红,身体上流露出淫靡的汗液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浸湿,白皙粉嫩的肌肤从衣服底下透出嫩色,让刀疤脸看的不由得咽了咽唾沫,渴望狠狠爆肏这只淫乱的母畜的想法越发的汹涌澎湃。

  “妈的!老子狠狠干死你!还敢不敢对老子出手了!还想不想杀老子了!今天老子就用老子的大鸡巴把你这个母畜剑首奸杀在这里!让你这个母畜剑首知道,男人的鸡巴才是最强的剑!”

  刀疤脸喘着粗气,动作越发粗暴,拉扯着镜流那银白色的修长发丝就开始狠狠爆奸,火热的巨根每一次都要完全没入镜流的咽喉。甚至因为还不够爽的模样,刀疤脸逐渐把镜流肏的躺在了自己的身下,利用镜流那丰腴的硕大美乳摩擦着自己的卵袋。

  “妈的,自己抓住你的乳房,给老子主动一点啊!”

  刀疤脸拔出了肉棒,换了一个角度,从镜流的乳肉之中插入,带着镜流口水都肉棒很快就穿透镜流那柔软娇腴的美乳,到达了镜流那红润的小嘴巴。见镜流居然不长大嘴巴迎接自己,刀疤脸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镜流的右脸上。

  被打了一巴掌,镜流心中羞愤,但是身体却格外享受的模样,美腿紧绷,甚至都小小的高潮了出来,下体的淫水把镜流的裙子都打湿了一片。在男人都巴掌下,镜流忍不住发出了兴奋的浪叫,嘴巴忍不住张开,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什么声音,刀疤脸的巨根就这么深入了进去,直接卡上了镜流的咽喉。

  镜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真的鬼使神差的一边吮吸起了男人的大肉棒,一边双手捧着自己的嫩乳来回碾动挤压着刀疤脸的粗壮龙根。

  “嘶!呼呼~真爽啊,这不是很会嘛~你们这些个女人就是淫贱,非得挨打后才能认清楚自己的本性。哈~呼!真爽啊,果然,比起剑首,当母畜肉便器才更符合你这个骚逼的能力啊,在罗浮当剑首什么的完全就是屈才,怪不得要叛逃!根本就是发骚欠肏了吧!”

  刀疤脸的嘴里发出了爽快至极的声音,嘴里满是对镜流的赞许,雄壮有力的腰肢猛地一顶,不断的将自己的肉屌捶打深入进入镜流嘴穴的更深处。这番激烈的动作让镜流浑身的媚肉都微微震动了起来,似乎是被男人羞辱话语刺激的越发兴奋,镜流一边吸吮着霸道雄伟的肉屌一边大幅度地张开塞不下肉屌的樱桃小嘴,将口中的肉根拼命吞含进嘴穴之中,粗硕的肉茎径直捶打在她的咽喉,令镜流的呼吸越发粗重。火热的巨根令此刻镜流完全发情的身体没有一丝拒绝的可能性,来自刀疤脸的羞辱和粗暴行径更是令镜流沉迷上瘾。

  刀疤脸看着镜流的表情,淫笑更加放肆,肉棒越发卖力的冲击不断,有时候镜流甚至感觉刀疤脸甚至用他的鸡巴堵住了她的气管,让她都感觉有点窒息,不过即便如此,镜流淫靡的动作没有丝毫懈怠,上下摇动的身体不断地让镜流胸口的柔腻乳肉拍打紧贴着刀疤脸的巨根,给刀疤脸的粗壮巨龙全身按摩,带来更加绝妙的快感。粗硕的肉根转被镜流的软腻美乳紧裹入了丝滑柔腻的奶肉之中,刀疤脸只感觉自己的大肉棒仿佛进入了一个软绵绵的雌肉通道,丝滑细腻的质感就好像是女人的子宫一般,乳香四溢的娇嫩大奶子的酥软质感让刀疤脸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的畅爽声音。

  “好棒~大鸡巴~哈~嗯~呜呜~”

  随着刀疤脸大肉棒的抽插,镜流看着那一根雄伟无比的大肉棒,眼神火热的不行。此刻的她似乎已经无法抵抗药力了,那些药剂已经深入镜流的每一处血管,让镜流兴奋的不行,浑身发热。看着眼前的大肉棒,镜流无比的兴奋,红润的樱唇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在了刀疤脸的粗硕马屌之上,仿佛将这根足以奸杀任何雌性的雌杀肉棒当做了自己的主人一般,激烈的热吻更是让刀疤脸的粗壮大肉棒之上狠狠地刻印上了一个个鲜红的唇印,睾丸卵袋仿佛被镜流当做了棒棒糖一般疯狂吸吮,卵袋之上的褶皱肉缝都被她粉嫩的肉舌一点一点亲吻吸吮地无比干净,粉嫩的樱唇在他粗长的肉茎之上不断的留下香甜的津液,淫湿滑润的舌头不断的顶弄舔舐着发出阵阵“沽滋沽滋”的口水搅拌声。

  “嗯!嗯啊~好吃~鸡巴,鸡巴~哈啊~大鸡巴哦哦~爱死大鸡巴了。”

  看着镜流从昔日的清冷女剑仙沦落变成如此淫贱的模样,刀疤脸忍不住兴奋的坏笑着,肉棒也是越发兴奋粗壮。感受到了男人的兴奋,镜流也是越发的主动,刀疤脸的两个睾丸肉瘤更是随着她的动作一起被吞含在了口中,柔软滑润的舌头轻轻地扫过两个睾丸中间敏感的皮缝沟壑,舌尖外绕着睾丸卵袋表面滑溜溜地转圈旋转,很快刀疤脸粗厚狰狞的睾丸卵袋就沾满了镜流温热口腔之中分泌而出的晶莹唾液,肉棒更是被嫩乳上面的晶莹润滑剂裹得油光锃亮。

  子孙袋在镜流嘴穴深处被轻咬吸吮,激烈的快感让刀疤脸爽的浑身颤抖了起来,很快缩紧的睾丸卵袋就被淫弄地微微松开了精关,腥臭的精液不断渗出,咬着肉屌睾丸的镜流仿佛嗅到了精粥的气息,连忙抬起脑袋仿佛吸吮棒棒糖一般疯狂地吸起了刀疤脸的黑紫龟头,恐怖的吸力让刀疤脸的大脑仿佛都被电击了一般,极致的愉悦感让刀疤脸爽的呻吟了起来,刺鼻的雄性气味直冲镜流的天灵盖,让镜流动作越发兴奋,丰腴的翘臀随着镜流的动作来回摇晃。口中肉棒的颤抖让镜流意识到了男人似乎也已经接近极限了,很快她就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精液。镜流那被媚药支配的混沌大脑想到这里,忍不住给镜流传达出了更兴奋的爽快感觉,让镜流吮吸的动作越发急促与激烈。

  “呼!哈啊!忍不住了!妈的!你这个骚货剑首母畜也太会吸了吧!给老子好好享受精液盛宴吧!”

  而刀疤脸连续被镜流激烈地吸吮侍奉刺激的不行,伴随着嘴穴一边吸吮着她额子孙带,一边还用那白洁皓齿轻咬肥厚睾丸,搭配上粉嫩肉舌的舔舐从下至上的极致侍奉让刀疤脸的肥屌龟头发散出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之感,在这样的情况下,直冲脑髓的快感乘着他马眼还没有缓过劲来轰然钻入了他的大脑,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似乎,而他那粗长的肉屌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狂跳两下,粗硕狰狞的肉屌化为了一根狂躁的训奴鞭狠狠地从镜流的嘴穴深处抽身而出,抽打在了她的俏脸之上。

  镜流那粉嫩红润的白皙俏脸早就一片酥红,迷离的红眸仿若被雾气覆盖般一边流着幸福的泪水,一边张开嘴穴想要抓住那根粗硕马屌将射出的精浆全部吞入自己的口中,同时手中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丝手一只按摩着睾丸,一只疯狂地搓动剐蹭敏感的冠状沟,将刀疤脸所有的敏感带都拿捏在了手里,不断的剐蹭摩擦,或是用自己的圆润的手指摩挲着坚硬的龟棱,食指更是伴随着刀疤脸肉茎的狂跳而轰然捏紧。

  原本还极度不熟练的镜流,没多久就将性爱的技巧给融会贯通,让人感慨她的天赋,明明没有经过任何的调教就无师自通学会了低媚谄媚的侍奉肉屌的技巧,简直就是天生的淫乱肉便器精壶。

  而刀疤脸也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之中熊腰猛地一顶,浓缩起来的沉厚白浊腻浆直接填充到了输精管之中,一张一合的马眼轰然喷出了一股又一股腥臭白浊的浓醇精浆。那浓稠的精液白浊在空气中划过一抹淫荡的弧度,沉厚的精液柱直接射在了镜流的俏脸之上,然而那恐怖的精流没有丝毫的停歇,疯狂地爆发之下将镜流的脸蛋,白发,头顶都给浸满,此刻,刀疤脸马眼仿佛化作了花洒一般,将精液浇灌地满身精液,滑腻的白浊液体化为了精臭面膜涂抹在了镜流白皙的媚脸之上,不断滴落的浓稠精粥更是将她那身古色古香的仙舟风长裙都给侵染覆盖上了一层浓白色。

  在催淫药的作用下,镜流只感觉男人精液的味道是如此的美妙,琼鼻不断的轻嗅,让那股腥臭精味充盈在自己的鼻尖味蕾之中,高冷的绝色剑仙的脸上挂满了浓灼精液,无数的精条如同瀑布般从她的头顶倾斜而下滴落的精液顺着她的头发一路垂落下来,缓慢的滑过眼窝,让她绝美的眼眸边缘仿佛蕴含了一层精液面膜,那两团丰腴爆乳同样被无数的腥浊的淫浆染,胸口的黑蓝色衣裙也在精液的浸透下,被完全浸润成了精浆的颜色。

  “呼,真爽啊,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对了,她的骚穴就由你亲自夺走第一次,算是对你的奖励。”

  刀疤脸爽的不行,将自己的肉棒拔出,镜流顿时无力的倒在了地上。不过刀疤脸完全没有理会镜流,而是走到了年轻赏金猎人的身边,拍了拍这位将镜流捕获的年轻赏金猎人的肩膀。

  “老大,我知道了。”

  看着镜流那绝美的丰腴娇躯,年轻赏金猎人咽下了一口口水,立刻走到了镜流的身后,猴急的扒下了自己的裤子,将镜流抱了起来,完全不在乎她身上沾染的那些精液。

  看着年轻赏金猎人占据了镜流的蜜穴,其他围观的赏金猎人们也不再忍耐,纷纷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有的人直接插入了镜流菊穴,而有的人则是再度插入了镜流的红润小嘴巴。

  没有抢到位置的人们则是有些遗憾,不过也是利用镜流的小手与腋窝等其他地方代替了自己的手活。

  年轻赏金猎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插入了镜流那略微带着些许凉意的蜜穴之中,一寸一寸分开了镜流的软肉。狭窄的蜜肉洞口在火热肉棒的挤压下,一点一点的被分开,形成了一道专属的嫩肉腟道,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让镜流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的闷哼,嘴巴不由自主的吸紧了口中的肉棒,令还在干她口穴的赏金猎人差一点忍不住直接缴械。

  火热的巨根很快就突破了层层叠叠的肉褶,进入了镜流的蜜穴深处,粗壮的黑紫色龟头直接就这么顶到了镜流的处子膜之上。

  “呼!镜流小姐居然还是一个处子,哈,真是赚大了啊!看招!”

  在发现了这一事实后,年轻赏金猎人也是分外的兴奋,肉棒都忍不住变得更大了几分,在镜流的冰冷蜜穴之中抖动了几下,可见这一消息让年轻赏金猎人有多么兴奋。

  “剑首大人,好好记住了,我是第一个干到你骚穴的男人哦。”

  一边说着,年轻赏金猎人一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肉棒就狠狠的完全没入了镜流的蜜穴更深处,猛然突破了镜流的第一次。不过被男人破除并没有给镜流带来什么痛苦,反而令镜流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喉穴在此刻收缩的更紧,让在干镜流口穴的人忍不住直接射了出去,根本把持不住自己的精关。

  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软了下来,那名赏金猎人有些遗憾,最后狠狠的在镜流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这才拔出了自己那已经软瘫的肉棒,让下一个人接力上去。原本还在拿镜流白发撸管的男人眼疾手快,立刻完成了换位,还没有等镜流的娇喘持续多久,那一根火热的大肉棒就直接插入了镜流的嘴巴,完成了轮奸接力。

  而年轻赏金猎人突破了镜流的第一次之后,不仅仅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粗暴了许多。就好似乱军突破了守护城门,在此之后,等待镜流唯有更加放肆的淫虐。火热的巨根疯狂的抽插,来来回回的打桩行为挤出了不少带着泡沫的黏腻爱液,那软糯冰冷的蜜穴,令年轻赏金猎人觉得每一次的深入,都有不同的美妙触觉,此等蜜穴,越是爆肏,越是让人上瘾,让人忍不住更加粗暴的占有镜流的一切。黝黑粗壮的肉龙完全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疯狂的插入了镜流冰凉蜜穴的最深处,直直的顶着镜流的花心美肉,甚至黑紫色的龟头都触及到镜流那神圣的子宫圣地。肉棒一刻不停的加速,列带着两个人的下体也是不断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

  “哈!爽死了!剑首大人,我的剑法怎么样啊,比你那些传统剑法是不是厉害多了啊。”

  年轻赏金猎人越是抽插,越是兴奋,整个人喘着粗气,火热的巨根一次次的深入,那宛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狠狠地来回碾砸在了这白发肉畜最为娇嫩脆弱的花心上,就像是对准腹部的一记毫无仁慈的冲拳,这种粗暴的行径不仅仅没有引起镜流的厌恶,反而令她现在的身体越发兴奋,在众人亵玩下的乳头越发充血,显然是兴奋的不行。

  看着自己胯下镜流那越显淫乱的表情,年轻赏金猎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火热的大肉棒一次次的疯狂深入到了镜流的子宫之中。火热的巨龙不断深入,一次次的接连打桩,令镜流眸子迷离,嘴巴不自觉吮吸的更加卖力,与此同时,镜流那丰腴的翘臀也是来回扭动不停,摇晃的丰腴翘臀令插入在她菊穴与蜜穴之中的两个大肉棒受到了一阵阵的挤压,令两个赏金猎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呼啊!真爽啊,仙舟的剑首大人居然那么淫贱啊,明明还是第一次就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天生的贱畜,呼,妈的,爽死了!”

  看着镜流那还在来回扭动着翘臀,年轻赏金猎人露出了一抹坏笑,抬起自己的大手,狠狠一巴掌就那么打在了镜流的丰腴美臀上,发出了一阵清脆的肉响。

  一个极其完整如同滋火烙铁留下的红印子就这样烙在了镜流那格外极品的白玉肉臀上,直接打的这位剑首大人发出了一阵阵兴奋的闷哼,随着口中肉棒的拔出,镜流也是发出一声丢人的尖淫雌啼,那安产型的极品翘臀更加兴奋的来回抖动着,蜜穴里也因为这股抽打的奇异刺痛快感而喷洒出大量的黏稠蜜汁。

  似乎是有点上瘾的样子,年轻赏金猎人全力抽了一下还不肯停,对于胯下这爆乳肥臀的肉便器剑首丝毫不客气,单纯把她那肥厚娇嫩的臀肉当作解压玩具一样左右开弓的抽打起来,丰腴的臀肉在男人的抽击和臀部撞击下疯狂翻飞变形,磅礴的肉浪几乎翻滚成了果冻般扭动变形,淫水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从两股间喷洒出来。

  不过被抽打的镜流没有丝毫的羞耻,甚至好似感受到了无上的光荣和喜悦一样,那股火辣辣的刺痛感如同电流般刺激着镜流全身的神经系统,让镜流发出了一阵阵酥麻畅爽的浪叫的同时,也让镜流拼命的拢起大腿,高翘屁股,让年轻赏金猎人能够更加方便的抽打她,那往日充满着清冷气息的眸子,在此时因为她崩坏痴媚的阿嘿颜高潮上翻,那被汗水泪水与口水交织粘腻的,愈发红润的樱唇中,也是传出了无法抑制的高昂淫贱高潮浪啼,似乎也已经迫近了高潮的境地。

  “咦咦~哦哦哦!唔~嗯嗯~”

  还在浪叫的镜流很快就又失去的浪叫的能力,被大肉棒给再度堵住了嘴巴。不过其他的赏金猎人们可不会管镜流的状态如何,他们之上自顾自的加大自己的力道,火热的巨龙一进一出的在镜流的蜜穴和菊穴里面轮流进出。镜流双穴内鲜嫩的媚肉肉褶不断被两个人硕大的龟头凶狠的刮过,触电般的快感从膣道流动,激烈的快感刺激让镜流忍不住把美眸瞪到最大,口水顺着唇角不停流出。两个赏金猎人一先一后得轮流肏干着镜流的极品嫩穴,把镜流的眼白干的不停上翻,口水顺着嘴角慢慢流出。

  年轻的赏金猎人大口喘着粗气,感受到了镜流蜜穴越发紧致,内里的淫水越发丰富,也是让他意识到了镜流似乎即将高潮,嘴角的笑容更加肆无忌惮,下体耸动的肉棒速度也随之提高。火热的巨根在此刻不同的加速,与另一个有条不紊抽插在镜流菊穴的肉棒相比,只能说是宛如狂风骤雨,火热的攻城锤一次次的轰击在了镜流的子宫口处,似乎是想活生生用自己的龟头撞开镜流的子宫口一般。这种攻势也是让镜流爽到了极点,身体紧绷,那嫩涩膣道也在死死缠住黝黑肉屌,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吸附住了年轻赏金猎人的巨根,蜜穴内的膣肉不停亲吻着他那敏感的龟头,媚肉不停在马眼附近蠕动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舒爽到说不出话来,一个没忍住就哆嗦了起来,滚烫的浓稠精液尽数喷洒在了镜流的子宫里面,一波接着一波的精液狠狠在灌入了镜流的蜜穴。

  “该死的!”

  年轻的赏金猎人也是阴下了自己的脸,狠狠的抽打了一下镜流的屁股。他最后还是没有能插入镜流的子宫,太可惜了,都怪这个母狗,突然夹的那么紧。想到这里,年轻赏金猎人也是越发粗暴,一边快速冲击,一边狠狠的抽打着镜流的屁股。本来就接近极限的镜流在这种程度的淫虐下,也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下体喷发出了大量的淫水。

  “真骚啊,挨打都会高潮。”

  年轻赏金猎人愤恨的抽打了一下镜流的屁股,无奈的拔出了肉棒,只能等待下一轮。在年轻赏金猎人离开后,立刻就有另一个男人接替了他的位置,重新填补了这空缺的位置。这一次接替的人是一个壮汉,他的肉棒比起年轻赏金猎人的下体虽然短了一些,但是那粗壮程度远不是年轻赏金猎人可以比拟的,比起小孩子手臂还要粗壮的大鸡巴毫不客气的插入了镜流的嫩穴,借着上一个人的精液润滑,火热的巨根狠狠的插入镜流蜜穴的瞬间,就令镜流忍不住绷紧了身体,那修长有力的美腿都忍不住发颤。

  不过壮汉完全不在意镜流,他只想狠狠在镜流身上发泄自己差一点被镜流斩杀的怨念,他就是奔着折磨镜流来的,不仅仅他,很多他们的兄弟都是这么想的。一众排着队的男人们在清冷的白发剑仙身上轮流宣泄着自己的怨念和欲望,火热的巨根一刻不停的在镜流的体内轮流进入。众人轮奸起来也是毫不留情,精液和尿液混杂着,一轮借着一轮的射进了镜流子宫与嘴巴里面,大多数人在射完以后还要享受地尿上一发,此刻的镜流已经完全被他们当成了便器去使用。

  这场声势浩大的轮奸一连持续了将近一整天的时间,从白天一直肏到了黑夜,随着年轻赏金猎人最后如愿以偿的在镜流的子宫之中射出一发后,完全被情欲支配的镜流神情里透露出浓浓的满足感。此刻的镜流香舌吐露在外,浓稠的白浊精液顺着唇角不住滴下,身上也是布满了已经干涸的精液,和半凝固的膏状精液,还夹杂着些许的咸黄尿渍,让镜流那原本充满了清冷仙气的肉体尽显淫态。

  被赏金猎人们带回据点的镜流完全变成了赏金猎人们的精液便器,每天换着花样轮奸镜流。在药效过去后,镜流分外的愤恨,但是她的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被男人们轮奸的一点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一周过后,刀疤脸一边掐住镜流的玉颈一边完成中出后,在镜流那愤恨的表情之中用她那已经被男人们精液污染的白发擦干净了自己肉棒。

  “差不多了,真是舍不得你啊,剑首母狗,不过毕竟你是仙舟官方指定的母狗,还是得把你带去换赏金的啊。”

  刀疤脸取出了铁链,勾在了镜流脖子上的奴隶项圈上。

  “走吧,剑首母狗。”

  刀疤脸狠狠拉了一下锁住镜流的锁链,就这么拖着满身精液的镜流前往了幽囚狱的位置。

  在一众赏金猎人的拖行之中,镜流一路跌跌撞撞,甚至爬行了不少的距离,流了一地的精液,被拖到幽囚狱的时候,看门的狱卒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走近了镜流。此刻的镜流身上满身恶臭,原本深蓝色的仙裙此刻也完全变成了精液的颜色。

  拿出对比图,狱卒捏着鼻子靠近镜流,来回比对了一下,确定无误后,让队友把镜流送入幽囚狱之下。

  “确认是通缉目标镜流无误,你们跟我来拿赏金好了。”

  比对狱卒带着赏金猎人们离开,而带着镜流深入幽囚狱的狱卒则是格外不满。看着镜流的小穴和菊穴不停滴落精液,狱卒在自己的鼻子面前扇了扇风。

  “妈的,走快一点啊!地板都被你这个骚婊子弄脏了!”

  见镜流在前面走的那么慢,狱卒眼中闪过了几分狠色,上去狠狠就给了镜流的屁股一脚。

  在狱卒的催促下,羞愤无比的镜流只能加快速度,但是被一众赏金猎人们轮奸的近乎脱力的她根本提不起多少力。一路上狱卒不知道踢了镜流多少脚,令镜流分外的羞耻愤恨,但是也只能忍耐下去。好不容易才被送到地牢之中,就当镜流以为自己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的时候,随着狱卒的离开,一众囚徒们围住了镜流,看着镜流那即便被精液玷污,也堪称仙姿的容颜,一个个下体就忍不住充血了。

  在这暗无天日的幽囚狱之中,这些囚犯们百无聊赖的,平常都把强奸女性囚犯当做唯一的消遣,甚至他们还试着举办过谁可以更快把女性囚徒肏成肉便器的大赛。

  “这不是咱们的云上五骁里面的镜流大人嘛,怎么,你也会有今天。”

  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囚犯淫笑着,来到了镜流的身边。

  “滚!”

  镜流冷声一喝,让那对镜流武艺满是阴影的壮汉都吓的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不过并非是所有的囚犯都对镜流如此恐惧,虽然这里大部分的囚犯都经历过镜流所支配过的时代,也对镜流那恐怖的武艺胆寒,但是也有一些初生牛犊,看着镜流那满是精液的淫贱模样,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忍不了多久就上去扑倒了镜流。

  “滚开!杂碎!”

  镜流愣了一下,连忙开始挣扎,但是这些囚徒们比起赏金猎人们还要粗暴了不少,狠狠就给了镜流一巴掌。

  “妈的!被射的满脸精液还在老子这里装你妈的清纯呢!贱货!等老子的大鸡巴插进你的骚穴里面,你这个母狗婊子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年轻的囚徒满脸横意,根本不在意镜流,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传说中的前代剑首,也是最强剑首的镜流。在他们眼中,镜流只不过是一个美一点的待肏肉畜罢了。

  老囚徒们看着镜流被打了一巴掌后居然也没有做出什么反抗,也意识到镜流现在根本没办法发挥出她那恐怖的武艺,也纷纷靠近了镜流,将镜流团团围住。

  “镜流母狗!看起来你现在已经没办法使用你的剑法了啊,你知道老子想肏你的骚穴想多久了吗!现在就让你知道老子的鸡巴又多想念你吧。”

  一众老囚徒淫笑着,纷纷扒开了自己的裤子。

  镜流有些慌乱,现在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她的武艺,面对这些囚犯,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可能性。甚至这些里面有不少都是曾经她的手下败将,里面有不少人都是被她亲手绳之以法的存在,而现在,她居然要被这些杂碎小人所强奸,真的是让镜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一众囚犯们纷纷脱下自己的裤子后,空气里顿时弥漫起了一股浓郁的雄性臭味,熏得镜流美眸紧皱起来,下意识便想要扭过头去。这些囚犯可没有那么好的卫生习惯以及条件,肉棒的腥臭气息比起赏金猎人们浓郁的多了。

  况且,在被赏金猎人们轮奸的时候,她是被注射了药剂的,没有感觉肉棒的气息会是那么的难闻。此刻的镜流只想狠狠切下这些男人们的晦物,可是男人们一点机会都不打算给镜流,直接将镜流的将娇躯给压在了身下的地板上,强迫着镜流的两腿分开,连带着娇翘玉嫩的肉唇同样扩张了几分,内里滑嫩多汁的穴肉腔道更是清晰了几分,里面流出了更多的精液,更显淫靡。

  “妈的,你这个母畜,居然被别的男人射满了精液丢幽囚狱里面来了,你果然就是天生的婊子老子天天都在想破了你这个母狗婊子的处,没想到居然被别的野男人抢先了。不过老子有仇报仇,一定会把你肏成一个废物肉便器的!”

  与镜流有仇的囚犯狞笑着,掏出了胯下那根粗硕的狰狞肉茎,散发着浓厚到几乎要实质的浓郁腥臭气息,不知多久没有清洗的肉棒已经被污渍染黑,湿漉漉的半固态精膏遍布龟冠与皱褶,只是短暂的注视就已让镜流产生了生理上的不适。即便已经厌恶的偏过脑袋,浓烈到了极点的腥浊气息却依旧像附骨之疽一样不断涌入鼻腔,令镜流那还没有完全从轮奸之中缓过来而性欲感觉还没有完全消退的娇躯愈发滚烫,蜿蜒膣穴蠕动的节奏也变得更卖力了几分。

  “滚!我会把你们的拿下脏东西全部砍了!”

  镜流满脸的厌恶,疯狂的扭动着,显然是不想被拿下无比肮脏的囚犯肉棒侵犯自己。

  “嘿嘿,剑首大人的小嘴,也不知道滋味怎么样啊,今天我就要尝尝鲜了。”

  不过囚犯们完全没把镜流的威胁放在心上,只是淫笑着挥动起肉根,清脆的拍打声响起,密布着狰狞血管与青筋的肉根毫不客气地拍打着镜流的清冷俏脸,黏腻的前列腺液随之在精致的小脸上反复涂抹,像是在给镜流打上自己的标志。

  “杀了你......唔!!”

  镜流话音未落,另一边的男人就已经有了动作,只见他突然发难,那结实如镰般翘起挺立的火热巨根,此刻正随着男人前后耸动的腰身而不断磨蹭着镜流那微凉的粉嫩肉穴,那满是青筋凸起如烧火棍一般滚烫的肉茎直接抵在镜流那被精液与淫水浸湿的蜜穴入口处,一点一点,不紧不慢的挤开了两片水嫩的花唇,青筋虬结的棒身不断剐蹭着镜流蜜穴洞口的冰冷软肉,不一会功夫就磨得这桃源蜜洞内花汁乱流,肉屌上也渐渐被淫水打湿,浸润的油光锃亮。

  “咕!!混蛋!尔等恶徒!唔!呜呜~”

  镜流的注意力刚被下体处的剐蹭给吸引走了,面前的年轻囚犯便又有了新动作,只见他挺腰用自己满是粘稠精膏的肉棒抵住了这张写满抗拒的脸蛋,用自己那充满了恶臭先走汁的大肉棒来回摩擦着镜流那充满了冰冷杀意的俏脸。同时,年轻囚犯的大手也是跟着用力,将镜流那满是杀意的冰冷容颜狠狠按在了自己粗壮的大鸡巴上。

  “呼呼,真是厉害呢,不愧是传说之中的剑首大人啊,作为剑首大人你的后辈,我可是非常期待镜流大人的嘴穴可以给我带来怎么样的体验呢,传说之中的绝色剑仙变成肉便器的过程,我可是期待的很啊。”

  年轻囚犯一边感受着丝滑若雪的美妙肌肤触感,一边将肉棍上的腥臭鸡巴垢和先走液一点一点涂抹在镜流的俏脸与发丝之上。从这些老囚犯前辈的对话之中,年轻囚犯已经大概猜到了胯下之人的身份,这也令这位年轻囚犯更加兴奋。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曾经确实是镜流的粉丝,至少小时候是的。但是,因为现实的重担,他只能放弃了小时候的剑仙梦,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本来以为他被关进幽囚狱这辈子都完了,没办法实现这个剑仙梦,结果却柳暗花明,上天居然把镜流,这一位他最崇拜的偶像剑仙这么送到了他的面前,还被他按在身下狠狠羞辱了。

  当不了剑仙,当剑仙的男人也很不错啊!

  年轻囚犯的肉屌上的浓烈雄性气息不停地钻入到镜流的琼鼻之中,其中还混杂着些许令人作呕的尿骚味,光是闻着就已是令人感到了严重的生理性不适,让镜流喉口蠕动着一阵干呕,下意识地张开小嘴。却也是被年轻囚犯抓住了檀口微张的空隙,脑袋被用力按下的瞬间,肉棒就这么狠狠的插入到了镜流的咽喉之中。

  “嗯!呜呜~唔!咕~壶单(混蛋)!把粗区(拔出去)!”

  含糊不清的悲鸣自镜流檀口之中流露而出,然而却没有让这些囚犯停下来哪怕一秒钟。年轻囚犯坏笑着,发出了一阵舒爽的吸气声,随后有力粗糙的大手狠狠按压着镜流的后脑勺,根本不给她将肉棒吐出的机会,随后腰跨用力挺动,进一步将自己的粗壮肉龙卡到了镜流那已经被赏金猎人们开发过的咽喉之中。

  “呼!不愧是剑仙啊,这个嘴巴,比起其他的肉便器爽太多了!我可是太爱你了!镜流大人!好好接受我的爱意吧!”

  年轻囚犯卖力的耸动腰肢,粗壮的恶臭肉棒一点一点填满了镜流的嘴巴,

  那一股腥臭的气息在镜流的味蕾上蔓延,让镜流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香小舌上充斥着囚犯那骚臭的生殖器气息,熏的镜流琼鼻抽动,眼眸上翻,几乎要被这恶心味道给臭到昏厥过去。狭窄口穴本能的蠕动收紧,配合胡乱搅动的舌片一起努力,试图将这巨根从自己的口腔中驱逐,但这种作茧自缠般的行为非但无法让肉棒离开,反而被动的将青筋逐存舔舐清理,把冠沟中积蓄的精膏舔出。

  见年轻囚犯已经顺利把肉棒插进少女的小嘴,后方的男人也开始继续动作,湿漉漉的肉屌撬开了镜流那冰冷的两片蜜汁肉唇,噗滋噗滋的便把自己的形成男根插入进了镜流那早已水漫金山的嫩屄之中,一步一步往里面继续深入。

  这肉屌刚一进入淫穴花径便被镜流的极品冰冷蜜肉给牢牢地箍紧,传来的压挤感分明就是在阻止它的继续深入,然而,老囚犯的大肉棒不知道肏服了多少性奴肉便器,熟练度根本不是镜流可以比拟的,没多久,老囚犯就一点点将这些滑腻的冰溪肉褶挤向两侧,粗大如孩子手臂的肉茎也一点一点几近了这清冷剑仙的仙鲍美穴之中,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也渐渐隆起了一根圆柱形的淫靡痕迹来。

  伴随着仇敌的肉根进入,镜流清冷俏脸上的红晕也是更显妖冶,被仇敌与小辈同时插入的屈辱感觉令镜流除了羞愤之外,身体上更是难以承受,竟是被这些手下败将顶得渐渐白眼上翻,小嘴吧被火热的巨根完全填满,被迫迎接着身前囚犯的强暴侵犯。

  “呜呜!咕~该死的恶贼!杀了你们!一定要杀了你们!”

  镜流羞愤无比,来回的挣扎,内心的悲愤话语却完全被囚犯的大肉棒牢牢堵住,只能发出一阵阵的悲鸣,这位清冷剑仙的悲鸣更进一步刺激了男人,强烈的征服感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淫欲,看着镜流那满是精液的银白色长发,老囚犯的大鸡横冲直撞,粗暴地顶入进了镜流那被赏金猎人们开发过后却仍旧宛如处子一般的蜜穴深处,瞬间就将这狭窄紧致的穴腔撑大拓宽到了手腕粗细,死死的咬合住了男人的粗壮龙根。

  “唔!停下......呜呜呜!呜啊!”

  男人的绝顶阳具宛如攻城重锤一般,一击猛肏,轰然地撞在了镜流细嫩的子宫颈上,顿时,镜流那被大鸡巴堵住的诱人红唇之中又挤出了一声闷绝悲鸣,在蜜壶被顶得都几乎错位的力道冲撞下,镜流的宫门一阵钝痛,同时又有快感贯穿全身上下,这矛盾而又错杂的感觉刺激得镜流浑身打摆子般哆嗦个不停,连带着胸前的绝美极品玉乳也跟着翻涌出乳浪来。

  “骚货,夹的那么紧!看起来你是真的很想要啊!呼呼,看招,看看我的剑法能不能征服你这个骚货剑首!”

  老囚徒低声怒吼着,粗大的肉棒在镜流那满是精液与淫水的蜜穴中横冲直撞,完全不顾镜流的感受,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撕裂,那被撑开的穴腔传来阵阵钝痛,可是在痛楚之中,却又混杂着一种让镜流上瘾的美妙感觉,好似触电一般。子宫颈被狠狠撞击的瞬间,镜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喉间闷吟终是被囚犯的粗壮肉屌给堵塞塞满,连悲鸣都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只能化作一串含糊的呜咽。

  “呜呜!咕~嗯!混蛋啊!一一定,一定要把你们,你们全部杀死!”

  镜流眼中满是恨意,那杀意让在镜流身前肏弄镜流小嘴巴的年轻囚犯浑身一颤,看着镜流那让人格外不舒服的眼神,年轻囚犯阴沉下了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来,年轻囚犯的双手用力抓捧起她的脸颊,将那根粗壮炽热的肉棒深深插入镜流那略带寒意的小嘴之中。那根肉屌的粗大程度远超镜流的想象,撑得她的檀口都几乎要裂开,龟冠甚至都顶上了咽喉深处,令她就连呼吸都化成了一种奢望,浓烈的雄臭味混合着尿骚与精膏的恶心气息在她口腔中肆虐,熏得镜流几乎要昏厥过去。

  “呜呜!咕呜~~~!!”

  清冷剑仙下意识地干呕,可这动作却让喉咙本能地收紧,反而更紧地包裹住了年轻囚犯的肉棒,引得年轻囚犯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迫不及待地再度挺动腰身,火热雄武的肉屌在这莹润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黏稠的前列腺液涂满她的舌面。那腥臭的味道在镜流的口中扩散,特别是那没有清洗的肉垢,更是让镜流有的无法呼吸,那种臭味熏得镜流怎么都没办法适应。

  镜流的舌头无处可躲,被迫随着肉棒的动作滑动,偶尔触碰到冠状沟时,甚至能感受到那些污垢被舔下的粘稠触感。镜流非常想将这恶心的污垢全部吐出去,可年轻囚犯的双手死死扣住她的头,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龟头一次次,一波波狠狠撞入镜流的喉咙,挤出一声声,一阵阵含糊的悲鸣。

  “唔!唔嗯~咕!嗯嗯~哈咕!”

  听着镜流那悲惨沉闷的呜咽声音,年轻囚犯却是仍不满足,火热的粗壮龙根抵着镜流的喉口再度用力下压,以使用飞机杯的架势用硕大的龟头挤开软糯喉肉,因为已经被刀疤脸赏金猎人多次开发的关系,所以肉棒在深入喉穴后便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十分轻易的就将龟头深深插入了食道。镜流那如天鹅般纤细洁白的修长玉颈因肉棒的侵入而鼓出了比小腹处还要骇人几分的狰狞凸起,被唾液与汗液打湿的浓密阴毛将她的脸颊覆盖,逼迫这“清心寡欲”的剑仙将浊臭气息吸入。被过分撑开的纤薄樱唇与狰狞棒身体紧密贴合,随着肉棒的抽送被反复拉拽成无比淫乱的色情马脸,娇嫩软滑的舌片则是被硕大的龟头与狰狞棒身压在下方,就像是雌穴中凸起的肉粒一般温顺的侍弄着这根堵满了小嘴的粗壮肉屌,伴着抽送剐蹭青筋舔舐马眼,好似在主动对肉棒进行着下流的清洗一般。

  “咕唔呜呜~~~!!唔姆~~~咕唔呜~~~!”

  镜流只觉得喉咙因长时间的侵入而火辣辣地疼,口腔内满是腥臭的液体,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污浊的东西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给玷污,屈辱感如同烈火焚烧着她的内心。因为窒息的关系,镜流的蜜穴自然也死死收缩了起来,令那身后正在奸淫蜜穴的老囚犯闷哼一声,只觉得这清冷剑仙花穴内无数肉褶和肉芽都紧缠在自己的肉屌之上,不仅完全贴合上面所有的欺负,甚至就连冠状沟都被填满,更是有一小圈软肉贴在了龟头上,软肉一缩一缩之间像是嘬着上面的马眼,将龟冠上的先走雄汁一扫而空,产生的微妙吮吸之力更是让马眼一阵发酸发麻。即便老囚犯是花中老手,不知道在这幽囚狱肏服了多少个肉便器婊子,但是面对镜流这种程度的极品嫩穴,也险些失手,差一点就直接缴械了。

  “妈的!突然夹得那么紧,差一点让老子直接射了!装的那么清纯,没想到是一个纯粹的贱种骚货啊!怪不得平常都冷着脸,我看你是装出来的高冷吧,生怕别人发现你是一个骚货婊子的本性!嘿嘿,现在被大鸡巴一插,不是还是暴露了!母狗镜流!看招!老子要让你知道,老子的全部恨意啊!”

  老囚犯淫笑着用力一拍镜流那紧绷的有力大腿肉,因为小嘴被男根堵塞的原因,镜流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呻吟。不过这种情况,正合老囚徒之意,他就是要看见镜流那种恨他却只能发出哀婉的浪叫的无奈表情啊。跨间那根粗长胀大的肉柱粗暴地在娇馒蜜穴里一进一出,噗滋噗滋地肏干着清冷剑仙的玉穴,每次抽插都有如狂风骤雨,每次都会从镜流那充满吸力的缠茎淫穴中抽出到整根肉茎徒留龟头,然后又抓着她的纤腰,肉茎重重地大力一撞,龟头破开满是肉芽褶皱的腔道,像是冲刷在满是颗粒的淫浆热流之中,龟头、冠状沟,连带肉茎上的敏感点都被刺激得有无尽电流冒出。

  “唔!嗯嗯~嗯啊~呜呜呜~~嗯嗯~咕哈啊~”

  镜流明明心里格外的抵触,可是随着肉棒不停撞击她的子宫时,那股从下身传来的绝巅触电感觉,却是一次次的消解镜流内心的抗拒吗,每次大肉棒撞在子宫口上都会把子宫往上方压挤,肉茎上的青筋仿佛化作了无数根手指般剐蹭着肉道里所有的媚肉,甚至连同里面的褶皱都会被这巨根插入到最深处时所抚平。随着老囚犯再度加大力度猛肏自己的冰冷花穴,镜流也是螓首高抬,眼眸里不禁闪过了些许媚意,白玉娇臀被撞得臀波乱颤间,那一对娇翘玉乳也是被一旁的囚犯摁不住伸手捏弄了两下,敏感乳尖在拧弄揉搓中变得愈发红肿。

  “哈,看你的表情,爽起来了啊,果然,你就和我说的一样,本质上就是一个欠肏的淫贱母狗罢了!肏死你啊啊啊!贱畜!还敢不敢把老子送到着鬼地方了!”

  老囚犯一边说着,一边猛挺腰跨,竟是直接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粗长的肉棒对着两瓣娇嫩唇肉凸挺饱满的蜜穴私处,就仿佛打桩一般,机械性地高速在里面抽插不断,生生地将紧窄肉穴中那颇为紧致的娇媚穴肉剐蹭到一颤一颤,等肉棒抽出时,这些扩开到极限,浸润着无数淫液与精液,颇为湿嫩的穴肉竟然无法完全缩合,只能扩张开露出淫肉蜜穴间闪烁润泽的色情模样。老囚徒一边抽插,一般嘶吼着,似乎是对镜流发泄自己心中所有的愤怒,坚硬如铁的雄根无情地拍打在浑圆饱满的翘臀之上,顶撞得肥嫩娇馒的肉唇娇颤不已,肉棒抽插深入那花心蜜肉边之后,又猛地从稚嫩紧窄紧紧吸吮住阳具的花穴蜜肉包裹间狠狠抽出,带出了一片莹光的蜜液,就连那娇嫩蜜腔间的柔软玉璧都差点被这粗壮阳县贴合肉壁的抽出给带出穴腔。火热的肉棍再度重重顶上了子宫颈口,微微撑开些许,幽深的吸力顿时从子宫深处传出,开宫所带来的激烈快感,顿时令镜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黏腻温热的淫汁从子宫内潮吹喷涌而而出,浇灌在老囚犯的龟头,令他分外受用,肉茎也是加速抽动,一次又一次将镜流的淫贱肉穴狠狠贯穿,只为将她的冰冷仙躯彻底征服。

  “齁喔喔喔~~~~!!嗯啊!~!!哦哦哦!”

  呻吟浪叫再也无法压抑,清冷剑仙的喉穴也是蠕颤着不住收缩,给面前的年轻囚犯带来了更多的爽感。年轻囚犯显然也是注意到了镜流那翻白的眼神,坏笑着抓住了镜流那银白色的极品长发,用力拉扯几下,随后巨龙猛然冲撞在了镜流的咽喉深处。狰狞粗壮的龟头毫不留的碾压镜流的喉穴剐蹭着她的食道,每一次肉棒都要完全插入,把不断抽动的精致琼鼻压成同发情雌畜一般的上翻状态才肯抽离。为了获取更多空气而被动紧缩箍住棒身的粉嫩唇瓣被肉棍拽成如渴精婊子一样无比下贱的发情马脸,看着镜流那淫贱无比的表情,年轻囚犯是越干越是用力,毫不留情地将镜流的口腔当做飞机杯一样粗暴地使用着。

  那粗壮无比的肉屌将镜流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就连空气都难以进入,稚嫩的腔道完全变成了口交专属通道,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猛撞着镜流的喉穴,激烈的深喉口交使得镜流能获取到的氧气越发的少,那满是发情酡红的脸蛋更是涨成了紫红色,缺氧带来濒临死亡的错觉反而让她的肉体迸发了欢愉以及繁育的本能,不自觉间将那肉棒更深入地吞没一寸,眼神之中的小部分恨意也逐渐被迷离所代替。

  无比激烈的深喉口交令镜流的下颚险些脱臼,被当做口穴飞机杯一般粗暴使用的镜流紧紧地裹着粗大的肉棒,柔软温润的嘴唇拉的老长紧紧地贴在肉棒上,一对清冷的红眸更是因窒息而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口腔内满是精液的腥臭味道,仿佛要将整个口腔连同脑子都给腐蚀掉。

  “嘶哈~~~好棒的感觉,好爽的便器飞机杯口穴!镜流小姐的嘴巴真他妈会吸啊,爽死了,忍不住了啊~!直接全部射在里面好了!”

  “咕唔呜呜~~~!!!!”

  恍然回过神来的镜流怒目瞪着年轻囚犯,可这种眼神反而让囚犯更加兴奋,淫笑着再度加速,肉棍狠狠捅入进了小嘴的更深处,那滚烫的热度仿佛要将她的喉管烫熟,粗大的棒身更是将狭窄的通道撑得满满当当,毫无一丝空隙。食道的软肉本能地蠕动着,试图将这异物挤出,可这种无意识的收缩却反而像是无数柔软的小手在按摩着肉棒,从龟头到棒身,每一寸都被紧紧包裹,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紧致快感。

  年轻囚犯低吼着,脸上满是狰狞的满足,这喉咙的紧致触感可比幽囚狱里面一般的飞机杯肉便器要强太多了,令他忍不住挺动腰身,每一次深入都让龟头狠狠碾过喉咙软肉,挤压着食道壁,那种被湿热黏膜完全包覆的触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食道的深处像是有一圈天然的肉箍,随着镜流的干呕与挣扎,不住地收紧又松开,像是主动吮吸着他的肉棒,马眼处被挤出一滴滴黏稠的前列腺液,直接淌进她的胃里。那种湿滑、紧窄又带着微妙弹性的包裹感,让他几乎要忍不住当场射出来。

  “嘿嘿,镜流大人还没有认清楚现状啊!你现在就是一个人肉飞机杯!居然还敢用这种眼神看着老子!让你知道老子的剑法也未尝不利!”

  囚犯的双手死死扣住镜流的脑袋,肉棒整根没入,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令镜流的琼鼻都被迫撞上他胯下那片浓密湿黏的阴毛。那阴毛早已被汗水和前列腺液浸透,散发出一股浓烈到几乎实质化的腥臭味,混杂着尿骚与精膏的恶心气息,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罩住她的脸颊。粗硬的毛发剐蹭着镜流娇嫩的皮肤,刺得镜流的脸颊泛起细密的红痕,那股味道钻进鼻腔,熏得她眼眸上翻,几乎要昏厥过去。每当她试图喘息,那浊臭的气息便趁机灌入肺中,像是连她的灵魂都要被这下流的雄性气息玷污。

  “嗯~!呜呜呜~哈!哈啊~额啊!”

  所有的喘息都被堵塞在了咽喉深处,只能化作一串含糊的呜咽。香舌被肉棒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被迫贴着棒身滑动,舔过那些凸起的青筋和冠状沟的污垢。食道的蠕动与喉咙的痉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近乎窒息的紧缩感,每当囚犯抽出时,龟头都会带出一串黏稠的口水,拉出晶亮的银丝,随后又狠狠插回,挤得她的喉管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那种被完全填满的压迫感让镜流几乎失去意识,可偏偏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的喉肉更加贴合肉棒,像是主动迎合着这粗暴的侵犯。

  “秘技!爆裂射精!”

  无视了镜流的含糊悲鸣,年轻囚犯喘着粗气,贪恋享受着这极致的深喉快感,似是在故意欣赏着镜流那张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俏脸。他特意放慢动作,让肉棒在食道里缓慢抽动,感受着那湿热软肉一寸寸挤压棒身的快感,也令食道嫩肉得以清楚感受到肉棒的颤动,将自己即将要射精的事实传递给身下的绝色剑仙。龟头每次顶到最深处,都能感觉到食道尽头的那一点微妙阻力,随后又被他蛮力挤开,像是强行打开了一扇禁忌之门。那种被完全侵占的征服感,让他胯下的肉棒胀得更加狰狞。玉颈因肉棒的侵入而鼓起骇人的凸起,隐约可见棒身的轮廓在皮下滑动。

  阴毛的腥臭味随着囚犯的每一次挺动在她脸上摩擦,黏腻的汗液和前列腺液涂满了她的鼻尖与脸颊,甚至有几根毛发黏在了她的唇边,随着口水的滴落显得格外狼狈。那股味道像是腐蚀性的毒气,钻进镜流的每一根神经,让她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随着年轻囚犯腰身猛地一挺,整根肉棒狠狠捅入她的食道,龟头直接顶到最深处,几乎要挤进胃里。与此同时,紧致娇嫩的喉管食道也在本能地痉挛收缩,像是一只柔软的手掌紧紧攥住了他的肉棒,这种极致的紧致感让囚犯再也忍不住,胯下一阵剧烈的颤抖,马眼骤然张开。

  “给我!全部吃掉啊!”

  年轻囚犯红着眼,怒吼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粘稠的腥臭浊精爆射进口腔内,咕噜咕噜地灌进了食道当中,将镜流的胃袋也给浸染填满变成属于自己的颜色。镜流本能用力抓住了面前囚犯的大腿作为支撑,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甚至让年轻囚犯都感受到了些许的疼痛,肉棒也是下意识用力朝着更深处挺动了些许,就差将两个颤动着的睾丸也一起插入进去。

  镜流浑身都在剧烈痉挛颤抖着,喉咙因为缺少氧气而剧烈收缩着,仿佛是她在主动渴求吸吮着肉棒一般,将那喷射而出的精液全部吸吮进了肚子里,小脸都因为缺氧而憋的通红一片,呼吸仿佛都变得微弱了一些。

  “噗~啵~”

  年轻囚犯抽出肉棒,就像是打开红酒瓶塞一般,发出一声清晰无比的“啵”的声响,镜流大口大口地吐着发热的腥臭浊气,双眸已是不复清明,嘴里还打着一个个精液饱嗝,甚至还有一个精液气泡从她的琼鼻中冒出,显得滑稽又下流。

  年轻囚犯淫笑着看着镜流那张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俏脸,红肿的樱唇上沾满了他的精液和口水,几缕银发黏在额头,显得狼狈不堪。他满意地咧嘴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将残留的精液涂得更均匀些,分明就是故意在羞辱着她。

  “这样才符合镜流大人现在的身份嘛,肉便器剑仙,嘿嘿。”

  “你们!宵小恶贼!我额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哦哦~~~!”

  镜流怒视着面前的年轻囚犯,但是她的话还未说完,身后的老囚犯便是再度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甚至还高高举起左掌猛力地抽打在镜流被肏得一阵乱晃的香软乳肉上,啪啪啪的淫靡肉声清脆响耳,几个来回就抽得那白嫩的乳肉浮现通红的指印。没有了肉棒堵住嘴巴,镜流那发情的娇媚浪叫再也没有了遮掩,不断从那一张吞精小口之中流露而出,那娇香玉软的淫乱肉体也是花枝乱颤,蜜穴收缩之间又挤出大股淫水来,将两人的结合处都给打湿,更是湿了上面又黑又乱的阴毛,整个人也出现短暂的半昏晕状态,子宫被突然猛地一顶,肉棒攻城锤攻破了细嫩的子宫嫩口,猛然轰入到她紧实的子宫肉壶之中所产生的强烈快感,就像是一股岩浆轰然而至将她吞噬其中一般。

  “给老子用你那卑贱的子宫!把老子的精液全部吃掉啊!”

  老囚犯一边加速冲击,一边很好用自己的连环巴掌在镜流的美乳与翘臀上来回循环抽打。在极致的刺激下,镜流浑身发颤,子宫死死夹住了老囚犯的蘑菇冠,让老囚犯只觉连龟头的冠状沟都被这渴求着种付中出的淫宫所刺激得一阵发麻,那种鸡巴被层层包裹吮吸的快感直爽得他马眼一酸,鸡巴闷涨了几分,精关一阵难受,不过老囚犯也不打算再忍耐了,那早就蓄势待发的雌杀肉茎狠狠顶撞着子宫肉壁,终是不再忍耐,一股脑将精液全部都倾泻进了子宫蜜壶之中。

  “不哦哦哦~啊啊啊!齁齁齁~怎么会哦哦哦~不,不会哦哦哦哦!!”

  巨量的粘稠浓精自马眼里疯狂喷涌,子宫深处炸开的酥麻快感令她的四肢绷紧激颤,昔日清冷的脑袋也不由得高高仰起,却在无半点昔日的冷漠淡然,反而如同母畜一般的毫无浪叫悲鸣,那粘稠灼热的精液将柔韧宫壶充盈灌满,把这女性最为宝贵的受孕腔室充盈的如水气球一般填充,无法容纳的精液则是从中溢出充盈穴道,将整个没有一丝赘肉的平滑的小腹内射到微微鼓起。

  老囚犯刚刚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另一个与镜流有仇的囚犯便忍不住直接推开了他。

  “妈的,总算到我了。”

  独眼的囚犯狞笑着,看着已经被干的脱力的镜流,摩拳擦掌的。独眼囚犯高高抬起了镜流的一双玉腿,让绵软弹韧的穴道更加地敞开怀抱任由粗硕肉棒肆意肏干,完全没有任何前奏,那大得惊人的肉屌整根插入,令镜流糯嫩的粉软子宫都因为这根的粗壮肉龙而鼓起,子宫颈死死夹紧了肉棒。

  而独眼囚犯远不是最后一个,越来越多囚犯团团围住了镜流,这一场轮奸地狱,才刚刚拉开帷幕。最先赶到现场的囚犯们排着队将镜流轮奸了一遍后,终于有人忍不住擦了擦嘴角,坏笑着提议道:

  “老大,这骚货可是仙舟的剑首,兄弟们都等着尝鲜呢,一个人一个人来太慢了,不如换个玩法,让大家伙儿都爽个够!”

  为首的囚徒瞥了眼周围躁动的人群,狞笑道:

  “好主意!这母狗既然是肉便器,那就得物尽其用。把她塞进厕所洞里,摆成壁尻,让兄弟们轮着来,谁想肏就肏,省得抢!”

  此话一出,囚犯们哄笑一片,纷纷附和。几名壮汉上前,粗暴地抓住镜流的胳膊和腿,不顾她的微弱挣扎,将她拖向地牢一角的简陋厕所。那是一堵破旧的石墙,墙上有一个半人高的圆形洞口,原本用于排泄污物,周围满是污垢和恶臭。洞口大小恰好能卡住一个人的腰部,墙后则是另一侧的囚室,方便囚犯们从两侧“使用”。

  “放开我......你们、你们这些杂碎!”

  镜流咬牙切齿,用最后的一点力量挣扎着反抗,但奴隶项圈的封印让她连一丝命途之力都无法调动。腰身扭动间,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反抗,反倒像是在主动扭着屁股求肏一样,惹得那些围观的囚徒们纷纷哄笑出来,对她的威胁更是置若罔闻,反而被她那清冷却无力的嗓音激得更加兴奋。

  “哈哈!你这母狗剑首就叫吧,你叫的越大声,兄弟们就越兴奋!”

  “人渣......败类!”

  “不然老子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那名淫笑着的囚犯双手死死扣住镜流的纤腰,粗糙的手掌在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上留下红痕,毫不怜惜地将她娇软的身躯强行推向厕所墙上的圆形洞口。清冷的美女剑首挣扎扭动个不停,银白长发在拖拽中散乱飞舞,红眸瞪着囚犯,杀意浓烈却无力施展。

  “放开我,你们这些......肮脏的杂碎!”

  “杂碎?嘿嘿,待会儿你就知道老子的肉棒有多‘肮脏’了!”

  那囚犯狞笑着和同伴一起将镜流固定在了壁尻之中,纤腰被卡在厕所墙上的圆形洞口,粗糙的石壁边缘紧紧勒住她柔软的腰肢,勒出淡淡的红痕,仿佛在白玉般的肌肤上烙下淫靡的印记。墙壁另一边的囚徒也是可以清楚看到,那丰腴的翘臀被完美地塞进洞口,高高翘起,宛如一轮皎月悬于墙上,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色气。镜流的臀部本就圆润饱满,曲线流畅而紧实,仙舟人特有的坚韧体质让她的臀肉即便经历了长时间的凌辱,依旧保持着惊艳的弹性与光泽。雪白的臀瓣在昏暗的地牢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宛如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却因之前的轮奸而布满红肿的掌印与抓痕,这些痕迹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被蹂躏后的淫靡韵味。

  臀缝微微张开,露出那被反复侵犯的蜜穴和菊穴。蜜穴因之前的抽插而微微翕张,粉嫩的肉唇娇艳欲滴,沾满了黏稠的精液和淫水,随着她无意识的轻颤,一张一合地收缩,挤出缕缕白浊的液体,顺着臀缝缓缓滑落,最后滴落在地上。菊穴同样未被放过,紧致的肉环微微红肿,周围沾染着混杂的体液,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两瓣臀肉间的那抹粉红与白浊交织,形成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勾得囚犯们喉头滚动,胯下的肉棒鼓胀到几乎炸裂。修长美腿则是被伸过了孔洞,被迫分开向两边,整个人背对着地面,好似门户大开正等着人来侵犯似的。

  “可恶......我、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镜流的威胁并没有让这些囚犯望而却步,反而惹得他们更兴奋了,只见”一名壮汉咽着口水,迫不及待地拍打镜流的臀肉。清脆的“啪”声在地牢中回荡,雪白的臀瓣在掌力下剧烈颤动,泛泛起层层肉浪,宛如果冻般弹抖不已。泛红的掌印迅速浮现,红肿的痕迹在这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分外显眼,愈发凸显出臀部的丰腴与娇嫩。

  清冷高贵的剑首因这羞辱的拍打而猛地一震,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腰肢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却让臀部更加挺翘,像是主动迎合般,引来囚犯们更大的哄笑。

  “妈的,这屁股真他妈极品,仙舟的剑首大人,瞧瞧这骚样,简直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

  “瞧这骚臀,还会自己抖!剑首大人,你是真欠肏啊!”

  另一名囚犯伸出手,粗鲁地掰开镜流的臀瓣,露出蜜穴和菊穴的全貌。他用手指恶意地刮过那敏感的肉唇,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黏稠的精液被挤出,顺着他的手指滴落,淫靡的景象让周围的囚犯们呼吸越发粗重。自那姣好臀肉被掰开后,臀缝间的粉嫩肉穴更加清晰可见,那微微收缩的肉唇仿佛在无声地诱惑,每一次轻颤都牵动着囚犯们的欲望神经。

  墙另一侧的囚犯同样不闲着,有人抓起镜流的银白长发,强迫着她的脑袋向后仰去,同时挺动腰跨,将那根腥臭的肉棒顶向饱满樱唇,已经有腥臊先走液溢出的龟冠在那唇瓣上来回蹭弄个不停,看起来就像是在给镜流补充唇红水分一样。只是看这位清冷剑首那羞愤欲绝的神情,她显然一点也不开心,看向那囚犯的眼神里也只有浓浓的杀意。

  “哟,剑首大人,这小嘴儿还挺倔,瞪得老子鸡巴都硬了!”

  面前的猥琐囚犯眯着眼,嘴角挂着下流的笑,肉棒在镜流的唇瓣上来回滑动,腥臊的先走液涂抹在她娇嫩的唇上,留下一层黏腻的痕迹。双手本能想要推开眼前人,却又被身旁的其他人给一把抓过,两只虽是终日练剑,却无一点老茧,反而柔若无骨的小手被迫握住肉棒来回撸动。

  “唔~!唔嗯......!”

  无从反抗的镜流只能瞪着猥琐囚犯,红唇被迫承受这屈辱的摩擦,唇瓣微微颤抖,试图紧闭嘴巴,却无法阻挡那粗硬的龟冠在她唇缝间挤压。囚犯刻意用龟头碾过她的唇角,黏稠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令那腥臊的恶臭滋味一点点浸入到了她的嘴里,进一步加深了镜流的厌恶。

  “杂碎......你敢......”

  含糊不清的悲鸣从唇缝间泄出,垂死挣扎的镜流试图扭头躲避肉棒,却被囚犯拽着头发强行固定住脑袋。微弱反抗在囚犯眼中形同挑逗,猥琐囚犯愈发兴奋,肉棒更加用力地蹭弄她的唇瓣,龟冠的棱边刮过她柔软的唇肉,带来一阵刺痛与屈辱。镜流的红眸因羞愤而泛起泪光,但她仍死死咬紧牙关,试图阻止肉棒的入侵。

  “还敢嘴硬?老子今天非得把你这张清高的小嘴肏成飞机杯!”

  猥琐囚徒冷笑着用空出的手粗暴地捏住镜流的下巴,强行挤压她的腮帮,迫使她的檀口微微张开,皓齿与粉舌更是清晰可见,唇齿间那拉丝的香津与阵阵热气更是让他兴奋得直喘气,毕竟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里可没多少肏屄的机会,更别说还是这罗浮仙舟人尽皆知的剑首大人,温润泥泞的口穴光是看着就知道肯定是极品中的极品。

  那略带寒意的粉嫩香舌匆忙逃窜,却已是无处可逃,腥臭黝黑的肉棍趁机顶入她的唇缝,粗硕龟冠缓缓挤进那温润口腔当中,沉重的压迫感让她的舌头无处可逃,只能被迫贴紧棒身,柔嫩的舌面被龟头的棱边狠狠碾压,带来一阵刺痛与异样的触感。腥臊的先走液混杂着未清洗的污垢,在她的舌苔上涂抹开来,浓烈的恶臭滋味瞬间充斥她的味蕾,像是腐烂的鱼腥与汗液的混合,刺鼻到让她喉咙一阵痉挛,差点干呕出声。

  “咕......呜......”

  镜流喉间挤出一声含糊的悲鸣,姣好玉体止不住的发颤,此刻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充斥着肉棒的腥臭味,软舌下意识抵着龟冠,慌乱之下她已然忘了彼此之间的差距,竟然试图用舌头将肉棒给推开。疲软无力的抵抗注定没有效果,滑腻嫩舌的推搡除了让猥琐囚徒更兴奋之外,就再无其他用处了。

  “嘶......这舌头,妈的,真他妈滑啊!你这母狗剑首,果然会舔!”

  猥琐囚犯爽得低吼出声来,肉棒在镜流的口中刻意放慢节奏,龟冠在她舌面上反复蹭弄,棱边刮过她柔嫩的舌苔,带起黏稠的“咕啾”声。令那的香舌被迫卷住龟头,舌尖无意识地触碰到冠状沟的凹陷,舔过积攒的污垢与黏液,那股腥臭的味道在她口中炸开,像是吞下了一团腐臭的毒液,熏得她红眸上翻,竟是有泪水不自觉从眼角滑落。味蕾此刻已是被这恶心的滋味完全侵占,每一次舌头的滑动都像是被迫品尝囚犯肉棒的每一寸纹理,粗糙的青筋、凸起的棱边,甚至龟头马眼渗出的黏液,都像是要将香舌给彻底打上烙印一般。

  猥琐囚徒享受着舌头的柔软与抗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肉棒更加用力地碾压她的舌头,龟冠在她舌面上来回拖曳,像是在用她的香舌清洗自己的污垢。随着黝黑肉屌的逐渐深入,镜流的口穴也是被撑开到了极限,樱唇被迫拉成淫靡的弧度,就连口水都不能自已,粘稠的香津溢出嘴角,因这下仰脑袋的姿势而划过面颊。

  至于香舌则是在龟头的压迫下无助地蠕动,试图推开这根入侵的巨物,却反而像是在主动舔弄般,带给囚犯更强烈的快感。腥臭的味道在她口中肆虐,混杂着汗液、精液与尿骚的复杂气味,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味蕾,令她几欲昏厥。

  “妈的,剑首大人的舌头真他妈会舔,瞧这骚样,装清高装不下去了吧!”

  猥琐囚犯淫笑着,双手按住镜流的后脑,肉棒在她口中缓缓推进,龟冠碾过她的舌尖,直逼喉口。令那香舌被迫完全贴合棒身,柔嫩的舌面被龟头的棱边反复刮蹭,黏稠的先走液在口中涂满,每一次滑动都让那腥臊的滋味更深一层。软糯喉口因这因恶臭与压迫而不停收缩,内里不断有“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响传出,蠕颤收缩的喉头嫩肉就好似在主动吮吸着肉棒般,爽得那猥琐囚犯根本停不下腰来。

  “呜......咕......混蛋......”

  含糊不清的闷哼声极大满足了猥琐囚犯的征服欲,同样也勾起了其他人囚犯的欲火,墙壁另一面的壮汉囚徒淫笑着舔了舔嘴唇,掏出肉棒来,不断啪啪地拍打在镜流娇嫩的玉穴入口处,每一下拍打都让清冷剑仙止不住的发颤,平日里冷艳端庄、就算露出表情也清丽非常的俏脸也不断在这肉棒如同如同雨打芭蕉一般激烈的猛拍之下分外难耐,数次高潮后颇为敏感的蜜穴便是这一切的根源,一颤一颤好似在主动渴求着肉棒一般。

  “啧啧啧,你这母狗剑首还真是欠肏,被肏了这么多次都不满足,到现在还在发骚。谁让我大人有大量呢,这就来满足你!”

  说着,壮汉囚犯胯下的粗硕肉茎直接啪地一下砸进了清冷剑首那两瓣粉嫩饱满、肥软多汁的肉唇上,将积蓄在那道魅惑蜜裂中浓郁的媚汁和营业都拍打得四下飞溅,被固定的就连挣扎都做不到,含着肉棒的小嘴更是说不出话来。

  看不到身后情景的镜流分外着急,她只能通过蜜穴处萦绕的炙热触感来判断壮汉囚徒的动作,现在的他大概正在抽腰后撤,同时下压肉棒对准了镜流已然微微张开一道诱人缝隙的多汁肥屄穴口,热量涌动间,镜流预感他只需要轻轻地顶起腰胯,便会狠狠地肏进自己紧窄弹嫩的肉腔之中!

  感受到大鸡巴那肆意张扬着播种欲望的滚烫热气,即便是镜流也难得慌乱了起来,被当做壁尻的她却是什么也做不到,只有那香舌在胡乱扫动着,频频撩过龟冠,明明是在反抗,却更像是在主动讨好着这些囚犯。

  “嘿嘿,你这骚母狗,给老子乖乖挨肏吧!”

  那根青筋暴起的粗硕巨屌狠狠地挤开了镜流肥熟饱满的雌穴肉腔,而这肥厚多汁的穴口也像是苦等了许久一般,竟是“咕唧”一声就将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两瓣饱满的馒头肉臀紧紧的吸附住了壮汉囚徒的大肉棒,温热紧凑的穴腔更是迫不及待的完全张开,好似在主动送上自己敏感淫荡的肉穴一般。壮汉囚徒只是稍稍用力一挺腰跨,先前就被肏到完全发情的嫩粉肉穴便已经贪婪的将壮硕肉根给完全吞了进去。

  “嘶!日你娘,夹得这么紧......比他妈处子还爽啊!”

  “唔嗯~~!!咕唔呜呜~~~!!”

  壮汉囚徒粗壮的肉棒很快就将镜流紧实瘙痒的蜜穴完全撑开,蜜穴被肉棒完全填满的充实感让镜流不禁呻吟出声,蜜穴也更加饥渴的紧紧的吮吸住粗大的肉棒,内里温热紧凑的膣腔肉壁夹得肉棒分外舒爽,令壮汉囚徒根本停不下腰跨的动作来。他下意识抓住了那同样在被固定在墙壁里的两只玉足,将其当成了发力点,紧接着用力猛挺腰跨,火热粗硕的雄伟肉茎顿时就像是骑士冲锋的长枪一样,以势不可挡的气息插入到清冷剑首的紧凑腔道当中去,发出“啪”的一声肉体碰撞的脆响同时,也是肏干得镜流忍不住发出了一连串的雌绝淫叫来。

  “咕唔呜呜呜~~!!!”

  远比预想中还要激烈的快感一下在子宫里炸出,顺着脊背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得益于之前的连番做爱,镜流的蜜穴里现在满溢着精液和爱液,早已发情泛浆的肉穴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前戏,就噗呲一下让那根充满了征服欲望的大鸡巴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强烈的酥麻快感令镜流那原本充斥着怨恨的美眸顿时变得迷离一片,下流的雌叫不自觉从口中泄出,多亏了嘴里还含着一根肉棒,将这声浪叫强行压抑成了媚劲十足的淫喘。然而,那已经几乎被雄性巨根征服的淫乱穴腔嫩肉却将镜流无力继续抵抗的事实彻底暴露了出来,软嫩的淫肉不断颤抖蠕动着,向那根强行插入进来的粗硕肉屌献上了谄媚的吮吸。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壮汉囚徒乘胜追击一般地扭动起了腰肢,龟头的冠状沟和肉棒上暴起的青筋不断磨蹭着镜流腔穴之中敏感的媚肉,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淫乱水声。那在墙壁外被固定着的白皙柔嫩的大腿也是被顶得一晃一晃,另一面那两团饱满的凝脂则是随着大鸡巴的抽插而荡漾起一阵阵晃眼的色情肉浪,激烈的快感也让雪发剑首那原本优雅出尘的娇俏妙容越发崩坏,难以遏制的媚态逐渐浮现在了她的俏脸之上。

  “咕唔呜呜呜~~!!咕啾~~......咕啾~~~......”

  “嘿嘿,看来我们的母狗剑首已经被肏爽了啊!”

  猥琐囚犯淫笑着松开了捏着下巴的手,果不其然,几乎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的镜流没有任何的抵抗,或者说她已经做不出任何有效抵抗了,就连闭紧嘴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是不可能做到。红眸迷离一片,原本充斥着杀意与不甘的眼神如今只剩一片涣散的媚态,香舌无意识地在口中蠕动,早已无力合拢嘴巴,更别提反抗那根在她口腔中肆虐的腥臭肉棒。灵巧肉嫩的软舌在龟头的压迫下胡乱扫动,柔嫩的舌面不断撩过龟冠的棱边,像是主动讨好般,带给猥琐囚犯无尽的快感。

  “妈的,这小嘴儿真他妈会吸,剑首大人,你这舌头是天生给鸡巴舔的吧!”

  猥琐囚犯忍不住猛地一挺腰跨,粗硕的肉棒直逼她的喉口。龟冠碾过她的舌根,挤开柔软的喉肉,深深插入她的食道,彻底堵塞她的呼吸。那温热的喉口因窒息而本能收缩,喉肉紧紧裹住龟头,像是主动吮吸般,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响。

  而随着肉棒的彻底深入,原本纤细白洁如天鹅般的修长脖颈上也是显露出了狰狞骇人的棍条状凸起起来,就像是有一条肉虫寄生在了喉咙里一般,并且还在随着猥琐囚犯的抽送而蠕动着。猥琐囚徒干脆双手用力掐住了镜流的脖子,反正仙舟人的体质特殊,有丰饶力量加护,一般的玩法根本不用担心玩坏了美人。

  随着手上力道的加重,那喉头嫩肉也仿佛活过来了一般,温热的食道窄径不住收缩,带给猥琐囚徒丝毫不逊色于子宫蜜壶的绝赞享受!那猥琐囚犯下意识用力顶撞腰跨,龟冠挤开她的喉肉,直达食道最深处。镜流的脖颈上那条棍状凸起更加明显,肉棒的轮廓清晰可见,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贯穿一般!

  “咕唔呜呜~~!!咕唔呜~~......咕啾咕啾~~~!!”

  含糊不清的闷哼声从唇齿间泄出,只可惜无人在意镜流到底说了什么,猥琐囚徒只是把她的小嘴当成了飞机杯一般使用,那娇嫩的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而不断被拉长,看起来就好似一张渴求着男人精液的淫荡马脸一般。

  “肏!这骚屄......他妈的更紧了!”

  窒息的表现不仅仅出现在喉管食道上,就连那嫩肉蜜穴也在这阵窒息的刺激中蠕颤不断收缩,只可惜光靠收缩夹紧可阻止不了壮汉囚徒的进攻,反倒刺激得他的鸡巴再度涨大,青筋暴起的硕大肉棒将腔穴之内软嫩的媚肉强行挤开,将那弹嫩的仙子美鲍更进一步开拓!

  兴奋到了极点的壮汉囚徒腰跨发力,胯间那根粗壮胀大的肉柱粗暴地在淫穴里一进一出,噗滋噗滋地肏着这剑姬仙穴,每次抽插都犹如狂风骤雨,每次都要从清冷剑首那紧致真空,充满吸力的缠茎淫穴中抽出到整根肉茎,徒留龟头,然后又抓住她的玉足向前猛顶,肉茎重重地大力一撞,龟头破开满是肉芽皱褶的淫道,像是冲刷在满是颗粒的淫浆热流之中,龟头、冠状沟连带肉茎上的敏感点都被刺激得酸爽一片。

  雄伟粗硕的肉屌每一次冲顶都好似要将镜流给肏穿干透才肯罢休一般,每次每次撞在子宫口上都会把把子宫往上方压挤,肉茎上的青筋仿佛是无数根手指般刮蹭着肉道里所有媚肉,甚至连同里面的皱褶都会被淫根插入到最深处时被抚平,随着壮汉囚徒加大力道肏干镜流的淫熟肉穴,这位清冷剑首终究还是敌不过体内那愈发汹涌的快感浪潮,红眸已是迷离一片,那裙摆下出丰满如云的多汁白臀也被撞得臀波乱颤,胸前浑圆饱满的蜜乳也被两侧的囚犯们抓揉得细汗连连,乳香四溢。

  “呜呜呜~~!!好深咕唔呜~~......不、哦啊啊啊~~!!坏~~坏了哦啊啊啊~~!!”

  在壮汉囚犯的激烈肏干之下,那雪腻温润如玉的柔媚身躯已是香汗淋漓,交合处更是泥泞一片,清冷的俏脸被快感所扭曲,饱满的雪臀竟在不自觉间主动配合着壮汉囚犯的抽插而耸动着,那温润如象牙的大白腿也像是打摆子般上下晃动,仙润肥尻被涨如烧火棍的巨根肉得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仅是看着这黑不溜秋,布满青筋的大棒急促粗暴地肉干镜流白嫩如处子的蜜穴,视觉冲击就已经很是强烈,更别提镜流此刻还在无意识配合着对方,双手已然从被动一点点变成了主动去抚弄肉棒。就连那小嘴也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因窒息而涨红的俏脸尽显情欲,呻吟被猥琐囚犯的肉棒堵在喉咙,只能发出含糊的雌叫,喉肉因窒息而剧烈收缩,紧紧裹住深入食道的龟冠,像是主动伺候般带给囚犯极致的快感。

  脖颈上那条棍状凸起随着肉棒的抽送而上下蠕动,狰狞的轮廓清晰可见,仿佛她的喉咙已被彻底改造为囚犯的专属泄欲通道。猥琐囚犯掐着她纤细脖颈的双手愈发用力,感受着喉肉的温热蠕动,爽得低吼连连:

  “妈的,这喉咙比骚穴还紧,老子要肏穿你的嘴!”

  墙外的壮汉囚犯同样毫不留情,双手紧握镜流的玉足,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极限,粗硕的肉棒如攻城锤般猛烈撞击泥泞蜜穴。每次抽插都带出“噗滋噗滋”的淫水声,龟头碾压着紧凑腔道内的每一寸媚肉,冠状沟刮过敏感的肉芽,激起清冷剑首体内一阵阵痉挛。镜流的子宫被龟头反复顶撞,早已被精液灌满的腔道微微鼓起,淫靡的液体在撞击中喷溅,沾满她的臀瓣与大腿,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红肿的抓痕与掌印,愈发显得娇嫩淫靡。

  “操,这骚屄夹得老子爽死了!你这仙舟的贱穴真是天生给鸡巴肏的!”

  “噗齁哦哦哦哦哦哦~~!!”

  壮汉囚犯狞笑着挺动腰跨,胯下的粗硕肉棒在镜流的蜜穴中狂暴进出,青筋暴起的棒身将她紧致湿滑的腔道撑到极限,龟头每次狠狠撞击子宫口,都带出一股混杂着淫水与精液的黏稠液体,喷溅在她的雪白臀瓣与修长美腿上,发出“啪滋啪滋”的淫靡声响。镜流的蜜穴内壁痉挛着紧紧裹住肉棒,敏感的媚肉在冠状沟的刮蹭下不住颤抖,像是渴求播种般主动吮吸,早已被连番高潮折磨得泥泞不堪的腔道如今完全臣服于这根雄伟的巨根。雪腻的丰腴翘臀无意识地配合着抽插而耸动,臀波乱颤,雪白的臀肉泛起层层肉浪,宛如果冻般弹抖,勾得周围囚犯们眼中欲火更盛。

  与此同时,面前的猥琐囚徒也是将肉棒狠狠一插到底,直直捅进了喉管食道的最深处,在这泄欲通道里肆意驰骋,哪怕镜流的红眸已经因窒息而彻底上翻也没有减速。随着口交快感越来越激烈,那小嘴里真空吮吸也是越发卖力,猥琐囚徒爽得睾丸开始震颤产精,马眼上面早就迫不及待的疯狂流出潺潺精液,随着肉棍最后一次向前冲顶猛撞后,沉淀了这么久的熏热腥臭精浆骤然从马眼里喷涌而出,大量醇厚浓腥的精液如喷泉般源源不绝地朝喷射而出,滚烫灼热的精浆肆意浇灌着那敏感的喉头嫩肉,将喉管食道都给灌了个满满当当还不够,甚至还反涌上来,将她的嘴巴都撑得像松鼠一样鼓了起来。

  来不及吞咽的镜流只感觉腥臭的白浊液体如岩浆般在她口中炸开,浓烈的恶臭滋味瞬间侵蚀她的味蕾,就连舌头都好似在被活性精液给强奸一般,隐约能感觉到精子的流动着,似是在寻找与其适配的卵子。

  “咕唔呜呜呜呜~~!!噗咕呜呜呜~~!!”

  “嘶~~~好爽的便器飞机杯口穴!嘴巴缠的好紧,喉穴收缩的也好厉害!”

  猥琐囚徒爽得低吼出声来,肉棒在镜流喉咙深处猛烈跳动,龟冠紧紧卡在食道中,马眼喷涌出的精液源源不绝,量多到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混杂着喉液与口水,在她的俏脸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咕......呜呜~~!!”

  镜流的呜咽被肉棒完全堵塞,只能发出含糊的雌叫,臊的精液在她口中肆虐,部分顺着喉咙滑入胃部,部分反涌上来,逼得她不得不艰难地吞咽,喉咙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每一次吞咽都让那腥臭的滋味更深一层,浓烈的腥臭味令她本能反胃,却又不得不将其吞咽,几近昏厥。

  就在镜流竭尽全力吞咽着浓稠浊精的同时,身后的壮汉囚犯也是骤然发力,粗硕的肉棒在镜流的蜜穴中如攻城锤般猛烈撞击,狠狠肏进了嫩穴的最深处去,爆肏进镜流柔软的子宫肉壶之中!

  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的镜流终究还是被肉棒给肏到了高潮去,被臭精填满子宫的扭曲欲望所填满,再加上身后壮汉越发暴戾的抽插,玉足更是被捏得发痛,丰腴窈窕的胴体在子宫再次沦为肉棒飞机杯的下贱快感中猛烈地颤抖,身上被激烈抽插蒸出无数泛着少女媚香的淫香,让她本来就光滑玉润的冰肌玉骨多了几分油腻感。

  荡妇、婊子、母狗、骚屄......

  这些满是羞辱性的字眼一个又一个传入到了镜流的耳朵里,已经高潮过几次的她似乎还余劲未消,多次潮韵和新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显然随时都要将她送上云端。壮汉囚犯也感受到肉棒被已经开始抽搐的子宫那肥厚肉腔紧密包裹起来,那绝顶的绞缠感就像是一根又一根媚肉触手疯狂拧扭着侵入子宫的粗大肉杆,形成的强大真空吸力就像是有另外一张淫荡小嘴在疯狂吸吮马眼,子宫里渗出的淫水更是浓厚黏稠,完全填满肉茎上所有起伏。

  他只觉连自家龟头的冠状沟都被这渴求着种付中出的淫宫所刺激得一阵发麻,那种鸡巴被层层包裹吮吸的快感直爽得他马眼一酸,鸡巴闷涨了几分,闷哼一声便又以史无前例最强大的力道重重用龟头淫锤直撞在少女淫宫深处,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棍悍然发射!

  “齁喔喔喔喔喔~~!!好烫~~~......进来了~~精液又进来了哦啊啊啊~~!!”

  巨量浓精有如狂暴的光束热流,疯狂地喷出足以杀灭任何雌性理智的白浊炮弹在镜流的密壶之中一阵乱轰,肉茎一颤一颤之间大量浓精冲刷着子宫,并沿着肉茎逆流而出,在清冷剑首痉挛的蜜穴之中渗出。镜流更是被这一顶肉的白眼直翻,连嘴里的舌头都滑出檀口中,就像一条只想被种付的母狗般娇喘吁吁,那被固定在墙壁里的玉足美腿更是哆嗦不已,因为高潮而挺起的上半身更是让两颗粉嫩樱逃沦为了其他囚犯的玩物,甚至有人用马眼抵着这樱软的乳头摩擦,马眼准备射精而大张之间一度将两颗粉嫩乳尖半吞了进去,然后大量浓精狂流重重撞在这已因为被子宫奸射爆的无上高潮而变得极为敏感的乳尖之上,冲得镜流又是一声娇媚入骨的清冷淫叫,本来温润如玉乳肉之上随即炸开了两朵腥臭浓稠的白浊之花!

  大量稠黄浓厚的阳精溅在镜流的高潮痴颜上,沿着优美的脸部曲线滑落,水润的朱唇也被精浆所沾,些许流进她的嘴巴之中很快就被小舌卷去,从衣服敞开的胸前,一道又一道淫精缓缓沿着微颤的肌肤和煽情淫乱的身体曲线缓缓滑落,一对被已经被扇得通红一片的挺拔大奶更是重灾区,两粒翘起的麝香乳头,正在一滴滴地往下滴落着精液。

  壮汉囚徒舒爽地长吁一口气,胯下阳根吸“啵”儿一声从镜流被肏得油津津的媚穴里翘弹而出,甩出一串混杂着淫水和精液的涟骑。镜流被肉得微微红肿的蜜穴似乎忘记闭合,翕合之间还隐隐可以看见依然在痉挛的媚肉淫道,以及至深处还在一缩一张的子宫淫口,像是仍然无法满足的榨精淫兽。

  “呼......还真是极品骚屄啊,竟然连子宫都这么会夹,真不愧是罗浮仙舟的剑首,肏起来就是爽!”

  “哈啊......你们、你们这些混蛋呜呜呜~~......”

  镜流的话音未落,便被另一根肉棒给堵住了小嘴,这暗无天日的囚牢里可是关押了不少犯人,常年积压下来的性欲正渴望着可供宣泄的口子,眼下这反抗不能的壁尻剑首就是最好的宣泄处,囚犯们自然不可能给她休息的机会,顿时将她围在中间,再次前后轮流肏干了起来!

  如此暗无天日的生活,便是幽囚狱中那些肉便器女人的缩影,只不过与镜流这位上一代剑首有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此刻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每日每夜被犯人们当成肉便器泄欲强奸,蜜穴与喉咙无时无刻不被粗壮的肉棒填满,子宫与食道一遍又一遍被滚烫的浓精灌满!

  食物?在这地牢中,镜流唯一的“营养”便是囚犯们射出的精液。浓稠的腥臭液体被强行灌入她的喉咙,她被迫吞咽,胃部被精液填满,腥臊的滋味侵蚀着她的味蕾,令她几欲呕吐。

  然而,长时间的饥饿与疲惫让她别无选择,只能艰难地吞下每一滴白浊,期盼着自己有朝一日能重获自由......

  然后!把这些侵犯过自己的人渣混账都给屠尽!

  起初,她还试图反抗,红眸中燃烧着不甘的杀意,喉咙本能地抗拒着肉棒的入侵,但仙舟人坚韧的体质却成了她的诅咒——无论囚犯们如何粗暴,她的身体都能承受,永无尽头的凌辱将她的意志一点点磨灭。

  时间流逝,镜流的意识逐渐模糊,曾经的清冷剑首也在这无尽的轮奸中慢慢堕落。身体不知从何时学会了习惯,甚至渴求那粗暴的抽插,子宫与喉咙仿佛被调教得只为肉棒而生。

  “齁哦哦!好棒......再深一点~~~!”

  清冷嗓音里的媚意根本遮掩不住,情欲上头的镜流也是不加以丝毫掩饰,呻吟不再是含糊的呜咽,而是带着下贱的媚态像是最淫荡的婊子般主动讨好男人。为了能让身后的囚犯更方便使用自己,白花花的丰满肉臀上早已布满了男人们抽打所留下的红痕,如今也是几乎彻底沦为了男人们的便器,眼下就正在侍奉着身后的男人。

  “叫得这么浪?你这母狗剑首就这么喜欢肉棒?”

  “呼,嗯啊啊啊~~~!!肉棒~~~好舒服哦啊啊啊~~!!”

  从股间迸发的快感令镜流根本抵抗不能,炙热的酥麻快感化作电流让她的下半身止不住地痉挛发颤,两双柔嫩玉足在抖动中激起阵阵肉浪,而那双饱满而圆润的柔软蜜臀,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肏干中被男人结实的股胯挤压成扁平的轮廓,两人的性器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严丝合缝般的不留半点余地在外,强烈的快感除了让镜流发出妖媚的声音外,她窄嫩的股间也在一阵阵痉挛的收缩中,喷溅出高潮的黏热阴精。

  高潮的快感刺激得紧凑菊穴痉挛抖动中止不住地收缩,柔软的湿嫩壁肉紧紧地包夹着插入蜜穴内的肿胀肉根,将黏稠的肠液在蠕动的肉壁与嫩芽的摩挲下涂抹在肉棒的每一处表面,毕恭毕敬地爱抚着、刺激着体内肉根的同时,柔软的菊轮也顺势包夹住了肉棒的根部,像是一张贪婪的柔润小嘴般夹紧而吸吮肉棒,仿佛是一对如胶似漆地恋人正在亲密地接吻。

  “你这母狗,之前要死要活,现在还不是叫得比谁都欢!”

  男人抓着那娇嫩玉足将其抓在手中把玩不停,同时下半身也全然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轻快而沉笨地抽送让肉棒在镜流湿润的菊穴内汹涌抽送,滚烫的肉根在拔出时拽动着嫩粉肠肉微微外翻,好似绽放出了一朵淫熟的雌花一般;而插入的同时又会压迫敏感的肠肉,连带着整根紧凑温热的菊穴都在肉棒的攻势下痴情地抖动,绵柔的白嫩玉臀也在男人的股间冲击下,震起显眼而动荡的臀浪。

  “咕哈~~!!太~~......太厉害了~~~!!肉棒哦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咿呀啊啊啊啊~~~!!”

  就算是被男人当成母狗一样奸淫又羞辱,镜流也是半点不恼,因为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发生,她早已学会了习惯,甚至反而谄媚地缩紧本就紧窄到让肉棒难以抽送的菊穴,膣肉贪婪地蠕动着裹缠棒身,丰富紧致的肉褶更是层层缠绕肉棒,仿佛无数只软舌贪婪地舔舐着肉棒,除了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膣肉每一次被肉棒摩擦时迸发的那强而酥麻的快感之外,也是作为肉便器的镜流为侵犯自己的肉棒能做到的唯一服务。

  被固定成泄欲壁尻的镜流维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虽说隔着墙壁她看不到身后的男人,但在她身上发泄过欲望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哪里还顾得上辨认身份。昔日里清冷绝情的剑首此刻主动扭动自己纤软的柳腰,让体内的肉棒能享受到更加舒爽美妙的后入体验。

  “承认吧,你这母狗就是欠肏!”

  “哦哦啊哦啊啊~~!!!是~~......母狗~~母狗欠肉棒调教哦啊啊啊~~~!!”

  情至深处的镜流浪叫连连,甚至爽得都吐出了舌头来,就在镜流被快感推向云端,菊穴痉挛着迎来高潮的瞬间,身后的男人囚犯突然猛地抽出肉棒,“啵”的一声,湿漉漉的棒身从她紧致的菊穴中弹出,带出一股黏稠的肠液与精液混合物,滴落在她的臀缝间。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镜流的娇躯一颤,菊穴本能地收缩,媚肉痉挛着渴求填满,像是失去了依靠般,令她陷入一阵强烈的困惑与不适。

  “哈啊......为、为什么......不要停......肉棒......再给我~~~......”

  距离高潮只差一线之隔,却又偏偏在这种时候被突然中断,膣腔内里就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又痒又难受,巴不得有肉棒立刻插进来止止痒。无比空虚又难受的镜流下意识娇呼问道,柳腰无意识地扭动,翘臀微微耸动,像是在寻找那根让她疯狂的肉棒。地牢内的囚犯们纷纷发出哄笑,嘲笑着她从清冷剑首堕落为只知渴求肉棒的母狗。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手猛地揭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眼罩,昏暗的地牢灯光刺入她的视线,迫使她微微眯起红眸。镜流下意识地转头,试图看清身后的情况,却在下一秒僵住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普通的仙舟囚犯,而是一个身形庞大的步离人!

  那巨大的身影几乎遮蔽了地牢的幽光,沉重的喘息声就是它作为野兽的独特标志,肌肉虬结的高大身躯上鬃毛密布,到处可见虐待拷问所留下的伤痕,那颗狼头上佩戴着步离人的标志面具,在它的四肢上还有尚未解开的手铐......

  空气里,有血腥味的弥漫开来。

  血的刺激令镜流瞬间恢复了理智,她的目光落在了这步离人身后的剑刃碎片上,最后又回到了它那充满恨意与玩味的目光,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却终是认出了这步离人的身份。

  “呼雷......我当初真该杀了你......!”

  “呵呵,凭你,可杀不死我!”

  步离人的当代战首,怀揣着几乎不死能力的呼雷狞笑出声来,它将手里的仙舟守卫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意摒弃,爪尖上还有温热的血迹在流淌。挣脱了束缚,在幽囚狱里发起暴动,成功夺回了自由的呼雷凝视着镜流,一时间竟有些感慨。

  那一日,它不是镜流的一招之敌,不过是靠着体内的赤月在苟延残喘。

  而如今,自己成功脱困,可镜流却被这些男人给调教成了离不开肉棒的性奴。

  真是可笑,自己当初就是被这种婊子给打败的?

  “剑首大人,久违了。没想到堂堂罗浮仙舟的剑首,如今会变成这副模样,被一群杂碎肏得像母狗一样叫春。啧啧,真是让人失望啊。”

  说着,呼雷伸出了那粗糙的狼爪,粗暴地拍打了一下镜流的翘臀,清脆的“啪”声回荡在的地牢中,雪白的臀肉剧烈颤动,爪尖在这雪腻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道划痕,却终是没能刮破血肉。

  “你......!哼......就凭你这畜生......也想玷污我......?!”

  “玷污?哈哈哈!你这母狗早被肏烂了,还装什么清高?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步离人的肉棒有多‘畜生’!”

  呼雷狞笑着将镜流从这石壁中抓了出来,巨大的狼爪扣住镜流的双臂,将她娇软的身躯猛地拉起,迫使她与自己平齐。镜流的双腿悬空,修长的美腿因无力支撑而微微颤抖,蜜穴与菊穴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肉唇微微翕张,淌着黏稠的精液与淫水,宛如一朵被蹂躏到极致的淫花。凝脂蜜乳在剧烈的动作中晃动,红肿的乳尖上还残留着囚犯们留下的白浊痕迹,散发着十足色气!

  “你!你不能......!”

  “不能?不能什么?你这母狗剑首,刚才不是还叫得像婊子一样,求着肉棒插你吗?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动作被故意放慢,巨大的身躯散发着野兽般的血腥与雄性气息,压迫得镜流几乎喘不过气。与此同时,呼雷胯下那根非人类的巨型肉棒开始充血勃起,赤红肉屌的尺寸比普通步离人还要恐怖,已经赶上了镜流的手臂粗细,表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与凸起的肉瘤,龟头如拳头般硕大,呈现出火箭头状,正有腥臊的黏液从马眼里不住溢出。如此恐怖的雌杀肉茎仅仅只是靠近过来,就足以令镜流的蜜穴本能收缩,渗出一缕淫水,滴落在肮脏的地板上。

  “你!你这畜生......我绝不会屈服唔嗯~~~!!!”

  尽管镜流已经努力在绷紧嗓音,可连日的肉棒调教早已征服了她的肉体,再想要变回到从前又是何其困难,语气早已不像是当初那般坚定。长时间的凌辱与调教更是让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快感,甚至在面对这非人的巨物时,蜜穴竟不争气地泛起一阵酥麻的瘙痒,像是渴求被填满般。

  呼雷没有去争辩,只是冷笑一声,慢慢将镜流向下放去,令她那泥泞一片的蜜穴逐渐靠近自己的肉棒。

  “唔!”

  龟冠上喷涌而出的炙热气息令镜流不自觉闷哼出声来,她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那根火箭状的粗硕肉屌正抵着娇馒玉蚌,粗硕如拳头的龟冠和她以往接待的完全是两种尺寸,倘若真让这种东西插入进来的话......

  会坏的!肯定会坏掉的!

  镜流的俏脸涨红,羞愤欲绝,试图合拢双腿,但她现在的力量就连普通女人都比不过,更不可能是呼雷的对手。即便有意识去抗拒,但长时间的调教让她的媚肉早已学会了迎合快感,感受到火热气息的涌动,蜜穴的肉壁就已经在痉挛着收缩了起来。

  “唔嗯~!”

  随着身子的不断下压,紧贴着那粗硕龟冠的娇馒玉蚌再也无力继续闭合,火箭状的龟头缓缓挤开了她那红肿的肉唇,尖锐的火箭状顶端碾压着紧致的肉壁,如此粗壮的规模令被日夜奸淫的镜流一时间都有些难以适应,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与异样的充实感自那肉壁上蔓延了开来。

  “齁哦哦哦!!好大......要裂开了啊啊啊~~~!!”

  情不自禁的浪叫声响彻地牢,清冷俏脸因剧痛和快感而扭曲,那酒红美眸更是不受控制的上翻到几乎只剩下眼白,涎水从嘴角喷涌,舌头无意识地吐出,像是彻底崩溃的母狗。而这,还仅仅只是挤入进了龟头来,几乎九成的棒身还停留在外面。

  随着冰凉蜜穴被火箭龟冠强行撑扩开来,那紧致的肉壁被挤压到了极限,内里丰富的肉褶在此刻被几乎碾平,敏感的媚肉痉挛着紧紧裹住龟头,像是渴求更深的侵犯,又像是在主动求饶求放过。呼雷却是根本不管镜流的反应怎样,只是继续慢慢下放清冷剑首,令那根赤红狼屌在柔嫩的肉壁里继续深入,凸起的肉瘤碾压着每一寸媚肉,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混合着撕裂的痛楚,令镜流的理智防线瞬间崩溃坍塌!

  “不、不行~~~!!肚子~~肚子会被~~~挤压坏掉的啊啊啊~~~......!!”

  “呵呵,仙舟人砍掉脑袋都能活,还怕会被我肏死?”

  呼雷刻意放慢节奏,享受着镜流在痛苦与快感中的挣扎。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推进,,像是攻城锤般挤开她紧窄的腔道,肉壁被撑得已是严重形变,黏稠的淫水与先走液混杂,每深入一寸都会有“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自交合处传出。

  随着镜流的娇吟闷哼,那贴合在赤红肉屌上绞缠的穴道开始了收缩,层层腔道肉褶随着呼雷的进入而锁紧,从花心深处传来的吮吸力仿佛在催促呼雷快点插入进来一样,简直就像不愿意放开肉棒似的。

  “咕唔啊啊~~!!又~~......又进来了~~~......!!”

  火热粗硕的狰狞肉屌不断深入,这一次镜流拿出了全部的力气去抵抗,竭尽全力绷紧了身体,调动起全身力量,收紧蜜穴的肉壁,凭借仙舟人坚韧的体质与残存的意志,拼尽全力将那恐怖的狼屌挡在子宫口前。蜜穴内壁剧烈收缩,媚肉层层叠叠地绞缠着龟头,像是无数只小手拼命推拒,总算是阻止了肉棒的进一步深入。

  “哈啊~~......哈啊~~......你这畜生~休想~~!再进一步啊~~~!!”

  “哦?剑首大人还想装清高?老子倒要看看,你这骚穴能撑多久!”

  呼雷故意一直不用力,为的就是现在。

  步离人生来便是为了追猎而生,猎物的挣扎逃窜自然也成了它们享乐的一环,所以呼雷才一直故意给镜流反抗的余地。不然就靠她这普通人都不如的力量,哪会是呼雷这步离人战首的对手?

  说罢,呼雷松开了扣住镜流双臂的狼爪,粗糙的大手骤然移到她的纤腰上,十指如铁钳般死死扣住她柔软的腰肢,粗暴地向下摁去!

  “齁哦哦哦哦~~~~!!不~~~!!啊啊啊啊~~~!!!”

  失态的惨叫响彻地牢,那张俏脸已然因剧痛而彻底扭曲,被当做肉玩具一样抓在手中的镜流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呼雷的蛮力如山崩般压下,巨型肉棒瞬间顶穿了她紧闭的子宫口,硕大的龟头如攻城锤般强行撞开了柔软的子宫肉壶,在这带着几分冰凉的剑仙肉壶里肆意顶撞着,换做一般人这大概就已经是极限了。

  但呼雷可不是一般人,它的体型可是镜流的数倍大小,就算已经捅进了子宫深处去对于这整根肉棒也仅仅是插入了一半多一点点。步离人特有的犬类肉棒结构在此时显现,棒身中段的肉结迅速膨胀,牢牢卡住子宫口,形成无法挣脱的锁结,令镜流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将肉棒拔出。

  “齁哦哦哦哦!!进来了......子宫......被撑满了啊啊啊~~~!!”

  子宫被顶撞到变形的镜流距离失去理智已经只有一线之隔,然而对呼雷来说,这才仅仅只是开始。只见这位步离人的战首抓着镜流的腰肢用力向下压去,剩余的肉棒如洪流般继续推进,粗如手臂的赤红棒身毫不留情地挤开她紧窄的腔道,凸起的肉瘤与青筋碾压着媚肉腔道,发出一阵“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齁哦哦哦哦!!不......不可能......太深了啊啊啊!!坏掉了......肚子要坏掉了哦啊啊啊~~!!”

  清冷剑首的胴体猛地一颤,残破不堪的华裙根本遮掩不住窈窕胴体,只见那饱经锻炼的水滴状肉腹被肉棒顶出了一个恐怖的凸起来,狰狞的轮廓清晰可见,仿佛那根非人的巨物已将她的内脏挤压变形。赤红的整根插入让镜流的子宫被完全撑开,柔软的肉壶被粗暴地填满,满,子宫壁被肉结牢牢锁住,龟头直达子宫最深处,顶得她的腹部隆起一个骇人的弧度,棒身的形状在她的小腹上清晰可见,宛如一条巨蟒盘踞其中。

  红眸上翻到几乎只剩下眼白,俏脸上的清冷早已荡然无存,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令镜流根本无从抵抗,不仅是蜜穴被撑扩到了极限,更宣告着她的子宫蜜壶已然完全变成了属于呼雷的形状,肉壁痉挛着紧紧裹住肉棒,黏稠的淫水与先走液混杂一块顺着交合处喷溅而出,滴落在了呼雷的大腿上。

  “哦哦哦!呼雷大人威武!这母狗剑首的骚穴都被撑成这样了,还能夹这么紧,哈哈哈!”

  “呼雷大人快点肏死这仙舟的臭婊子!让她知道步离人的厉害,把她肚子肏穿!”

  “瞧这贱货,叫得跟发情的母狗似的!还剑首?分明就是个欠肏的肉便器!”

  “嗷呜呜呜呜!!!”

  狼嚎与叫嚣声此起彼伏,众人的羞辱言语纷纷传入到了镜流的耳中,若是放在以前,她必要用手中冰剑教会这些家伙怎么做人,割舌断手亦算是仁慈。可现如今,镜流口中的清冷浪叫声却是根本停不下来,脸颊上划过一行屈辱的泪水,弥漫在整个肉腔之中的满胀酥痛触感让她感觉整个人仿佛都被撕裂了一般,窈窕娇纤的玉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拼命扭动着纤腰想要从呼雷的身下逃开。

  然而呼雷只是轻蔑地淫笑了一下,便开始抱着少女丰熟弹嫩的桃臀狠狠地极速爆肏起来,那根粗壮狰狞的巨屌在镜流嫩软的雌穴之中肆意抽插,暴起的青筋和龟头冠状沟不断摩擦着狭窄湿滑肉腔之中一道道软糯敏感的褶皱肉芽,一次又一次将腔肉强行挤压扩张的摩擦让镜流体内的钝痛逐渐化作了夸张的酥麻快感,如同海啸的浪潮一般不断冲刷着她从未得到过满足的闷骚娇躯,口中拼命压抑着的雌畜喘息之间也带上了越来越多的骚浪媚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剑首大人,听到没有?这些杂碎都等着看你被老子肏烂呢!还敢嘴硬?老子今天就让你这母狗彻底变成步离人的肉套子!”

  说话间,呼雷也是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本就如野兽一般的呼雷骤然加快了速度,胯下那根赤红狼屌也跟着往返猛肏了起来,巨型肉棒在镜流的子宫内肆意抽插。每次抽出,肉结卡住子宫口,带出大量混杂的液体,发出“啪滋啪滋”的肉体碰撞声;而当肉棒再次插入的时候,那火箭状的龟头又会狠狠撞击子宫壁,顶得镜流的腹部凸起更加明显,肉棒的轮廓在她的小腹上上下蠕动,触目惊心。

  “齁哦哦哦哦!!好烫......子宫......被填满了啊啊啊!!好快~~......不、不行~~!!不能输给~~肉棒~~好深哦啊啊啊啊~~~!!!”

  剑首的骄傲与矜持在这根雄伟肉屌的征伐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轻易便被呼雷给强行突破,昔日那令呼雷战栗的清冷剑仙,如今却只能像是肉便器一样被抓在手中,上下套弄着这根远超常人的狰狞肉茎,一遍又一遍拓宽子宫深入蜜壶,顶得胃袋都在为之发颤。

  “呼雷大人,再用力点!把这骚货的子宫肏爆,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步离人的鸡巴!”

  “哈哈,看她那肚子,都被顶成这样了,还叫得这么浪!仙舟的剑首?老子看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贱货,瞧瞧你这骚样,子宫都被老子肏成专属形状了,还敢说不屈服?老子要让你这母狗的肚子装满步离人的种!”

  说罢,呼雷猛地一挺腰,肉棒直直抵达了子宫的最深处,好似要将小腹都给肏穿似的,如此激烈的肏干令镜流完全无法自已,所有的坚持都在此刻化为了乌有,只能像街边最下贱的娼妓一样张开嘴巴浪叫连连,整个人都化作了侍奉赤红狼屌的飞机杯,令呼雷分外舒爽。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太深了~~~......要~~要被肉棒肏得~~不能思考了哦啊啊啊~~~!!”

  被上下摇晃着的镜流只感觉这肉棒好似在连同大脑一块强奸似的,每一次冲击狠顶所带来的酥麻快感都会在她的脑海里掀起一阵海啸浪潮来,粗硕狰狞的雌杀肉屌的往返抽送甚至会带着子宫一起进出,每一次狠凿都令镜流无法抵抗,只能寄托希望于呼雷快点把精液射出来,好让这根狼屌快点从自己体内拔出。

  然而......

  “呵呵,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好,我这就满足了!”

  呼雷狞笑一声,赤红狼屌在镜流娇软的雌穴之中一刻不停地狠狠抽插着,虽然镜流还在拼命地忍耐着那不知道比自慰时激烈了多少倍的酥麻刺激感,可她饥渴的雌躯却已经先一步认输了,肥屄之中娇嫩的腔穴擅自开始谄媚地吮吸住了呼雷的巨屌,赤红狼屌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将娇软的雌穴腔肉微微拽出几分,带出大股浓稠的雌浆,将她那修长矫健的美腿上留下一串湿漉痕迹来!

  如此激烈的肏干持续了数百次,清冷剑首早已在这激烈肏干中不知道高潮去了多少次,呼雷也是终于来了点射精的感觉。这位步离人的战首不去压抑,而是发出了一声怒吼,如同拳头般粗大的睾丸疯狂地鼓动起来,下一刻,巨根鸡巴疯狂地发出“噗噗”的射精声音,精关如同溃堤的大坝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无数的白浊浓精灌入了镜流那已经被肏到变形的子宫腔内。

  “嗯啊啊啊~~!!!好烫~~!!好多~~好多精液~~!好舒服滚烫的精液被注入到了子宫中,受精高潮了要死了高潮停不下来了啊~!!”

  当精液灌满子宫,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镜流发出仿佛濒死般的尖锐叫声,视野变得雪白。从股间沿着脊椎攀登的致死量水准的快感直冲大脑,同时也因为这极致的快感,她意识都已经混沌了起来,粘稠的精液在子宫中猛烈的注入声回荡在囚牢中,下一秒淫水与精液便从肉棒与小穴的交合处迸发出来,炽热的精液烫的镜流双眼竭力上翻,精致的胴体仿佛被电击一般弹了起来,痉挛般颤抖着,任凭汹涌的快感电流游遍全身......

  就在镜流以为自己终于要解脱了的时候,射精结束的呼雷却是又抓着她继续肏干了起来,那刚刚才射过一发的赤红狼屌非但没有颓软的迹象,反而隐隐变得更为燥热,在这灌满了精浆的蜜穴腔道里往返肏干个不停,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大股大股的精液一同飞溅。

  “哦啊啊啊~~!!怎么~~!!怎么会这样哦啊啊~~~!!你、你不是已经~~......”

  “不是已经射过一发了么?”

  呼雷低头在镜流的耳边哼唧声来,贪婪嗅着清冷剑仙身上那挥之不去的幽香,赤红的狼屌越干越凶狠,甚至一边肏干一边朝着幽囚狱外走去,路途的颠簸令肉棒的抽送也变得难以预测起来,镜流也不知道哪一次会全根没入,匆忙之下根本抵抗不能,只能像是飞机杯一样被肏得浪叫连连。

  “呵呵,我被囚禁在这里的时候可是整天都在想着你啊,罗浮的剑首!比起我被囚禁折磨的岁月,这点时间可根本不值一提......”

  “好好期待吧,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地狱!”

  ——————————

  从那天起,镜流的命运彻底沦为呼雷的“肉铠甲”。呼雷将她娇软的胴体挂在身上,如同战利品般展示,巨型肉棒从未离开她的子宫,肉结牢牢锁住子宫口,形成无法挣脱的连接。无论呼雷在幽囚狱中行走、战斗还是休憩,镜流都被迫以淫靡的姿势挂在他的胯下,雪白的娇躯香汗淋漓,凝脂蜜乳在剧烈的动作中晃动,在一众步离人的面前被肆意奸淫,子宫蜜壶更是已经被狼精浇灌了不知多少遍。

  期间镜流不止一次幻想过,要是自己不是仙舟人,要是自己在被捕获之前就死掉......

  那该有多好?

  对于寻常女性而言,就算是被强奸到死,被顶穿子宫活活肏死,也远比数个月下来每日每夜的奸淫猛肏要好上无数倍。然而,现在的镜流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这些了,随着那精液里的狼毒逐渐扩散开来,直到今天,这份来自于丰饶的力量终于扩散到了镜流的全身。

  尽管镜流并非狐人,却依旧不是丰饶力量的对手,丰饶狼毒的改造效果逐渐显现,镜流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娇翘玲珑的胸脯在丰饶力量的催熟下进一步膨胀,化作一对木瓜般硕大浑圆的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柔软弹嫩的白皙乳肉里透着情欲的肉粉色,呼雷的撞击下剧烈晃动,荡起一阵阵色情的乳浪。乳晕变得更为娇艳,呈现出淡淡的樱红色,乳尖挺翘如熟透的樱桃,稍一触碰便会渗出丝丝乳香,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媚惑气息。囚犯们贪婪的目光紧盯着这对木瓜大奶,有人甚至忍不住撸动肉棒,射出的白浊喷溅在她乳肉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她的臀部同样被改造得更为丰满肥嫩,原本圆润紧实的翘臀如今变得更加饱满多汁,宛如两轮熟透的蜜桃,曲线流畅而夸张,臀肉柔软却又充满弹性,股胯碰撞间的层层肉浪成了一众步离人的心头美景,那“啪啪”脆响更是步离人们的最爱。臀缝间的那抹粉红蜜穴与菊穴因长期的凌辱而微微红肿,却在丰饶力量的滋养下愈发娇艳欲滴,肉唇肥厚多汁,轻轻翕张便渗出黏稠的淫水与精液,顺着臀缝滑落,滴在呼雷的毛腿与肮脏的地板上。她的腰肢却依旧纤细,仿佛为了衬托这对巨乳与肥臀的夸张曲线,形成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沙漏身形,散发着成熟风骚的致命诱惑。

  “齁哦哦哦哦!!好深......肉棒......子宫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本该绝望的双眼,此刻却是凝出了骚粉的情欲爱心来,只见此刻的呼雷正躺在营帐里休息备战,这位清冷剑首却是摇摆着纤腰不断向下压去,清冷嗓音早已被浓烈的媚意取代,一遍又一遍让赤红肉屌顶入到子宫最深处去,早已被精液灌满的腔道微微鼓起,像是被彻底改造为步离人的种壶。

  “呵呵,真是淫贱啊,哪还有一点剑首的样子!不如做我们步离人的母畜好了!”

  呼雷的赤红狼屌在镜流的子宫深处猛烈喷射,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灌满她早已被改造得淫靡不堪的肉壶。镜流的娇躯剧烈痉挛,红眸上翻,舌头吐出,涎水混杂着精液从嘴角淌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子宫肉壶被浓稠的白浊完全填满,微微鼓起的腔道像是被彻底征服,黏稠的精液顺着肉结溢出,滴落在营帐的地面上,散发着腥臊的气息。清冷剑首的意识在无尽的快感与屈辱中彻底崩溃,曾经的骄傲与杀意被这股非人的雄性力量碾得粉碎,只剩一具被丰饶狼毒催熟的淫乱胴体,沉沦在肉欲的地狱中。

  “齁哦哦哦!!好烫......精液......子宫要被灌爆了啊啊啊!!!”

  浪荡不要的雌绝淫叫响彻营帐,带着下贱的媚态,俨然与母狗无异。享受够了的呼雷抓起镜流,便将她给丢到了外面,只见营帐外聚集了无数步离人,他们的狼嚎与淫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血腥、腥臊与雄性气息,,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镜流那被丰饶狼毒改造得淫靡不堪的胴体,木瓜巨乳与肥嫩蜜桃臀在昏暗的火光分外令人难耐。

  “长生天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小的们!让这母畜怀上我们的狼崽,为我们的部落,繁育新的战士吧!”

  “哦哦哦哦哦!!!”

  等待已久的步离人们纷纷一拥而上,将这雪发的清冷剑首给围在了中间,继续起了暗无天日的轮奸。只不过和在囚牢里的时候截然不同,被狼毒浸润的子宫竟是开始孕育新的生命,短短数日,镜流的小腹微微隆起,丰饶力量加速了孕育的过程,以惊人的速度产下了新的狼崽。

  这些狼崽继承了步离人的野性与丰饶的力量,出生后便迅速成长,眼中闪烁着与生俱来的凶光。刚一出生就会抓着镜流那熟透了的水蜜桃美乳,咬着乳头使劲吮吸起其中满溢而出的乳汁来,暂时抢不到奶头的狼崽则会就地趴在镜流的背上,在步离人的注视下开始了乱伦大戏,永远不断地继续这场轮奸游戏。

  ......

  “机密文件?这我得看看!”

  “都说了是机密,你别乱翻,不然上头怪罪下来,九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太卜司的小卜者一把夺过了同伴手里的典籍,小心翼翼将其放回到了书架的最里侧,他眼瞅着四下无人,方才松了口气,压低声音对同伴附耳道:

  “你要真想知道,我倒是可以给你讲讲。”

  “嗯?快说快说!”

  “你可知道景元将军的师傅是谁?”

  “好像是罗浮的某一代剑首?”

  “对,那人名唤镜流,前段时间被公司的人给抓了回来。但恰好又碰上了步离人劫狱,上头说是镜流死在了幽囚狱的动荡之中,但是实际上......”

  那人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

  “我碰巧看到过一眼!她没死,而是被步离人给抓去当了性奴,我亲眼所见,可是千真万确呢!”

  “剑首当了步离人的性奴,岂不荒唐!”

  “荒唐又怎样,又不会因为你说一句荒唐就改变。”

  那人笑了笑。

  自从镜流被呼雷捕获走之后,仙舟的记录里就再也没有了“镜流”这个人,偶有哨兵会传回来有关步离人的消息,其中或许就有几条关于“一个白发红艳女人,与步离人幼狼”的记录。

  但是无一例外,这些消息最后都被上头的将军们给压了下来,并没有传到民间。

  就算那人亲眼所见镜流被抓做性奴,也没人会相信了,毕竟......

  仙舟最大的耻辱,已经被将军们打定主意要埋进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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